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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走了。

姐姐家的大门紧闭,像一张紧闭的嘴巴,什么也不肯告诉我。

明知道姐姐再也不会回来,但是每天路过姐姐家的门口,我还是顽固地张望。

这天,我又站在门口张望,门无声地开了。

我的心剧烈跳荡:难道姐姐回来了?然而从门里走出来的不是姐姐,而是一个少女。

我仔细一看,惊讶让我把眼睛瞪成了碟子。

这个少女原来是我们学校的校花吴雅君。

这个小婊子也认出了我:

“罗自强,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我家住在……住在这里,住在你对门。”

我结结巴巴地说。

我在学校并不惹人注目,就好奇地问:

“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

小婊子吴雅君张开花瓣似的嘴笑起来:

“嗨!你是我们学校‘英雄救美’的英雄,谁不认识!”

上次我在胡同里救了“铁面人”,一向沉默寡言的“铁面人”却把我救她的事情告诉了学校老师,我“英雄救美”的事情就哄传开了。

过去用卫生球眼珠看我的女生们,看我也增加了黑眼珠的成分:男生们则哄传‘铁面人’半路遭到袭击,是我一手导演的。

直到袭击‘铁面人’的歹徒落网之后,沸沸扬扬的谣言才渐渐平息。

我不知道吴雅君这个小婊子是在夸我还是骂我,反正脸上的笑容让人起疑。

我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根。

这个小婊子却不因此而放过我,说:

“我们是邻居了,希望你也能像保护‘铁面人’一样的保护我!”

“小君,你在和谁说话?”

一个美艳得让人目瞪口呆的女人出现在门口。

这个女人和吴雅君长得十分相像,但是身上流露出来的那种成熟的美,那种高贵的气质,却是吴雅君身上没有的。

我看不出她的实际年龄,我不知道她是小婊子吴雅君的姐姐还是妈妈。

“妈,这是我们学校的同学罗自强,和我们住对门。”

吴雅君说。

噢,这个女人原来是吴雅君的妈妈,没有想到这个小婊子的妈妈这样年轻,又这样美丽。

“阿姨好。”

我赶紧向校花的母亲问候,心里却暗暗称她为老婊子。

“进来坐坐吧。”

老婊子说。

“改日吧。”

我像小耗子似地溜回了自己的家里。

校花和我成了邻居,近水楼台先得月,我虽然不一定能肏她,但是今后见面说话的机会肯定会比过去多,手淫时的幻想也会增加许多具体内容。

吴雅君的父亲前几年患癌症去世了,家里只有她们母女二人,我和她是同学,家里有些女人不能干的活,小婊子总是不客气地让我来帮忙。

当然,有两个美人陪伴在身边干活,我也心甘情愿。

这天,小婊子家里的水龙头坏了,她和老婊子无法对付,就过来让我去帮忙。

她家里已经水流成河,老婊子正用毛巾包裹水龙头。

我说:

“阿姨,让我来。”

我关掉水门,卸下水龙头查看:里面的胶皮垫坏了。

我从自己的家里拿来一个胶皮垫换好,修好了水龙头。

修好水龙头才发现我已经汗流浃背,老婊子递给我一条毛巾让我擦汗。

她在家里,衣服穿得休闲宽松,递毛巾的时候,我从她的领口无意中看到了她深深的乳沟和半个雪白丰满的乳房,目光立刻凝固。

她似乎觉察到了我的目光,脸上渐渐泛起红潮。

我也察觉到自己的失态,匆匆擦了擦汗就赶紧告辞。

夜里,我手淫的对像不再是小婊子吴雅君,而是变成了她的母亲老婊子。

我一边套弄自己的鸡巴,一边幻想抚摸揉搓老婊子雪白丰满的乳房。

我自己心里有鬼,所以好几天不敢去吴雅君家里,怕她的母亲会讨厌我。

星期天我一个人实在无聊,就鬼使神差地来到吴雅君的家里。

吴雅君不在家,老婊子在拖地板。

她说:

“雅这君一会儿就回来,你先看电视吧。”

我说:

“我不看电视,我来帮阿姨拖地板吧。”

说着我就来拿她手中的拖布。

我的手接触到了她的手。

这双手是我见过的女人最完美的手,手指纤细修长,指甲圆润光滑,手柔若无骨,我的手碰到她手的一刹那间,竟像触电一样心里竟引起了一阵莫名的悸动。

我碰到了她的手,她好像并不在意。

拖完地板,她从冰箱里拿出一听可乐让我喝。

我坐在沙发上开可乐。

可能是动作太猛,可乐窜出来喷了我一脸。

她赶紧拿来毛巾替我擦脸。

她的手指好像带电一样,碰在我的脸上,我心里就涌起一股电流。

我情不自禁地抓住了她的手,说:

“阿姨的手真漂亮,比电视上的手模的手还要漂亮。”

她抽回手感慨地说:

“不行,老了,我年轻的时候手确实很好看。”

我继续大拍马屁:

“你的手应当去弹钢琴。”

她笑了:

“我这样的手不能弹钢琴,弹钢琴的手要有力。我的手只适合弹奏弦乐。不过我年轻的时候拉过小提琴。”

我说:

“原来是这样,难怪你身上总是流露出来一种高贵的气质。当年你家里很有钱吧?”

