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爱妻到淫妻(记一次真实的三人行)字数:11338我一直在怀疑,我写下这些有没有意义,或者说,我在问自己,我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次的经历,在我心里有诸多感受,不吐不快,就像牙缝里塞了肉,又酸又涨,一定要剔出来。
所以,我还是决定把这写出来。
她说这算是给我们自己的一个记忆,也可以和大家分享我的心得。
先介绍下文中三个人:她:而立之年,性感高贵,美丽知性。
我:年近不惑,明理和善,俊朗直爽。
他:年近而立,知礼有品,帅气有型。
从哪里开始呢?先从第二天早上开始吧,时间的排序有些凌乱,后面还有很多有关于这一早之前的经历交代。
我之所以先从这段开始,因为,这是一次打击颇大的意外。
第二天的早上早上,我还在睡……昏天黑地中,听到隔壁哢嗒一下轻微的开门声音,混沌中忽然意识到,这是从另一间房传来的。
——她?和他?惊醒,睁开眼。
她正缩着身子往我这里跑,到床前掀被子时见我开着眼,她有些被惊着,心虚的一笑,闪过兴奋,包含愧疚。
一边轻叫一声老公,一边没任何停顿的迅速打开我臂膀,低头鉆入我怀中,身体使劲往我贴,什么也不说,手穿过我身下紧紧搂着我,头贴着我的胸,压抑着喘气。
我感觉她缩在我双腿间的腿脚冰凉,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蜷着,像受惊的小鹿。
腿冰凉……慢着!腿是裸露的,那她先前穿的长裤呢?早上她起来梳洗时,我醒来瞄过一眼。
如果是从另一间房出来……我忽然心像陷在沼泽,慢慢下沈。
强迫自己平静,心存侥幸低声问:
“怎么啦?”
无声……再迟了几秒,她仰起头看我,近距离,是她一张兴奋、满足后潮红的脸,眼珠歉意的转着,嘴角却是抑制不住的欣喜。
我心开始发凉。
“我……刚才到他房间去了。”
她盯着我,努力平缓的说。
“轰!”
尽管有准备,脑里还是一炸,身体软下去,眼前像切水果,各种混乱划过——担心的发生了,终于。
昨晚他和她那不成功的短暂结合后(我在场,他有压力,进入不久就软了),他回了房(环境是两房一厅),睡前她害羞的告诉我,他希望她睡在我们房靠门的那边床,别穿内裤,半夜他会来舔醒她,希望能成功进入她,然后我们三人一起。
稍顿,她不知是试探,还是故意逗我,捉狭的说:
“要不他半夜来了,如果你睡着了,我们就不打扰你,我一个人过那屋去?”
见我起身扑她,她哈哈笑躲:
“和你开玩笑的啦,看你那样……”
关灯后很长时间里,我感觉她眼闭着,但翻来翻去睡不着,明显有些兴奋在期待什么(之后下半夜她曾醒来一次,瞪着眼睛等那边门的动静,被我瞄到),而我则心情復杂的防着,怕错过,而他们会偷偷地……却没想,我像守夜的人一样,意识半醒着防了一夜,一点声响就醒,却在早上松懈了意誌,睡死过去,结果真的……“你们……嘿咻了?”
我依然存着最后一丝侥幸,艰难的问,愚蠢的期盼她说:没有。
但,她眼睛抱歉的看着我,然后试作轻松的一笑,说:
“嗯……我们嘿咻了。”
一瞬间我有些发软,楞在那儿找不着北。
感觉受伤。
伤我的,不是他们的交合,那是我同意的,而是——她居然背着我!昨晚虽然她被他进入过(很短几分钟),但那是我在场,我能接受。
而现在是趁我睡着了,她却和他……我只痛心的想:现在几点了?我睡着了多久?他们干了有多长时间?
“我爱你老公……”
她看着我,抱紧我吻上来,我由迟钝到慢慢回应,好一会儿,她头滑落贴在我胸膛:
“好爱好爱你,我觉得好幸福……”
好爱我?好幸福?因为现在的愧疚、抱歉?——因为刚才的兴奋、满足?还是都有?我五味绞缠着,感觉身体在坠落。
内心一股抑不住的悲哀——这么宠她、爱她,要给她生命中有这样精彩的经历。
但没想到现在竟然出现了这样失控的局面……难受。
但难受着,却非常奇怪的发现,我胸中难平的悲愤,竟使下面开始有一丝莫名的兴奋涌动,压抑不住的从下面滋长,脑里开始浮出她和他亲热的刺激场面——怎么做的?她爽吗?爽成什么样?有想到我吗?是不是我在这睡觉她觉得更刺激更爽?不会连套都没戴吧?诸多问题,让我脑热心焦,下面却一点一点膨胀,顶住了她,我控制不住自己,开口问:
“爽吗?”
