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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本来想写个爱情故事,写了开头却感觉写成了色情故事,由它吧。

你见,或者不见我我就在那里不悲不喜你念,或者不念我情就在那里不来不去你爱或者不爱我爱就在那里不增不减你跟,或者不跟我我的手就在你的手里不舍不弃来我怀里或者让我住进你的心里默然相爱寂静喜欢(1)人的一生总会经历很多段感情,但始终只有一段感情能让你一生刻骨铭心,今天又见到她了,很多年来我一直在心里默默地幻想再次与她相遇的场景,却不料一切就这样不经意的发生了。

早晨和儿子跑完步去吃早点,吃着吃着一抬头就楞住了,她也在,只是默默地看着我,我静静地望着她,这么多年在心里念叨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满脑海里全是往昔的浮现。

儿子发现我的异样叫道:

“爸,怎么了?”

“哦,来,爸爸碰到以前的朋友了。”

说完牵着儿子的手,来到她的面前:

“小羽,叫刘姨。”

她摸了摸儿子的头:

“小朋友几岁了?叫什么名字啊”

“刘姨,我叫张念羽,今年九岁了。”

她笑着从包里摸出一块巧克力递给儿子:

“小羽,第一次见面,刘姨没带什么好东西,送个巧克力给你。”

儿子有些腼腆不好意思接,靠着我抓着我的手。

“拿着吧,刘姨送你的没事。去那边把面条吃完。”

儿子接过巧克力回到位置继续吃他的面条去了。

“这些年好吗?”

“还好,你呢?”

“零二年结的婚,儿子都九岁了。”

“时间过得真快啊。”

说完她低下头用筷子拨拉着碗里的面条。

我仔细的看着她,她老了,比起当年富态了一些,一条青花蓝的裙子服帖地飘在她的身上,看起来依然优雅,但眼角的鱼尾纹却述说了岁月的沧桑,我很想对她说杜拉斯在《情人》里的那段话:

“我认识你,永远记得你。那时候,你还很年轻,人人都说你美,现在,我是特地来告诉你,对我来说,我觉得现在你比年轻的时候更美,那时你是年轻女人,与你那时的面貌相比,我更爱你现在备受摧残的面容。”

一滴泪掉在碗里却象扎在我的心头。

“能告诉我你的电话吗?”

她抬起头,眼眶里红红的湿润着,看着我说:

“忘了我吧,自己保重。”

说完起身转头离去。

夏日清晨的阳光已有些刺眼,望着她恍如镶着金边的背影消逝在墙角,我默默地低头,相见不如怀念,见过又如何。

她叫刘羽,她是我一生中的第一个女人,她是我一生中唯一梦系魂牵的女人,她今年五十。

第一最好不相见,如此便可不相恋。

第二最好不相知,如此便可不相思。

第三最好不相伴,如此便可不相欠。

第四最好不相惜,如此便可不相忆。

第五最好不相爱,如此便可不相弃。

第六最好不相对,如此便可不相会。

第七最好不相误,如此便可不相负。

第八最好不相许,如此便可不相续。

第九最好不相依,如此便可不相偎。

第十最好不相遇,如此便可不相聚。

但曾相见便相知,相见何如不见时。

安得与君相诀绝,免教生死作相思。

(2)我后来一直在思考人生的必然和偶然,我发现对于人生来说只有一个必然,那就是死亡的彼岸,而其他所有的一切都是偶然,但有些偶然的堆积又会在人生的旅途中造成一些近似于必然的结果。

我想我爱上刘羽就是这些偶然堆积起来的必然。

好吧,首先我承认我是一个有着恋母情节的人,关于母亲的记忆由于母亲的早逝留在脑海中的只剩下一些浮光掠影。

记忆这个东西总是来自于时光这把刻刀留在我们身上的印记,经过沉淀、过滤、打磨,将那些最深的沟壑得以封存。

对母亲最早的记忆,总是停留在夏天的傍晚,夕阳西下红霞满天,我坐在木头做的大脚盆里,小手拍打着水花,如果把镜头拉远,母亲那双白净修长的手抹着肥皂在我的身躯上流连,间或抬起手来将垂到眼前的头发撩到耳后。