她笑着说,

“我家不是很有钱,但却是世代簪缨。我的曾祖是清朝的大学士兼尚书,我爷爷当过清朝的巡抚,到了我父亲这一辈虽说没有当官,但却是英国留学生,是国民党的国大代表。我母亲家是江南的大资本家,是法国留学生。我从小就受到了西方教育。”

我的思绪随着她的谈话仿佛到了遥远的过去。

她说:

“你怎么一个人住在这里,你父母呢?”

我说:

“他们离婚了。一个去了美国,一个去了深圳,都各自组织新家庭,这里就剩下了我一个人。”

她的手抚摸了一下我的脑袋,说:

“别难过,你就把阿姨这里当成你的家好了。”

我抓着她的手说:

“我觉得你好像我的妈妈。”

她说:

“你希望有个妈妈,对吗?”

我点点头。

她说:

“那你就当我的干儿子好了。”

我怕失去大好机会,马上甜甜地叫道:

“干妈!”

她高兴地把我搂在怀里,说:

“好儿子,以后干妈会像疼小君一样疼你。”

我的头埋在她的怀里说:

“干妈,我也一定会像儿子一样孝顺您。”

可能是我的脸贴在她的乳房上的缘故,我情不自禁地用舌头舔了一下她暴露的乳沟。

她悸动了一下,说:

“不能舔那里。”

我说:

“儿子都吃过妈妈的奶,您是我干妈,我也要补上,吃你的奶。”

我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说着就扒开她的乳罩,把她的奶头含在了嘴里。

她的手死命地推我的头,嘴里连说:

“不要……不要……我是你干妈……”

我说:

“儿子吃妈的奶是天经地义的。”

我重新埋头吃奶,同时把另外一只乳房也从乳罩里掏出来。

干妈的乳房洁白无暇,连一个微小的斑点都没有。

乳晕和乳头都很小,乳头小得像一粒大豌豆。

乳房的柔软摸上去手感极好,一只乳房被我攥在手里,像揉面一样揉搓,另一只乳房被我含进嘴里,吮吸舔舐。

干妈嘴里说着:

“不要……不要……”

可是她的乳头却渐渐挺立,像一颗娇艳欲滴的樱桃,呼吸开始急促,推我头的手也渐渐变得无力,最后竟抱住了我的头,按在她的乳房上。

我觉得时机成熟,一只手开始偷袭,把手伸进了她的内裤里。

她的屄毛稀疏柔软,阴户上已经湿漉漉的,我把一根手指伸进了她的屄里。

她惊呼起来:

“不要……那里脏……不要……”

我不理会她的呼叫,右手中指伸进屄里,拇指揉搓着她的阴蒂,她的呼叫变成了呻吟:

“嗯……嗯……”

干妈的呻吟轻微,若断若续,有如琴声。

我把干妈的内裤拉到了腿上,轻巧分开干妈的阴唇,干妈虽说已经结婚并生了孩子,但是干妈和她的去世的丈夫都是大学生,小屄使用较少,颜色还很鲜嫩,屄洞里露出来的蚌肉粉红柔软,淫水拖着长长的水丝闪闪发光。

娇嫩美丽的小屄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脱了她的内裤,俯身把嘴巴贴到屄上,舌头灵巧的舔舐她的阴蒂。

干妈的阴蒂也是小巧玲珑,舌头一碰到她的豆豆,她的身体就是一阵抖动。

她说:

“那里脏啊,不要用嘴舔。”

我说:

“干妈的屄很干净,一点也不赃。”

我不由分说地把舌头伸进她的屄里。

屄里温暖滑润,舌头搅动了几下,干妈的淫水就哗哗流淌出来。

她喘息着说:

“干妈不行了……”

我没有想到干妈的高潮来得这样快。

干妈高潮过后,我从裤子里掏出早就胀得如同擀面杖一样的鸡巴。

干妈看到我的鸡巴上青筋鼓胀,龟头像鸭蛋一样泛着青光,眼睛出现了惊恐的神色:

“哎呀,这么大啊!”

我说:

“我要给干妈插进去了。”

她说:

“不要……”

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

我把干妈放倒在沙发上,鸡巴对准了干妈的屄门。

干妈说:

“我好多年没有弄了,你要轻一点。”

我嘴里答应着,鸡巴却偷偷地用力插了进去。

干妈说:

“捅死干妈了。”

我正要抽动,忽然响起了敲门声。

小婊子吴雅君在门外叫着:

“妈,开门,我忘记了带钥匙。”

我和干妈惊慌地迅速从沙发上站起来。

我急中生智,对门外的吴雅君说:

“阿姨在卫生间,我来给你开门。”

干妈明白了我的意思,抓起内裤溜进了卫生间。

我提上裤子打开了房门。

吴雅君满头热汗,进了门就冲到落地电扇跟前,对准电扇猛吹。

吹了一会儿,她才转身问:

“你什么时候来的?”

“小强已经等你半天了。”

干妈也收拾好自己,从卫生间出来了。

吴雅君说:

“找我有事吗?”

我随口编造着理由说:

“我新买了一个游戏卡,是《魂斗罗》三代,想请你到我家去玩。”

“不去,不去,天气太热。”

吴雅君说。

我看了看墙上的挂钟已经指向了12点,就说:

“我要回去了。”

吴雅君说:

“已经12点了,就在我们家蹭顿午饭吧。”

我说:

“不要麻烦阿姨了。”

干妈立刻用带上海口音的普通话说:

“不麻烦的,不麻烦的。”

我说:

“不了。”

吴雅君柳眉倒竖,杏眼圆睁,说:

“装什么洋蒜,让你吃你就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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