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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卿跪伏在张猛的脚下,带着哭腔恳求。

张猛率领5000铁骑,为复兄仇,攻打山寨,势如破竹,仅攻了三天,山寨已难支承,顷刻间将毁在铁骑下。

张猛之兄张月遇难山寨,张猛誓报兄仇,决心荡平山寨,尽屠寨中老少。

危急关头,寨中族长之女玉卿挺身而出,带着全寨人的重托,孤身一人前往张猛军营中求降,她要用自己的身躯作交换,挽救全寨人。

凭什么,就凭你一小女子,就想让我停止攻击,不去报这杀兄之仇?哈哈…。

张猛大笑。

眼光却死死盯住了脚下的这女子,心中暗道:好个绝色女人,柳眉杏眼,皮肤如雪,虽是跪着,阿娜有致的身材仍隐约而见。

他咽了咽口水,恨不得一口口的吃下这女子。

玉卿已感到张猛如灼的目光。

她知道这张王爷是个有名的虐待狂,她就是要利用这一点,献出自己,满足他的虐女之好,让他停止进攻山寨,哪怕只停止进攻三天,山寨就有可能转危为安,众多乡亲,还有她的父母兄弟,也就可能存活下来。

小女子可以满足王爷的一切要求,王爷的杀兄之仇也可以在小女子身上发泄。

不,张猛摇摇头,没必要,我马上就可以灭了你们这山寨,寨中女人,包括你将尽属于我,我爱怎么玩就怎么玩,你难道不相信我有这实力吗?!是的,我知道王爷能够灭了山寨。

但山寨灭了,小女子将随寨自尽,即使被俘,王爷也只能得到一具如死人般的身子,而不可能得到小女子一切。

哦,张猛兴趣盎然:你的一切包括了什么呢?我会心甘情愿做你的奴隶,任你鞭打、任你奴役。

你的身子能够让我满意吗?她明白他的意思,于是缓缓站起,目光中含着泪花,一咬牙,猛地解开衣襟,露出洁白的胸部,两只硕大挺拔的乳房登时弹出,她羞愧得又低下了头。

张猛一时张开口合不拢。

这样美丽的乳房他还是头一回见到。

他走近她跟前,仔细打量一回儿,伸出鹰爪之手,一把抓住左乳,捏玩着,由于乳房太大,蒲扇般的手掌竟抓不满半个奶子,张猛感觉很好,他低声说:你知道我是怎样折磨女人的吗?,是的,我知道。

我要痛痛快快的折磨你,你能保证让我尽兴吗?。

玉卿感到左乳给他捏得一阵阵痛,她咬咬牙:小女子一定会让王爷尽兴的。

倘若王爷不能尽兴,山寨再听凭王爷发落。

突然左乳尖一阵更加钻心的剧痛袭来,她不由得哎呀一声,原来张猛改用指甲来抠她乳尖上的肉,她本能的想用手去推,但手在半途又停下来了,她明白这是张猛在测试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他虐待自己的娇乳,痛得浑身打颤,乳头还被他用力地拉得老长,然后他手一松,乳头又突然弹回,在胸前颤巍巍的晃动了半天。

哈哈…行,我俩就定这样一个约定,我停止进攻三天,这三天我就在军营里慢慢地折磨你,享受你的美色,只要你挺过了三天,或者我在这三天里把你玩死了,我保证不再进攻你们山寨,并饶你们全寨人的性命。

谢王爷开恩,玉卿一跪到底。

眼中落下长长的两行泪。

她既为自己能够挽救山寨而激动,也为即将而来的对自己身子与心灵的巨大折磨而感到不寒而栗。

张猛一挥手,手下军士立刻在军营中的一个小木房里摆放起来,皮鞭、钢针、烙铁、铁夹、老虎凳、火炉、铁链等摆满一屋,然后房内只留下两个女婢,张猛则端坐在房中的一张虎皮椅子上。

他吩咐将玉卿带上。

你现在就是我的女奴,而我是你的主人,明白吗?是的,主人,你的女奴听命。

此时正是五月开花季节,山中仍寒意阵阵。

玉卿已按张猛的要求沐浴完毕,一头青丝被高高盘起,低着头俏生生地站在张猛的面前。

脱了!张猛从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

玉卿打了一个冷战,立即一件件的将身上的衣物脱去,不消片刻,一具冰雕玉砌般的裸体展现在张猛的眼前。

光滑的肩膀、傲立的双乳、柔软的细腰、修长的玉腿,还有那令人销魂的阴处,让张猛激动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而且由于长年在山中活动,她身体看起来非常结实,这样的身材正是虐女中的极品,它耐得住摧残。

张猛并没有急于动手,他命令她抬起头睁开双眼,他喜欢定睛看着这双美目,看着里面藏着的屈辱与羞涩,他命令:女奴,你自己选一样刑具,让我来折磨你。

他不仅要在肉体上,还要在精神上奴役她。

是,主人。

玉卿抬眼扫视了房中的各式各样的刑具,为了满足张猛的嗜好,她明白自己应尽量挑一件让自己最痛苦的刑具。

她挑了一盒钢针双手递上,请主人折磨女奴吧。

嗯,张猛很满意。

他从盒中拣出一根三寸长的钢针,玉卿浑身在颤抖,然而,张猛却并没有将针刺入她的肉体,只将针尖对准她的裸体不动,他要玩得更爽:自己来吧。

他淫笑着望着她的眼睛。

什么?主人…玉卿大吃一惊,随即低下头是,女奴明白了。

原来他要她自己将身子送上去给钢针刺入,这真是太残酷了,但她不能违抗,她闭下双眼,一咬牙,身子往前一送,钢针立即刺入右乳下方,她痛得一声惨叫。

不料,张猛却勃然大怒,一巴掌将她打翻在地。

顺手操起一根皮鞭,对着她的屁股一口气就抽了三十多鞭,叫道:放肆!玉卿愣了,张猛见她还不明白,就伸手使劲捏她的乳头,她立即明白了,慌忙跪下,一迭连声:女奴知错了,女奴知错了,求主人让女奴重新来过吧。好,念你初犯,准你重来一次。

