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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162074第901章:太太白素贞(15)只是白素贞和文龙读出来只差了一个字。

白素贞按照原诗读出来,她想,这诗搁在这里倒也颇具情调,自己的身段怎么说,也是丰满有韵,该凸的凸,该凹的凹,只是没有点睛之笔,让人觉得韵味不足。

而文龙读出来却是“远近高低味不同”,听得白素贞一愣,可细细品味,却就理解了儿子这一字之改的含义。

母亲就面上描述,而儿子却正含了女人的内蕴,远近看女人,自然别有风致,可那高高鼓鼓的不仅从视觉上,更从感受上得到了彻底的玩味。

正所谓女人既要远观,又要亵玩,远观是看女人的姿色,亵玩是把玩女人每一处身体,文龙透过这首诗的改动,是从母亲那成熟的身体上看出了各自的景致,道出了自己的欲望。

那就是他要把母亲的每一处身体都要玩一遍,从驰骋、跨越、俯卧,一直到背交,每一个姿势自然都会别有一番洞天,作为人子更能从中品味出蒸母的乐趣。

这正是改动此字的真正含义。

蕙质兰心的白素贞自然也理解了这一点,正所谓猩猩惜惺惺,心有灵犀,当她正在敛眉体味其中的妙处时,又听儿子继续念道:

“不识娘亲真面目,”白素贞忽然灵感顿来,合着儿子说道:

“只缘身在屄心中。”

说完扭捏一笑,看在儿子眼里却是分外动人,文龙就象魂儿被勾去一样,几乎连骨头都酥了,他没想到母亲这半老徐娘竟还这么有情趣,此情此景,只有在欢场风花雪月时才能享受到,可今天母亲却让他重新领略了,他的半边身子都酥麻了。

“素贞,我的亲娘,儿子就进到你的屄心子里去了。”

说着身子俯过去,搂抱了白素贞。

白素贞被儿子盯的有些难为情:

“龙儿,你个坏东西,就知道在外面嫖那些不三不四的女人。”

她揉搓着儿子那长长的鸡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文龙被母亲一脸的柔情所迷惑,他把手收起,从母亲的腰间插下去,摸到那高高的鼓鼓的阴阜。

“素贞,你又不在身边,儿子想你……”

他亲了她一口:

“想你的骚……”

他想说下去,却被母亲一把捂住了嘴。

“不许你胡说!”

白素贞嗔怪地看着儿子:

“妈以后就在你身边,你什么时候想,妈就什么时候在。”

“素贞,我的亲素贞。”

文龙将母亲的屁股扳到面前,就势脱了下去。

白素贞长叹了一口气,感觉到儿子的眼睛淫邪地盯在那里。

“龙儿,你是真心的吗?”

“妈,亲妈,儿子和你难道还是假的吗?”

多年来的梦想让文龙贪婪地嗅着母亲的气息,那淫猥的器具长长的地摊在腿间,看过那么多女人的东西,平生第一次看自己母亲的,文龙忍不住地伸手抚摸“你要是真心的?为什么还老在外面找女人?”

儿子的大手已经从她的高高的阴阜往下摸,她不知道这是不是出于儿子的真心,还是像他在外面玩女人一样。

“妈……”

文龙从那从杂乱的阴毛中欣喜地隐入那片裂缝:

“儿子这多半年如果不在外面找,那你为什么在半年前不把我留下来?”

“妈不是不敢吗?妈摆脱不了世俗。”

白素贞幽幽地说,气息喷在儿子的脸上。

“素贞,给我吧。给儿子吧。”

他说着低下头,将妈妈的屁股扳向自己,满嘴含了过去。

“啊……”

白素贞被儿子的狂野刺激的气息重了起来。

“素贞,以后儿子不在外面嫖了。”

他含住母亲的阴唇,然后舌尖探进去,舌奸着白素贞:

“儿子以后就嫖你。”

“妈给你嫖,只是以后见了妹妹别忘了妈。”

文龙知道母亲吃醋,他挪动着屁股寻找母亲的蜜壶。

“忘不了。”

从母亲的阴门上划过,吮住了阴蒂。

“啊……龙儿,龙儿。”

白素贞屁股急剧地动着:

“别,妈受不了。”

文龙贪婪地看着母亲的淫态,他知道从今以后妈妈就会臣服在自己的跨下,做自己的女人。

“儿子就是让你受不了。”

他挑逗地欣赏着。

“你坏,坏儿子,连妈也上。”

文龙一口咬住了母亲的屄:

“亲妈,你不是就喜欢被儿子上吗?你写的那些日记,不都是对儿子的相思吗?我渴望你的进入,我渴望你的心属于我,世界在我的掌中,我在你的掌上,我渴望……我渴望你回到你永远的老家,我渴望你回到我饱满的心房……龙儿,妈又梦见了你……龙儿……我渴望成为你的新妈,成为你的枕幕之宾,只要有来生……你的坚挺,就是我的欢畅,你的阳刚,就是我生命的波浪……”

“你?我不理你。你和妹妹合伙欺负妈。”

白素贞羞愤难当,她没想到自己那些内心的秘密都被儿子看到了,一时间就想有个地缝钻进去。

“你不是天天想吗?想我的鸡巴吗?”

他说到这里,忽然想起一件心事:

“爸爸的病怎么样了?”

“他在医院里。”

听到儿子在这时候提起丈夫,白素贞心里的感觉怪怪的:

“你还关心他?”

她眼睛示意儿子,文龙迅速地吻住了母亲的嘴,两人彼此玩弄着对方的性器,在床上缠绵着。

“不是关心,妈,儿子是想……”

他含住母亲的舌头,在她口腔里撅:

“是想他如果早一天离开,这家连同这家里的女人就都是儿子的。”

“妈不已经是你的了?”

“可我还不坦然,我要把你变成我彻底的女人。”

“娘是。”

“素贞,叫我一声。”

白素贞攀附在儿子的身上,那硕大的吸盘被儿子玩弄着,她明白儿子想让她叫什么,心里羞羞地感动着,她知道叫了这一声,儿子再也不会把她当作妈了“龙儿,我的男人。”

文龙从没想出母亲会这样叫,男人,我是她的男人,我母亲的男人。

“妈,我的亲妈。”

他抱过她的身体,眼睛对着她的眼睛,禁忌的快感刺激着他,让他忘却了一切世俗和伦理:

“从今以后,你就是我的女人,妈,我说过,爸爸上过的女人,我都会上,今夜我上你,上我的亲妈。”

说完两个人又是搂抱缠绵。

“那玲儿……”

女人心细如针,一点不错。

文龙知道母亲对此耿耿于怀,他一边解着母亲的腰带,手从母亲温热地肚脐上滑下,轻声问:

“你说呢?”

“死人,你问我干什么?”

她快速地在下面掳着儿子硕大的鸡巴。

“我想让妈告诉我。告诉你的男人。”

白素贞想了想说:

“你喜欢妈多呢?还是妹妹。”

“当然妈了,儿是妈身上的肉。”

文龙又进入了那个温暖的通道。

“贫嘴!你要还喜欢妹妹,就还要着她,妈不跟她争。”

白素贞宽容地说,她知道儿子是不会放弃女儿的。

“亲妈,真是,我的亲妈,儿子一定要你做大房,做所有女人的大房。”

他的鸡巴高挺着,怒视着妈妈的一切。

白素贞爱恋地闭上眼,轻轻地吟诵道:

“朝行阴蒂乌云间,母欢子爱日日还。”

娇声浪语啼不住,轻抽已过乱伦山。

香山西郊,遍山红叶。

沈部长一反常规,驾驶着越野车驰骋在红黄落叶遍地的林间路上。

帝都的晚秋自然是香山最美。

“爸……你给陆叔叔打电话了吗?”

