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maxporn字数:12700一:酒席散了,都走了,小封不知给万总干什么去了,宴会厅里只有我和万总。
“吃的怎么样?”
“粉条挺好吃。”
“…?嗷,那是鱼翅!”
“哈不好意思,露怯了。”
“小玲到我办公室喝咖啡去吧!我有正宗的巴西咖啡。”
“喝了就睡不着觉了。”
“喝一定要喝,这样改变世界的日子还睡什么觉。”
我只好跟他到石头的总办。
他把电钮一按,没五分钟,就放出两杯咖啡。
他放了一点糖。
苦味还是很浓。
我只好皱眉喝了。
我怎么心跳的这么厉害。
万总就过来,一把搂住我的腰,伸手插入我的怀里,揉弄我的乳房。
我大惊,可我双腿发软。
他另一只手想钻入我的裤腰,我不知所措,就要倒入万总的怀里。
“万总,你们在这啊,让我好找。”
小封,推门进来,万总一转身问“房间找好了吗?”
“豪华套间。”
“我有事不能住了,你们俩住吧!”
“那好,小玲,我定了一个贵宾套间,里边有两个卧室,也开开荤。走吧!”
“这有带浴盆的房间归你,只有喷头的房间归我。我洗洗睡了。”
这万总要占我便宜,好在小封来的及时。
这里的水龙头,左拧,右拧也不出水。
原来要往上一扳,就出水,往左往右,管冷热。
真豪华。
在浴盆里泡了半个钟,洗了头。
在广场这么多天隔三差五回宿舍洗一下,都没洗舒服。
今天舒服了。
还有风筒,吹干了头发。
把内衣裤装进挎包。
披上宾馆的浴衣。
推开浴室门,我的手被人一扭,到背后,两手被带子呲啦呲啦缠住在一起。
人被压弯了腰。
一付黑色不透光的眼罩套在我头上,两眼立刻什么也看不见了。
身上的浴袍掉在地上。
这是房间进了坏人了?
“我们是金戒子特遣队,你涉及煽动判乱罪,已被逮捕了。”
计算机发出的电子声。
我被推到扶手椅上坐下。
有人用绳子把我的手臂和身体缠绕勒紧,我的乳房被勒得翘起来了。
我的两只脚被抓住抬起,绑在椅子扶手上。
我这时才感觉到可恶的手在我大腿根边来来去去,有意的触碰我大腿内侧的敏感地带。
我突然想到我的阴部全暴露在来人的眼底了。
这时想掩饰已来不及了。
一阵小风拂来,我的乳房上起了一片鸡皮颗粒。
“光板无毛。”
三只手指在我我从没人接触过的阴唇上滑动。
“昨天晚上,还有今天你们开会,都说什么了。”
“商量要求成立新政府,罢免李总理,推举方博士方教授作总理。美国会立刻表示欢迎。”
呀,我怎么都说出来了。
“美国狗特务,想得美。”
“我不是美国特务。”
“美国护照,还有三个身份证,都是你的照片,名字不一样,不是特务是什么?”
“是小封从美国大使馆拿来的,我还没看过。”
“狗特务,既然你已交待了,就奖励你一下。”
说着,一只冰凉的手在我的一个乳房上揉捏,一个火热的大嘴叼着我另一个乳房,舌尖围着乳头画圈。
两个手指在下面揉弄我的阴唇,他食指上的硬茧搁着我的大阴唇,强行分开小阴唇。
有一个手指,可恶的在我的阴蒂上摩擦,酥麻的电流放射到我的身体里,我生涩的身体那被这样放肆的玩弄过,不一会儿,一些奇怪液体流出把我的大腿根弄湿,一直流到我的的肛门。
“第七项注意,不要调戏妇女。”
“你是妇女吗?你是女特务,女叛徒,臭婊子。就调戏你了,还要强奸你呢!”
“饶了我吧,我还是处女。”
“处女好啊,就更得练练了,不然到了劳改矿山,便宜那些刑事犯吗?”
那人推倒椅子,一脚踩着我的肩膀,铁棍一样的阴茎,蘑菇头压在我的小阴唇上,来来去去揉弄,分泌液体,润滑下,渐渐深入,突然它离开了一点,我心一松,它猛一冲,捅破我的处女膜,闯入我可怜的阴道,我失声大叫,吓了我自己一跳。
他吭哧吭哧在我身体里抽插不停,我先疼痛,再麻木,然后,体内热流涌动,一股酥麻流下来到我的屄心里,突然我手脚痉挛,浑身上下战栗,淫液像尿尿一样喷涌而出。
“哈,丢丢丢啊!”
