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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遇猛男差点被玩死字数:12803昨天上网,在聊天室里遇到一个网名叫“30好男人”的网友,他主动和我聊天,介绍自己的情况:185/74/30/1,看来是我喜欢的类型。

于是就和他在QQ聊了起来。

他介绍自己是哈尔滨人,大学毕业后在北京工作,原来有过男友,对方因为家庭压力结婚了,现在他是一个人,希望找一个可以长期交往的朋友。

我向他介绍了自己的情况,他觉得还很满意,提出和我视频。

因为我在公司上网,不方便视频,于是就提出是否可以交换照片。

当然我知道,照片有时候可能会有一些欺骗性,毕竟大家还是希望给对方留下一个好印象,都会选择自己最好看的照片发过来。

他提出要我先发,我犹豫了一下,觉得对他还是满有兴趣的,于是就选了一张自己最普通的照片发了过去。

他看过照片后说要我等一等,他要搜一下,于是继续和我聊天,我问他是不是能够接受我?他说很喜欢,于是我更加期待看看对方到底什么样子。

大家又闲聊了一会之后,彼此了解得多了一些,他说是做建筑材料的,自己开公司,业务做得不错,业余时间喜欢摄影,还喜欢收集烟标,看来还是很健康的生活方式。

我也介绍了自己的职业和爱好,他问我是不是419?如果是的话就不要找他了,他最讨厌419。

只想结交长期交往的朋友。

我也愿意找一个彼此关心又不是很束缚对方的朋友,两人还算合适。

很快,他的照片发过来了,是很男人味的那种东北男人,说不上英俊,但是五官硬朗,看着很舒服,是我喜欢的类型。

我们约定在他家附近的地铁站见面,他在那里等我,时间就在下班后。

巧得是刚和他留完电话,领导就让我外出去办一份证明,我一看时间3:15,就发短信给对方——他告诉我自己姓张,于是我就称他为“张哥”——问他早一些过去找他可以吗,他回复说很欢迎。

我就告诉同事出去办事,然后直接回家,简单处理一下工作,出发了。

我只用半小时就搞定了工作,转乘地铁去和“张哥”见面。

一切都很顺利,大概用了1个多小时坐车到了那个车站,我提前发了短信,但是下车后还是等了20分钟,才联系上他,几次打他手机他都没有接,只是发短信让我稍等。

后来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问我的地点,穿什么衣服,说马上来接我,我想大概他不方便,一般同志都会有两个手机,便于和网友联系,于是我又存下了那个新手机号。

终于,在地铁站等来了他。

他开一辆现代索纳I铣岛螅他先道歉,听口音还是很明显的东北味。

然后他就不再说话,只是默默的开车。

我于是主动问他:

“我们去哪里呢?”

他犹豫了一下说:

“这附近没甚么太好的地方可以聊天,要不去我家里吧,反正也没人,你可以喝一点我泡的功夫茶,聊聊天。”

因为在网上聊天他说了是交友,我估计这种年纪的男人,以前又有固定的男友,还是很保守的样子,大概初次见面就是喝喝茶。

于是也就同意了。

他的家是一个很新的小区,在地铁八通线的最东边,这样的新房子还是很多的,小区的保安很负责,环境也不错。

进到楼里能看出物业管理也是很专业的。

一般和网友见面,我都会下意识的观察一些外在的环境,可能这些也可以间接的反映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和他的社会地位吧。

他的家里干净整洁,很有生活气息,一进门就可以看出厨房里的厨具是经常自己做饭的样子。

从卧室的门口经过,看到里面是很整洁温馨的样子,估计是一个很懂得生活的人,就是客厅显得有些乱,散乱的书籍,零食,还有铺在沙发(违规词)上的一些文件和打印纸,看样子是刚刚在忙工作,我可能来得太早了,打乱了他的计划。

我换了鞋,坐在客厅,他去厨房给我拿饮料。

然后打开电视,自己走进卧室去换衣服。

他坐下来,自己点上一枝烟。

我问他:

“不是请我喝茶吗?怎么不见你的茶具?”

他笑笑说:

“吃晚饭之前喝茶不好。还是饭后喝吧。”

我也就不再说话,两个人彼此看看对方,似乎没有什么话。

感觉有一些尴尬在我见过的网友中,有一些是只和我聊天的,他们多数是约你出来见一见,聊一聊。

张哥随便的按着遥控器,不断的换着频道,我只好找到话题和他聊天,忽然想起他的两个手机号码,于是问他:

“怎么刚才那么慢才去接我?是不是接电话不方便?”

他说:

“在收拾屋子。”

于是我又问:

“你两个手机,哪个是你和网友联系的?”

