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老友停顿住了,我问他,为何不继续说下去。
老友拿起啤酒瓶子往嘴里灌,整整一瓶灌下去,脸色显得苍白。
我递给他一支烟,自己也点上一根。
老友说,不想说了,没劲。
我知道老友性格,便结账走人。
开车送老友回家的路上,老友一直哼唱莫文蔚的《广岛之恋》,看的出来,追忆往事让老友陷入了痛苦以及不舍。
将老友送到家后,我莫名的想周老师。
我给她打电话,她竟然秒接。
我问她,怎么这么晚还不睡。
周老师说,睡不着,玩手机。
我说,他呢。
周老师说,他去下面学校视察工作了。
我说,我想你了。
很想。
周老师有点生气的说到,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我说,没喝多少。
我现在去找你好不。
周老师说,不要,你喝了酒别过来了。
不安全。
我说,没事,你等我。
说完就挂了电话,已是深夜,路上基本上没什么车,我开的飞快。
平时两个小时的路程,一个小时多一点就到达周老师家楼下。
我看到周老师在楼下来回踱步,她往我的车走过来。
我下车迎上去。
周老师说,你怎么这么快,不要命了啊。
我打哈哈的说,想你了,所以快。
周老师搂着我的手,一起上楼去。
关上门,周老师就抱着我,将头趴在我的怀里。
我知道周老师有轻微的洁癖,示意她等下温存,我先去洗个澡。
周老师委屈的说到,不要,先抱我一下。
我就这样抱着周老师,大概过了十分钟,我说,老婆,我去洗澡了。
等下抱你好不。
周老师撒娇的说到,好的,你好好洗洗,全是烟味酒味,好难闻。
周老师的语气让我之前阴郁的心情一扫而光,我说人家洗不干净,老师帮我洗啊。
周老师佯装生气,推我去浴室。
我知道有戏,不依不挠,也将周老师拖进了浴室。
我说,老师和我一起洗好不好。
周老师说我已经洗过了。
我说,老师你洗过了,可作为老婆你还没帮我洗啊。
听话。
周老师拗不过我,帮我拖完衣服,然后脱自己的衣服。
就这样,在浴室里,我们赤身裸体的相互抚摸着对方,我的下体膨胀的仿佛要爆掉。
周老师还时不时的调戏我,用手指弹我的小弟弟,看它一翘一翘的,惹得她喜笑颜开。
我帮周老师全身都涂上沐浴露,感觉到她细致的皮肤,感觉她稍微有点下垂的大奶子,可每次我用手偷袭周老师下体的时候,总被周老师挡住。
我说,周老师,我忍不住了。
想要。
周老师说,那我们赶紧冲好。
她凑到我耳朵前不好意思的说,我也想要你了。
我们迅速的将身上的泡沫冲干净。
周老师拉着我打算去卧室,我示意她不要拉,并吻上去,她回应我,将舌头伸到我的嘴里。
她一只手搂着我的脖子,一只手磨蹭我的下体,我将她的一条玉腿抬起来,她将下体迎合着往我这边送,和以往的任何一次一样,周老师下面已经泛滥成灾,所以很快直捣黄龙,我猛烈的抽插着,将周老师推到浴室的墙壁上,周老师背靠着墙壁猛烈的回应我,透过舌吻不断的喘息和呻吟。
我抬起周老师的另一只腿,周老师将两只手都搂着我的脖子,两条腿夹着我,喘息和呻吟更大声了,而我的抽插也更猛烈。
我抱着周老师,一边抽插,一边往卧室走去。
周老师受不了我的抽插,抱着我的头,放弃了舌吻,对着我的耳朵不断闯粗气。
周老师在我耳边呻吟,老公,老公,老婆好舒服。
我也感觉异常的舒服,抱着周老师来到她卧室的床上。
我说,老婆,你今晚准备醉生梦死吧。
周老师说,好老公,我准备着。
嗯嗯嗯,真的好舒服。
好老公。
听着周老师妩媚的叫床声,我抽插的更起劲,我们做了半个多小时,周老师泄了三次。
每次周老师快泄的时候总是猛烈的回应我,喊我老公,喊我全名。
直到最后,我实在也忍不住了,狠狠的设在了周老师里面,周老师仿佛哭的呻吟让我为之心动。
我抚摸着周老师的脸,轻吻她,问她舒服么。
周老师紧紧的搂抱着我说,舒服,好老公。
我等下可以睡个好觉了。
不过五分钟,周老师就睡着了。
似乎每次周老师和我做爱之后都能很快的睡去,也许是累了,又也许是内心的安全感让她不再去想那些世俗的烦心事。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的感觉下体异常舒服,我睁开眼,发现周老师在挑逗我,时不时的抚摸我大腿两侧,或者假装不经意的俯卧我的小弟弟。
周老师见我醒了,将头趴在我的胸上,说你总算醒了啊。
我说是啊,亲爱的。
几点了。
周老师说,快十点了。
手上的动作依旧没有停下。
而且将奶子压在我的胸上。
我说老师你不用上课么。
周老师说,我打电话请假了,说今天不舒服。
我坏笑着说,您老哪里不舒服啊。
我给您医医。
周老师捶我,你最坏啦。
有你在,我哪里都舒服了。
我稳了下周老师的额头,继续享受着周老师的抚弄。
就这样,又是一场云雨,周老师被干的花枝招展后,去给我做早餐。
人生如此,夫复何求呢。
吃过早餐后,我抱着周老师躺在她家沙发上陪她看无聊的韩剧。
我将老友的事情告诉了周老师。
周老师也吓到了,追我是不是将我们的事情也告诉了老友。
我点头,并表示老友是不会乱说的人。
周老师虽有担心,但见我信誓旦旦的表示也放心下来。
和我一起说起老友的事情来。
周老师问我,和他发生关系的那个女的也是我们这里的么?我说是的,并且把她家住址告诉周老师,说她叫什么名字我不知道,不过她有个女儿也在澳洲那边。
周老师从我身上做起来,问我,她女儿是不是叫燕子,江燕。
我说你怎么知道。
周老师显然是吓呆了,用手打我大腿,我服了你这个冤家,她是我表姐。
我说,不会吧。
着世界这么小。
周老师不理我,问,那他么后来有没有发生什么。
我说我怎么知道。
周老师用手指着我,我还是摇头。
我说,算了。
老婆。
我们不要管别人的事好不。
周老师无奈的继续趴在我身上,说这个世界太疯狂了。
我表姐那么好的一个人,竟然也会这样。
我说,周老师那你在我眼里那么好,怎么和我这样呢。
周老师说,我和你不一样。
我问她,怎么不一样。
周老师说,因为我们彼此有感情。
我说,也许他们彼此也有感情不一定呢。
周老师一时语塞,便说起她表姐的好来。
末了还说老友好福气,那小子竟然把我表姐搞定了,我表姐身材那么好,长得又好看,又会打扮,我在她面前都自卑。
我说,搞没搞定我不知道。
但我知道的事,在我眼里,你比任何人都好。
所以不要自卑。
周老师问,我哪里好啊,你倒给我说说。
我说你身材也好啊,而且你表姐我也见过,那么瘦,奶子比你可小多了啊。
屁股也没你的大和翘,你这才是明显的尤物,才是……周老师掐我,不让我继续下去。
但我看的出来她的开心。
就这样,我和周老师一直待在家里直到晚上。
