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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市猎人──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补版

原着:A-Men译者:悲鸣2006/10/30发表于:风月大陆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妄想篇

「打开窗帘吧!」

讶子站在摩天大楼的窗户前向下凝望,心中感叹自己是那幺的渺小,繁华的夜景不断向远处扩展,甲虫般的汽车闪着亮光汇成一道道璀璨的长线……

男人哼了一声,讶子见他正要向浴室走去,连忙将他叫住,「不要洗,就这样,肮脏的身体最好。」

男人的手上沾满了鲜血,浓稠的血液从指尖淌下,「滴滴答答」地溅在地板上,嗜杀的味道很浓烈地从那双手上散发出来。

奇怪的女人,男人嘿嘿笑着咬上她的嘴唇。两片舌头狂热地缠绕在一起,唾液不停地在两张嘴巴间传来传去。

「啊……你很臭啊。」恋恋不舍地离开男人的嘴唇,讶子艳丽的脸上浮起一团媚笑,她抓起男人血淋淋的手放在自己丝质罩衫的领口处,柔软的红唇在他的耳朵上不住厮磨,甜甜腻腻地说道:「撕开它,粗暴地玩弄我吧。」

看到男人默默地点头,讶子不再说话,因为那样反而会破坏气氛,她现在想要的是侵犯,粗暴的侵犯。

「嘶,嘶嘶,嘶啦,嘶啦啦……」

罩衫被撕成碎片,露出一抹黑色的胸罩,胸罩上面绣着复杂的刺绣,看起来价值不菲。雪白的脖颈上挂着一条银十字项链,随着深陷的乳沟剧烈摇晃。

「啊,啊啊……」

一把扯下项链,男人隔着胸罩覆上高耸的乳房,摊开手指用力地抓。手里弹性十足,男人抓着胸罩的两头猛的一拽,胸罩被分成两半甩在地上,滑润丰满的乳房、白得透明的肌肤、坚挺高翘的乳头。

「这么美的乳房,让我为你弄脏它吧!」满是鲜血的手掌狠狠地抓向雪白的乳房,在上面印下杀人犯的血色掌印。

洁净的窗户玻璃像镜子一样映出室内的情景,冴子凝视着窗户,被玷污的身体清晰地投射到眼睛里。

「手撑着窗户,屁股撅起来!」

想着自己撅起屁股的样子,冴子兴奋地满脸潮红,按男人的要求,摆出卑猥无比的姿势。男人嘿嘿笑着,手慢慢伸进紧身裙里面,手指像毛毛虫一样蠕动,玩弄被三角内裤勒出一道细缝的阴部。

不仅是内裤,丝袜上也沾上了斑斑血迹而变得污秽不堪,阴道粘糊糊的,冴子湿了,她不耐地摇晃着屁股,迎合着手指的玩弄,想要被贯穿的骚浪表情被窗

户玻璃映得一览无余。

「啪啪,啪啪……」一剥下内裤,男人就抡起了巴掌,对着白嫩的屁股狠狠拍打。

渐渐,屁股变得红肿起来,男人满意地看着那两片淤红,脸上浮起邪淫的笑容,手掌更加用力地打个没完。每当巴掌含着风声落到屁股上,冴子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屁股更为不耐地摇摆着,淫水不停地从肉缝流下来,将雪白的大腿染得润湿光亮。

「什么刑警,简直就是个欠干的母狗。」男人把手指伸到肉缝口,捞起一摊淫水抹到冴子的肛门上,采取和普通性交不同的顺序,吊足她的胃口,这才是凌辱的王道,「给我把屁眼张大,让它尝尝杀人犯的鸡巴。」

男人把肉棒慢慢地插进肉缝,一直碰到睾丸才拔出来,然后将湿淋淋的肉棒顶到肛门上,猛的插进去。

冴子身上所有能插的地方早就被这个男人完全开发了,即便是刚开始插进一个手指头也会疼痛的肛门,在他一边享受着括约肌的夹紧收缩,一边将自己干得反反复复昏晕过去的恶魔调教下,变得能很轻松地能容纳下他那根巨大的肉棒。

「啊,啊……要裂开了,你今天怎么这么大?啊……」

强大的冲力将冴子顶得上身贴在窗户上,嘴里哧哧地喘着粗气。身后的男人抓起她的长发缠在手上,用力拉着猛挺腰部,脑袋被他拽得不住地左右转动。

「啊……啊……咬我,咬我……」胸部压在窗户玻璃上支撑着身体,冴子伸出双手,讨好地抚摸男人满是黑毛的大腿。

男人张开嘴,大口大口地在她肩上啃咬,肩上留下一排排牙印,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同时松开她的头发,手掌从她的腋下探过去抓住两团软绵绵的乳房,大力地捏,快速地转,中指还不停地向下猛压越涨越硬的乳头。

「啊……啊啊……哦……」她真是警视厅的刑警吗!肛门里插着肉棒,腰部乱扭,脸上还是一副淫荡无比的表情,任何人看到这一幕都会惊诧得大跌眼镜。

「接下来是这里。」

男人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来,顿时屁股中间露出一个边缘黑黑的圆洞,圆洞微微痉挛着,不时露出里面红嫩的内壁。虽然男人有些恋恋不舍,但他有着既定的计划,他可不想把精液浪费在肛门里面。

肉棒顶在肉缝上面,刚插过还未清洗的肛门的肉棒一点一点地没入,又粘又滑的淫液不断地溅出来。

「啊,不行,这样会得病的,太脏了,哦……」

「怎么,你不是喜欢脏的吗!哈哈哈……」

屁股忸忸怩怩地摆动着,嘴里说着不要,但摇晃的屁股却传递着欲拒还迎的信息,肉棒刚一插到底,冴子就开始哼出嗲声嗲气的娇声,「好脏啊,弄完人家屁眼也不洗洗,啊……啊啊……我喜欢你的脏鸡巴,插我,狠狠插我……」

「要我射在里面吗?想都喝进去吗?」

冴子心里很清楚这几天是危险期,如果射在里面的话,作为刑警的自己很可能会怀上杀人犯的骨肉,可是越来越强烈的肉体刺激却使得她不由自主地开口求他,「啊……啊啊……要,射进来,射在我里面……啊……啊啊……我要到了,啊……啊啊……全射给我……哦……」

冴子一边俯看着摩天大楼外的夜景,一边接受杀人犯肮脏精液的喷射。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二(上)

「笃笃……笃笃……」

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上,越来越清晰地传来男人的脚步声。

听到那个声音,伢子就不由地开始发抖,身体变得火热,反应就如同巴甫洛夫的实验狗一样,肉缝深处也渐渐渗出爱液,似乎是在嘲笑身体的浮浪。

被绑架到这里,伢子已经过了三天的监禁生活。在这间连天窗也没有的地下室里,不分昼夜地接受男人无尽的凌辱和戏弄,时间的感觉越来越淡漠,身体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上半身,夹克衫的拉链一直开到最下面,里面光溜溜的,轮廓极美的乳房高高膨起,乳头翘首向天;下半身,昏暗的灯泡照射着长筒连裤袜和绷得紧紧的短裙。连日来的性侵犯,还有不清楚男人身份、动机的恐惧,使得成熟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尽管心里不愿意,但越来越敏感的身体还是渐渐适应了男人的凌辱。

不久,沉重的脚步声在被手铐反绑在椅子上、萎靡地低垂着头的伢子面前嘎然停下。

「到底是警察署长啊,三天没吃东西还是这么有精神,嘿嘿……真想早点听到你动听的叫声,哈哈……」

「我不知道你有什么目的,但你一定会后悔的。」伢子抬起美丽的脸,仇恨的目光射向男人。

「很坏的脾气啊!那幺今天我就用特别的方式款待你吧!」

东亚人模样的男人出现在眼前,看到他手里拿着的东西,伢子美丽的眉梢不禁傈动几下。

「我是香港的针师,为了你特意渡海过来的,让我听听你动听的叫声吧!」男人从针盒里取出一根长针,没有留给她反应的时间,长针突然从锁骨上落下,扎在她的乳房上面。

「住手!」

男人无言地将针刺进去,速度很慢,好象是在调节刺入的深度,没有想象中的痛感,也没有出血,长针继续向深处刺入。

「哦……可以了。」

长针停下来,伢子的呼吸也停止了,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凝聚在左乳被针刺入的地方,强烈的不安和恐惧不断地向她袭来。而男人毫不停歇,马上拿出第二根针,针头贴着右乳腋下向乳头扎去……

马上,右乳有反应了,在扎进乳头里面2厘米左右深度长针的刺激下,乳头渐渐地涨大、勃起。

「唔……啊……啊啊……」

不顾正辛苦地喘着粗气的伢子,男人手腕左右翻飞,将长针一个一个地扎在她丰满的乳房上。

「啊……怎么会这样!啊……啊……」被长针点缀、修饰的美乳上,一点也没有疼痛的感觉,但妖异得无法形容的刺激却不断侵袭着神经纤维,在身体里猛烈地来回奔腾。

「我的针灸秘法厉害吧!听研究性感带穴位的专家说,无论是多幺坚强的女人,在这种秘法下,最多能坚持10分钟。」

「唔……唔唔……」

急促的喘息不断从美丽的嘴唇里迸出,但针淫还在持续着。男人用手指不停捻转长针,强烈的刺激一波波地袭来,伢子不由自主地哼出声来。

「噢……很强烈的反应啊!看来是得到男人很多的恩宠了吧,这么敏感的身体,在尝过一次针淫的滋味后,我想应该会沉湎在里面不能自拔吧!」

紧咬着唇角,伢子竭力克制自己不要再叫出声来,可是嘴巴还是不受控制地张开,一声声急促的喘息不住地在空旷的地下室里回响。

按男人所说,自己会沉湎在针淫里不能自拔,伢子拼命地控制身体,想要驳斥他自大的想法。可是经过男人三天来不停的玩弄而变得敏感异常的身体,好象是在嘲笑自己被取代已久的贞淑似的,身体的反应越来越背离内心的希望。

身体变得火烫,扎在乳房上的长针所带来的鲜明的快感,就像是一股强烈的电流,迅猛地以乳房为中心向全身蔓延过去,不断地夺走她的理智和体力,不断引诱在苦恼中挣扎的她就范。

「嘴里那幺强硬,可身体倒是很诚实啊!美女署长,这里又怎么样呢?」

伢子的意识全部集中在乳房上面,大腿有些放松地分开一道缝隙,男人抓住这个机会,马上把手伸进去。伢子慌忙并拢大腿,可是她那个动作就好象是迎合男人的侵犯似的,使男人轻易地在她敏感的三角洲上来回狎戏、玩弄。

肉缝里不断渗出蜜汁,连裤袜也染得湿成一片,男人的手一触到那里,就发现她处在情欲高涨得即将崩溃的境地。

「噢……都这么湿了,想要男人了吧!哈哈……淫荡的美女署长……」

不想让男人知道自己身体那令人羞耻的反应,但最终还是被他察晓了,难堪得想要就此死去的耻辱,像空气一样无孔不入地侵入到身体里去,不停地搅拌颤栗的心房。尽管那样,内心中却衍生出被玩弄的愉悦快感,那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令她心悸,女性的尊严正被一点一点地蚕食掉。