感觉到我下面的变化,她禁不住“哧”的一下笑出来,害羞的点点头:
“嗯,爽。”
此刻她轻松的明白,我心虽不爽,但身体却已然犯贱的臣服于她了。
隔裤抓住我膨胀的地方,她轻轻动着,像是抚慰。
却又挑逗的问:
“吃醋啦,嗯?”
我无法控制自己这种难堪的兴奋,回答:
“吃。”
然后:
“他的……大吗?”
“嗯,好大!”
她再笑。
“长吗?”
“长,好长……捅得我好深,顶到里面去了!”
我心一跳跳的疼,
“有想到我吗?”
“有,以为你醒了会过来……或在外面偷看……”
“我不在……不知道你们这样,你……是不是更兴奋?爽死了吧?”
我说这些时,有心理互换,替她兴奋的冲动。
她不好意思笑,脸贴紧我胸,点点头。
我心疼难耐。
看她这荡妇样,肯定是啦!要比和我那个更兴奋更爽吧?此刻我犯贱的想知道:你高潮了吗?”
“嗯……”
她闭眼点点头,抓住我下面的手,动作慢慢变大,脸上微笑陶醉的表情,告诉我她在回味着意犹未尽。
疼!还搅入好多酸,
“到了几次?”
“两次。”
“两次?”
我开始酸的要发疯。
“嗯,连续的,我手脚都发麻了,脸也麻了,现在还是!”
这是她高潮的最高境界,我很久没让她这样了。
脸都麻了!难怪鉆我怀里时还在颤抖,我胸脯开始起伏:
“你们做了多久?”
“没多久,进去就十多分钟吧,他都没舔我。”
“才十多分钟?说给我听,过程,详细的。”
我拿开她的手,开始不争气地擼自己。
见我表现激动,她轻松起来,扑哧一笑,说句:
“贱老公。”
后稍扭一下头对着虚空处,回忆着慢慢说:
“……嗯……早上我起来后,他发了短信过来问你:姐姐醒没有,叫她过来赖赖床呀,说不定我又可以了。”
(短信是发给我的?看意思是想三人一起,我怎么就没听见?悔呀!)“看你一直都不醒,我想着如果我偷偷过去会怎样?犹豫了好久,当时觉得好兴奋,于是就……”
(原来是她想这样,真荡妇啊……)“进去时他还在床上躺着,我问他还没去上班?他让我靠他身边躺下,抱我在他身上,我们就互相抱着拥吻、抚摸。”
(我们?互相?我的心开始持续发疼……)“他翻过来压着我,隔着裤子摸我,过了一会伸进去,说:姐姐,你出了好多水……”
(隔着,就这么多水?而且这时她脸上浮出很兴奋很回味的表情,我的心疼完又疼……)“他好激动,不想戴套,脱我裤子,我不许。”
(稍微安慰,我吻吻她额头……)“带好套他上来脱了我,分开我双腿压上来,进得好深,慢慢一边插还一边一个一个嘬我脚趾……”
(我醋!)“后来他双手插到我臀部下垫着我,顶着我的耻骨插,那样好深,感觉都顶到我心口了……”
(她开始有陶醉的停顿,我快速擼自己……)“我们都不敢大声,呼吸都压着,怕吵醒你。”
(操你奶奶,果然……)“没到十分钟吧,我就到了,开始全身发麻……”
必须说,听到这里时,我就感觉我快被打沈了。
心一阵一阵发痛,一阵一阵醋酸……昨晚她还说不会背着我干什么,可今早我在这屋睡觉,她就去他那屋和他调情,和他压着不出声偷偷的干,还两次高潮,这是为什么?她这不是有意的吗?怎么就会这样了呢……偷!这个念头突然使我意识到,她在享受这种“偷”带来的巨大刺激和乐趣!背负巨大心理压力对底线进行挑战,会给人一种更疯狂的快感和享受!这是人内心深处一种压抑着,却又一直都渴望释放的邪念……看不出,她竟也是这样一个巨荡的骚妇!我胸脯起伏,心一阵阵疼,呼吸困难……但同时,却又无力抗拒另一种感觉慢慢的滋生——我觉得她比任何时都更加魅力四射,极至艷丽!让我又痛又爱!TMD……分裂。
心情超难想象的復杂,有东西无比的想喷发,手上频率加快……“高潮多久?”