原来,张猛嫌钢针刺的位置不对,效果差。

玉卿缓缓站起,这次的规则是,不仅要自己刺自己,而且还必须刺入自己最敏感的部位:乳头。

玉卿的乳房犹如一只硕大的水蜜桃,乳头上一点红蕾就是要刺中的位置。

她挺起胸对准了张猛手中的又一根钢针,然后身子一挺,钢针哧地刺入了右乳头尖约两寸深,痛得她倒吸了一口气,钢针还余一寸左右在外面,还必须继续,于是,在张猛的淫笑声中,玉卿咬著牙,一点一点进入,最后将钢针全部刺入自己的乳房中。

她痛得满头大汗。

她颤声说:主人,还要刺左边乳头吗?张猛一鞭抽在她的背上:那还用问吗。

玉卿不敢怠慢,她赶忙递给张猛又一根钢针,然后手捧著自己的左乳凑近张猛手中的钢针,瞄准乳尖刺入,这样左乳又遭受同样的酷刑折磨。

刺毕,她已是泪流满面,但仍不敢懈怠,努力挺著两个伤乳面对着张猛颤声问:奶子还要折磨吗?。

望着两根钢针在内的美乳在自己眼前晃动,听着绝色美女的呻吟,张猛无比畅快,他伸出两手,让她把胸脯送上来给他抓住两乳,尽情地搓捏拉扯起来,然后轮圆了巴掌,左右开弓,对着双乳狂扇开来,直打得两个沉重的乳房上下左右飞舞,乳中的两根钢针在肉里乱刺,玉卿惨叫声声,但她不能退缩,还是要屈辱地挺著胸脯受虐。

张猛一直打了半个多小时,才由于手累了停下来。

张猛坐在椅上,喘着气,两个女婢赶紧上前,一个给他按摩身上,一个给他搓揉手掌,玉卿得到短暂的休息,她继续跪伏在他的脚下。

张猛说:这还是刚刚开始,怎么样?如果害怕了,后悔了,我可以放你回去,我们的约定就算取消了。

不,不,玉卿含着泪,坚决地摇著头:主人,你有什么玩法,女奴全部受下!那好啊!张猛大笑,声如洪雷。

他感谢上苍赐给她这样一位奇女子,能够使他享受到人间难有的艳福。

他脱尽身上的衣物,露出胯下山炮样的阳物:老子要先享受你的骚B,明白吗。

女奴明白。

玉卿给他这巨大的阳物吓了一跳,她不敢怠慢,立即以屈辱的姿势伏在他的脚下,同时将两腿尽量叉开,露出娇嫩的阴唇和屁眼,以方便他插入:请吧,主人。

张猛一手提着根鞭子,一手拿着一个铁夹,巨大的阳物在她痛苦的呻吟中缓缓地插入,直达子宫,她用雪白的屁股费力地支撑起他肥大的身躯,同时上下动作,以便他不用费劲就可以享受到抽插的快感。

张猛手不闲,将皮鞭雨点般的抽在她雪白的背上,又用铁夹不断的夹住她身上的肉往外拉扯。

一百下、两百下、三百下…张猛的阳物痛快的抽动着,玉卿在底下凄厉的叫唤著,阴道的快感与身上的痛感一起折磨着她,鲜红的血水与乳色的淫水同时从大腿根部流下,硕大的乳房与头发丝并舞…这一切,构成了一幅凄美之至的虐女图。

让张猛无比兴奋与享受。

大约抽插了七百多下,张猛开始感到了强烈的射意,玉卿也从他越来越急促的喘气声中感觉到了即将而来的最后之击,她打起精神,站稳脚跟,准备接受更痛苦的摧残。

张猛丢下了皮鞭和铁夹,腾出双手从下面抓住肉里还插著两跟钢针的大奶子,一边剧烈的冲击着她的阴部,一边使劲全身力气撕扯挤压奶子,同时亢奋异常地吼叫着,玉卿人几乎被撞飞起来,鲜血从乳头溅了出来,这时她已没有痛感与快感,只觉得自己像掉进到大海的深渊无法呼吸,大约撞击了四十余下,张猛一声长啸,大量滚烫的精液喷涌而出,直冲子宫,玉卿再也支撑不住了,赤裸的玉体也随着这最后一击而瘫萎在张猛的身下。

张猛感觉到如入幻境般的受用。

而玉卿却仿佛经历了一场炼狱。

经过两个多小时的剧烈运动,现在他需要补充营养了。

他靠在椅子上一招手,一个女婢立即捧来一碗他珍藏在身边的七鞭大补酒,他一饮而尽,另外一个女婢则慌忙脱下上衣,露出乳汁充沛的双乳,将乳头递进张猛的嘴里,张猛闭着眼,一边吸著甘甜的乳汁,一边享受着另外一个女婢的按摩,消闲了约半个小时,身体内元气滋生,巨大的阴茎重又竖立起来了。

