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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静芬开车载着我和玲玲,从“水乡度假村”回到市里,汽车停在了高玉华家居住的金水花园小区门口。

玲玲趁我下车的当口,在我的脸上“啵“地吻了一口,朝我作了个鬼脸,汽车就开走了。我踏着暮色回到高玉华的别墅。高玉华正在看电视。电视里一个女歌手抱着话筒,像啃猪蹄一样啃来啃去,小屁股扭成了花。狂热的粉丝们摇晃着女歌手的大幅照片,挥舞着荧光棒,为女歌手呐喊助威。高玉华关掉电视,说:

“你的腰杆没有被姨妈和玲玲累断吧?”

我说:

“我也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区区一战岂能伤筋动骨?我还要和你大战三百合呐!”

“东风吹,战鼓擂,床上大战谁怕谁!”

高玉华说。

很少幽默的高玉华逗得我大笑起来……高玉华是个很聪明的女人,没有盘问我给玲玲开苞的细节,就把准备好的晚饭端出来。

饭后,高玉华并没有和我大战,而是轻声慢语地说:

“明天是妈妈的生日,你和我一起去好吗?”

我说:

“我的身份很尴尬,还是不去为好。”

高玉华没有勉强。

我怕她不快活,就抱起她走进卧室。

高玉华挣扎着说:

“你疯了?刚刚干完了两个女人,还要干,不要命了?”

高玉华从心里疼我,怕我弄垮身体。

她嘴上这样说,其实心里很希望我能肏她。

姐姐说过:女人说不要其实是要。

我不管多累,必须要肏她,这是我的义务和责任。

我脱光了她的衣服,正要提刀上马,她却说:

“你有了玲玲那个新屄,还愿意肏我这个旧屄?你千万别勉强!”

我说:

“肏未见之屄,如得良友:肏已见之屄,如遇故人。这叫好屄不厌百回肏!”

“我只听说‘读未见之书,如得良友:读已见之书,如遇故人’,‘好书不厌百回读’,没有听说过你这种高论。”

高玉华说:

“难怪你的‘屄学’如此之好,原来你把肏屄当成读书了。”

高玉华运用了我的语言,又妙语惊人,我忍俊不禁,开怀大笑着趴在她身上,舔起小屄来。

高玉华说:

“味道如何?”

我说:

“圣人说:

“朝闻道夕可以死矣!’圣人都说早晨闻了屄的味道,晚上就可以死了。可见闻你的屄是何等快活。”

高玉华咯咯地笑起来:

“圣人要是知道你这样糟蹋他,非从棺材里跳出来揍你不可!”

我挺起鸡巴插进屄里,一边抽动一边感叹:

“好啊,肏屄真是舒服。俗话说:吃肉一斤,不如进肉一分。我现在进肉岂止一分,贼快活啊!”

高玉华笑得肚皮颤抖不已。

她说:

“你要是再胡说八道,我就把你踢到床底下!”

我说:

“得令!锵锵锵锵锵……”

我嘴里敲打着戏剧锣鼓点“急急风”,开始猛烈的抽插。

高玉华身体一抖,淫水狂泻出来。

我不等她反应过来,就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狂抽狂插,精液滚滚射进她的嘴里。

半天她才缓过起来,说:

“呛死我了。你就缺德吧!”

我赶紧把她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乳房说:

“缺德小生在这厢给夫人赔礼了――”啪!高玉华的巴掌落在我的屁股上,说:

“油嘴滑舌!”

第二天高玉华早早就回了娘家,我睡到9点钟才从床上爬起来,浑身的肌肉酸痛。

任何美好的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肏屄也一样。

我洗了个澡就匆匆来到公司。

走进办公室突然有人从背后抱住了我,两团软软的肉紧贴在我的后背上。

公司里的竟然有这样大胆的女人,敢大白天在办公室里抱我!

“强哥。”

抱我的人原来是玲玲。

我吓得赶紧关上办公室的门,说:

“你是怎么进来的?”

“以前我经常来表姐这里玩,他们都认识我。”

胡玲玲说我紧张地说,

“你来干什么?”

玲玲撒娇地说,

“强哥,我想你了。”

我说:

“你不是叫我罗哥嘛,怎么又叫强哥了?”

玲玲嘻嘻地笑着说:

“叫罗哥很容易联想到罗锅,还是叫强哥好,强大,强壮,强劲,再说你的大鸡巴也确实强。”

我说:

“刚过了一夜就想我了?”

“我真的是想你了。”

玲玲拉我坐在办公烧长沙发上,说:

“我看看你就走。”

我抚摸了他的脸蛋一下:

“这还差不多。”

她就势趴在我的怀里,一只手不安份地伸进了我的裤裆,撸着我的鸡巴。

我说:

“你不是说看看就走吗,怎么又要摸鸡巴?”

