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小清河2014年8月9日发表于第一会所字数:17610序言七月十五鬼节到了,俗话说七月十五鬼点灯,这个《灯影儿胡同鬼点灯》的故事,就算是送给大家的鬼节礼物吧。
这个故事跟上一个故事相比,看起来可能更有些吓人,不过根据大家提得建议,是把恐怖情节放到了最后面。
同时也是根据,大家在留言里面的建议,在这个故事里,适当增加了肉文比例,不过为了保证故事情节的完整,还是没法通篇都写成肉文,这一点请大家理解,而且那么写也就没意思了。
总之还是那句话,咱讲的是个H版的故事,故事还是放在肉文之上,算是有些自夸的说,我给您讲的这几个故事,您抛去肉文稍加改动去讲给朋友听,只要您的口才足够好,听了的朋友都会说您不次于郭德纲。
一、灯影儿胡同旧时的天津城,曾有过一个灯影儿胡同。
旧时城市里以胡同命名的地方,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居民住宅区,而这个灯影儿胡同,算是天津最早的现代化住宅区。
下面要讲的这个故事,就是发生在这个灯影儿胡同。
不过早在抗战爆发之前,这个地方便改叫了别的名字,现在随着城市的大幅扩建变迁,也就难有人能说得太清,当年的这个灯影儿胡同,具体是在现在城区的什么位置了。
首先跟大家解释一下,为什么故事发生的地方,名字叫灯影儿胡同。
70、80后们,小时候肯定有人听老人们说过这么句话,
“电灯电话,灯火朝下。”
蜡烛、油灯发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照亮不到烛台、灯台的底下,因此在周围灯光的映衬下,反而是灯下显得最暗,灯下黑一词便是来源于此。
电灯发出的光,是向上及四周照射的,电灯的底下自然是没有阴影。
因最初住在这里的都是满清贵胄,这里早在清末年间便通了电按上了路灯,一个多世纪前的中国人,哪怕是生活在城市里的人,见过电灯的都不多,更别说是路灯了,于是老百姓便把这里称为了无灯影儿胡同,后来叫来叫去叫顺嘴了,就给叫成了意思正好拧过来的灯影儿胡同。
这个故事里的主要人物,名字叫梅雨林,本来是京城一所大学的一名教授讲师,是在故事发生的不久前,才从京城搬来的天津,在灯影儿胡同买了套宅子住了进来,目的是暂时来天津避祸多灾的。
这个梅雨林在京城,算是个小有名气的文人学者,尤其写得一手绝好的文章,但属于是一个毫无节操文人。
年轻时靠着人样子长得很是不错,又确实真有些文采,娶到了一位北洋高官的女儿,因妻而贵成了个不大不小的富翁,同时借助老丈人的势力,得以在大学里做了名教授。
后来他那位高官老丈人,因支持张勋复辟失势下了台,梅雨林怕沾干系果断和老婆离了婚,但凭着文章写得好得以保住了钱财和地位,在北洋政府各派系轮流掌权的形势下,那边风硬笔锋就往那边倒,所写的都是见风扯旗溜须拍马的文章。
第二次直奉战争中,换张将军临阵反直投奉,袭京城驱末帝控制了北洋政府,之后不久图谋控制整个直隶,又暗通苏毛鼓动郭鬼子率军反奉。
梅雨林见反奉军势如破竹一路兵逼奉天,于是在报纸上撰文贬损起了张大帅,不想没多久郭鬼子兵败身亡,张大帅挥师入关趁势入主京城,换张将军通电下野跑去了苏俄。
这回是马屁没拍着,却拍到了老虎脑门上,担心胡子出身的张大帅,妈了巴子地找他的后账,只好急急忙忙地逃来了天津躲避。
庚子年八国联军占领天津各划租界,灯影儿胡同自那时起位于了俄租界内,苏毛成立时将俄租界归还给了北洋政府,但并不是真心想放弃沙俄时代的在华利益,在原俄租界区域内暗留了一部分势力。
这个时期正值一战刚刚结束,西方列强在一战中元气大伤尚未恢复,致使小日本这段时期在东方一家独大,以天津日租界为跳板,将触角伸向了苏毛宣布放弃的原俄租界。
北洋政府并未能真正地收回主权,苏毛宣称归还实际并不是真心归还,小日本还把触角伸了进来,再加之大批的白俄纷纷流亡而来,这一段特殊时期的原天津俄租界,各方势力混杂相当得混乱。
梅雨林觉得其贬损张大帅那些文章,暗含性地和苏毛扯上了牵连,而他之前写过不少的亲日文章,于是本着能得到这两方庇护的心态,跑来天津后直接来了原俄租界,在灯影儿胡同买下了一套宅子,买下后更名为梅宅住了进来。
梅雨林在灯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是一个白俄富商卖给他的,整套宅子外部建得很是气派,内部改修的颇具欧式风格,但那个白俄贵族卖给他这套宅子时,要的价钱很低。
在梅雨林买下这套宅子之前,曾有位好心人暗中告诉他说,这套宅子是一栋凶宅,最初宅子的主人,是位有着贝子封号的满清贵族,人称桂五爷,庚子国难时八国联军占了天津大肆抢掠,桂五爷家中遭老毛子兵洗劫,妻女还惨遭了老毛子兵凌辱,国破家亡全家十余口都悬梁自尽了。
之后灯影儿胡同因位于了俄租界,此后住在这套宅子的都是老毛子,但即使是不信邪的老毛子,全都住得不安生没一个能住长久的。
卖他这套宅子那个白俄富商,之所以把价钱要的价钱很低,是因为住进这套宅子后家里死过人,据说也是悬梁自尽的。
梅雨林听了那位好心人的话,却是以自己是新时代文人不信鬼神为由,没有听那位好心人的告诫。
实际梅雨林心里所想的,是觉得北洋政府自成立起便是各派系轮流掌权,张大帅自是在京城也坐不长久,他来天津只是暂避一时,而灯影儿胡同是在原俄租界之内,这套宅子的卖价甚低不说,关键是能够得到老毛子和小日本的双重庇护。
不过搬到了这套宅子之后,虽然这套宅子的院墙有一丈多高,墙头上还有着一米多高的电网,梅雨林还是加了十足的防备,重金雇了两个心狠手辣的日本浪人,来给他看家护院当保镖。
平日把自己标榜成了一个清高文人,实际这个梅雨林是吃喝嫖赌无所不好,尤其在色方面好色之极不说,还在这方面有着特殊的嗜好。
离开了京城跑来了天津暂避风头,买下了套宅院终日闭门不出,也就无所顾忌地一门享乐了起来。
