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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invcoder字数:68000神啊,请原谅我。

我也许唤醒了可怕的恶魔……强烈的快感从下体不停袭来,我发现自己攀附在门沿的指节已渐渐泛白,暴涨的情欲之火迫使我将门框越抓越紧、越抓越紧。

“啊——啊——-”我的淫叫声飘散在空旷的露台上,对面大楼的男子似乎往这方向看了一眼。

他会不会看到我呢?即使我衣着完好,但弯腰露出上半身在门外,这样的姿势还是很奇怪的吧?身后的男人越冲越猛,我也越叫越大声。

反正这里没人听得见我,就叫吧,叫吧。

败给情欲之火,没有人能责怪我吧?*********“喔喔——喔喔喔。小菲,你这招真空吸引是从电视上学来的吗?真是他妈的有够爽啦!喔喔喔——喔喔喔,要射了,要射了。”

我跪坐在地上,用最近最夯的口交技巧,替眼前的肥胖男子吸允腥臭的鸡巴。

唇口轻轻包覆着龟头,配合着吸气吐气,将肉棒一口气吞到喉咙深处,再用舌根挤压后吐出来。

原本这招在刚学的时候,顶多只能撑一分钟,因为脸颊的负担实在太重了,非常非常地酸。

但在经过长时间的练习之后,我已进步到能维持这样的吸允十五分钟。

不过目前为止的实验结果,没有人能撑过五分钟的。

胖男人是我今天的考官,叫做阿义,但大家都习惯叫他肥仔义,我绝技的第四号实验品。

肥仔义忽地长叹一声,抱住我的头,紧紧压在他的肥肚底下,阴茎暴涨,射得我满嘴都是。

粘稠的精液灌满了我的口腔,肥仔义不愧是组织前五大高手,这次竟然能撑到十一分钟才射精,上一个实验品可是三分钟就缴械了!

“我说小菲啊,像你这样的人才,何必加入组织呢?练什么技巧都是多余的嘛!要是想做爱,你勾勾手指还不一整群的男人排队等着上你?何必跟我们学玩命呢?”

肥仔义一边讲话,一边持续射精,灌得我嘴里早已含不下去,从嘴角缓缓渗出白浊的液体。

“喔靠,这画面赞啦。回去一定要把这段拿出来回放好几次,跟我新养的玩具一起看。”

肥仔义看着悬挂在天花板的摄影机,组织提供的场地全都架设了数台这种专业摄影机,所有组织成员都能付费提取影片观看,不管是不是自己演主角。

肥仔义终于停止射精。

天啊,他大概射了快一分钟吧?满出来的精液从嘴角一路流到下巴。

肥仔义抽出他的老二,用手指挑起我下巴的精液,塞回我的嘴巴里。

“喏,别浪费了。”

他这笑容真是有够淫荡的,我瞪了他一眼,但还是顺从地将精液全吞下肚。

“光是张开腿让人干,有什么乐趣?还有,我是考生,不是你调教的对象。”

虽然把精液喝光了,我还是忍不住抱怨。

“哈哈,老子以前只考过男生嘛!都马看我带来的玩具爽就好了,爽完也是要喂她吃啊。自然反应嘛!”

肥仔义边说边伸手进我的衣领里,隔着内衣揉了两下。

“考女生这么爽,就算考不过,下次我也多骗几个来考好了。”

“老大会让你随便推荐吗?”

我白了他一眼,捞出他作怪的肥手站起身来。

“怎样?可以进下一关了吗?我差最后一个人了喔。”

“别急,还早嘛!”

肥仔义揽住我的腰,胖脸贴在我的脸颊上磨蹭:

“时间还早,小菲菲先跟我打一炮嘛!妳看看他又硬了。”

说着就拉我的手往他裸露的下体摸去。

才刚射了一分钟,马上就又硬起来,果然是天赋异禀的大变态。

“这样不合规矩吧?录影带是有人看的喔。”

我皱眉看着他,但手已经开始套弄起老二来。

“嗯嗯——”肥仔义舔起我的耳珠,弄得我浑身酥麻:

“怕什么,考试的时候我还是不会放水的。现在只是各取所需,难道你这淫娃不想要?”

被他干还要让他呛淫娃?但偏偏就是这羞辱的一句话,让我原本担心影响考试结果的疑虑,反被一扫而空。

老实说前几个考官也这样约我上床过,但都被我拒绝了。

为什么无法抗拒肥仔义这样羞辱式的邀约?应该是我就喜欢他这种类型的男人吧。

性欲旺盛、身材矮胖。

尽管我自己身材姣好、前凸后翘,但我却对肥仔义这样毫无健康管理观念的胖大身体别有偏好。

除了拥抱时有种特殊的安全感外,被压住狠干、肉贴肉的爽度也特别高。

何况他又拥有一般胖子所没有的性经验与性技巧?一旦没有考试结果的问题,和他大战三百回合也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

反复思量过后,我将他的上衣掀起,咬住他至少有B罩杯的肥软胸部。

一手搓揉着另一边奶头,一手开始替他打手枪。

他的老二标准长度,但绝对又粗又硬,刚才吹喇叭的时候就让我含得非常辛苦,不过一想到很快就要被这只粗肥的老二塞满下体,我的小妹妹就春水泛滥。

肥仔义的手段果然不是盖的,光按摩我的大腿内侧就让我一阵阵酥麻,沿着耳珠一路咬到脖子的口水线也让我很有快感,最厉害的就是隔着外衣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明明隔了上衣和胸罩,他的指间却像含着电流一样刺激我的双乳,搞得得我不用看也知道两颗乳头早就耸然挺立,都快分泌出乳汁来了。

“小美人,从你被老大干的影片问世以后,我早就想搞你了。今天换老子干死你。”

肥仔义咬着我的耳朵,一把抱起我,将我拖进浴室。

*********说起来真是一段孽缘。

从小就不缺男友,姣好身材更让这些色男早早就帮我破了处。

16岁就有性经验的我,直到25岁时才知道自己原来这么色、原来做爱这么好玩。

以往所谓的做爱,就是让男友、男友的朋友、心怀不轨的同学、道貌岸然的老师,趴在自己身上抽动。

5到15分钟不等,有的快、有的慢,有的会逼你吃老二,有的根本不管你湿了没有,脱了内裤就插进来。

做爱对我来说并不讨厌,也不特别喜欢。

有时会觉得一阵哆嗦、酥麻,不过也只是偶尔。

也许在觉醒之前,我就是男人口中所谓的“死鱼”吧?但我这条死鱼还满多人抢的就是。

那天晚上我照惯例搭着深夜的公车回家,周年庆让我已经连续九天没有休假,一坐下就迷迷糊糊倚着窗户睡着了。

睡梦正酣,隐约感到一个高大的男子在我身边坐下,毫不啰嗦,他的手轻抚上我的大腿,大腿根部立刻传来像电流般流窜的触感。

这是我未曾有过的感觉。

我睡眼惺忪地看了他一眼,他戴着一副胶框眼镜,但压低的贝雷帽半遮住镜框下缘,我连他的眼睛都看不到,只看见他嘴角勾起,笑了一下。

不知为何,这抹坏笑竟让我有种安心的感觉,尽管我连他半张脸都看不见、尽管他正在公车上猥亵我——我还是回了他一个笑容。

“累了,就睡吧。”

他的声音有种魔力,我像个听话的孩子点点头,倾靠向他的肩膀。

不停散发出电流触觉的大手,已经慢慢探进我的窄裙里,轻轻勾破我的连裤袜。

我不只毫无抵抗的想法,头还像撒娇似的蹭了他两下。

衬衫的钮扣被另一只魔掌解开,他抓住我的右乳时,冰冷的空气透进我的胸口,让我忍不住轻颤了一下。

于此同时,他温暖的大手已穿进胸罩里,抓着我的奶子缓缓画圆。

富有节奏性的搓揉,让我的奶头在他掌中渐渐膨胀。

但还来不及享受胸前温柔的爱抚,窄裙里的大手已攻破丝袜,开始隔着内裤搓揉我的外阴。

“啊——”小口微张,我忍不住叫出声音来。

历任男友即使插进小穴里,都没给过我这种酥麻的感受,眼前的陌生男子却隔着内裤就让我下体潮水泛滥。

我抬头想看清楚他的脸,却被他低头封住嘴巴,搅弄起我的舌头。

他的舌功出神入化,惹得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要男人。

我不自觉地闭上眼睛,静静把全身交给眼前的陌生人。

“嗯嗯——嗯嗯————”嘴巴被封住,否则我真的会忍不住大叫出声。

衬衫的排扣已被全部解开,我的右乳完全暴露在十二月的冷空气中,左乳则还有胸罩稍微保护,但我想它其实宁愿也暴露在空气中,跟右乳一起享受被搓揉的快感。

我的奶子被越捏越大力,却不觉得疼痛,只觉得乳头好酥麻、好爽。

内裤也被拨到一边,一根手指正在轻扣阴核,用奇异的节奏制造我一浪一浪的高潮。

我被逗弄得挺起胸膛,两手抱住陌生男子的熊腰,在他身上乱摸一阵。

他离开我的嘴,在我耳边问:

“舒服吗?”

此刻我的大脑已无法组织完整的句子,明明舒服得要死、从没这么舒服过,我却只懂得呻吟。

我连想称赞这男人让我好爽都做不到。

我答不出话,只好抓着自己始终觉得空虚的左乳搓揉起来。

男子嘴角勾起的坏笑,让我瞬间明白原来左乳的空虚是他故意造成的。

他低下头去,单手解开我的胸罩,让两个乳房一起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继续搓揉着右乳,接着把左乳含进口中。

“喔!——-喔——-”两乳同时传来不一样的触感,却意外造成加乘的舒爽。

我抱紧他的大头,感觉他正咬啮着我的左乳尖,右乳头则是被大拇指旋转揉捏。

一阵浪潮袭向我,我忽然觉得一阵痉挛,身体用力向后仰,在公车上达到了我人生中第一次户外高潮。

“嘻嘻,小美人回家要洗内裤啰。”

我的窄裙甚至没被脱下,但我很清楚自己的内裤就像泡过水一样湿,连大腿也一片泛滥,窄裙的背后八成也被印出了一个淫荡的屁股浮水印。

他拍了拍我的脸颊,又乱吸了我的舌头一遍,然后将帽沿压低,站起身来按了下车铃。

不知哪来的想法,明明应该感到愤怒、明明应该立刻按紧急求助铃将这色狼绳之以法。

我却只是拉住了他的手:

“不要走。”

他回头,一样没让我看见他的眼睛,嘴角却一样勾出了一个坏笑:

“怎么了小美人?”

“我…我…”

实在太耻辱了!怎么都说不出口!但心里舍不得这男人离开的心情却异常强烈。

“要叫警察逮捕我吗?”

公车正在减速,应该是要到站了。

“不、不是。”

我用力摇头,自己也不懂为什么急着想否认这点。

“那,我到站了,先下车啦。”

男人边说着,边轻轻挣脱我的手。

他走了两步。

我终于抑制不住冲动,离开座位追了上去:

“我…我还想要。”

我觉得自己的耳根在发烫,就像火在烧一样,但我还是说了出口,接着我看见了他的眼睛。

他非常的帅,嘴角挂着的坏笑让他有种雅痞的妖异魅力,原本已被他深深吸引的心,在看见他的长相之后更是浪潮汹涌!

“好,跟我来。”

他从公事包里捞出两个口罩,递给我一个,一个自己戴上。

接着拉住我的手,带我下了车。

*********肥仔义从背后紧紧抱着我,肥肥的大肚腩紧贴在我的翘臀美背上,我趴伏在透明的浴室隔板,望着对面大镜子中的自己。

两颗被压扁的奶子挤成一团,随着肥仔义的抽插扩散、缩小、扩散、再缩小。

我不停地浪叫,肥仔义的性能力果然一流,粗硬的肉棒也让我的小穴爽度满分、淫水到处飞溅。

我的双腿渐渐无力,而他却还没射过半次,体位换了几十个,冲刺速度也丝毫未减,根本是传说等级的性爱机器。

我才刚回忆完和老大的第一次交手,就又到达了第四次的高潮。

“啊——-啊——-好爽,快、快死了————”我索性连撑住隔板都放弃了,高潮后的无力与舒适让我全身发软,我张开双手,大字型地趴在隔板上,让肥仔义继续把我每一寸肌肤都压在板子上,挤成一整片大型肉球。

“小菲菲体力真差,这样怎么当得了猎人呢?”

肥仔义好整以暇地在我耳边吹气,双手从我的小腹上移开,改架在我的胁下,然后老二用力一挺,竟然就这样将我腾空抬了起来。

这姿势简直是背后式的火车便当!我感到他粗肥的大鸡巴又更深入进来,似乎顶到了子宫颈,我忍不住浑身颤抖,大声浪叫:

“啊啊啊啊————好深,太深了,不要了不要了。”

“嘿嘿,我的大鸡巴不输给老大那条吧?”

肥仔义就这样扛着我往浴室外走,一直到医疗情境区才停下来。

“我……我不行了。”

我两眼朦胧地看着他求饶,如果不用考试,再让他干一整天都没问题,老大那天就足足干了我一天一夜,一样在这个安全屋里,还让我昏过去三次。

但现在继续这样下去,双腿无力要我怎么去考试呢?

