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呜呜呜……疼死了……我要怎么向老公交代啊……”
苏梅像一个被主人大刑伺候的小丫鬟,嚎啕大哭。
朱爽也知道自己玩的过头了,拿出酒精棉花消炎药给苏梅擦拭。
暧昧的灯光下,一个美艳绝伦的少妇趴在席梦思大床上,雪白汗湿的香背和肿成肉山的大屁股一览无余,一个丑陋的壮汉正像给尿床的女儿擦洗屁股一样轻柔地擦拭着美妇的大屁股。
苏梅哭的美丽的脸都皱起来了,不仅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有内心的恐惧,自己的大屁股至少在一个星期里连座位都不能碰,怎么向同床的丈夫交代?她那天真的小脑瓜在撒谎上的想象力是零,尤其是对她深爱的丈夫,要她对丈夫撒谎简直像让虔诚的教徒向上帝撒谎一样难。
她想到被人凌辱成这个样子,也真的没有脸去见丈夫了,干脆死了算了。
朱爽一边帮她涂药,一边捏捏她的俏脸好言安慰,
“别哭了,多可爱的一张小脸蛋,一哭真的像母狗了。”
苏梅的脸蛋在平时工作时尽显雍容艳丽的成熟风情,可是那不是她的本色,她的小脸蛋其实有些与年龄不相称的稚嫩,雪白的肌肤嫩的像十五六岁的中学生,从小被叫瓷娃娃可不是白叫的,林云曾说她光看脸可能被人误会是初中生,当然隐含的那一句让苏梅羞得直接埋在林云的怀里用粉拳捶他。
这世界上可不曾有哪一个少女有这样丰满的肉体。
苏梅听了朱爽的话,悲从中来,哭的更伤心了。
这是她懂事后第一次哭的这样酣畅,多年来积压在潜意识里的委屈一下子发泄出来。
哭声惹得朱爽火都大了,
“哭什么哭。”
他呵斥道,
“小母狗想叫你老公来听是不是?好,我这就叫你老公。”
说完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开始拨号码。
“不要,不要……”
苏梅惊恐地爬到床边要抢电话,要是被老公知道她今天的骚样,她会立马咬舌自尽。
“哈哈哈,你这条笨母狗,全身的营养都长到奶子和屁股上了,所以脑子没发育好啊。”
朱爽大声嘲笑,
“这话你也信?我哪里来你老公的电话?”
说着伸出手捉住活蹦乱跳的乳瓜,惬意地揉捏起来,
“所以嘛,你的智商太低了,想不了复杂的事情,就专心想着伺候男人的鸡巴吧。”
苏梅又呜咽起来,身子却不敢动,任朱爽的大手揉捏大波,旁人开来仿佛她主动把奶子按在男人的手里。
朱爽不断地用下流的话侮辱她的人格。
房间里回荡着女主播悲惨的哭声和男人下流的笑语。
良久,苏梅终于哭累了,像个小女孩一样用纤纤玉手抹了抹眼泪。
朱爽可以确定,这位平时成熟睿智的女主播,现在简直被摧残成了弱智姑娘,智商和四五岁的小孩差不多。
他想到这里,大笑着放她趴下,把胯下甩着的大肉棒凑到她的嘴边,女主播的小嘴一撅,慢慢地吮吸起来,仿佛一个哭够了的婴儿含着奶嘴,呆滞的大眼睛看不出一丝往日的神彩。
“你就和老公说,你屁股太大,重量支持不住跌倒在地上,摔伤了。”
朱爽半戏谑半认真地说,口中啧啧有声地在苏梅的大屁股周围猥亵抚摸,
“瞧你这大屁股,你那废物老公哪里满足得了你的需求啊。”
朱爽这句话本来是信口胡说,可是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苏梅的愧疚和悲哀更加强烈。
林云的肉棒并不小,技巧也不赖,虽然苏梅不懂那些奇技淫巧,但每次性生活都能得到满足,这里面的肉体因素很少,主要是因为她对老公的深爱和崇拜,精神影响肉体,使她每次都能很容易达到高潮。
她十六岁那年林云勇敢救她的那一刻,天生如母狗般有恋主情节的她就认定了这个唯一的主人。
加上她是初恋即终恋,紧窄的蜜穴和丰满的肉体只经过林云一个人的开发,所以苏梅在性生活上完全没有欲求不满之感。
朱爽则不同,朱爽的肉棒大的异常,对苏梅又是霸王硬上弓,加上各种层出不穷的淫虐手段,给她带来痛苦,却激发起这个本性下贱的女人的另一面--受虐欲望。
所以她一方面认定了林云这个主人,一方面朱爽又开发了林云无法满足的一面,不得不承认朱爽的话在某些片面上是对的。
“不是这样的,不是这样的。”
苏梅的嘴松开肉棒说。
这句话几乎成了苏梅在朱爽的羞辱面前的口头禅,真像个弱智的小女孩啊。
“哦,是怎样的?我的鸡巴和你老公的比怎么样?”
