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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史听着茵茵的说话,那个淫亵的光景霎时映入他脑门,想着美丽的女朋友正自大开双腿,给那老外骑在身上,用那又粗又长的洋肠狂操猛插,他光是这样一想,已令他心痛难当,但另一方面,又感到亢奋非常!一想到这里,胯处那根肉棒不禁跳了几跳,只觉泄意顿生,连忙道:

“我……我……快要来了,想……想射!”

茵茵手上握紧男人的阳具,骤见手上之物连番脉动,早已晓得他即将射精,当下笑道:

“死相,听见我和老外上床,就这么兴奋!”

说着放开肉棒,交还给敏史:

“你快些握住,给我射出来……”

随即探头过去,只见敏史才撸了几下,一条白线自马眼处疾射而出,又猛又劲,足射出五六尺远,接着连射数发,才停顿下来。

“你射了好多喔,是不是很舒服?”

茵茵看得过瘾,用手指将马眼的残精挑起,用指头沾捻着,笑道:

“果然射得又劲又远,难怪你每次在我里面射精,我都感觉得如此清楚!”

敏史射得浑身畅美,回头向茵茵道:

“给我……给我舔乾净好么?”

茵茵一笑:

“人家就知你会这样说,还不快点卧下来。”

敏史大喜,马上卧倒在床,茵茵掉过头去,玉腿一跨,已趴到他身上,双腿大开,把个嫩穴抵到他鼻尖,说道:

“我也要你给我舔。”

敏史瞧着这个猩红肉嫩的宝穴,早就按耐不住,立即用手将花唇拨开,接着往两旁用力一扯,内里层层的嫩肉,立时全露了出来,而那个小小的穴眼,正自不停翕张蠕动,直看得敏史淫心大发,舌头一伸,埋头舔吮起来。

茵茵给他一舔,旋即打了几个哆嗦,敏史一面用指头揉着那颗娇嫩的阴核,一面埋头狂吸猛吮。

顿时,一浪接一浪的快感,迅速窜遍茵茵全身:

“啊!敏史……不要停,就用你的舌头奸淫我……插进去,把舌头插进去”话落,张开诱人的小嘴,将男人整个龟头塞入口中。

敏史直爽得双腿紧绷:

“好舒服,你实在太可爱了……”

双手往前一伸,已握住茵茵一对饱满的美乳,犹如搓麵团一般,着情把玩。

敏史虽然刚刚泄身,但在美人的挑弄下,那根肉棒又再蠢蠢欲动起来。

原本死蛇似的肉棒,忽地在茵茵口中缓缓抖动,而且开始慢慢发硬起来,茵茵心中一阵狂喜,立时握紧眼前的肉棒,手上急套疾捋,再加紧几分口舌功夫,务求它尽快恢复过来。

果然不负茵茵所望,那条死蛇终於又再昂首晃脑,变得又硬又烫。二人经过刚才一番挑逗,彼此已是欲念昂扬,茵茵见时机已到,当下腾身而起,趴回敏史身上,面朝面盯着他道:

“你今天好本事喔,这样快又硬起来。”

敏史握住她一只乳房,在她俏脸吻了一下:

“我现在就要你。”

茵茵一笑摇头:

“今晚是我作主,没我允许,不准你插人家。”

敏史笑道:

“但我实在受不住,就算你不允,我只好强奸你……”

“你敢!”

茵茵俏脸一板。

“我为何不敢。”

说话刚落,手上突然使力,一个翻身已将茵茵压在身下。

茵茵自然知道他的意图,嗔道:

“你……你想怎样,真想强奸我……”

一面说着,一面张开大腿,玉手同时探到他下身,握住男人的阳具,疾撸了几下,便将龟头抵到花穴口,接着纤腰向前一送,整个龟头立即没进了阴道:

“啊!你这个坏人,谁准你插进来,人家……早就说了,不许……不许你乱来……”

“我……”

