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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夏天有点冷字数:17579字(一)我叫关山舞,是本年度最具人气的女优。

喜欢看A片的狼友可以在欢喜佛影视区下载我的作品,现在这里总共有2期,喜欢我的朋友可以下载看看,也可以看着我的文章,对着我的照片打手枪。

我的魅力绝对值得你这样做的,一定可以让你从精神到肉体得到绝对的满足。

银光灯开了。

今天和我演对手戏的是个三十多的男人。

那男人看到我眼睛一亮,嘴里喃喃道:

“爽啊,是个稚嫩的美女。”

说完就进了身后的淋浴间。

可能有些人想了解一下我为什么要做这一行。

呵呵,其它什么为了生活等动情或惹人同情等之类的理由我也不想说了。

原因很简单。

是为了一个男人。

一个我深爱的男人。

我今天演的是护士,那个男人是医生。

导演要我跟着那个男人演就可以了。

那个男人用浴巾擦着头从淋浴房出来。

看样子长得还可以,挺温和淳朴的,心里稍稍平静了些。

导演对他咕噜了一阵之后,大声道:

“是新人,照顾点。”

他点了点头。

这种戏没什么对白,几句无聊的对话之后,他开始抚摩我的上身。

手掌由外向内,在衣内游走了起来。

同时从后面吻着我的颈部和耳垂。

我不大习惯这个不熟悉的男人,对他的行为内心里有些抗拒和不安。

但表面却闭着双眼还扭动着身躯,装作很陶醉很舒服的样子配合他。

还不时地“哦”、“嗯”几下。

他也好像很清楚这一点。

这一段持续了很久之后,才慢慢除去我的白大衣,手指在皮肤上轻画起来。

我从没感受过这种痒痒而又有些凉凉的感觉,很舒服,又说不上是什么,身体不由得跟着他的笔画游走方向。

游到胸围处,手指轻轻一挑,不知怎么的,吊带就落了下来。

一对巍颤颤的胸部就这样暴露在银光灯下。

只听他嘴里一阵惊呼:

“哇,乳晕红润光泽鲜艳。性爱的次数绝对极少啊。今天发了。”

这句不是台词,他的声音很小,边上的人估计是没有听到的。

他低下了头,舌头开始“吱吱”地吸吮我的奶头。

我只觉得一阵温暖的舒服侵袭着全身,嘴里不禁哼了出来。

舌头一圈一圈地在峰尖和峰谷打转,接着从胸部到腹部,腹部又转向胸部,像海浪一样,一波又一波,一滚又一滚。

只觉得天地在打转,有着无穷无尽的能量。

“哦……”

他的手指探到了我的底部。

腰也不觉挺了一下。

他手腕用力一翻,把我唯一的内裤给除去了。

支起了我的双腿,把两大腿往外翻,整个洞口就暴露出来了。

导演示意他用双手把我的双唇掰开拍个特写。

他用手指在嘴里蘸些唾液,接着用指头在阴蒂出一阵调弄,搞得我的淫水直流,

“哼呼”不断。

才慢慢掰开双唇。

我只觉得洞口有些微凉,比较舒服,可能是和空气接触的原因,把刚才被挑起来的燥热都散去了,整个人都清凉下来许多。

拍了一些照片之后,导演打个手势让我们继续。

他俯身低下头,用舌头来拨弄我的黑洞。

先是在外阴唇转了几圈,我只觉得一阵难以表述的瘙痒,接着浑身酥麻,原来,他用舌尖来点挑我的阴蒂,时松时紧,触得我的每根神经都高潮不断。

不禁“哼哼”起来。

他用双手扒开缝隙,把整片的舌头贴了进来,阴道内壁顿时一阵紧缩,整个人也颤了一下。

真是爽极了。

他站了起来,脱掉自己的内裤。

把肉棒送到面前,要我吞了它。

我嘴唇刚一碰到他的龟头,突然一股激流喷得我满脸糨糊。

“对不起,对不起。”

他红着脸对导演道,

“这妞太漂亮,太嫩了,我太喜欢了,结果一紧张就这样了。”

我用纸巾揩干净这些秽物,导演要他去冲洗一下后继续。

清洗补装,一阵忙乱后,那根软肉又送在了我面前,他没有了刚才的神气,多了分垂头丧气。

我拿起它,送进嘴里,想起刚才的糨糊,喉咙底一阵恶心,随即吐出来,转身对导演道:

“不,不,我不吸这个可以么?”

“不行,一定要吸。”

“不,不……”

“什么?”

导演突然拉下脸,

“是不是不想要钱了?”

************钱!为什么又是它在作祟!不要它可以么?银光灯在耀着刺眼的光芒。

所有的眼光都在狠狠地看着我。

“我们可是签了约的。毁约的后果你应该知道。”

有谁会在意光亮背后的黑暗?没有钱,他该怎么办?我深爱的他啊,你为什么要去借高利贷啊。

他们可是无情的吸血鬼啊。

我闭上了眼睛,把那软物放进嘴里吞吮起来。

想像这只是根黄瓜。

幸好他洗得很干净,没留什么异味。

很快肉棒在我口里膨胀了起来。

用舌尖在龟头部舔了几下,他“哦哦”地叫了出来。

他双手扶着我的头,从我嘴里拔出了肉棍,把我慢慢地掀翻在地板上,用手架起我的双脚,扒开大腿,准备挺枪攻进来。

这时觉得腹部几点凉意,就像下雨一样,一看,原来又是他射了。

“妈的,”导演大喉了起来,

“你没有吃药么?”

“吃了,”他低声道,

“可能最近真的有点累了。”

“真他妈的混蛋!你说该怎么办?换人么?刚才的片子不是全费了?”

