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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世纪的现在整个地球到处是一片骇人的绿色,由于人类的肆虐和任意妄为,到处倾泄核废料,而造成植物变异原本是人类居住的陆地现在全部由变种的植物所覆盖已经不再适合人类居住。

虽然绿意盎然,但原始森林班的陆地上已经渺无人烟。

偶尔出现的人类就是所谓的宝物猎人,即为了得到以前遗留在陆地上的人类的物品,冒着被无名怪物和奇怪植物袭击的危险来到陆地上寻宝的人,再从中谋取暴利。

也有稀有的狂热人类学学者,到充满了文化的人类的根缘地来探索这里的奥秘。

鸦是个考古和人文学家,年轻的他仗着自己有一身不错的功夫,只身深入神秘危险的蛮荒之处。。。。。1这里是个可怕的地方,死亡之地。

看看周围,鸦不能不承认老师说的是对的。

这里真是个险恶的地方,围绕着他的是高耸入云的植物,相比之下他显得那么的渺小和微不足道,这里是大自然的天下。

说不出名字的树木巨人似的挺立着,披着一层厚厚的长须状青苔,看起来象一个个的老头,当然,比起人类的老头这些实际上要大1000倍。

灰色的苔须从树顶一直拖落下来长及地面,在寒风和瘴气中飘荡着。

每一棵树的枝头都盘绕着约几百米的巨蛇似的蔓藤,恶型恶状的盘根错节形成一个迷失的网。

向上仰望,在林木间的空隙隐隐约约有白云浮动。

地面上瘴气和雾气弥漫形成一层牛奶色的屏风,偶尔有微风起时,雾气浮动。

林间暗处好象随时都隐藏着血腥的巨兽的利爪,正在寻觅等待肥美的猎物。

笼罩在身体周围的浓雾,象乳白色的窗帘在偶尔起风时飘来飘去,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这个恐怖而又奇妙的植物世界。

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世界啊!对照着脑袋里的文献上的资料,原本是女士们最爱的娇柔可爱的花朵有房子那么高。

旁边有一种鸦见过的标本,那盘子一般大应该是雏菊,在原来是盘中佳肴的西芹,现在有15米高左右,而向日葵就更高,它们的子原来是可以吃的小吃或者喂鸟也可以,现在它的子比鸟还大。

这里的气候异常,没有冬天,终年炎热。

植物每天都在不停的生长,从不间断。

加上从不消散的雾气,不停在下的酸雨,强烈的紫外线,不知堆积在何处的核废料是造成植物和动物变异的主要原因。

空气中传来一阵嗡嗡的震动,鸦小心翼翼的向前查看,那是一只白鸽一样大的鸟,但绝对不会是那种传说中的鸟类,因为白鸽应该是不能象这样停留在空中,也没有那吸管一样的嘴,这无疑是一只蜂鸟!鸦瞪大眼睛惊奇的看着这据说应该是最小巧的鸟类。

在老师给的地图上这个地方叫卢旺扎尔,意思就是造雨者,因为它几乎所有时候都藏在雨雾中。

在冒险者里,这里被称做月亮山。

在古老的埃及,它就是被这么称呼的。

在那个时候这里有非常多的神殿,因为当时的人们非常虔诚的信奉神明,他们把这里所有的东西都当成是神圣的,他们认为每一朵花,每一片叶子甚至每一块石头里面都住着神明。

而这次鸦的任务和目的就是找一个火狐的神殿,据说它本来是天上掌管火的神却因为爱上人类而犯了淫戒,被打到下界受苦,永远都没办法跟心爱的人幸福过活,除非树木高过云际,伸上天庭那么它身上的咒语就会解除,它就可以通过那个树作为桥梁返回天上。

呼。。。呼。。。呼。。。,只能听到心脏跳动的声音,炙热而急促的呼吸,心里只有一个信念,快跑,要被追上了。。。。。。。。。通过一个瀑布,来到密林的深处,诡异的黑色浓雾迅速的在他周围蔓延开来,周围异常的安静,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尽量不发出声音,谁也不知道危险什么时候来到你的背后。

终于,一座石块堆砌成的神殿呈现在鸦的眼前,藏青色的石头上面粘满了绿色的青苔,拱型的门紧紧的关闭着,门上还刻着被岁月和酸雨侵蚀了的斑驳的字迹,那是一种古怪的文字。

在鸦的记忆里这种文字应该叫做甲骨文,是最早的人类字迹。

慢慢的靠上前去,伸手扯掉门上的青苔,吹掉灰尘慢慢的阅读上面已经不完全的字迹。

火狐。。。人身。。。本命兽。。红色9尾狐狸。。。火。。。性淫。。。不要打搅它的安眠。。。不然会受到可怕的诅咒的惩罚。。。。。基本上,作为一个科学工作者鸦并不相信所谓的神明、诅咒等等一些怪力乱神的东西,何况这次来的目的就是为了一探火狐神殿,那有可能就这么放弃!伸手在门上不停的摸索着,寻找开门的机关。

啊,有了。

松动的一点石块在他的摇晃下掉落,露出一个小小的洞穴,手指粗细。

试探着用木棍插进去,没反应。

只好用手指探入,啊!好痛!象被针刺到,手指传来一阵刺痛,抽出手指查看,流血了。

刚想擦药,就看原本禁闭的石门‘嘎吱吱'的开启了。

多么神奇啊,石洞的里面完全不象外面这么简陋。

进入洞内,点燃火炬,在或光照射下,墙壁上满是金箔的壁画,壁画的内容主要讲的大都是一只火红色的九尾狐狸,旁边还有大量的红宝石装饰着整个神殿内部,在火光的映射下发出灿烂的光芒。

在整个神殿的正中央摆放着一具金棺,上面雕刻着一只九尾狐狸,它有两张面孔。

一张面孔神圣而慈祥,盘坐在莲花上,下面围绕着朵朵祥云。

另一张面孔狰狞无比,赤身裸体下体有着9条男根,周围燃烧着黑色的火焰。

好奇心抵过了恐惧心,不顾警告鸦伸手推开了金棺的棺盖。

呼!一阵火红色的烟雾从开启的棺盖中窜出,烟雾中两个闪着绿光的野兽之瞳直盯着鸦,嘶哑的声音低沉的响起"是你打断我的安眠么?人类?"

