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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房东字数:8000飞羚希莉亚,简称飞希,是这一届学生中评价最好的。

她早在进入学院之前,就已经能穿戴全身装备,进行全套的军事测验,又比许多同年龄的孩子要更擅长使用像是双手剑等历史悠久的武器。

更难得的是,遗传到母亲那边的美貌,使她总能在国家各式庆典中,佔据重要位置。

身在和平时期,要推广那些过分严肃的技艺,就必须得要有更好的形象,最理想的情形是,创造新的明星。

於是不意外的,连飞希的教官都曾提议:应该避免让她一直戴头盔。

如此,便能使游行的焦点能更集中。

这当然有违传统,但当飞希把头盔脱下的那一刻,不仅围观群众会高兴到又叫又跳,赞助商通常也都会变得较为大方。

要不是她有所坚持,甚至有可能连斗篷和肩甲都省略,如此奇特的现象,也难怪,有些叛逆的纪录者会写下:那双锐利的眼睛,有着不同於猛禽的温润感。

当她皱着眉头时,不仅是男性,连女性都有可能被她迷倒。

她茶金色的头发远比王座上的雕饰还要来得迷人,即便是身在最俗气的花瓣和纸片堆中,也无损她天生的高贵与洁净气息。

无奈,由於父亲早逝,母亲又不擅於经营家族事业。

还不出学贷的她,必须得选择用另一种方式来赚钱,那就是成为祭司。

“真有趣。”

她一边说,一边翻阅相关资料。

虽然新型的宗教已成为主流,但一个历史悠久的国家要稳定发展,还是得依赖老祖先遗留下来的势力和奇蹟。

“所谓“安定人心”之外的影响力,是什么?”

飞希问,头微往后仰。

在她身后,一个穿着黑袍的年轻女性很快回答:

“意思就是相关的存在有让人不安之处,可又必要性十足。”

“可不可以说得更具体一点?”

“优等生的脑袋好像都挺死的。”

这等羞辱,居然是针对年轻的骑士。

以上多少也证明,飞希是真的远离学园,来到国家的边疆。

此处的气候不算极端,可设施实在老旧。

要是没人出来招呼,她会以为自己是来到遗迹中。

黑袍女子看来是不够正经,还常常在言语上占牠便宜,但这边也只有她这一个管理者。

除解答飞希的疑惑,还顺便讲述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细节。

不算非常有耐心,却又十分详尽,飞希觉得,这真是矛盾。

仔细消化过内容后,向来冷静的飞希,也开始有点脸色苍白。

“后悔的话,现在回去还来得及。”

黑袍女子说,嘴角上扬。

握紧双拳的飞希,很快踏到一块被蜡烛包围的圆圈中,说:

“快开始吧!”