那人把我脚解下,把我弄上床,揪着我头发,按在床边,在我嘴里塞一个胶环,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口中,他的精液和我的淫液,腥酸滋味,一股恶心的感觉,直冲我的喉头。
“舔我的鸡巴,嘬,用力。”
攥着我的头发,把我的头摇动,大阴茎在我嘴里抽插,一泡精液排泄到我嘴里,他拔出阴茎,捏住我的嘴唇,逼我把精液嚥下,又喷射了我满脸花。
他把精液在我脸上涂抹,
“这能美容,你要保留到明天早上。”
那人又把我翻过来按住我的屁股,把他的阴茎插入我的肛门,把我疼的,比刚才破处还要疼好几倍。
他的鸡巴,在我肚子里揉弄,我的子宫,阴道,一阵一阵痉挛,淫液一股一股的喷射。
终于他射精了把我肚子里的肠子一烫,我也又喷了。
我被折腾的浑身上下酸软无力,到处疼痛。
阴道肛门,刀割一样的疼。
他还不放过我,又嘬吮我的乳头,用手指抠挖我的阴户,肛门,粘的,臭的就抹在我身上。
我又被搞得浑身哆嗦,淫津喷洒,涕泪横流。
他突然不动了,鼾声渐起。
我被搞得筋疲力尽,浑身疼痛,可一点也没有睡意。
我的处女之夜,就便宜了这个不知哪来的流氓,是真金戒指还是假金戒指,就这样一场肆无忌惮的强奸。
小封一直求我,想与我亲热,都被我矜持的拒绝了,现在真万分后悔,还不如当初给了他。
天快亮了,我眯眯糊糊,有点睡意,这时那人又醒了。
他的铁棍在我的屄里一宿没拔出来,这时又硬了,又在我的阴道里蠢蠢欲动,一口咬住我的乳房,下边快速抽插,没几下,我就又丢了,他也不出精,又插我的肛门,又把我插得丢了,然后臭哄哄的插我的嘴,最后在我的嘴里射出一泡精,我也只好嚥下。
他看我这么柔顺,就把捆着我的绳子解开,我的胳膊都麻了,我抬手摘眼罩,一看是这人竟是小封,我勃然大怒。
“是你,你竟敢强奸我,想要肏我,你可以说话呀。咱们白交往三年了吗?”
“呦呦呦,还真生气了,求你那么多次了,这回我跟你玩一下,也不算强奸呀,咱俩玩得不错啊,你也很有感觉呀,你出了这么多水,像尿了床一样。看不出,你这么敏感,闺房之中果然有甚于画眉者。”
“你没羞,你无耻,没你这么干的,把我吓死了,真以为要被刑事犯随便肏了。我可怜的处女膜。你坏死了,坏死了。”
我的粉拳打了他几下,也打不疼他。
“这是美使馆的三秘教的,叫忠诚测试,在性交时盘问,最容易问出口供。你可不合格,问话的录音给王单他们听了,看他们还理你。”
“你强奸我,还有理了,那录音里,都是我被你强奸时的大声的呻吟声,你好意思给人听。这就是你们在长城饭店受的培训?”
“你还有完没完了,把腿举起来。”
“干什么?”
“干你!”
他一把抓住我一个乳房,一通揉捏,阴茎又插入我的阴道。
我一下就软了,只好随他玩弄。
我被他肏得下边,喷得,噗噗响。
我恨自己,这么没用,就这样被他吃定了,认识三年了,不知道他竟是这样的人。
美国佬不是好东西,用这种坏主意把他教成一个流氓了。
“你的处女膜,还不是给了你亲亲老公我,你哭什么,来笑一个。”
“啊,你都照了什么?就我这赤身裸体的样子?”
“还有我宝贝插你小屄时拍的呢,这算什么,你的羞处都收入我的相机了。到了美国光卖相片也能过日子了。”
“你疯了?”
“再来,不听话,还得把你捆起来!”
到中午饿得不行了,才到楼下餐厅吃饭,听服务员说昨晚开枪了。
怎么办,先到石头总部拿车,到哪找王单他们去。
路上听大喇叭广播,我和小封都被通缉了。
怎么办,拿了车,不敢找熟人了。
小封说“三秘说的真准,假身份证,这回有用了。”
“咱们往南走,现在不能坐火车,咱们骑车,到广东,有联络人可以送咱们到香港,你有钱吗?我这只有二百块钱,还有一千美元,三秘给的,要换成人民币可不容易。”
“我这有五千,是香港人给的捐款。”
“先花我的,花完了再动捐款。”
二:
“咱们这回过了这桥就是河北了,这也没什么警察了。看来快没事了。”
“那也别大意。”
“咱们的行头像不像,农民小两口。”
“谁跟你小两口。”
“你敢不跟我小两口。你看那边有一个看瓜的棚子,现在还没有瓜,里面肯定没人,咱们今晚就这了。”
“又打坏主意,这又没法洗,臭哄哄的,有什么意思。”
“那儿肯定有井,要是有桶,好好洗个凉水澡,也不错。”
“不许搞我,这在路上,要是怀孕了怎么办。”
“噔噔噔等。”
“避孕套,你还有闲钱买这个。你们男的整天想什么?”
