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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23。1万字推荐语:偶然之间看到了这篇是美文、是美诗的好游记,内容很吸引人,作者潘妃为读者展开了一幅幅异域他国的绮丽风景画卷,带你周游世界。

美女作者那种行云流水之才、妙语连珠之智、新颖独特之见,是很多人博览群书都难以达到的写作境界。

许多人欣赏作者的直白,鄙视时下的虚伪;也很佩服作者的才思,知识面的宽广;佩服作者尽情享受生活的那种开放浪漫的胸怀。

她活出了真实,活出了自我,活出了快乐,活出了自在。

文中虽然有对性生活自然流畅的描写,但好而不色,文字很真实,不浮夸,内容不邪不淫,美情加美景,对游记起到了锦上添花的作用。

以她的学识,以她的见识,以她的经历,以她的姿色,以她的睿智和圆滑,什么人能征服她?但,性与爱,灵与肉,开放与保守,放荡与正统,都是相对的,食色性也,作者也不例外,她享受的是自由自在的生活。

对潘妃游记中的有些观点许多人也是见仁见智,不赞同或持批评态度的。

有评论曰:巫山云雨自古长,潘氏长篇叙衷肠。

周游寻欢存野趣,一览方知女中狼。

此贴太吸引人,许多人读后建议作者出书,为一睹为快,现推荐给网友们阅读首先,我先交代一下我自己。

我是1970年生人,女,留学英国爱丁堡,所学专业是金融。

毕业后,选择纽约,顺利进入普华永道。

后因工作关系,结识一美籍高管,一见钟情,结婚生子。

从此,便辞掉了工作,定居迈阿密。

三年之内,生了2个儿子,生活很平静。

直到有一天,发现我的外籍丈夫有外遇,并且是和一个男人保持性关系的时候,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离婚。

那一年,我35岁。

虽然我的思维已经西式,虽然婚后我也并未曾对丈夫保持性的忠贞,但我还是不能接受丈夫是双性恋的事实。

丈夫也很通情达理的和我办理了离婚手续及财产分割,我分得了400多万美元的存款和有价证券,以及一幢200平米的住宅。

更重要的是,获得了两个儿子的监护权,我并不希望儿子重蹈父亲之路。

尽管,他们有选择的自由,但那是成人后的事情。

离婚后,把孩子送回父母处,我也没有打算立即工作。

人生是用来享受的,35—40岁是女人一生中最美的年龄,花开雍容,蜜桃成熟。

我打算把这五年时间用于周游世界,用于体验陌生的世界,以及陌生的人。

我的观念并不保守,我也追求性灵的自由,所以我并不介意和喜欢的陌生男人发生爱情和性关系。

更何况,在东方端庄的面孔下面,内心是骚动和不安的。

如同丈夫曾经对我的评价,在古色古香的东方气质下,我在骨子里有拉丁女郎的奔放、狂热。

五年间,我一个人走过世界很多美景。

但我并不孤独,因为旅途中我不曾缺少男人,甚至同时拥有两个以上。

2011年,我停下了我周游世界的脚步。

趁着见过的美景尚未遗忘,趁着身体的余温尚在,我决定写下这五年的心路历程。

从心而性,由性而心。

心性之中,海阔天空。

━━━━━━━━━━━━━━━━━━━━【一个离婚女人的性路历程】第一章天空之镜上帝之城——玻利维亚游记━━━━━━━━━━━━━━━━━━━━2006年的夏天,我选择旅行的第一站,玻利维亚的乌尤尼盐沼。

据说,乌尤尼是世界最大的盐沼。

长约250公里,宽约100公里,盛产岩盐与石膏。

4万年前,乌尤尼盐沼所处的区域还是一个名为明钦湖的巨湖,之后逐渐干涸,之后由于安第斯山脉的龙骑,形成了乌尤尼盐沼。

和前夫恋爱的时候,我们经常在休假的时候到处旅游。

那时,我很偏爱高山湖泊,比如青海湖、纳木错,迷恋于高山湖泊的湛蓝、旷远,或许体现的恰恰是我的内心孤独。

前夫知道我的喜好,也打算把蜜月的第一站安排在玻利维亚。

在古印加的文明之中,开启我们婚姻的神圣,别有意义。

只是碍于中国婚姻传统,我们把蜜月之行定在了西藏,也算是回门的另外一种形式吧!选择玻利维亚,选择高山之国的乌尤尼盐沼,还因为这里是传说中的“天空之镜”。

“天空之镜”,曾被国家地理杂志列为世界十大奇景之一。

梦想之地,我很期待。

在玻利维亚首府拉巴斯下飞机后,我便直接搭乘旅游大巴,直奔乌尤尼盐沼。

乌尤尼盐沼位于阿尔蒂普拉诺,属于3000多米的高原。

大巴在行驶几个小时之后,便进入了高原。

安第斯的高原,所见的动植物极少。

四目所望,皆是戈壁。

在没有人烟的荒原上行车,第一次没有丈夫陪伴的旅行,很孤单。

总有沧海一粟的感觉,只能说:天地之大,生如尘埃。

还是个女儿家的时候,我很讨厌灰尘漫天,觉得脏。

但如今,大巴奔驰在山丘起伏、一望无际的荒原之中,烟尘滚滚,我忽然很喜欢这种情境。

湮没了黄尘古道,黯淡了刀光剑影。

黄土,才是我们永恒的家园。

接近乌尤尼盐沼的时候,奇迹出现了,远方忽如海市蜃楼。

乌尤尼面积空旷,地面平整,海拔差异几乎为0,盐沼又因浅水覆盖,如镜面光滑,地表反射率极高,乌尤尼盐沼固有“天空之镜”的说法。

远望盐沼,纯白一色,四野寂静,恍若隔世。

看到蓝天白云毫无差异的倒影于盐沼平面之上,栩栩如生,真的无愧于一面镜子。

盐晶剔透,熠熠生辉,而且还是一面水晶之镜。

同车的游客们,也不由的发出赞叹之声。

我想,我也是不虚此行的。

释迦牟尼是悲哀的,如果他能诞生于此,彼岸的世界不再是曼陀花雨的绚烂,而是湖天一色、一望无垠的宁静淡然。

释迦牟尼成佛的阿纳马河不过是条水沟。

如果在乌尤尼成佛,释迦牟尼或许更能精深心性本净的禅理。

因为在乌尤尼盐沼,更能顿悟何谓“如梦如幻,如痴如醉”。

下车之后,简单吃点干粮。

乌尤尼盐沼对环境要求极严,不允许游客留下定点垃圾。

司机说我们的运气很好,因为今天盐沼显得格外清澈干净,这源于昨晚刚刚下了一场小雨的缘故。

盐沼所反射的天空景色,分外的真实、空灵。

一个人呆呆的坐在盐沼边,痴痴的欣赏“天空之镜”。

想来,此情此景,应该用“月光如水水如天”诗句形容,但江楼的思悄然过于狭促,远不如乌尤尼的杳溟。

此时此刻,或可用“湖光秋月两相和,潭面无风镜未磨”诗句比喻,但刘禹锡的洞庭山水失于阴柔,远不如乌尤尼盐沼的清湛沉迷之中,一个小伙子用英语向我打招唿,问我是否需要导游的帮助。

这个小伙子是典型的印欧混血,175左右的身高,西方式的面孔,笑容阳光,彬彬有礼。

第一印象感觉不坏,我就问及价格。

这男孩告诉我,如果是一个人包车,穿越乌尤尼盐沼的价格是150美元。

看了看这个男孩改装的房车,虽然不是很奢华,但却干净、简单,也就答应了。

时间是从今天中午,到明天中午。

在天空之镜,晚上欣赏璀璨星空,也是别具一番滋味。

在玻利维亚,不必担心和陌生人在一起,这里民风淳朴,治安很好。

我还没有坐定副驾驶,这个男孩就表现出了南美人特有的热情,告诉我他的名字叫古斯塔法,今年25岁,从大学毕业开始,就在这里做起了司机兼导游然后,他问我:

“你来自哪里?”