除了经常招些妓女来家里胡搞,长期雇了个丰乳肥臀的带上炕的老妈子,还养了个唱旦角的男戏子做男宠,更为卑鄙龌龊的是,还偷偷从人贩子的手里,买来一个年仅十二岁幼女。
自搬进了在皮影儿胡同买下的这套宅子,便开始躲在宅子里整日纵情享乐了起来,梅雨林把买这套宅子时,那位好心人的告诫全然给忘了。
皮影儿胡同的这套凶宅,连老毛子都住不安生,他这个毫无文人无节气的教授,又怎么能够住得安生呢? ; ; ; ; ; ; ; ; ; ; ; ; ; ;二、三仙姑这天因头天把个白俄妓女叫来家里胡搞了整夜,梅雨林一直睡到快天都黑了才起床,睡醒后唤来雇来的那个带上炕的老妈子,伺候着他洗完脸又直接吃过了晚饭,紧跟着便连打起了哈欠来了大烟瘾,又让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拿来了烟灯、烟枪,伺候着他躺到了宽大松软的俄式铁床上,点着烟灯烧了个烟泡抽起了大烟。
旧社会时所谓带上炕的老妈子,用现在的话通俗地说,就是有偿提供色情服务的熟女。
梅雨林雇的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姓刘外号叫三仙姑。
旧时被送个仙姑外号的女人,通常是风骚泼辣的已婚中年女人,只风骚招人但心肠不坏人缘好的,一般都是叫做三仙姑,风骚泼辣人缘不好的,则一般都被叫做二仙姑。
著名的“山药蛋”派作家赵树理,所写的《小儿黑结婚》里,就有这么一位三仙姑,也就是作为女主角的小琴她妈,
“看不大起自家的男人,喜欢勾引别人家的男人,但骨子里不坏是个热心肠。”
咱说的这位三仙姑,三十七八岁的年纪,本来是吉林长春人,因丈夫死了来了天津投亲,不想投亲不成为了生计,也算是不得已才干的这一行。
个头不高身材小巧玲珑,标准的圆脸蛋五官周正,腰肢很细屁股却是又大又翘,鸭梨形的大屁股诱惑至极,还长了一对又白又大的大奶子。
伺候着梅雨林躺在床上抽起了大烟,三仙姑解开了上身淡花袄的扣子,掏出来她那对跟个头身材不相称的大奶子,让梅雨林一边抽着大烟,一边把玩着她的一对大奶子。
过足大烟瘾来了精神头,摸奶子摸得来了性劲,梅雨林放下了大烟枪,突然扬手抽了三仙姑一记耳光,随后显得很解恨地骂道:
“刘美玲,你个骚婊子,把这些东西收拾下去把,把我收拾你的那些个玩意儿拿来,爷过完瘾来了精神头了,该收拾你个骚婊子了。”
梅雨林以前的老婆是个北洋高官的女儿,他又是靠着老丈人家的权势得以发迹的,因此以前他在老婆的面前很没地位,为了发泄以前在老婆面前整日低声下气积蓄的压抑,于是便让可以随意玩弄的三仙姑扮起了他老婆。
他以前的老婆姓刘名美玲,正好这个三仙姑也姓刘,于是他就把三仙姑,以他老婆的名字称呼了起来。
为了满足梅雨林的为发泄心理不平衡的这一嗜好,三仙姑自然也得要以他老婆的名字来自称,在被其玩弄时假扮梅雨林的老婆。
三仙姑收拾下去烟灯、烟枪,随后按梅雨林的吩咐拿过来的东西,都是男女欢爱时用以助兴的器物,其中有一个件很特殊的东西,名字叫蛇嘴壶。
用现在的话说,这个蛇嘴壶,是一种专门用来玩灌肠的SM工具。
整体都是陶瓷的,形状近似于普通的茶壶,内部的结构原理,类似现在的压力水壶,壶嘴不是弯曲的而是直的,形状和粗细长短酷似男人的阳物,壶嘴前端较粗大像是男人的龟头,但壶嘴口很大又像是蛇的头,所以被叫做了蛇嘴壶。
旧时的妓院里,基本都有着像蛇嘴壶这类东西。
其中很多做工精湛用瓷考究的,传到现在算是很名贵的古董,只是有碍于社会主义精神文明,不能拿着去参加鉴宝节目,收藏古玩又不是一般人玩得起的爱好,所以见过这种古玩的人并不是太多。
把盛在一个木托盘里的这些东西,一并端过来后放到了桌子上,三仙姑也就随着梅雨林的喜好演起了戏,卑微下贱地跪在了梅雨林面前,仰起脸来显得很冤枉地说:
“爷们儿,美玲儿这是哪又错了啊,这些日子见天儿让你给收拾着,见天儿让你整得两腿发软,就是想出去偷汉子,也没这个精神头了啊?”
梅雨林平时咬文嚼字一副知名学者的做派,玩弄女人时却是很喜欢说和听下流的言词。
听三仙姑仰着脸假装向他诉起了冤枉,跳过来抓住了三仙姑的头发,反正狠抽了三仙姑十几个耳光,停住手后抓着三仙姑的头发骂道:
“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骚货,最近让爷把你收拾服了,没去外边偷野汉子去,可你以前就没偷过吗?”
被梅雨林一顿耳光打得眼前直冒金星,三仙姑恨得牙根发痒地心里暗骂道:
“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肯定是你以前那个有权有势的媳妇儿,没事儿常来在外面找小白脸,你个窝囊废怕媳妇不敢管,把给憋得落下心病了都,所以现在想了这么个法儿,拿着姑奶奶撒气来了。”
三仙姑心里暗中叨咕了这么两句,也只能继续陪着梅雨林继续往下演,眼泪巴叉地仰着脸说:
“爷们儿,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以前确实在外边偷过野汉子,可现在知道家里爷们儿的厉害了,以后再也不敢去外边偷野汉子啦?”
“刘美玲,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撅着屁股趴床上来!”
呵斥三仙姑脱光了身上的衣服,撅着白皙的大屁股趴到了床上,梅雨林用手抽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
“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骚货,老实儿地交代,你以前是怎么偷野汉子的?”
三仙姑听梅雨林这么问她,也就是信口胡编地答道:
“我有回碰上个很壮实的老爷们儿,拽住了我非要跟我操屄,我也就让他操了,他的鸡巴又粗又大,操了一回就把我操上瘾了,后来我就又找他去挨操了……”
梅雨林听了更加地来了劲,继续打着三仙姑的屁股问道:
“刘美玲,你个不要脸的骚货,你说的那个男的,只操你的浪屄了吗?”
