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我又要原作:天玄出处:《龙虎豹》第249期OCR:woyeshi排版:mssj19842007/03/25发表于:风月大陆第一回“父是英雄子好汉”,但父是色狼子是甚么呢?清末民初时,扬州斩了采花大盗王发,这个王发专劫富豪,很多时偷了钱还不止,还要将富豪的少妾、女儿奸污。
得罪了“有钱佬”,日子自然不好过,扬州十大富翁,各自出一千两银子,追擒王发。
重奖之下,必有勇夫,于是王发在一个夜晚想劫李财主时中伏,手脚筋被挑断,官府审了两堂,就将王发斩首!王发死了,但他留下遗腹子,他曾和城中名妓玉香有路,令玉香大了肚。
妓女大了肚,自然在妓院产子,王发的儿子是跟玉香姓的,叫蔡宗。
蔡宗出生后,玉香的客人多了,照顾儿子的工作,就由妓院的鸨母、龟奴来做,转瞬间,蔡宗已经十七岁。
玉香二十岁时生下他,她今年虽然三十七岁,算是老妓,但嫖她的恩客,仍有不少。
这晚初更。
“哎……哎……哎……我不成啦……呀……你……你丢得这么入……呀……”
玉香婉转的呻吟起来。
“吱、吱”床板不断摇动,吵醒了睡在隔篱房的蔡宗。
他轻手轻脚的爬到母亲房门前,从门缝往内偷看。
“吓!”
蔡宗一看之下,就舍不得移开眼。
玉香是—丝不挂的,两只大奶子左右的垂下,她粉面泛红,鼻尖上冒出汗珠,双眼翻白,喉内像喘气—样,呼吸急速。
在她身上,伏着一个精壮的大汉,他将玉香两只小足,夹在自己腋下,双手兜起她屁股,一根黑柴就在她的牝户内出出入入。
“哎……噢……你丢死人啦……呀……呀……”
玉香的腰肢不断往上挺来迎合。
“骚货……你十分多淫水……哈……哈……”
大汉露出满口黄牙,他的黑柴,正九浅一深的捅在她啡啡黑黑、阴毛蓬松的牝户内。
大汉的动作,看起来是老嫖客,他—点也不急,九浅一深的抽送,令得玉香“哎哎……呀呀”的叫。
“来,换个姿势!”
大汉放下玉香双足:
“来,你扮狗乸!”
他拍了拍她的屁股。
“你呀……真是多花招!”
玉香向他抛了个媚眼,她马上将身子翻过来,屁股朝天。
“张大点两腿!”
大汉拍了拍玉香的屁股。
玉香白雪雪的屁股中间,有一条红肉罅。
她的牝户满是汁液,刚才大汉的抽送,令她的白带也给掏了出来。
加上她阴道流出来的淫水,混和了白带后,弄得屁股罅湿滑滑的。
蔡宗看到大汉的黑柴,大约有六寸长。
他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阴茎。
“我的东西只有五寸,比他的小!”
蔡宗的阳具已经勃起发硬,他忍不住握着自已的肉棒。
大汉握着他的黑柴,朝玉香的牝户又是—捅。
“哎……哎……呀……呀……”
玉香又是—阵呻吟。
“啪、啪”大汉的抽送加快了,他的肚腩击中她的屁股,发出清脆的响声。
“哎……哎……好劲……我……我的肉呀……”
玉香像哭似地,不住的呻吟。
“我就是要你反唇!”
大汉扶着她的屁股,加快再加快抽送。
玉香双手抓着床单:
“我不成啦……哎……”
她一边呻吟,一边将屁股往后顿。
蔡宗看到这里,他的裤裆已经隆起,他亦受个了,他急忙爬回房。
蔡宗用手握着自己的肉棒,上上下下的挺动。
他拉动了二十多下,觉得不够味,于是改为用手指,轻轻揩擦自己的龟头。
“这头好嫩呀……”
蔡宗的手指,揩擦得几下,突然有阵阵快感。
“呀……呀……”
他只感到一阵甜畅,身子打起冷颤来。
“呜……放……放炮了……”
他用手握着阴茎,只见龟头射出白浆来:
“射……射了……”
他射出来的白浆,喷得很高,直喷到上蚊帐的顶部,粘在那里。
他打了几次冷颤,后尾喷出来的白汁,已射不起,流在他的肚皮上。
“好舒服!”
蔡宗大字形躺在床上,他用手指揩了些白汁,放到鼻子前去嗅嗅。
“有点腥味!”
他见到精液弄污了衣服,慌忙爬下床,想找块布去抹。
但在这时,隔壁他的母亲玉香,却叫得震天的响。
“呀……呀……我不成啦……大爷去了吧……呀……呀……我反唇啦……哎……哎……”
那大汉的狞笑声:
“做鸡怕鸠大?我…我还可以多插五百下呢!”
玉香似乎很“痛苦”,她不断求饶:
“哎…大爷……我……我下边没有水了……已……已经乾啦……再插……好痛……”
大汉狞笑:
“妈的,你又扮嘢!喂……喂……你……呀……呀……”
这样的对白,引得蔡宗连衣衫上的秽液也不抹了,他赶紧爬上房,到门罅去偷窥。
蔡宗只见到那大汉已将阳具拔了出来,狠狠的塞入母亲口里。
而玉香呢,就张口用力“嘬着”,一脸肉紧。
“呀……呀……”
大汉双手扯着玉香的秀发,他身子抖动起来:
“没……没有了……”
玉香的口角流出一道白涎。
他在她嗳暧的口腔内射精,这感觉比在她牝户内发放来得强烈。
玉香将他射在口内的精叶了出来。
“妈……把这些东西吃进肚里……”
蔡宗看得傻了眼。
那大汉射了精,直挺挺的营在床上回味。
玉香爬下床,一边找亵衣亵裤穿,一边找布抹口角。
“舒服了?”