「不要太过分,你,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一波又一波的屈辱和羞耻向她袭来,反抗的念头逐渐有些动摇了,平素冷艳的伢子渐渐失去了镇静,开始变得慌乱起来,而男人的目的何在,她到现在仍是毫不知晓,这种对未知的恐怖更加助长了内心的动摇。

「哈哈……很快你就知道了。」

男人抚摸着她完全濡湿的肉缝,脸上浮起捉搦的笑容,像等待着她的问话一样,男人再次动起来,快速地猛抓几下她的乳房,掏出长针,一口气笔直地横着扎进她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突然被贯穿进一根长针,眼睁睁看到这一幕的伢子心中充满了惊骇,全身不由自主地战栗起来。

「啊……」伢子惊惶地发出一声尖锐的哀叫,虽然没有一丝疼痛的感觉,但看到女人重要部位之一的乳头被这样残酷地对待,身上的力气似乎被完全抽走。这种惊骇只有身临其境才想象得到,伢子就像是被猎人捕获的猎物,满脸惊恐,女人的柔弱在此时一显无遗。

可是,男人还在继续,伢子的另一个乳头马上又被串上长针。最初的惊骇慢慢消退,随之升起的是一阵阵想要开口呻吟的酥痒。长针不仅挑起了她的情欲,大脑也开始变得混乱起来。

怎么会这样,自己的喘息很明显包含着被淫欲分化的喜悦,伢子悲哀地察觉到无论自己心中怎样抵制,但成熟的身体根本就无法抵御情潮的冲击。长针似乎带有恶魔的力量,一点点地将自己推进情欲的漩涡中,身体仿佛要燃烧起来了。想要大声呻吟的欲望越来越强烈,伢子拼命地抑制这种无法忍受的煎熬,身上不停地流出汗水,被长针支配的情欲已经到达了忍耐的极限。

伢子不耐地扭动着身体,想要登上快乐顶点的情欲本能渐渐取代她的理性,被男人凌辱的屈辱感和女性的尊严也越来越淡漠。

「想要的话就告诉我,我的指技可是一流的,不想尝到升天的滋味吗?」

「啊!你,你下流……」伢子向男人怒目而视,她仍然保留着一点女性的尊严。

阴蒂被男人隔着连裤袜捏在手指上,在男人极有技巧的抚摸下,伢子终于忍耐不住地开始呻吟出来,但她还是不肯放弃,男人始终没有听到他想听的话。

「既然这样,你就是想说也没机会了。」男人趁她张大嘴巴呻吟的时候,快速地将一个口球塞进她的嘴里,勒紧口球两侧的皮带,固定在她的脑后,然后再拿出眼罩,紧紧地罩在她的脸上。

「唔唔……唔唔……」眼不能视、口不能叫的伢子惊恐地扭动身体,耳中听到男人的一声淫笑,接着自己的阴蒂又被男人捏在手上。眼前一片黑暗,只能靠触觉和想象感应男人的动作,身体变得更加敏感,恐慌的感觉渐渐被飙升的愉悦快感所取代。

「怎么样伢子?警视厅的瑰宝、精英中的精英、圣洁的美女署长,被男人堵着嘴、蒙着眼睛奸淫,感觉一定很特别吧!」男人用力搓揉着被长针刺过而敏感异常的乳房,看着耐不过刺激、不断后仰身体的伢子,手上的动作逐渐狂乱。

无论怎样,不能向他屈服,更不能失去女性的尊严,伢子愤然向男人破口大骂,但嘴里堵着口球,传出去的声音听在耳里,就像是向他叫床撒娇一样,眼睛里看不见东西,无法判断他下一步的动作,自己只能任由身体被他恣意玩弄。

身体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伢子突然感到一阵恐惧,这个男人为了征服自己,先是使用长针,带给自己从没体验过的肉体快感,接着又使用眼罩、口球,利用自己对未知的恐惧,诱使自己向他臣服。

作为警视厅的精英,伢子经历了无数次战斗,无论面对什么样的敌人,她都毫不畏惧,始终保持着强韧的意志。可是现在,她不由产生了眼前这个男人是自己无法对抗的想法。无论陷入怎样的困境,都不会气馁的她,首次产生了放弃的念头,她感觉自己在这个男人面前是那幺的渺小,那幺的无力,殊不知,她的这些感觉都是针淫强大威力的体现。

针淫带来的快感使她不禁地想要疯狂扭动身体、想要淋漓的高声呻吟,阴蒂被那两根灵活的手指抚摸得又硬又挺,快感的电流迅猛地在全身疾走,之后全部汇集在心房里,在那里不停地肆虐。

「我的秘法对像你这样有着顽强意志的女人最有效,到现在为止,无论多幺贞节的女人、社会地位多幺高的名流,都无一例外地屈服在我的针下,更何况你这个身体敏感得惊人的小署长了……还不肯投降吗?嘿嘿……你会后悔的……」

男人拿出一根稍微粗一些的针靠近伢子,伢子似乎感觉到异样,上身开始惊恐地扭动,因害怕而扭曲的脸蛋使她看起来更加美丽。男人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控制手的力度使她的胸部挺起来,然后把闪着寒光的长针从正面扎进她的乳头。沿着乳腺,长针直到刺进几厘米深才停下来,接着是另一边的乳头……

敏感的乳头又被扎进去两根长针,对施加在自己身上的暴行,伢子感到心中一阵阵凄苦,双肩剧烈地抖颤不停。如果仔细看,这两根针与之前的那些有些不同,针的表面凸凹不平、遍布着无数细小的疙瘩,带给她的刺激更为强烈,也更难以抗拒。

伢子猛的抖开男人的手,尽最大可能地将上身伏下去,不让他继续折磨自己的乳房。就在这一瞬间,因为堵着口球,而在嘴里蓄满的唾液一下子从口球的中空处流了出去。

高贵、能干的美女署长被男人凌辱得剧烈地喘着粗气,嘴里不停地向下淌着唾液,唾液沿着雪白的乳沟「滴滴答答」地滴落在地上。女性的尊严被男人践踏得如此不成样子,伢子想象得到现在自己的这副模样,巨大的屈辱和无尽的悲哀猛烈的在心头升起,身体像打摆子似的不住颤抖。

美丽的女警察署长双手被绑在椅子后面,丰满的乳房上点缀着怪异的针饰,高贵的面容剧烈扭曲着,显示心中充满了极大的愤怒,但嘴里却不断淌出唾液,滴在摇晃着的乳房上。

这样一幅浓烈地散放着淫糜气氛的画面,无论什么样的男人,都会被吸引,都会情不自禁地扑到画面中的绝色美女身上,尽情地凌辱她,恣意地玩弄她……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二(下)

「嘿嘿……很快你就会求我的……」

男人走到陷入混乱状况的美女署长身后,右手抓着她的脖子,逼得她不得不挺起胸部,然后左手捏住刺进她乳头里的带疙瘩的长针,像要在乳头上穿孔那样快速地捻转起来。

「唔唔……唔唔唔……」

高速旋转的长针衍生出一股股雷击般的刺激,辐射状的沿着脊髓猛冲大脑,瞬间大脑变得灼热无比,一连串沉闷的尖叫从几乎被咬碎的口球中迸出,濒死的痉挛快速地在伢子全身窜过。

此时的伢子完全丧失了思维能力,全身的感知都被卷入长针的魔力快感漩涡中,可就在这个时候,一根长针倏的刺入她乱抖的小腹上面,刺入的穴位是全身知觉神经的交汇处,也是人体最痛的穴位。

「唔……唔……唔唔唔……」口球里发出阵阵痛苦至极的闷哼,超乎想象的剧痛迅猛地向全身扩展,身体一边痉挛着,一边弓曲成虾米的形状。就要登上快乐顶峰的伢子,一下子被突如其来的剧痛拉回到残酷的现实中。

男人拔出她小腹上的长针,一放回针盒马上开始捻转乳头上的长针,比刚才更快,更急……没捻多久,男人纯熟的技巧便将美女署长卷入了快感的漩涡,而就在她快要到达高潮的那一瞬间,针盒再次打开,长针又狠狠扎向小腹上的那个至痛的穴位……

如此往复几次,伢子不停地在几乎就要触摸到的高潮与撕心裂胆般的剧痛之间徘徊,不停歇地体验天堂与地狱的滋味。口球里的哼声越来越弱,痉挛的幅度也越来越小,仅存的女性尊严完全被恶魔般的折磨碾碎,失去视觉与声音的美女署长,心里只剩下无尽的恐惧和莫大的悲哀。

坚韧的毅力终于抵不过针淫的强大威力,「饶了我吧,别再折磨我了……」

伢子脑子突然浮现出这几个与她绝缘的词汇,可是,真应了男人刚才所说的话,口球紧紧地塞着嘴巴,向男人求饶的话变成了含糊不清的「唔唔」声,而眼睛也被眼罩蒙着,目光里的乞怜之色根本就无法传递给男人知道。

直到此时,伢子才真正意识到男的人阴险、恶毒,才认识到自己的反抗是多幺的可笑,「早知如此,当初就应该顺从他,可是现在……」

心里不存有别的想法,伢子一心想着怎样向男人认输、求饶,可是又很担心得不到男人的宽恕,绝望和恐惧越来越浓烈地从心头冒起,眼泪不住地沿着眼罩潺潺而下,她像个孩子一样放声痛哭起来。

听到伢子的哭声,男人知道伢子已经被他打败了,可是他也知道像伢子这样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即使这次被逼无奈顺从自己,可下次也许又会反抗,要想彻底地征服她,必须摧毁掉她的意志、她的女性尊严。男人凭他调教女人的丰富经验,越是意志力坚强的女人,在失去女性的尊严后,就越会变得脆弱,无一例外地会对夺走她们尊严的男人产生盲目臣服的心理。

「我还以为你会多幺坚强,原来也只是个普通的女人而已!」

男人看着开始崩溃的伢子,满意地笑了,他拔掉伢子小腹上的长针,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捏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激烈地捻转,向已经屈服的伢子再次发起攻击。

伢子的脸越来越苍白,恐惧和绝望随着男人剧烈的动作上升至顶点,大脑一片混乱,似乎连尖叫的勇气也被夺走了。

就在伢子要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男人一把扯起她的头发,恶狠狠地对她说道:「现在我给你取下眼罩和口球,你知道该做什么吧!要是还想反抗的话,我就再给你戴上,直到玩死你为止,听明白了吗?」

大脑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伢子连忙点头,「唔唔」急迫的声音又从口球里传出。

眼罩和口球被取下,曾勾走无数男人魂魄、精明能干的美女署长此时变成另` 外一副模样。满脸都是眼泪和口水,绯红的脸庞被染得晶莹剔透,曾无比坚毅的眼神也变得柔弱无力,任何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都不会认为她就是那个令罪犯闻声丧胆的警察署长。冷艳的美貌被替换成惹人垂怜的纤弱,在男人的淫威下,伢子完全变成了只知一味婉转应承的弱女子。

男人看着她呆滞的表情,不满意地皱起眉头,在她脸颊上扇了几记耳光。

「看你愁眉苦脸的样子,是不知道怎样取悦男人,还是想故意惹我生气!赶快向我道歉!」

「啊……是,是……」

被男人的威势震慑得战战兢兢的伢子,反抗之心早已消失殆尽,马上条件反射似的发出顺从的回应。虽然内心为自己向这个男人屈服感到很耻辱,但肉体所遭受的折磨深深地在心里打下了烙印,伢子实在不敢再反抗了,不仅如此,还唯恐自己的回答令男人不满,马上惊惶地说道:「我,我认输了,请,请你饶恕我吧!」