“不要钱,在药店白要的。”
“你尽招人眼,万一有人注意你呢。”
“这注意不要紧,反而使人想不起来。”
洗了,衣服也洗了,窝棚里只有一个铺板搭的小床,上铺一张新的芦席,很光滑,还不错。
小封进来拿绳把我捆起来。
我发现,只有捆着我,才能丢,开了个坏头,惯出毛病了。
刚洗完,他先在我嘴里放一泡,他的臭嘴又嘬又啃,我乳房上弄得红一块,紫一块。
他把避孕套拿出让我叼在嘴里,让我用嘴唇给他套上套套。
又是阴茎抽插。
淫液喷涌。
我们俩现在真堕落,别人在流血,我们却在淌淫水。
又插进嘴里来了。
一股屈辱的感觉涌上心头,没办法,他就爱这一口。
我穿着一身农贸市场买来的阿婆衫,都是小封这小流氓说,农村妞都不穿内衣内裤,也不知是真的假的,把我的内衣内裤都扔了。
我的乳房阴部,骑车时小风一吹,凉飕飕的,乳房随着路面的起伏,一弹一跳。
大早起,没骑一会儿,我身体又有感觉了,裤裆里洇湿了一大片,开使我还没发现,怎么对面过来的人都用奇怪的眼光看着我,我低头一看,腾的我的脸红到脖子里去了。
好容易骑出小镇,路上没人了。
“小封你站住,看你干的好事。”
“又怎么啦?姑奶奶!”
“你看裤子!不是你干的!”
“这……,这不可能都是我的吧?今早,我都没精了,你非要,是你自己喷了才放手。不要都赖我。”
“你脱了裤子晒干它,要是精液就是一片白,要是是你们女的流的淫水,干了是地图。”
“去你的,脱了我穿什么,另一条,洗了还没干,在塑料袋里。”
“拿出来,挂车把上一会儿就干。”
“现在怎么办?”
“你先忍一忍,要不咱们先到玉米地里歇一会儿。”
“玉米地里,纯粹休息。”
“嗨,歇着也是歇着,反正你这条裤子也脏了,不如就拿它当垫。”
“就知你没安好心眼。走呀”
“往哪走?”
“玉米地。”
“谢谢妹妹!”
一路上,我俩,昼行夜伏,夜行昼伏,偶然间挑小镇上的大车店,休整一下,洗一洗。
虽有假身份证,也提心掉胆。
就是小封的性欲特强,瓜棚,井房,玉米地,高粱地,林间,道沟。
不管不顾,把我捆绑推倒就上。
我第一次被他强奸,竟成了他拿捏我的把柄,我也只好幻想被金戒指,国安抓住,被轮奸拷问,我暴发的高潮就更猛烈。
小封就更看不起我,叫我臭婊子,狐狸精,淫妇,骚屄,叛徒。
三:这一日行到许昌,因是个城市,不敢到正规的旅店去住。
在长途汽车站附近转悠,见到一个中老年妇女,只和少妇,少女嗒咕。
就走近,那老女先看我我一身灰尘,不理我,转身又看,突然问我“住店不住?”
“我和一个男的,一晚多少钱?”
“只收女客,男的上哪对付不了一宿。”
“女客一晚多少钱?”
“十二块!”
“管什么,有没有洗澡水。”
“凉水,淋浴,十二块还有什么好条件。”
“住了。小封,明天还在这见。”
“跟我走。”
“哪儿啊?”
“你管哪儿?有你睡觉的地方,保你躺到够。”
到路边一个临时小房,又领出四个女的,转到一个小街,在一个楼房后,有一个大铁门,她有玥匙。
进了铁门,她打开手电,又走了半个钟,又是大铁门。
有人问“这是人防工事。”
“对了,我门在武装部承包了,废物利用。”
“到了,要洗,把衣服扔筐里,自己拿好牌。我去开总水门。快洗,十点关闸,十一点关灯。”
虽然是凉水,大热天,好几天没洗了,洗洗真痛快。
洗完一看,就剩我了,出来找我的筐。
“这边,屋里。”
我掀帘一进屋,两个粗壮女子把我一夹,我想挣扎,我哪挣得过俩粗壮的女子,她俩把我俩手一捆,拉到墙边把手挂在房顶上垂下的勾子上,俩脚将将着地。
那和我一起来的四个少女也赤条条的挂在墙边吊的勾子上。
“王玉华,倒是挺白,脸上手脚挺黑,身上可够白的。”
我在这六七月的骄阳下骑了一个多月,能不黑吗。
“是处女吗?”