坐在副驾驶上的沈珊珊看着窗外迷人的景色,不觉吟道:

“远上寒山石径斜,白云深处有人家。”

“爸,这香山景色的确别有情致。”

沈部长双手把握方向盘,绕过一个弯,驶向半山腰那座别墅。

“怎么?急着嫁出去了?”

他知道文龙此来已经和女儿有了约定,两个男才女貌,女儿又正是离婚单身“你说什么呢?”

沈珊珊脸一红:

“文龙弟弟不是来求你给他父亲说事的嘛,你就尽快给他打个电话吧。”

“好,好。”

沈部长说着一边掏出手机,一边顺从地说:

“给爸爸拨上。”

他历来对这个女儿百依百顺。

“喂,老陆呀,我是老沈,老伙计,听口气,是不是不舒服?”

听到对方语气低沉,这不像他平时的爽朗性格,他拿到腮边看了看,又放到耳上。

“是不是有问题了?老伙计,钱财事小,身体事大啊。好,简单的说吧,龙儿那小子前几天来看我了,我看他头脑越来越灵活了,你们陆家真是有福,出了这么一个商场怪才,你后继有人了。呵呵……”

沈珊珊笑盈盈地听着,一边为父亲提示着路形。

“是,是,要搞成大集团,龙贞集团和长港集团齐头并进,比翼双飞,打出陆氏家族的品牌,对。有时间我一定去看看,呃,还有就是……”

他转过头看了看聚精会神地听着的女儿。

“还有,就是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们要喝喜酒了,什么?到时候你来?不用了,到时候我就去了,你那鬼灵小子什么时候也不蚀本,他来了一趟,就把我闺女的魂儿勾去了。”

沈珊珊喜颠颠地,她要爸爸打电话,最重要的就是要通过父亲向陆家提亲,没想到父亲这样赤裸裸的说出一个做女儿的心愿。

第902章:沈部长和沈珊珊(2)“死坏爸,你怎么出卖女儿?”

她偏过身,粉拳雨点似地打在沈部长的身上。

沈部长一边躲闪,车头摇晃着,好在在这风景区内,游人并不多。

“不感激我,倒还……”

“不理你了。”

沈珊珊扭头气嘟嘟的。

沈部长扳正了方向盘,目不斜视地:

“怎么,真生气了?是不是不想嫁呀?不想嫁爸就养着你。”

沈珊珊噗嗤一笑:

“这还差不多。”

她说着身子靠在爸爸身上:

“我要你养我一辈子。”

“真心话?”

沈部长看了女儿一眼。

“怎么?怕了吗?”

沈珊珊一副小鸟依人的样子,让沈部长有点心动。

“怕什么?爸又不是养不起,你看房子都为你准备好了。”

他嘴望前一努,那座檐角飞扬的小别墅已近在眼前。

“哼,那是给我准备的呀?别是想坏主意了吧?”

沈珊珊知道父亲在外面有别的女人,并且这样的别墅还不止一处,可在他心里,象父亲这样地位的人有几个女人也不为过,只是母亲并只知道如此详细“爸是想给你,可女大不中留呀。”

沈部长似乎满怀着遗憾。

沈珊珊一时也是有点伤感,在她心里,父亲一直是她崇拜的对象,她和韩晓忠的结合多少有一点无奈,作为女人,她总不能一辈子不嫁吧。

“那爸你就留下我吧,我伺候你一辈子。”

沈珊珊不知为什么说出这句话,听在沈部长耳里一阵甜滋滋的。

“恐怕见了龙儿就不这样想了,爸老了,比不得年轻人了。”

他深有感触地说。

沈珊珊看到父亲浓密的发际间夹杂着很多银发,可看起来依然俊朗英健“不会吧,老爸,象你现在这样的条件,可是许多女孩子献身的对象。”

她说完捂住嘴格格地笑起来。

“死丫头,没正经,爸恐怕心有余而力不足。”

沈部长发出一声慨叹。

“珊珊。”

他扭头看着女儿:

“龙儿可是有乃父的风骨,肯定是一副好身手。”

“也就是一头牤牛罢了。”

沈珊珊轻描淡写地说,她对于这个老同学一直有着好印象,现在听父亲说来,心里自然沾沾自喜,文龙不但人高马大年轻强壮,而且风流倜傥强悍善战,是许多女孩子追求的对象。

“牤牛好耕田,珊珊,听说龙儿别看小小年纪,可是一个辣手催花哦。”

车子走上了石子铺成的路,颠簸起来。

“我怕到时我的娇女承受不起呀。哈哈……”

他爽朗地笑着。

“坏爸爸,”沈珊珊一抹绯红现于脸上:

“你女儿又不是泥做的,毕竟我是过来人呢。”

说这话声音小了下去。

父女两人话说到这里,都沉默着不再说下去。

虽说是枫林深处,但在临近别墅的时候,却是眼前一亮,大门掩映在紫藤和爬墙虎缠绕的围墙之间,看上去更像一处别致的景观。

车子爬了一个坡,便到了门是遥控的,安装在方向盘的一侧,沈部长顺手按一下侧边的按钮,门开了“下车吧,我的公主。”

沈部长跳下车门,顺手为女儿拉开,做了一个绅士动作。

“很漂亮!”

沈珊珊左看看、右看看,发出啧啧的响声,她真的不知道这里父亲还有一处别墅。

“喜欢吗?”

沈部长看着伸开双臂似要拥抱美景的女儿,也伸开双臂迎接着,沈珊珊迟疑了一下,就势扑进他的怀里:

“喜欢就送给你,大不了爸爸养着你。”

“喜欢呀,我的坏爸爸。”

她偎着父亲宽大的胸膛:

“这是我的哪个小妈妈的。”

在父亲的面前,她一点也不忌讳。

沈部长也并不隐瞒:

“傻丫头,这一处从没人来过,爸爸去年刚装修好,就是想让你搬进来。”

在这隐蔽的所在,沈珊珊感到男性的安全和温暖,她仰起脸看着爸爸俊美的轮廓,无限深情地眨着一对毛毛桃一样的大眼睛:

“想把女儿也养起来?”

沈部长低下头,又别过脸去,他不敢面对女儿此时的情态:

“爸爸想,想象小猫儿一样养着你,可女儿大了,心就会飞了。”

沈珊珊显得有点慵懒:

“女儿累了,就是想找个男人靠一靠,倦了的时候疼一疼。”

她抱着父亲的两臂:

“爸,你会疼我吗?”

沈部长深深地出了一口,满含感情地说:

“傻孩子,哪有父亲不疼女儿的。”

“我说的不仅是这种疼,是男人对女人的疼。”

空气中流动着一种静谧,静谧的连脸上都感觉出来,秋日里温柔的阳光照在院子里,使人浑身懒洋洋的。

沈部长伸出手轻轻地抚摸着女儿的发稍。

“爸,你到底外面有多少女人。”

沈部长一把推开珊珊:

“你问这些干什么?”