敏史的龟头给那紧窄牢牢咬住,浑身舒爽无比,但听了茵茵这样说,不由又纳闷起来:

“我……我没有,是你……”

茵茵把一对美目盯着他:

“我不理,你插进去就是使坏……”

她嘴里说着,腰臀猛地用力一挺,整条阳具终於直没至根。

“啊……”

二人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茵茵皱起眉头,不依道:

“你怎可以全捅……捅进去,而且……而且还插得人家这样舒服!算了,你既然都进来了,要强奸我就随便奸吧……”

敏史知她存心戏弄,再不和她多说,马上大起大落,捣得啪啪有声。

“好舒服……”

茵茵用力抱紧他,一对玉腿同时围上男人的腰肢,任他狂抽疾送:

“啊,啊!怎会这样舒服,今……今次肯定会给你奸死了……”

“你……你下面真紧,套得我实在舒服……”

敏史盯着身下的茵茵,越看越觉她俏丽动人:

“你好美,我能够做你男朋友,实在……实在太幸福了……”

“你……你少臭美了,人家又不是……不是只有你一个男人……”

“什么?”

敏史猛地停住动作,牢牢盯着她:

“你……你刚才说什么?”

茵茵抬起玉手打了他一下:

“你……你不要停下来……”

但敏史却没有理会她,继续追问。

“这有什么出奇!”

茵茵微腮带怒,聚紧柳眉道:

“同时结识几个男人作选择,对我们女人来说是一件相当平常的事!”

敏史瞪大眼睛:

“可是我对你一条心,你……你怎可能这样对我!”

“我有什么对你不好?”

茵茵道:

“你虽然不是我唯一的男朋友,但人家依然对你这么好,简直和夫妻一样,不但随便让你搂、让你抱,而且不时和你上床,脱清光让你玩,难道你还不满意!”

敏史有点发急起来:

“我只是想知道,你心里面是怎样看我们的关系?到底是真心爱我,还是敷衍我?”

茵茵轻轻抚摸他脸颊,柔声道:

“你不要多想,如果我不喜欢你,根本就不会和你上床,只可惜在认识你之前,我已经和另一个男人在一起!但当我看见你后,又发觉你很不错,渐渐对你产生了好感,所以我才瞒着他,暗地里和你好。其实这件事我是不想和你说,害怕你听后心里不好受,但我又觉得这样对你不公平,现在只好如实和你说了,若然你受不住要和我分手,我亦不会怪你。”

一番说话,只听得敏史脸色几变,但他又怎会料到,这些说话都是茵茵对付男人的惯用技俩,假若有朝一日,她对敏史突然失去了兴趣,决意要和他分手,就可以省却不少工夫,一於来个借题发挥,以这个藉口快速斩断彼此的关系,再也无须拖泥带水。

但敏史却不知道,茵茵这一番说话,实在只有一半是真,另有一半是假。

茵茵目前确实另有一个亲密的男孩子,只不过并非如她所说一样,是在敏史之前认识,却是在认识敏史之后。

当时,茵茵身边虽然有了敏史,但她对英俊的男人从来不会嫌多,就在一次朋友介绍下,她又和一个叫弦太的男孩子搭上了关系,可惜弦太家在神奈川县,并非住在东京,二人难以时常见面,每个月便只能约会两三次。

茵茵看见敏史仍是呆答答的样子,似乎还没理清思绪,便轻轻用手推他一下,说道:

“我知你听后心里一定不高兴!你现在让我起来吧,我想回家。”

敏史听她这样说,猛地反应过来,连忙阻止道:

“不,我不要你离开我……”

茵茵瞧着他:

“你既然心中不快,又何必要我留下来!”

敏史摇了摇头,运起坚硬的阳具用力一捅,龟头直点向花心,直美得茵茵“啊”声迆靡,用力搂抱住他。

敏史旋即握住她一只乳房,下身提腰疾肏,即时干得水声大作。

“啊!敏史……”

茵茵抱紧他道:

“你……你插得我好舒服,好吧,人家今晚就留下来,和你来个最后的叙别疯狂……”

敏史发狠地干着:

“我不要最后,也不要叙别!即使你还有另外的男人,但我是不会和你分开的。”

“真的吗,你是说真的吗?”

