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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绝师父的心如止水令我自惭形秽。

窗外清冷的月光渗进屋子里,薄薄的洒在云床上,身旁熟睡着的决绝师父呼吸均匀而平静,健壮的胸口缓缓的一起一伏,从侧面看,他脸上的曲线和他身体的曲线同样诱人。

可是,他那超人的安定平和,在一片草木的清香当中,竟然让那诱人的曲线变得神圣起来,我刚刚的疯狂没有再继续。

这一刻,我的心情和月光溶在一起,如水般安宁。

在睡梦当中,我走在长长的幽深的走廊里,只有自己的足音在耳边回响,孤单而且烦燥。

我全力的向前奔跑,走廊却越来越长,两侧不断的闪过一尊尊塑像,或狰狞,或慈祥,或威严,或谄媚,或冷傲,或妖艳……有的似曾相识,有的却全然陌生。

我不理会这些塑像,只是一味的向前奔跑,终于,前方突然一片光明,自己的房门如天堂一般的在一片光芒中敞开着。

家里春光明媚,一片“鸟”语花香,四处淫声不断。

我急急的分开那群壮硕的赤裸身体,走到人群中间,那被按在中间的躯体太熟悉不过了,那是峰哥!我的峰哥!'峰哥仰身躺在那里,被两个壮汉压着双腿,身后一个高大的肌肉汉子正卖力的操着峰哥的屁眼,那巨大的鸡鸡粗如儿臂,青筋暴跳。

峰哥的鸡巴在一大滩的精液当中,依然硬硬的挺着,被撑开的屁眼,正不断的往地上滴着精液,显然,峰哥已经不知被多少个男人操过了,直肠里装满了精液。

峰哥的身体四周站满了赤裸的身体,一个个挺着粗大的鸡巴往峰哥身上顶着,时不时的就有人把精液喷到峰哥身上,峰哥两只粘满精液的大手还分别撸着两根粗大的鸡巴,胸、腹、大腿上也到处都是粘粘的精液。

。峰哥的头向下垂着,口腔和食道正在被一根长长的大鸡巴一下一下的操着,每次都深深的捅到底,甚至在脖子外面都可以看到鸡巴捅进的过程。

峰哥的脸上也全是精液,嘴角还流着精水,脸上的精液让峰哥张不开眼,可是却推开了操嘴巴的人,轻轻喊了声:

“虎子……”

峰哥一定是听到了我的脚步……操峰哥的人换了一个又一个,精液射得我们满身都是,可是旁边还有无数的人在手握鸡巴等候着……我终于再也挺不住了,峰哥的喉咙太紧窒了,奋力的往前一顶,我的鸡巴就在峰哥的食道里绽放了,大量的精液直灌峰哥的胃里……就在我射出第一股精液的时候,人们一下子不见了,一瞬间全部消失得无影无踪……两个头戴高帽的人影,一黑一白,模模糊糊,却手中一抖,将两条锁链牢牢的捆在峰哥身上,向那阴沉的走廊里拖去。

“你们凭什么抓他!”

我在精液喷涌的同时大声怒问。

其中一人向峰哥的屁眼一掏,鞠了一把精液向我掷来:

“这就是罪证!”

峰哥迅速的离我而去,我的第一股精液喷到了他的胃里,第二股却是嘴里,第三股已经是喷到脸上了。

我抑制着射精的快感,死死的抱着峰哥的身体,不让他们拖走……可是峰哥没有反抗,他的身上粘粘的全是精液,滑不留手,几秒钟的时间,峰哥消失在我的视线里了……我只能趴在撒满淫液的粘腻的地板上捶地而泣……一只大手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脑袋,一把一把捋着我短短的头发:

“别怕……别怕……”

柔声的安慰着我。

"抬起头,一双深如秋水的眼睛安宁的盯着我……神志混乱的我,一把抱住身下这湿漉漉的壮实身子,把头埋在那湿滑的胸膛里,放声大哭起来:

“峰哥,你回来了!你回来了!”