我说:

“我来自china。”

古斯塔法显得很惊讶,他说:

“我做导游几年来,从未遇见过中国人,倒是日本人接待过一些。”

我问:

“你对日本人的印象怎么样?”

他说:

“很好,守规矩,懂礼貌。”

古斯塔法很健谈,夸耀我是他见过的最美丽、性感的东方女人。

我,其实美丽谈不上,但对比大多数含蓄的中国女人,我似乎比她们更多一些开朗,也可以称唿为放荡吧。

汽车慢慢的行进在乌尤尼盐沼之上,而我也在聆听古斯塔法的介绍。

玻利维亚原名叫做玻利瓦尔共和国,后来改名,这个国家其实是很贫穷、落后的。

但通过古斯塔法,可以知道国民性格的蓬勃向上。

其实,这也是南美大陆的普遍特点,金樽明月,及时行乐,无所顾忌。

当然,玻利维亚先后在100多年前与智利战争中失去了出海港,和巴拉圭的战争中失去了南部盛产石油的地区。

其屈辱的历史,可以和中国近代相媲美。

领土的丧失,雷同于上世纪90年代的冮。

行至一个多小时,古斯塔法请我下车。

他说:

““天空之镜”刚下过雨,折射率最为完美,适合拍照。

”于是,我们停车,漫步于盐原之上。

盐沼上留有雨水,更显空澄清湛。

看着广袤的前方,蓝天白云被完美的映射于盐沼之中,仿佛是两个平行的世界。

沉醉于如此纯白、透明的世界之中,我也仿佛进入了镜子中。

未知颠倒,不知所云我说:

“这大约就是天堂吧?”

古斯塔法说:

“NO,这是死亡的幻境。”

我说:

“死亡?算了,这有些太可怕了。”

古斯塔法认真的说:

“不,死亡是另外一种活的方式。在我们印加文明里,生命是一个不间断的循环过程。”

我说:

“在东方文明里,生与死也是互相融合的,那是一场轮回。”

古斯塔法说:

“但在印加,死亡是永恒的结局。印加人对死亡是崇拜的,他们从古就有人祭的习俗。”

我没有再接言,或许玛雅和印加文化有着共同的特点,那就是死亡的向往和皈依。

仿佛是我眼前的情景,空旷、孤独、清澈,如丹青般的美丽,又如镜空般的虚无。

古斯塔法很会讨女人喜欢,又在远方为我拍摄漫步于盐沼之上的DV。

行走在洁白的盐沼纸张,盐粒晶莹,盐水澈清,我真的仿佛是一位公主,不食人间烟火,不受尘埃所侵。

快到傍晚时分,天色昏暗起来。

古斯塔法说:

“亲爱的,天空之镜夜晚的星光更为美丽,这个时候,我们还是休息一会儿吧!”

南美人很随性,认识不久,他就喜欢称唿我为亲爱的,他也是真的很喜欢我。

我呢,欣然接受这个称号。

36岁的女人能够得到25岁男孩子的青睐,很有成就感。

我也并不排斥这个大男孩,古铜色的皮肤,健壮的身材,有些拉丁化的英俊面庞,在茫茫的原野上,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

起码,夜深人静的时候,相拥这么一个帅哥入眠也是很惬意的。

我不是淫荡,因为每个人都避免不了内心的孤独。

就像这寂静无声的茫茫盐沼,必然是每个人的最终之地。

随便吃点干粮,古斯塔法居然在车内还准备有热水,这让我很惊讶。

旅途劳顿,片刻功夫我就睡着了。

不知道何时,迷懵之际,被古斯塔法推醒了。

透过车窗,我看到了天空之镜的星空。

大约是高原,离的近缘故,星空显得格外璀璨,炫目,不可思议。

我们都喜欢仰望满天星光,但如果我们的脚下也是熠熠星光呢?会不会有行走于星空之上的感觉?漫步在平净的乌尤尼盐沼之上,脚下,就是星光璀璨。

梦幻空灵的感觉,仿佛是置身于宫崎骏的动漫之中。

如《天空之城》在虚无和超脱之中,唯美的感觉浸润了我身体的全部。

犹如《穿越时空的少女》,点滴的散落于真实和虚拟之间。

此时,实体的我已经不存在了,灵魂弥漫于乌尤尼盐沼的全部。

这种精神境界,大约就是般若、涅盘、禅那,梵我如一,物我两忘。

古斯塔法也就这样陪我呆呆的呆了几个小时,直到我们感觉到了寒冷古斯塔法给我披了一件外套,然后说:

“回去吧,天很冷。”

我点点头,在古斯塔法的搀扶下,依依不舍的回到车上。

为了取暖,古斯塔法再次发动车。

还给我倒了一杯玻利维亚特产的高原葡萄酒,味道有些涩,但能在这荒野和帅哥喝上一杯葡萄酒,也是赏心悦目。

我们都没有拘谨,闲聊星空美景。

酒至半酣,古斯塔法忽然问我:

“对乌尤尼盐沼有什么感觉?”

我说:

“仙境?天堂?希冀之地?很难用某个英语单词具体形容,但这里的美有些超现实主义风格,颇如新海诚的动画,超然于现实的美感。”

古斯塔法不知道新海诚是谁,但他在旁边忽然说:

“天空之镜,无与伦比。”

我很欣赏古斯塔法的总结,就如当年罗格总结北京奥运会。

也在刹那感觉,这个大孩子很有思想。

于是,目不转睛的欣赏这个帅哥。

古斯塔法开始还有些不适应,但在几十秒后,也用眼睛直视我,里面似乎充满着火焰、欲望。

我点点头,古斯塔法很知趣的走过来和我热吻。

我也没有做作,两个人在星光下,热烈拥吻。

虽然,古斯塔法的胡子有些扎人,但我喜欢浓烈的感觉。

舌头,如泡泡糖一般被他吸吮。

情浓时刻,唿吸急促的我,把古斯塔法的手放在我的胸前。

我也拥抱着古斯塔法说:

“你很健壮,亲爱的,我也很喜欢你。”

之后,古斯塔法很温柔的帮我擦拭身体,并说他很健康,古斯塔法说,我是他生命中的第二个女人,第一个女人是他的老婆。

小憩片刻,天已经蒙蒙亮了,古斯塔法开车前往目的地。

我呢,感觉累了,迷迷煳煳的睡觉。

在乌尤尼盐沼享受这次曼妙的性爱,我知道自己已经在高潮十分迷失了自己。

追求性的欢愉,我想是人的本能,任何法律和宗教都无权干涉的。

前提是,不能伤害、或者影响别人。

因为昨天已经领略到乌尤尼盐沼的透明、空澈和纯白,今天似乎再无心情。

我想,我是有些累了。

毕竟在性爱面前,任何美景都是云烟。

良辰美景奈何天,赏心悦目谁家院。

这是我在乌尤尼盐沼经历的总结,男女在性爱插入的那刻,就如乌尤尼的风景,一切都是透明的、纯粹的、自然的到达目的地后,古斯塔法问我:

“准备去哪儿?”

我说:

“我准备去的的喀喀湖。”

古斯塔法:

“如果不介意,我可以陪你去的。”

我说:

“好呀,非常荣幸。价格怎么算呢?”

虽然和古斯塔法有过肉体关系,但在国外,这并不代表什么。

因为每个人都是独立的,即便是夫妻。

古斯塔法说:

“这次是免费的?”

我问:

“为什么?”

