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记得,当所有这一切开始时,我的船正泊靠在荷兰鹿特丹。
我刚下了值班,回到我的舱房,如同日常作息,上网登录到Skype网路视讯电话,跟已回到印度孟买的我的妻子美娜交谈。
这在那边几乎已是午夜时分。
美娜是一如既往的准时上了线。
我们交换彼此在这些的日子里生活点滴,她告诉我,关于我们八岁的儿子阿扬,是如何在他的拼写测试中,成绩得到了一个A,并抱怨天气变得如何湿热。
谈话进行三十分钟后,她说到:
“哦,普拉卡,跟你说,有一件很难说出口,又令人很好笑的事。”
“是什么事?”
“呵呵,这是太怪了。简单地说,我看到了达拉在楼顶上跟女人苟合!”
“什么??”
达拉是我们这栋大楼一个较年长来自尼泊尔的守门人。
一个秃顶结实瘦小的廓尔喀人,他和另一守门人同住在大楼底层的一个小棚屋。
他仅在几个月前开始爲我们工作。
“互联网不通,我打电话给该公司,他们表示,问题可能出在靠楼顶门附近的一个交换器。他们说,隔天可以派个人过来,但如果我急需也可以自己去做。这是在一个小时前的事,我照着他们的指示重置了交换器,当我正要下楼时,注意到通往楼顶的门是开着的。”
通往我们大楼楼顶的门通常是锁住的,每个住户都有钥匙。
“我想也许有人忘了锁回去了。我带着钥匙。所以我决定在锁回它之前先检查一下看有没有人在那里。当我走进,立即听到了柔弱的呻吟声,我很好奇,巡视下楼顶,在那里我看到了他们。在水塔的后面。呵呵呵。”
“哦,我的天……哈哈哈……被你撞见他们的好事了?他是跟谁呢?”
“是一个在这栋楼里工作的女佣,约二十岁出头,我想她的名字是薇娜。他们正在狂热激情中。”
“他们都是裸体?”
“半裸。下面光溜溜。他上面穿着衬衫,她则套着卡米兹紧身长罩衫(译者注:一种印度民族衣服),她弯着腰双手撑在女儿墙上。他从后面干她。”
“那你到底看到些什么?”
“不多,天色有点暗。他关掉了楼顶阳台的灯,但是从周遭的光线,我还是看到不少了。”
“真精彩。那个老达拉,呵。谁会想到他会是这样的家伙?”
“不管怎么说,当我看到这样的景象,我感到非常震惊,在原地呆若木鸡。我看着他们几乎有一分钟之久,直到达拉注意到了我的一刻。他停止干她,正想要说些什么时,我不好意思,转身跑开。”
“哈哈哈,我想知道,他们是会停下来或者继续进行下去。”
“不清楚。如果是像你这样的人可能会继续下去。”
“或许吧。说到这哦,明天我将无法上网。”
“爲什么?”
“就是这原因。你想知道细节?”
“不要。”
但美娜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短暂可怕的沉默后。
她说:
“后天呢?”
“照旧,同样的时间。”
“好吧,我到时跟你再谈。晚安。”
“晚安。”
即使经过九年的婚姻,虽然美娜已完全接受这原因,她仍然没有彻底舒坦。
这原因是,我有个跟女人的约会。
这次是跟个特别清秀的荷兰女人。
我是一个在商船上工作的工程师。
这意味着一年中,我至少有六个月远离印度,周游世界各个港口。
这是一个我在孩童时就梦想的工作,我一直喜欢它甚至到长大成人。
我是在斋浦尔一个保守的马尔瓦尔家庭长大。
所以在商船的日子爲我开啓了一个全新的世界。
更在有经验的同事的带领下,在一年左右的时间,就把我从在工程学院时的宅男书呆子,摇身一变成爲好色之徒。
从第一次在荷兰阿姆斯特丹的上岸休假,几个同事把我拖去,算是相当高级的红灯区开始。
以后又到过其他港口阴暗的红灯区。
然后,我开始知道在世界各地每次停靠港口时,找到单身酒吧或是其他钓马子地点。
我从同事那领会到,如何搭讪女人,怎么读懂性暗示,如何确定是正确的目标等的诀窍和要点。
如要我描述下我自己,我五官端正长相不赖。
不须多久,我就有了第一次一夜情的女人,毋需支付她任何金钱。
这是在德国汉堡的酒吧,遇见一个金发碧眼,三十岁出头的单身母亲,路易莎,她是个十足的印度迷,没有喝多少酒就搞定了,她带我去了她的住处,她像一个女牛仔般骑上我几个小时。
早先被我诱哄上床的一些女人多是白人,慢慢的我开始放开心态。
中国女人,阿拉伯女人,南美的,非洲的,当然少不了印度……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已几乎玩遍了各类人种。
但始终是缺少了点什么,我开始渴望真正的伴侣。
不仅仅是约会炮友和一夜情。
所以,当我在孟买和一个一夜情的女人相处长达一个月的时间,在分开时开始显露出相依难舍的迹象时,我也陷进去了。
不久,我就与这一个旁遮普投资银行员妮荷,开始认真的单一性伴侣关系,这关系持续了三年,但实在的单一性伴侣关系却只有一年。
我尽力对妮荷忠实。
但只成功了一年。
在离她而去的长期工作期间,太多的诱惑难以抗拒。
又被我的同事们怂恿,我迷失了,他们大部分都是已婚且瞒着自己的妻子在外乱来而没受到惩罚。
我又再次瞒着妮荷花心了。
但妮荷是知道关于我以往的记录,有偏执的怀疑。
对我来说没多久,就在我这样的关系大约两年后,也正好是在我向她求婚后,就被她逮到把柄。
我们争执,口角,哭泣,大声吼叫,更多争执。
我试图向她解释说,她是我生命中的最爱。
我在出任务期间上了其他女人,只是无意义的纯肉体关系。
但经过多次深夜的争执,我答应停止。
她同意再给我一次机会。
但我们并没有坚持下来。
经过一年的被指责之后,在一次特别显着的争执中结束,她把订婚戒指抛进了阿拉伯海里。
*********由于分手伤痕累累,我回到原来的生活模式,更变本加厉。
又过了几年,我再度开始感到孤单。
我的父母,他们仍旧有来自斋浦尔地区的马尔瓦尔人的保守习性,从我开始工作的那天,就一直缠着我去讨老婆。
当我跟一个来自旁遮普地区的人妮荷订婚了,他们并不兴奋,但还是很高兴看到我至少是要安定下来了。
他们开始爱她,容忍她的小节,努力与来自不同地区的她和谐相处。
当我告诉他们关系结束时,他们还生气板着脸。
在我到达三十岁后,他们纠缠得更爲厉害,有次在长途出行二个月后回家,我终于屈服了,让他们开始给我安排传统的相亲。
他们把期盼的媳妇列入候选名单,全是同一模式,她们当然是马尔瓦尔人,门当户对,八字相合。
他们漂亮,受过教育,但不是太高的教育,能“持家”。
这意味着他们是温顺,能做饭,干净,容易使唤。