三仙姑听了顺着梅雨林意思答道:
“我跟那个老爷们儿,不只是操过屄,还操过屁眼儿……”
梅雨林听了更加亢奋了起来,不再狠抽三仙姑的屁股了,从桌上抄起来那只蛇嘴壶,扒开三仙姑又大又翘的白皙屁股,把酷似男人阳具的壶嘴,对准了三仙姑的屁眼,噗嗤一声恶狠狠地插了进去。
猛地一按类似压力水壶结构的壶盖,把三仙姑刚才已在湖里灌上了热水,压进到三仙姑的屁眼里足有一茶杯的量,紧跟着又是猛地一按壶盖,往三仙姑的屁眼里,又灌进去了足有一茶杯的热水。
“哎呀……我滴个妈呀……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你媳妇美玲儿的屁眼儿……真是受不了了……求求你了好爷们儿……就饶了你媳妇美玲儿……”
被梅雨林往屁眼里灌起了热水,三仙姑哭爹喊妈地惨叫了起来。
其实自打半个月之前,来了梅宅做了带上炕的老妈子,三仙姑在这半个月来,差不多每天都被梅雨林这么折腾,对此已经算是有了适应,本来不会觉得这么难以承受。
不过这天三仙姑的惨叫声确实真的,因为她刚才一时着急,往蛇嘴壶里灌好了热水后,忘了往里面兑凉水了。
哭爹喊妈地连声惨叫着,三仙姑心里面又暗自骂道:
“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今晚儿上就让你家财尽失。”
见三仙姑连声惨叫的甚是凄惨,梅雨林两眼冒光更加得来了性劲,一口气把蛇嘴壶里的一壶热水,差不多都灌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三仙姑白皙柔软的小肚子,当即便圆滚滚得涨了起来。
把蛇嘴壶放到了桌子上的托板里,梅雨林从托盘里拿起一个陶瓷做的将阳具,噗嗤一声塞进了三仙姑的屁眼里,堵住了三仙姑被灌满热水的屁眼。
随后呵斥三仙姑撅着屁股在床上趴好,梅雨林又从托盘里拿起一把戒尺,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狠狠抽打了起来。
“哎呀……哎呀……我滴个妈呀……”
三仙姑被打得连声惨叫了起来,梅雨林听着却是越打越来劲,狠狠地连续抽打了一百多下,直到打得胳膊有些酸了才停了下来。
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已整个都被打肿了,又是被灌了一肚子水塞住了屁眼被抽打的屁股,三仙姑自然是被折磨得难受之极。
喜欢把三仙姑当成他老婆来施虐蹂躏,梅雨林施虐完后却是不喜欢亲自操干,咣当一声把戒尺扔回到了托盘上,对着门外大声喊了一昂子说:
“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还不快点爬进来,该你配刘美玲这条骚母狗了。”
“操你奶奶个屄的,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又让这个兔儿爷,来作践你姑奶奶啊。”
屁股被打肿了的三仙姑,趴在床上暗骂一句梅雨林,紧跟着又在心里恨恨地骂了句,
“梁筱菊,你这个兔儿爷,等着哪天姑奶奶有了出头之日,非把你那俩也用不着的卵子子儿,全给你敲出来当泡儿踩。”
三、兔儿爷三仙姑把梅雨林包养的男宠梁筱菊,骂做了兔爷,并不是因心里愤恨信口胡骂的,里边细说起来颇有些缘由。
请您别嫌啰嗦,算是铺垫下历史背景,也算是普及点歪门历史知识,这里先跟您解释下,咱天草在古代时,断袖之风甚为盛行,王公贵族、绅商巨富,纷纷以包养男宠为荣。
《水浒传》里的玉麒麟卢俊义和浪子燕青,传说有着一抹之缘的乾隆爷与和珅和大人,这都是历史上相当有名的基友。
帝制终结进入了民国,断袖之风依然盛行,民国初期时的绅商巨富,依然是以包养男宠为耀,只是包养男宠的目标有了新时代的变化,主要针对向了唱旦角的男戏子。
说到旦角大家应该都知道,戏曲舞台上的女性人物角色。
旧时女子能登台唱戏的不多,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是由男子来反串扮演的。
旧时的梨园行是一个扭曲阴暗的行当,学戏者大多是自小被父母卖入梨园行的苦孩子,生死有命完全掌握在了戏班老板手里,被选定为学习旦角者,不单要面目长得清秀,自小便完全当成女人来训练,因此等学成了戏长大成年后,不但是男身女态整日翘着兰花指,大多在心理上也都把自己当成了女人,这样的人自然是非常得适合做男宠。
您如果看过张国荣哥哥的代表作《霸王别姬》,对上面说的这些也就有着很直观的了解啦。
兔儿爷,在旧时属于一个专有名字,指的就是这种给男人做男宠的男戏子。
缘由是兔子这种动物,一是长得很可爱,被很多人当做算宠物来养,二是从外观上很难分辨出雌雄,《木兰辞》里有这么两句,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电影《风声》里,英达扮演的金生火,骂苏有朋扮演的白小年,
“兔儿爷,净不干人事儿。”
想来大家应该都看过这部电影,但听明白了这句台词真正含义的,可能并不太多,看了上面的介绍,想来您这回就明白了。
梅雨林包养的这个“兔儿爷”梁筱菊,本来是在一个草台戏班唱旦角的,自小学戏唱戏的功底相当不错,但是个毫无任何名气的小角。
不唱戏了跑来给梅雨林做男宠,一方面自然是为了钱,再加之有着抽大烟的恶习,另一方面是自小被父母卖入了戏班学戏,学的是旦角自小被当成了女人训教,成年后连撒尿都养成了蹲着的习惯,心态严重扭曲确实也喜欢这口。
虽然身世可怜很值得同情,但由于人格扭曲到连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身心阴阳致使心肠极为歹毒。
“奴家—来了—”听到梅雨林喊叫他进来,梁筱菊拖着长音喊了声门帘叫板,穿着一件戏台上穿的雪白色软靠,眉眼画得粉中带红,脸颊抹得惨白无血,整个是打扮成了聊斋里的画皮女鬼,甩着水袖翘着兰花指踩着碎步,全然跟个女鬼似的走了进来。
此时天色已然大黑,梅雨林住的卧室里没开电灯,只点了插在三脚烛台上的三只蜡烛,在幽暗的烛光里突然闪进来这么一位,三仙姑明知道进来的是个男人不是女鬼,见此情景心里还是觉得心里直瘆得慌。
