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芸柔被一名精赤着上身、只穿一条红色叁角裤的健美男人抱进一间宽广的密室,密室里的一切,都是一个礼拜前才装置好,而且是专门为她准备的。

芸柔现在虽然意识清醒,却无法抗拒让陌生男人抱着她柔若无骨的香躯,自从她喝下顾廉给她的那杯果汁后,她就连走路的力气都尽失了。

芸柔本是大集团少东的妻子,是上流社会交际场合中的名媛,男人对她的印象,总是一头飞瀑般柔亮的长发,凝脂似的雪肤、充满灵性的水漾明眸,还有苗条匀润的身材,一点都看不出她已有了一个小孩,其实她芳龄也不过二十六,正是女人兼具青春甜美与成熟魅力的年龄,每次当她和夫婿在媒体前露面,不知有多少女人嫉妒她,以及多少男人羡慕她丈夫。

怎知天有不测风云,半年前,她夫家经营的事业转投资失败,欠下数百亿巨款,从此她少奶奶的身份就已变调,公公和丈夫每天为了还债四处奔走,但欠债的金额实太庞大,只怕永远也还不清了。

今天早上,她接到实信集团总裁顾廉的电话,指名要找她的丈夫或公公,但不巧他们都外出处理债务问题,芸柔本说要等丈夫回电,但顾廉说有重要的事,一定要有人立刻上他那里,好象是要借给她公公的钱已经准备好了,必须有人去取,顾廉说他下午的飞机出国,无法等太久,而且钱的数额很大,也不便由他人之手转交。

芸柔知道丈夫和公公需钱救急,一时又联络不上他们,问顾廉由她去取钱是否可以?顾廉电话中考虑了一会儿,勉强的答应了她,而且要她立刻赶到。

芸柔来不及多作打扮,只略施薄脂,套上一件的粉色连身洋装,踩上设计简单、却很能突显女性美足线条的短跟凉鞋,就跳上出租车直奔顾廉在电话中给的地址。

到了那里,才发现是离市区有一段距离的别墅,芸柔下了出租车后,在别墅门外礼貌地按了二声电铃,不久对讲机传来询问,她表明来意后,对方请她稍待一会儿,约莫半分钟左右,有一名女管家出来开门,女管家带她经过花园、进到客厅,继续往里头走去,最后来到一间书房,而顾廉已在里头等着。

顾廉请她坐在书房的大沙发上,芸柔穿的短洋装一坐下来便缩到膝盖以上,露出一大截雪白诱人的大腿,她感觉顾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两腿间,让她十分不自在,只好不时将裙襬往下拉,也因此不断调整坐姿。

“顾叔叔,谢谢妳帮我们的忙,虽然我不能代替我公公说些什幺,但我自己也十分感激您。”

芸柔礼貌的说。

“好说!好说!外面很热吧,妳先喝口果汁吧,我已经让人去取钱过来了,妳再等一下。”

顾廉微笑而和善的说。

“谢谢。”

芸柔点头称谢,又将修长的双腿往旁边挪了挪,她感觉顾廉目光集中在她腿的时间愈来愈久,心中一阵厌恶,却又不能o作,随手拿起桌上的果汁啜了一小口。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芸柔桌上的果汁已喝了叁分之一,钱还没有送来,她却开始觉得身体发软。

“贤侄女,妳真不像已经有了孩子的女人,身材可真好,尤其皮肤,像吹弹可破一般,其实我最喜欢皮肤白晰的女人了。哈哈哈……”

顾廉笑的时候,双目依旧盯着她的腿。

“顾叔叔……真爱开我玩笑……”

芸柔想夹紧大腿,却有点力不从心。

“不,我不是开玩笑,像妳这种女人,正是男人最想凌辱的类型。”

顾廉嘴角泛起邪恶的笑意。

芸柔惊觉不对,不过她还算冷静,脑中飞快的转了转,说:

“顾叔叔,我临时想到一件事,刚刚我在出租车上和君汉用手机联络上,他说等一下也会过来,不如我们到客厅去等吧?”

顾廉闻言笑着摇摇头,缓缓说:

“他不会来了,正确点说,他已经在我这里了,怎幺还可能会从外面来?”

芸柔疑惑的瞪着顾廉,不解的问:

“妳说他已经来了?是什幺意思?”

顾廉并没回答她的疑问,淫笑着说:

“妳现在的模样真动人,尤其胸部线条很美,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妳才生产完半年,听说小孩都喂母奶,所以……嘿嘿嘿,想必奶子里的奶水还很充足吧?”

“妳!……我要离开了!”

芸柔俏脸生晕,怒然想站起来,但身体却不听使唤,下腹尤其一阵酥软,整个人又跌回沙发上。

顾廉看着她的眼神像饿狼一般,他拍了拍手,书房贴墙的一面大书柜缓缓移开,里面竟是另一间密室,一名精赤身体、肌肉纠结的光头壮男从密室出来,朝芸柔走去,芸柔害怕得往后退,最多却只能缩到沙发一角,毫无抵抗能力的被抱起来。

香躯软弱的屈服在男人强壮的臂弯中。

恐惧、屈辱和愤怒,令她动人而柔软的娇躯微微的发抖,四肢却使不出任何力气,虽然抱着她的男人,肌肉散发着湿烫的气味,但紧偎男人胸肌的她,却宛若坠入冰窖般全身寒冷。

被抱进密室里,映入她美丽眼眸的景象,更让她震憾而脑袋空白,公公、丈夫,全身赤裸被绳索牢牢捆绑在两张坚固的木椅上,他们两腿间的肉根被细线交错缠绕,龟头已经呈现出紫酱色。

在公公、丈夫后面,有二排共十四、五张的沙发,全坐满了男人,他们虽然衣冠楚楚,但每个人神色皆不怀善意,就像是等看活人春宫秀的色鬼,其中几个芸柔竟还认得出来,他们是丈夫商场上的朋友、对手,还有一些是官场上赫赫有名的人物,没想到此刻齐聚一堂,像野兽般等着分享她洁白无瑕的肉体。

“贤侄女,我为妳介绍后面这几位男士,妳可要好好地记住每一位的大名,因为在座的对妳都是恩人,他们都是妳夫家的债主,也都有资格拥有妳丈夫的一切,包括妳在内。”

顾廉一番话,又让芸柔顿感血液逆流,脑海轰然空白。

顾廉接着一一的介绍了那些人,内心慌乱的芸柔根本无心去记,隐约只知还有叁、四个竟还是从中国来的,看起来一副粗鄙恶心的暴发户。

顾廉介绍完“贵宾”,接着指着芸柔的公公和丈夫,向芸柔说:

“这两位应该就不用介绍了,不过妳应该还没看过自己公公的肉棒吧?怎样?是不是比妳丈夫那根还棒啊?”

顾廉淫笑着朝躺在猛男怀中的芸柔问道。

芸柔的目光下意识地往公公下体望去,果然公公那条肉根直挺挺的举着,因为被细绳缠绕,肉茎充血涨大,上面的青筋暴凸,较丈夫那条垂软的话儿不知雄伟多少。

其实丈夫不行已是不争的事实,他们的骨肉,是靠试管才能作出来的,在床上他十次通常只有四、五次能进得她体内。

“瞧妳看公公的肉棒看得这幺痴迷,等一下会有机会会让妳试试的,哈哈哈哈……”

随着顾廉的嘲笑,芸柔才惊觉中了计,急忙闭上眼,玉颊一片晕红,这幺一个动作,已经惹来现场那些禽兽一阵无情的哄笑。

芸柔的丈夫君汉,愤怒的在被紧紧固定的椅子上挣扭,塞满异物的嘴发出“呜呜”的闷哮,让密室里更添迫不急待想凌辱这一家人的亢奋情绪。

芸而无力、害怕、又愤怒的问:

“妳到底想怎样?”

“妳可知道妳丈夫欠我们在座的各位一共有多少亿吗?”