作爲一个商船工程师,有一份舒适的工资,在婚姻市场上,我没有像精英官僚或是银行管理者般的受到珍爱,但我仍然是很抢手。
我们相亲的第一个期盼的女人是出奇的艳丽。
哦,天哪,我一想到她,仍然会使我下体发胀。
跟她头两次的会面,进展很顺利。
家人很高兴。
我们终于获准“外出”,就只我们俩自己。
相亲还是没成功。
根据我与妮荷交往的经验,知道自己的性欲,这些年来,观察到我周遭所有好弄渔色的同事,我必须现实。
只有一个办法可行。
因此,在点过咖啡,进行过一些简短的交谈后,我开始了说出我排练过的独白。
“我要先澄清一些事。我的工作需要一年中在海外旅行六到九个月,经常有时一次会长达数月,我是一个气血方刚,精力旺盛,有性需求的年轻人。当我上船,我会满足我的需求。就像到现在,我都一直在这么做。我会在感情上忠于你,对婚姻承诺。但我要你知道在先,在我离开期间,我会睡其他女人。我看到同事们隐瞒他们的妻子,处在不诚实的婚姻。我不希望这样。我需要你……”
“请带我回家。”
她打断我的话,她的脸气的面红耳赤。
我点点头,并送她回家。
我不想让我的父母知道这件事,所以我恳求她编一些其他的理由拒绝我。
当拒绝正式传达,提出的理由是“她不是很乐意进入,丈夫有一半的时间是不在身边的婚姻。”
我的父母失望。
当另外其他三场相亲也以同样的原因结束,他们更加的失望。
这些女人也不能忍受我所提出的“方案”。
*********这时美娜出现了照我的父母的观点,美娜是件“损坏的商品”。
事实上,他们甚至不愿去会见她,但在安排相亲的双方家庭的朋友给他们施压下,才勉于同意。
像每一次其他的相亲一样,我已经看出美娜是类似前几次相亲的期盼女人。
但有一点大不同。
她是一个寡妇。
在二十二岁刚离开大学时嫁给个商人,婚礼三个月后发生车祸,他死亡,美娜则轻伤存活。
她还被标记爲“克夫不吉利”。
她现在二十五岁,跟着她的父母生活。
她原来的夫家不收留她。
所以你可以想像爲什么,在首次会面后,当我告诉他们,我挺喜欢她,我正统的父母被吓坏了。
她很漂亮,举止良好,但更重要的是,在她眼里有一种奇异的智慧,可能是遭受三年困境的结果。
当我给美娜说了我给别的女人同样的演说,她没有现出生气或被冒犯的样子。
她脸上现出很耐心的的表情听完。
沉默了一分钟。
然后她说:
“我学校里的朋友普里亚的叔叔是在商船上。她已告诉过我,他是怎么样。”
“好。”
我说。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分钟左右。
“你知道我以前的婚姻?以及它是如何……结束?”
她最后说到。
“是的。”
“你对这没有问题?”
“是的。”
“你的父母呢?”
“我父母的问题交给我。”
她又静静地坐了一分钟。
“我们真的不能出得起太丰厚的嫁妆。我的父母已用尽他们的积蓄在我的第一次……”
“嫁妆?谁提过什么嫁妆?我不需要任何嫁妆。我的父母也不要。”
她点点头。
然后平静地说:
“给我一两天时间考虑一下。”
两天后她转达了她的接受。
我妈妈仍在发脾气,但我坚定表明决心。
并扬言如果他们一直反对美娜,我就要讨一个外国老婆回家。
一个月后我们结婚了。
九年的婚姻很顺利过去了。
在短短几个月内,美娜就怀孕了。
阿扬诞生了。
我们在孟买买了公寓,生活重心也从斋浦尔搬过来。
我的父母很快就开始心疼美娜。
当我并没有在一年内的婚姻中死亡,他们的迷信恐惧也消失了。
美娜守住她那方的协议,从来没有提及关于这原因,也从来没有表示不满。
如果谈话时在某种程度上不经意提及,也会转变话题。
对于相关的话题,我们仅有一次,起了轻微的争执,那是在走进婚姻一年左右。
我们刚刚做完爱,而我说:
“你真是不可思议!我不能相信,你那么轻松就甩掉了所有怀孕时增加的体重。”
“我还超重五公斤。”
她说。
“乱说,你是丰腴性感的。”
“你是讨好我。”
“没有,认真的说,任何男人都会很乐意和你上床。”
“闭嘴!”
她开玩笑打了我一下。
“不相信我的话,就试试吧。”
“什么?”
“我从来没有明说,但我认爲这是隐含的。我一年有一半时间不在。你也会有性需求。我不是一个僞君子。如果你想……”
“停!”
她气愤地说:
“那有你这样……”
然后,她开始哭泣。
我道歉,并放弃了这话题,此后七年多从没有再提。
*********再次提及这话题是在半年前,当我们参加了一个朋友的庆祝十周年派对。
从我在大学时我就知道这家伙。
这是他们在塔那市的相当宽广的平房办的大活动。
有二十几个人和一些孩子们参加。
有外包的宴席,饮料,音乐,及爲孩子们准备的娱乐,等等。
有些我大学的同学也参加了,我们这群很快就回到缅怀过去的日子。
美娜也混在其他妻子群中交谈,阿扬则在孩子群中玩在一起。
很快就过了约四十五分钟后,我意识到,我到处没见到美娜。
所以,我藉口离开去寻找她。
问了几个人,是否见到她,我最终在房子的后阳台,听见美娜的声音,她是在底下门廊内。
“是。妈妈,是的,关于回家探视我会跟普拉卡说。”
她是在和她的母亲通电话。
我从阳台上望过去向她招手。
她挥手。
我下楼想跟她说话,但我遇到了另一个朋友,我们聊了几分钟。
然后,我继续朝后面的门廊走去。
那里有一大丛修剪过的灌木,越过后面,我看到了她站的位置。
当我正要走近,我听到她的声音说:
“很可爱!”
“是吗?他们像他们的妈。”
一个男声回应。
我停下了脚步。
我认出了声音。
这是迪内希,这家伙先前已经介绍过给我们了。
他是独自来的,因爲他的妻子出差旅行去了,他的孩子们跟他的父母一起。
我会记得他,是因爲在那个时候,注意到他有点太明目张胆,偷瞄美娜。
现在,有人偷瞄美娜,并不是不寻常的。
她有一个非常漂亮的脸蛋,及丝般的长头发,娇小而凹凸有致的身材,有比一般D罩杯还大的乳房。
母亲的身份使她在随后的几年中,只突出她的曲线,而没有让她过重。
当她外出仍会吸引许多家伙不少的眼光,即使现在已三十四岁,还是很出衆。
让我印象深刻的是,这家伙公然地偷瞄她的样子,即使我站在她旁边,也无视于衷。
后来在派对中,我注意到他跟许多女人调情。
他算是一个天生英俊的家伙。
我有点好笑的注意到,他可能在试图挑逗美娜,而她也摆出正经高尚淑女的样子。
我蹑手蹑脚走到一边。
透过灌木丛的空隙,我可以看到他们两个,在我前面大约二十英尺处。
他在滑动他的手机,美娜站在他旁边,看着手机上图片。
“这就是他们的妈妈。”
他说:
“她是不是很漂亮?”
