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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是我認識的一個年輕的女內科醫生,長得不算很漂亮,但是算的上標緻。

一米六三的個頭,烏黑的長髮總是綁一個馬尾垂到背上,很長的睫毛,眼睛不算大,是內雙,笑起來,眼睛一瞇,可以看到很淺的兩個小酒窩。

如果大笑,會露出兩顆非常迷人的小虎牙。

牙齒很白,很乾淨。

喜歡穿裙子,而我就是因為她性感而頻換的裙妝很早就開始注意的她。

可是她不愛言語,基本上沒有和人新色界的習慣,平時下班就回到她租的公寓內,我一直苦與無機會認識她,三年前的夏天,清早她出門診,我因為朋友朋友托付的一個病人,來找她問個問題。

我還記得那天,病人不多,而且都如看專家號了,診室只有她一人。

她把頭髮綁成馬尾,嘴上塗了點淡淡的口紅,坐在那裡看書,白衣裡面穿了個藍白相間的連衣裙,看不到下擺,肉色的絲襪,腳上是一雙紅色涼鞋。

我輕輕地咳了聲,她抬起頭,禮節性的笑了一下問,有什麼事情嗎?我把事情說了,邊說著,邊在旁拉了把凳子坐了下來。

她回答完問題,我又不想走,便東一句西一句地閒聊,說你在哪裡住啊,她笑了下說,

“在性愛公寓,

“我說,”那如果有事情找你幫忙的話,怎麼聯繫你啊?”

她便很詳細的把地址告訴了我,我暗自記在心裡。

後來又問,

“你男朋友在哪裡高就?”

“我還沒男朋友呢?”

她回答說。

當時我突發奇想地說,

“你下午不是不上班嗎?那你做什麼啊?”

她想了想,

“在屋裡看書啊!”

我便順著脖子爬到頭說,

“我沒事,要不我去找你玩?”

她思考了下,

“不太好吧,我沒什麼愛好的!算了吧!”

後來我實在不甘心,便厚著臉皮說,

“沒關係啊,我可以到你那裡,咱們新色界怎麼樣!”

她看我死不罷休,便禮節性地回答,

“好吧!有機會再說吧!”

我本打算再說點什麼,這時有個病人走了近來,於是我起身,轉過頭說了句,

“中午等著我啊!”

她沒回答,我只好悻悻地走了。

吃過中飯,天氣很熱,用沐浴露把全身洗乾淨,噴了點古龍香水,買了個大菠蘿,便打車去找她,她說的公寓非常好找,而她住的地方有很顯眼的標誌,所以很容易就找到她的宿舍。

上了5層樓,到了門口,看到門口鐵絲上晾了些內衣,有一件鮮紅色的乳罩和內褲,非常性感,我當時想,如果是她穿的,從內衣的風格上,可以斷定她雖然是個非常內向的人,但比較飢渴。

而且,依我的經驗來說,這樣的女人,一但爆發起來,是非常厲害的。

其實當時,心裡也很猶豫,畢竟,她給所有人的印象都是冷若冰霜,沒有人和她成為朋友,因為她根本就不愛和人多溝通。

所以很多人,也就不怎麼認識她。

當然,這樣關於她的負面新聞也很少了。

而對於內向性格的人,我的認識是,只要不是同性戀,同樣也有七情六慾,同樣渴望激情,只是她們總是懼怕某種力量,懼怕她們的內心為一般人所瞭解,所以只需要打開她們心靈大門的鑰匙。

就可以輕易的得到她們的心,而她們共同的弱點,就是如果一但得到了她們的心,就很容易得到她們的身體,而這些,也是我們希望成為她們知音所渴求的,想到這。

我清了清嗓子,輕輕地敲了敲門,

“誰啊?”

門裡傳出她甜甜的聲音,

“我!”

下意識的回答之後,覺得很傻。

畢竟,我們就早上才說過一次話,她怎麼可能認識我的聲音呢?她沒有再問,打開門,可能也是剛洗過澡,她換了身桃紅色的睡衣,腳上是雙紅色的拖鞋,沒有穿絲襪,腿顯得很白。

頭髮濕漉漉地散在身上,衣服都打濕了,她一面用毛巾擦著頭髮,一面用吃驚地眼光看著我,

“怎麼是你啊,有事情嗎?”