芸柔愤怒地瞪着大眼,却不知该说些什幺,她也不晓得夫家外头一共欠多少钱,只知道是一笔庞大的数目,大到多一亿或少一亿,已经没有很大的意义了。

顾廉点起雪茄,不急不徐的说:

“不知道吧?我算过,一共是六十五亿七千叁百万。”

“那又怎样?妳就能无法无天的对待我们吗?别忘了,这是一个有法律的地方!”

此时芸柔恢复了一点力气,顾廉下的药并不重,她一边说,同时想从猛男的臂弯中挣脱。

顾廉示意那猛男放她下来,芸柔双脚沾地,勉强能站稳,却立刻扬起玉手朝猛男脸上挥去,猛男不费吹灰之力就抓住她的细腕,芸柔另一手又挥过去,同样被抓住。

那猛男嘴角泛出冷笑,只用一只手握住芸柔两条胳臂,将她往上提离了地面。

“放开我!”

粉嫩的连身短洋装,随着芸柔的双臂高举而往上缩,两条光溜修长的玉腿在空中乱踢,涨满母乳的诱人酥胸在薄衣下抖颤,密室内的温度又升高一、二度,在抗议得不到一丝怜悯的情况下,她的力气很快就用尽了,娇喘着怒视着顾廉。

顾廉吐了一口烟,淫笑道:

“别在我的地方撒野,妳公公和丈夫欠我那幺多钱,拿妳来抵点利息一点都不过份,如果妳不配合,我就让妳老公的话儿活生生的坏死。”

顾廉走向君汉,一手提起捆绑着君汉阴茎的细绳绳头,让他垂软的龟头抬起来,另一手拿着雪茄,作势要用暗红的烟头去灼烧因血液阻滞而变成紫黑色的龟头,君汉愤怒的眼神立刻被恐惧取代,虽然他无法容忍妻子被其它男人羞辱,但他毕竟是从小养尊处优的富家子,真遇到有人对他凶狠,要残害他的肉体,他立刻感到害怕和退缩。

“住手!妳太过份了!”

芸柔大叫一声,气恨恨的瞪着顾廉这只老禽兽,漂亮的五官因愤怒而双颊晕红,反而更加迷人。

“如果妳不乖乖听话,我还有更过份的!”

顾廉发起狠说,竟真的将烟头在君汉的龟头上捻下,君汉发出一声惨号,苍白的身体绷得青筋暴现,骤然痉挛了几下,头一勾晕死过去。

这下不只芸柔花容失色,连君汉的父亲,也是芸柔的公公赵同都吓惊得呜呜狂叫,担心儿子是不是休克死了。

“我们赵董好象有话要说,帮他把封嘴的布拿掉。”

顾廉指示一下,立刻有另一名精赤上身的壮男走来,从赵同嘴里挖出一团湿布。

“汉儿!汉儿!妳没怎样吧?”

赵同惊急交加的问儿子,但儿子却没一点儿动静,他转头用恨不得杀死顾廉的目光逼视顾廉,咬牙切齿的说:

“妳杀了我儿子!妳竟然杀死他!”

顾廉不屑的冷笑数声,说:

“妳儿子虽然没用,但也不会那幺容易死的,只是昏过去罢了!”

他接过手下递来的一杯水,往君汉的头顶浇下,果然听到他发出微弱的呻吟,慢慢醒了过来。

“姓顾的!妳到底想怎样?欠债大不了还钱!妳把我媳妇都扯进来,实在是太卑劣了!要是传出去,妳还要在商场立足吗?”

顾廉一阵阴笑,突然手用力挽紧细绳,君汉的阴茎被线缠得就像香肠一样分成两截,龟头更呈现坏死的紫黑色,君汉的眼珠也凸了出来,喉间发出悲惨的呜咽。

“放开绳子,妳这样会弄伤他的!求求妳……”

赵同又急又气的为宝贝儿子哀求。

“好一个欠债还钱,钱呢!在哪里?”

顾廉问。

“我很努力在奔走了,妳也看到了啊!”

赵同咆哮道。

“哼!就算妳奔走到死,也还不清那笔钱吧?如果想让妳儿子没事,除非把妳这个娇滴滴美丽的小媳妇让我们爽一爽,抵一些利息钱。”

顾廉说。

赵同吼道:

“妳这样太过份了!根本不关她的事……”

顾廉用把细绳往上提,君汉又从喉间发出一串闷吼,龟头已经变成深黑色,还有残尿和着血丝从马眼渗出来。

顾廉说:

“我说的话没得讨价还价,反正这骚雌儿今天一定要供我们大家玩乐,如果她答应乖乖听话,我就放开手上的绳子,否则,就等着带妳儿子去截肢吧!”

赵同见儿子已快挺不住,护子心切下脱口而出:

“妳放开绳子,芸柔她愿意听话,她会任妳摆布的!”

“爸!”

芸柔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赵同眼神充满哀求的看着媳妇,说:

“芸柔,妳就当救救汉儿吧,不论妳被怎样,我都会感激妳,以后也不准汉儿嫌弃妳的。”

“我不要……太过份了,怎幺连妳都说这种话!”

芸柔摇着头,倔强的说。

“这样吧,她不答应听话没关系,妳帮我一个忙,我就暂时饶过妳儿子。”

顾廉不怀好意的说。

“什幺事?妳说,我一定答应妳!”

赵同想也不想就答应。

“我们想藉妳这个作公公的手,为我们扒光这小骚货身上的衣服,怎样?”

赵同和芸柔不由同时发出一声惊叫。

“不行!我不能碰我媳妇!这太过份了!”

赵同脸色苍白的说。

“那就太遗憾了。”

顾廉手上的绳子又要往上卷,赵同急忙说:

“等一等!我照做就是了。”

“不!妳们不能这样做!妳们没权力这样对我!”

芸柔孤单而无助的抗议,却没人去理会她,连丈夫的父亲都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把她当成条件交换的人货。

赵同支支吾吾的说:

“说好……我只帮她……脱衣服……其它的我什幺都不能做。”

顾廉哈哈大笑说:

“妳这个老色鬼,不然妳还想对自己儿子的老婆作什幺事喔?”

赵同被顾廉再度羞辱,虽然羞怒交加,却不敢丝毫流露在脸上。

赵同被解开身上交错缠绑的绳索,缓缓站起来。

“爸……不要……妳不能帮他们来玷辱我……我是君汉的妻子啊……”

芸柔哽咽的乞求自己的公公,但赵同为了救儿子已经铁了心,他目不敢直视,硬着头皮走到美丽惹人怜爱的媳妇面前,缓缓蹲下去,抓着媳妇一边纤细光滑的脚踝,先将她的凉鞋脱去。

或许是没有力气,也或许是为了丈夫而认命了,芸柔并没有挣扎,任由公公为她脱去脚上的鞋子。

芸柔的脚美得像艺术品,每一根足趾都修洁雅致,根根紧并,脚形极为完美,而且肌肤光嫩如软玉,白晰赛雪的脚背上毫无瑕疵,只隐约可见肤下有细嫩的淡青色血管,饶是阅女无数的大老板如赵同之流,都没看过这种女足珍品。

芸柔虽为他媳妇,天天都会见面,但也因为是公媳关系,赵同当然不便整天盯着芸柔的身体每一吋细赏,所以他虽然知道媳妇很美,却不知道她的美是美到如此细腻,简直就是白玉精雕的艺术品一样让人不忍释手。

但他毕竟是要放手的,芸柔再美,他也不能有非份之想,他心中催促自己赶快把芸柔身上衣服扒光,然后就眼不见为凈,任由她被那些禽兽蹂躏糟蹋,就当是她为赵家牺牲吧!他站起来,和芸柔只有几公分的距离,芸柔身体淡淡的香味一直扰乱他的心神,让他呼吸也不禁浓浊起来。

他依然不敢看她,双手绕到她背后,发抖的找到拉炼头,笨拙的往下拉开。

“爸……不要……”

芸柔终于发出悲哀的呻吟。

但并没激烈的反抗,似乎也知道自己不牺牲,丈夫就要变太监了。

赵同听到媳妇软弱的抗拒,不由一震,他嗓子干哑的说:

“对不起……要委屈妳了……我以后一定会叫汉儿好好补偿妳……今天妳就忍耐一下吧……”

他牙一咬,

“唰!”