他诺诺了几声就没有声音了。

不知道是谁突然说道:

“可以用替身啊。”

是啊,男人的东西都差不多,这里的片段没有特写,只要真枪在洞里进进出出的特写换替身,其它的就是让他在我身上做做样子就可以了。

“好,这注意不错。”

导演一拍大腿,就决定开始。

替身是一个满脸猥琐混混样子的年轻人,看到他,我的心都凉了半截。

接下来我就苦了。

对这个替身,我根本就是打心里的厌恶,他提枪进来时,只有感到无尽的疼痛,原来是洞里的水经过几番这样的折腾早就干了,加上人又讨厌。

“啊,啊……啊……”

我只有无尽地痛呼,他却加紧了速度。

一阵抽插之后,又换了原来的那个,做了些没有意义的假戏,又换人抽插…到了戏完,我已经是瘫在地上,全身没有一块骨头不酸痛的了。

************回到男友住处的门外,已经是凌晨两点。

这么辛苦和委屈之后,最需要的就是男友的安慰和爱抚。

开了房门,电灯亮处。

却见两个人影“突”地坐了起来。

一双男友诧异的眼神和一对雪白颤颤的乳房。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二)原来人世间竟可以有那么多的虚伪和谎言。

这就是情?我认为的轰轰烈烈的爱情?星星眨着无聊的眼睛,美丽的神话是那么的空洞无力。

凌晨的夜竟是这样的冷意,孤独的街上只有失魂的我。

“你……你……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啊……”

那个女人的尖叫声中,我离开了他的窝。

这个曾经让我激情澎湃,这个曾经让我充满希望,这个曾经让我享受温暖的“窝”。

如今却深深地伤害了我。

负担和疲惫让我感觉极度的窒息和无力。

“天啊,为什么竟是这样的结局?”

我无语问星空。

我好累,好困。

真的想找个地方歇一歇。

寂静的街道响起了一阵的脚步声。

“看那边有个女的。”

“哦,看样子身材还不错哦。过去看看。”

一阵杂乱的脚步声,我被一群男人围在了中间。

“嘿嘿,是个美女啊。”

“小姐,怎么深夜只有一个人啊,是不是想男人,而又找不到啊?我们几个你看如何?”

有只手轻佻地摸着我的脸,我坚决地把他搁开,推开前面挡路的那个,往外起身要跑。

背后突然一只臂膀把我拦腰抱起。

一阵“呜噢”声中,被他抗在肩上。

“兄弟们,吃夜宵了。哈哈。”

几个声音随即淫贱地附和起来。

不知道走过几条街,穿过几个巷,最后,我被背到了一个废弃的仓库里面。

“你们,你们不要乱来啊。”

我知道即将会发生的是什么事,使劲歇斯底里地叫喊起来。

一个重重的巴掌,打得我七荤八素,趴倒在地上,立刻有四个人把我翻过来,按住了四肢。

“嘶、嘶”我听到了衣服被撕裂的声音,知道现在已经是光溜溜的了。

按住我的那四个人不住地淫笑,手掌在我身上乱抓乱摸,我使劲挣扎,最终还是用光了所有的力气。

正当喘气之时,一根充满腥味的肉棍放在了我面前。

那人扯起我的头发,让我的头向后仰,趁嘴巴张开之际就把这根脏东西硬塞了进来。

我顿时一阵恶心,想吐又吐不出来,挣扎之际,一发横,牙齿狠狠地咬了下去,顿时满嘴的血味。

那人杀猪般痛叫起来。

“啪!”

脸上被狠狠地刮了一巴掌。

“贱货!”

我被打得眼冒金星,喘气也很困难。

其他人仍然在我的身上发疯似的乱抓乱摸,完全没有照顾受伤的那个人。

一阵之后,有双手分开我的两腿,我知道有人要挺枪攻入了,用尽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歇斯底里地喊道:

“你们全都给我住手。”

可能是受到声波的影响,他们都缓了一下,暂停了下来。

“你们不就是想要开心么?这样搞又有什么意思,把我放开,我张开腿,你们想怎么搞都可以,不过不要把你们的那些贱种留在里面。要不然,我会咬舌自杀,轮奸杀人的罪是很重的。”

空气停顿了一会儿,旋即一个粗犷的声音道:

“早说嘛,兄弟们放手,准备上。”

我肉体的压力顿减,这才发现浑身多处疼痛得要命。

一个粗壮的身影扑了上来,叉开双腿,挺枪就进。

我“嗯”了一声。

在拍戏的时候,下体已经被搞得酸楚麻痹了,这下进来,感觉里面肿胀得难受,有说不出的不舒服。

真希望能尽快结束这场噩梦。

“是不是很爽啊,小姐,我很厉害吧?”

原来我的叫声竟刺激了他的淫行,下面抽插得更加厉害。

“哦、哦……”

我忍不住一阵呻吟,泪水鼻涕都出来了。

周边的人鬼呼乱叫,拍手叫好。

那人一阵急插,浑身一颤,立刻把枪拔了出来,一股又一股的贱种留在了我的肚皮上。

完了之后直呼叫爽。

我的肚皮顿时弥漫一股难闻的腥味,下一个扑上时,皱了皱眉头骂道:

“他妈的,你的垃圾乱射在什么地方啊,我连动一下,摸摸都不行了。”

很不情愿地挺枪进来,又怕碰到我的肚皮,动作做起来挺怪了。

这一次已经没有第一个那么难受了,下面基本上都没有什么感觉,只是心痛得厉害。

我的男友,是初夏的时候相遇,我把第一次在一个浪漫的星夜之中给了他,给我的感觉,一切是那么的安详,那么让人回忆。

我想,这辈子就是他了。

他舔吻着我那流血的阴道时温柔地道:

“舞,这辈子我绝不让你受伤,就象保护一只绵羊一样保护你一辈子。”

我激动地又是和他一阵狂吻,接着他的棍棒再一次摩擦已经受损的阴道壁。

第一夜我们疯狂做了三次,第二天起来发现竟流了满床的血。

到现在才知道处女的血原来是这样流的。

这个骗人的垃圾,说欠了高利贷的钱,而放高利贷的和黑龙会有些关系,不还钱随时都有被砍死的可能。

后来阴错阳差,听人介绍说拍AV赚钱好,稀里糊涂就为他拍片还债了。

女人真的是很傻啊。

那人猛插了几下,拔了出来,跨到我身上,双手一直套弄,一会儿,就把子孙留在了我脸上。

接着,一个又一个地上来,喷得我一身的精子。

真的有说不出的恶臭。

不过我实在太累太困了,后来竟不知觉地睡着了。

醒来时候,天已大亮。

发现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哎,竟是这样过了一个晚上。

(三)救我的是巡警,他们发现我一丝不挂的躺在仓库里,就立刻叫了急救车(不知是不是拨打120?)。

醒来时,发现很多警察站在身边。

他们要我详细讲述昨晚的事。

我清楚什么能说,什么不能说。

当我说完过程解释清楚某些细节时已经是17:00了。

办完出院手续,天就大黑了,刚一回家就扑到床上大哭了一场,还好第二天不用拍戏。

如此就在家里呆了几天。

第四天,我打电话给了导演黑泽名,告诉他我不想做了。

他在电话那头,沉默了会儿道:

“你来我这里吧,我们当面谈谈。”

我立刻打车到了东京宾馆2046房。

房门开处,窗户门帘紧闭,整个房间都是红色布置,窗帘、地毯、床罩甚至墙面的贴纸都是用红格映底,灯光却是刺眼的银白色,给人以血脉贲张的感觉,这个设计的人真的很特别。

但我现在的心情哪有心思再仔细注意这些啊。

只盼能够快点停止给那个混蛋以身还债的合同。

黑泽名穿着浴袍从淋浴间出来,嘴里叼着根雪茄,神情很悠闲,看到我道:

“来了。”

我点头示意,

“嗯”了声,算是回答。

不过看看这种架势,心中便有了几分清楚他的意图了。

他叫我过来,现在是下午15:46天还没暗,窗户门帘却紧闭,灯光开得那么刺眼,这个时候正好刚从浴室出来,出来还是一身的浴袍,没换其它正式场合的衣服。

这种情况下,接下来他要干什么,心中就有底了。

“怎么样,说说到这个房间时的感觉。”

“很、很特别,导演。”

我实在想不出什么词汇来形容。

“呵呵,”他的神情有些得意道,

“这是我设计的。很够激情吧?”

“是……”

我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说才好。

沉默了会儿,接着说:

“导演,我刚才在电话里讲的,不知你……”

“这一点,我恐怕帮不了你。”

他倒了杯红酒,喝了一口说,

“你男朋友欠的是黑龙会的钱,而且你又和黑龙会签了合同,他们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利益,你不给他还钱,他们怎么收回成本?再说已经定了十部的影片,你不拍会给他们造成很多的预估利益损失。不拍戏,恐怕不可能。不过……”

“不过什么?”

我听他的语风好像还有些什么希望,连忙接紧话语。

“呵呵,我倒可以想办法,让你拍戏的钱转回你的手里,不用给那个混蛋还债,他的债让他自己搞定。”

“是吗?”

心想,能够不用给那个混蛋还债也就可以了,接下来走一步算一步吧。

“是啊。”

他吐了口烟气,

“这还要看你接下来的表现了,你明白我的意思?”

我当然清楚他的意图,心中早就打算用最有信心的吹箫技术,让他爽死叫不敢。

我很快除去了自己的外衣,只剩吊带和内裤。

接着伸手要解黑泽名的浴袍带子。

他阻止道:

“我来给你介绍个人。”

说完拍了拍手,浴室里走出一个约二十五岁左右的男人,样子倒是清秀。

心中想,难道导演要我和他做给他看?还是玩3P?管他呢,只要导演喜欢就好了,其它的顾不来那么多了。

黑泽名道:

“他叫渡边纯一,是我们的金牌编剧还是我的私人助理,你的戏都是他编的。今天我们要来点刺激的。”

他示意了一下,渡边纯一又转身回到浴室,不一会儿拿出了一堆的道具放在床上。

渡边纯一将黑泽名绑了起来,拿起马鞭狠狠地在他身上抽打两下。

黑泽名“哦哦”两声,闭上双眼,脸上没有半点的不高兴,似乎还在享受。

渡边纯一继续狠打,不一会儿身上红痕纵横交错,映着房间的红色氛围,真是有了种说不出的诡异,但又觉得很淫亵。

黑泽名在刺眼白灯下,睁着双迷朦的眼睛,眼球布满了血丝,嘴里却呼呼叫爽。

我坐在旁边,心中惶惶不知该如何是好。

一会儿,渡边纯一把鞭子递到我眼前道:

“你来,照我刚才的做。”

我接过鞭子,却是呆立当场。

黑泽名躺在床上因青筋的松弛而有些喘息,神情却是很享受。

“你知道什么是刺激么?痛苦的享受就是刺激。我很喜欢中国的阴阳辨证,有幸福就有痛苦,要享受就必须要付出,只要我们能抓住其中的奥妙,就能品出其中的妙处了。来啊,来啊,越使劲越好。”

我用劲抽了两下。

黑泽名直呼叫爽。

心想,虽然不能终止合同,自己的血肉钱,不会冤枉地花在那个混蛋身上也是好的,想到了那个该死的混蛋,心里又是怨恨丛生,发狠想道:

“就让所有的怨气统统在这鞭子上发泄出去吧。”

霹雳叭啦一阵狂抽狂打,黑泽名高叫“厉害,超爽”,痛处,也滚动起来。

却是越滚叫得越爽。

我心里有些不忍,便停了下来。

黑泽名在床上厉声道:

“怎么停下来了。”

看着他发狠的眼神心中很是害怕,连忙道:

“我……我要去洗手间。”

“洗手间?”

他的嘴里念了会,眼里冒出了点光,对我道:

“快,别去了,往我身上来。”

“这……”

我有些没反应过来。

“快啊。”

“哦。”

我脱掉内裤,灯光下,对准他那满是纵横痕条的身体直喷过去。

他的身体因为盐份的刺激,有些抽搐了起来。

我一尿完,他就接着催道:

“快接着打。哦,啊,对就这样,爽。”

催促声中越打越快越打越狠,不知不觉中眼前的人竟变成那个混蛋。

心想:

“谁叫你这样对不起我,你这个垃圾,混蛋。去死!!!”

又是一阵乱鞭。

“哎呦。”

听到急切的呻吟声,我一下清醒过来。

眼前的黑泽名缩成一团,叫爽的声音变得发抖,身子一挺眼睛有些发白,随口喷了些白沫。

我害怕地扔掉鞭子,傻傻地嘴里直说“怎么办,怎么办”不停。

渡边纯一在他胸口按了几下,用大拇指掐按人中,一会儿总算缓了气过来。

渡边纯一转身对我道:

“没事了。”

我还是有些不放心,再问道:

“要不要送他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过会儿,他就会好了。”

“嘘。”

黑泽名的透气声,

“从来没有这么刺激过,关山舞小姐你是第一个真正让我高潮的人。真他妈的爽啊,真他妈的刺激。”

“导演,我……”

“呵呵,不用说了,今天你就先回去吧。”

我不知道该怎么答应他的话,呆立当场。

“哦,你的事我会帮你搞定的,后天,你就要接着拍戏了,渡边先生你送关山舞小姐一下吧。”

渡边纯一应了声“是”,给我开了房门,弯腰比划个手势说:

“关山小姐,请。”

穿好衣服,出了门口,渡边纯一还有跟随的意思,我道:

“先生,请回吧。谢谢了。”

渡边纯一说:

“晚上小姐一个人回去不安全,还是我送你吧。”

想起前几天的“噩梦”,我也就不再推辞了。

上了车,他开动后突然说道:

“小姐,你今天应该很泄愤吧?”