茵茵知道这次以退为攻又生效了。

敏史盯着她道:

“我舍不得失去你,我有信心,我……我一定会将你从那个男人手里抢回来。”

“嗯!你对我真好……”

茵茵伸出双手,用力扳下敏史的脑袋,在他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你……你不会怪我?”

敏史道:

“你都说了,你们认识比我早,我还能怪你什么!”

“可是……”

茵茵欲言又止:

“可是你……你能够忍受得住我和他……和他做爱么?”

“你们……你们已经上床……”

敏史心头阵阵酸涩。

茵茵“噗哧”一笑,向他点了点头:

“现在都什么世纪了!在我还没遇见你之前,我们已经……已经……”

敏史听得忌恨难当,但想到身下心爱的尤物脱得全身光溜溜,享受着另一个男人的阳具肏弄,还不停发出娇媚动人的呻吟,敏史整颗心都狂热起来,腰下禁不住加快速度,干得“噗唧”乱响,下下直抵靶心。

“啊!你弄得我好美,再狠……狠一点插我,让我丢……丢给你……”

“我爱你……”

敏史双手捧实她腰肢,大刀阔斧用力狠干:

“我……我实在不想失去你,知道吗……”

“嗯!茵茵知道,人家……人家都舍不得和你分开,再……再用力,快……快要来了……”

敏史突然发狠起来:

“我……我也忍不住,想……想射了,让我们一起丢吧……”

“唔!射吧,都射给我……”

茵茵美得惚恍疑梦,半张星眸,紧紧瞧着身前的男人:

“再狠些,人家真要丢了……要丢了……”

敏史再也忍耐不住,一个劲儿顶住深处,马眼旋即大开,大股烫热疾射而出。

“唔……”

茵茵承受不住骤来的炙热,身子连连几个抽搐,合他一起进入快乐的巅峰。

敏史泄得浑身乏力,身子一软,趴到茵茵身上,不住地喘着大气。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方慢慢回气过来,茵茵抱紧身上的男人,玉手轻抚着他的头发:

“你好厉害,刚才已射了一回,现在还可以射这么多,人家都给你烫坏了!”

“对着你这个大美人,我又怎可能不兴奋!”

敏史抚摸着她一个乳房,细细把玩着:

“可以问你一件事吗?”

茵茵微微一笑:

“我知你想问关於弦太的事,对吧?”

“原来那个人叫弦太!”

敏史瞧着她道:

“他是干什么工作?”

“弦太和你一样,还在念书。他住在神奈川县,目前是横滨国立大学的学生。好了,你还想知道什么?”

“你……你和他认识了多久……就开始上床?”

茵茵又是一笑,用手抱紧他:

“你吃醋是吗?”

敏史却没有回答她,茵茵也不追问,轻抚他背部阔脊肌,柔声说道:

“你想知道我和他的事,我就全说给你知,但你听后,可不要生气,因为我不会为了你而不和他来往。”

“他真的这么好?”

敏史妒忌难安:

“我倒想知道他是个怎样的人。”

茵茵道:

“他年纪和你相当,相貌亦不算很帅!若说句真话,你确实比他好看多了,只是……只是他很懂得让女生开心,说话相当风趣,总是让人很想亲近他。”

“这样说,他在你心里面是比我更重要了,对吗?”

敏史盯着她问。

“也不是。”

茵茵亲了他一下,接着道:

“起马你比他帅,而且在做爱方面,我更喜欢和你做。”

敏史暗暗一喜:

“难道他下面是个孑孑儿,难以满足你?”