她媚笑:
“大爷你睡一会,我去方便方便!”
大汉淫笑:
“玉香,你这一招果然利害,吸去我不少精!”
“唷!大爷,你的肉棍子这么粗长,顶到人家小肚子去,我……我要找药油止痛呢!”
玉香一边说一边披上衣衫,准备出房。
蔡宗不敢逗留,赶紧爬回自己的小房去。
玉香搓揉了几下肚子:
“正一莽汉,好彩老娘还识两招,乱插乱顶,肉来架!”
她一面轻声的骂,一面走去茅厕……“他这么利害,为甚么我没有弄上几下,就射得一肚子是精?”
蔡宗有点自傀不如。
“妓院不是有几个嫩货嘛,我……我可以找她们玩玩!”
蔡宗躺在床上,又乱想起来:
“最近给人开了苞的小琴,就不错嘛,和我差不多,如果找她……”
蔡宗一面想,手很自然又摸往自己的肉棒子来:
“我……我这宝贝,几时才有人家的劲?”
他摸得两下,觉得阴茎又开始勃起来。
隔篱房里,又传出淫声浪语来。
“呀……呀……你……你吮我的奶……不要咬……哈……哈……你做我的儿子,要饮奶奶……”
玉香小完便,冉回到房,那大汉已急不及待,把她按到床上要啜奶。
“呜……三两银子渡夜资,老子不吃白不吃!”
大汉含糊的叫了两声,然后“啧、啧”的吮起玉香的奶子来。
蔡宗对母亲的奶子自然十分熟悉。
他自小就捧着玉香的奶来吮,依稀还记得,那奶头会流出甜甜的汁液来,他吮到五岁了,玉香才不给他喂奶。
“妈的,人奶都给我喝光了,我母亲无奶汁啦!”
蔡宗想笑隔壁的大汉傻。
但玉香这时又呻吟起来:
“哎……不要咬……哎……你……你吮得够劲……哎……我奶头的皮部甩出来了……哎……”
她似乎探手去摸他的阳具,但他大汉刚泄了精,似乎还未恢复。
“嘻……你还是硬不起来,哎……”
上香淫笑:
“不过,我的奶头给你吮到硬啦!”
“啧……啧……啧……”
大汉仍是疯狂的啜奶,他没有回答。
蔡宗听了那么久,只觉浑身起了鸡皮,他掩着耳朵:
“每晚都听这些,闷死了!”
他迷迷糊糊睡了。
玉香呢,给客人扑了二镂,差不多二更才入睡。
她没有过来看看儿子,以往蔡宗年幼时,她每晚都跑过来看看他,替他盖被子的。
但蔡宗十六岁后,她就很少每晚看他了。
“我……我明天就去找小琴玩玩!”
蔡宗在梦中,也是这样对自己说。
在妓院中,男女的关系很随便,加上蔡宗又成长了,生得样子不俗,有些妓女还想开他的苞呢!不过,玉香不许儿子和老妓有关系,但儿子和妓院的“鸡花”(买回来养,大了就安排客人劏鸡的雏妓)玩,她就没有管得那么严。
这晚浑浑沌沌的过去了。
第二天早晨,蔡宗仍未忘记母亲的淫声浪语和自己的早泄。
妓院早晨,是特别静的,通常妓女和嫖客要睡到中午才一一送别。
所以蔡宗早起,就有得“食”。
因为,他看到穿素服的小琴。
(妓女被客开苞后,妓院会将客人的姓名,写到神主牌上烧掉,这样表示雏妓的第一个男人已“不再”,她变成“未亡人”,以后就可以接客,这些妓院的老例,清末民初时,仍然十分流行。
)她有着一头乌黑的秀发,白嫩嫩的颈,纤幼的腰肢,修长的玉腿,小琴这一切,都收藏在素服内。
“早!”
蔡宗见到小琴在花圃摘花,他鼓起勇气去招呼。
小琴有点怕羞。
她知道他是玉香姨的儿子,妓院中人对蔡宗——妓女的儿子都不看好。
“他长大还不是做龟公!”
蔡宗色迷迷的望着小琴。
“不要老跟着我嘛!”
小琴白了他一眼。
“小琴,我……我很喜欢你!”
蔡宗鼓起勇气。
他突然冲上前去,一手搂着她的纤腰,在她白嫩的脸上就狂吻。
“喂……你……不要……”
小琴被一个老盐商开了苞,对男女的事已懂,她知道他要什么。
老实说,姐儿爱俏,蔡宗又是青年,在妓院里,扑一次又不是大不了的事,小琴被蔡宗搂住,很快他的厚唇就吻在她的朱唇上。
“哇!”