看到曾经威风凛凛的警察署长,此刻眼睛里闪着屈辱的目光,向自己说出乞怜的话,男人撇撇嘴,向她递过一个嘲弄的笑容,然后一边捻着乳头上的长针,一边说道:「就这些?不够,不够,我的美人署长,你真的不知道我最想要什么吗!算了,我教教你,请安慰我淫荡的身体吧!下流地侵犯我吧!这下总该明白了吧!大声地求我!快!」

那些话怎么说得出口!女性的尊严从伢子的心中悄然浮起,虽然身体被男人挑逗得越来越热,大脑也变得越来越混乱,可是心里却有个声音在不停地告诫着她,不能说,一旦说出口,就再也挽回不了了,就会彻底沦为男人的性奴隶了,

「噢!还是不肯屈服吗?」男人勾起手指,对着扎在乳头上的针尾,用力地一弹。

「啊……啊啊……」

伢子猛的后仰,剧烈地痉挛起来,不久,嘴里就发出急促的呻吟,身体像被烈火一样熊熊地焚烧着……

针慢慢停止了摆动,急促的喘息也跟着缓下来,伢子在心底悲戚地叹了一口气,看了一眼男人不容抗拒的目光,小声地说道:「我,我说……将伢子带到天国去吧!让伢子享受快乐吧……」

被诱惑的甜美、堕落的快意、臣服的刺激不住地向心里塞去,心房莫名地颤栗起来,身体也不由地剧烈颤抖。

「啊……啊啊……侵犯我吧……啊……来侵犯伢子吧!啊……」

终于要堕落了吗!这就是堕落的感觉吗!伢子放弃了警察署长的威严,放弃了女人的自尊,她完全沉溺在淫欲里面,一步一步向性奴隶的目的地踏进。

除了连裤袜和高跟鞋以外,男人将伢子身上的衣物尽数褪下,准备进行最后的调教。

「既然你这么求我,那我就好好地满足你吧!」

男人抓着连裤袜轻轻一扯,呲的一声,连裤袜被撕开一个大口子,湿润的肉缝透过口子暴露在空气中。然后男人剥开肉缝两侧的阴唇,长针闪电般的落下,扎在坚挺、硬实的阴蒂上。

「啊……哦……」

丝丝口水随着尖锐的叫声飞溅出去,伢子就像是疟疾病人似的痉挛着,异常激烈的高潮从肉缝窜出,一下子直通脑髓,将大脑灼烧得眼前现出一片红色,氧气似乎也被焚尽了,嘴巴剧烈地一张一合,拼命地吸氧、急剧地喘息。

「到了,升天了,啊……啊……好美,啊……」

扎在阴蒂上的长针被男人轻轻弹了一下,伢子只觉得人世间最快乐的感觉都随着颤抖的长针传入到身体的每条神经上去,身体好象被融化了,被碾碎了,心底莫名地产生一股狂喜,强烈的肉体兴奋中夹杂着初恋般甜美的感觉,她「呜呜呜」的哭出来,没有一丝悲戚,朦胧的眼眸里绽放出幸福的火焰。

男人继续弹着长针,伢子完全丧失了意识,本能地扭曲着身子,随着高潮的韵律摇摆,嘴里不受控制地高声呻吟,口水大团大团地流下来,染湿了颈项、染湿了乳房……

男人对伢子的反应相当满意,在他眼中,伢子已经变成了一个由长针控制的乐器,他想听什么样的声音,只要轻轻拨动一下长针,伢子就会听话地哼出他想要的旋律。

男人又在阴蒂上面扎进去一根长针,手指用力一弹,两根长针剧烈地摆动起来,而这时,扩成圆形的肉缝突然一阵颤动,之后,在伢子一声尾声悠长的尖叫中,一股股淡黄色的水柱猛烈地喷了出来,伢子潮吹了。

一次又一次,伢子不停地潮吹,身体的水分几乎都被潮吹用尽了,喷出的水柱慢慢地变稀。

「求求你,饶了我吧!再这样我会死的,求求你,不要再搞我了……」伢子越是求他,男人就越是加大刺激的力度,手指几乎是不停歇的,连连拨动乳头、阴蒂上的长针。

「想要我停下来,那就用最尊敬的语气向我求饶吧!」

「请您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违背您的命令了,从现在开始,您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以最快的速度为您做好,求求您……」

「说你是自愿做我的性奴隶的!」

长时间的折磨、凌辱早已使伢子丢弃了高贵的心性,她连忙答道:「是,是的,我是自愿做您的性,性奴隶的……」

「这就是野上伢子的认输宣言吧!听好,从今以后,你就不再是高贵的警察署长了,你是最我下贱的性奴隶,不论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你都要绝对服从我的命令,能做到吗伢子?」

「是的,是的,伢子是您最下贱的性奴隶,你的任何命令伢子都会一丝不苟地遵守……」

男人胜利的大笑在地下室不停地回响着,安装在天花板上的摄像头把这一切都毫无遗漏地拍摄下来。

「好,既然这样,那等下你回到你的署长办公室,身上不能留一件衣服,给我乖乖地跪在你平时办公的桌子上,像娼妓那样,把每一个进入你办公室的人当作客人,好好地侍奉他们,记得,要把他们搞你的所有细节都拍下来交给我。听明白了吗?」

把身体奉献给自己本厅的同僚,甚至是因崇拜自己而大老远来拜访自己的人们,还要拍下他们玩弄自己的录像带,伢子不敢想象这个男人到底有什么目的。一阵阵寒意袭上身体,仍在潮吹中痉挛的伢子不由吓出一身冷汗,她似乎看到了自己未来悲惨的命运,但嘴巴还是乖巧地张开。

「明白了,伢子一定会用心侍奉他们的……」

警视厅女警野上讶子之三悲哀奴隶生活的坠落

第一节胁制电话

(上)

在通向13号站台的楼梯上,一名身着职业套装、年轻美丽的女人,匆忙地沿着台阶向上跑。她的年龄在26岁至28岁之间,很漂亮,即使用绝世美女来形容恐怕也没有人反对。像偶像演员一样美丽的脸上泛着红晕,嘴里喘着粗气,她一边跑一边看着周围,忽然,她看到前方不远处的垃圾桶上放着一个黑色的皮包。

樱花色的嘴唇紧紧泯着,不输于漂亮脸蛋的魔鬼身体猛的蹿向垃圾桶,她一把将皮包抓在手上,然后向正待启动的电车奔去,可是却被车站的挡在车门前。

「对不起,这个包是你的吗?」

工作人员还没说完,突然眼前亮出一个黑色的东西,那是几年前受美国风格影响而更新的警官证。

「执行公务,让开!」

她狠狠瞪了一眼工作人员,待他急忙闪开后跳进车厢,车门贴着后背徐徐关上。电车启动了,她在靠近车门的座位上坐下,马上就觉得双腿酸重犹如灌铅,再也没有力气站起来。其实她是连续跑了30多公里才跳进电车的,她叫野上伢子,是警视厅的精英刑警。

事情的起因要从一周前说起,一群携带细菌武器的恐怖主义分子,预谋袭击位于冲绳岛美军基地准备驶往中东的航空母舰,所幸美军事先截获了情报,将那群恐怖分子一网打尽,可是不久以后,缴获的细菌武器却神秘地失踪了。

银色的公文箱里装有四筒500CC的密封罐,里面是空气感染能力极强的出血热病毒。

事件刚发生时,美军并没有向日本政府和司法机关通报,而是在暗中调查。可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却提前一步,在日本政府和警察获悉之前将事件向媒体公开;不仅如此,犯人还把公文箱和里面密封罐的照片寄给了媒体,并大力呼吁国民,抗议细菌武器进入日本。

媒体连日来不停地指责盲从美国向伊拉克派遣自卫队的首相,司法机关乱成一团,自卫队也在各地进入了临战状况。即使是这么严峻的局面,警视厅却以不能确定犯人特征,人数、动机为由拒绝向美军提供情报,美军认为这是日本政府的报复行为,其实警视厅是有不为人知的苦衷。

犯人在通报媒体的同时,也向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邮寄了一个包裹。包裹里面除了向媒体公开的细菌武器的照片外,还装有一封信、一个手提电话。

信上写着:把电话交给警视厅特别搜查本部副主任野上伢子警部候补,她必须听从我的指令。如果不听指令或是不接电话,我就断绝与你们的通讯,之后我就不能保证细菌武器会出什么事了。

特别搜查本部没有料到犯人的险恶用心,加上形势危急,没有办法就按信上所说,让伢子拿着电话听从犯人的指令。

犯人通话时使用了变声器,用无法准确判断性别、年龄的嗓音向伢子下达指令。伢子按照犯人的指令在东京来回地奔跑,之后又被命令乘上指定的电车。在那个时候,犯人对伢子这样说,「你很优秀,我早就注意到了,这次我的目的就是为了报复警察,还有你。」

在来之前,犯人向特别搜查本部下达指令,不许伢子携带跟踪器、通信器、隐藏麦克风、武器、个人手提电话,更特别提出不得跟踪、保护,特别搜查本部为了防止事态恶化,只好答应了他的要求,于是伢子就陷入了孤立无援的状况。

犯人到底在哪里监视啊,手上的电话只有接听功能,不能向总部求援,更得不到总部的指示,伢子只得选择接受犯人的指令。

电话的指示灯亮了,「还记得我吗?」

伢子沉默不语,逮捕过几十个罪犯,如果再加上犯人的朋友、亲属等有关联的人,就更多了,这叫她怎么记得起来,况且犯人还使用着变声器。

「哼哼……打开皮包,最上面有一个镊子,你拿着它去厕所,进到第二个门里去!」

压下心头的不安,伢子从皮包里取出镊子,进入车厢深处的厕所,当她推开第二个门,不由一阵惊慌失措,一台摄像机固定在三脚架上,镜头对着马桶座。

「一只脚踩在马桶座上,对着镜头分开大腿,然后维持那个样子将阴毛全部拔光,要是还剩下一根的话,哼哼……」

「不行,你这样太侮辱人了,不行……」伢子对着电话怒吼。

「别激动嘛!如果你不服从命令的话,就到此为止,不过,伢子警备,你会这样做吗?」

伢子被他的话震慑住了,那些失盗的细菌武器,保守估计至少也会杀死一半以上的日本人。

「怎么样?拔还是不拔?」

伢子羞得满脸像血一样红,心里下定决心牺牲自己答应他的要求,「我……我拔,我拔……」左腿慢慢地跨上马桶座,右上方明亮的灯光将她的脸和股间照得清晰无比。

「好,那就快点拔吧!」

话音刚落,电话就掐断了,屈辱感稍微减轻一点,右手颤抖着拿着镊子向股间靠近,一根阴毛被拔了出来。

「嗯!嗯!哦……」大腿中间一阵剧痛,没有时间了,这辆电车不到一个小时就要到终点站了。

「嗯……哦……好痛,嗯……嗯……好痛,好痛……」泪水连线似的从脸上滑落,伢子忍着剧痛拔着股间的阴毛。幸运的是,爱好游泳的她,经常去美容院进行阴部的脱毛处理,阴毛不是很密,应该可以很快拔完。

