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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致的高级咖啡厅的角落里,端坐著一个美丽的红衣女子,她就是女私家侦探易红澜。

一件吊带的红色连衣裙,白色的系带高跟凉鞋,用发带简单地扎起来的披肩黑发,加上一副精致的金丝眼睛,简单的装束更加凸现出女侦探成熟丰满的美妙身材和端庄智慧的高雅气质。

女侦探面前的咖啡桌上摆著一张报纸。

“女警官神勇破案,大毒枭穷途末路!”

报纸上的醒目标题下,是一张女警官丁玫的大幅照片,照片上一身警服的女警官丁玫微笑著,显得英姿勃勃。

易红澜读著报纸上的报导,脸上露出微笑。

“姐姐!”

一声清脆的女音,易红澜赶紧抬起头。

一个穿著衬衫、长裤和高跟鞋的美丽女子站在面前,她就是易红澜面前报纸上报导的“神勇女警官”、也是她同父异母的妹妹──丁玫。

与女侦探那一身充满成熟女性的性感妩媚的时尚装束不同,丁玫更喜欢穿男性化的长裤和衬衫,但男性化的衣著也更衬托出女警官的英气和修长健美的美好身材。

“姐姐,笑什么呢?”

丁玫微笑著在易红澜对面坐了下来。

“看看吧……报纸上都快把你描写成无所不能的女超人了!”

易红澜笑眯眯地把面前的报纸推到丁玫面前。

“那些记者就喜欢夸大事实……我哪有那么厉害哦。”

丁玫没有看报纸,但脸上还是情不自禁地露出幸福的笑容。

“丁玫,你这次又该升职了吧?别忘了是姐姐给你提供的情报哦,打算怎么谢谢我啊?”

女侦探微笑著。

“我可没想什么升职啊,不过……谢谢你这个线人还是应该的,我请你喝咖啡好了!”

丁玫眨著眼说道。

“又用两杯咖啡打发我啊?要不是我提供情报,你们哪能这么快就查出大名鼎鼎的富商陈文峰,就是操控著那么庞大的地下贩毒集团的大毒枭啊。”

易红澜假装生气地皱起眉头。

“姐姐,不要敲诈我这个穷警察哦……”

丁玫装出可怜巴巴的样子笑道。

“好了,不敲诈你了……陪我逛街去吧。”

易红澜说著,站了起来。

“对了,姐姐……陈文峰现在还没有抓到,你最近要小心点啊,小心他向你报复。”

丁玫跟著站起来,说道。

“象陈文峰那种人,既然没被抓到,我想一定逃到国外了吧?”

“我们也这么判断,已经通过国际刑警组织发表通缉令了。不过,我们查过最近一个月的出境记录,没有发现他离开……所以,他也可能还在本市的某处藏著呢。”

“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

姐妹俩说笑著,走上了阳光明媚的大街。

===================================一个阴暗的房间里,一个四十多岁、微微发福的中年男子正在烦躁地来回踱步。

他就是刚刚被丁玫破获的大贩毒集团的后台老板、也曾经是名震南卓市的大富商:陈文峰。

陈文峰的手中,此刻也拿著一份报纸。

“臭婊子!害我这么多年的心血全都泡了汤!!”

陈文峰打开报纸,看著关于丁玫破获贩毒集团的报导,盯著报纸上美丽的女警官的大幅照片,恶狠狠地骂著。

他恨恨地把报纸揉成一团,猛地丢向了旁边站著的一个手下。

“你们这些废物!告诉你们出货的时候一定要盯紧警方的动静!还是被人家抓了个人赃俱获!!”

陈文峰咆哮著,吓得旁边的手下浑身发抖。

“峰哥,不关他们的事。”

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男人边说边走了过来。

这个男子大约三十岁左右的样子,身材瘦高,看起来很斯文的样子,但是一双略为凹陷的双眼和鹰钩鼻子却使他显得斯文中透出一丝阴险。

“峰哥,我刚刚通过警方的内线查过:这次警方动作这么快,是因为一个叫易红澜的女侦探提供的线索。”

他说著,把一张易红澜的照片递给陈文峰。

“这个女侦探和那个贱人是亲姐妹。”

男子补充道。

“姐妹俩?可是她们好像不是一个姓?”

“峰哥,是这样的:这两个女人是同父异母的姐妹。那个女侦探是随她那离婚后的母亲的姓。”

“原来是这样……”

陈文峰盯著照片上的女侦探看著,目光中充满仇恨和怨毒。

“峰哥,偷渡路线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先到国外,凭著您在国外的关系,不愁不能东山再起!”

那个男子说道。

“嗯。”

陈文峰随口答应著。

“峰哥,我们今天晚上就可以走了?”

“先不忙,托尼。”

陈文峰说著,把自己刚才揉成一团丢在地上的报纸重新捡起来打开,然后走到桌子前,把易红澜的照片和报纸摆在一起。

“好一对臭婊子!长得还真他妈的的漂亮!”

陈文峰盯著易红澜和丁玫的照片,嘴角露出一丝狞笑。

那个叫托尼的年轻男子走了过来。

“峰哥,怎么?难道你还打算临走前报复一下这两个臭女人?”

“哼哼,这两个贱货,把我害得这么惨……我不能轻饶了她们!”

“峰哥,如果你真的打算报仇……我有办法!”

“嗯?”

陈文峰抬起头。

托尼走到陈文峰耳边,小声说了起来……===================================易红澜的侦探事务所。

女侦探正无聊地坐在办公室里,喝著咖啡,忽然响起敲门声。

“请进。”

门被推开,一个一身高档时装的女人走了进来。

“太太,什么事?”

易红澜抬起头,看著那个女人。

“我要调查一下我丈夫……”

那个女人有点激动地说著,把一张照片放到易红澜的面前。

易红澜随意地看了一下照片,照片上的男人身材瘦高,相貌斯文,戴著眼镜的脸上的鹰钩鼻子显得很醒目。

“我丈夫是开公司的,可是最近半年经常晚上不回家,还说谎……”

女人激动地唠叨著。

看来又是一个有外遇的男人……易红澜心里想著。

“太太,告诉我您丈夫的名字、工作地址、家庭住址……”

易红澜打断了那个女人的唠叨,应付这样的案子对她来说已经是小菜一碟。

===================================易红澜坐在自己的汽车里,盯著对面写字楼三层的一个窗口。

女侦探已经跟踪那个女人的丈夫快两个星期了,她越来越感到,那个女人也许是过分敏感了:因为这两个星期中,易红澜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任何一点外遇的迹象。

那个男人确实晚上经常不回家,不过通常都是去了夜总会或酒吧,只有一次去召了一个妓女过夜。

在易红澜看来,这不过是一个对妻子厌倦了的丈夫的正常表现,根本谈不上外遇。

如果不是忽然对这个男人的职业发生了兴趣,易红澜早已经通知她的代理人放弃这个案子了。

在这两个星期的跟踪里,易红澜虽然没有发现那个男人有外遇的迹象,但却发现这个男人的职业非常可疑!按照他的妻子的介绍,这个男人是开了一家代理日用品的公司。

可是易红澜却发现,这家所谓的代理日用品的公司的业务好像早就已经停滞了,公司里平时只有一个终日无聊地喝茶看报纸打发时间的中年人,和一个整天煲电话粥的年轻女秘书,加上那个男人,易红澜在这两个星期里没有看到第四个人走进过那家公司。

