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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棠棣之华字数:7K首先,笔者第一次写小说,如果有人不满意,也请多加谅解,前提是如果有人看的话。

其次,我得澄清,不一定能写完,完全是意兴所至,随手写的,但后面我会进行补充完善,尽量保证字句通顺。

其实这部小说的灵感并不完全来自于电影《芳华》,而是来自于另一部长篇巨著,在此特意向其致敬。

真正下笔,才发现是真的难写,第一章就卡住了好久,如果完全照电影开头来写就太掉价了。

第一章:初入文工团“刘大哥,谢谢你!怪不得别人都叫你活雷锋。”

何小站在火车车厢上,很感激地说出这句话。

“谢我啥啊,大家以后就都是战友了,以后叫我刘峰就好了。”

刘峰一边说,一边替何小萍安放火车上的行理。

“你的包也不重啊,以前接新兵的时候,大包小包,堆都堆不下。你当了兵,怎么也不见你家里人来送送你。”

“家里人都有自己的事,再说小弟弟刚上学,我也不想他们为我操心。”

何小萍低着头,不敢直视刘峰炽热的眼神。

“何小萍同志,你现在是革命军人,不是黑五类,说话不用低着头。”

刘峰开导何小萍。

何小萍抬起头,但还是不敢看刘峰的眼睛。

火车上,何小萍贪婪地看着窗外飞驰而过的的景象,眼睛眨都不不眨一下。

“都是山,有啥好看的。”

刘峰削了个苹果,递给了何小萍。

何小萍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毕竟他们已经坐了很久的火车。

“刘大哥,哦,刘峰,你说这山有尽头吗?”

“这算什么山?到了大西南,你才知道什么叫山。不过世界上的任何山,它都是有尽头的,就像人总是会死的。”

最后一句话,刘峰说得很小声,说得小萍一愣一愣。

“自古以来,有兴必有废,有盛必有衰,岂有不亡之国不败之家?”

“小萍,你跟你生父已经划清界线了,出身一栏我填的是革干,到团里别说出去。”

小萍就像心里放下一块石头,前面几次招兵,都是因为出身卡住了。

不知道这次因为什么,来的招兵干部刘峰对自己却这么放松标准。

想到这里,小萍又想到另一种可能,眼睛不由又睃了几下刘峰,心里又像装进了一头小鹿。

“这个刘同志人倒是不错,只是不知道家里面情况怎么样?”

忽地又想起自己的家庭身世,又不觉自作多情。

火车在祖国的大江南北飞驰,何小萍有些困倦,不知不觉就倚在刘峰肩膀上睡着了。

刘峰只好保持着这个动作,动也不敢动一下。

虽然说文工团都是些大美女,但刘峰平时跟她们根本都没有什么亲密接触,这可是犯纪律的大事。

其实从这个角度观察何小萍,发现她也是个大美女,只是可能由于平时营养不良的缘故,所以显得有些瘦削。

刘峰望着何小萍苍白的嘴唇,瘦削的肩膀,目光不由地又向下扫过去,毛衣很好地遮掩住里面的风光,但还是能够惊鸿一瞥。

刘峰很想把目光凑过去,犹豫了下,还是拉过自己的衣服给小萍披上了。

对于何小萍,刘峰是很满意,他认为这是他这几年招到最好的文艺兵。

虽说家庭出身不好,但由于从小跟着母亲学习舞蹈的缘故,比那些官小姐不知道高到哪里去了。

其实从私心上来说,刘峰也是很愿意招些像何小萍一样“苦出身”的人,因为刘峰本身也是来自农村的,虽然说根正苗红,在团里也有“活雷锋”的美誉,但总不免有种“高处不胜寒”的感觉。

来到省军区文工团,迎面而来的是两行大字:

“伟大的中国共产党万岁!战无不胜的毛泽东思想万岁!”

