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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趙華,今年23歲,是一名應屆畢業生。

我成長于一個貧苦的單親家庭,母親十六歲生下了我,父親是個街頭小混混。

我四歲時,他因聚賭而被判了刑,之後十幾年過去,我一直和母親過,再也沒見過自己父親。

自幼與母親兩人相依為命的我,性格堅毅,學習勤奮刻苦,一直都是學校裏的尖子生。

不過,在學校期間,我雖然很受老師們的青睞,但我在同學中人緣卻一直很差。

除了一個有淵源的初中同學外,我沒有任何朋友,倒不是因為自己性格孤僻,而是我從不和其他同齡人出去玩。

原因很簡單:我沒錢。

說到這,必須介紹一下我媽媽。

年輕時,媽媽曾在供銷社做過一年會計,她對待工作認真負責,領導交給的任務,她從來不拖延、不打折。

可是,媽媽天生性格懦弱,膽小怕事兒。

再加上,媽媽長相姣好,一張瓜子小臉,生得極其標志,大眼睛,長睫毛,薄嘴唇;媽媽的身材更不必說,翹挺的屁股,肉滾滾的雙乳,踩著高跟鞋,走起路來整個人一扭一扭的……因為這樣的性格與外貌,媽媽隻在供銷社做了一年的會計,便再也幹不下去了。

(看到這段,看官們必定心生疑惑。

關于文中“媽媽”辭職的原因,以後筆者會詳述)現在,不瞞諸位說,我的母親是一名職業妓女,準確來說,她是一個暗娼。

洗頭髮,夜總會,桑拿中心……甚至連街邊的公共廁所,都曾經是我媽媽“工作”過的地方。

母親的工作十分辛苦,夜裏從來睡不到覺,白天的時候也常常出去“掙外快”。

面對巨大的生活壓力,母親不得不經常這樣透支、折磨自己的身體。

雖然日子過得非常艱苦,但幸運的是,小小年紀的我,卻得到了一樣正常小孩子根本不敢奢望的東西:一個完美的性伴侶。

而這個讓我早早就品嘗到性愛的美妙的女人,就是我媽媽。

我和母親的第一次亂倫,發生在我十三歲生日的時候。

至今我仍然清楚地記得,那天晚上,我媽媽提前從洗頭房裏回了家,可她並沒有像其他媽媽那樣,給自己的兒子買個小禮物,或是訂個蛋糕什麼的。

她隻是給我下了一碗長壽面。

當時我心裏有點小失望,可並沒有表現出來。

後來,當我坐在那吃面條的時候,母親卻一下跪在了我面前,我當時很是驚訝,不知該如何是好。

接著我媽媽什麼話都沒多說,隻是伸手幫我脫下短褲,然後摸了摸我的小陰莖。

愛撫了一會兒,陽具稍微變大了點,我媽媽就一口含進了嘴裏,然後跪在那給我口交起來。

估計是習慣了給客人口交的緣故,一上來,我媽媽就動作幅度很大,頻率也很快,那是我人生第一次體驗性行為,心裏緊張極了,滿腦子的空白,下體也幾乎沒什麼快感。

畢竟,我之前連手淫都還沒學會。

吹了沒多久,母親也覺得嘴裏我的陽具並不是很硬,于是就從口中吐出了陰莖,改為用手給我打飛機。

果然還是手淫見效比較快,我媽媽隻用手給我套弄了十幾下,我的陽具便已經完全勃起了。

臨射前,我媽媽又用舌尖飛快地在我的龜頭上打圈圈,並還不斷用另一隻手的手指去撓我的屁眼,刺激的我差點把桌上的面條給一把打翻。

最後,我把精液一半射在了母親嘴裏,一半射在了她的手中。

那年我剛上初中,我媽媽三十六歲。

也許是因為那是我的“第一次”的緣故,時至今日,我都一直很喜歡在吃飯的時候讓我媽媽幫我口交。

而我媽媽也從來都不拒絕,每次隻要我提了出來,她就會隨即放下碗筷,走過來跪著幫我口交。

吹完後,母親連嘴都不擦,就繼續回去接著吃飯。

口交、手淫,母親都給我做過後,自然而然的,第二天我們母子倆便上了床。

母親的身材十分豐滿,尤其是她那對乳房,鼓鼓的,很大、很白,據母親自己說,她至少也得戴34D的文胸,而且即使母親已經年近四十了,卻也絲毫不見下垂。

第一次和我媽媽做愛前,我興奮地用手在她的雙乳上又捏又揉,足足把玩了有十幾分鍾,仍然覺得興緻十足。

至于我媽媽的小穴,由于每天都要被各種大小不一、長短不同的陽具肏進肏出的緣故,此時已經有點顔色發暗。

但雖然如此,母親的陰道內部,卻還是一直保持著年輕女子般的緊湊感。

常常做功課做累了,我就會掀開母親的裙子,分開她的雙腿,然後再用手指撥開她那兩片肥厚的大小陰唇,近距離的觀察我媽媽深褐色的肉洞。

有時候,我還會調皮地用大門牙輕磕她的陰蒂,刺激我媽的小穴口流出水來。

母親一向是反對我用嘴親近她的陰戶的,因為她覺得自己那裏很髒。

小時候的我不懂事,還反問母親為什麼她那裏會很髒,母親的回答很幽默——我至今還能記得——“因為有很多叔叔都喜歡在那裏小便呀。”

現在,我長大了,卻覺得這句話一點也不幽默了…………這麼些年來,母親一直藏在心中的願望,就是存夠一筆錢,然後帶我遠走高飛,去他鄉重新開始新的生活。

因此,母親平日裏工作格外認真賣力,又因為她是個妓女,漸漸得,母親便靠嫖客們口口相傳,在附近豔名遠播了。

住在我家這一帶的好色之徒們,幾乎個個都與我母親熟識。

下午,去菜場買完菜後,母親騎著自行車回家,可剛一入小區門口,她就被傳達室的老趙給叫住了:

“哎,小馮,你過來一下!”

此時,正值我快放學的時間點,母親往往都有些匆忙,她十分清楚老趙為什麼叫住自己,母親當下不禁有些不情願。

但沒辦法,老趙雖然隻是個看大門的,但他這個人可一點不好惹。

母親思慮了一番,還是乖乖過去了。

她把自行車停在傳達室門口,然後低著頭走進了傳達室。

剛進門,老趙便一把從身後抱住我媽媽,一邊用嘴親吻她的耳根和臉頰,一邊用雙手搓揉起我媽媽的兩隻大奶子。

媽媽皺起眉頭,嬌嗔著說:

“今天就算了吧,老趙,兒子還在家裏等我燒飯呢……”

“急什麼,十分鍾就好。”

說完,老趙便開始解起媽媽胸前的紐扣。

脫去粉色的外套和白色的襯衣,媽媽露出一件深紫色的胸罩,包裹在她碩大渾圓的乳房外面。

老趙看得口水直流,伸手扒下我媽媽的乳罩,然後俯下身子,用嘴叼起我媽媽一邊的奶頭,含在口中吮吸起來。

“卟吱卟吱”,老趙眯著眼睛,一臉享受地嘬著我媽媽的奶子,弄得她雪白的大乳房上滿是口水。

此時,媽媽一臉緊張神情,她不時地望一望窗外,生怕有熟人路過——母親倒不是怕被瞧見丟人,而是怕又招惹其他色狼入門。

老趙嘬我媽媽的奶子嘬的十分盡興,他左右搖晃著腦袋,來來回回地吃著我媽媽雪白的乳肉。

深褐色的兩個大乳頭,被他輪番含在嘴裏,一會兒用力吮吸,一會兒又輕輕撕咬。

足足吃了十幾分鍾的“波餅”,老趙還不願意松嘴。

半晌,牆上的掛鍾已指向了五點半。

這下我媽媽可真急了,她努力一把推開老趙,有點不高興地說:

“說好了就十分鍾的,現在我必須得走了!”

老趙明白強扭的瓜不甜,便從嘴裏吐出我媽媽的奶頭,改換用手握住她的兩隻大乳房,母親勃起的奶頭正頂在老趙的手掌心。

“嘿嘿,想走也可以,但你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老趙一邊笑眯眯地說道,一邊還不忘把玩著我媽媽的雙乳。

“什麼要求?”