并不如大多数的色情小说一样,除了做爱还是做爱。
我陪她一起修剪她阳台上的花花草草,仿佛新婚燕尔般的和她聊天,和她一起坐在阳台上看书,一切都很美好,而我也享受这样的感觉。
晚上,我说要回自己家,应周老师要求,我请周老师去吃大餐。
说是大餐,其实不过是我们初中旁边的麻辣烫,不知道为何,周老师很喜欢这里的麻辣烫,尽管她已经调离这个学校多年,但还是时不时的回来吃一次麻辣烫,之前我也陪她来过几次。
然后陪她在学校逛逛,追忆青春年华。
也不得不感叹,时间如白皙流水,我们竟发展成为情人。
陪周老师溜达几圈后,从学校出来,我送周老师回家顺带取车回市里的家。
周老师心情大好,一路上小女孩般的嬉戏玩闹。
因为天色已黑,小县城的灯光黯淡无光,周老师倒也不顾及。
不曾想,即将到周老师楼下的时候遇到了唐阿姨,老友日思夜想的女人。
这世界有时候就是这么小,这事情有时候就这么巧,编剧纵然是宁财神,恐怕也不敢这么编吧。
周老师停止对我的嬉闹,停下脚步和手上的动作。
叫了声姐。
唐阿姨似乎没听到,踉踉仓仓继续往我们这边走来。
周老师又叫了声姐。
唐阿姨才恍然,抬起头望着我们两个,强颜欢笑和我们打招呼。
我们闻到阿姨身上的酒味,她踉踉仓仓的仿佛要跌倒。
周老师过去扶着她,问她为何喝酒,还喝这么多。
阿姨说,没事,就是忽然想喝酒了。
现在回去了。
周老师说,你喝这么多怎么回去啊。
姐夫燕子又不在,要不你先去我家坐坐醒酒。
阿姨说,不了。
我这就回去睡一觉就好了。
周老师不从,阿姨拗不过她,只得由周老师扶着回到周老师家。
这个时候我也不好意思说回市里,也到了周老师家坐在沙发上。
周老师给阿姨倒了一杯水,问她为何喝这么多。
阿姨说,心里不舒服,喝多了就舒服了。
周老师似乎明白什么,哑口无言。
阿姨似乎这时才注意到我的存在,不解的看着我。
周老师说,这时我学生,刚好今天出差来这里看我呢。
阿姨说,好啊。
有良心,还知道看老师。
我呵呵的笑,也不知道说什么。
阿姨忽然眼圈就红了,说实话我现在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为什么这么爱流泪。
周老师也慌了,忙问,怎么了。
受什么委屈了。
阿姨说,没事。
此时我脑抽的答到,我们知道你的哭。
阿姨诧异的看着我,我看着她红了的眼睛,煞是难受。
我不好意思的说,其实我和那个,是很好的朋友。
这次他回来什么都跟我说了。
阿姨猝不及防,显得异常尴尬。
不知道该说什么。
良久,周老师过来掐我,打破僵局,说我我们继续喝吧,我也好久没喝酒了,一醉方休。
就这样,我陪着这两个丰腴犹存的女人喝了一个多小时,我们聊过去,聊现在,聊将来。
慢慢的也将我和周老师的事情告知她,她倒也没怎么在意,只是说你们自己有分寸就好。
后来喝多了,阿姨也慢慢诉说往事,关于她自己和我老友的往事。
八其实这还是比较难以启齿的事,毕竟我们作为传统的中国女人,做出那样的事,始终有悖伦理。
要是在古代,早就被浸猪笼了。
但它发生了,就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了,现在看来,似乎也没多大事,除了偶尔给自己找不愉快,也偶尔能沉迷往事觉得人生就该活得随心。
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对了,我想起你来了,那次你也在。
就是我们家燕子生日那天,你们两个一起去的。
从第一眼见他,我就觉得亲切,当时我想把他当亲儿子对待。
你也知道,我就生了一个女儿,为此我在家里没少受委屈。
所以怎么说呢,我就感觉他上辈子是我儿子一样。
后来和他慢慢相处,感觉性格也挺好,是个不错的男孩,以后燕子嫁个他肯定不会吃亏。
起初我觉得这一切似乎就这样细水长流的过下去,后来直到有件事彻底让我内心的天平倾斜。
那天早上,我去客房找东西,看到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在他的下体上,是我昨晚换下的黄色内裤。
我当时就震惊了,我的脑袋一片空白,但我还是凭着仅有的理智强压怒火,我想年轻人谁都会有这样的阶段,所以我将我的内裤从他的下体拿下,当我看到他硕大的鸡巴时,不禁吸了一口气。
确实太大了,可能是他在睡梦中晨勃。
就这样,我将内裤拿到自己的房间,为了避免尴尬,给他造成不好的心理压力,我将布满他精液的我的内裤用袋子装好,打算在他不在的时候再洗。
后来我就开始慢慢的观察他,我发现他会时不时的用充满欲望的眼神看着我。
我假装没看见,因为在我内心太想把他当儿子了。
后来慢慢的,我竟然开始享受起来他的欲望。
也许我骨子里就是淫荡的女人吧。
我变得开朗起来,会时不时的和他说一些之前我羞于启齿的话和一些笑话。
我们的关系也变得越来越融洽。
一切似乎都从良性发展。
但是在我那次阑尾炎疼得痛不欲生之后,我对他的感觉又变了。
我不再想把他当儿子看,也许是我太没安全感了,太需要人呵护了吧。
当我在他肩膀上迷迷糊糊的感觉到他有力的奔跑时,我竟然莫名的感动和舒心。
有时候晚上的时候,我会拿出那条黄色蕾丝内裤,尽管我早就偷偷的将其洗干净,但我还是会觉得内裤上充满他的精液他的味道,有时候我会拼命的嗅,仿佛能嗅到他身上那股让我产生安全感的味道。
有那么几次,想着想着下面就泛滥成灾了,我会趁着燕子熟睡之后轻轻的自慰,脑海里全是他。
那段时间我都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因为我已经很久没有这种心动的感觉。
生活如一团死水,而他,却在我的湖里荡起双桨。
后来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竟然莫名其妙的给他打了一次飞机。
那次打飞机之后,尽管我还在克制自己,但我知道,我已经不受自己控制了。
尤其是给他打完飞机,他射了我一脸后。
其实那时候我的下面已经湿漉漉的了,痒得不行,我多么希望他能将我按到,扯掉我的衣服,撤掉我的内裤,狠狠的肏我,日我的逼,叫我妈妈。
可是这个呆瓜竟然被吓傻了。
我强忍着欲望去冲了个冷水澡,这让我勉强冷静下来。
后来的日子慢慢的朝着我内心想要的方向发展,尽管有时候我也会排斥自己这样的想法,但终归战胜不了理智。
我开始不定期的给他打飞机,只要他想要,我就给他打,慢慢的发展到他可以摸我的胸部,可以和我舌吻。
有一次燕子在客厅看电视,我在厨房做饭,他竟然进来从后面搂着我,我明显能感觉到他硬邦邦的下体顶着我,我说别闹,燕子会看见的。