我粗气嗤嗤的问,
“不知道,感觉……很久。”
“很久?有一分钟?两分钟?”
“嗯……有……总共两分钟吧”(她明显在回想中再次兴奋起来,夹着我的腿,轻轻蹭我),
“我记不清楚了,反正感觉很久,中间到第一次高潮麻得受不了了,就推开了他,趴过来,哪知他又从后面进来,又继续做,搞得我又接着到了一次,这回脸都麻了……”
靠!我靠!这么短时间,连续两次!还搞到发麻!我开始有些痉挛了。
她美丽的脸,在我眼里心里开始幻化出夺魂的妖艷,要命的诱惑。
“他是不是动得很快?”
我挣扎着,想象着。
“没有,不快,但感觉他很有力……”
酸!我快被心里的酸激死了。
这样你也能到高潮,那你该是有多渴望,多激情……我闭眼使劲加速。
嫉妒,嫉妒,嫉妒!各种嫉妒;极度嫉妒!这要命的嫉妒涌上心头,冲上头脑。
——昨晚交合不成功是我在场打扰你俩了是吧?这次背着我才不到十分钟,就两次!——还手脚发麻!脸麻!浑身发麻!——还持续两分钟!这说法还是顾及了我顏面的吧?也许还不止……我有多久没让她这样了?或是从未有过?我的心被彻底打疼了……这之后却產生了极其奇怪的感觉,那一刻我心里毫不犹豫的告诉自己,我要——“我要屌死你。”
低喊一声,我翻身把她腿打开,看着她红肿的阴蒂,充血的阴唇,吻上去,吮吸,舔动……“啊……”
她一惊,接着:
“贱老公……”
哼一句。
不知是我这卑贱的行为还是我口舌的刺激,很快,她的手就按住了我的头,
“嗯……嗯……啊……”
的低吟浅呼,臀部轻轻扭动起来。
也许她是真受用我这样,她开始撒娇式的挑逗刺激我:
“……爱不爱老婆?”
我靠!刚给人搞完就这样来问我?好淫荡的女人啊,我下面被刺激得直抽抽。
我明知很怂,却还是抵不住脑里的兴奋回答:
“爱!爱死了……”
“喜不喜欢喝我逼逼水……老婆那儿刚被别人干得红红的,肿肿的,骚骚的,好不好吃嗯?”
她的这些这极度淫荡问题,让我越来越犯酸,屈辱舔弄着她含混应着:喜欢,好吃……“……哦……爱你这个贱老公。”
她舒服极的哼吟着。
“……喜不喜欢老婆享受?”
她又问。
“喜欢……”
我没了脑,只想让她快乐。
“……喜不喜欢我变荡妇,嗯……”
我的态度让她的情绪越来越兴奋。
“喜欢……”
我卖力拱着从她下面含糊答。
“老婆的逼逼是属于谁的呀?”
也许她现在脑里想着他,想着我的怂样,心里爽得不行,臀部开始一下一下上顶,把她那儿使劲往我嘴上送。
“我们的,两个的。”
想着他们两个背着我交合的样子,我被强烈刺激得精虫上了脑,什么尊严也不顾的答。
“啊……哦……”
她也越来越快,手都抓紧了我的头发,
“那老婆以后还想要其他的大鸟鸟给不给?”
“给!给,我给……”
此刻我脑里已註满了淫浆。
才回答完,她身体就挺住不动了,脚踩着我的背,慢慢用力夹紧我的头,长哼着开始颤动。
什么刺激了她?刚刚那床上的记忆?还是我现在的举动?屈辱。
刺激。
我脑充了血,什么TM都不管了,口舌集中刺激一点,在她憋到头了忽然放声淫叫,扭动着要逃之时,我挺身,架起她双腿,刺入!狂抽!低喝:
“你继续呀,荡妇。”
一会儿,被狂躁的我正法得一脸爽样再喊不出声的她,缓过来看着我,浑身无力又继续说,
“嗯……他抱得我好紧,顶得我好深……好爽……”
“我干死你这个小荡妇。”
我被刺激得发狂。
她却再次挑衅的问:
“吃醋了吗?”