“不是处女,肛门也像开过苞。”
“结过婚吗?不大呀,别是老举吧。”
“我有老公,明天他还在那等我呢。”
我知这不是人贩子,就是卖淫团伙。
“就这一个媳妇,闺女还是留着吧。大家辛苦了,就这一个凑合凑合吧,你们墙上的学着点,以后要比赛的,完不成任务,没饭吃。”
她对着一样被挂在墙上的我的四个同伴说。
一个黑大汉把我摘勾,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我放在桌子上,也没前戏,直接就插。
我刚才吓得已经有一点湿润了,那大汉一插到底,说“肯定是老举。”
把我肏了半天,射了,下来,又上一个。
一个接一个,肏了一圈,我不知接了几泡精。
“你怎么不丢?”
“得把人家身上捆起来才能丢得出来。”
“贱皮子啊。捆上捆上。”
那大老黑,把我身上捆了个花,比小封捆得还得劲,我那酥麻,那战栗,打挺,哆嗦,喷射,挥洒。
那些男的,三四人一起肏我,我知道了什么叫二龙抢穴,三舟竞渡,串烧,肉夹馍。
整整一宿,直到我昏迷不醒。
醒来,发现自己睡在舒服干净的被褥里,身上连头发都香喷喷的。
看来昨晚,他们把我好好洗干净了。
手摸下面,也很干爽,阴户肛门有些疼痛,但肯定有人抹了药膏,油乎乎的,我把手一闻,一股浓郁的药香。
“妹妹,还疼吗?大哥哥伺候的还行吗?”
刚才的动作被这男的看见了,我羞愧难当。
又一想昨晚把我玩得够不够了,一定也少不了这个假惺惺的衰老。
就满不在乎的把被子一掀,坐起来,突然发现自己寸缕不挂,只好赶紧一手捂住双乳,一手捂住下阴。
又觉尴尬,就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反正别处他们也看得够不够了,自己的羞面实难见人。
这人坐在我身旁,一手揽腰一手扳肩。
“这妹妹还挺禁折腾,今天的精气神挺好啊。别的女的早就瘫了。妹妹看哥这,惨淡经营,没多大进项。妹妹就帮哥一把。哥发了,决忘不了妹妹。”
“我不。”
小封把我害苦了,他们怎么都认定我是妓女。
难道我这样的是妓女才有的反应,坏了,坏了,应该要作娇羞状,要挣扎反抗才对,哪有像我这样享受样的,又想我和小封没名没分的在一起,和书上说的淫奔有什么不同。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人家早就从良嫁人了,给我衣服,我老公还等着我呢?”
“王大娘,今早去了,没见到你老公,倒是有人蒙混,叫他说出你的名字,他也说不对。就没别人了。人家早撇下你走了,你和他结婚了吗?有结婚证吗?”
“都没有,人家早把你玩腻了,还是白玩,还倒贴吧?你死心吧!”
小封真把我甩了,也是,钱和假证件都在他那,没我还没累赘了。
不行我不能在这作妓女,我也太冤了,不当通缉犯,也不能当妓女啊,我真贱啊!
“大哥,我死也不卖了,我给你们作庸人,干活吃饭,一口饭就行,不要工钱。”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攥住我的乳房把我推到,把我按在床上就插,昨天还真没觉得他肏过我,不过二龙抢穴,三舟竞渡,我也觉不出来谁谁。
这大哥的鸡巴上面很奇怪,有硬硬的园颗粒,在我阴道里磨来磨去,那酥麻,那娇颤,没有二十分钟我就混身痉挛,手脚强直,哆喱哆嗦,一股热流,喷涌而出。
“你这么好的材料,乘年轻不玩不就亏了。来人。”
那俩粗妇又来了,把我从床上拽起。
“给她戴上行头。”
也不管我粘液淋漓的下身,把我拉到另一间屋,一个俩半的铜项圈,套在我脖子上,用铆钉钳子夹死,手腕,脚腕上也铆上了死铐。
这圆铜管作的死铐很滑顺,戴在手上,脚上倒不觉难受。
把我拉进一大屋,里面靠墙吊着十几个姑娘,一个个叉腿撅腚,哈腰,晃荡着双乳,露着,小屄,菊门。
时不时走进一些男的,挨着个扣摸,评看,挑中就解下拉走,里面小屋一会就会传出使人面红耳赤的娇声,伴着大厅里靡靡的女低音。
“摸我啊,摸我的乳豆啊,摸我的屄豆啊”我腿上干了的污迹又湿了,粘液又在流淌。
把我吊在与我一起来的姑娘中间,她们四个都已破瓜,腿上还有红白相间的粘稠液体。
一会儿她们几个都被人挑走了,都有走了又回来的。
没人看得上我。
“看来识货的不多啊!”