惊吓的看着眼前这诡异的一幕,鸦只能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的回答"啊,是的。不过我不是为了宝藏,我是个学者,只是想了解一下陆地上的文化而已,真的!我发誓我没有对您的宝藏起贪心。"

安静的打量着鸦,那团烟雾缓慢的开口"我想你看到门上的警告,看在你不贪婪的份上,你不必死。但是打扰了我的安眠,你就要付出代价,在你有生之日都要留在这里满足我的性欲。"

"什么?!"

惊叫着看着那团烟雾渐渐实体化,心里的警觉告诉鸦现在不跑就跑不掉了。

拼命的转身向外面跑去,身后传来那嘶哑的声音,象诅咒也象预言一样断定了鸦的命运"你跑不掉的。。。命运之针已经刺穿了你的手指留下了你的血。。。这辈子。。你都逃不掉了。。。"

从耳后传来的热气一阵一阵的喷在他的脸上,原来的浓雾现在化做雨水哗啦啦的下着,天上的银灰色的云块越来越多,10米以外根本就看不到路。

鸦慌不择路,只是凭着一股力气拼命的往前跑,希望能够甩掉那诡异的生物和可怕的诅咒。

但是不论他怎么跑,后面传来的脚步声和不时喷到他脖子上的热气提醒他,那个怪物还在!!疯狂的喘息声,心脏的鼓噪,飞快奔跑溅起的水花,眼前不断流淌的汗水遮住了视线,脚下不知道绊到了什么,一个踉跄跌倒在冰凉的溪水中,被身后不知何时追上的怪物按压在水中,整个头颅都被浸在水里只能在挣扎中隐约看到抓着他的是一只全身长满火红色毛发,一嘴獠牙有着一双幽绿色的野兽瞳孔的巨大怪兽。

透过溪水,那怪兽越发显得狰狞。

被紧压在溪水中的鸦并没有放弃挣扎,而激烈的挣扎因为缺氧逐渐微弱,溅起的水花也越来越小,随着他动做的趋于缓慢而逐渐消失。

鸦心里很明白屈服的后果,没错,屈服之后接下来的就是身体被侵犯,在女性稀少珍贵的现在侵犯男性不在是希奇古怪为世人所不容的事情。

高大的男人被侵犯,被轮暴的事情每天都在发生。

经常都能听见男人被侵犯发出的哭号和呻吟求救声,但是他从没想过要去救那些人,在他的观念里弱者天生就该被强者支配统治,不过因为洁癖他从没跟人发生过关系,这一切却要断送在一只野兽身上。。。。也许是报应吧。。。沉入黑暗前鸦认命的想。。。。。。啊。。怎么?。。。为什么地在摇晃?。。。慢慢的睁开眼睛。。。奇怪。。地为什么在晃动?咦?奇怪。。。我不是被怪物追么。。。现在怎么。。。!!!清醒过来才发现,自己是被四肢捆在一起再用一根木棍穿过去,被当成行李一样的扛着走。

怪不得地在晃动!根本不是地震!"

放开我!!快点放开我!!你这怪物!王八蛋!禽兽!!%%-*。。。。。。##。。。。。。%。。。。。。"

一路不停的咒骂着,直到回到洞穴里,狐狸把他从肩膀上抓下来,狠狠的扔在地上,剧烈的撞击几乎使鸦的内脏撞碎,疼痛使他大口的喘着粗气,微弱的呻吟。

狐狸一把抓起他的下巴,强迫他仰高了头。

眼前是一张兽类独有的狭长面孔,犬科动物特有的薄而长的灵活的舌头在他的脸上轻轻的舔弄着,尖利的指甲刺破了敛部白嫩的皮肤,鲜血顺着线条优美的轮廓流淌下来。

慢慢的滑过欣长的颈项,滴落到他的胸口,隐没在他的衣服中。

"我早就说过。。。你逃不掉的。。。别挣扎了,我不想伤害你,再挣扎只是会让我想虐待你罢了,放弃吧。"

灵活的舌头顺着血痕向下舔,逐渐来到胸口,碍事的衣服引起火狐的不快,不必使太大力量,只是轻轻的一扯,鸦的丛林装上衣的扣子就四散投奔自由去了。

"不要。。啊。。啊啊啊。。"

白皙的胸膛颤抖着裸露在火狐饥渴的眼中,粉红色的小巧果实因为突然被冷空气侵袭而紧缩颤抖着挺立起来,可爱的变的硬挺。

带着口水的湿热的兽类长舌灵活的挑逗着鸦的每一寸敏感,那白皙的脖子,优美的锁骨,当然更不会放过键硕胸膛上娇艳欲滴的两颗甜美果实。

"啊。。啊啊。。。啊"毛茸茸的利爪在他的胸膛上来回游移着,尖利的牙齿和指甲逗弄着鸦的果实,直到他们充血红肿,才满意的向下转移,舌头在圆圆的肚脐上来回的划着圆圈,看着原本因恐惧而萎靡的肉块瞬间挺立起来"嘿嘿嘿嘿,原来你的这里比较敏感啊。。。。"

象得到了新奇玩具的孩童一般,起劲的舔弄着鸦的肚脐。

"啊~~~呀啊啊~~不要~`~那里。。。呜。。。"

轻轻的拉开鸦的裤链,硬直的粗大的肉块猛的弹出裤子,挺立在空气中。。。"

看看你自己。。。还嘴硬。。这里都这么兴奋了,我现在停可以么?"

手指摩擦着鸦逐渐溢出晶莹黏液的顶端,继续着这非人的折磨。

"哈啊啊。。啊。。。哈。。哈。。。"

火狐那粗大的五指奇异灵活的刺激着鸦的肉柱。

毛茸茸的爪毛刺的敏感的肉柱针扎般刺痛,还痒痒的使得皮肤变得更加火热敏感,白皙的肌肤染上艳红的迷人色彩"呜。。。"

上下不断的摇晃,揉搓着那颤抖的肉块"看。。。很热了,好硬啊。。。"

"啊。。。哈啊。。啊啊。。啊啊啊。。"

禁闭的双唇再也控制不住的吐出甜美的音符,迷醉的眯紧了眼睛"看来你很享受嘛。。。。早该这样。。。一开始还抵抗!真可笑。"

原本已经沉浸在欲望的狂潮里的鸦在它的讥讽下稍微的恢复了理智,努力的抗拒着自己被玩弄着的羞耻感转化成的兴奋。

"住手!。。。"

拼死的抵抗在火狐的湿滑长舌卷上自己肉块的那一瞬间被打住!"