“我回来了……回来了……”

说着,一只温暖的大手抚向我的嘴唇,我张开口,含住了他的手指,一粒小小的药丸顺势滑到我的胃里。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阳光普照,一寺僧众们正在洒扫院子。

我是难受醒的,被子又湿又冷又沉。

想要动弹一下,下身似乎被粘住了,难以动弹,一根火热的坚硬棍状物顶着我的肚子。

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竟然是爬在决绝师傅的身上睡的,身下顶着我的正是他晨勃的鸡鸡。

“啊,对不起!”

我大叫一起,急忙爬起来,起得猛了,下腹传来一阵撕扯淫毛的巨痛,两人同时大叫了一声。

看看两人小腹粘在一起的杂乱淫毛,看看决绝师父明亮清澈的眼神,淡定微笑的嘴角,再看看被汗水打湿的冰冷的被子,还有决绝师父显然没有发射的坚硬鸡巴,我突然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对,对不起。”

“没什么,梦到你的爱人了吧?你的心魔还是放不下啊。”

“是……他在梦里一次次的离我而去……”

说到这里,我才想起,难怪昨夜梦醒的那短暂一刻也觉得身下的人儿浑身湿滑,想来那都是我的汗水啊。

“我……我总是……一次次在梦里贪恋他的身体,然后一次次看着他离去……”

“‘爱欲之人,犹如执炬,逆风而行,必有烧手之患。’(语出《四十二章经》),你不肯放下这火炬,总是要在风中烧到自己手的。”

我光着身子站在云床前,傻乎乎的发起呆来。

“施主,施主!施主!”

决绝在叫我:

“先别忙着参惮了,快帮小僧活动一下身体,被你压了半宿,全身麻得动不了。喂!你总不至于让我这个狼狈样子躺下去吧!”

我只听到了最后两句,急忙帮他活动着两条腿,又洗了条毛巾给他把身上的污秽试去。

!早斋过后,我和决绝师傅悄悄把湿掉的被褥拿到厨房里晾晒,那里温度高,阳光又充沛,想来天黑之前差不多干得透。

“师父,我……我实在是过意不去,不然,我这就下山吧。”

晾完被子,我和决绝走在一起,试探的说道。

“哈哈……”

决绝爽朗的笑了。

“那有什么?七情六欲人皆有之。顺其自然就是了。”

“你,你们出家的比丘也有吗?”

我好奇的问道。

“来,施主,到这里坐坐吧。”

决绝领我来到一处萧索的竹林,林中有一方小小的石桌,两个小石凳。

妙的是石凳上竟还有两个厚绵垫子,看来常有人在这里闲坐。

“施主,”决绝继续说道:

“但凡是人,总有七情六欲,若是人人无欲无求,世人怎么繁衍?”

“可是你们……你们不是要六根清静吗?”

。“我们出家人,既然决心不立子嗣终身奉佛,当然要收束欲念。但欲念总是在的,不然,小僧的下半身也不会被你一弄就有那样的反应。”

决绝说起性事,竟如闲谈家常。

“可是……”

“若是没有反应,不成残疾了吗?施主不希望小僧残疾吧。”

决绝说着说着自己就乐了。

“我们修的是心性,当身体有反应的时候,顺其自然,不为欲念放纵,也不为欲念自缚,也就是了,即使美女加诸于身,也心不为所动。”

决绝看我表情内疚,又安慰了我的一句:

“就如你昨夜的举动,也并不能毁我修行就是了。”

“决绝师父,如您刚才所说,世人要在男欢女爱当中繁衍。象我和峰哥这样的感情,是不是有违天理啊?”

“当然不能人人如此!只是,如果感情已经生发了,是男是女又有什么区别呢?即使于天道不合,也不至于有违天理啊。”

一时间,两人都沉默了下来,我又陷入往事当中了。

“施主,想什么呢?”