张猛咪眼望着地上仍在喘气的女体,琢磨著再怎样玩。

他对虐女之术情有独钟,被他虐待至死的女俘、女奴已有十余人,但直到今天,他才遇到了玉卿这样一位既美貌如花,又体能极佳,极耐催残的女子。

而更绝的是,这女子与他订下了生死之约,甘愿主动接受他的一切凌辱与虐待。

这与其她女子抓着来被动受虐的意味是截然不同的。

他现在想试试这女子耐虐能力到底有多大,他要用尽一切酷刑,在三天内摧垮她的意志力,逼迫她自己提出解除两人的约定,这样,他不但肉体上享受了,而且精神上也胜利了,还可以凭著自己兴趣将山寨灭了,以报兄仇。

而对于玉卿来说,她要用更坚强的意志力来忍受住痛苦,同时还要按照约定,尽量让张猛在折磨自己或奸淫自己的时候感到很痛快和高兴,如果他不高兴,他有权解除两人的约定,那么,山寨还得要灭,自己的痛苦也白受了,因此,努力让张猛玩的高兴就是她的唯一目标。

玉卿是族长的女,早年曾被送到省城女子学堂读了几年的书。

由于她长得漂亮,又有文化,还是族长的千金,因此在山寨里很有地位,是很多小伙的梦中情人。

但她不顾父亲的反对,在20岁的时候与一位城里的公子结婚,不料,这位公子是位大骗子大淫徒,他利用族长女婿的身份,勾引寨内的年轻女子,致使五名女子受骗怀孕,更为可恶的是,他还将十名寨女卖到千里之外做妓女。

事情败露后,这公子被寨中愤怒的乡亲活活打死。

玉卿精神上也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她深深内疚,感到对不起山寨的父老,更对不起自己的父亲,因此这次在山寨危机关头她执意挺身而出,就是想用自己的血,来洗刷自己给山寨造成的伤痛。

玉卿在与那公子结婚后的一年多时间里,身体上还受到了很大的摧残:没有想到那男人不仅是骗子,还是个虐待狂,她受尽了他的虐待。

而这也使她认识了虐待狂的种种变态行为,也知道怎样才能迎合虐待狂的喜好。

此次在受张猛的虐待中,她又不知不觉地利用了自己的这些认识来努力迎合他。

对玉卿的折磨在持续。

张猛将她两个拇指捆住吊在房梁上,脚尖刚刚离地,然后要她数数:他在她身上咬一口就数一下,他一口一口狠狠地咬着她的背部,手臂、胸部、屁股,整整咬了一百口,她也数了一百下,这时她已是全身牙痕累雷。

最后他说还要咬两口,命令女婢将她一支脚高高抬起,露出了阴部,他一口上去咬住了她极其娇嫩的部位:大腿跟部,并且使劲地拉扯,长时间不松口。

玉卿痛得喊道:主人,你就干脆把那肉咬下吧,女奴实在受不了了,啊…随着她的一声惨叫,他也终于咬下了血淋淋的一片肉,接着,又将另一大腿根部肉咬下来,景象极其惨烈,连一旁的女婢都闭上眼不忍再看。

接着,将伤痕累累的裸体上洒上盐水…用竹片使劲抽打脚板心…跪在碎石上灌肠…叉开双腿鞭打阴部…总共使用了二十余套刑具,持续用刑十四个小时,一直折磨到晚上11点,张猛已是精疲力尽,他才停止了第一天的虐待。

张猛命令女婢给她全身擦洗干净,敷上军中特制的创伤药水,喂了她两大碗人参汤,她吃喝饱了后,精神有所恢复,按照张猛的命令,她晚上还不能躺下睡觉,必须坐在床上,将张猛的头抱在自己的乳胸上,服侍他睡觉。

而这过去是由女婢来做的事。

她小心翼翼的服侍着他,不一会儿,他就在她的乳胸上睡熟了。

望着怀中的这个男人,想着他明天又将会对她施行无穷无尽痛苦无边的虐术,她心里实在酸楚难言。

但是,虽然他使她受到了这么多的痛苦,她却并不恨他,因为她认为这是一种交易:他停止屠杀,她献出身体。

他虐待她只是得到了他该得到的一份。

而且,由于这一天来她深深进入到了女奴的角色之中,因此奴性也深深的浸入到她的潜意识中,她已不知不觉把张猛当作了自己的主人。

第二天:自虐之辱到第二天起床时,明显看得出,玉卿身上的伤痕已好了很多,精神也饱满起来,她的体质确实耐得住摧残。

张猛告诉她:这三天,每一天都比前一天更痛苦。

她也相信这一点,她暗暗命令自己,决不能退缩,一定要挺住,直至自己生命终结。

第二天一开始,张猛换了一种玩法。

他先要两个女婢赤裸著躺在地上,自己坐在她们身上,他可以随意地在她们身上牙咬手掐进行虐待。

然后盯着同样一丝不挂的玉卿,下达着一个又一个命令。

自己将自己的乳房钉在凳上。

这是今天的第一道命令。

啊…玉卿大吃一惊:主人准备这样呀…不行吗?!当然行,主人尽管想新招折磨女奴,只要主人高兴,让女奴越痛苦越好。

玉卿明白只有这样说,张猛才会高兴她拣了两根五寸长的铁钉,拿着铁锤来到一个木凳旁。

她先用手轻轻抚摸了一会自己胸前这挺拔雪白的双乳,想到这曾经让自己无比自豪的美乳将马上毁在自己的手上,心中一阵酸楚,眼中不由潸然泪下。

她俯下身子,准备将双乳摆放在凳面上钉时,出现了麻烦:由于凳面高度问题,她如跪在地上,双乳就不够凳面高,如站起来,双乳又远离凳面,她只能以一种极不稳定的半跪半立姿势,才将双乳摆放到凳面上,然后左手拈著一根铁钉按住左乳,右手举起了铁锤。