呜哇啊啊啊~~~~~~~~~~~~"鸦已经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气,全身虚软的任由火狐蹂躏玩弄。

无力抵抗的爱抚使鸦几乎迎来了高潮,前端早已经流淌出过多的蜜液,要不是还有一分理智存在他早就在野兽的玩弄下屈服射精了。

"哦?你还满能忍的喔。"

搓了搓鸦湿淋淋的肉柱,淫糜的啧啧声回荡在神殿里。

原本僵硬欲泻的肉柱更加的昂扬。

指甲刮过过多流淌的精液,"啧!这裤子还真碍事啊!"

说着手一用力‘呲啦'一声,鸦的裤子变成了两片碎布掉落在地面上。

"你。。不要。。。住手!。。。"

潜意识里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高声叫喊着希望逃脱这个厄运。

"厚厚,都这样了还不要?"

抓着已经快要憋不住的肉茎,狠狠的一捏。

"哇啊啊~~~~痛~~~~"剧烈的痛楚使鸦的眼角滑落晶莹的泪珠。

轻轻的舔弄着咸咸的泪水,"乖。。。别哭。只要你听话,就不会痛的。"

把手上的精液均匀的涂抹在鸦的股彀中,试探的探进一根手指在那因哭泣而抽搐颤动的菊花穴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粗大的手指抽插着鸦那紧涩的甬道,翻绞着妄想拓宽那块极乐之地。

"哈啊~~~哈啊啊~~~"嘴角溢出口水,鸦只能无助的摇晃着头颅,享受这极度的快感。

粗糙的手指不断的抽出和插入,搔刮着鸦的肠壁,在他的内部不断的摩擦着,产生甜蜜的痛楚。

但这决不仅仅是痛楚,伴随着来得是极度的快感。

"怎么样?"

没有间断手指的动作"看,你的下面在唱歌哦~~"手指抽插的动作带出了原本在甬道中的精液,发出‘滋~~滋~~滋~`'的淫声。

因羞耻而绯红的脸颊更显秀色,激情烧红的双唇微张着,不断吐出甜美的呻吟。

呤口飞溅的白液喷射在火狐浓密的毛发的健壮身躯上。

"厚厚"发出奇怪笑声的火狐不怀好意的看着眼前的美餐,白皙的身体,光滑的肌肤,熏红的脸。

"厚厚,该我享受了,我不客气了。"

说着把鸦喷出的黏液涂抹在自己巨大肉棒上,掰开鸦白皙紧绷的臀瓣,露出刚刚经过润滑拓宽的菊花穴。

"人类!好好享受一下神族的武器吧!"

粗大的肉棒深深的没入那淡粉色的小小肉穴里。

"呀啊啊啊啊啊~~~~~~~~~~~"惨叫声回荡在空旷的神殿内。。。。。。。。。"

呀啊啊啊~~~~~~痛!。。好痛。。。求求你不要啊。。。。"

突来的痛楚侵袭着鸦那完全没有经验的稚嫩身躯。

经过一些润滑的花穴根本没办法吞进狐狸那粗大的巨物,插入时几乎可以听到撕裂的声音,而鸦只能绷进肌肉,期望可以把侵入体内的粗大排挤出去。

皱着眉头,象是对鸦的紧绷感到不满意,轻轻的动了动腰肢,连带着抽动了已经插入一部分的肉棒,不意外的再次听到鸦的惨叫声。

"好痛。。呜呜。。求。。求你不要。。"

哽咽着流下屈辱的泪水,向正在羞辱羞辱自己的野兽求饶。

"真是拿你没办法啊。"

叹着气突然抽动下体,本来已经硬生生挤进去大半的粗大巨物被突然抽出。

"呀啊啊啊啊~~~"身体中巨物抽出所带来的摩擦痛楚和排泄感,带来鸦的再次惨叫,而突然空虚的后庭奇怪的空旷感使他不断的扭动腰肢,摩擦扭动大腿希望借由这种动作填满这种空虚。

"啧!真是的!我对你来说太大了,怎么不说你没经验呢?"

身体的不适使悬挂在半空中的鸦断断续续的喘息着回答"告诉你。。你。。你会放过我么?"

软弱又自暴自弃的语气中有着不易察觉的希望和些微的乞求。

"厚厚~~放过你?"

用诡异的笑声回答着鸦天真的问题,两只毛茸茸的兽爪不断在鸦光滑细嫩的肌肤上来回游移,搜寻着他的敏感带,找到后再集中火力加以攻击。

满意的看着因为被抓到弱点而臣服在欲望脚下的鸦难耐的弓起背,压抑不住的泄出嘴角的喘息。

刚刚释放过的肉柱也再次慢慢翘起,变粗变硬。

"你觉得我会放过你么?厚厚~~"

"啊。。啊啊。。那。。哈啊。。那你问。。这有什么意义?"

"意义?那到是没有,只不过处女有处女的玩法罢了!厚厚厚厚~~我会让你享受难得的招待的,以表示你让我享受到一个处子的感谢!"

充满着情色意味的诡异笑声再次充满整个神殿,鸦的心因它话里的含义而沉入谷底。

"我已经很久没有尝过处子了呢,真是个惊喜啊!下面就让你好好享受一下吧。"

不知道由那里变出一条黑布,蒙住了鸦的眼睛,同时解开了鸦身上的绳子。

脚刚刚落地的鸦也不管眼睛上还蒙着黑布,抬腿就往前跑。

他记得刚刚是在洞穴口。

才迈开步子,就被不知道是什么的灵活的粗绳卷住双腿,最大幅度的抻开他的两腿,几乎被打开到180度!两腿间的皮肉因为拉抻而紧绷着,被开拓润滑过的小穴微微张开,随着呼吸一开一合的蠕动着。

"啊。。!。。好。。。痛!"

痛的几乎发不出声音的鸦泄出软弱的呻吟。

"怕痛就老实一些!乖一点!"