“别担心小菲菲,我说过会很公正的,老子这轮也差不多了,但我特别喜欢在这边射,让你记住我的嗜好先。”

他说着,将我放到妇科的内诊台上。

肥仔义花了一番力气才将我安置好,因为我已经浑身无力到无法配合他了。

我两条修长雪白的美腿,被高高固定在内诊台的脚架上,双手还被手铐铐在两边。

才刚铐上手铐,肥仔义就站上台子,双手扶住我的水蛇腰,然后狠狠地再次插入。

“啊——————”束缚的状态让我享受到另一种羞耻的快感——再次证明我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这妇科医生与病人的游戏,除了多出现实世界不该存在的手铐外,还少了现实世界中遮挡病患与医生间视线的手术布。

而就在这样的情境舞台中,脱得赤条条的病人与医生正上演着疯狂的注射治疗秀。

我两眼迷离地看着挥汗如雨的肥仔义,只觉得自己又快要高潮了…双腿重复麻痹又放松的感觉快让我无法承受,九浅一深的抽插,在一个特大号的刺入之后,我忍不住仰起头,陷入半昏迷的超感官快感中。

没想到不抬头还好,一抬起头,原以为高悬在上方的手术灯只是个模拟造景,没想到原本该排满无影灯的手术灯台上,竟然是一大片一尘不染的镜子!我看见自己!我看见自己丰满的胸部正随着肥仔义冲刺而疯狂晃动,我看见自己脸上那说不出的淫靡表情,我看见肥仔义肥胖甚至微微晃动的一身肥肉压在我雪白的双腿之间,我看见自己被铐住的双手指节已握紧到微微泛白,我看见两条肉虫在一张本该神圣纯洁的内诊椅上交迭蠕动——我看见肥仔义猛然趴到我身上,用力箍紧我的小蛮腰,然后跟我同时达到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啊,我不行了,不行了,要爽死了,要死了。”

我疯狂的大叫,似乎不这样叫就要晕过去了一样。

我想用力回抱紧肥仔义,两手却只能在手铐上挣扎、两脚也被脚架牢牢固定,只好用力挺起我的腰,想让肉穴和他粗肥的肉棒紧紧贴在一起,承接他不停灌进来的精液。

肥仔义似乎又在我耳边说了什么,但我什么都听不见,只觉得自己快晕过去了,精液仍在继续灌进小穴中,内诊台的设计让我的小穴就像个漏斗一样,看来这些精子会灌满我的子宫,大概又要吃点避孕药了………这次他肯定射了不只一分钟,但好险他谨守诺言,没再继续刺激我此刻敏感无比的肉体,让我得到了喘息回气的机会,休息了十分钟左右,视线才渐渐清楚,也才能坐得起身来。

“都是你啦,人家现在全身无力了。”

我忍不住腻声娇嗔。

有个科学统计指出,女人在对自己喜欢的男人说话时,语调会不自觉上扬、甚至带点娃娃音。

我对肥仔义虽然绝称不上爱,但他刚才真的让我很爽,也许这爽度让我喜欢上他了。

“嘿嘿,乖小菲你好好休息,现在才四点,再睡一个小时,老子便宜你,让你在尖峰时间才考试。”

肥仔义仰躺在另一边的情境病床上,右手竟仍在套弄他的肉棒。

四点了!他足足干了我一个多小时,此刻竟似仍不满足的样子。

真不愧是组织招牌的大变态,听说他曾经一个晚上同时让三个女人在床上欲仙欲死,看来这传闻并非空穴来风。

“哼,人多眼杂,也不知道你是不是真好心。尖峰时刻不是你们这些老手玩的吗?”

我嘟着嘴抱怨,但眼看他脱得赤条条的一身肥肉在病床上震颤,我竟忍不住往他踏了两步。

天!下了内诊椅让我有点头晕,但盯着他粗肥黝黑的肉棒,我的淫水竟然又慢慢分泌出来。

“哈,人多死角也多,我给你个好处也不懂捡。好吧,那你想怎么样?难道要半夜才考?”

这时我已来到情境病床旁边,咽着口水盯着肉棒。

“哈哈,你果然是个超级欠干的淫娃,刚都把你干成那样了竟然还想要?但再干下去你别说考试了,大概连走路都很困难吧。”

肥仔义边说边伸手握住我的奶子搓揉,刚高潮完的身体让我敏感万分,他的手指才刚触及我的乳头,我已像全身触电般震动。

“不、不要。”

好不容易才让理智战胜情欲,我抓住他作怪的大手,强迫自己转头不再看他。

“哈!那这样好了。”

到手的美乳岂能轻易放手?一般的男人都无法抗拒我的36E美乳了,何况是肥仔义这样的大变态?他轻易将我的手拨开,然后一手揽住我的纤腰拉向他、一手继续用力搓揉我发红的胸部。

“半夜考算是太便宜你,也不合规矩。我要讨点利息来,而且为了表现我的公正不阿,你得证明一下自己的实力。现在你让我爽,只要能在十分钟内让我射出来,就让你休息到半夜再考;要是失败了,考试直接算你没过,而且你要进入我的玩具组一年。不过你这么喜欢被我干,接客以外的时间我都会好好疼你的。”

肥仔义一边说话,除了搓揉我奶子的大手没停以外,一边还把肉棒送进我的两腿间磨蹭,弄得我又开始浑身发抖。

但即使被欲念迷昏了头,最后这段话还是让我清醒过来恢复理智。

组织里所有猎人都拥有自己的“玩具组”,即是他们“收编”过后的女人(只有一、两个男人)。

通常这些痴汉们挑选的目标都各具特色、且绝对是中上之姿,但只有最好的“货色”才会被收编,纳入组织的一部份。

这些女人(男人)深陷在痴汉高手们的高超性技中,遭受绝对的控制,平常除了提供给组织成员“交流”外,最主要的用途就是让他们做外送服务,替高手赚取外快。

而高手再从这些收入中提取固定的%数回馈给组织,作为组织活动的资金。

简单说,

“玩具组”就是组织最底层的生命线,是组织活动的重要经济来源之一,却也是组织中地位最低、最没有尊严的阶层。

也许被高手“主人”干到欲仙欲死的玩具们并不在乎尊严,但即使是高手如肥仔义等人,绝大多数仍是透过契约的方式控制玩具。

不必特别拍裸照,因为成为玩具的过程中必定得经过组织安全屋(也就是我所在之处)这道关卡,组织摄影机拍下的画面早已足够替玩具出一整套A片精华集,主人只需要与玩具签订时效性的合约即可。

不过被你干得很爽是一回事,去让别人干替你赚钱就是另一回事了。

所以许多“魅力”不如肥仔义等级的痴汉们,甚至还会透过毒品来控制玩具。

用毒品控制玩具是组织不允许的(至少老大是这么跟我说),但组织低阶猎人为了提升地位与名声,非常盛行这种手段。

而组织毕竟不是什么具有善良风俗、道德良知的团体,更何况玩具是组织活动的经济来源之一,是以只能尽量规劝,却无法完全杜绝此种歪风。

肥仔义的高超性技,也许不需要使用到毒品控制玩具。

但既然身为玩具,在年会上与其他玩具一起“被享用”就是一种天职,玩具在拥有者之间的流动也是种“必要社交”。

我曾经身在老大的玩具组里参加过一次年会。

那是我此生见过最淫靡的场面,一百多人的大乱交、现场被当成商品交换的玩具。

老大的玩具没人敢换,但进了肥仔义的玩具组,谁能保证我不会被交换出去?即使我对自己的姿色颇有自信,但年会上比我妖艳的女人比比皆是,环肥燕瘦各擅胜场。

像肥仔义这样的变态怎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一旦被交换,谁能保证我不会被酷嗜毒品的“主人”注射不可逆的奇怪药物?组织里只有两个女猎人,全都是从“玩具”转职成“猎人”,也都是在参加年会,见到那样的画面之后挑战晋升。

组织原则上来说并不需要女人狩猎得到的目标物(男性),但这两个女猎人却在实战中证明了自己的价值,让组织体认到团体狩猎时拥有女性成员的优势。

所以老大才破天荒地让这两个传说中的女性成员接受测验,且她们也顺利通过考试。

但我没见过她们,也不知道她们的名字——事实上组织所有成员之间只有代号、没有名字,更不留任何身家资料照片。

今天也是我第一次看见肥仔义的庐山真面目,在年会上他不只没空跟我交谈(那时他抱着一只金丝猫在病床上干),还戴着面具。

不过对我来说,这两个女猎人是我憧憬的目标,即使年会上她们并未现身(年会并不是强制参加的)。

“我一定会通过考试的!”

我被这样不利的条件激醒了。

半夜是最容易下手的时间点,车少、人少、对象容易放松戒心。

即使肥仔义已射过两次、第一次面对我拿手绝技时也撑了十一分钟,但若能交换我在半夜考试,对我来说还是非常划算。

“好啊,那你就开始吧。”

肥仔义已在我的胯下摩擦许久,阴茎上沾满了我分泌出来的淫液。

“现在时间,四点一十三分。”

我连忙打起精神,刚才萎靡的肉体似乎又充满了活力。

我整个人趴到床上侧躺着,一手逗弄他的乳豆,一手开始套弄他沾满淫液的肉棒。

“义哥哥,帮人家舔一下奶子嘛!”

既然要跟时间赛跑,所有能使出的招数都得用上。

“嘿嘿,这招还不错喔,小菲菲的声音真好听。”

肥仔义顺从地舔起我的奶子来,我则配合地发出淫叫声。

“哦——义哥哥的大肉棒好粗好硬,刚才干得人家好爽好爽噢。真想再被这根肉棒干上天,义哥哥干脆娶我回家好不好?哦——哦——-嗯——嗯嗯——”根据我的经验,男人最爱听这种鼻腔发出来的舒服哼声,想必肥仔义也会被我的淫语跟浪叫弄得心痒难耐吧?

“小菲菲想当我老婆啊?那可能要失望啰,哥是绝不娶老婆的。老婆走出门都会给人家干,我只想干别人老婆,可不想自己的老婆被干啊。还是当我的玩具就好,我会好好替你挑客人的。你一节起码可以开个三、五万啊!哥只抽你10%,你觉得怎么样啊?”

他的肉棒仍是坚实挺立,舔我奶子的嘴也啧啧有声。

但我却明白他完全没被我迷惑,他仍然处于猎人的绝对冷静心态中,我只是落在下风的猎物,还不够格逗引出他的失控性欲,再这样下去我非输不可。

抬头看时间,已经过了一分钟。

我爬到他的肥肚上,两手玩起他的蛋蛋,舌尖则在龟头上缓缓滑动。

“噢————”我叫了一声,原来是肥仔义猛将舌头伸进我的小穴里吸允,好整以暇地和我玩起69来了!

“噢——义哥哥,好、好爽噢——要、又要去了——噢噢——再舔一下小豆豆,人家不想赢了,人家要被你干一辈子。”

我一边媚声勾引他,一边叼住龟头轻轻咬着、舔着——嗯,我当然是说谎,让他干一辈子是无所谓,但我想赢、我也不想再当谁的玩具。

“嘿嘿,小菲菲呀。你的口交技巧算得上非常出色了,但69是给情侣玩的,哥闲着帮你舔舔让你爽是无所谓。但要让哥爽就差得远了,你没听过男人是视觉动物吗?你这样趴着,我只能盯着你的小穴跟屁眼看,你的屄是满好看的了啦,屁股蛋也算翘。问题是你讲这些淫荡的话没让我看见表情、两颗绝品美乳我也看不到,看来你想当猎人还是差得很远啊。”

肥仔义为了说话,所以改用两只手指挖起我的小穴来,这挖掘的动作让我超爽,但这番话却让我出了身冷汗。

“讨厌,人家是真的想嫁给义哥哥嘛!嗯嗯——嗯嗯——等、等一下,但现在最重要还是先让义哥哥爽啊。”

我勉强脱离他的怪手,肉穴早又湿了一片。

我赶忙调整一下姿势,改将胸部挤在他的象腿上,然后开始我的绝技——真空吸引口交术——时间只剩下六分钟了。

“哈哈,结果还是只有这招嘛!说好是要证明实力的,搞了半天还得教你技巧。你还是差那两个女的很远啊,啧啧,那两个女人真的是天生猎人。相形之下老大怎么会同意你考试呢?喔——喔喔,顶到喉咙了?这不错,再一次。”

肥仔义抓着我的头发,粗暴地向下压进他的胯间。

鼻间充塞了肥仔义的汗臭味、鸡巴的腥臭味,喉咙还被粗硬的阴茎搔得隐隐作呕,我眼角自然地泛出眼泪来。

但还是努力做出非常舒服的样子,哼哼唧唧地淫叫、用奶子搓揉他的大腿内侧。

“嗯,真乖。先把眼泪擦擦。”

肥仔义坐起身,拖住我的头发离开阴茎,然后用他的大嘴在我脸上一阵乱舔,把我的眼泪舔掉之后再把舌头塞进嘴里搅弄。

这次我是真的哭出来了!我急哭了,我真的没有成为猎人的天分?现在的状况和刚才被干了一个多小时的时候一模一样,我只是他的玩具,根本不是什么猎人。

“哎呀呀,怎么真哭了?”

肥仔义恣意地享受我的香舌,好一阵子才发现我的热泪滴到他的脸上。

他将我抱进怀里,然后用手擦掉我的眼泪、再吻了我一下:

“怎么啦?不喜欢胖子干你啊?”