隨後,老趙又故作神秘地湊近我媽媽耳邊,與她耳語了一番,臉上滿是淫蕩的表情。

末了,他還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票子,在我媽媽眼前晃了晃。

母親聽完他的話,小臉“刷”的一下紅到了脖子根,羞澀中還帶著些許憎惡的臉色。

不過,雖然很不情願,可看著自己眼前誘人的鈔票,沒有絲毫猶豫,母親終究還是點了點頭。

……傍晚,我總算放學,回到家中後,手腳勤快的母親已經燒好了晚飯,正在屋子裏收拾衣服。

我喊媽媽一起來吃飯,媽媽擺擺手,頭也不擡地繼續整理衣服。

我問媽媽:

“怎麼了,媽,是不是有事兒?”

媽媽聽了,歎了口氣說:

“唉……趕緊去吃飯吧,吃完就寫作業,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別管……”

見媽媽有些心煩,我便不敢多問了,立刻乖乖去盛飯盛菜。

一個小時後,媽媽已經出門有段時間了。

而我一向學習認真,自覺性很強,早早地就坐在書桌前寫起了作業。

寫著寫著,一道十分刁鑽的數學題難倒了我,正當我擡起頭,望向窗外,苦思著解題方法時。

我驚訝地看見,窗外不遠處,有一個面孔熟悉,但打扮卻十分怪異的女人——那不正是我媽媽麼?!明晃晃的路燈下,我媽媽穿著開檔的肉色絲襪,腳踩一雙十五公分高的高跟鞋,但奇怪的是,大庭廣眾之下,我媽媽既沒穿裙子也沒穿褲子,她下身幾乎完全赤裸,隻有身上披著一件半透明的風衣。

不經意之間,我突然注意到,母親的脖子上正套著一個紅色的皮項圈——哦,這下我明白了,媽媽這是在扮母狗被人遛彎呢!果然,沒過一會兒,就瞧見一個老頭走過來,他往我媽媽的項圈上套了一根繩子,開始牽著我媽在小區裏“遛狗玩”。

我媽吃力地趴在地上,用四肢艱難爬行,但過程中,我媽媽始終一言不發,隻緊跟在老頭屁股後面,亦步亦趨。

眯起眼睛,我仔細一瞧,這老頭不是別人,正是下午在傳達室裏吃我媽媽奶子的門衛老趙。

老趙用狗繩牽著我媽媽,在小區後面僻靜的小草坪上,漫無目的地散步。

一路上,遇見幾個叔叔伯伯,老趙便慷慨地把手中的狗繩交付他們,讓他們也溜溜我那可憐的母親。

這些叔叔伯伯們沒一個好東西,平時他們就沒少玩弄我母親,幾乎個個都是我媽媽的熟客,有時他們還會來我家裏奸淫……哦不,嫖宿我母親。

後來,這幾個叔叔伯伯便聚到一起,跟著老趙一塊兒遛我媽媽玩,小草坪上一片其樂融融。

當然,我媽媽可絲毫不覺得有趣,她聳搭著腦袋,臉上幾乎沒有表情,隻是任由那些男人用狗鏈將自己牽過來、扯過去。

……對了,在此必須介紹一下:我和媽媽住的這個小區,幾乎可以算是我們縣裏最老舊的小區了……建築十分破敗,沒有任何裝潢,樓道更是髒亂不堪,不過房租之類的費用,倒是最低廉的。

而住在這一帶的居民,大多都是些老光棍、二流子,或是從外地來的農民工,總而言之一句話——都是窮人。

這些人經濟狀況很差,自然也都討不到老婆,因此,平日裏他們手頭一有閑錢,除了各種喝酒打牌,剩下的都花在嫖妓上了……想來除了房租低之外,母親當年選擇入住這個小區,也是因為這些充足的客源吧!當然,不是所有人愛好吃喝嫖賭,這些住戶裏,也不乏一些好人,尤其是那些外地來的農民工。

比方說,住在我們家四樓的一個小夥子,姓王,他去年從鄉下來縣城打工,是個十分勤懇的年青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他幾乎日日早出晚歸,辛苦勞累。

有一次,我媽媽正在天台上賣屄……(那段時間裏,小區裏幾個二流子,賭博贏了一大筆錢,便讓我母親每天中午上天台給他們服務,連著服務了七天,而且天天幾個人都是一起輪上,把我母親累得要死要活。

)那天中午,我媽媽吃完午飯,換了一套性感的吊帶衫,穿上黑色絲襪、尖頭高跟鞋,便按時去樓頂天台賣屄。

當時,那個姓王的小夥子也在天台,正在那晾曬衣服。

後來,他瞧見我媽媽跪在地上,袒胸露乳著,用嘴同時含住四五根雞巴又舔又吸,最後我媽又脫去絲襪,張開雙腿,給那些人一個個肏穴,一邊撅著屁股被人猛肏,一邊我媽還嗷嗷嗷地大聲騷叫……姓王的小夥子,畢竟還是年輕人,見此情景怎能不熱血沸騰?那幾個二流子發現了他,看他傻乎乎地站在那,下面卻早已頂起了一個小帳篷,便訕笑地喊道:

“哎,別傻不拉幾的,過來一起玩玩唄!快!”

姓王的小夥子聽見,既害怕又難為情,立刻便扭頭想離開,沒想到,那幫二流子最近著實贏了不少錢,心情大好,又向他喊話:

“別走!老子們有錢,來來來,今天老子們請你“吃雞”,免費的!!”

難得天下有免費的午餐……可姓王的小夥子就算雞巴再硬,卻絲毫不為所動,隨即就一溜煙的跑走了。

彼時彼刻,我媽媽雖然正被雞巴們肏的七葷八素,可不經意間,她還是記住了這個鄰居小夥的稚嫩面孔。

之後,大約過了一個多月,那天正值期中考試後發成績,為了獎勵我考到全班第一名,媽媽正穿著性感的情趣內衣,趴在書桌底下給我吹喇叭。

正當我爽的搖搖欲墜時,突然外面響起了敲門聲。

母親原以為又是哪個色鬼,一時間淫蟲上腦,過來找她尋歡作樂,便讓我在臥室裏稍候,她去把人打發走了,就回來繼續給我口交。

可沒想到,開門後,外面站著的竟然是那個姓王的小夥子。

頓時,母親心裏既有些驚喜,又有些失望。

驚喜的是,這是姓王的小夥子第一次上咱家門,畢竟是住了好久的鄰居;失望的是,他也許不如母親心裏想的那樣正派,其實也是個好色之徒。

可一番交談之後,母親知道自己想歪了,而且大錯特錯,這小夥子不僅為人正派、不好色,如母親之前心裏想的一樣,他竟然還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孝子。

原來,這姓王的小夥子自從離開農村,來城裏打工後,為了最大程度上的存錢,已經好幾年都沒回過老家了。

家中他又是獨生子,母親很早就離世了,隻有殘疾的父親獨守村房。

好在苦盡甘來,這些年,他已經存夠了一筆錢,于是前些日子便把父親接了過來,想讓老父親在城裏住上一段時間。

我媽媽聽他講完,打心底裏很感動,便拉著他的手,問他是不是哪裏需要幫忙?小夥子點點頭,有些不好意思,接著又嘟嘟囔囔了老半天,才勉強把事情說明白:原來,小夥子的老爹,今年其實歲數並不大,可身體上有殘疾,因此自打他娘死後,就再也沒有女人正眼瞧過一眼,這幾十年來,他爹一直孤獨一身……說到這,小夥子從口袋裏掏出一個信封,裏面整整齊齊的碼著兩千塊錢,遞給了我母親。

母親欣然接過信封,從裏面隨手抽了幾張鈔票,然後又把信封還給了他,並微笑著說了句:

“這些就夠了,請放心!”