毛爪轻轻的拍了一下鸦被强行撑开的臀部,警告他。

又是两根粘滑湿润的东西卷住他的双手分开固定住,-------------------------------------------------到底是什么东西?眼睛看不到,身体的感觉反而变得灵敏,到底是什么东西绑住了我?鸦不禁在呻吟的空隙疑问。

那东西在他身上来回滑动,留下湿湿的痕迹,滑腻腻的触感。。。是蛇?不!不是!这个东西粗粗的火热的虽然滑腻但并不光滑有些凹凸不平,捆绑自己四肢的东西也一样。

"厚厚,你还有闲心想事情?那我得努力些了。"

恩?突然一根蛇一样的东西滑进鸦的小穴,一次就攻进最深处,已经经过一定开拓和润滑的小穴很轻易的把不算太粗大的滑腻触角类东西吞了进去。

"呀啊啊~~什么?。。啊~~"进去后的粗大物体开始令人疯狂的进攻,那圆柱型的东西不断的扭动着,以最大幅度成波浪型的震动着前进,不停的扩展着鸦的内部向两边推挤着敏感的肠壁。

"啊~~啊啊~~哈啊啊啊~~~~"看不到东西的鸦所有的感觉全部集中在自己的下体,那被不明物体凌虐的小穴上。

连反抗都做不到的他只能随着那东西的抽插不停的晃动着身体,随着那磨人的频率发出甜腻的呻吟。

"啊。。啊啊。。啊啊啊。。。哈。。不要。。我不要了。。。"

"不要?厚厚厚~~好戏才刚开始呢,慢慢享受吧,这是神赐给你的招待啊。"

空旷的寂静的神殿内只剩下鸦的呻吟和粗大的东西以极快频率抽插时发出的‘咕滋滋'‘滋滋'的淫声,在鸦的小穴里自由的出出进进的东西连带着带出原本鸦紧窒的甬道内的精液,随着他的晃动和那东西的抽插而流出来,过多的白色黏液顺着股沟流淌滴到地下。

已经适应的鸦慢慢开始享受这种刺激,开始随着抽插的节奏摇摆臀部迎合着对方的力度。

"噢?已经可以了?看来你的适应力到是很好,这样我也很方便。"

说着,狐狸弹了一下指甲,地上出现一块圆形的兽皮,不知道是什么野兽的。

黑色的兽皮上都是长长的粗硬的兽毛,绑着鸦的触角移动着把鸦放到兽皮上。

两腿大开双手合拢的趴跪在兽皮上,又多出一根触角类的东西缠上了他的腰,迫使他的胸膛几乎完全贴在兽皮上,而臀部却屈辱的高高翘起,两腿分开的程度使鸦的羞人姿态全部落在狐狸的眼里。

那根东西还在不断的抽插,而鸦随着律动不断的晃动,毛皮上粗硬的毛发摩擦着鸦的前胸,和勃起的肉柱。

那次痛的感觉反而更加刺激了兴奋的男根。

"哈~~啊~~~啊啊啊啊~~~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啊~~~"随着一阵痉挛,鸦颤抖着射出乳白色的蜜液。

虚软的身体几近脱力的趴在皮子上,任凭狐狸在他臀部的动作撞击着他向前移动。

"这么快就射了。。。真是没耐性的处男啊,这可不行,射太多的话你会死掉的。"

皱着眉头四处环视,不知道在寻找什么,直到它看到一个镶满宝石的小小金匣,狐狸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拿过金匣,打开里面有个粉红色的小瓶子。

再拿过一边的油瓶,那是一个六棱型的水晶瓶子,上细下粗,最细的地方大概有四指宽,整个瓶子大概有半米高,里面装着半下香油。

丢掉里面的灯蕊,把那个粉色的瓶子打开,把里面的液体滴了几滴到香油里,犹豫了一下又滴了几滴,狐狸还自言自语"没事的,应该可以承受吧。就算是奖赏我自己好了,很多年没发泄过了,也该好好玩一次了。只要我注意一点,他应该不会坏掉。"

鸦再次被吊在半空中,不过这次是头在上,两脚还是大开着,虚软无力的鸦软软的垂着头颅,头发汗湿一绺绺的粘在脖子和脸上,汗水满布的身体在灯光下闪着光。

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

随着饱受蹂躏的小穴被一次次的撑开,拓宽,被迫的吞进那粗大的东西,他的小腹不断的颤抖痉挛,而半软的肉柱来回摇晃着顶端吐出粘腻浑浊的泪滴。

正在小穴里的肆虐的东西突然的‘滋'的一声被抽了出去"呀啊啊啊~~~"空虚的小穴一张一合的抽搐着,鸦被激情熏红的身体不断的扭动着发出无声的抗议。

"厚厚,这么迫不及待啊,你还真是个淫荡的家伙哩。"

耳边听着怪兽羞辱的淫秽语言,身体上激烈的渴望被填满被占有被侵犯,理智上对自己的反应感到羞耻,对被怪物侵犯,被当成发泄的对象而羞愤欲绝。

狠狠的咬紧自己的唇,鸦的下唇渗出血丝,即使受伤也决不再呻吟。

"厚厚~~别急,这就来了,来,合作点张开你的小‘嘴'吧,把这个好好的含住哦。"

说着把那个瓶子拿了过来轻轻的插入鸦的小穴,进去将近4\1鸦就呻吟着夹紧臀部,拒绝异物更加入侵。

"叫你含住,没叫你夹着不动啊。"

皱着眉头看着固执的鸦,渐渐的失去耐性。

"既然这样,就别怪我。受伤了我可不管,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阻止它进去么?!"

突然放松了那些吊着鸦的力量,鸦从半空中掉了下来,在他臀部落地的同时近半米高的水晶瓶因为撞击全部插进了他的体内。

硬生生被塞进去的瓶子全部被吞了进去,撕裂般的痛苦使鸦浑身不停的颤抖抽搐。

"早就告诉过你,不想吃苦头就乖乖听话。"

狐狸冷笑着把他再度倒掉在半空中,满意的看着透明的水晶瓶被完全塞进鸦的小穴,因为倒吊,瓶里的温热香油混者粉色瓶里的液体流进鸦的直肠里。

红色的肠道透过透明的瓶子可以看的清清楚楚,悠闲的欣赏着鸦蠕动着的肠道把那些液体全部喝进去,再在鸦的小腹上使劲一按,瓶子自然的被挤出经过香油润滑的鸦的体内。

"呜啊啊~~哈啊啊~~~"鸦绷紧身体,几乎把自己缩成一团,不停的痉挛着,身体不断的抖动轻颤。

汗湿的头发乖顺的贴在他的面颊和颈项上,晶莹的水珠顺着颈项不断的甩落。

原本白皙的皮肤被激情烧成诱人的嫩粉色,火热的娇躯软软的任凭那些肉腾的摆布,被半挂在半空中。

晶莹的眼眸孕育着激情的情愫,湿润欲滴的泪珠颤巍巍的挂在长长的睫毛上,随着他的呼吸不断的颤动、颤动,柔媚的娇吟声从他柔软的粉嫩甜美的嘴角不断的泄出。。。。原本绑在他眼睛上的布条早已在他挣扎扭动的时候,滑落下来松垮垮的斜挂在他汗湿的脸庞上,即使没了眼罩,被欲火烧热的眼睛目光朦胧映不出任何影象。