大哥巡视过来看见我说。
“这个妞得捆上,贱皮子。”
有人把我五花大绑,又把我的乳头上穿了环,用链子吊在,脖圈上,我的俩乳房撅撅起来。
立刻招人眼,就有大汉来把我挑进小屋,进屋也不叫我上床,把我背铐吊在房梁上,从后进入我的屄内他的鸡巴与大哥的一样,也有硬颗粒。
搁的我的屄生疼。
肏了我半天,不但没来劲,还越肏越干,我不觉哀声大作。
“知道厉害了吧!爷这入了珠的行货厉害吧,就是收拾你们这种小娘的。”
“饶了我吧,让我给你嘬。”
他转过身来,我才看清,他鸡巴背上隆起俩圆颗粒。
原来这是入珠。
我用嘴半天才把他的精嘬出来。
他意犹未尽,又把我解下,把双手向上再吊起,上身打横,仰面朝天,弯腰向后,叉开双腿,他又正面肏我,大鸡巴在我的阴道里一磨,粘了麻上来,俩腿酥麻,俩屁股蛋,哆哩哆嗦,他把大鸡巴猛一拔,一道水箭,成弧形,弯弯射出一丈多远,都射出跟本没关的小屋的门口了,好几个人都跑过来窥探。
大汉撸着自己的鸡巴,把浓精都喷射到我的脸上胸口上。
他满意了。
把我解开放我出来。
我一出来就被俩人拉进傍边小屋,立刻肉夹馍。
这一天我就没闲着,总被套在鸡巴上颠。
一直到半夜,才有人给我洗澡,我都要饿死了,有人给我送来一碗面条,我吃完就睡了。
大早起我又被肏醒了,又是大哥,我有被肏得酥麻不已,淫津四溅。
“行,你昨天虽然开张晚点,还是第一,有三十六人肏了你。你喝了这碗燕窝,和这瓶人参精。还有这珍珠霜,你要每天抹。”
不知我身价多少,这大哥这么下本,我悲哀的想哭。
我在这可没强颜欢笑,可我的身体不争气,这么敏感,反应这么灵敏,那些男的就都是乐此不疲的。
又到晚上,我被洗干净后,肛门里塞上了一个大号的肛塞。
阴道里塞上了双连球,睡下以后,肛塞,和双球开始跳动起来,我全身蜷成一团,浑身颤抖,淫水流淌,防水的塑料床单,津湿一片,我的下身整宿浸在我自己的淫液中。
我昏昏谔谔,不知日月。
我被肏得越来越禁肏,皮肤也越来越白皙,吹弹可破。
一日,小封可来了,我都失望了。
他把我拉进小屋,我哭着说,
“封哥救我。”
“我找你可费老劲了,就是看那老女人招嫖拉皮条,她没认出我,我才找到你,你在这叫屄欧,肏你一炮要二百元,就这破地方。不过看你的相貌倒值得过了”
“我可没办法救你,他们打手不少,还有警察作后台!”
“那我就要被肏死在这里了。”
“我看你气色很好啊,比原来太阳晒得焦黄,现在可要娇嫩很多,你现在浑身雪白的都照眼。你在这採阳补阴啊,真是仙风袅袅啊!”
“人家都要被肏死了,你还有心情说这样无情无义的话。”
“只有去自首了,咱俩是通缉犯,警察不敢包庇那些鸡头。”
“如果被刑事犯肏,还不如被嫖客肏。”
“这得你拿主意了,我是舍命培君子。”
“要不你一人跑吧,别管我了,你把我当妓女的惨样照下来,交钱就行,大哥他们还把我卖双份呢。到了美国,登在报上,中国政府就不能不管了。”
“他们要杀人灭口呢,一推二六五,不认账。我看还是去自首,只有这办法,我不能看着别人肏你,刚才我排队等你,看见有五个人肏过你,那个黑大个,就在厅里把你颠来倒去,肏上肏下,我可看不了了。我要让警察把他们都抓起来。让他们知道点厉害。”
“你这是就要走,没肏我你这样出得去吗?”
“那怎么办!”
“肏我呀,完了交双份,再照相,再交钱。然后你再去报警。找市局。”
“你鸡巴怎么不硬,我给你嘬吧。”
“你把我身上的绳勒紧点,对,使劲,肏啊!”
“好哥哥,妹妹要死了。”
小封又照了很多照片。
出来有人说,
“我们这代洗照片,立等可取。你出去洗,小心有人报警。”
“好,我洗,每样三张多少钱。”
“一卷五百,一张十块。”
“抢啊!”