打那天晚上之後,小夥子的老爹又在這住了約莫半個月。

期間,我媽媽每天上午都會去他家,陪他老爹過性生活,有時候,媽媽甚至還幫他們父子二人洗衣做飯。

因為小夥子他爹腿腳不好,白天沒什麼事的時候,我媽媽就坐在他床頭,解開上衣紐扣,讓他爹任意搓揉乳房、吮吸奶頭;或是脫了內褲,讓他爹把手伸進裙子裏摸陰弄穴;玩到興緻高昂時,他爹隻要對我媽媽使個眼色,我媽就會自覺鑽進被褥中,先用玉手掏出他爹的雞巴,輕柔套弄一會兒,摸硬了,我媽媽便將龜頭含在嘴裏,花樣百出地吮吸、舔舐他爹的陽具,直到他在我媽媽口中痛快爆漿。

可誰曾想到,母親的屈意承歡、百般迎合,竟然隻是她自己的一廂情願,在他老爹心中,我母親隻是個職業婊子,任男人玩弄,本來就是理所應當。

漸漸的,他老爹便從一個傳統的農村小老頭,變得徹底淫性開放,展露出其性變態的本質。

最後一周裏,他老爹竟然規定,每天上午我媽媽過來後,進門第一件事,就是當著他的面,讓我媽媽自己脫光身上所有衣物,然後還要讓他檢查身體。

所謂“檢查身體”,就是他老爹拿各種蔬菜水果淩虐我媽媽的下體。

比方說,拿一個黃瓜捅進我媽媽的陰道,看看我媽媽的肉穴裏面到底有多“深”,或是將一顆顆葡萄塞進我媽媽的屁眼,最後再讓我媽媽盡力收縮直腸內的括約肌,把裏面那些葡萄全部夾碎,像拉尿一般的拉出汁水來……我媽媽雖然也被其他嫖客灌過腸,但如此變態的玩法,還是頭一回嘗試,因此每天上午被他爹往自己屁眼裏塞東西時,我媽媽都是一臉又羞又憤的表情,但又一時無可奈何。

不過最可怖的,是他老爹拿出兩個啤酒瓶,將酒瓶裏的空氣差不多都吸盡,然後把瓶口分別套住我媽媽的兩顆大奶頭。

因為瓶內幾近真空的原因,瓶口很快就牢牢吸掛在我媽媽的乳頭上,一時半會兒不會掉下來。

瓶內的兩粒大奶頭受到真空擠壓後,很快就腫脹得又紅又大,大小如兩顆打了催熟劑的鵪鶉蛋一般,景象十分“壯觀”。

不過這可苦了我媽媽,每次被他爹這樣弄,母親都疼得跪在地上直打哆嗦,但這老家夥卻樂在其中,在一旁看得津津有味,任由我媽媽嘴裏嗷嗷嗷地叫喚個不停,他也不願意停手……另一方面,姓王的小夥子對此卻一無所知,還以為他老爹和我媽媽一直相處得和諧愉快哩!但這也不能怪罪他,小夥子每日披星戴月,早出晚歸,大白天幾乎見不到人影。

我媽媽很清楚,他這都是在外面給人賣命呢……小夥子平時幹得那些活,與我媽媽閑聊時說過幾句,幾乎都是些既辛苦又危險、一般本地人根本不願接的活……同是天涯淪落人,大家命都苦,我媽媽也就不計較那麼多了,關于他老爹如何變著法子虐待自己身體的事,母親一個字都沒向小夥子提過。

而他老爹的腿腳,確實很不方便,平時他下樓、出個門什麼的,拄著拐杖都踉踉蹌蹌。

我媽媽原本出于好心,早上去了先陪他爹打一炮,之後就會幫他們家搞搞家務,燒燒中午飯。

(筆者:誰說“婊子無情,戲子無義”?本文就要為婊子們正名!)最後一周,因為他老爹變態的規定,我母親往往都是渾身一絲不掛著,在客廳裏裸身走來走去。

我媽媽年輕時,二十多歲,臉蛋俏麗可愛,身材豐滿婀娜,可謂天生一副好皮囊;十幾年過去,母親已是半老徐娘,但風韻猶存,再加上天天被男人們操逼內射,性生活極其頻繁……母親的身材不僅沒有變差,反而更加的肥熟多汁了。

此次來城裏探親,小夥子他老爹真是豔福不淺。

不僅能肆無忌憚地用雞巴暴肏我媽媽的嫩屄,用各種物件折磨、淩虐她的下體;還能看著我母親一邊搖晃著白花花的大屁股,在那擦桌拖地,賣力幹活;一邊讓我母親挺著兩隻肉坨坨的肥奶子,為自己端茶遞水,敲背捏腳,好像任其使喚的女奴一般。

漫長的一個星期總算過去,小夥子他爹也總算要回老家了。

臨行前,小夥子還誠懇拜托我媽媽,以後他老爹隻要來城裏探親,請我媽媽一定要與他老爹“重溫舊夢”,讓他老爹最後再嘗一嘗女人的滋味。

母親雖然內心滿滿全是委屈,但還是強忍下來,微笑著答應了他。

……文章開頭時提過,我自幼嘗盡人間疾苦,生活上的種種磨煉,使我較同齡人而言,思想成熟的很早,將現實也認得很清。

因此一直以來,我始終堅信不疑一點:隻有學習成績好,考上好的大學,才是我唯一的出路。

為了改變自己未來的命運,並盡早將我母親從淫窟裏解救,高三那年,原本就成績前茅的我,比以往更加發奮讀書:一年整整三百六十五天,我幾乎沒給自己放一天假。

……“我操!華子,你媽都快四十歲的人了,怎麼下面這屄還這麼緊?!”

“行了小強,你趕緊弄弄就完事兒吧!等下萬一我媽突然醒了,咱倆都得完蛋……”

“沒事,你放心吧,這迷藥藥性特強,怎麼著也得讓你媽睡上好幾個鍾頭!”

說這話的人,叫張強,他是我初中同學,也是我從小到大唯一的朋友。

我們倆年紀相仿,家又住的近,關系嘛,更是一直很鐵,猶如親兄弟一般。

平日裏,他都叫我華子。

此時,在我家臥室的大床上,張強一邊整個人壓在我媽媽身上,狠狠肏著她的肉穴,一邊還神情故作驚訝狀,與我說了剛剛那番話。

張強和其他同學不一樣,他知道我是個苦命的窮小孩,自小沒了父親,母親又是個妓女。

對于我悲慘的身世,張強不僅不嫌棄,願意和我交朋友,還對我十分照顧。

上初中時,我媽媽生重病在家,足足兩個多月,沒辦法出去接客賺錢。

坐吃山空了一段日子,家裏漸漸快窮到揭不開鍋了,多虧張強,困難時期接濟了我們母子倆——他從自己家中偷拿了兩千塊現金——而直到今日,他父母都完全不知道。

因此,為這些年來的點點滴滴,我打心底裏很感激這個小兄弟。

但可惜的是,作為回報,我卻沒啥好東西能與他一起分享,吃的、喝的、玩的,我要啥啥沒有。

後來初中畢業後,學習成績一般的張強,沒考上普高,去了專科。

有一天周末,張強約我出來玩,聊天時,他說道,他在學校裏談了幾個小姑娘,可肏多了,就沒啥意思了,一個個又幹又癟,一點水都沒有。

因為自己早早就和母親亂倫,已經享受了多年的性生活,所以我本人對此類話題往往沒什麼興趣。

可張強仍然沒完沒了,一邊滔滔不絕地說著,一邊還神神秘秘地對我使眼色。

直到他說道“想找個熟女玩玩,歲數大點沒關系,奶大屁股翹就成”……至此,已經很明白了——原來張強正惦記著我家中那位嬌美的騷貨媽媽呢!總算有了回報張強的機會,我咬咬牙,當機立決地告訴他:沒關系,為了兄弟感情,自己不介意,隻要他想,我可以幫他迷奸自己媽媽。

由此,也就有了前文描述的場景……開了幾句玩笑後,張強又托起我母親肥白的身子,往下用力一翻,讓她用膝蓋跪在床墊上,母親肉滾滾的腰腹部隨之弓起,呈拱橋狀。

接著,張強將我母親的大屁股擺到後面,向上高高撅起,弄出了一個極其淫蕩的性愛姿勢。

他一臉得意地挺起陽具,對準我母親濕乎乎的肉穴口,用龜頭研磨了幾下後,隻聽“噗嗤”一聲,他的陽具便大半插進了我媽媽陰道裏。

一直趴在書桌上發奮苦讀的我,聽到身後響起一陣“咯吱咯吱”的,想必是床闆搖晃發出的聲音,不禁放下手中書本,偷偷回瞄了一眼:果不其然,隻見張強正騎在我母親圓潤的臀部上,前前後後拱動髖部,我媽媽的雙乳隨著他的劇烈抽插上下晃動,奶頭也狂亂的歡快跳動著,肏到興頭上,張強便伸手揪住那兩個大奶頭,使勁往外拉,或著握住乳暈周圍,用手指緊緊一攥。