他说:

“此行,他以男朋友的身份相伴。”

相视一笑,我们一起离开了乌尤尼盐沼。

于是,我们准备动身去玻利维亚。

临别之际,我回望了乌尤尼盐沼。

我想:今生是不会忘记这里的,因为这里是永恒的朝圣之旅、梦境之地。

离开美丽绝伦的乌尤尼盐沼,我便和古斯塔法驱车前往一个好像叫做POTOSI的城市。

在这里,我们略做休整后,将搭乘小型飞机,直接飞往的的喀喀湖。

(每天打几千字是很辛苦的事情,本姐姐以后就把“的的喀喀湖”简写为“的喀湖”)回P城大约有90分钟的路程,车上,我显得很慵懒。

或许是忽然变的无精打采,和以前活泼、热情大相径庭,开车的古斯塔法问我:

“亲爱的,你怎么了?难道你不喜欢乌尤尼盐沼?”

我说:

“没有,乌尤尼盐沼仿佛是处女般的纯净,我怎么会不喜欢呢?”

他又问:

“我看你好像有点不高兴的样子?”

“没有,仅仅是觉得身体不舒服吧!”

我慢吞吞的回答。

“哪儿不舒服?是高原反应还是感染风寒呢?”

对于古斯塔法孩子般的执着,我笑了,说:

“没有生病,就是做完爱后,没有洗澡,身体感觉异样。”

这时,古斯塔法恶作剧般的伸了伸舌头,然后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说:

“亲爱的,别急,在POTOSI可以找一家旅店,我们洗个澡。”

对于古斯塔法所谓的“骚扰”,我没有什么反感的。

从我接受他的拥吻开始,我就已经接受这个男人。

其实天下男人应该珍惜主动和你相吻的女人,因为她已经接纳或者准备接纳你。

接纳,并不是指接纳你的身体,还有你的灵魂。

路上,古斯塔法偶尔会谈及他的家庭,但我总是避免这个话题,不是因为和古斯塔法有过性关系的羞耻,而是我觉得一个离婚女人没有必要谈及家庭的幸福。

36岁的单身,等同于19岁的单身。

期待爱情,但却没有组建家庭的观念。

我倒是对玻利维亚的文化很感兴趣,大约曾经是西班牙殖民地的原因,这里居民的普遍信仰是天主教。

而且,城市的建筑,也多有拉丁式的风格。

哥特式的教堂,低层的别墅,石头的路面,真的有走入西班牙小镇的感觉。

古斯塔法也是一个虔诚的天主教徒,他相信上帝是以实体的姿态存在,并掌管着世间万物。

在宗教信仰上,我无意和古斯塔法吵架,因为这在中世纪的“唯名论”和“实在论”之间,已经吵的差不多了。

关于公平和正义,我是希望上帝存在的。

但我又是一个自由主义者,不希望天主教的“十诫”限制我的任性关于人性,我喜欢萨特的存在主义。

人是自由的,任何追求自由的行为都是合理的。

但在自由的路上,不能伤害他人以及自由。

而且,我要为自己的自由选择承担代价。

到达目的地,我们选择当地比较好的旅店住下。

一起洗澡,彼此都尝试过对方的身体,我们也可以接受对方任何的挑逗。

比如,我张开腿,古斯塔法跪着为我口交,直到我高潮抽搐为止。

我也用嘴巴吞吐吮吸穆斯塔法的那物,但他没有射精。

这家伙虽然不是很长,但却很粗,含在嘴巴里,就像含着一根QQ肠。

(抱歉,那物儿,我实在再找不到一个更好的形容词。

不晓得有人吃过诚信烤肠没有?那属于非洲男人的,呵!)印欧混血的男人,估计很多东方女人没有尝试过。

我的感觉,就象是玉米棒子,粗糙,但健康,味道好,有嚼头。

古斯塔法也很享受我这个“大龄”的中国女人,诚如他所言,我的气质很优雅,皮肤很白净细腻,身体柔软,这些都是玻利维亚女人所不具有的。

听了他的奉承,作为女人,我更加乐意把身体交给他品尝。

女人嘛,要懂得把自己当做艺术品。

洗完澡,古斯塔法把我抱出来,扔到床上。

从嘴巴开始,耳垂—脖颈—双乳—小腹—阴户—大腿—小腿—双脚—后背—屁股,几乎吻遍了我的全身。

吻下来,我的身体已经彻底湿透了。

而且,毫无顾忌的呻吟、喘息。

似乎在我富有节奏的呻吟声中,穆斯塔法更加卖力。

再用舌头探试我的玉门一段时间后,这个家伙直接把那物插入。

阴户很湿滑,并有过插入的经验,这一次并没有太多的艰涩。

似乎“咕嘟”一声,那物儿就进去了。

进去之后,那物儿显得很不安分,上蹿下跳,左支右绌。

同时,古斯塔法的双手很不老实,肆虐的抓我柔软的乳房。

古斯塔法说:

“你的乳房是世界上最诱人的,比那些欧美女明星的都美,因为柔软、真实、白嫩。尤其是散发出来的淡淡乳香味,让我仿佛回到了婴儿时代。”