这百分之一的纤细动作还来不及让我感动半秒,他的手又已开始抓起我的奶子搓揉。

“嗯——哼哼——你欺负人家。”

我索性环住他的脖子,将他抱个结实。

算了吧,我和这个男人差得太远了,如果我真的没这种天分,离年会也还有半年,至少还能让这男人干一阵子吧?反正当玩具也是可以赚到不少钱,也许我表现得好,年会上不会被换掉也说不定?我已经开始自暴自弃、筹谋退路起来。

“我怎么欺负你了?我可是使尽吃奶力气干你的喔。你全身上下的敏感带我摸了个遍、让你高潮那么多次,也算欺负你?还是你说的是玩具的事?10%已经很少啦!其他人都抽到40%耶,我其他的玩具也要抽20%啊。”

敏感带!我真是傻了。

怎么会连这最基本的道理都忘了?老大早就教过我,就算不当猎人,光想当个好床伴,最重要的就是摸清对手的敏感带。

鸡巴和肉穴当然是最基础的敏感带,但不见得每个人都在性器官上有强烈反应,有些可能是天生的冷感,或是遭遇导致厌恶性器官;有些可能是长期做爱后降低了敏感度。

肥仔义肯定是后者!但即使是敏感带也有分野,性器官的敏感是最容易被减敏训练磨掉的,毕竟每次都要用到!但与生俱来或少数后天造成的敏感带,是很难藉由训练消除的。

因为那是一种潜意识的愉悦,只要触碰到就会产生精神状态的舒服感受。

有可能是身体的某处、有可能是视觉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语言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环境造成的刺激、有可能是回忆造成的刺激。

剩下五分钟!肥仔义只是第五把交椅。

如果我连第五把交椅都不能攻克,那我当不上猎人是小事,丢了老大的面子才是大事!我可是老大第一个推出来考试的女猎人。

我要冷静,我要思考,想想,快点想想!肥仔义现在透露出的讯息,他对什么刺激最有反应?首先,他最喜欢我的胸部。

从干我到现在,他的手从不放弃任何能搓揉我奶子的机会。

但搓奶子不会让他射精,否则他早就射了,我必须制造更多的刺激。

第二,他喜欢这个情境舞台,他喜欢医生与病人?不,有可能是病人与护士?也许他喜欢扮演医生,也可能喜欢当病患?否则为什么他第一时间就躺到病床上,盯着我玉体横陈的奶子打手枪?第三,他刚才提到那两个女猎人前辈,充满了意犹未尽的口气,他是否想要干她们俩却不可得,语气中才这么遗憾?冷静分析后我恢复了自信,五分钟也许非常困难,但我不能这样放弃!我得好好利用这三点才行,但要怎么将一切连结起来呢?

“呜呜……义哥哥都欺负人家,那两个前辈一定也都被你欺负过了?”

我抱紧他的肩头,柔嫩的小脸在他的肥脸上蹭来蹭去、哀哀假哭。

两颗奶子也毫不设防地任由他搓揉,甚至挤在他的奶头上挨挨碰碰。

这招似乎有些效果,我感觉他也抱得我更加紧了,一手抱紧我的屁股侧坐在他胯间,搓揉胸部的手也不再那么纯粹的用力,而是轻柔爱抚。

甚至——我觉得他的肉棒似乎挺动了两下。

“嗯,乖宝宝不哭。那两个人我想弄上手之前就通过考试了,猎人和玩具的差别就是可以自由选择对象、而且身分资料立刻密封,你也是这样想的吧?”

他虽然神色如常,但我既然已经打起精神,又怎会听不出他的语气已经温柔很多?趁胜追击,我转过身来跨坐在他身上,正面用力抱紧他,两颗奶子不让他摸,却全挤在他的胸部上磨蹭,赤条条的两双大腿也紧密地交缠在一起,再用湿透的蜜穴上下摩擦他的肉棒,嘴上也毫不放松,从他的脸颊、耳珠一路啜到脖子上,啧啧有声。

这次绝不会错了,他的肉棒隐隐勃动,肥屁股也不安分地扭动着想插进来,两手抓不到我的奶子,只好用力抓紧我的屁股蛋权做替代,但我感觉得出来他已有些异样了。

其实这样逗弄他也让我欲火大炽!但我要忍耐,这是一场耐力的竞赛,先想占据对方身体的人就落在下风了。

我继续哼哼唧唧的哀哭着,但已渐渐转成淫靡的呼唤,他的后肩处似乎特别敏感,腋下也满怕痒的。

我将两手穿进他的腋下,一边用柔嫩的上臂肌肤挤压他的腋下,一边对他的后背又吻又揉。

“义哥哥,人家不想赢啦,人家当你的玩具好了。你要每天干我喔,我只让你干,接客也要你在现场跟我们玩3P才去。你会不会答应人家?会不会好好疼我?”

我腻声娇嗔着。

“嘿——嘿嘿,小菲菲别把人瞧小了,以为我不知道你打什么主意吗?不过没关系,既然说是测验,就随便你说啰。噢,别这样,让我揉揉奶子。”

抓屁股终究无法满足他的手足之欲,蹭来蹭去的肉棒也始终不得其门而入,终于他忍不住想推开我紧贴他的身体,用力揉我的奶子了。

“嘻嘻,不行。”

我用力抱紧他,不让他的手穿进来抓奶:

“除非你跟我说说那两个前辈是怎么样的人?反正我是当不上猎人啦,本以为当上猎人可以和她们见面求教的,看来是没这个机会啰。以后只能当义哥哥的专属玩具,每天被他拖到阳台、厕所乱干一通,在户外、车上、医院用力揉破我的大奶子,干到我昏过去之后再把我干醒过来。啊——想到就觉得好幸福唷。”

我梦呓般说着这些话,一点都不感觉羞耻,淫水反而越分泌越多了。

这时交缠的两双腿股间甚至隐隐可听到“咕吱咕吱”的润滑声。

“可恶——嗄——嗄——臭小妞,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懂吊人胃口的?”

肥仔义这时全身都不安份起来,似乎想挣脱我的怀抱,想要硬干我、揉我胸部了。

比力气我当然绝不可能赢,但若是他这样就插进小穴、揉起他最爱抓的奶,我这一分钟的努力就浪费了。

“嘻嘻,义哥哥不能赖皮喔。说好是要让我逗你射,现在想强奸人家吗?”

我已经抱不住他,身体也被他撑离悬空。

只好一手抱胸、一手摀住小穴,做消极的抵抗。

“哼,还是露出马脚了吧?什么不想赢。”

肥仔义忿忿地说着,这时我摀住小穴的手背又被勃动的肉棒顶了一下。

什么嘛!嘴上生气,肉棒倒是挺诚实的嘛!果然两腿岔开的女人没什么价值,我就是被自己的性爱喜好束缚了才会失去判断力,欲拒还迎的女人才能让男人欲罢不能啊。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你看只剩下四分钟了,我哪来得及让你这插倒万千少女的肉棒射精?人家只是想守规矩好好服侍你舒服嘛!不然你跟我说说两个前辈的故事,我就让你先摸摸奶子,好不好?”

我走下床,一手仍是抱着胸,却故意露出了左边的乳头,挤着左乳的下半球,让它看起来更大了。

看着他瞪大眼睛、吞了口口水,我忍不住嫣然媚笑:

“我们来这边,小菲以后就是义哥哥的专属玩具了,让小菲帮义哥哥检查一下身体够不够健康。你的健康就是小菲一辈子的幸福啊!”

我拉着他的手,往内诊椅走去。

推他上内诊椅,他倒也不抗拒,乖乖地自己坐上椅子、乖乖地让我铐上手铐脚镣。

刚才我两腿岔开坐在这张椅子上,十个男人大概有十二个都想干死我那淫乱的小穴;但肥仔义坐上这张椅子,大概是这世界上最丑陋的画面之一,浑像一团高挂在市场上的肥猪肉,又像七月半准备拜神的猪公。

高挺的大肚子让我从下方看上去几乎看不见他的脸,两条象腿也几乎铐不进脚镣里面,把肉挤得都泛红了。

“怎么啦?不是要说前辈的事给人家听吗?”

我用手摩擦起他的大腿内侧,舌尖则轻轻挑惹他的龟头,轻吻、轻舔,偶尔含住龟头用嘴唇包覆吸一口,然后迅速放开。

肚子会遮住他的视线,但顶上的镜子用俯视的角度看我这样像舔冰棒一样口交,肯定远比直视更令人心猿意马。

果然如我所料,他又开始扭起屁股来、鸡巴也一跳一跳的勃动,声音听起来更像在苦苦忍耐:

“嗯——哼,我只遇过其中一个,在年会上她已经是猎人了。那天她是去钓凯子的,一整天下来也不知道捞了几张支票,在她身边全是组织特别邀请的大企业家。这些大老板以往都是一手抱着好几个玩具玩,那天却像蜜蜂抢花蜜一样只围着她转,盼望能一亲芳泽。别说我碰不到了,那天很多组织成员连那个圈圈都挤不过去,真不懂宇豪怎会放走这种尤物。收编这种玩具起码月入数百都没问题啊!不,这女人已经不是钱的问题了,光每天干她就值回票价了吧?”

我像舔冰棒似的由睪丸一路舔到龟头,绕了两圈含进口里,再继续重复这个动作。

我一直都在偷看着镜子,确认他目不转睛地看着我口交。

不过当他说到最后想每天干前辈的时候,竟舒服地闭上眼睛了。

看来他正在心中幻想,将前辈的倩影和此刻被我口交的身体感受重迭起来。

机不可失,我不依地腻声说:

“她很美吗?身材很好?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闭着眼,舒服地喃喃说着:

“美?她是很美。宇豪好像说过她是台日混血,水汪汪的大眼睛、小巧的翘唇、纤细的瓜子脸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像要滴出水来一样。”

他似乎真的进入幻想世界里了,肉棒的抖动也让我觉得他快要射精,如果再加强刺激,我一定就能顺利完成任务。

但我不敢任意使出真空吸引来,前辈不见得会用这招,光站在会场就能吸引男人聚集的天赋,显然也不需要这招。

若是贸然破坏他的幻想,前功尽弃可就大事不妙了。

“宇豪前辈真有福气,放走前辈之前一定很舍不得吧?每天光是让前辈舔鸡巴,看着她那张举世无双的美丽脸庞,就会射精射到虚脱了吧?咦,义哥哥知道前辈的代号吗?”

宇豪是组织第三把交椅,我见过他一次,看起来文质彬彬的。

在美女如云的年会上,他身边却一个女人都没有,全场只有他跟老大如此。

两人坐在吧台一角啜着调酒闲谈,看起来就像个无害的成功人士。

他连墨镜都没有戴,老大至少还装了个假鼻子和眼镜。

这也让他看起来比老大更有成熟男人的味道一些——不过见过老大庐山真面目的我,自然知道老大比他更帅。

“唉——她叫做小雨。其实我怀疑她即使成了猎人,也没有停止和宇豪往来。光听她这代号就觉得很刻意了,唉,真羡慕啊。她身材是不错,那天穿的红色缕空晚礼服我到现在都记得,胸线不多不少的探出头来、背后则挖成一个大V字,让雪白的美背一览无遗,下半身开岔的长裙也若隐若现地展露她的美腿,一路开到腰际,有几次我觉得自己有看见白色的内裤……噢!嗯嗯——”我任由他幻想小雨前辈的美丽胴体,直到他思想穿进那条白色内裤的时候,一口深吞,让他的肉棒直抵喉咙。

“嗯嗯——嗯——”肥仔义全身像长蚂蚁一样扭动着,肥肉颤动,似乎忍不住要射精了。

目的已快完成,但时间却还有两分多钟。

为了避免大意失荆州,我不能放松戒心!不能躁进!于是我再用口腔壁挤压了两下肉棒,就把他吐了出来。

鸡巴上沾满了我的口水,我还故意让口水牵丝挂在嘴边,然后用舌头去捞那条丝。

接着用手指按着龟头轻轻搓揉,然后抬头望着镜子媚笑:

“小雨前辈的胸部很大吗?”

肥仔义似乎再也忍不住了,奋力在椅子上挣扎着:

“不是说好要给我摸奶子的吗?这样逗人会生病的!”

好险我将他铐在椅子上,若是还在病床上,这时我不被他抓住强暴才怪。

椅子边有一套护士服可以换,但时间已不容许我更衣,于是我抓了顶护士帽戴上:

“嘻嘻,那你先告诉我小雨前辈的胸部有没有人家大啊,故事都还没讲完怎么急着讨奖赏呢?”

戴上护士帽之后,我继续用手指搓揉龟头,然后舔起阴茎根部,还把睪丸含在嘴里。

镜子里的他简直要从眼睛喷出火来了!但我才不理他,继续露出淫靡的表情望着镜子:

“快呀,人家下面好痒喔,义哥哥快说完故事替人家止痒啊!”

“操,哪还有什么故事?就说我连圈子都挤不过去,我就只知道这么多,能看不能吃多痛苦你知道吗?要比胸部的话小菲你的胸部已经是绝品了啦!半球型的坚挺奶子,又软又有弹性,就算她要大也不会比你大一个CUP,但那不重要啦。小雨是那种骚媚入骨,却又楚楚可怜、纯真可爱的气质让人想干死她啊!喔!喔喔喔——-喔喔喔——-”

“嘻嘻,那你有没有想过小雨姊这样替你乳交?小菲不骚媚也不可怜,更没有少女纯真可爱,但胸部却不输给小雨姊,对吗?”