發現我沒在看書學習,而是正在偷看後,張強便保持賣力拱動的同時,還一邊把我母親的雙腿往側後方高高擡起,故意讓我“欣賞”他和我媽生殖器交合的部位。

隨著張強愈來愈激烈的擁拱,我媽媽胸前那一對高聳的乳房,也蕩漾的幅度越來越大,好像兩隻台風中,掛在樹上,搖搖欲墜的大椰子。

看著自己的親生母親,因為被下了迷藥,正昏沉沉地趴在床墊上,松軟無力的身子一絲不掛著,還被人擺出各種羞恥、下流的性交姿勢……誠然,這個玩弄我母親的家夥,是我最好的朋友、兄弟,對我也有很多恩情,但內心深處,我仍然十分的掙紮與不快……“哎,華子,幫我個忙,去找一條你媽平時穿的黑絲襪,給她套上,我想隔著絲襪對你媽發一炮!”

“小強,上次借你打飛機用的那條絲襪你還沒還給我呢,這次你又……”

“好了好了,這次保證不弄髒!趕快去啊,華子!”

……我與張強是兄弟交情,自不必說,可後來不知怎麼回事,張強他爸竟然也跟我媽媽發生了關系。

據張強的說法,好像是有一次他獨自在家,正一邊看黃色錄像,一邊拿我媽的小內褲打飛機。

不巧,他爸那天從廠裏提前下班,倆人撞見了。

他爸把張強毒打了一頓後,就逼他說出了那條小內褲的“來源”。

結果,他爸知道那條小內褲是我媽媽的後,就怒氣沖沖地跑到我家,把我媽狠狠一頓臭罵,還揚言要上法庭,告我媽一個“色誘青少年罪”。

母親一向清楚張強與我交好,包括之前接濟我們家的事。

雖然母親隻是個下賤的婊子,但她還是很講道義的。

今天對方家長上門鬧事,雖然事情不明不白,但畢竟無風不起浪,為了我和張強的關系,母親決定啞巴吃黃連,吃虧就吃虧吧。

為了不把事情鬧開、鬧大,母親選擇息事甯人,請張強他爸下館子吃飯、喝酒,好好談一次。

但古語有雲:

“飽暖思淫欲”。

酒足飯飽之後,張強他爸就開始沒臉沒皮了——硬要拉我媽去他家裏“再談一談”,或是幹脆點,直接上賓館開房,還說這是自己代替兒子“懲罰”我媽……我媽媽心想,自己本來就已經千人騎、萬人操了,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免費讓張強他爸爽一回吧!就這樣,半推半就的,我媽便被迫跟他爸上了床。

不過凡事有了第一次,便有第二次、第三次……打那之後,張強他爸就經常約我媽媽出來打炮,有時候甚至還把我媽媽領回他家裏奸宿。

特別是當他爸喝過酒後,尤其瘋狂,玩弄起我媽媽來,連自己親生兒子都毫不避諱。

有一次,張強他爸喝了一斤半,整個人都高了,湊巧他媽又在外面出差。

他爸醉醺醺地回家後,頓時便精蟲上腦,就打電話命令我媽媽半小時之內趕到他家,否則就沒好果子吃!那天母親原計劃休息一天,不出去接客,就在家燒點好菜給我吃,順便陪我寫寫作業、看看書。

可接到張強他爸的電話後,媽媽思忖了一下,還是覺得必須要去。

于是母親迅速地梳妝打扮了一番,然後騎上電動車,急急忙忙地就趕到了張強家,算是準時報道了。

但誰想到,張強他爸這個無恥臭流氓,竟然當著張強的面,就和我媽媽無所顧忌地親熱起來。

他坐在沙發上,待我媽媽進門後,便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此時張強還在一旁看電視。

接著,他爸便伸手摸入我媽的低胸裝領口裏,三下五除二的功夫,就把我媽的超大號乳罩給扯下來。

我媽媽那一對飽滿的碩乳,隨即就白花花的露在外面,此起彼伏著,被他爸顛上顛下,肆意揉玩起來。

我媽媽瞧張強還在旁邊坐著,又羞又惱的呻吟大叫,要張強趕緊走、趕緊走!回房間去!張強畢竟還是個小孩,有色心沒色膽,他雖然立刻走開了,但卻並沒有走遠,而是不聲不響地躲在門後面,一邊偷看他爸奸淫我媽媽,一邊自己打飛機。

“臭婊子,真他媽騷!”

他爸把我媽媽按在大腿上,一隻手扶著她半邊肉臀,另一隻手環抱住她的腰部,下身的雞巴整支捅在我媽的肉穴裏,進進出出個不停,都快插到我媽的子宮口了。

撲哧撲哧地猛幹了數十下後,我媽媽已然被他爸的大屌降服,母親整個人被肏的腰肢亂顫,雙乳跳聳,一雙包裹在肉色絲襪裏的玉足,興奮地向上踮起,彎曲的足弓幾乎與地面形成直角,腳指頂著高跟鞋鞋尖。

射精的時候,張強他爸旁若無人般地大吼一聲,陰囊裏面的睪丸一抽一抽的,正大量往陰莖裏輸送著精液。

我媽媽也停止了套動,腦袋直往後仰,一邊感受著陰道內咕咚咕咚的流淌精液,母親一邊無力地靠在男人結實的胸前,臉頰上泛起一陣玫瑰色的潮紅。

能把我母親這樣的職業妓女肏成這樣,張強他爸果然是個玩女人的老手。

……高中畢業後,我如願考上了本一,不過學校在省城。

因為從小習慣了和媽媽在一起生活,加上自己性格又很內向,我孤身一人在外,住宿舍、吃食堂,剛開始很不適應,尤其是夜裏想女人的時候……好在媽媽十分心疼我,大學四年,除了各種假期外,每個月都會要我至少回家一次,與她團聚。

不過,關于“回家”這件事,有一次還鬧出了點小尷尬。

那天正值學校舉辦運動會,我沒有心情、也沒能力參加這樣的活動,于是便想著突然回家,臨時給媽媽一個驚喜。

但沒料到,剛一進家門,就撞見我媽媽和一個男人在客廳的沙發上做愛:母親全身光溜溜的一絲不掛著,雙腿大大分開,被男人分別扛在兩個肩膀上,一對飽滿的巨乳,在母親胸口上下起伏,乳肉上布滿了牙印、抓痕;再看客廳地闆,母親那些妖豔的胸罩、內褲、連褲襪等,淩亂不堪的散落在沙發周圍,但高跟鞋卻隻瞧見一隻;最可怕的,母親嘴裏還人被塞著一團破布,肉屄正飽受摧殘的同時,母親卻隻能嗚嗚咽咽地低聲沉吟,叫不出半點聲來。

而那個正在我母親身上翻雲覆雨的男人,此時則醉醺醺的,滿身酒氣,弄得整間屋子味道都很重。

並且,我到今日都忘不了,他那張紅通通的醜臉上,還長了個大肉疙瘩,令人惡心至極……見此情景,我覺得既尷尬又生氣,因為媽媽答應過我,不把嫖客領回家裏來。

不過後來我才知道,就前幾天,這個男人才在小區門口的發廊裏,花了五十塊錢,讓我媽媽給他口交過一次。

今天想必是喝酒喝高了,回想到那天我媽媽可愛的小嘴兒,酒精與淫精同時上頭,腦子短路了,他竟然破門而入沖進我家,把我媽媽強行扒了個精光光,直接按在沙發上就肏了起來。

事後我媽媽本想報警,但那男人酒醒後,立刻態度巨變,因為他知道自己犯了大事兒,搞不好會弄個強奸罪!他不僅苦苦哀求我媽饒了他這回,還胡亂中,從皮包裏掏出整整一千塊錢,以示贖罪。