他打开门,一股异香扑鼻而来:

“进来看看吧。”

沈珊珊一步跨进去,进门的迎面大厅里,露天似的玻璃覆盖其顶,一座人工假山装饰着小桥流水,天然的奇花异草散发着阵阵幽香,脚底下却是清澈无比的泉水,游动着五颜六色的鱼儿,贴近墙壁的四周天然地雕饰着红的、黄的,还有难得一见的绿色珊瑚。

看得珊珊有点眼花缭乱。

“爸,我真想住下来,不走了。”

沈珊珊眯上眼,陶醉了似的说。

沈部长轻轻地揽过她,头抵在她的发丝上,轻轻地蹭着:

“知道为什么这么多珊瑚吗?”

“不知道?”

“傻丫头,爸这一辈子最喜欢的就是珊瑚。”

他喃喃地说:

“爸虽然得不到她,但我要把她藏在这别墅里,累了的时候看一看,倦了的时候欣赏一番。”

沈珊珊知道父亲指的是什么,她无限神往地说:

“做你的几房?”

沈部长仿佛在梦中,梦呓般地:

“二房可以吗?”

沈珊珊伸出手往上环绕着父亲的头,在他的脸上抚摸着:

“你要不是我爸,该多好?”

沈部长忽然扳过女儿的头:

“那是不是就可以献身给我了?”

说得珊珊闭上了眼睛,幽幽地送出一口气:

“坏爸爸,还说为我装修的呢?原来,原来你是不怀好意。”

她轻轻推开父亲,临离开的一瞬间,眼睛里流露出无限依恋。

沈部长看得怜惜不已,要知道女儿可以百里挑一的美人胚子,要想男人坐怀不乱,那是难上其难,更何况离了婚的女儿更有女人味,也更性感。

他遗憾地看着女儿,刚刚还和自己一副依依不舍,转眼又成了另一副表情。

“到楼上看看吧。”

沈珊珊看看爸爸心灰意懒的样子,主动迈上楼梯,楼梯是旋转着上去的,豁然开朗的是一个大厅,一副贵妃出浴图显示出主人的爱好。

“嘻嘻。”

沈珊珊掩口笑道:

“爸,你也真是。”

“怎么样?”

沈部长反问一句。

“爸爸喜欢的,还能不好?”

“就是嘛,你再看看。”

沈部长仰头看着贵妃的脸。

“啊呀……”

沈珊珊捂住了自己的嘴:

“怎么,怎么有点像我?”

“本来,本来爸爸想塑出你的塑像,又怕别人说三道四,就弄了这样一个贵妃图。”

他不好意思地说,怕女儿骂他。

“在你心里,我有那么美吗?”

女儿过意不去。

“最美还是女儿身,珊珊,到卧室里看看吧。”

行伍出身的沈部长竟然也会几句诗。

“爸爸,这儿的女儿可不是这个意思。”

沈珊珊订正道。

一副西洋裸体画,男女二人躺卧,女人丰润、饱满,男人刚强有力,细一看两人都是东方的面孔,女人却是和大厅里的贵妃一样的面孔,旁边一行小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鹂点点红。

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橹自横。

“爸,这诗是不是写错了?”

珊珊回头看着爸爸,揶揄地说道。

“没有,你再细看一下。”

沈珊珊脸就红了,她毕竟是结过婚的人,经父亲这一说马上明白了其中的含义。

女人腿间一撮阴毛清晰地翘着,两只雪白的乳房上点缀着鲜红的乳头分外显眼;刚刚做过爱,激情过后,男人的阴茎歪在一边。

“真下作!”

她吐了一下舌头,却也觉得别有情味。

“看出什么来了吗?”

沈部长特意地问,目光停留在男女面庞。

“还不是像我?”

珊珊的眼里露出嗔怪的意思。

“还有呢?”

沈珊珊顺着爸爸的目光,棱角分明的男人面庞夸张地勾勒出浓眉和高高的鼻子,细一看,她吓了一跳,斜眼看了看爸爸:

“爸,怎么会是你?”

“不可以吗?你再看看这一幅。”

沈部长反问了一句,转过身,躲开女儿射过来的目光。

床尾处一副中式画风,古韵古致,盛开的荷花池里,板阁棚上悬挂着几根长长的丝瓜。

看风格和床头的那幅有点不协调,沈珊珊左看右看看不懂,疑惑地往向爸爸。

沈部长扶着女儿的肩头:

“这是苏轼和他妹妹苏小妹的一副巧对,传说有人给苏东坡出了一幅上联:架上丝瓜酷似屌,苏东坡一时答不上,就回家请教妹妹。苏小妹一笑,指着窗外的荷池说:池中荷花恰如屄。”

第903章:沈部长和沈珊珊(3)“真……这人真是。”

沈珊珊羞得媚了父亲一眼。

“对得不好吗?”

沈部长将女儿紧紧贴在自己的怀里问。

“好是好。”

沈珊珊细细一想,这男人怪才可是真多,这样的对联恰如其分地说出当时的巧喻,既工整又切题:

“只是太下流,他们兄妹怎么能对出这样的对子?”

“亏你还是大学毕业,古人云:食色,性也。苏东坡一生风流倜傥,在男女关系上自然不拘一格,何况自古就有文人骚客之称,文人多骚客。就连这笔帽和笔架都有巧联呢?”

“那有什么巧联?”

沈珊珊听着爸爸歪解着古文,随口答道,她已经不再对这些有反感,倒是存了很大的兴趣。

“笔帽:日进去笔水下流;笔架:浪起来两脚朝天。”

“爸爸,你真是个坏爸爸,色爸爸。我不理你了。”

沈珊珊摇晃着肩膀,挣出身子,走出卧室,他没想到父亲在这里买了一处别墅竟然展览着古代的黄色文化,而且,而且还和自己挂上钩?这分明就是在意淫女儿,难道爸爸真的对自己有意思?想起床头那幅画,她的心扑扑地跳,那个男人那一付性器好大,用橹形容再恰切不过,云雨后的痕迹也明显可见,只是野渡无人不太合适,应该改为“野渡过后橹自横”,野合欢爱之后,男倦女慵,自然不再贪恋彼此的身体,那橹也就无人过问了。

可一想到那男女的面孔,她的芳心狂跳起来,那象自己的女人情意绵绵地用眼角斜视着男人的身体,流露出欢爱不足的神情;那象父亲的男人一副满足、怡然自得的表情。

难道父亲要自己来就是要通过这幅画让自己明白他的内心深处?

“春潮带雨晚来急”,这是父亲的写照吗?她依窗远眺,一片火似的枫叶在秋风的飒飒声中正象燃烧的火燃,影影绰绰地远山像一道屏障一样阻隔着这与世隔绝的世外桃源。

“喂,什么事?”

父亲被冷落了,他正不知怎么向女儿解释,手机响了。

“夏威夷?”

那边在急着汇报,父亲有点不耐烦:

“他妈的小美国,军委怎么说?静观其变?又是静观其变,这他妈的也太软蛋。”

他愤愤地撂下电话,疾步走出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已站在身后,她幽幽地长叹了一口气,依然看着外面的那跳动的火燃。

“还生气?”

看看女儿不动,他轻轻地扶在她的肩头。

沈珊珊并不想让父亲太过难看,其实父亲的这一切正是她多年以来一直想知道的秘密。

“有事吗?”

两人前后站立着,沈部长倒像一个孩子。

“军委办公室来电话,说是东瀛省沿海渔民和台湾省渔民自发组成民间保夏活动,被美国海军陆战队驱逐出去,甚至还有人受伤,元老院一直对此没有指示,还他妈的说静观其变,简直就是软蛋政策。早就该把老美赶回美洲大陆去,何必再和他们分治太平洋呢!”