梅雨林见此情景却是觉得更加来了性劲,一把将梁筱菊揽过来抱在了怀里,撩起梁筱菊只外面穿着的戏服的下襟,握住其胯间的玩意撸玩了起来,对撅着被打肿了的屁股趴在床上的三仙姑呵斥道:
“刘美玲,你个偷奸养汉的臭婊子,还不去外边把你肚子里东西泄出来,完事儿洗干净了再回来伺候着。”
梁筱菊别看身材面目长得娘气十足,言语举止更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胯间的阳具却是生得甚大,给梁筱菊做了男宠后剃光了阴毛,棒槌似的玩意挺立出两腿间,却是光杆秤杆挑着两个圆秤砣,再配上他这副天黑出门能把人吓死的怪异扮相,活脱是一个不知道是什么东西变得怪物。
被梅雨林撸弄了没几下,胯间的阳具便挺硬如棒,画得粉中带红的眉梢流露出来淫贱失色,完全是女人声音地对梅雨林撒娇道:
“哎呀爷,您把奴家的命根儿给撸大了,弄得奴家的小骚穴儿都痒死了,求求爷快用您的大棒槌,给奴家的小骚穴儿止止痒吧。”
梁筱菊所谓的骚穴,自然指的是他的后门。
梅雨林听了更加来了性劲,但却是没有马上操干梁筱菊的后门,扯掉了梁筱菊身上穿的戏服,脱掉了裤子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亢奋至极地淫笑着对梁筱菊:
“来,小骚屄儿,先给爷嘬嘬鸡巴。”
对这些男同之间的情节,这里就略去XX字吧。
让一个男身女态的男人,还是把脸画得跟戏台上的女鬼似的男人,来跪在跨前口交,正常人想想都觉得头皮发麻,可梅雨林却是对此享受至极。
平时里道貌岸然的这个文人教授,叫兽到了什么程度,自是不用形容了。
这时三仙姑去排出去被灌了一肚子的水,又洗干净了身体后走回进了屋。
梅雨林见了让三仙姑先跪在了门口,随后跪爬到了他坐着的椅子前,伸一只手抓住了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从梁筱菊的口中抽出阳具后,伸出另只手抓住了梁筱菊头上戴的假发髻,呼哧呼哧喘着亢奋至极地说:
“梁筱菊,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刘美玲,你这条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你们俩自个说说,究竟是谁更贱啊?”
梁筱菊听完咯咯地乐了起来,翘起兰花指点指了下三仙姑说:
“爷,当然是她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比我这个带把儿的小母狗儿,更贱更不要脸了。呵呵呵……“梅雨林感觉以这种怪诞下作的方式,大为发泄出了以前在老婆面前唯命是从积蓄出的压抑感,心里自然是觉得很是舒服很是受用。伸手在梁筱菊画得惨白的脸上,赞许性地拍了拍问道:
“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跟爷说说,为啥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刘美玲,比你更贱更不要脸啊?”
梁筱菊继续咯咯地乐着答道:
“因为我这个小母狗儿,还长了个大鸡吧啊,所以我这个小母狗儿,能用长了的大鸡吧,替爷您来操她这个骚母狗啊!”
“哈哈哈……”
梅雨林仰起头放生大笑了起来,随后啪啪地拍打着三仙姑的脸说:
“刘美玲,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连爷的小母狗儿都能操你,你说你真是够下贱、够不要脸的啊!”
“去你姥姥个孙子的吧,你媳妇是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姑奶奶我才不是呢!”
三仙姑心里面恨恨地暗骂了一句,但也只能是迎合着梅雨林说道:
“是…是…是……你媳妇儿美玲儿,确实是贱得狗都能操,爷们儿你就让你的这条小母狗儿,拿他长了的那根儿大鸡吧,狠劲地操你媳妇儿美玲儿吧!
““啪—啪—啪—”抓住三仙姑头上梳着的发纂,梅雨林狠狠地连抽了三仙姑三记耳光,随后显得很是解恨地对三仙姑说:
“刘美玲,你这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撅起你的狼狗屄趴地上,让爷的小母狗儿,拿他的那根儿大鸡吧,好好地给你个骚母狗配配种。”
三仙姑听了只好是手脚着地趴在了地上,向后高高撅起了被打得通红的大屁股。
梁筱菊咯咯咯地淫笑着,下贱地跟一条公狗似的,四肢着地爬到了三仙姑的屁股后,随后上半身向上翘着趴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两条腿绷直了双脚踩在地上,把他光溜溜的大家伙捅进了三仙姑的阴户里,完全是以发情的公狗交配的姿势,继续咯咯咯地浪笑着操干起了三仙姑。
旧时的戏子直面观众在台子上唱戏,哪可是实打实地玩的真功夫,唱念做打的全套演戏功夫,没个十年半年根本练不出来,所以旧时戏台上的女性角色,大多也要男性戏子来反串扮演,不单是因为男尊女卑的原因,也是因为女人难有这么好体力。
梁筱菊别看是个十足的娘娘腔,但自小就是师傅的严教下苦练戏功,能轻松耍的动三十斤重的一对铁锤,身体比常年干体力活的壮汉都结实,又是长了一根硕大的阳具,性能力自然是相当的强。
自己都说不清自己是女人还是男人,被男人淫玩摆弄会觉得兴奋刺激,操干起女人来同样觉得兴奋刺激。
咯咯咯地浪笑着操干起了三仙姑,真就跟一条发情的强壮公狗似的,抽送的幅度大不说节奏还异常得快,把三仙姑操得哭爹喊妈地叫着都快翻了白眼。
梅雨林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亢奋得心都快跳出来了。
一会弓着身站到三仙姑的头前,把他的玩意插进三仙姑嘴的里抽中着,一会又翘着桥站在梁筱菊的身体一侧,把他的玩意插进梁筱菊的嘴里抽中着。
速度飞快地连抽抽送了几百下,梁筱菊的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咯咯咯地浪笑了几声,眼神里闪现出来了阴邪的目光,仰起脸来对梅雨林说:
“爷,您的小母狗儿,要泄出来了。还是泄到小碟子里,端去喂给那个小美玲儿呗!”