结实有力的火红色肉藤依旧缠绕在鸦的四肢上,只不过慢慢的放松了力道,把原本挂在半空的鸦轻轻的放在地上的毛皮上。

鸦饱受蹂躏的身体一接触到实地就不由自主的瘫软在上面。

身后的狐狸眯起眼睛仔细的看着软倒的鸦的媚态,欣赏着他美妙的裸体。

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空间,鸦努力的集中自己残存的意识,雪白的牙齿狠狠的咬住下唇,原本是淡粉色的唇被咬成白色,渗出血丝。

呵。。他以为已经没事了么?显然还是很单纯啊。。。狐狸眯着眼看着自己的猎物,揣摩着眼前这具动人的躯体的主人正在想些什么,不过就凭刚才那阵激烈的火热的调教,他很怀疑眼前这个瘫趴在地上的人类还有思考的力气。

没关系,他马上就会恢复活力了,呵呵呵,只要再等一下,等那个药开始发作。。。。。。呵呵呵呵。。。。。。其实他原本不想第一次就玩的这么狠的,恐怕小处男明天会动弹不得吧,没办法,谁叫他憋了这么久没得到发泄,算他倒霉了。

反正他有让自己的猎物也爽到就好了嘛,啧!什么时候他也变得这么仁慈了?自己不是已经无心了么?怎么可能还有怜惜的感觉?不可能!都是错觉!错觉!不要了,再也不要动心了,那失去爱人的那一瞬间心仿佛撕裂般的痛苦,悠长的岁月永无边际的寂寞孤独,心和魂渐渐的枯萎、冰冷了,他封闭了自己的心,不要爱也不在去爱,放纵自己沉浸在一次又一次的欲望游戏里逐渐无心无情!已经被冰封的心为什么动摇?是不是太久没有碰过处子?是因为这样所以才对他特别怜惜?对!现在的动摇只是因为他还没有真的占有眼前的这个猎物,只要真的尝过他的味道,相信自己的心就会恢复平静了。

在他不断的说服自己的同时,鸦喘息着思考眼前的处境。

那非人的折磨已经结束了么?他决定放过自己了么?努力的眯起眼睛,想要看清这个改变自己命运的自称是神的怪物,揣摩着它的思想久久无言。。。。两个人同时保持着沉默,鸦是不想讲话也没有那个力气讲话,就算有那个力气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而狐狸却好象是在等待着什么,那么他是在等什么呢?其实他是在等药效发作,就是刚刚随着水晶瓶子一起插入鸦体内的烈性媚药!"

嗯?"

慢慢的,原本瘫趴在地上的鸦表情变了,开始蠕动几近脱力的身体,口里也慢慢的溢出小声的呻吟,即使咬住嘴唇也没办法制止呻吟的发出。

轻轻的用肉滕抬起鸦已经变的很柔软的腰枝,让他由四肢着地的姿势变成趴跪的状态,轻柔的由后面打开他的双腿,让他羞人的地方毫无遮掩的爆露在狐狸的眼前。

狐狸满意的看着因药效发作开始变得妩媚的鸦,仔细的欣赏着他表情和身体的变化。

原本以近萎靡的肉柱在媚药的刺激下变得硬挺而红肿,尤其是注意到狐狸看着自己的目光,鸦本来就敏感的部位由于羞耻心而变得更加高昂起头。

在别人的目光中微微颤抖。

原本温柔的肉滕突然开始狂暴的抽打鸦的嫩臀,在他嫩白的双丘上描绘出一道道血痕。

"呀啊~~~啊~!不要!好痛!住手!啊~~!啊~~~~!"

不断在鞭打下扭动着臀部躲避着这剧烈的疼痛。

"呵,不要?"

把鸦的身子反转过来用力的捏起他的下巴"看!"

强迫他看着自己兴奋硬挺的下身"你自己看,你的这里可是很诚实的呢!"

伸出手指用力弹了一下鸦的肉柱,看着他的身体因为这个刺激而起的战栗"呀啊~~!"

原本就因为鞭打而收缩的身体突然开始变热,变得喜欢这种折磨。

"咦?哈啊。。为。。。啊啊。。。。为什么。。。啊啊啊。。。嗯。。。"

"厚~~~看,你已经开始喜欢了呢,看你多享受啊。原来你喜欢痛的啊,真是不乖,你应该早告诉我嘛。不过没关系,我现在就满足你。"

突然间肉滕飞舞,原本缠在他四肢上的肉滕也都加入了凌虐他的队伍,空荡荡的神殿里只听的皮鞭鞭打在肉体上的声音‘劈啪'作想,中间夹杂着他偶而发出的呻吟、喘息声。

粗滑的肉滕在他的雪白柔嫩的臀背上留下血红色的印记,一条条、一道道交错成网状形成一副诡异的情欲之图。

原本抽打在身体上的沉重痛感逐渐、逐渐变了,火热的背部、臀部变得开始期待那肉滕的凌虐,期待那痛楚而欢愉的快感,身体在鞭打下不断的战栗。

鸦不自知的抬高臀部,迎合着肉滕落下的方向希望充分的享受那火辣辣的痛感和快感。

"看,你已经开始享受我给予你的快感了。不过这才刚刚开始,下面的才是精彩的部分,我会让你正视你淫荡的本质。呵呵呵呵。。"

阴森森的狞笑不断回荡在鸦的耳边,已经绝望和彻底了悟自己处境的鸦无奈的准备承受来自对方的折磨,不断的强迫自己放松身体,以期把他加诸在自己身体上的折磨减轻到最低底线。

慢慢的动作迟缓的打开自己的双腿,抬起眼睛乞求的看着眼前折磨自己的怪物。

"我会让你求我的,你会马上开口求我占有你,求我进入你的后庭,求我用力的干你,求我加快速度!哈哈哈,不过现在我是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你的因为这个游戏让我越来越有兴趣了。多棒啊,看着你由一个矜持正经的青年变成一个无耻的在我身下扭动屁股要我使劲插你的妓女,这种征服的感觉比还没调教就上你更让我兴奋!"