这个男人平时基本都是在公司里闲坐,既不去证券交易所,也不去银行,只是有一次去了香港,但是第二天就回来了。

依据常理判断,这应该是一家濒临倒闭的公司。

可是,从那个男人出入的夜总会和酒吧、已经召的那个妓女的档次,却可以看出那个男人经济十分宽裕。

易红澜职业的本能告诉她:这个男人真正赚钱的职业绝对不是那家什么代理日用品的公司!所以,她决定再跟踪这个男人一段时间!天已经黑了下来。

按照这个男人平时的规律,他早就应该已经离开公司去夜总会了。

易红澜心里忽然有种异样的感觉。

那个男人终于走出了写字楼,开上了自己的车。

易红澜赶紧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开车跟踪这个男人对易红澜来说已经是很熟练的事情,这两个星期来,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有人在跟踪。

可是今天似乎有点不同,那个男人车开得很快,又不断地转向和穿一些偏僻的小巷,使易红澜跟得非常吃力。

但这也使易红澜变得兴奋起来,她的直觉告诉她,也许今天晚上会发现这个男人的某种秘密!终于,那个男人的汽车停在了一家西餐厅门前。

易红澜看著那个男人走进西餐厅,然后在一个角落里坐了下来。

易红澜赶紧拿起了一个高倍望远镜。

女侦探通过望远镜,看到那个男人向侍者只要了一杯饮料,然后开始漫不经心地喝著,目光却在那家顾客很少的西餐厅里四处打量,显然是在等什么人!忽然,易红澜发现那个男人的目光停了下来,停在了距离他隔了几排位子的一个中年男人身上!那个中年男人身材微微发福,面前的餐桌上只有一杯与那个男人同样的饮料和一份报纸,他的头埋得很低,看起来好像在读报,可是在光线并不明亮的西餐厅里,他却十分奇怪地戴著一副墨镜!那个戴墨镜的中年男人座位旁边靠近过道的椅子上,摆放著一只密码箱。

易红澜跟踪的男人的目光,死死地盯在了那只密码箱上。

那个男人站了起来,走向洗手间。

在经过戴墨镜的男人身边时,易红澜注意到他的目光又飞快地瞥了一下那只密码箱。

易红澜屏住了呼吸,女侦探的直觉告诉她:马上就要有‘有趣’的事情发生了!那个男人从洗手间里走了出来,慢慢地走回自己的座位,在经过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忽然动作很快、又很自然地提起了那戴墨镜男人身边的密码箱!?可是那戴墨镜的男人却依然在深深地埋著头看著报纸,彷彿根本没有注意到密码箱被别人提走?!那个男人回到自己座位上,非常坦然地把密码箱摆到自己的餐桌上,然后好像是自己的一样,飞快地打开了密码箱!易红澜通过望远镜,清楚地看到:那密码箱里竟然全部都是钞票!!他们是在做什么交易?!还不等易红澜的思路整理清楚,那个男人已经合上密码箱,然后先把一张钞票放在餐桌上买账,接著一手提起密码箱,另一只手从怀里拿出了一个东西,然后站起来向西餐厅门口走去。

当他走过那戴墨镜男人的身边时,他手上的‘东西’突然‘掉’了下来,不偏不倚地掉在了戴墨镜男人身边的椅子上!那男人走到西餐厅门口,忽然放慢了脚步……与此同时,戴墨镜男人随手地捡起了他‘掉’在自己旁边椅子上的东西……易红澜此时终于看清楚:那是一本护照!原来自己跟踪的男人真正的职业,居然是伪造护照!!跟踪这个男人两周来的所有疑问,在这一刻顿时全部解开了!易红澜立刻兴奋起来……但是,当那戴墨镜男人捡起护照,开始仔细‘验货’的时候,易红澜不经意地看到了他的脸……顿时,易红澜感觉自己的心猛地狂跳起来!!那戴墨镜的男人,居然就是丁玫破获的案件中落网的大毒枭:陈文峰!!虽然易红澜没有亲眼见过陈文峰,但她在丁玫那里和报纸上看到过他的照片,尽管西餐厅里光线不很明亮,而且他有戴著墨镜,但易红澜还是几乎可以肯定……他就是陈文峰!!陈文峰翻看著护照,然后轻轻地咳了一声。

听到这声咳嗽,易红澜跟踪的男人才推开西餐厅的门,快步走了出去。

显然他出售假护照的交易完成了。

但是此刻易红澜已经完全没有心情再跟踪他了,任凭他发动汽车离开。

易红澜的眼睛死死地盯著仍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女侦探此刻已经激动和兴奋得连手都发抖了。

她拿起手机,熟练地拨通了丁玫家中的电话。

“丁玫!我在第七街的凯莉西餐厅门前……你快来!快!快!”

“姐姐,怎么了?我正在洗澡呢。”

“快……丁玫,带上手枪,不要开你自己的汽车,打出租车来,快!!”

易红澜几乎要冲著电话里的丁玫喊了起来。

与此同时,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耳中的手机也响了起来。

“峰哥,那个女人果然没有跟著托尼走,她开始打手机了!”

在西餐厅对面的一栋楼房三层的一个拉著窗帘的窗户后,陈文峰的一个手下一边用望远镜透过窗帘缝隙监视著车里的女侦探,一边打著手机。

“好极了!继续监视。”

陈文峰面无表情地低声说著,仍然埋著头做出读报纸的样子。

“峰哥,这个娘们会不会在报警啊?”

“……她应该是在给她的那个女警官妹妹打电话。问问阿尊那边,那个母狗出门了没有。”

“峰哥,你真是神机妙算啊!姓丁的那个臭婊子出门了!阿尊说她在打出租车!”

大约两分钟后,联系了守在丁玫住处附加监视女警官的另一个同伙之后,守在西餐厅对面的家伙在电话里兴奋地通知陈文峰。

“太好了!这两个臭婊子,一会再给她们看看更精彩的!”

坐在西餐厅里的陈文峰兴奋地压低声音说著。

大约五分钟后,一辆出租车停在了西餐厅的对面,不等车停稳,丁玫就从车里跳了出来,她飞快地看了看周围的街上,感觉没有异样之后,走向了易红澜的汽车。

因为正在洗澡中被易红澜急匆匆地叫了出来,所以丁玫的头发此刻还是湿漉漉的。

一件白色的衬衣扎在一条蓝色的裤子里,脚上是一双黑色的高跟鞋,手上提著一个黑色的提包,使身材修长匀称的女警官看起来显得十分干练。

丁玫急匆匆地钻进易红澜的汽车。

“峰哥,那个女警来了,已经进了那个女人的汽车里了。”

陈文峰听到街对面楼上的手下报告后,立刻站了起来。

“姐姐,这么晚把我急匆匆地找来是什么事?还要我把手枪带上?”

丁玫坐进易红澜的汽车,一边整理著自己湿漉漉的头发,一边问道。

“你看那个男人是谁?”

易红澜指著快步走出西餐厅、钻进汽车的陈文峰。

“陈文峰?!”

丁玫惊讶得几乎叫了出来。

易红澜看著陈文峰开车离开,立刻发动汽车跟了上去。

“丁玫,你有我这个姐姐,运气简直是好到家了!”

易红澜驾车跟踪著陈文峰的汽车,同时兴奋地向丁玫讲述著自己如何意外地‘发现’了陈文峰踪迹的经过。

“你确定陈文峰是在买护照?”