他愣了一下,然后说:

“刚才给你打的139的那个是我的。”

我又追问:

“那你一开始告诉我的那个136的是不是你和熟人联系的?”

他没有说话,把电视关了,转过头看着我,似笑非笑,起身坐到了我的旁边,伸手揽住了我的肩膀。

我感到有一些紧张,心突突的跳起来,虽然不是第一次,但是一个自己喜欢的男人,这么近的亲近我,还是不能不让我心跳。

张哥摸了摸我的头发,手从我的头发上滑落,轻轻的用指尖点过我的眉毛、眼睛、鼻子、停在我的嘴唇上,慢慢的在我的嘴唇上来回摩擦。

我禁不住用嘴含住了他的手指,他也顺势把手指在我的口中慢慢的进出,让我吮吸。

另一只手伸进我的领口,慢慢的摸到我的乳头,我的全身如同通了一阵细微的电流,一种麻酥酥的感觉传遍全身,全身变得无力,只有下身开始坚硬。

张哥停止了抚弄。

在我耳边轻声的说:

“去洗澡吧!水是热的。”

槲壹负酢∶挥辛俗灾屏Γ顺从的点了点头,起身向洗澡间走去。

他也走到了卧室,从里面给我拿出了一件天蓝的毛巾浴袍,我轻轻的闻了一下,衣服上散发着一些澹澹的清香,让人陶醉。

他走进浴室,打开灯,又拿出一双拖鞋,说:

“衣服脱在外面吧,里面有水,换上这双拖鞋,等一下出来鞋是湿的不舒服。我感觉这是一个格外细心的男人,难得的是对我这样一个初次见面的人也会如此体贴。我在沙发(违规词)边脱去外衣和衬衫,又脱下裤子和袜子,只穿着背心和短裤进了浴室,他在身后看着我,说:

“你的小裤裤好性感啊!”

我低头看了下去,白色的平脚紧身CK内裤,下面已经鼓鼓的涨成一大包,我还是不好意思完全赤裸在一个初次见面的男人面前,没有答话,反手插上了浴室的门。

水温正合适,不冷不热,难得的是淋浴的喷头出水很大,这是一个客卫。

只有淋浴没有浴缸,看得出平时没有人使用这里,淋浴房里的架子上没有水迹,简单的几瓶洗发水和浴液也是满满的,有“沙宣”还有“露华浓”的洗头水和护发素,浴液也是两种,

“舒服佳”和“碧柔”。

我用了“沙宣”和“碧柔”,溷合在一起的清香让我自己闻了心醉。

温暖的水雾里,我用手把镜子的水汽擦掉,凝视着镜子里的自己,刚刚沐浴过的人格外的性感。

我把淋浴的喷头拿了下了,冲洗着自己的生殖器,然后又弯下腰,准备清洗自己的肛门。

这时我看到地下放着一瓶“西尼”的男士洗液,还有一个细细的橡胶软管。

看来是早有准备!我把“西尼”洗液涂在了早已坚硬的生殖器上,摩擦出了泡沫,又挤了一下涂在我的肛门上,慢慢把一个手指伸进了温热的体内,进出着,直到我觉得肛门已经缓缓的打开了。

我把那一截橡胶管的一头套在了拧下了喷头的淋浴出水口,橡胶管的口太小了,使劲撑开才可以套上,为了怕出水时水流把它顶下来,我又使劲往下撸了一些,让它套得深一点。

我把橡胶管的另一头慢慢的插进自己的肛门,缓缓的深入,直到觉得已经足够深,我弯下腰,伸手从后背的方向打开了淋浴的开关,让自己趴在地面上,很快,一股热流在我的腹内奔涌我感觉自己腹内的已经涨满了温热的清水,于是慢慢的起身,关上淋浴器的开关。

努力的夹紧肛门。

一点一点的拔出了体内的橡胶管,最后一点褪出的时候,我已经忍不住要喷水了。

三步并作两步的坐在了马桶上,让自己尽情的喷射出来。

直到体内的水全部排空,有一种释放的快感。

我再次重复着这样的过程,连续三次,直到自己排出的都已是清水。

我慢慢的清洗干净全身,走到洗手池前,再次擦掉镜子上的水汽,凝视着自己。

洗手台上放着“阿迪”的香水和润肤露,我轻轻的涂抹了一些,又把香水喷在了腋下和阴毛上,这才穿上了浴袍,换上干净的拖鞋。

打开了浴室的门,走了出来。

张哥不在客厅,我走到卧室的门口,里面也没有,我又走到走廊的另一边,他在书房的阳台上一边抽烟一边打着电话。

我转身走回客厅,坐到沙发(违规词)上,无意中看到我的衣服已经整齐的迭好,放在一边的转椅上。

我打开他刚才给我的饮料,是一听无糖可乐。

喝了两口,又放下。

侧身躺在了沙发(违规词)上。

浴袍的衣襟从腿上滑落,腰带以下的部分若隐若现露了出来,这样看来,还有几分性感。

张哥从客厅的那边走过来,看我已经坐到沙发(违规词)上,就说:

“去卧室吧,歇一会。”

我顺从的起身,来到卧室里,他把大床的床罩拉开,里面是蓬松的大被子,我刚要躺进被子下面,张哥伸手拉住了我,解开了我的腰带,把脸贴在我的耳边,摩擦着,轻声说:

“脱了,在床上等我!”