她张口轻叫,但蔡宗本能的,就将舌头塞进她的口内,去搅她的舌头。
“呜……喔……”
小琴只感到,他大口大口的吸吮着她的口涎,她变得浑身没有气力,给他推到墙边,靠在墙上。
他不停啜她的樱唇,一只手就掀高她的裙子,去摸她的三角地带。
“不……不……”
小琴挣扎,她一手推他,一手拉住亵裤的裤头带。
蔡宗的手虽然隔着一层薄薄的布,但他的手指已触到她灼热隆起的阴户。
小琴虽然给人开了苞,但两片阴唇仍未翻过来,在牝户中间,仍是一条小小合着的肉罅。
“不……不要……”
小琴发出蚊般的叫声。
“我……我要你……”
蔡宗的手指,上上下下的摸在她的肉罅上几次,他感到一种黏黏的滑液渗了出来,浸过那层薄薄的布,弄湿了他的手指。
蔡宗更加亢奋了。
他的手指,不再限于上上下下的抚摸,而是伸长手指,笃在她的肉罅上。
“喔!”
小琴浑身发抖,整个人软了下来,她两手不再抵抗,而是伸到蔡宗的背后,紧紧地搂住他。
原来蔡宗刚才阴差阳错,他的手指上上下下的乱笃,刚巧笃中的阴核。
小琴的阴核是十分敏感的,被他的手指笃中,她自然全身发软。
她伏在他肩膊上,两眼眯成—条白綫,口里呼吸紧促……“不……不要……”
她口里虽是这么说,但蔡宗已握着她的亵裤裤带,用力一拉。
她的裤子褪了下来。
他的手伸进去,握住她灼热的阴户,生怕她会飞定似的。
“鸨母骂我的……”
小琴像是发梦—般,不住的低叫。
“不要怕!”
他将她抱起,飞快的走回自己的小房内。
妓院的人睡未醒,这对俊男美少女才有机会偷欢。
蔡宗学那大汉的功夫,先将小琴的衣服剥了个清光,他自己亦脱得赤条条的。
他将被子拉过来,弄成一团,塞在小琴的屁股下。
她两只乳房是圆圆的,小小的。
他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一个。
她闭上眼,一任他施为。
“好美……好美啊……”
蔡宗淌下口水来,淌到她的肚皮上。
她牝户上的阴毛是疏疏落落的,而她两粒奶头,就尖尖的凸起。
两粒奶头像两粒小黄豆一样,是鲜嫩的粉红色。
蔡宗像那大汉,俯头就啜她的奶子。
“呀……呀……不……啊……噢……”
小琴呻吟起来。
她的呻吟声,带来更多的刺激。
蔡宗的阳具已经勃起发硬。
他将龟头顶住她的肉罅,上上下下的乱挺了多下,但就是不得其门而入。
“我找不到入口!”
他心里一急,就刚手指去乱搔。
这样,小琴两腿自然张大了。
他终于摸到,那风流洞穴,是在牝户最下方。
他握着自己的肉棒,用力一顶。
那龟头顶开阴户的嫩肉,一直往内里钻了进去。
“噢……呀……”
小琴已急不及待,乱挺屁股来迎。
“爽……爽……”
蔡宗只感到,肉棍被嫩肉紧紧的裹着,他一寸又一寸的,将五寸的阳具,全插了进去。
留下的,只有他那个胀鼓鼓的阴囊。
“好紧……好涩……”
蔡宗挺了三、四下,就感到一阵甜畅。
“你……你……”
小琴叫了起来。
她感到插在自己牝户内的阳具,不断抖动,而他全身就发抖。
一阵暖暖的精液,喷了出来,起先的,射得十分劲,直击中她小巧的子宫。
“我……我太快了……”
蔡宗叫起来。
他想起犬汉狂抽母亲时,是一招又—招花式的更顶,但自己呢,插了进去,抖了几抖,就射精了。
他伏到她的玉床上,气喘喘的。
小琴张大眼,一面茫然。
“你……你太快了!”
她有点幽怨。
“我……我很快就可以再来!”
蔡宗的阳具,迅速在她阴户内变软、变小,然后滑了出来。
他想将肉棍插在她牝户内,直到第二次发硬的,不过,阳具就是不争气。
他不能将软缩的阳具再塞入她的阴道。
他伏在她的乳房上,不断地喘气。
“我要走了!”
小琴轻轻地推他:
“不然鸨母找不到我,那就麻烦了!”
“不怕!”
蔡宗还想她多留—会。
但就在这时候,外面傅来人声:
“小琴……”
第二回“是鸨母的龟奴找我!”
小琴吓了一跳:
“他知道我和你奸过,一定报告予鸨母知……她……会打死我!”
小琴几乎淌下泪来。
龟奴是一个三十余岁的猥琐汉,专门说三道四“得宠”。
她爬了起来,牝户有道白涎淌出,那是蔡宗的精液。
他射在她里面的精很多,小琴一爬起就全部倒流出来。
蔡宗亦很紧张,他是妓女儿子,寄居妓院,本身已无地位,如果自己勾搭雏妓的事扬了出去,他怕鸨母会赶他离妓院。
就在这时,蔡宗隔壁玉香的房门打开了,传出她的叱喝声:
“死相,大清早乱呼乱叫,吵醒人客,鸨母一定打你!”
龟奴叫阿成,他知道玉香利害,马上陪笑:
“我……我找小琴!”
“你找她?你对小琴不怀好意!”
玉香杏眼圆睁。
“玉香姐,对不起,我走……我走……”
龟奴阿成陪笑,身子往后退。
小琴急忘了找了张草纸,抹了抹下体的精液。
蔡宗就将她的衣服递给她:
“快穿,等一会我看过外边没有人,再叫你走!”
就在这时,房门“砰!”