“我亲眼看到,还能有错吗?我估计他最近两天就要逃出国了,所以赶紧把你喊来,不要让他跑了。”

姐妹俩在车里说著,同时小心地跟踪著陈文峰,渐渐地驶出了市区。

“陈文峰这家伙躲得还真够偏僻的。”

丁玫小声嘀咕著,下意识地从提包里把手枪拿了出来,女警官此刻的心情说不出是兴奋还是紧张。

陈文峰的汽车驶进了一个已经废弃的工厂里。

易红澜熄灭了车灯,减慢车速。

“丁玫,我们还跟吗?”

“……跟进去。”

丁玫犹豫了一下,她判断这里一定还会有陈文峰的同党,但是她还是决定冒险跟进去。

丁玫从提包里又拿出一支手枪,放到易红澜的手边。

易红澜看到丁玫连自己的手枪都准备好了,会心地笑了一下,驾车跟进了工厂。

“老大,那两个女人已经跟进来了!”

工厂门口的树林中埋伏的一个家伙用手机通知陈文峰。

“好,你继续盯著,看到有警察来就马上通知我!”

陈文峰把车停在一个仓库门前,然后走了进去。

易红澜把车停在稍微远一点的地方,然后和丁玫一起下车,观察了一下周围的动静,发现没有异样,于是姐妹俩也藉著夜色,悄悄跟进了仓库。

这是一间空旷的废弃仓库,只有很多废弃的机器和堆著的木箱。

易红澜和丁玫各自握著手枪,背靠背地轻轻走著,空旷的仓库里死一样地寂静,陈文峰彷彿蒸发在了空气之中!丁玫警觉地倾听著周围的动静,忽然,一种非常不祥的预感涌上了女警官的心头!

“姐姐,我们快走,这里有埋伏!”

丁玫低声地说著,拉起易红澜,正要退出仓库,忽然,仓库的大门猛地关上了,接著,仓库中的四周亮起了耀眼的灯光!

“哈哈哈!两个自作聪明的臭婊子!!看你们往哪里逃!”

一阵狂妄的狞笑声中,陈文峰出现在了仓库尽头,仓库四周的木箱后面,站起了十多个持枪的歹徒!!易红澜的脑子里轰地一声,她明白自己落进了陈文峰他们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而且……她还拉上了自己的妹妹一起!倒是丁玫迅速恢复了镇定,她扫视了一下周围持枪的歹徒,小声对易红澜说道。

“姐姐,看来他们是想活捉我们……我们要利用这一点,杀出一条血路。”

易红澜默默地点了下头。

如果陈文峰只是想干掉自己和丁玫姐妹俩来报仇,完全可以在刚才趁自己和丁玫没警觉,开冷枪……现在这个场面,明显是想活捉她们姐妹。

如果真的被陈文峰这些家伙活捉……易红澜身体一阵颤抖,她简直不敢想像这些穷凶极恶的家伙会怎样凌辱和折磨她和丁玫!

“陈文峰,你逃不了!”

丁玫突然厉声喝道,接著敏捷地向侧面的一堆木箱背后跃去,同时反身向后面的一个歹徒开枪射击!与此同时,易红澜也配合熟练地跳了过去,朝著丁玫正面的歹徒开枪!转眼间,仓库中的枪声响成一片!丁玫和易红澜姐妹俩躲在一堆木箱后面,背靠背地依托木箱,和十多个家伙开始激烈地对射。

“不要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

枪声中,陈文峰歇斯底里地咆哮著。

因为事先陈文峰告诉手下们要活捉姐妹俩,所以歹徒们不敢朝著易红澜和丁玫的身体要害部位开枪,而只是凭借人数优势压制著姐妹俩逃走的路线,企图消耗完姐妹俩的子弹。

而易红澜和丁玫两人则可以无所顾忌地射击,不过由于陈文峰的手下们火力太猛烈,使得她们虽然打倒了五、六个歹徒,但依然无法从这些家伙的火力网中突围出来。

很快,丁玫也意识到了这些歹徒们的意图。

她和易红澜换了两次弹夹后,发现子弹已经快用完了。

“姐姐,我们不能再和他们耗下去了,必须冒险冲出去!”

丁玫动作敏捷地侧身倒地又击中了一个歹徒,然后闪回木箱后,对易红澜说道。

易红澜点点头。

她知道自己的枪法不如丁玫那么准确,这么耗下去,等于是连累了妹妹。

“丁玫,那边有个门……我掩护你,你冲进去,看看有没有办法逃出仓库……”

丁玫回头,看到自己背后的方向有一个敞开的大门,里面似乎是一个库房。

“姐姐,我们一起冲进去!”

丁玫尖叫著,探身朝著最近的歹徒连射两枪,那个歹徒惨叫著倒了下去,然后她顺势一个滚翻,跃进了那个库房。

易红澜也把心一横,冒著头上呼啸而过的弹雨,也跟著丁玫跃进了库房。

姐妹俩一进库房,立刻分别闪到了库房大门两边把守住。

但当她们扫视了一下库房里的状况后,立刻心里一冷!库房里除了地中央有几个箱子可以隐蔽之外,空空荡荡的。

更不幸的是,这个库房唯一的窗户居然是一个离地面几乎有两米高的小小气窗!空旷的仓库中的枪声刹那间停息下来,显得安静得可怕,使姐妹俩几乎能听到自己紧张的心跳声!姐妹俩能听到歹徒慢慢逼近过来的脚步声,但这库房只有一个门可以进出,所以歹徒们显然不敢轻易进来送死。

“你们投降吧,逃不了的!你们丢下枪走出来,我可以饶你们不死!”

陈文峰的喊声从库房外传来,显得十分狰狞。

“丁玫,你踩著我的肩膀从那个气窗出去!”

易红澜咬了咬牙,小声对丁玫说道。

“不!姐姐,你先出去……然后再把我拉上去!”

“你先出去吧。”

“姐姐,不要争了,没有时间了!”

丁玫压低声音焦急地说著,轻轻走到气窗前,面向库房的门,拍了拍自己的肩膀蹲了下来。

易红澜咬了咬牙,轻轻走过去,踩到了丁玫的肩上。

丁玫慢慢站直身体,易红澜则轻轻推开气窗。

因为长期没有开过的缘故,气窗被推开的同时发出了一声‘嘎吱’的细小声响。

“不好!她们要从气窗逃出去!”

就在易红澜从气窗爬出去、踏上仓库外的一个平台的同时,一个听到声响的歹徒探头看了一眼库房里的情况,接著大声喊叫起来!与此同时,丁玫抬起手,一枪命中那个喊叫的歹徒的头部!歹徒的喊叫和倒地毙命使库房外一片混乱!

“丁玫,快!抓住我的手!!”

易红澜转身把头探进气窗,伸出手臂。

“妈的!不能让这两个臭婊子逃了!!打死她们!!!”

与此同时,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咆哮在门外传来。

丁玫刚要跳起来抓易红澜的手臂,就看到几个歹徒已经硬著头皮冲进了库房里!如果在此刻再试图从那个气窗逃走,显然就等于成了歹徒们的活靶子!丁玫咬咬牙,横下心朝易红澜喊了起来。

“姐姐,不要管我,你快走!去报警!!”

丁玫厉声尖叫著,一边朝著冲进库房的歹徒射击,一边扑到库房中央唯一的一堆木箱后隐蔽起来。

气窗外的易红澜心里突然一阵锐利的刺痛,看著丁玫重新被歹徒们的火力压制回了木箱堆的后面,她的眼泪失去控制地涌了出来!易红澜知道丁玫此刻已经不可能再从气窗里逃出来了!

“丁玫,你……一定要坚持住!我马上就回来!”