张猛在一旁欣赏著这幅美女受虐图,兴奋无比,一边情不自禁地用手使劲捏弄著女婢的两个乳头,一边大声叫道:还磨蹭什么,赶快给我钉下去!是,主人!玉卿慌忙回答。

她眼一闭,铁锤迅速用劲一击,澎的一声铁钉穿乳而过,钉入凳面上,将硕大的左乳钉成一个凹形。

她啊——的一声惨叫,便痛晕了过去。

然而,没有几秒钟,由于身子失控歪倒在凳子上,拉动了被钉住的左乳,更强烈的痛楚又使她马上苏醒过来。

她挣扎着用另一根铁钉按住右乳,又是一锤下去,于是两只乳房被扎扎实实钉在了凳面上,鲜血从钉入处汩汩流出,染红了凳面。

玉卿虽然事先已做好了自己的乳房将会受到严重摧残的思想准备,但今天这样的酷刑仍使她无法想像。

哈哈,太过瘾了。

张猛狂笑不已。

玉卿就这样半跪半立在凳子旁,不敢动弹,因为稍微一动,必定扯动两乳的伤口,引来难以忍受的剧痛。

但张猛却并没有让她拔掉铁钉的意思,他还要让她长时间处于这种不稳定的姿势下,一分一秒的忍受痛苦的煎熬。

他一边欣赏着眼前的这幅美女受虐图,一边还不时提着皮鞭抽打着她的身体,这样一直延续了将近一个小时,直到她两脚发抖,不断的痛晕又痛醒时,他才允许她自己取出铁钉。

而当把两根鲜血淋淋的铁钉取出后,玉卿再一次痛晕在地上。

一个女婢迅速用创伤药水将她的伤口洗净。

将那铁球塞入自己的骚B里去!待玉卿刚醒过来,张猛又下达了今天的第二道命令。

玉卿掉头看见那摆在一张桌子上的铁球,有拳头大小,黑乎乎的,上面满是长短不一的铁刺,要将这东西塞入娇柔狭窄的阴道里,阴道将要承受多么大的痛苦啊。

她把铁球拿到手上,沈吟了一会儿,然后跪下对着张猛说:女奴斗胆乞求主人暂缓对女奴用这道刑。

大胆,敢跟我谈条件。

今天你如说不出让我满意的理由,我就取消我们的约定!玉卿吓得魂飞魄散,慌忙磕了两下头,说道:女奴该死,女奴的意思是主人今天还没有享用女奴的骚B呢,如果塞进了那铁球,阴道扩大了,呆回儿主人要享用时,阴道就不能紧紧夹住主人的宝贝,让主人玩得舒服了。

不如先将女奴干了,再折磨那里不迟呀。

哦,你倒替主人想得很周到啊。

哈哈,是个好建议呢,就依你了。

玉卿闻言松了口气。

她爬到张猛的阴茎前准备翘起屁股受奸,他却摆摆手:且慢。

他拧着她那张粉嫩的脸蛋儿,站起来淫笑道:先用你那小嘴儿。

是,主人。

玉卿赶紧仰脸张口一把含住他胯间的阴茎,卖力的吸起来。

还要深一些张猛命令。

唔…玉卿应答著,又努力将阴茎含得更深,深达舌头根部。

然而,由于他那东西太长了,还仅仅只进去了一半。

张猛在她乳房的伤口处狠狠一掐。

怒道:还不够深!玉卿痛得差点晕过去,她又拼命地将阴茎往自己口腔里插,已深达喉咙底部,心里一阵作呕,差点呕吐出来。

她努力控制住呕意,并尽力张大嘴,以便让他的阴茎在自己的口腔里肆意抽插。

张猛低头望着胯下女奴美丽的脸庞,越抽越快,大约三百下后,精液终于喷涌而出,全部射进女奴的口中,玉卿几乎给呛住,她憋着气,一口一口地将精液吞下去,不敢遗漏一滴,最后还将阴茎舔得干干净净。

事毕,张猛照例喝了一碗七鞭大补酒,两个女婢捧著自己的奶子轮流给他喂奶,可能身体消耗较大,两样补品吃下去后,半响那阴茎还没有昂起来。

张猛索性推开两个女婢,对玉卿说:给你十分钟时间,你必须想办法让我的山炮再立起来。

是,主人,女奴明白。

玉卿应道。

就爬到他身旁,一边用手轻柔地搓著阴茎,一边用温柔的舌尖舔着他的全身。

同时嘴里发出撩人心魄的喘气声,不一会儿,他的阴茎果然又翘起来了。

他喊道:我受不了,快把骚B给我日。

是,主人请用吧。

她赶紧叉开腿仰躺在地上,他全身压上去,习惯性的张嘴先咬住女奴肩上的一块肉。

然后牙齿和阴茎一起用劲,阴茎立即进入,又在女奴的阴道里抽插了几百下后,精液再次把阴道灌满…经过这两次奸淫后,接着,就该虐阴了。

玉卿重新拾起地上的那个铁球,抚摸著球面上的铁刺,想着这粗慥东西将塞进自己体内,不由得阴道一阵阵紧缩,全身发战,她深深吸了口气,对着正躺在女婢怀里吸乳汁的张猛跪下,说:主人,女奴可以开始动手了吗?,开始吧张猛挥挥手。