,门口两名哨兵持枪而立,大门内隐隐绰绰地显出“为人民服务”五个大字。

何小萍有些兴奋,虽然说她来自北京,但这种地方,她还是第一次进。

其实何小萍的家就在天安门附近,骑自行车只要十分钟,但她还从来没有去过天安门。

记得国庆十周年阅兵,班上选代表去献花,小萍的成绩是最好的,却连名都不敢报,这一切都只是因为父亲在五六年听从党的号召“大鸣大放”被打成右派。

即使家里人这样忍辱负重,小萍的父亲还是在文革一开始就被打倒了,现在被遣送到甘肃一个叫“夹边沟”的地方,有时一年也通不了一封信。

小萍的母亲是带着小萍离婚改嫁的,这年头,章含之奉命离婚是妇女先驱,小萍的母亲却不免受到街坊邻居背地里的指指点点。

小萍对于母亲,是理解的,其实现在的继父对她也并不坏。

对于父亲,她不恨,也不爱,因为父亲离开她的时候,她也只有八岁。

父亲给予她的,只有模模糊糊的映象,和摘不掉的右派子女“帽子”。

文工团是很大的,刘峰把小萍领到了一个类似礼堂的地方,那里一群和小萍年纪差不多的姑娘在排练舞蹈。

“领头的那个姑娘叫萧穗子,你也可以叫她”小穗子“。刘峰向小萍作介绍,”这是团里的刘老师。

“你就是何小萍同志吧。来,先给大家做个自我介绍。”

刘老师对小萍的初次映象是不错的,看身段是个跳舞的好苗子。

何小萍结结巴巴地做了自我介绍。

可能是因为穿着破旧的缘故(其实这已经是小萍能拿得出手的一件衣服了),大家似乎对新来的同志都不太感兴趣,没什么人跟她攀谈。

刘老师让何小萍表演下舞蹈动作,顺便看下功退没退。

刘峰维护小萍说坐了太久的火车,动作都没活动开,小萍却不想给大家不好的印象,结果自然是不如人意的。

大家似乎都有些嘲笑小萍的土气,但其实细数每个人的身世,她们的父辈大多都没离开农村多远。

在当时的中国,没有任何地方能像部队一样包揽人所有的生活。

何小萍一到文工团,就领到了自己的被褥等生活用品,但就是没有军装,因为新军装要过两个星期才能发下来。

何小萍心里很着急,倒不是因为虚荣什么的,她想照张军装相寄给自己远在劳改营的父亲,这是父亲听说自己参军之后特意要求的。

父亲虽然说被共产党打倒了,但作为曾经的统战分子,父亲心里其实还是倾向共产党的,更提不上仇视。

所以父亲很赞同女儿参军的想法,而且这样也能保证女儿不被别人欺负。

共产党军队的文工团最早可以追溯到工农革命时期,不过那时的文工团主要作用是给士气加油鼓气,现在的文工团其实给领导作报告演出才是重头戏,听说毛泽东的身边就有不少文工团出身的红人。

到现在,小萍也开始后悔起来。

原本以为到文工团之后,吃住都有保证,来的时候只带了几双换洗的衣裳。

但真正来到文工团之后,才发现团里大部分人都是干部家庭出身,宿舍里大包小包,什么牙刷、肥皂、雪花膏,都是一应俱全。

相比之下,小萍不仅是寒碜,更是邋遢了。

宿舍里除了她,一共有三个人,父母都是军队干部的郝淑雯,长得很漂亮的林丁丁,父母同样被边缘化,但情况比她好得多的萧穗子。

这里面,除了萧穗子看她来打了声招呼,其他人都是爱理不理的样子。

小萍并未对此感到过份沮丧,因为像这样的情况以前都在发生。

“唉,小萍,你家里是干什么的啊!”

萧穗子很友善地问。

“嗯,我爸爸是革命干部,在农业部工作。”

小萍记得刘峰的嘱咐,抬出了继父的身份。

“哇,国家部委的人啊,那不是天天能看到毛主席吗?”

不知怎地,林丁丁这话听起来总觉得带有一种讥讽的味道。

“什么啊,最多是个二十四级干部,平时连个部长都看不到的。”

郝淑雯的这话很伤小萍的自尊。

“得了,大家以后都是战友,干嘛这么唇枪舌剑的。”

萧穗子似乎感同身受,维护了下小萍。

突然从礼堂传来一声长长的呼唤“该排练了,都出来准备”,所有人都换上舞蹈服走了出去。

因为考虑小萍需要休息的缘故,今天的排练她不用参加。

望着瞬间空荡荡的宿舍,小萍心里有些失落,看来军队也不是纯洁的地方,到处都有勾心斗角。

小萍不傻,她知道这一切都只是因为她的出身和贫穷,如果她有一个像郝淑雯一样的爸爸,或者长得像林丁丁一样长得引人注目,所有人就不会这样对她了。

小萍忽地看见墙上挂着的林丁丁军装,顿时有些出神。

她有些犹豫,但一想到自己父亲来信的嘱托,手就颤抖着拿起了军装。

这是件当时中国很常见的绿军装,但不知怎地,看起来还是很新的样子,闻起来还有一种清香的味道。

小萍不知怎地,有了一种恶心她的想法,叫你看不起我,我就偏要穿你的军装。

但不出一会,小萍就为自己会有这种想法而感到羞耻,父亲在很小的时候,就总是教导自己要与人为善,不要打击报复别人。

不管怎么样,小萍还是穿着林丁丁的军装照了相。

第二章:发现做爱,规范说法叫发生性行为,生物学上叫交配,诗人称之为巫山云雨,古人称之为行房,到了当代社会却没个合适的说法了。

笔者在这章尝试写一些肉戏,感觉有些困难,做爱不就是一个不断插拔的过程吗?思之再三,又没什么人可以给我排疑解惑,只好自己意淫了,宁不悲乎?不知为什么,自从接完何小萍回文工团之后,刘峰就些魂不守舍。