朱爽饶有兴趣地用龟头摩着苏梅的红唇。
“呜呜……”
这么下流的问题苏梅无法回答,只好像婴儿一样呜咽。
苏梅并不是个不解风情的人。
前面说过,她简直是男人心中完美妻子的典型。
她也懂得挑起男人的欲望,那仅限于她的丈夫林云。
每一天,这位美少妇的心思除了工作,就是放在怎么使林云开心喜悦,为他费心烧好美味的菜肴,把小夫妻的房间布置得饶有情趣,等等,当然,也包括性事上的取悦。
她会赤身裸体躲在被子里,害羞地只露出一双乌溜溜的大眼睛,引得林云兽性大发转到被子里把她狠狠地操弄一番。
有的时候,她在厨房里洗碗,会用肥大的屁股顶一顶林云,欲火高升的林云会在厨房里直接把她就地正法,为此而摔碎的杯碗大概有两位数了。
当然,性事对他们小夫妻来说只是生活的点缀,苏梅本身是个保守的女人,对那些稀奇古怪或极端重口味的事自然是认识几乎空白,更不会像个妓女一样点评肉棒。
“你吃过那么多鸡巴,我的这根怎么样?”
朱爽肆意地用肉棒撬开苏梅的香唇,像牙刷一样在她的玉齿上擦来擦去,
“你肯定吃过比我大的鸡巴吧?”
这句无论回答是或不是都会让她极度难堪的话自然只得到呜咽的回响,朱爽却乐此不疲地越说越起劲,
“我看你的处女,不是人破的。你家的公牛看到你奶子那么大,肯定以为你是奶牛,鸡巴都胀大了,你这骚货看了牛鸡巴那么大。”
就去挨牛操,还真他妈是牛逼啊……这种对人格的极度贬损和超越人类良知底线的肮脏想象终于让苏梅无法听下去,两只小手捂住耳朵,朱爽臭气哄哄的嘴凑到她的耳边,强迫她听那些把女性尊严贬为负数的污言秽语:
“你那可怜的老公,不但戴了人的绿帽子,还戴了动物的绿帽子。你这个逼啊既然连牛的也进去过,你老公那个还不是像根牙签……我是同情你老公啊……”
“不要说,求你不要说了……”
苏梅泪流满面地乞求这个恶魔,肉体上的疼痛现在已经完全不能和精神上的下流侮辱相提并论,
“我的处女给了我老公……”
苏梅多余的辩解正好提起了朱爽的兴趣,
“你的处女给了你老公?哈哈,哪个老公?”
“呜呜……我只有一个老公……”
苏梅的每一句话都落尽朱爽的陷阱里。
朱爽哈哈大笑,抚摸着苏梅的玉背,上面布满了凉凉的香汗,
“说话都要有证据啊,你说说怎么被你老公破处的……”
苏梅打着抽噎,老老实实像卖淫被抓住的妓女像警察招供一样说:
“是在我大一的暑假。”
“笨母狗,我没问你时间啊,我让你说过程啊。”
苏梅抹了抹红肿的眼睛,
“那天,是我老公的生日。老公在蛋糕前抱住我,说要爱我一辈子,我感动地哭了,把处女交给他。”
朱爽听得嫉妒不已,暗暗发誓要把得到破了这个尤物处女的林云整到惨不堪言,他一捏苏梅的脸颊,
“说细节。”
“那天,我穿着他最喜欢的白色蕾丝边衬衫和黑色的百褶裙。”
苏梅一边讲一边沉浸在回忆中,竟然一边吸着鼻子一边在嘴角溢出笑容,布满泪痕的脸蛋带着甜蜜的神情。
“他一边吻着我,一边解开我的衬衫扣子。他身上的味道好好闻……”
朱爽啐了一口,把刚刚射了精的肉棒放在苏梅小巧的玉鼻边。
“有这好闻么?”
苏梅满鼻子都是精液和阴毛的怪异臭味,想要避开,却被朱爽按着头把鼻子凑在上面。
“说,好闻么?”
“好、好闻。”
苏梅慌忙说。
她对这个恶魔的恐惧已根深蒂固地扎在心灵的深处。
“臭婊子,好闻以后就天天好好吃。”
朱爽把嫉妒的恶气发泄在这个无辜的美少妇身上,
“要是你这婊子有一点懒惰,我就让你吃我的屎。知道了么?”
苏梅吓得浑身发抖,颤声说:
“梅、梅奴知道了。”
第十一章“……老公亲着我,把我的衣服解开,然后就和我……和好了。”
苏梅红着脸说。
“笨母狗过程那么快就没了?你是不是刚学人话,连把事情讲清都不会?”