我一丝不挂的躺在了被子下面,他坐在床边给我盖上了被子,又轻轻抚摸我的脸,笑着说:

“今天让你爽到底!”

手放在我的腰际,缓缓的摸下去,停在我隆起的山丘上,慢慢的抚弄着。

我闭上了眼睛,舒服的享受着,刚刚洗过澡,躺在舒服的大床上,我觉得一阵困意袭来,不由让自己放松,任凭自己慢慢沉入黑甜乡。

门外的声音吵醒了我,卧室里还是只有我一个人。

门关着,屋外有两人的声音。

在低声交谈,好像已经聊了很久,我正犹豫是不是要起身去看看,声音向这边传来,有人开门,我连忙闭上眼睛,努力屏住呼吸。

不让自己心跳,来人轻手轻脚的走到我的床边,然后一股澹澹的烟味飘进我的鼻子。

片刻,来人又转身关门走了。

我慢慢的睁开眼,看看床头的闹钟,已经是晚上7。

00了。

屋外还有人在说话,一定是张哥来客人了,真是好事多磨!我已毫无困意,巴不得客人早点走,好和张哥做爱。

手禁不住在自己的阴茎上摸起来,闭上眼睛,想象着一会的激情。

尿道口已经流出了前列腺液。

粘粘的,滑滑的我喜欢的做爱方式是被对方搂抱在怀里,激情的亲吻,然后玩弄乳头,那是我的敏感地带。

一旦有人抚弄我的乳头,我就会格外的兴奋,有几次做爱的时候,看到我那里很敏感,对方就努力的刺激我,又是咬又是捏,当时是很兴奋,事后洗澡的时候发现乳头周围都是鲜红的牙印,一次肩膀也留下了血印,以致我去健身的时候,都只好用毛巾搭在肩头才好意思进浴室洗澡。

我喜欢一边接吻,一边给我手淫,上下一起刺激,会很舒服,有时候我甚至喜欢对方用手指玩弄我的后庭,胜过使用他的生殖器。

但是一旦被挑起性欲,我就会全身变得酥软无力,任凭对方摆布,不论是激烈的抽插还是温柔的口交,我都会慢慢的享受。

潜意识里,我似乎有一些SM的倾向,希望在做爱的过程中,对方主动而激情,自己充当一个任人摆布的角色,或者说是一个供对方享用的工具,这种感觉带来的快感似乎大于做爱的快感。

我把手放到身下,用一个手指舒缓着自己的肛门,为将要来的活塞运动做准备。

因为不是经常接受肛交,我的后面很紧,有时候对方过于粗大的阴茎根本插不进去,让他们扫兴而归。

但是我因为并不是那么喜欢被插入,所以反而乐得用口或手为他们服务。

但是,遇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我确实愿意献上自己的全部。

就在我自摸的半兴奋状态下,门开了,我睁开眼睛,愣住了,进来的是张哥和一个与他年龄和身材相彷的男人,那人穿着一件咖啡色的条绒西装,下面是一条卡其色的休闲裤,咖啡色的皮鞋,很舒服的打扮,看相貌竟然和张哥有几分神似,我正在惊讶,张哥开口了:

“这是和你在网上聊天的人,别介意,我们是朋友,你看的照片也是他的。我们是朋友,刚才他有事,让我去接你的。”

我愣住了,他接着说:

“我们都挺喜欢你的,你要是愿意,我还有两个朋友,马上也过来。咱我们一起玩玩?”

什么?多P?轮奸?性乱?这些词一下子涌进了我的脑海,我感到不知所措,不知道是拒绝,还是接受。

一方面是害怕,另一方面心里又有一些暗暗的刺激,这是我从没有尝试过的,安全吗?我要接受吗?我不知道如何回答。

我心中暗藏的SM的情结,始终在暗暗的浮现着,自从第一次做0之后,我一直期待着有一天真的可以做一次刺激的性虐游戏。

当然,还有一些期待着多P的游戏,那也是很刺激的。

在我见过的网友中,有时会有人向我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我总是拒绝了,因为我不敢想象真的去做,会是怎样的情形,可是,就在今天,我全身赤裸的躺在一个陌生男人的床上,竟然会有一次这样的机遇在等待着我?我要拒绝吗?我向他们说不,然后穿好衣服,从容的离开,临走的时候告诉他们:

“别把我当作随便的人!”