“吃……醋死了。”
“我喜欢他……喔……和你一起拥有我洞洞……”
“他?”
字还排在前面?我发疯捅:
“荡妇,我干死你。”
她被捅得上气不接下气,
“哦……我变成荡妇……你喜不……喜欢嗯?”
“喜欢……喜欢!”
我脑袋差不多空白了。
“噢……我以后还要……你给不给嗯?”
她得寸进尺。
“给!我给,只要你享受……”
我憋着气,用尽全力捅着说。
“嗯……我爱你,老公……我还要多多的大鸟鸟……”
看我这样,她忽然抱着我,温柔无限的又逢迎起我来。
之后进程里还有很多这样淫荡刺激的问答及对话,无非是为了我发泄今早被弃的抑郁,增强对她的刺激,使我俩此刻的交合变得更加疯狂。
我想像着她(他)俩压抑着,激情媾合的样子,感受着下面那刚被他屌过的骚穴,使尽全力冲刺。
我试图夺回我的领地,尽管它已无可挽回的被侵略;我试图洗刷我的羞辱,尽管那只是一厢情愿的做梦。
她不断刺激性地回忆、描述、提问、要求,我不断受刺激地追问、屈辱、兴奋、答应……她越这样淫荡、娇蛮,我越卑微疯狂的喜欢,我怀疑这样下去会把她宠成什么样?但在那一刻,我什么也愿给她。
最后我嘶吼着抽搐着用力喷射进她体内,她憋嘴哼哼着死死抱着我相迎。
完了我问:
“他射了吗?”
“没。我没给他射。”
她答。
“为什么?”
我问。
“他一直干不停,搞得我手麻脚麻脸麻,麻得心臟都受不了了,我就推开他跑回来找你了。”
她说。
操!那为什么你现在不麻?我心酸得快皱成一团。
对于她所说没让他射,我不在乎,那不重要的。
重要的是我让她经历这个,最终会让她变得怎样?在乎的是她在这经历中表现出来那些本质的东西,我是否还能承受?我们曾经憧憬的未来,是否还可信?我和她的关系,会从此走向更好,还是出现瑕疵,心存芥蒂?这才是我在这次经历中饱受折磨的,担惊受怕的——怕人的感情失控。
也许有人会说,你都同意她和他交合了,还计较那些什么偷不偷的,她和谁又更享受的干嘛?累不累?她要走了人,你咎由自取唄。
没错,如果这事只是追求性的刺激,那当然轻松,她爱谁谁!我也不牛逼的说,有等着我挑的。
可我还真邪了门就认她,打算和她一直走下去,享受生活。
这样给她,是疼她宠她,不怕谁说我变态,变态的说法,每个人看法不同,这世上,还真就有虐恋一说。
关键是我不相信,也不打算相信,除了样貌外,我还能有精力去找到一个像她这样,性格上合拍,能让我如此信任和亲近的女人。
就算能找到,我靠!信任这玩意儿要多久才能建立啊?不是说她在我心中美成了仙,其实各花入各眼。
美女多了去了,合适不合适你?——这个我认为很重要,过日子嘛,贴心才好。
也有人说,那你TM担心这担心那的,就别玩这个,回去一日三餐,周末搞搞,在这装什么B呀?也没错,可我天生讨厌平淡乏味的生活,我和她都认为那是在浪费生命。
人生并没有多少岁月,每个年龄阶段人能享受的都不同。
比如你还掛鼻涕,你不能享受这个,比如你拄拐棍了,你也不能享受这个。
反正这事不开始也已经开始了,不发生也已发生了。
回头不愿,我只能走下去,尽量小心。
此刻我明白,我手上没有什么筹码可以较真,只能调整自己的心理,接受一些已发生的事实。
不是我矫情,非在这里纠缠她和他的偷,只是她曾答应不会,结果临时生变,这对我,绝对是一次打击力和刺激度都极强的突袭,措不及防,结果让我一时心里抑不住有些发狂。
它的一半在我设想之中,另一半却突发在——意料之外。
写了那第二天早上的意外,现在回过头来,我把头天晚上的经历补充出来,你们前面的一些疑问,这里有交代。