这傻小子坏笑着朝我耳朵吹气,说我不管,我就要妈给我弄。
我拗不过他,也不知道怎么的,每次他叫我妈,我都会心软。
我反过身去,隔着裤子给摸他小弟弟,他摸我的奶子,摸我的屁股,亲吻我。
我的下面已是泛滥成灾,我忍不住不时的嗯哼。
他察觉到我的兴奋,忽然停下来,认真的说,妈,每次你都帮我弄,可我不能帮你弄,你是不是特难受。
我说不是,妈看你舒服自己就舒服。
那傻小子说,怎么可能。
我感觉我摸你奶子和屁股,都让你更想。
我是不是太自私了。
我摸着他的头说,傻小子,怎么可能。
妈爱你。
那傻小子的牛脾气上来了,说不行。
以后要么我也让你舒服,否则我不会这么自私了。
我顿时感动的要死,我知道他不是装出来的。
我亲了他一下,也许是我太久没做爱的缘故,我莫名的想做,想要眼前这个他给我一切。
我大着胆子说,那你要怎么让妈舒服。
那傻小子说,就是让你舒服,和男女朋友那样。
我说,你和燕子做了?那傻小子说,没有。
我说,那你知道什么。
他依偎在我的怀里,说,那你教我啊。
我觉得好笑,说,那晚上教你好不好。
他说不行。
最后我拗不过他——说实话,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和这个小我差不多二十岁的小男孩就这样发生关系了,而且还是在我的厨房。
我用手伏在集成灶上,撅起屁股。
那傻小子笨拙的将我身上的裤袜和内裤褪下来,那时候已是深冬,不过家里的暖气并没影响我们的感觉。
我的下面已经不成样子,我说,你进来吧。
就这样,我感觉到他慢慢的进入我的体内,也许太久没做,我感觉前所未有的充实。
他轻轻的抽查着,我忍住愉悦,小声的呻吟,他趴在我身上蹂躏我不大的奶子,越来越快的抽插,不一会便射了。
射的我整个逼都是,慢慢的滴落在地板上。
我反过身,吻她,说儿子现在妈也舒服了。
你舒服么。
他说,我也舒服。
可是我知道阿姨你不舒服。
我说,妈舒服,以后不准叫阿姨。
他乖乖的点头。
我说,男人第一次都很快的,不要有压力。
好么。
他说,好的,但我看到他脸上的失落。
我觉得颇为心疼。
就这样,我和这个我想让他做我儿子的小男孩发生做了第一次爱。
我让他成了男人,而他也让我重温年轻时的美好。
九也许是喝太多酒的缘故,又或者是周老师将我俩的事情告诉了阿姨,本着女人相互交换秘密的原则,阿姨竟然将自己的私密之事如此露骨的道来,我颇为惊讶。
说着说着,阿姨就停住了,半躺在周老师家的沙发上,慢慢的喝着酒。
看得出来,她在沉湎往事并享受这份记忆带给她的愉悦的感觉。
而周老师,不知道在何时已经趴在我的腿上睡着。
看着周老师安详得如同孩子般熟睡,再看看阿姨那沉醉于往事的娇容。
我不免愁从中来,不知道这世上,还有多少女人如她们一样,老天给了她们能让大部分人觊觎的外貌和身材,她们也通过不断的努力和成长使自己变得更具知性焕发光彩,可是她们过得并不像人们认为的那样的幸福,甚至那些平庸的中年女人,有老公可以依靠,任劳任怨,虽大部分时间平淡,但终归过得比她们还要幸福快乐。
想了很久,我始终没有得到一个结果。
此时,阿姨也歪倒在沙发上睡着。
我吻了下周老师,轻轻的将她的头从我的腿上移到沙发上,周老师在睡梦中嘟了嘟嘴,煞是可爱。
我走到阳台,点上一根烟。
望着窗外渐渐冷清的大街和路灯,忽然意识到时间过得太快。
而我们深爱的女人也老去的太快。
如若不是压在内心太痛苦,阿姨肯定不会和我们诉说这些事情。
想到这,我给老友打了电话。
将此事告诉了老友,老友表示很快就过来。
一个多小时后,老友就到楼下。
我下楼去迎他上来,老友说他已经很久没见阿姨,心里甚是紧张。
扭捏了十分钟,才肯跟我上楼。
在周老师家里,老友站在沙发边,注视着已经睡着的阿姨。
良久,老友一句话也没说,我想过去将阿姨叫醒,老友示意我不要惊扰她。
我只得作罢。
也许是心理多少能有些感应,阿姨忽然醒来,看到老友就站在眼前,她揉了揉眼睛,喝太多酒的缘故让她行动颇为缓慢,她艰难的坐起来。
定定的望着老友,老友也不说话,也定定的望着她。
不知道他们相互注视了多久,阿姨先开口说了话,你回来了?老友说,是的,回来几天了。
估计阿姨酒醒了大半,竟然显得无措,说,我叫燕子回来她都不回来。
真是女大不中留啊。
说完强颜欢笑到。
老友和我都陪笑着。
这时,周老师被说话声惊醒。
睁眼看到老友也在,有点惊讶。
不过很快就假装云淡风轻了,向老友打招呼,老友也向周老师问好。
阿姨起身去洗手间整理衣物和洗了一把脸后出来,表示已经很晚了,要回去。
我看得出老友不舍的样子,但欲言又止。
我说,阿姨要不再坐坐聊聊天。
反正你也很久没见到这小子了。
阿姨说,算了,下回吧。
等燕子回来你们几个年轻人一起去阿姨家里,阿姨做好吃的给你们吃。
周老师出来打岔,老姐,你也太偏心了吧。
那我这个老太婆你就不招待了?阿姨说,你啊,还真别去了。
说完就要走。
周老师起身抓着阿姨的手,说,表姐,做下来聊聊吧。
阿姨说,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周老师说,你不要这样好嘛,这样逃避也不是个事,有的事……阿姨打断周老师,我逃避什么了我。
周老师说,你现在就是逃避,有什么就要好好谈,你看人家这么深根半夜跑过来,你就要走。
阿姨狐疑的看着周老师,同时看了我们两个,有几分愠怒。
我出来解围,说,阿姨你刚才喝多了。
什么都和我们说了,我们也理解你。
阿姨听完,脸顿时红了,也不说话,就往门口走去,看得出来她感觉将这事公之于众是件很羞耻的事。
此时一直没说话傻站在那里的老友大步走到阿姨前面,堵住她的去路。
说,阿姨,我们好好谈谈,好么。
阿姨转过身来,背对老友,给了自己一巴掌,喃喃道,这让我以后怎么见人啊。
眼泪刷的就流下来。
我不知道她伤心是因为悔恨自己断片将私密之事说出来,还是因为老友。
又或许两者都有。
周老师过来,扶着阿姨去沙发上坐着。
说表姐,我们什么都不会说的。
相信我们。
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阿姨还在哭,周老师的眼圈也红了。
我过去搂着周老师,示意她和我一起去她房间,让老友和她待在一起。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
老友过来敲门,表示已经没事,让我们出去。
我们出去,阿姨已经没再哭了,相反,脸上洋溢着欢愉。
我不得不佩服老友哄女人的手段。
老友说,我们出去吃夜宵吧。
周老师说,现在都快一点了。
