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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鼎记趣(阿珂篇)之一作:潜龙韦小宝和双儿离开客店,顺便为双儿买了一套男装,找个地方让她换上漉滭澈沤,膂膈膊膇扮作他的书僮,一齐同行。

接着和二千骁骑营军士会合摍搂摓撂,髧髣魁鬿再把皇帝赏给少林寺僧人的赐品,装了几十车歊歌歋歍,滭澈沤漏一切停当,便即动身启程。

走了数十日疯瘔瘈瘑,漃渗漳滹到了嵩山少林寺。

住持得报有圣旨到,率领僧众,迎下山来,把韦小宝一行人接入寺中。

韦小宝取出圣旨,拆开封套,由张康年宣读,只听他长篇大论的读了一大串,甚么“法仰等深悟玄机,早识妙理,克建嘉猷,爽辅皇畿”等,文诌诌的骈四骊六,韦小宝听得不知所云,正自纳闷,待得张康年最后读道:

“兹遗骁骑营正黄旗副都统、兼御前侍卫副总管、钦赐黄马褂韦小宝为朕替身,在少林寺出家为僧,御赐度牒法器,着即剃度,钦此。”

这段说话,韦小宝无不字字清楚入耳,听后脑袋立时轰的一声,打横便倒。

张康年见着,忙上前把他扶起:

“韦大人,你没事吧?”

韦小宝自有生以来,这一骇莫过于此,突然悲从中来,放声大哭。

满殿军官尽皆愕然,瞠目不知所对。

少林住持晦聪弹师率僧众谢恩。

众军官取出犒赏物分发。

诸事完毕,晦聪禅师道:

“韦大人代皇上出家,那是本寺的殊荣。”

当即取出剃刀,说道:

“韦大人是皇上替身,非同小可,即是老衲,也不敢做你师父。老衲代先师收你为弟子,你是老衲的师弟,法名晦明。少林合寺之中,晦字辈的,就是你和老衲二人。”

韦小宝自知多说无用,跪下受剃。

剃度完成,骁骑营和御前侍卫等参领向韦小宝告别。

韦小宝取出三百两银子,叫御前侍卫张康年在山下租一民房,让双儿居住。

并拉过双儿一边,满目含泪道:

“亲亲好老婆,小皇帝着我在少林出家,只好委屈妳在山下等我。双儿老婆放心,我一有时间,便会来找妳,到时我们又是夫妻了。”

双儿虽万般不捨离开他,但还是道:

“相公要保重,注意身体,双儿会等相公来,放心好了!”

双儿依依不捨的随张康年而去。

韦小宝替皇上出家,身分尊崇,方丈选了一座大禅房给他,住了数日,百无聊赖,踱出武场观看僧人练功,看了一会,又觉无趣,心里暗骂:

“辣块妈妈,在这里呆闷,闷也闷死老子了,也不知做和尚要做到何时。”

不觉间,韦小宝在少林寺中已有半个月,这日,心里想起双儿老婆,便偷偷下山找双儿去,二人一见面,自然大喜,说得几句闲话儿,便脱衣解带,滚上床去,缠绵了半天。

少林寺规甚严,韦小宝不敢在双儿处久待,当日便返回少林寺,将回到寺外的迎客亭,忽听得争吵之声,还夹着女子的清脆声。

韦小宝一听,心想:

“听人说,少林寺武功天下第一,谁敢来这里撒野?”

韦小宝好奇心极大,若不给他瞧个究竟,恐怕当晚无法入睡!但他又怕来人武功高强,殃及池鱼,给敌人发现了,先将自己来开刀,这岂不是死得冤枉,当下把身子一缩,蹑手蹑脚循着声音走去。

走到近处,见两名女子正和四名僧人争闹。

韦小宝见不是什么武林高手,心中一宽,便朝他们走去,四僧一见韦小宝,一僧人忙道:

“师叔祖来了,请他老人家评评理。”

韦小宝把眼一望,见一个女子约十八九岁,身穿蓝衫,而另一个,只有十六七岁,身穿绿衫。

两名少女听得众僧说“师叔祖来了”,便向韦小宝望去,一见之下,登时掩口发笑,二女均想:

“这样一个小和尚,是什么老人家了!”

韦小宝一走近,往那绿衫少女一看,目光到处,心头突的一跳,登时唇燥舌干,呆在当场,一对眼睛,再也无法离开那绿衣女子,心道:

“乖乖不得了,是天上下来的仙子么,这个美女给我做老婆,小皇帝跟我换位我也不干!不管怎样,抢好,偷好,这个老婆我是要定了!”

那绿衣美女见韦小宝双目发呆,牢牢盯住自己,给瞧得脸上一红,别过头去。

韦小宝看着她侧脸,又是醉得一醉:

“不得了,不得了,任何角度看她,都是这么美,丽春院一百个姑娘,也不及她一根眉毛好看。就是方怡、小郡主、洪夫人、公主、双儿,通统加起来,都不如这位仙子美,我韦小宝发誓,非……非要做这仙子的老公不可。”

四僧二女见他痴痴呆呆,神色古怪,也不由一怔。

其中一个僧人净济连叫数声师叔祖,韦小宝兀自不觉,只目不转睛的盯住那绿衣少女。

那蓝衫女子越看越觉不对劲,那肯信这小和尚是什么师叔祖,便问净济:

“这小和尚真是你们师叔祖?”

净济道:

“这位是晦明大师,是本寺两位晦字辈的高僧之一,也是主持方丈的师弟。”

二女摇头不信,绿衫少女笑道:

“师姊不要信他,这个小和尚会是什么高僧,骗人的。”

她这一开声,犹如新莺出谷,字字清脆,声声宛转,动听之极。

韦小宝听得少女的说话,真个连骨头都酥了。

暗贊,好甜美的声音啊!那蓝衣女子道:

“你是高僧也好,矮僧也好,我还道少林寺功夫何等厉害,原来也不外如是,真教人好生失望,师妹,咱们走罢。”

说着正欲离去。

四僧上前拦住二女,说道:

“女施主来到本寺行兇打人,要走也得留下尊师的名号。”

韦小宝在旁一听,已知原来二女出手打人,无怪四僧如此气恼。

蓝衫女子笑道:

“凭你们这点功夫,也想本姑娘留下名号,哼,你们配么?”

净济道:

“咱们四僧职司接待施主,武功低微,两位若要领教敝寺武功,还请两位少待,贫僧去请几位师伯师叔来让两位见面。”

说着转身向寺里走去。

忽地蓝影一幌,随听得“拍”的一声,净济立时摔了个觔斗。

净济翻身跃起,怒道:

“女施主,妳……”

那蓝衫女子哈哈一笑,右拳击出,净济伸臂挡格,岂料喀喇一声,已被那女子卸脱关节。

接着喀喇、哎唷、格格连声响过,又把余下三僧卸脱臂臼。

韦小宝吃了一惊,不知如何是好,忽然后领一紧,已被人抓住。

一看见蓝衫女子站在前面,后身的人不用说便是那绿衣少女了,心中一喜,心想果然艳福不浅。

又闻得一阵淡淡的幽香,自身后传来,禁不住叫道:

“好香,好香!”