他话还没说完,我已经把他念兹在兹的双乳架在他胯下,夹起沾满我唾液的肉棒上下套弄。

其实我不太擅长乳交,也没做过几次。

但这时已经不是技术的对决,而是精神上的战斗!我尽量仰着上身套弄肉棒,让他能看见我伸出淫荡的长舌搔弄他的马眼。

“喔喔——喔喔——-不行,会射出来。”

肥仔义的肉棒开始不受控地胀大,我知道他已经不行了。

我的奶子和沾满唾液的肉棒发出“咕啾咕啾”的摩擦声,我越套越快,这时也不管会不会遮住他的视线了,我低头一口含住龟头、用力一吸————“嗯嗯——射给人家,射得人家满脸,我要义哥哥浓浓的精液。”

我口齿不清地浪叫起来。

肥仔义的忍耐力已经完全崩溃,肉棒迅速抖动了一会儿,一股浓烈腥臭的白浊液体喷溅而出!我连忙松开嘴,让精液溅满我的脸庞、胸部。

他这次一样射得很久,我用手替他的阴茎缓缓按摩、搓揉,又是射了一分多钟。

抬头一看,我的脸上、手上、胸上,就像被泼了白漆一样浑身都是精液,我猜这画面也足够让男人想把我拖进暗巷吧?果然,肥仔义的肉棒射完精,却完全没有萎缩的意思。

沾满了口水和精液的肉棒傲然挺立,甚至正不停向上勃动。

“喂,小菲菲,快坐上来啊,老子的肉棒可以马上再让你爽上天!”

“嘻嘻。”

我伸手弹了一下他的肉棒“不要!现在是四点二十一分,我赢了,我要去睡觉睡到晚上,睡饱了再来叫你唷!”

转身从病床上把被子拉过来盖住赤裸的肥仔义:

“小心别着凉喔,乖乖。”

低头吻了他一口,也不管他恨得我牙痒痒的表情,径自洗澡去了。

*********我一口气睡到九点多才起床。

这场时间性的“战斗”让我成长了,我再也不会陷入个人喜好的陷阱里。

即使面对自己喜欢的类型,也必须保持绝对的主动和冷静,这样才能称得上是猎人!就像肥仔义对我一样,在他心中明明将我幻化成小雨前辈的替代品了,却能抽离那种情绪干得我欲仙欲死、掌握绝对主动。

自己既能爽到、又不沦于欲念的控制之中。

虽然在最后关头的较量是我获胜了,但其实真的得来侥幸。

若不是福至心灵让我想出这样的策略、小雨前辈的身材又似乎与我极为相似,否则我肯定得沦为肥仔义的永久性奴了——虽然被他干很爽,但女人也不想只为了一棵树放弃整片森林啊!我还没跟除了老大外的其他大高手交手过呢!说不定我还能找到机会反狩猎他们,想想就觉得兴奋。

我走到内诊椅边,肥仔义已经睡到打起呼来。

虽然我爱他这种身材,但此刻边打呼边流口水的样子,还是让我庆幸自己没真的变成他的性奴。

我掀起被子瞧了瞧,嗯,没问题,肉棒已经乖乖消下去躺好了,这样就不会被他强奸了吧?我拍拍他的脸颊,轻声唤醒了他。

他睁开眼看到我,竟然没半点生气的样子,反而叹了口气:

“是我错了,你有成为猎人的资质。”

这气度让我也不由得心折,毕竟他虽然想收编我,实际上还是我成长蜕变的大功臣。

我替他解开手铐脚镣,才刚拉他起来,就被他一把抱住狠狠抓揉胸部。

我也不闪躲,只是嘻嘻笑着:

“义哥哥,禁止暴力啊。”

我这时早洗好澡、也套了件纯白的浴袍,所以他只是隔着衣物搓揉。

“哼,少啰嗦。我才没用暴力呢,都不知我忍得多辛苦,害我做了整晚春梦。都梦遗了!我上次梦遗都不知道几十年前事情了,还不是被你害成这样?对着梦里的妹子射精多浪费你懂吗?让我揉几下有什么关系,又不是要现在干你。”

我听得不自禁得意,主动献上香吻,还将身体靠向他磨蹭,大腿弯也勾住他颓丧的肉棒挤压:

“那你梦里是梦到我,还是梦到小雨姊啊?”

“哼,又要害人。”

他的肉棒已应声勃起,手也拨开我的浴袍直接抓起我奶子来。

我娇吟地哼着,嘴巴也啜起他的后肩肉,啧啧声中,他续道:

“当然是梦见你啦。唉,这下我真不知道你们俩谁比较欠干了,但我现在只想干你干到你连妈都不认得倒是真的。”

说归说,他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不过我腿弯里的肉棒已经完全勃起成柱,被我夹在腿弯中套动。

“真的假的?小菲好开心啊。那你在梦里是怎样干小菲的?”

用腿夹还是太累了,我改用手套弄肉棒,被掀开暴露的胸部则不停往他身上挤压,毫无保留地奉上我的完美肉体。

“我、我……我梦到我进了医院,全身都动不了…”

我“噗哧”笑出声来,这大变态连作春梦也要选医院,还真是够死忠的了。

不过最让我得意的还是我已能轻松驾驭肥仔义的性欲,简单几句话、几个动作,就逗得他现在心猿意马,抓我奶的节奏也不符他自许的大高手身分,只像个想泄欲的嫖客。

“然后小菲是照顾我的护士,来喂我吃饭、替我擦澡。”

肥仔义的肥臀不安分的挺着,想把肉棒塞进我的小穴里,抓奶的手也越来越用力。

“哎哟,哪来的这种护士啊?你A片看太多了啦。”

我配合地发出嗯嗯哀哀的淫声,但却不让他掀开浴袍直抵小穴。

“有什么关系,反正是做梦啊!”

肥仔义再也忍不住了,一把揽住我的后腰将我面对他,肉棒隔着浴袍对准小穴挨挨蹭蹭的:

“小菲在梦里好温柔,都不会耍我。细心地喂我吃饭、轻轻地替我擦澡,结果擦到我勃起了,我求小菲说我全身都不能动、好久没做爱了;小菲就替我口交,然后骑上来让我射在里面。”

说着说着,他把脸埋进我的浴袍里,探寻我的乳头乱舔一通:

“骑乘位的小菲好性感喔,那两颗超美巨乳晃啊晃的,没两下我就射了。小菲,我们再干一次好不好?这次没有条件了,让我干你嘛!”

我抓住他想掀开下半浴袍的怪手,娇笑道:

“不行呀,这样我要先去考个护士才能帮你做残废照护啊。好险现在才七月,还来得及去考试,考完试、念完书。大概只要两年多就可以啰!”

“你…你又耍我…”

肥仔义像是泄了气的皮球,颓然放开我。

“嘻嘻,义哥哥别生气,逗着你玩的!现在我们要去考试啊,被你干得全身都是你的味道、我又腿软,该怎么考试咧?你看我的小妹妹都湿透了,她也很想让你干啊,但时间地点不对嘛!”

我掀开浴袍,大腿内侧果然隐隐泛着水痕。

肥仔义看着我的下体,眼睛又亮了起来——我每天都会修毛,不敢说小妹妹比人漂亮多少,但干净清爽我是挺自豪的。

“有什么关系嘛!反正你考试一定会过的啊。连我都这样了,那些路人哪可能撑得住你的挑逗?直接算你过不就得了?”

“你说了算吗?”

我眨眨眼看他,顺手扎紧浴袍。

我当然知道他说了不算,因为考试制度中考官除了现场验证外,最重要的任务就是摄影和排除障碍,录影档不只要留存,还要和其他影片一起上线供会员检视,得到五个以上猎人的背书才算有效。

果然肥仔义又泄了口气,悻悻然说:

“好吧好吧,你说的对,那我们出发吧?”

“好,我先换件衣服。”

挟着一股香风穿过他身边,我顺口吻了他脸颊一下:

“别急嘛!总是有机会让你干的。我真的也很喜欢让义哥哥上我喔!”

娇笑声中我已走到浴室。

“喂!说好的喔!哪时啊?”

肥仔义的喊声传来。

“嘻嘻,年会那时我穿整套护士服去找你,不见不散!”

我带上门。

“靠!那还要大半年啊!”

肥仔义忿忿然。

我不再理他,快速冲洗了一下身体、喷点香水,然后换上我准备好的战袍。

*********“这种时间你应该没有选定的目标吧?随机目标虽然危险,但半夜下手很简单,一来一往其实还是利多。你想选哪里?”

我坐在副驾驶座上,肥仔义开车。

“从东区到内湖的XXX路公车好了,车程有一小时,老大偶尔会带我搭这班车玩。”

说“玩”,当然是指一些暴露游戏,这不用说肥仔义也懂,而且听得他咽了口唾沫。

但其实选这条路,是因为这是我上下班必搭的车,不过当然不能让他知道,再加上目标物也算是有,只是不到十拿九稳而已。

“公车很危险耶,你确定要选公车?”

“别乱摸啦!”

我一手拍掉他:

“危险才刺激啊!你等等也要帮我注意好,小心有人拿手机乱拍。”

“放心吧!我都当考官几百次了。”

肥仔义不屑地说着,一个拐弯已停好了车:

“走吧。我现在觉得自己好像皮条客,要准备送我家红牌去卖了。”

“噗,可惜你没那个福气啊!”

在他笑骂声中,我们俩缓步走到公车站坐好。

十点差一刻,末班车是十点,到这一站大概是十点半左右,时间还很早。

四下空无一人,肥仔义却不陪我聊天,只拚了命想在我身上揩油。

“哎哟!你再摸下去衣服都要被你弄乱了啦!”

我用力推开他的手,整整衣服。

“哎,我是在帮你啊!你这身打扮不就是要伪装成喝醉的夜店妹吗?衣服乱一点才像被捡尸的啊!”

我又好气又好笑,白了他一眼:

“你才被捡尸咧,本姑娘要是被捡了人家还会放我来搭公车吗?我明明是吃完喜酒多喝两杯的轻熟女啊!”

忘了介绍我的战衣。

我穿的是一套黑色丝质的连身裸肩小洋装,上半身是绕颈的褂带,裸露我的香肩和一部分的美背,胸口还开了一条三公分的小缝,虽然只有三公分,但内里穿的是一整套的纯白日制内衣,集中托高的效果已足够让我的爆乳迷惑众生。

下半身理所当然的是膝上短裙,黑色丝质让他看起来像是半透明的蓬蓬裙,让我的白色内在美若隐若现,再加上黑色的透肤吊带袜和一双红色高跟鞋。

在夜店穿这样岂不是太浪费了?肥仔义根本胡说八道嘛!

“别闹了!你要是穿这样去喝喜酒,肯定搞得新郎逃婚、现场宾客躁动,哪里像啊?”

肥仔义一脸不可置信:

“说真的啦,酒店妹也满像的,可是她们不会这么早下班穿这样在路上走。”

哇哩咧,竟然说我是酒店妹…好吧,我也承认我好像有点过头了。

从刚才一路走来接收到的男性注目礼和女性的厌恶眼光看来,这样打扮似乎有点不大妥当。

“那怎么办啊?我总不能现在回去换衣服啊。”

肥仔义煞有介事地端详我一阵子,还绕着我走了好几圈:

“把吊带袜脱掉应该会好很多,红色高跟鞋也是,红色太过头了。不过鞋子比较难处理,只好算了。”

我二话不说,眼看四周除了我俩没有别人,咻地就把吊带袜拉了下来。

“哇塞,你就在这边脱啊?哇哇,小菲菲你这内裤是怎么回事,哥哥没看清楚让我再看一次。”

“不要闹啦!”

我一把推开他想凑近我下体的大头,顺手把刚脱下来的丝袜塞进他嘴里。

“喔喔,有小菲菲纯白内裤的味道,好香啊。”

肥仔义竟然嚼起我的裤袜来!真是有够变态的…“你喔……”

又这样笑闹了一会,末班车来了。

我把准备好的酒精喷雾拿出来喷了几下,这是老大特制的法宝,在我说要成为猎人之后他送给我的礼物。

这喷雾不是一般的酒精,不只是残留在身体外部产生酒气环绕,而是像你真的喝过酒一样,身体会发红、微微喷散热气。

只不过原本应该连口腔都要喷的,但我是出名的一杯倒,即使只有一滴酒精入口也会让我双颊红晕、无法思考,所以我只能喷在身上。

但这无伤大雅,仍能营造我满身酒气的假象,只是无法呼出酒气而已。

踏上车前,我接过他递来的大衣和帽子穿戴上,遮住我这身招摇的打扮。

深具吸引力的装扮是针对目标物而设计,但高调引来目标外的注意就是大忌了。

计画非常顺利,目标如我所料坐在最后排左边的双人椅上。

车上只有五六个乘客,包括一名女性,坐在后车门旁边的双人座点着头,其余男性则都坐在单人椅上假寐。

刚才说过,这是我回家的必搭公车。

所以目标这油头大学生和我并不是第一次见面。

他从来不打扮,永远一副拉里邋遢的样子:不知道多久没换的牛仔裤、一件泛黄的衬衫,头发油腻腻像几百年没洗过,更不用说梳什么发型了,两条脏兮兮的浏海就是他的招牌面具,连眼睛都看不见。

别误会了,我不是专挑又胖、又丑、又臭的男人来干我,我没M到这种程度。

只不过组织教战守则第一条就是确实地侦查,这也是评分项目乃至于成为猎人之后的重要准则之一。

首先详细的侦查可避免触碰到组织的三大铁则:1禁止对非组织成员、金主会员泄漏组织的存在。

2禁止挑战公权力。

有条子在场则不可行动——当然更不能狩猎条子。

3禁止狩猎未成年目标。

实务上只有【儿童及少年性交易防制条例】这经常被视若无物的法条,将性交易年龄限制订在18岁,所以据说其他和我们相似的组织只有限制16岁以下目标,甚至有的只限制14岁,毕竟在法律攻防上很容易将犯罪行为导向不属于性交易。