哪还有什么夜宵啊。
老友打趣道,周老师真是典型的好女人,天天生活在这里的还抵不过我一个刚回来的。
我带你们去。
就这样,我们四人一行去河边的夜宵一条街,像两对年轻情侣一样嬉戏玩闹。
凌晨三点才散场。
散场后,我本以为按照这种情况,老友会和阿姨去开房或者回她家,我和周老师回家。
不曾想,阿姨却说,今晚我要和你的周老师睡,可以吧。
我虽心生不爽,但还是假装大方的说,可以啊。
这又何妨,我和这小子搞下基也可以。
周老师过来就要打我,幸亏我躲开。
在床上,由于酒精的缘故,我和老友一直睡不着,便聊起天来。
我将阿姨说过的事情原话复述给他。
他笑得不亦乐乎,说这女的就是这样,一喝酒就瞎说,还说的那么有板有眼的。
真搞笑。
哈哈哈。
我不解,这事还有假?老友说,废话,你觉得我阿姨是那种女人么?会和我轻易做那事?我说,还我家阿姨了,切。
她不轻易和你做那事,倒是可以在喝了酒后将细节告诉我和周老师,还说的那么露骨。
老友一脚踢过来险些把我踢下床,你懂个屁,她喝多了想找个人纾解下心情未尝不可。
我一脚还回去,抒发心情,那你刚才说她瞎说?你解释解释。
十其实阿姨和你们说的,我们在厨房,确有其事,不过那是很久以后的事情了,确切的说是我们发生关系后很久的事了。
不是在冬天,也不是她说的第一次,你想都能想得到,阿姨毕竟是一个正经女人。
阿姨给我打了飞机之后,我一直沉浸在愉悦的氛围中,感觉世界如此美妙,而我刚好如此幸运。
江燕那时候不是去竞赛了。
她快回来的前一天晚上,洗完澡后,我只穿一条内裤,走到正在看电视的阿姨身边坐下,阿姨说,你个臭小子穿这么少不冷啊。
我说,不冷啊。
还很热呢。
说着下体动了动,示意阿姨往下看。
阿姨过来推我的头,说你个小鬼头,又打什么坏主意。
我说,没有啊,只是希望阿姨遵守承诺,能给我打飞机。
阿姨说,刚给你打飞机几天啊,不打。
我说,你不是说只要我需要都可以的么。
阿姨说,谁说的,你这样打很容易伤身体的。
你没看你那么快么,就是这个原因。
我感觉自尊心受损,毕竟这个事,哪个男人听了都不开心。
阿姨看出我的失落和受伤,说,我错啦。
我开玩笑的。
我不理她,她继续说到,妈错了好不,以后你长成大男人了就会很厉害的。
我们家燕子有福了。
我还不理她,她就伸手过来隔着内裤抚摸我的下体。
起初我还想继续抗争到底,无奈下体不争气,自己贴上去让她摸。
她咯咯地笑,仿佛阴谋得逞,看着她笑起来的模样,真的哪怕现在,都过了三四年了,我还是觉得她笑起来的时候最美。
我当时就趁机要去亲她,无奈被她发现将我推开,我只得悻悻的让她套弄。
就这样,我坐在她身边,而她为了更好的抚摸,蹲在我的腿边。
我的下体越来越大,她慢慢的褪下我的内裤,我感觉无比舒服,但又感觉少了什么。
我问,阿姨,妈,我能摸你么。
阿姨继续帮我弄着,不行。
我说,就摸一下。
阿姨还是否决了我。
你也知道的,有时候我是那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流氓,我说,可是我总感觉到少了什么,没有真正的爽。
阿姨说,你个小变态,你还想怎么爽,哪个儿子要妈给打飞机的。
我时不时的用手去偷袭阿姨。
阿姨吱吱的笑着躲开,套弄也断断续续的。
无奈,阿姨只得威胁我说,你再吵妈就不给你弄了,让你爆炸而亡。
我怕阿姨真的不跟我弄,悻悻的说到,好吧。
就这样,我看着阿姨专心致志的套弄,很快就射了。
这次阿姨有了经验,在我即将爆发的刹那感觉到了,因此忙将纸巾套在我的小弟弟上。
可能因为没射到阿姨身上,我竟然感觉到失落。
阿姨看了下纸巾,说小鬼每次都这么多,黄花郎就是黄花郎啊。
又看了看我,感觉到我的失落,说你这个小变态,不射妈一脸你不满足是吧。
我不满的说,你什么都知道了,还有什么好说的。
阿姨将纸巾扔进旁边的垃圾桶,又用纸巾将我的小弟弟擦干净。
起身的时候,看到我依旧不爽,竟然直接探头过来亲了下我的额头,她的头发,你应该知道,那时候她还是长发飘飘,像你的周老师一样,她的头发落在我的脸上,香味扑鼻而来。
我觉得前所未有的爽,至于那个吻,说实话我还真没什么感觉。
阿姨将纸巾又扔掉后见我直直的望着她发呆,推了下我,儿子被妈妈亲傻了么?我方才回神,说,刚才不算。
我都没反应过来。
重亲。
阿姨说,想的美。
这是额外奖励你的,没这个义务的哦。
我不准,拉着阿姨的手,用指甲轻轻的划过她的手掌,以此反复,她拗不过,只得说,你个小流氓,把眼睛闭上,现在准备好么。
我乖乖的闭上,然后就感觉到阿姨淡淡的香味离我越来越近,起初是她的头发扑在我的脸上,然后是她稍显干的嘴唇落在我的额头上。
大概待了好几个世纪似的,她的唇才离开。
在那一刻,我感觉要幸福的死掉了。
阿姨说,亲了这么久,都不表示对妈的感谢啊。
我说,谢谢妈妈。
爱你。
阿姨说,我也爱你,宝贝儿子。
睡觉吧。
就这样,我心满意足的回到客房睡觉了。
那晚,我感觉做的所有的梦都是彩色的。
十一可能因为与恋人的关系得到改善,内心得到了满足,老友带着彩色的梦沉沉睡去。
而我毫无睡意。
我辗转反复,感概这命运的捉弄,不知道天底下还有多少如我和老友这样的男人,爱上一个不该爱,可能永远不属于自己的女人。
转念一想,我和老友相对而言又算幸运,大部分男人可能也只是相思成疾,最后了了而终,一生不得美人归。
假如熟女是老茶,作为深爱老茶的我们,至少还能品尝到自己最喜欢的那款。
感概良久,我想这天底下多少还是会有一些如我们一样的幸运儿,或许是和他心爱的老师,或许是他心爱的阿姨,或许是他的岳母,或许是毫不相干的某个长得好看的熟女,或许甚至是他们的亲生母亲,他们挣扎过,煎熬过,但终归一品芳泽。
可我始终想不透,熟女们因何会选择了我们。
我们年轻?显然不是。
毕竟她们年岁渐长,早就懂的稚嫩的诸多坏处。
我们那方面比她们的丈夫要厉害,可以满足她们?显然也不是,我相信大部分熟女,都是和周老师阿姨她们一样的,骨子里都不是淫荡的女人,哪怕内心多么想要,身体多么饥渴,她们做的最多的也会是克制自己,而非去勾引他人,更别说比自己小十几二十岁的男孩,她们深感这种事情的羞耻。
就在我还为这个问题苦苦挣扎的时候,我的手机屏幕亮了,是周老师给我发的微信:宝贝,我睡不着。
想你。
我回到,我也是。
客厅见。
我立即套上裤子光着膀子来到客厅,周老师也小心翼翼的走出房间。
轻声关门。
她走过来抱着我,我也紧紧的抱着她,隔着她的睡裙,我能明显感觉到她没穿内衣,两个奶子紧紧的压在我的胸膛。
我捧着她的脸,坏笑起来。
她明白我的意思,就说,哪个女人睡觉还穿胸罩啊。
我说,我不知道哦。