于是。

她坐在地上,叉开两腿,拨开肥大的阴唇,将铁球往阴道里塞,球上的铁刺刚接触阴道口,,立即就引来一阵剧痛,鲜血也流了出来,,她心想:反正自己这阴部迟早会给糟蹋得不成样子,就拼命忍住痛吧,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想着,一咬牙,死命将铁球往里塞,阴道内顿时血肉模糊,用了几分钟的时间,铁球终于全部塞入阴道中,她痛得嘴唇发白,全身哆嗦。

她流着泪说:主人,女奴已将铁球塞进去了,请您检查。

很好,张猛走进前,命令:让我踢骚B三脚,看看铁球踢得出来不。

阴道里塞进铁球已经剧痛难忍,还要给踢几脚,真是太残忍了,但也只能受了。

是,主人请尽管踢吧。

玉卿艰难的抬高阴部以方便他出脚踢。

张猛抬脚对准阴部猛力一踢,将她踢出两尺远,她一声惨叫,之后不敢耽搁,又赶忙调整好身体位置,抬高阴部让他再踢,一连三脚,踢得她阴部和五脏六肺仿佛都要炸了。

她再次痛晕了过去。

张猛重又坐回到由女婢肉身形成的肉椅子上,待她醒来后,说道:女奴,听说你们山寨的女人都能歌善舞,对吗?是的,寨里的女人从小就要练习歌舞…说到这里,玉卿心里一阵发毛:难道主人要女奴跳舞?哈哈,你很聪明,你不会拒绝吧。

女奴不敢,女奴应该为主人跳舞唱歌,让主人高兴。

然而,一个带刺的铁球在阴道里,跳起舞来,不单单是痛不堪言,铁球也随时会滑落出来呀。

玉卿一时束手无策。

愣在那里。

张猛看出了她的顾虑:你是担心给我跳舞时,铁球会掉下来?是的…蠢东西,这还不好办求主人赐教。

先让我赏你奶子十个巴掌,再自己打自己十个耳光,让你开开窍后,我再告诉你怎么弄是,请主人赏女奴巴掌。

玉卿挺起了刚刚才受过虐待的伤乳。

乳房还是那么挺拔性感,张猛对准乳房挥手狂扇了十个巴掌,接着,玉卿又自己认认真真抽了自己十个耳光,嘴角被打出了血来。

张猛才告诉她办法:用针将自己的阴唇缝死。

玉卿闻言,脑子里一片轰响,,要在自己最娇嫩、最敏感的部位实施这样的酷刑,而且还要自己动手,她觉得这男人不是人,是魔鬼才想得出这样的酷刑,而自己居然也可以下得了手,也不是人,是妖怪。

但是没有办法,因为两人的约定就是这样的,她必须无条件的服从他、取悦他。

她拣起放在刑具之间的一根大号钢针,穿上一根细麻线,开始缝起来。

实在是太痛了,每一针下去刺穿阴唇,她都情不自禁的要惨叫一声,而女人的血和女人的惨叫更激起张猛的兽性,他口里喊著:给我刺进去,给我刺进去,两只手就在两个女婢的身上乱抓乱抠,使两个女婢也惨叫声声。

足足折磨了一个小时,其间,玉卿几次三番痛晕过去,醒来后又顽强的继续缝著,终于,阴道给严严实实的密封了,她再怎么跳动,那铁球只会在阴道里翻动而绝对掉不出来了。

然后,就该唱歌跳舞给他看了。

玉卿本是山寨身材最好、舞姿最美的女人,但现在她走路都非常困难,铁球在阴道里每动一下,就刺激着她淫水直流,痛楚难当,脸红耳热。

但为了取悦张猛,她必须认真地去跳去唱。

她忍住剧痛,开始轻歌曼舞。

只见那细腰如杨柳迎风,玉脚如蜻蜓点水,嗓音如黄莺婉转,俏脸如西施转世,真是美到极致了。

张猛还从来没有欣赏过这样的裸体艳舞,不由得深深的陶醉了,他心想,要不是此次机遇,恐怕他一辈子也难有这样的享受。

然而,在给予张猛享受的后面,却是玉卿的无尽痛苦,是她用鲜血与泪水在歌舞…残酷的虐阴终于结束了。

然而更多的痛苦还在等着她。

张猛不断的对玉卿下达着一个又一个自虐命令,他要充分享受着她的痛苦和屈辱:——自己将图钉撒在桌面上,然后光着屁股坐上去,还要在小腹上压五块重重的石片;——用一根长绳捆住自己的双乳,作为缰绳,然后四肢着地,让张猛骑在背上,她像马一样驮着他在房中转圈,张猛一手拉着缰绳,一手提着一根皮鞭,稍不如意,便可以通过拉扯连着双乳的缰绳或者鞭打屁股予以惩罚;——将木棍插入自己的屁眼,还要在里面绞动;——用钢针刺穿自己的舌头,再穿进一根线,让张猛扯著玩;——用手将自己的阴毛一根根扯出,叫做理发;——用开水烫自己的伤口,说是消毒;等等。