茵茵摇头一笑:

“刚好相反,他下面那根傢伙,是我在认识过的男人中,他是最粗最长的一个。我以前的男朋友,他下面的东西已经是不小了,足有十六七公分长短,但弦太竟比他还要粗大得多,光是长度,已接近二十公分,而那个龟头,比之鹅卵还要大!不只是这样,他的耐力也十分惊人,没有三四十分钟,他都不肯射精!我每次和他上床,总要给他弄得死去活来,一再求饶,他才会放过人家!”

敏史听得呆了眼睛:

“这样雄伟的男人,你为何不满意?”

茵茵摇头笑道:

“我没说过不满意,只是你和他相比,我是比较喜欢和你做爱而已,原因很简单,因为弦太实在太强悍了,每次都让人吃不消,而且人家下面天生短浅,而他又长得粗胖硕长,总是给他顶得心酸肉麻,弄得人家难过死了。但和你做爱可不同,你不但长度适中,而且你的回复能力比他强,就是一夜几回,连续接战,你都能够绰绰有余,这个就是我喜欢你的原因。”

敏史苦笑道:

“恐怕你并非受不了,而是弄得你太爽,无法承受吧。”

茵茵道:

“或许是吧,其实那个女人不喜欢让男人塞得满满的,但那种感觉确是苦乐参半。”

她用玉指点了一下敏史的鼻头:

“我知你是吃醋,而且十分不安,害怕我会迷恋上他!但我很喜欢你这样,很喜欢你着重我的感觉。”

“按日子推算,相信你们认识也不会超过一年,到底你们好了多久?”

“比你多几个月。”

茵茵的谎话说得既简单又直接,很难让人不相信。

敏史问道:

“那个弦太住在神奈川,你们见面的时间也不会多吧?”

“嗯!不过弦太的姊姊是住在上野,他每个月总会来东京两三次。”

“他每次来这里都和你约会,是不是?”

茵茵点了点头:

“弦太很喜欢我,我知他每次来东京找姊姊都只是个藉口,其实是想和我见面。”

“我相信不只这样,他是想和你上床才对,没说错吧!”

茵茵一笑,顿觉敏史的下身又起了变化,忍不住伸手到他腿间,岂料一碰之下,不禁美眸大张,显得极度诧异:

“你……你怎么了,这么快又……又硬成这个样子?”

敏史一笑:

“想起你和那个弦太亲热,它……它就硬了……”

“你好变态哦!”

茵茵玉指轻握,套弄着男人的巨筋:

“听见自己喜欢的女人和别人做爱,都会变成这样子。”

接着正经起来,又道:

“但我先老实对你说,弦太和你在我心中,你们两者的地位都是一样,我不会因为你而不和他上床,也不会因为他而不和你好,如果你仍能忍受得住,我们还可以在一起,若不是,你自己就该考虑清楚了。”

敏史迟疑片刻,似乎已下了决心:

“我已经说过不会放弃你,除非你选择了他,不再和我来往,若不是这样,我对你是不会死心。”

茵茵微微笑道:

“这样你就要努力一点哦,如果你对我不好,恐怕我真会跑到弦太身边,到时你不要后悔才好。”

接着在他脸上亲了一下,又道:

“你坐到我头上来,人家想吃它。但我先要告诉你,千万不要射出来,知道吗?”

敏史大喜,跨开大腿便跪上前去,弯着身子把阳具抵到她嘴前。

茵茵伸出香舌,先把肉棒来回舔拭一会,才张嘴含住龟头。敏史眼见茵茵握住肉棒又含又舔,登时兴奋莫名,忍不住晃动腰肢,在她口腔抽送起来。

茵茵一手捧住他的子孙袋,一手轻轻圈住肉棒,任由他在口腔里奔驰。敏史挺腰疾捅,只觉那股吸吮力张弛合度,把整个龟头吃得异常舒服爽利:

“啊……好爽,茵茵你这张嘴巴很厉害……”