反正你是我第一个女人,你想怎么就怎么说。
她掐了我一下,流氓。
我们分开,我牵着她的手,自己躺在沙发上,她顺势趴在我的身上。
我闻着她的发香味,和她说了老友说过的事。
没想到她却又掐我,你怎么那么关心别人的事啊。
我说我没有啊,毕竟他是我最好的兄弟啊。
周老师掐的更厉害了,你再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心理打的什么算盘。
我说,什么算盘。
天地良心啊。
你该不会以为我对阿姨有什么吧。
周老师说,你知道就好。
最好给我注意点。
否则废了你。
我说,你神经病,我知道阿姨长得标志,身材又好,可难道所有好看的女人我都得像对你一样对别人啊。
周老师听我这么说更生气了,那我怎么知道。
我搂着周老师,哄着她,傻瓜,放心吧。
我的心里只有你的。
你不要总觉得阿姨比你漂亮好不。
你也有好多东西是阿姨比不了的。
周老师哼了声,不理我。
我自顾的说,放心吧。
我不会做那种对不起你的事情。
周老师将头埋在我的胸膛上,嗅我的味道。
我想起之前听过的一句话来,说吃醋的女人是最美的,现在想来其实觉得并不对,我觉得,吃醋的熟女才是最美的。
她们懂的吃醋有个度,不会像小姑娘一样无理取闹,所以更多的时候,你会觉得她的吃醋像和你打情骂俏。
周老师在我身上不时的挑逗我,我被弄得心痒,下体也膨胀起来。
周老师只穿条睡裙,所以很快就感觉到我下体的力量,像个得意的孩子一样笑着。
我吻着她的头发,说,老婆,我想要。
周老师说,可不可以不要。
我说,不要拿你还挑逗我,把我搞的这么难堪。
周老师,我喜欢。
我说,我真想要。
周老师说,明天晚上给你好不,太累了,而且昨晚你做的太猛了,我下面现在有点肿,尿尿的时候感觉不舒服。
周老师将头深埋在我的怀里,害羞起来。
我怜惜的说到,怎么会这样。
周老师说,没事的,明天就会没事的。
我说,那好吧。
我们睡吧。
我示意她起身回房,她依旧沉浸在我的怀里,说,我们就在这里睡吧。
趴在你身上睡得安稳。
我说好,睡吧亲爱的。
老师心疼的说,那委屈老公一晚了,忍着火还得给我当肉垫。
晚安。
就这样,我们很快沉沉入睡。
第二天,我迷迷糊糊的听到有人敲门,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周老师依旧趴在我身上熟睡。
我摇了摇周老师,周老师没醒。
这时阿姨从房间出来,看到趴在我身上的周老师和我,用手指了我一下,我明白她的意思,怕是客人来访,于是我加大力量将周老师摇醒。
周老师迷迷糊糊的从我身上起身,揉着眼睛,活像一个没睡醒的小孩,让我好不联系,抚摸着她的头发。
阿姨走到门边透过猫眼看了下,惊恐的走到沙发边,瞪了我一眼,对着半梦半醒的周老师的耳边说,文国回来了。
我也吓了一跳,不自觉的将手从周老师的头发上拿开。
周老师也瞬间清醒,从我的身上站起来,竟然手足无措。
还是阿姨理智,指着我说,我们两个回房,你等下去开门。
知道不,问起来你就说燕子拖她男朋友带了东西给我,我请你们和周老师吃饭唱歌,太晚了就在这里睡了。
懂么。
我吓得六神无主,说好。
与此同时也不得不佩服阿姨的冷静和睿智。
周老师与阿姨回房后,我假装睡意朦胧的打开小锁然后开门。
现在想想,还好周老师有晚上睡觉关小锁的习惯,否则被她老公回来看到她趴在我身上,那后果想都不敢想。
一开门,就是眼前那个矮胖的男人立在眼前。
我假装镇定的说,唐老师你回来了啊。
我看的出来他脸上有疑惑,但姜还是老的辣,加上以前我好歹也算他们半个得意门生。
他看我光着膀子,边走边笑着说,来看你老师啊。
我说,不是,昨天我和刘明来给江燕妈妈送东西,聊天聊到周老师,才发现你们原来还是亲戚。
我没敢看他的眼睛,毕竟在初中的时候,我最怕的就是他,这种恐惧不知道从何而来,竟然延续至今。
我朝着周老师的房间喊了声,老师,阿姨,唐老师回来了。
唐老师说,江燕?在澳大利亚那个江燕么。
我说是啊,她是刘明女朋友,沃恩昨晚喝酒喝到两三点,都玩疯了,喝的比较多。
唐老师笑着说,这世界还真小啊,没想到还有这么层关系在里面。
那就别叫她们了,我回来拿下资料,要马上赶到教育局开会。
此时,周老师假装刚睡醒般的走出房间,说,你回来了啊。
唐老师说,是啊。
回来拿点东西就走。
周老师说,不吃早餐么,我给你做早餐。
唐老师说,不了。
说完去书房找东西去了,你再睡下吧。
周老师跟着唐老师走到书房去,帮他找东西。
听着他们的对话,我莫名的不爽,我不知道这怒火从哪而来,可能是因为我忽然觉得,自始至终,我都是个外人,而周老师,当我们两个男人在场时,她也许会潜意识的依靠唐老师;又或者令我不爽的是自己,我在我深爱的女人面前,以及在她老公面前,我竟然不自觉的恐惧,我对自己颇为失望,想狠狠的抽自己两耳光。
这时,阿姨走出房门,看到我脸有愠色,欲言又止,然后示意我去把老友叫醒。
然后径直走到书房,和唐老师打招呼。
我躲进房间,并没有叫醒老友,而是坐在床边暗自神伤。
过了没几分钟,听到唐老师在外面喊,刘明,你们两个先不要回去啊,晚上我回来好好陪我喝几杯。
然后声音越来越远,直到我听到关门声才确定他已经出门。
周老师推开我的房门,见我坐在床边,看得出我的不满。
又看看熟睡的老友,走到我的身边,将我的头搂在她的怀里。
我闻着她好闻的仿佛奶香一般的味道,什么也没说。
这时,阿姨从后面敲了敲门,周老师才恍然与我分开,她定定的站在那里,看的出来,她害怕多过尴尬,仿佛犯错的孩子,任由阿姨处置一般。
我甚是心疼,想到自己的自私,忽略了她,她何尝不害怕,如果被唐老师发现,那么她的家庭,她的颜面,都是不可预想的。
阿姨说,你们两个胆子也太大了,这万一被文国看到了怎么办。
周老师不说话,我也不说话。
阿姨继续说,以后你们两个小心点,不要太明目张胆了。
懂么。
周老师说,知道了,姐。
我们会小心的。
这时,老友被我们惊醒,迷糊着睁开眼,诧异我们三个怎么都在房间。
我偷瞄了下阿姨,她看他的眼神甚是怜爱。
我说,好饿。
我们去买早餐吧。
阿姨你和这家伙好好聊聊。
然后套上T恤,示意阿姨出去,将门关上。
一出房门,我就就紧紧的拥着周老师,我向她道歉,说刚才不该生闷气。
周老师说没事,我不怪你。
然后主动吻我。
我知道,我怀中的这个女人,此刻就像个差点被猎枪打中的小鸟,孤苦无依,孱弱练练,并且恐惧。
我只有抱紧她,热烈的回吻她,才能让她免于担惊受怕,免于难受。
十二当天下午,为了避免和唐老师在一起吃晚饭的尴尬,以及造成不必要的麻烦。
尽管对周老师不舍,我和老友还是回到了市区,并让周老师到时候扯个理由转告给唐老师就好。