的给推开了。
进来的是蔡宗的母亲玉香,她打量了儿子一眼:
“你……”
“我听得妈叫得多,我又要嘛……”
蔡宗呐呐的。
玉香望了望小琴:
“叫得那么大声,隔壁也听见。”
小琴的脸一热:
“玉香姐……不……妈……”
玉香拖着她:
“你来我的房坐,反正我的客人走了,我和你谈谈!”
玉香望了望儿子:
“不中用!几下就没有!”
蔡宗的面亦红了起来。
他鼓起勇气:
“我要和小琴成亲,我……我喜欢你!”
小琴的面更红了,她的眼有点湿。
玉香拖着小琴:
“来,我和你谈谈!”
她回过头来望望儿子:
“不要偷听!”
蔡宗愕了愕,他赶快找来草纸,抹去淌在地上的精液。
当日下午,玉香过来找儿子:
“鸭母把小琴当是摇钱树,她的处女宝买了好些银子,第二摊……给你开了,但鸭母不知,她打算叫价五两银,把小琴再推出去!”
“我……我不要……”
蔡宗失声:
“我不许别的男人碰她!”
“你有本事吗?”
玉香叹了口气……“除非……你和小琴私奔,走到远远发展!”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
“女郎多的是……忘了小琴吧!”
蔡宗摇头:
“我忘不了!”
小琴这晚,再给一个米商老黄淫辱,他是用五两银来玩:
“刚给人开了苞的嫩货!”
老黄已经四十多岁,上了年纪的富翁,最喜欢少女的胴体。
小琴自从和蔡宗玩过一次后,她对中坑的身体,是有点讨厌的,不过她们鸨母打,只好任老黄凌辱。
“哈……哈……”
老黄掀高她的裙子,手就插进她的亵裤内。
“不……不……”
小琴的身子不断抖战。
“哈……给我看看你的小肉蟹!”
老黄握住她的阴户,上下的摸了两下。
“不要……不要这样……”
小琴近乎乞求了。
“不要怕嘛!”
老黄张开臭嘴,伸出舌头,在她粉脸上不住的舐:
“我不会弄痛你的,我……我可以令你欲仙欲死呢!”
他用力一扯,将她的亵裤扯了下来,跟着抱起她,滚落床上。
“你……你……”
小琴很紧张。
“不要怕,你揸住我的命根子看看!”
老黄拉着她的手,逼她握住胯下软垂垂的软棍。
他的阳具大约有二寸多长,阴囊是松泡泡的垂下的。
小琴不敢不握住他的软鞭。
“啊……啊……好白好软的手……你……你搓—搓看看……”
老黄打了个冷颤。
小琴机械的握住他的阳具,上上下下的摇。
她心里有气,对握住的东西,落的力就重了一点。
“哈……哈……啊……”
老黄一点也不怕力大,他抓住小琴的手腕:
“你轻柔一点,用手指摸摸这小东西的头……啊……还有两粒“大荔枝”,不要太大力嘛……”
小琴心里咒:
“死老坑,我讨厌你!”
不过,她咀咒还咀咒,手上的力倒是轻了。
小琴知道,老黄如果投诉,鸨母会用“要命”的方法来令她皮开肉裂。
“这才对嘛……你摸我,我又摸你!”
老黄的手,又在她牝户上活动。
他的调情手法,自然比蔡宗利害。
他的手指掀开她的牝户顶的阴唇皮,手指一揉,就轻搓她的阴核。
“呀……呀……”
小琴只觉一阵酥酥麻麻,浑身上下有说不出的舒服。
“不要……呀……”
她浑身发抖,握着他阳具的手也松了开来。
他的小指头,按住她的阴核,不断的搓了又搓。
小琴两眼翻白,她差点昏死过去。
她口颤颤的:
“不……不……”
她那粒阴核,似乎凸起胀大似的。
老黄的一指搓她的阴核,另一只手指就斜斜地插入她的阴道。
“哗,出水了……”
老黄的指头,沾满了滑潺潺的淫水。
他将手指的淫水,在她阴唇四周擦了一下,令她的牝户湿滑起来。
小琴已经崩溃,老黄的调情技巧,令她抖动,下体的水像喷泉的向外流。
“来,让我闻一闻!”
老黄突然松开手,将头俯落她的牝户上。
他口鼻发出来的气息,喷在小琴紧窄、粉红色的阴户上。
她两条腿大张,她只觉得下体痕得要命。
老黄的鼻尖,凑到她阴道口,他的鼻头,已触及她的阴唇上。
他深深的吸了两下:
“好香……果然是嫩货!”
老黄召妓多了,对于女人下体的气味,分辨得一清二楚。
做妓女的,闻一闻男人的阳具,可知他有没有“花柳”病,因为有病的阴茎,会有酸臭味。
同样,嫖得女多的嫖客,闻一闻女的牝户,可知她有没有暗病,少女的牝户,虽然臊味,但仍是有香气的。
老黄忍不住,伸长舌头,就伸人她的阴内……“呀……呀……不要……”
小琴口里呻吟,但两条腿却大大的分开,她差点想按实老黄的头。
老黄用舌尖,卷了些少淫水落口里,他细细的合嘴分辨一下:
“甘甘的,果然是嫩口货!”