但不知道基于什么理由,我们组织还是将年龄线提高到18岁。

三大铁则都从法务出发,触犯任何一条就会被组织开革。

这也是组织的最低底线,一旦被开革的猎人就永远和组织无关,组织不会承认你、你一切的资料也会被抹去。

甚至还听说有猎人被组织老大雇用杀手灭口………侦查除了可以规避掉两项铁则外,也可以顺便看出目标物的习性,方便拟定作战方针,决定下手方式、下手地点等等。

但这大学生也不是我刻意要盯上的——我说过我没这么M,多看他两眼已是难得,会有印象单纯是只要我不幸加班到只能搭上末班车,总会在车上看见他,他这身完全可以当街友的造型令人一眼难忘。

而知道他的学生身分则是因为前两周吃晚餐时,巧遇他在我前方结帐,发现他掏出一张国立大学的学生证让店家打折(这家店和大台北几间国立大学都有特约关系),他的学号开头是两年前的,应该是二年级要升三年级的学生。

虽然是不得已的选项,但我几乎是一听到可以半夜考试时就想起他。

因为他每次都比我还晚下车,我有非常充裕的时间下手、等待时机,而且外表看起来宅到深处无怨尤的造型也让我得手机率倍增。

反正只是考试,又不是要选老公,就当作便宜他好了。

我摇摇晃晃地走到最后排的右边双人椅上坐下,途经过的人们纷纷对我散发出的酒气皱起眉头,唯一的女性更是清醒过来捏着鼻子瞪了我一眼。

我也不理他们,径自走到定位坐下,肥仔义则坐在那女人的另一侧双人椅上——当然也被她瞪了一下。

我一坐下就脱掉了大衣、甩在前方的椅背。

接着趴伏在双人椅上,时不时地发出作呕的声音、装作不省人事的样子,但其实一直在仔细观察他。

在我脱掉大衣的瞬间,清楚捕捉到了他浏海中间精光闪烁的眼神——他在偷看我了!好的开始。

我趴下来时很自然地把衣衫弄乱了一点。

现在小短裙完全不在他该在的位置,而是半边掀在我的腰际,半裸的大腿根部是我一小块的蕾丝内裤。

我半转过身,让发丝遮住我半边脸,即使肥仔义这次会替我清除障碍,但任何细节都自己注意,才称得上是优秀的猎人。

继续加码,我伸手拉拉裙襬,像是想遮挡我的小裤裤,但其实却露出了更大片的内裤;伸手遮胸,不只没挡住胸前的开口,还把胸线挤得更加壮观。

口里边梦呓着:

“王董,不行啦,人家会看到啊。下次嘛!下次我们再去那里嘛!”

我把音量控制得刚刚好,在嘈杂的公车上,应该只有离我最近的他能听见。

而似乎也收到效果了,大学生的头微微动了一下!我立刻抬头直视他的眼睛(当然发丝还是遮着我半脸),他被我发现在偷看,狼狈地转头望向窗外。

呻吟、故作姿态了一阵子,前方的乘客几乎都下车了,现在车上只剩下我、司机、女乘客、肥仔义还有大学生。

我偷偷摸摸地爬向隔壁座位,老实不客气地坐在他旁边。

他似乎受到惊吓,看也不敢看我一眼,只能盯着黑漆漆的窗外。

我抿嘴一笑:

“同学,我头好痛,你的腿借我当枕头睡一下好不好?”

也不等他回答,我直接就趴了下去。

“哎…哎…”

大学生似乎不敢反对也不想反对,原本死死按住大腿的手也慌张地抽出我的头底下,一脸不知道该把手往哪摆的窘样。

嘻——不会还是处男吧?这样我不就还得包个红包给他?原本心底多少有点厌恶要奉送肉体给这脏臭宅男,但看他这一副未经人事的模样,忽然让我觉得他有些可爱。

偷眼一瞧,肥仔义已经把一个装置随意放在窗台上,录影开始了。

事情这么顺利,我看五分钟之内就可以完成任务了吧?我把头挨在他大腿上磨蹭,这家伙的卫生习惯真的很糟糕,光是趴在腿上我就闻到了阵阵的骚味,老二都不洗的吗?没想到才刚闻到骚味,我的后脑就忽然被猛力一戳!这小子竟然这样就勃起了?看来我果然是魅力惊人啊。

我得意地翻过身,把头面向他的鼠蹊部。

乖乖不得了,他穿的是牛仔裤啊!这看起来要裂裤而出的帐篷是怎么回事?抬头看他,他连脖子都红了!两只手竟然还背在腰后,你是在享受个什么劲啊?我什么都还没做啊!虽然戴了帽子、多了一副黑框眼镜,但仍是分毫未损我自豪的姣好面容,他不停勃动的坚硬肉棒就是最佳证据。

在我红扑扑的面庞呈现在他眼前后,他的肉棒就像在自主抽插牛仔裤似的,不停挣扎晃动。

这画面让我心神一荡,这家伙光看我的脸就可以射精了吗?没想到快30的我还能让大学生有这么强烈的性冲动啊。

毫无道理,我的脸颊竟升起两朵红晕,我也动情了?不,只是觉得身体莫名发烫,烫得我像真的喝醉酒似的。

他仍是双手背在后方,动也不敢动地看着我,我艰难地拉开被他肉棒撑得变形的牛仔裤拉炼。

一阵奇异的熏风袭来!混杂着我刚刚嗅到的尿骚味、汗臭味,这些明明该是难闻至极的恶心味道,间中却有一股像糖蜜、像麝香的奇异味道,让我忍不住用力吸了几口,脸颊更烫了。

还来不及将他足以裂裤而出的巨大阳物拉出内裤,肥仔义忽然轻轻“噫”了一声。

虽然只是一个短促的气音,但却充满了高度惊奇及讶异的问号,我忍不住抬头看了一下他。

却发现他正盯着那唯一的女乘客,那女乘客此时竟也是满脸红晕!而且身体不自然地扭动着,两腿不停交迭,双手也紧紧按着膝上的包包。

这姿态简直像吃了烈性春药似的,而肥仔义惊讶的语气也说明了并非他的杰作,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和我浑身发热是否有关呢?我呆呆看着他们俩,肥仔义见机不可失,慢慢坐到了女乘客身边、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话。

只看她点点头,然后跟着肥仔义走到我刚才的座位上……经过我身边时,发现车上还有别人在似乎让她吃了一惊,但却看她咬咬牙,径自坐入靠窗的座位。

戴着假胡子、假鼻子的肥仔义对我咧嘴一笑,开始享用天上掉下来的大餐去了。

我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仅存的一丝理智告诉我他这样做八成违反了考官守则,但还来不及开口,我胸前微敞的隙缝被轻轻碰了一下。

转头一看,原来是大学生眼看肥仔义的荒唐举动,再也压抑不住男人的天性,伸手想摸摸他可能从未碰过的奶子。

这瞬间我才想起此行的目的,连忙转过身来面对着我的目标——至少摄影机有在拍,肯定算数的。

没想到我一转回来,大学生像是被电到一样连忙缩手,又把手给背到后面去了。

呵,原来竟是个纯情少男啊?送上门的美女也不敢妄动,看他这副可笑又可爱的模样,我心里那股变态因子已蠢蠢欲动起来。

嘻,逗这样的大男孩最有趣了,就让姊姊带你转大人吧。

我轻轻抚上他吓得浑身颤抖的身体……咦?身体竟然挺结实的,腹肌摸起来凹凹凸凸,竟像是有六块肌一样。

我虽然喜欢肥肉胖子,但肌肉男也是女人的梦想啊!我迫不急待地伸手进去一探,果然是六块肌!这小子原来深藏不露,有练过的吶。

没想到我的手才刚摸上他的腹肌,还来不及一逞手足之欲,大学生已惊得跳了起来,连忙捉住我的手,期期艾艾地说:

“不…不要这样。”

我忍不住“噗哧”一笑,现在到底谁是女的啊?不过这样玩弄男人也符合我想当猎人的初衷,更是令我欲火大炽。

我整个人扑进他怀里,搂紧他的熊腰,腻声说:

“你是不是不喜欢人家?”

真糟糕,我怎么把自己弄得像酒店妹了?但有时演戏就是这样,对手那样演,我也只好跟上。

“没——没有,你、你很漂亮。”

大学生死命靠向椅背,两手碰一碰我裸露的香肩,又猛地缩手,慌张地不知如何是好。

“那你干嘛一直躲?”

此时那股似兰非兰、似麝非麝的味道越来越浓烈,我再也忍不住,随手将大学生的衬衫一拉,也不知崩开了几颗钮扣,露出他一身韩国明星等级的精壮肌肉。

“哇————”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眼睛一亮,谁能想到这宅男不像宅男、流浪汉不像流浪汉的小鬼头竟有这么好的身材,说他是内衣模特儿我也信。

“不——不要在这里,别、别人会看见。”

衣服爆开似乎让他很慌张,没想到他比我还像女人,竟死命抓着衬衫想遮住胸肌。

但我再不跟他客气,一把捉住他慌乱的大手,就这么塞进我衣服里去。

“嘻,有什么关系嘛!他们也在舒服啊。人家想要你陪嘛!”

我斜睨了肥仔义一眼,大学生顺着我的目光望去,果然看到肥仔义早把那女人按在椅子上前后冲刺起来。

那女人嘴里咬着我脱给肥仔义的丝袜(恶——),两手紧抓着窗沿低声哀鸣着。

两人虽然背对着我们,又衣着完好,但看这姿势也知道肥仔义从拉炼里拖了什么东西出来,又塞进了女人裙子里的什么地方去。

女乘客明明被一个来路不明、上车还被她狠瞪的死胖子强奸着,漆黑窗户上反射她的脸庞却露出舒爽的表情。

——这不能怪她,我很能体会那种感受,肥仔义的肉棒和腰力确实是极品!想到这,我咽了口口水,忍不住期待也有根肉棒塞进我的下体,没想到大学生也跟着咽了一大口,还发出“咕噜”的声音,被我塞进衣领里的大手甚至偷偷摸了我柔软的胸部一下。

“嘻嘻——”我看这小子也是该痒了。

展开手段,我的手轻轻地抚过他的腹肌、胸肌,然后搓揉起他的奶头。

才刚碰到他的奶头,他又像被电了一下往后急仰,真是有够敏感的小鬼啊。

我不停地轻笑,然后亲吻他的腹肌、肚脐眼(恶——有股臭味,于是很快我就把嘴巴移往别处),渐渐向下、向下,隔着内裤舔了一口。

男人总爱自夸胯下有什么野兽,却常常只是小虫。

但这小子的裤裆里似乎真的有只野兽,即使拉下了拉炼、穿出了牛仔裤,他的肉棒仍是将内裤顶个半天高,还不停勃勃跳动着。

大学生似乎非常享受我的抚摸,原本已舒服地闭上了眼睛,直到我隔了内裤舔了他一口,他忽然像遭受火吻一样,猛地跳起身来,将我推开半公尺。

他一手抓紧衬衫死命地想扣上,另一手则想拉起牛仔裤的拉炼——但我想这肯定是徒劳无功的,那快把内裤撑破的怪物别说要塞回牛仔裤里,光是乖乖待在内裤里就已经很难得了。

他跌跌撞撞地爬出座椅,将一头雾水的我丢在原地,似乎打算下车。

肥仔义那边似乎已完事了,女乘客像八爪鱼似的盘在他的身上,正和他做法式热吻。

肥仔义一边揉着那女人的奶子,一边露出询问的目光看着我,但女人没让他有机会开口,又哼哼唧唧地把沾满精液肉穴套进他肉棒里,想大战第二回合。

肥仔义一脸爱莫能助的可恨样子,两手揉着女人的奶,鸡巴开始抽插。

眼看大学生目瞪口呆地盯着肥仔义,已快走离座位。

我连忙伸手拉住他的衬衫,娇嗔:

“你去哪里啦!”

“我——我——不行,不能在这里。”

他满脸通红地看着我,却没再坚持要走。

真是大失策!想不到这小鬼纯情到这种地步,大胆进击反而造成了反效果。

原本只要在车上让他射一次就算成功,现在他坚持要走,我该怎么办呢?

“嘻嘻,不能在这里,那你想带我去哪里?”

我拉了拉衣服,非常确定他更乱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

他发窘的样子真是可爱极了!我仿佛可以穿透他那脏兮兮的浏海,看见他充满稚气的大男孩脸庞。

“那是什么意思嘛!”

我用力一拉,他没再抵抗,就再次坐入了座位。

我轻轻探手摸他敏感的奶头,咬着他耳朵说:

“你想带我去哪里都可以唷。”

不知道是这话有效果,还是揉他的奶头有效果,他闭上眼睛“嗯”了一声——我想应该是后者吧,只要我轻轻捏、拨、揉他的奶头,他就会浑身颤抖,像被侵犯的女孩一样咬着下唇。

我起了恶作剧的念头,手不停抚弄他的胸膛、捏揉他的奶头,忽然低下头去,一口含住他的奶头。

这招看来让他很吃不消,他哀叫起来,也不知是痛还是爽过头,竟一把抱住我的头,紧紧压住。

我忍住满肚子笑,继续香舌暗吐,吸舔吹含他的敏感奶头。

“唉——唉——好痒,好舒服。”

这小子竟然胡言乱语起来,原来男人也会叫床,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没想到我今天大开眼界不仅于此,因为此时我注意到他泛黄的白色内裤尖端,竟湿了一小块。

丑媳妇总要见公婆,我抱着好奇的心态,用力地拉起他内裤的裤头,解放了他胯下的怪兽。

他的肉棒和我见过的都不一样,他的肉棒前端一片光滑,不像肥仔义有颗巨大红通通的龟头,而是一整根皮肤色,通体无毛,两颗比肥仔义更大的巨蛋就这样裸露在巨棍后方。

但————难怪这家伙看起来就像要裂裤而出的样子,这肉棍至少也有25公分长,粗细也远超过我大拇指跟食指圈起来的大小,完全是西方人的尺寸,甚至犹有过之。

我吞了一大口口水,带着朝圣的心态伸手握住了他。

没想到我才刚握住肉棒,刚感受到那令人惊异的粗壮、令人仰慕的硬度,肉棒尖端就泊泊涌出了白色的液体。

他的精液不像肥仔义那样充满水分,这精液简直像凝胶一样粘稠,也难怪不是喷射而出,是这样像挤牙膏似的涌出来。

虽然我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看到我从未见过的肉棒,但不免还是有些失望——没想到他这样就射精了,就算再怎么雄伟的阳具,早泄就没用了啊!而且他一射完,身体就自然放松,肉棒也渐渐萎缩下去。

“哈,包茎还早泄,小姐你运气真好啊,清白之身喔。”

肥仔义已将女乘客干得两眼失神,心神都在观察我们这边,这时看大学生射精,忍不住暧昧不明地出言讪笑——哼,你是忌妒人家屌比你大吧?