这是发生在我夫妻身上的真实故事,但基于篇幅字数以及一些个人的原因,书写时对原事做了些删减合并(只减无加),并隐去了时间,地点,人名。
不相信的,就当小说看,我尊重每个人看法。
另外要说的是:这里面我心情的描写,是任何淫妻者面对当时都会有的“受迫害臆想”情愫,绝对没有任何对“他”的不满和不尊重,我们很欣赏他的高素质。
如果“他”看到,务必请原谅我在这里写的这些涉及“他”的文字。
头天晚上(上)在等他过来的时候,她穿了透明黑纱外衣,包臀黑丝,丁字裤,性感高跟,蜷着一双美腿斜倚在沙发里,配上她一张希腊女神般天然、美丽的脸,美艷,高贵,优雅,像一个女王。
我看着就冲动、兴奋,脑里抑不住对今晚有各种设想和期盼。
开了红酒,和她浅酌,聊他,聊我们,想我们今晚会怎样。
虽然在网上和他聊了快两年,也见过一次面,但那次他只口舌刺激了她(因为还没了解,我们也没做更多打算),这也是在一年前了,所以,此时,彼此心里还是有一些东西要突破,有一些距离要拉近。
我对她描述着今晚可能会进行的一些刺激场景,挑逗一下她的欲望,给她做心理热身,让她放下顾忌,放开心情。
她眨巴着大眼,嘴角含笑不出声听我说着,只是听到我描述到淫荡荒诞处时,会“哧”的脸红笑出声,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但随着她眼神及脸上笑容的变化,看得出有害羞、疑虑、喜欢、担心及期待等各种復杂的心情。
其实我这样,同时也是在给我自己鼓气,让我也充分兴奋起来,不至于想那些负面的东西,变得犹豫。
毕竟这一次要跨越出那一步,让她,和他有切实的合体,然后三人。
要使她能享受到这别样的刺激和快乐,她必须放得开,不尷尬,包括我在内。
“你真的不后悔吗?你老婆等下可要和别人……”
最后被我打动了心,挑起了情的她问。
老实说,我心情当然忐忑,他们真那样后,她和我还能不能坦然面对,我前面是一条未明的路。
只不过,更强烈的是,我希望能用这个向她表达,我对她的极度溺爱;希望看到她在极其荒淫的行为刺激下,控制不住自己崩溃般的释放内心原欲,放纵享受三P带来的疯狂刺激。
我猜,那一定会是她生命里从未有过的一次——美丽性绽放,那一刻她的脸,一定有我从未见过的美丽。
所以,我十分坚定的回答:
“只要你开心,我就开心。希望你享受,这是我的宠爱方式。我会非常愿意看到你释放自己,绽放自己的模样,只要你不认为我变态,你可以坦然享受。”
她眼里浮出甜蜜受用的光,但转又疑虑,说:
“可我还是有点担心,有点矛盾,这样好对不起你……”
“我愿意的,而且决定权在你,在他做之前,你随时可做决定放弃。”
我增强她的信心。
“这是你自己愿意的啊,到时可别……”
她开始有让我自投罗网,签下她免责条款后得逞的坏笑。
接着又挑我:
“那你不担心我,会变很淫荡?偷偷和别人……”
“不担心是假的,而且很担心。我不接受偷情。这次行为,只是一次性上面,三个成人的开心。坦诚相对,我就觉得没什么,觉得这么做没错。”
我有些精虫上脑,冲动坦白地说出实话。
她有些动情的揽住我,吻我,说:
“老公,我爱你,我是你的,不管任何时候。我不会背着你和别人怎样。”
接着又说:
“我不知道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女人,如果你真想让我试试这种享受,那我很感激你这样爱我。”
接着她狡黠一笑,坏坏的眨眨眼撒娇问:
“你把我宠成这样,那我以后习惯了怎么办?”