双眼圆睁的黑袍女子,使劲点头。

在烛火熄灭的同时,她的笑容也变得更夸张了。

蜡烛只是装饰,室内的光源其实很诡异,是来自砖石间的缝隙。

是某种用於取代灰泥的物质,不仅像萤光蘑菇那样发亮,还正以接近流体的方式活动。

飞希的双腿臂这些不算耀眼也不带高温的光线包围。

刹那间,周围的景色就开始改变。

像是梦境被抽离一般,黑袍女子与脚下的砖石都不见了飞希发现,自己现在甚至不是身在室内。

许多冰冷、乾燥的空气,钻入她的盔甲和衣袖。

紧接着,许多温暖、湿润又带点特殊气味的鼻息包围了她。

是兽人,数量还不少。

至少十只吧,这么大的阵仗,果然是早料到她会来。

原本只在童话中听过,仔细一看,他们的獠牙还真有魄力,肌肉也真不是盖的。

有些是肥了点,好像还天生驼背。

比较让她意外的是,他们不臭,也没有乱吼乱叫或猛滴口水。

她要是不明白情况,铁定早就拔剑了。

压下紧张感,尽量不显露出任何情绪的敞开双臂,让对方知道,自己没有恶意。

然后,祭典就开始了。

先是几双特别粗大的手掌将她全身上下的装备解下,动作算快,但不至於太粗鲁。

紧接着,有个脸不算小的傢伙夺去了她的初吻;亲得不算用力,还故意屏住呼吸,又闭上眼睛,一副要喝什么烈酒似的,八成是个处男。

这让她很不开心,比起说些什么,眉头紧皱的她,乾脆先把剑扔到地上,再环抱他的颈子,就把他当成是自己的男友,甚至丈夫来对待,只差没有用脚缠住对方,那太不像话了。

受宠若惊的兽人,本来颜色还蛮深的皮肤一下变成白绿色。

他的舌头没动,只是张大嘴巴,任凭飞希舔过他的每一颗牙齿;清洁得很好,还有一股草味。

这是个不错的开始,对那些兽人来说更是求之不得。

已经全裸的飞希,没有抗拒那些针对她乳房和双腿的抚摸,几乎同时的,她还会主动挺腰,甚至有意用阴唇去碰触某个兽人的手指;既能够减少误会,也顺便展现自己的决心。

她不喜欢被人当笨蛋,更讨厌人家把她当成是胆小鬼。

任何明显的恶意、轻蔑,对这个年轻的骑士来说都是难以忍受的。

尤其是当她勉强自己成为祭司的时候,她要的不仅是尊重,还有更多的宠爱。

那堆兽人虽维持沉默,但显然也愿意尊重她的心态。

除大胆但又控制得宜的性挑逗之外,还把她的盔甲和武器都给放好,连底下的衬衣都仔细摺过。

用几乎是要放在神坛上的态度,去面对新祭司大人的一切。

比起说,他们更喜欢直接表现出来。

几个较瘦的兽人直接舔过她的腋下,又有几个好像已经很老的兽人是在轻咬他的脚背和双腿。

一个看来非常年轻兽人负责解开她的头发,还先用木梳子顺了顺。

之中一个特别大胆,体型却不是特别粗壮的,直接把头塞到她的两腿间,使劲猛舔。

让一紧张就习惯咬牙的飞希,也忍不住叫出来。

他晓得自己的表情有些狰狞声音,也不怎么可爱。

绝不是合格的娼妓,离所谓的完美情人更是遥远。

要让兽人们更开心,光是凭一些小花招还不够。

最简单的方法,是解除内心的防备,尽情去享受生理上的愉悦。

没有什么困难的,飞希不得不承认,这些看来很原始的生物,动作还挺细緻的。

特别是位於她两腿间的,舌头虽有力,但不至於过分粗糙,还很快就找到她最敏感的那几个点,简直是天才。

她一边在心中讚叹,一边使劲淫叫。

把身为骑士时的习惯抛开,将自己最不为人知也最难以启齿的一面展现出来。