我媽媽看著桌上那一沓錢,歎了口氣,搖搖頭,便也沒再追究了。

前面提到“報警”,借此機會,不如與諸位說說我們家這一帶的警察吧!其實簡而言之就一個字:黑。

小時候,媽媽起初是在一些特定場所賣淫接客,比如說洗頭房、按摩店,因為那時候還沒有洗浴中心。

但媽媽除了要為社會上的好色之徒們提供各種性服務外,每到政府掃黃嚴打的時候,媽媽還要去陪那些前來“掃蕩”的警察們上床,利用自己性感的身體、高超的性技,去賄賂這幫“人民公僕”。

每到這個時候,都能看見那些那些穿制服的片警們,來到一個個小店裏作威作福。

一來二去,經營者與片警們,大家都熟識了之後,片警們下次再來,便直接方便了許多。

他們把大門一關,反鎖起來,然後沒一會兒,洗頭房老闆就會笑眯眯地上前,向那些片警們一個個敬煙、發紅包。

我媽媽當時在一家洗頭房裏接活,老闆規定她,片警們來店裏後,我媽媽要主動獻殷勤,就地表演脫衣舞給他們助興。

待媽媽脫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裙子和絲襪後,片警們便會支開老闆,一群人簇擁著我赤裸裸的母親,鬼喊鬼叫著把她架進裏屋……裏屋內,景象簡直不忍直視。

片警們知道我母親是個做雞的,絕對不敢反抗他們,便逼著我母親赤條條的光著身子,擺出各種各樣的下流姿勢,肆意侮辱她的人格,以此來刺激他們的淫欲。

母親身體內外、肛門邊、陰道裏,幾乎每一根毛、每一寸肌膚,都被這幫片警研究得清清楚楚。

除了喜歡逼我母親做出各種下流動作,片警們還要求我母親在被他們奸淫時,大聲說著無比骯髒的字眼,高唱淫穢香豔的小曲。

在這幫人心中,我母親根本不算人,隻是個公共廁所,陰道、肛門、口腔,就是給他們用來排洩精液的三個肉洞。

不僅如此,掃黃嚴打過後,片警們也不放過我媽媽。

有一天早上,母親去集市裏買菜,菜場裏行人很多,魚龍混雜,走道間全是肩並著肩,腳挨著腳。

在這種情況下,突然,媽媽不知被誰撞了一下,還沒等她回過頭,那家夥卻消失在人海中,不見了蹤影。

接著母親下意識地摸了摸口袋,果不其然,自己的錢包被偷了!而在菜場的不遠處,就有一個派出所,于是母親趕緊跑過去,準備報案。

剛一推開大門,母親進去後,裏面的片警們便吹起了口哨:

“喲,這不是洗頭房那個騷婊子嘛!”

隨後幾個人不由分說,便一擁而上,在我媽媽身上上下其手,捏奶子的捏奶子,摸屁股的摸屁股。

我媽媽見狀,隻好一邊竭力推開,一邊嬌叱著“不要,不要……”

可這幫寡廉鮮恥的片警們,自然不理會我媽媽。

他們幾隻大手一齊上,分分鍾便解開了我媽媽的上衣紐扣,把她大紅色的奶罩給扒拉下來一半,露出裏面白花花的大乳房。

緊接著,又有人將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內,隔著肉色連褲襪和丁字褲,撫摸、玩弄我媽媽的陰部。

過了好一會兒功夫,才總算有個幹正事的家夥,問我媽媽:

“來這幹啥?是不是想念哥幾個的雞巴了?”

他一邊問話,一邊還不忘揪住我媽媽的兩粒大乳頭,夾在手指間撚過來,搓過去,玩的不亦樂乎。

我媽媽聽了那個片警的話,自然是搖頭否認,並告訴他們,自己的錢包被小偷扒了,這趟來是報案的。

不過與此同時,媽媽也不再掙紮了,隻是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憑那些男人玩弄、猥褻她的身子。

按理說,為民服務,破案抓人,本是這幫片警們的天職。

但好不容易逮到一次機會,可以與我媽媽這塊味美的“肥肉”,好好地親熱親熱,他們自然不會輕易錯過。

片警們向我媽媽承諾,他們可以保證把她的錢包找回來,還一分錢不少的歸還與她。

但是有個要求:就是在辦案之前,我媽媽必須答應他們,就在這派出所辦公室,她要脫光全身上下的衣服,然後用嘴給他們每人口交一次,並且還要口爆和食精……不然不算數。

我媽媽聽了,心想,反正這也不是頭一回了,為了找回錢包,還是忍忍吧,就算今天白白給狗日了!母親沒怎麼猶豫,當下點頭答應了。

接下來,好戲便上演了:隻見片警們興高采烈地走向四周,把大門一關,並拉下所有的窗簾,再把茶幾和椅子等搬開,挪出空間來。

一切就緒後,沒辦法,當著一屋子如狼似虎的男人的面,母親雖然小臉漲得通紅,但還是乖乖地從上衣、裙子,一件件的,直脫到裏面的絲襪和內褲。

待母親全身一絲不掛後,她又按片警們的吩咐,跪在地上,先伺候起了他們的大隊長。

大隊長坐在椅子上,我媽媽跪在他腳下,溫柔地幫他解開褲腰帶後,母親輕啟紅唇,伸出舌頭,開始舔弄著他臭烘烘的雞巴。

母親舔的很仔細,機靈的小舌滑在肉棍上,從下至上,睪丸、陰莖、龜頭和馬眼,全部一一舔到。

就連男人包皮裏的污垢,都被母親用舌尖翻開,全部舔舐、清理幹淨。

大約吹舔了約十分鍾,大隊長一臉爽歪歪的模樣,看來是要射精了。

隻見他突然腰部一發力,將整根粗壯的肉棒就插進了我媽媽的喉嚨裏。

瞬間,母親的口腔便被他的大雞巴塞得滿滿當當,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嗚”聲。

射精後,母親仍將大隊長疲軟的雞巴含在嘴裏,還用手握著他的卵袋,輕輕地溫柔撫弄。

大隊長爽完後,其他片警們如法炮制,輪番將自己的雞巴插進我母親嘴裏享福。

母親口交的功夫很棒,每次都把男人的雞巴深深含進嘴裏,然後慢慢吐出,舌尖在龜頭上翻動,還一下下頂著馬眼上敏感處。

這幫警察可比一般的嫖客更會玩,他們竟給我母親帶上了手銬腳鏈,並命令母親光著身子蹲在牆角,還必須雙手抱頭。

威逼之下,後來母親為他們口交時,往往都是像個囚犯一樣,一邊高高撅著屁股,露出淫靡的小穴和屁眼,一邊戰戰兢兢地為他們口交。

根據之前的“約定”,大多數男人射精時,都直接在我媽媽嘴裏口爆,還讓我母親張開小嘴,讓他們檢查;少數幾個沒射準的,精液噴在了我媽媽的臉頰或額頭上,母親便用手指把臉上的精液一絲不漏的颳到嘴裏,再當著他們面吞咽進去。

那天後來,母親的錢包有沒有被成功找回,我不知道;但當母親從派出所裏走出來時,已是正午當頭,時間足足過了三個鍾頭……大學畢業後,接下來自然是找工作。

這時候,我再次體會到了人生的艱難,雖然畢業于本一學校,讀的專業也不賴,但像我這樣一個,既沒錢、又沒背景的縣城小孩,要想找到好的職位,仍然十分費勁。

在省城晃悠了一個多月,我毫無收獲。

待遇好的工作,我學曆達標,但關系不夠,用人單位更看重家庭背景;待遇差點的,我看了下合同,幾乎是要我賣身為奴,再看看薪金,還不如去鄉下種地。

自己十年寒窗,好不容易熬到畢業,手裏攥著高等文憑,卻仍要母親時時供養……想到自己母親賺錢的不易,我心裏如滴血般傷痛。

回想小時候,在家附近各種角落,看到媽媽穿著豔麗的絲襪、短裙,被鄰居叔叔們高舉一條美腿,從後面狠狠抽插小穴。

見到我路過,媽媽就緊張地大喊大叫,讓我快點走,快點回家!鄰居叔叔見我年幼,便故意戲弄我們母子倆,非要讓我觀看他蹂躪我媽媽,當著我的面,他們一邊狂操我媽的肉屄,一邊狠狠地打我媽的屁股、揪扯她的奶頭。