奇思妙想的虐术层出不穷,令玉卿苦不堪言,痛不欲生。

终于,天渐渐暗了,漫长的第二天熬到头了。

玉卿拔去阴部等各处的刑器,照例被送去沐浴,然后敷上创伤药水,灌下两碗人参汤,进行调养与恢复。

这天晚上,张猛依旧很享受地枕着玉卿柔软的乳胸睡觉。

但做了一个梦,梦中,他的哥哥张月浑身血糊,朝他呼喊:兄弟,我死得好惨啊,你要跟我报仇呀!,又怨恨的望着他说:兄弟,你是不是给那妖女人迷住了,不打算给我报仇了?,张猛急了,想说不是,但就是发不出声来…第三天:女体之祭早晨起床,昨晚的梦境依旧浮现在张猛脑海中难以消失。

他们兄弟俩从小失去父母,相依为命,感情极深。

此次张月遇难,是因为他上山狩猎,误入了山寨的禁地:山寨专门用于埋葬与奉祭祖先的灵山。

按照山寨的规矩,捉住必须杀了供祭祖先,否则,山寨将永无宁日。

就这样,张月死了。

他的一个随从侥幸逃脱,将恶耗告诉了张猛。

张猛嚎啕大哭,发誓要荡平山寨,尽屠寨中老小,以报兄仇。

然而由于他被玉卿的美貌与甘愿主动受虐的条件迷住了,一念之差,竟与玉卿定下了这三天之约,按兵不动已整整两天。

既定下了约定,那是不能毁约的,否则会遭天雷报应,而且他在江湖上混,靠的也是重诺如命的名声。

那么要报兄仇,就只有寄希望于玉卿自己受不住折磨,提出解除约定来。

但通过两天的残酷折磨,玉卿依然挺住了,前两天只顾玩得痛快,还欣赏她的耐虐能力,但现在他感到心里发慌了,他没有把握保证在剩下的一天时间里能够摧垮这个女人超乎常人的坚强意志力。

他今天要使出更残酷的虐术。

为了防止玉卿受不住刑中途死去。

张猛特意吩咐给玉卿再灌两碗人参汤,并服下张猛自己珍藏的两粒牛黄大补丸和两粒天山雪莲丸。

服下药后,玉卿浑身热烘,她明白这是难得的大补,更明白这是自己将要面临更痛苦虐刑的信号。

就剩最后一天了,她要拚死捍卫两人的三天之约。

以挽救山寨近万父老乡亲的生命。

小木房里,女婢已将刑具准备好,还烧起了一盆碳火。

玉卿款款走到张猛的身边,脱去身上衣物,柔柔的说道:主人早安,女奴已经准备好了,请主人开始折磨女奴吧。

经过调养,她又恢复了红润的肤色,伤口也都不再流血,两个乳尖依然翘翘的,阴部依然结实饱满而湿润,青发盘起的脸上依然如梨花带雨娇羞可人。

尽管已占有了两天,把她的全身都已玩遍,但此时望着这美丽的身子,张猛的阳物仍然忍不住又高高翘起。

知道我今天将要怎样折磨你吗?张猛捏著女人的脸蛋咬著牙说。

女奴是主人的,主人高兴怎样折磨就怎样折磨,女奴一定让主人满意。

她的回答依然是那样可怜楚楚。

那么,我告诉你,张猛盯着她那美丽的大眼睛,一字一句狠狠的说道:将你全身的肉一刀一刀割下来。

你会很痛很痛的,你还这样年轻美丽,毁了多可惜,取消我们的约定吧,我放你回去,而且保证不杀你还有你的父亲,怎么样?张猛明知她不会同意的还是想试探一下。

玉卿闻言马上跪下来,带着哭腔说:主人一诺千金,恳求主人遵守我们的约定,您不会是不守信誉之人吧。

玉卿故意用话语刺激他。

放屁,老子是那种人吗,只要你受得住大刑,我保证放过你们山寨。

张猛嚷道。

女奴对主人不敬,请主人重重责罚。

她又说:请主人尽管用刀割女奴身上的肉吧。

这是主人的权利,您看先割奶子还是先割骚B?哈哈,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

我告诉你,我今天还没有吃早饭,而你这全身的嫩肉又叫我眼馋,怎么样,你应该明白我的意思了吧?他咽了咽口水。

主人是想吃女奴身上的肉?而且你必须自己割下来,烤熟了,记得放好佐料,,我可是很讲口味的啊是吗…能成为主人的早餐食物,是女奴的荣幸…玉卿说著,全身忍不住颤抖起来:请问主人想吃女奴身上哪块肉?嗯…张猛围着她身子转了一圈,指着她右腿根部说,:这里的肉一定很嫩,就吃这块吧。

这个部位曾给张猛咬下过一块肉,伤口依在,当时的剧痛玉卿仍记忆犹新。

所不同的是,此次要自己动手割自己的肉。

她拣了一把锋利的尖刀,咬著牙,对准位置,一刀刺下,剧痛立即袭来,她啊的一声惨叫,痛晕了几秒钟,醒来不敢停下,刀锋一划,一块血淋琳、颤抖抖的肉就被生生切下来。

 ;一个女婢赶紧跑过来,在伤口处敷上一些白色粉末状的药,血立刻就凝固了,这是一种特效止血药,是张猛今天特意准备的,准备每割下一块肉就给她敷上这药,他怕她失血过多而中途死亡。