我愣了下,不知道他说这话的意思。

“我们都是这个城市上空的一粒尘埃,想去哪里都要靠风的决定。其实我和你一样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你的事我知道一些,那个混蛋真的不是东西。哎,和黑龙会搭上边,想甩都难啊。”

他的话触到了痛处,鼻子一酸,忍不住眼泪直流。

“还好这个变态佬,让我们可以发泄一下。嘿嘿,这就叫各取所需。”

“你是怎么成了他的助手的?”

忍不住问了他一下。

“还不是为了钱,赌钱中了别人的圈套,三个人合起来抠我一个,一个晚上就输光所有家产,后来借了高利贷,最后就到这里了。还好黑泽名看我有些文才就叫我当编剧,当他的助手,做些幕后的事,不用当男主角。真他妈的恶心,黑泽名这变态佬,经常喜欢做些不正常的事,还……还把我、把我当他的……”

我知道他口里所说的意思,原来黑泽名是喜欢男人的垃圾。

渡边纯一接着道:

“你目前最好按照他的意愿做就是了,要不然你会吃很大的苦头的。你知道陶乃月么?”

陶乃月是很有名的女优,前几年很出名。

不过后来就很少听说了。

“她就是没有很好地听他的吩咐,结果让她连拍了五部的吃屎片,从他的屎到猪屎、狗屎、牛屎、鸡屎。更可怕的是还要她和猪狗牛做,最后感染了无名病毒死了。你还有十部,最好小心不要得罪他。”

车窗的风不停地掠着我的头发,夏季夜晚的城市中竟有些淡淡的咸味,我深吸了口气,问他道:

“你还了钱之后,怎么打算?”

他“嘿嘿”地笑了一下:

“管他呢!到时候再说吧。”

随即话锋一转道:

“我今天的话说的太多了,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你我竟这样无所顾忌地说了这么多,交浅言深了,希望不要介意。”

我随意应答了一下,心里这样想着:

“到时候再说什么呢?我肯定是要离开的。”

这时耳边响起了一阵悠扬的口哨声,在这样的深夜里竟是这样的惬意,这样的随和。

心想:

“原来他竟是个这样的人。”

不觉对他有些好感了起来。

(四)银光灯一亮,映得我眼睛有些有些刺痛。

现在是在一个冰库里。

四面都是白白的冰霜。

映得我的眼睛有些眩,加上强烈的银光灯,真是有些不舒服。

到现在我还是有些不大适应银光灯下的作业。

今天的戏叫《冰库春暖》,戏的主打是3P,情节是两男一女在冰库里,被粗心的冰库管理员锁在里面,在手机喊叫等所有手段都用尽,随着冰库温度的急剧下降,他们只能用互相拥抱取暖,随着肉体的接触,慢慢地就开始了疯狂地做爱,直至第二天获救。

为了使戏逼真,可看性更强,导演要求我们在模拟低温下进行,所谓模拟低温是指接近冰库实际零度的5摄氏度。

因为是夏天,大家的衣服也都穿得不多,没一会儿大家也都冻得不行了,特别是我。

好象每块肌肤都在颤抖,感觉整个人快晕了。

可是导演好象没有叫停的意思,反而在一旁使劲催促两个男优加紧动作。

那两个男优也是两嘴唇发青,把我象夹肉汉堡似的抱在中间,用手臂和身体使劲在我身上猛搓。

他们这样做是为了取暖。

“哦,哦……”

我不停地呻吟。

在平时只要男优摸几下,我叫几声可以了,这次我却是被冻的。

因为寒冷不禁颤抖呻吟了起来。

黑泽名在旁边大喊起来:

“很好,很好,就这样。”

心里真是狠狠暗骂:

“操你妈的变态佬。”

可是表面却也不敢违他的意。

在两男优的猛烈夹击下,身体总算有了些暖意。

人也舒服了一些,三人的精神总算松了些,没了刚才的慌急,只是使劲在口吐白气。

有了些温度之后,前面的人开始反复上下吻我的颈部,还不时地舔耳垂,搞得我浑身酥麻,就象小年糕似的贴在他们中间。

后面的人双手不停地在我两侧抚摩我的身体和胸部,由于贴得太紧,他也不能太进入,但摸乳房两侧的感觉真的是很奇特,也不知道怎么说,反正还是蛮舒服的。

随着身体的摩擦,我感觉前面的人的下面硬了起来,老是碰着两大腿内侧,热热的肉棍轻微地击打大腿,在这种低温的情况下,也真的是另一种味道。

想想有时女人真的需要男人的温暖啊。

三个人都不想离得太松,后面人的手在腰部伸进了我的裤里往下搜索,到了我浓密的三角带,我的臀部微翘配合他的动作以能让他更加为所欲为,却发现他的小弟也早已经翘得不成样了。

一阵乱摸,手指直击阴蒂。

“哦,哦。”

我不禁颤抖地呻吟起来。

这次不是因为寒冷的原因了,真的是有说不出的舒服和感受,总之是情不自禁的那种。

扣了会,感觉洞里被手指侵入,我的屁股扭了起来,内壁受到刺激一时下口热气直喷,想是流了不少的水。

本来扭动屁股是有些逃避手指的进入,不想却引起更强的欲望。

呻吟声和淫水更加刺激了后面人的神经,抽插的进度也更快了起来,我酥软地不觉趴在了前面人的肩上。

“哦……哦……”

我不停地呻吟着。

他们的动作也加快了些。

“对,很好,很好,”黑泽名在旁边大声的叫嚷着,

“脱,脱掉对方的衣服。”

我们顿时有些犹豫了起来。

知道现在的情况,真怕脱了会受不了。

黑泽名似乎猜透了我们的心思,厉声道:

“他妈的快脱啊,快!”