學校要交學費時,錢不夠用了,我媽媽還得“加班”,被迫帶陌生男人回家過夜。

我記憶中,那段難忘的日子裏,每到夜晚時分,別的住戶都關燈睡覺了,我家卻依舊燈火通明,熱鬧非凡。

根據鄰居們的說法,一到缺錢關口,每天晚上來臨幸我媽媽的好色男人,最少兩個,一般五六個,最多時甚至十幾個人。

這些人清一色的都是小區熟客,因為家住的不遠,他們往往都“弄”到很晚。

即便到了淩晨,依舊能聽見從我媽媽臥室裏傳出一陣陣男人的淫笑聲,以及女人叫床的呻吟聲。

這些肆無忌憚的嫖客們,在我家客廳裏,廁所裏,臥室裏,四處奸污或輪奸我媽媽,家裏每一個角落,都有他們肏過我媽媽的痕跡。

但作為一名職業妓女,母親卻十分的敬業,隻要嫖客們出的錢足夠,母親幾乎就任其玩弄、毫無怨言。

他們讓我母親脫得精光光,躶體陪他們打牌。

輸的人不用給錢,贏得人卻可以得到肏我媽媽的機會,在規定時間內,隨意使用我媽媽身上三個肉洞。

讓我媽媽跪在地上口交,翹起屁股插穴,或是用啤酒瓶給她灌腸……最後一副牌打完,三四個男人便一齊上,將數根肉棒分別插在我媽媽的陰道、屁眼和口腔中,同時做起活塞運動,所謂三穴中出。

我媽媽雖是賣淫的婊子,但她畢竟還是個弱女子,體內一下子被人插進三根肉棍,疼得我媽媽嗷嗷直叫,淫聲大作,好幾次還把熟睡中的我給吵醒了。

……扯得有點遠,言歸正傳。

在面試完最後一家公司,並再次被主管當面拒絕後,我內心極度受傷,失望之下,我準備暫時離開省城,回老家與母親商量商量。

回到家後,剛進小區門口,正巧碰到門衛老趙,大家都街坊鄰居十幾年了,我便與他寒暄了起來。

老趙知道我今年大學畢業,便詢問了我幾句找工作的事兒。

我如實告訴他,

“石沉大海,杳無音訊”。

老趙聽了,不禁搖搖頭,歎了口氣,表示他能理解,隨後還告誡我,

“你媽媽賺錢不容易,要早點找到活幹,自己養活自己。”

既然聊到了媽媽,我便隨口問了老趙一句,今天有沒有見到她。

老趙撇撇嘴說,沒見到我媽媽,但他知道我媽現在何處,就在街對面的網吧裏。

“媽媽在網吧裏幹啥?”

我心裏有些疑惑……從老趙的傳達室裏走出來,我直奔街對面那所黑網吧。

雖說是黑網吧,但它規模還真不小。

上下兩層樓,從外面看去,裏面空間不大,但卻密密麻麻的擺了好幾十台電腦,門口的櫃台相,當于一家小店,香煙、零食、方便面,什麼都賣。

由于我們家這一帶就僅此一家網吧,因此去上網、玩遊戲的人特別多,天天座位都爆滿,24小時不關門營業,生意好的令人羨慕。

因為從小隻知埋頭苦讀,我從未進過任何家網吧,直到上大學後,我才第一次接觸電腦遊戲。

站在網吧敞開的大門口,我沒有進去,而是伸頭往裏面瞧了瞧,發現媽媽果然在這!此時,媽媽與一個中年男人肩並肩的,坐在櫃台裏面。

倆人動作十分親密,往下看,那人一直把手放在我媽媽雪白的大腿上,隔著絲襪,正在撫摸她的大腿內側。

媽媽用胳膊摟著那人的粗脖子,嘴裏似乎在竊竊私語。

緊接著,我又看見那人將一隻手伸進我媽媽的碎花裙裏,似乎在用手指挑逗、摩擦她的陰部,頓時,我媽媽就不自主地打了個寒顫。

巧的是,那段時間正好當沒人上櫃台開機、下機,于是那中年男人的手便越來越不規矩,竟扯開我媽媽領口的紐扣,公然揉捏起媽媽的巨乳來。

我媽媽雖然年近四十,但她那對大肥乳依舊彈性十足,那中年男人像顛皮球似的,用手托著我媽媽的乳房底部,上上下下、左左右右,顛來顛去地玩弄。

對于那人的種種作為,媽媽既不出聲,也不躲避,任由他在自己身上隨便摸、隨便捏。

過了一會兒,媽媽去了一趟廁所。

出來的時候,她手裏卻拿著自己的絲襪以及胸罩內褲,想必是剛剛脫下的……周圍幾個社會青年瞧見了,紛紛驚訝地行起了注目禮。

媽媽發現別人正盯著她手上的東西看,一個個眼神裏還充滿了色欲,霎時間,媽媽小臉“刷”的一下變通紅了。

接著她便趕緊加快腳步,回到了櫃台那裏去。

原來,全拜那中年男人所賜。

他覺得隔著衣服摸女人,始終隔了一層,便叫我媽媽去廁所,把內衣內褲絲襪什麼的,統統都脫掉,好讓他直接肉貼肉地,與我媽媽身上三點親密接觸。

……這個中年男人,是這家網吧的老闆,姓何,快五十歲,街坊鄰居們都叫他老何。

老何是我們那一個鎮主任的堂哥,因為有這麼層關系,當年網吧興起,風靡全國時,他便在這破巷子裏,開了一間“三無”黑網吧。

畢竟是領導的親戚,老何在附近一帶很吃得開,那些局裏面的小吏們,從來不敢為難他。

我站在網吧外面,駐足觀看別的男人玩弄我媽媽。

大門口進進出出的網吧少年們,絡繹不絕,他們有的詫異地望一望我,覺得我是個傻逼;有的順著我的目光,望向櫃台,看到我媽媽坐在男人大腿上,他們便不懷好意地笑了幾聲。

不知不覺中,天色漸漸變暗了。

“算了,還是先回家吧……”

我心裏默默想到。

像年幼時放學一樣,我背著一破舊的雙肩包,獨自一人,茫然地走在回家的路上。

經過巷子口時,突然聽見有人叫我的名字。

我停下腳步,四處張望了一下,聲音好像是從那個方向傳來——不遠處的自行車棚裏,蹲著三四個抽煙的男青年,其中一個我還認識:那不是我的好兄弟張強嗎?!

“回來拉,怎麼也不跟哥們兒說一聲?”

張強拉著我的肩,笑著說道。

他身旁那幾個男青年,見我是張強的朋友,立刻便湊上來向我遞煙。

我擺擺手,說自己不會抽煙。

“去哪兒呢,怎麼還背個包?”

“剛下車,這不正準備回家嘛……”

我們倆人簡單寒暄了幾句後,張強突然面露難色,語氣很不自在地問我:

“華子,那什麼……最近哥們手頭有些緊,你看……能幫個忙不?”

“幫……幫什麼忙?”

“也沒啥大事兒,就那什麼……借點兒錢,下周就還你!”

一聽到“借錢”兩字,我立馬也變得不自在了:

“這樣啊,但我身上沒現金,隻有卡。”

說完,我本想借機走人,不料還沒轉身,卻被張強一個哥們叫住了:

“等下等下!你急個啥?!”

那人一副小混混模樣,瞧樣子就知道不好惹:

“不是說身上沒錢嗎,那你家裏肯定有!”

張強聽他這麼一說,隨即兩眼發光,但瞬間又暗了下去。

半晌,他無可奈何地看著我,說道:

“華子,真不好意思了!幫幫忙唄,我們跟你回去取一趟。”

接著我又軟磨硬泡了幾句,很快,張強旁邊那幾人,本來還一副和和氣氣的模樣,現在卻個個臉上掛起了怒容。

見情況有些不妙,我很糾結,但又毫無辦法,想了想,還是自認倒黴吧。

隨後,我便領著張強他們幾人回了家。

到了家門口,我沒讓他們進去,而是讓他們在樓道裏等著,自己進屋拿了點現金,算是破財消災。

……晚上十點半左右,媽媽終于從外面回來了。

一進門,媽媽看見家裏電視機開著,沙發上還坐著個大活人,她不禁嚇了一大跳;仔細瞧了瞧後,發現這大活人不是別人,而是自己唯一的寶貝兒子,媽媽連忙激動地小跑過來,一把抱住我說:

“兒子,你怎麼回來啦?!是不是想媽媽啦?”