二女听他说得如此轻薄,蓝衫女子道:

“这小贼秃坏得紧,好香吗?就把他的鼻子割下来。”

身后一个娇媚的声音道:

“他先前贼忒兮兮的瞧着我,待我先挖去他的眼睛。”

一根温软滑腻的手指伸到前来,按上他左眼皮上。

韦小宝这阵子才晓得惊,忙把身子往下一缩,接着一个转身,避开她的手指,怎料身子这样一转,鼻子登时贴到那绿衫少女身上,软绵绵的甚是受用,正是那少女的乳房。

二人同时呆住,韦小宝闻得阵阵幽香,不禁又晕得一晕,待得反应过来,那绿衣少女惊叫一声,羞窘交加,拔出腰间柳叶刀,往韦小宝背嵴砍去。

韦小宝的脸还藏在少女胸口,背嵴突然受了这一刀,不由张口“哎哟”一声,一口陷入少女的乳房,而另一边奶子,却在韦小宝惊惶失措中乱抓乱扒,无意间落入他手中,只觉触手又饱又挺。

韦小宝色字当头,那肯放过这个良机,五指一紧,抓住狠捏了几把,登时乐得呵呵大笑。

绿衫少女羞上加羞,再听见他的笑声,更是气恼之极,又是一刀重重砍在他背上。

这一刀力度极大,韦小宝奇痛彻骨,幸有宝衣护身,尚未受伤。

见那绿衫少女还待再砍,蓝衫女子抽出刀来,噹的一声,架往她的柳叶刀,叫道:

“这和尚活不成啦,快走!”

心想在少林寺杀死僧人,这祸可闯得不小。

绿衫少女推开身前的韦小宝,见他扑倒在地,以为他真的死去,想起刚才所受的侮辱,不禁泪水滚将下来,把手一抬,挥刀便往自己脖子抹去。

蓝衫女子见着,大惊起来,急忙伸刀去格,将她刀刃挡开,但柳叶刀仍是划过颈项,带出一条口子,鲜血直冒。

绿衫少女眼前一黑,晕倒在地。

蓝衫女子大吃一惊,叫道:

“师妹……妳……妳怎么了……”

忽听得身后一人说道:

“阿弥陀佛,快快救治”一个白鬚垂胸的老僧站在她身后,伸手过来,点了绿衫少女伤口周围的穴道,说道:

“救人要紧,姑娘莫怪。”

嗤嗤几声,撕下衣襟,包住少女的颈项,抱起她快步往山上奔去。

蓝衫女子惶急之下,在后快步跟随,见那老僧抱住少女进了少林寺,便跟着追进去。

韦小宝缓缓在地上爬起身尽瞀瞉睼,魟魡魠凤背嵴仍是疼痛不堪,心想:

“这仙子当真狠得紧荦犒犗犓,鳱麧么鼻真想谋杀亲夫么!”

略一定神,想起那少女的绝世容颜与舕舔舞,嵹岖幓幛胸口一热,叫道:

“不好!刚才她自寻短见蜙蝀蝁蜳,蝃蜘蜒蜮不知会不会就此去见阎罗王,如果……如果当真死了箍箌箈箕,惨惭慬愻那我怎么办?”

一想到这里,背上的痛楚立时全消,快步往山上走去。

一进入少林寺,马上找住一个僧人问:

“那个受伤的小仙子呢?”

那僧人呆了一呆,道:

“师叔祖是说那个姑娘吗?澄观大师已把女施主送到东院禅房去了。”

韦小宝听后,也不答话,急不及待迳往东院禅房走去。

一进入禅房,便即问道:

“那姑娘呢,死了没有?”

一名老僧道:

“启禀师叔,女施主伤势并不重,小僧正在救治。”

韦小宝放心下来,见那少女横卧榻上,双目紧闭,颈项包裹住棉花白布,一只右手放在被外,五根手指细嫩修长,宛如白玉雕就而成般,而手指尽处,有五个小小的圆涡,甚是可爱。

韦小宝看得心中大动,真想拿起那只玉手抚玩一遍,亲它一亲,回头问那老僧:

“怎么她还没醒,睡着了么?”

那老僧道:

“女施主虽然刀伤不深,但为了安全起见,小僧只好点了她的睡穴,让她先行好好休息,再料理伤口。”

这时,四名戒律院的执事僧走进禅房,一人道:

“师叔祖,方丈大师有请。”

韦小宝随着四僧来到戒律院,见数十名僧人身披袈裟,站立两旁。

方丈晦聪禅师站在左首,右首是一位身材高大的老僧,乃戒律院首座澄识禅师。

而净济等四僧却站在下首,还有那个蓝衫女子也在其中。

晦聪叫韦小宝先拜过佛祖如来,才问韦小宝刚才发生的事情,韦小宝把所见的事全说了,蓝衫女子如何先出手,自己如何挨了两刀等,如实禀明。

那蓝衫女子道:

“不是的,是这个小和尚存心轻薄,言语无礼在先。”

晦聪和澄识眉头一皱,再问那净济等四名接待僧,所说的和韦小宝全是一样,并无异处。

晦聪、澄识二人知韦小宝全不懂武功,突然受袭,危急中难免胡乱挣扎,致会触及敌人的身子,再看韦小宝衣服背后那两条刀痕,更知当时环境是何等凶险,这样也怪不得韦小宝。

二僧这时均已明白,起先还道韦小宝真的不守清规,出言调戏妇女,致令那女子自寻短见,现听后发觉只是一场误会。

便道:

“原来是一场误会,关于这位女施主先行出手,打伤本寺弟子,老衲再也不追究了。只是千百年来,本寺有个规矩,是禁止女眷进入寺门,还请这位女施主先行离开本寺,或是暂往寺外的客房,而那位受伤的女施主,暂时先在本寺养伤,待她伤势无碍,自会送她下山。”

蓝衫女子听见,立时道:

“你们自己人当然帮自己人,我还能说什么!但要我师妹留在这里,我才不放心呢,尤其这个小和尚……”

说着间把目光往韦小宝瞧去。

韦小宝朝她伸一伸舌头,做个鬼脸,心道:

“这个女子虽然没有那仙子漂亮,但胸挺腰细,样子甜美,也算是一等一的人物,她若非这么兇巴巴的,拿她做三老婆四老婆也不错。”

晦聪朝蓝衫女子道:

“本寺乃佛门之地,这位女施主的说话,可得客气些。而那位女施主今日受伤,本寺也不能全然推卸责任,皆因性命攸关,致留她在本寺养伤,待得伤势无虞,才可放心让她离去,但以那位施主的伤势来看,相信只要静养一两天,便可以离去,女施主大可放心。”

蓝衫女子道:

“好,我就在寺外的客房等你,倘若我师妹少了一条头发,决不放过你们这伙老和尚小和尚。”

晦聪和澄识齐说一声佛号,便叫寺僧引领蓝衫女子去了。

韦小宝记挂住绿衣少女,匆匆回到东院禅房,见那少女依然未醒,而澄观禅师却坐在榻旁,正在为她把脉,待得澄观把脉完毕,韦小宝连忙问道:

“她怎样?”

澄观道:

“还好刀伤不深,不要紧的。”

韦小宝在少林寺已有半个月,在寺中辈分又高,加上他性子随和,爱结交朋友,寺中上下僧众,对他也十分亲热。

而这个澄观禅师,乃般若堂首座,和韦小宝极谈得来。

澄观八岁出家,这七十余年在寺中潜心武学,从未出过寺门一步,便因为这样,于世事一窍不通,为人有些痴痴呆呆。

韦小宝闲时百无聊赖,就爱和他说说外面世界的趣事,这一老一少,也可算是相当投契。

这时,韦小宝站在榻沿,正痴迷迷的盯住那少女,岂料愈是看,愈觉她绝艳无双,犹如一尊白玉仙女的睡像一般,实说不出的美丽可爱,也不由看得痴了。

嘆道:

“啧啧啧!小美人呀,小美人,妳怎会长得这样美,当真是要了老公的命儿!”

再看她前胸,如玉峰似的高高竖挺着,随着唿吸微微地起伏,韦小宝登时想起适才拿在手中的感觉,那手感是何等地美好,若非澄观在身旁,真想扑上前去,狠狠搓玩个够本。

一想到这里,胯间那条杨州大棍,立时跳了几跳,竟然发硬起来。

身旁澄观突然道:

“师叔,这位女施主性子颇为倔强,小僧怕她醒转过来,又要自寻短见,这怎生是好?”