之后,古斯塔法换了体位,以后入的方式插入。

这个姿势,可以插得更深。

而我,已经达到了第二次高潮。

顺应着古斯塔法的节奏,在“yeah,comeon”的呻吟声中,穆斯塔法以百米冲刺的样子,快速狠狠的插入后,一泄如注。

滚烫、火热的精液流淌到我的阴户里,感觉很饱满、充实。

我呢,也紧紧的抱住古斯塔法,仿佛他就是我在高潮之巅的唯一依靠。

在高潮过后的缓冲,古斯塔法的双手始终在温柔的抚摸我的双乳。

良久,我们一起去吃饭。

玻利维亚比较落后,在一家所谓高档的餐厅里,我们吃着玻利维亚特有的风味鸡、羊肉以及玉米。

味道,并不是特别的好。

但玉米,我却吃出了祖宗的味道。

因为中国的玉米,都是明代从南美引种过去的。

随后,我们回到房间,相拥而眠。

这一次,我们没有再做爱,已经足够疲劳了。

多少日子后,又有一个健壮、魁梧的男人伴我入眠。

人生,在今天的夜里,你永远不知道谁会肏你。

请容许我用这么一个肮脏的“肏”字,因为回忆五年前的事情,最清晰的一幕,是古斯塔法问我中文的“做爱”怎么说,我想了想,忽然很恶邪的说出“肏”这个字。

不知道,古斯塔法回到家会不会对老婆提及“肏”字。

南美人淳朴率真,对两性关系并没有太多的禁忌,他老婆应该不会介意的。

肏,是宣泄压抑的最好手段,起码对某些特定人群是。

在这个层面上,我理解男人招妓的习惯。

本质上并不是想玩弄女人,或者是情感的背叛,仅仅是一种内心的宣泄罢了。

不宣泄,男人会崩溃而死的。

当然,好男人是懂得用手淫来宣泄压抑的。

大被同眠,一夜无话。

翌日,我们便飞赴的的喀喀湖。

到中午时分,我们已经泛舟于的喀湖。

神似于乌尤尼盐沼,的喀湖也是充满着高旷、湛蓝、纯净的气息,想来这是所有高原风光的共同点。

唯一不同的是,在乌尤尼盐沼,你需要引吭《青藏高原》。

但在的喀湖,你会轻声吟唱《让我们荡起双桨》。

的的喀喀湖虽然峻丽,但在租来的游艇里,有“小船儿推开波浪”的水乡温柔。

也罢,在古斯塔法的慰藉下,我的内心逐渐远离“乌尤尼盐沼”的荒凉寂无,更多的是小女人的多情温柔。

看来,阳物真的是一个好东西。

精液可以改变女人的性格吗?我想是的。

那么不同男人的精液可以改变同一个女人的性格吗?我无法回答。

船上,古斯塔法向我介绍高原明珠——的喀湖。

的的喀喀湖是南美洲海拔最高、面积最大的淡水湖,湖水面积8300平方公里,水深140-180米,平均水温13摄氏度,终年不冻。

湖中,有很多岛屿,大部分都有人居住。

顺便,我和古斯塔法在向导带领下,参观了的的喀喀湖中的神庙遗址。

这在古代,是印加帝国的圣地。

在荒草中蹒跚而行,见昔日寺庙、宫殿依稀,残迹历历。

油然低吟起苏轼的《鹧鸪天》——林断山明竹隐墙,乱蝉衰草小池塘。

翻空白鸟时时现,照水红蕖细细香。

邻舍外,古城旁。

杖藜徐步转斜阳。

殷勤昨夜三更雨,又得浮生一日凉。

苏轼先生是被贬后,才有这番悲凉。

假若苏轼之时,也能够看到的的喀喀湖的高远、清澄,他还会有“大江东去”的慷慨吗?浪淘尽,在静静的的喀湖,苏轼可得闲适、安宁。

如果说,乌尤尼盐沼所带来的是天堂极致的美,那么在的喀湖,感受到的则是世外桃源。

湖光山色,云淡风轻,轻舟鳞波,还有岛上的茅屋草墙,尽显人世平和、淡然。

在乌尤尼盐沼,是灵魂的超越;在的的喀喀湖,是灵魂的返璞。

乌尤尼更显南美男人的苍劲,的喀湖尽是南美女人的多情。

许多文明都是临水而生,的喀湖的印第安文明亦不例外。

曾经人声熙攘的宫殿、香火繁盛的寺庙,几百年后,都会凋零。

沉舟侧畔,病树前头,如今岛上的人还会皈依古老的印加太阳崇拜吗?我想,很多人都会皈依天主教的。

这世界没有什么会一成不变的,不变的是眼前的风景,晴空一碧,澄湖微澜。

还有,我们欣赏风景的心情。

古代印加人为何会单独崇拜太阳呢?我的理解,因为在安第斯的高原上空,太阳很近。

这一点上,我也信仰太阳,信仰光明的妩媚。

我喜欢天空蔚蓝色的的空旷,喜欢云朵纯白色的悠然,喜欢高原湖泊透明的清澈。

在青海湖、纳木错,我都会有同样的心情。

妙玉如果真的存在,她会取的的喀喀湖水沏茶的,因为水源是高山的积雪,一尘不染,傲世而立。

唯一的不同,妙玉会不会嫌弃我身边的古斯塔法呢?处女的纯洁,只是美丽女人生命中的一个风景线,不是绝对的。

似乎受到我情绪的感染,古斯塔法也伫立在一旁,脸上写满了荣哀兴替、人生无常。

我问: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时间,像一把刀,把一切割得七零八落。”

古斯塔法静静的说道我说:

“不必哀伤,中国有句古话:

“旧时王谢堂前燕,飞入寻常百姓家。”

”然后,古斯塔法给我唱了一首歌,据说是阿根廷某个吟游歌手的诗,内容不懂,但声调很哀戚,写满了人生无常、旅途之辛。

我呢,也读了曹植的一首诗——丹霞蔽日,采虹垂天。

谷水潺潺,木落翩翩。

孤禽失群,悲鸣云间。

月盈则冲,华不再繁。

古来如此,嗟复何言。

虽然,古斯塔法未必听懂我的诗歌,但心灵是相同的。

对于流逝的哀伤,我们居然心有灵犀的手挽手一起漫步于湖边。

芳草萋萋,湖光粼粼,我也醉然于的喀湖的美景之中。

走累了,我们在湖边一处平坦处休息。

虽然水有些凉,风有些大,但我还是脱下鞋子,让双脚涤荡在水中。

湖水清兮,可以濯我足。

我很喜欢自己的美足,纤细、白皙、柔嫩,尤其是在高原湖光的映衬之下,更增白玉丰润。

一旁的古斯塔法赞叹道:

“你的脚真美,就像美丽的中国瓷器。”

我笑了,说:

“在中国,形容女人的脚美,应该用清莲之足形容。”

随后,我便和古斯塔法谈及了中国的恋足文化。

比如,一个女人的脚型与否,可以察悉这个女人的性器是否美丽。

但在玻利维亚,对于性,则没有这么多的讲究。

古斯塔法说:

“我们的性文化顶多体现的是生殖文化,距离娱乐、审美的地步还很遥远。”

我说:

“中国古代的女人,还有缠足的习惯,最关键的原因,就是男方希望在做爱中,有处女的紧凑感觉。”

古斯塔法说:

“亲爱的,你是不是缠过足呢?和你亲热,我就有处女的感觉,感觉很美。”

我笑了,很受用古斯塔法的赞美。

道:

“在你们印第安的文化里,处女是纯洁的意思吗?”

古斯塔法说:

“是的,据说古印加帝国,祭祀的时候,选用的都是处女。”

我说:

“我们中国曾经也是,在春秋战国的时候,就有诸侯国为了祭祀河伯,就有投少女于水中的巫术。”

古斯塔法点了点头,说:

“看来,大河文明都是如此。”

我不知道印加算不算大河文明,但它却真的是依水而衍生的。

那天晚上,我们就住在湖心岛。

已经忘记湖心岛叫做什么,但这里的族人都是依靠渔猎而生。

真是“钓罢归来不系船,江村月落正看面;纵然一夜风吹去,只在芦花浅水边。”

的的喀喀湖盛产鱼类,天空中也不时的有飞鸟翩翩而过。

住在这里,真有归卧南山陲的惬意。

但去莫复问,白云无尽时。

因为都是和主人家邻卧,这晚,我和古斯塔法也是静悄悄的。

但也没有闲着,我们一起聆听天籁,风吹湖水的涛声,山涧飞鸟的鸣声,还有星星点灯的璀璨夜空,仿佛是一场音乐会的盛宴。

不过,这是一场悦耳的轻音乐,一切都彰显的很安详。

这就是传说中的“寂静之声”。

我试图想一个人去湖边冥想,但高原的温差很大,也就作罢。

我对古斯塔法说:

“我希望将来拥有一座房子,卧室的屋顶是用透明的玻璃做成,这样,晚上就可以伴着星光入眠。”

古斯塔法轻轻的吻了我的嘴巴,并预祝我梦想成真。

爱抚着我的乳房,这个家伙也就睡了。

古斯塔法这几天确实很累,其实我也很累,但我并不想睡觉,生怕会失去这美丽的风景。

明天晚上,我也该回家了,然后继续我的下一站旅程。

此夜,是我和古斯塔法的最后一夜。

我从未爱上过这个大男孩,但我却很喜欢他。

喜欢与爱的矛盾,就是爱情与婚姻的差异,而性行为总会以合法的名义穿插其中。

和爱的人做爱,是无罪的;和喜欢的人做爱,也是无罪的。

人类的原罪心理,源于我们降生时候的床上。

如佛洛依德所言,分娩创伤,使我们恐惧和自卑的开始。

只要愿意,和不喜欢的做爱也是无罪的。

比如妓女,而之后的某一年,我真的尝试在阿姆斯特丹红灯区尝试做妓女,这些当然是后话。

我真爱我的身体,所以我才会用肉体去赚钱。

这是我认识的一位妓女的言论,毫无错误。

错误的是我们的思维,肮脏的思维只能导致肮脏的肉体。

打却了半夜赏湖光夜色的念头,胡思乱想一会儿,我也就慢慢的睡了睡之前,吻了一下可爱的古斯塔法。

灭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

第二天,吃了点当地的早饭,马铃薯加鱼肉,实在吃不来。

然后在向导的带领下,我们前往乌鲁斯人的居住地,漂流岛。

乌鲁斯人是印第安人的一支,当年为了避开印加等帝国的侵略而逃到了湖中。

结庐在人境,而无车马喧。

他们最终选择择“芦”而居,吃芦笋,用芦苇根造出巨大的浮岛,世代繁衍。

今天,仍有数百人居住在这些漂流岛上。

最大一个的漂流岛上还有学校,邮局和商店。

在乌鲁斯人居住的浮动草甸子上,体味到了什么叫做随波逐流。

纯粹的人生,也应该是如乌鲁斯人,漫无目的,随风飘摇。

这一天,依旧晴朗,万里无云。

在高原稀薄的空气中,湖水更显清冽湛蓝。

在乌尤尼盐沼,那是毫无边际的蔚蓝色。

但在的喀湖,却是深蓝色,更显沉静古斯塔法说:

“在我心中,你就是这永远的蓝色,清幽脱俗,宁静致远。”

我的心情也是如这的喀湖,沉静,但也有涟漪。

要结束在玻利维亚的一段旅程,亦要结束和一个男人的昼夜相伴,心情难免失落。

午饭后,我们便离开了的的喀喀湖。

傍晚,我们就到达了拉巴斯。

整理停当,我和古斯塔法又做了一次爱。

呵呵,看起来觉得我挺骚的。

其实,我只是热衷和我喜欢的男人做爱罢了。

人生苦短,春宵情长,我只是希望自己的每一天滋润罢了,不辜负上帝对我的眷爱。

关于离别,古斯塔法也很伤感。

他说:

“我忽然觉得很爱你,舍不得你的离开。”

我说:

“现在分别正好,日子久了,就生厌了。爱情,要懂得利用离别来保鲜;人生,要懂得利用孤独来充实。”

这次云雨,并没有太激烈。

古斯塔法一改往日的粗野,变得含情脉脉。

仅仅是亲吻我的身体,就足足有一个小时。

他说:

“我想记住你的每一寸肌肤,铭记你的每一缕体香。”

(呵,这里自恋了。

其实我的前夫也赞美我的体香,说是有兰草的香味。

大约,这和我喜食素食有关。

)之后,古斯塔法把全部的热恋,一股脑的都射在我身体的深处。

我也没有洗澡,因为这是我对古斯塔法最后一次的爱恋。

从此,我不可能再回到玻利维亚。

人生是不可测的,你所经过的每一处,都可能是你的绝“绝境”。

午夜,在机场,我和古斯塔法互相交换了电话和邮箱。

然后,如情侣一般的相拥热吻作别。

登机后,我就把古斯塔法给我的联系方式给扔了。

轻装上阵,我不想我的人生背负太多记忆。

还有,我不想背负太多的遗憾。

临别之前,在古斯塔法的裤兜里,偷偷的放了3000美元。

算是小费,也算是相识一场的缘分。

别了,乌尤尼盐沼,天空之镜;别了,的的喀喀湖,上帝之城。

(第一章完)━━━━━━━━━━━━━━━━━━━━【一个离婚女人的性路历程】第二章海洋之钻非洲之匕━━━━━━━━━━━━━━━━━━━━离开玻利维亚,我就回到了南佛罗里达迈阿密的家中。

在飞机上,俯瞰大地在云层中若隐若现,忽然感觉这就像我们若即若离的人生。

我也曾经很喜欢把人生比喻成流水,或是浮萍一般的随波逐流,或是青萍一般的随遇而安。

但在8000多米高空,云散云聚,胸中忽然有诸法如幻、万法皆空的道谛。

几个小时前,还和穆斯塔法极尽世间温柔之事。

几个小时后,天各一方,或许众生不复相见。

大概,这就是“性空缘起、缘起性空”的道理。

飞机上,我在想,空,究竟意味着什么呢?大乘空宗有“八不”——不生亦不死,不常亦不断,不一亦不异,不来亦不去。

我们所居的色法世界其实是不空的,但我们归宿终究是空的。

但脱离于苦海,空又未必是空。

何为空?僧睿或许知道。

可惜,他人已经去了上千年之久。

我不是佛教徒,但我偏爱“三界唯心,万法唯识”的佛学逻辑、佛教禅理记得有一次去天童禅寺,看见众多香客在佛陀面前口念阿弥陀佛,向往往生净土,我表现的很不以为然,甚至是有些急躁。

出寺门的时候,一个中年戴眼镜的僧人问我:

“为何不拜佛?”

我说:

“我不喜欢这么露骨的偶像崇拜。”

这家伙反诘道:

“当年,中国人不也是山唿毛主席万岁吗?”

莫名其妙的提到毛主席,我很生气这个僧人的无礼,有些不厌烦的说:

“所以,偶像崇拜是昧心的行为。”

这个僧人贱贱的笑了一下,说:

“女施主犯了“嗔”戒,不利于修行。

”我忽然对这个僧人妩媚一笑,并以双手勾住这个僧人说:

“和尚,出家人不打诳语,你觉得我今天是漂亮还是性感呢?”

这个僧人被我突如其来的冒昧举动吓坏了,一时间居然不知所措,无以对答,只是呆呆的看着我。

我说:

“和尚,别看了,我知道你现在已经“贪、嗔、痴”三毒皆染。

”说罢,我扬长而去,留下这个发呆的和尚。

路上,有几个旁观的香客大赞我有慧根,可以禅修。

我对佛教,以及任何宗教都是不感兴趣的。

一则不喜欢心灵被束缚,二则不喜欢莫名其妙的偶像崇拜,三则受不了宗教的清规戒律。

世界是美好的,我喜欢品尝各地的美食,享受各地的风情,以及放纵感官的快乐。

宗教,在我面前其实是一块绊脚石。

等到有一天,我老态龙钟的时候,牙齿掉光了,走路也需要拐杖了,身体也开始干瘪的时候,奄奄一息之际,我会皈依基督教中的路德教派,因为路德宗的核心教义就是“因信称义”。

路德说,他可以在上帝面前奸淫100次,而不影响他在上帝面前称义。

这点颇似“放下屠刀,立地成佛”的禅宗观点。

人生苦短,在高节奏的现代生活方式面前,信仰也需要快餐,而非各种仪式繁琐、教义繁复的苦行宗教。

离开玻利维亚,离别穆斯塔法,居然会有这么多的感悟,我对自己也很奇怪。

无灭无生,历千劫而不古;若隐若现,运百福而长今。

我的家位于迈阿密的某个小镇,而且是个西班牙移民聚居的社区。

回到家,就把家里外擦拭一番,我不喜欢有灰尘的感觉。

心性本净,为客尘染。

然后,泡了一个澡,把身体洗涤干净,美美的睡了一觉。

在玻利维亚的高原上,马不停蹄的奔波三四天,真的有些累了。

睡梦之中,我似乎听见古斯塔法在唿唤我的声音,但我懒得回声。

第二天,我就给社区附近的邻居分发玻利维亚的礼物,其实就是在玻利维亚买的工艺品,大多有印加帝国的痕迹。

很多人以为美国社会生性冷漠,缺少人与人的关心。

这是误解,起码在我居住的社区里,邻居们之间都是友好往来的。

周末,几个家庭聚集在后花园烧烤,也是常有的事情。

当然,这种联系的纽带也源于这个社区的西班牙后裔多是信仰天主教的缘故。

作为上帝的子民,他们都期冀耶稣基督的拯救。

当我正准备派发礼品的时候,经过神父JOHN,听到了一个很不好的消息,邻居克雷兹?费尔南德兹先生不幸于昨晚去世了,享年59岁。

第二天,也就是在今天,准备送克雷兹先生最后一程。

和克雷兹及费尔南德兹夫人都是很好的朋友,突然听到死亡的讯息,我也感到很震惊和悲伤。

费尔南德兹夫人,为书写的方便,我还是称唿她为奎瓦娜吧奎瓦娜说:

“克雷兹先生死于胰腺癌,昨晚凌晨左右去世。”

去世前,神父为克雷兹做了最后的“病人傅油”,这也是天主教的七件圣事之一。

其实,这也是基督教特有的临终关怀。

无非是,神父为病患祈祷,祈求天主派遣圣神,赐予恩宠,并配以祷文。

基督教里,死亡,并不仅仅是肉体寂灭本身,还代表一种永生。

奎瓦娜说:

“克雷兹先生走的时候很安详,那时,他握着我的手,相信自己会与仁慈的天父同在。”

我也只好收起礼物,并祝福克雷兹一路走好。

中午时分,在社区内的天主教堂内,邻居们纷纷到来,为克雷兹先生做最后的送行。

虽然不是天主教信徒,但死亡都是人类面临共同的困惑,我不希望自己孤单,于是也来参加。

神父首先安慰了克雷兹夫人及其儿女等亲友,说:

“克雷兹先生并没有离开我们,他只是去了一个更加光明、幸福的世界。那里,充满着天父的慈爱。”

然后,神父宣告逾越奥迹,告诉信众要怀抱将来在天国重聚的希望,鼓励大家珍惜现在。

在宣读永生之言后,我们为死者做最后的告别礼。

除了圣乐外,天主教的葬礼进行的庄重、安静,甚至达到了声无哀乐的境界。

对比中国对死者的繁冗礼仪,尤其是佛道之类的热闹法事,我更喜欢天主教的死亡仪轨。

关于中国人死亡,佛道二家的同时登场,更可以体现中国人是没有纯粹的宗教情节。

信仰道,因为道家可以延年益寿;信仰佛,因为佛可以为我们提供极乐世界。

想一想,仍旧是世俗的继续,俗不可耐,好生无趣。

我喜欢神父的祷告,因为他更具有人性化,或者更具有普世性吧。

JOHN神父是这样说的:

“主,为信仰你的人,生命只是改变,并非毁灭。我们了结了尘世的旅程,便获登永远的幸福天堂。”

如天主教解释的世界,人都是由原罪的,炼狱之中,是我们洗涤罪恶的过程。

葬礼结束后,邻居们纷纷向奎瓦娜表示悲伤并安慰后,各自回家。

葬礼,很简洁的,但大家都很哀伤。

不似中国,葬礼的礼节虽然名目繁多,但来客更多的是碍于人情,而非人性本身。

葬礼而言,我倒是觉得西方的葬礼更加真实,贴近人性。

之后的某一天,我在别墅前见到了奎瓦娜。

打声招唿,问:

“为何这几天没有见到你?”

丧夫,奎瓦娜人显得瘦了一圈儿,要知道作为西班牙血统的美女,奎瓦娜身材高大,身形饱满。

她说:

“我这几天一直忙于整理克雷兹的遗物,没时间出来。”

我问:

“以后,你打算怎么办呢?”

她说:

“我想出去旅游一阵子,暂时忘掉哀伤。”

我知道,奎瓦娜和克雷兹是一对儿恩爱的夫妻,结婚30年来,两个人始终居住在这里。

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照顾双亲,哺育子女。

克雷兹家庭很宽裕的,他生前是一家知名报纸的专栏作家。

不过是在20年前的一场意外中,克雷兹先生半身瘫痪,靠轮椅生活。

为此,奎瓦娜也辞去了百老汇舞蹈演员的职业,专心成为家庭主妇,一心一意的照顾克雷兹,不曾离过半步。

为此,克雷兹先生是很感激奎瓦娜。

每逢生日,都会为夫人写几首爱情诗歌,并订装成册,然后让邻居的孩子们逐家的送。

二十年来,逢奎瓦娜生日,邻居们都会为其送来玫瑰花,这似乎已经成为社区的一个传统。

而社区的神父,也很有心,珍藏了克雷兹先生的每一本诗集。

说,这是社区的福分。

我和前夫没有离婚的时候,也曾参加过他们夫妻的晚宴。

晚宴的高潮是几杯葡萄酒下肚后,克雷兹先生深情朗读情诗,然后是他们夫妻的热吻。

拉丁人是很热情的,永远不会掩藏自己的真情流露。

一般在晚宴过后,在克雷兹家的院子里,大家都会载歌载舞。

其实,更多的时候是欣赏奎瓦娜的拉丁舞,宛如电视上看到的西班牙女郎风情,热情扑面,灼热如火。

看来,西班牙人真的都有跳舞的天赋。

闲聊一阵,我就和奎瓦娜约定,一起去巴哈马群岛度假。

迈阿密和巴哈马群岛,也就是几百里的距离。

加之,佛罗里达半岛本身就是位于加勒比海,其海滩风景和巴哈马群岛、开曼群岛、牙买加、多米尼亚等加勒比海诸国差不多。

受美国的影响,加之迈阿密有很多中北美洲的移民,巴哈马的风土人情也和迈阿密差不多。

我想去巴哈马群岛,更多的时候是想陪陪奎瓦娜。

我很感激奎瓦娜,第一胎早产,恰逢前夫出差,是奎瓦娜把我送到医院并护理的。

54岁的奎瓦娜,我对其一直有母亲般的热爱。

十多天后,收拾停当,我就和奎瓦娜结伴前往巴哈马。

路上,奎瓦娜说:

“这么多年来,是我第一次毫无牵挂的旅行。”

我说:

“是呀,这么多年,我想天堂的克雷兹也会微笑的,因为第一次不用担心。”

奎瓦娜说:

“嗯,有的时候,死亡真的是一种解脱,不过,克雷兹的离去我还是有些伤心。”

我说:

“夫人,不必伤心,死亡是一种本能。当我们远离它的时候,会感到恐慌。但无限接近的时候,其实它无限的温暖、柔和。”

奎瓦娜接着说:

“是呀,人死之后,万象俱空,就像圣父、圣子、圣灵的三个位格,其大爱,永远以虚无缥缈的方式萦绕在我们的周围。”

“耶稣基督其实也是苦的。”

奎瓦娜淡淡的说。

我问:

“为什么?”

“因为耶稣道成肉身、圣子受难、复活升天、末日审判等,耶稣从未平静的生活每一天。”

我又问:

“耶稣到底是人,还是神呢?”

奎瓦娜说:

“这个,《圣经》记载未详,但有的宗派认为耶稣是个幻影,所以被打入异端,有的教派认为耶稣是圣子,三个位格之一,为挽救人类的原罪,无限绵存于我们尘世之中,还有的认为,耶稣仅仅是个历史人物罢了。”

我说:

“这个观点和中国的佛教相似,譬如释迦牟尼佛,大乘佛教认为释迦牟尼是个神,没有实体,空如无存的方式存在于宇宙之中,小乘佛教则认为释迦牟尼则是一个历史人物,并不是具有无限能力的超存在。”

奎瓦娜说:

“嗯,看来天下归宗。任何宗教都不过如此,唯一的偶像崇拜,超然的天堂存在,以及人类自身的罪恶。”

在去往机场的海滨大道上,海面如镜,我的内心也达到了从未有过的安静祥和。

在海滨宽阔干净的马路上,亦不过是“道可道,非常道”。

从美国到巴哈马是很容易的,当天晚上我们就入住首都拿骚的某家酒店接待我们的服务生有些华裔的面孔,一问,得知其有八分之一的中国血统。

据说,其祖上是在美国的华工。

后辗转流离,到巴哈马捕鱼为生。

服务生叫做英?格拉汉姆,不晓得这算不算中国文化的传承。

但小伙子早已西化,说的一口的流利的美语和西班牙语。

送到房间,付完小费后,格拉汉姆就开始像我介绍巴哈马旅游的相关我说:

“明天,你可以当我们俩的导游吗?100美元一天。”

在贫富差距较大的巴哈马,100美元算是一个不错的价格。

格拉汉姆似乎有些害羞,脸红红的,不置可否。

我说:

“可以吗?你只负责介绍就可,其余费用都是我们承担。放心,我们不会要求你提供SEX服务的。”

言罢,我和奎瓦娜都哈哈大笑起来。

格拉汉姆更加腼腆,点点头答应了,然后把他的电话留给我们。

恰好,他明天休假。

安顿好,吃罢晚饭,奎瓦娜就回自己的房间睡觉了。

这些天,处理亡夫的琐碎,她太累了。

呆着无聊,忽然想起格拉汉姆很可爱,尤其是笑起来的酒窝,更显青涩稚嫩。

长夜无事,顺手给这个大男孩打电话。

电话那头,格拉汉姆说:

“我刚下班回到家,你有什么事吗?”