坏蛋。
我心里无限恋爱涌上来,心软软的说:
“你想要,我就给你。只要你明白我是在用这种方式表达我对你的宠爱,不是别有用心就行。”
晚上他上来时,看到她性感的装扮和模样,眼睛发亮。
上次见面后近一年断断续续的网上联系,每次都很激情,也加深了彼此的了解,所以在克服一些负面的担忧后,我和她做出了这次实现真正三人行的决定。
一两杯红酒壮胆过后,我和他分别坐到了她两侧,不管她随即出现的拘谨,轻轻抚摸她的腿,脚,聊上次的见面,聊现在……在干掉大半瓶红酒后,我们都有了些酒意,气氛在昏暗的灯光中旖旎起来,大家逐渐放开,情绪慢慢高涨,我和他开始不时把手插入她那诱人的纱衣里摸抚她的胸,也同时亲吻她的耳根,颈脖,她开始受用的闭眼,双手一边一个隔着短裤抚摸我们的下面。
像上次见面一样,我们也脱下了她的高跟鞋,一人捧着她一支小脚,嗅,吻,和舔,享用她薄丝下隐露的诱人玉趾、小巧足底。
她的脚精致漂亮。
我和他都很愿意用这种方式表达对她的性感和高贵的认可。
期间还把她的足尖塞到了嘴里,吮吸,舔弄。
她眼大大的看着我们,感受着我们对她这种另类的爱慕方式,身体和表情都渐渐的表现出兴奋和受用,脸上不时露出满足和愜意的坏笑(事后她告诉我,看两个男人这样对她,她心理上好满足,好受用,弄得下面都潮嘲的)。
当我和他分别从她脚尖,到小腿,大腿,大腿根部,来回的舔吻,她手抚着我俩的头,开始迷乱的小声哼哼。
看差不多了,我让他先去洗澡,而我把头伏到她胯下,手挑开她的丁字裤,对着她那已湿的蜜洞,舌头挑弄上去,想为他等一下能顺利进入她,而多做些生理的铺垫,尽量打开她的情欲。
不多时她开始手抚着我的头说些很开放的话,比如;你们都是我的贱脚奴;老婆的逼逼也给别人舔好不好;他和你两个一起伺候我好不好之类的话。
我听了很是刺激,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进入状态了。
他从浴室出来时,她正把脚踩在我头上、肩上舒服的呻吟。
我对他招招手,很快他和我各自用嘴堵住了她一上一下的两张口,不知是酒精作用还是身理反应,她渐入佳境,完全没了顾忌,舒服的哼哼着,身体轻轻挺动起来,一手抚下面我的头,一手抚上面他的脸,很是享用。
再换过来,他在下,我在上,我把我那儿塞入了她嘴里,他口舌在下。
感受着他的毒舌,她很快激动起来,忘情吞吐、舔吮着我的根,哼哼声渐大,双手插在他头发里,用力按他的头,臀部由开始一下下的节奏上顶,变成了有力扭动,像要把他的头按进去……我开始嫉妒,就像上次见面那样,他又一次在口舌上打败了我,我不知等一下他那儿,会不会再赢我一次。
我看着,想着,怕着,醋着,又兴奋着,原来半硬的下面,在她满脸受用的淫荡表情里,在她温润湿软的嘴里,一点点的朝最大尺寸鼓胀……他的舌功也许确实厉害(她告诉我,他似乎能把她阴部含在嘴里,把阴蒂嘬出来用舌尖舔,而且就集中在一点,不管她怎样受不了刺激扭身想摆脱,他都伸头随行,像吸盘一样牢牢吸住她,坚持不懈的给予不断舔动)就一会儿,她的断断续续的呻吟声,开始变成全然不顾的大声浪叫:
“……嗯……啊……好舒服……喔!姐姐喜欢你贱贱的舌头,你舔得我好爽……啊……我想要你的大鸟鸟……”
听着这些,就开始有一堆乱石从山上慢慢塌落,劈里啪啦砸我头上。
她这一声一声,一句句,似一刀刀,剜在我心。
我原以为我能接受的东西,现在他还只是口舌刺激她,就把我弄得心慌意乱。
但就在这慌乱中,TMD贱骨头的我,又觉得她这一声一声,一句句的淫呼,似天籟仙音,一阵阵,让我控制不住的兴奋、受用。
我下面无耻的迅速膨胀,到达极限,硬得难受。
她在他嘴上享受极了的扭着,吟着,我心理、身体都觉得有点受不了,想不如我回避,让他快点行动。
于是建议停下,给她倒上一杯酒,按照之前沟通好的,我让她和他先进房。
而我转进另一间房里,躺在床上,打开电视,等待。