股间的阴毛全部拔光了,伢子擦干脸上的泪水走出厕所,但是恶魔的电话又开始在手上震动起来。

「阴部凉快多了吧?」

伢子顿时被羞辱得说不出话来。

「好了,现在进行下一步,你出站会看到一个库房,你进到库房里面去,放心,那个地方没人去的。」说完这些,电话又挂断了。

伢子一走出站台,就看到一个荒废的库房,她看看四周无人,便快步走进库房。里面与厕所一样,摆放着一台带三脚架的摄像机,摄像机前面有两个并在一起的学校的课桌。

手上一阵震动,伢子连忙将电话放到耳边,「我是谁还没有想到吧?哼……我明明已经被宣布无罪,可你们警察还是不肯放过我,让我再也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我恨你们,为了要报复你,我一直潜伏在你家附近……」

伢子快速回忆着,她很自信自己没有抓错过人,不过在侦破过程中,对怀疑是嫌疑犯的人所进行的盘问、调查、甚至是拘留,也许会招致他们的怨恨。听犯人说,他潜伏在自己家附近,可未必是认识的人,想这样就确定他的身份,有点不大可能。

「这种恨你不明白吧!从现在起你不能违抗我的指令,顶嘴也不允许,无论我提出什么要求你都得照做。」

犯人蛮横的口气在耳边萦绕,伢子背上冒出一团团冷汗,不敢想像拒绝他的后果。

「别跟我提什么人权,也别说你有权利拒绝我的要求,如果你不听从我的吩咐,我就把细菌高效率地分散撒到各个地方,到时日本人口减少70%也不是不可能。我的动机就是要报复陷害我的警察,更别说你在陷害我这件事上负有很大的责任,就算是补偿一下被害者也是应该的吧。」

伢子紧咬着嘴唇,的确,如果违反他的意愿的话,就不可能知道他会在什么时候、什么地点散布细菌。其实他所说的高效率、大规模散布细菌是不可能的,但就是散布一点点也会造成无法预计的灾难。

「你应该清楚你的立场吧!那么,我们就接着玩这个游戏,皮包里有一个写着A字样的袋子,把里面的东西取出来戴在脖子上!」

拿出袋子,打开一看,伢子当即就火冒三丈,向镜头怒目而视,原来袋子里面装着一个很厚的狗项圈。

「这个项圈带有接收手提电话的功能,里面装有接受电话的耳机和麦克风,以后跟你通话就用这个。」

缓缓收回仇恨的目光,双手颤抖着将项圈戴上。

「好,接下来你爬到桌子上面,将裙子撩起来。」

伢子狠狠地瞪着镜头那边的犯人,可是又不能违背他的指令,怒视了一会儿就垂下头,哀羞地爬上桌子,站在上面弯腰卷起裙子。

「把屁股对准镜头,再把长筒袜和内裤褪到膝盖下面,嘿嘿……当你弯下腰的时候,屁股正好会对着镜头,你再自己掰开屁股,把屁眼暴露给镜头。」

「住嘴!我不会那么做的。」

「真的不会吗?」

就在伢子犹豫不决的时候,掩藏在室内的探照灯突然亮了,她猛然发现室内并不是只有一台摄像机,而是有很多,有能更好拍摄自己屁股的,有从正面拍摄自己表情的,横着的,斜着的,前后左右,不下十台摄像机对着自己。

看来这个犯人是下了很多心思,不达到目的是不会罢休的,如果自己悖逆他的话,在细菌武器发难之前逮到他是难上加难,如果继续与他周旋,虽然很少,但至少能得到一些他的信息,抓他也就省力多了。

伢子下定决心,脱下长筒袜和内裤,然后按照他的指令,将屁股对准摄像机的透镜,抓着自己的屁股慢慢向两旁分开,这样,肛门完全暴露在镜头下。

「噢,好美的屁眼啊……现在我要问你几个问题,像刚才说的,既然要报复你必然得掌握你的信息。你要是敢说谎的话,我可不能保证会做什么了……第一个问题,你这个年龄应该不会是处女吧,听好!你是处女吗?普通性交、肛交、口交做没做过?你身上三个洞有没有被插过?想好了吗?回答我!」

那些难堪的问题,对伢子来说是几乎流出血泪的侮辱,巨大的屈辱使她的身体剧烈摇晃着,嘴里却不得不回答他的问题,「有过普通性爱的经验,肛交从来没有做过……口交,有……有过几次……」

(下)

从耳机里传出犯人的声音,「那就行了,作为补偿,我想要你屁眼的处女,你应该不会反对吧?」

理解这句话含义的伢子恐惧得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

「那么,在要你屁眼的处女之前,你得先给我清干净里面的脏东西!站着别动,就这样给我拉出来!」

伢子控制不住心头的怒火,猛的转过头去,愤恨无比地瞪着身后的镜头,怨恨的表情马上落进了镜头那边犯人的眼里。

「怎么?想违抗我的命令吗?」

满是怒火的眼神渐渐涣散下来,伢子领悟到这样一点用处都没有,脑袋慢慢转过去,恢复成原来的姿势,用力地收缩肛门的肌肉,她意识到现在才仅仅是凌辱的开始。

「嗯……嗯……噢……」

伢子屏息用力,肛门慢慢扩开了,里面开始悬出一团团暗褐色的粪便,在犯人的目光下排泄,哪怕是隔着镜头,她简直都要被这种羞辱击晕过去了,就算是遭受严刑拷打恐怕也要比这种折磨好受得多。

「啊……噢……」

固态的粪便刚从肛门坠下,耳机里又传来了指令。

「从现在开始,你的屁眼就要作为贡品奉献给我,里面不能有一点脏东西,给我全部拉出来!」

伢子紧咬着嘴唇,下肢用力地绷紧,对犯人的憎恨达到了极点,虽然是这样可又不能违抗他的命令,屈辱随着憎恨也达到了顶点。

「嗯……嗯嗯……」

叉开双腿,伢子更为用力地收缩肛门,比刚才小了一圈的粪便落下来。不得不服从犯人指令的伢子,在竭尽全力地排出三块粪便后,再也没有力气收缩肛门了。

背后的桌子上,排出的粪便聚成一团,伢子一边剧烈地喘着粗气,一边好像没有注意到身后有一堆粪便似的,身体向后退,准备从桌子上爬下来。

「现在就要从舞台上下来吗!这么出色的表演,我还没看够呢!哼哼……好戏才刚刚开始。」

伢子听到这句话,身体马上僵硬起来,浑身一阵阵发冷,好像坠入了冰库之中。

「十分钟后,这里会有电车经过,你乘它坐一站。不过因为你犯了三个不可饶恕的错误,第一个错误,没有我的允许就想跳下桌子;第二,在回答我的问题和我让你大便时,你犹豫过;第三,除了屁眼以外,你没有把你的阴道和嘴巴的处女奉献给我,作为补偿我要惩罚你。就这样别动把皮包里面的纸袋拿出来,打开纸袋,再把里面的东西掏三个出来。」

战战兢兢地取出纸袋,打开封口,看到里面全是灌肠球,顿时,伢子悲愤得浑身一个劲的发抖。

「把三个灌肠球全部塞到屁眼里去!下一站是个无人的小站,你向检票口的方向走,途中有专门为你准备的受罚的地方。」

拿着灌肠球的手不断地颤抖,伢子眼里一片迷茫,好像在想些什么。

「快点!如果错过这辆,下辆可要三个小时后才会来。要是我不想等了,可就会找别人代替你,让他们尝尝细菌武器的滋味。」

这些话瞬时使伢子回过神来,旋开灌肠球的尖嘴,向自己的肛门插去。

「啊……好沙……嗯……」

灌肠球的尖嘴一插进去,伢子就觉得肛门又沙又痛,想想没多少时间了,就捏着灌肠球将里面的药水注进去。冷冰冰的药水似乎将直肠壁冻结住了,不能错过电车的伢子,咬着牙将药水全部注进去,拔出空瘪的灌肠球,毫不停顿地将第二个灌肠球塞进肛门里。

「啊……噢……噢……这么沙……啊……嗯……嗯嗯……」

忍着难受的沙涩感,伢子注完了两个灌肠球,就在她刚将第三个灌肠球的尖嘴插进肛门的时候,耳边传来了电车的呼啸声,惶急之中,她连忙用力一捏,药水强劲地注了进去。

「啊……啊啊……太沙了……啊……嗯……受不了了……」

伢子火烧屁股似的将灌肠球拔出来,随便往地下一扔,然后快速地将长筒袜和内裤提上,一边整理裙子,一边冲出库房。

一跑到站台,伢子就感到阵阵后悔,虽然听到了电车的声音,但电车还没有进站,嘲笑的声音从耳机里传出来。

「呵呵呵……伢子,没想到你这么喜欢洗屁眼啊!灌得那么急,呵呵……我说过十分钟后电车才会来的啊,你就不能再灌五分钟吗!哈哈哈……」

「啊……」伢子紧紧咬着嘴唇,一边后悔一边忍耐着肛门里越来越沙、越来越胀的灌肠反应。

「电车在这里要停留5分钟,到下一站需要10分钟,一共是20分钟,你就好好体验灌肠的美感吧。」

伢子一言不发,不是因为不想激怒犯人,而是排泄欲越来越强烈,她不由担心自己能不能熬过这漫长的20分钟。

「电车来了,我劝你还是快点找个位子坐下,以免当众喷出来。」

伢子第一次真心地听从犯人的指令,一踏上电车马上坐在座位上。眼睛紧紧地闭上,牙齿用力地咬着嘴唇抵御着强烈的便意,屁股沾到座位上,排泄欲变得不是那么强烈了。

「带你到风景这么优美的山间,开心吧!嘿嘿……灌肠液很凉,效果也就缓慢一些,不过等到你的屁眼把灌肠液捂热了,它就会开始发威了,到那时,即便是英勇的伢子警部也是不能抵御的。」

就在伢子心里暗骂他的时候,电车启动了……忍耐的极限时间越来越近,被体温捂热的灌肠液开始发挥出效果,不仅如此,犯人还不停地用话语嘲弄她。

「屁眼的温度比体温还高,如果你的体温是三十六度,那么你屁眼的温度就在三十九度左右,这个温度对灌肠液来说是最合适的……」

伢子没精力理会他的嘲笑,注意力全部集中在肛门上,如果现在松上一口气的话,灌肠液一定会全部喷出来。

「啊……嗯……啊啊……」

不知什么时候,伢子开始哼出声,现在的她连电车在铁轨上的震动都会引起肛门内灌肠液的搅动。她极力地抑制自己不要出声,可是强烈的便意愈发难以忍受。

「忍耐力相当强啊!就要到站了,要是你还没拉出来的话就去检票口那儿的楼梯,你真的可以吗?」

伢子半睁着眼睛,电车开始进站了,她摇摇晃晃地站起来,右手拉着吊环支撑身体,左手摁着小腹抑制欲喷的便意,只要是认识她的人都绝对不敢相信她会有这么孱弱的时候。

电车徐徐停下,车门一开,伢子就摁着小腹,飞快地向楼梯跑去。心里想着犯人说过的,「这个站没有什么人,检票口方向有给伢子专用的厕所。」

(登上这个楼梯,穿过通道,再下去就是检票口了,途中应该会有什么标记吧。)伢子拼命收紧肛门,一步一步地登上楼梯,但当她登上最后一级台阶时,她惊呆了,同时两眼洒下了泪水。