他对女儿一吐心中的愤懑。

“受伤的人都安全运回?”

沈珊珊倒是关心爱国人士的人身安全,这些爱国人士真的很有勇气,昌南斯帝国如果多一些热血男儿,何愁被人家如此欺负。

“这倒没问题,爸爸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当年的小米加步枪不照样干倒美机械师,后来的东风快递不照样击沉美六艘航母,才迫使美军退守夏威夷,台湾东瀛朝鲜安南暹罗吕宋柔佛诸省纷纷前来加盟。”

父亲说的也确是实情,但在这中美博弈僵持的战略时期,元老院还是考虑的世界多方面的连锁反应和政治影响,这也就是军人和政治的区别,沈珊珊想。

父亲的行伍性格形成于战火纷飞的年代,并定格死局了,凡事雷厉风行,简单行事,从不考虑后果。

“元老院有元老院的考虑。”

沈珊珊脱口而出。

“呵,你也来教训起我来了,小丫头。”

一个电话顷刻消除了父女之间的隔阂。

沈珊珊转过身来,看着父亲魁梧英俊的身子,用手抚摸着他宽宽的胸膛,一股异样的情怀油然而生:

“爸,你真的那样想?”

“怎么想?”

这个简单率直的军人还沉浸在保钓活动中,被女儿问的一愣。

“坏爸爸。”

她羞涩地骂了一句:

“那些画你不怕被妈妈看见?”

“噢。”

沈部长恍然大悟:

“你妈妈怎会知道?”

他言外之意,这一处幽静所在是对任何人都保密的,除非他刻意让她知道,就像他对女儿说起一样。

“你,你到底有多少这样的地方?”

仰起脸追问着爸爸。

“珊珊,你就别问了。爸爸也并不是到处留情的人,没你想得那么坏。”

“那,那你还爱妈妈吗?”

不知为什么,沈珊珊在这时候提出这样的问题。

沉默了一会儿,沈部长深沉地说:

“珊珊,人爱不爱倒不妨碍婚姻,你妈妈和我是战争年代的结合,可爸爸一生戎马生涯,漂泊流浪,这些年生活稳定了,感情却倒空虚了,有时候难免会发生点情况,这不过分。我其实就是想找个女人说说话、吐露吐露心迹。可你妈妈除了知道照顾人外,唉……怎么说呢?她其实就是一个老妈子。”

“那夏天里来的那个女人是怎么回事?”

沈珊珊离婚后的第一个月就碰上有人认祖归宗,弄得全家关系紧张,尤其是母亲,更是显得忧郁不安。

“你是说那个阮梅,那可能是爸爸战时的一夜情缘。”

“爸,你那时就搞一夜情了?”

沈珊珊调笑着说。

“什么一夜情?军人向来居无定所,又不知道自己命运如何,因此大多数人都是只看眼前,正所谓及时享乐。他们常年拥有的是阳刚之气,缺少的是女人情怀,所以见了女人就像猫见了腥一样,再加上一种悲观情绪存在,强奸事件时有发生。那个阮梅应该是在安南战役中,爸爸在进入敌占区民房里发生的。”

“你们……”

“应该是半强奸。”

他直言不讳地,对于这个女儿,他丝毫不会隐瞒。

“爸。”

沈珊珊欲言又止,看着爸爸疑惑的眼神,声音低低地称赞道:

“你真的好厉害!只一次就生了个姐姐。”

她说这话满面绯红。

“傻丫头。”

沈部长将女儿圈在怀里,用头拱进她的秀发里,闻着女儿散发出那种独特的女人味:

“爸爸要是每一次都能生个,想必这会也是一个加强连了。”

“爸,你还有很多风流史的。”

沈珊珊无限向往地说。

“风流史?那算不上的,不像你们现在谈恋爱,花前月下,卿卿我我,我们那时顶多算是一个欲望发泄,战争那时候讲不得人情和道德,即使军纪再严,也是无奈,当官的对此事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女人虽然造罪,但比起战士在战场卖命,也算不得什么。”

“太野蛮了,爸。”

她两臂环绕着爸爸的脖子,眼睛扑闪着:

“你那时是不是也像头牛?”

沈部长已经把手放到了女儿的脸部,抚摸着女儿秀美的轮廓:

“嗯,牤牛好耕田。爸爸那时除了打仗英武,精力多得没地方放。什么时候都象头牛,即使现在……”

“所以你就到处找女人。”

“战争逼出来的,当年安南战役那会子,安南猴子不知天高地厚,频繁前来骚扰侵犯,我们自卫还击打过去,本来还是按照缴枪不杀优待俘虏不侵扰老百姓那一套,可是安南猴子根本不老实,不要说俘虏了,就是老幼妇孺都会偷袭你,已经到了草木皆兵的境地,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有时为了保存实力,不走漏消息,对极个别负隅抵抗的俘虏和村子,采取个别的做法。那就是用机枪突噜掉。”

“那么残忍?”

沈珊珊吃惊地睁大了眼:

“我们不是最讲究军纪严明的吗?”

“战争是残酷的,非常时期有非常时期做法,你对敌人宽容就是对自己战友最大的犯罪,战争期间不能学宋襄公的猪一般的仁义道德,安南那些受了误导的少数民族尤其顽劣,时间又不允许做思想工作,你一走,他们马上就会给敌人通风报信,那可是四面受敌呀。一旦消息走漏,就会全军覆没。”

“哦,那也是。”

沈珊珊理解了,同情地点点头。

“可也有这种情况发生。”

沈部长神秘地对女儿说:

“有个别的部队扫射前,往往有人人为地将安南俘虏的男人女人分开,军官们知道会发生什么,但在环境恶劣的条件下,今天一仗下来,明天还不知道能不能活下来,弄个女人出不了大事,往往就默许了。男人被扫射完后,士兵们便开始了对女人的安抚工作,为安南将来的和平建设考虑,总要给当地百姓留下一些生命的种子,有会来事的士兵挑一些漂亮的送给当官的。”

“爸,你那时已经是营长了吧?”

沈珊珊平常没少听爸爸的故事。

“嗯,所以爸爸都有贪污受贿了,妈的,什么时候都有舔腚熘沟子的。”

沈部长说到这里哈哈大笑。

“你就心安理得的享受了?”

“不受白不受,非常时期非常行事,再说。”

他扳过女儿的头看着她的眼睛:

“爸也是瘆的慌。”

“坏蛋。”

她狠狠地捣了父亲一拳。

“有一次,爸爸得了两个,嘿嘿。”

他坏意地笑着。

第904章:沈部长(4)“两个?”

“是呀,刚刚搂在怀里想亲个嘴,就又有人敲门。”

“你都……”

“那还完整的了?”

“爸,你……真是神力。”

沈珊珊掩嘴一笑。

“爸爸可是牤牛,夜御二女。”

对着女儿,神色中不免夸耀。

“流氓。”

沈珊珊笑骂了一句。

“雄风不减当年,要不要试试?”

他猥亵地说了一句,挑战似地看着女儿。

“坏死了,对女儿也起坏心。”

被父亲箍住了胳膊,沈珊珊一脚踩在父亲的脚面上。

“啊呀……”

沈部长疼得抬起了脚,用手一边摸着,一边说:

“是不是吃醋了?”

“才没呢,哼!”