小琴口里,这时只发出:
“咿……唔……唔……咿……”
的声音,她已经无意识,任何男人,只要将阳具插入去,她就会“浪”起来。
老黄分辨完淫水的味道,他又再将舌头插入她的阴道去。
这次,他的脷插得更深。
“呀……呀……”
小琴双手一按,将他的头按住,她的腰肢,很自然地就往上挺。
老黄大口的一索,将她的淫水吞入口里。
“这阴水很鲜,可以补身!”
他心里说。
这些上了年纪的富商,对“采补”是十分“在行”的。
他虽然口鼻封住她的牝户,不断的舐吮,但他下面的阳具,还是半软不硬。
他那个阴囊,仍是松泡泡的。
(男人亢奋,阴囊会鼓了起来,变得实实的。
)“哎……唔……唔……”
小琴像哭似的,不断的大声呻吟。
在她房外的小园子里,蔡宗伏在树上,心如刀割。
他知道爱人被人淫辱,但自己却无法可施,他只有垂泪。
老黄舐了片刻,他坐了起来:
“来点淫水滋润一下!”
他握住自己的龟头,将黑柴放到她的牝户前,不断的揩,揩她的淫水。
他希望她流出来的淫水,流入龟头的尿道内。
他左右的擦了十多下,整个龟头已沾满她的淫水,变得湿立立。
“哎……唔……唔……”
小琴两眼变成一条白綫,她不断扭摆腰肢,她的手贪婪地抓着他的阴囊,不断搓。
“哈……哈……你猴急了,你有需要是不是?”
老黄香了一下她的粉脸。
小琴的面红了起来,她说不出:
“我要!”
的字句,但她想他快点插入去。
但老黄的东西却是半硬半软的,自然不能塞入去她最空虚的地方。
“好妹妹……你想要!”
老黄张开满口黄牙的臭口:
“你呀,将我的东西,放入口里含他两、三下,再用舌尖撩了撩那光光的头儿……就……”
他不敢说自己的阳具会勃硬,因为若果不是美少女,老黄几难有反应,但有反应,未必一定硬。
小琴虽然有点不愿,但人就像神差鬼使一样,马上爬起,伏到老黄的胯下。
他那根东西,用了几十年,已经变了啡啡黑黑色,龟头亦是十分深色,平日,黑人看见都会倒胃口!但此刻,小琴想也不想,就张开小嘴,将他的龟头部份含在口里。
这还不止,她还用舌尖,绕着龟头扫了几圈。
他的黑柴又臊又臭,但她顾不得了。
“好……好……好呀……”
老黄叫了起来。
她的小口是暖暖的,再加上扫了几下,他那根软鞭,马上有八分硬。
他的阳具勃起,就有近六寸长。
小琴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
“开工了!”
老黄将她一推,就压在她身上。
他手握着硬了八成的阴茎,在她湿湿的缝中,找寻正确的入口。
小琴两扇阴唇皮还没有反开来,她的大门是紧紧的。
她扳开她一条大腿,龟头就用力一挺。
“哎……哎……客官……痛……好痛呀!”
小琴哀叫起来。
她的痛,不是撕开的痛,而是给他撑开的痛。
小琴到底有点紧张。
给一个陌生男人压住来插,每个女孩都会感到紧张的。
老黄又用力一挺!
“吱、吱”的声响,他那根大阳具,全插入她牝户内。
“哎……轻……轻点……”
小琴没有做作,她很自然的,抓住他的肩膊。
老黄的阳具,左、右摇了数下,他感到她牝户的紧窄,将他的阳具夹得变了形。
他的动作开始狂野起来。
“哎……哎……呀……呀……”
小琴大声的叫起来。
在屋外的蔡宗,每听到小琴的呻吟喊叫,就心如刀割一样。
“我……我要杀了那老头!”
蔡宗握拳轻叫。
他不知道小琴的呻吟是痛苦还是极乐。
小琴是极乐的!蔡宗的阳具虽然够硬、够冲力,但他太快就泄精了,她未有高潮。
蔡宗的爱抚技术,亦不及老黄,他每抽送一下,都似乎顶中她的子宫颈,令她身体麻麻的。
她忍不住,就像屙尿一样,在阴道深处,喷出暖暖的淫液来。
“好美……好美……”
老黄亦十分满意。
小琴做爱的技术是幼嫩的,他一任他施为,他可用三深九浅的速度去捅她。
“哎呀……哎……我又尿了……”
小琴只识呻吟。
老黄插了百多二百下,他突然打冷颤。
“啊……出了……我又不成啦……”
他大力扭住她胸前的小肉球:
“我丢了……丢啦……”
他身子连连打了几个抖战,一股鸠汁,就断续的从他的龟头喷出来。
老黄的精液不算多,而且射的劲不像蔡宗的猛,他的阳具,在她的牝户内上下抖动了几下,就已经将精液全喷光。
“啊……啊……”
小琴像哭似的呻吟。
她一共有了两次高潮。
老黄射了精,他累得伏在她身上喘气。
他无力“梅开二度”,因为他相信精液泄多了,会对健康不利。
小琴整个人像瘫了一样。
她不敢张开眼,因为老黄的样子太猥琐。
小琴幻想自己是和蔡宗来完,她要保留这种幻想。
老黄滚到她身旁,他疲不能兴。
她的牝户,有一道白汁倒流出来,这是他刚才射的精液。
他射得虽然不多,但她的阴道太浅窄了,盛不下这么多的白汁,所以大部分是倒流出来。
“我要睡一会!”
老黄拉过被子。
他玩了半个时辰,很累。
小琴爬了起来:
“我要小便!”