对于何小萍,刘峰有些莫名的情愫,也许是因为同病相怜,也许是因为何小萍身上存在着一种吸引人的气质。

刘峰也是“苦出身”,但是跟何小萍不同,刘峰的出身是根正苗红的。

跟雷锋一样,他祖上三代都是真正的贫农,父母又都双亡。

党喜欢这样的人,党告诉他,这样的条件其实在旧社会早就饿死了,是党给他饭吃,给他衣服穿,又让他上学,又让他参军,参加的还是最好的文工团,所以刘峰要感恩党。

但随着刘峰的长大成熟,视野又变得开阔起来,犹其是在他进入文工团之后,他渐渐地对党产生了怀疑。

就拿刘峰父母的死因来说,一直是不明不白的,他也曾因此追问过村里人,得到却只是支支吾吾的答案。

后来刘峰才明白,他的父母是在一九五八年的大饥荒中饿死的,真正抚育他的是村里好心的大爷大妈。

这件事如果说是党的执政失误,那么文工团的所见所闻却彻底打破了刘峰的幻想。

这些文工团员要么是红二代,要么就是统战分子家属,平时过着安逸的生活,夏天可以去游泳池游泳,饭后能分到水果饮料,洗澡有香皂沐浴露,不过节也能吃到猪肉馅饺子,这些待遇即使是外面的机关干部都是享受不到的。

那他们都为国家社会做了些什么呢?整天不是忙着给领导排练歌舞或者政治学习,就是招蜂引蝶和勾心斗角,甚至,刘峰还听说政委和团里的某些先进份子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

想到这里,刘峰停住了他的脚步。

他今天已经十八岁了,在乡人的耳濡目染下,也懂得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在团里和女演员一起排练舞蹈的时候,看到那些白花花的大腿,细腻的腰肢身段,饱满的双峰,他总是会遐想连篇。

有些女演员总喜欢逗弄刘峰,有时候,她们会故意把双峰贴近刘峰,让他远也不是,近也不是,面红耳赤的样子让她们一阵好笑。

但亲密接触也就仅限于此,平时他们只会对刘峰颐指气使,修修桌椅板凳、搬搬舞台道具的苦差事都交给刘峰,有时连个正眼、一声谢谢都是没有的。

首先,刘峰不是一个油嘴滑舌的人,不懂得讨好女人心,其次,刘峰政治上没有资本,又没有亲戚朋友帮衬,所以没什么女团员对他有别样的心思。

即使是有,刘峰的家庭背景也是一大硬伤。

虽说现在是所谓的新社会,但无论是哪朝哪代,都不会有父母会让自己的女儿嫁给一个农村出身的孤儿。

对些,刘峰是心知肚明的,所以在和何小萍的接触中,他也有自己的小心思。

也许,小萍对自己也有同样的想法?当然,刘峰现在也只是想想而已,还不到行动的时候。

再说,因为革命军人的身份,结婚是要跟组织打报告的。

这事不能急,但又不能不急。

军部里还有不少光棍,个个都盯着文工团,就跟狼盯着羊羔子一样。

军里、师里还有不少光棍,个个都盯着文工团,就跟狼盯着羊羔子一样,是个女的就有人要,可不能让他们先得逞。

刘峰来到文工团教导室门前,门是紧闭的,不知道政委在不在里面办公。

他因为刚才的思绪,有些忘记自己来的目的,过了一会,才记起来是为这个月演出计划的事。

正准备抬手敲门,突然听见门内传来一阵轻不可闻的啼叫,似悲似喜,又似乎在刻意压制,听起来就跟夜晚村里某个小媳妇家里发出来的一样。

“政委,你就不能轻点,你弄疼人家了。”

这个声音有点像团里的林丁丁。

“嘿嘿,你这个人真是浪得很,下面都湿了,还嘴硬。”