“我说看看你,是指看看你的鸡巴。”

玲玲掏出鸡巴含进了嘴里。

我吓得灵魂出窍,说:

“我的小姑奶奶,这里是办公室!”

“我不管是办公室还是炮房,也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只要让我高潮了,我就走。”

玲玲蛮不讲理地说。

我很喜欢玲玲,珍惜玲玲对我的这份感情,我也很想肏玲玲的小屄,但是这里确实不是打炮的地方。

大白天在办公室打炮,被人抓个现案,我的脸往哪里搁?玲玲的脚是她最敏感的地方,摸她的脚是让她很快高潮妙法。

我起身锁好办公室的门,坐在沙发上,抱住她的一只脚抚摸起来。

玲玲这个小浪屄另外一只脚也没有闲着,她用脚指和脚掌在撮弄我的鸡巴。

我的欲火被勾起来,干脆用她的两只脚掌夹住鸡巴,双脚组成一个“脚屄”,鸡巴在“脚屄”里尽情抽插。

鸡巴蹭在穿着丝袜的脚上,光洁柔滑,和插在屄里、嘴里、肛门里的滋味截然不同,产生了一种新鲜强烈的刺激。

我亢奋起来。

玲玲也兴奋得两只眼睛里全是淫荡的光芒,嘴里轻轻地“嗯嗯”着。

我的抽插越来越快,玲玲的脚突然紧紧夹住了鸡巴,身体微微抖动。

她高潮了。

我的鸡巴在“脚屄”一跳一跳的,出现了要射精的感觉。

我飞快地抽送了几下,精液喷出来,喷得玲玲的脚面和小腿上都是精液。

我拿起面巾纸,要擦掉玲玲的脚上和我鸡巴上的精液,玲玲说:

“不要擦,我要吃掉精液,继续‘杀人灭口’,加深你的罪恶。”

她把鸡巴含进嘴里,把精液舔得干干净净,然后脱下沾满精液的丝袜,卷起来装进随身携带的小挎包里。

我说:

“你要干什么?”

玲玲说:

“收藏强哥的精液。”

我说:

“你干脆把丝袜上的精液放进医院的育婴箱里,说不定会培育出一个儿子来。”

玲玲说:

“你以为我不敢?”

我举赶紧起双手说:

“你敢,你敢,我投降。”

好不容易送走玲玲,高玉华的秘书小王进来。

小王叫王者香,一张端正漂亮的脸上总是带着职业的微笑,别人只有高兴的时候才会笑,笑容都是零售的,而她的笑容好像是批发的,可以任意挥洒。

她说:

“罗助理,刘四海先生的电话。”

刘四海就是当年被我打了一个嘴巴的刘总。

这厮挨了一巴掌,不计前嫌,反倒和我成了好朋友,经常一起吃饭、唱歌、洗澡。

电话里刘总嚷嚷说:

“我就在你们金皇广场对面的干锅鱼饭店,你赶紧下来一起吃饭。”

干锅鱼是一种贵州带有少数民族风情的菜肴,这家饭店生意非常火爆。

我放下电话,对王者香说:

“刘总请客,就在咱们对面的干锅鱼,你也一起去吧。”

王者香想了想,说:

“好吧。”

饭店里弥漫着一种怪异的香味。

刘总定的包间里就他一个人,他已经点好了酒菜坐在桌边等候。

看到我和王者香,马上吩咐服务小姐:

“走菜吧。”

我说:

“没有别人了?”

“没有别人了。”

他说,

“今天我也不是特意请你吃饭,是逃难到了这里,顺便请你吃个饭。”

我说:

“是遇到了战争还是发生了水灾?”

“比战争和水灾还要可怕。”

刘四海的“鼠目”里闪动着不安,

“我被一个叫‘冰点沙龙’广告公司派来承揽广告的女人追杀,不得不四处躲藏。”

我说:

“你是不是干了人家,惹出麻烦来了?”