我们不得以互相脱了衣服,立刻更紧地贴在了一起。

这时我发现更能感受到对方的热度了,原来脱了衣服的效果更加令人痴迷。

两男优那健硕的肌肉所发出来的令所有女人都感到安全的温暖的气息,顿时侵袭全身。

这是一种连梦中都渴望的一种感觉。

我的肌肤零防备地被他们两空间立体的侵略,感觉上下前后左右都是嘴和手。

酸软和燥热在体内升起,整个人快失去了知觉,象天空飘浮的云,又似暖冬吹的风,躁动地飘了起来。

前面的洞口有根暖暖的棍子缓缓地进来,我知道前面的人行动了。

张腿扭股配合他的动作,进来之后几下狠狠地抽插搞得我不禁淫声四起,真是说不出的爽态。

一顿享受之后,下体摩擦的“噼啪”声响应不绝。

后面的人按住了臀部,在龟头上涂了些口水,双手扒开股沟,摸了摸菊门,提枪就想进来,我是从来都没让人这样搞的,扭动起屁股躲避,不料这样竟让前面的棍子更加充分地和内壁摩擦,顿时淫水直流,

“吧唧”不断。

“哦……呼……”

前面的男优呻吟了起来。

后面的男优似乎一定要达到目的,仍然穷追不舍,但仍在我的股沟里徘徊不定,一阵追捕,不一会儿后面的身体一阵哆嗦,数股淫精激射得我满股沟都是,我想可能是股沟的皮肤和他龟头摩擦过甚的缘故吧。

前面的男优在我的扭动下,也是一阵急抽,肉棍在体内抖了两下,一股热流直射花心。

射完之时,突然脸色发青,

“哄”地倒了下去。

在我来不及惊叫时,只觉背部一凉也是“哄”的一声。

转身发现后面的人也是脸色发青,一直抖动不停。

渡边纯一拿了毯子给我包上。

之后,看了看他们俩的状况道:

“这是他们在射精之时寒气入侵。”

男人在射精的瞬间,全身的细胞都放松,毛孔会呈开放状态。

本身就是处于极度寒冷的临界点了,这下一放松,寒气立刻侵入,就成了这个样子。

很快,急救车到达,这时两位男优已经抬出摄影棚,外面已经有人招呼了,所以医生们并不知道冰库里面的事。

渡边纯一给我泡了杯热水让我喝下,同时不停地搓我的手臂和大腿为我取暖。

过了会儿,终于整个人真正地暖和起来。

黑泽名大声说道:

“好了,好了。戏接下去拍。本来是他们三个一起坚持到有人搭救的,现在不行了,现在把戏改成这样,管理员打开冰库,发现赤裸的三人,大吃一惊,发现女的很漂亮,起了色心,报了警之后,就偷偷把她抱到自己的房间里藏起来,日夜奸淫。呵呵,戏目也想好了,就叫《禁室培欲》。”

喝了口水继续道:

“现在先拍在密室里的第一场奸淫。大家准备一下。”

渡边纯一给我拿来衣服,穿上之后,慢慢扶我出去,问道:

“现在感觉如何?如果不行的话,明天再来。”

对于他的体贴和关心,心里很是感动,在这个充满色欲的世界里,他可以算是个好人了,这段时间拍戏受到他的照顾,少了不少辛苦,总是默默地做着。

刚才为我搓热取暖的时候,手也从没有越轨过半寸,要是其他的工作人员,早就摸个够本了。

虽说象我们这样的人摸几下也没什么关系,但那种委琐的神态,我真的很讨厌。

渡边纯一和他们就不一样了。

反正是要拍十部戏,能够早点拍完就早些结束这样的日子。

想想还是接着拍就是了。

渡边纯一把我带到了洗浴室门口道:

“先进去冲洗一下把,消除一些疲劳。顺便也好休息一下。“说完,就在浴室门口的凳子坐了下来,准备等待我洗完出来。开了门,我站在门口没进去,转身对他道:

“我很累,你可不可以进来帮我搓洗一下。”

我是真的很累,很想有人给我搓背,剧组的其他人我都很讨厌,所以只能选择他了。

他的眼睛看着我,似乎在考虑。

一会儿终于道:

“好的。”

(五)进了浴室,两人衣服尽褪。

我把他的身体看了个清楚。

他的皮肤很白皙有点像女人一样的细腻,体格又很健壮,腹肌和胸肌凸显,显然是有经过练习的。

下面的那根东西又黑又粗垂着头,随着他拿浴巾和开水龙头等动作,一直左右晃动不停。

心想,这小东西真是可爱,呆会儿要作弄他一下。

他走到我背后,拿淋浴头冲洗我的背部,同时用另一只手给我擦,前后上下动作很仔细很认真。

我轻轻地闭上眼睛,慢慢地享受着。

他的手真的和其他人的手不一样,手掌接触肌肤时,感觉很温暖很舒服,和刚才在冰库里的感受很不一样。

真的很期望能永远这样下去。

真希望时间能在这一刻停留。

他的手很老实,一些男人很喜欢碰的地方他总是轻轻规避,严守在“界线”之外。

我灵机一动,故意扭动一下身躯,让他实实碰个正着,他倒没有象触电一样马上把手收回,而是很平常地把手一转,又滑出“界线”之外。

我又扭动身躯“追”他,他总是很自然地“逃”开。

想想刚才在冰库里,男优“追”我的菊门,现在是我的“三点”在追他,心里不禁感到好笑,

“扑哧”地轻笑一声,整个人贴在他的身上。

右手伸下,握着他的小弟,揉几下在他耳边轻轻咬道:

“你是不是男人啊,这样的美女光溜溜在眼前,双手就不会淫贱些?”

说完,双齿轻扣他的耳垂,同时右手开始套弄他的小弟。

整个人像泥鳅一样贴在他身体上扭个不停,舌头舔逗耳垂。

他也闭上眼睛,口里轻哼了起来,很快,下面就膨胀了起来。

我轻轻滑下,蹲在下面,拿起肉棍就要吮吸。

“不,不要。”

他说道,

“这样不合规矩。”

我抬头问道:

“为什么不合?不合什么规矩?我喜欢我愿意就可以了。”

“不行啊。”

他道,

“你今天已经做了一次了,等会儿还有一次,现在做了怕你会跟不上状态啊。”

我微噌道:

“我自己喜欢嘛。”

突然发现他呆呆地看着我,眼睛一动不动。

我看了看自己的身体,没发现自己身上有什么不对,问道:

“干嘛这样看着人家,是不是有些地方不对了?”