“呃——”大学生满脸尴尬,吶吶地说不出话来,阴茎也在我手里萎缩到能被我的小手一手掌握——这勃起的差距也是我从未见过。

“抱…抱歉,把你手弄脏了。”

大学生怯生生地说。

考试到此就算顺利完成了,但我却忽然很想气气肥仔义,于是把沾满精液的手提到嘴边,舔了一口。

本来只是想做个样子逗逗肥仔义而已,这臭鸡巴射出来的精液肯定和他本人一样腥臭,我才不想喝呢——没想到仅有舌尖舔到的那一点尝到的味道,竟带着一股淡淡的咸甜味,我可没吃过这种精液。

霎了霎眼,我忍不住再舔一口,这次自然大口多了。

两个男人看我舔精液,看得眼睛都直了。

他们不懂我在想什么,肯定以为我是饥渴到忍不住想把精液吃完吧——但我真的吃完了满手的精液,还意犹未尽地舔了舔手指。

我没有搞错,他的精液真的是甜的,虽然腥臭的气味和一般精液没什么两样,但尝在嘴里却有股淡淡的咸甜味,而刚刚闻到的那股麝香也含在其中,搞了半天竟然是他分泌物散发出来的气味!舔完满手精液,刚被他瘫软的阴茎冷却下来的心情又忽然躁热起来,全身如入熔炉,像有把情欲的火焰在我体内熊熊燃烧。

手上的精液被我舔得一乾二净却意犹未尽,自然而然就想起了他的精液工厂——低头看去,哇,他的巨炮这时又重振雄风,傲然挺立。

这足足有25公分的肉棒绝对能使一堆男人自惭形秽吧?这时我忽然听见两声“咕嘟”吞下口水的声音,原来一声来自女乘客,她已醒转过来,呆瞪着大学生的庞然大物猛看,身体也开始扭动。

肥仔义哪还不知机?立刻又把肉棒塞了进去,女乘客这时早已没有什么矜持,哀哀淫叫起来,隐约听到她嘟囔:

“这么大,会不会死掉?”

嘻,会不会死掉也轮不到你享受了,我捡到的宝当然是归我所有。

因为另一声“咕嘟”就是来自大学生,他呆呆看着眼前的女人舔完他的精液,这样淫荡的画面想必这纯情小男孩没见过吧?我趴伏到他身上,奶子紧捱着他:

“到你家去,还是到我家?”

“什——什么?”

大学生似乎吓了一跳,两眼回神。

我在他耳边吹着气,几乎要舔上他的耳珠:

“你不是说不能在这里吗?那你想带人家去哪里啊?”

我手又探进他的胸膛,抚摸起他结实的胸肌。

调皮心起,再用腿弯夹着他的巨棒开始磨蹭,他被我夹得浑身颤抖起来。

“啊——我——我住在朋——朋友家,不——不方便。”

他全身颤抖,连话都讲不清楚。

“嘻,那就去我家!”

我倏地松开他,转身按了下车铃就拉他要走。

他慌慌张张地把肉棒塞回裤裆(这可真不容易),然后追着我到后车门。

经过摄影机时,我忍不住吐了吐舌头,还比了个胜利手势。

肥仔义才懒得管我,他正干得女乘客大声浪叫,公车司机似乎终有所觉,眼睛不停往后照镜飘。

但我想公车司机其实多数都见怪不怪了吧,夜班车这样的画面原来就不少,何况我们组织经常贡献这种春宫秀,司机们多数都是睁眼闭眼,而且公车上的摄影机也被我们的装置干扰了,他们只能当免费的A片看过就算了。

我稍微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衫,大学生才把肉棒塞回裤裆、衬衫拉好——有几颗钮扣果然掉了。

这时公车停下,司机正从后视镜猛看已将女乘客顶在骑乘位狂干的肥仔义,毫无所觉我正倚在大学生身上不停抚摸他的胸肌和摩娑他的肉棒。

我两就像连体婴一般走下公车,深夜的内湖区四下无人,大学生终于大胆起来,敢搂着我裸露的香肩享受我的爱抚。

“喂,小弟,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我叫俊伟,姊姊你呢?”

“你叫我小菲姊吧。”

*********急促的手机铃声疯狂响起,我半闭着眼睛乱摸一通,先是摸到一块结实贲起的胸大肌,才在旁边的茶几上摸到手机。

“喂!汪颖涵!你搞什么东西啊?现在几点了,你人呢?不想干啦?”

电话那头不由分说,开口就是一阵大骂。

来电的是公司的区经理,一个继承家业的花花公子。

要是由这纨裤子弟告诉我我迟到了,那我还真是——我的妈呀!竟然已经下午三点了。

“对不起对不起,经理我昨天不太舒服,又发高烧睡过头了,我现在马上过去公司。”

一时间想不出什么谎,只好随便乱掰一通。

“发烧啊?”

经理半信半疑说:

“好吧,那你今天就别来上班了,快点去看医生,记得要好好报答我,下不为例啊。”

经理“好好报答”的口气让我心里阵阵发寒,这色鬼上班时总是一脸猪样地对我讲些暧昧不清的话,我早对他暗暗提防,但现在只能硬着头皮答:

“谢谢经理!下次请你吃饭。烧已经退了,我等等就去看医生。”

“好啦,那就这样吧,等你吃饭啊。”

听得我浑身冒起鸡皮疙瘩,连忙挂掉电话。

俊伟还没睡醒,现在正搂着我的腰大声打呼。

洗过澡的他看起来简直换了一个人,被我搓洗干净的头发顺在一旁,再没有恼人恶心的浏海遮住他的脸。

他的脸一点都没有我原本想象的宅男样,反而如他的名字一般,既俊且伟。

有若刀削一样棱角分明的脸庞,充满男性的阳刚美,就像大理石雕刻的罗马战士一样,搭配他古铜色的肌肤和健壮体魄,活脱脱是个欧美系的内衣模特儿。

我爱怜地抚摸他的脸颊,回想昨晚的荒唐性爱。

我们根本来不及等到回家,就在路上的公园里打了一炮。

虽然在公车上射完就软让我有点失望,但年轻人毕竟是年轻人,恢复迅速。

即使弄得满身泥土,草地上刺激爽快的插入仍是让我回味无穷。

之后为了洗掉一身泥巴,回到家自然又在浴室里搞了一次,他的巨炮让我险些忍不住浪叫声,幸亏他似乎真的是处男,腰部的冲刺扭动不够顺畅,让我有忍住的缓冲余裕,要是让住在隔壁的房东知道我带男人回家过夜就麻烦了。

但尽管如此,仍是让我十分享受的一场性爱。

昨天先是让肥仔义干了一下午,晚上又和这小伙子荒唐一夜,不禁有些腰酸腿软,也难怪我会睡得连闹钟都听不见。

现在既然都用饭局换了一天假,就好好休息一天吧。

我伸个懒腰,轻轻把他的手移开,然后打开电脑。

输入一串网址,我进入组织的专用信箱,里面已经躺了一封新信。

===主旨:恭喜你成为新任猎人寄件者:影猎者后勤组内容:诚挚欢迎您加入猎人,为组织提供更好的服务。

距离您下次的交付期限还有120天。

敬爱您的后勤组敬上八月份影猎者网站地址:http://shadowhunter。

net八月份您的使用者帐号:fei0928八月份您的使用者密码:*****提醒您,使用猎人网站时请全程开启专用摄影机===我顺手将专用摄影机开启,点开网站地址。

组织的LOGO一闪即逝,认证页面抓取我的脸孔辨识后,开启了帐号密码的输入框。

输入完组织每月更新给我们的帐号密码后,首页跑马灯赫然便是我加入猎人的消息。

中央框架中更是自动播放我的考试过程,从我花了十秒就让第一任考官缴械开始播起。

正当我饶有兴致的想点开来“重温”时,肥仔义丢了即时讯息给我。

【喂,你该不会要收那个包茎早泄宅男当玩具吧?】【要你管。

】【别闹啦,这样怎么登得上玩具组的页面啊?会破坏我们素质的啊。

】【那是我的自由啊。

】【你别以为男玩具就没人点啊,你看玩具页那几个男的也是有生意的喔。

】【我玩玩就丢掉可以了吧?】哼,才不会丢掉咧,这么帅的玩具当然是我的私人用品啦。

蓦地萤幕一闪,浏览器已自动转页。

“你在看什么啊?”

后方传来俊伟的声音。

原来是摄影机捕捉到了第二个视网膜资料,保护机制被触发了。

俊伟睡眼惺忪地靠上我的背脊,双手环抱我的脖子:

“那网站看起来好酷,为什么要关掉啊?”

“嗯——没什么啦。”

我还打不定主意要不要让他当我的玩具组,泄漏组织存在可是绝不可犯的天条,只好岔开话题:

“你整晚没回家,没关系吗?”

没想到他竟然神情一黯:

“我只是借住在那,我没有家。他们看我没回去更高兴吧,才不会在乎呢。”

岔开话题竟踩了颗地雷,只好暗责自己心思不够细腻,他昨晚提到家里时明明都是一脸不快,早该想到那“朋友家”的意义不单纯。

只好再分他心:

“俊伟,你是处男吼?”

果然他俊脸一红,结结巴巴的说:

“我…我…我昨天表现很糟糕吗?”

他害羞的样子配上这张俊脸,真是让我越看越爱,我轻轻抚上他的脸,笑说:

“怎么会呢?姊姊的骨头都差点给你拆了,只是看你这么容易害羞才问问嘛!”

“应…应该算是吧。”

俊伟扭捏地说。

“什么叫做应该算?”

我忍不住好奇。

“嗯——我高中时交过一个女友。但是她……她嫌我太大了,进不去。所以只有用嘴巴帮我含过。”

只能说我深有同感,高中女孩即使不是处女,也该只是初经人事。

面对俊伟这样的庞然大物,塞不进去也是很正常的。

“然后呢,你们交往多久?都没做过?”

“交往了两年,都…都只有手跟嘴巴。”

“那她技术一定很好啰?”

我促狭地用手肘顶他:

“跟姊姊比起来怎样?”

“当——当然没有小菲姊厉——”他才说一半,我已经隔着他泛黄的内裤开始搓揉“厉——害,噢——”他巨大的肉棒立刻随着我的抚摸耸然挺立。

“所以你不得其门而入,就把她给甩了吗?”

我吃吃窃笑,两手都握上这惊人的天赐之物。

“她…她跟人家跑了。可能别人的尺寸比较刚好吧!”

我现在才发现他也有幽默的一面,不如我所想的不善于应对进退。

我忍不住呵呵笑:

“吹牛,一定是你不懂得爱惜人家,人家只好琵琶别抱。”

他一脸懊丧,颓然地说:

“大概是吧。”

看来这小子的心理影响生理颇为显著,谈起前女友心情低落,连老二也有点软下去。

我只好哄他:

“没关系,今天起小菲姊就是你的老师,一定教你懂得怎么哄得女生服服贴贴,让你变成情场大圣。”

想不到他竟嗫嚅着说:

“我只要有小菲姊就够了,那女人哪比得上小菲姊。”

“哟——看来我不用教了嘛,已经懂得怎样哄我这老女人了。我怎比得上你的高中美眉?”

“那——那贱女人没有小菲姊漂亮、身材也没有小菲姊好,技术更是天差地远,怎么能跟你比?”

他一边咬牙切齿地咒骂前女友,一边肉棒却激烈地胀大起来,环着我肩颈的大手更是不安分,慢慢伸进我的睡衣里。

我轻拍了他作怪的大手一下,皱眉说:

“不要随便说人家是贱女人,很难听。”

但搓揉肉棒的动作却没有停下。

“可——可是她跟我最好的朋友搞在一起,骗我说和我在一起没感觉了,分手隔天就跟那男的搂搂抱抱。”

他缩回手,忿忿地说。

“谁叫你没办法满足人家?帮你吹只是让你爽,她都没爽到,当然要找另一根玩啰。”

“是——是这样吗?”

他一脸不信的样子。

“当然啦!”

我一脸过来人的样子,虽然明知实情可能不完全如此,但既然要从这方面下手,当然只好硬撑下去:

“男人跟女人都一样,得到满足感就可以延续感情啦。只是男人比较重肉体,女人比较在乎精神,但其实两者是可以兼具的,只是你处理的手法问题。你自己想想,是不是常常把大老二插进人家嘴巴乱射一通就完事了?连抱抱她都没有,甚至嫌她嘴巴都是你的精液,也不再跟她接吻?”