 ; ;四、无良叫兽住凶宅梅雨林在灯影儿胡同,买下来后更名为梅宅的这套宅子,最初的主家人称桂五爷,是位有着贝子封号的满清贵族,所以这套宅子虽然不是很大,但最初也算是座王爷府。
庚子国难桂五爷家中遭洗劫妻女受辱,全家十余口都悬梁自尽了,之后灯影儿胡同因位于了俄租界,这座王爷府的主家也就都换成了老毛子。
第一个住进这套宅子的老毛子,拆了后院的一座小花园,后建了一栋两层的俄式小楼,但等搬来住后便连连出怪事,为此把院墙加高到了一丈多,还在墙头上拉上了一米高的电网,但之后仍是连连出怪事住不安生,住了不到两年就把这套宅子又卖了。
再之后买下这套宅子的也都是老毛子,但也都是住得不安生没能住长久的,直到前不久那个白俄商人,又把这套宅子转手卖给了梅雨林。
从王爷府改做了二十年的老毛子住宅,院墙被加高到了一丈多,还加上了一米高的电网,再加上两扇厚重的黑油漆大铁门,搞这套宅院从外面看上去,怎么看都像是座监狱。
宅院内部的整体格局,依然是前有院后有园的纯中国格局,可后院却后盖了一栋尖顶的俄式小楼,从内部看也是怎么看都别扭不说,偏偏这套宅院还是位于了街道的南侧,院子大门是冲北开的,属于是坐南向北的反格局。
因此即使这座宅院,没发生过十几口人集体上吊的事,单从风水格局上来看,也是不吉利得不能再不吉利了。
老毛子不懂也不信风水胡改乱住,梅雨林这个所谓的文人学者,竟然敢买下老毛子都不敢再住的这套凶宅,原因咱们前面已经介绍了,这里就不再重复解释了。
然而本来就是一座不吉利凶宅不说,买下这套宅子更名为梅宅住进来了之后,梅雨林还把不管是从外看还是从内看,都不吉利得不能再不吉利这套宅子,给人为搞得不吉利到了作死的程度。
梅雨林住进来这套更为名梅宅的宅院后,住到了位于后院的那栋俄式小楼的二楼,梁筱菊陪着他一同住在了小楼的二楼。
三仙姑来了梅宅做了带上炕的老妈子,虽然每天白天都要在后院的小楼里伺候着,还差不多每晚都要供梅雨林玩弄,可带上炕的老妈子也还是老妈子,跟其他拉包车的、做饭的十来个下人一样,都是住在了前院的平房里。
梅雨林花重金雇来,给他做保镖的那两个日本浪人,则是住在了小楼的一楼。
信奉武士道精神的真正日本武士,客观而言,确实是视主为天舍命职守的,可日本浪人虽然也宣称是信奉武士道的武士,但说穿了就是确实也练武的日本流氓。
梅雨林花重金雇来的这俩浪人,挎着武士刀穿着和服咋咋呼呼的,看着到是挺像那么回事,确实能起到壮门面的作用。
可某位相声大师说,流氓会武术谁也挡不住,偏偏还是俩会武术的日本流氓,弄俩会武术的还整天带着刀的日本流氓,就隔着一道楼体住在了楼下,这无异于是引狼入室的举动。
因为最初住在这条街的人大多是满清贵胄,早在清末年间,这条街通了电按上了路灯,算是全中国最早按上了路灯的一条街。
不过那个年代的路灯和现在不一样,不是距离均匀地安设在了街道上,而是在每户宅院院门的左右两侧,每两盏路灯为一对地这么安设的。
梅雨林自住进在灯影儿胡同买下了这套梅宅后,便是终日闭门不出地躲在了里面纵情享乐,除了包了个唱旦角的男宠,雇了个带上炕的老妈子,因是在原俄租界内正好近水楼台,还经常招些白俄妓女来家里鬼混。
他这个人还是沽名钓誉至极,生怕招白俄妓女来家里的事被人知道,有损于他平时道貌岸然的教授学者形象,所以每次招白俄妓女来家里都是在晚上,并因此暗地里让一个下人,把院门左右两盏路灯的灯泡都给摘了。
如此一来,本来就是外看像监狱内看阴气重的这套宅院,到了晚上的时候,也就显得更不像人住的地方了。
梅雨林把本来就被视作是凶宅的这套宅院,搞得更加得不像人住的地方不说,还暗地里干着别说跟教授学者身份极不相称,就是连地痞流氓听了都鄙视的无良之举。
平时是个道貌岸然的教授学者,却是不但有着诸多下作的特殊嗜好,梅雨林还有着强烈的变态幼齿欲,好像现在不少的棺员、叫兽也这样。
经他那个戏班出身的男宠梁筱菊之手,暗中花钱买通了一个戏班老板,把好几个自小被卖入戏班的女孩,弄到梅宅来供其满足这一特殊嗜好。
最后觉得穷苦的女孩子不对口味,也是经梁筱菊之手,又暗中从人贩子的手里,买来一个年仅十二岁幼女。
梁筱菊为梅雨林买来的这个小姑娘,是被拍花的人贩子从街上拐来的。
长了一张瓜子型的标准美人脸,五官俊俏肉皮白皙,一对水汪汪的大眼睛显得很机灵,听说话的口音就是天津本地人,看上去显得颇有书卷气,一看就是有钱且有文化的人家的孩子。
不过半个来月之前,暗中从人贩子的手里买来了这个小姑娘,梅雨林并没有马上对这个小姑娘下手。
原因是这个小姑娘的性子很烈,所以男儿身却是蛇蝎心的梁筱菊,建议他最好先把这个小姑娘,给调教得乖顺了之后再下手。
于是梅雨林便把这个小姑娘,藏到了他所住着的这栋小楼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把调教这个小姑娘的事情交给了梁筱菊。
买下后更名为梅宅的这套宅,虽然并不是很大只有两层院子,但院墙有一丈多高,上面还着一米多高的电网,关键是在他住着的小楼的一层,还守着两个挎着武士刀的日本浪人,对暗中从人贩子手里买来个小姑娘的事,梅雨林明知道是犯法背德之举,却是放心踏实地全然没当回事。
把人藏到了二楼的一间屋子里,放心大胆地让梁筱菊调教起了这个小姑娘。
人格严重扭曲致使心肠阴邪的梁筱菊,替梅雨林调教这个小姑娘的手段,采用的是妓院里调教买来的幼女时,所惯用的两个变态手段,一个是让这小姑娘长时间坐坛子,另一个是喂食这小姑娘精液。
说到这简单给大家解释下。
旧时妓院里的妓女,大多是自小便被卖入娼门的,为了把买来的幼女训练成摇钱树,妓院老板会对买来的幼女进行专门训练,最惯用的就是上面说的这两个手段。
坛子想来很多人都见过,口小腹大的一种器物,让买来的幼女长时间坐坛子,目的是让正在发育中的幼女,阴部被坛子口挤压得变成了馒头形,缘由不用说大家也懂的。
喂食幼女精液的目的,是为了让长达后要做妓女的女孩,自小便喜欢上男人阳具的味道,当然不是直接地来喂食精液,里边会加上蜂蜜一类的东西。
旧时天津卫有句骂人的话,
“你妈是打小喝蜜的”,所指的就是这个意思。
梅雨林买来的这个小姑娘虽然性子很烈,可落到了男儿身却是蛇蝎心的梁筱菊手中,稍不服从就会遭到针扎、水灌等残忍折磨,年小力弱孤身落入了魔掌之中,为避免折磨也只能是选择了乖乖顺从。
某位不知名的圣人云,不作死就不会死。
梅雨林在灯影儿胡同买下了这套宅院,自认能得到老毛子和小日本的双重庇护,还雇了两个日本冒牌浪人做保镖,忘乎所以地终日躲在宅院里胡作了起来,把这天是七月十五都给忘了,结果到了鬼节的这天,他也就算是彻底作到头了。
五、玲儿为了平衡肉文内容,上面的这一个回目,算是写到了中间的倒叙,但也能算是承上启下的一段铺垫。
下面内容紧接前一个回目,不过涉及幼齿的变态情节,还是也略去XX字吧。
“哈哈哈……你这条带把儿的小母狗儿,把这小丫头儿训教得不错啊,前些天还张嘴咬人的这小丫头儿,这几天可变得乖巧听话多了啊!”