他一窘,收回目光,呐呐道:

“你,你刚才样子真的好可爱啊。”

我心里一甜,不觉脸上有些微热,低骂声:

“你坏死了。”

“我坏?”

他愣愣地呆立着。

“是啊,你最坏了。”

站起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谁让你这样对人家好,谁叫你让我爱上你啊?”

“我……我……唔。”

还没等他说些什么,我的双唇早就狠狠地印了上去。

水乳交融了在一起,我们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甜甜的滑滑的,真的很温馨。

“啪”他手里的淋浴头从我背上滑落到地上。

“嗯。”

我不禁轻哼了起来,原来地上强劲的水头上冲,竟喷激到了我的密洞,我轻摇臀部,舒服地享受“水疗”按摩。

他的手在我背部不停游走,我在他颈脖一阵狂吻,一路向下,到达早已勃起的根茎处,看着这黝黑的家伙,小口处有滴液体,伸舌舔了下,咸咸的。

我爱抚着根下的两个蛋蛋,在他的大腿两侧舔吻,他整个人瘫了下来,背靠墙坐在地上,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头。

我调皮地吞吐着蛋蛋,他呻吟了几声,突然一用劲,起身把我按倒,狂吻我的胸部和身体,接着双手扒开两腿,舌尖直探蜜洞。

我顿时一阵酥软,只觉得下面淫水直流,被搅得天昏地暗。

不知多久,他又爬了上来,侵犯我的双峰。

这时发觉洞里有根温暖而又充实的肉棍渐渐进来,接着深浅不等地一阵抽插。

“哦…哦……啊……”

一浪接一浪地深浅抽插,让我死去活来,娇吟不断。

他似乎越战越勇,抽插频率加大,枪枪直抵花心。

我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背部,呻吟不断。

“砰!”

浴室的门突然开了。

黑泽名出现在门口。

“他妈的,出来!”

他的声音很严厉。

渡边纯一在我上面喘着粗气,不知道该怎么办。

“纯一郎,还不快点把你那东西拔出来,戏要开始了,要不要我叫摄影和灯光来拍你们的专场?”

黑泽名的脸色很黑,

“想女人是么?对不起,接下来你自己搞定。这个女人现在要工作了。”

我轻轻在他耳边咬道:

“下次找个一定不会有人打扰的地方,我们舒舒服服地做一次。”

我推身起来,擦洗干净。

看他还是站在那里,黑棍呈45度上翘,因为沾满淫露而油光发亮。

“接下来你自己搞定了。”

黑泽名又抛出了一句话,哈哈两声扬长而去。

所谓的密室现场就在冰库的旁边,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已经准备妥当,就是没看到男主角。

黑泽名过来道:

“你躺在床上,慢慢醒来,这时那个冰库管理员开门进来,接着就强暴了你。整个过程,你可以自由发挥,记住,要逼真。”

说完,转头对现场人员大声道:

“灯光、摄影机,准备。”

“开始!”

灯光亮了起来。

我躺在床上,房间的门被打开了,一个人影走了进来,我在灯下看得不是很清楚,等他走到床边,仔细一看,只觉得大脑“轰”的一声,胸口像被重重地一击。

一脸的帅气,却是让我伤心欲绝,让我走到这一步的男友——姿三四郎。

“怎么会是他?”

心里想着,随即对导演喊道:

“导演,我不和他演。”

“演戏还有挑人的么?我知道你们曾经有过关系,那不是更好么?老对手演起来不是更顺么?好了什么话也别多说,姿三四郎,准备好就开始。强暴的戏,男人应该知道怎么做的了。”

“不,不要……”

我使劲喊着。

姿三四郎就像一头狼一样扑了过来。

在床上我抬脚,看准方位,狠狠地踹了出去,刚好踢中他的下体。

姿三四郎顿时像虾米似的蜷曲起来,在地上呻吟不止。

“他妈的反了。”

黑泽名的厉声响起。

一个人的影子冲了过来,拉起我就往外跑,出了大门,上了宝马,汽车开动,我才发现他是渡边纯一。

“现在最好找个地方躲起来,要不然你会很危险的。”

他说。

我只觉得自己的嘴唇在发抖,问道:

“我、我该怎么办?”

“等他气消了,找个机会我帮你说说话,适当时再去道个歉,应该就会没事的。”

顿了顿又道,

“以他的脾气,以后的戏可能难度会加大一些了。”

“什么加大难度?”

“这……我一时也说不清楚,反正到了这一步,总要做最坏的打算。”

车子开到了海边的一幢别墅。

他说这是他朋友的,他的朋友全家去了美国,叫他帮忙看家。

这个地方其他人都不知道,应该会比较安全的。

他叫我在这里留几天,等他的消息。

这个时候,我也只能听他的了。

第二天晚上,他带了些食物回来,说姿三四郎被我踢了一脚后缝了十二针,现在正留院观察。

黑泽名很生气,不过经过他的劝说总算平静了些,估计再过几天应该会有办法把这件事解决掉的。

我高兴地扑了上去,对他一阵狂吻,接着我们开始做爱。

这夜做了三次,高潮了三次,这是我以前从来都没有过的。

没想到渡边纯一居然还这么厉害。

两人一直折腾到天亮他才起来上班去了。

(六)五天后的一个早上。

渡边纯一匆匆回来,气也没喘直,突然死死把我抱住。

我莫名其妙地心里突然一阵恐慌,心想他是不是遇上了什么不好的事所以行为有些异常。

久久,他回过气,抱着我的双肩道:

“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

我一下子紧张起来。

“没、没,”他低头吞了口气,

“不是,不是什么完了,是好了……”

“你说什么啊?”

我一头雾水。

他到冰箱倒了杯纯净水喝下道:

“你的事我处理完了。黑泽名那头已经说好了,明天你接着去演戏就可以了。”

“什么?”

我久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明天接着演戏就可以了?”