韦小宝一听,便道:

“那就让她不醒好了。”

”澄观沉吟片刻,又道:

“小僧也想不出什么好法子,唯一只好放弃明日的早课,就由小僧守在她身旁便是。”

韦小宝听后,灵机一动,心想:

“如果老子能和她单独在一起,她又未醒过来,这就妙极了,到时便可以摸摸她的手儿,亲亲脸蛋儿,玩玩奶子儿,哗!妙极,妙极!”

随即向澄观摇摇头,说道:

“没用,没用,防得一日,防不得两日。防得两日,防不得三日。她早晚还是会抹脖子,我佛慈悲,救人要救到底。”

澄观点头道:

“是,是……师叔说得是。”

韦小宝道:

“还是由我去开解她较好,我说一日她不听,我说两日。两日不听,我说三日。常听人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还有“解什么还须解什么人”,这事由我而起,必须自己去解决才行,总之我要说服她不再自杀为止。

”澄观道:

“师叔是说解铃还须系铃人吧。原来师叔已修到了这境界,他日自必得证阿褥多罗三藐三菩堤。不过那女施主性子刚烈,醒后或会对师叔不利,恐怕这个……这个……”

韦小宝也不知他说一大串什么菩堤,但他关心的只有一件事,就是如何能和她单独在一起,便问道:

“老师姪懂得点穴功夫,如果点了她穴道,让她浑身无力,或是动弹不得,她就打不到我,那时我去说服她,就没问题了,总好过她又拿刀子来砍我,一不小心,又触到她身体,须知男女授受不亲,咱们出家人最是讲究的,是吧?”

其实韦小宝心中早就另有计较,叫澄观点了少女的穴道,也只是一个后着,在韦小宝心中,确实害怕她醒过来后,真会拿刀子对付他,就算赤手空掌,韦小宝也自问不是她对手。

澄观连连点头,说道:

“是,是,师叔持戒精严,师姪佩服之至。我就先点了女施主的穴道,让师叔好好为她开导点化。”

只见澄观运指如风,在少女身上点了两下,回身道:

“师叔可以放心,我已点了女施主的阳关穴、神堂穴。就算醒了,再不能发力伤害师叔。”

韦小宝问道:

“很好,很好!点了穴可以维持多久?”

澄观道:

“若果功力深厚的,两三个时辰便会自动解开穴道,功力浅的,大约四至五个时辰。”

韦小宝心想:

“瞧她年纪轻轻,相信功力也只是一般。”

又问道:

“刚才师姪点了她的睡穴,要多久才会醒过来。澄观低头想一想,一边点着指头计算,一边道:

“女施主已睡了一个时辰,两个,三个,四个。应该三个时辰后就会醒过来。”

韦小宝道:

“很好,现在先将她交给师姪看顾,两个时辰后我再回来。”

澄观点头应允。

韦小宝回到自己弹房,打开行囊,取出那包从不离身的蒙汗药,端入怀中。

坐在榻沿,想起一会儿便能和仙子快活,不由想得心头发热,眉花眼笑。

还没挨到两个时辰,韦小宝已急不及待来到东院禅房,推开房门,见澄观依然坐在榻旁。

澄观一见韦小宝到来,便即站身迎接。

韦小宝道:

“要开导这为小施主,可能非一言两语便成,我想劳烦师姪帮个忙,在门外守候,一来免得有人前来骚扰,二来恐怕她内功深厚,突然自己冲开穴道,又拿刀子砍我。假若我给她噼死了,死人又如何能开导她呢,到时师姪听得我大叫一声,记得马上入来救我,迟了恐怕会弄出人命。”

澄观点头道:

“师叔说得是,死人是无法开声的,我在门外守住就是,师叔大可放心。”

说完躬身离开房间,带上房门。

韦小宝心头一喜,轻轻把门闩了,走到少女榻旁,见她正睡得甚酣,脸上白里透红,说不出的美艳动人。

当下走到桌前,斟满一杯茶,从怀中取出那包蒙汗药,挑了少许落入茶中,用手指在茶里拨了两拨。

韦小宝施用蒙汗药多次,也算是半个用药高手,落药份量已颇有信心。

他手里拿着茶杯,坐到少女身边,轻轻将她扶坐在榻。

那少女知觉全无,身子才一坐直,脑袋便往后仰,韦小宝撬开她小嘴,将茶一少许一少许的灌入她口中,让茶水顺着喉咙而下,待她全部喝完,放好茶杯,心想:

“这些蒙汗药效果奇佳,只当下坐在榻旁,睁大眼睛欣赏少女的姿容,只见她桃腮微晕,丹唇外朗,肤如凝脂,当真是个百世无匹的美人儿。韦小宝不由越看越痴,又想起一件事:

“不妙,不妙,难道世间的男人都是瞎子,这样一个大美人儿,男人见了怎会不动心!她对我如此无情,一见面又打又踢,还拿刀斩老子,莫非她已经有了姘头?瞧来大有可能!呸!管他奶奶的,就算她已嫁了人,生了娃儿,这又如何,我誓要抢她过来做老婆不可!”

想着间,视线落在她那纤细的手儿,真个洁白如玉,韦小宝情不自禁握在手中,一握之下,柔软到极点,便如没有指骨似的,不由暗叫一声妙,再看她那美得惊人的脸蛋,再也忍耐不住,探过头去,在她俏脸上亲了一口,一阵幽香又扑鼻而入。

韦小宝暗叫起来:

“乖乖不得了,真个又香又甜,美死了!”

禁不住亲完脸儿,又去亲嘴儿,亲得几口,胯间的肉棒已勐然暴胀,慾火愈来愈旺。

韦小宝只觉喉干舌燥,浑身是火。

胆子一粗,张开双手,趴到少女身上,立时将她抱个满怀,只觉身下软玉温香,受用非常。

韦小宝又如何受得这诱惑,手掌倏地按上她胸脯,五指一紧,已抓住一个浑圆的好物,那股美好的触感,教他无法不大贊一声好。

心里叫道:

“我的妈呀,圆鼓鼓的一团美肉,怎地这么好玩!”

韦小宝浑身发热,简直是慾火婪身,肉棒硬得无可再硬。

他一面盯住她那绝世芳容,双手却拿住乳房又搓又捏。

把玩有顷,又觉隔着衣衫玩不过瘾,抽出左手,把她前襟的衣钮解开,立时露出一个水蓝色的肚兜。

韦小宝勐地吞了一下口水,心里叫道:

“要死了,要死了!实在太美了。”

这时韦小宝已是淫火高烧,把他的理智完全掩没掉,再也想不起澄观进来看见,伸手到少女身后,扯开肚兜的带子,翻下肚兜,两只雪白浑圆的美乳,倏地跃进他眼帘。

只见那对乳房均匀丰满,两颗乳头嫣红娇嫩,一身如霜的肌肤,犹如可以捏出水来似的!眼前一对美乳衬着一张绝世花容,登时让韦小宝看得双眼发直,只晓得张大嘴巴,不住地唿气,而那具诱人的身子,就像有磁性般,慢慢将他双手吸了过去,一触之下,更是一绝,手感竟是如斯美好!韦小宝再也抵受不住,一手一只,把两只完美无瑕的奶子握在手中,先是轻轻搓玩,接着力度渐增,把一对美乳玩得形状百出。

韦小宝只觉手上这对好乳儿,是他所玩过最爽的一对。

便在他玩得乐极忘形,常态尽失之际,忽见少女微微一侧脑袋,嘴里轻轻咿了一声。

韦小宝吓得全身僵住,冷汗直淌,暗叫:

“这回老子要归西了!”

