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一时我选修了网球课,遇到了一位女孩,她姓梅,大家都叫她梅子,最令人印象深刻的不是她明亮的大眼,而是她在网球场上跃动的身影。
不讳言的,一开始我和同学都是将目光放在她因跑动,而摇晃的乳房,但渐渐的,我们是真的被她的球技所吸引。
在老师知道她高中曾加入过校队后,无可避免的,每次上课,老师就会和梅子切搓几局,老师还是明显比梅子来的得强,但每每在比数落后的情况下,她会努力拼出不可思议的妙球,常使我们为她叫好。
即使老师一路压着她打到赛末点,她的眼神仍旧坚定不为所动,那并非是运动家要努力到最后的风度,而是表现出她一定要赢的强大野心。
不知不觉,我们都开始期待一周一次的网球课,为的是目睹她的球技,一同选网球课的同学阿鸿也常邀我一起去练网球,他常告诉我说,如果他有一天比梅子强时,他就会向她告白,不过我很怀疑真有这样的一天。
再者,如果真的赢了梅子,她一定会努力再赢回来,在学期末的时候,梅子打败了老师,证明了我的猜想。
即使不再有网球课了,我仍是保持相同的习惯,每天都会练习一个小时半的网球,也经常看到梅子在球场上和其他人对打。
终于有一天,我鼓气勇气主动问她能不能拉几球。
后来就经常一起打网球,慢慢的越来越熟,除了认识她,也认识了她的同学小颖,透过小颖,我才知道梅子的功课是班上第一,在她所涉足的领域,她每一项兴趣都专注去研究,努力去做的最好,因为,她讨厌输的感觉。
我们常聊天,当她看着别的地方时,我会专注的看着她的侧脸,思考着我离她的距离有多摇远,凡事差强人意的我,是否有资格拥有她?在大三时,我和一个频频向我示出好意的女孩子交往了,我忙于约会之中,网球拍也就一直放在宿舍的一个角落里。
偶尔在校园里遇到梅子,也只是简单的聊个几句。
“不错嘛,想到你交到女朋友了,要好好对待人家喔!”
梅子拍拍我的肩膀说著。
如果遇见小颖,她总会叹一口气。
大学毕业后,我谈过几次恋爱,最后都不了了之。
再一次见到梅子是在她的婚礼上,似乎在她大学的男性朋友中,她只请了我来,另外我还见到了小颖。
我口不对心的向穿着新娘装的梅子说了几句祝福的话:
“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谢谢!我们会努力的!”
梅子笑颜灿烂,露出害羞的表情。
不知怎么的,我有种失落的感觉,很重很重的失落感。
在婚礼后,小颖搭我的车要去车站。
“她先生好像是个不错的人呢!我想她一定会幸福的!”
其实我心底认为,梅子值得配上更好的人。
“唉!你说的好勉强。”
小颖叹气说著。
“哈!被妳听出来了!”
我无奈的说著。
“其实你们当时……算了!事到如今,就只能祝福了吧!”
小颖欲言又止。
“希望她幸福,希望她能够一直幸福下去!”
我由衷的说著。
两年后的一个夜晚,小颖打了一通电话给我,告诉了我梅子的丈夫因为车祸而丧生。
丧礼上,梅子始终眼眶盈泪,却未曾哭出一声,强忍悲痛的她,看得我很不舍,在她丈夫的后事上,我尽力的为她处理,努力减少她的烦优。
一个月后,梅子约我回到学校逛逛,我们在校园中到处闲逛,似乎是舍不得回家,我们一直待到晚上,不知不觉我们来到了网球场,一瞬间我们想起了很多事。
“你的网球拍还在吗?”
梅子问我。
“在!一直放在我的房间里!”
我说著。
“真的?我的都不知丢到去了!”
梅子说。
“真的,不过我很少拿出来看,因为它会提醒我一件事。”
我说。
“它会提醒你什么事啊?打球一直输给我吗?”
梅子笑道。
“它一直提醒我说……”
我吸了一口气再说下去:
“我忘了跟妳说爱妳。”
我们两人沉默了一会儿。
“你……总算对我说了!”
梅子说。
我们两人手牵手的来到了管理学院的教室里,一进入教室我就拥她入怀中,在我怀中的梅子比我想像的更娇小。
梅子闭着眼睛闻着我身上的气味说:
“原来抱着你的感觉是这样。”
我右手伸到她衣服内,绕到她背后解开了她的胸罩,她脱去了上衣露出美丽的C乳,左手抚摸着她那柔软不可思议的乳房,嘴巴则亲吻着她的后颈脖子一带,鼻子嗅得她的发香。
梅子同时给了我回应,双手忙着解开我的皮带,嘴唇吻着我的耳朵;我接着吸吮她的乳头,同时口中舌头不停的拨弄,逗的她身体不停的颤动。
再来我脱去她的裙子,只手伸入她的内裤中,以中指慢慢的伸入,见她双眼紧闭,脸上潮红,我知道差不多了,脱去了她的内裤。
露出我的小分身后,她缓缓的抚弄,慢慢的导引到她的小穴中,我的老二感受到温暖溼滑的包围,腰部本能的前后移动,随着我的摆动,梅子发出一声声的伸吟,她的小穴也开始收缩,让我差点缴械,我们随后又换了五、六种姿势,最后我全数射在梅子体内。
完事后,她躺在我身边。
“你知道为什么我会邀你来参加我的婚礼吗?”
梅子问。
“嗯?是为什么?”
我不解的问。
“是为了让你知道,即使没有你,我也会过著幸福快乐。”
梅子说著。
我随即明白,这是因为她不服输的个性使然。
“却没想到……”
梅子静然不语。
我握着她的手说:
“以后让我照顾妳吧!”
她想了一下拨开了我的手,起了身开始穿起了衣服,同时说:
“多么希望我们可以在一起!”
“难道不行吗?现在还来得及吧!”
我说著。
她看着我说:
“来不及了……三个星期前我去医院检察,我怀孕了!”
我听了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她等不到我的回应,便接着说:
“我先生对我很好,我要为他生下孩子。”
她穿好衣服便一个人离开了,留下我一个人在教室里静静的感受自己的无力。
后来我再也没有见过梅子,偶尔看到尘封已久的网球拍,偶尔会再想起那个不服输的女孩。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