玉卿捧著这块从自己身上割下的肉,还要把它烤成美味给张猛吃,心里别提有多难受。

由于过去经常在山寨烤野味吃,她知道怎样把肉烤成让张猛胃口大开的美味。

她把自己的这块肉用一根细铁丝穿起来,然后蹒跚著走到炭火旁,认真地烧烤起来,不时将各种佐料洒在肉上,一会儿工夫,诱人的香味弥漫在小木房里。

张猛兴奋异常,馋像毕露:真香啊!玉卿将烧好的肉递上,强颜作欢说:请主人享用女奴的肉,味道不好还请主人原谅。

然后看着张猛一口一口津津有味的咀嚼著从自己身上割下的肉,吃的过程中,俩个女婢在一旁不时将乳房递上去让张猛吸一阵乳。

待他吃尽,玉卿又问他是否还想吃,再吃就再割再烤,一定让他吃饱。

好让他有劲来折磨自己。

说的都是虐待狂最喜欢听的话语。

我还想吸你的血,快给我吧!张猛吼道。

玉卿感觉好像在鬼魅张狂的恶梦之中,吃自己的肉还要喝自己的血,这在恶梦中才会遇到的厄运今天都活生生的降临到自己身上,她还不能反抗,必须无条件的满足恶鬼的需求。

她感到非常的无助。

她又检起地上的尖刀,在自己的手腕上划了一刀,鲜血立即汩汩的冒出来,赶忙送到张猛嘴边,买乖地说:这血还是热的呢,请主人享用吧。

吃了人肉,又喝了人乳人血,张猛觉得心里一阵阵燥动,虐意更炽,他现在要自己动手来慢慢虐杀面前的这个美女,他要听见她更惨烈的喊叫,他一定要她痛苦难耐,屈服求饶。

他从刑具中挑出64把手指长的尖刀,他告诉她要把这些刀子全部插进她的体内。

首先,他命令她伏下身子,四肢着地,翘起屁股,让他把将巨大的阴茎从她屁眼插入,他要一边享受奸淫的快感,一边开始血腥的屠宰。

两个女婢帮他拿着刀子环伺在一旁。

他在她光洁的背部下刀了。

他像一个艺术家样精细作业,沿着背部的两侧将刀子从外向中间脊骨插进去,左一刀右一刀,每插一刀,她必定要痛得浑身颤抖几下,这正好牵扯了在她肛门内的阴茎,使他不用费劲阴茎就可以享受到磨擦带来的快感。

最后,64把刀全部插了进去,使她背部两侧呈现出刀子编成的两个翅膀,闪闪发光。

他也达到痛快的巅峰,将大量精液再次喷入她的体内。

两道酷刑下来,虽说令玉卿痛苦难挡,但她还是承受下来了,并且没有看出任何退缩后悔的迹象。

我还有的是酷刑,你就好好儿受下去吧!张猛有点心急火燎了。

接下来的刑罚,他是把她往死里弄了。

把她两个纤纤玉脚用钢钉钉穿,然后钢钉上绑根绳子,把她倒吊在房梁上,用皮鞭对着赤裸的身子不停地猛抽了一个多小时,直至她长时间晕了过去。

命令她岔开两腿露出阴部,然后将烧红的铁棍插入阴道中,阴唇几乎给烤熟了,就用刀子把它整个切下来。

几次三番把她的头闷在水里,让她肚里灌满水,然后用脚踩肚皮,将水又从口鼻和肛门中挤出来。

把铁钩挖入她的肩胛骨中,用一根铁链连着铁钩,铁链另一端连着一辆车子,张猛坐在车里面,命令她趴在地上拉动着车子。

将她的脚指用铁锤一一敲碎。

将她十个手指尖一一插进木签。

一连不歇气地在玉卿赤裸的玉体上施行了十多项惨无人道的酷刑。

时间长达四个多小时。

她已是几次死去活来。

张猛虽然在虐待这美丽的女奴过程中感觉到极为销魂和兴奋,但她的不屈不挠又使他非常绝望,他用脚踩着她那张依旧美丽的脸颊,又一次发问:怎么样,感觉还好吗?主人真会玩,主人别歇气,再狠狠地折磨女奴吧…她说话的气力都快没有了,要不是早上吃下的那些补药,她现在肯定已经虚脱了。

混蛋,你他妈真不是人啊!听到这女人话语,张猛气得脸色发青,经过这么久的用刑,她还没有退缩,他已完全绝望了,知道在这个坚强的女人面前,哥哥的仇是没有办法报了。

他突然面对着山寨方向跪下来,呼喊道:哥哥啊,兄弟对不起你呀,不能给你报仇了。

你惩罚我吧!他又望着躺在地下的玉卿,说道:哥啊,虽然不能灭了那山寨,但这个女人是山寨族长的女儿,也是你的仇人,今天…他咬牙切齿地说:就把这女人的身子给你做祭品,让她在阴间给你做牛做马吧!他喊声刚停,好像回应似的,天空居然响起了两声炸雷,狂风也一时大作,好啊,哥哥答应了,哥哥答应了。