“她是很美丽。”
美娜礼貌地回应。
“但仍然没法跟你比。”
他圆滑地加一句。
美娜脸红了,然后看了看四周。
她不习惯接受赞美,即使是我说的。
“我们应该找个时间一起出来玩。”
他说:
“早些时候我看见你的儿子,差不多是和我的大儿子同年龄。”
“当然,什么时候当你的妻子回城了,让我知道。”
“哦,她很忙,她常出差。她是顾问。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才会有时间做这样的事情。”
“我明白。”
“当一方配偶总是出差,抚养孩子并不容易?对不对?你的丈夫说他是在商船服务,所以你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还好。”
美娜说着,又四处找我,但天色已暗,我又是隐藏在灌木丛后。
“而且这不仅只是孩子。另一方面内心也可能会感到孤独。”
迪内希暗示地说到。
美娜保持沉默。
“考虑一下,当我的妻子出差,你的丈夫远行时,我们找个时间碰个面。”
迪内希说着,把手伸进口袋,掏出一张卡片。
“这是我的名片。”
美娜什么也没说,但接过名片。
“我回里头再去喝一杯。无论如何,给我打个电话。”
他说完,在迅即走开前轻轻拍了下美娜的肩膀。
我钦佩这家伙勾引女人的技巧。
没太强人所难。
抛出个建议,给了她联系方式,然后就走开了。
我等了几分钟继续观察美娜,当她独自站在那里,只是盯着在她手里的名片。
然后,她把它放进她的钱包,并掏出了她的电话。
这时候,我决定从灌木丛后面走出。
“哦,你在这儿。”
她看见我笑了说:
“什么耽误你这么久?”
“我下来遇到了一个朋友。然后……嗯,我听到迪内希这家伙和你说话。”
“哦。”
美娜的笑容消失了。
“你听到他说些什么?”
“嗯。”
“真是不要脸的人!”
她看上去生气的说。
“但是,我注意到,你留下他的名片。”
我笑了。
“什么?”
美娜看上去有点被激怒。
这时候,有人来到后门,喊道:
“大家,进来吧!要切蛋糕了!”
美娜和我走了进去。
*********我们实在没有机会延续对话,直到很晚。
首先,我们留在派对一段时间。
然后,阿扬与我们一起坐车回家。
所以只有在回到卧室才能再继续这一话题。
“我扔掉那名片了。”
美娜上了床说。
“什么?”
我假装一无所知。
“那家伙的名片。我把它放在我的钱包里,唯一的理由,是我不想在漂亮的草坪上丢垃圾。我打算稍后把它扔进了垃圾桶。而且我已做了。”
“亲爱的,没有必要这么排斥,即使你留下名片,去见这家伙,你知道我对此的态度。”
她只是摇摇头,转过身去。
我把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没有再说什么。
一分钟后,她说:
“那么,我要是……打电话给这家伙并和他见面,你没意见?”
“当然。”
“你看到他暗示的事情。如果我……你知道……开始跟他瞎混?”
她转头看着我的眼睛。
“我以前就已经说过,甚至我们结婚以后也说过。我不是一个僞君子。”
“说的是很容易,这一切在理论上似乎对你很容易。但是请相信我,我是一个对此不得不挣紮……过这些年的人。”
“我知道你是。这就是爲什么我说,如果情况是倒过来,我也能够接受。”
她只是哼了一声,又转过身。
我们安静了一会儿我才说:
“你有没有想过呢?和除了我之外别的男人在一起会有怎样感觉?”
“我已经有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
她没有转身回答说。
“什么????”
我笔直坐了起来。
“什么时候???在那里????”
她面无表情转头看着我。
“这会困扰你吗?”
她用平静的语调问。
“是的……我是说不会……我的意思是……”
我感到很困惑。
这些年来,我曾坚持过,在我离开时,她是可以自由去探索其他能达到性满足的途径。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我怎么做,她也可怎么做。
但听到她这样若无其事地说,似乎在刺痛我的心。
美娜只是盯着我,彷佛在等待着我说点什么。
最后我终于说出:
“如果你已跟别人睡过了,我是没问题。”
“是真的?”
她问。
“是的,确实是。我只是…我甯愿要诚实。你爲什么不告诉我呢?”
“每次在船上你跟那些荡妇胡搞,你告诉过我了吗?”
美娜讽刺地说。
“你说过你不想知道。”
“我是不想知道。那么,爲什么你想要?”
她尖锐地反问道。
“我……”
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气氛有些紧张,一会儿后美娜笑了。
“看看你,对我说出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你的反应?你还说你没问题。”
“所以这不是真的?”
“是真的。”
“谁????”
“爲什么你想要知道会这样重要?”
“美娜!”
我感到很恼火。
也有点困惑,因爲我的脑子里充斥着一些我不晓得的家伙在干我的老婆的影像,我能感觉到我的鸡巴开始蠢蠢欲动。
“好,很好。”
美娜说着,在一个长暂停后,补加一句:
“我的第一个丈夫。”
“呃????”
“有时你会这么笨。你问我,我是否从来没有好奇过,跟除了你之外的别的男人,会是怎么样的感觉,我说我已经跟过别的男人了。在我没遇见你之前。我的第一任丈夫,已经去世了的。”
“哦!”
我觉得有点宽心和失望的混合情绪。
“那么你是说……”
“是啊,我是照你问题的字面回答。但是,如果你想知道,从我们结婚后,没有,我从来没有跟过别的男人。但如果我有,你的反应就说明许多。对这样的事情,在概念里就知道,我永远不会去做,所以说是很简单。但如果我真的做了…你会发狂。”
她再次转过身。
我只是躺在那里想着她说的话。
*********这次谈话后,我们谁也不谈这个话题了。
我们很快就去探访了她的父母。
一个月后,我又回到了船上。
又回到我平常的方式。
但是事情起了变化。
我突然发现自己越来越常想像,关于美娜正与另一名男子在一起。
甚至在我上岸去干年轻漂亮的妹妹时,我发现自己想像,美娜正在与像迪内希样的一些男人,发生性行爲。
这想像开始使我性兴奋,当然我不会跟她提起,但就是有这些念头,开始长驻在我的脑海里。
下一次我打网路电话回家,谈东谈西之后,美娜说:
“顺便说一下,我和达拉有一个颇爲尴尬的谈话。”
“哈哈,关于撞见他在做爱?”
“是的。”
“发生了什么事?”
“我在楼下,监护着阿扬和他的朋友,因爲他们在游乐场玩。当注意到了达拉走近我时,我正在读一本书。我看着他,有一点不好意思,他也显得很不自在。最后他说:”夫人,那个晚上我很抱歉。
请不要告诉社区管委。
我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我对他说:”我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希望他能抛开这话题,走开。”
“他会吗?”
“没有,这白痴听不懂话意思,我已很明显,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但他仍坚持,”那天晚上,夫人。
在楼顶上。
“我生气对他说:”我真的不清楚你在说什么。
请让我看我的书。
“他沉默了一阵,然后说:”我很抱歉,夫人。
我……我没有办法。
我没有一间适当的家能陪她。
那间棚屋是我与另一名守门人班克…合住,它不是爲保护隐私而建。
“我终于改变策略,说:”达拉,请,只是…没事。
我不会告诉任何人。
现在不要打扰我。
“”
“所以,他终于让你一个人清静了吗?”
“我希望!他开始谈说,他的妻子五年前去世,他是如何孤独,他很无助,等等一切。最后,我只得起身,走开。幸运的是,他并没有跟过来。”
“只要他认爲,你不会告诉任何人,我想他应该还好。”
“我希望如此,我还是不能够把那些影像,和那些声音,从我的脑海里去除掉。”
“呻吟的声音?”
“还有啪啪的声音。”
“他拍打着她????”