将芸柔背上的拉炼拉到底,提着芸柔双臂的壮男此时将芸柔掼倒在地,芸柔发出一声羞吟,斜并着修长玉腿,一手紧抓住胸口的衣服,但背部已敞开,裸露出光洁匀称的美丽酥背。

顾廉示意赵同:

“把她身上的衣服彻底扒光,我喜欢看粗暴一点的!”

赵同急喘着气,双腿跨在芸柔上方,弯下身要去扯她身上的衣服,芸柔下意识地仰身往后退逃,赵同粗鲁地抓住她的腿踝将她拖近身下,大手粗暴地扯破她身上可怜的薄衫,没一会工夫,芸柔光艳动人的雪白胴体已完全赤裸在众人的目光中,只剩一条嫩粉红色的蕾丝细边亵裤,勉强掩住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

包括她敬爱的公公在内,每个男人的目光都开始出现血丝,呼吸也变得像野兽一样可怕。

其实赵同在扒除她身上衣服时,她并没多大的挣扎,只是羞耻心存在之故,她发出软弱的抗拒,伴着衣服从身上粗暴离去的痛苦,不断喘息和哀鸣,她的每一个反应,都让男人们下半身更加血脉贲张。

“芸柔……我要脱妳的……内裤了。”

赵同不知是紧张得不知所措,还是有点意乱情迷,竟先预告芸柔他要做的下一个动作。

芸柔紧闭着眼,泪水如珍珠般从眼缝渗出,沾湿了弯长抖颤的睫毛。

其实在公公脱她鞋的同时,她就已决心为夫家牺牲,听到公公这幺说,以为公公要她配合,竟主动地将臀部抬离地面,好方便赵同动手。

这种突如其来的淫荡姿态,让所有男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眼珠,深怕错过接下来的每一幕好戏!赵同发抖的手抓住性感的蕾丝裤缘,沿着芸柔美丽光滑的大腿慢慢往下拉,芸柔的贝齿快把自己的嫩唇咬出血来,紧闭的美眸不时有泪珠滚下,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双臂护紧那对雪白饱满的嫩乳。

现场安静得只听见男人喘息的声音,赵同吞着口水帮媳妇褪去身体最后一道掩蔽,雪白健美的柳腹下,渐渐露出一小撮细心剪裁过的黑色耻毛。

芸柔原本强忍着羞耻,却因为公公刻意放慢的动作,让她濒临了极限,终于她伸手拉住了裤边,哀羞欲绝的弱声乞求:

“爸……停下来……我办不到……”

“芸柔……对不起,我们没有退路了。”

赵同却狠下心抓开芸柔的玉手,粗暴的把那条可怜的亵裤往下扯。

“不!不要!”

皱破变形的蕾丝裤,就勾在白嫩的腿弯上,被赵同扯成了一条细线,芸柔不愿让这唯一还能遮掩她女人最私密器官的贴身亵裤就这幺被抢走,也下意识的挣扎反抗,丰软白嫩的乳房,在抵抗的过程中波动抖颤,让在场男人眼珠子又快跳出眼眶。

(二)芸柔是属于骨架纤细的美女,她的柔弱,让任何见到她的人都会兴起怜香惜玉之心,不过当这些男人见识到她胸前那两颗丰润而挺立的玉乳时,却又是另一番视觉和情绪的双重震撼。

更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象是芸柔的乳头虽娇小,却十分饱满粉润,好似乳汁已经从乳室涨满到乳尖,微微挤压就会从那里喷出来一般。

爱美的她,乳头也是娇嫩愈滴的粉红色,颜色愈往乳晕愈淡,乳晕的大小也很适中,一点看不出每天被婴儿吸吮的痕迹,发生在女人生产后的变化,在她身上竟都察觉不到,这是上天对她的偏心,却也是一种灾难。

顾廉示意站在旁边的裸身壮男去帮赵同,壮男走过去,抓住芸柔正在阻止赵同脱她的内裤的两只玉手,轻易就把她的胳臂拉到头顶、紧压在地板上。

芸柔发出绝望的悲鸣,极度诱人的美丽乳房急速起伏,赵同终于从她的腿上剥下最后一道掩蔽,两条瘦直均匀的美腿,此刻只能紧紧并夹住,作最后消极的抵抗。

“真美啊!……”

“从没看过皮肤这幺白嫩、身材又这幺正点的尤物。”

所有男人都离开座位站起来,目不转睛的紧盯住芸柔,饥渴的视线在她每一吋光裸的肌肤上游走,短短几秒,那副美丽的胴体已被扫视百遍以上!赵同喘着气,也跟其它男人一样,无法将目光从媳妇诱人的身体上离开,尤其是那双脂玉般的饱润乳房,还有诱人的两腿间。

顾廉似乎注意到这一点,他淫笑道:

“没想到赵董也对自己的媳妇有兴趣,阿力,妳把这美丽的骚货抱起来,让赵董和在座我们女主角的主人都看清楚。”

赵同闻言急忙将目光移开,涨红脸辩解道:

“我没有想看什幺,妳别在我儿子面前乱说话!”

顾廉却一味冷笑,要人再将赵同架回椅子,重新五花大绑起来。

赵同被绑在椅子上,低头不敢再看媳妇一眼,更不敢看比邻同被绑在另一张木椅上的儿子君汉。

“啊!不要……放我下来!”

突然又传来芸柔的悲叫。

赵同被芸柔叫声所吸引,再度抬头看时,脑海兴起一阵晕眩,原来那名精赤身体的壮男,用他有力的手掌操住芸柔的两腿腿弯,将她像把尿般的端离地面,而且还直朝他走过来。

赵同第一次看到这幺美丽粉嫩的小穴,但他只看一眼就赶紧闭上,心跳却快得像在打鼓,耳里除了“嗡嗡嗡”的蜂鸣外,就只听见媳妇悲惨的啜泣声。

“睁开眼看清楚,不然妳儿子会怎样我可不敢保证喔!”

顾廉的声音冷冷响起。

赵同只好睁开眼。

其实在他心中,罪恶与伦常一直激烈交战着,罪恶早就占了上风,他渴望再看媳妇美丽肉体最禁忌的地方,顾廉的逼迫,只是给他跨越禁忌的借口。

他再度睁眼,芸柔的私处已经离他视线不到十公分远,他就像个木头人般,眼珠动也不动的凝固在芸柔雪白的腿根中央。

与其说它是女人的生殖器,不如说它是一朵美丽的肉玫瑰,盛张的花瓣上沾濡着点点玉露,花瓣中心那道深遂的秘洞,隐隐挤压出透明的花蜜,那里就是他宝贝孙儿生出来的地方,却也是全天下男人都奢想进去的地方。

“呜……爸,别看那里……”

芸柔双腕已被人用绳索捆绑,无力反抗下,只能把头转向一边,哭泣哀求着,难以承受的耻辱,让两只雪白的脚ㄚ不由绷紧,大腿根也因用力而浮现紧致的柔肌线条。

赵同一辈子都没见过那幺美丽而诱人犯罪的肉体,下身的肉棒不知不觉中挺得更利害了,热血不断涌进阴茎内蓬勃跳动的动脉,就快把缠绕于上的细线给绷断。

“把她抱走……我不能看……”

赵同痛苦的喘息哀求。

顾廉愈看愈有趣,突然想让这出本是临时起意的公媳淫乱剧本继续演下去。

“够了,再来是把她上身按”投降式“、下身用”蝴蝶式“缚起来。”

顾廉一声令下,另一名壮男立刻取来一大捆麻绳。

芸柔知道这是要来捆绑她的,害怕得直挣扎,但在两个魁梧有力的男人的宰制下,她根本没有抵抗的能力,一个男人将她被捆绑的双臂拉高,另一个男人就用粗麻绳从她高抬的腋下、沿着乳峰上缘开始往下捆绕她的身体,质地粗糙的麻绳,像火一样烧烙在羊脂般的光滑雪肤上,痛得她咬牙悲鸣。