朱爽嘴上骂着,两手猥亵地挑逗着苏梅早已勃起的奶头,
“瞧你这对大奶子,压在身下都能把身体顶起来,你那废物老公看到了不会乱玩?不好好说细节,我把你奶子也打得像屁股一样肿!”
苏梅吓得魂胆俱裂,颤颤巍巍说道。
“我说,我说,老公捏着我的胸部……”
“什么胸部?”
朱爽大手一挥,
“啪”地一声,把苏梅娇嫩肥大的乳球打得一阵乱波,
“是奶子!”
苏梅吃痛,怕朱爽再打,怯怯地说:
“老公捧起我的奶……奶子,慢慢地舔着奶头,舔得我好害羞,又好舒服……”
从苏梅考上大学,来到首都和林云同居时开始,这双惊天地泣鬼神的肥大乳球便成为林云爱不释手的宝物。
当18岁的苏梅穿着有些乡土气的衣服,抖着J罩杯的大奶瓜和比生过小孩的熟妇还要肥大的屁股来到首都的火车站时,林云来接这个怯生生的小姑娘。
苏梅看到她最爱和最崇拜的林云,少女情怀触动,欣喜和感动的流下纯洁的泪水。
林云第一次拥吻了她。
两人相依走在路上,不知道有多少双羡慕妒忌恨的眼光要把林云杀死。
天真无邪的苏梅和林云同居了,每天从学校回到家,都会像个温柔驯服的小妻子一样为林云洗衣叠被做菜烧饭。
当林云第一次隔着衣服抚弄苏梅香瓜般的大奶时,这个貌如天仙的美少女又害羞又紧张,在她纯洁得可笑的小脑瓜里,这么肥大的奶子又难看又粗俗,她害怕林云会因此而嫌弃她。
她没想到林云对这两团香艳的肥大肉团爱不释手,而且用高超的揉捏手法,很快就弄得苏梅樱桃矗立,下身竟然因为电流般的感觉微微湿润,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哼哼声,羞得苏梅把通红的小脸蛋埋进林云的胸膛里。
从此。
林云会经常一边嗅着苏梅迷人的处女香气,一边揉捏着她肥大无比却又极具柔韧性的爆乳,他的手也从隔着衣服变成伸进胸罩里感受温暖而细腻的手感,使苏梅浪的更快更厉害,以至于到后来,苏梅一旦看到林云,就会像巴甫洛夫的狗一样条件反射,下流的奶头高高挺起,下身也会情不自禁地变得春水潺潺。
还有一件趣事值得一说,苏梅来首都时,穿的是自己用布袋改装的胸围,所以林云带苏梅去内衣店买胸罩,让苏梅无地自容的是竟没有合适的胸围可以包容她的超尺寸肥乳,只好订做,大坏蛋林云竟然还面带叵测笑容,惹得苏梅连连用粉拳敲他。
总之,从少女时代起,苏梅就认定这双肥大的奶子是取悦唯一的主人林云的工具,直到她生下宝宝,用甘甜而丰沛的奶水哺育林云的儿女成为抚养的工具。
这时她回想着被老公戏乳的往事,再加上朱爽给她涂的淫药的影响,淫贱肥美的牝户竟流出一丝丝湿亮的水来。
“真他妈下流啊。”
朱爽听得热血沸腾,胯下毒龙又暴涨起来,
“接着说,你那废物老公怎么捅你的烂逼。”
“求求你不要这么说我老公。”
苏梅又抽噎起来,却不敢停下说往事的进度:
“老公褪下我的裙子和内裤,我们躺倒在床上,然后……然后……”
苏梅不知道如何描述赤裸裸的性交过程,两颊绯红。
“你的烂逼已经够塞八根你老公的鸡巴了。”
朱爽表面侮辱,其实循循善诱。
“不是的。”
弱智的苏梅又进了圈套,
“老公想进我的身体,我疼的要命,眼泪都流出来了,老公怕我哭,就哄我开心,我就忍着不哭,可是还疼的要命,血都咬出来了,花了好长时间才进去……进去以后怕我疼,插得很慢,可是我还是疼的遮着脸哭……”
其实在初夜,苏梅根本没有得到性的快感,只有破处的疼痛,如果硬说有什么快乐的话,也就是确认自己终于成为林云的人,一种属于本性中充满被奴役欲望的女人特有的被占有的依属感。
“笨母狗,说说你的废物老公的鸡巴有多大?”
朱爽用丑陋的大肉棒抬起女主播尖俏的下巴,
“比我的怎么样?”