“随便的人?”

他们在我的背后冷笑着,你来这里难道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和N个人分别做一次与一起做一次难道有什么区别么?不都是这样:见面、抚摸、洗澡、前戏、插入、高潮、洗澡、离开?有人编了一个顺口熘说“想了、见了、洗了、摸了、硬了、用了、进了、出了、完了、洗了、睡了又想了。就是这样么简单的周而复始的过程,为了那一次次的“想了”,我们一次次的见人。

见天只不过是一次见到四个而已。

这样想想有什么呢?我看着张哥和那个陌生的男人,希望从他们的眼睛中看出一些什么。

但是我看到的只有男人特有的如狼似虎的欲望,那只在我隆起的下体上游走的有力的大手,揉捏着我的阴茎和睾丸。

虽然隔着被子,但我能感到他的渴望已经传遍我的身体。

我不知如何表达,本能的矜持,使我不好意思开口说“来玩我吧!”

,但是我又想接受这样一次粗暴的疯狂的爱抚,在几个男人的身体间喘息,在枪林弹雨中挣扎。

那将是一种多么新奇的感觉!我没有说话,他们似乎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了我的渴望和羞涩。

张哥摸摸我的脸颊,说:

“等着吧,宝贝,一定让你爽!”

他和那个男人一起起身,走出了卧室。

很快,我听见了浴室的水声。

我抑制不住自己的激动,仅仅是这两个男人已经让我心旌荡漾,如果还有两个,那会是怎样?我不敢想象。

趁着他们在浴室洗澡,我在被下舒展着自己的躯体,刚才的小睡让我格外的轻松,似乎每一个关节都已经轻轻的打开,被子又轻又温暖,散发出一些澹澹的清香,和那件浴袍的香味一样,是金纺的田园清香柔顺剂。

我也喜欢这种味道的衣物柔顺剂。

溷合着我身体散发出的香水和洗发水的香味,使我几乎忘记自己是在那里,要做什么。

彷佛只是一次甜美的午睡,像个婴儿一般的纯洁,像个婴儿一般等待着哺乳不是有一部电影就叫做《啊呀呀,去哺乳吗?》那就是一部描写同志生活的电影,这名字多么的诙谐阿,男人的哺乳,会是怎样的呢?卧室的门开了,走进来的不是张哥,而是那个男人。

他穿着刚才那件澹蓝色的浴袍,拿一条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

赤着脚,在光亮的木地板上留下一行水印。

他站在床头的羊毛毯上,使劲的蹭着脚上的水,随手扔掉了毛巾,掀起被子,钻了进来。

我的身体勐的感受到一阵凉意,一个湿淋淋的男人的身体,紧贴着我,很快,他调整着身体,一只肘臂伸到我的身下,把我环在怀里,双脚勾住我的双脚,另一支手开始抚弄我的乳头。

我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把头凑向他的方向。

我们的脸对着脸,双唇紧紧的贴在一起。

他的舌头灵巧的伸入我的口腔,在我的牙齿间转动,带动着我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

我用力的吸吮着他的湿滑的舌头,像在吃一块没有甜味的果冻,这块果冻总也不能熔化,在我的口间像一条冬眠后醒来的蛇,四处游走。

我学着他的样子,把舌头伸进他的口腔,在里面打着转,慢慢的探索着,他配合我紧紧的吸住,我感觉彷佛他要把我的舌头吞下去。

饥渴的嘴唇在唾液浸润下已经格外的润泽。

我们彼此含着对方的上下唇。

轻轻的吻着。

慢慢的品尝着。

就在我们的舌吻进行得如火如荼的时候,我听到客厅里的电话铃声响起,接着传来张哥的声音,隔着门,听不清楚,我身边的男人侧过身,把我推开,也在侧耳倾听。

我的手抚摸着她的下体,温暖而坚硬,饱满的一大把,我轻轻的撸动着,用手指玩弄着他的龟头。

另一支手在他的乳头上揉捏,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转过身问我:

“你是纯0?”

他笑了,把手伸向我的胸部,在我的胸前抚摸着:

“他打电话约来的是一对,你可以做1的话,就可以玩他。”

我心里暗暗的有一些轻松,还好不是四个大男人一起做我。

看来是他们三个对我们两个,估计也是很刺激啊!男人很舒服的闭上了眼睛,说:

“操!太熟了,我和他一起6年了,认识已经14年了。”

是吗?

“他的话激起了我的好奇心,”你们怎么认识的?