但皮肉之痛还在其次,更让她难受的是早已过了哺乳时间的涨奶乳房,在麻绳的压迫下,就快爆开来,雪白的乳峰下出现淡淡的血管。

那男人不管她的身体有多难受,仍然一圈又一圈的绕过绳索,熟练地拉紧确认,乳房因上方被绳圈压挤而变形,嫣红的乳头开始高高的往上翘,乳晕的地方布满扭曲的青色细筋,饱满的奶头红得就像随时会喷出血来。

“别……再绑了……我好难受……”

芸柔呼吸不过气,苦苦的悲喘乞饶。

但那男人并没因此而手下留情,他又绕了两圈,才在芸柔背后用力打了一个牢结,在男人拉紧绳结的那一剎那,芸柔感到乳端一麻,让她更加羞恨的事发生了!白色的乳水,正缓缓的渗出乳头!一滴、二滴……在场的男人同时发出惊叹,奶水愈滴愈快,最后就像没关紧的水龙头一样,滴滴答答的打在大理石地板上。

男人将她高举过头的胳臂往后拗,再用另一条绳索将她手腕上的绳索与背后围绕胸部的绳索连结、拉紧、绑牢!芸柔就只能高举着胳臂无法放下,这就是所谓的“投降式绑法”。

很快她也知到何谓“蝴蝶式绑法”,就是把她两条腿弯屈,大腿和小腿用绳索牢牢捆绑,令她无法夹起双腿的残忍方式。

被捆绑好的芸柔,悲惨地张大着腿根让男人端在怀中,从乳头汨汨渗出的母奶,形成几条白色的河流,它们沿着乳峰而下,流到下腹再滴落地面,让那些围观的禽兽男人看得精血充脑,不断的吞口水和舔干燥的嘴唇,更有人不顾形象的抓着涨硬的下体,每个人看芸柔的眼神都已疯狂。

而顾廉却已想好了更淫乱的方式来玩弄芸柔,他拿出两条黑细绳,迅速地弄了二个活线圈,再将线圈套进这可怜少妇乳房前端娇艳的肉蕾上,然后残忍地拉紧。

线圈牢牢绑死乳头根部,阻止了奶水继续流出来,有一边的乳头用的细绳比较长,那是顾廉另有所用而特别预留的。

如此弄好两边乳头后,他竟要抱着芸柔的壮男将她放在赵同的大腿上,让可怜的芸柔和自己的公公赤裸相对,两人不仅腿部肌肤有了紧密贴触,男女的性器甚至只有一棒之隔。

赵同烧铁般矗立的肉棍,就这幺紧贴在媳妇柔软的纤腹上,芸柔当然拼了命的挣扎反抗,但顾廉却把系住她乳头较长细绳的另一端,再拉到紧邻赵同而坐的君汉命根上,于肉袋和龟头下方胡乱缠了十几圈后绑死,如此芸柔若再乱挣扎,恐怕丈夫的命根也要跟着遭殃。

赵同对自己想出这个恶毒的方法似乎十分得意,其它人除了赞叹,竟还有不少人给他掌声。

“妳这个恶魔……到底要怎幺折磨我……才甘心?”

芸柔喘着气,羞恨愈绝的质问顾廉。

她现在的处境真的十分可怜而辛苦,因为手腿都被束缚着,坐在公公大腿上一不小心就会往后翻倒,却又不能往前倾把乳房压在公公脸上,所以只能尽力用被弯屈捆绑的双腿勾住公公的大腿和小腿,但公媳两人这样的姿势,真是淫糜而丑乱到极点。

“赵董,妳儿子的命根又快不保了!如果要我放了他,就用妳灵活的舌头,帮妳媳妇把绑在她敏感乳头上的细线松开,让我们欣赏一出公公帮助俏媳妇好戏吧!”

顾廉冷笑说道。

“不!妳这个变态!”

芸柔玉唇苍白颤抖,要在这幺多人面前,还有君汉在场,让公公的唇舌及唾液接触只有丈夫和宝宝能碰触的乳头,她光想就恨不得立刻死去。

赵同却没有拒绝,他无奈地说:

“芸柔,我们别无选择……只是碰到那里,毕竟还不能算乱……乱伦……而且我们也是迫不得已,妳就委屈一下吧!”

芸柔咬着唇、泪如断线珍珠,她看了半昏半醒的丈夫一眼,发现他整条命根都呈现黑死的颜色,再不及时松绑,恐怕一时叁刻就要坏死掉。

她心一沉,凄然对顾廉说:

“我配合……但妳要答应……等一下就帮君汉松绑!”

(叁)“只要妳公公能弄开妳奶头上的绳结,我马上放松妳老公命根上的细线。”

顾廉〝爽快〞的承诺。

“我知道了…”

芸柔默默朝离她已经很近的赵同,挺起胸前一双被绳圈绷满的玉峰,将本是用来哺育儿子的熟红乳头,送近赵同唇前,羞颤欲绝的说:

“爸…请妳…快一点…”

闻到媳妇成熟乳房散发出来的乳汁香味,赵同的鼻息变得更急促,他伸出微微发抖的舌头,用舌尖触碰芸柔敏感的乳头中央,那里还有一点白色的残汁,芸柔娇躯一震,差点呻吟出来。

她喘着气,弱声的说:

“爸…不是…那里”赵同感觉一丝甜咸香味,从舌尖味蕾传递进到大脑,终于尝到从芸柔身体所分泌出来的新鲜母奶,虽然连一滴都不到,但那种淫乱的刺激感,却比吃威而刚还猛烈,连紧贴着媳妇肚子上的盘根肉棍,都不能控制的抖跳几下。

芸柔也感觉到公公身体和心态上不正常的性欲反应,让她既是害怕、又是羞愤。

但都已走到这一步,不让公公把乳头上的绳结挑开,也无法救丈夫,只好继续忍耐下去。

不过绑在乳头根部的细绳是如此的牢紧,光用舌尖那可能挑松,赵同的舌头在她得乳头轻咬舔逗了数十回,弄得她浑身酥软难受,高抬双臂的火辣白躯,就这幺坐在赵同的大腿上挺腰扭摆。

原本飞泻的柔亮秀发也乱了,发丝粘在香汗淋漓的粉肩和雪背上,汗滴聚成了水条,延着优雅光滑的香脊不断滑落,她先前强忍住的声音,后来也控制不了被燃起的迷乱情欲,小嘴断断续续发出哀羞荡人的呻吟和喘息。

“嗯…爸…不行…不能再用了……再下去…我会…”

芸柔松开咬紧的嫩唇,紧纠柳眉、呼吸杂乱的哼诉。

赵同仰起脸,满眼血丝看着神情动人的媳妇解释道:

“没…没办法…绳子绑好紧…除非…含进整颗乳头试看看…不然很难弄开…但是这样…对妳未免太过份…”

芸柔害羞的转开脸,声音如细蚊说:

“妳怎样弄都可以,只要能快一点…”

赵同得到媳妇的许可,兴奋和紧张两种情绪在内心激荡,他张启微微发抖的两片肉唇,慢慢含进媳妇嫩乳前端、那颗比撄桃还香甜的珠蕾。

一股灼烫酥麻的热流包围住敏感乳首,芸柔成熟的生理产生更强烈的反应,她似乎高估了自己的定力,这一刻,诚实的身体背叛了她,酸麻酥融的感觉,随着公公口中那条湿滑的舌片对勃起乳头的搅拌,如洪水溃堤般传导到身体的每一处末端神经,脑袋也变得迟钝而难以思考。

她无法理解为何身体会对公公的挑逗产生如此大的反应,以往就算是丈夫亲吻她的乳尖,都还没有这种浪涛汹涌、快喘不过气的感觉。

(难道…我是一个喜欢…乱伦得荡妇吗…不…我不要是那种人…)她的心在吶喊,发出口中的,却是分不出啜泣或呻吟的动人美声。

其实她会变得这幺敏感,当然不是她喜欢赵同对她作的事,而是乳房被绳索捆得绷硬,血液都充满到乳尖,而且原本就已涨奶的情况,更加剧了乳端末梢神经的敏感度,此外还有被男人围观,以及和公公倒错的行为,则让她内心慌乱,却激起无名情欲的因素。

赵同用舌头尝遍媳妇充血凝硬的饱满乳头,甚至又吸又咬,还是无法顺利将细绳松脱,但坐在他大腿上的芸柔,雪白肉体已像是从水里出来一般香汁淋漓,猛然一阵强烈的颤栗。

芸柔发出忘情的销魂激吟,悬跨在赵同大腿上张开的股间,竟慢慢垂下一条透明粘稠的爱液,淫糜的水条,悬在她的耻穴下摇摇晃晃,足足有十公分长,所有男人都围过来观看,还有人是伏在地上,以仰角向上看仔细,口中不断啧啧称奇。

“爸、柔柔,妳们在干什幺!”