在走廊的正中央,放着一个医院使用的辅助便座,在便座周围摆放着不知多少台摄像机。伢子似乎一下子崩溃了,用很无力的声音哀求着犯人。

「求求你,不要对我这么残酷……」

可是,犯人却激动地对她喊道:「残酷!这样就残酷!与你们警察对我做的事相比,这儿一点也不残酷,我还认为很宽容呢!怎么样?是退出游戏还是在这里露天表演你最羞耻的行为?我看你的屁眼快忍不住了吧?」

「咕咕……唧唧……」

小腹传来的令她毛骨悚然的声音,使伢子醒悟过来,被犯人如此残酷的行为而暂时忘却的便意猛烈地袭来,她的肛门已经超越了忍耐的极限。

「嗯嗯……啊……呃呃……」

伢子鼓足身上最后的力气,拼命收紧肛门,一步一步向辅助便座挪去,一边走,一边掀起裙子挽到腰间。一跨上便座,她就迅急地将内裤扯下来,在屁股下蹲的同时,肛门再也无法收紧,一股股强劲的粪水,稀里哗啦地急喷出来。

两瓣浑圆的屁股蛋中间,深棕色的肛门痉挛着,里面的脏东西不断挤出来,伢子扶着便座,身体逐渐放松下来,可就在这时,耳机里却传出了令她大感意外的话语。

「你输了,游戏结束,我不会再与你通话了。」

伢子的眼睛黯淡下来,在这里,忍受着露天排泄的屈辱,可是却被犯人告知通话结束,「为什么?我不都是按你的话做的吗?」

「拿什么来证明呢?」

「啊……」

一阵刺耳的冷笑,「我是给你下达了在这里放出来的命令,可是我说的一点脏东西也不能留,全部拉出来的证据在哪里?」

「啊,可是,可是……」

「你应该把屁股对着摄像机,留下一滴不剩地排出粪便的证据,可是你在留下证据之前就全部放出来了,因此你输了。」

「啊……这样,我……」

「你们警察就继续查吧,在找到我之前,细菌武器可就……嘿嘿……」

「等等,等等,请您等等……」

伢子对着摄像机泣声哀求,如果失去这条唯一的线索,侦破细菌武器的事只怕是要陷入瘫痪了。

「我,我错了,我愿意接受任何条件,无论如何请您再给我一个机会吧?」

犯人在电话那头笑了,「你就不会用用脑子!揣测男人的心理不是你最出色的本领吗!利用美色挑逗男人你不是也很擅长吗!哈哈哈……」

伢子彻底屈服了,从最初被胁迫拔掉阴毛开始起,这个犯人就抓住了自己的命门,到现在在这里露天排泄,可以说犯人完全掌控了自己。她的眼眶中满是泪水,屈辱地接受了这个现实,要想继续与他周旋下去,必须向他道歉,她在心中搜罗着平时不敢想象、令人作呕、下流而饱含屈辱的词语。

「按你说的,不,不,按照主人的吩咐,伢子最后没有忍住大便,是伢子不对,可是伢子也拼命地在忍啊!请再给您下贱的性奴隶伢子一个机会吧!让游戏进行下去。伢子发誓,无论是多么困难的事伢子都会做好,不管多么痛、多么辛苦、多么耻辱,伢子都会令主人满意的……」

犯人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向伢子说道:「好吧,我要给你一些惩罚,到时在决定是否给你机会吧。」

伢子明白等待着自己的是更难以忍受的屈辱,不过,除此之外她没有别的选择。

第二节胁迫灌肠

当那些献媚的话说出口,伢子才感觉到那是多么的耻辱,完全超出了心中的想象,她一边无声地哭泣着,一边蹲在便座上等待犯人的指令。

「从便座上下来,把皮包捡起来,跪在摄像机的中间!」

伢子低垂着头,按他的指令跪下。

「打开皮包,把里面剩下的灌肠球全部拿出来。」

还要用灌肠来折磨我吗!伢子一阵发抖,慢慢地将剩下的七个灌肠球摆在身前。

「下面你把皮包里写着B字样的袋子拿出来,将里面的东西穿上!」

不敢再犹豫,伢子连忙掏出皮包里最大的袋子,强作镇静地打开,可一看到里面的东西,脸上马上露出了恐惧的表情。作为警视厅精英刑警的她一眼就看出那些是什么东西,红色的手铐、SM用的装束……都是些调教性奴隶用的工具。

伢子耻辱得浑身颤抖,暗自垂泪将那些东西穿在身上。

「很好,很听话的嘛!既然都穿上了,那么就把写着C的袋子拿出来!」

伢子倒是很想听从犯人的指令,可是身上穿戴着妨碍行动的SM装束,费了好半天劲也没有取出袋子。

「别磨磨蹭蹭的,快点!」

要是能换回原来的衣服,就能很容易地取出来了,就在伢子这样想时,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令她心惊胆战的声音。

「慢得要死,你就是做性奴也是最差的那种……行了,不用取了,那个袋子里装着用来塞紧你屁眼的肛门栓和皮带。本来我想让你自己做完灌肠后,再自己把屁股上的两个洞包起来,嘿嘿……看看外面,有人来了。」

伢子慌忙向外面看去,看起来像是初中生或是高中生年龄大小的三个男孩向这里跑过来,这个车站是登山者回程的必由之路,想到这里,伢子不由冒出了一身冷汗。

「你那么能干,应该知道我想做什么了吧?」

伢子就像身处冰冷的冰库,全身不住剧烈地颤抖,SM装上发出喀哒喀哒的磨擦声。

男孩们跑上台阶,刚一来到信道,马上一个个都僵直了身体。在信道里摆放的几台摄像机中间,一个穿着SM装束的美女姿态优美地站在那里。

「怎么回事?」

「是拍色情电影的吧!」

「噢,很美丽的姐姐哦……」

悲戚的脸上费力地挤出笑容,伢子被犯人命令用淫荡的表情引诱这三个半大不小的男孩子。

虽然看起来是很勉强的笑容,可这反而更挑起了男孩们嗜虐的欲火。

「喂,你是在拍摄成人电影吗」一个男孩问道。

伢子想起了之前犯人的警告,「你要是说拍摄色情电影的话,这几个孩子可能会怕有麻烦而逃走……」

「不是那样的,你们能帮帮我吗?」

「什,什么?」男孩一副大感兴趣的样子。

「是这样的,是我老公为了惩罚我偷情才让我这样做的,如果我不按他的要求去做,他就要与我离婚。我,我是个花心的女人,不过我很爱我老公,我不能没有他。」

虽然是很低劣的演技,可伢子却清楚地知道这几个孩子上勾了,只要看他们慢慢隆起的裤裆就知道了。

「老公让我做我认为最耻辱的事,那就是请过路的人帮我灌肠,还要把肛门栓塞进我的肛门,无论对方是谁都可以的。你们要是担心被拍进去,那边的盒子里面有遮脸的面罩,带上它帮姐姐的忙好吗?」

男孩子们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有些动摇,听了这么诱惑的话谁都不会轻易走掉的,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不过因为是热血方刚的少年,抵抗诱惑的能力很差,于是,一个男孩跑到盒子处,将面罩戴上。

「啊……谢谢你,因为老公不允许我再做偷情的事了,所以我不能和你们做爱,不过,作为报酬,我可以用嘴服侍你们。」

听到这里,剩下的两人也马上向装有面罩的盒子处跑去。

「嗯……哦……哦哦……啊……」

男孩子们把肛门栓塞进注入了七个灌肠球的肛门,虽然有过一次经验了,但在被男孩子们粗暴对待的肛门里,火烧火燎的疼痛还是无法忍耐地一波波袭来,似乎永无止境。

伢子一边忍耐着肛门的剧痛,一边叉开双腿,弯着腰为站在她前面的男孩子口交,其余的两个男孩子围在她的身后,一个玩弄她的屁股,另一个玩弄她的肛门。

玩弄她肛门的男孩子开口问道:「姐姐,真的要这么做吗?如果带上的话,要三个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啊。」

三个小时后才可以排泄,伢子虽然很害怕,可还是轻轻吐出嘴里的肉棒,转过头对着男孩微笑,说着准备好的台词。

「没事的,因为姐姐总是出墙,接受这些惩罚是应该的。」

男孩子默默点头拿出贞操带,给她戴上。

「啊……好痛,啊啊……」

「姐姐,真的没事吗?」

另一个男孩子问过来,伢子忍着痛,挤出一丝笑容答道:「没事,放心吧,姐姐没事,这时候停下来姐姐反而会更难受,不要怜惜姐姐,快点为姐姐戴上,姐姐应该得到惩罚的。」

重新吞进肉棒,嘴巴快速地上下套弄,便意在肛门上越来越强烈地凝聚着,可是肛门栓还没有鼓起来,一旦肛门忍不住了,里面的粪水就会沿着肛门栓的缝隙喷出来。要是这样的话,伢子不知道接下来又会受到怎样的惩罚。

男孩子点一下头,把皮带插进自动带扣,然后使劲一拉。

「哦哦哦…………」发出一声尾音亢长的尖叫,贯穿般的剧痛将伢子击得身体向后仰过去,在那同时,身前的男孩子射出了精液,全部都喷在她的脸上。射完精的男孩子站在那里,脸上一副意犹未尽的样子,而伢子一倒下来,马上就被身后的两个男孩子抱在怀里。

一个男孩子将肉棒递过来,痛得浑身颤抖的伢子连忙张开嘴,舔了两下后,就叼着肉棒拼命地吞吐起来。而另一个男孩子看到伢子没有先舔他的,便很气恼地开始扎紧贞操带的皮带,尤其是股间的皮带,他几乎是用全身的力气拉紧。

贞操带猛烈地刮着肛门栓,直肠肌一阵抽搐,粪水似乎马上就要喷出来,伢子连忙吐出口里的肉棒,向男孩子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姐姐绝没有慢待你的意思,饶了姐姐吧!姐姐一会儿就来服侍你……哦……哦……要出来了,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好吗?」

男孩子无动于衷,恶作剧似的拉着贞操带,一下一下地刮向肛门栓。

「要是漏出一滴的话,我老公就要同我离婚了,求求你,求求你……姐姐都哭着求你了,好弟弟,你就帮帮姐姐吧!」

男孩子脸上浮起邪恶的笑容,手掌握着气囊向肛门栓里送入空气。肛门栓渐渐鼓起来,与肛门密合在一起。可是男孩子似乎很喜欢看到伢子痛苦的样子,又使劲握了三下气囊,伢子的肛门马上就撑大到了极限。