“就抢了。”
“怕着你了,每样两张就得了,这里一千,不用找了。”
“洗坏了不管。”
“我还就不洗了。”
“你等着被人报警吧!你是传播淫秽宣传品。我们不怕,我们是正经的武装部的娱乐有限公司。”
“一千块不退。”
“不退就不要了,你留着买棺材吧。”
“那小子跑了,头,这一千归我了。”
“你搅黄了一单生意还有功了。交柜上。”
“好,那我晚上请假。”
“大晚上正忙。”
“我钱场失意,欢场没准会顺畅。人家也有生理要求。”
“这是二百,我也玩玩屄欧。”
我被这猥琐的小子,牵着脖子拴在大厅的柱子上,他用两头棍把我俩腿撑开铐住,他把四个空心金铆钉一边俩夹在我的小阴唇上一边一个铅锤挂上,然后就开始用毛刷逗弄我的乳房,乳头,阴唇,阴蒂。
我被搞得浑身飙出冷汗,涕泪横流。
他又肏我屁股,刚刚入港。
只听一声大喝“临检!”
“哥们哥们,你们那部份的,我们是赵指导员罩着的。”
“我们是市局的,怀疑你们容留全国红色通缉犯。”
猥琐男舍不得拔鸡巴,还肏着我屁股,我就喊救命。
一个特警走过来,抓我的头发把我脸一看。
“这不在这呢。”
好几个人跑来都拿照片对着我看,
“一样,没错。这是今天的,没错,没错。”
“诶呦,我该死,我们被骗了,她有身份证,在这呢。”
“你干嘛打我?”
“你把那个照相的气跑了,惹祸了吧!你还肏,还肏。”
“我交了二百,还没出火呢。”
“今晚的损失你包赔。”
“都带走,录口供。”
“我是嫖客。”
“嫖客大塞,带走。”
四:
“头儿,柜里有二十多万。”
“这是一晚的,这儿真发财。大家人人有份。今晚随便,三人一个,随便玩,随便玩。”
“报告主犯也三人玩,不公平。”
“三人玩完,再和大家一起玩,人人有份。”
“第七条注意,不要调戏妇女。”
“我们不调戏,我们肏屄。小妞你就等着欲仙欲死吧。”
根本没给我解开,接着玩我,那当头的嫌我脏,用手指在我的屄里抠弄,抽插,没有十来分钟,我就飙出淫水,溅了他一裤脚,弄湿了他的鞋袜。
气得他大力揪扯我的乳头,揪我屄口阴唇上挂着的铅锤。
“这么好玩。”
又一个,过来就把大鸡巴插入我的屄,
“你们还是警察吗?不怕我跟上级投诉你们?”
“我们是协警。到底是谁把你肏了是搞不清的。你不抓紧和我们好好玩玩,到了矿山,那些刑事犯,早就憋坏了,可不像我怜香惜玉。”
还怜香惜玉,我被他们肏得昏迷不醒,才把他们带队的吓着。
“这么不禁肏。”
“每人都肏了两次,还有人肏了三四回。”
“这样拉回去,跟上头没法交待。”
“收队,收队。”
一个星期没人烦我,好不容易有个假期。
人参燕窝的底子,使我又荣光焕发起来。
终于有人提审我,
“名字,性别。”
“你一言不发也没用,你男友,已都交待了。”
“他不是我男友,他就是我一个嫖客。他说我像一个人,其实就是想独占我。”
“呦呵,你全不认啊。你知不知道还有科学,有DNA,有指纹。已验明你就是在逃的通缉犯,想不想看看你自己的写真集。”
友谊宾馆,地下妓院,我的淫秽,放荡的影像,我的性器官的特写,一张一张闪过,最后定格在一张我的黝黑的肖像。
“这是不是你”
“是我怎么了。”
这人像突然说话了“我们都在等待,没有鲜血,就没有前进。中国就需要鲜血。”
这是那个CNN记者的录相。
他们不守信用,我还没跑出去,他们就等不及用了。
“你认不认,煽动判乱,煽动流血。就这一句,判你死刑也不多。”
过后再也不提审我了,我脖子上的死项圈也不给我除去,反而,焊上了一条铁链,锁在铁窗上。
我的囚室开始我还不知道,墙边有几个白磁的洁具,没一会儿,我知道了这儿是男的撒尿的。
怪不得那些男的一进来就掏家活。
竟把我关在男厕所里了。
半尺高的地铺,我就躺在光光的席子上,任何人都来肏我,那些男的撒完尿,就肏一肏我,至少也要过一把手瘾,有的把裤子脱了挂在旁边衣架上,大干一场。
连放风的囚犯也来肏我,时常排起队来。
只是监狱的人很关心我的健康,,在我的床边接过一个龙头,有一节胶管把管子头上的喷头的按钮一按,大力的水流就喷出,可随时冲洗我。