因为芸柔扭动得太利害,终于让丈夫君汉痛醒了过来,他一睁眼就看到自己的父亲和心爱的妻子,全身赤裸在干这种茍且的勾当。

不相信、不甘、和愤怒,一下子填满了胸怀,差点就又昏了过去。

“不…不是妳想的那样…”

芸柔惊慌失措的解释,赵同在同一时间也急忙把嘴离开芸柔湿红发肿的乳头,怎知这时绑在肉蕾根处的细绳,早在他口舌一阵催残下,已经有点松弛,乳根一开,得不到发泄的雪白母奶,变成数道细丝,从被唾液濡湿的乳头上微小的泌乳孔,以及分布在乳晕较靠近乳头周围的小肉瘩,间间歇歇的喷出来,洒在赵同脸上和胸膛,看到这一幕淫乱的君汉,恨不得立刻咬舌自尽。

“妳这贱女人…竟然作这种乱伦的事!还有爸,妳是我最敬爱的人,怎幺会和柔柔…妳们怎幺可以这样!”

君汉快哭出来的怒吼。

“汉!我和爸们不是在作那种事,妳要相信我…”

芸柔急着想离开公公的身上,忘了自己另一边乳头上的细绳连接着丈夫的命根,这幺一动,君汉一声惨叫,马眼又流出血来,再度痛昏过去。

芸柔花容失色,急声问道:

“君汉!妳没事吧?妳别吓我!对不起,都是我害了妳…”

她泪如雨下的转头哀求顾廉:

“求求妳,不要再绑着他那里,要我怎样都行!”

顾廉嘿嘿狞笑道:

“好说、好说,看在赵董至少已经用嘴帮妳服务的份上,妳是不是也该回报他,用妳迷人的小嘴帮妳公公把缠在肉棒上的线松掉?”

芸柔咬着唇,泪珠又籔籔滚落,她和公公赤身相对、肌肤相触、还让他吸吮自己的乳头,若说这些还不构成乱伦,至少也已经超越公媳应有的禁忌太多了!如今又要用她的嘴去接触公公的阳物,简直是更朝乱伦跨近一大步,接下来会再怎样,自己根本不敢往下想。

“我…愿意…妳现在就松开君汉那里的绳子”她强忍着悲辱答应。

“柔柔!”

赵同不知是感动还是激动,低唤了媳妇的名字,只是从前他未曾叫她柔柔过,柔柔是君汉叫的,但自赵同和媳妇有过不寻常的接触后,他竟不自觉用这种腻称来叫她。

“太好了!先把这男人老二上的绳子弄松一点”赵同说,接着又立刻转头交待身后两名壮男:

“然后把这对男女放到地上,男的躺下面,女的在男的上面,用六九的姿势,方便我们娇滴滴的俏媳妇帮勇猛的公公舔开肉棒上的细绳。”

听到是这种安排的芸柔,脑海轰然空白,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胴体不住发抖的向顾廉哀求:

“不…不能用这种姿势…这样子太过份了…我办不到…”

这样不只会趴在公公身上,芸柔私秘的女性生殖器,也会被公公看得一清二楚,更无法接受的是这种样子根本是男女口交的淫乱体位,和乱伦几已无异。

但那些禽兽根本不会放过她,还是把她依照顾廉的指示摆布,同时改变了缚绑的方式,将高举头顶的手臂松绑放下,改和两脚足踝捆绑在一起,芸柔赤裸着身体、抬高美臀,伏在公公上面,饱软的乳团挤贴公公的啤酒肚,脸旁就是那根盘满紫青色蜿蜒怒筋的龙柱,从它散发出来的灼烫温度,几乎烧痛芸柔水嫩的粉颊。

而赵同这边,却是另一番激淫的春光,芸柔充份湿润的花瓣,就盛开在他眼前几公分,血红的小洞内、层层峦峦的紧密构造一览无疑,连微微鼓起的菊肛都可以细数上面的褶纹,她的大腿根和股沟,早已被爱液濡得粘滑亮湿一片,面对这种让人血脉贲张的景色,赵同已经无法克制自己爆发的情欲。

(四)“快啊!快用妳的舌头舔妳公公的肉棒!我们等着看呢!”

“嘿嘿…好刺激,比我自己搞还过瘾!”

那些男人完全失去上流人士的形象,或蹲或趴,团团围在芸柔和赵同周围,催促可怜的芸柔用唇舌舔弄公公的肉棒供他们取悦。

或许有人会认为这些上流社会的禽兽病得不轻,这幺美的女人赤裸裸绑在眼前,为何自己不先享用,而要看着她和自己公公淫乱、百般凌辱她、让她羞恨到极点为乐?其实他们的确病了,他们一年叁百六十五天里,有一半以上的日子天天都在玩女人,正常的方式玩久难免玩腻,若没有想出更刺激更淫乱的方式,很难满足他们养大的变态大胃口,今天这出戏是看过最让他们血脉贲张的一次!如仙子般美丽脸蛋的动人少妇、火辣性感的雪白身体、容满圣洁母乳的丰满乳房、残虐淫荡的绳缚。

公公与俏媳妇的被迫淫乱…每一个剧本都让心脏兴奋到难以负荷,至于真正提枪上这尤物的时机,反倒不是那幺另人着急的事了,大家都想等欲火被撩高到快爆炸时,再一股作气,发泄在这美丽凄楚的女人身上。

芸柔紧闭上眼,吐出粉红娇嫩的舌尖,羞怯的在赵同火烫的阴茎上找绳结,软嫩的舌片碰及肉棒的剎那,照同忍不住挺直身子,脚掌往前伸,口中还发出难听的舒爽呻吟。

芸柔听见公公淫秽的声音,整张俏脸都红了起来,流泪羞嗔道:

“爸…妳别发出那种声音…我会…弄不下去…”

“对…对不起…柔柔…妳的舌头好软…我会有感觉…下次我会忍住…”

赵同解释着,却让芸柔更感悲辱。

“快点弄!别拖拖拉拉的!信不信我再把他的老二绑紧起来?”

顾廉用君汉威胁芸柔。

芸柔只好继续伸出舌瓣在公公的怒棍上探索,赵同虽然说要忍住,但被绑成人柱般的臃肿的身驱,仍随着媳妇香舌的抚弄,发出阵阵痉挛的快乐颤抖,嘴里咿咿唔唔的乱哼,芸柔不敢睁眼看公公的阳物,一味闭着眼,用发抖的舌尖去探索,又那弄得松紧缠在上面的细线,事实上顾廉给她的交换条件,根本也是件不可能的任务,只是拿来供他们这群男人赏乐的罢了。

而在媳妇香舌的抚弄下,赵同的肉茎更粗涨得通红泛紫,细线紧紧陷入肉里头,就像超市里用绳子捆绑的大肉肠,上面的血管像大大小小的蚯蚓,弯弯延延爬满肉柱,龟头是一团盛张的伞菇,呈现紫黑的凶怒色泽,裂开的血红马眼里涌满透明的粘液。

这时有人“好心”指引芸柔道:

“妳这样乱舔没用的,绳子的结打在龟头的下面啦!”

“妳要睁开眼来找,不然永远也弄不开,只会把妳公公舔到射出来。”

又有人邪恶的说。

说话的那个人刚说完,马上有人回堵他:

“妳干嘛说出来啊!人家媳妇跟公公在要好,要帮公公舔出来,被妳一说,女生的脸皮薄,搞不好就不敢继续弄了啊!”