“哦,我想起了和峰在一起的最后一晚。那时候,正是他最崩溃的时候……”

那天,我陪着心力交瘁的峰走在夜色当中,谁都没有说话,峰右臂的黑纱在秋风中瑟瑟发抖。

'“虎子,咱们喝点酒去吧。”

恰巧我们走到了公安局附近,就给两个要好的炮友——警察老张和小武打了电话,四个人在一个小店喝起了酒。

尽管我们三个人努力的拦着,想办法让峰少喝点儿,但峰还是喝醉了。

“虎子,老张、小武,你们caowo吧。狠狠的caowo,我要让你们使劲caowo……”

峰一边说着,一边就要伸手摸我的裤裆。

已经很晚了,小店没什么客人,但峰哥的举动着实吓了我们一大跳。

尽管我们经常找人轮奸峰哥,峰哥也一直乐在其中,但他却从没有这样直接主动的说这种淫贱的话。

我们三个人互相看了一眼,想稳住峰哥,但他却越来越起劲了,开始胡言乱语起来。

我们三个都很无奈,张老说:

“我家就在对面,老婆孩子今天不在家,要不上我家吧。”

一进屋,鞋子还没脱,峰哥就跪在了地下,伸手去解老张的腰带。

我们把峰哥抬到床上,却一直没有办法安静下来。

峰哥终于把我们的裤子都拉了下来,趴在床上撅起屁股:

“来吧,来,caowo。caowo。轮奸我,我是个同性恋,我喜欢让大鸡巴轮奸。”

可是心情都很深痛,我们三个人都无法勃起。

峰哥转过身来,把我的鸡巴含在嘴里,用舌头搅动我的龟头,一手一个,把老张和小武的鸡巴握在手里。

倒底是小武年轻,不一会儿就硬了起来,小武的鸡巴短粗短粗的,龟头很大,峰哥放弃了我和老张的软货,一把将小武按到床上,抬腿骑在小武身上,把大龟头对准屁眼,没有戴套,也没有润滑,就一下子坐了进去。

我看到小武疼得直皱眉头,想必峰哥的屁眼更疼得厉害,但峰哥却丝毫没有停顿,一上一下的运动起来。

这是峰哥第一次采用这么主动的姿势,也是唯一的一次。

他又把老张扯过来,一口含住老张没割包皮的鸡巴,把脸埋在油亮的淫毛里,吃了起来。

干了一会儿,老张的鸡巴渐渐硬了起来,龟头从包皮里探出一半儿油亮油亮的。

身下的小武也起劲了,挣扎起身,把峰哥按在身下,扛着两腿狂干起来。

峰哥身后被小武操着,嘴里给还穿着警服的老张吃着,右手抓向了我的鸡巴。

可我的鸡巴一直是软的,直到老张操峰哥屁眼的时候,才被峰哥舔硬。

,沉稳的老张,依然是不慌不忙,给自己戴上了套子,拿起润滑剂,看了看又放下了,小武的精液正从峰哥的屁眼里流出来,润滑是没必要了。

当我最后把精液射在峰哥的屁眼的时候,已经夜里十二点半了。

我趴在峰哥身上,轻吻着他流泪的眼。

峰哥事后没有去卫生间排出精液,穿好军装,就要回部队。

我们留不住,又不放心他,就只好叫了辆出租车,一起送他回郊区的部队。

小武坐在前面,我和老张陪峰哥坐在后面,一人握着峰哥的一只手,努力的想要安抚峰哥的情绪。

我给峰哥连队的文书小曾打了电话,小曾已经睡了,但我还是请他到营门口接一下钱指导员,我实在不愿峰哥再回这个部队,更不放心他一个人回去。

“看你们,干嘛啊。”

峰哥竟然傻傻的笑了。

“别给我瞎操心了,我好好的……虎子,后面流出来了。”

“什么东西流出来了?”

司机从观后镜里担心的看了一眼:

“不是带酒了吧?这么大酒味儿。”

“没有没有”我们几个异口同声的说,不由得跟着峰哥哧哧的笑了。

那天,我们直到看着峰哥被文书小曾接到部队里,才乘那部出租车回到市里,各回各家。

“师父,那天我回到家里,怎么也睡不着,凌晨三点的时候,我收到了峰哥的短信‘虎子,我爱你,永远……’。”

我掏出手机,把那条短信打开给决绝师父看。

“这两年,我一直没有再换电话,因为想永远保留着峰哥最后时刻发给我的简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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