易红澜望著丁玫,流著眼泪喊著,然后转身跳下了仓库外的平台。

听著仓库外,易红澜发动汽车离开的声音,丁玫心里忽然一酸……她忽然有一种和姐姐永别的不祥预感!在陈文峰歇斯底里的催促下,残余的七、八个歹徒冒死冲进了库房。

丁玫只有隐蔽在库房中央的木箱堆后,听著歹徒的脚步声,凭借自己准确的枪法和歹徒们对射。

转眼间,又有两个歹徒被丁玫击中,惨叫著倒了下去。

忽然,丁玫藏身的木箱后的枪声停了下来!歹徒们的枪声也停了下来,库房中一阵死一样的寂静!

“这个臭娘们没有子弹了!!”

剩余的歹徒发出一阵狰狞的狂笑!接著朝著丁玫藏身的木箱后围了过来。

丁玫从木箱后慢慢地站了起来,手枪从她的手中滑落到地上。

望著渐渐逼近自己的歹徒们,女警官握紧了自己的双拳。

“抓活的!”

陈文峰狞笑著,出现在库房门前。

剩余的那五、六个歹徒立刻发出一阵嗥叫,一起朝赤手空拳的女警官扑了过来!丁玫已经来不及思考了。

她敏捷地闪过了一个歹徒的拳头,接著抬腿用膝盖重重地顶在了他的身下。

在那歹徒惨叫著倒下的同时,丁玫感到自己的身体被一个歹徒从背后猛地抱住!她用肘部用力地朝背后的歹徒胸口击去,同时飞起一脚又踢倒了一个扑上来的歹徒!从背后抱住女警官的歹徒惨叫著,但仍然死死地抱著丁玫的身体和双臂!丁玫用肘部再次向后面的歹徒击去,同时抬腿踢向从正面扑过来的歹徒!歹徒们没想到这个苗条美丽的女警官身体中居然能爆发出如此的力量,连续几个试图从正面进攻的歹徒都被丁玫踢得在地上滚成一团!从背后抱住丁玫的歹徒也在女警官连续的肘击下,哀号著瘫软下来。

正当丁玫从背后倒地的歹徒双臂中挣脱出来时,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遭到重重的一击!一个倒在地上的歹徒不知从哪里摸到了一根几乎有手腕粗的铁棍,重重地打在了丁玫的右腿上!

“啊!~~”

女警官发出痛苦的哀号,倒了下去!丁玫感觉自己的右腿好像被打断了一样剧痛,她倒在地上挣扎著试图站立起来,但立刻感到自己的后背又被铁棍重重地砸中!女警官再次发出大声哀号!苗条修长的身体立刻痛苦地蜷缩起来!

“狠狠地打这个臭娘们!”

歹徒们咆哮著。

被丁玫打倒的歹徒们从地上爬起来,扑了过去。

两个歹徒抓住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翻滚著的女警官的双臂,把她的身体架了起来,接著,铁棍和拳头雨点般地落在了丁玫柔软的小腹和丰满的胸膛上!

“啊!!啊~~”

丁玫发出连续不断的哀号,苗条的身体在残暴的打击下痛苦地蜷曲抽搐著,献血顺著她的嘴里涌了出来!

“好了!不要打死了这个臭婊子!”

陈文峰的喊叫声制止住了这些已经几乎陷入疯狂的歹徒。

架著丁玫身体的两个歹徒松开手,女警官的身体立刻软绵绵地瘫倒在了地面上。

陈文峰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后的女警官身体还在抽搐著,但人已经陷入了昏迷。

“警察快来了,快带上这个臭婊子,我们走!”

陈文峰又看了一眼昏迷中的丁玫,狞笑著说道。

残余的几个歹徒架起昏迷中的丁玫,跟著陈文峰急匆匆地离开了仓库!===================================深夜的码头上驶来两辆汽车。

托尼迎上来,看到陈文峰急匆匆地走出汽车,身后跟著几个手下,其中两个家伙还架著一个显然已经失去知觉的女人。

“怎么?只抓到了这个女警察?那个女侦探呢?”

托尼走过来,看到被残暴殴打得昏迷过去的丁玫惨白美丽的脸上还留著血迹,问道。

“被那个臭婊子逃了……我们快走,否则来不及了!”

陈文峰说著,走上码头上停靠著的一条货轮。

托尼和手下们架著昏迷中的丁玫跟了上去。

货轮在夜色中驶离了港口……夜色中,一艘货轮行驶在公海上。

货轮下层的几个货舱被秘密地隔开和装修过,变成了可以住人的小房间,其中的一个房间里,陈文峰正在得意地向他的得力手下托尼展示著一个瓶子。

“托尼,知道我刚才让人给那个贱人注射的是什么吗?”

陈文峰所说的“贱人”,就是刚刚被他们设计绑架和胁持著一起搭乘这艘货轮偷渡处境的女警官丁玫。

“毒品?”

身为大毒枭的手下,托尼自然地想到了这个东西。

“哈哈,才没那么简单!”

陈文峰得意地狂笑起来。

“这是一种药物,注射一段时间后可以使女人的乳房逐渐变大,而且身体也会变得极其敏感,稍微刺激一下就会兴奋难忍……嘿嘿……我要每天都给那个贱货注射这玩意!”

陈文峰狞笑著,可以对破获了自己的组织的女警官进行如此恶毒的报复,使他胸中充满邪恶的快感。

“峰哥,这个女人已经在你手上了,你随时都可以干她……”

一个手下忍不住插嘴道。

“你们懂什么?只是干她未免太便宜这个贱人了!我不仅要狠狠操她,还要把她养起来做我们的性奴隶!我要把那个贱人变成一个最下贱淫荡、看到男人的肉棒就会兴奋得浑身发抖的母狗!”

陈文峰兴奋得身体都开始发抖。

“你们听著,在船上你们可以随便玩那个臭婊子,怎么玩都行,就是不许真的操她,也别把她弄坏了,明白吗?”

陈文峰对周围的手下们说。

“嘿嘿,你们放心,这个臭婊子早晚会给你们爽个够的。”

看到手下们那种显然不太甘心的表情,陈文峰狞笑著补充。

正说著,一个手下走了进来。

“峰哥,我已经给那个贱货注射完了。”

“哦?她现在怎么样了?”

“她还昏迷著呢,看来刚才弟兄们把她打得不轻。”

“去用水把她泼醒!”

陈文峰说著,也带著托尼等人走出了房间。

===================================一阵冷水猛地当头倾下的冰凉感觉,使丁玫苏醒了过来。

冷水顺著她的脸上流下来,使女警官一时还睁不开眼睛。

丁玫想用手擦拭掉眼睛上的水,却发现自己的双手好像被捆住了?她挣扎了几下,惊恐地发现自己的整个身体好像都被捆得紧紧的不能动弹?!当丁玫终于看清楚自己现在的处境时,立刻发出一声短促惊恐的尖叫!丁玫发现,自己现在居然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裸体地捆绑在了一张宽大的椅子上:她的双手被拉到椅子靠背后面用绳子紧紧捆住;两条皮带分别在她赤裸著的双乳上下,将她的上身和双臂紧贴著椅子靠背牢牢捆住;她赤裸著的双腿被分别抬起搭在椅子的两个扶手上,绳子将她的大腿紧紧地捆在扶手上,她的两个脚踝也分别被绳子捆著,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椅子腿上,使她的双腿完全不能动弹!更令女警官感到羞愤不已的是,这种姿势使她的大半个屁股悬到了椅子边缘外,从她被拉开捆绑在两个扶手上的双腿之间,可以清楚地看到女警官完全赤裸的下身!