“不,不…你知道的。”
她害羞脸红。
“当有人真的很卖力在做爱…肉体撞击发出的声音。”
“哈哈,他这么用力干她,肉体都会撞击出声音?那小老头?”
“呵呵,是啊,是非常激烈…太变态了。我的意思是在楼顶上那里,在露天下,这老头与只有他年纪一半的女佣。像这样上她。还有她发出的声音……”
美娜的声音突然变得有些沙哑。
“听起来像你也发情了!”
我开玩笑说。
“闭嘴!”
她咯咯地笑着说。
“听起来,就像有人希望她是在女佣的位置!”
我说。
“什么???”
一脸怒气闪过美娜的脸上。
“你爲什么会这么说?”
“放轻松点,放轻松点,我只是在开个玩笑。”
“开这么可恶的玩笑。”
她更生气说到。
“对不起,美娜。说真的,我没意识到你会这样不高兴。”
美娜只是怒视着我几秒钟。
然后说:
“我要去睡觉了。再见。”
她登出。
*********我坐在那里,愣在刚刚发生了什么。
这是我所见过最生气的美娜。
她是天性害羞,安静,和通常不与人顶嘴的人。
在九年的婚姻里,她从来没有一次对我提高了音量。
每当我们意见分歧,她通常立即放弃。
如果她不高兴,她表现出要么温和的生闷气,或偶尔流泪,或则完全沉默。
但这次是前所未有的。
我不知道,她爲什么变得如此心烦意乱。
我过去也开了类似的淫秽玩笑,但她要么不理睬,或拉长个脸。
我很想打电话给她说个明白,但考虑到她是多么生气,我决定多给她一些时间,让她冷静下来。
半小时后,我的Skype屏幕开始响起呼叫。
我回应。
“我很抱歉。”
美娜说,听起来带些懊悔,看起来很紧张。
“我不知道我是怎么搞的。”
“我也很抱歉,亲爱的。我没想到你会不高兴。”
“不,这……这实际上是我的错。”
“不,我有点脱序。”
“你没有。其实……这就是那样,爲什么我失去了冷静。”
“你是什么意思?”
“哦,天啊……我不知道怎么说出口。”
她把脸埋在她的手中。
“怎么啦,亲爱的?”
她只是把脸埋在手中有一分钟之久才终于擡起。
“我……我梦到达拉。”
“是…”
“两天前夜里。它是……就像你说的……在梦里,我是在女佣的位置。”
她的脸是绝对的红色。
“好,还有?”
“还有?”
“哦,那你有做什么吗?”
“在梦里?”
“不是,在现实中。”
“当然没有!”
美娜说。
“这只是……我有这样的一个梦。从那时起,我不断在我的脑海里回想这个梦。它…它激起了我的性欲。”
我坐着往后靠,笑了。
“因爲你梦到一个家伙,所以你感到罪恶?”
“是的!”
我开始笑。
“你笑什么?”
她很恼火。
“哈哈哈,来吧美娜。结婚九年了,都一直忠实,你做了一个春梦,就感到罪恶?与此相比,那我要该什么。”
“我不像你。”
她冷冰冰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
我举起手掌。
她看上去缄口不言。
“不只是这个梦。”
她说。
“一般来说……过去的一年左右……是有些不同的。”
“怎么说?”
“我只是觉得……常常……无故会发情。会想到……你知道的。”
“想到性爱?”
“是的。”
这不完全是令人吃惊的消息。
上次我回家待了三个月,我已注意到美娜的性欲明显地增加。
我们的性生活一直令人满意。
就从我们结婚的时候,每当我啓动性爱,美娜就已准备好了。
早些年,她会有点踌躇和害羞,尤其是在怀孕期间,阿扬出生后的一年。
但随着岁月过去,她已经越来越耽于性爱。
在床上她决不是只母老虎。
但是,这些年来,她对我给她口交已习以爲常,也乐于一些小小的尝试体验。
我从来没有促使她太超出界限,因爲我的炮友往往是非常狂野和喧闹的。
所以,和美娜做爱的肉欲更像相当于一般家常料理-简单和安慰。
我在国外散播我的野种,当我回到家,我尊重美娜的正经循规蹈矩的个性,考虑是适度到低的性活动。
但在我上一趟回家,我发现她多了些叫床呻吟声,常更容易出现性高潮,而一般来说,更性感。
虽然她还没到积极主动啓动性爱的地步,但有几次,她给了微妙的准备好要了的信号。
“所以你常会发情吗?”
“这句话真贱!”
她做了个鬼脸说。
“但是,是的,这一次你离开后,我发现自己渴望更多身体的亲密接触。以前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
“这是很自然的。”
“不该是我!”
“亲爱的,你不知道,大多数女人在三十岁出头到三十五岁左右,达到了性欲高峰?”
“真的吗?”
“是的,特别是女人有了孩子,你的身体开始感到自信,经过多年尝试的性经验后,现在促动你的性欲。”
“嗯……”
她看上去若有所思。
“你多久一次手淫?”
我顺口问。
“普拉卡!”
她脸红了。
“呵,说吧,如果你不能告诉你结婚九年的丈夫,你还可以告诉谁?”
“请。”
“一天五次?”
“没没没有”
“那多久呢?”
“一次或两次。在早晨洗澡时或晚上睡觉前。”
“那你觉得呢?”
“你。”
她回答有点过快。
我觉得像是在这问题上有点逼迫她,所以放过她了。
但也花了差不多十年才得到这样一个与她诚实对话的机会。
我们都沉默了一阵。
最后,她说:
“不管怎么说,现在我真的要去睡了。”
“爲我手淫。”
我说。
“闭嘴!”
“来吧!我是单独一个人在我的小舱房。”
“但是,还是会觉得很怪。”
我试图诱她多说一点,但她一直拒绝,所以我放过她了。
二在接下来的几个星期,我无法通过Skype网络视讯电话跟美娜交谈,因爲我们的船是在公海上,卫星覆盖不是很好的一个区。
我有使用船岸通信设施,给她发送短信告知这情况。
接着我们在大西洋又碰到恶劣的天气。
到下一次我与她连上Skype已经是在巴拿马的一天中午。
这在印度还是晚上。
通话开始阿扬兴奋地告诉我,在学校里发生的一切事,谈他的游乐场玩伴和他最喜欢的电视节目。
整个时间美娜只是面无表情坐在那儿。
在阿扬絮絮叨叨叙述的中间,我的耳朵突然竖起,
“……在之后达拉叔叔带我去吃些冰淇淋……”
“等等,达拉叔叔?”
我看着美娜打断他,她示意等会在跟我说。
“是的!他还教我如何系鞋带,打廓尔喀式结和……”
从阿扬继续的叙说,我意识到,他已经与我们廓尔喀守门人共渡了很多时间。
十几分钟后,他的报告完了,也打了很多哈欠,美娜吩咐他去他的房间睡觉。
他乖乖地离开了。
“那么……达拉现在是这屋子的男人了?”
我部分在开玩笑,部分吃醋的问到。
“别傻了,他只是在帮忙,因爲有几天我的脚不能下地。我的脚踝严重的扭伤。”
她说。
“什么?你没事吧?”
“是的,现在已经差不多好了,但那几天我是很痛苦。”
“这是怎么回事?”