她想伸手到床下找尿壶的。
但尿壶不见了。
她披衣而起:
“我到园子去放,会一会回来。”
“快点,我还可以来的!”
老黄仍然自夸性能力。
他根本不可能再来,因为他很快就入梦乡。
蔡宗看到小琴推开房门走了出来。
“小琴……”
他轻声的叫。
小琴见到他,有点尴尬:
“我……”
“你很痛苦是不是?”
蔡宗跑过去搂住她。
她在他怀里,流出两行泪来。
“我要带你走!”
他很有决心。
“我们怎样走?又没有盘川,又没有目的地?”
小琴反而很冷静。
“我问妈妈要!”
“玉香姐?”
小琴问:
“她的私己钱多吗?”
“我只要有二、三十两银子,就可以和你逃到乡下去,找块地,我耕田,你织布!”
“现在不能逃!”
小琴突然推开他:
“伏下!”
她看到龟奴阿成。
阿成鬼鬼祟祟的,他是来监视小琴的行动。
鸨母知道小琴有客,但她不放心,要阿成来看看小琴的动静。
小琴很机警。
她反方向走到园子一角,蹲了下来。
阿成发觉小琴了。
他快速的走过来:
“她要做甚么?”
小琴除了外面的裙子,脚下的綉花鞋外,内里是一丝不挂的。
她想到一个方法,要好好的教训一下阿成。
她露出大屁股,张开腿。
“沙……沙……”
一股又大又浓的尿,从她的尿道喷出。
阿成望不到她蹲在树后的动作,他猛地扑过去:
“你!”
“呀……救命……”
小琴叫了起来。
“吓!”
阿成亦呆住了。
他想不到小琴是到园子小便的。
这一下,变了他偷窥小琴小便似的。
蔡宗在远处暗笑。
其他妓院中人,听到小琴的叫喊赶来了。
“他……他……”
小琴哭了起来,她指着阿成,不断的哭……第三回因为人声嘈吵,睡着的老黄给吵醒了。
“小琴,小琴……”
他叫了两声,不见伊人,马上爬下床,穿回衣服,走出房外。
龟奴阿成,满脸胀红:
“我……我……不是有心……”
小琴一见到老黄,就诈娇的扑入他怀里:
“这畜牲,趁我小便时扑过来!”
老黄骂了一声:
“妈的!我的妞也敢偷看,我要你死!”
他一脚就顶向阿成胯下。
“哎哟……”
阿成阴囊两颗小卵,刚巧给他顶中,他冷不提防老黄用这招,登时掩着春袋呻吟:
“大爷……不要打……”
这时,鸨母和玉香亦赶到了,阿成捱了打,还给鸨母叱骂:
“王八蛋,你再入西厢,偷看小琴,我把你两颗春子也摘了下来!”
老黄拥着小琴:
“来,我们回去睡!”
蔡宗看到爱人被个猥琐的中年汉搂着,心里不是味儿,但自己又无能为力。
他决意要找母亲玉香帮忙。
另一外面,老黄将小琴带回房,他睡意消失,淫心又起:
“来,给我看看刚才小便的地方有没有弄伤了!”
小琴脸色有点白,她不断地摇头。
“怕什么,洞都给我捅过了!”
老黄将她推到床上。
他扯下她的裤子。
小琴的牝户,又再一次裸露出来。
“好美哟!”
老黄将她的身子一推,小琴仰天就躺落床上。
她闭上眼睛,眼角有热泪溅出,因为每个女郎都不愿给自己不爱的男人这般细看。
“噢……肉罅是桃红色的,美……”
老黄将她两条白雪雪、滑脱脱的腿分开,双眼发光。
一般生育过的少妇,两片阴唇是会翻了开来,中间那条肉缝是啡色的。
但小琴的牝户就不是这样。
她两片阴唇似藏在肉罅内,没有翻露出来,而中间的罅,又是那么紧。
在牝户上,是稀稀疏疏的阴毛,鬈曲而柔软。
女人牝户上如果阴毛多,一定会生成一团乱草似的,如果阴毛又硬又粗,更加会倒尽人胃口。
但,如果毛稀而清,阴户白里透红,那才“杀死人”。
小琴的肉罅有点湿。
她不是因动情而起水,这是因为刚才小便时,给阿成一吓,她根本没有抹过私处。
尿渍从牝户顶的尿孔淌了下来,滴湿了她的肉缝。
“好香!”
老黄突然将鼻子,凑近去闻。
尿,是带点臊味的,但他不觉得臊。
“哎……不要……看够了……”
小琴有些不好意思,她想将两条修长的玉腿紧并。
“不!”
老黄用力扳开她两边大腿,他的鼻尖触及她的肉罅。
“啊……呀……呀……”
小琴轻叫起来,她只感到他鼻孔喷出来的热气,还有他的鼻尖在她牝户上揩来揩去的时候,鼻孔喷出来的气,烫在她的肉缝上,令她凉凉的。
老黄对于她牝户上的臊味,似乎情有独钟。
“我……我很久……没有闻到……这么……清新……的……的气息了!”
他一边说,一边伸长舌头,就在她的肉罅上舐了两口。
“呀……呀……呀……”
小琴又再浪起来。
女人,总是喜欢男人舐她的,正如男人亦喜爱女人含着他的命根子,像啖甘蔗似的吮。
老黄再一次发挥他的口技,他要梅开二度,在这个年纪,似乎有点困难,但如果叫他舐,他倒是胜任有余。
“呀……啊……”
小琴两眼翻白,她已经变得无意识,只是一味呻吟。
老黄的舌尖,再次触及她的牝户。
他舐到少许臊臊的尿液,但他不以为臭,他伸长舌尖,就挺入她的阴道内!