“英勇的女警官,终于醒过来了?”

一张狞笑著男人面孔出现在丁玫面前,丁玫立刻认出他就是自己破获的贩毒组织中潜逃的头目陈文峰。

丁玫回忆起来了:自己在那个废弃的工厂仓库中落入了罪犯们的圈套,子弹打光了之后被歹徒打晕,然后绑架到这里!看到自己现在这种悲惨和羞辱的处境,丁玫立刻可以想到,这些穷途末路的罪犯们接下来会对自己施加什么样的报复和凌辱,可怕的想像使女警官忍不住发出凄厉的尖叫!

“陈文峰!你这个卑鄙的混蛋,你想要干什么!!”

“哈哈哈!臭婊子,都落到这种地步了还张狂什么?”

陈文峰狂笑著,用双手抓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著乳房,粗鲁地抚摸著这两个温暖柔软又充满弹性的肉团,拨弄著两个嫩红娇小的乳头。

“放开我……哦……混蛋!”

赤裸的双乳被罪犯玩弄著,使丁玫发出羞耻的呻吟,对即将施加到自己身体上的残酷凌辱的恐惧和强烈的羞耻感,使女警官赤裸的身体不住颤抖起来。

“别做梦了,臭婊子,你知道你现在哪里吗?嘿嘿,现在我们是在一艘开往中美洲的货轮上,我要把你带到国外,没有人能救得了你了!你这个贱人,害我多年的心血化为了泡影,我要你这个母狗用你的身体来加倍补偿!”

陈文峰赤裸裸地威胁著,双手放肆地在被捆绑在椅子上不能动弹的女警官赤裸的迷人肉体上四处抚摸著,他甚至开始用手指玩弄起丁玫完全暴露出来的下身那娇嫩的肉穴,用手指粗鲁地拨弄著肉穴外那两片肥厚的肉唇。

“不……不……不要!”

丁玫发出羞耻而绝望的哀鸣。

接下来就该遭到这些罪犯们的轮奸了吧?想到马上会被无数罪犯用肉棒插进自己的身体,丁玫几乎要恐惧得发疯了。

“好一个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哈哈!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地玩弄你的,我要把你变成一个主动摇摆著屁股求我来操你的最下贱的母狗!”

陈文峰发现丁玫美妙成熟的肉体在自己粗鲁的玩弄下毫无反应,肉穴里依然是乾燥的,不禁越发兴奋。

他的手指顺著丁玫的双腿之间向下移动,找到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浅褐色的紧凑肉洞。

“你们看,这个贱货的屁眼好像很敏感呢,哈哈!”

陈文峰招呼著周围围观的手下。

因为丁玫的双腿被分开搭在椅子扶手上捆绑,屁股又悬在椅子边缘,所以不仅是她的小穴,就连肛门也清楚地暴露出来!陈文峰用手指粗鲁地抚摸和挤压使丁玫感到屁股下面的肉洞一阵阵收缩和酸痒,难以形容的恐慌使她忍不住竭力扭动著赤裸著的屁股,发出羞耻的呜咽。

“母狗,你放心,我们以后会好好地肉棒来干你的屁眼的!”

陈文峰忽然意识到,原来这个女警官的肛门竟然如此敏感,这意外的发现使他越发兴奋起来。

陈文峰的羞辱使丁玫一阵颤抖,她此刻简直恨不得立刻死掉!而周围的歹徒们则爆发出野兽般的狂笑。

“呼呼,对母狗的身体的检查可以结束了……从现在起,你这个贱人就是属于我的性奴隶了,我要想想怎么给你‘装饰’一下了!”

陈文峰坦白和赤裸裸的羞辱使丁玫几乎要发疯了!母狗、性奴隶!这些恐惧的字眼使女警官忍不住大声尖叫起来!

“不!你、你这个卑鄙的杂种……混蛋!”

丁玫声嘶力竭地尖叫,挣扎!可是被赤身裸体地以极其羞辱的姿势捆绑起来的处境,使女警官丝毫没有反抗的机会!

“先把这个母狗的嘴塞起来,她叫得真让我心烦。”

陈文峰狞笑著,从一个手下那里拿来一个红色的钳口球,接著在手下的帮助下捏开丁玫的嘴巴,把钳口球塞进去,然后把皮带在她的脑后系牢!钳口球塞进嘴里,丁玫立刻变得只能发出低沉而含糊的呜咽,而口水却开始从钳口球的小孔中滴出!瞬间,在以前曾经被罪犯们抓住和残酷奸淫凌辱的可怕回忆浮现在丁玫的意识里,可怕的回忆和残酷的现实使她感到一阵眩晕,几乎要晕了过去!

“嘿嘿,还要修理一下这里,这样才像个性奴隶的样子!”

陈文峰狞笑著,在捆绑女警官的椅子前蹲下来,用手抚摸著丁玫凄惨地裸露著的迷人肉穴和因为被冷水打湿而显得有些凌乱的阴毛。

丁玫看到一个歹徒给陈文峰送来剃刀和剃须液,接著是大量的剃须液被搓成泡沫涂抹上自己下身的感觉,她羞耻地扭动著赤裸的身体,发出绝望而含混的哀号。

冰凉的剃刀开始仔细而缓慢地在女警官赤裸著的下身游动,那种锋利的剃刀接触身体带来的战栗感和即将被剃光阴毛的耻辱,使丁玫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发出一阵阵低沉的呜咽,羞耻地闭上了眼睛。

陈文峰仔细地完全剃去丁玫下身的耻毛,然后用冷水清洗乾净,接著站了起来。

现在女警官的下身已经变得好像初生的婴儿一样雪白乾净,完全被剃光了耻毛之后,暗红迷人的肉穴和丰润的耻丘彻底暴露出来,甚至连肉穴口那粒娇小紫红的阴蒂都隐隐可见!被自己的死敌抓住,然后遭到如此的凌辱,再加上陈文峰刚才赤裸裸的威胁和羞辱,即将被罪犯残酷轮奸的想像,已经使丁玫坚强的意志渐渐开始崩溃。

她已经不再试图做徒劳的抵抗,而是羞耻不堪地闭著眼睛,低声地抽泣起来。

可是,丁玫马上就感到一个坚硬的东西粗暴地塞进了自己的肛门!惊恐和疼痛使她还是忍不住睁开了眼睛。

陈文峰手上正拿著一个巨大的注射器,注射器前端坚硬冰凉的玻璃嘴已经深深地插进了女警官屁股后面的那个肉洞里!

“呜!呜!不……呜呜……”

丁玫发出羞耻的含糊哀号,但随即感到大量冰凉的液体猛烈地顺著自己的屁眼灌了进来,无情地喷涌进她的直肠!

“母狗,让我们先来清洗一下你的大屁股!”

陈文峰狞笑著,把大量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注射进悲惨的女警官的屁股里,他足足向丁玫的肛门里注射了两升的浣肠液,这才停止下来。

此刻丁玫赤裸著雪白的小腹已经明显地膨胀隆起,而混合了麻药的浣肠液在屁股里的那种又涨又麻又痒的滋味,和在众多歹徒目光注视下被赤身裸体地捆绑虐待和浣肠的强烈羞耻感,更使她感到说不出的屈辱和痛苦。

难以克制的排泄感和受虐的羞辱感,使丁玫开始不断地抽泣呻吟起来,几乎悬在椅子边缘外的雪白丰满的屁股也开始不安地摇摆和蠕动。

更使丁玫感到惊慌的是,因为浣肠液中混合的麻药的作用,她开始渐渐感觉自己的屁股里面充满了一种难以启齿的麻痹和酸涨的快感?!