苏梅俏脸惨白,这根给她带来强烈疼痛和恐怖快感的大肉棒,确实比丈夫强大太多,俗话说“什么犁耕什么地”,她紧窄的肉穴本来极其适合林云比较小的肉棒,可是这个本性淫贱的女人却有着极强的受虐和被征服欲望,她的潜意识中希望一个强悍的主人不顾她的感受,疯狂地用足以撑破她嫩穴的凶器狠狠操她,操的她哭天喊地,哀告无门。
林云,确实是太过温柔了。
微妙的潜意识发散为本能的反应浮现在脸上,那是一种被尺寸震慑的迷惘,朱爽在其他被他征服的女人的脸上也看到过这样的表情,变态欲望大涨,突然抓住苏梅的秀发把她提起来,粗暴无比地把大肉棒塞进女主播的樱唇,狠狠抽插起来。
女主播猝不及防地被朱爽按头猛插,大如鸭卵的龟头狠狠顶进娇嫩的喉咙,弄得她几乎窒息,秀目频频翻白,连呜咽声都发不出来了。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一个黑影正从监视屏上看着这幕淫乱的景象:S市最美丽的女人正跪在一个丑陋男人的脚下,撅着红肿的大屁股,艳丽的红肚兜被下流地扯成一条挂在赤裸的双乳中间,小脑瓜被男人按着疯狂口交。
黑影吐了一口烟,满足地关上显示屏,把录像带取出来。
第二天9点。
朱爽一觉睡得很爽,起得也很准时--因为有一枚人肉闹钟,准时在这个时候为吮吸鸡巴。
苏梅虽然承蒙“仁慈”的主人照顾,在肿的一塌糊涂的大屁股上涂上伤药,可是一整晚只能背朝天睡觉,大屁股火辣辣的疼痛难忍,还要不能忘记在第二天早上九点准时为主人口交。
朱爽拍拍苏梅的香背,站起身来,苏梅套弄大鸡巴的嘴随着他的站立调整了姿势。
朱爽开始在苏梅嘴里撒憋了一晚的宿尿,那自然的姿势仿佛女主播是一个小便池。
苏梅努力地吞咽着恶心的液体,可是这些尿又多又急,一部分还是从嘴角流过身子流到床上。
“哈哈等会收拾东西的服务员会以为堂堂全省第一美女主播原来还尿床。”
朱爽一边无耻地说,一边不停地排泄,末了拔出鸡巴,把残尿甩在女主播的俏脸上。
苏梅喝好尿,朱爽满意地捏了一把大肥奶以示嘉奖。
“今天穿15号内衣。”
“是,梅奴知道了。”
苏梅爬下床,打开衣柜,拿出15号的袋子,是两根黑色布带,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发现那是一件三角泳衣,两根布带V字形穿过肩、胸、腹部,收敛于阴部,然后在背后一分为二,连在肩上。
苏梅已经不会惊讶,她就像一个入行几年的妓女,再也没有多余的羞耻心,迅速脱下肚兜,换上V形泳衣。
过于丰满的乳臀使泳衣像禁锢美女的绳子一样几乎绑缚着她的肉体,绳子的宽度甚至无法掩盖她的小巧的乳晕。
苏梅解开双丫髻,一头秀发披散开来,配着爆乳细腰肥臀长腿,俨然成了一个参加选美的泳装女明星,只是这件泳装也太过香艳了一点。
她去洗手间漱了口洗了脸,走回房间,按照朱爽吩咐穿上大衣,换上高跟鞋。
两人出房,向早餐厅走去。
因为他们昨晚的疯狂,所以起得很晚,宾馆里又没有什么顾客,此时自助早餐厅里只有两人。
朱爽弄了一大堆吃的,找了一个座位坐下,苏梅却因大屁股遭受重创,根本不能沾到座位,只能站着吃一些水果拼盘充饥。
好不容易等到朱爽吃完,一直奴婢般站在他身旁的苏梅跟着他走出餐厅,忽然听到朱爽在耳旁的命令:
“把大衣脱了。”
“哎?”
苏梅简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的大衣下面可是连奶头和屁眼都遮不住的色情泳衣啊。
“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给你怎么玩都行……”
苏梅低声哀求着,换来的则是朱爽冷酷的回答,
“你不要也行,今天晚上我就插你的逼。”
苏梅一颤,知道这个恶魔根本不会发什么善心。
想到对丈夫的贞操底线,咬了咬牙,缓缓褪下了大衣。
裸露的肌肤暴露在冬季的空气里,虽然在走廊内,仍然令苏梅浪肉玉肌起了寒栗。
苏梅用纤细丰润的玉臂掩护着过分肥大的爆乳,红肿使巨大滚圆的屁股更加上翘,随着高跟鞋造成的失衡摇摇摆摆,活像一头左瞻右顾、摇臀发浪的母狗。
苏梅战战兢兢地祈祷不要遇见人,可是命运之神似乎要帮助朱爽嘲弄这个可怜的美女,当她走到走廊的中段时,对面走廊上赫然出现了人影!第十二章宾馆的走廊有两条,中间夹着草坪。
走廊的窗则是落地窗,能清晰把对面景物一览无遗。
这时的苏梅简直要吓得尿出来了,对面走来的人是来旅馆头一天看到的一家三口人。
万幸的是,那对夫妇在交谈着,头没有朝她这边看,只有小孩子回头对着父母发现了新大陆般叫起来:
“爸爸妈妈,你看!”