又一次实施完对这个小姑娘的变态之举,梅雨林得意地淫笑着夸赞起了梁筱菊。
梁筱菊听了咯咯咯地笑着讨好道:
“爷,您别着急,也就再等上一个月,这小丫头儿的小嫩屄儿,就能变成小馒头屄儿了,到时候您再给她开苞儿,老鹞子生擒嫩家雀儿,哪才是真正得够味儿呢!”
三仙姑听了在心里恨恨地暗骂道:
“你个耍笔杆的绿王八,你个绝根儿的兔儿爷,干这么缺德带冒烟的事儿,你们俩就等着遭报应吧!”
梁筱菊有着抽大烟的恶习,见梅雨林的心情甚好,于是趁机对梅雨林说:
“爷,您刚才大玩了一出,这会儿肯定有点乏了吧。要不小母狗儿伺候着您,回您住的屋儿先去抽两口儿,等您把精神头缓足了,咱们再一块敞开了乐呵!”
“你个小母狗儿,是你又犯瘾了吧!”
梅雨林看出来梁筱菊的心思,但他此时确实也想再去抽个烟泡,又是在心情甚佳间便答应了。
“好,哪就让你个小母狗儿,去给爷嘬着鸡巴,伺候爷再去抽两口儿。”
梅雨林领着梁筱菊,出了藏着小姑娘的房间,一个是在得意亢奋中,一个急着去过大烟瘾,暂时都把三仙姑给忽略了。
等这两人走出了门之后,三仙姑趁机轻轻地掩上了门,把骑坐在坛子上的小姑娘抱了下来,揉着小姑娘的两条腿悄声问道:
“孩子,腿都木了吧?你叫啥名儿啊?”
“娘娘,我小名叫玲儿。”
自称叫玲儿的小姑娘很是机灵,这些天里已经发现到了,三仙姑的心肠不坏是个好人,趁得这个难得的机会,连忙对三仙姑求救道:
“娘娘,求求您,把我从这给带出去吧!我是被拍花的人贩子拐来的,我家里头挺有钱的,您把我送回了家,我爸妈肯定会报答您的。”
娘娘,在天津话里,是婶子的意思,读音是一声。
“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三仙姑抚摸着玲儿的头说:
“孩儿啊,不是娘娘不想把你带出去,是这楼下还守着俩儿日本鬼子呢,想把你从这带出去,要是没十足把握的机会,不单是带不出去你,咱娘俩儿可能都活不成了。不过孩儿你放心,娘娘瞅准了机会,肯定把你带出去的,没找到机会之前,也会想法儿护着你的。”
玲儿很是机灵懂事,听完闪着一对大眼睛点了点头,没有再说让三仙姑为难的话。
三仙姑见了心里更觉得不是滋味,示意玲儿站起来,自己活动着两条腿,对玲儿的悄声地说:
“孩儿啊,你先别坐那个玩意儿上去了,别弄出动静儿来这么活动着,娘娘去给你拖住那俩王八蛋!万一他们要回来了,娘娘就咳嗽一声,你听着了就赶紧坐上去。”
目的是要去拖住梅雨林,好让其不再带着梁筱菊来祸害玲儿,三仙姑出了玲儿被藏着的屋子,回过手去轻轻地带上了门,只好是撅着白皙的大屁股,双手和膝盖着地,晃悠着胸前的一对大奶子,下贱地爬进了梅雨林住的卧房里。
梅雨林躺在宽大舒适的俄式铁床上,端着大烟枪正在喷云吐雾地抽着。
梁筱菊脸画得跟个戏台上的女鬼似的,这会下身却是又穿上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袜,撅着屁股趴在了床上,头埋在了梅雨林叉开的两腿间,正在用嘴给梅雨林嘬着胯间的玩意。
听到动静扭过头来一看,是三仙姑撅着屁股爬了进来,梁筱菊见了得意地咯咯咯地笑了起来,发出的笑声确实跟银铃似的,比妙龄女郎的笑声还撩人,可他实际上是个男的,笑声听起来越是动听撩人,反而让人听了更觉得瘆的慌。
“爷,您看这个骚母狗刘美玲儿,刚才咱俩把她给忘到一边了,没想到她自个儿就爬回来了啊。看来肯定是刚才,让小母狗儿大鸡巴,把她的骚母狗屄操顺坦了,弄得她屁眼儿也痒痒了,这是来让爷您操她的屁眼儿来了。”
“你个绝根儿的兔儿爷,我去你姥姥个孙子的吧!”