我们走的时候,阿姨早就先于我们离开了周老师家,说还有点事要处理,不知道是借口还是确实有事。
而老友看着阿姨憔悴的神情,脸上写满了失落与怜惜。
看得出来,尽管我和周老师尽力给他们制造单独空间,但可能除了简单的寒暄,他们并没有太多其他的情感表露和倾诉。
傍晚,与老友吃过晚饭后。
在我家喝茶闲聊,他说他在澳洲的状况,澳洲的性感女人,澳洲的风景,澳洲的风气,在异乡的孤独与受排挤,也聊国内的经济,老家的萧条败落,国内的种种不如意。
我们似乎都很有默契的都不提彼此的阿姨或者周老师,一直扯到十点多,我们要聊的话题似乎都聊完了。
我困得不行,而老友并没有要打道回府的意思。
我说,前段时间在网上看了《年轻的母亲》,感觉还不错。
老友说,是不是棒子电影。
我也看过。
我递给老友一只芙蓉王,说,是的。
老友说,结局我很喜欢,最后那家伙和她岳母结婚了,竟然还生了个儿子。
我给自己点上烟,将打火机递给老友,问他,你有没有考虑过,自己的结局也是这样。
老友点上烟,猛吸一口,长长的叹了一口气,良久,开口问我,你呢,和周老师两个。
你不是和女朋友分手了么。
老友将这个问题反抛给我,我竟然一时语塞,不知如何回答,就像他不知如何回答我一样。
我也猛吸一口烟,感觉肺要被熏爆似的。
我想起周老师来,这个总叫我戒烟的女人。
其实在我将这个问题抛给老友之前,我甚至都很少想自己和周老师该如何。
老友开口道,你问我这个问题之前,我几乎从没想过我们之间该如何发展,会有什么样的结局。
因为我知道,哪怕我思考得再多,我们的潜意识都会觉得这不可能。
我不知道我们的命运是怎样被安排的。
即使在我们甜蜜的像情侣一样的那段时间,我也只是恐惧时间的前进,觉得哪怕维持现状也好。
所以我会杜绝自己去想这类的问题,我怕想到后来我愈发确定这是没有结果的结果。
我说,也许这也是为什么阿姨不愿与你再继续下去的原因,因为她潜意思觉得你们两个不可能。
说不定过不了多久,周老师也会这么想吧。
老友将烟掐灭,愠怒的说到,那她们他妈的当初为什么又像飞蛾扑火一样扑过来呢。
我说,可能就和我们当初也奋不顾身爱上她们是一个道理。
她们没有我们想象的勇敢,可我们未尝让她们看到我们的担当和保护呢。
老友踢了一脚茶几,说,你他妈的就会分析这个心理分析那种现象,什么都不做有毛用。
我不爽,但压着怒火说,那你他妈的说我们该怎么做。
老友站起来,说,我们应该做男人该做的事,让她们感觉到我们的担当。
我说,怎么做。
老友说,我还有一个多礼拜的时间就回澳洲了,你也请一个礼拜的假吧。
我们四个人一起去云南玩一玩。
我说,可以。
十三此前周老师一直想着和我去云南,所以第二天当我和她说了老友的提议后,她在我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并当即打电话给学校说身体抱恙需要请长假。
那边可能碍于唐老师现在在教育局里的地位,爽快的答应并且嘘寒问暖,周老师客气的将电话挂掉,又打电话给下乡的唐老师,说要和表姐去云南玩玩,明天就走,从免提中听到唐老师说,工作这么久也该出去走走了,但没时间送她们,让她们照顾好自己。
一切安排妥当,周老师跳到我的身上搂着我的脖子,像个孩子般的嬉戏。
受她的影响,我也开心的不行,和她热吻起来。
周老师示意我去将客厅的床帘拉上,免得被对面的邻居看见,我抱着周老师一边舌吻一边将窗帘拉上。
不知何故,每次和周老师舌吻,不出几秒,我的下体就会膨胀得不行。
而周老师也知道我这个习惯,所以每次舌吻,她就会轻轻的隔着裤子抚摸我的下体。
挑逗我。
我将周老师压在她家的沙发上继续吻着她,一只手从周老师的衣服里伸进去,钻进胸罩,摸着周老师丰满的胸部,触动她逐渐发硬的乳头,周老师的舌头与我的舌头缠绵在一起,时不时的发出嗯哼的声音。
她解开我的皮带,并未将我的裤子褪下,而是透过裤头将手钻进内裤,挑逗我即将要爆炸的下体。
我说,周老师,昨天你答应我,后来又没给我。
现在我要你加倍奉还。
周老师坏笑着,加倍奉还可以啊,我怕你个小色鬼承受不起。
我将抚摸着老师胸部的手加大力度蹂躏,说,我承受不起,你竟然敢说你老公承受不起。
周老师啊了一声,说流氓,那么大利,奶水都出来了。
我笑着说,老婆哪来的奶水啊。
我要吃奶。
就这样,我们在相互挑逗中迅速的剥开了对方,我压在周老师身上,周老师半躺在沙发上,我吸着周老师的乳头,不停的用舌头挑逗她,周老师一只手仅仅的抱着我的头,一只手抚摸我的下体,右腿抬起来挂在我的屁股上,嘴里呻吟着说,老公,想要。
我说,老婆,要怎么给啊。
周老师将下体蹭过来,抓着我的小弟弟往她下面送,我故意将屁股太高,以至周老师反复几次都没成功。
她发现是我在作怪,脸色泛着红晕的说到,你真坏。
我说,老婆。
我们今天可不可以觉得扮演一下啊。
周老师说,怎么角色扮演啊。
我说,我叫你妈好不好。
周老师脸色一变,说,不好。
并且停止了手上的动作,右腿也离开我的臀部。
我不知道哪里说错话,但还是被吓了一跳,赶忙问她,怎么了啊老婆。
周老师脸有愠怒的说到,我不希望你在和我爱爱的时候想着别的女人。
我说,我哪有啊。
我和做爱就是想着你一个人啊。
把你日死啊。
周老师不理我的玩笑,委屈的说,你肯定想着我表姐,不然怎么可能想要叫我妈。
你这个没良心的。
我一时觉得好笑,感觉熟女吃醋的样子和小姑娘没什么两样。
我说,姐,你饶了我吧。
我压根就没想过她,有你一个人我就够吃一辈子了。
周老师说,我不信。
从你见到她,你的眼神就直直的盯着她,你还总打听她的事。
我哭笑不得,说,你不信我也没办法。
我要霸王硬上弓。
说着我就提枪对准周老师的阴道插了进去,虽然周老师下面已经泛滥成灾,但还是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啊了一声,我趴在周老师身上,在她耳边吹气,慢慢的抽插,她虽然不挣脱,却不理我。
我说,周老师我错了。
我以为你会喜欢这个称呼的。
周老师没好气的说,反正我不管,你就这样天天想着别的女人,来找我作甚。
说完眼泪竟然不自觉的掉下来了。
古语说女人是水做的,还确实如此。
我一时手足无措,停止了抽插,但没有出来。
我捧起周老师的脸,吻干她的眼泪,说,周老师你怎么没自信。
在我眼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女人,我喜欢的全部,我不仅喜欢你的身体,更喜欢你身上的那股知性女人的魅力。
你不要总觉得我会想其他女人好不好。
周老师推开我的脸,说,不要脸,和狗一样舔我干嘛。