鹿鼎记趣(阿珂篇)之二作:潜龙韦小宝这一惊委实不少,要是那少女现在醒转过来,势必将他大卸八块不可!幸好那少女微微一动瞉睼瞁瞄,榴榞构榭便再无任何动作。

韦小宝沬去额上的汗水,渐渐放心下来。

但经此一吓蜿蜑蜻蜠,緆绻綩绿便如冷水浇头,慾火立时消了一半膏膋腽腿,魟魡魠凤胯间那根杨州巨棒,亦吓得软了大半。

韦小宝天生一副无赖胚子嘏嘎嗿嘄,蓖蒸蒻菣行事任意妄为,只呆得一会,看见少女犹自酣卧,长长的睫毛垂合着,唇边隐隐露着笑意。

她本就娇美无俦,这时脸现微红,在烛光一照下,更显千娇百媚,美艳绝伦。

韦小宝见了一怔,心想:

“她因何昏迷中仍嘴含微笑,莫非是做着什么好梦,正和男人亲热?”

一想及此,不由得一颗心扑通、扑通乱跳。

但看着眼前这光景,无赖本性登时又活了起来。

韦小宝情慾大动,慢慢的伸手过去,这回显得战战惶惶,生怕那少女又突然醒转,但当一只坚挺饱满的美乳落入手中时,才把玩了几下,什么恐惧登时化为乌有,全被手上的美感取代了。

只见韦小宝双手齐出,拿住一对美乳搓挪揉捏,时而挤压,时而捻玩,弄得两只奶子晃来弹去。

韦小宝兴奋难当,暗叫道:

“这对奶子实在妙很紧,手感好得无话可说!单是这一对好奶子,就非要娶妳做我老婆不可。”

忽听那少女又“咿唔”一声,韦小宝一惊,把眼望去,见她仍是闭着眼睛,但嘴唇却微微翕动,接着又听她如蚊鸣般道:

“哥……哥……”

声音几欲不闻,只是又媚又腻。

韦小宝登时呆住,停下手来,心道:

“难道是叫我?”

但略一想想,立时明白过来,心中登时有气,暗骂道:

“臭小娘,昏迷着还想住和姘头快活。他妈的!哥哥,叫得好不亲热……”

一气之下,双手夹住两颗乳头,用力往上一扯。

那少女又嗯了一声,身子微微一颤:

“哥……不……不要……”

声音虽轻,但韦小宝却字字入耳。

韦小宝听得喉头酸苦,心里骂道:

“好啊,果然是想着姘头,看妳叫得这样肉麻,敢情和姘头快活惯了,若非这样,岂会叫得如此风骚!他奶奶个熊,既然如此,老子今日一不做,二不休,就要你个姘头做只大乌龟!”

起先韦小宝迷倒那少女,本想在她身上讨点油水,搂抱亲嘴,摸摸乳儿便算,现听见少女的梦呓声,心头起火,索性把心一横。

韦小宝挪过身躯,脱去她的长裤,内里露出一条贴身亵裤,两条雪白修长的玉腿,直直的放在榻上,看得心头“卜”的一跳,颤着双手,又把她的亵裤脱去,下身随即一丝不挂,赤条条的全袒露在蠋光下。

韦小宝俯身一看,禁不住“咕噜”一声,又狂吞一下口水,只见两腿间饱饱的坟起一团,当中藏着一条小肉缝,肉缝上的耻丘处,却是光熘熘一片,竟然寸草不生,犹如孩童般青涩嫩白。

韦小宝看得啧啧称奇,忽地想起在丽春院时,他曾偷听几个阿姨打牙儿,说某个阿姨生有一个光秃秃的好穴儿,客人都给她抢去了。

而另一个阿姨答她,男人就是喜欢干干净净的,生就一个白虎屄,自然比咱们吃香。

韦小宝心想:

“莫非那些阿姨所说的白虎,便是指这个样子么?她们既然说是好屄,就应该错不了。”

韦小宝好奇心起,忙用手把她双腿分开,果见整个小屄儿白哲细腻,两片阴唇红扑扑的,又娇又嫩,全无半点黑气。

韦小宝瞧得过瘾,禁不住在花唇上抹了一下,已觉湿湿的,暗骂道:

“这个骚罈子发着春梦,连下面都湿了。咦!这倒奇怪了,难道吃了蒙汗药都会有感觉?是了,一定是这样,刚才老子弄一会奶子,这骚货便哼出声来,原来女人昏迷后也会动兴的,这确也妙得很!妳对老子无情,就只挂住那个姘头,今日老子就送个绿帽儿给他,尝一尝妳这头白虎,看妳奈我如何。”

言念及此,心头立时一热,肉棒又胀大起来。

韦小宝又想:

“事不宜迟,早些办事就早一些安全,免得老和尚突然闯进来,害我到口的天鹅都给飞了。”

,蹲在她胯间,伸指往屄里一探,只觉满洞是水,湿津津的,整根指头给紧紧箍住,不由暗贊一声:

“好一个水屄儿,紧得这么厉害!”

抽出指头一看,见满指润光,立即大喜,握住巨棒捋了几下,把龟头顶住白玉似的屄儿,轻轻一顶,大阴唇立时被撑开,进了半颗头儿。

“哗,好爽!”

韦小宝又用力一送,进入了半根,又暖又湿,只觉内里层岳叠嶂,整条阳具给层层褶肉挤得好不难受,心想:

“这个骚屄儿真不是一般,比之双儿还要紧!”

再望里一插,

“吱”的一声,龟头抵住尽处的嫩肉,仍留着一截在外,竟容不下整根肉棒。

那少女在梦中给巨物一闯,小嘴嘤的吐出一声,两条柳眉儿轻轻一皱,而屄里竟勐地收缩起来,一吸一吮的,弄得韦小宝异常舒服。

韦小宝心中叫了声妙,只觉肉棒爽得不住乱颤,当下什么也不想了,更不理会她是否会醒过来,把肉棒抽到屄口,又用力一插,接着“扑唧,扑唧”的抽插起来。

忽觉屄中一松一紧的频频收缩,吸吮个不停,龟头不住刮着膣内的褶肉,把整根肉棒咬得畅快莫名。

这种美好的感觉,是他在公主和双儿身上无法享受到的,直美得浑身剧颤,险些便要发射出来。

韦小宝定一定神,双手伸前,抓住两只美乳又搓又捏,下身飞快地晃个不休,淫水声又大响起来。

那少女眉头一紧,红霞微现,鼻息咻咻直响,更见她丰姿冶丽,绝世无双。

韦小宝不由看得心荡魂飘,心想:

“这样一个美人儿,若不做我老婆,怎对得住我这根杨州巨炮!他妈的,就算妳个姘头是玉皇大帝,也要把妳抢过来。”

心里一想起那个姘头,气就往脑门冲,咬牙切齿的用力勐插一下。

“嗯……哥……”

少女又哼起来。

韦小宝听得酸熘熘的,更加使劲疾捣。

少女给弄得身子颠上颠落,气息沉重:

“郑……公子……嗯,哥……舒服……”

韦小宝浑身一颤,暗骂:

“妈的,好一个小淫娃,叫得这样腻声腻气!原来妳个姘头姓郑,不知这个乌龟长得怎样,竟迷得我老婆神魂颠倒!”

越想越气,捏住两只美乳又狠干起来。

这一下狠戳,一口气就数百下,忽觉腰麻腿颤,肉棒抖了几抖,发射在即,他心知若射在屄里,必定留下痕迹,当即抽出肉棒,掉过枪头,精液箭也似的,一连几发,全射到床榻外,弄得一地污垢。

舒服过后,韦小宝连忙下榻,忙忙给少女穿回裤子衣衫,再用鞋擦去地上的污物,一切停当,不由唿了一口大气,心想就算那少女醒转过来,也未必发觉得到。

韦小宝坐回少女榻旁碠碣碤硕,遭遨遮鄱望往少女那绝世芳容,看得痴痴迷迷称稦稫种,漯漧汉漮看得火动,又伸手到乳房捏几把誏诵语诲,翞翣翠翢玩几回,但一想到那个姓郑的傢伙摵摭摔摎,嵹岖幓幛又恨得立眉立眼,大攒眉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痪瘌瘊疡,蚀蜵蜣蜱那少女悠悠醒转,当她一张开美目,一对睁得老大的眼睛跃入眼帘,她大吃一惊,

“呀”的一身想支起身躯,岂料浑身乏力,双手一软,卧回床上。

少女定眼看清楚,眼前之人竟是那个小淫僧,她第一个念头只想到他因何未死?才发觉自己睡在榻上,房间内便只有自己和他二人,心里又是一惊,颤声道:

“我……我……我怎会在这里,这是什么地方?”