在窗边他们有接过来电源插苏,有人有时会带了电动淫具来,我被玩弄的花样就又升级了。
还有人拿来一个炮机,我被绑成M状,电动大鸡巴,把我一插就是三四个钟。
我就没日没夜的,再也不得闲。
我被男人们日夜宣淫,反而被精液滋养的越发粉嫩娇艳。
有些当头肏完我,说一枪崩了太可惜了,会给我争取争取。
我想这样的日子,被一枪崩了,也是福气。
头儿的关心,是不作准的,他们又不常来。
常来的都是狱卒,警卫,专案组的,这帮人都是变态,都以整治女人为能事,使我痛苦为乐。
一日,我大姨妈来了,在妓院我还有三天的假期。
男人以见红为霉运。
没想到这有一拨爱玩烧鸡的。
那天早上醒来,我见大姨妈来了,心中窃喜,故意没洗下身,经血流在我的腿上和床上。
聂队长,也不知他是什么队长,他不当值就来,也不知有老婆没有。
他见我今天这样,就知道我的状态,过来把我搂在怀里用他的大手暖我的肚子,很舒服,羡慕有老公的女人了。
但他捂了我一会儿,乘我放松,就用绳把我捆成M状。
开始脱了裤子玩弄我,乳交,口交,颜射。
把我玩得浑身发热,情欲上来了,经血也一股一股的排出。
突然他的大鸡巴插入我的小屄,经血被挤出,血把我和他俩人的下身染红。
“不行,不行,放开我。”
“这是玩烧鸡。果然刺激。”
有几个警员进来鼓掌,那几天我被玩成血人。
卫生室的医生要把我解开带走,发现铁链上又加了几把锁。
也不知钥匙在谁手里。
但我痛经的毛病反而没犯。
我想肏死拉倒,高潮来得更汹涌。
淫液经血流了满地,结成块的经血,甩的到处都是,牢房加派了勤务,这也是在押犯的福利,因可肏我一炮。
我有两次被怀孕了,立刻有人知道,都记着我经期的日子呢,立刻作了人流,每次当天都没歇一歇,继续被人肏。我也只当下一个蛋。
“玩不成大肚婆,我串烧,肉夹馍,三舟竟度,双龙抢穴,坐莲,吹萧,舔阴唆脚趾的录影全收齐了。”
这有一个监控录像头,那些国安也不在乎自己的隐私,公然在录像头下与我白日宣淫。
我想像自己在录像里的样子,淫性大发,高潮汹涌。
我在这个没名目的秘密监狱里,胡天胡地。
一日提审,把我的死铐在背后扣上,把一根棍把我的脚铐分开锁住。
纪助理,牵着我脖子上的链条,把我拉去审讯室。
一路上我叉着腿,只能左右摇摆,腆着屄,挺着咂儿,在走廊里走,我也不在乎了,这的男的都肏过我,女的也有玩过我。
纪助理,几乎每天不差,来肏我。
进屋,小封也在,已快一年不见,他的气色尚可,而我自己的这现状就羞于见他了,我的乳晕,淫唇,现在都被玩的漆黑,阴唇上的金钉金光闪闪细线常挂在乳环上,我只得老哈着腰,俩乳房,咣荡着,勾的押解我的纪助理一边抓住一个乳房在手中揉捏,我的小屄里春水泛滥,滴答不止。
小封和我一样寸缕不挂,见了我的骚样他的鸡巴竟撅起来了。
上面的呵呵一笑说,
“告诉你俩一个好消息,上面已批准放你们俩去美国。”
有这好事,果然又有话说“你俩要办一个手续,签一个协议,以后,每月给我们写信,把你们的近况,和朋友的事汇报一下。我们会给你们保密的。”
这不就是作卧底吗?其实我想骗他们一下,到美国,不认账,他们也没法子。
不过不能和小封勾通,不知他是什么主意。
“不要以为到美国,你们爱怎么就怎么了。到时不听话,你们的影集,就会在香港出版,美国喜好这一口的比这多,你们倒是不愁生活。不过洋人的鸡巴大得多,你受得了吗?”
“不说话,不吃敬酒吃罚酒。”
小封不表态,我也不好表态。
我想只要逃出去,管以后怎么样呢。
他摇头示意,纪助理就当着小封把我抱上他的腿,一手扪胸,一手抠屄,揉捏我的乳头,我的屄被抠得咕叽咕叽的发出水声。
小封只好紧闭双眼。
虽然小封看过我被人肏。我看着小封,被别人玩弄,这是第一次。
我也只能咬住嘴唇,忍住呻吟。
我弄湿了纪助理的裤子,他就把裤子连底裤都脱了。
又把我抱在怀里,趁机把大鸡巴肏进我的肛门,接着继续用俩手逗弄我的乳房和小屄。
“舍不得我们,不想去美国?我也不舍得你这公共小三。可这是上级的命令,要拿你们换最惠待遇呢。你们快签了吧!”