夫妇抬头看对面,却发现什么也没有,母亲责怪小孩,
“大惊小怪!”
小孩子有些委屈,
“我刚刚明明看到有个大姐姐什么都没穿站在那里嘛!”
父亲敲了敲他的脑袋,
“小小年纪,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就是有嘛!”
小孩子的眼泪都要流出来,
“那个姐姐的咪咪和屁屁好大好大!”
“小流氓!”
父亲狠狠训斥道,小孩子大哭,母亲又哄着,一家人闹哄哄地走远。
“哈哈哈!”
躲在走廊拐角处厕所里的朱爽听了他们的话大笑起来,拨开苏梅的泳衣带子恣意揉捏着女主播的大肉球,
“小孩子都能看出你是个长着大奶子和大屁股的骚货!你在乡下,帮不少小子破过处吧!”
苏梅羞得无地自容,想要找个地洞钻下去,朱爽的下流侮辱让她想起从前的一件难以启齿的事。
那是她16岁的时候,遇见林云前。
一天,她正在为14岁的弟弟整理脏衣服,却发现自己的内裤也在里面,上面沾满了干涸的腥臭液体。
凭着少女的本能她知道了那是什么,满脸羞红,虽然她没有对弟弟说什么,可是从此把自己的内衣裤保管得严严实实。
这件事为她的心理添上了一层自卑,深深地觉得自己的肉体是那么肮脏下流,竟会引起亲弟弟的觊觎。
她恨死了自己的大奶子和大屁股,同伴们还没有发育的时候是被嘲笑的对象,等到进入青春期,走在路上会被那些乡下闲汉用猥亵的目光打量,用她听都不敢听的下流话评论,他们甚至称她为“苏家的小奶牛”。
因为她远近闻名的美貌,很多人家的父母曾向她家提亲。
那些人完全不管她作为少女的人格,当着她的面和她的父母说什么“屁股大好下崽”、“奶子大奶水多”之类的话,自己仿佛是畜栏里的牲口,毫无独立人格,被随意品评。
林云是第一个把她当有尊严的人而不是性欲或生育机器看的人,所以她爱上了他,但从小根深蒂固的自卑和他人的影响又使他在潜意识里希望林云把她当作一条母狗。
这个高贵矜持的美丽女主播,其实是个毫无女人的尊严、希望唯一的主人凌虐她的变态贱货,只是她自己毫无所觉罢了。
如果谁能对她的本性加以诱导和开发,她将是最精彩的玩物。
这一点也是在玩弄女性上有着绝高天分的朱爽所深知的。
“啧啧”朱爽得意地揪起苏梅的嫩红奶头,把苏梅的奶子扯成圆锥形拉着走出厕所,
“奶子像奶牛,淫荡像母狗,被骑的时候像母马一样浪,瞧这大屁股,下崽会像母猪一样多。”
朱爽这个没文化的家伙,在侮辱女性上的想象力和文采简直可以去拿奖了。
还好接下来一路无人,终于来到房间里,苏梅脚一软,跌倒在地上,抖出一阵汹涌的乳波臀浪。
************中午。
“哎呀,怎么回事?”
老鲁充满遗憾地问。
“小黄你和大家说说。”
朱爽吩咐道。
“是这样的。”
小黄老老实实地对着赏雪厅里的众人,
“苏小姐因为在雪地上滑倒,可能受伤了,现在只能回去。”
“哎,苏小姐也是真不当心。”
朱爽说,
“我来送苏小姐下山,我不在的时候,小黄你来招待大家。”
小黄应了一声。
“哦,朱局长这个护花使者做得好!”
老鲁心直口快,
“连中饭都不吃了哪!”
朱爽心里骂了一句,表面却憨笑,却听李远说,
“哪有你这么说人的,我看老鲁,你净会吓说,我记得你大学学的可不是说书专业?”