一边说着狭长柔软的犬类长舌由他满是獠牙的嘴里伸出,慢慢的舔抵过嘴唇。

"不过我也真没想到,你还真有潜质呢。听听你淫荡的声音,看看你的这里。"

说着,手沿着他滑嫩微翘的双丘慢慢滑下,来到那已经很松动的染满情色的血红肉穴。

毛茸茸的兽爪来回摩擦着肉穴入口绯红色的褶皱,动作越来越大,清缓的动作直达他的股沟和他前面的玉柱以及下面天鹅绒般柔软的阴囊。

让它们在他的抚摩轻触下充血挺立,变得生气勃勃。

满意的看着已经被他调教的很好的鸦的身体所做出的最直接的变化,他的动作逐渐由前面慢慢的转移重心到开发鸦的后穴,想象着鸦被彻底征服时的柔软,和他的呻吟狐狸不仅加快了手下的动作,以便转移自己对越来越紧绷的跨下注意力。

苦笑着看了一眼自己的肉根,低声的自言自语:

"哎呀。。。这么多年没用。。。你的耐性变差了呢。。呵呵呵,不过还是要忍耐哦,至少让他的屁股再适应一下。毕竟‘你'太粗大了。我可不想一次就把他搞死,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玩具呢,至少要让我多舒服几次才行。"

轻轻的磨擦着自己的跨下,狐狸加紧手中的动作。

随着他的动作鸦本就已经打开来的后臀被开拓的更加放松,以最大幅度柔软的呈现在狐狸的眼前,而鸦更因为媚药的关系而不断努力的弓起身子,期望得到更多的爱抚。

开始上下的摆动臀部把自己的肉柱送到狐狸的手里摩擦着。

鸦自动挺直自己的胸膛,让那上面的两点朱红硬挺的不断的挺立在潮湿的空气中,希望得到狐狸的宠爱。

"呵呵,开始了么?这么着急啊?药效已经发作了呢。"

说着,那原本在褶皱边缘摩擦的粗砺的手指突然插入鸦柔软湿滑的肠道内。

异物突然闯进体内,鸦正企求被填满被征服的身体马上兴奋的颤动着。

那粗大的野兽手指不断在他窄小的甬道里搅动着,直到摸到一个小小的突起点:

"呀啊啊啊~~~哈啊~~~呜。。。啊。。啊。。"

鸦难耐激情的呻吟出声,晃动着头部。

"看来,就是这里呢,怎么样?这样弄你舒服么?"

嘴里吐着淫言秽语,手里不忘加快搅动的速度,集中火力攻击着那让鸦发出美妙呻吟的小小硬块。

手指一根一根的增加,现在已经有四根手指在他柔软的花穴中搅动了,粗大的手指在他的内部不断的翻搅推挤着他细嫩的肠壁,探索着那些褶皱的地方。

充满他肠道内的淫药和之前的精液随着它不断的搅动的动作顺着手指的缝隙湿淋淋的淌满它的手臂和鸦的股沟、大腿。

鸦舒服的扭动着臀部,用来配合那让自己觉得兴奋的手指可以进入的更深,搅动的更方便。

"啊~~~恩~~~舒服。。呜啊啊。。哈。。。哈。。。啊。。啊啊。。。"

粉红色的嘴唇不断吐露出甜美的音符,现在的鸦已经彻底臣服在淫药创造出的快感当中不能自已,完全抛弃了自尊矜持只求狐狸能够让他快乐。

"哦?你说舒服?手指就让你这么舒服?"

"啊恩~~对~~~~我。。。呀啊啊。。很。。啊舒服。。啊。"

眯着眼看着沉浮在欲海里的鸦,狐狸的突然抽出手指"啊啊啊~~"手指从鸦的花穴中抽出发出‘滋滋'的粘腻声音,突来的空虚感让鸦很不适应的扭动臀部,熏湿的眼睛里不断放出对狐狸的乞求。

"你现在很难过吧?想要么?"

带着鸦晶莹的黏液的兽指描绘着鸦美好的唇型"来,张开嘴,含住它。这是刚刚让你很舒服的东西,你还想舒服吧?"

鸦已经几乎全都消耗殆尽的自尊努力冒出了最后的挣扎,他抿紧了嘴唇。

"厚厚厚~~~还能抵抗啊!这样不好哦,到时候难过的是你啊,一会你就会哭着求我干你了!"

看着鸦不断的夹紧双腿摩擦着,还伸出手向自己的肉柱企图舒解紧绷的欲望。

一把抓起他不听话的双手"没用的,你的药是下在这里。"

说着,用手轻触鸦的后庭。

"这里没得到满足是没用的,呵呵呵,不过你自己是没办法满足这里的吧。尤其这个药的药性还特别大,只有我来填满你,狠狠的干你,你才会得到满足。不然,也许会于求不满而死哦。来,求我啊,求我满足你。"

已经彻底绝望的鸦为了舒解体内的不适和肿胀的欲望,颤抖着张开嘴:

"求。。求你。。"

"啊?什么?求我什么啊?你想要什么?"

晶莹的泪滴沿着鸦的脸庞滑下"呜。。求求。。。。求你让我舒服。。。。贯穿我啊。。。。"

羞耻的说出这番话,鸦的脸涨成紫红色。

"那之前,先做些让我高兴的事情。嘴张开!"

鸦颤抖着张开嘴唇,任由他粗大的兽指带着自己下身腥膻的黏液在嘴里搅动,玩弄着自己粉嫩的小舌。

兽指退了出去,鸦疑惑的抬头看着狐狸。

狐狸把他压跪在自己的身前,指着自己的跨下。

"想要就自己动手,来。试着取悦我吧。"

那昂然挺立的庞然巨物就这么摩擦着鸦的嘴唇。

鸦伸出双手握住那肉柱的根部,张开嘴吞下粗大的顶端,不断的上下晃动着头部舔弄、允吸着那几乎令他无法呼吸的粗大。

"对,就是这样。。啊。。啊。。对。。不要用牙齿,用舌头。。。啊啊。。。呼。。。没错。。很好。。"

舒服的享受着自己粗大的男根被鸦柔软温热的舌头细细舔弄的快感,狐狸眯着眼睛看着鸦的动作。

嫣红的嘴唇几乎张大到他的极限,把狐狸的暗褐色巨物艰难的吞进去,直接抵住喉咙最柔软的深处,却只不过吞进不过1/2而已。

没办法全都吞进去的鸦只好努力的转动他的舌头卖力舔弄吸允着,拼命的想取悦眼前这个巨物的主人。

感受着他粗大的巨根火一般的炙热的微微跳动着,不断的在自己湿热柔软的喉咙内进出、胀大。

"噢。。呼。。呼。。真不错呢。。。真看不出来你这么有天分。。。。啊。。。用舌头。。对。。痛!不是告诉你要用舌头么!不要用牙齿。。。啊!。。。笨蛋!"