「啊……饶了我吧!不能再大啦,哦……啊啊……肛门要裂开了,啊……」

「刚才姐姐不是让我将肛门栓鼓起来吗!姐姐不是也说应该受到惩罚吗!」

男孩子拧开气阀将空气抽出来,肛门栓一口气扁下去,撑圆的肛门马上闭合起来……男孩子一会儿灌入空气,一会儿又抽出空气,反反复复地折磨伢子。

伢子苦不堪言,强忍着便意,不知道什么时候粪水会喷出来,就在这时,一边欣赏着她动人的痛苦表情,一边用手套弄肉棒的男孩子,猛的把肉棒抵在她脸上,对着她的脸尽情喷射。

清理完他的肉棒,伢子急忙向身后的男孩苦苦哀求。

「啊……到你了,先帮姐姐把肛门栓鼓起来吧!别鼓得太厉害,姐姐都这样求你了,好弟弟,你就答应姐姐吧,不要再戏弄姐姐了!」

尽管伢子不住用脸蛋摩挲着男孩的肉棒,可男孩子就是不向肛门栓里充气,他把肉棒塞进伢子的嘴里,用不容商量的语气说道:「等我满足之后再说,在我射精之前,姐姐还是靠自己吧。」

便意强大得似乎马上要喷射出来,而男孩子身后,刚射过精不久的两个年轻肉棒又慢慢涨起来,伢子的脸一下子变得毫无血色。

最终伢子没能忍住,灌肠液还是从肛门栓的缝隙里喷了少许出来,就在她惊惶无比地向电话那头的犯人赔罪认错的时候,一个男孩子夺走了她手中的手提电话。男孩子和犯人通了一会儿话,然后就用一种令她害怕的眼神看着她,那是种将她视作性工具、可以随意玩弄的野兽般的眼神。

「连着两次都没能完成指令的性奴隶,你老公说不要你了。」

浑身一阵阵发冷,伢子哭泣着向那男孩说道:「可是,可是你们那么做,我实在……」

男孩微笑着打断她,「不过,我已经帮姐姐向你老公求情了,他答应我只要姐姐接受特别惩罚,就再原谅你一次,不过,只有这一次机会了呦!」

伢子的脸上恢复了一点血色,可是当她看见男孩子取出皮包里最后的袋子,将里面的东西掏出来时,血色马上消失了,脸色变得更加苍白,原来袋子里面装的一支500CC的大型灌肠器。

男孩子们将伢子摆成个狗爬的姿势,然后将灌肠器插进肛门栓底部的注射口里。

「啊……啊啊……噢……噢噢噢……」一声声凄惨尖厉的哀叫在信道里回荡,男孩子一边向肛门里面注入灌肠液,一边捏着气囊。

「刚才只是连捏了三下气囊,姐姐就叫了出来,姐姐的老公说想要听姐姐更大的叫声,他说捏三下远远不够,要我至少捏五下。」

说出这些话的时候,男孩子清晰地听到伢子恐惧得喘不上气来而从喉咙里发出的咻咻声。铆足劲地连捏七下气囊,肛门口一阵阵撕裂般的剧疼,钻心椎骨地向伢子袭来,凄惨的尖叫声嘎然而止,她痛得昏死过去。灌肠液被便意压迫得越来越强烈地冲击着肛门栓……

渐渐伢子恢复了知觉,男孩子们已经不见了。

「几分钟后这里会过来一辆出租车,你乘上它!」

伢子连忙爬起来,将散落在地上、自己的衣服捡起来,穿在紧身SM装的外面,然后一边把着台阶的扶手,一边脱着虚弱不堪的身体向检票口挪去。

「是野上小姐吗?」

伢子因为被命令不能说话,只好点头示意。司机打开后座的车门,伢子进到里面坐下,肛门栓刚一接触到座位,她就发出一声短促的哀鸣,猛的跳了起来。

司机被那声惊叫吓了一跳,转过头奇怪地看着她,伢子连忙挤出一个甜甜的微笑,咬着牙坐下。

可是很快伢子就不能保持微笑了,不知道出租车驶向哪里,但一定是犯人指定的地方,不知道那里又会发生什么悲惨的事情,而且道路起伏不平,出租车幅度很大地不停颠簸着,每当出租车震动一下,肛门栓就重重地撞击一下肛门。

右手捂住嘴巴,伢子拼命忍耐不让自己叫出来,道路越来越难走,出租车的震动也越来越大,越来越频繁,肛门栓就像是打桩机一样不停捣击着肛门,没多久,伢子又昏了过去。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伢子被司机叫起来。

「对不起,到了。」

艰难地跨出车门,眼前出现一个很宏伟的西式建筑。转过身子,伢子看到司机笑眯眯地看着自己,一瞬间,脑海中突然闪过委托这个司机联络总部的念头。

可是项圈上的麦克风会把声音传递给犯人,而且也不能确定这个司机与犯人是不是同伙,况且犯人不知道在哪里监视,这样做太冒险了。

艰难地排除掉这个诱人的念头,伢子向司机微笑着点点头,然后向建筑物的大门走去。

第三节灌肠调教

伢子摇摇晃晃地走到门前,也许是长时间的灌肠,肛门已经有所适应,便意渐渐忍住了。

刚停下脚步,耳机里就传出犯人的声音,「欢迎,欢迎,欢迎你伢子,请进来吧……虽然我很想说这些,可是对不住了,这个建筑物是调教性奴隶的地方,那些话就不能说了嘿嘿……现在把碍眼的衣服脱掉!」

紧咬着嘴唇,但伢子还是很顺从地脱掉衣服,身上只留下红色的皮质SM装束、黑色的项圈,还有紧锁在股间的贞操带。「你被那三个孩子灌肠之后,隔了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拉过,但是现在却一点便意也没有,对吧!那是因为你的肛门内腔已经吸收了灌肠液的水分,吸收的水分会变成汗水和尿液排泄出去,可是你自从到达车站后就没有尿过,现在不觉得膀胱很涨吗?」

的确,本来就有些许尿意,听犯人这么一说,尿意更强烈了。「在犬的家族中,我很喜欢哈巴狗,你就用哈巴狗排尿的姿势,尿在你脱下来的衣服上吧。」

听到犯人的话,伢子马上觉得一阵头晕目眩,身体不禁摇晃起来。「快点!」

「是……」犹豫了一会儿,伢子慢慢将腰弯了一半下去,两手垂在前方,双腿向两旁分开,用力收缩尿道,一道黄色的尿柱划着抛物线,湍急地从贞操带的小孔里迸射而出。对准自己的衣服,屁股微微摇着,腰也上下晃着,尿液尽数浇在衣服上,将衣服染成淡淡的黄色。「给你下了几道命令,可都没有令我满意,而且你还在自己的衣服上排尿,真是个下贱的女人,我必须要好好惩罚你。」

喉间发出羞耻的呃呃声,伢子拼命地收紧尿道,想要停止排尿、停止犯人的羞辱,可是非但没停,尿液反而越来越急,抛物线也越拱越高……

时间仿佛定格在这一屈辱无比的时刻,伢子无声地哭泣着,泪水不停地从眼眶里涌出来。过了好久,在她心目中永远不会停止的尿柱渐渐缓下来,抛物线的拱形越来越低,最后变成一道不连续的直线,终于尿完了。「好了吗?进到里面去吧!」

直到最后的一滴尿液落下,犯人才发出指令,伢子跨过湿透了的衣服,推开建筑物的大门。

大门里面就像是中世纪的古堡一样,狰狞、空荡,令人不寒而栗,伢子左手护在胸前,遮掩着裸露在外面的乳房,右手捂着被剃得干干净净的股间,快步走向古朴的前厅。

犯人没有任何指令,伢子漫无目的地向前急走着,看到前厅的尽头有一个很长的向左右扩展的楼梯,楼梯中部有一个很宽敞的平台,似乎摆放着什么东西。应该是要上到那里去吧,伢子一阶阶地登上楼梯。上到上面,伢子发现前面紧靠墙摆放着一张像床一样的白色台子,大约高30厘米,宽50厘米。看着台子,伢子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张台子应该又是一个凌辱自己的舞台。台子上,一些自己从没见过、不知道做什么用的机械正在运转着,周围还有很多架对着台子的摄像机。深吸了一口气,伢子向台子走过去。「真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不用我说也知道要去哪里。」犯人开始说话了,「停下,穿上拖鞋。」

「是这个吗?这个是拖鞋?」向下一看,地上放着一双奇形怪状的拖鞋。没有鞋尖、鞋身,只有放入脚踝的地方,伢子刚开始认为这个拖鞋只是SM工具的一种,可是一勒紧固定脚踝的皮带,从脚后跟处就觉得大小正好,完全没有不适的感觉。就这样,伢子两脚都穿上了外表酷似SM道具的拖鞋。「嗯,很合适嘛!把台子前的软管捡起来,连到你屁股上的贞操带上,连接口就在堵着你屁眼的肛门栓上面……快点!」

摸摸自己屁股后面的贞操带,果然肛门栓上有一个能插入什么东西的孔洞,伢子来到台子前,拾起软管,软管前段装有一个金属接头。不知道接上后会发生什么,心头有种强烈的不安,但又不能不照,没办法,伢子只好按照犯人所说,将金属接头接到肛门栓上。「咔嚓」一声,软管与贞操带、肛门栓连在一起。「爬到台子上躺下,将手铐、脚铐还有眼罩戴上!」

白色的台子上安装着两个金属圆环,圆环上连接着脚铐,台子中间放着一个橡胶材质的眼罩,台前放着从机械上悬垂下来的两只手铐。看着连接在手铐上的绳索,伢子心中闪过有一种不协调的感觉,那不是普通的绳索,大约3厘米粗、乌黑的乙烯树脂绳索,光滑的表层上闪闪发光。

伢子战战兢兢地爬上台子,先将眼罩咬在嘴里,接着将脚镣戴在脚踝上,然后伸出双手将悬垂的手铐扣在手腕上,最后再把眼罩戴在脸上。

头上传来电动机激活的声音,心里正瞎猜着什么被激活了的伢子仰躺在台子上,紧张地等待着将要发生的事请。果然,不大一会儿手铐就开始向上提升,眼里黑乎乎的,看不清外面的状况,感觉双手被手铐拉得高举起来,后背慢慢地离开台面,身体紧接着被拉得直立起来,直到脚底与台面堪堪接触,手铐才停止提升。「待会儿塞在你屁眼里的肛门栓会像气球那样鼓起来,空气阀和贞操带的皮带因为被定时器锁定了,只有三小时之后才可以取下来,算上从车站到这里的时间,你至少还要忍耐一个小时。」

听到这么恐怖的话,虽然看不见,但伢子还是下意识得回头看自己的屁股。「你穿在脚上的拖鞋其实就是一个开关,脚跟一旦接触到台面,灌肠液和空气就会注进去,如果不想被灌肠,尽量用脚尖支撑身体好了。」

「哔」的一声,伢子马上感到一股冰冷、难受的感觉在肛门里蔓延起来,她急忙上蹿,抬起脚跟,用脚尖支地。「对,对,对,就是这样,一个小时啊!我倒要看看你能撑到什么时候,警视厅的精英刑警应该有不俗的表现吧!加油吧!哈哈哈……」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脚踝和手腕早就开始发抖,现在连脚跟也跟着颤抖起来。固定脚踝的脚镣被圆环锁在台子上,双手被扣紧在手铐里,这时候,伢子终于明白了不协调的感觉所在的原因。

如果是普通的绳索,双手抓紧它,可以大幅减轻脚踝和脚尖的负担,可是这个绳索是乙烯树脂材质,表层很光滑,上面又涂了润滑油,滑不溜手的根本就抓不住。没办法伢子只好来回扭转手腕,用腕力支撑身体、减轻脚踝的压力。