看來她是不太歡迎我這個不速之客。

這時很關鍵,一言不和,怕是進不了門,還要落一身騷了,於是,我輕輕地咳嗽了一下,笑著用盡可能柔和的聲音說,

“沒什麼,只是睡覺的時候,突然想起來,我和你有個約定還沒履行。輾轉反側了半天,就是睡不著,想想自己也是堂堂七尺漢子,總不能言而無信,你說對吧!”

我當時心裡想,成敗的關鍵就看她讓不讓進了,所以就要怎麼噁心怎麼來,說些經典肉麻而且可以觸動她的話。

可她聽完並不領情,只是淡淡笑了下,說“好,那你現在已經來過了,履行完了,可以回去繼續休息了吧!”

我聽了差點噴出血來,不過心裡縱然是熱血洶湧,卻依然面不改色,依舊用和藹並柔和的聲音說“不會吧!為了表示誠意,我走了很遠很遠的路過來,又爬了5層樓,現在又累又渴的,天氣這樣熱,我已經感到有點虛脫了,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只需要休息一下,喝口水我就走可以嗎?”

和女人溝通的時候,你的措辭是非常關鍵的,在這裡我用了可以嗎,而不是常用的是嗎,這是有質的區別的,這也是大學時做社會調查所學到的,沒想到,竟然用到了泡妞上。

呵呵。

看來無法拒絕,她只好掛著一臉的無奈放我進來。

房間不大,客廳,廚房,一間臥室,帶一個洗手間。

和我想像的一模一樣。

我隨手把那個大菠蘿遞給她,她很詫異地拿在手裡,看著我。

我一本正經面對著她:

“對不起,我們小區的人都太冷漠了,所以附近的幾家鮮花店都倒閉了,只有水果店還開門,所以只買到這個菠蘿!”

她撲哧一下笑了起來,露出了小虎牙。

“你這人真逗啊!”

她笑了起來。

我看有戲,便繼續一本正經的說道:

“喂,姑娘,不會讓我就這樣站著吧!怎麼也搞把扇子給我,先涼快涼快啊!”

“那你請坐臥室吧,客廳裡主家的東西放在那裡,還沒搬走呢!”

她一臉不情願地說。

於是來到她的臥室,打開門,空調開著,太完美了。

幾平方米的小屋,牆上刷著粉紅的塗料,看起來這個主人也比較懂情調。

一張很大的雙人床,鋪了張涼席,上面放著個粉紅色的薄毛巾被,床邊是個梳妝台,上面放著些化妝品,牆角的小桌子上有個錄音機,旁邊有幾盤磁帶,另一個牆角放著衣架,上面掛著她的衣服,看起來比較時尚。

雖然房間不大,但是收拾的還比較整潔。

她去倒水,我坐在床上,觀察著房間的佈置,在找可以利用的切入點。

她端水過來,放在床頭的梳妝台上。

我怕沒話引起尷尬,便問:

“是不是我的造訪很突然啊?”

她拉了個凳子坐在我對面,一邊用梳子輸理著頭髮一邊回答“是啊,我以為你隨便說說的,沒想到你真來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

“答應人的事情就要做到啊!這是鄙人做人的信條,不要說今天這樣酷暑難熬,如果是見你,天上就是下刀子我也會如約而至的!對了,你品味不錯嘛,看你的衣服都這麼時尚,如果不知道你是醫生,我還以為你是那個公司的白領呢!”

她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臉紅起來,彷彿秋後的蘋果般,看起來分外迷人。

“你真會說話!我那些都是便宜貨!談不上檔次的!”

看過李宗吾老先生《厚黑學》的人都知道他最經典的兩招,

“逢人短命”和“遇貨添財”,在下是逢人必用,屢試不爽。

再加上千穿萬穿,馬屁不穿啊!我繼續拍著她,

“哪裡啊,你本身就是個有品味的女孩子,現在像你這樣的人都不多了,一般女的太浮躁了!你很穩重,而且看起來很有內涵!”

不知道是不是我說的太露骨了,她只是帶著淡淡地笑,抬起頭看著我說“你真會講話,我既不漂亮,也不愛說話!不要奉承我了!”

我微笑著繼續說,並用盡量神情的目光凝視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道:

“女人不一定要很漂亮,你雖然談不上漂亮,但是你的氣質是一般女孩子所無法逾越的,這是你的優勢!”