大家哈哈大笑,也没有人想朱爽刚才的话,更不会想到在淫狱的角落里默默抽噎的柔弱女子。
朱爽笑着告别大家,一上车就换了一副穷凶极恶的面孔。
苏梅蜷缩在副驾驶座上,赤裸着一身香肉,只穿着一双高跟鞋,大屁股横放以免碰到伤痕,朱爽拉开裤子的拉链,大肉棒腾地跳出,
“给老子好好吸。”
苏梅无奈地张嘴含住龟头,一上一下地套弄起来。
秀丽的雪白面颊被肉棒鼓出一个大包。
车发动了,朱爽一边惬意地享受着女主播的口交,一边盘算着一个宏大的计划,其中的卑鄙、阴谋、残忍,足以把善良怯懦的苏梅吓死。
可是,这个天真纯洁的美女正像好学生做作业一样努力认真地吸吮着朱爽的肉棒,完全不知道真正的地狱会是什么样子……“哦,爽。”
不知过了多久,朱爽一手握着方向盘,一手把苏梅秀发凌乱的头颅使劲往下压,肉棒顶过苏梅的喉头软骨,直插食道,紧致的感觉加上新奇的兴奋感,
“扑扑”连发,在苏梅的鼻音哀鸣中把腥臭的精液灌进她的食管深处。
苏梅等朱爽的大肉棒软下来,这才松开,乖乖地舔干净,正要再含住,朱爽猛地一刹车,说道:
“停。”
苏梅疑惑地抬起头,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朱爽。
朱爽手上拿着一根麻绳,不知道在打什么主意,可是那淫猥残忍的眼神令苏梅有不祥的预感。
朱爽把苏梅的双手手腕捆在一起,打开车窗,带着细微雪片的寒风吹进来,把赤裸的苏梅冻得一阵哆嗦。
朱爽把长绳的另一端系在车的反光镜上,打了一个结,越来越多的不安和恐慌在苏梅小动物般的大眼睛中浮现,娇美的身子好像一只待宰的羔羊般瑟瑟发抖。
朱爽终于开口了。
“你个母狗坐在老子车里,老子嫌脏,给老子滚到外面去,让老子开车牵你走。”
这么冷的天朱爽竟要苏梅出去!
“那……那……”
苏梅知道任何哀求都不能改变他的铁石心肠,结结巴巴地说,
“请……请给梅奴松松绑,梅奴穿衣服……”
朱爽的眼里闪过屠夫的神情,
“你听说过狗要穿衣服么?”
“什……什么!”
苏梅的脑子一片空白,这样的凌虐已超出了人类承受的底线,
“可是这样……梅奴……梅奴会冻死呀!”
“你放心!”
朱爽抚摸着小母狗的脑袋,
“我这是为你好,你冻成重感冒住院,就能瞒过屁股上的伤。”
苏梅当场痛哭流涕,跪着抱住朱爽的大腿。
“梅奴真的会冻死呀……求求你,求求你饶过梅奴吧……”
“啪啪”朱爽给了她两记耳光,白玉般的面颊顿时红肿,
“你他妈再啰嗦,老子在你头上浇水!”
说着旋开座位上的矿泉水,向苏梅头上倒去。
苏梅惨叫着避开,头发已经沾着一些凉水。
“梅奴知错了!梅奴现在就出去!”
在凄厉的哭声中,苏梅使劲推开车门,走到冰天雪地里。
在风雪纷飞的山路上,一个美丽的女奴正赤裸着丰美的肉体被缓缓开动的轿车粗暴地牵走,惊人的肥乳巨臀像筛糠般可怜地抖动,奶头都被冷风吹硬了。
即使是一个凶暴的牧人,也不会如此残忍地对待自己的畜生。
“啊……啊秋!”
苏梅冻得直打喷嚏,冷得浑身打颤,
“呜呜呜,我做了什么孽啊,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
几年后她再回首这一天,会发觉现在的朱爽是多么仁慈。
************五天后。
刘鸿的律师事务所了里,林云兴奋地在桌上的账本上一拍,
“好极了,关键证据到手!接下来,就是请示上级介入调查。”
刘鸿得意地喝了一口水,
“总之我们还是要谨慎行事,免得打草惊蛇。”
又点了根烟,动作潇洒而带着微微的邪气,
“看来我的怀疑是对的,朱爽那家伙果然是贼性不改,还在玩毒。”
“玩毒就是死路。”
寒光闪过林云的眼镜,
“我们可以把他整得生不如死。”
“哈哈。”
刘鸿轻松一笑,喷了一口烟,
“和一个喽啰计较,可不是老兄你当年的风格啊。”
林云罕见地拿起刘鸿桌上的烟,点了一根,破了他和苏梅同居后的烟戒。
“这批人渣,不除不足以平民愤。把朱爽除掉了,那人就好像被脱光了衣服丢在雪地里,有的他叫苦了!”
刘鸿没接林云的话茬,
“这回多亏了文哥手下的老朴,把那帮孙子打的满地找牙还不知道自己被暗度陈仓甩了一手。”
林云被烟呛了一口,多年来的健康生活已使他不能容忍这种质量不是很好的烟草味道,
“和你文哥说,以后有什么事,我会帮他。”
凭着林云这句话,文哥在S市的地位便稳如泰山。
这也正是文哥参与这件事时打的算盘。
这时,刘鸿的助理白芳端着咖啡盘,恭敬地放在两位她崇拜的一塌糊涂的师兄面前桌上。
第十三章白芳今年芳龄二十三,是个身材相貌都极为出色的法学院高材生。
她坐在一旁,乖乖地倾听着两位师兄的谈话。
林云和刘鸿到底是在社会风浪中打拼过很久的人,很快结束了充满乐观情绪的庆功,对接下来方案的环节和步骤进行了讨论和研究。
当遇到细节烦琐的问题时,刘鸿就会问白芳,白芳总是能非常精确地回答他。
一个上午很快就过去了。
刘鸿两臂一伸展,作放松状倒在沙发上,
“讨论了半天,这认真劲儿还真像是回到了二十岁的时候啊,去吃饭吧。”
“不了。”
林云回答,
“我还得去看小梅呢。”
S市医院病房……“姐姐你做的真棒!”