总是计算还剩下多少时间的话,会感到更加的辛苦,于是伢子就尽可能地想些别的事情,想犯人的事情……

犯人痛恨自己还有员警是显而易见的,可是为了凌辱自己而特意去美军基地盗窃细菌武器,为了扰乱接下来的调查而刻意扮演被冤枉的嫌疑犯,这些推论不大可能、太荒谬了。

伢子不否认自己是个美女,很容易令男人着迷,可是也没有迷人到令男人为了凌辱、玩弄自己,而去盗窃细菌武器。还有在自己受理的案件中,除去犯人、嫌疑犯,与他们有关系的人也有可能会痛恨自己,那些人极可能凭空捏造一个身份来扰乱调查的视线。

伢子努力回忆着与自己有关而被逮捕的犯人,那些犯人犯的基本都是重罪,从监狱里出来的没几个,不可能是他们。于是伢子认为这个犯人伪装的成分很高,甚至有可能不是男性,只是模仿男性的措辞,用很粗鲁的语气,向自己下达令女人最感到屈辱的指令。不过,仅仅从逼迫自己灌肠而嘲弄自己这方面看,还不能判断出犯人就是女性。

想到犯人所说的,在自己家附近潜伏过一段时间,犯人敢将这么重要的信息告诉自己,足以说明他有着强烈的自我表现欲,也许真的与他见过,说不定还说过话。

最初,伢子怀疑犯人是痛恨自己,并且伪装了身份,但仔细一想,如果犯人真是被冤枉的嫌疑犯,问几次话就会放他走的,即使还会对他进行跟踪调查,他也不可能对自己持有这么强大的恨意。除非是他因为被调查的事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比如被公司辞退,取消婚约什么的。

注意到犯人还说过不能过普通人的生活那样的话,伢子按她的专业判断,犯人是男性,是她曾经调查过的嫌疑犯,从外表上看上去性格纯良,但又持有强烈的虐待情结的性癖。就当伢子想到这里的时候,脚尖再也没有力气支撑身体了,「咕咕……」的注水声响起,灌肠液从软管里注进她的肛门。「啊……啊啊……哦!」

伢子尖叫着发出在犯人耳中无比美妙的哀鸣声,脚跟猛的抬起,可是脚尖酸麻,没有力气站稳,脚跟马上又无力地落下去。她连忙将手腕扣在手铐上,扭动着身体,利用腕力一点点抬起脚跟,此时,大量的灌肠液已经注进了她的肛门。

「咕噜,咕噜……」的声音在下腹部响起,伢子紧紧咬着嘴唇,嘴唇上留下一个又一个牙印。虽然说肛门壁会吸收灌肠液的水分,但她在车站被那三个男孩子灌过肠后就一次也没有排泄,而且现在又被灌了很多灌肠液,那种痛楚实在难以忍受。「啊……啊啊……哦……哦……」

这次的灌肠比之前的那几次要难受得多,满是甘油的灌肠液,伢子感觉连十分钟也坚持不了了。「啊……啊……到底我还要忍耐多长时间啊?听得到吗?啊……啊啊……请告诉我!」

耳机里传来犯人阴惨惨的声音,「很遗憾,时间还很长,怎么?这样就受不了了吗!」

「啊……啊啊……求求你……啊……快停下……」伢子不断向犯人求饶,她的忍耐力已经超过了人体的极限。「噢……啊啊……啊啊啊……」

无论怎么努力,脚跟还是落在了台子上,伢子的肛门避无可避地接受了甘油的洗礼。脑袋里一片空白,小臂、上臂、腹肌、腿肚子、脚踝、脚尖……身体的任何部位都剧烈地痉挛着。尽管那样,伢子还是靠着顽强的毅力将脚跟抬起来,但她知道不能坚持多少时间,最终脚跟还是会落下去。「啊……啊啊……求求你不要这样……啊……」

终于,脚跟再也抬不起来了,脚面全部落在台子上,「嘎嘎」机器运转的声音陡然提高,灌肠液强劲地冲进肛门里,瞬时,伢子的肚子慢慢地鼓起来。「停……停下,我,我实在……实在受不了了……停,停下……」

「你要是能挺过去,等我要了你的屁眼处女后,我就把细菌武器还给你,怎么样?要继续吗?」

「啊……啊啊……」灌肠液不断地注进去,身体早已超过了忍耐的极限,不过,听到犯人的话,伢子仿佛看到了曙光。「请,请继续,不,不要停……」

犯人满意地点头,「很敬的业嘛!用你一个人的痛苦换回所有国民的安全,嘿嘿……「

伢子连向犯人怒骂的力气也没有了,脚后跟怎么也提不起来,身体不住痉挛着接受灌肠液的浇灌……

最后,犯人把一公升的灌肠液全部注进了伢子的肛门里,再接着灌的话,犯人也担心伢子会承受不了,于是便更改了游戏规则。他告诉伢子停止灌肠的交换条件,那就是为他口交,而且在喝下他的精液之前不能漏出一滴灌肠液。

绳索慢慢垂下来,伢子抬起脸,看到墙壁上开有一个5至6厘米的圆孔,圆孔里探出一根阴茎。尿意越来越强,她为了能早点排尿,也为了尽早拿到细菌武器,就张开嘴,将那根阴茎含在嘴里吮吸起来。「啾……啾啾……啾啾……」

淫猥的声音不断地响起,伢子将注意力全部集中在犯人的阴茎上面,专心地用唇舌侍奉着犯人。而这时,耳机里又传出了犯人的声音。「美丽的警部小姐,没想到你技术这么好,嗯,能告诉我你在为我口交时想些什么吗?」

身体一震,肉棒慢慢从伢子的嘴里滑出来,眼睛里噙满了屈辱的泪水,可是很快,她又弯下腰,重新把肉棒叼在嘴里,灌肠的痛苦她实在是没有勇气再尝试了。「你就不想逮捕在墙壁这边的我吗?」

犯人其实是高估她了,伢子根本就不是为了能接触到他的身体而答应口交的要求,她已经被灌肠打败了,心里只想着早点令犯人射出来。「你想逮捕我,然后让我交代细菌武器的下落,这是你的算计吧!或者你怀疑被你像吃点心一样舔着的鸡巴不是我的吧!」

声音的确是从耳机里传出来的,不过不能确认在墙壁那头的男人就是犯人。伢子不想节外生枝,只顾翻转着唇舌刺激肉棒,寄希望于完成他的条件来使自己解脱。「不愧是警视厅的精英,口交也是评估的一项内容吧!应该给很多同僚做过吧!利用迷人的身体升职,嘿嘿……你真聪明。」

犯人还没说完,伢子的嘴里就被灌进了大量的精液,她「咕咚咕咚」地大口咽下精液,可是过多的精液还是从嘴角溢出去,拉成一线滴在台子上。

看着台子上的精液,伢子感到一阵奇怪,精液竟然是透明的。

充血、能够射精的肉棒不可能是假的,自己舔了那么长时间,绝对不可能搞错,那肯定是男人的肉棒。而且精液是从睾丸生成的精子的集合体,即使是失去生殖能力的老人,他们的精液也是乳白浑浊的,可是犯人的精液怎么会是透明的呢……

就在伢子苦思不解的时候,肉棒慢慢从圆孔里抽出去。不久,她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从头上的楼梯处传来。犯人应该就在上面,抬头一看,犯人正从楼梯上俯视着自己,那张脸很熟悉。「啊!你就是盗窃细菌武器的人?你,你是男的?」

这个人长着一张像女人一样年轻美丽的的脸,他就住在伢子家的隔壁,对伢子很热情,伢子完全把他当作自己的妹妹来看待。可是,她竟然是男的,而且还是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伢子几乎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

第四节调教甘受

一个月后,好久没有回家的伢子没有打开自己家的房门,而是按响了隔壁房间的门铃。一听到内线电话里的回应,她连忙进到里面,然后轻轻地将门锁上。

宽敞的起居室的正中间,孤零零地摆放着一个沙发。沙发上,一个看起来像女孩似的男孩子,穿着一件T恤衫,舒舒服服地翘起二郎腿,手里拿着一个玻璃酒杯,身体陷在柔软的沙发里面。这个男孩子就是那个盗窃细菌武器的犯人。

「感谢你亲自逮捕像我这样的社会败类,嘿嘿……」男孩子将玻璃酒杯中装得满满的琥珀色的酒液一口气喝了一大半,然后对伢子说道:「今天是来逮捕我的吧?」

伢子无言地摇头。

「担心录影带?放心,我不打算公开,这就还给你。」

伢子默默地摇头,嘴唇嚅动几下,难为情地说道:「要是……要是公开能令你心情舒畅的话,你就公开吧……」

男孩子伸长了脖子,很吃惊地看着她,心中冒起了疑团,「不抓我,那你来这里做什么?是来堵我的嘴吗?」

伢子不说话只是摇头,沉默了一会儿,她开始一件一件地脱下衣服,套装、衬衫……最后身上只剩下那天所穿的SM装。这件SM装是她今天从警视厅的扣押物品保管库里偷偷带出来的,脱完衣服,伢子对男孩子说道:「请你惩罚我,我今天就是来向你赎罪的。」

那天,这个男孩子没有侵犯伢子的肛门,他把银色的公文箱还给伢子,然后对她说,「我总是在家里,随时来抓我好了。」说完就离开了。

在这之前,男孩子把折磨她的动机向伢子说了个明明白白,并告知了两年前发生在他身上的冤案的日期和地点。

伢子回到东京,并没有把全部的密封罐归还给警视厅,而是只上交了三瓶,并且骗警视厅说,犯人要求调查两年前的事件,调查结束后,再归还最后那瓶。

调查的结果很惊人。

当时,伢子负责调查公路狂魔杀人事件,她使用留学学来的图像整理技术,演算出犯人的大致模样,并得出犯人是个对自己的体型持有强烈自卑感,纤弱、瘦小的年轻男性的结论。有了这个理论根据,再参考目击证人的证词,警视厅便确定犯人就是那个美少女般的男孩子。

不过那个男孩子却有不在现场的证据,按程序本应该不做审讯,直接从嫌疑犯的名单里摘除,可是,所在地的刑警为了立功,便自作主张地企图逮捕那个男孩子,结果,男孩子在慌乱逃跑的时候,他所骑的摩托车与警车撞在了一起。

男孩子陷入了长久昏睡的状态,当他奇迹般地苏醒过来,却发现自己的睾丸被切除了,原来他的睾丸在出车祸时,被摩托车挤碎了。从这以后,男孩子就过上了地狱般的生活,亲属、朋友都刻意地疏远他,还轻蔑地称呼他为人妖,而警察也隐瞒了事情的真相。于是,男孩受不了那样的生活,便投海自尽。

可是,男孩没有死成,他被救活之后便来到东京,使出所有的手段来收集情报,打算向警察,特别是将自己列为嫌疑犯的伢子复仇。

明白了实情的起因,伢子完全没有辩解的余地,虽然肇事的是那个想邀功的刑警,但却是自己利用图像整理技术,将男孩子划为嫌疑犯的,而且,刑警敢擅自行动也是自己管理不善造成的。怎么说,自己也是毁了男孩子幸福生活的罪魁祸首。