“上次我们谈完后过了几天,我去买了一些杂货走回来。大约在十一点左右,我在大楼院内,走向电梯时,我踩到了人孔盖,这盖有一些不明原因的宽松,受我的体重而倾斜。这使我的右脚踝严重扭伤,我跌倒,所有的杂货掉落地上。”
“糟糕!摔坏什么了?”
“没,没什么摔坏,只是我痛得大叫,正坐在门口的达拉冲过来帮我。他向我伸出手,我抓住站起来,但我的脚踝痛的很难受,我再次摔倒,他显得很关心。急忙跑去搬他的椅子过来,然后他礼貌地问我,是否他能用手搀着我的两边臂下扶我起来。我想他问是因爲这将意味着,我们之间有些身体的接触。我是很痛苦的坐在地上,没有其他选择的余地。附近也有没有其他人,我点点头。于是,他扶我起来。”
出于某些不知的原因,就只是想到,这个结实瘦小的老廓尔喀人,把他的手放在我妻子身上,即使像在这样的紧急状况下,也会让我觉得有点嫉妒,又有点兴奋。
“他是怎么扶你起来?”
“他来到我的右边弯下腰,把他的手臂放我的左腋窝下,告诉我把我的体重放在我的左脚。然后他站起身来,毫不费力地把我拉起来。然后把我放到椅子上。”
“他的手有触摸到你的乳房吗?”
“普拉卡!”
“嗯,有吗?”
“就在旁边。这是不可避免的。至少这时候。”
她脸红了。
“还有其他时候吗?”
“让我告诉你事情前后的顺序!”
她吞吐地说。
“他把我放在椅子上,然后捡拾所有的杂货。有两个包装已经破裂,牛奶盒也摔破了,他捡起一些尚好的,用一只手拎着袋子,然后他说他会扶我进电梯回屋去。我试图握着他的手站起来,心想这时扭伤可能已经消退,但实际是已经变得更严重,所以我不得不扶靠着他,用一条腿跳着进电梯。”
“他看起来很瘦小的。我很惊讶他能够支撑你的体重,还携带着杂货。他不是比你矮吗?”
美娜约五英尺四寸。
在我印象里,达拉是至少是会矮她几英寸。
“是啊,连我自己都感到惊讶。显然他是耗了几十年在后备军事部队。”
“嗯…再加上大家都知廓尔喀人有与他们身材不成比例的力气。”
“反正…在电梯,因爲他移动他的手来调整一下我们的姿势……在那时,我觉得他的手指,好像有意地藉机吃豆腐,压在我的乳房上。”
“你说他了吗?”
“也没有。他在帮助我,但我是用手把他的手往下推开。”
“你穿什么样衣服?”
“纱丽。”
(译者注:印度服饰,一条长布巾搭配长衬裙及上衣,缠绕包裹身体最后绕过胸前褂在后肩)“因此,那时他的双手触及你的裸腰?”
“是的,总比抓住我乳房好。好在,我们很快就到了我们的楼层。我用跳的,在他搀扶下到门边。我的左手仍握住我的钱包,我预备掏出里面的钥匙,这又使我失去平衡,我正要再度倒下去。这时候,他……他用双手搂紧我,保持我直立。”
“嗯,哦!”
我带着微笑说。
对这老头这是一个多么好的机会去触摸我年轻漂亮的老婆。
“被他紧紧拥抱着我觉得很羞赧。我对他说放开我,把手扶在墙壁上支撑着身体,他遵从了,并接过我给他的钥匙开门。然后,他扶着我到沙发旁,我就自己跌坐在沙发上。”
“还有其他藉机吃豆腐吗?”
“只是有些不可避免的。”
她耸耸肩。
“我感谢他,并要求他把购物袋放到厨房里。”
然后我觉得他帮助我这么多,我欠他些。
所以我从钱包,拿了一百卢比纸钞给他,但他拒收,说他只是在做他的本份工作。
我很坚持,他拿着纸钞说:
“我会用这钱再去买一盒牛奶。你会需要的,爲你的儿子。”
“真周到。”
我说,也想到这会给他又制造了一个再度回来的机会,以与美娜消磨更多的时间。
“我告诉他这是没有必要的,我只须打个电话给商店,订购送了过来。但他坚持,就离开了。”
-----“我就坐在那里,我的脚踝受伤,搓揉了一下,疼痛一直在增加。我不知道是否有骨折或什么的。我没有其他事能做,就只有坐着等。二十分钟后达拉带着牛奶回来,也带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有一副拐杖,他从一位房客借来的。而且他还拎着一个塑料袋。我再次谢谢他。他把牛奶放在厨房,把拐杖放在我旁边,然后坐在我的脚旁的地板上。我问他:”你要干什么?
“他说:”夫人,我有这来自尼泊尔的药膏,我已经多次在这种情况下使用过。
稍加按摩,你会感觉好多了。
“我说:”谢谢,但我想去看医生。
“但他已经拿出了药膏罐。接着,他解开鞋扣,脱掉我右脚的凉鞋。”
达拉!等一下!
“我提出抗议,但他态度坚决。”
先试试看这个,夫人。
我很会按摩。
“他说,轻柔地用他的手掌包住我的脚”
“哇!”
我打断美娜。
“他在触摸你的脚,你让他吗?”
“这不像是我有得选择。我又不能踢开他。”
她惊愕地回答。
“也对。所以,他给你按摩?”
“是的。他药膏涂布我的脚及我的脚踝,并轻柔的用他粗糙的手按摩。”
她脸红了。
“你喜欢吗?”
“这是相当有效的。疼痛开始消退。”
“我的意思是你喜欢在你的脚上的持续按摩,这样可以接触另一个男人的手?”
我的声音带有一点点吃醋。
美娜立刻就听出来了。
“哦,当你去环游,睡了世界上一半的女人,这时你还在吃醋?”
她一时愤怒的回答到。
“不,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采取守势。
“这是一个实在的问题。”
美娜瞪着我几秒钟。
然后她的表情变成自我反省,她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要反咬你。老实说…我感觉有点…不全然是动情,但是……我们一直在不断的身体接触会起了些反应变化。他的按摩实际是会让我全身性奋。”
“那是自然的。脚是一些人的性感带。”
“不管怎么说,我注意到达拉的表情也很认真。他专注于按摩我的脚踝,但过一段时间,他会试探性地抚摸着我的小腿。”
我觉得美娜的呼吸变的有一点急促。
“多久?”
“按摩大约持续了十分钟。这整个时间我们都沉默。我们之间明显的紧张,在他第三或第四次,抚摸我的小腿,我说:”达拉,我的小腿没受伤,只有我的脚踝。
“他显得不好意思并且道歉。并立即起身,说他已做完了。事情变得有点尴尬,我爲消除紧张就谢谢他。”
“很有趣。”
“他离开前说如果我需要帮忙,可以打他的手机,他给了我号码。按摩的确让我舒缓多了,腿没那么痛,但我还不能把任何重量加在腿上。藉由拐杖的帮助下,我去药箱,倒出两颗止痛药,并决定小睡一下。”
“嗯……”
“一两个小时后,我被门铃吵醒。使用拐杖,一拐一拐地过去,打开了门。这是达拉拎着装满食物的塑料袋。他说,他想我是没法做饭,所以他去附近的餐馆给我买了些午餐。我再次谢过他,要他把它放在餐桌上。他取出一个盘子坐在那里,开始用汤匙挖食物。我觉得对他有点过意不去,所以我要他请自便了。”
“午餐约会!”