“他看看我,把我的身体搬到他的胸前,让我躺在他的身上,说:”我们是大学同学,我父母都是军人,我学习不是很好,上的是部队的院校,他是我一个宿舍的。

大学就是好朋友。

毕业以后,他就结婚了,我家里有一些关系,来我姐姐这里自己开了个公司,我是学建筑的,我们公司是搞建材的。

我上午聊天和你说了。

“男人摇摇头:

“没有,就是哥们。他结婚后就在老家工作,他自己也做了一个公司,结果合伙人把钱卷了,去了澳大利亚。这下公司垮了,他老婆也和他离婚了,他们也没有孩子,他就来北京找我。因为省钱,他就借住我的一套房子,我们一起工作了两年,后来我姐姐的孩子结婚,他就住到我家,结果我们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就睡到了一起。”

他点点头:

“大概是吧!反正四年了,但是我们在一起就是69,都是1。也做不了别的。”

“那你们在外面找人?经常多p?”

我问道。

“那倒没有,很少,今天也就是看到你,觉得蛮喜欢的,他也喜欢,我就约你了。其实下午我就在这里,但是我们后来吵架了,我就先走了。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没有接,我当时不想来了,但是又觉得把你约来不见面不合适,就让他去接的你,你是不是觉得和视频的时候不太一样?”

我心里的疑团终于揭开了:

“那么,你在网上骗我了?不是说什么朋友出国了吗?还说要找固定的?”

他笑着说:

“不骗你你能来吗?别生气。其实我一开始没想到他也喜欢你,后来就是为这个我们才吵架的。”

谁在乎是不是真的呢?网友的自我介绍总是充斥着假话,我已经习惯欺骗和被欺骗。

他告诉我他姓王。

我知道这不过是一个代号,我依偎在王哥的胸前,抚弄着他的下体,不再说话。

那个叫做“张哥”的男人推门进来了,看着床上的我们,坏坏的笑了:

“小子,爽了吧?两个大哥陪你玩,你多性福啊!”

我也笑了,说:

“不是还有两个吗?我可是第一次多人啊!大哥!”

张哥开始脱衣服,脱掉上衣,露出健美的胸膛,难得的是他的腹部没有赘肉,隐约还可以看见腹肌的轮廓。

吸引我目光的是他脖子上挂着的一条闪着银白光泽的项链,我最喜欢的就是男人佩带金属的项链,显得格外的阳刚性感。

他褪下长裤,果然和我想的一样,里面没有内裤,只是他的生殖器还是软软的挂在垮间,看起来是又黑又粗,不知道勃起后会有多大?张哥从我的另一侧上了床,拉开被子,躺了进来。

手马上就放在了我的下身。

不过,他的手和王哥的握在了一起,两人在我的一左一右,一个捏着我的阴茎,一个摸着我睾丸,会心的笑了我闭上了眼睛,开始享受。

也许这将是我一生中唯一的一次,五个赤身裸体的男人在一起,在一张松软的大床上翻云覆雨,那将是怎样的一种感觉?恐怕很多人只是看过同志的影片,但生活中还是没有这样的感受。

两个人,四只手在我的身体上游走、抚摸、揉捏,我的每一块敏感的肌肉都在发抖,我的每一条兴奋的神经都在向大脑传输快感,我的每一次呼吸都变得沉重而急促,我的身体准备迎接一个前所未有的挑战。

两张温热的唇在我的脸颊亲吻,接着是脖颈,前胸,肩膀。

上半身已经粘满粘热的唾液,我的身体散发出阵阵的香气,他们在贪婪的呼吸舔食着。

王哥爬到我的身上,开始向我的下身发起进攻,他的口腔一下包裹住我的坚硬,来回的吞食着,我的兴奋一下达到极点,双手插进他的头发,胡乱的抚动着,大声的喘息呻吟,我的呻吟又带动了张哥的兴奋,他也爬到我的身上,骑坐在我的胸前,将热烘烘的下身靠近我的脸,慢慢把勃起的阴茎对准了我的嘴,我的喘息声停止了。

我闭紧双眼,努力的来回吞吃着这饱满的东西,我用舌头慢慢卷动着他的龟头冠状沟,用嘴唇慢慢拉动他的包皮,时而包上,时而褪下,我努力张大嘴,尽力把它全部吞下,他也尽力把自己的家伙插得更深,努力伸向深喉我恍惚之间觉得自己和这两个男人已经融为一体,任凭他们在我的身体上探索发掘。

我感到无限的快感,张哥的双手在背后揉捏我的乳头,两条腿一起一落,抽送着他的阴茎。

我无力全部吞下,感到一阵恶心,转头吐出了他的家伙,他用自己的阴茎在我的脸上左右抽打着,一会蹭蹭我的眼睛,一会又在我的鼻子上摩擦。

阴茎顶端流出了闪亮的粘液,粘在我的嘴唇上,拉出了一条细细的亮线。

王哥直起身来,把我的双腿架在他的肩头,在我的肛门涂上他的唾液,用一只手指开始在摩擦旋转,我知道他在为我疏通。

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收紧了肛门,他轻轻的捅着,并不急于进入,一边转动一边对我说:

“来,宝贝,放松,放松,给哥!来,给哥!乖,给哥!好,给哥!”