霞光透过树叶斑驳地落在母亲的身上,细密的汗珠顺着身上的绒毛渗出,脸上总是带着浅笑,但那容颜却始终无法和镜框里冰冷的遗像重叠,我不知道这一切是来自我的臆想或是真实的存在,但每每想起母亲的时候,这一幕画面总是最先从脑海中浮现。

对母亲最深的记忆,我敢担保那是的确发生过的,那年我八岁,父亲调到外地去工作,母亲独自抚育我,那时候都是公共澡堂,母亲总是带着我去女澡堂洗澡,我就像刚进大观园的刘姥姥一下子迷上了那个奇妙的世界,女人的身体简直就是造物主送给人类最好的礼物,特别是那些各式各样的乳房,对于一个孩子来说简直就是一座座宝库,毕竟那个时候更加隐蔽的花儿总是藏在茂密的黑森林下。

那个年代大部分女性的身体都显得有些消瘦,而母亲饱满丰盈的体态就显得非常的突出,母亲的乳房是鸭梨状的,丰满均称圆润,红色的乳头在铜钱大小玫瑰色的乳晕上微微翘起,母亲走动的时候乳房总是随着步伐的节奏荡漾,显示了母亲乳房良好的弹性,我后来之所以那么迷恋刘羽或许也正是因为刘羽有着一对和母亲差不多的乳房。

我想我儿时最幸福的事莫过于一边在昏黄的灯光下透过水雾欣赏那一幅幅象油画般的风景,一边享受着着母亲的手在我身上抚摸。

我甚至记得当母亲用滑腻的手翻开包皮清洗龟头时的快感以及那些妇女们看着我高耸的小鸡鸡哄堂大笑的情景,那是我一生最早的性奋。

可惜母亲的早逝让我过早失去了童年的欢乐,那时的心情就象母亲的面容由重彩渐渐地蜕变为黑白终归日趋模糊,以致于几年后当我在睡梦中经历人生的第一次性高潮时,梦中没有容颜,只有酷似母亲身材的裸体女人,八岁那年,世界上我最亲的最疼爱我的人走了。

(3)认识刘羽的时候我二十二,她三十四,就缘分这件事来说,世界上总会有那么一个人无论你身处何时何终将会遇见她,一遇见她你就会迷上她、爱上她。

刘羽就是我生命中的那个人。

那天父亲带着我去厂里的销售科上班,从科长开始一个个的挨着介绍,每个人都让我叫着叔叔阿姨,最后轮到刘羽,憋了半天一句阿姨怎么也没喊出口,脸却红了,嘟哝了一句还是喊刘姐吧,引得满办公室的人都笑了,刘羽也挺大度:

“是啊,应该喊姐,我还就想认个弟弟呢,再说喊姐不是显得我更年轻。”

那时候她也的确显得很年轻,看起来比我大不了多少,最多也就二十七八岁的样子,后来才知道她三十四了。

很多年后当我再看些三十四岁左右的女人,怎么也感觉不到刘羽当时的韵味。

从那一刻我爱上了她,或许只是因为那一瞬间,她让我找到了母亲身上的感觉,杏子脸、皮肤白白的,脸上有点小斑,笑的时候两颗虎牙看起来有点调皮的样子,头发简单的盘着,没有刘海,额头显得非常光洁。

不知是否老天安排,我被分作当她的徒弟,跟着她跑市场。

基本上算是天天在一起,也就慢慢地了解了她的生活,老公是学校的老师,前两年和学校闹意见辞职去了深圳,有个儿子也被老公带去深圳了,自己一个人生活在我们居住的城市。

不出差的时候,我们办公室的同事也会经常约在一起打牌,有时候还一打就是一夜,很快大家就非常熟悉了,那时候我已经迷恋上了她,没旁人的时候经常会一直盯着她的眼睛看,她也注意到这点,有时候也半开玩笑的说“看什么看,都老女人了,看小姑娘去。”