“小纪,让她爽一爽。小封你也看一看你的小蜜。”
纪助理用俩指在我的屄里快速抽插,我当着小封没忍住,还是飙出淫液。
“还不说话,吊起来。”
把我俩吊了起来。
“肏屄,看来对你也不算回事。今天玩点新鲜的。”
一个像铁锚一样的勾子,勾子头部是光滑元顺的半圆弧的扁片,弯勾的转弯处横着像锚的横杆,上有屁股垫。
俩大汉把这勾子慢慢一点一点塞入我的肛门,虽然我屁股早就被肏得肛门松弛,但那也不是一般的疼痛。
我声嘶力竭的哀嚎,最后我手腕一松,屁股被勾住,手和屁股分担了我的体重。
我的俩腿被扯到两边,被绳子拉开。
“你们签不签这文件啊?小封,你的女友为你受苦了。”
他又拿出一个牙缝刷,
“这是日本货,不常见吧?今天就给咱们的美人清一清尿碱。”
说着就捅我的尿道。
“啊,啊,呃呃,呀咦耶。”
我被捅得疼不欲生。
看我们不吐口,就把一个玻璃罩,罩在我的阴部,把一根胶管接上。
“签不签?”
他扳动一个开关钮,一阵蜂鸣声响起,一股嘬力吸引我的阴部,我看见一股浊流从我的阴户和尿道里流出。
他停下机器,我觉得阴部被嘬得紧紧的,大小阴唇突了起来。
我还不吐口。
他又扳电门,我肚子一瘪,我觉的下腹部里好像有一只手在撕扯着我的内脏,阴部像一个球被吸入玻璃罩,漆黑的小阴唇挒开露出里面的红肉。
大阴唇也变得血血红,泡在被吸出的淫液中。
我哎呀一声晕过去了。
等我醒了,可恶的玻璃罩已拿走了,他正在肛勾,阴唇环,乳环上接电线。
我还没喘过气来,
“签不签?”
他又按下了电纽,我的内脏揪成一团,手脚僵直,腰胸耸动,被吊在勾子上前后晃动,大腿上的肌肉突突的抽搐,乳房也哆哩哆嗦,子宫像被人用手拧攥,一根带刺的荆棘直刺我的后脑,酥麻的电流从乳房到阴道乱窜,热浪在我身体里乱撞,淫液四处喷溅。
“我投降,我签。”
他把电钮松一松。
我刚喘口气。
“小封签不签,你的女友可受不了了。”
“啊呀啊。”
他把电钮又一按,我浑身乱跳。
我哀嚎不似人声。
“我签,我签。”
小封为我也投降了。
为庆祝我们的新生,开了一个饯别晚会,专案组的成员,和小封一起肏我。
比地下妓院的迎新会不旷多让。
小封虽兴致不高,可3P,4P也都一起参加了。
他们和我的狂欢又为我的影集增添了新篇章。
五:第二天真的放了我们,两辆自行车。
两套阿婆衫,挎包,假证件。
都给了。
“钱呢?四千多块,还有一千美元?”
“钱没收了,你们自己想办法,这样到了美国你们可以解释为什么一年多你们才跑出去。”
想办法,想什么办法。
想在餐馆打工,当天就有警察查身份,立刻搅黄了,小封找工地的活也干不长。
最后,小封拉皮条,我卖淫。
那些便衣都跑来当嫖客,还想吃霸王餐,我光着屁股就追出去。
不敢白玩了。
我们也豁出去了,挣一站钱走一站。
一路上时不时被抓进派出所,和流氓妓女关一起。
间中也被人渣玩弄。
不一日来到深圳,三秘给的电话,还管用。
第二天就有走私的大飞把我们接到香港,拿着美国护照,上领事馆。
来到美国,面对传媒,我俩心中的隐私,不可对人言,互相也看着互相也不顺眼。
我对小封说:
“咱们分手吧,你的事我会保秘,信我也不会写,他们要出写真集,就出吧!”
写真集也没见到,不知他们打什么主意,也许小封按时写信,我就不知道了。
听说接我们去香港的小伙,被骗到深圳下落不明,后来只找到一把枯骨。
洋人的鸡巴有什么了不起,我教授的鸡巴。
后来总裁的鸡巴我都领教过了,比中国人的鸡巴是大一些。
我现在住洋楼,养番狗。
狗鸡巴才来劲呢,直接捅到屄心子里去了。
就是常有人勾引我,我也没有与常人不同啊。
那些人以小人之心度之,以为我那一年多才跑出来,就是不可告人。
就得随顺一点,满足他们。
都是一起抗争过的朋友,现在又都信了福音,除了明目张胆勾引我,还竟有人强奸我。
我只要求他道个歉,想讨公道,过常人的生活也不可得。
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