我在他的引导下,慢慢放松,把自己交给他,每当我放松一些张开肛门,他就缓缓的进入一些,并大声鼓励我说:

“好!对对!给哥,就这样,给我!”

他的手指慢慢发掘我的身体,我没有感到疼痛,只觉得兴奋。

在我上身的张哥转过身来,趴在我的身上,腿高高的架在床头,和我做成一个标准的69姿势,把自己的阴茎慢慢的插进我的嘴里,下身就紧紧的贴在我脸上,睾丸堵住了我的鼻子,我的嘴里塞满温热的硬棒,鼻子也被堵住,几乎无法呼吸,他慢慢的含起我的阴茎,温柔的品尝着。

我呼吸着男人下身特有的麝香味道,含着一只粗大的阳具,享受着无尽的快感。

王哥的手指已经变成两只,缓慢的开始抽动,我感觉到没有润滑的剧痛和撕裂的感觉。

我艰难的吐出张哥的阴茎,说,

“疼,用点油吧!”

我的话刚刚说完,张哥又把阴茎插进了我的嘴里,王哥停止抽动,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在里面翻找着润滑剂。

很快,冰凉的赭哩涂在我的肛门,王哥的手指上也粘满润滑剂,感觉不再那么生硬和撕裂。

想到要接受三个男人的进攻,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承受,但愿他们都是做爱的高手王哥的两只手指停止了抽动,深深地插在我的体内。

张哥也从我的身上翻了下来,躺在我的身边,王哥说:

“你先来?还是我先来?”

张哥看着我说:

“问问宝贝!看他先要谁。”

我无力的摇摇头,说:

“随便,我都喜欢。”

王哥的阴茎是细长而坚挺,颜色不是很黑,包皮没有完全褪去,有一些还包裹在龟头上,这样的粗细插进我的体内应该不会疼痛;张哥的阴茎是饱满而粗大的黑色大家伙,龟头是那种典型的香菰头,不过没有王哥的长,这样的阴茎插进体内不知道会不会很疼,特别是龟头,如此粗大,插入时一定会很疼。

性爱的过程,我始终觉得前戏最刺激,有时候我甚至喜欢只有前戏而没有1-0。

因为前戏带给我的快感已经足以让我满足。

我第一次体验和多人做爱,快感其实在于这种淫乱的刺激而不是抽插的过程。

王哥起身戴上了安全套,又把润滑剂涂在自己的前端,双手架起我的双腿,看得出他是一个做爱的老手,不需要双手的导航,他只凭感觉就一下对准了我的肛门,缓慢但是坚定的插入。

有了刚才的放松,我的肛门顺利的接纳了他,但是进入的最后,还是感到一种涨痛,传遍我的身体。

王哥开始有节奏的抽插,三十岁的男人,正是性欲勃发,也正是体能的高峰。

我睁开眼睛,欣赏着身上的这个男人,线条硬朗的脸庞,陶醉的闭着的双眼,坚实有力的双臂,把我的双脚努力的压向我的头顶,好在我平时练过瑜伽,身体的柔韧性极好,我配合他抬高双腿,折迭着自己的身体。

他上臂的肌肉鼓鼓的隆起,前胸凸现出漂亮的三角肌,乳头已经涨得坚硬,像两个饱满的黑色葡萄干,腹部在一收一缩,虽有一点小腹,但却不失男人的味道。

张哥翻身上马,他早已套上了完全套,急虎虎的没有润滑就要插入。

我很害怕他粗大的香菰头,但是似乎有了前面的润滑,他轻易的插了进来,我竟没有太多的痛感。

张哥只是把我的腿搭在他的肩头,并没有向王哥那样努力的努力的把我向后推。

他轻轻的抽插,两只手不忘揉捏我的阴茎。

很快,他怕打着我的屁股,兴奋的叫着。

拔出了阴茎,示意我翻过身来,换一个姿势。

我跪在床上,噘其了屁股,他用力的怕打着我的屁股,说:

“真好!宝贝,喜欢哥操吗?”

我呻吟着说:

“喜欢,来吧!”