她做得到的,还不用花多久时间;淫水四溢,发情的香气也变得浓烈。

现在的飞希,表现得像只母兽,不仅威严稀薄,连文明的感觉都消失殆尽。

似乎──已经可以了。

不用经过讨论,连暗示都彻底省略,飞希的双腿就被分得更开。

原本负责舔舐的兽人离开,改由一个特别强壮的兽人取代。

后者一边亲吻飞希的颈子左侧,一边把硬挺的阴茎伸向阴唇。

对方没抗拒,又早就满是淫水,应该很好进去。

问题在於,飞希还是处女,身体又很壮,过程曲折一点是难免的。

先是挤开阴唇再进入阴道中段,已经碰到处女膜了,那个兽人却故意停下动作。

是为了羞辱她,还是哪边出了差错?不,他是希望她先调整好呼吸,再迎接如此重要的段落。

他们觉得,若没有这个步骤,她可能会在接触的瞬间就出拳脚,甚至有可能会用牙齿自残。

兽人的蛮力不容小觑,他们大可以先打昏她,或尝试让她在喘不过气的情形下迎接抽插。

之所以表现得有些扭捏,是因为他们都不愿意伤害她。

真是温柔,好像还有点脆弱,明明是一群长相凶恶的生物,却比人类还要文明吗?接下来,她一定会觉得痛。

在离开学校前,她曾经检查过,那一层膜是还在,没有因为各项体能训练而被扯破。

正常的情形下,会流一些血,可能还会忍不住尖叫。

也因为这个缘故,就算她已经一丝不挂,周围的气氛仍有些郁闷。

节奏慢了下来,甚至有兽人正在冒冷汗。

奇怪的是,她不讨厌这种感觉。

她一边尝试环抱怀中的兽人,一边用两腿磨蹭他的腰侧;女方的意思已经很清楚了,在拖延下去可不应该。

那个特别强壮的兽人瞇起眼睛,迅速挺腰;屏住呼吸、整根阴茎没入。

突破处女膜的触感,穿过龟头,直达阴茎根。

稍微往后仰的飞希,发出很像是哽咽的声音。

使劲咬牙的她,本是想压抑尖叫,却表现得像个小孩,无可避免,甚至有点俗气。

淫水四溅,混着一点鲜红,先落到兽人的肚子上,也流过自己的屁股;阴道缩得很紧,几乎要把兽人阴茎的脉动给逼回腹腔深处;稍微突出一点的子宫口,其实已经和对方的龟头碰到,还发出和亲吻没两样的声音;生殖器倒是很有大人的感觉,想到这里,飞希不晓得是该感到安慰还是要觉得好笑。

瞇起眼睛的兽人,在重新掌握呼吸节奏后,把阴茎拔出大半,试着再次挺入,再次成功之后,如此反覆;顺从原始本能,以明显快过呼吸的节奏,挤开淫水和阴道皱褶。

直到现在,周围才有多一点的欢乐气氛。

几个人哼出“呼喝”、“哈嘿”等声音,听起来就像是某种战歌。

飞希在被连续抽送的同时,身上的其他地方也没闲着。

几个靠得较近的兽人,不仅会对她伸出舌头和双手,也会尝试用阴茎碰触。

就算只分到头发,他们也很开心。

而像是腋下和屁股沟等地方,也是早被几个兽人的口鼻佔据。

汗水和唾液混合,紧接着,是淫水与大量的阴茎腺液搅和在一起;飞希承认,逻辑总是有点噁心,看上去也极为不堪,可那一连串的快感,早就赶走了疼痛和恐惧,让她没法感到不安,更忘了抗拒。

像是在一堆湿嫩、滑溜的迷宫中打滚,她几乎不用出力,甚至不用怎么思考,就能够乐在其中。

更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这些看来好像还在使用粗石当武器的傢伙,动作还真不是普通协调。