被鸦不小心咬到的狐狸恼怒的一把扯住鸦满头的发丝,用力把他的头拉离自己的下体!用力把鸦掼倒在地上,让他整个人仰面摔在皮毛之上。

"啊。。痛。。。"

随之而来的疼痛使鸦难过的闭上上眼睛瘫软在那里一时起不来。

"真是个笨孩子呢,本来还想夸奖你的。。不过。。青涩的果子果然比较难以入口呢!"

还在气愤鸦咬痛他的狐狸,伸手抓起他的下巴把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又从旁边的桌子上拿过两个古怪的金饰,那个奇怪的动西上面镶着五色斑斓的璀璨宝石,在烛光的映射下发出耀眼的光芒。

半月型的金饰分成两片,整个成合叶状月。

牙型的东西很象书上记载的女人用的发夹,不同的是发夹的锯齿是在月牙凹陷的内半圆上,而这个东西的锯齿是在月牙凸起的外半圆上。

迷朦的眼睛奇怪的注视着眼前的东西,不过这并没有分散鸦太多精力。

由于春药开始发挥效力的关系,鸦的身体火热而敏感,体内不断上升的欲望使他不断的淫荡的扭动着身体摩擦着双腿和下面的地面,试图舒解这恼人却又舒适的折磨。

狐狸再次把他吊起空中,这次鸦终于看清了先前折磨他的凶器的真面目,狐狸的身后9根不断舞动的紫红色肉藤蛇样的扭曲颤动着--他的尾巴!原来这才是棺盖上那个双面九尾狐狸的由来,想起来了,学院内的古书记载上评价里有关于火狐的,记得好象是说狐仙性淫好、渔色,其中又以九尾、皮毛火红色者为最。

其在做爱时九尾可转化为男根,所以民间供奉的活祭一般不过3数日便被玩弄致死,且死状凄惨、生前饱受蹂躏。

不过。。他记得好象。。。火狐是有办法。。。。。"

呀啊~~啊~~~唔呀~~~"圆睁双眼,难以置信的看着狐狸的动作的鸦惨叫出声。

光滑白皙的胸膛上的两个火红玉珠现在被那两个古怪的月型金饰牢牢夹住,圆月边的锯齿深深的陷入那敏感细嫩的地方,夹出一道道血丝顺着边缘流淌在月白色的胸膛上,凭添了些许情色的色彩。

成放躺的‘H'型被吊在半空中的鸦难过的扭动着身体,妄想着摆脱胸前的凶器的折磨。

火辣辣的痛楚伴随着异样的感觉顺着敏感的突起在他的体内翻腾扩散。

伸出手指弹了弹刚刚加上的金饰,狐狸满意的看着鸦痛苦夹杂着快感的表情。

伸手上下撸动着鸦早已胀成紫红色的粗大,刺激着顶端的小小洞穴,看着他满足的神情,"怎么样?舒服吧?不过,呵呵呵呵呵。。。那个药光从前面是解不了的!。。呵呵。。"

舒服的享受着狐狸的动做,不断的耸动着终于被碰触的欲望,在它的手里抽送着不断摩擦获得快感"啊~~恩。。。呜。。啊。。。。。啊。。。。。。"

任凭他怎么努力的摩擦。

越来越肿胀的欲望却怎么也没办法射精,不能获得释放的焦躁继续不断的折磨着鸦的身体。

"呜。。。。。"

带着哭音的呻吟中饱含着欲望,屈辱的抬头水氲的眼神中透漏着无言的恳求。

"怎么?终于觉察到了?已经投降了么?啧!"

不满的看着眼前已经完全无力挣扎的猎物,对他的哀求感到无聊。

"啐!这么容易,真没意思。算了,处子就是这么没劲。"

眼里飘过连它自己都没察觉到的一丝温柔,狐狸的手开始动作。

一只手温柔而且缓慢的揉弄着鸦的肉柱,另外一只手摩擦着自己跨下的欲望。

"嗯~~啊嗯~~~~~~~"怎样的一种感受能让一个人变成现在的样子?没办法想象,没办法形容。。。。。"

呵呵呵,舒服吧。。现在我马上让你变得更舒服。。。。别急,宝贝。。。。。"

突然,狐狸把鸦头冲下倒立起来,轻轻的把他的肉柱含在嘴里,用它犬类极其灵活的长舌舔弄着,手也没闲着用力掰开早已经过拓宽的臀瓣,露出鸦已经变成嫣红色的菊花后庭,看着它随着狐狸舔弄它前方肉柱的动作而不断颤抖着,伸出尖锐的指甲试探性的轻轻触摸着那美丽柔软的地方,感受着它随呼吸的脉动而舞动。

先前灌入的大量春药和油还残留在鸦紧炙的幽谷中,多余的溢出的部分流满他的大腿和股沟。

在烛光的闪映中,鸦的整个下体都闪闪发光。

舌头从他的肉柱移开,来到白皙洁净的腿窝,平常根本没办法晒到日光的地方白的几乎透明,青色的血管隐约可见。

"哈啊~~啊~~~啊。。。。啊啊。。。呜。。。"

不断的喘息声取悦了狐狸,满意于鸦的反应。

他的动作突然加大,更快的舔弄着,游移着来到鸦的小腹,直到那个极其敏感的椭圆型的小巧可爱的肚脐,不断的在它周遭打转,轻咬慢舔、刺激着鸦的肉体。

"呀啊~~~~那里。。。那里不要。。。。呀~~~哈啊~~~哈~~哈~~啊啊啊~~~"经不起这刺激,鸦的身体激烈的挣扎颤动着,企图摆脱狐狸润湿滑溜的长舌的袭击。

"我。。我要~~~~不行了。。。呜~~~求你。。。。。。。"

终于,饱受蹂躏的鸦身不由己的哭了出来,哀求着狐狸让他得到舒解。

"哭了呢。。。真可怜。。。好,好孩子,这就让你舒服了,来,吸气。。。。。对,不然会受伤的。"

鸦听话的做了一个深吸气,就在他吸气的一瞬间,一条飞舞的肉滕再度贯穿了鸦柔软的后庭。

"呜啊啊啊~~~~~~~哈啊啊啊。。。。。。哈啊。。。啊啊。。。"

开发过的后庭很容易就被贯穿到最深出,被肉滕冲击到的肠壁不断的收缩着,紧紧的吸住入侵的异物。

妖媚的呻吟声随着肉滕在鸦的体内的动作不断的从他的嘴角溢出,飘散在空旷的神殿中不断的回荡着。

灵活的肉滕在他的体内不断粗鲁的抽插着,甬道内的油起到了润滑的作用,肉滕跟肠壁摩擦发出‘滋'‘滋'的粘腻的淫声,肠壁内部过多的黏液随着肉滕每一次的进出而不断飞溅出来,涂满肉滕曾经进入他体内的部分。

"看来已经适应了,那么。。。再来!"