我也不说什么只是呵呵地笑,我想她是知道我喜欢她的。

慢慢地也就开些带色的玩笑,直到现在我一直喜欢夏天,在我心目中那是世界上最美的季节,那时候上班刘羽基本上都是白色短袖衬衣,黑色短裙。

徐志摩的诗说,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我想当时或许他和我一样,在女子低头的那一刻,视线总会落在了衣领间那滑腻肥美的一片风景上,她是注意到了的,有时候还会拍着我说,看什么看,小色鬼。

我便呵呵地傻笑,好看。

她便掐我,我便还击,闹着闹着就安静了。

“给你介绍个女朋友吧?”

“好啊,就介绍个像姐这样的,其他的不要。”

“去死”(4)人熟了,戒心也就慢慢解除了,出差时,偶尔也会把头枕在我的肩膀上睡觉,我就闭着眼静静地闻着她的发香。

如果是长途出差便是最大的福利,那时候的长途卧铺车基本上是两人一张铺,每每聊天聊到睡意朦胧的时候,她会侧着身睡去,终于有一次我按捺不住从她背后贴着她,手就环抱过去搂着她的腰,半梦半醒中,她推我,不动,掐我,不动,终于抓着我的手落在温暖的肚子上睡去。

清晨就着霞光,我端详着她,看着她的眼皮开始跳动,看着她睁开双眼后一闪即逝的羞意,看着她张开嘴打着哈欠问几点了又闭上眼,看着她感受到我贴在她臀上的坚挺狠狠一捏后得意的笑,我呲牙咧嘴的抽气,手却向那两座山峰探去,还没到山脚就被她摁住,我在她耳边轻轻地吹着气,看着几根秀发在耳边飘荡像极了水中摇曳的莲花,实在耐不过痒痒地时候,她也会扭几下,她一动,我贴近她的弟弟便显得特别的突起,便搂得更紧,间或也会故意向前挺动几下,她就背过手护着臀后,我抓着她的手翻过手掌紧紧地贴着我的弟弟,让她感受我的雄伟。

那时候真的只是爱她。

那时候真的和性没有多大的关系,只是爱她。

记得有一次科室组织去海边旅游,去海边的路上有段山路,我和她走在一起,走着走着就落在后面,我一直喊她快点,基本上前后都看不到什么人了,她拉住我把包递给我说“帮我看着点。”

我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就看她朝边上的树林里走去,我才意识到她想嘘嘘了,于是呵呵笑了起来,她有些恼怒的瞪了一眼,

“别偷看啊”。

“嗯嗯,不看不看。”

我笑着转过头,耳朵却侧着。

听着她又走了几步,便偏头瞄下,谁知她背对着我蹲着,头却转着将我逮个正着,又狠狠地剐了我一眼,我忙笑着转过头,

“不看不看”听着水流击打在落叶上的声音,知道她进入状态了,心里便想作弄她,转过身喊道:

“蛇啊,小心有蛇。”

这下她可能真吓坏了,连裤子都没提就跳了起来慌忙向我跑来,我却直愣愣的盯着她下面,毛不多,轻微的打着卷,黑黑的,一条裂缝在阴毛中隐现,我不禁有些呆了。

她也明白我肯定是在作弄她,脸一下子红了,连忙提裤子,慌忙间只提了外裤,内裤却卡在下面。

“还看,快转过去。”

我不好意思的转过头。

她整理好衣物走过来,拉过包,也不看我扭头就自己向前走,我忙跟过去陪小心,

“真不是故意的,我刚看见一个东西一闪,以为是蛇,不是怕伤着你吗,再说不是什么也没看见吗?你知道我是个瞎子”

“编,你继续编。”

看她答话,我知道她不是太介意了。

死皮赖脸的说“要真说起来,还真好看,这可是我第一次看真人。”