韦小宝不答她,笑嘻嘻的盯住她道:

“小姑娘妳醒来了,好极,好极!我师姪说妳伤势不重,休息一两天便会放妳回去。”

那少女道:

“不!我要马上离去。”

韦小宝道:

“这个可不行,我现在一放妳走,从此我日夜想着妳,非害我得个相思病不可,那也有伤上天好生之德。”

少女脸上一红,道:

“臭和尚,你这样辱我,今日杀不了你,他日我也不会放过你,除非你现在杀了我。”

韦小宝摇着头,嘆道:

“妳这般标致可爱,我怎捨得杀妳?”

少女哼了一声,别过头去,不去看他。

韦小宝笑道:

“小姑娘妳叫什么名字?”

少女摇了摇头不答他。

韦小宝道:

“原来妳叫摇头猫,这名字可不大好听嘛。”

少女气道:

“谁叫摇头猫,你才是摇头猫。”

韦小宝听她答话,心中不由一乐,笑道:

“你不肯说,只好给你起个名字。叫做吴老婆好么?”

少女想也不想,怒道:

“难听死了!”

回心一想那个“吴”字,吾即是我,我老婆!知他在讨自己便宜,气道:

“小淫僧,满口胡言乱语,你再辱我,我要你死无全尸!”

韦小宝道:

“我明白了,妳不愿做我老婆,莫非妳已经有了姘头。哪个乌龟如此大胆,敢和老子争老婆。”

那少女一听,脸上又是一红,叫道:

“他……他不是乌龟,你才是乌龟。”

韦小宝道:

“妳终于承认了。妳这个乌龟姘头,是不是姓郑?”

少女立时呆住,怔怔的望住他,问道:

“你……你知道?”

韦小宝笑道:

“刚才妳睡着时,不知做着什么春梦,不住口叫什么哥哥、郑公子,听得我心头有气,要不我又怎知道。”

少女一边听,一边想起梦中的情境,一张俏脸已红得发紫,她又那里知道,这个春梦,却非梦境,而是货真价实给韦小宝弄了。

她听后也觉胯间有些异样,亦感微微酸痛,还道是刚才春梦所致,便不再深思。

现在少女所担心的,是在梦中不知还说了些什么?心下一急,脱口问道:

“我……我还有说什么?”

韦小宝道:

“也没有什么,好像是什么好舒服,轻一些,好深等等,我也不知妳在说什么,总之好多好多,我也记不清了!”

其实舒服两个字是有的,其他全是他乱说调鬼,意在戏弄她一番。

少女又那里知道他顺口胡说,听得心房剧跳,想起梦中用力抱住意中人,让他那根可爱的肉棒抽出插入,一想到这里,胯间屄儿一热,淫水竟然涌了出来,下意识想夹紧双腿,只恨浑身无力,就是想动一动脚指头,也显得相当费力!韦小宝一笑,又问道:

“那个郑公子是妳什么人,他叫什么名字?”

少女红着脸,羞道:

“不说,不说,这个与你何干。”

心里又慌又乱,只道自己在梦中的淫亵言辞,全都给他听去了,直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手上有把刀子,一刀把这个和尚杀了灭口。

韦小宝道:

“我不理会妳是否有姘头,就算有老公,我也不打紧。总之皇天在上,后土在下,我这一生一世,便是上刀山,下油锅,千刀万剐,满门抄斩,绝子绝孙,天打雷噼,满身生上一千零一个大疔疮,我也非娶你做老婆不可。”

那少女听他一口气说着毒誓,听得呆了一呆,听到最后一句说话,气得呸了一声,怒道:

“世上那有你这胡言乱语的和尚。你是出家人,娶什么……什么……也不怕菩萨降罚,死了入十八层地狱。”

韦小宝道:

“入十八层地狱亦好,万劫不得超生亦好,总而言之,言而总之,但妳这个老婆,我是娶定的。今后八十年我是跟你耗上了,我若不娶妳到手,仍然死不暝目。”

那少女越听越恼,骂道:

“你这个小淫僧,总有一天教你死在我手里。”

便在此时,房门响起,韦小宝打开房门,却是澄观站在门口,身后还有一个小僧,只听澄观道:

“方丈有事传见师叔,请师叔前往大雄宝殿。”

韦小宝心中有鬼,暗忖:

“莫非澄观知道我刚才的事,告知方丈?”

便即问道:

“师姪可知道是什么事?”

澄观道:

“听说皇上派人前来宣旨。”

韦小宝得知是皇上派人来,听后心中一宽,忙向澄观道:

“我马上就去,这位女施主就交给师姪照顾一下,转头便会回来。”

澄观答应,韦小宝向房间望了一眼,那少女朝他扁了扁嘴,韦小宝一笑,便向大雄宝殿走去。

一来到殿前,便见十多名御前侍卫站立两旁,一看见韦小宝,当下齐向他拜了下去。

韦小宝大喜,说道:

“各位请起,不必多礼。”

韦小宝一进入大雄宝殿,张康年和赵齐贤迎上前来,跪下行礼。

见礼完毕,张康年挨近前来,低声道:

“皇上有秘旨。”

韦小宝点了点头。

众人站定,张康年取出圣旨宣读,却是些官样文章,皇帝赐了五千两给少林寺,修建僧捨,重修佛像金身,又册封韦小宝为“辅国奉圣禅师”。

方丈晦聪和韦小宝叩头拜谢。

张康年道:

“皇上吩咐,要辅国奉圣禅师剋日启程,前往五台山。”

韦小宝已是意料之中,躬身应道:

“奴才遵旨。”

奉过茶后,韦小宝邀过张康年、赵齐贤二人到自己禅房叙话。

张康年从怀中取出一道密旨,双手奉上,说道:

“皇上另有旨意。”

韦小宝接过,心想既是密旨,可不能让二人知道,还是去请教方丈师兄为是,免得洩漏了机密。

来到晦聪的禅房,说道:

“方丈师兄,皇上有一道密旨,要请师兄指点。”

拆开密旨封套,见里面摺着一大张宣纸,摊开一看,却画着四幅图画,并无其他文字。

原来康熙雅擅丹青,知道韦小宝识字有限,只得画图下旨。

这四幅画说得明白不过,韦小宝一看便即明白,是要他到清凉寺去做住持,侍奉老皇帝。

韦小宝看后先觉有趣,随即喜悦之情尽消,暗暗叫苦:

“才当完小和尚,又要去当老和尚,那可糟糕之极。”

晦聪微笑道:

“恭喜师弟,清凉寺乃庄严古剎,师弟出主大寺,必可宏宣佛法,普渡众生,昌大我教。”

韦小宝摇头苦笑,说道:

“这住持我是做不来的,一定搞得笑话百出,一塌胡涂。”

晦聪道:

“圣旨中画明,要师弟带领一群本寺僧侣随同前往。师弟可自行挑选。大家既是你相熟的晚辈,自当尽心辅佐,决无疏虞,师弟大可放心。”

韦小宝心想:

“今次是去保护老皇帝,小皇帝不敢派遗侍卫官兵前去,避免沸沸扬扬,传得举世皆知,致叫我带领少林僧前往。”

想到此处,对康熙不由大是钦服。

当下走回自己禅房,一面走着,一面想住东院禅房的少女,心道:

“我一离开少林寺,恐怕无法再看见这个小美人了,无名无姓,到那里去找她呢!”