“不……不……”
小琴狂叫,不过她的手是大力的按住他的头,而她的屁股及腰肢,就高高的挺起。
“呜……呜……噜……噜……”
他亦将整根舌头,伸入她的西罅内,然后大力的左右搅动。
“呀……呀……”
小琴拚命将腰肢往上挺,她的起伏,十分有节奏。
女人就算是处女,遇到男人这样舐她时,她都会放浪起来。
“噜……噜……”
老黄的舌头,只是伸入她阴道入口少许,就左右搅动。
她很自然地,就将两条粉腿,像一字马般大张。
女人最敏感的,是牝户入口三分一深的地方,因为所有神经线,都生在这里。
他的舌头不停的搅动,她里面的淫水,就汹涌的排出!每个女郎,不论老嫩,只要亢奋,就会出汁。
老黄的舌头,卷到不少滑潺潺的液体。
她连白带也流出来了。
女人的白带,不一定是臭的,像小琴这么健康的女郎,她流出来的,只是滑潺潺的液体。
老黄吞了些下肚。
他似乎“食”得津津有味:
“女人至阴的汁,真是可以滋阴补阳,是不是?”
他一边问,舌头又伸进她的肉罅内搅动。
“哎……是……不……是……”
小琴只是喘气呻吟。
“你十分过瘾是不是?”
老黄整根舌头,都捅进她的肉洞内,他搅了两下,又抽出来问。
“不……是……是……”
小琴的头一时是摇,一时又不断的点,她已经陷于无意识。
“我要你叫我一句情哥……”
老黄卷了不少她的淫水出来。
“不……哎……哎……情哥……哥……”
小琴乱叫,她拚命挺高腰肢,希望他再搅快一点。
但老黄的舌头,搅了这么久,亦有点疲倦,他将脷从她的牝户抽了出来。
她的牝户口,满是白泡,这是淫水混和口水所起的泡沫。
老黄的口角,亦有不少白泡,这是她的淫水造成。
小琴虽然知道他的舌头已经离开自己的身体,不过,她还是胡乱的挺腰。
“我要……我还要……”
她低叫起来。
小琴要的,是一根充实的肉棒,塞着她空虚的肉洞。
但她性经验尚浅,她叫不出来。
她只是感到唇售舌燥,下体不断出汁。
老黄淫笑:
“小美人,我……我来,怎样给你呀?”
他一边说一边脱下裤子。
老黄胯下那根黑柴,是软垂垂的。
小琴没有看,她仍是两眼翻白:
“我要……我还要……”
她屁股乱摇,胸脯起伏。
小琴的上身是有衣服的,只是光着屁股。
她张开小口,不断轻呼。
老黄突然跳上床,他握着自己那根黑柴,向她的樱桃小口一塞。
“呜!”
小琴的白眼张了开味。
“不要咬……不要咬……”
老黄急忙制止。
小琴口里塞着他那根软鞭,她十分恶心。
她想作呕!因为老黄那根东西很臭。
老黄不是有花柳!他那根东西,早前插她的牝户时,沾了不少她的淫水,后尾射了精,又没有洗干净,自然有味。
小琴始终初接客,不习惯异味,老黄硬要她“担”,她自然抗据。
“来……来……”
老黄见她想作呕的样子,乐得哈、哈笑,凡嫖客都有这种心态,妓女越是痛苦,他越是快乐。
小琴忍不住了,她推开他,走到门边,想作呕似的!
“妈的,我的东西不好味?”
老黄怒斥。
“不要……”
小琴开门想逃。
“你往那里走?”
老黄想抓她。
小琴逃了出去,老黄俯头想追,但面颊就碰到两团软肉!他撞到玉香的乳房。
“你!”
老黄淫笑。
“我来陪你!”
玉香作出淫荡的姿势。
她示意小琴走,因为蔡宗就在附近。
玉香给了些银子,叫儿子带小琴远走高飞。
“你陪我?好!”
老黄就扯她的衣带。
玉香和他,纠纠缠缠的走到床前,两个人一滚,就滚落床上。
他忙于搓弄她的肉球。
玉香二话不说,就俯头到老黄胯下,张开朱唇,将他的命根子含在口里。
“啊……哈……哈……”
老黄乐得笑起来:
“噢……对……对了……就……就……是这样……”
玉香一边“嗒”,一边伸出舌尖,在他的“小光头”上,不停地绕圈,打转。
老黄乐得双足直挺:
“呀……呀……真好……”
他那根黑柴,虽然是软绵绵的,但玉香就像“嚼”甘草一样,啜得“啧、啧”有声,十分滋味。
男人的龟头,如果被紧紧的含着来吮,那种快感,的确是妙不可言。
玉香十分卖力的吮,她知道只要冧得老黄飘飘然,小琴和阿蔡,就走得越远。
“你……真好……老藕……就……就有这种好处……啊……”
老黄呻吟着,他内心亦盘算着:
“自己不过是付了小琴的渡夜钱,但就可多扑一个玉香,正是一家便宜。”
所以他一任玉香担得香汗淋漓。
玉香除了吮、含、啜,舐之外,还朝他的小光头吹气,他那根臭东西,被她“嗒”得异味全消。
她的口水淌了下来,而老黄亦开始有点硬了。
男人上了年纪,要梅开二度,是需要一段时间来回气的,老黄就是这样。
“呀……呀……你……你吮得真好……小妞……就……就不及你……呀……我……我竖阳了……呀……”
他呻吟轻叫。
玉香是感到他的命根子,在自己口内发胀、发硬的,她阅人无数,对讨好男人,自然有一套。
她掹地放开含着他的小光头,改为伸长舌尖去舐他的春袋。
男人动情,春袋是会收缩,胀成鼓状的,玉香一边舐他的春袋皮,又用牙齿去轻喃他的两粒小丸子。
“妈的……你……你真好……”
老黄双眼眯成一綫,他的十只足趾,都直挺挺的撑开。
他的阳具,由得六、七分硬,变为八分硬。
玉香舐得他的春袋湿立立的,她再舐多十来二十下,就感到他的春袋已经鼓起!老黄的阳具,斜斜地昂起。
他已经进入战斗状态。
“哟……官人……你真大真粗啊……”
玉香松开口,用手指去逗弄他的怒蛇!