语毕,那些男人又全都轰笑起来。

芸柔羞恨到玉体颤抖??几度脑海空白差点昏过去,但他们谈话的内容却也一字一句全进了耳里,她强迫自己睁开眼,果然找到那个十分牢紧的线结就打在公公龟头腹面的下方,她牙一咬,头微偏将两片软唇贴上龟颈,柔嫩的舌尖拨弄线结??试图去松开它。

一心想赶快弄松线,好从公公身上离开的芸柔,却忽略了某件事,她用最销魂的舌尖,去舔弄公公阳具的这个部位,正是男人最敏感之处,这个突如其来举动,让毫无准备的赵同浑身发颤,口中激动的呻吟。

芸柔却没停止她的动作,柔嫩的舌瓣继续在上面滑动,赵同强烈发抖的说:

“柔…柔柔…啊…那里…那里是…不行…”

芸柔听到公公十分忍耐的呼声,才惊觉唇下的肉棒莫名抖动,而且变得更粗更烫,急忙松开唇舌,慌乱的说:

“爸…妳要忍住…千万不行…不能出…”

她饱受摧残的柔弱芳心所想的,是万一公公被她舔到射精,就和口交乱伦无异了。

但顾廉启会这幺轻易饶过她,他冷冷的说:

“含进去!”

芸柔没听懂,转头美眸迷惑的望着他。

“把整条肉棒吞进嘴里弄。”

他再一次加强语气说。

“不行!我没答应要这幺作!”

芸柔气愤的回答。

顾廉狞笑数声,拿出一条粗的生橡皮筋:

“如果我把这条生橡皮筋套在妳丈夫的小老二,先在蛋蛋上绕几圈,再拉到阴茎扭几圈,不晓得要多久时间,他那根尿尿的工具就会永远失去效用?”

“妳不能那样作!这样实在太卑鄙了!”

芸柔悲哀的哭着说。

“我为什幺不能这样作?反正妳的舌头也弄不开妳公公肉棒上的绳结,我再把妳老公的老二绑死也是约定好的事。除非妳肯帮妳公公口交给我们看,否则这条橡皮筋立刻就能派上用场!”

〈口交…真的要帮君汉的爸爸作这种事了…君汉在他们手里…我还有其它的选择吗〉芸柔美丽的身体栗栗的发抖,她知道自己不屈服在顾廉的淫威下,丈夫君汉一定会被他再用生橡皮绑住,他现在的肉根好不容易比方才被绑时恢复了正常血色,要是再被顾廉手里那条粗牢的橡皮筋捆绑,恐怕真的永远不能用了!芸柔闭上眼滑下两行珠泪,努力伸长玉项,将嘴移至硕大龟菇的上方,羞恨欃杂的悲哀下,张启美丽的樱唇,慢慢将公公粗硬到不行的怒棍缓缓吞入口中。

“噢……柔…柔…”

赵同全身激烈的颤抖,舒爽到连被直直并捆的双腿尽头,十根脚趾都扭夹在一起,媳妇口腔里柔软湿润的粘膜,微烫却十分舒服的津液,还有滑滑酥嫩的香舌,慢慢吞噬包围整条肉根,从龟头以降,都产生要融化的感觉。

芸柔的小嘴只足以吞进公公赵同勃起肉棍的叁分之二,热铁一般的肉菇已经顶到喉咙,塞得她呼吸急促。

“妳会口交吧?要动起来,还要吸出清脆的声音,这些不须我再教妳吧?快点让妳公公高潮,妳就能快解脱,但如果妳想尽孝心让妳公公舒服久一点,慢慢舔我也没意见。”

顾廉邪恶的说。

他的每句话都让芸柔羞恨欲死,芸柔销魂的小嘴,慢慢的在公公粗大的硬棒上套动,赵同又忍不住发出淫秽的叹息:

“柔柔…妳…噢…妳真…好…”

芸柔听公公称赞她,非但没有一点喜悦,只感到深深的羞耻和悲哀,眼泪如断线珍珠止也止不住,她想让这个恶梦赶紧过去,只好加速小嘴套弄的速度,因为丈夫老二时常举不起,芸柔在床第间为丈夫口交过好几次,口交技巧本来就不错,只是没想到有朝一日会替丈夫的父亲作这种事。

随着她深吞紧吸的速度加快,现场发出啾啾滋滋的清脆淫声,她微喘着气,发丝散落、模样凄迷又散发诱人的极度性感,享受美丽媳妇销魂小嘴的赵同,则不断左右摆动头,发出激爽的呻吟,甚至放肆的叫唤媳妇的腻名。

“柔柔…噢…柔柔…妳真好…妳是…好女人…好媳妇…唔…柔柔…我……我快…快出来了…慢一点…不…不要太快…让我…忍久一点…”

芸柔强迫自己不要听进公公无耻的叫声,一味加快速度想将公公的精液吸出来,她将肉棒吞到最底,往上吐时,口腔紧吸,舌瓣如同灵巧的小蛇缠在龟头下方作重点挑逗,如此快速而有节奏的重复,顾廉还要人用摄像机摄下芸柔吞含时的动人神情,实地转播给脸在另一头的照同看,任何男人被芸柔这种美女如此口交,恐怕不出几十下就要弃械投降,赵同却因为阳物被细线紧缠之故,延迟了射精的时间。

终于,赵同发出一声难听的长嗥:

“噢…出来了…出来了…美柔柔…我要出来了…”

芸柔感到塞满口腔没有缝隙的火烫硬物膨胀一圈,公公的双腿和肥腰也在急速抖动,知道公公就要射精,但来不及将嘴离开,滚沸的精液就已经涌进口中,她痛苦的闭上眼,等肉棒停止抖跳,才伤心的啜泣,这时腥臭的精液从她唇间,延着半硬的肉棒大量流下来。

她以为恶梦暂时过去,不料股间敏感的肉缝,突然传来一阵湿滑的舔拭。

是舌头!男人的舌头,公公赵同的舌头,竟在舔她下体……“哼…爸!妳在作什幺…不行,这样…我们应该停止了…”

她又惊又羞的制止。

但赵同却像没听到一般,舌尖挑开肉蒂外薄嫩的包皮,在充血的肉豆上轻轻摩擦。

“不行…”

芸柔痛苦的叫停,却又忍不住发出呻吟。

她的手和脚被捆绑在一起,跪伏在赵同身上,还是男女69的姿势,根本无法以行动制止赵同现在对她作的一切。

肉豆已经完全硬起来,公公舌尖的抚弄,形成一波接一波的酥痒电流,芸柔几近于无法思考,绳子松脱掉的一边乳头,不知是否因为肉体的兴奋,又开始间歇的喷出细细的母奶。

一会儿,滚热湿粘的舌头从肉豆上转移,来回扫动张开的耻穴周围肉瓣,以及穴内粉红湿润的粘膜组织。

“嗯…哦…爸…”

芸柔脚掌向上的十根脚趾全都向内弯屈,肌肤下隐约可见细嫩可爱的血管,雪白胴体也抹了一层性感的晕红,黑大理石地板上,白晰的母奶已经形成一片小水泊。

赵同慢慢将滚烫的舌头送进生小孩的肉洞里。

虽然身体渐渐传来快融化的充满快感,但芸柔却也惊醒过来:

“爸…我们不行…不能这样…我们这样是乱…伦…啊…停…停下…来…不要再进去…啊…”

她扭着诱人的屁股抵抗,但赵同也是个老手,他的舌片在媳妇肉洞内进出,牙齿轻磨豆豆,两叁下芸柔就娇喘不成声,抗拒的屁股,反而羞涩的摆动迎合起来。

“唔…爸…不行…我们不可以……快停止………我会…啊…会出来…”

她感到一股强烈的尿意充涨,知道身体已经快要高潮,抗拒与渴盼的矛盾,让她更无法思考,生理却也因为这种倒错感而更兴奋。

赵同听见媳妇动人的呻叫,更是使出浑身解数挑逗媳妇的水洞。

“唔…唔…吱…叫我同…别叫…我爸…”

赵同呼吸杂乱,吸着媳妇的禁忌之洞,口中满是水声含混不清的说。

“唔…出来了…我到了…到了…同…”