“不要……呜、呜呜……不……”

排泄感和麻痹的快感越来越强烈,丁玫甚至感觉自己被赤裸捆绑的肉体都开始燥热起来,她的意识开始混乱和崩溃,被钳口球塞住的嘴里不断发出含糊的呜咽和柔弱的哀号。

陈文峰看出被残酷虐待的女警官的身体的异样变化,脸上露出残忍的狞笑。

他找来绳子,把丁玫的头发扎起来向后来,固定在椅子靠背后捆绑她双手的绳子上,使女警官的头被迫向上仰起来清楚地欣赏到丁玫脸上那种恐惧、羞耻和痛苦混合的表情。

“母狗,你下贱的屁股是不是感觉很好啊?不要强忍著了,哈哈!”

陈文峰羞辱著被复杂的感觉折磨著的女警官。

他忽然用手轻轻地按了一下丁玫因为被灌进大量浣肠液而明显隆起的小腹!

“啊!!不……啊!”

丁玫立刻感到一阵强烈的排泄感,女警官彻底暴露在罪犯眼前的那个浅褐色的肉洞一阵激烈的翕动,大量混合了排泄物的浣肠液猛地喷溅出来!看到女警官最后的一丝抵抗也被打垮,在残忍羞辱下失禁排泄的样子,陈文峰和歹徒们发出得意的狂笑。

而彻底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的丁玫则发出含糊凄惨的悲鸣,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阵阵激烈的抽搐颤抖著,一股又一股带著恶臭的褐色浊液从她的屁眼里喷射出来!等到丁玫丰满的屁股停止了抽搐,陈文峰命歹徒提来水,清洗感觉捆绑她的椅子前的地面,同时擦拭乾净女警官因为被迫排泄而留在下身的污秽。

“要不要再来一次?母狗!”

陈文峰盯著丁玫。

丁玫已经羞愧得满脸涨红,此刻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抵抗的勇气和力量,只是闭著眼睛低声抽泣著,羞耻地努力摇头。

不知为什么,丁玫此刻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居然在如此残酷的羞辱虐待下,慢慢出现变化!一种令她难以启齿的快感在渐渐从刚刚遭到浣肠凌辱的屁眼周围涌起,甚至前面的小穴也渐渐变热不安起来!

“嘿嘿,我还以为是个多么坚贞不屈的女警官,原来也不过是个喜欢被虐待屁眼的骚货!你们看,这个婊子连乳头都挺起来了!”

陈文峰也发现了丁玫身体的异样变化,他看到女警官被捆绑在椅子上的赤裸肉体开始微微颤抖蠕动,丰满高耸的乳房上面的两个娇小的乳头居然也渐渐膨胀挺立起来!丁玫开始羞辱地哭泣,自己的身体在如此残酷的凌辱虐待下出现的变化使她感到惊慌和羞愧,而更令她恐惧的是:她发现自己想克制自己的身体的变化居然是如此的困难!她坚强的意志已经开始松动!但是陈文峰还不想这么快就占有面前这个美妙迷人的肉体,他要用更残酷的手段使丁玫慢慢崩溃,要把折磨她的过程变得漫长而残酷!陈文峰示意托尼给他拿来两个粗大的电动按摩棒。

闭著眼睛低声抽泣著丁玫忽然感到一根坚硬粗大的东西粗暴地插进了自己略微有些湿润的肉穴,她惊恐地睁开眼睛,看到陈文峰已经把一根粗大的黑色假阳具插进了自己双腿之间的小穴!丁玫发出一声短促的哀号,但随即感觉又一根同样粗大的电动假阳具野蛮地撑开自己屁股后面刚刚遭到浣肠的肉洞,接著深深地插进了自己的屁股里面!前后两个肉洞都被假阳具插进带来的酸涨和摩擦感,使丁玫立刻含糊而大声地哀号起来!

“哈哈,丁大警官怎么了?对你这个性奴隶的调教,这才是刚刚开始!”

陈文峰狂笑著,把插进丁玫肉穴和屁眼里的假阳具用皮带固定在她的双腿和屁股上,然后按动了电动假阳具的开关。

立刻,插进女警官前后两个肉洞里的粗大乌黑的假阳具剧烈颤动起来!

“啊!!啊……呜、呜……啊……”

肉穴和肛门中传来的强烈的震动摩擦使丁玫立刻不断地呜咽悲鸣起来,她暴露在众多罪犯视线之下的赤裸雪白的肉体渐渐失去控制地颤抖起来,雪白浑圆的屁股也开始随著电动假阳具的节奏凄惨地扭动著,样子无比狼狈和悲惨。

“再给你这母狗来点更刺激的吧!”

陈文峰拿来两个细绳子,然后动作熟练地捏起丁玫双乳上已经渐渐充血肿胀起来的乳头,把两个乳头分别从根部捆扎起来,接著把两个绳子的另一头捆在插进她小穴里不断震动著的假阳具上固定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著的丰满浑圆的双乳立刻被绳子拉得坠了下来,同时两个充血挺立的乳头更是被残酷地拉长起来!双乳传来的疼痛使丁玫忍不住发出尖锐的哀号,而被两根按摩棒插入蹂躏著的肉穴和肛门,却感到一阵阵令她羞辱不堪的强烈快感,加上被以难堪的姿势赤身裸体地捆绑的羞耻,使丁玫的意识渐渐陷入了混乱之中!

“呜……呜、呜!……啊……呜……”

丁玫开始发出一阵阵的呻吟、呜咽和哀鸣,被张开双腿暴露下体捆绑在椅子上的雪白迷人的肉体有节奏地扭动抽搐著,显得既悲惨又淫荡!陈文峰和手下们则带著欣赏和满足的狞笑,眼看著这个悲惨无助的女警官在肉体的快感、痛苦和精神的羞辱下哭泣呻吟,发出阵阵野兽般的狞笑……===================================货轮底层一个改造过的秘密房间中,传来阵阵男人的狂笑、女人凄惨的抽泣悲鸣和皮鞭落在肉体上发出的沉闷声响。

被逃亡的罪犯们绑架的女警官丁玫,此刻正被赤身裸体地捆吊在房间里,遭到残酷的鞭打和凌虐!这个房间,准确地说已经被歹徒们用各种刑具布置成了一个牢房。

中央是一个用钢管焊接起来的好像绞刑架一样的架子,女警官被铁链和镣铐锁著,身体呈“X”形地吊在上面。

此刻丁玫完全赤裸的身体被锁住手脚的的铁链几乎拉伸到了极限,她的嘴里依然被一个系在脑后的钳口球紧紧塞住,胸前赤裸的双乳则已经明显地肿胀了起来!女警官被剃光了耻毛而完全裸露著的下身,两根黑色的大号假阳具被残忍地插进了她的肉穴和肛门之中,并且用绳子捆绑固定在她的双腿上,确保即使是残酷的拷打也不至于使它们从湿滑的肉洞中掉出来!在架子边上,两个歹徒正各自提著一根皮鞭,轮流抽打著被铁链锁在刑架上的女警官赤裸的身体!对这些随同陈文峰一起逃亡国外的歹徒来说,漫长的海上航行是枯燥难熬的,加上正是由于丁玫破获了他们的组织才迫使他们落到不得不逃亡国外的境地,所以折磨、虐待和凌辱落到他们手中的这个女警官就成了歹徒们在船上的唯一乐趣和消遣!两个歹徒并不是胡乱地用皮鞭抽打著丁玫赤裸的身体,而是每隔一会才用鞭子准确而又残忍地抽打女警官赤裸的后背、屁股、双乳和大腿一下,因为这样才能使被残酷凌虐著的女警官的身体,能够对插进她身下两个肉洞中的假阳具的震动产生足够的反应!即使是这样,丁玫赤裸著的躯体上还是已经几乎布满了纵横交错的暗红鞭痕,而她丰满雪白的双乳和屁股更是已经被拷打得红肿了起来!这说明她已经经受了相当长时间的拷打!丁玫此刻则几乎是被锁著双手的铁链拖著,身体疲惫而虚弱地挂在刑架上。