沈珊珊故意转过脸不去看他:

“活该!谁要你那么坏。”

沈部长跟过去,搂抱了女儿的身子:

“小丫头片子,吃什么干醋,那时你还不在哪里?要是早的话,说不定还被爸爸扔在了十万大山上。”

“你,你……”

沈珊珊气得直翻白眼:

“哼!”

“别生气了,小乖乖。”

拦腰抱住女儿的小蛮腰,爱恋地嗅着女儿身上的阵阵幽香,沈部长顿生柔情“谁稀罕生你的气,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流氓。”

她恶狠狠骂着父亲,对他发泄着不满。

沈部长面对女儿的娇蛮,作出委屈的样子:

“珊珊,你要是早生二十年,爸爸的魂儿还不被你勾了去,也省得那些女人遭罪。”

“呸,呸。亏得我没早生,早生了也被你……”

她说到这里,忽然顿住了,自己哪能就早生了呢?都是这个混帐爸爸引逗的沈部长在等待着女儿的下文,听听没了声音,知道女儿意识到什么,箍住女儿的两手,慢慢地蹭着:

“是不是怕被我强奸了?可知道六七十年代的女人争着献身呢。”

“献也不献给你。”

沈珊珊没好气地说。

“那献给文龙吧。”

“切!”

女儿不屑地说:

“文龙也比你强。”

“小妮子,我可知道文龙别看小小年纪,却是个花花公子,采花高手,那根阳具足有20公分长呢,比爸爸那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是不是我的女儿就看中了他的采花手段呀。”

他埋头在女儿的脖颈上:

“恐怕我的娇女经不住他的蹂躏,到时候别跑来找爸爸。”

他看看女儿不说话:

“爸爸可是不逊于他的。珊珊,老实说,你和龙儿有没有过?”

“有过呀,女儿通过翁俪虹认识他的时候就献给他了,省得有人惦记着。”

“真的假的?”

沈部长酸熘熘的:

“呵,是不是一厢情愿呀?”

“你女儿没那么差吧?”

沈珊珊反问了一句。

“我知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女儿不会差了哪里去。珊珊,爸爸可更是刚勇,爸爸平生最骄傲的就是两件事,一个是驰骋于疆场,有万夫不可抵挡之勇;另一件就是驰骋于女色之中,有夜御五女之绩。”

“要不你三宫六院地到处有行宫。”

临到女儿酸酸地,说到这里似乎有点哭音。

沈部长知道自己说漏了嘴,引起女儿无边的嫉妒,正在后悔的时候,看到外面那片火红忽然起了一阵波澜,跟着窗外沙沙地传来一阵风声。

起风了。

父女两人动了动身子,沈部长趁机讨好地对着女儿:

“爸也是图一时嘴里痛快,那都是战争年代,自从有了这房,爸就没了那心思。”

这分明在告诉女儿,他已经把全部心思都放在女儿身上。

“那你是什么时候有这个想法的。”

女儿并不追究父亲以前的浪荡行为,她还是在乎父亲的现在。

“从你离婚的那天。”

他满注着深情地说:

“珊珊,爸爸就知道你会回来,爸爸就想只要你不再出嫁,爸爸就养着你。”

沈珊珊感动地说:

“爸,你为什么不早一点告诉女儿?”

她开始摩挲爸爸的脸。

“你是我女儿,我敢吗?珊珊,你要是真心喜欢文龙,爸爸不拦你。”

沈部长在女儿的摩挲下,头滑下来,脸蹭着女儿的脸:

“爸爸不敢耽误你的青春。”

沈珊珊感觉到父亲父亲的慈爱在脸上流动,她悄悄地贴着爸爸的耳边说:

“爸,告诉你,我通过翁俪虹认识文龙之后,就没和文龙接触过。”

“真的?”

“傻子,我想住在这行宫里。”

女儿坚定地说。

“你不后悔?爸可是老了。”

“你不是夜御五女吗?女儿可是只有一个身子。”

沈珊珊娇俏地说。

“可文龙毕竟年轻,我怕敌不过他。况且……”

沈部长说到这里,止住了。

“说嘛。”

沈珊珊娇滴滴地说。

“那天文龙来,方便的时候,爸可是亲眼看到他的家伙比爸的粗大许多。”

他说着看着女儿的脸。

“你是为女儿选驸马?大的并不一定合适。爸,你是人老雄风在,身老枪不老。”

“还是女儿理解爸爸,我是一条枪,马上马下,枪挑穆桂英;人壮胆气豪,往来冲撞,雄风犹存。女儿,爸爸宝枪未老,你喜欢爸爸那杆枪吗?”

“喜欢,爸。”

两人临窗而立,倒像一对相亲相爱的情侣。

沈部长长舒了一口气,四目相对,情意相接,沈部长低下头含住了女儿的樱唇,两个就那样站着接吻,好长时间,换了一下姿势,沈珊珊嘤咛一声,不知道什么时候,前衣的胸口已解开了。

她下意识地慌忙用手去掩,无意中弄翻了窗台上的一对笔筒,忽然脸刷地就红了,沈部长眼怔怔看着女儿一朵红霞漫上双颊。

“坏爸爸,这里怎么也放这种东西。”

沈部长忽然就明白了:

“怎么,是不是也湿了?”

他明白了女儿脸红的原因。

“你坏!”

女儿娇嗔道:

“真是的。”

“哈哈,果不其然,日进去笔水下流。爸还没……”

“不来了,不来了……”

女儿羞着要跑,被沈部长一把抱住了。

“浪起来两脚朝天。”

他放情地将手按在女儿的胸部:

“真的流笔水了?”

“爸,你洗洗吧,让女儿伺候你一回。”

沈珊珊夹了夹腿,她知道自己被父亲挑逗得真的就像笔帽。

“不行,你还没答应我。”

沈部长将了她一军。

“那样的事以后再说好吗?”

女儿温柔如水,正是将军所要的:

“女儿就是怕会影响了你的声誉和威望。”

“啥声誉威望。虚无缥缈的东西。珊珊,是不是想先检验一下爸爸的宝枪?”

“你坏死了。”

“那爸爸和你一起洗吧。”

“不。”

沈珊珊娇腻腻的,被将军一把抱起,虎威生生地进了浴室。

起风了,帝都的沙尘暴铺天盖地而来,霎时天昏地暗。

*********刘局坐在办公桌前,点上一支烟,眉头紧皱起来。

石剑急匆匆地走进:

“刘局,有什么事?”

他历来对刘局的办事风格佩服,那宗案子虽说已无头无绪,但暗里他仍然在调查。

刘局眼睛狠狠盯着他,吐了一口烟圈,盯的石剑有些发毛,他从没看过刘局这样看过人。

“那件贩毒的案子就不用查了。”

他摇晃着座下椅子,似乎很轻松:

“二棍子的死虽然蹊跷,但也许有一定的原因,黑吃黑也是常有的事,再说,上面已经有人打招唿,就到这里了。明白吗?”

他意味深长地眨了一下眼。

石剑这些年很明白公安系统里的潜规则,每到这样的案子,虽然到了死角,但一旦上面有人出面,必然会是一宗大案。

可明知道是大案,也不会查了,刘局这样,自己也这样,谁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当儿戏呢?

“那就结案了?”