随着狐狸意义不明的话音,又一条肉滕随着鸦体内的那条的动作的空隙钻入他的体内。

"哇啊啊啊~~~~不要啊!。。啊啊啊。。会坏掉的~~痛~~~~~哇!啊啊啊。。。。。啊。。。。"

两条粗大的利器不断的冲击着鸦柔软的内部,一进一出的狂猛攻击着那紧窄的甬道。

粗暴的肉滕挤压着鸦的整个内部世界,两条肉滕以诡异的方式边扭动边抽插着,不断的扭曲着鸦的肠道,鸦觉得自己的内脏几乎都被它们的翻绞搅破。

痛苦和快感使鸦的身体不断的颤抖、痉挛着。

已经没办法呻吟出声的鸦,只能高高的仰起头张开嘴努力的吸入空气。

不断飞快加速的肉滕开始以一进一出的方式动作,鸦小小的洞口不断被摩擦着,稚嫩的菊花在狂舞中羞涩的张开。

在他终于适应的时候,鸦开始弓起背部,翘高臀部配合着狐狸的动作,摇晃着汗湿的头颅享受着甜蜜的快感。

张开嘴,含住在眼前晃动的狐狸的巨物,不断吸允着上下舔弄。

"噢~~~天。。。。太棒了。。。。用力。。。"

索性放开抱着鸦的手,任凭其他捆着鸦手脚的肉滕把他吊着。

改用手按住鸦的头,把他用力压向自己的胯下直到自己的肉根几乎全部插入他的喉咙,然后粗鲁的退出再贯穿到喉咙的最深处,不断在鸦细嫩的口腔中开始最激烈的最大幅度的抽插着。

"呼。。。。嗯。。。呼。。。。"

狐狸的肉根粗大到几乎让鸦无法呼吸的地步,再加上是倒吊着,他的整张脸憋成紫红色。

察觉到他的异状的狐狸,终于把他翻转过来,同时把两条肉滕插到最深处又一起抽出。

"ha。。。。a。。。。a。。。。ho。。。。。no。。。。。。。。。please。。。。。。please。。。go。。。on。。。。。。a。。。。。。"

。。。"

咦?你。。。。呵呵呵。。。。已经什么都没办法隐藏了啊。。。。祖先是欧美人吧。。。"

已经回复到最原始状态下的鸦不自觉的开始使用母语。

掰开鸦的大腿把它们环上自己的腰部,一个用力的挺进。

狐狸把他那粗大的巨物徐徐缓缓的插入鸦的体内,缓慢的过程让鸦清楚的感觉到自己被占有、被侵犯,感觉狐狸一寸寸的贯穿他的身体,占有他的整个生命。

"yes。。。。。oh。。。a。。。。。yes。。。。。。。"

"怎么样?我的东西不错吧?被我干爽么?"

睁大眼睛,紧紧的夹紧双腿,鸦只能呻吟出兴奋的音符。

"I。。。I。。feel。。。。so。。。go。。a。。a。。good。。。。。。。ha。。a。a。a。。。。。"

兴奋的喘息着,鸦的兴奋也透过紧紧相连的肉体传达给了狐狸,他开始几乎完全退出再进入,再退出再进入。。。速度越来越快,不断的挺动着腰部加快攻击的速度任由兴奋在体内不断的攀升,鸦柔软的肠道内壁象小两号的套子紧紧的包裹住狐狸的巨根,每次进入都能听见清晰的摩擦声。

激情不断的上涨,原始的韵律在古老的神殿里奏响,甜美的欲望在狐狸和鸦同时嘶吼着射出乳白色的黏液时到达尾声。

失误的射精的狐狸松开所有的肉滕在一片红光中软倒、萎靡在地。

鸦慢慢的从地上站起,专注的看着地上的红光。

逐渐,光退去了,出现在地上的是一个拥有一头长长红发的劲瘦男人,精致绝美的五官,苍白的皮肤,修长的手脚。

轻颤着睁开眼睛,注视着眼前的鸦,:

"你早就知道了,对么?你是故意的,从一开始就准备好了。"

是肯定句。

无言的注视脚下的狐狸,刚刚还威武不可一世的怪物现在就萎靡在他的脚下,显得那么的柔弱、仿佛刚刚的一切都是一场梦。

"对,我是有预谋的。古书上有记载,制服火狐的唯一办法是得到它的精液。是你自己大意了。"

闭上眼睛,任命的说:

"狡猾的人类!是我不该心软,你杀了我吧。"

眯起眼睛,看着虚弱的狐狸,看着他在烛光下美丽的身体。

"我想你搞错了,我从没想过杀你。"

猛的睁开眼睛,惊疑不定的注视着眼前的人类。

居然有人类是这种反应?"

既然你懂得制服我的方法,也一定知道服用我的心你就可以长生并拥有神通力。你难道不要?"

"呵,神通?长生?我要那种东西做什么!你要面对的是比死更可怕的东西呢。"

嘴里喃喃的念着古书上的咒语,不断的比着古怪的手势,一道血红色的咒从鸦的手中飞出,烙印在狐狸苍白的胸膛上。

咬紧牙关,狐狸才没把惨叫声发出。

看着狐狸痛苦扭曲的脸,鸦再度开口,:

"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奴隶,绝对服从我的任何命令,永远也没办法摆脱我。就算我死,你也会跟我一起。"

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类,狐狸原本已经冷寂枯萎的心出现了裂缝,一起。。。。死也在一起。。。永远不分开呢。。。。。。。。。。。。 ; ; ; ;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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