一个穿着病人服的娇俏美少女,捧着一只做工精巧的纸鹤,发出赞叹。
折纸鹤的是躺在床上的绝美少妇,赫然是S市第一美女主播苏梅。
苏梅回来后,患了重感冒住院,到现在已是第五天了。
大屁股上的伤势有所好转,已经能坐在柔软的床上了。
美少女是她的病友,名叫钟雪,今年只有16岁,是个高中生。
开朗的钟雪和善良的苏梅很快成了朋友,这个天真烂漫的小妹妹让苏梅疼爱极了,也使苏梅渐渐忘却了朱爽惨烈的调教。
她们现在正在做纸鹤玩。
心灵手巧的苏梅手把手着教钟雪怎么折,旁人看去,这两个美女就像一对双生的姐妹花。
敲门声响,林云走进门。
苏梅看到老公,眉梢眼角都焕发了神彩。
“呀,大哥哥来了。”
钟雪吐了吐舌头,林云已来过两次病房,所以她认得的,
“我出去一下哦。”
钟雪善解人意地跑出了房间。
夫妻两说着话,林云拿出带来的饭菜,笑着说:
“尝尝我的手艺。”
“老公……”
苏梅不禁热泪盈眶,老公是这么疼爱体惜自己,自己却这么下贱,为恶魔般的男人吞精喝尿,被他变着法儿凌虐。
自己真的连母猪母狗都不如。
林云看见苏梅的眼泪,替她擦了擦,苏梅再也无法忍受剧烈的歉疚,伏在老公背上哭起来。
林云抚着她的背,轻声安慰着,可是丈夫对她越好,她越歉疚,更止不住哭泣。
如果林云此时问起她,她一定会把一切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可是林云没有问……************S市雅思梦商务会所。
“朱哥,朱哥,我真的不知道啊。”
一个青年人被两条壮汉打得鼻青眼肿。
朱爽坐在宽敞的大沙发上,旁边站着一个高瘦的汉子,一个戴眼镜的矮胖猥琐男。
高瘦的汉子是朱爽在黑道上的助手孟强。
孟强啐了一口,揪住青年人的头发骂道:
“你他妈怎么不知道?你吃屎长大的你?丢了账本都不知道?”
“孟哥你听我说。”
青年人一把鼻涕一把眼泪。
“南城那帮人在夜总会找茬,我和李哥想收拾他,谁想到带头那家伙真的是会打的……把我们场子给冲了……”
孟强还要打,朱爽挥了挥手,
“小严啊,这也不是你的错。”
“朱哥英明,朱哥英明。”
小严止不住地磕头,把地板拍的咚咚响。
“小秦啊,你查出点东西了,给我说说。”
朱爽对矮胖子说。
他是朱爽的狗头军师秦建国。
“朱哥,这个人,嗯哈,是N国人,嗯哈。”
秦建国是广东人,说话有点鼻音。
“……嗯哈,五年前从N国逃到这里,嗯哈,他的老婆孩子因为他的叛逃,嗯哈,被关进N国XX道的劳改营,嗯哈。”
“恩。”
朱爽听了秦建国的报告,吸了一口烟,
“你看,这不就解决了么?”
房间里的众人互相对视一眼,露出会心的微笑。
************林云每天都来看苏梅,哄苏梅开心,苏梅沉浸在幸福和歉疚的双重奏中。
这天,苏梅正和钟雪闲聊,忽然门打开了。
今天林云来的早了些。
苏梅的嘴角荡起迷人的微笑,下一瞬间,这个微笑就凝固在她的俏脸上。
“苏主播病好了没有啊。”
朱爽拿腔拿调地粗俗声音伴随着他丑陋的脑袋出现。
苏梅尽量忍住恐惧,可是钟雪发现她的肩在轻微发抖。
苏梅走下病床,她已决定今天把事情讲清楚,
“朱局长,我们到外面说话好么。”
苏梅带着朱爽来到作为医院仓库的12楼,那里平常没有人。
苏梅强作镇定,姿态极其雍容华贵,她严肃地说:
“朱局长,我想我们的关系到此为止。”
朱爽笑嘻嘻地说:
“你怎么……”
苏梅知道现在退让,将永远没有挣脱地狱之日,她不等朱爽讲完,打断说: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答应你的任何要求。”
朱爽换了一副面孔,凶巴巴地说:
“臭婊子,老子把你的录音带……”
“那就请便吧,如果你不怕身败名裂的话。”
苏梅用无惧的眼光看着朱爽。
朱爽一把抓住苏梅病衣下肥大的奶子,
“嘿嘿,贱母狗,和我装什么……”
“啪。”
苏梅狠狠打了朱爽一个耳光,
“你再这样,我要叫人了!”