我说:

“我想出去喝杯酒,你能不能陪我?”

他说:

“好吧。”

似乎有些不情愿的样子。

半小时后,我们在酒店外相见。

为了消除彼此的陌生,我还送了礼物给他熟稔之后,格拉汉姆脱掉了刚开始的陌生和不安。

开始滔滔不绝的向我介绍巴哈马。

巴哈马群岛长1220公里,宽96公里,由700多个岛屿及2000多个珊瑚礁组成,其中20余个岛屿有人居住。

巴哈马属亚热带气候,年平均气温23。

5℃,非常适宜人类居住。

一百多年来,这里一直是一座旅游城市拿骚,是巴哈马的首都,人口不过20万。

拿骚最为着名是就是港湾街,英国乔治王时代的建筑,错落有致的分布在街道两旁。

格拉汉姆说:

“感觉最爽的事情就是坐在老式的游览马车上,欣赏沿途风景。一路上,您会看到数不清的历史遗址、城堡。在里维埃拉海滩,夜总会、酒吧等很出名。”

提到酒吧,我很兴奋,我喜欢酒吧的气氛,也流连于酒吧的声色犬马。

酒吧里,每每,我都会和心仪的男人发生一段浪漫邂逅。

我说:

“小伙子,我们去酒吧!”

其实,我是喜欢喝酒的。

似醉非醉的感觉,似醒非醒的状态,我会觉得是超脱。

酗酒的人,和宗教的痴迷如出一辙,不过是沉湎于某种特殊的状态罢了毕竟是一座旅游城市,拿骚的夜色,和世界上很多大都市一样,也是灯红酒绿、光怪陆离。

街头,不时有衣衫暴露的男男女女招摇过市,在宣泄着过剩的能量。

在一家高档的酒吧内,我品尝着朗姆酒调制的鸡尾酒,一面用眼睛环顾四周。

在容纳100多人的酒吧内,客人多是欧美。

那些陪酒的,多是当地的年轻女孩,但以黑人居多。

加勒比海的很多国家,当初都是大种植园,国民半数以上是非洲奴隶的后代。

那晚,我穿的很随意。

淡蓝色的牛仔短裤,白色的短袖,玉腿修长笔直,双乳若隐若现。

头发呢,简单的扎了一个马尾辫,显得很年轻。

我的出现,无疑是引起酒吧里很多男人的注意力。

而且,我也知道,陪我的格拉汉姆也在有意无意的瞄我的双乳。

女为悦己者容,每个女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在雄性动物面前暴露自己的性感,也是雌性的本能。

两杯鸡尾酒下肚,我的脸也热了起来。

酒壮英雄胆,格拉汉姆和我的聊天也更加放肆起来。

开始的时候,还给我指点那些巴哈马本地女孩子是出来卖身的。

到后来,居然时不时的和周围的女孩子开起玩笑。

再后来,也像个情场老手一般,赞美我东方美女的性感。

我问格拉汉姆:

“我有多美?”

他回答:

“你就是加勒比海的一颗钻石。”

我说:

“钻石很硬的。”

他说:

“但是无暇,剔透。”

我说:

“为了我,我们干一杯吧!”

随即,我们又干了一杯酒。

少顷,我虽然意识很清醒,但眼睛已经朦胧。

尤其是鸡尾酒很辣,后劲儿很足,我几次前往卫生间呕吐。

见我喝多了,格拉汉姆替我结账,并帮我带出酒吧门外。

格拉汉姆很阳光,也很帅气,这时候我情不自禁的生起怜爱之心。

一面搂着格拉汉姆的脖子,一面用手抚摸他的脸颊,说:

“小伙子,你真帅。”

虽然我比格拉汉姆大了10多岁,但他是无法拒绝我这样的女人,成熟性感,而且热情如火。

我柔软身体此时依偎在这个男孩身上,尤其是双乳,紧紧的贴在格拉汉姆的胸前。

格拉汉姆感觉有些不好意思,但似乎有很享受这样的过程。

路过一家夜总会的时候,我提议进去跳舞。

格拉汉姆以我喝多为名,想把我送回宾馆。

也许是情欲冲动,也许是酒劲儿发作,我忽然用手抓住格拉汉姆的腰带,说:

“陪我进去吧。”

格拉汉姆,苦笑一下,估计也是对我醉酒的女人无奈,勉为其难的进了夜总会。

夜总会里,DJ震耳,人声鼎沸,我和格拉汉姆又喝了几杯威士忌后,情绪受到感染,迷茫着随着领舞疯狂的跳了起来。

我这个人是感性的,可以一杯清茶,一曲古筝。

也可以一杯咖啡,一架钢琴。

也可以如今天这般,几杯烈酒,然后就是群魔乱舞。

我也仿佛回到了少女时代,舞姿轻盈,脚步灵活,浑然忘我。

而我对面的格拉汉姆,更是挑起了巴哈马的当地舞蹈。

一时间,我们竟然成了夜总会的主角,周围的人为我们拍掌叫好。

情到极处,香汗淋漓,我顺手把白色短袖脱了,只留乳罩,也和格拉汉姆挑起贴面舞。

格拉汉姆的情绪也跟着高涨起来,跳舞的时候喜欢用勃起的下身碰撞我柔软的身躯。

一曲终了,我和格拉汉姆深情长吻。

我喜欢长吻的感觉,有一种被吃掉的快感。

此时的我,有些虚脱的感觉,一滩泥的伏在格拉汉姆身上不肯起来。

知道我喝多了,格拉汉姆像个情侣般的,把我搀扶出夜总会。

清爽的海风吹起,在格拉汉姆帅哥搀扶下,心旷神怡。

我喜欢这个大男孩的酒窝,英俊潇洒。

到宾馆,格拉汉姆把我安顿在床上,意欲起身离开,我忽然抱住格拉汉姆的脖子,痴痴的说:

“亲爱的,陪我吧!”

然后,我就把我的胸罩打开,一团玉乳完全呈现在格拉汉姆面前。

要知道,从夜总会回到宾馆的路上,我都没有穿短袖。

这在充满比基尼的旅游城市,并不算啥。

甚至在迈阿密市中心,夜晚,经常可见比基尼的模特们到处熘达。

格拉汉姆怎么见到这样的春情洋溢的场景?不知所措中,就在我的引导下亲吻我的乳房。

然后,很自然的脱下了我的牛仔裤、内裤。

此时的我,已经是春潮泛滥,花香四溢。

美乳迭香,玉门春水,格拉汉姆就象是蜜蜂,在我的花蕊处挑起了舞蹈。

我也很受用这个年轻的大男孩,22岁,颇如霍去病,虽然嫩些,但惯战。

那一夜,癫狂三次。

最后一次,格拉汉姆是在怒吼中一泄如注,而我也是在呻吟中迎接高潮。

之后,两个人如虚脱,裸尸般的躺在了床上。

爱液、精液、汗液、唾液,交织在一起,整个房间散发着都是淫荡的气息。

虽然堕落,但我很快乐。

格拉汉姆说:

“你是我生命中遇见的一个最懂风情的女人。”

我坏坏的问:

“HI,难道,我不是你经历最美的女人?”