既不会彼此妨碍,还把看似简单的性刺激给变得极强。

不妙,飞希一边在内心呼喊,一边轻掐自己的乳房。

突然,她高潮了。

这一下来得又急又快,她连倒数都没办法。

有趣的是,兽人都知道,她那几下颤抖所代表的意思,却没有停下动作,令余韵的起伏增加,甚至故意让她失去方向感,都有助於瓦解她心中的最后几分抗拒。

他们是对的,虽说视线模糊,心跳也变得有些乱,快感却是直接在脑中扩散;有不只一瞬间,飞希只想着兽人的阴茎,还很希望自己能被他们的精液包裹。

她注意到,自己身后还有一个过於兴奋的兽人;已没有他能够抚摸或舔舐的空间,所以,他就只是缩在一旁,不停搓揉自己的龟头。

或许,她有机会佔有飞希的耳朵。

这样就满足了吗?雄性兽人必须更贪心一点才行;才刚这么想,她就把头往右转,直接含住那个兽人的龟头;要一个不久前还是处女的人做这件事,是勉强了些。

为避免让自己看来有攻击性,基本上,飞希在吸吮人家的阴茎时,是面带微笑的,要不是双手都被兽人控制住,她会用头发去遮掩半边脸庞。

看不出来,她还是挺害羞的,就算把骑士的那一套抛弃,她还是个女孩。

比起什么刻板印象,天性才是真正主宰她此时心态的首要原因。

过不到半分钟,那个兽人就射了;因受宠若惊,量不会少到哪去。

极为浓厚的精液,直接灌入喉咙;这一下,飞希没有闭起眼睛。

和多数兽人料想的不同,她没有立刻吐出,而是故意吞下几口,再慢慢用舌尖推开人家的龟头。

过程中,她由於是先用鼻子吸气,再用嘴巴呼气。

於是,一堆既白又浊的泡泡,就直接从她的喉头冒出;盖过嘴唇和下巴,乃至於滑过脖子,来到双乳间。

好下流,她居然是这种人。

不用别人吐槽,飞希也晓得,现在的自己,真是一点女骑士的样子也没有。

倒是有那么点高级娼妓的味道,还一次服务这么多人。

等她变得更为狼狈后,那份贵气还会存在吗?大家都很好奇,飞希自己倒是不愿意先想太多。

也正因为她的表现已超出多数兽人的预期,於是,周围雄性的气息变得强烈,温度更是持续上升,像是要形成风暴一般。

为迎接祭司大人的到来,现场没多少兽人是有穿衣服的;无论壮或肥,又或者是有那么点乾瘪,身上冒出热气的他们,都大方暴露自己的生殖器。

直接用睾丸或龟头来磨蹭飞希的脸颊和乳房,已成为基本。

几乎要让她以为自己其实就是被她们的阴茎给架着。

他们把她的带来的武器、盔甲等放在她看得到的地方。

为表示尊重,大概也是想增加她的安全感,当然,这也可以是一种讽刺。

面对像她这样曾经高高在上的女性,採取有针对性的羞辱方式,类似的故事,许多城里的男性都很喜欢,她当然也听过不少。

不知为何,打从一开始,她就觉得眼前的兽人没那么糟糕。

是眼神、吐息,又或者是他们彼此行动时的俐落感,让她自然而然就有种被光芒笼罩的感觉。

这样的初体验,没什么好抱怨的。

明明没有过任何像样的对话,可至少,他们没有故意折磨她,还常表现得像是不忍弄痛她的样子。

连掐或捏都很小心,真是绅士。

以前,应该没几个人类会如此形容他们。

在实际体会之前,她是不可能对这些还住在帐棚或山洞里的傢伙有太多期待的。

可也许,又是身为骑士的自尊心作祟。

她很希望眼前的几个兽人能表现得粗鲁些,做出任何能让她嫌弃到不行,事后抱怨个没完的行为,由此可见,比起专心面对仪式和性欲的兽人,她的心态才是真正有瑕疵的。

所幸,在她的脑袋因为良心谴责而陷入一片混乱前,那位正在抽插她的兽人终於射了,没有抵着子宫口,但大量的精液还是深入子宫颈,进入子宫深处。

不像是被撬开,可这种凶猛的感觉,简直像塞了一堆肉食性鱼类到体内。

这种气势,真迷人,好像一个不小心,就会怀他的孩子。

是没有任何安全措施,又选择如此夸张的体内射精方式;已成为女人的飞希,在进行各种幻想的同时,也开始关心更基本的问题:生下带有兽人血统,在人类社会里就必须躲躲藏藏。

抱着小杂种,别说以前的同学了,连自己的父母亲都见不得。

要说绝望还太早了,但一点难过的感觉,确实在她的胸中蔓延。

然而,那个强壮的兽人还没未停止抽插。

像是有意要帮她转移焦点似的,接下来的几下冲刺,也全是针对子宫口。

为增加准确度,他把双手都用於托着她的膝盖窝。

力道恰好的撞击,比起亲吻,更像是按摩,让她的肚子除震颤外,还发出许多有趣的声音。

“咪啾”、“咻喫”、“哩哔”,每一下都会让她羞到不行。

更让她惊讶的是,兽人肥嫩的肚子也常搔到她的阴蒂,让她舒服到弓起身体、说不出话来。

此刻的她,看来就像是一只动物,有着遮掩程度最少的淫叫声,表情也几乎是愉悦远大於羞愧。

过没几秒,又有两个兽人高潮了。

虽只是用飞希的肩膀和头发磨蹭,精液的量也不少。

不仅染白她的乳房,还把她的左脸颊和额头都给盖住。

因太舒服了,她甚至忘记要闭眼,直到层层相叠的精液横过鼻樑,她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陶醉。

这是个机会,她可以抱怨个几句,或至少皱一下眉头。

不过,可能是因为闻多了兽人的体味,又或许是兽人的精液本来就带有春药般的效果。

刚吞下一点口水的她,只小声说了句:

“好讨厌──”就任凭下个兽人直接对准她的嘴巴射精;几乎不怎么透明的精液直接淹过牙齿,也将舌头给吞没,触感跟脂肪差不多。

要不是有几双手负责抹开她鼻孔周围的精液,她大概会呛到。

晓得她需要调整呼吸,负责抽插的也会慢下来。

等那个强壮的兽人将阴茎彻底拔出,换下个兽人时,动作都是既轻柔又顺畅。

看到这里,飞希不得不承认,过去,她对兽人的印象都是错的。

在被包围的当下,她其实有点担心,自己会不会突然被拳打脚踢一阵。

据说,她所在的城里有些娼妓都是事后才受到客人攻击。

毫无预警,也没可能彻底阻止。

无论是服侍的对象是处於何种阶级,满足雄性的肉欲,本来就具有极高的风险。

即便是未经过军事训练的兽人,她也没自信能够只凭简单的武装就应付超过三个,更别提她现在根本是比普通的缴械还要不堪。

这些天生粗壮过头的生物,能够和成群的驯鹿硬碰硬,甚至徒手撂倒成年山猪。

人类若是和他们为敌,几乎没啥胜算。

要不是家道中落,她也不会来到这边,於是乎,大大小小的不干愿,让她会选择先丑化他们。

若脑袋受到重击,他们办事就会很方便;他们要是不停吓她,也可能会让她的内外都变得像个奴隶;这类重口味的段落,竟然都没有发生──真的,他们让飞希刮目相看,尽管如此,也有那么点不耐烦的感觉,在她的胸口蔓延。

下个要抽插她兽人看来很年轻,且显然憋很久了,才刚挤开阴唇就射了;这一次量不算多,但还是把飞希的子宫给撑大一点;就算去得很早,也还是努力挺腰,直接挤开子宫口,好像打从一开始,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来把精液推向卵巢,真贪心。

呼吸非常乱的他,全身都很紧绷,脸颊和胸膛等处更是又红又烫;算可爱型的,应该──才刚有这类念头,飞希就轻咬双唇,这可是比起被人类同胞骂不重视贞洁,还要让她感到羞耻;把他当成是男孩,还有种赚到了的感觉,简直不当自己是人类。

