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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种,给我滚边去!”

打从我有记忆开始,这就是妈妈扭曲着脸,最常对我嘶吼的一句话。

我大概是没有名字,或者我的名字叫做杂种。

妈妈十分厌恶我,这我知道,她每天都浑身酒臭味地跑回家,然后边甩着酒瓶,边打我出气。

“杂种,你这个杂种!赖育宏这个畜牲,强上我之后就跑掉了,为什么我还要生下妳这个杂种…!!”

其实我也不怎么明白,既然妈妈这么讨厌我,为什么还要把我生下,她大可堕胎…只是,在发完飙后,她会一个人坐在客厅里哭泣,微弱的灯光投射在她单薄的背影上显得更孤单无助。

“为什么不爱我…为什么要这样抛弃我…”

她啜泣着。

我猜是因为她爱着那位从来没有出现在我面前过的爸爸。

她看着妈妈的模样──夜夜醉醺醺地带不同的男人回家,而她躲在仓库里从缝隙中静看着妈妈所做的事──她妈妈几乎是沈浸在严重的性虐待中。

她的妈妈乐于向每一个她带回家的男人张开大腿,露出淫荡的神情…将自己纵情于声色犬马的生活中,试图想忘记身体曾记住的感觉…我蜷着身体,躲在仓库的角落。

我拾起那些纸张破烂的童话故事书,靠着手电筒的光芒,读着它们,我会开始幻想,有一天,专属我的王子,会不会骑着白马来接我呢?渐渐的,我将爸爸和白马王子的影像重叠在一起。

爸爸,会不会骑着白马出现呢?我可以是幸福的公主吗?我就这样作着愉快的梦,在梦里绽放着灿烂的笑容。

如果我的梦不要醒,该有多好。

※当妈妈最后一次将酒瓶甩向我时,我终于感受到前所未有的撕裂痛。

我看见自己血流不断,看见妈妈扯着沙哑的嗓声尖叫着跑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醒来却是在又陌生又雪白的世界里。

只见床边两位妇女,一件我醒来,脸上便堆满了笑。

“妹妹…妳妈妈有事情离开了,可是…”

其中一位妇女,缓缓地打开了门──“你的爸爸来接妳了哦。”

那名为爸爸的白马王子,就在站门口。

他的嘴角上扬,露出一抹也许是慈爱的笑容在脸上。

※他没有牵她的手,她只是默默地跟在他后面走。

她想起妈妈常用既怨嘆又思慕的声音喊的那个名字──赖育宏。

她想这就是她传说中,未曾谋面的爸爸…同时也是朝思暮想,日日冀望见到一片的爸爸。

跟她想像中的大有不同,爸爸并没有像白马王子有着一头金发,闪着光芒的水汪大眼。

只是开门的那一瞬间,她还期待着;只是默默跟在爸爸后面的那段短暂而如梦的恬静,她还感到幸福。

“呜…”

只是当她被带到一栋破旧的木屋,并不友善地被扔到角落时,她感觉这和以前妈妈对她的残暴似乎重叠了。

她脑海中一直点燃的光就这样熄灭了,换来的是,原本要从中挣脱却越陷越深邃的黑暗。

※育宏蹲着身体,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她的女儿”。

好讽刺,竟然在这种时间,这种场合与最不想见的女人以最意外的方式相见了?

“妳叫什么名字?”

育宏凑近了脸,想仔细看清楚女孩。

“我没有名字…但,妈妈都叫我杂种…”

女孩低着头,散乱的头发遮住她的视线和脸蛋。

“杂种?哈,真是个好名字。”

育宏冷笑一声,然后一手托起女孩的下巴,这时他才真的看清楚她的脸蛋。

“啧…长得真像妳妈,都是一副欠干样。”

育宏端详着这女孩的脸蛋,忽然觉得有点兴奋。

社工说,这女孩今年十岁。

原来他强上那女人已经是十年前的事情了。

“把拔~把拔~”

他想到家里那个天真可爱的女儿,今年也是十岁。

他记得,他高中毕业那年的暑假,跟女友欣伦性爱时,刚好没有戴套,没想到就这样中大奖了。

经过多方考量后,他们决定先把这个女儿生下,并交给婷茵的娘家照顾。

一年过后,惹人怜爱,有着粉嫩双颊的敏雯就这样诞生到这世界上来。

毕业前,原本他以为可以吞忍他三年来累积的怨气。

谁知那女人就爱挑衅他,他不禁想到一个出口气的好方法。

他迷奸她,并且在随便一家宾馆强暴了她。

他当时并没有预想这会造成什么严重的后果,他就只是”性”致来了,才想在那女人的体内中出。

也不知是算幸运还是不幸,他毕业后远赴美国读书,过了五年才回国和女友完婚,并考上警察,就这样和老婆女儿又过了快乐的新婚生活五年,直到三天前,他才被秘密通知他多了一个”女儿”。

他就是不懂苏玉琳这女人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去告他,为什么不去堕胎,为什么把这女儿一养就是十年才抛弃?

“既然都没有人知道,不如…”

不知道内心哪来的变态想法,忽然鼓动着他的性慾。

“妳知道吗?如果你不是那女人生下来的,或许就不会变成这样了。”

育宏对着女孩说,露出浅笑,但却令人战慄。

※不管她怎么尖叫,惶恐如何充斥整具躯体,下半身的剧烈疼痛仍然没有减轻。

她想逃,但她的双手被反绑在后,她只能匍匐前进,这样根本无法逃太远,只能一次次地被育宏拉回来。

育宏不温柔地用手指伸入紧而未开发的肉穴,在里面粗鲁地探索着。

她感觉下体最私密的地方有些疼痛,她发出细碎的呻吟声,但是不敢大声尖叫。

想起以前和妈妈相处的日子,只要发出稍微大的叫声,就会被唿巴掌;只要有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就会被毒打。

“妳还叫?叫什么叫!不准叫!不准哭!”

她只能咬着牙,撑过着一切。

她相信她忍得过去,日子就会好过些…她一边回忆着过去的日子,一边忍着痛。

然后她感受到一股尿意,她有点疲惫,热泪盈眶,也只好任凭生理反应操纵自己,于是稍带点黏稠的乳白色液体就这样混杂着血流了出来…“啧,干,该不会这么快就进入高潮了吧?果然还真他妈的跟你妈一样淫荡。”

育宏迅速地拉下拉鍊,掏出老二,推到她面前。

“给我舔。”

她觉得脑袋有些混乱,不自觉地听令,探头伸出舌头像是在舔冰棒一样舔着育宏的肉棒。

这时育宏忽然将肉棒抽出,而她依依不捨地牵着银丝,想要再多舔一下。

“还想要吗?”

她点了点头,她感觉喉咙一股干涩。

“妳简直跟妳妈一样迷乱…尤其是那张脸…”

育宏将自己的肉棒塞入她的口中。

好大…她心想。

那根肉棒塞住了她的整张嘴,但她还是硬把它含进去,她发现自己是多么想要那根肉棒,即使她含得很难受。

“唔…”

也不知道是太兴奋还是太舒服,育宏竟然射在她的口中。

初尝精液,味道有些腥有些苦涩,但她却觉得那尝起来的味道很棒。

一根又硬又粗的物体强行长驱直入。

那种好似要把她撑破的感觉很痛,生不如死。

但不知道为什么,却在刺痛感中混杂有一点舒服,她想起她母亲,脸不禁涨红…她拼命地摇着头,不可能,自己不可能在这样的强暴中还获得欢愉,或许是疼痛已经让她错乱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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