似乎被我歪打正着,俊伟一脸尴尬又恍然的模样:

“是——是这样没错。但她不让我插啊!我能怎么办?我又很想要,只能让她用手用嘴嘛!”

“不能插,可以用手指啊,一样可以满足她,比用按摩棒更好,还可以感受男友对自己的爱,满足精神上的需求。而且只要技术好,她说不定还会求你插她呢。”

“有这么厉害?”

他半信半疑地说。

“嘻——乖乖坐好,老师要上课啦。”

我握住他两手,分别按上我的胸部和下体:

“首先从衣服外面开始慢慢搓,记得要有耐心。尤其是经验不够的女生,不会同时替你搓老二,你可能会很痒、很难受,所以耐心特别重要。”

“隔着衣服慢慢抚摸是很重要的,衣服外的抚摸是一种安全距离外的挑逗,顺着衣物的材质,慢慢地触动女生的敏感带,看怎样的动作女生的反应最大,嗯——嗯,就是这样,对——慢慢、慢慢——嗯哼。”

我不厌其详地向他解释女生身体的构造跟反应。

“对了——对了,等到女生面颊潮红,就可以慢慢把手伸进衣服里进行下一步了。每个女孩的敏感度都不一样,有些也许比较矜持,有些比较放荡,即使摸对了地方反应速度也不一样,记得最重要的一样是“耐心”。

“小菲姊反应这么快、这么大,是不是表示你很浪荡啊?”

他依着我的教学,啮着我的耳珠说。

“死小鬼!这么快就开始取笑老师了?”

我白他一眼,随即叹口气:

“若不是放荡,怎会让你这色大胆小又技术差的小鬼弄上?”

他听得果然色心大动,动作渐渐粗野起来,一手塞进我春水泛滥的内裤里,另一手则隔着我的丝质睡衣用力搓揉乳房。

“嗯——嗯——色小鬼这么快就忍不住啦?算啦,再慢慢学吧你。”

我顺手脱下他的内裤,一口将青筋暴起的巨棒含进嘴里。

“哦——哦——小——小菲姊,不要吸这么快。”

我根本不理他的抗议,展开我拿手的真空吸引大法,啜啜有声地吸着他的大肉棒。

原本正在搔弄我肉穴的手指已停下来,揉捏乳房的手也只懂握紧奶子,再无法有任何动作。

才不过一分钟,这小子缴械了。

我吐出嘴里的精液,媚笑:

“你才是浪荡又欠磨练的色小鬼呢,看你还敢不敢取笑老师。”

俊伟一脸颓丧:

“下次不敢了。”

我把身体挨上他宽阔的胸膛,一手揉握着睪丸,一手抚摸他萎缩下去的巨根,在他耳边轻声说:

“走,我带你去一个地方。”

*********原本只是觉得这小子的肉体条件肯定能替我带来广大的客户,而且调教一个新手的成就感特别大。

但在来到安全屋的途中我一边对他性骚扰、一边慢慢对他的家庭背景有点轮廓。

原来他的家乡在台南,父母从他小时候就分开了。

母亲一个人含辛茹苦地带他长大,他也争气地总是拿奖学金念书、不需母亲操烦。

只是在填大学时,原本只打算念台南的知名大学就好,母亲却坚持要他念台X大学。

为圆母亲的心愿,也确实有这个实力,他轻松取得台X大学的奖学金。

虽然高额学费不必家里操心,但台北市的高消费却不是母亲负担得起,只好让他来台北投靠父亲的家人。

父亲长年在中国经商,照顾儿子的责任就转嫁给妹妹一家人。

原本姑姑也很欢迎他这X大高材生,还以为能替自己的两个女儿找到免钱的家教。

但从事旅行社的姑丈却总看他不顺眼,即使食衣住行的花费都由父亲每月汇结给姑姑,但姑丈却始终对他不假辞色。

大学一年级还可以忍受,过了整整一年之后,俊伟渐渐变得孤僻起来,不爱和人交谈。

这变化使得姑姑和两个表妹也开始疏远他,他过得越来越不开心,于是经常找各种借口跷家,姑姑也不太关心,只在他真的失联太久才会找人。

了解他的家庭背景后——顺带一提,无照驾驶又让副驾驶打自己的手排档,确实有点太刺激,好险我的MINI算好开,心脏太小的千万不要尝试——我更坚定了将他收入玩具组的想法。

“你以后干脆住在我家吧!你姑姑应该不会介意才对。”

我带他穿过层层的安检,来到内湖区的安全屋。

“这里是什么地方啊?”

我们站在大门口,极有质感的黑色布幕笼罩分挂在入口两侧,天鹅绒的外墙上挂了六台50吋大电视,正在轮播组织的“作品”,充满神秘又淫乱的引人气氛。

“这里是个很好玩的地方,但进去之前我必须先告诉你:在这个地方做的所有事情都会被录影,录影的成品版权归我,但贩卖出租所得会分给你20%。这样你还想进去吗?”

这是安全屋的“使用须知”,第一次使用时的必要程序。

这时其中一台电视竟正好播到了我与肥仔义的“考试过程”,青春焕发、一丝不挂的丰腴女体和肥油满肚的恶心胖子,正在浴室的透明隔间里忘情交欢。

即使主角根本是我,但此刻再看一次这画面,仍是让我耳根发烧。

说来奇怪,总觉得在俊伟身边我特别容易动情,虽然我自认是个非常好的床伴、身体敏感度也非常好,但那都是需经过男方的挑逗,才能引发我勃勃春情。

而在投入猎人考试之后,心神更需晋入一种绝对冷静的状态,身体可以绝对地配合男方,但心灵却能保持主导、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

而在俊伟身边,却让我的生理反应经常性地主导心理,就像昨天被肥仔义狠干了大半天之后一样;但俊伟肯定没有那种性爱技巧。

在我思索间,耳根也变得越来越烫,忍不住偷眼向一语不发的俊伟瞧去,竟发现他的阳具又撑起一个老大的帐篷、然后盯着我和肥仔义交欢的画面猛吞口水。

但这毕竟只是轮播画面,大约只播了15秒,正当肥仔义将我压上透明玻璃墙的那刻,画面转换,主角变成一名眼睛打上马赛克的短发妙龄少女,正趴伏在一个精壮的男体上呻吟驰骋——不过当然是听不到声音的,电视墙并没有接上音源。

他一脸失望地转过头来,发现我正盯着他看,才似乎惊醒过来的说:

“呃,你刚才说什么?”

我盯着他快裂裤而出的妖怪,把刚才的须知重复了一遍。

“嗯——录影?跟这些人一样吗?这里到底是什么地方?”

我随手取过入口处的签名板,挨进他怀里磨蹭:

“你就把这里想象成摄影棚就好了,里面有很多道具、布景,但不会有工作人员,摄影是自动控制的——当然你也可以拿起来自己拍。别问那么多,进去就知道了,保证好玩哦,想清楚就在上面签名吧。”

我把签名板塞给他,由他自行阅读满满的合约文字,我则把手伸进他牛仔裤里捉妖怪。

“唔——嗯——那这些马赛克怎么弄的?我也可以打马赛克吗?刚才那是你吗?那男的不就是公车上那个?你们怎么就没打马赛克?”

他一边皱眉享受我的侵犯,一边阅读手上的合约。

“都叫你别问那么多了嘛!玩过一次不就知道了吗?你看画面上那些场景,不想进去玩玩看吗?马赛克当然有后制啰,不过打了马赛克领的钱会比较少。”

紧绷的牛仔裤实在很妨碍我的捉妖活动,于是我拉下拉炼:

“快点决定啊,不然我自己进去啦,再打电话问看看有谁能帮姊姊止痒。”

这招算是故技重施,当年我在门口犹豫不决时,老大也是先逗起我满腔情欲,再威胁我他要走了。

但我当然没有别人的电话能打,要是俊伟真的拒绝进去,我大概也只能窝囊地带他回宿舍,然后无耻地求他干我而已。

从拉炼口冒出头的阳具被我伺候的反应激烈,在我手里一跳一跳的,俊伟再也无法分神读文件,眼睛半闭的说:

“小…小菲姊,妳弄得我好爽哦。”

说着就要伸出禄山之爪,往我胸部抓来。

我做出最后的威胁,推开他的手说:

“进去里面,我可以让你更爽哦。”

我发现自己似乎比他还没有自制力,下体竟莫名开始分泌淫水,险些就要直扑上去。

若他仍是坚持拒绝,我大概也没法忍回家里,只能在门口把他就地正法了。

“好——好啦。不过我要打马赛克哦!”

摸不到奶子似乎让他非常难忍,顺从地在合约上签名、递给我。

我转手将合约送进一旁的文件桶,

“框啷”一声,文件连带签名板顺着输送道直送后勤组,让他们做核实及存证。

接着就那么拖着他巨大的大老二,喜孜孜地迈入安全屋。

“有没有特别喜欢什么类型的A片啊?这里A片有的、没有的场景我们都有喔。”

话才出口,随即想到依他的家境,大概连自己的电脑都不曾拥有过,也许根本没看过A片?正以为自己失言,想不到这小子竟然煞有介事、一本正经地答我:

“我没有特别看什么类型欸,只要女优长得漂亮、或者身材漂亮我都会看。角色扮演类最重要的是演技,所以如果女优长得漂亮却演技不好,我宁愿他脱光拍无码就好,但演技再好没有身材脸蛋我也是懒得看的。”

我瞪大眼睛,忘了继续套阴茎地问:

“哎哟,看不出来你竟是A片高手,你都在哪边看这么多A片的啊?”

他脸一红:

“就以前会住在前女友家,她不给我插入,我就只好自己看A片幻想,她也不会阻止我。上大学之后就看同学的,或者偶尔偷用表妹的电脑。”

“哦?所以你都一边让她吹,一边看A片啊?难怪她要找尺寸刚好的男人止痒了,你根本把她当成自动型的飞机杯嘛!”

我边嘲笑他、边轻轻弹了他老二一下。

他尴尬地呼痛:

“我是有想过啦,但她根本不肯那样做啊,还骂我恶心咧。”

“废话!”

我白他一眼:

“都说出来了,即使没真的做也一样啦。”

“小菲姊不是要让我爽的吗?怎么一直提我的伤心事啊?”

他苦着脸说。

“嘿!我只是同为女人,替她抱不平罢了。好啦好啦,姊姊疼你,你想选哪个情境?既然你没有特别偏好,那就随便选一个吧?我保证我的演技一流哦,嘻嘻,还是你觉得我身材脸蛋不够格?”

他听了忙双手乱摇:

“怎么可能,小菲姊的身材好得不了了、脸蛋更是美若天仙。”

“算你会拍马屁!快选一间吧。”

我亲了他脸颊一下,又开始套弄肉棒。

他似乎也忍不住欲念,两腿拼命夹来夹去、焦急地望着一个接一个的门牌标签,模样引人发噱。

眼睛转了两圈,似乎打不定主意要不要多走两步多看几种场景,我已忍不住嘲笑他:

“大男人婆婆妈妈的,羞羞脸。”

边说着边低下头去轻吻了一下他勃动的龟头。

“噢!”

他发出类似狼的叫声,一把将我拖进了左边的情境室。

一跨进门,原来是饭店房间的布置,两套双人床边甚至还有一大片落地窗户,街上行人熙来攘往。

这当然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玻璃,即使外面的人抬头张望,也只能看见一片黑色的玻璃。

“嘻!是饭店耶,俊伟弟弟希望我演老婆、情妇、援交妹,还是饭店人员呢?”

俊伟咕哝一声,也听不清他说什么,就一把将我扔到床上,接着跨坐在我身上、用力搓揉我的奶。

我此刻也是春情泛滥,一手解开他的裤头、另一手继续套弄肉棒。

随着他的搓揉,我忍不住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哼。

裤头被我解开,他立刻站起身来甩掉牛仔裤、顺手把内裤也脱掉,又跨坐上来就要提枪上马。

短裙早已卷缩到腰际,他的巨根在我湿透的内裤外蹭来蹭去,像是要直接刺穿内裤捅进来似的。

“嗯——嗯嗯——好舒服,俊伟你还没告诉人家你想要我演什么啊。”

我抚摸他的胸肌,从衣服外边找到他的小葡萄干——他的奶头比我还敏感。

果然我一摸到他的奶头,他立刻皱起眉头一身紧绷:

“就演老婆好了。”

我挺腰起身,顺手将他的上衣脱掉,毫无保留地搓揉他的奶头:

“那我们就是到饭店休息的夫妻啦!好老公,小菲想要给你干。”

我哼哼啊啊地舔起他的脸,被他的大嘴转过来一口吸住,搅弄我的口腔。

我被他吻得上气不接下气,这小子吻功虽然有待加强,但富含感情的吻法还是让我春心荡漾、娇喘不已。

无法遏止的呻吟声中,我拉住衣角,正准备把上衣脱掉迎合他的魔爪,却被他伸手制止。

“叫老公是对的,不过小菲姊要注意,演的不是我老婆,是别人的老婆。我现在是你偷情的对象,你老公是那个脑满肠肥的胖子。”

他不让我脱掉衣服,却伸手进我的上衣内把胸罩给解开,然后在衣服里活动他的大手。

我们俩展开乳头之间的对决,互相搓揉对方的乳头,我被他弄得淫水直冒,说不定真能把内裤浸湿到被他的巨棒穿刺进小穴里面。

“讨厌,他才不是我老公咧。你这坏小鬼想到哪去了?”

“原来不是啊?我还以为你们是有怪癖的富豪,老公有暴露娇妻的癖好,所以任由小菲姊你来勾引我啊!”