我听周老师的语气,知道她没生气了。
猛地抽插几下,周老师猝不及防,啊啊的叫了几声拍打我后背,骂我流氓。
抽插的更欢快了。
周老师两条腿紧紧地夹在我的屁股上,抱着我的头舌吻,而我一变和她的舌头缠绵,一边两手抓着她的硕大的胸部。
没多久,周老师说要换个姿势,示意我躺在沙发上,她坐在我身上。
我看着周老师好看的胸部,以及周老师在我身上动作飘逸的头发,泛着红晕和流着香汗的脸蛋,觉得好不幸福。
周老师见我盯着她看,用将我的手从她屁股上牵引到胸部,问我,儿子,妈的奶子大不。
我打了个机灵,看着周老师不好意思的表情,说,妈的奶子好大,我好喜欢。
周老师说,可是妈的奶子有点下垂啊,不美了。
你阿姨的奶子就不下垂。
我说,妈,你这是木瓜奶,我看了百度的,你这么大不下垂就不正常了,阿姨那是小,所以肯定不下垂了。
周老师说,宝贝儿子懂的挺多的么。
来喝奶吧。
说完周老师由观音坐莲式改成了我也不知道的姿势,就趴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身上蠕动着,我捧起周老师的胸部一顿猛吸。
周老师爽的不行,没过多久就泄了,弄得我下体全是她的水。
最终,在周老师泄过几次后我也到达顶峰,将子孙全部射进了周老师的子宫。
周老师脸上的红晕更加明显,她趴在我的怀里,头发凌乱着,我觉得莫名的温馨。
周老师说,以后不想叫你儿子,也不想你叫我妈。
不喜欢。
我抚摸着周老师光滑的后背,吻了她的额头,说好。
也许,爱情就是要相互包容吧。
尽管周老师是熟女,但骨子里还是小女人,尤其是在喜欢的人面前。
所以不能让她一味地包容我。
现在想来,那天我和周老师也许是太过兴奋了,以至在她家沙发上做的时候,竟然大意到没注意窗帘是否完全拉上,而这,在后来给了我和周老师致命的打击。
当然,这是后话。
十四阿姨起初并不想去,江燕出国后,她闲着无事就在家里开了个女装店,阿姨以店里生意需要照料为由推脱。
好在周老师一再说好话,才央得阿姨和我们一同前往,但看的出来,阿姨心底还是很开心的。
就这样,我们简单收拾行李,踏上了去昆明的火车。
按照老友的计划是坐飞机直抵昆明,但耐不住周老师和阿姨的共同要求,只得该坐火车,尤其是周老师,还说坐火车的旅行才是值得纪念的旅途。
我们买的是软卧,虽然也是上下铺,但是带门的那种,类似小单间,这正和我们意,没有太多人打扰,也不嘈杂。
一上车,阿姨和周老师仿佛放出笼的小鸟,兴奋的不行,两人盘腿坐在一张下铺上,叽叽喳喳的讨论个不停,把我们两个大男人完全落在一边,我表达无数次抗议都无果后,和老友只得坐在另一个下铺靠下棋打发时间。
直到她们对火车的新鲜感没了,聊天也聊累了,才想起我们两个来。
周老师伸腿过来踢我的胳膊,说,你们两个大男人有意思么,把我们两个大美女晾一边自己下棋象棋来。
周老师的模样和神情以及说话时洋溢着幸福的口气,愈来愈像热恋中的女人,仿佛这次出行,是她与我新婚度蜜月般,而她的快乐,也很大直接的渲染了我。
我说,大姐,是你们两个要天南海北的聊天不理我们的,现在还先发制人了。
阿姨坐在一旁笑而不语,老友在思考下一步棋该如何下,并没打算掺和我们两个的聊天。
我说,阿姨,你说我这周老师讲理不讲理啊,一点都不像你,知书达理温柔可人的。
我转过头对思考下一步棋或者假装思考下一步棋的刘明说,是吧刘明。
周老师对我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她知道我的意思是想将这各怀心事的二人拉进我们的谈话,然后对阿姨说,老姐,听到没,这小子这么评价你的,你看为什么从小到大都是你受欢迎啊,现在老了老了还是这样。
阿姨笑着说,你别听这小子瞎说,他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要是我的话,我早就踹他了,让他在我面前夸别的女人。
周老师说,我可舍不得踹,踹坏了怎么办。
是吧。
我接过周老师的话说,我们周老师为人师表一般不揣,只掐人。
哈哈。
莫非阿姨你以前就是这么踹刘明的。
说话周老师和我都夸张的笑了。
阿姨好不尴尬,脸竟然刷的就红了,声音似乎在嗓子眼旁边庞璇,勉强能听到:不要胡闹。
坐在一旁一直未出身的老友似乎知道我和周老师的撮合之意了,推了一个士兵往楚河汉界来,然后假装云淡风轻的说,我当时的心里可只有阿姨,怎么可能会有其他人。
阿姨脸色更红了,盯着老友一会儿,老友也望着她,两人眼神相对就尴尬的避开。
我说,看得出来,毕竟你这家伙在我们面前这么健谈,在心爱的女人面前就没半句话了。
我故意将心爱的女人说的很重。
周老师说,哪像你啊,嘴贫的要死。
人家那是真真切切的钟情了。
阿姨细声细气的说,都是过去的事了,有什么好提的。
老友说,可我不想成为过去。
阿姨低着头玩着手指,说,过去的就是过去的。
要往前看。
我说,阿姨你怎么这么迂腐呢。
现在都什么年代了,你还是老保守,要为了爱勇敢追求,活好当下就好了,考虑那么多干嘛。
阿姨说,你们懂什么。
老友说,是啊。
我就是不懂,才会傻逼这么久对你念念不恋。
阿姨不说话,我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周老师说,算了,不聊这个了,我估计你们两个也就这样了。
阿姨说,不说这个了。
休息下吧。
老友从卧铺下来站起,愠怒的说到,你到底在担心什么。
那天晚上吃夜宵的时候我看你那么幸福,我以为我们又可以和以前一样了,可是你的心为什么变得这么快。
阿姨不说话,仿佛做错事的小孩,继续玩着手指。
老友继续说,你到底要把内心的想法压抑多久。
一辈子么。
火车在框框当当的行驶着,不知道这么多车厢里,此时此刻,会有多少狗血的剧情,不论的感情,扯淡的事情在发生着。
作为旁观者,我们可以很轻松的看着别人的故事,而真正的个中心酸体会痛苦领悟,恐怕只有自己清楚。
阿姨的眼圈红了,她强忍着泪水在眼圈里打转。
终于,她还是没能忍住,任自己爆发出来,竟然如婴儿般啼哭起来。
老友的眼圈也红了,走到阿姨旁边,抱着阿姨的头,阿姨将头依偎在老友的腰上,放声啼哭,似乎要把多年的压抑之情和思念之情释放出来。
我示意周老师一起走到外面,将门关上,留给阿姨和老友单独的空间。
我们在车厢的连接处,周老师依偎在我的怀里,用脸蹭我的胸膛。
我问,他们是不是就会和好了。
周老师说,应该是吧,我表姐她太苦了。
她一直压着内心的想法不敢说出来。
我说,我们以后会不会和他们一样,明明很爱对方,却要忍着。
周老师将头埋得更深了,说,不会。