我笑了。
“闭嘴!”
美娜脸红了。
“反正,我不需要你厌烦听所有无聊的细节。长话短说,在后面几天,他帮了我很多,帮我买食物和其他用品,接送阿扬到他的校车,带他去游乐场等,直到我能够再次开始行走。”
“还有更多的按摩?”
“是的。”
她脸红了。
“一天两次。这真的很有帮助,我甚至不需要去看医生。”
“不错。”
我说。
美娜沉默。
从她的表情,我看得出来,她还有更多地想告诉我,但感觉羞愧,所以我保持安静。
经过沉默几分钟,我终于忍不住问:
“还有更多的事,不是吗?”
她满脸通红点点头。
“继续吧。”
我催促她。
“这是……很难啓口,而且我想你会对我生气。”
“我保证不会。”
我说,心里却充斥着,在他们之间,各种可能已经发生的事情。
“好吧……他最后一次给我按摩,我已经服用了一些强力的止痛药。我像往常一样坐在沙发上,他在按摩我,他的触摸带来的温暖感觉很舒畅,可能是因爲止痛药的关系,在我有意识之前,我迷迷糊糊睡着了。我不知道这是在那之后过了多久,我被感觉有东西刷我的脸唤醒了。经过几秒钟,我才意识到这是达拉的小胡子”。
“什么?????”
我立即坐直了起来。
“他单膝跪在我旁边沙发上,俯身,轻轻的亲吻我的脸颊。我半睁开了眼睛。当他意识到我已经醒了,他呆住了。我看着他的眼睛,我的一部分想尖叫着大声吼他把他推开。不过说实话,普拉卡,当时我只是太过于沉迷。体味这一种亲密的感觉。我什么都没说,只是一直看着他的眼睛。当我没有阻止他,他恢复了吻遍我的整个面颊,也亲过我的嘴唇几次,我浑身颤抖着闭上了眼睛,在他的嘴唇和脸部胡须碰触下带给我全身性奋的感觉。”
我听着,吓呆了,我们大楼的守门人对我的妻子强行亲密行爲,她没有拒绝。
“然后,他将他的手放在我的乳房,隔着纱丽和上衣抚摸,我觉得有些夹杂着激情和罪恶的慌乱,但罪恶感更强烈。我把他推开,说:”达拉!你在做什么?
“他退后了几步,什么也没有说,只是盯着地面。”
我觉得你应该离去。
“我坚决地说,我的脸愤怒的发红。他点点头,收集他的东西,走了出去。”
我坐在相隔有世界一半距离的椅子上,试图回到我刚刚被告知的。
美娜看似被罪恶感痛苦折磨。
我曾经承诺不会生气。
我一直坚持我不是一个僞君子。
但仅就这事我可以说我是的,
“那么接下来又发生什么吗?”
“没什么。”
美娜耸耸肩。
“此后他没有再来。我的腿恢复的很好。每当我走进或离开大楼,我们互相避开了对方。”
我沉默了。
“普拉卡,你生气了吗?你看上去生气了。”
“我不生气,我只是…我不知道。一个守门人????”
我终于确定了我的问题出在那里。
“我很抱歉。这不像我想要那样做。”
我们都沉默了一段时间,我在整理我的想法。
最后,我理智的一面压倒我的不合理的一面,我开始讲:
“美娜,正如我说过,什么是我在意的,我没有权利对你生气,好像孩童们在玩耍,爱互相比较。我只是努力来接受这个事实。以前在派对上在那家伙缠过你之后,当时我们曾讨论过,你是对的。在理论上同意是一件事,实际上听到事情像这样的结果又是另外一件事。但是,这是我的问题,不是你的。这些年我所说过的话仍然算数。你没有做错,我对此处理的困惑不应该让你感到罪恶。”
“谢谢你,普拉卡。”
她看上去如释重负,对镜头抛出个飞吻。
“反正,我得回去工作了。这一点我们以后再谈。”
我说到。
“好吧,我爱你。”
“我也爱你。”
----那一天我无法集中精神工作。
我只是不停地想着关于那又老又瘦的守门人和我的妻子亲热。
而我的脑海里不断绮想,如果事情进展下去,可能会发生的淫荡画面。
我发现自己被忿怒和淫欲撕裂。
当我在理论上同意让美娜与别人睡,我心理一直认定,将会是一个同我们一样的社会经济背景,像迪内希那样的家伙。
听到她跟一个卑微低下的守门人去做类似的事情,有违背我根深蒂固的阶级偏见。
我也意识到这是一种偏见,同时也被有某个工人阶级的人上了我的老婆的想法,很奇怪的搔到痒处。
在脑海里,这守门人跟我高等社会阶层纯朴的老婆在一起的影像,是如此堕落,又很色情。
还带一些嫉妒。
下一次我跟美娜谈到此,我已理清我心理矛盾的感觉,好了很多。
我敢肯定,她也有心理矛盾。
“美娜,我知道你的身体是处在性的原始欲望。而经过多年你有我的同意去这样做,当我离开这几个月,你感觉像顺从你的性冲动欲望。”
她点点头。
我继续。
“如果你想要更进一步,我完全同意。我只是想让你要小心。”
“我不知道我是否想要实际更进一步。”
美娜说到。
“爲什么?”
“我担心它会如何影响到我们之间,你对我就是我的世界,你是我的生命。如果你常在我左右,我甚至不会有这些性冲动欲望。”
“别担心我。”
美娜点点头。
“所以,我们上次谈过后,你又跟他了?”
“其实,是的。昨天,当我接到阿扬后回家,我们在电梯碰到一起。我们之间很明确的存在着紧张和尴尬。阿扬一直在跟他讥哩呱啦,他也和阿扬说话,但我们甚至没有互相对看一眼。”
“如果他再次对你强行亲密行爲…你喜欢吗?”
她耸耸肩。
“你希望进展有多远?”
“不很远。”
她若有所思地说:
“我喜欢起码的身体亲密接触,但我不认爲我真的想要和他睡。”
“那么有办法去改善目前的局面。”
“怎么做?”
我想过这个问题。
然后我告诉美娜我的想法。
她认爲似乎可行,并说,在未来几天内她会付诸行动。
我的船离开巴拿马,朝向太平洋前进。
有一段时间,卫星连接是再度断断续续。
我们无法用Skype视讯通话。
但偶尔会有足够的连接,可以更新我的电子邮件收件箱。
最近的更新收到封电子邮件。
---亲爱的普拉卡:今天我终于鼓起勇气去试试你的办法。
在送走阿扬上校车之后,我去到大楼门口达拉坐着的地方。
因爲我走近,他扭过头去。
我走到他身边,问他是否能有空时,帮我搬一些家具。
他带着疑惑的表情望着我,说是的,等一会儿当班克回来后他会过去。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我是很紧张。
我不知道他是否会来,如果他来,他会做什么。
最后,门铃响了。
我去开门。
达拉走进,他脸上挂着严肃的表情。
“你需要搬什么家具?”