“哈……哈……我这根肉棍,不知令多少姣婆呻吟求饶,你要小心了!”
“真的吗?”
玉香淫笑:
“好,就让我来试一试!”
她一边说一边脱下自己的裤子,光着屁股。
那老黄只是闭着眼:
“好,你就坐马吞吞棍儿……我……我一定令你求饶!”
“真的吗?”
玉香蹲坐在他的肚皮上,握着他的阳具,就朝自己的肉洞一塞。
“吱……”
他的阳具,插入了二分。
玉香是小心翼翼,一寸一寸的纳入。
做妓女的人最怕男人粗暴的、狂力的将阳具大力朝自己的牝户捅插!因为她们的“发财家伙”,就是方寸的风流洞。
“吱……”
老黄的阳具,有半截已经插了进去。
“哎……哎……”
玉香故意轻叫起来。
“噢……我……我劲是不是?”
老黄十分得意。
“哎……大爷好劲……哎……子宫都几乎给你震裂了……哎……好劲哟……”
玉香故作喘气呻吟。
“哈……哈……”
老黄把腰枱起:
“要不要来个天冚地!”
“不……不……哎……”
玉香一坐,他整根东西,就全送入她的牝内!她将身子前、后的摇来摇去。
女人用这种姿势,男人十分受用,因为她往前摇,牝户的前方就压着他的龟头,而往后仰呢,亦是压着他的龟头!男人的龟头被嫩肉所揩、压,如果是后生的,很难抵受这种刺激,而即时喷精!但好像老黄这种中坑,他那根东西长期是半软不硬的,用这样的方法去揩擦龟头,反而令他的阳具可以昂得更直、更硬!
“噢……噢……你……你真的……我……我好兴奋!”
老黄的手,大力抓着玉香两只奶。
他的十指抓着她两团白白的嫩肉,直情将她的乳房,扯成瘀红色!
“呀……呀……官人……我要……”
玉香的腰肢扭得更急了。
她的动作,大部分是令老黄飘飘欲仙,因为她知道对付后生和对付上了年纪的,要用不同的花式。
后生如果捱这招,三两下自然泄。
但中年汉接这种招,自然觉得其乐无穷,老黄就不断呻吟。
“呀……呀……你真好……哎……”
他两眼翻白。
“官人……我……我来了……我要喷水了……”
玉香仍然不断扭腰叫床。
她叫得若断若续,加上鼻孔发出沉重的喘气声,的确是十分蚀骨销魂。
老黄的阳具硬到极点,他大力地挺了两下腰:
“我……我不行啦……不行啦……”
他一连打了几个冷颤,再一次射出白白的鸠汁来。
玉香十分机警,他一射精,她就滚开,用双手握住他的阴茎。
老黄的白汁,严格来说,已不是喷出,而是流出来。
因为他梅开二度后,经已全身乏力。
他的白汁,喷到自己肚皮上。
玉香见他疲不能兴,马上滚下床,用草纸帮他抹抹肚皮:
“你睡一会,我去找小琴!”
老黄点了点头,他的眼皮已经垂下来了。
玉香穿回衣服,推门而出。
蔡宗已经和小琴,收拾了一个小包袱,背着想上路。
玉香忍着泪水:
“儿呀……为娘日后,不知能否再见你了!”
蔡宗亦眼红淌泪。
“你和小琴走,最好是坐船落香江!”
“那儿是我大清国管不到的地方,就算鸨母要找你晦气,亦不容易!”
玉香教儿子。
“我本来储起五十多两银子,作为日后养老之用,娘总不能卖身卖到五十岁的!”
玉香有点呜咽:
“现在我分一半给你,到香江后,够做一点小生意,如果有成就,你……你可以派人来接娘,如果一事无成,就……”
她说不下去。
小琴亦暗自饮泣。
蔡宗这晚,和小琴逃到码头,天光时,坐第一班船,逃到香江。
鸨母到翌日下午,才知小琴逃走,她打了五香一顿。
蔡宗和小琴,逃到香江后,就在石塘咀安顿下来,两人开始营商!做什么生意?开妓寨!蔡宗和小琴,是石塘咀首鸨母和龟公,有人说“桐油酲永远是装桐油的!”
而玉香呢,五年后在蔡宗的妓院内做龟婆,到七十岁才去世!(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