三仙姑心里面暗骂了一句,可也只能是淫声浪语地说:
“是啊,爷们儿!刚才美玲儿的骚狗逼,让这个小母狗儿的大鸡巴,给狠狠地操了一顿,现在浪屁眼儿都痒痒死了!求求爷们儿,快点拿你的大鸡巴,狠狠操操美玲儿的浪屁眼儿吧。”
“哈哈哈……”
梅雨林亢奋得意地大笑了起来,把手里的大烟枪交给了就梁筱菊,欠起身来对三仙姑说:
“刘美玲,你个千人骑万人跨的骚母狗,既然你的浪屁眼儿痒了,哪还不赶紧爬床上来,让爷好好操操你浪屁眼儿。”
三仙姑听完连忙撅着屁股爬上了床,梅雨林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啪地一声使劲拍了一巴掌,让三仙姑头朝着床尾,高撅起大屁股趴在了床上。
随后抬起来一条腿,从后面跨骑到了三仙姑的屁股上,把他吸足大烟后硬如铁棒的阳具,噗嗤一声插进了三仙姑的后门。
梁筱菊趁着这个机会,连忙把梅雨林交到他手里的大烟枪,放到其刚给梅雨林嘬过阳具的嘴里,躲在梅雨林的身后大口地抽起了大烟。
“哎呀……哎呀……爷们儿……你的大鸡巴……太厉害了……把你媳妇儿美玲儿的浪屁眼儿,给操得太舒坦啦……”
在梅雨林的猛烈抽送下,三仙姑实际上是装出来的,迎合着其大声地浪叫了起来。
梅雨林听了自是更加的来劲,抽送的动作变得更猛烈了起来,梁筱菊则是趁机躲在了后面,拿着大烟枪继续过起了大烟瘾。
“啪—啪—”猛烈地连续抽送了一百多下,梅雨林头上见了汗感觉有些累了,在三仙姑白皙的大屁股使劲地抽了两巴掌,把阳具顶在三仙姑的屁眼里暂时停了下来。
梁筱菊见了没等梅雨林扭过脸来,连忙放下了手里的大烟枪,到撅起了他的屁股扭过了脸来,咯咯地笑着对梅雨林说:
“爷,小母狗儿的浪屁眼儿,也痒痒得受不了了,您不能老用您的大鸡巴,只操刘美玲这个骚母狗的屁眼儿啊,也来给小母狗的屁眼儿止止痒吧。小母狗儿特意换上了吊带儿袜,就是为了伺候您操小狗儿的屁眼呢。”
现在属于女性专用服饰的吊带袜,早在17世纪就有了,不过最早不是女人穿而是男人穿的,起初属于是欧洲贵族的标志性服饰,直到19世纪才成为女性的专门服饰。
民国时期吊带袜传入了咱中国,为当时思想新式的中国女性所接受后,被赋予上了很多中国的传统元素,性感程度不次于现在的吊带袜,而且显得更加典雅高贵。
建议如有看到这个故事的腐女,可以穿穿民国范的吊带袜试试,保证能达到让宅男见了窜鼻血的效果。
梁筱菊的双腿颀长且白皙,穿上了一条黑色的吊带袜,如果是并着腿从后边看,真就是相当的诱惑,只是其胯间还长了个硕大的阳具。
不过梅雨林则正是好这口的,见此情景更加的来了性劲,从三仙姑的屁眼里抽出了阳具,又直接插进了梁筱菊的屁眼里,随后双手抱着梁筱菊的腰,更加猛烈此抽送了起来。
三仙姑这时还得继续伺候着,弓着身分开两腿跨站到了梁筱菊的腰上,把她哪对又大又白的大奶子,挺露在了梅雨林的面前,让其一边猛烈地抽送梁筱菊的屁眼,一边大力地揉捏着她的两只大奶子。
在抽足了大烟的刺激下,梅雨林抽送梁筱菊屁眼的节奏越来越快,很快就进入到了亢奋的顶点,捏揉三仙姑两只大奶子越来越狠了起来,一会把三仙姑的两只大奶子揉捏成各种形状,一会把三仙姑的两只奶头整个捏成了片状,三仙姑疼得冒出了一头的冷汗,但也只能是浪声浪气地叫唤着给其助兴。
好在梅雨林由于长期纵欲,性能力并不是太强,即使是在抽足了大烟的刺激下,也只是猛烈地抽送了不到十分钟,便跟杀羊似的连续地尖叫了几声,在男宠梁筱菊的屁眼里泻出了子孙虫。
梅雨林泻出了子孙虫后,死羊似的躺倒在床上喘了好一阵,随后又让梁筱菊伺候着继续抽起了大烟。
已然是连续地淫乐了四个来小时,梅雨林再想继续淫乐也没了力气,觉得没必要再让三仙姑也伺候着了,便让三仙姑回前院自己的屋去睡觉。
不过虽品行恶劣忘乎所以,但确实也读过很多的书,梅雨林察觉到了雇来的这个带上炕的老妈子,表面对他很顺从实际对他的行径很憎恶,因此让三仙姑回前院去睡觉的同时,把在小楼一层的一个日本浪人喊了上来,让其监督着把三仙姑送回前院住的屋子,三仙姑心里面很想去看看玲儿,却是完全没能找到机会。
六、鬼点天灯三仙姑来梅宅做了带上炕的老妈子,虽然被梅雨林依然是视为了下人老妈子,被安排跟其他下人一样住在了前院的平房里,但正是因为她这个老妈子是带上炕的,梅雨林怕三仙姑跟别的下人多嘴影响其名声,是把其他的十来个下人安排住在西面的厢房,让三仙姑独自一人住在了东面的厢房。
在那个日本浪人的见识护送下,三仙姑回到了前院西厢房自己住的屋子,等那个日本浪人离开后,衣服都没脱只是脱掉了鞋,扯过枕头直接就躺到了炕上。
陪着梅雨林淫乐了四个来小时,三仙姑觉得四肢无力浑身疲乏,可同时又觉得浑身上下哪都疼,尤其是先被灌了一壶热水后,又被抽插过的后门格外难受,因此很是疲乏地躺下了却又睡不着。
看了一眼窗户纸被月亮光照得通亮,想起来这天是阴历七月十五鬼节,三仙姑在想睡又睡不着间,忍不住地胡思乱想起了心事。
首先想起了远在关外的长春老家,继而又想到了病逝好几年的丈夫,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你个短命的死鬼啊,七月十五了,也没顾上给你烧点纸,可这年月儿活人都顾不了,哪还能顾得上你个死鬼呢?要是你个短命的死鬼不死那么早,姑奶奶也不至于落到这个地步,让你在地下收不到纸钱照样还受穷,这也算是你自个招来的阴间报应吧?”
想到了病逝好几年的丈夫,三仙姑不由地又想到了自己,继续自言自语地对自己说:
“你这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摊上了个短命的死鬼,还得遭这份子丢人现眼的洋罪。可你又什么办法啊?来之前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不干这行你别的又不会干……”
自言自语地说起了自己的不幸,三仙姑还没等叨咕完她自己,忽然又从自己想到了玲儿。
“哎,这孩子真是命苦啊,生到了个富贵家,却是命中遭了这么一劫。这孩子长得真招人稀罕,要是我也有个闺女,可能也是这么大了……不行,我还得在这忍着些日子,就是早晚受不了了要跑,也得把这苦命的孩儿,一块带……”
三仙姑正自言自语地叨咕着,忽然发现屋子里变得更亮了起来,抬起头上来朝窗户望了一眼,发现被月光照得很亮的窗户纸,忽然间变得更亮了。
被吓得一激灵翻身坐了起来,三仙姑发现更亮起来的窗户纸,上面的光亮是忽闪忽闪地闪着的,心里顿时间明白了过来,
“坏了,这是失火啦!”