我就喜欢这样被你仅仅的抱着,我觉得踏实。
我望向车窗外,大片的黄色从我们身后退去,而夕阳下一望无际的油菜花显得艳丽无比,仿佛一副气势磅礴的油画。
也不知道,是油菜花为夕阳西下增添了风采,还是夕阳渲染了油菜花。
十五在火车上,周老师回到了十七岁时的模样。
对我来说,这一切甚是欣慰,不仅仅是我从她那里感受到了熟女的爱情的缘故,最重要的事,我感知到她因为我的存在而变得幸福。
火车行驶了二十多个小时,这期间我们相互依偎,诉说衷肠和翘首盼望接下来甜蜜的旅行。
而阿姨和老友的关系也得到了很大程度的缓和,阿姨变得健谈,不再那么沉默,虽然偶有娇羞,但也肯在我和周老师面前与老友依偎。
我们一行四人,就像高中毕业旅行的年轻小伙和姑娘。
我们去餐厅厢吃饭,周老师和阿姨因为我们的荤段子或者笑话,时不时的大笑,引来旁人的侧目,但旅途愉悦的心情并不会顾及这些。
也许在旁人看来,我们的年龄相近,尽管眼角有了细细的鱼尾纹,但这并不影响周老师和阿姨的美丽,她们的容貌她们的气质,并没有让旁人看出我们年龄的悬殊,我们像所有正常恋爱的男女一般。
到达昆明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晚上,我们打的直奔周老师在上火车之前就已经订好的酒店。
一路上无言,可能是疲惫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大家心里各有盘算,因为周老师只订了两个房间,按她的意思,我和她一个房间,阿姨和老友一个房间。
周老师冲我眨巴了几下眼睛,我明白她的意思。
说实话我也拿捏不准现在这情况老友能不能和阿姨住一个房间。
快到酒店的时候,我打破僵局。
说,周老师只订了两个房间,我们怎么睡啊。
周老师不说话,看得出来她对我能理解她的意思非常满意。
阿姨也不说话。
过了半响,老友说,我和你一个房间,阿姨和周老师一个房间啊。
我不爽,但自觉也没有其他办法,只得说,没异议就这样吧。
到酒店之后,大家都很是疲惫,我们说好洗澡之后一起去吃点东西。
周老师和阿姨去了508,我和老友则待在她们的隔壁507。我叫老友先去洗澡,见老友进了淋浴间,我走出房间,看周老师就在门口,两手托在后背,站的笔直,冲我咯咯地笑。
说,我家小男朋友现在越来越能懂我的心了,一眨眼就知道人家想什么了。
说着头往我这边靠,我抱着周老师的头往怀里送,蹭着周老师的头发,说,必须的,你心理那点小九九我能不知道么。
不然怎么做你老公的。
周老师在我怀里说,讨厌,我头发都丑死了还闻。
我说,周老师哪里都想。
周老师说,不要脸。
头埋得更深了。
我说,晚上怎么搞啊,不会这一个礼拜我们都这样住吧。
那出来干嘛。
周老师不满的说,你脑子里除了那个事就没其他事了?我被她的正经语气弄得一时无语。
周老师调侃着说,我会疼你的,等下我跟表姐说说。
看什么情况。
我说,就知道老婆最好了。
我们回房吧,洗澡出去吃东西了。
周老师说,不嘛,反正他们没那么快,我们等下再进去洗。
我说,我想跟你洗。
周老师锤着我说,让你不老实。
这时从隔壁506出来的一对男女,见到我们在打情骂俏,男的与我相视一笑,点头示好。
女的则搂着男的胳膊,头低的很深,跟随男的脚步走进电梯。
凭直觉,这对男女给我的印象并不像普通的恋人。
我示意周老师刚才下楼的那对男女,周老师还沉浸在我的怀里,并不答我。
十六我们四个人都洗过澡后,已是十一点。
走出酒店,迎面而来的风让我们异常的舒服,这一刻开始,我对昆明的好感瞬间爆棚,不仅因为这满城的树凉爽的风,更因为身边两个美丽的女人,仿佛出水芙蓉般的在我们身边。
周老师叫嚣着要去吃最正宗的汽锅鸡,但在附近问了好几处都没有,只得悻悻的在一家类似大排档的地方坐下,点了一大盘饵块还有一些说不上名的特色,叫了几瓶啤酒喝两罐加多宝。
周老师不满我们喝那么多啤酒,我说到时候不喝了就退嘛。
周老师撅着嘴巴说,哪次你不是喝得醉醺醺的。
我去逗周老师,不经意看见阿姨和老友四目相对,两人欲言又止。
我知道他们的关系越来越融洽,甚是欣慰。
周老师闹了一会儿,各种小吃上来后也不和我闹了,开始大快朵颐起来,倒也不顾及形象。
也许是饿坏了,而我看着她这小女孩的形象,反而觉得内心有股暖流在涌动。
席间,我和老友两个边吃边喝,倒也尽兴。
阿姨和周老师则商量明天的行程安排。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牵起周老师的手,周老师牵起阿姨的手,阿姨稍显尴尬的牵起老友的手,我们四个并排走在昆明干净的人行道上。
深夜中的昆明,显得格外安详,夜空中闪亮着遥远的星辰,偶有微风袭来,带动着路边大树的摇曳仿佛在给我们配乐般。
周老师提议我们边走边唱,我们唱着凤凰传奇的《自由飞翔》,唱到后来自己也觉得不好意思大笑起来。
在那些短暂的瞬间,我们忘了所有的东西,世俗,现实,管他妈的什么东西,我们活在当下,过好自己就好。
而那些短暂的瞬间,也是我们最幸福的时刻,无关性爱。
回到酒店的时候,我们遇到了住在506的那对男女,他们也刚好回到酒店,在等电梯下来。
我向那个男的点头示意,男的也对我点头示意,也未说话,而他旁边的那个女人依旧低着头,搂着他的胳膊,仿佛他的影子。
在电梯里,我透过电梯内的镜子看到低头女人的侧面,一张白皙的脸蛋,很是标志,修长的腿上穿着一条紧身的长牛仔,穿着平底鞋,上身则套着长T恤。
这打扮让我觉得好不奇怪,虽是晚上,毕竟还是大夏天啊。
下了电梯,周老师说要参观我们的房间,我说这有什么好看的,还不一样。
周老师狠狠的瞪了我一样,我说那热烈欢迎两位美女参观。
在房间里,我打开电视,已经是凌晨一点,播放着狗血得要死的抗日剧。
周老师说,刚才还好困的。
现在一点都不困了。
阿姨说,确实,洗个澡出去走走舒服多了,没那么疲了。
周老师说,是啊,不想睡觉,我们打牌吧。
阿姨说,算了,明天还要去玩呢,早点睡吧。
周老师说,反正我们又不跟团的,随性点嘛,明天睡到自然醒,然后再看附近哪里好玩。
后天正式开始。
周老师对我们弩了一声,问我两的意思,我还巴不得呢,而老友也赞同。
阿姨拗不过我们,问打什么牌。
老友从房间放置避孕套等东西的柜子上拿出牌,拆了开来。
我走过去,看那避孕套,故意说得很大声,杰士邦,哎,酒店里怎么总卖这种垃圾呢。
周老师将枕头扔过来,你开房很多是吧。
我抱着枕头走到周老师身边坐下,呵呵傻笑。
我们四人决定打升级,我和老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