他问。
这时候,我才意识到,我甚至没有好好计划过这招术。
我环顾四周,说:
“嗯……让我来看看。”
这时候,他可能已经意识到这是一计花招。
他向前走了两步,左手搂着我的腰,右手放在我的后脑勺,把我拉入怀抱。
我被他迅速的动作弄的有点猝不及防,所以我的身体僵硬。
他也呆傻了,不知道他是否以爲误解我的信号。
但后来我放松身体。
他就开始吻我的脸颊,抚摸我裸后腰。
我的身体在被他的粗糙的男子气概触摸,和他的汗臭味下,感到一股突然冲出的快感浪潮通过我全身。
几秒钟后,我开始回亲,吻他刺紮的脸颊。
他把我推向沙发,让我坐下,继续吻遍我的脸。
最后,他终于把他的嘴唇压在我的上面,开始吻我。
我的嘴唇,饥渴于任何形式的接触,当磨蹭到他尼泊尔的薄嘴唇时,喜悦着颤抖。
他的右手开始朝我的胸部抚摸,但我对此还未准备好。
我用手抓住他的手,移到我的肩膀上。
他很尊重我的意愿,并没有尝试任何爱抚我的私密部分。
接吻几分钟后,我们都已经喘不过气来。
这整个时间我都一直紧紧闭着我的眼睛。
我终于睁开,看着他的眼睛。
他停止接吻,在他的脸上现出胜利的样子。
他笑了,然后又再度开始吻我。
我的手紧紧地搂抱他结实消瘦的肩膀。
他的身体,他的神态,他的技术,他的气味,是如此的跟你很不一样。
在这错误的境况下我开始逐渐激起情欲。
最后警钟在我的脑里响起,我不应该进展过快。
所以,我停止接吻,身体向后倾开。
达拉看着我,脸上露出了笑容。
然后,他溜到了地板上。
他把我的凉鞋一次一只轻轻脱掉。
然后他擡起了我的脚,并开始吮吸我的大脚趾。
我不知道爲什么,普拉卡,但感觉这么舒服。
在接下来的十几分钟,他亲蜜地舔遍我所有的脚趾,按摩我的小腿。
我不得不加强自我控制不要随他陷溺在里面。
后来,他的电话响了。
这是班克找他,需要他帮忙处理一些事。
达拉不情愿的起身,亲吻我的嘴唇,一句话也没说离开了。
一个小时后他回来了,我们花了十五多分钟,在沙发上像青少年般亲热。
再次,他想要触摸我的乳房,我再次推开他的手。
“好了,你应该离去不然会让人起疑。”
我最后说到。
“照你说的,夫人。”
我在他走后关上了门,坐在沙发上,对身体接触的感觉很满足。
我希望你不会生气。
我爱你美娜XOXO我读了电子邮件四次,感觉越来越欲火上涌。
我试图想像,瘦小的尼泊尔人正在我自己的客厅里,在我自己的沙发上与我的老婆亲热。
这是我促成的一个美妙的堕落事情。
接下来的几天,我们的船又航行在电讯暗区里。
当到达我终于可以连接上网的区域,我很失望地看到没有美娜的新电子邮件。
我登录到Skype里呼叫她,但没有反应。
在印度现在是在半夜中,她很可能是睡着了。
我的脑海里不停地幻想,从上次收到电子邮件后可能会发生的事情的各种情景。
又过了一个星期后,我才找到机会跟美娜交谈。
这一次是在手机上。
“跟达拉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我急切地问。
“这就是你关心的吗?没有关于你儿子的问题吗?”
美娜咯咯地笑起来。
“来说吧!不要兜我玩!”
“好,好,你想要知道什么?”
“从你发送电子邮件后发生过什么事?你已和他上床了吗?”
“没有!”
美娜强调说。
“你有这样一颗肮脏的心!”
“然后呢?”
“其实,事情已经有点冷却下来了。”
“你是什么意思?”
“他变得过于贪求。在我写给你电子邮件之后,每当他能有空时,他就潜进我房里,我们就会亲热,但他的手开始更频繁地到处抚摸。有一次,我把他的手从我的乳房移开,他生气地把手放回去。然后我们有一些争辩。”
“一个争辩?”
“是的,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发怒,说他不是一个十几岁的青少年,只要有亲吻和拥抱就高兴。他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热血男人有更多需求。我反驳说我是一个已婚的女人已经越轨跟他过分亲昵,他应该安份,不要太傲慢自大。他很生气,并怒气冲冲地离开。”
“哇!他有没有爬回来?”
“其实……我做了一件愚蠢的事。我应该让他屈服地爬回来。但我已经太沉迷于他的触摸,我屈服了,两天后,我打他的手机,要求他来见我”。
“所以?”
“……”
“怎么样?”
“给你说这事真令我难爲情。从我的认输,他就知道,我已经默许同意他的要求了。所以当他开始爱抚我的乳房,嗯…对不起…我让他了。”
“我想你真的喜欢他的亲吻,是吧?”
“还好。我的意思是,他不像你是一个很棒的接吻专家。但他有薄薄的嘴唇,他口水很多,他的舌头一直在快速的乱搅。我只是渴望身体上的亲密接触,感觉他贴近我的温暖的皮肤,而不是实际的接吻。”
“于是,他已迫不及待含你的奶头了?”
“普拉卡,话说的这么低俗!但是,是的,他隔着我的上衣大力抚摸我的乳房,不断评论它们又大又软,他甚至掀开我的纱丽披肩以获得更好的接触。”
“你让他吗?”
“这似乎很实用。当他爱抚我的乳房,开始亲吻我的脖子,我发现自己情欲越来越更加兴奋。我的呼吸变急促,我的脉搏加快,我……其实我觉得自己下面那里越来越湿润。”
“于是,他操你了吗?”
“没没没没有!”
她喊叫出来。
“你的心思就是那么粗俗!”
“然后呢?”
“他开始解我的上衣。我想阻止他,但他的嘴唇和胡须在我的脖子上感觉真舒服,加上他的积极主动爱抚我的乳房的也有效果。让我没有足够的意志力来做到阻止他这一点。”
“所以他看到你的乳头了?”
“是的。”
我能听出她带羞耻的声音。
“之后,他解开了我的上衣,从我的胸罩里拉出我的乳房。然后用他的手指开始弹捏我的乳头,同时继续在我的脖子上湿吻。五分钟后,我内部的警钟响了,我拦住了他。他很高兴已经取得了进展,他停了下来。”
“这就是你所谓的冷却下来?”
我笑着问。
“我正要说到那部分。”
她啧啧两声说。
“基本上,我犯了一个错误,顺从他的要求,在几次会面玩弄我的乳房后,他的手开始往我的腰下抚摸。我拦住了他。然后,我们有第二次争辩。这是两天前。僵局还在继续。”
“唔……还有…你已经裸露着上身和另一名男子一起。这是一大步。”
“对不起!我没有裸露上身。我总是穿着上衣和胸罩。他们只是…被解开,移到一边。”
“哈哈,这有大不同。”
“反正,这是就事论事。”
我们都沉默了几秒钟。
“你有多常手淫?”
我问美娜。
“普拉卡!”
她大声说。
“来吧,别告诉我这一切只有亲热抚摸。我相信在每一次碰面后,你会常取悦自己。”
“好吧,好…大约一天四到五次,每次在他离开之后。”
“你只是玩弄你的阴蒂或者你自己给阴户指爱?”
“闭嘴!那是太多细节!就算是我的丈夫。”
我随她去。
我问另一个一直在我脑海里的问题。
“你们在一起时……他会硬吗?”
“呵呵,是的。”
“你能感觉到?”
“是的,常贴着我的大腿或我的屁股上磨蹭。”
“是不是很大?”