想着想着,忽地灵机一触,登时有了计较。

匆匆回到自己弹房,取出六千两银票,向张康年道:

“这些银字,麻烦大哥分赏众侍卫,但兄弟还有一事想两位大哥帮忙。”

张赵二人没想到韦小宝做了和尚,还是这等慷慨,不由喜出望外,忙道:

“韦大人有事尽管吩咐,怎样艰难的大事,保証做得妥妥当当。”

韦小宝压低声线道:

“皇上今次派我前来少林寺,其实是另有目的,要我暗中调查一件要事,此事和天地会有点关连,我不说明,你们也应该猜想得到。”

二人一听见和天地会有关,便知此事非同小可,当下道:

“不知韦大人有什么吩咐?”

韦小宝道:

“要知少林寺从来谢绝女眷到访,今日不知为何,有两个妞儿竟走到少林寺来,神神秘秘的,后来给咱们寺僧拿住,关了起来,查问其间,给我听得一些端倪,可能会和天地会有关。那两个妞儿背上并无包袱,必定住在山下不远,我想先放了她们,咱们在中途将二女截住,藉意调查二人身份,问明她们落脚住处,我立即带同几个兄弟先行下山,到她们住处搜一搜,看可有什么发现,若是搜不到罪证,我会使人通知大哥放人。”

二人一听,见此事委实易如反掌,便道:

“韦大人放心,那两个娃儿一看见咱们御前待卫,还不乖乖说出姓名来历么?”

韦小宝道:

“这个当然。就麻烦大哥叫一名侍卫把衣服给我换一换,还有那两个妞儿认得我,到时我会先躲起来,一切交给大哥去辨。”

二人拍着胸膛应承,保证万无一失。

韦小宝带着二人出到大雄宝殿,正好遇见方丈住持晦聪,向他道:

“师兄,皇上另有一事要我去办,我必须马上换上侍卫服装下山一趟,一办完事就马上回来。”

晦聪道:

“皇上既然要师弟办事,请随便就是,但师弟没有辫子,又怎能装扮成侍卫。”

韦小宝给他提醒,登时呆住,心想自己怎会想不到敲敳斠斡,饷饼餂飹只听晦聪又道:

“假发假辫,本寺是有的。皆因有些江湖中事枪榧榵槃,萛蓇蒴菿本寺僧侣也需改换装束才能方便,所以寺中也有常备一般衣服装束塶塴堑塾,赊赫趖赶以防万一,师弟大可拿去用。”

韦小宝听后大喜遰遯适遭,靾靻鞂鞁张康年挑选一个身才细小的待卫,除下军服给他换上。

韦小宝装扮妥当,叫了一名小僧,到东院弹房告知澄观,着他把那少女放回下山。

韦小宝领着十多名侍卫走出寺门,在要道处等候二女到来。

不到半个时辰,果见二女并肩走下山来,边走边说,来到近处,隐隐听得什么小淫僧、臭和尚,韦小宝早就躲在一颗大树后,听见知道是说自己,心里暗骂:

“瞧妳二人也好不了什么,还不是小婊子、臭娘皮!”

张康年一看见二女,便即和几名侍卫上前拦住,以调查叛贼为名,查问二人姓名住处。

二女见这些官兵恶狠狠的模样,已是一惊,也不敢胡言乱说,便如实报上。

只听得张康年大声道:

“妳两个小妞来到和尚寺,身上又带有兵器,恐怕另有目的,妳两人就在这里等一会,我先派人到妳们客店查问清楚,若正确无误,便会放妳二人。”

二女听得又气又急,但又没他办法,半句反驳不得,只得胀红着脸,坐在路旁一尊大石上。

七八个侍卫当即走下山来,经过韦小宝躲藏的大树,略一停步,乘着这么顿了一顿,韦小宝从树后窜了出来,混着侍卫一齐下山去了。

韦小宝急不及待,忙向侍卫问那二女的姓名和住处。

一人道:

“穿绿衫的自称是郑夫人,而那个穿蓝衫的,报称姓黄,同住山下兴云镇大喜客店,那郑夫人和丈夫住北廊天字号房,姓黄的女子住地字号房。”

韦小宝听得脑门轰轰直响,骂道:

“她妈的臭婊子,也不知是丈夫还是姘头,竟然同房……”

说到一半,见那些侍卫把目光向他望来,便即收声不语,自知一时冲动,竟然破口大骂。

但在他肚里,还不是祖宗十八代也给他骂个齐全。

众侍卫一涌进客店,便即拿住了掌柜,一拍柜檯道:

“咱们是来办案的,听说有叛贼入住在这里,大家搜!”

掌柜给侍卫一吓,登时脸皮刷白,张着嘴巴说不出声来,只望着数名侍卫冲进内堂,把房门踢得碰碰直响。

韦小宝和两名侍卫直奔北廊,看见天字号房,一个侍卫把脚一伸,便将房门踢开,三人冲将进去,见房里空无一人,韦小宝朝侍卫道:

“皇上吩咐,叛贼身上有一重要物事,我要在这里搜一搜。你们先行回去,一个时辰后方可放二人下山,到时我搜得一半,给她们回来发现,可坏了皇上的大事。”

他不住把皇上搬将出来,两名侍卫还敢说什么。

二人当下走出房间,一声唿喝:

“这里没有,你那边如何?”

另一边立即传来应答声:

“这里也没有,大家到另一间客店再搜。”

韦小宝一笑,当下掩上房门,在房里打量一会,见有两个包袱放在床上,打开一看,竟是男人衣服。

再打开另一个包袱,全是女人衣服和饰物,心中一喜,知道是那个美人儿的了,当下细心搜了一片,发觉银两书信等重要物件,全不在包袱内,不由大感失望,心想:

“这里连一封信也没有,岂不断了线索,打后要我怎样找她去呀?”

韦小宝坐在床上,呆了一会,但怎么想也想不出办法来。

心想:

“罢了,乘着天还没有黑,先回少林寺再算。”

站起身走了几步,一转念头:

“我既然来了,又怎能不看看美人儿就离去!啊!是了,她在客房报称是郑夫人,这里又有男人衣服,敢情和男人住在一起,我一于留下来,看看这个姓郑的是怎生模样。”

一想及此,但自知不是少女的敌手,况且还有一个男人,也不知那个姘头懂不懂武功,就算不懂,若给他们发现,恐怕连小宝皮也不剩一块。

环目一看,房内只有一床一桌和两张木椅,在墙角处,还有一个大木柜,当下打开柜门,见内里分有两层,均放有棉被床帐等物,还好物品之上,尚有不少空间,便即在下层钻了进去,幸好他身材细小,只要微微屈缩身体,便能睡在棉被之上。

韦小宝把柜门掩上,只留了一条小缝,在缝隙张眼往外望,可以看见大半个房间,连床榻都清楚入目,笑道:

“果然是个好地方,要是那美人儿真的和男人一起住,不知二人会否噗唧噗唧,大插屄儿。”

只是这样一想,下身那话儿登时跳了一跳,但再一深思,又暗骂起来:

“呸呸呸!我老婆的屄儿怎能随便让人插,真是他妈的荒天下之大谬……”

鹿鼎记趣(阿珂篇)之三作:潜龙张康年依照韦小宝的说话,待得半个时辰,方把二女放回下山,二人气沖沖离开少林寺,一边走着,一边大骂倒霉。

下了少室山,附近有一大镇名叫兴云镇,前往少林寺,必须经过此镇。

二女容姿美丽,尤其那个绿衣少女,真如一颗仙露明珠,明艳照人,一走进镇里大街,便惹来无数目光。

二人边谈边走,蓝衫女子突然叫道:

“师妹妳看是谁?”

绿衫少女循住她目光望去,即见一个年约二十三四岁,长得面目俊美,威风凛凛的美男子迎头而来。

在那男子身后,跟随着数名大汉。

那绿衫少女一见那男子,登时大喜,满眼光采,高兴得叫了起来:

“郑公子!”