“是啊,可费了我不少的劲啊。”

他接着说道,

“姿三四郎被你那一踢之后,可能永远都没能力搞女人了。这下你可报仇了。明天是你的最后一场戏了,完了之后你的合同也满了,这里我要先恭喜一下你啊。”

“是么?”

我简直忘了自己是谁,高兴地扑到他的身上一阵狂吻。

“晤,晤…你的手摸哪里啊?我等会要上班啊,小姐。晤,晤…”

我才不管呢?双唇使劲封住他的嘴。

右手顺着他的大腿,摸了几下肉棍,解开了他的皮带和纽扣,一阵挣扎就除去了裤子。

只见他的黑头早就挺立了起来。

我爱抚着他的两个蛋蛋,他很享受地闭着眼睛,轻轻地哼了起来。

套弄几下,黑棍更加油亮了起来。

手指顺着蛋蛋往下轻抚股沟。

“哼”他眉头皱了一下,似乎有些痛苦。

我往下看,见他的肛门有些红肿,心中微微一颤。

“你昨晚是不是……”

“不要说……”

他的手堵住我的嘴,

“什么都不要说。”

我的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渡边纯一一定是为了我的事让黑泽名“爽”了一夜。

“今天不要去上班了。”

我说着低头去舔着肛门,希望这样可以减轻他的痛苦。

“哼,哼”他很舒服地呻咛了起来。

我抓着他的黑棍同时不停地套弄,一阵之后,他说:

“你的身体转过来。”

我知道他要69势,便顺了他的意,但这样就不好舔他的肛门了,只要吸吮着肉棍。

一阵酥麻侵袭全身,他的舌头在我洞里有技巧地搅动着,我整个身体摊在了他的身上。

他起身,退去了我身上的一切。

让我趴着跷起臀部,让他进入。

我心中不忍他太辛苦,遂道:

“我坐在你上面吧。”

他躺了下来,我坐了上去,把肉棍往洞里引了进去,温暖的充实感回到我的洞里。

我的臀部上下抽动,他在下面享受抽插的欢娱。

我低头看着我的洞口,就象婴儿的小嘴在吸吮着棒子,几下抽动,上面沾满了晶莹的液露。

那根可爱的根子也更油光了起来。

我轻轻地拔了出来,看着仰头傲立,浑身淫液油光可鉴的“家伙”,心中一阵爱怜,忍不住又重新低头,把他从头到根底的两个蛋蛋,上下吸吮个通透,吸光上面的每一滴爱液。

一阵狂咛的他突然把我翻下,张开我的双腿,扒开我的缝隙,整张脸贴进来,摩擦我的阴唇。

直到他的整张脸也涂满了爱液。

我被他的狂野也激起了疯热,和他又几近疯狂地整整“湿了”一天一夜。

最后一场戏就显得有些“小儿科”了。

我想这都是拜一郎所赐,他的辛苦果然没有白费。

摄影房里站着几十个男优,开始我心里还是很害怕。

怕他们会不会群奸,后来才知道是“天浴”。

所谓“天浴”就是那些男优们自己打手枪,精液都往我身上喷洒,导演就是要我用这些东西来洗澡。

男优们都是经过健美和体能训练的,个个身体都很健硕,我站在他们中间,他们围成一圈,对着我打手枪,其中有三个人“缠”在我身上,吸吮抚摩着我的全身。

从头到脚底我感觉每个细胞都被侵犯之中。

突然一个人把伸进跨中,脸朝上,舌尖上挑,直导黄龙。

我从未遇到如此的“舌功”,顿时一顿酥麻,要不是旁边有俩人扶着,我想我早就成了一倘烂泥了。

三人抚摩柔吮之后,便退了出去,接下来其他男优一个个往我往我身上喷精,他们刚才的“自搞”,这时候时间已经差不多了。

经过刚才三人的“按摩”,全身的肌肤好象真的有说不出的放松,精液洒在皮肤上往下滴,就象一颗水珠在荷叶上滚动的清凉。

我就象接沐浴露似的把它们往身上搓洗,感觉很满足。

“哦,哦……”

后面的人好象有点“撑”不了多久了,前面的人搓着黑棍还没退,他们就急冲上来往我脸上喷洒,顿时一股刺激的腥味让我几乎要呕吐,不过还好,他们好象没有那么多的“存货”了。

“洗”完了之后,这组戏就好了。

当黑泽名喊道:

“卡,OK!”

的时候。

我朝他身旁的渡边纯一调皮地眨了眨眼。

心里想着晚上该怎么好好地和他一起度过。

他也对我微笑了一下。

我发现他的微笑竟有些“贼”,心想他是不是也和我想的一样呢?想到这里脸竟有些热,心跳也加速了起来。

喝完杀青酒。

已经是深夜了。

回家的路上,他开着车。

夏日的深夜竟是这样的清朗和凉爽,风在耳边掠过,是这样的温柔,我想我们的俩人世界已经开始了。

这时他又吹起了悠扬的口哨,回荡在耳边的声音,我不觉有些陶醉了起来。

(七)到了海边他朋友的别墅,他下车从后车厢里拿出了很多装的满满的袋子。

我问道:

“都是些什么东西?”

他神秘笑道:

“俩人世界少这些怎么行啊。”

我想应该是些俩人呆会“做”的时候用的那种东西,不知道他要搞什么名堂。

想到这里,发现自己的心跳的厉害。

这都是以前所没有的。

进了门,他就开始布置了。

原来我都想错了。

他要布置一餐烛光宴,不禁暗骂自己淫贱,老是想着这些事。

尽管刚喝过杀青酒,不过和他来顿烛光宴也还是不错的。

烛光中他的脸感觉特别的清秀和帅气。

我很庆幸在我最受伤的时候,有这么个男人在身边。

原来老天对每个人都是很公平的啊,在最失意的时候,给你送来了这么好的男人。

我想这辈子剩下的时间都是他的了。

“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我问道。

“打算?”

他拿起酒杯对映烛光看着,

“呵呵”了两声。

“我是说有没考虑找个合适的女人和她结婚过下辈子。”

“结婚?”