等待什么呢?其实是为了给他一个我不在场的环境(但门只能掩着),以便他能轻松起来,能雄壮的在她身体里进行一个有力的穿刺,然后我再加入。
并非我愿意这样,这一切我多少会感觉委屈。
但我们之前有沟通过,我在场,他害羞,有压力,不敢。
点上烟,我开始等。
眼睛看着电视屏幕,有画面有声音,但慢慢的,我一点也看不进去了,耳朵竖向门那边,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他们在干什么?现在。
刚进屋时,我以为能等待他们的这种相处,但我错了,我在自欺欺人。
脑里开始出现各种画面。
我尤其想知道我不在场,她对他会是什么反应。
在这种情境里,在一个帅哥的挑弄下,她会想我吗?会矜持?会慢慢身体臣服?会情不自禁的发浪?就算矜持,也坚持不了多久吧?我强迫自己不去想,眼睛停留在电视上,试图认真的看电视,分散我的註意力。
一秒,两秒……十秒……然而,——她在干嘛了?——是不是互相抱着调情?——她会和他说什么?——他一定会把她舔的死去活来吧?——她吃他JB了吗?——不会已经进去了吧?——是不是什么也不管了套也不戴?——我是不是该去看看了……说好不打扰她(他)们,但没用,我静不下来,也许只有五六分钟,这一大堆的问题和念头就占满了我的大脑,我开始焦虑,怀疑,担心。
控制不住自己,我悄悄地摸到他们的门外,门如约没关,留下的小缝隙足以让外面的人观察里面一切。
床头一盏小灯亮着,两人还在床上躺着,抱着,吻着,轻声说着,互相抚摸。
有些酸,但比起刚才在客厅沙发上,可以接受,可怎么这么久才这样?但转念一想,是我在那屋还没待几分钟呢。
回去。
强迫自己再看电视,每一个臺我都不知道它在放什么,没意义。
转臺,再转,脑里还是那堆问题,还是那些场面……烦躁。
不知过了多久,再摸过去看时,里面他已压在她身上,她双手环着他的背,但他除了抚摸,没其他动作。
灯已经熄了,只有窗外繁华街道上的各种灯光透过纱帘照进来,朦朧,昏暗,屋内的一切活动归于隐秘,调情的人,可以更有情调的陷于靡靡,进入状态。
靠!我心里復杂的骂一声,尽管可能是我多心,但我还是猜测他俩关灯弄的这个昏暗环境,至少是心理上是根本不打算让我窥探,打扰他们“两人世界。”
我说服自己宽心,就当他还害羞,关灯这事老婆也肯定是被动接受的,算了。
断断续续听到他们在说着话,声音压得很低,耳朵竖着也几乎什么都听不到,只不时听到一些言语调情间曖昧的轻笑声,我心里像被猫挠一样难受,有种看着我被密谋设计,大难临头却还无法上前弄个明白的感觉。
干脆不听。
下了决心回房,心说这回不听到她被干的呻吟声就绝不过来。
转臺转臺,却竖着耳朵向那边听,过了好久,像过去半小时(可能也就十来分钟),怎么还是什么声也没有?关掉电视声音再听?怎么回事?再来到门边一看,昏暗中他已裸着,双手撑直在她的身体两侧,支在她身上方,臀部一下一下的,在她打得开开的双腿间上下轻轻顶动,她也配合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的上迎,并随着那节奏的一下一下轻声的哼吟。
——进去了?我心一阵慌。
瞪大眼,却怎么也看不清。
只觉得那动作的幅度很浅,看他臀部距离她阴部的高度,不似已经交合进去,忽然又想,是不是拿一个龟头在她那儿进出,玩挑逗吊癮的前戏?——套呢?——戴了吗?我有点急得团团转,担心她没顶住,给他裸交了。
里面的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她的呻吟声也逐渐高扬,但再看他臀部的距离,还是不像已交合进去(除非他是象人族)。
——要不要现在进去?——如果进,他还没开始呢?会不会鸭梨山大软了?——可不进,我又……我脚下支着一只锅,烤的我不知该如何是好。
说了不看的,等他们进行到激烈时才进来,现在看了,又着急。
也是,这毕竟是第一次让老婆尝试跟他进行交合,而且还是在我不在场的情况下。