格拉汉姆自知理亏,笑嘻嘻的回答:

“最美的,而且是终生难忘的。”

看表,已经是凌晨3点,我们俩也沉沉睡去。

第二天,奎瓦娜敲门,要和我去吃早饭,我和格拉汉姆才醒来。

出房门,奎瓦娜见我和格拉汉姆在一起,略微表现一点吃惊的表情,但随后观之如常。

毕竟,我是一个单身女人,追求个人的性福是理所应当的。

只不过,奎瓦娜信仰的天主教,在十诫中有“不得奸淫”字样,思维上倾向于道德的纯洁。

吃完早饭,格拉汉姆带我们前往着名的“天堂岛”。

天堂岛,就如同你在风光纪录片所见到的加勒比海一样,海滩平整,海沙细结,天空蔚蓝,白云空幽,海水澄澈,清波见底。

加勒比海是世界上最为干净清澈的海洋,你甚至可以看到70米的海底,鱼虾在自由游动。

在此戏水,比较于九寨沟的山间清泉,更多一种热带海洋的味道,那就是洒脱、舒展。

诚然,泉水的感觉总是清冽生冷,就象是《天龙八部》中的木婉清,清新美丽,但总拒绝千里之外。

但在天堂岛,更像《笑傲江湖》的蓝凤凰,真诚,热烈。

此外,林立的珊瑚礁和成群穿梭其间的热带鱼,又使其成为潜水的梦想之地。

因为昨晚喝多了,我没有和奎瓦娜一起去潜水。

擦了防晒霜,戴上墨镜,在太阳伞下,有一搭没一搭的和格拉汉姆聊天。

极目所望,蓝天碧海,蔚然一色。

在玻利维亚的天空之镜,我感受到的是天高云淡,在这里感受到得则是真正的海阔天空。

70多米的海域,仍旧清澈见底,不愧是人间天堂,至净、至纯。

用一首形容那种秀美的海滩风光,我更喜欢是张雨生的《大海》。

我想,我会用一生等待这样的美景。

中午,吃的是当地颇负盛名的海鲜烧烤,喝了一杯酸橙汁。

当天下午,格拉汉姆带我们去哈勃岛的粉色沙滩。

所谓的粉色沙滩,源于整个沙滩都是由红珊瑚被海水冲刷成的粉末构成。

我想,明媚的粉色是巴哈马的主色调,就如这里盛产的粉红色的火烈鸟巴哈马一颗镶嵌在加勒比海的粉钻。

可笑的是,格拉汉姆竟然带我们去一处天体海滩。

很多男人会以为天体海滩很性感,因为有无数的裸体。

其实,海滩上有很多老弱病残,而且身材凹凸不齐,挺丑的。

不过,和陌生人裸裎相对,这是在世俗社会无法体验到得真实。

在天体海滩,我也是第一次认真的看了格拉汉姆的身材,高挑,耷拉的鸡巴呈迷人的紫红色,龟头外露,面目狰狞,想来是极品。

那晚,我们又在房间里做了两次。

第一次,就有2个小时,格拉汉姆说他是在太累了。

期间,他试图想开发我的后庭花,但被我拒绝了。

太疼,我不喜欢这样的冒险。

第二次,格拉汉姆贪恋我的美足,把弄完我的莲足半个多小时后,我是用嘴巴帮这个大男孩弄出来的。

游水寡精,我觉得,格拉汉姆有些精尽。

有时候,我也想,自己就是一个发情的母兽,变态的性欲狂。

第三天,本打算和奎瓦娜一起去巴哈马别的岛屿去玩儿,可惜遇见了飓风。

我们被整整的困在酒店2天。

两天里,在闲聊中,我和奎瓦娜约定好了去下一个地方,那就是非洲之匕的冈比亚。

在冈比亚,在神秘的非洲大陆,我和奎瓦娜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原始冲动选择去冈比亚,是一个很偶然的机会。

在此之前,我都不知道世界上还有一个叫做冈比亚的国家。

飓风和台风是怎么区别的?我不知道。

貌似大西洋上形成的叫做飓风,而太平洋上形成的叫做台风。

但在巴哈马的那天,我们的运气很不好,遇上了飓风,一切出游活动被迫停止。

飓风来临,山唿海啸,狂风骤雨,在黑压压的风暴云中,原来如少女般安静、秀丽的浅海,也失去了往日的温柔。

疯婆子一样的呐喊、撕打着海岸,在宣泄着自己被压抑的能量。

这种印象,就像男女在性爱中的歇斯底里。

歇斯底里的性爱,经常是情色大片表现的主题。

因为只有在歇斯底里中,人类才可以荡涤出最后一丝性欲,而变得更加单纯、简洁。

所以,我更喜欢激烈的性爱。

高潮过后的虚无疲惫,恰恰是人生的本原。

或许,我的文化基因里已经没有东方的含蓄典雅,而是欧美的坦率直接。

将却还迎、欲说还羞、却道天凉好个秋,这些李清照式的哀怨中,无疑是女人自虐自己。

也许,你们无法理解我和陌生男人的第一次见面,仅仅因为对目一视的喜欢,就上床。

但我认为这真的很正常。

我的爱或者喜欢,是进行式的,没有过去式,也没有将来式。

面对着极端恶劣的天气,我问奎瓦娜:

“末日审判,就是这样子吧?”

奎瓦娜说:

“未必有末日审判,但人都是由原罪的。”

“既然有原罪,造物主为何要制造人类?”

我问道。

奎瓦娜说:

“那是为了惩罚亚当和夏娃的偷吃禁果。”

“呵呵,你错了,上帝造人在前,而夏娃吃禁果在后。”

我反诘道。

奎瓦娜一时语塞。

我又问:

“奎瓦娜,作为信徒,你肯定亚当和夏娃的一夜情吗?”

她说:

“纯正的信徒,当信守清贫、贞顺和主的唯一。当然,我没有那么固执的。”

我笑了笑,掩饰一下自己,又道:

“亲爱的夫人,祝福你早日找到真爱。”

奎瓦娜点了点头,笑了一笑。

这一年多来,奎瓦娜夫人似乎老了很多,头发有些花白,眼角的鱼尾纹也多了起来。

但是身材,不得不说,丝毫没有传统西方女人的笨拙、臃肿。

接着闲聊,谈及下一站。

因为哥斯达黎加、牙买加、开曼群岛等加勒比海诸岛国的风土人情、自然风光的相似度很大,我们都没有兴趣。

后来翻阅地图,在非洲西岸,见一国家如鱼肠般的插入非洲大陆。

看其地形,奎瓦娜说这个国家象是一把匕首插入塞拉利昂。

我说,这更像男人阴茎插入的平面解剖图。

逗得奎瓦娜呵呵直笑。

她说:

“要不,我们就去这个国家吧?”

我说:

“好。”

这时候,我们才看清楚这个国家的名字,gambia。

因为飓风袭击,导致巴哈马的基础设施损毁严重,两天后,我们才回到美国。

然后,就是办理相关的旅游签证等。

好在,美国是世界唯一的大国,办理这些都是很简单迅捷的。

起码,要比国内顺畅的多。

冈比亚,居然和台湾是邦交国。

也可见,冈比亚是个穷国。

一个月后,我已经和奎瓦娜夫人乘坐前往冈比亚的航班上。

几个小时的航程,片刻就到。

到机场,出关之后,打算打个出租车寻找住宿的地方。

正在等车的时候,前面忽然停了一台白色的丰田车,车主摇下门窗,用流利的中文说:

“小姐,欢迎你来到冈比亚?”

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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