他叹了口气道,

“我们这样的人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哪能照顾别人?只能过一天算一天算了。”

“我是说我能照顾你和自己,我……晤、晤……”

还没说完,我的双唇已经被紧紧地印上了。

一阵狂风骤雨,他在上面喘息地说:

“什么都不要说,什么也不要想,今晚我只想和你疯狂。”

说完又是狂吻。

我在下面也受到了他的激情感染,也主动反击。

他的手探进了我的内裤,挑挖着密洞,动作有些粗鲁,我感觉有些疼痛,哼了出来。

掏了会,内裤已经被浸湿了,他却没有停止和退缩,反而用食指和中指直接进入,在里面竭力抽动,进进出出。

我被他搞的早就躺着不能动弹,只有在呻咛的分了。

他的食指和中指进去没有拔出来,反而在里面张开,象剪刀似的,在里面转动起来,感觉甚是疼痛,里面有种被掏空的感觉。

但又舍不得叫他出来,有种一出来就被掏空的空虚感。

来来去去,我把整个人都交给他了。

躺在地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泻了几回,知道下体的地上早已经有一淌水了。

终于,他的手指滴着水拔了出来,送到面前要我吸吮。

我舔了一下,咸咸的味道。

这是我第一次吃自己里面的东西,感觉很怪异。

他抬起我的臀部,自己坐在身前,这样我的洞口刚好正对着他,他只要一低头就可以舔到了。

这时,他拿来了小漏斗,插在了洞上,接着就往里面倒红酒。

我里面顿时有了种尿意的压迫感。

满了之后,拔出漏斗,他低头用舌头在我已经张得很开的洞里一阵搅动,疯狂吸吮,

“啧啧”有声。

“啊…啊…”

我忍不住呻吟了出来。

突然一阵尿意,一股热泉急射而出。

搞的他满脸的“雨露”。

“哈哈,你终于又射了。精液加红酒的味道真的不错啊。”

原来这不是尿。

一听是那东西,脸红了一下。

嗔道:

“不要乱说。啊…啊……”

他的舌头加紧了攻击,这时我的洞有种想被狠狠抽插的感觉。

不禁对他道:

“来啊。快来插我,狠狠地插我啊,我受不了了,我要死了。”

而他反而有条不紊地搞他的,好象没有听到我说的话。

舌头还在不停地舔我的阴蒂,更加刺激了我的神经。

我忍不住一个翻身,把他压在身下,退去他的一切防护。

低头直吸龟头,同时左手不停套弄,右手直探自己的密洞,没了他的刺激,只有靠自己了。

我知道男人最敏感的点就是这个龟头,我有信心让他主动狠插我。

“哦,哦…”

他在下面呻吟了起来。

只见他身子一抖,所有的精子都喷到了我的脸上。

我不管什么,擦揩干净之后,便挑吮他的大腿内侧和全身的敏感部位。

很快,他又重振雄威了。

我坐了上去。

张开大腿,让洞口对准枪顶,直坐下去。

立时洞里又恢复了充实感。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成年人那么喜欢做爱了。

他在下面也开始往上顶,我和着他的节奏,我屁股和他大腿的“啪啪”声和着阴茎在阴道里进出的“啧啧”声象有节奏的交响乐响起。

“哦……哦……”

两个人都在疯狂抽插,似乎都有无穷无尽的力量发泄不完。

也不知道插了多久,也不知道插了多少下。

我感觉我的阴道壁都麻了,腰也有些酸了。

最后整个人淌在他的身上,不停喘息。

他也一样,抱着我张着嘴使劲呼吸。

而他的那根肉棍还是坚挺地充满我的密洞。

“你真的好厉害啊。”

我忍不住道。

“你也不错啊。”

俩人相视一笑,两双唇又沾在了一起,互相吸吮着对方的舌头。

接着又是高频抽插。

他翻个身,把我的双脚抬到他的肩上,涌浪似的进出插入。

我整个人象翻江倒海似的一阵眩晕,都不知道身在哪里。

之后,放下双腿,直面对插,看着阳具快速进出抽插。

“啧啧”声不断。

也不知道时辰,也不知道早晚,疯狂了很久之后。

只听他“啊”的一声,突的拔出阳具,射得我一身的糨糊。

最后俩人相拥沉沉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

身子被人推醒。

张开惺忪的眼睛,刺眼的光亮,让我精神了一下。

这时才发现天竟已大亮。

“不错啊,关山舞小姐,你凭着这个《真情》系列一定可以一炮而红,进入人气排行榜的。”

这是黑泽名的声音。

抬眼向周围看一圈,吓了一跳。

原来别墅里早已经来满了人。

都是摄制组的,连那个讨厌的姿三四郎也在。

竟管自己是女优,但现在和他满地的爱液痕迹,浑身的精液粘皮,以及光溜溜的样子,真的很尴尬。

“哈哈,”黑泽名眯着眼笑道,

“你一定还不清楚一些事吧。我今天就告诉你个原原本本。”

“这件事的开始是你长的实在太漂亮了,我们的星探姿三四郎先生发现了你,在这个AV片不景气的时刻,我们急需出新人出新招,于是大作家渡边纯一先生就开始了《真情》系列的策划。让一个天真的女孩错误地爱上一个不该爱的男人,在知道那个男人对她不忠的真相后,极度的悲伤、失落,而同时祸不单行,她又被人群奸、蹂躏。在这个她最失意、心情最低谷的时候,出现了一位几乎和他同病相连的男人,而这个男人时刻对她关心爱护,还帮她度过了难关。终于,她爱上了他。最后俩人以疯狂的做爱而结合。”

“哈哈,”黑泽名喝了口红酒继续道,

“这个计划如何啊。还有,我告诉你这个别墅也不是渡边纯一朋友的别墅,应该说是我的一个摄影基地。怎么样?环境还不错吧。我们已经成功摄制完成了你和姿三四郎的初夜直到昨晚和渡边纯一的疯狂一夜中所有的做爱实录。我相信这样的噱头一定卖钱,贵在真实啊。呵呵,说道真实我想起你的第一夜,那时我真的没想到你还是个处女,真是便宜了姿三四郎这小子。”

听完这些,我脑子顿时一哄,看着渡边纯一,看看周遍的禽兽畜生。

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很快。

我成了人气排行榜上的冠军。

片子销量狂飙。

但是,我呢?自己呢?炎炎的夏日,给了我一颗寒冷的心。

我将用它来度过秋天,迎接寒冬,希望能够在冰天里,用寒冷的心碰出炎热的火花。

【全文完】[本帖最后由shinyuu1988于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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