他掀开我的上衣,却仍不肯脱掉,而是把头塞进上衣里吸允我的奶头。

我的奶子被他吸得啧啧有声,登时落在下风,因为我已经无法大动作的揉捏他的奶头,只能被动地抱着他,让他隔着内裤刺我、钻进上衣里舔我。

“坏小鬼你不只A片看太多,色情文章也太看多了啦!”

我心中第一次隐隐觉得有些不安,他似乎并非我想象的那么单纯纯洁,反而在他放开矜持之后,变得谈笑风生、冷静自然,总觉得若他的性技与日俱增,我很快就会控制不住他。

“有什么关系嘛!小菲姊不是说自己的演技很好吗?那我们就开拍啦!”

说着拉起内裤一角,把肉棒塞在内裤里却不急着插入,只在我紧窄内裤的内裤包覆下摩擦我的阴唇。

这摩擦登时让我的快感逐渐攀升,没想到话都还没说完,这小子前戏的技巧就进步这么多,且已不像昨晚那样急色,让我大为懔然。

“小菲姊,我磨得妳爽不爽啊?你今天背着老公跟我开房间是用什么借口?”

我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

俊伟让我最起戒惧的是他现在这样冷静游戏的态度,虽说我自认不是什么贞洁烈女,但被情挑至现在这样浑身发热、淫水直冒的状况,至少也要是老大那样高水准的爱抚技巧、甚或肥仔义孜孜不倦的干上我一整天才办得到。

而他却轻而易举地让我陷入这种状态,甚至尽管仅剩的一丝理智告诉我该感到不安,但情欲的烈火却渐渐模糊那剩下的思绪,只想不顾一切地和他大干一场。

“我——我是跷班出来的,他以为我在上班。嗯——嗯——插进来嘛!人家想要。”

他的头仍埋在我的衣服里,导致我勉力伸手也只能摸到内裤外缘,无法自行把肉棒塞进我泛滥的小穴。

“你这淫荡的色女,快从实招来,你是不是常常跟老公到公车上做爱给人看,还到处勾引乘客?”

兜来兜去,这小子还是想套问肥仔义的身分。

其实他既已踏入安全屋,就已经能有限度地知道组织的存在与运作,只不过猎人的个人身分即使当上猎人也是机密,加上他要和我玩角色扮演的游戏,变得我只能编故事搪塞他。

“也…也没有常常,只是偶尔在公车上做,第一次勾引乘客就勾到你这条大色狼,甩也甩不掉啰。”

“嘿嘿,你舍得甩掉我吗?”

他这时钻出头来,将我的上衣掀到脖子、把解开的胸罩丢到床下,骑在我身上用力揉着我的大奶:

“你这么色,怎可能第一次勾引别人!不要骗人,快说你还勾引过谁?”

我被她揉得淫叫连连,故作回想地说:

“还有我们经理、同事,我的房东…”

他听得两眼发光,肉棒猛然勃起,似乎比他原本的尺寸更大了一些,揉奶子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摩擦阴唇的速度也渐渐变快,弄得我更是大声浪叫:

“啊——啊——快进来、快进来。”

他二话不说,一口气将我剥个精光,然后盘腿将我抱起,肉棒仍在洞口一蹭一蹭的,但这时已是用龟头对准穴口、蓄势待发:

“你连跟上司同事都不放过?你怎么勾引他们的?”

明明没有的事,编着编着让我也忍不住幻想起来,更是春情勃发,忍不住就想先套住肉棒再说,但才刚插入龟头就被俊伟阻止、握着鸡巴不肯继续深入,我只好扭着腰不依地继续编故事:

“我才没有勾引经理,是经理老是偷看我,故意要我帮他整理公文、弄掉了再让我捡起来。上次我故意背对他捡,不让他看我的乳沟,他竟然偷摸我的屁股!”

想到我这样栽赃色眯眯的经理,差点忍不住笑出来,幸好及时忍住。

俊伟探手抱住我的屁股追问:

“后来呢?”

我白他一眼:

“当然是痛骂他一顿就跑啦,后来我进他办公室都要开着门。”

他仍不死心:

“骗人,你一定是被摸了屁股就跑到茶水间自慰了吧?”

厚!这小子真的是A片看太多,现实世界哪可能有这种情节啊。

我忍不住敲了他头一下:

“我才没有这么色咧,经理一脸败家子样,我才不想给他摸。只怪人家天生丽质,随便都能勾引到他而已啊。”

他把肉棒深入一些,胀满的感觉掀起一片浪潮,我立刻叫出声来:

“哦——”

“你还不色?那你现在在干嘛啊?”

他又拔出肉棒、然后再插入少许,即使只有龟头插入阴道,他肉棒的粗壮仍可以让我攀上高潮。

我浑身紧绷地抱紧他:

“你——你不一样啊。如果你是我们经理,我一定一丝不挂地帮你整理公文、再跪着帮你吹喇叭,让你一边享受一边办公。”

“俊伟——快进来嘛!”

我近乎哀求地说,纤腰不停扭动。

“好吧,你这么乖,那就奖赏一下。”

说着他就挺腰直刺,将肉棒送进我的花心。

我立刻发出一声尖锐地呼喊:

“啊——啊——啊——太——太深了,好——好——好爽喔——好——好爽喔。”

我弓背仰头,肉穴被他巨大阳具填满的快感急遽攀升,他连抽送都还没开始,我已经到达第一次的高潮。

他任由我浑身虚脱地瘫软在他身上,巨棒仍是满满地塞着肉穴,一动也不动地说:

“小菲姊这么快就高潮了?那和同事跟房东又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给他们都干过了?”

高潮后的虚脱感让我更无法精确思考,但他此刻的语气却让我想起老大。

“没——没有。”

我艰难地回话,因为他开始咬起我的乳头,高潮后的身体特别敏感,乳头被他咬得传来阵阵电击的感觉,害我一时想不出该怎么编故事。

“那一定是你的胖子老公跑到公司干你、在你家干你,让你淫叫给他们听啰?”

“嗯——嗯啊。”

身子渐渐适应过来,我抱着他的头,让他一左一右地舔我奶子。

“那他都在哪边干你?”

看到我渐渐恢复过来,俊伟开始缓缓地抽送肉棒。

“啊——啊——有——有时在茶水间,有——有时在厕所。我们很小心,但还是被同事发现了,后来他每次看我的眼神都很奇怪。”

幸亏俊伟只是慢慢抽送,否则我肯定句不成句,更别说要编故事了。

“你的胖子老公一定很差劲,才会让你要到处勾引男人。他那身肥肉还能塞肉棒给你吗?”

“哼,才不会,我老公的老二可厉害了!我每次都被他干得快升天了。”

我不由自主地替肥仔义说话,俊伟说到性技肯定还输他一大截!

“哼哼,跟情夫偷情还想着老公啊?看来得教训一下啰。”

他忽地将肉棒全部抽出,然后再一口气送进我的肉穴。

“啊——啊——好深——等——等——等等——慢点。”

俊伟却不理我,抱紧我的腰就是一阵猛烈突刺,让我只能抱紧他肩头承受这阵狂风暴雨的狠干。

“啊——啊——不要这——这么用力——啊啊啊啊啊——啊——会——会坏掉啦——呜呜——呜呜——好——好痛。”

我忍不住低泣起来,虽说他巨大尺寸的肉棒会带给我无比的快感,但这样过大的阴茎若是毫无保留地狠刺,却也让我的快感中带着痛楚。

听见我的低泣声,不但没有阻挠他用力干我的态势,反而变本加厉,他的肉棒全程没有离开我的肉穴,却将我的身体翻转过来趴在床上,自己则站在床边两手抬起我的双腿,继续用力抽插我。

我的双腿腾空、两手更没有他的身体能抱,只好紧紧抓着床单咬牙苦忍痛楚,偏偏这痛中又带着极其剧烈的快感,让我分辨不出究竟想要他停下还是继续干我。

“哦——哦——好——好粗——好粗——哦哦哦哦哦哦。”

我大声浪叫,痛楚渐渐减低、快感却不停升高。

倏地,他停下一切动作,肉棒仍插在里面,一手抹汗、一手握着我的奶子:

“嘿嘿,看你还敢不敢想老公。”

“是你自己叫人家想的嘛!”

我委屈地扁扁嘴,下体却感到一阵空虚,差点就高潮的失落感填满全身,我忍不住扭动起来:

“人家不敢了啦,快继续嘛!”

他失笑道:

“哈!惩罚你竟当作奖赏,刚才那样很爽吗?”

我脸一红,轻轻地点头。

“有比你老公干你爽吗?”

“——有。”

其实肥仔义体贴我、寻找我敏感点的干法当然舒服多了,但我却有点对刚才那阵狂风暴雨意乱情迷,希望再被那种粗大阴茎乱干一通。

“小菲姊说谎喔!”

他轻吻我的鼻子一下:

“我刚看到你老公干你的影片,你脸上的表情和刚刚完全不一样啊。你刚刚很痛、不舒服对吧?哼哼,你老公办得到的我当然也可以啦,别担心,我会好好疼你的。”

说着肉棒又开始抽送起来,果如他所说,学足了肥仔义九浅一深的干法,但他的肉棒比肥仔义更粗更长,那一个深入带来的快感根本无法比较。

“人——人家被老公干的表情是怎样的?”

我忍不住好奇。

“就像现在这样啊,轻轻皱着眉头,满脸陶醉,嘴巴还发出销魂蚀骨的淫叫声,哪个男人逃得过你的手掌心呢?”

这小子态度变化之剧烈,让我更是摸不着头脑,刚刚那个色欲暴烈的男人摇身一变,变成情深似海的温柔绅士,令人完全捉摸不定。

“唔——唔——嗯嗯——嗯嗯嗯——”我果然是不自觉地轻皱眉头发出哼声,原来这是我自然放松的状态,俊伟的观察非常入微。

俊伟的动作逐渐变大,但因有前面缓慢抽插的适应效果,这样的动作不仅不让我反感,反而搔到痒处,让我疯狂地陷入他的情欲网罗中,激烈地扭动身躯配合他从后而来的插入。

俊伟将我从床上拖起,健壮的身体使得他抱起我来一点也不吃力,性器交缠的我们就这样一路滴着淫液走进浴室,我俩疯狂的接吻,口水布满脸颊、再互相舔去。

他把我放上流理台,顺手转开一边的莲蓬头。

这间浴室如同安全屋多数的情境室一样布满了镜子,此刻我坐在流理台上,正面是一大片落地镜、背后则是一块精美的梳妆镜,我俩可以从互相反照的镜子里看见彼此的背影、看见我甩动的大奶子、看见他结实的背肌美臀前后抽送。

我抱紧他精壮的身躯,任由他在我身体内驰骋来去,口里发出一堆连我都搞不清的淫声浪语,高潮已不知几次。

他仍没有射精,却停了下来,喘着气:

“小菲姊你真是太棒了,我真的可以和你生活在一起、每天干你吗?”

“讨厌,就怕你这色鬼喜新厌旧,以后有了别的女人就不要我这年老色衰的姊姊了,我怎么会不让你干?”

我爱怜横溢地抚摸他的全身、最后握着他粗壮的阴茎轻轻套弄。

“我永远都不嫌腻!我要干小菲姊干到60岁!”

俊伟拍胸保证。

“60岁?那骨头都会被你拆啦!哈哈哈。”

明知是甜言蜜语,我听了仍是非常受用,低下头替他吸允腥臭的包茎肉棒:

“你的鸡巴怎会这样啊?龟头都跑不出来的吗?”

“不知道,就一直脱不掉包皮啊。听说也不一定要去弄,反正都没人给我干,就没去看医生。”

俊伟把我抱到莲蓬头底下,弄湿了我们俩全身。

“你真的是A片看很多欸。”

我白了他一眼,蹲下去继续吞吐肉棒。

他把我俩全身淋湿之后,把莲蓬头挂回架上,拉起我推在墙上:

“小菲姊知道这经典桥段,表示你也看得不少啊!”

“嗯-哼——嗯——嗯嗯嗯——用——用力。”

温水不停洒在我们身上,随着他抽插我的动作挥洒。

我背贴着墙和他唇舌交缠着,一条腿被他抱在手上做辅助,前后缓慢抽差。

“哦——哦——哦哦——再用力点,嗯——嗯——俊伟——嗯嗯——”张嘴浪叫让我吞了不少水,但温水刺激我发烫敏感的肌肤,就像在替我爱抚一样,让我高潮一浪接一浪,原来这动作不完全是追求镜头美感的。

“小——小菲姊,我快射了。”

俊伟将我转过身,改用手扶墙,左手环抱我的纤腰,右手则大力捏紧我的奶子,从背后大力的抽插。

“啊——啊啊——好——好爽——再来——再来。”

正当我觉得奶子快被他捏破的当下,他一阵哆嗦,浓浓的精液内射进我的肉穴,而我也在此同时达到高潮。

“啊——————————-”我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反手抱住他的头,再给他一个法式长吻,牵丝的口水瞬间被哗啦落下的水流给冲走。

我轻轻挣脱他的怀抱,蹲下身去仔细端详他沾满精液的鸡巴,笑嘻嘻地说:

“这东西让姊姊这么开心,得好好奖赏、好好洗干净等下次用才行。”

说着不顾鸡巴的腥臭就一口吞入,用舌头舔个干净。

“唔——唔唔——好爽喔小菲姊。”

他闭着眼睛享受我的口内扫除,肉棒在我的细心服侍下又渐渐抬起头来。

“人家想再被你刚才那样用力干一次,可以吗?”

我含羞在他耳边轻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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