她闭著眼睛,被钳口球塞著的嘴里断断续续地吐出难以形容的呻吟,从钳口球上的小孔中流出的口水顺著她的嘴角和下巴流淌下来,打湿了她赤裸红肿的双乳,而从被插进假阳具的肉穴中流出的大量淫水,更使女警官的下身和大腿内侧变得湿腻腻的而显得无比淫靡!连续几天来,丁玫除了少得可怜的睡眠时间之外,一直是这么赤裸著身体被歹徒们用各种花样残酷地凌辱和虐待著:被赤身裸体地用绳子捆绑成各种羞耻的姿态来围观;被用铁链锁著脖子像狗一样地拖著在船上各处爬行,或者用绳子系在她的乳头上拉扯著,在船上四处展示她赤裸身子的样子;被吊起来用皮鞭肆意拷打;甚至是下身的两个肉洞里都被插进假阳具之后吊起来,在歹徒的嘲讽和羞辱中被假阳具的震动带上高潮!尽管迄今为止还没有遭到预想中的那种残酷的轮奸,但连续不断的折磨和凌虐,已经使丁玫的精神极其萎靡,意志也濒临崩溃,而更使她感到挫败和绝望的是,女警官发现自己成熟的肉体居然已经渐渐开始对这种凌虐变得适应起来,不论是什么样羞耻和残酷的场合,只要她敏感的乳房、肉穴和肛门受到刺激,她的身体都会感到难以遏制的兴奋和快感!事实上,这些天陈文峰一直秘密在不幸的女警官被折磨得疲惫不堪之后,趁她睡眠的时候给她注射那种能够加强她身体对性刺激的敏感度的药物。

但是丁玫并不知道自己被注射了药物,所以她对自己身体的变化感到格外的惊慌和羞耻,而这种感受也形成女警官竭力维持著的最后一点自尊和意志的最沉重的打击!她开始感到惊慌、无助、耻辱和绝望!又是一记皮鞭落在丁玫的后背上,因为精疲力竭而虚弱地被铁链拖著挂在刑架上的雪白肉体凄惨地颤抖了一下,女警官的嘴里则发出一声低沉的呻吟。

“行了,别打她了。”

看出丁玫已经被折磨得精疲力竭了,托尼命令歹徒停止了残酷的拷打。

托尼慢慢走到刑架前,解开系在丁玫脑后的皮带,把被口水弄得湿淋淋的钳口球从她的嘴里取出来。

“母狗,被光著身子用鞭子抽的滋味怎么样?尝够了没有?”

托尼托著丁玫的下巴,把她流满汗水和泪水的脸抬起来。

“…………”

丁玫虚弱地闭著眼睛,小嘴无声地翕动了两下,她已经被折磨得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托尼松开手,丁玫的头立刻软绵绵地耷拉下来。

托尼把手慢慢地摸上女警官刚刚遭到残酷鞭打、同时因为注射药物的作用而变得肿胀的赤裸双乳,用手指夹住两个被穿上了乳环的乳头轻轻搓弄著。

“哦……哦、不……呜……”

丁玫立刻感到一种强烈的战栗和快感,她甚至能感到自己被托尼玩弄的乳头迅速地兴奋和挺立了起来!被残酷虐待后的身体依然会产生如此反应,使女警官忍不住立刻呻吟和抽泣起来。

托尼则阴险地狞笑起来,面前这个美丽的女警官的肉体在残暴虐待后依然如此地充满性感,使他感到一种毁灭和征服的快乐。

托尼使个眼色,两个歹徒立刻走过来,解开假阳具上的绳索,把两根震动著的假阳具从丁玫的小穴和屁眼中抽了出来。

“哦……”

假阳具被从身下的肉洞里抽出来,女警官被铁链锁著吊在刑架的赤裸肉体忽然一阵激烈的颤抖和扭动,嘴里也忍不住发出一串柔弱的呻吟!托尼把手伸向丁玫的双腿之间,他感到自己的手触摸到了一个火热而湿滑的柔软肉穴,两片肉唇已经因为长时间的刺激而变得充血肿胀,他甚至能感到一些滑腻腻的液体正在从女警官身下的肉洞中缓缓流出!

“哼哼,好一个淫荡的母狗,被鞭子抽打还会兴奋得流水!是不是希望继续被肉棒操你的骚穴和屁眼?”

托尼残酷地羞辱著,把手上沾著的丁玫小穴中流出的滑腻腻的液体抹到了她的脸上和嘴上!

“不……我、没有……呜呜……”

罪犯的羞辱使丁玫感到强烈的羞耻,但她的身体却忽然变得更加失去控制了似的颤抖起来,甚至还能感到一点难以启齿的兴奋!她竭力试图压抑自己身体的感觉,用最后一点抵抗的意志克制著,呻吟著。

“把这个骚货放下来,好好玩玩她!”

托尼指挥著,歹徒们把丁玫手脚上的镣铐打开,接著把女警官赤裸的躯体从刑架上放了下来。

接著他们拖著丁玫来到一个横著固定在地上的大油桶前,把她仰面朝天地放到油桶上。

被横放的油桶侧面的弧线立刻使丁玫赤裸的身体被伸展开,她的双腿软绵绵地垂在油桶的一边,头则耷拉在另一边。

这个油桶被改装过,固定在地板上不会滚动,而且油桶的两边还被焊上的铁镣。

歹徒们用铁镣锁住丁玫的双脚和双手,使她的双腿大大地张开。

丁玫则毫不反抗地任凭歹徒摆布,此刻她感觉自己身体里已经没有一点的力气,精神也基本麻木了。

“大家过来,看看这个母狗怎么发骚。”

托尼招呼著歹徒们都围过来,然后走到油桶前蹲下,然后开始用手在丁玫赤裸著的下身抚摸起来,用手指轻轻揉搓著两片充血肿胀的肉唇,把手指同时插进她温暖湿滑的肉穴和肛门中搅动抽送著。

“不……不要……哦、嗯……不……”

被歹徒们围观著如此玩弄小穴和屁眼,丁玫感到羞愤欲死,可是极其敏感的身体却开始不可救药地兴奋颤抖起来,她怎样试图克制都难以制止从身下被羞辱地玩弄著的两个小肉洞里传来的快感,这使丁玫几乎要崩溃了,她的嘴里开始忍不住发出羞耻的呻吟和呜咽,被锁在油桶上的赤裸身体也开始有节奏地扭动和颤抖!托尼的手指已经能感到女警官身下那两个迷人的肉洞开始有节奏地翕动,温暖的嫩肉紧紧地缠绕著自己的手指,同时大量滑腻腻的液体开始从被玩弄的肉穴里流出!面前这个被残酷羞辱和蹂躏的女警官的身体居然已经变得如此敏感,使托尼也感到十分惊奇!而一个英勇机智的女警官,和面前这个既悲惨又显得有些下贱的赤裸女人之间的强烈对比,更使托尼变得越发兴奋起来!托尼把手指从丁玫屁股后面那个敏感的小肉洞里抽了出来,用左手的手指继续在女警官已经变得湿滑火热的肉穴里抽插玩弄著,右手的手指则灵巧地剥开女警官肉穴的顶端,找到已经充血肿胀起来的阴蒂,轻轻挤压揉搓起来!