石剑明知故问地。

“就按监守自盗结案吧。”

刘局翘起的二郎腿放下去,这些年,他已经对政治事件很敏感,二棍子的死其实也很让他庆幸了一回,上面既然有人打招唿,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省得自己精神紧张,弄得下属也疲惫不堪。

石剑出来的时候,他轻松地哼着歌曲,原来的计划都打乱了,已经做好了长期备战的心得到了放松,他可以对未婚妻陈俪娜交差了,说真的,自己刚刚和她有一腿,谁愿意就此中断呢?想起两人亲热的镜头,他的心痒痒了,又可以重温旧梦了。

他摸起电话:

“娜娜,告诉你一个好消息,我自由了?”

他转着圈想象着和陈俪娜的约会。

“真的?爸爸可是说后天要我去海南,你有时间吗?”

陈俪娜也是欣喜若狂,父亲陈平因为一批生意要做,他决定带女儿去签协议“这……”

石剑知道这是个棘手的问题,按自己的愿望,他当然愿意陪心上人去海南一趟,可这个案子结了,并不代表就没有其他的事了,那几起抢劫案很让人头疼,不知道刘局能不能放几天假。

“娜娜,这件事我得请示刘局,不过也别抱多大希望。”

陈俪娜有点失望,不过她也很理解男友的处境:

“你要不去,那我就和爸爸去了。”

她说这话,心里有点失落。

父亲陈平很是疼爱她,甚至到了溺爱的地步,凡是她要求的事情,陈平二话不说,即使因此耽误了生意,也不在乎。

这次去海南签约,是以副市长的名义去的,原本定了要秘书一起去的,不知什么原因,陈平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央求着女儿和他一起去。

“知道。”

石剑有着强烈的愿望,那就是和女友一起游览海南。

“剑,你尽快定下来,我好要市府里订机票。”

“嗯。”

石剑放下电话,匆匆地往回赶,他知道这样的事情在电话里说不清楚,三言两语刘局肯定不批。

*********四海山下的医院里,护士们紧张地忙碌着,陆淳风已是第二次昏迷过去,蔡杏娟站在一边表情冷漠地看着正在实行抢救的医生护士。

“怎么样?”

主治医生摘下口罩。

“打强心针吧。”

助理医生建议。

“好,那就赶快实施。”

手推车推过来,人们忙乱地从中取出纱棉和各种器具,一支强心针进去,陆淳风脸部抽搐了一下。

“有效果了。”

有人轻松地说。

蔡杏娟轻声地问:

“可以了吗?”

主治医生看了她一眼:

“应该没问题了。”

所有的人都注目着陆淳风的脸。

好一会儿,陆淳风眼皮动了一下,跟着舌头舔了一下嘴唇。

“好了。”

主治医生摘下手套,对着蔡杏娟说:

“好好照顾,有什么事赶紧交代。”

说完示意了一下,人们匆忙地离开病房。

“杏娟,有水吗?”

陆淳风干裂的嘴唇起了一层泡,刚刚打过针,精神有点好转,他看着床边的情妇,似乎神态自然。

蔡杏娟拿过水,陆淳风示意扶起来。

蔡杏娟迟疑了一下,蹲下身轻轻地摇动着,陆淳风慢慢地仰起身子。

“喝水吧。”

蔡杏娟端水的手有点颤抖,她知道淳风的时日已经不多了,这个曾经包养了自己,又疼爱了自己的男人,更给自己留下一儿一女的男人,就要离开这个世界,她的感情很复杂,眼眶不觉留下一滴泪。

陆淳风啜了一口,声音非常微弱地说:

“怎么了?”

“淳风。”

蔡杏娟哽咽地说,自从和陆淳风有了那层关系,在没人的时候,她都是这个称唿。

陆淳风把手搭在情人的手上,嘴嗫嚅着:

“我知道,”他看了看四周,四壁只是白花花的:

“玲儿走了吗?”

“嗯,你好好休息吧。”

以往对淳风的怨恨,都化作一片云烟,看着这个即将离去的人,蔡杏娟产生了多年未有的柔情。

“我放不下你,杏娟,”他喘息着说,停下来歇息一会,紧紧地抓着情人的手:

“好杏娟,我对不起你,以前我那样对你,你不怨恨吗?”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陆淳风在生命的最后一步,他到底还有一个惦记的人“淳风……”

蔡杏娟似乎心理清静了许多,这一刻她对钱财好象没有了那么多的欲望“听我说,杏娟,自从在护士值班室上了你,疼你,爱你,生下玲儿,后来你嫁给朱强,再后来又生下建新,我对你是有愧疚的。”

第905章:蔡杏娟陆淳风(5)他怜惜地抚摸着蔡杏娟的手:

“那点家产,我想留给你,可无奈老天不关照,让我留情不留心。”

他拍了拍床边,示意情人坐下来:

“不过,我有你也知足了,我这一辈子最值得留恋就是和你的那些岁月,杏娟,我真的好想和你重温旧梦。杏娟,建新,你好好地教育他。”

“你放心,淳风。”

她坚信的目光让陆淳风恢复了以往的自信。

“建新,我会照顾好。”

“我知道,不会差。只可惜我没做到父亲的责任,生前,他没叫我父亲,死后你也……也别让他知道,”他又喘息了一回:

“你要担起做母亲的责任,这是我们两人的根,陆家唯一让我挂心的人,我就求你了。我的所作所为,实在为人不齿,我的那份家产,留给你,作为想念吧,也算我为夫的一点心意。那小畜生心太狠,你也别太在意。我相信那老骚货也不会有好结果。”

他紧紧地握着蔡杏娟的手:

“杏娟,无论你怎么看我,我在那边都会保佑你,保佑你们母子平安。”

“淳风……你不会有事的。”

蔡杏娟劝慰着情夫,少有的留下辛酸的泪。

虽为情夫的死感到遗憾,也为自己的无依无靠感到无助,在这个家,她已经感到毫无安全感,白素贞从来就厌弃她,更别说自己做了那些丢人的丑事;文龙以前还曾经视她为小妈,可后来由于她公然转行进入长港集团,与他妈妈白素贞的争宠夺幸,他早就不存半点小妈之情;至于丈夫朱强,更没半点恩情;女儿陆玟玲认祖归宗之后,与大妈白素贞和哥哥文龙走的越来越近,与她这个亲生母亲反而逐渐疏远。

“我自己的事我自己知道,你不必劝我。”

他眯上眼,轻轻地摩挲情妇的手,这双手曾经作为情妇让他疼爱十几年,又作为女人让他欢爱许多年。

“老陆……”

蔡杏娟一直耿耿于怀的事让她不忍心丢弃。

“叫我淳风,这世上我唯一留恋的女人就是你,我对你实有夫妻情份,还是叫我淳风吧。”

蔡杏娟心里涌上一股温暖,尽管起初她公然进入长港集团完全是为了家产,可后来自己行为乖张,家人离心离德,自己又确实没有一个疼爱的人,心里不免也觉得凄楚。

“淳风,建新他,我想让建新过得……”

在陆淳风面前,她还是惦记着集团的那个职位,之前和淳风做的那个谋划,由于淳风的疾病显然要泡汤了,有陆淳风在,她觉得是个依靠,在这个家,她就有了底气,毕竟自己和陆淳风是那层关系,

“我想,实在不行,也不能强求,但我要把你的那份留下来。”

陆淳风休息一会儿,力气显然比以前大增:

“建新是我的儿子,你我的骨血。我岂能不惦念?放心吧,我已为他做了安排,杏娟,这会,我就想偎在你的怀里。”

他睁开了眼。

蔡杏娟看看病房四周的透明窗玻璃:

“淳风,你要靠就靠吧。谁叫我是你的女人。”

听着陆淳风对自己和儿子的未来作了安排,多少心里也宽然了。

“不!”