意识到是突然半夜里失火了,一时间也搞不清个具体情况,担心会被突然着起的火闷在屋里,还好刚才躺到炕上时没顾的脱衣服,三仙姑情急间跳起来窜向了窗台,掀开窗户准备顺窗户跳出屋去。
“哎呀,我的个妈呀……”
三仙姑掀开窗户还没等往外跳,看到外面发生的具体情况后,被吓得扯着嗓子尖叫了起来。
外面不是房子着了火,而是在院门左右两侧的两个路灯杆上,在离地一丈来高的半空中,着起来了两团熊熊的大火。
三仙姑慌乱间仔细地忘了过去,见这两团大火还是在剧烈扭动着的,显然这是两个大活人,被挂在路灯杆上,被点了天灯!三仙姑惊呆在了掀开的窗户后,住在对面西厢房里的十来个下人,发现情况后结伙壮着胆跑出了屋子,见对面有人跑出来了,三仙姑从惊呆中反应了出来,下炕穿上鞋从门口也跑到了院子里。
等三仙姑跑出院子时,梅雨林和梁筱菊也从后院跑来了前院,可唯独不见在梅宅做护院的那俩日本浪人,众人在吓呆了间有人想到了,挂在路灯杆上被点了天灯,很可能就是那俩日本浪人。
梅雨林吓得直接尿了裤子,经一个下人提醒他,才想到了电话报警。
在苏毛刚归还了的原俄租界,设立的天津警局的一个分局,接到报警之后,派出一队人急匆匆地赶了过来。
此时被挂在路灯杆的两盏天灯已经灭了,赶来的警察把被挂上去的两个人放了下来,经过对残留衣物和随身物品的现场检验,发现被挂到路灯杆点了天灯的,正是那两个日本浪人。
这起命案里死的是两个日本人,驻日租界海光寺的日本宪兵队,天亮前派了一对宪兵也赶了过来。
不过经过日本宪兵的调查,死的这俩个日本浪人属于俩冒牌货,实际是两个朝鲜浪人,而且是作恶多端的两个朝鲜浪人。
甲午战争后小日本吞并了朝鲜,之后又将朝鲜并入了日本版图,朝鲜人由此也就获得了日本国籍,很多朝鲜人便假冒日本浪人来了中国,仗着有了日本国籍在中国横行霸道。
不过当时正在谋求苏毛放弃的原俄租界,为了两个实际是朝鲜人的两个恶棍,在这段特殊的时期里,犯不着再给自己多加坏名声,日本宪兵调查完后并未搀和这起案子。
小日本虽然没跟着搀和,可对这起离奇诡异的命案,天津警察局的人照样是脑袋都大了。
只好把梅宅的十来个的下人,连同梅宅的主人梅雨林,以及他那个男宠梁筱菊,全都给带到了警察局询问调查。
三仙姑到了警察局之后,发现玲儿没有被带来,首先交代出了一件事,说梅雨林经梁筱菊之手,买了一个叫玲儿的小女孩。
警局的人听了后,马上派人去了梅宅搜查,可把整个梅宅翻了个底朝天,也没能找到玲儿。
只好又对所以人挨个审问了好几天,发现所有人都跟两个朝鲜浪人的死无关,唯一落实了的一件事,只有梅雨林确实通过梁筱菊,从人贩子之手买了个幼女。
可之个幼女事发后并没有找到,之后又没有事主来报案,对这个有女的身份又无法确定。
好歹也算是调查出了些眉目,警局把包括三仙姑在内的十来个梅宅下人都放了,但梅雨林和梁筱菊涉嫌奸淫拐卖幼女,则是被扣押在了警局子。
北洋政府时期虽然司法混乱,但可以说是咱天草,唯有从体制上实现了司法独立的一段时期,至少那个时候没有嫖宿幼女罪。
完全调查不清这起离奇命案的缘由,正好在这起离奇命案里死的两个人,又俩是中国人恨日本人不爱的朝鲜浪人,警局子干脆也就不查命案的事了。
梅雨林和梁筱菊躲过了杀人罪,可拐卖奸淫幼女的罪名却是没法躲过,这种罪行还很容易犯众怒,全都判了刑投入了监狱里。
这种的犯人在监狱里也招人恨,梅雨林和梁筱菊双双进了监狱后,都成了最受“欢迎”的角色。
进梅雨林经不住受“欢迎”,进了监狱后不久便上吊自杀了,梁筱菊倒是很喜欢被“欢迎”,可经不住受“欢迎”的次数太频繁,没多长时间便被“欢迎”死了。
在本来就是一座凶宅的梅宅,又是在七月十五的晚上,发生了一起如此离奇的命案,被点了天灯的又是俩招人恨的朝鲜浪人,消息传出后轰动了整个天津卫。
于是在当年的天津卫,流传起了跟咱们这个故事的名字一样的,
“灯影儿胡同鬼点灯”的传言。
不过当年在天津卫的这个传言,有着个两个不同的版本。
一个版本是说那个小姑娘玲儿,因为后来一直没有被找到,所以老百姓说这个玲儿,是一个专门惩罚恶人的鬼魂。
另一个版本是说三仙姑,因为后来就没在天津出现过,所以老百姓说这位三仙姑,是位专门专门惩罚恶人的狐仙。
直到了整十年之后的1936年,天津卫发生了一起重大的奇案,也就是被称为民国十大奇案之一的,海河浮尸案。
天津警局一位人称赵二爷的探员,顶着天大的雷查出了海河浮尸案的真凶,结果招来了杀身之祸,意外引得三仙姑和玲儿双双漏了面。
天津卫的老百姓们这才知道,已经长大成人的玲儿不是鬼,已经年纪五旬的三仙姑并不是狐仙,可之前发生的灯影儿胡同鬼点灯的奇案,具体是怎么个缘由,大伙还是都没能弄明白,只知道肯定是跟赵二爷有关。
不久后卢沟桥事变爆发,小日本挑起了全面侵华战争,北京、天津短时间内双双陷落,赵二爷是小日本提起来又恨又怕的角色,天津卫老百姓没人再敢议论了,时间久了也就逐渐被人淡忘了。
看到这您可能要问了,那位赵二爷是何许人也呢,跟“灯影儿胡同鬼点灯”,以及“海河浮尸案”,又有着什么样的关系呢?这事本人也说不清了,只能是告诉您,在1942年的时候,天津卫出了一位传奇英雄,用一门从伪军兵营盗来的九二式步兵炮,炮轰了驻天津日军的司令部,干出这一惊天动地之举的,据说就是这位赵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