我不担心安全问题,也担心老婆理智迷失啊(事后想,这担心得了吗?既然都準备这样做了,担心有什么用?如果她不放开,投入进去,说让她享受,还有什么意义呢?还是嫉妒,不自信的心理在作祟吧)。
里面忽然他在低声说着什么,她停了下来,两人低声交谈着,听不清,只似乎听见她说:
“还是……&@#……吧。”
一会儿他支起身向床头柜方向摸着什么,我才明白是关于套套的问题(后面才知道,她那时还穿着丁字裤,只是我没看见),之前有和老婆沟通过,安全第一。
看来她坚持了(事后她告诉我,当时被他挑逗得很爽,心里渴望,几次就差点想让他不戴套进去了。
觉得那样交合,才彻底,才更爽——这个骚娘们,外表矜持高贵,一旦发了情,可就……)可是拿套了,那不是马上要……我心情忽然很纠结。
就这样老婆就要被别的男人进入了吗?她怎么好像一点都不抗拒,还很自然,很配合,就像,就像……他们是一对情侣,一对夫妻那样!那我呢?我是谁?我被摆在了哪?我还在这里呢!我心感觉开始酸涩难耐。
但事情的发展,还是没出意料,我和她的担心都不是多余的,即便我给了他和我那美丽性感妻子这样的独处时间和空间,他还是没过戴套这一关,——还在戴呢,也许心里一想到我,又软了(懂事的男孩)。
她坐起身,从下面抓住他的根,仰头送吻,下面手帮他前后套动,他双手捧着她的脸,贪婪的吻着,不一会他把她放倒,再一次伏到她的胯下,很快,她那勾魂荡魄的淫叫声又起来了,一声一声,再一次似刀在剜我的心,也再一次一声一声似仙音,勾着我的魂,我下面便再次无耻的迅速膨胀。
为什么她这叫声,就这么销魂,那么好听,比我弄她,要强不知多少倍。
是他太懂女人,舌功太厉害了,还是她觉得这种场景太刺激,好新鲜?她被弄得爽极,淫声浪语,不停用手用力按着他的头,双腿不停在他肩上背上乱撑乱搭,好用力夹他,然后用下面顶他的嘴,像是嫌他的嘴不够卖力,我靠……看到她这种忘形的浪样,我开始心慌焦虑,然而渐渐坚硬如铁的老二,却不适时的讥讽着我,此刻,我竟然也还如此的兴奋和渴望。
为什么呢?我答不出。
也许,感受竞争,感觉挫败,导致了这一切。
也许大多淫妻者会有同样的感受。
原以为你是她的天,是她的最棒,和你缠绵,你能给她最快乐的享受,直到看见她和别人也,不,是更,更风骚和激情,才猛然觉得,你是如此在乎她,她是如此美丽而有魅力,让你酸做一团。
然而事态接下来的发展,对我的折磨和刺激还远不止于此,就在我觉得她已经放浪不堪的时候,很快我又见到她展露超越我想象的一面,她居然开始主动出语挑逗:
“喜不喜欢姐姐……嗯……喜欢喝我下面的水水吗?一辈子做我贱脚奴,逼逼奴好不好?(什么?一辈子?)餵你喝我尿尿好不好,嗯?(他曾经在网上和她讨论过品尝她圣水的问题,知道我试过,他也要……)喜不喜欢姐姐这样对你……姐姐好喜欢你贱贱的舌头,好想你的大鸟鸟干我,你想不想上我嗯……”
他一边口舌侍候,一边似乎不住的点头。
在我听得快发疯的时候,接着听到:
“哦……喔……想不想做我小老公,嗯?如果你表现好的话……”
小老公?这样的话都说出来了?我脑里炸开一个雷,嗡……不知他迅速抬头回答什么,她极其开心的哧笑出来,像是从心底里溢出来的满足,声音酥荡得让人丢魂。
然后她很快在他更疯狂的口舌刺激下,变成一条被按住的鱼,不断在他手里,嘴里拼命扭动、弹跳,试图挣脱,拼命压也压不住的销魂、而声嘶力竭的喊声回荡房间……我原不想把她这些话写下来,因为这无可质辩的表达了她对他,至少那一刻,身心的绝对性臣服,这就残酷的昭示了我作为老公,作为男人的悲惨的失败。
(她应该知道我在外偷窥)她对他说的这每一句话,都重重揪我的心!但为表达这事情全面的真实,以及为何后面我会感觉再重新追求她,我还是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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