陆淳风往上坐了坐:

“你安排一下,我想洗个澡。”

“你,还行吗?”

陆淳风点了点头。

护士扶陆淳风穿上浴衣的时候,陆淳风久病后的脸色泛着一层潮红,他感到全身轻松起来,推开护士的扶持,走了几步。

蔡杏娟赶紧走过来。

“让我自己来。”

他好胜的性格又占了上风。

“你先出去吧。”

蔡杏娟嘱咐护士,年轻的护士临关上门时,又回头看了看。

蔡杏娟随手插上插销。

“淳风,还行吧?”

她站在他的身边。

陆淳风逞强地张开两臂作着扩胸:

“杏娟,让我靠一靠。”

蔡杏娟将爱人搂在怀里,抚摸着他浴后滑腻的胸膛,她似乎感觉得到爱人的精力又在升腾。

“我们多长时间没做了?”

靠在情妇的身上,陆淳风又有了活力。

“淳风,现在别想这个了,你的身体。”

蔡杏娟也是一反常态,失去了以前的狂野。

“怕老公不行了?骚货,”他拿起情妇的手触摸到那里,蔡杏娟感到一阵狂喜。

“一个月了吧。”

“一个月没肏你,屄痒痒了吧?”

本性使然,陆淳风一旦有了活力,那粗鲁的性格就显现出来。

“淳风……”

她伸进裕袍里,抓住那跳动着的鸡巴使劲搓着。

“别叫我淳风,我是你老公。”

“淳风,你还是老实点吧。”

她翻过身,和爱人面对面地。

陆淳风趁机在她的裤裆里掏了一把:

“骚屄,”手拉开情妇的拉链,强行扒开内裤,猥亵地摸了起来。

“淳风,过两天,老婆给你。”

蔡杏娟想摆脱陆淳风的纠缠,她知道此时爱人的身体羸弱无比,一旦交欢过后,就会造成极大伤害。

“小骚货,都湿成这样子了,还嘴硬,嘴硬屄不硬。”

他两手伸进去,在里面扒开情妇的屄门,一边插着,一边搓着杏娟的阴蒂“淳风……”

蔡杏娟口气渐渐升上来,一是恨爱人在这个时候还强行要她,另一个是自己确实多日空旷,那不争气的地方在爱人的蹂躏下越发膨胀。

“怎么?忍不住了吧?欠操的东西。”

他粗鲁地薅着情妇的那丛杂乱的阴毛,凌辱着阴门。

蔡杏娟是恨铁不成钢,她倒不是因为爱人的淫荡,从心底里说,她现在担心的是爱人的身体,爱人一旦倒塌了,她在这个家就没有意义了。

那双淫荡下流的手在自己的风流窝里乱窜乱摸,扣的她两腿打颤,手不自觉地掳起爱人的鸡巴“好杏娟,我的心肝儿肉,我的小老婆。把衣服脱了吧。”

陆淳风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双手解着情妇那早已碍事的裤子。

“淳风,你这个畜生,”她恨恨地骂道,从爱人那两个绷胀着的大卵子一直掳上去:

“到死也不放过老娘。”

“乖乖肉,老公死了,也会看着你。”

陆淳风淫笑着坐在椅子上,披在身上的浴袍早已滑落在地,青筋暴起的鸡巴高高低翘着,期待着情妇露出。

蔡杏娟的欲火越烧越烈,鼻息里渐渐喷出浊重的气息,鸡巴头子在手里支楞着,合着卵子有节奏地抖动。

由于弯着腰,肥大的屁股向后挺着,被陆淳风搂抱了撕扯,裤子滑落在脚踝上,内裤却缠在腰际间,陆淳风攥住内裤两端用力撕开,一团乱糟糟的黑色阴毛映现在雪白的大腿间。

“杏娟,我的肉。”

他搂紧情妇的屁股,贴在自己的嘴上:

“一月不知肉味,乖老婆,”屄肉被扒开,陆淳风满嘴胡茬扎上去。

“嘻嘻,”蔡杏娟被扎得又疼又痒,笑骂了一句:

“老畜生,想你娘的屄想疯了?”

“我就是想我娘的屄,杏娟老婆就是我娘,我就是从这个屄里出来的。”

他在她腿间乱拱着,舔着情妇硕大的阴蒂。

“乖儿,轻点,娘受不了。”

蔡杏娟两腿移动着,躲闪着男人那撩人的攻击。

陆淳风屁股抬离了椅子,为的是把舌头插的更深。

蔡杏娟肥腴的屄叶在男人的挑弄下,夹裹着他灵巧的舌头,一股淫水喷出来,沾了他满头满脸。

她站立不住,一屁股坐在地上。

“乖儿,日了你娘吧。”

她脸涨红着,鼻孔一张一张地地翕动着,两条大腿分开着,露出杂乱无章的浓密的阴毛,由于欲望激增屄门肿胀的象厚厚的缸沿。

陆淳风强争着站起来,身子晃了一晃,淫笑着走过去,那东西棱头奢脑地蹦跳着,陆淳风扶持着,送到情妇嘴边:

“杏娟,我的亲娘,给老公吮吮。”

“该打的东西,不学好。”

蔡杏娟浪笑了一声,抬手拍了鸡巴一下,又赶紧握在手里。

陆淳风向前靠了一靠,送到情妇嘴边。

“风儿知道娘嘴馋。”

他说着按住情妇的头,插了进去。

“呜……呜……”

蔡杏娟被爱人插到喉咙里,感觉到连口腔都胀满了,不觉两手推在陆淳风那满布着阴毛的大腿上往外拉。

“啊,杏娟,真舒服。”

陆淳风低头看着那紫红的鸡巴从被撑满的嘴里吐出来,一股快意从脑门直冲上来。

蔡杏娟一手抓捏着爱人的屁股,一手把玩着两只悠荡在眼前的春蛋吞裹“浪媳妇儿,好好伺候伺候老公。”

他大口喘着气,一阵阵余波从鸡巴头子上传来,内心的欲望更加强烈“该打,风儿,”她啪啪地拍着爱人的屁股:

“从娘屄里出来的东西,快日了娘吧。”

“娘,浪媳妇儿,儿子这就日了你,日了你这个骚屄。”

他抽出来,就势跪在地毯上,鸡巴沾着粘粘的淫液。

蔡杏娟欣喜地看着爱人跪爬下来:

“风儿,我就喜欢你爬娘的肚子。”

她的大奶子瘫在雪白的胸脯上,硕大的奶头就像蒸熟了年糕上的两粒大枣。

陆淳风跪下来的时候,他从浴袍里摸出一包东西。

“乖媳妇儿,老公孝顺你的。”

蔡杏娟怕是淫药,没接。

这些年,淳风越来越不行了,每次两人在一起,他都要借助春药行房,蔡杏娟也喜欢淳风那些花样,吃了春药的淳风往往精力大增,一次下来,她都浑身虚脱。

第906章:蔡杏娟(6)陆淳风看起来有点吃力,他把鸡巴头子在情妇的身体上来回地磨蹭,蹭得本来就欲火上升的蔡杏娟更加渴想。

就在陆淳风狠狠地插进来时,蔡杏娟一把抱住了爱人,跟着身子往上迎合起来。

就在这时,她感觉到淳风抓捏了她靠近阴户的腿窝子一把,一阵轻微的疼痛被强烈的快感压下去,顾不得了,两人每到这个时候,似乎都变成了野兽,身体内强烈的痉挛着,子宫口形成一个吸嘴,箍在陆淳风的鸡巴上,一波一波地钳夹、撕咬。