“让你编,我让你编”她边说边用包抽我,我连忙闪,她就追,我却突然一转身,她就扑在我怀里,我顺势环抱着她,头一低就向她吻去,她紧紧地闭着嘴,身体不断的扭着,我的唇又滑到她耳边,轻轻地吹了口气,舔了几下耳垂,又滑到脖子边吻边用舌尖轻扫,听着她呼吸有些急促,忙又把唇覆盖在她唇上,舌尖拼命地往里抵,终于撬开她的樱唇,贝齿紧含,我加大了抱紧她的力度,让我紧紧地贴近我,她张口呼吸,我舌尖直探,终于和她交融在一起,她轻轻地试探着,我热烈的吮吸着,含着她来到我的领地,又推着她回到她的故乡。

良久,她推开我,却用力的打了我弟弟一下跑开,边跑边喊“让你坏,我让你坏。”

下体传来的痛感让我一下子从天堂跌到地狱,捂着自己蹲了下来,她跑开,脸红红的,额边的头发被汗浸湿后贴在头上,回过头看我蹲着又跑过来蹲下,关切的问我“没事吧?”

“嗯,好些了,这里能乱打吗,命根子啊。”

我抓过她的手,捂在我档部,她犹豫的想吧手抽开,我坚定地握着她的手在那里游走,她感到我的变化,笑嘻嘻地说:

“好了吧,能这样就没事了,走吧。”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

“我爱你。”

她笑了笑摸着我的头“傻孩子,走吧。”

我想牵着她的手却被甩开了,

“注意影响,别让人看见。”

我和她并排走着,连步伐也惊人的相似,这是我第一次吻她。

在那一刻,我的心十分安宁,我对她说出了我的心声。

(5)走到海边的集合点,同事们基本已经下水了,刘羽去换衣服,我脱掉鞋子踩着细沙,脚掌有些发烫,但阵阵海风却让人感觉格外的凉爽,在远处海天连成一线,天空在白云的衬托下格外幽蓝,而海水却透彻的带点绿色。

从远处一条白线翻滚过来,碰到礁石的会激起一片水雾,到达岸边的在力尽之后不甘的退却。

刘羽披着浴巾走到我边上“还没换衣服啊。”

“马上换”我脱下衣服,她却笑了起来,眼睛却盯着我的泳裤,我有点茫然,她越发笑的大声,指着我的泳裤,

“卡通泳裤,笑死我了。”

我想抓她,她朝海边逃去,浴巾飞舞起来,她穿着天蓝的比基尼,皮肤耀眼的白嫩。

她冲入水里甩开浴巾,跃进大海,我停住奔跑静静地欣赏她的泳姿,她下潜双臂舞动又浮出水面回头嫣然一笑,

“下来啊。”

我慢慢走着,感受着海水的拥抱,她向前游了一段,仰躺在水面上,我潜入海底,向她游去,她感觉到我的靠近,又重启征程,我追逐着,却始终保持一小段距离无法靠近,远处有同事扬起手打着招呼,我们也扬起手回应,她转头又朝远处游去,我紧紧地跟随,愈行愈远,终于她爬上一座象小岛般的礁石,静静地靠着,一条腿伸直,双手抱着另一条曲着的腿。

乳房紧紧地贴在膝盖上。

我看着她,看着这个我深爱的女人,我也上岸把头枕在她的腿上躺下仰望着她,她摸了下我的头把我拉起与她并排靠着。

我拉过她的手,她甩开“我们别这样了,我有家庭,有孩子了,我真的不适合你,把我当你姐姐吧。”

“我爱你。”

“这样不对,你还小。”

“我爱你。”

“你还年轻,你会遇到更好的。”

“我爱你。”

“我有家庭了,我们不能这样”我的手穿过她的肩搂着她,将她偏过来,

“不管怎么样,我爱你。”

我又一次地吻她,这一次她激烈的回应着,吻着吻着,我听到她的抽泣,我抱者她的头,轻轻的吻干她的泪,她的眼……(6)她终于还是推开我,:

“别这样,把我当姐姐吧,我们没可能的。”