敏史越肏越见美快,他虽然已射了两次,但仍是抵挡不住这份激情,近百抽后,一阵泄意油然而生,敏史自知再难隐忍,却又不舍抽出阳具,只得将动作放缓,减缓射精的压力。

茵茵吃得有滋有味,忽觉肉棒在嘴里徐徐跃动,心知不好,正要把敏史推开,可是龟头还没离开小嘴,一股精液已然疾射而出,接着又是一股,立时灌了她一口。

待得敏史射精完毕,茵茵喉头“咕噜”一动,已把热精全嚥下肚中,接着吐出肉棒,娇嗔起来:

“叫你不要射,偏偏要射出来。”

敏史道:

“我……我实在忍不住。”

“我不理,今晚你若不再站起来好好满足我,我就到新宿找老外去。”

敏史虽知她说笑,但还是道:

“放心,我一定会硬起来,今晚你就留在这里,我要和你干到天光!”

“少贫嘴,你有这个本事么!”

说完跳下床来:

“我们到浴室去。”

二人走进浴室,敏史开了洒水喷头,才站起身子,茵茵已从后抱住他,玉手握住软垂的肉棒,边弄边道:

“行行好,快点硬起来好吗?你自己就爽了三回,却弄得人家半死不活,叫人难过死了。”

敏史回过身来,盯着茵茵的俏脸,愈看愈觉她美若天仙,不由低下头索吻。

茵茵踮起脚跟,配合地张开樱唇,把敏史的舌头全收纳口中,一只玉手却没有闲着,紧紧握住垂软的阳具,又撸又捋,可是任她如何努力,肉棒依然毫无半点起色。

二人拥吻一会,终於缓缓分开!敏史一连射了三次,自知没有一时三刻工夫,相信实难以再抬起头来,便微微笑道:

“倒不如我们先好好洗个澡,相信很快它会再活起来。”

走出浴室,二人返回床上,敏史搂住茵茵问道:

“你和那个人见面,每次都会做爱么?”

“不一定,但一般都会。”

茵茵又道:

“有一次我和他到四国旅行,旅程虽然只有四天,但在这四天里,我们就做了二十多次。他这个人非常好色,便连在火车上也不放过我,回程之时,他乘着车厢里的人不多,竟脱了人家的内裤,掀起短裙就插进来。但话说回来,在那种环境下做爱,真的很刺激,那次我一连丢了好几次,现在想起来都感到过瘾。”

敏史听得兴奋难当,不住口问他们二人的风流事,茵茵见他爱听,也不隐瞒,将自己和弦太的床上趣事一一都与他说了。

敏史听了茵茵的淫行,不免又是妒恨,又是剌激,肉棒不知不觉又硬起来。

茵茵喜道:

“他真的又硬了,人家今晚要和你干天光。”

敏史笑道:

“这个我不反对,现在你先坐到床边去,今回让我站在地上插进去。”

茵茵一笑,依他说话,坐在床边大分双腿,还自动用手分开阴唇,要敏史来看:

“人家这里美不美?”

“美极了!”

伸出手指在膣内挖掘一会,正要持棒上马。岂料茵茵突然握住他的肉棒,抵在花穴磨蹭一会,接着慢慢将龟头塞了进去。

敏史正想发动攻势,却被茵茵阻止住,不许它再进入一分。

只见茵茵收紧五根玉指,握住露在外面的阳具缓缓撸动,抬起迷人的美眸,瞧着眼前的男人,轻声问道:

“这样弄舒服吗?”

敏史傻呼呼的猛点着头,茵茵却用手支起上身,探头看去:

“原来看着做是这样过瘾!”

敏史如何忍受得住,连忙接过肉棒,腰板旋即用力,整根阳具立即一沉至底,直顶向娇嫩的花心。

“啊!要死了……”

茵茵皱起眉头,伸手打了他一下。

“对……对不起,我实在忍不住……”

敏史口里说着,棒下却不饶人。

敏史早前已经连射多回,这次更加耐力惊人,二人直干了一个小时,敏史仍是不肯射精,而茵茵早就连番高潮,已不知丢了多少次,到得敏史射精,已是两小时后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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