芸柔扬起下巴痛苦的哀鸣,柔弱的娇躯一阵痉挛,奶水如泉般喷出乳头!高潮过后,公媳赤裸的肉体都像从水里捞起来一样紧粘在一起,赵同离开耻缝的舌尖,牵出一条粘白色的东西。

(五)在凌辱芸柔的密室里,又进入了另一波火热淫乱的高潮,芸柔悲泣哭求的声音,断断续续地被淹没在男人的吆喝与笑声当中。

刚被迫与公公赵同口交过的可怜芸柔,现在正被一根粗绳悬吊起来,腿踝与大腿再遭绳索缠绕在一起,迫始使她一双美腿无法夹合,两腿间无尽的春光完全暴露在沁凉的冷气中;此外双臂也再度被拉高过头往下拗,连同绕过乳房上方数圈的麻绳一起捆绑在背后。

悬吊她身体的绳索用一根铁勾子勾在她背后的绳结上,绳索经过天花板的滑轮,另一端圈绑在一个男人的双腕上,那个男人不是别人,正是她亲爱的丈夫赵君汉。

君汉苍白的身体,为了拉住妻子的身体不让她往下坠,用力到筋骨浮现,细瘦的腿一直发抖,他的一对脚踝被锁重犯用的镣铐铐着,让他使力更为不便,但不论如何,他说什幺也不愿放松,因为在另一头他心爱的妻子柔柔,雪白腿根间微启的粉红嫩缝,已经和他父亲赵同的龟头离不到五公分的距离。

赵同一丝不挂、整个人像根木头似的被捆得直挺挺的躺在芸柔正下方,而他下体那条同是直挺挺矗立的肉棍,在旁人手握的调整下,毫无偏差地对准媳妇的嫩屄。

如果君汉拉不住芸柔,他的妻子和父亲的生殖器将会结合,发生乱伦的惨事!只不过以他目前体力迅速耗尽的情形,根本无法再撑多久。

公公与俏媳妇的肉体虽然还没到结合的地步,彼此性器间却先有了微妙的联结,从芸柔耻缝泌垂下来的爱液,形成一条透明的粘柱,一头裹在公公紫硬的龟头上,形成媳妇与公公间的淫乱的媒介。

原来顾廉在芸柔熟裂的果肉以及紧细的菊肛内外都涂遍烈性的骚痒药,芸柔纤弱的肉体,早已承受不住药性的摧残,产生了最原始的反应,只是她强烈的羞耻感,仍让她维持相当程度的清醒和理智。

她知道再这样下去,丈夫一定会拉不住她,只好哀凄狼狈的乞求顾廉:

“求求妳……给谁都可以……只要不是君汉的爸爸……”

顾廉淫笑道:

“给谁都可以?妳是说真的吗?”

芸柔羞恨愈绝的闭上了眼,两行清透的泪水滑下脸颊。

“既然妳这幺求我了,我就帮妳介绍一位对象吧!”

顾廉拍拍手,他的手下立刻带进一个猥琐的中年男人。

这人一出现,躺在地上的赵同立刻瞪大了眼:

“老王!妳……妳怎幺会在这里?……妳来干什幺!”

问出口后,突然明白了顾廉的意图,激动愤怒的对那叫老王的男人吼道:

“我警告妳!不许碰柔柔!”

原来老王是赵同家中的下人,负责打杂和照顾家里养的狗,没想到竟也被顾廉带来,目睹他们赵家的丑事。

老王看清楚眼前的景象,也是张大嘴好久无法反应过来,许久才支支吾吾的问:

“老……老爷……少……少爷……少夫人……妳……妳们在……做什幺?”

顾廉冷笑道:

“小柔柔,妳不是有事求老王吗?说啊!再不说,恐怕妳那没用的老公撑不了多久了,嘿嘿……”

“柔柔!别说!不能说!”

赵同妒火中烧的吼道。

他心里自私的想,宁可和媳妇乱伦,也不能让她被这低叁下四的下人享用,媳妇动人的身体应该是他们家的财产才对,下人休想染指。

君汉也发出“呜呜”的怒吼,只是他正用吃奶力气拉住妻子的身体,嘴又被塞住,所以根本没人知道他在骂些什幺。

但芸柔与赵同的想法却完全不同,她宁可被强奸,也不能接受在丈夫面前发生和公公乱伦这种事,加上被药物折磨而渐渐迷乱的意识,使她说出了以前想也未曾想过会对丈夫以外男人说出口的话:

“求……求妳……和我……作爱……”

“柔柔!妳这荡妇!不许这样!爸爸不许妳被别的男人碰!”

赵同涨红脸怒吼。

老王脑袋一阵晕眩,心脏如鼓锤在撞,半晌才发抖指着自己鼻子,不敢置信地瞪着凄丽令人动魄的少夫人问:

“我……是我吗?少夫人……是要和我……”

顾廉走向芸柔,抚摸着她凌乱但仍乌亮的秀发说:

“妳应该说:”请和我性交“才对,妳有什幺资格要人家和妳作爱?要搞清楚自己现在的身份。”

受到顾廉百般羞辱的芸柔,啜泣但顺从的说:

“是……请和我……性交。”

“不!不要求他!他没资格碰妳!”

赵同不甘心的大叫。

另一边苦苦支撑妻子身体重量的君汉,其实力气早就用尽,这时完全是用意志力在死撑,但听到妻子口中说出这种无耻之语,一时急怒攻心,却再也拉不住绳索了。

令一头的芸柔突感身子往下沉,她惊慌凄叫一声,惨事已经发生,肥嫩的小穴对着公公的龟头坐落,瞬间吞入了整条粗大的肉棍。

“噢!”

赵同也立刻发出满足的呻吟和冷颤。

“乱伦了!”

围观的衣冠禽兽们一起发出亢奋的叹息,还纷纷窃语讨论:

“赵同那一根终于插进媳妇体内……”

“真好啊,有这种媳妇真好……”

“是啊,娶一个俏媳妇父子两人享用,可真划得来!”

……“不……不要……拉我上来……我不要乱伦……”

芸柔慌乱地挣扎,却反而让公公的肉棒在窄嫩的阴道中动了起来。

充实的涨满感,及时磨擦被药物侵蚀而产生骚痒的果肉,芸柔的身体一阵酥一阵麻,口中的抗拒渐渐含糊而间断起来。

“她好象享受起了,样子又羞又浪,真让人受不了。”

围观的人兴奋地说。

顾廉蹲在芸柔面前,像恶魔般诱导她堕入乱伦的地狱:

“小柔柔,不要再压抑自己的身体了,快乐地动起妳的屁股吧,跟公公乱伦也不是件什幺很丢脸的事啊!这种事第一次做虽然比较难堪,以后就会渐渐享受了。”

“呜……不要……不要……我不能在君汉面前这样。”

芸柔痛苦地羞泣,她没再挣扎,但因为被绑着,也只能坐在公公身上,阴道里塞满公公涨硬的肉棒。

“来,我来帮妳。”

顾廉起身到她面前又蹲下,二只手掌扶住她纤细柳腰两侧,半强迫地引导她作有节奏的扭动。

“啊!不要……我不要动!”

芸柔哀羞愈绝地甩动长发抗拒,但根本无力反对顾廉对她作的事。

“妳公公的肉棒在妳身体里滑动,很舒服吧?”

顾廉一边强迫她耸动腰肢,一边问她。

“恶魔……呜……妳是恶魔……”

芸柔哭着回答,但她的喘息也开始杂促,凌乱的发丝飘摇在凄美的脸蛋前,水眸偶现迷乱,样子好不诱人。

“做都已经做了,妳就自己动吧,好不好?”

顾廉温柔地问。

芸柔垂首低泣,羞绝地摇摇头,但她雪白诱人的屁股确实已经在生涩地耸动了,此刻顾廉的手掌只是轻扶她的腰,并没像刚才那样强迫她动。

顾廉知道她已快妥协,心中暗自冷笑,继续哄问她道:

“是不是会害羞?”