“我不知道。他从来没有掏出来。”
“你好奇吗?”
“不!”
她回答有一点快。
“说吧!”
“好吧,有一点,但我甚至不想走到那一步。我认爲现在能亲吻腰部以上就好了。”
“你有爱抚他的身体吗?”
“近几次,是的。我打开他的衬衫,用手摸遍他结实的胸部肌肉。他有很不错的胸肌。”
“那么,在你心里,下一步要做什么?”
“目前,已是我愿意进展的最大限度。我已经让这个家伙随心所欲搓捏我的乳房。我想他应该感激,而不是欲求。”
“很公平,但你知道任何男人都想要什么。”
“是啊,我现在是爲你保留,等你回来。”
她说着,吻了下电话。
“好了,祝你的僵局好运。我希望他会屈服。”
接下来我们谈论其他的日常生活事情。
“哦,是的,就是这样。是的……再快点,喔……呀……!”
贝拉,一个年轻的夏威夷人,每当我们船泊在檀香山时,我常跟她勾搭在一起,她是一个很会叫床的情人。
当我用力耕掘她的蜜穴,她的小腿架在我的肩膀上。
我们已经折腾了差不多半个小时,这是那一天的第三次。
“啊……对!”
她经由她的喊叫让另一个强烈的高潮通过。
一旦她停止了扭动,我拔出我还尚硬翘的肉棒,脱下避孕套。
“你不打算完成?”
她用手指拨过头发问,我看着娇小的美女,浑身淋漓的,趴在旅馆的床上。
“我有一个约会。要上Skype网络视讯电话。”
我说着套上内衣,等待我的勃起消退。
贝拉脸上带着疑惑看着我。
“今天你是怎么了,普拉卡?你看起来就像心不在焉。每当我们做爱你会闭上眼睛,你只是……我不知道……你似乎不一样。”
“只是些工作的杂事。”
我耸耸肩。
我怎么能告诉她,我的心思一直在美娜和达拉正在发生的事情上。
每一刻醒来,甚至当我正在和像贝拉一样美丽的女人性爱时,我的心不能停止思索关于已经发生和下次可能会发生的事件。
我很矛盾。
贝拉领会,穿好衣服离开了。
我终于登录到Skype,等待美娜出现。
从我们上次交谈,到现在已经又过去三天。
我盯着屏幕上的Skype约十分钟,美娜终于登录,晚于我们预定的时间。
我立即拨通了她。
一旦她的脸进到视线,我立刻说:
“嘿,亲爱的!”
。
“嗨。”
她显得有点沮丧。
“所以他屈服了?”
“不完全是。它…它变得有点复杂。”
“怎么说?”
“嗯,他不太屈服。每当我们互相经过我们只是给对方一付冷漠不关心的样子。他没接近我,我也没接近他。但我猜对此他会决定要做些什么,两天前当我从校车上接阿扬后回来,我看到了达拉站在他的小岗哨旁和薇娜说话。”
“薇娜?同一个人她……”
“是的,就是那个晚上,他上过的同一个女佣,他们都面带微笑,她傻笑,我可以看出,有一些调情在他们之间。当我走进大门,达拉看着我并给了我一个嘲讽意味的笑容,彷佛在说,如果你不配合,我还有其他的选择。然后,他扭过头去,又再跟薇娜聊天。我带阿扬进了电梯,上了楼,开始温牛奶给他喝,打开电视让他看。当我做完了,我溜出到阳台上,检视大楼入口,看到达拉和薇娜还在那说话。达拉瞟了我一眼又看往别处,所以他知道我是在阳台监视他们。”
“他想让你吃醋。”
我插话。
“我想也是。”
“那他达到了目的吗?”
美娜在回答前沉默一段时间。
“差不多。我知道我对他和她说话是没有权利去霸占或嫉妒。其实他们在一起,早在我开始……与他之前,还一直持续着。但仍然困扰着我。我期望他爬回我身边。但在这里,他却和这别的女人。”
“如果她之前早已跟他勾搭在一起,你不也是别的女人吗?”
“闭嘴!”
美娜撅着嘴。
“不管怎么样,我给了阿扬牛奶和三明治。然后再出去阳台。在那里我看见薇娜从达拉那走开。然后,她转过身,举起一只手掌呈现出五个手指。达拉点点头。她走进大楼。一旦她离开,达拉擡头看着我,挥挥手。他有一串大楼钥匙在他手里。我只有转身走开了。我又回到屋里,和阿扬一起看电视,到他午睡的时间,所以我把他放上床,大约十五分钟后,然后再次走到阳台。”
“嗯。”
我是很好奇,想听听会进展到那里。
“在阳台上,我看到了达拉不在附近。班克正坐在守门人的椅子上。我看了看大楼的院子的周围,但到处没有看到达拉,也没有看到薇娜。所以我就有点怀疑。”
“他们又在楼顶上做!”
我惊呼。
“嘘!让我照我的次序说。”
美娜抢着说。
“是的,我也想到同样的事情。所以我开始走上楼梯到楼顶。果然,楼顶门半开着,我走进,但没听到任何声音,所以我穿过楼顶朝后面我上次看到他们的水塔去。当我走近,我开始听到一些低沉的噪音咕嘟咕嘟地,当我最后经过转角,我看到了。”
“你看到了什么?”
“在光天化日之下,达拉斜靠在墙上。而薇娜是在他的面前,蹲着,他的器官在她嘴里,她的莎尔瓦宽松长裤被揉成一团绕在她的脚踝。”
“哇!你怎么办?”
“我……老实说……我感到一阵愤怒。我气的大喊…这里是怎么回事?薇娜发现到了我,她喊出一个尖锐的叫声。她惊慌的看着我和达拉。然后,她拉起她的莎尔瓦宽松长裤,就经过我跑走,看上去很害怕。我看着她冲过楼顶朝门跑出去。”
“达拉没有跟着她?”
“没有,他只是站在那里,他的阴茎直直的伸出,他的裤子在他的脚踝,但他的衬衫还穿着。我擡头看着他的脸之前忍不住瞟一眼他的阴茎……”
“他的阴茎怎么样?”
“你是什么意思?”
“大?小?粗?细?”
“还可以。”
美娜支吾回答。
“比我的大?”
我问。
我大约是六英寸,从来没有被抱怨过。
“没你的长,但比较粗,先不谈这一点。达拉有一个非常懊恼的表情在他的脸上,他没有设法去拉起他的裤子。只是站在那里瞪着我,我瞪回去。最后他说:”夫人,你有什么问题?你说不要,所以我不打扰你。
现在,即使有别的女人愿意,你也要破坏我吗?
“我回答说:”达拉,在光天化日之下,在楼顶上,做这样的事情,这是不恰当的。
“他说:”想想我们曾经做的,恰当与否,就是你一个人说了才算。
“他终于拉起他的裤子,开始朝我走来。”
“他有收起他的鸡巴吗?”
“没,它仍然从他的拉炼中伸出来。”
“勾引!”
我偷笑。
美娜忽略我的调侃,继续道:
“然后他对我说:”夫人,你是在吃醋。
“我笑着说:”胡说?不要这样自我膨胀。
“虽然在内心,我承认他有一点道理,他仅仅站在离我一尺远,他勃起的阴茎悬在我们之间,我不由得再看一眼。这是我们结婚后,除了你的以外,我看到的第一条阴茎,我的天性好奇。达拉注意到我在看它,他说:”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