偏偏就在她正觉得尴尬的时候,又有几个兽人对她的乳房和肚子射精,温度不低,但也不可能到烫的地步。

好稠、好暖和;味道很重,但不臭;她也发现,自己在清醒时,才更是渴望被更多这样的体液覆盖。

有不只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泡在温泉中,只是黏了些,又有股草香。

奇怪,一直到这个时候,她才意识到,自己也太早习惯精液的味道了。

即便是把记忆拉回到一开始,她也未有任何噁心或厌恶的感觉。

生理上的不愉快,很难藉由短时间的自我催眠跨越。

是这些兽人真的很不一样,还是她天生就过於淫荡?无论答案为何,都不算太糟。

像现在,这个不太服输的年轻兽人,终於尝试快节奏的抽插,然后又很快的射精;这一回,量比较多,把几处刚结块的精液都给沖开。

就算只有一阵,挤压子宫和输卵管的力道,也是不容小觑。

飞希得慢慢呼吸,才能避免因疼痛而叫出来。

几乎同时,双腿不停颤抖的他,几乎得趴在飞希的身上,显然是快喘不过气了。

这孩子,就是太认真了;飞希在几次短暂的内心挣扎后,依旧脸红,淫水和唾液也大量分泌。

不过,被精液搔刮阴道和子宫口的感觉,虽然不至於太糟,却还是容易让她起鸡皮疙瘩。

很显然的,对一个几分钟前还是处女的人来说,是没法马上习惯的。

她不会突然哭泣,又或者是吵着要回家。

身为骑士的她,向来都对自己的精神强度很有自信,但那也是在人类社会中。

都脱离了熟悉的环境,可无法再保证些什么,幸好,到目前为止,她没受到什么折磨,且多多少少的,早在有兽人射精之前,她就已经开始觉得快活。

年轻的兽人在抽出阴茎后,被抬离现场。

本来是射精一次,就要换人,这不用明讲,算是一种默契的,可他比较受到同情,所以让他多射一次。

反正,飞希也不排斥。

也因为她一直都很配合,所以不过十多分钟,就已经有不少兽人在她的身体内外留下痕迹。

大量精液累积在她的双乳间和腹股沟等处。

她只要稍微往旁边倾斜,便会出现很漂亮的精液瀑布。

视觉上算壮观,因收集的精液早已经突破十人份。

不过,最能让人心生敬畏的,还是她的两腿间,质感直逼稀饭的精液,从阴道流出,一下就叠了好几层,远看简直像是布幔,光泽却胜过上好的玉石。

随着大小不一的气泡生成,

“嘟噜”、“噗咕”等声响也成为欣赏的重点,连在脚踝和脚弓等处都能听得到。

稍微休息个半分钟,影响精液涌出的,就只剩下飞希的呼吸,以及每一下的阴道吸吮。

直接让两腿间的精液垂在半空中,也成了这次仪式的高潮。

如此浓厚,又不那么容易凝固,难免让看的人有更多联想。

比起帘幕,更像是圆柱。

即便双腿分开,经验不足的阴唇也只是稍微往外翻,仍像是处女,甚至像是刚进入青春期的少女,令她狼狈的姿态更添几分犯罪色彩。

精液中最接近透明的部分,正好突显出阴道的稚嫩与樱红,美到让几个兽人都发出惊呼声。

这下子,脸红到不能再红的飞希,终於想到该把双腿并拢。

如果只是面对一堆色瞇瞇的视线,她还不会那么害羞。

这种比起单纯的性交要多上不只一点宗教气息,反而更刺激她的良心。

所幸,有两较为猴急的兽人合力分开她的双腿。

休息结束了,进入下一回合,自我谴责也必定会中断。

才刚这么想,又有几个人对着她的背、乳房和耳朵射精。

她若是待在一个不至於过分宽敞的池子里,铁定能够让自己从头到脚都泡在精液中。

那样子铁定不能看,却可能很合兽人的胃口。

他们是一群连她用阴道挤出精液泡泡都会感动到发抖的变态。

还有多少人呢?飞希根本没好好数过,她只知道,一但气氛真正热起来,他们会连他的耳背和屁股沟都不放过。

几根粗壮的阴茎在他身上不断磨蹭,像是要弄出印子似的。

真正让她受不了的,是连脚掌都有不四个兽人佔有;脚弓、脚跟乃至於脚背都是能够让他们兴奋,好可怜,相较之下,用他的头发套住阴茎的兽人,还显得正常些。

讽刺的是,她明明是想藉着同情某几个兽人,来找回些许自尊,却也因为这几处的神经密佈,让她高潮连连。

好羞耻比起普通的性交方式,这种奇异的玩法更是会让她觉得自己无地自容。

那些兽人也是,直接对着她的腹股沟、耳垂、眼脸、额头和脚背等处射精,也没花多久时间,是有这么容易就满足吗?一下面对这么多人,没有太複杂的前戏是可以想见的,但──不怎么需要他用嘴巴吸吮,或是以双手套弄,只要和她碰触就足够,这也太奇怪了。

好像他们的目标就是以她为中心,弄出一座精液池来。

这几十人份的精液,要是只乾最外层的,那她也会是一座精液雕像。

比起不堪,好像更有昇华的感觉。

不对!她提醒自己,完成任务就好,别连精神也堕落。

不只是额头,连发根都浸在兽人的精液中,已经很难睁大双眼了。

即便她还能好好呼吸,是不是要她每个毛细孔都被精液填补,他们才会满意?或许,但在那之前有件事把她吓到说不出话来。

那两个负责分开他双腿的兽人,生殖器是螺旋状的,跟猪没两样。

不仅如此,他们还让两根阴茎并在一起,好像想就这么插入。

直径不至於太夸张,可这种玩法是他从未想像过的。

大致上看来,某些海螺差不多,只是有明显的脉动,两人份的,连精液也是。

末端那么尖,大概又是能够分开子宫口、挤过子宫颈的设计。

怕她担心,这两个有着猪一般生殖器的兽人都伸出双手,轻轻抚摸她的胸口,还把手指埋在她的头发中。

这几处的精液尤其多,他们却不嫌髒。更了不起的是,他们还吻他。

同时伸舌头,几乎要舔过喉头,无可避免的会吃下其他男性的精液。

似乎,对他们来说,安抚飞希是现阶段最重要的事。

有这么好心吗?她很怀疑。

是他们本来就不抗拒其他兽人的精液吧?尽管这么想,有那么一点表面功夫已经够让她觉得感动的了。

讽刺的是,对於抛弃贞操,她没有太多难过的感觉。

地位变得不如以往,她也觉得无所谓。

她身为人类,还有另一些更为重要的东西。

在此时此刻,不是失去光辉,就是被摧毁殆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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