雖然我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母親仍然拿我當小孩子看。

見到母親後,我也非常地開心、興奮,好像那一瞬間,之前所有的不愉快都煙消雲散了。

我關掉嘈雜的電視機,拉起母親的小手,倆人就這樣相互依偎著坐在沙發上,聊起了各自最近的生活。

聊著聊著,媽媽似乎有意識地分開了一下雙腿,黑色的超短裙下,媽媽連褲襪的襠部已經濕了一大塊,兩片肥厚的陰唇翻開在肉屄口,隱約中露出著陰道裏蠕動的嫩肉。

看見媽媽下身一片淫水泛濫,我明知故問道:

“媽,你怎麼不穿內褲啊?絲襪都濕了……”

媽媽沒有正面回答我的問題,她媚眼如絲地看了我一眼,終于忍不住,一把將我緊緊摟在懷裏,嬌喘著說道:

“兒子,媽媽好想你哦!快……快給媽媽!”

說完,媽媽便淫蕩地吐著舌頭,晶瑩的口水順著舌尖滴落,流在她包裹著連褲襪的大腿上;欲火熊熊燃燒著,媽媽滿眼期待地望著我,她臉上的表情,又似放蕩,又似勾人。

面對如此誘惑,試問哪個男人能受得了?我迅速站起身,除去自己的衣褲,露出高高翹起的陽具;媽媽也隨即脫下連褲襪,躺在沙發上徹底打開雙腿。

我興奮地撲在媽媽身上,一股熟悉的體香撲面而來,好親切!媽媽雖然噴的是廉價香水,但仍讓我回味無窮。

隨後,我終于要再次回到那個生我之門,腰部用力向前一挺,我便將整支陽具都插入到了媽媽的肉穴中。

雞巴狂抽猛送的同時,我的雙手也不曾閑著,一手狠狠搓捏著媽媽飽滿的乳房,一手盡情撫摸她的玉腿根部。

幾個月沒做愛了,我今晚格外剛猛,在我大雞巴的蹂躪下,媽媽嬌嫩的肉穴口不斷往外湧著淫水,把沙發座墊都淋濕了一大片。

“寶貝……你的東西好大哦……”

“對……對不起,媽……媽媽……我忍不住了……”

“用力……用力幹我!幹死媽媽……”

媽媽的小騷穴好像得了瘙癢病似的,她拼命扭動白嫩的大屁股,竭力用陰道壁摩擦我的龜頭,以求止癢;我也不甘示弱,每抽插幾下,就故意將臀部往下重重一沉,

“滋……”

的一長聲,雞巴全根盡沒,龜頭直頂到媽媽的子宮頸。

“哎呦!寶貝,媽媽要被你肏死了!”

聽著媽媽的淫聲穢語,我眼前突然晃出嫖客們在媽媽身上尋歡作樂的場景,我不由得更加賣力,拼了命地挺動下身,將媽媽騷屄裏的淫肉肏的直往外翻,好像一番無言的懲罰。

我和媽媽肉欲交織著,在家中舊沙發上,

“啪啪啪”地足足幹了一個多小時,我終于覺得龜頭陣陣酥麻。

媽媽知道我即將射精,連忙扭著腰肢,爬起身,鑽進我的胯下,緊接著,隻見媽媽張開鮮紅的櫻桃小嘴,含住我剛從她陰道裏撥出的龜頭,一陣仔細吮吸、舔舐之後,我終于精關一松,

“噗噗噗”地將精液朝媽媽嘴裏猛射。

……隔天上午,我一覺睡到11點多鍾。

起床後,媽媽正好從外面買菜回來。

當天陽光明媚,我媽媽穿著一條淺綠色的連衣裙,裙擺剛剛過膝,松緊的,還有許多漂亮的花邊;連衣裙裏面,媽媽還穿著一條黑色連褲襪,腳上是一雙漆亮漆亮的皮靴。

這身性感香豔的打扮,不僅讓人絲毫看不出母親的真實年齡,還令母親整個人看起來又騷又浪,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肉欲氣息……要知道,再過不了幾個月,母親便整整四十周歲了。

“昨晚睡得還好嗎?”

媽媽為我把早飯端到了餐桌上。

“嗯,睡得特別沉,可能是累了吧……”

我依舊睡眼惺忪,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和媽媽正吃著飯,忽然有人敲門,門打開後,發現原來是張強。

“嘿,都在家啊……正好!我也沒吃飯。”

張強倒是不客氣,直接就大搖大擺地上了桌。

見到自己兒子的這位好朋友、好兄弟,母親卻一反常態,不僅沒了往日的熱情招待,反而詫異地驚叫一聲,小臉頓時紅到了脖子根。

“怎麼了,媽?”

“沒事,沒事……我……我去給他盛飯。”

說完,母親便臉色難看地走開了。

一旁的張強,卻嘴角輕微上揚,好像在怪笑一般。

我見狀有些古怪,但當下也沒多想,便笑著和張強說:

“小強,我昨晚睡得遲,還準備下午去找你玩呢!”

“噢……是啊,華子,咱哥倆有段日子沒見了吧,來來來,我先把借你的錢還嘍!”

張強一邊說著,一邊從皮夾裏掏出錢還給我。

過了一會兒,母親從廚房裏走出來,手中還端了好幾盤涼菜,母親說,反正時候不早了,幹脆早飯午飯一起吃了吧。

看著一桌子的豐盛佳肴,我摩拳擦掌著,準備大快朵頤一番。

可奇怪的是,母親站在餐桌前,卻頓住了,好像不願意入座。

正當我一頭霧水之際,張強突然開口說道:

“阿姨,您就甭裝了吧!”

話音剛落,張強便一把掀起我媽媽的裙擺,然後把手放在她的大屁股上,隔著黑色絲襪,在我媽媽的臀肉上又掐又捏起來。

我媽媽雖然臉上寫滿了不情願,但仍一動不動地站在原地,任由張強把玩她的大屁股……媽的!原來這些年我一直被蒙在鼓裏!直到這個時候,我終于了解到:自己多年的好兄弟張強,竟然鳩占鵲巢,自從我去省城上大學後,他便使出各種手段,背著我和我媽媽亂搞了起來。

起初,倆人的關系還算隱晦,如色情小說裏的亂倫主角們一樣,母親一直是半推半就,張強也一直見好就收,不算過分,畢竟中間還礙著我的情面……但一兩年之後,因為我長期幾個月都在外求學,張強便越來越無所顧忌,母親也徹底淪為了他的性玩物。

張強和其他人吹噓,說我媽媽是他家請的保姆,每次幹完家務後,他都拉我媽媽上床顛鸞倒鳳,盡情翻雲覆雨;後來那些人不信張強,都說他是吹牛,張強便傻乎乎地邀請他們一起,三五成群地組團去輪奸我媽媽,或是把我媽媽從家中拖出來,帶到附近的賓館盡情糟蹋,肆意玩弄;更有甚者,很快東窗事發,張強他爸也知道了此事,但他爸不僅不責怪張強,反而和他一起奸淫我媽媽,讓我媽媽同時吹兩根雞巴,屁眼和小穴一起開發,可謂是爺倆同賬,父子同床……知道真相後的我,內心憋屈到了極點,一邊是有兄弟之情的鐵哥們,一邊是有養育之恩的母親,千頭萬緒,竟令人欲哭無淚。

正當我沉默之際,一直一言不發地母親,開口說道:

“兒子,其實……其實媽媽都知道……”

“你知道什麼?”

我頭也不擡地問她。

“媽媽知道,你們上學的時候,你……你好幾次用藥把媽媽給迷了,然後……然後讓小強……上我……”

上學的時候?五六年前?這……啊!原來母親當年一直知道自己被人迷奸,隻是沒說出來罷了。

“那幾次,你喊小強到家裏玩,每次他一過來,沒多會兒我就困得不行……一覺睡醒之後,大腿很酸,下面也很痛,有時候胸部上還有牙印……媽媽畢竟是內行人,這些症狀,難道我還看不出來麼?”

聽著母親娓娓道來,我隻覺得兩耳轟鳴,不知所措。

“哎,都少說兩句吧!”