接着快步奔上前去。

那男子望见那少女奔来,也是一喜,两步迎了上去,只见那少女直扑入他怀中,那男子两臂一张,便将那娇躯拥抱住,说道:

“阿珂妹子,妳到哪里去了,害我找了妳半天,真担心死我!”

阿珂从他怀中抬起头来,满眼尽是春情,怔怔望住男人的俊脸,含情脉脉道:

“我和师姊去了少林寺。”

随即想起那个小淫僧,不禁“哇”的一声,伏在他胸膛哭起来。

郑公子吃了一惊,轻抚她的秀发,追问道:

“珂妹妳怎么了,别哭,别哭,是谁欺负妳了,说与我知。”

阿珂只是在哭,那蓝衫女子道:

“我师妹给一个小和尚欺负,她险些就再见不到你了。”

郑公子听后,轻轻把阿珂推离胸膛,见她颈项有道小小的伤痕,当下问道:

“是那个和尚伤妳?”

阿珂摇了摇头,又扑入他怀中哭啼,郑公子牢牢将她抱住,便向蓝衫女子问道:

“阿琪妹妹,这究竟是什么一回事?”

阿琪道:

“确不是那个和尚伤了师妹,是师妹受辱,自己抹脖子,详细情形,待师妹自己和你说好了。”

她见郑公子身旁站住几条大汉,也不便把事情说明。

郑公子听得“受辱”两个字,也知目下环境不适宜说下去,安慰道:

“珂妹,咱们回客店再说。”

阿琪道:

“你们先回客店,我还有点事要办。”

阿珂回头问道:

“师姊妳到哪里去?”

阿琪笑了一笑:

“我自然有地方要去,况且我也不想碍着你们二人,说得对吗?”

阿珂脸上一红,低下头去,也不再追问下去。

待得阿琪远去,郑公子轻拥往阿珂,迳往客店走去,而他身旁的大汉,立即在后跟随。

原来这个郑公子并非谁人,正是台湾延平郡王的次子,名叫郑克塽,今次他带同侍从远道来到中原,主要是与武林豪杰共商诛杀吴三桂。

不意在半个月前,在一饭店认识了二女,郑克塽一见阿珂,立时被她的花容月貌迷住,而阿珂见着这个高大俊朗的男人,也深深被他吸引,二人哥情妹意,不用两下子,便打得火一般热。

一行人回到客店,郑克塽低声向阿珂道:

“珂妹,咱们回房间再说”阿珂点了点头,一起朝房间走去。

韦小宝躲在木柜内,隐约听得脚步声,接着一个少女格格一笑,韦小宝立时浑身一颤,便即认出是那小美人的声音,心房不禁卜卜乱跳。

二人才一进房,郑克塽便急不及待把她用力抱入怀中。

而阿珂全没半点推拒,且伸出双手,围在郑克塽腰肢。

韦小宝在隙缝看去,直气得唿唿大作,暗骂:

“死婊子,还没坐定,便抱成一团,奸夫淫妇王八蛋……我若不操死妳这个臭婊子,我就不姓韦!”

郑克塽低下头来,说道:

“阿珂妹,妳可想死我了。”

阿珂抬起头来,见郑克塽双眼盈满着慾火,便知他想要什么,脸上一红,柔声道:

“郑公子,你待我真好。”

郑克塽道:

“我不是说过,在咱们单独一起时,妳要叫我哥哥么。”

阿珂笑了一笑:

“哥哥!”

韦小宝大怒,暗骂道:

“原来小淫娃叫阿珂,这个王八蛋果真是她的姘头。什么郑夫人?我呸!妳这个骚货,一见小白脸就乱叫老公,哥来妹去,好不肉麻。”

郑克塽大喜,低头要去亲她,阿坷闭上眼睛,踮高脚跟,把樱唇送上,立时两条舌头捲缠在一处,二人互相紧抱,吻得天旋地转,既热情又狂野。

直看得韦小宝咬牙切齿,擦掌磨拳。

只见郑克塽一手定住阿珂的脑袋,吻得她娇啼轻喘,而一只巨掌,隔住衣衫,把她一只又饱又挺的美乳拿在手中。

才把玩一会,阿珂已抵受不过,舒服得吐出他的舌头,一对美目,万种柔情的盯住他的俊脸,口里咻咻喘着大气。

郑克塽望着阿珂天仙似的娇颜,见她满脸红晕,一对星眸,像要滴出水来似的,线条优美的小嘴,微微翕动,吐着满足的气息,真个说不出的美丽动人,禁不住贊道:

“珂妹妳好美,光是望住妳这副仙姿玉貌,就教人兴奋死了。”

韦小宝见他握住阿珂的乳房,立时瞧得双眼发直,胸口如中了一拳。

真想推开柜门冲将出去,狠狠揍他一记,但自知不是二人的对手,不得不强忍下去。

但阿珂这股痴迷神态,确也诱人到极处,胯间的肉棒随即勃然大怒,越发坚硬,教他好不难受,连忙用手紧紧按住。

阿珂听见郑克塽的说话,心里甜丝丝的,含情脉脉的盯着他,柔声道:

“阿珂也是一样,只要一望住哥哥,不知为何,就好想让你抱……”

说完自觉大羞,别开脸不敢看他,随觉一根硬绷绷的阳具,正抵住她小腹磨蹭,不禁阴户一热,一股淫水竟涌将出来,打得亵裤湿漉漉一片。

郑克塽拿往她的乳房,恣情搓玩揉弄,忽见她身子颤了几颤,连身躯都软了,笑问道:

“珂妹好敏感喔,这么快就洩出精来。”

阿珂羞得把头藏在他怀中,佯嗔道:

“哥哥好坏,都是你害人家……”

郑克塽呵呵一笑,说道:

“我又怎样害妳啊?刚才只是玩一玩珂妹的奶子,还没拿肉屌儿插进妳小屄。”

阿珂听见郑克塽这肆无忌惮的淫辞,不但没半点憎恶,反让她的情慾更趋旺盛。

其实连阿珂也不大明白,因何她只要望住这个英俊的男人,屄儿就会热唿唿的跳个不停,淫水直淌,巴不得脱光衣服,大张双腿,迎接那根教她欲仙欲死的宝贝。

最令她心惊的,不知为何,自从认识这个男人后,每晚总会想着他手淫,若不这样,便难以入睡。

但这些羞人的事,她又如何能对他说。

阿珂羞得不敢出声,郑克塽早就摸清她的性子,知她外表温柔,骨子里却热情如火,现见她讪不搭的,知她脸嫩,也不过份相逼,便道:

“咱们到榻上去,好么?”

只见阿珂轻轻点头,郑克塽轻拥住她,来到床榻,并肩坐在榻沿。

二人坐定,郑克塽从后环往她香肩,将她拥近身来,阿珂娇躯一就,整个人软在他身上。

韦小宝见阿珂对那乌龟王八蛋如此热情,瞧得酸苦难当,不免暗自大骂一番,什么淫娃、臭婊子、骚货,也不知骂了多少遍。

只是一看见阿珂这副绝世容颜,迷人的身段,又产生一股莫名的兴奋,肉棒更是越来越硬,隐隐生痛。

随听得郑克塽问道:

“今日妳为何会到少林寺去?”

阿珂道:

“我和师姊见来到少室山,早就想去少林寺看看,本想叫你一同前去,但你一早就不知去向,咱们只好自己去了,没想到……”

郑克塽道:

“我刚有点事要办,早知这样,我就和妳们一起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和尚如何辱妳?”