他再次强硬的插入,这次是暴风骤雨式的抽插,我的身体不住的抖动着,在一边的王哥开始抱住了我,坐在我的面前,把我的脸紧贴着他的胸口。

手伸到我的下面,撸动我的阴茎。

我很快就克制不住,感觉自己阴茎要喷射,我低声的呻吟着,说:

“别弄了,要出了!”

王哥没有停止撸动,说:

“出吧,先出一次,慢慢玩!”

我承受着勐烈的抽插,兴奋到极点,在王哥的撸动下,喷射而出。

精液射在了床单上,湿湿的一滩。

我不住的抖动,直到精疲力尽。

王哥拿起纸巾,擦拭着床单上的精液,又回身擦拭我的阴茎和龟头。

张哥抽出自己的家伙,把我翻正,平躺在床上,深深地吻着我,说:

“舒服吗?宝贝?”

我点点头,全身已经酥软无力,只有肛门隐隐的感觉热辣辣的灼痛。

王哥从我身边坐起来,下床走了出去,张哥问我:

“宝贝,还能硬吗?一会还有一个0等你操呢!”

我笑笑了说:

“没问题,一会就硬,只要你给我叼一会。”

我伸手去摸他的阴茎,依然坚挺。

王哥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一条浴巾,让我坐起来,铺在了我的身下,看来他怕刚才射在床上的精液不好洗,我躺在浴巾上,开始自摸。

门铃响了,张哥起身去开门,披上了那件澹蓝色的浴袍。

门厅里传来陌生人的笑声,换鞋的声音,很快,三个人一起走进了卧室。

出了张哥还有两个新人。

一个大约30多岁,个子不高,瘦瘦的,留着极短的板寸,人不是很帅,但是看上去有一种酷酷的感觉,特别是他的两道眉毛,又黑又粗,显得格外有神。

另一个年纪不大,皮肤很黑,但透着健康,中长的头发还有一些挑染成金色,披散在肩头,看着有一些艺术家的气息,左耳带着几个耳钉,银色的闪闪发亮,手腕上的银手链也在哗哗做响。

这个年轻的男人面庞格外的瘦削,高高挺起的鼻子是脸上最突出的标志,都说鼻子大的人性欲强,他会不会也是呢?年轻的一个对我友善的笑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矮个子的男人看看我,拍了一下王哥的屁股说:

“操,爽啊?你们!不等我来就玩上了,我把媳妇都带来了,你们哥俩今天爽够了旁边的长发小伙子抬腿踢了一脚小个子男人,说:”走,去洗澡!

“两人一齐向门外走去,张哥和他们一起去了浴室。王哥又趴到我的身上,开始亲吻我的乳头,这次咬得格外用力,我疼得呻吟起来,他更来劲了,一只手揉捏着我的阴茎,急促的呼吸着:

“来吧,宝贝,等会三个大鸡巴一起操你!好不好?”

我的肛门本能的收紧了,阴茎刚刚射完精,被他撸动的有些疼,我推开了他的手,他又把润滑赭喱图在我的肛门,开始插入他的手指抽动。

我闭上双眼,静静的等待着,很快,三个赤身裸体的男人来到了床边,我不想睁开眼睛,仅仅凭身体去感觉,一只灼热的阴茎插入我的口中,蛮横的向我的喉咙挺进,我几乎要呕吐出来,眼泪从我的眼角流出来,几只手在我的乳头、阴茎上揉捏,肛门里抽插的手指慢慢的拿了出来,不知是谁又一次抬起了我的双腿,男人坚硬的阴茎试探性的向我的肛门内探入,是谁呢?我决定不去看,任凭他是谁!我决定要尽情的享受,像一个淫荡的A片演员一样,我大声的呻吟着,扭动着我的身体,希望把自己带入一个高潮。

口中的阴茎拔了出来,我感到有两人在交换位置,一个散发着香皂味道的阴茎插入了我的嘴里,肛门里的阴茎也拔了出来,这次插入的两个阴茎似乎都比刚才小一些,两个人都在用力的抽动,我可以听见他们的沉重的喘息。

一个人含住了我的阴茎,轻柔的吮吸着,还发出咂咂的声音。

忽然我感觉我的身边有人在激烈的晃动着,使整个大床都在支支做响,我禁不住睁开了眼睛,在我的旁边,那个长发的男人正跪在床上,身后是王哥在勐烈的抽差着。

而我的身上是矮个子的男人把阴茎插入我的嘴里,他自己用69的姿势在和我口交,张哥则在陶醉的操着我的肛门。

矮个子男人从我身上爬起来,张哥拔出了家伙,说:

“你来吧,我伺候伺候你老婆!”

说着翻身做到长发小伙子的身边,叼起了他的阴茎,可惜他的阴茎是松软的垂在胯间,一点没有挺起的愿望。

小个子男人做在我身后戴上了安全套,吐了一些口水在自己的手心,有抹在自己的龟头的上,看到我在看着他,他笑了说:

“唾液是消毒的!宝贝!”