張強從椅子上站起來,打斷了我們母子倆的對話,

“華子,你聽清楚嘍,你永遠是我的好兄弟,這一點我不會忘記;至于阿姨,咱們不妨都看開點吧,反正阿姨你也是在外面賣的,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說完,張強便一把扛起我母親,徑直朝臥室方向走去……關上臥室大門之前,張強還好像啥事都沒發生似的,語氣淡定地對我說:

“趕緊吃飯,華子,下午哥們兒帶你出去high!”

……臥室內,張強迫不及待地把我母親按倒在床,猴急地一陣拉扯之後,母親的連衣裙領口大開,胸罩搖搖欲墜,隻剩下半邊掛著。

透過門縫,我清楚地看見,母親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上半部分,中間被下滑的束帶一勒,兩個渾圓堅挺的乳球互相擠壓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溝,令人看得口水直流。

此時的張強,興奮不已,他使勁地揉捏著母親胸前兩顆大奶瓜,貪婪地品嘗吸吮著母親乳頭的最尖端。

過了一會兒,張強解開牛仔褲上的皮帶,掏出自己的雞巴。

母親看著眼前那根直挺挺的陽具,條件反射般地就主動爬了過去,一口便將張強的雞巴叼進嘴裏。

透過門縫,我偷看母親跪在地上給自己的小夥伴賣力口交著,隻覺得一陣莫名興奮。

很快,張強的陽具就被我媽媽吹舔的又硬又高,于是我媽媽便起身坐到床上,雙腳開成M字狀,然後握住張強的陽具,引導他插進自己的肉穴。

張強龜頭剛剛探進我媽媽的陰道口,他便腰部用力,往下使勁一沉,直把陽具頂入我媽媽的花心……我媽媽隨即開始扭動腰肢,擺動著她那對豐滿的大乳房,以迎合張強陽具的抽送。

“嗷……哦……嗷嗷……”

,母親很快就被幹得淫聲大作。

肏了十幾下後,張強突然停下動作,並把手伸到床底,在下面一陣搗鼓之後,他從床底摸出兩個木夾子來。

這是什麼玩意兒?正當我有些疑惑時,張強淫笑著,揉了揉我媽媽的左乳頭,很快乳頭就勃立起來,他便拿起一個夾子,生生夾上了我媽媽的左乳……我媽媽吃痛地腦袋左右搖晃,臉上的表情都扭曲了。

可張強還覺得不過癮,他狠狠地打了一下我媽媽的肥屁股,說道:

“還沒完呢,騷貨!誰讓你奶子長這麼大!”

話音剛落,張強又拿起另一個木夾子,以同樣的方式夾上了我媽媽的右乳頭……下午四點多鍾,張強仍未離開我家,他和我媽媽赤裸裸地滾在臥室大床上——那個平時隻屬于我和母親倆人的激情地方——翻雲覆雨數小時,不知疲倦般地狠狠肏弄著我媽媽的小騷穴。

而我呢,也已經怒氣全消,默默地接受了這個現實,此時正百無聊賴地在客廳裏看電視。

……接下來的幾天,不知出于什麼原因,張強似乎刻意躲著我。

關于那天中午的事情,我確實已經放下心結,但畢竟是自己的親媽被別人肏了,總不至于還要我主動找他吧!管不了那麼多了……眼下最要緊的,還是我找工作的事情。

周末晚上,吃過飯,我和媽媽倆人準備出去,一邊散步,一邊商議找工作。

出門之前,媽媽還特地梳妝打扮了一番:她化了淡妝,高高盤起頭髮,穿上性感的齊B小短裙和黑色網襪,腰間還挎著一個鼓鼓的牛皮小包。

我們母子倆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母親緊緊挽著我的胳膊,說話口氣也細聲細語的,好像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媳婦。

“兒子啊,省城那麼大的地方,那麼多大公司、大企業,怎麼就找不到一個好工作呢?”

“現在的情況,唉……跟以往太不同了,您不知道,現在大街上滿是大學生,一張文憑不過就是一張廢紙!”

“別瞎說!媽媽就不信,我兒子上的大學那麼好,還比不上別人家?”

“媽,您搞錯了,最關鍵的不是大學,而是家裏的關系背景,現在的用人單位隻看重這個……”

“唉……這個社會啊……真是……”

“媽媽,要不我在咱們縣城先試一試?”

“什麼?可咱小縣城,能有什麼好工作……你不會是想和媽媽一直住一起,好幹那事兒吧?”

“當然沒有!您想哪兒去了?現在我也沒有那份心啊!”

“沒有就好。兒子,你可得記住,色字當頭一把刀,男人千萬得管住自己的褲襠。”

“我知道,您從小就教育我……”

我和母親聊著聊著,突然身後有人喊我媽媽,還叫她的名字:

“喂,馮慧芳!”

被人打斷了我的話,我有些惱火,回過頭去一瞧,發現是小區門口開沙縣小吃的胡老闆。

“果真是你啊,小馮。”

胡老闆走近我們母子倆,笑呵呵地打起招呼。

“胡大哥,我在陪兒子散步呢,你……”

母親話還沒講完,胡老闆便伸出粗壯的胳膊,一把摟住我媽媽,雙手毫不客氣地抓弄起她的大乳房來……出來散個步,竟遇到這種事,我們母子倆頓時面面相覷,不知該如何是好。

“胡……胡大哥,不要啊,我兒子還在這呢!”

媽媽一邊拼命掙紮,一邊紅著臉說道。

“這有啥子關系嘛……今天你穿這麼騷,不就是出來尋漢子的嘛!”

當著自己孩子的面,媽媽被他的話語淩辱,雖覺得十分羞恥,但媽媽並不想多做辯解,隻好皺著眉頭,不搭理他。

可胡老闆怎會就此罷休……說完,他便更加用力地揉擠著媽媽的大乳房,還把手伸到媽媽的網襪裏面,撥開她陰門處窄細的丁字褲,兩根手指一齊插入我媽媽的陰道內,

“撲哧撲哧”,伴著淫水聲一下下抽送起來。

沒過幾十秒,媽媽就被他玩得兩腳發軟、全身無力,大屁股不斷往下沉,隻得雙手緊緊扒著胡老闆的肩膀,以保持平衡。

瞧這熟練的手法,想必這位胡老闆平時一定沒少“光顧”我母親。

黑漆漆的大街上,胡老闆旁若無人地指奸著我媽媽,完全拿我當透明空氣,似乎這個大活人就不存在一般……我瞧倆人玩得起勁,淫笑聲、嬌吟聲不絕于耳,如若繼續在這呆下去,無疑是自取其辱,于是我當下便搖搖頭,一聲不響地走開了。

大約過了十幾分鍾,在另一條街上,我正垂頭喪氣地走著,忽然聽見“噠噠噠”的高跟鞋聲,回頭一看,果然是媽媽,她正滿頭大汗地跑過來。

“媽,剛剛那人也太過分了吧。”

我一臉不悅地說道。

“好了好了,乖,別計較了……”

媽媽氣喘籲籲地說道,然後又從皮包裏掏出兩百塊錢,

“今天這家夥還挺大方,你看才沒多一會兒,媽媽就掙了兩張大票子!”

看著媽媽手中的鈔票,我一時無言以對。

之前散步的好心情,此時也全部煙消雲散了……回到家後,為了懲罰媽媽今天當著我的面,讓其他男人亂摸亂搞,我便學著日本AV裏的情節,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影,一邊讓我媽媽陪侍在旁邊,脫光衣服跪在地上,然後讓媽媽用舌頭舔舐我的腳丫子。

媽媽也不反對,隨便我怎麼玩弄,她都絲毫不生氣。

電影看到一半,我實在受不了媽媽那副淫蕩模樣,便突然從沙發上站起來,然後用手扯住媽媽的頭髮,將她也一並拉起。

我就這樣拽著媽媽,把她整個撂倒在沙發上,媽媽很享受這種被人虐待的感覺,也明白我要幹嘛,她會意地分開兩條雪白的美腿,主動用手指朝兩邊扒開肉穴……“快……快……插我!”

媽媽一邊表情淫蕩地嬌吟著,一邊哀求我趕緊將雞巴插入。

“幹死你!你這個臭婊子,賤貨!”

這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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