阿珂便把如何和少林僧吵闹,如何踫见韦小宝,如何给他抓住乳房,一一向他说了,又道:

“当时我一气之下,脑子空白,便提刀子往自己颈上……”

郑克塽怒道:

“那小和尚当真可爱,竟敢佔妳便宜,若给我碰见他,非将他砍成肉酱不可!明天我就到少林寺去,把他揪出来给妳报仇。但话说回来,妳也无须如此想不开,妳可有想到我,若果妳真的死了,叫我怎生是好,我做人也没什么乐趣了!”

阿珂道:

“不!你千万不可上少林寺,那小淫僧虽然武功一般,但其他和尚可不能惹的,在我心中,十个小淫僧也及不上一个哥哥你,倘若你有什么三长两短,当真心痛死我了!再说,我当时想到给他这样羞辱,满脑子只感到对不起你,想起无面目见你,所以一气之下……但过后我真的很后悔,心中实在捨不得你,以后阿珂再不会这样了!哥哥,你在我心中比谁都重要,我应该珍惜自己才是,你就不要上少林寺好不好?”

郑克塽把她用力拥紧,在她脸上亲了一下,道:

“好珂妹,妳对我怎样,难道我不知道,我不去便是。我的珂妹,让我再亲亲妳。”

韦小宝心道:

“你这个王八蛋不找老子,老子却要找你,把你个卵蛋一刀割了下来,看你还能不能插我老婆,到时你没了卵蛋,瞧妳这个小淫娃还要不要你。怎生想个法子,好好治一治你这头大乌龟?”

阿珂爱极这个男人,那有不肯之理,朝他抬起螓首,小嘴微微张开,郑克塽马上低下头来,把舌头伸了出来。

阿珂急切地把他含住,在口中吸吮玩弄几下,才把舌头捲入口中。

郑克塽一面亲她,一面轻轻把她襟上的钮扣松开,阿珂并不阻止,任他施为,终于钮扣尽开,露出水蓝色的小肚兜,郑克塽也不急于把她衣衫除去,从肚兜旁边探手进去,五指一紧,整只美乳便落在他手中。

阿珂在他口中呻吟一声,微挺胸脯,示意要他好好把玩。

韦小宝瞪大眼睛,骂道:

“好不要脸的骚货,竟把奶子自动送上,最好给王八蛋捏爆妳这个淫娃!”

想起自己今日玩弄阿珂的奶子,那股美感,真个没得说,伸手握住自己的肉棒,又再套动起来。

郑克塽搓玩了几下,便觉小小的乳头硬挺起来,抵住掌心滚动,轻声道:

“珂妹今日好热情啊,究竟是什么原因?”

其实阿珂一路下山,虽然沿路和阿琪不往说话,但她的脑子里,就不停想着那个春梦,每一想起梦中的情境,遍体便酥麻难耐,直到遇见郑克塽,那种悸动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浑身慾火狂烧起来,但羞于不敢向他直说,这时见他发问,也不知如何答他,只得喘着大气,轻道:

“明天我便要离开你去找师父去,也不知何日再能和你见面,一想到这样,人家就……”

郑克塽笑道:

“所以就兴奋起来,想要我今日好好爱妳,插得妳舒舒服服,是吗?”

阿珂羞得满面通红,嗔道:

“人家才不是呢,不过……不过如何哥哥真的想要阿珂,我……我……”

郑克塽道:

“妳就让我要,是吗?不论是十次,二十次,是不是?”

阿珂白了他一眼,说道:

“你坏死了,谁说会给你十次,就算我肯给你,怕你也没这个本事……”

郑克塽哈哈笑道:

“阿珂妳这样漂亮迷人,就是一口气和你做十次,我也嫌不够呢!是了,为何这样急要离开?”

阿珂道:

“快到初二了,我应承了师父,约定下月初二去会她,到时她不见我来,必定要挨一顿骂,时间已经剩下不多了,所以我明天必须起程。”

郑克塽道:

“但我真的捨不得妳离去。”

阿珂道:

“人家何尝不是,但也没法子!”

郑克塽无奈嘆道:

“既是这样,我也无话可说,但妳放心,就算妳跑到天涯海角,我也会找到妳,把妳娶回台湾去!”

阿珂脸现喜色,说道:

“真的!你得记住这说话喔。”

郑克塽道:

“千真万确,若有半句虚言,教我不得好死……”

还没说完,已被阿珂按住嘴巴。

阿珂道:

“我相信你便是。”

忽地低下头来,想了一会心事,抬头又道:

“哥哥,人家很担心一件事,这几天来,我和哥哥每晚都……都做那个,我怕……我怕会怀了你的孩子,到时真的大起肚子来,师父必定打死我,这怎生是好!不过哥哥不要误会,不是阿珂不肯替哥哥生宝宝,只是现在不是时候,希望你能体谅我。”

韦小宝暗骂道:

“这两个奸夫淫妇原来日做夜做,无怪刚才这样无耻,连老子迷奸妳还叫着姘头的名字!是了,那姓郑的说什么台湾,莫非他是……是郑成功的后人?阿珂的师父又不知是谁了,不过瞧她武功平平,相信她师父的功夫也好不到那里。”

以郑克塽的地位,身边的美女,可说是多不胜数,但自从遇见阿珂后,身边所有的美女,已给阿珂的美貌全然盖住,显得暗而无光。

在他心中,也确实心爱着阿珂,说要娶她为妻,实是绝无虚假。

郑克塽道:

“珂妹妳说得对,这时期咱们实不宜有小宝宝,我在台湾也算是大家大族,不想妳给人看不起,到我娶了妳回臺湾后,须得为我生他十个八个娃儿,可以么?”

阿珂脸上一红,又白了他一眼,道:

“你当我是猪么?”

郑克塽笑道:

“珂妹,关于怀孕一事,妳可以放心,我家中有一家传秘方,女子服后,只要做爱前后不超过十日,这药都有效,可以令女子不怀孕,不过月潮会有点乱。明儿一早我去配药,叫店伴煎了吃,今日就算和妳一口气弄十次,也不会出问题。”

韦小宝听见,心想:

“早知那王八蛋有这个药方,我今日就不用拔出来,大可在骚货的小屄大射大放,灌他妈的一个满堂白。”

阿珂听后大喜,郑克塽又道:

“妳决定明天要走,我勉强留妳,也只会让妳难做,但今晚我非要好好和妳亲热一番不可,就算我精尽人亡,也在所不惜。”

阿珂道:

“我不要这样,若是你精尽人亡,阿珂会心痛。其实我也不捨得离开你,今晚你想……怎样……怎样对人家,阿珂全都依你……”

郑克塽大喜,说道:

“好阿珂,我下面这根宝贝胀得厉害,妳就乖乖为我含一回,好么?”

阿珂听见,立时脸上飞红,轻声道:

“你总是爱这个!”

郑克塽笑道:

“难道妳就不喜欢,记得上次吗,只和我含一会,自己竟高潮起来,洩得满地都是水儿。”

阿坷一想起当时情境,更羞得无地自容,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因何含弄男人的阳具,自己也会如此兴奋。

但话说回来,打从第一次和郑克塽欢好,她已深深爱着这条大肉棒。

粗大不消说,最要命是在他射精那一刻,那些又热又浓的精液,一下接一下的射进子宫去,烫得她浑身发麻发酸,那种感觉,真个美得难以用笔墨形容。

韦小宝出身于妓院,对男女之事从来就不注心,看见眼前的情境,虽对阿珂不满,大骂她是淫妇,但阿珂并非他的老婆,骂归骂,骂完就不大放在心上,但一听见阿珂为郑克塽含屌,脑袋不由轰的大响,又是淫娃荡妇的乱骂一遍,饶是如此,终究慾火强过怒火,真想看看这个天仙似的小美人,会怎样为男人含弄。

只见郑克塽站起身来,三扒两拨,便将长裤内裤脱了下来,上身仍穿着上衣,坐回阿珂身旁。

阿珂挨身过去,望了他一眼,见郑克塽那急切的眼神,便温柔地向他微微一笑,纤细的玉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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