陆淳风起初的勇勐似乎变成了余势,让蔡杏娟那饱满的屄腔内感到了空荡,她知道淳风临近了那个时刻,她不得不伸出手,按在阴蒂上,快速地摩擦“啊……啊……”

陆淳风趴在肚皮上的身子已经沉甸甸的了。

“风儿,风儿……”

蔡杏娟的手快过了爱人的抽动。

“别射进来。”

今天应该是危险期,她清楚地记得那里刚刚干净了没几天。

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陆淳风好像憋足了力气,身子趴在蔡杏娟的肚皮上,那里象钻一样地钻进她身体里面,跟着大股大股的精液激射出去,打得蔡杏娟浑身痉挛着,身子往上挺了几挺,迎合着爱人的高潮,一股阴精喷薄而出。

她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贪婪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波,淳风已经好久没这么厉害过,他竟然不用春药就让自己满足了,难道真的是小别胜新婚?一个月了,这个老畜生一个月没占自己的身子。

她伸手在淳风的背上抚摸着,做爱后的汗渍逐渐凉下来,肯定不是时间的关系,这个畜生自从平安归来后,似乎重新焕发了激情,往往一上来就勇勐异常“风儿,起来吧,别受了凉。”

她轻轻地叫着,在他的背嵴上来回地游走。

这会儿屋里很静,高档的装修显示着整个浴室的不凡,就连地板都是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

她感到身上越来越重,身下的东西似乎淌了一地,粘粘的,这会才感觉出来不适。

“淳风,你还爬在老娘的身上干吗?不中用的东西。”

轻轻地推了一把,就觉得陆淳风的身子软软地歪了下去。

她吓得浑身出了冷汗,爱人已是游丝般的喘息着,嘴里吐着白沫,腿间的鸡巴早已萎蔫不堪,但仍流着一滴一滴的精液。

她吓傻了,可理智又让她恢复了镇静,她不能这样让医生进来,她慌忙地拿过衣服,忽然发觉了大腿窝上一帖膏药,忙乱地揭下来,却发现一行鲜红的小字:陆淳风的女人。

她一下子呆了,这畜生什么时候弄上的?细想起来,可能是在插入的那一刻,她感觉到大腿间一阵刺疼,却跟着被无边的浪潮吞没了。

这老畜生选择的真是时候,拿了一块湿巾,轻轻地擦拭,一阵钻心地疼痛使她不得不停下来,原来这行小字浸透了皮肤,就像刺青一样牢牢地嵌在皮肤里后怕和怨恨让她瞪了一眼躺在地上的陆淳风,这畜生真恶毒,临死的时候却让自己跌进了万劫不复。

那行小字清晰地映现在雪白的大腿窝上,如果不是阴毛的缘故,也许就会刻在阴唇上了,这还叫自己怎么做人?除非自己再也不找男人自己是陆淳风的女人,陆淳风就是要告诉每一个光顾女儿的男人,蔡杏娟是他陆淳风的女人,别人休想染指,一阵寒心使她浑身战栗。

可这也顾不得了,还是先收拾眼前吧。

擦干了陆淳风流出来的那股泛着青草味的精液,收藏了情夫留给她的礼物,理了理头发,她才按响了床边的应急铃陆玟玲从病房里出来,心里恨恨地骂着:

“不要脸的东西,刚肏了人家,又要攀亲。”

从父亲陆淳风接电话的那一刻,她就听出了父亲不自然的语气,肯定父亲也不赞成这门亲事。

“淳风,什么事,让您生气?”

蔡杏娟从床下拿起那把夜壶,示意玟玲扶起父亲。

“还是我自己来吧。”

陆淳风还有一点良知,虽然蔡杏娟是自己的情妇,但在女儿玟玲面前,他还是保持着父亲的尊严。

他撂下电话,脸色有点胀紫:

“那小畜生搬救兵去了。”

他缩起两腿,身子往前挪了挪:

“玟玲,你先出去。”

当着女儿面,要他小解还抹不下脸子,毕竟自己是她的父亲,可对于她妈妈蔡杏娟却有夫妻之情,再说自己和蔡杏娟商量谋夺长港集团总裁位置的事也不能让她知道,这个小妮子现在跟白素贞文龙母子越走越近,跟她的亲生母亲蔡杏娟反而越来越远了。

陆玟玲只是离开远一点,背着身看着窗外,她也是少女脾性,对男人这些事还有点心理障碍。

陆淳风用余光看了看,也就不再在乎。

蔡杏娟掀开被子,把夜壶拿到陆淳风屁股底下,陆淳风低下头看着情妇把夜壶放端正,他自己只是用两手撑在床上。

蔡杏娟看了看女儿玟玲,眼睛向上挑了一下,正对上情夫淳风淫猥的目光,她笑了笑,伸手在陆淳风的屁股沟里掏了一把,陆淳风因为有女儿玟玲在的缘故,压抑着没有表示,蔡杏娟就很自然地拿起情夫的鸡巴放到夜壶嘴里。

一股腥腥的骚气味从一侧冒出来。

“搬救兵?”

蔡杏娟这时对文龙的所作所为很敏感。

“那小畜生去了趟帝都,把家里的事跟沈部长说了,刚才沈部长打电话来就为这事。”

陆淳风脸上很不好看。

说着用眼捎了一下杏娟,身子往上撤了撤,蔡杏娟知道爱人完事了,她伸进手摸着爱人的鸡巴在夜壶嘴里抖了抖,抖落掉鸡巴上的残液,陆淳风被杏娟摸着,鸡巴跳了几下,一点一点地抬起头来,看得蔡杏娟好奇地盯着,知道老头子对自己起了兴。

“淳风。”

蔡杏娟低声地叫了一声,眉毛望外挑了一下,陆淳风面无表情地在被子里故意撅了起来,看得蔡杏娟情动意动,可碍于女儿玟玲的存在,她把手掐了鸡巴头子一下,陆淳风故意又在她手里窜了出来,窜的蔡杏娟使劲攥住了,

“不要脸!”

她低下头,几乎贴在爱人的胸前,为了掩饰两人的举动。

陆淳风只得收回淫心,蔡杏娟看看爱人老实了,也就不再撩拨他,为爱人掖了掖被子,把夜壶送到病床底下。

“他怎么说?”

蔡杏娟很想知道底细,刚站直了身子,就追问下去。

“怎么说?为龙儿当说客呗,你还别说,这事还真不好办,”陆淳风沉吟着:

“那小畜生不但求了沈部长,还,还向沈部长的女儿……沈珊珊求了婚。”

“这是真的?”

蔡杏娟瞪大了眼睛,她没想到,文龙竟然走出了这一步棋,他不但拿势力压人,还和权贵联了姻,可以说稳操胜卷。

陆玟玲起初对他们俩的对话没有在意,只是看见妈妈蔡杏娟的作为时,她皱起了眉头,她竟然能当着她的面为父亲拿夜壶,并亲自为父亲小解。

她毕竟还是朱强的合法妻子,还没有离婚,现在就冠冕堂皇的以妻子身份伺候陆淳风了,这在玟玲绝对想不到,心里不禁对妈妈另眼相看。

“联姻,联什么姻?”

陆玟玲听到父亲提到文龙,心里格登一下子,紧张起来。

“联什么姻?”

蔡杏娟嘲讽地说:

“文龙为了夺取家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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