她好像覺得這樣談下去會出問題,便岔開話題說:

“你中午不睡覺下午不睏嗎?我每天中午都要睡覺的!”

操,聽了她的話,我的心情一下冷到極點,這是最考驗人的時候,如果把握不好,前功盡棄。

我並不回答,也裝著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繼續盯著她的眼睛,說道:

“你談過男朋友嗎?你這樣的女孩子,在大學的時候,追你的人應該打破頭了吧!”

她已經不梳頭了,端著杯子慢慢地喝著水,

“我不喜歡談朋友,覺得累!一個人多自在啊!”

不知道是不是渴了,我把杯子裡的水一飲而盡。

然後說道“不啊,其實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才會很開心,畢竟,上帝是因為怕一個人孤獨才造了另一個人!所以,女人沒有男人或者男人沒有女人都會感到孤獨、寂寞,特別是晚上,有時候,一個人躺在床上,感到特別寂寞,總想身邊有個人可以說說心裡話!”

這句話彷彿觸動了她,她低下頭說“人是要看緣分的,沒有遇到的時候,也是強求不來!”

我舉起杯子朝著她晃了晃說:

“杯大水少,可再來否?”

她微笑著站起來說“你就不能好好的說啊!”

這時我心中突生一計苦肉計,便說,

“來杯熱水,熱的解渴。”

她端著杯子走到身邊遞給我,

“給你,喝吧!”

我用手去接,故意沒抓好,從她的手裡滑了下來,撒了一褲了,的確挺燙的,但是小不忍則亂大謀啊,為了得到她,我忍了,

“啊!”

我故意大叫了一聲跳起來,她忙說著對不起,抓起桌上面巾紙就給我擦,我也裝著手忙腳亂地擦著,

“一定燙壞了吧?”

她問。

我露出一臉無辜,壞笑著說“不要緊,對了有鹽嗎?”

“有,要鹽幹嗎?”

我笑起來:

“可能燙熟了,蘸點鹽趁熱吃吧!”

她聽完笑起來,露出兩排潔白的牙齒,伸過一隻手要打我,我順水推舟將她攬入懷裡,右手從脖子後將她的手抓住,她頭枕到我的胳膊上,長長的頭髮彷彿瀑布般垂落下來,左手抓住另一隻手,她掙扎,我死死地抓住她,她瞪起眼睛,彷彿要生氣了,我忙低下頭,用嘴把她的嘴封住,舌頭在她嘴裡探索著,她“唔、唔”地叫著,牙齒咬在一起,阻止我的進程,我用舌頭努力頂開她的牙齒,和她的舌頭絞在一起。

她突然咬了我的舌頭一下,我痛的鬆開口,她抬起頭,卻掙扎不開我的手,喘著粗氣說“不要這樣,咱們都不熟悉,而且我都。”

這個時候非常關鍵,如果想得手,必須說出極度噁心和肉麻的話,讓她的心率保持在120次/分,使她的大腦一陣陣發熱,最好是讓她無暇思考,此乃成敗的關鍵所在,望大家切記,切記。

“這又有什麼關係呢?喜歡上一個人,可以只用一分鐘,我們待了30分鐘,我不否認已經喜歡你30分鐘了,乖,不要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閉上眼睛吧!”

說完我的嘴就緊緊地貼住了她她的掙扎彷彿也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我心想,天啊!極品啊!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扎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

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她一面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忙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我更加興奮,我把她從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劃到她的胸前,她沒有帶胸罩,乳房非常的堅鋌而且發育的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性。

當時心裡一驚,莫非是處女,如果內向性格的女孩子處被破,而且是這樣守身如玉n年的,大多會糾纏不清,容易走極端。

但是當時我色膽包天,已顧不得許多。

一邊和她激情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我產生了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但搞的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捏著,她大叫一聲,彷彿非常受用,嘴裡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

,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乳頭,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來,彷彿高潮般的叫聲,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擺進去,在大腿上摸著,她呻吟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我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漉漉,粘粘的,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的手卻開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我順著底褲的邊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抬起頭,眼睛裡雖然佈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我,嘴裡念叨著:

“不要這樣,不要摸這裡!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她的掙扎彷彿也失去了力氣,我用盡所有接吻的技巧,輕輕地和她的舌頭纏在一起,她笨拙地配合著我,雖然笨拙,但可以看出,也很激情,因為她已經發出哼哼的聲音,我心想,天啊!極品啊!輕輕地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不時用舌尖舔著她的皮膚,每次舌尖觸到她細膩的皮膚,她都會輕聲的叫一下,因為掙扎變為擺設,所以手就又了更廣闊的空間。

舌尖在她的耳朵上輕輕地舔著,她一面閉著眼睛,縮著脖子輕聲地哼著,一面也伸出手在我的身上忙無目的地亂摸,這樣讓我更加興奮,我把她從正面抱住,手慢慢地劃到她的胸前,她沒有帶胸罩,乳房非常的堅鋌而且發育的很好,隔著衣服感覺乳頭很大,我用指尖在隔著她那絲綢般的衣服觸摸著她的乳頭,她的聲音大了起來,我用手捏著乳房,很堅韌的感覺,極有彈性。

當時心裡一驚,莫非是處女,如果內向性格的女孩子處被破,而且是這樣守身如玉n年的,大多會糾纏不清,容易走極端。

但是當時我色膽包天,已顧不得許多。

一邊和她激情地吻著,一邊揉著她的乳頭,因為乳頭很大,所以我產生了狠捏一下的念頭,但怕影響了氣氛,因為一但搞的她痛,便會產生拒絕的念頭,但想法無法遏止,便用手使勁揉捏了乳頭一下,誰知道,捏著,她大叫一聲,彷彿非常受用,嘴裡還喃喃地叫著“使勁點,啊,使勁點!”

,依著她的意思,我使勁揉捏著她的乳頭,低下頭,隔著衣服,用舌頭舔另一個乳頭,舔了幾下,便用牙齒咬住乳頭中部的地方,持續用力,她的叫聲漸漸大了起來,彷彿高潮般的叫聲,另一隻手,從裙子的下擺進去,在大腿上摸著,她呻吟著,把頭靠在我的肩上,身子不停地扭動,嘴裡發出哼哼的聲音。

我摸到了她的底褲,是絲綢的,摸上去很滑,底褲在陰道的位置,已經有點濕漉漉,粘粘的,隔著底褲輕輕地摩擦她的陰蒂,她的叫聲又大了起來,但是她的手卻開始推我的肩膀,腿也夾了起來,我順著底褲的邊進去,卻摸不到她的陰部,正要用力分開她的腿,她忽然抬起頭,眼睛裡雖然佈滿了渴望般迷茫,卻用手一下推開我,嘴裡念叨著:

“不要這樣,不要摸這裡!打住吧,咱們不要繼續了!”

她口是心非的表有阻力後,屁股用力一頂,她“啊!”

的叫出來,手用力掐住我的胳膊。

有了突破感,我一下刺到了底,觸到了花芯,她又“啊!”

的叫了一聲,可以感覺出後一聲是因為舒服。

陰道裡雖然已經很多水了,但是依然很緊,夾的雞巴很受用,我緩緩地抽動著,最緊的是陰道口,卡住雞巴的根部,每動一下,都很舒服。

開始我慢慢地抽插著,漸漸地加快了速度,她的聲音也大了起來。

幹的時候,處女膜那個地方可能還是有點痛,但“痛並快樂著”是每個女人都要經歷的過程。

從她的臉上,看的出享受。

我買力地插著,從“三淺一深”到“九淺一深”,隨著時間的推移和速度的加快,她叫床的聲音也漸漸大起來,感覺陰道裡的分泌物不斷增多。

可能是因為爽,她用力的夾了一下,我突然感覺火山要噴發,忙拔出來。

喘口氣,她以為我要射了,便扭著身子說:

“不要射,我還要,我還要!”

,想想她冷若冰霜的外表和不苟言笑的行為,再看看1個小時前的拒人千里,一小時後涼席上那一片片的鮮血,我思緒萬千,真沒想到地上和床上,她會判若兩人,看的出,稍加培訓,必是一代尤物。

可是眼前總要先滿足她,讓她爽,如果不能滿足,以後想再上她,便難上加難了,便笑著對她說:

“沒射,只是腿抽筋了,這樣吧,你跪在床上吧!”