他说:

“别说干,看她一眼我就心惊肉跳。”

他心有余悸地介绍了情况。

他是一个生产汽车的企业,最近推出了一款新车型,准备投入一大笔广告费大力宣传,多广告公司闻风而来。

别的广告公司派来的人,都是巧舌如簧地讲述自己的创意,死缠烂磨地套近乎,说好话,当刘总明确地拒绝之后,也就知难而退。

“冰点沙龙”的这个女人却不是这样。

她来到刘总的办公室之后,只说了一句“我们想代理你们的广告。”

刘总很干脆地说:

“这次广告宣传由我们自己做,不需要广告公司代理。”

说完就没有再搭理她。

别的公司遇到这种情况,总是滔滔不绝地劝说刘总,央求刘总,但是这个女人却一言不发地坐在办公室里,直到刘总下班才离开。

第二天她又来了,还是一句话也不说。

开始刘总想淡她几天,不用驱赶她自己也会走人。

没有想到这个女人连续一周都来刘总的办公室坐着,刘总撑不住了,只好逃出来躲避。

刘总说:

“俗话说:不怕红脸的关公,就怕抿嘴的菩萨。她什么话也不说,用鬼气森森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你,简直太可怕了。”

我说:

“女人来拉广告,不正中你下怀吗?是不是这个女人不漂亮,引不起你的胃口?”

“不,很漂亮……”

刘总的眼里出现突然出现了惊恐。

一个女人低着头坐在了刘总身边,垂下来的长发几乎遮住了她的整个面孔。

我用眼神询问刘总,拉广告的是不是眼前这个女人?刘总点点头。

替刘总解围,我义不容辞。

我说:

“小姐,刘总公司的广告不代理,自己做,你就别缠着刘总了。”

女人抬起了头。

这个女人有二十五六岁,脸蛋像一件洁白晶莹的瓷器,五官也都很精致。

她没有说话,只是用眼睛盯着我。

她的眼里好像有一种诡异的光芒。

她穿着一件蜡染的上衣,胸前画着一只巨大的眼睛,这只眼睛也用诡异的目光死盯着我。

三只眼睛盯得我心里有点发毛,我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难怪刘总要躲藏,她要是在我的办公室呆上一天,我也非逃跑不可。

“伊娅,原来是你!”

王者香突然惊呼说。

女人干巴巴地说:

“者香,没有想到在这里碰上了你。”

王者香说:

“这是我美术学院的同学伊娅。伊娅可是我们学院的美女加才女,大学没有毕业,作品就获得了全国油画巡回展的二等奖。”

然后指着我向伊娅介绍说,

“这是我们公司的董事长助理罗自强先生。”

伊娅只是浅笑了一下,没有说话。

有了熟人,桌子上的气氛好了许多,刘总说:

“既然你是王秘的同学,就一起吃饭吧。”

伊娅站起来:

“你们吃饭吧,我不打扰了。”

她不理会我和刘总的挽留,迈着坚毅而有弹性的步伐走了。

她衣服后背上也画着一只眼睛,这只眼睛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和刘总都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我说:

“刘总说的一点也不错,伊娅身上是带着一种鬼气。”

“别瞎说。”

王者香说,

“伊娅有四分之一的法国血统,只是行为和心理有点怪诞,哪来的鬼气?伊娅在学校时也不爱说话,说话也是说半句留半句。比如说这个人一本正经,她就说这个人是‘一本正’,说兴高采烈,就说‘兴高采’。”

我说:

“有意思,完全是冷幽默。”

王者香说:

“伊娅在学校时,追求她的男生很多。”

刘总隔着桌子抓住王者香的手说:

“王小蜜,她要是有你一半的温柔和通情达理,我就把广告给她了。”

刘总突然呲牙咧嘴,抓着王者香的手也松开了。

他说:

“王小蜜,我的脚要被你踩烂了。”

我低头一看,王者香的高跟鞋的鞋跟正狠狠踩在刘总的脚面上。

王者香的脸上然带着微笑,说:

“刘总,对不起,我没有看见。”

王者香实在是个厉害的角色,干好事和坏事都面带微笑,不露声色。

她要是从政,绝对是一把好手。

她的名字也很有意思,王者香。

我想起了孔圣人的感慨:

“夫兰当为王者香,今乃独茂,与众草为伍,譬犹贤者不逢时,与鄙夫为伦也。”

孔老爷子这一通感慨不要紧,后世的人都赶紧追捧老爷子,称兰花为“王者香”。

秘书王者香也确实是一株兰花,美丽,幽香,有王者之风,现在又隐匿在普通工作人员的“众草”之中,将来一旦有识货的人移入庭院,前程将不可限量。

刘总的话打断了我的沉思。

刘总说:

“王秘,看来你们美术学院的女大学生个个都很难对付。”

王者香微笑说:

“你要对付的是伊娅,扯上我干啥!”

我说:

“你刚才说追求伊娅的人很多,他们不怕被伊娅吓死?”

王者香说:

“伊娅俘虏男人的手段极其高明,只要她看上的男人一个也跑不掉,不过她的眼光也高,看上的男人不光英俊,而且都是一米八以上的个子。”

饭后,刘总提出要去洗脚,王者香不便参加这种男人的活动,就告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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