传来的雄厚男音,无可辩驳地指出团里的传闻是真的。

真相令刘峰有些受到打击,他进团里的时候就对林丁丁有过幻想,那是一个长相艳丽、性格文静、受过良好教育的女孩子,是团里的一枝花。

“政委,晚上好不好,等下还要排练,再说办公室来人怎么办。”

林丁丁的声音听起来似乎有点不情愿,这令刘峰有些安慰,也许林丁丁是被胁迫的,毕竟人都要生存。

“排练的事,我打个招呼就行了,待会去我房间,屁股撅好等我。这个小骚货,还给我装模作样,今天看我不肏死你。”

政委的声音如今听起来令人感到无比的恶心,这样的一个衣冠禽兽竟然能主宰团里每个人的生杀予夺,整天享受着权力,享受着美女的服侍,可见老天是多么的不公平。

屋内传来一陈悉悉索索的换衣声,刘峰赶紧闪到一旁的草丛后面。

眼见着林丁丁从教导室里走出来,头发散发,脚步有些别扭,脸上还带着一丝潮红,左右张望一下,小心翼翼地朝着政委宿舍踱步走了过去。

过了很长时间,政委才从房里出来,一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样子,让人忍不住要上去踢他两脚。

当然,刘峰克制着自己没有上去鲁莽行事。

等两人都消失不见之后,刘峰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陷入了沉思。

该怎么办?向上级举报反应?可是这种事必须捉奸在床,不然必定会被反咬一口,到时候可就万劫不复了。

装作视而不见?可是一想到林丁丁那白嫩的肉体、皎好的面容,即将被政委所玷污,而自己连在一旁看着的勇气都没有,不由就无比心痛。

再说也许这是一个机会,一个翻身的机会。

刘峰想到了一个主意,他回到宿舍,找到团里的摄影干事,用修沙发作为代价,借来了他的照相机,借口自然不会是去偷拍。

政委的房间相比普通团员和一般干部的宿舍好了简直不是一倍,台灯、吊扇、红木家具是一应俱全。

但它所处的位置却又在团里的一个偏辟角落,独门独院,听说是以前某个地主老财的房子,后来被政府没收了。

难道这一切早就预谋好了吗?刘峰不禁恶意地想。

房间里门窗紧闭,窗帘都拉上了,一点声音都没有,就跟没人一样。

但是这难不倒刘峰,很小的时候,村里人谁家结婚,小孩子都会结伴去扒窗户偷看,刘峰在这方面可是个老手。

刘峰想起来,前几天给政委修房子,梯子在后面还没有搬走,现在正好可以大派用场。

刘峰小心翼翼地爬上屋檐,揭开一块红瓦片。

幸亏政委住的不是水泥房,不然可就难办了,刘峰有些庆幸,对于接下来要看到的,又有些期待。

“这一招叫老汉推车,爽不爽?”

政委似乎对此很在行,口气中满是得意,真是个老淫棍,不知道祸害了多少女人。

林丁丁躺在床上,屁股撅着,只是唔唔地叫着,并不说话。

政委在林丁丁背后不断地推击,想想也知道在做什么。

“没想到你屁股这么大,平时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啊,装给谁看啊。叫,给我叫啊。”

政委一边说,一边拍打着林丁丁的屁股。

雪白的屁股上很快就打出了红印子,看起来倒是有一种凄厉的美感。

刘峰不失拍下了几张特写,犹其注意拍下两人的脸部,这将成为关键时刻的杀手锏。

“我不是,不是,是你逼我这么做的。”

“我逼你的,我还说是你求我肏你的,好,你要是不乐意,现在就可以出去,我不拦着你。”

林丁丁似乎啜泣了几下,没有反应。

“你就是个婊子,人尽可夫的婊子,知道吗?叫,给我叫!”

政委边说,边向前耸肩,抄起起林丁丁的肩膀,胯下的动作越来越快,看起来就如同性情的野兽一般。

林丁丁眼里似乎有了泪花,但没哭出来,嘴里只是唔唔的叫着。

终于结束了,政委毕竟已经人到中年,不可能持续太久,也没敢射精在里面,只好射在林丁丁背上,看起来一朵白莲花沾染上了污泥。

“哎,等会把房间收拾下,记住我的话,你要是敢说出去,自己想想后果。”

政委似乎有些意犹未竟,但毕竟不举,只好象征性地在林丁丁胯下捅了两下。

政委走出了房间,林丁丁由抽泣变成了嚎啕大哭。

刘峰再怎么说也是个男人,看了这么久的春宫戏,胯下早已勃起。

也许这么做很不道德,但现在的中国,还有讲道德的人吗?去他妈的。

刘峰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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