朱爽怎么也想不到这个怯懦的美女像变了个人似的勇敢,他不知道爱情的力量会使人的性格产生截然的变化。
朱爽摸了摸自己的脸,苏梅的纤手当然不会把她打得很疼,可是出人意料的变化还是让他吃惊。
不过朱爽不愧是朱爽,眼睛一转,已打定主意。
“好,老子怕你了!”
朱爽呵呵一笑,笑声令苏梅毛骨悚然,
“你等着瞧,下回你会洗干净屁股,求老子操你!”
朱爽说罢扬长而去,临走前还拍了拍苏梅的大屁股。
苏梅回到病房时,林云已等在那里,心灵力量的透支使她在冬天里也出了一身香汗。
苏梅以为噩梦结束了。
很快她就出院,又恢复了往日宁静而安详的生活。
苏梅又成为主播,成为S城人民倾倒的对象。
另一方面,林云和刘鸿的计划也迅速得到执行,工作组已经联络上,就差证据的转移了。
苏梅迷醉在天堂的假象里,她不知道如果淫狱有十八层,朱爽的退缩只是让她以后跌的更深……************夜了。
林云只穿了一条短裤坐在床上。
“老公,我进来了。”
苏梅娇美而诱惑的声音传来,门随即打开。
林云的肉棒不禁暴涨。
自己保守而美丽的妻子,今夜竟穿着性感的紫色蕾丝内衣,L罩杯的肥大奶瓜像两座活着的山峰,随着女主人的步伐和呼吸荡出诱人的肉浪。
苏梅转过身,仿佛一个女奴在给顾客展露身材似的,林云差点射出来。
从后面看去,苏梅仿佛一只高脚的大葫芦,两只奶子因为体积过大,从背后也能显现出来。
雪白的玉背和粉腿美得让人窒息。
但最诱人的还是那团丰满的不像话的大屁股,在空气的振动下竟无风自动起微微的臀浪,可是林云深知肉感不是这只惊世美臀的唯一特征。
两团肥大的臀肉极其挺翘,几乎和挺直的腰背呈直角形,如果腰背是房子,那翘臀简直就是凭空突出的阳台。
不仅如此,这两团臀肉不是常见的熟妇那种松垮的肥大,而是具有惊人的柔韧性和弹性,把结实和肥美完美地结合起来。
令林云鼻血狂喷的是,老婆竟然穿了一条下流的丁字裤。
丁字裤的本体完全被紧致肥厚的两团硕大肉丘遮掩,只有两条从股沟里伸出的带子才能证明它的存在。
当苏梅刚刚被林云破身的那阵子,她第一次去内衣店买三角裤代替以前在乡下穿的平角裤。
可是,因为得天独厚的肥大屁股,三角裤总是被幽邃的臀沟吞没,成为名符其实的丁字裤,但硕大臀球的圆润幅度又常常会把三角裤弄坏,为此而破损的三角裤不下二十几条。
为此林云常常嘲笑她,她羞得直捶林云,然后作为报复林云会把因为性感身材而苦恼的苏梅操翻。
苏梅转了一圈,俏脸上媚态横生,哪有半点雍容庄重的女主播样?她看见心爱的林云的肉棒已经把短裤顶起一个小帐篷,心中又羞又甜,像个荡妇一样爬到床上,乳浪像秋千般摆荡,湿润的香唇封住了林云的嘴。
一阵令人热血沸腾的舌吻,两人的情欲已被推倒顶峰。
“老公,爱我。”
苏梅动情地呼喊,眼神迷离,林云的下身好像有一只烙铁滚过,迅速褪下苏梅胸罩的丁字裤,苏梅也替林云拉下裤子,腾地一下,林云的肉棒跳了出来。
林云找准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蜜穴,顶开吐着淫汁的蚌唇,狠狠操了进去!
“啊……”
苏梅发出一声荡叫,乳球一阵颠簸,弹在林云的胸肌上。
就像什么钥匙配什么锁,两人的性器早已成了天造地设的一对,林云一进洞,苏梅便自然而然报以声音和液体的反应,浑身激动得泛起潮红。
林云的肉棒开始在苏梅紧窄的肉穴里缓缓抽插起来,
“小梅,我爱你!”
苏梅爽的泪水都流出来了,大屁股加快套弄,以免林云吃力。
口中浪语不断:
“老公……老公弄得小梅好舒服啊……老公、老公,打小梅的屁屁!小梅的大屁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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