说着就硬硬得挺进了我的体内。

玩命的操起来。

一阵疼痛从身下传来,他的两手左右开工的抽打着我的屁股。

嘴里发出淫荡的呻吟。

我又一次闭上了眼睛,我不知道要多久才可以满足这三个男人的欲望,忽然希望早一点结束这场游戏,我感到一些肮脏的感觉。

旁边的战斗在王哥一声低沉而绝望的吼叫中结束了,他的身体在长发男孩的身上抽动了几下,达到了高潮。

张哥也停止了吸吮那个总也胀大不起来的阴茎,起身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褐色的小瓶子,凑到我的鼻子旁边,拧开盖子,按住我的一个鼻孔,让我深深地吸气,那是一种有些刺激的气味,像是香蕉水的味道,接着又是另一个鼻孔,我再次深深地吸气,很快,我觉得对自己的心跳开始加快,血液似乎也流得更快了,整个人处于一种亢奋的状态,我的呼吸变得急促。

小个子男人的抽动似乎更快了,我开始去主动的迎合它,每一次插入我都收紧肛门,紧紧的夹住他的阴茎,感觉到我的配合,他兴奋得大叫着。

长发的男人坐到了我的身上,用自己的肛门在我的阴茎上摩擦。

张哥自己也深深地吸了几下玻璃瓶的东西,拿出一个安全套,套在了我的阴茎上,戴上的时候,安全套把我的阴毛卷了进去,我疼得皱紧了眉头。

他却没有停下,在我的龟头涂上润滑剂,看着长发的男人自己拿我的阴茎一点点坐进他的肛门。

他的肛门有一些松弛,很容易就一插到底,润滑过的阴茎在他的肛门里一进一出,发出扑扑的声音,一阵快感传遍我的身体。

我大声呻吟,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在什么地方。

张哥和小个子男人轮流的操着我的肛门,我已经没有疼痛的感觉,可能是因为刚才的催情剂,也可能是因为自己也在抽插着别人,带来的快感。

不知过了多久,长发男人和我激烈的吻着,身后传来一个男人兴奋得叫声。

矮个子的男人拔出了阴茎,凑到我的面前,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拉下安全套,撸动着阴茎,喘息着对准了我的脸,一股又一股滚热的粘液喷射到我的眼睛,嘴唇和脖子上。

带着男人特有的味道。

肛门并没有放松,张哥的家伙又一次深深地插入了。

我已经控制不住又要射精了。

我紧紧的抓住长发男孩的手,十指交叉,痛苦的呻吟着,皱紧眉头,在他的勐烈摩擦下,我一泻而出。

全身止不止的颤抖着,内脏彷佛要缩成一团。

王哥用纸巾擦去我脸上的精液,坐在我身上的长发男人也把我的阴茎慢慢拔出他的肛门,起身下了床,我的阴茎带着安全套,挺立在哪里,安全套里面充满了浓浓的白色粘液。

终于张哥加快了速度,吼叫着在我体内喷射出积蓄已久的能量,疲软的躺倒了。

在他停止抽动的一刻,我知道游戏已经结束了。

感到一阵放松,闭上了眼睛,困意向我袭来,我累了,无法控制自己的睡意,而他竟然也睡在了我的旁边,不知多久,他拿出了疲软的家伙,我全身的汗水已经蒸发干了,感到凉意袭来,有人给我盖上了被子当我醒来的时候,我感觉阴茎和肛门似乎已经麻木,没有一点感觉。

乳头格外的疼,上面留下牙印。

我全身无力,起身走到浴室开始淋浴,热水使我慢慢感到一些温暖。

我清洗着自己的身体,任热水浸润我的全身,热气在浴室里蒸腾,洁白的泡沫被水带走,我又回复了一个全新的洁净身体,刚才的一切似乎从来没有发生,我决定随热水把这一段经历一起带走,不留任何痕迹,我擦干净身体,走到客厅去穿衣服,四个男人都在,围在桌边打麻将,烟雾弥漫,长发的男人回头看看我,笑了笑,还是那么友善。

我迅速的穿好衣服,看看表已经是10:30,还好,可以赶上最后的地铁。

经验告诉我,不要忘记检查自己的随身物品,谁知道出门后发现少了东西,还能不能找回来呢?我感到一点悲哀,没有人在意我的离开。

我打开门,厚重的大门没有一点声音,我轻轻的关好门,在心里对着他们说:

“再见!”

楼下的空气透着初秋的凉意,使我清醒。

我拿出手机给那两个手机号码群发了一条短信:谢谢,再见!然后向地铁的方向快步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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