她便爬起來,看到涼席上的血,她愣了一下,沒說話,我怕她觸景生情,便順手抓起枕巾把血擦乾淨。

看我做這一切她並沒有反應,轉過身跪在床上,我站在地上,先用枕巾把她陰部和屁股上的血跡也擦了擦,雞巴上的淫水和血跡,也擦乾淨,再次對準洞口,感覺火山已經被壓住了,便深吸了口,

“倒數3秒”後,一下插進去,

“啊”她叫了出來,她的床高低正好,我把一條腿踩在床上,手從兩邊摟住她的屁股和腰,用力的插著,每一下都到花芯,她叫聲很大,聽了我很刺激,便瘋狂的插起來。

因為感覺她有點受虐狂的行為,便試探著用手去拍她的屁股。

每拍一下,她便扭動一下身子,我知道自己猜對了,一面用力地搗著花芯,一面使勁拍著她的大屁股。

“啪、啪”的響,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很多紅紅的掌印。

可能是感到非常刺激,她顯得很興奮,突然加快了叫床的速度,然後“啊、啊、啊”的叫了幾聲,便低下頭,用手支住床不動了,我知道她是高潮了。

拔出雞巴。

把她放倒在床上,爬過去,問:

“爽了嗎?”

她閉著眼睛,點點頭,卻不說話,只是用一隻手擺擺,示意我不要說話,我只好躺在她邊上休息,過了幾分鐘,她長長地呼了一口氣,嘴裡嘟囔著說:

“好舒服啊,你好厲害啊!”

我笑起來,說:

“當然了,我可是一炮到天亮啊!不要太自私,我還沒射呢!”

她睜開眼睛,瞇著看我,說:

“你要怎麼才舒服!”

我說“你給我舔舔雞巴吧!”

她說“我不會啊!”

,我一臉壞笑,

“知道你不會,可以學啊!你這麼聰明一定學的會!”

經過一番培訓,她站在床下,用嘴含住我的雞巴,因為已經很硬,便按我所說“就幻想它是根冰棍,上下動著舔就可以了!”

她依言做著,動作很笨拙,根本談不上舒服,我希望她快的時候她慢,我希望她輕的地方,她用牙齒咬一下,沒辦法,處女就是處女,我痛苦的坐起來說,

“唉,拜託你專心點行不行,這樣下去,你把它咬下來,我也射不了啊!”

她一臉無辜,撅起嘴說“我真的不會,你耐心點告訴就可以了,你不要生氣,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我有點急,畢竟將射不射,是一個男人最痛苦的時候,

“喂,沒被人幹過,難道還沒聽過別人哼哼嗎?”

於是,我又耐心的教了她一遍。

又開始了,雖然還比較生疏,但是看起來她已經很用力了,我一面用手掐著她的乳頭,她用嘴含住雞巴賣力地吸著,一面用手在我乳頭上輕輕地捏著,爽,過了幾分鐘,火山又開始蠢蠢欲動,一陣快感由下而上,噴薄而出,她可能感覺嘴裡有東西要吐,

“不要停,快點,快點!”

我都快崩潰了。

她聽話沒吐,頭不停地上下動著,一股一股的精液噴了出來。

“啊--!好了!”

我長出了口氣說。

她把頭扭過來,看著我,嘴裡含著我的子孫們,我無力地揮一揮手說“那可全是男人的精華,高蛋白,你知道的!嚥下去,可以美容!”

她用疑惑的眼光看了看我,痛苦的嚥下去後便說“你是不是騙我的!”

我有氣無力地說“騙你有什麼好處,真的有營養,外國有錢的女人都愛喝這個!來,你過來,給你做個面膜!”

她把身子靠過來,我抬起上半身,用手捋了下雞巴,把尿道裡殘留的一股精液擠了出來,蘸在手上,抹到她臉上,還裝出一本正經的神色,鄭重而又神秘地低聲說:

“一個小時內,不要擦,可以消除黑頭粉刺和暗瘡,還可以美白呢!網上說玉蘭油中的精華就是這個東西!”

她說:

“那一次有什麼用?”

我壞笑著說,

“當然不行,這樣吧,看你這樣合作的份上,我犧牲點,吃點虧,每天給你抹一次吧!很傷身體的哦!”

她突然意識到我在騙她,用手在臉上一擦,打了我一下,笑著說“你壞死了!”

我便摟住她又滾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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