惊呆了的男孩半晌才回过神来,他舔着舌头,沙哑着嗓子向伢子问道:「你打算怎样补偿?」

伢子两手遮掩着乳房,害羞地小声说道:「随你,你想怎样就怎样……」

这个是伢子真实的感情流露,诚然,肇事的是所在地的刑警,隐匿真相的又是当地的警察署长,说自己没有责任也无非不可,只是,伢子的性格不允许她逃避责任。把男孩子定性为嫌疑犯的的确确是自己的过失,而且排除男孩子是嫌疑犯时应该很快地通报给案发地的警察署,但自己因为别的事情耽误了,因此,案发地刑警的胡作非为,自己也负有责任。

自己毁了男孩的幸福,作为补偿,伢子认为自己应该接受最严厉的惩罚,于是她就决定将自己献给男孩子,任他随意调教。

「我,我要用我的一生来补偿你,请随意惩罚伢子吧!求你给伢子这个赎罪的机会吧!」

伢子向男孩子跪下,脑袋几乎要碰到地板那样深垂着头。

男孩子要求伢子具体地说怎样补偿自己,那是因为他想听伢子说些下流的话好使自己更有快感。

伢子点点头,想了一会,向男孩子说道:「我的主人,因为我愚蠢的行为,给您添了很多麻烦,现在我诚挚地向您道歉……」说到这里,伢子羞红着脸,一手捂着胸部一手捂着股间站起来。

「您明明是被冤枉的,但我却毁了您一生的幸福,作为陪罪,我将我的身体奉献给您。请主人尽情地惩罚愚蠢的、犯了大错的伢子吧!请主人拿伢子的身体出气,随意享用伢子的身体吧!」

双手向两旁分开,丰满的乳房和无毛的肉缝尽数落在男孩子的视线里。

「我的身体不算什么,但在我能奉献给主人的东西中,我的身体是唯一能令主人满意的东西,请主人接受它吧!」

伢子托起自己的乳房,一边摇摆着上身,一边用力地揉搓。

「主人,伢子的乳房怎么样?伢子对自己的乳房很自信的,89大小的E罩杯,乳头很敏感,这个是伢子的一个敏感点。」

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剧烈地搓揉着自己乳房的伢子,将右手慢慢地伸向自己的下身……左手继续搓揉着乳房,右手的食指和中指搭在无毛的肉缝上。

「不打算享用伢子这里吗!虽然有过几次经验,但形状一点也没有改变,除了没有处女膜之外,跟处女没什么不同,一定会令主人满意的。」

这样说着,右手将肉缝掰开,露出里面红嫩的通道。

「即使是做爱技巧,伢子也很自信,每天都锻炼身体,大腿的力量和柔韧性都很好,一定会伺候得主人满意的,如果还有不足的地方,那就请主人亲自调教伢子吧!」

伢子把手指插到肉缝里面,开始自慰起来。不一会儿,肉缝里溢满了晶莹的蜜汁,于是伢子便背对着男孩趴在地板上,两手抓着屁股蛋向两旁分开。

「伢子要将那天没有献给主人的肛门奉献给主人,这里完全没有经验,还是个处女地。请主人狠狠地调教伢子那从未被开发的肛门吧!」

男孩子再也坐不住了,欲火被挑逗得无比高涨,虽然失去了睾丸,但光秃秃的棒身勃起得越来越胀痛,越来越坚硬。

很想现在就扑到伢子的屁股上,将怒涨的肉棒狠狠地插进她的阴道,一边听着她的哭叫,一边将她的处女肛门插得一塌糊涂。但是男孩子仍在忍耐,他还想再看一会儿伢子火辣的表演。

「啪……啪啪……啪啪啪……」

伢子开始拍打自己的屁股,每当清脆的拍打声响起,她的口中就逸出婉转的呻吟,「啊……啊啊……好痛啊,啊……啊……」尽管如此,她还是没有停止自己的手,她将屁股对着男孩高高倔起,上身伏在地板上,双手重重地拍打不停。

「这算什么?屁股还没有变红啊!你就想用这样微不足道的行为来补偿我的痛苦吗?」

伢子一边打着自己的屁股,一边回答道:「不是这样的,伢子,伢子会更用力的……」

伢子几乎是用了最大的力气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屁股,实际上,她的屁股早已变得通红,连手掌都震得发麻,但她还是继续打下去。

「你这个打法,就是天都黑了屁股也不会变红的……」

「对,对不起」

伢子连忙赔罪,但是手掌已经发不出更强的力量了,眼睛向周围来回打量,看能不能找到硬一些的东西,目光一落在男孩子穿着的拖鞋上,她便向男孩子软声求道:「主人,伢子的手发不出更强的力量了,这样,屁股,屁股可能就得不到充分的惩罚了。」

「这样啊,把我的拖鞋借给你吧!」

好像能读懂伢子心事似的,男孩子微笑着,将穿在自己脚上的拖鞋踢落在伢子面前。

「谢谢主人。」

伢子一手拿着一只拖鞋,咬着牙,忍耐着疼痛,向自己的屁股狠狠地打去。

十多分钟后,伢子趴在地板上,剧烈地喘着粗气,简直不能跟方才比较,她的屁股红得似乎要渗出血来,感觉像火焰灼烧那样热。男孩子终于站起来,他从架子上取下一瓶化妆水,然后走到伢子的后面,旋开瓶塞,将化妆水浇在伢子的屁股上。

「啊……啊啊……」

伢子被冰冷的化妆水激得浑身一个劲的发抖,身体又僵又硬,本能地抵御着化妆水带来的剧痛。

「在你把屁股奉献给我之前,已经好好地弄干净了吗?」男孩子向她。

「弄干净了,在车站的厕所里,伢子已经把肛门里的脏东西都排出去了。」

「怎么弄的?」男孩子一边用龟头顶着她的肛门,一边问。

「啊……伢子使用的是医疗用的灌肠药品,伢子对药店说有很严重的便秘,于是就得到了不能零售、只能在医院使用的灌肠药品。」

「你真的用了那个?」

男孩子一边追问,一边将肉棒慢慢地插进肛门中去。伢子拼命地放松肛门的肌肉,嘴巴大大地张开喘着粗气,辛苦地忍耐着男孩巨大肉棒的侵入。按常理,因为车祸和手术而失去睾丸的肉棒应该越来越萎缩,不知是什么原因,这个男孩子的肉棒尽管没有了睾丸,但经过两年,肉棒不仅未见萎缩,反而比原来更大、更坚硬。

「是的,是的,伢子不敢欺骗主人。伢子买了六支在医疗用上最大的、一百五十公撮的灌肠液。在车站的厕所里每次用两个,分三次注完。」

男孩子将右手高举,「啪……」的一声,巴掌重重地打在伢子的屁股上。

「哎呦!好痛,为什么……」

「你这个笨蛋,那么赏心悦目的灌肠秀竟然不让你的主人观赏。」

伢子忙不迭地向男孩子道歉,「对,对不起,伢子知道错了,主人的话伢子会记住的。」

「那么,你忍耐了几分钟?」

男孩子将龟头全部插进肛门,不自禁的,伢子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声急促的尖叫。

「啊……啊啊……本来刚开始的一次,伢子想努力忍耐的,可是仅仅忍耐了十分钟,而第二次和第三次根本就忍耐不了,结果很快就……」

听到这里,男孩子不停地痛打着伢子的屁股,而且腰也开始耸动起来,肉棒开始在肛门里做活塞运动。

「啊……啊……原谅伢子吧!啊……哦……好痛,至少,请主人至少再稍微轻一点……啊……」

伢子痛哭流涕地向男孩子哭求,可是男孩子腰部的速度更加快了。

「不是说要将身体奉献给我吗!你应该到我这里来灌肠的,这就是你自作主张的惩罚。」

这样说着,男孩子将肉棒从肛门里拔出,龟头顶在洞口上,然后腰部猛的一沉,肉棒打桩机似的钉进肛门的最深处。瞬间,伢子痛得瞳孔不仅地放大,泪水泉涌般地流出来。

「啊……啊……求求你,原谅我,原谅我,啊……请饶了伢子的肝门吧……啊……」

嘴巴一张一合,伢子缺氧似的拼命吸气,意识慢慢地沉向黑暗之中,但肉棒的动作越来越狂暴,肛门就像是被捣烂了一样,无尽的剧痛又把伢子拉回到现实当中。

「求求你,求求你,饶了伢子的肛门吧!伢子已经受不了了,啊……」

眼泪就像永远不会停歇似的流淌不止,伢子不停地向在身后侵犯自己肛门的男孩子苦苦哀求……不久,她昏了过去。

慢慢地睁开眼睛,伢子发现在自己的股间,被套上了一具自己从没见过的SM工具。就像是用橡胶制作的内裤,表层很光滑,屁股被紧紧地吸着。

而且,一站起来肛门里就有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伢子伸手在屁股一摸,原来橡胶内裤里面带有一个气囊拴,而栓子就插在肛门里,将肛门内腔撑到极限的位置。

忽然,伢子发现面前的沙发上,男孩子正微笑地看着自己。

「伢子,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了。今后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许排泄。小便的话我不管你,你可以从内裤的前面尿出来,但如果是想来大的,就一定要得到我的允许。由我来管理你的排泄,怎么样?你愿意吗?「

瞬间,伢子就变得面无血色,脸上悲戚戚的,但还是柔顺地俯下身子,对着男孩子连连点头。

后记

在我眼前的美丽女人,自己侵犯着自己的肛门,她跨坐在体操鞍马那样的黑色台子上,用黑台上安装的细长形状的凸起物不停贯穿着肛门,自己操纵着腰部的力量侵犯排泄器官。这是一幅多么淫糜的画面啊!

不久,她的身体一阵颤抖,后背就像是被电流打过一样,向后仰倒在黑色的台子上。浑圆、雪白的屁股剧烈痉挛着,显示着高潮的余韵。

我马上站起来,取下大型的灌肠器,因为里面装的是稀释了的米醋,对她来说应该是很辛苦的惩罚。我把铬制的颈口塞进她的肛门,大力将活塞按下,灌肠液一注进她的肛门,她嘴中就迸出了悦耳的尖叫声。

「啊……啊啊……饶了我吧!米醋,是米醋,我不要米醋的灌肠啊!啊……啊……好难受……」

感觉到肛门里面流动的是什么东西的她,眼泪泼水般的流下,向我哀求。不过,我还是把五百CC的灌肠液全部注进她的肛门里。

「本来想分五次注完的,不过因为你到达高潮了,就改为三次,加油吧!」

她一边哭泣,一边向我道歉,「对不起,请原谅我吧……」

我对她的哭求无动于衷,掏出肉棒,将化妆水滴在上面润滑,然后一口气插进她的肛门。

「好痛,好痛啊!不行,肛门要裂开了,啊……啊……」

灌肠液不断从她的肛门里挤出来,她一边哭着,一边向我哀求,「饶了我,求求你饶了我吧!好痛,真的好痛啊!啊……啊啊……别再把灌肠液挤出来了,啊……肛门洞口都要被冻住了,啊……啊啊……求求你,饶了我吧……」

她拼命地求我,可是回答她的却是,我决不会宽恕你,今晚,我要整整干你一晚,哪怕你昏死过去,我也会一直干你。

她的名字叫野口伢子,是警视厅精英刑警级别的警部候补,不过,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我的宠物、我的肛门性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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