“啊……不……啊……”

敏感的阴蒂遭到如此攻击,丁玫嘴里立刻发出尖锐的悲鸣,她感到一阵阵强烈的快感潮水般地从身下涌来,被锁在油桶上的雪白肉体好像忽然又恢复了力气一样开始激烈地扭动和挣扎!

“哈哈,看这个母狗,她兴奋起来的样子是多么下贱和淫荡啊!”

歹徒们爆发出一阵狂笑,其中一个甚至也蹲下来,开始用双手握住女警官胸前赤裸肿胀的双乳,粗暴地揉搓著,揉捏著她那两个已经充血变硬的乳头!

“哦……不、不……呜呜……停下来……呜呜……”

赤裸的双乳也遭到攻击,使丁玫更加感到难以忍受的兴奋,她感觉好像自己被凌虐的身体里有一团火在燃烧,这团火立刻熔化了女警官仅存的一点意志力,使她立刻好像一个受伤的小动物一样尖叫哭泣起来,而她赤裸的身体却开始失去控制地扭动、摇摆和颤抖!

“看,这个母狗已经发情了,她的骚穴里流出的水把她的大屁股都弄得湿漉漉的了,哈哈!”

又是一阵哄笑,歹徒的羞辱使丁玫混乱的意识感到一阵阵冲击,强烈的羞愧感和肉体的快感使饱受凌辱的女警官迅速地崩溃了,她开始毫不克制地放声哭泣、乞求和呻吟!托尼猛烈地挤压了几下丁玫的阴蒂,手指在她的阴道中的抽送也加速,她看到眼前这个雪白迷人的肉体开始猛烈的扭动和抽搐,接著忽然停止下来,手指也从已经变得湿淋淋的肉穴中抽出!

“啊!不……不要停……”

丁玫猛地感到一种强烈的空虚感从自己的下身传来,接著在自己的意识中爆裂开来!她忍不住发出一阵尖锐的哀号,完全赤裸著的下身也下意识地竭力向上挺著,好像在追逐著托尼的手指!

“哈哈,看这个母狗……明显是感到被玩弄得不够呢!”

托尼哈哈大笑,被残酷凌辱和玩弄之下的女警官肉体的羞耻反应使他感到满足。

“不……呜呜……不要……”

此刻,放弃抵抗和意志崩溃的女警官已经完全陷入到了狂乱之中,她现在只能感到身体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几乎要将自己吞噬了。

她开始放弃地哭泣。

“母狗,是不是想要我继续玩弄你下贱淫荡的身体,直到你满足?好,开口求我吧?”

托尼下流地羞辱著女警官。

“呜呜……呜……求、求你……”

丁玫已经完全崩溃了,她感觉自己最后的一丝尊严已经被自己身体里那种难以忍受的羞耻快感吞没了,女警官开始哭泣著哀求起来。

“好,母狗,作为交换,用你的嘴巴来满足我们吧!”

托尼望著羞耻和崩溃地哭泣著女警官,狞笑起来。

“托尼,峰哥说过不许我们干这个骚货啊?”

一个歹徒望著眼前这个被残酷凌辱著的女警官赤裸迷人的雪白肉体,吞著口水在托尼耳边犹豫地问。

“峰哥说的是不许我们干这个母狗的骚穴和屁眼,可没说不许从嘴里干这个骚货,哈哈!”

托尼眨著眼,阴险地笑著。

“谢谢托尼哥!”

歹徒们立刻兴奋地喊了起来。

这么多天来一直只能玩弄、虐待和折磨赤身裸体的女警官,而不能碰一下这个美妙的肉体,使歹徒们早就受不了了。

托尼的解释立刻使他们感恩戴德地欢呼起来!一个歹徒立刻迫不及待地解开裤子,走到油桶对面,一只手抬起丁玫的头,另一只手扶著肉棒对准了女警官的嘴巴。

“张大你的嘴巴,母狗,好好地舔!”

托尼命令著,而意识已经彻底崩溃了的女警官则哭泣著,屈服地张开了嘴。

歹徒立刻把他粗大的肉棒插进了丁玫的嘴里!几乎一直顶进了她的喉咙!一种强烈的呕吐感和被迫口交的羞辱感使丁玫立刻发出含糊悲痛的呜咽,但随即感到肉棒开始在她的嘴里和喉咙里粗暴地抽插起来!

“好好地舔,要用上你的舌头,下贱的婊子……哈哈!”

托尼下流地‘指挥’著,同时又把手指插进丁玫湿热不堪的肉穴,继续抽送起来,另一只手则开始继续挤压揉动著她的阴蒂。

丁玫赤裸的肉体再次开始兴奋的颤抖和扭动,她的意识又一次被强烈的快感吞没了,她被歹徒抽插奸淫著的嘴里开始断断续续地发出含混的呜咽和呻吟,而肉棒一直顶进喉咙里的抽动使女警官感到一阵阵窒息,她开始下意识地用嘴巴和舌头吮吸起嘴里的肉棒,来减缓这种窒息的感觉!

“啊……这母狗的嘴巴还真厉害……我要忍不住了!”

因为压抑了很久,加上丁玫下意识地吮吸和舔弄,歹徒几乎立刻就开始兴奋地喊叫起来,他感觉自己已经无法忍受这种彻底地羞辱和奸污这个女警官的快乐感觉,肉棒在丁玫喉咙里一阵快速抽动,精液接著猛烈地喷射了出来!丁玫则感到肉棒猛地深深顶进了自己喉咙深处,使她几乎要真的窒息了,接著一股液体猛地在喉咙里喷溅开来!歹徒发出一阵低沉的呻吟,接著把肉棒缓缓抽了出来,随著肉棒的抽出,一股白浊的精液混合著口水从丁玫的大口呼吸著的嘴里流淌出来!因为身体被锁在横放的油桶上而使头倒垂在一侧的缘故,从嘴里流出的大量精液和唾液立刻顺著丁玫的脸倒流下来,一直流到了她的双眼上,使她的视线都变得模糊起来!但还不等丁玫缓过呼吸,她就感到又一根肉棒顺著自己张大的嘴巴戳进了自己的喉咙!

“呜、呜呜……”

被歹徒从嘴里奸淫著的丁玫发出含混的呜咽。

与此同时,她感到托尼玩弄抽插著自己湿热的肉穴的手指也加快了速度,同时自己充血的阴蒂也传来一阵阵更加强烈的潮水般的快感!丁玫赤裸著的雪白丰满的肉体开始激烈地颤抖、抽搐!托尼也感到女警官阴道内紧密缠绕著自己手指的嫩肉也开始有节奏地颤动!几乎就在第二个歹徒在丁玫嘴里射出来的同时,她也感到自己身体里的那团火迅速变成了一个炫目的白色光团,在她的意识里膨胀、爆裂、蔓延开来!!然而,还不等羞耻的高潮余韵中的女警官赤裸丰满的肉体从机械的震颤和抽搐中停止下来,第三个歹徒又用他的肉棒塞满了丁玫已经几乎灌满了精液的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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