芸柔咬着唇忍住不发出呻吟,轻轻点了一下头;她身下的公公赵同却舒服得摇头摆脑,口中发出“咿咿唔唔”不堪入耳的喘叫。

“我把妳眼睛幪住,妳就不会害臊了,好不好?”

顾同问。

“随……便……”

她声音忍耐发抖、而且小得像蚊子,却是已经答应了顾廉的安排。

顾廉拿出一条黑布,十分温柔地为芸柔盖住双眼绑在脑后,然后说:

“现在看不到了,就不会不好意思了吧,可以想怎幺动就怎幺动了,我们都不会打扰妳的。”

“妳们……都不可以看……”

芸柔羞颤地乞求。

“我们都不看,妳快点让自己满足吧!”

顾廉骗她说。

芸柔果然慢慢地摇动起屁股,粗大的肉茎又在湿滑的阴道中动了起来,公公和媳妇这会儿一起发出叹息。

或许因为看不到丈夫和旁人,芸柔的动作比方才大胆许多,屁股提高到公公的肉棒露出一大截才又坐下去,充份享受着窄紧阴道被撑开推到底的快感;唯一美中不足的是她两颗饱嫩乳房的乳室又涨满奶了,乳根刚才再度被细绳绑住,渲泄不出来的难受,让她肉体的焦躁感愈来愈强烈。

“呜……”

因为这股焦躁,使芸柔的屁股愈动愈快,撞在公公的腿上,发出“啪啪啪”的清脆声响;赵同急喘着气,表情扭曲忍耐着随时会上升的快感。

“柔柔……不行了……我……我可能……要射了……会射在里面……妳快拔开吧……”

赵同终于忍不住,虽然很想直接射在媳妇肚子里,但又想到搞大她肚子的后果,只好万般舍不得的请媳妇快离开他的肉棒。

“啊……我……我还没……爸,妳忍一下……啊……等我一下……呜……”

芸柔却只差那幺一点得不到满足,好象顶峰在面前伸手可及,偏偏又碰不到的饥躁感,让她不知羞耻的不肯离开公公身体。

“柔……柔……我真的不行了,感觉好强……啊……啊……出来了……出来了……”

赵同激动地喊叫,腰部以下一阵乱挺,撞得坐在上面的芸柔娇躯酸软,大量浓烫的精液从塞满她子宫口的龟头马眼里爆浆出来。

就在她最爱的丈夫君汉眼前,芸柔挺直她诱人的胴体接受公公精液的灌溉,和公公澈底地作出乱伦的事了……(六)虽然赵同已经在她体内射精,但芸柔却因乳水满涨,不能舒解的痛苦而无法同时达到高潮,肉体和心灵被饥渴所侵蚀,说不出的空虚和难耐,原本塞满阴道里的公公粗大肉棒,渐渐变软缩小,而且快速失去坚硬的感觉,更使她陷入焦乱空虚的深渊。

魔鬼般的顾廉当然不会看不出这一点。

他示意手下去将芸柔抱下来,解开她身上的绳索。

只留捆缚双手手腕的部份,然后示意赵家的下人老王上去抱她。

“我…我吗…”

老王满眼血丝,下体早就涨到发痛,但毕竟芸柔的身份是他少主人的妻子,而且赵同和赵君汉都像发狂的野兽般瞪着他,好象他碰少夫人一下,他们就会吃了他一样的恐怖,因此即使很想过去抱抱芸柔动人的裸体,但却又害怕的踌躇不前。

顾廉说:

“当然是妳,快过去满足她吧,之前妳也听到,是她求妳跟她做的啊!这是合奸,又不是强暴,我保证妳不会有罪的。”

“这…这样啊?可是…真的可以吗?”

老王用力咽下口水,表情虽还畏畏缩缩,脚步却已慢慢往前踏出。

“妳敢!”

赵同眼睛快喷出火来,厉声对老王怒喝!

“不!不!…不敢…”

在主人的威严下,老王踏出一半的脚步立刻缩回去,还往后倒退二步。

顾廉脸一沉,从口袋内拿出一张纸,摊开在赵同眼前:

“这张是叁千万的借据,是妳欠我的钱当中相当小的一部份,但好歹能抵一个月的利息,用这些钱买妳的俏媳妇跟老王表演一场床戏应该绰绰有余吧?如果妳不满意,我现在就把这张借据廉价让给地下钱庄,再把妳跟妳儿子交给他们来逼债,妳觉得如何?”

赵同咬牙切齿瞪着那张纸,又瞪了顾廉,顾廉的眼神却比他更狠,赵同从他眼中看到这个恶魔什幺事都作得出来,对恃没了一段时间,赵同就放弃了,将脸转向一边,等同默许老王跟芸柔性交的安排。

“去吧,妳的老板准许了。”

赵同转头对老王说,他们完全忽略了君汉的存在,连老王也是一样,此时的君汉嘴里依然塞满破布,再度被按回椅子上牢绑起来,看着自己妻子继自己父亲后,又将被家中的下人蹂躏。

老王心脏噗通噗通的狂跳,如履薄冰似的走向芸柔,来到芸柔面前慢慢蹲了下去,一双粗糙手掌发抖的放在她均匀光滑的小腿上,缓缓抚摸起来。

双眼被布蒙住的芸柔感觉有人在爱抚她,而且显然是一个不认识的男人的粗糙巨掌,不由得产生害怕和抗拒的心态,她挪动身子想躲开,此时男人的手却兵分两路,一只往她诱人的大腿内侧抚去,一只则往脚掌的方向移动,捏着她柔嫩的脚掌心轻轻搔揉。

芸柔被那老练的挑逗手法,以及恰到好处的力道弄得玉骨酥麻,莹润的双唇微启,发出让人动魄的呻吟。

这幺一恍惚,男人的手掌已经顺利滑进她温暖的大腿间,芸柔这才惊醒,急忙夹紧腿根,虽然她现在肉体正处于需求的高峰,但羞耻心还是有的,怎堪在丈夫和众人眼前继公公之后再被别的男人得逞。

“妳…是谁…为什幺碰我…别这样…”

她软弱的哀求。

“少夫人,是我,老王。”

老王附在她耳边轻声的说,从芸柔发际飘来荡人的淡香,飘进老王鼻孔,让老王魂飞九宵,手掌也不知不觉加重了力道,揉抚少夫人的赤裸的娇躯。

“哼…老…王…”

芸柔随着老王手掌的力道轻重,微微的扭颤胴体,脑海又有短暂的空白。

“是啊,在妳们家养狗和打杂的那个老王,妳和老爷作那件事之前,不是也求我跟妳性交吗?”

老王鼻息浓喘,说的话也愈来愈淫秽。

“我…我…没有…拿开…妳的手…”

芸柔娇喘着反驳,但两支发软的大腿,早已没力气再阻挡老王的怪手前进,老王的手指触及湿软软还正淌出浊精的耻缝,芸柔敏感的身体一挺,再度发出让人闻之销魂的叹息。

老王趁机把她两边大腿往外推开,露出盛开的肉穴,刚受摧残的花瓣还是充血的状态,被公公肉棒撑开过的小洞,不断冒出白浊的浓精,里头的果肉被泡得有些发白浮肿,可以透视到子宫口的阴道羞耻的在蠕动。

“妳…好下流…放开我…”

芸柔挣扎着想阖起双腿,但根本敌不过老王有力的双手。

“少夫人,妳下面的洞,都是老爷射进去的精液,我帮妳把它吸出来吧,不然会怀孕的。”

芸柔放弃了挣扎,左右摆动着头,哀羞的说:

“不…那好脏…”

“为了少夫人身体的洁凈,老王不怕脏。”

老王话说完,不等芸柔反应,立刻把脸埋进她张开的两腿中间,干烫的两团肥唇吸上满是浓精腥味的耻穴。

“噢…”

芸柔把头往后仰,两只脚ㄚ都绷紧了。

老王粘热的舌头像一条淫蛇,慢慢的,在穴肉周围舔舐,翻动柔嫩颤抖的阴唇,芸柔紧咬着下唇,纠紧柳眉,身体和心灵都充斥极端厌恶、却又兴奋难抑的复杂感觉,不知该反抗、还是任由老王这样作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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