他认为哥哥已通过天雷转达了他同意的意思。

女奴,你愿意做我兄的祭品吗。

女奴愿意,女奴还将给他祈祷,到了阴间给他做牛作马,任他鞭打奴役。

玉卿早已是痛不欲生,只求速死,能够作为祭品迅速死去,当然是她极愿意的事了。

那么,赶快把身子洗干净吧。

张猛一挥手。

两个女婢马上把玉卿身上的刑具去掉,擦洗干净,伤口涂上创伤药水,并在身上洒了些香料,抹上口红唇膏,进行了一番梳妆打扮。

完毕,玉卿犹如即将赤裸受难的圣女一般,被女婢搀扶著走到张猛跟前。

张猛满意的点点头,心想,这也是位绝色美女,给哥哥阴间做伴,哥哥也不会寂寞了。

接下来,张猛要做的事就是把眼前这个祭品肢解焚烧,以便祭品能够迅速与阴间的哥哥会合。

这肢解的过程也是让张猛虐待享受的过程,他当然要好好利用这机会。

女奴,在你死去之前,你还得做件事。

什么事,请主人吩咐。

玉卿依旧跪在他脚下。

他俯下身子,拨弄着她的乳房:这么漂亮的大奶子,我还得要好好享用享用。

主人想怎样享用呢?现在已是中午了,我肚子又饿了,我要吃下你一个奶子,另一个奶子留给哥哥吃,你必须像刚才那样替我将你这两个奶子做成一道可口的美味,让我们兄弟俩好好品尝,明白吗?明白,女奴必尽力而为。

张猛的命令是不能违抗的,况且自己已经是临死的人了,能够把自己的身子最后变成人间的一份菜,也算是自己为人世间做的最后一件事吧,但怎样满足他的这兽性般的要求呢,如果将乳房生生切下来,自己可能会因为受伤太重而无法完成烹调作业,玉卿寻思了一会儿,对张猛说:主人,让女奴做份‘炸乳’给您享用吧,保证主人会满意的。

好啊,你可得给我精细一点弄,我就等著吃你的‘炸乳’了。

哈哈…玉卿吩咐两个女婢如此这般准备了一番。

然后,由女婢用两根绳子分别从她的颈部和大腿部绕过,让她乳房在下背部朝上地吊在房梁上,使两个硕大的乳房倒垂著,又将炭炉移到乳下,炉上架起一口大锅,锅旁是各种佐料、调味品等,玉卿随手可以拿到,两个女婢在一旁给她做帮手,可以不时根据她的指示将乳房沈入或抬出锅面。

她准备就这样将自己的乳房放在锅里做成一道菜来,让张猛享用。

她先用温水将自己的双乳浸泡了几分钟,以便让乳腺充分张开,然后乳房离开水面,女婢加火将水烧沸,再将乳房放入沸水之中,沸水猛地灼烫著娇嫩的双乳,她顿时痛得浑身战抖,煮了约八分钟,双乳已是半熟,而这时,乳房神经已坏死,玉卿只觉得双乳麻木,反倒不觉得太痛了。

接着,倒了锅里的沸水,加入一锅茶油,烧沸,又将已是半熟的双乳放入沸油中嘟嘟地炸开来,不一会儿工夫,双乳炸得已现金黄色。

这时,玉卿开始往锅中加起了各种佐料、调味品来,并不时将乳房翻转,以尽量炸透里面的肉,感觉双乳已熟透后,提出锅面,又动手将胡椒油、芥末、生粉、精盐等涂抹在乳面上,然后再次将双乳浸入油锅里滚了两滚提起来。

此时,玉卿又痛又累,已快支援不住,她吩咐两女婢将她搀扶著来到张猛跟前,挺起胸前的两个金黄色的炸乳说:女奴已将主人的菜弄好了,请主人吃吧。

张猛凑近前用鼻子嗅了嗅,又用舌尖舔了舔眼前的这份炸乳,不禁叫到:好个炸乳,真是色、香、味俱全啊,能够享用大美人亲手把自己的奶子做成的这份美味,老子也算是活够了。

说完,一口上去,将右乳最娇嫩的乳尖咬下来,顿时香味满口,并感觉那肉质滑而不腻,辣而不烈,非常合他的口味,他左一口右一口大吃起来,乳房很大,一个乳房就足够他吃一餐了。

玉卿脚已残,靠着两个女婢的支撑才能够立在张猛面前,她低着头,静静的望着张猛一点一点的吞咽著自己胸前的乳房,乳肉咬离身体时,虽然不怎么痛,但仍感到身体在抖动,这是虚脱表现。

慢慢地,意识也开始模糊了,她知道自己已快不行了,这对于三天来受尽了虐待折磨的她来说,死无疑是一种最好的解脱。

她在心里呼唤著父亲、呼唤著其他的亲人,她想,能够用自己的身子换来山寨的安全,值了。

玉卿走了…她在心里最后向亲人呼唤了一声,头一歪,便玉殒香消了,而这时张猛也刚刚将右乳吃干净。

想到一个活生生的美女就这样被自己虐待至死了,让他享受到了他一生一世都难以享受到的快活,张猛也不禁流下了几滴感动的泪。

他也敬佩玉卿的这种献身精神。

他动手将身子还没有完全冷下来的玉卿进行肢解,首先将左乳切下,然后将四肢切下,再开肠破肚,将里面的五脏六腑掏出来,最后切下头颅。

他命令在山顶上烧起一堆篝火,然后自己捧著切下的肢体来到篝火旁,将它们一一扔入火中,以祭祀自己的兄长张月…随后几个月里,张猛老在睡梦中惊醒,因为他老在梦中梦见浑身伤痕被自己虐待至死的族长之女玉卿神情凄惨的立在自己的床头,又过了一年,张猛忽得暴病,只觉得全身似有万只蚂蚁穿肠钻心,痛不欲生,足足痛了三天,便脚一蹬,一命呜呼了。

而山寨的人,则把玉卿的灵位,供奉在灵山的最高处,四时祭拜…[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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