我看着她眼睛有些红,她站起来跳进海里向岸边游去,我的视线追随着她的身影漂流,又颓然坐下抱着膝望着远方,那一刻天空都变得灰暗。

晚上吃饭的时候,她神态如常和同事们嘻嘻哈哈的说笑着,我一直沉默,喝了几瓶啤酒心情愈发烦闷,便先和同事告别一个人返回海滩,和白天的喧闹相比,夜晚的海滩宁静很多,时值月半,月亮的光辉将海滩镀上一层银色,水波不再幽蓝和天空的云相互衬托成一幅泼墨的画卷,耳边海浪拍岸的声音此起彼伏,间或也有几对情侣挽着手散步,于是脱下衣服躺在离水最近的沙地上,认海水一遍一遍地冲刷自己,心中抑制不住的想她,想着想着就哭了,或许明天的海水会更咸一些,在母亲离去后又一次的感到孤单和无助。

夜凉了,起身穿衣却发现她静静地坐在不远的地方。

“来了很久?”

“嗯,回去吧。”

并排走着无言,只留下轻轻的脚印。

“早点休息。”

“晚安。”

回来后,心里总是有些空落落的,干什么都提不起精神,办公室的同事也发现我的异样,总关切的问怎么回事,有时候我也半开玩笑的说失恋了,同事们便劝大丈夫何患无妻,张罗着要跟我介绍女孩子,她也掺和进来凑热闹,我的心就更冷了,也很少再和她说什么,出差的时候原来的那种和谐的感觉也没了,有几次我也想和原来一样搂着她入眠,可手刚一伸过去她便坐了起来,我便也坐着,只是当她睡着的时候我依然会陶醉地闻着她的发香。

(7)有一次和她出差到外地去收款,吃晚饭的时候对方单位领导好喝酒,便闹着喝,我心情一直不好,喝了几杯就有些醉意懒得再喝了,她知道我没多大酒量,就向对方单位领导解释,对方便逼着她喝,我就有些火气了,她在桌子下按着我的手狠狠地捏了几下,提着酒瓶站起来,一个个的敬酒,我只知道她能喝点,但不知道她到底能喝多少,这一圈敬下来她的脚步就有些发飘了,走回座位的时候幸亏椅子扶得快,不然真可能摔倒。

对方看她的神态估计也喝得差不多了也就没再劝酒了。

吃完饭便去唱歌,我就搀着她,她身体有些发软,胳膊这边的重量基本上全压在我身上。

进去包间,我忙叫服务员给她倒茶,她继续强撑着陪对方跳舞,但明显感觉她情况不好,我怕她现场直播连忙向对方解释,对方看这状态也知道她的确喝过头了忙安排车送我们回酒店。

一进房间门,她就直奔卫生间,跪在地上头对着马桶狂吐起来,我连忙给她倒水漱口轻轻地拍她的背。

看她稍微好点,马上用湿毛巾帮她擦脸,早知道这样我宁愿自己喝死也不能让她这样喝啊。

等她吐的差不多了又搀着她走到床边,扶她靠在床头,还没坐好,她又开始吐这次直接吐在我身上,我就抱着她直接回到卫生间,终于到吐到最后连水都吐不出来,她的人也就瘫了,我把浴缸放满水,轻轻地解着她的衣服,她始终推我,我就摸摸她的头“听话,乖,泡个澡人就舒服了”

“你走,我不要你管”

“乖,听话,又不是没看过”我在她的推让中静静地脱着她的衣服,她无声的抽泣,依然无力的推着我,嘟囔着“你滚,你滚。”

我用淋浴先将她全身冲了一下,横抱着将她放进浴缸,拉条毛巾将她的头枕好,打好沐浴露安静地帮她清洗,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全裸,感受她的肌肤,但那一刻我全身心的毫无欲念,那一刻我就象服侍一位年迈的母亲。

她就在浴缸睡着了,我脱掉被她吐的乱七八糟的衣服把她擦干抱上床盖上被子,静静地望着她入梦。

最后来到卫生间躺在她躺过得浴缸里想她。

(8)第二天醒来,她已经穿戴整齐了,见我从沙发上睁开眼,她温柔的望着我笑:

“醒了,昨天多谢你了。”

我就望着她笑“好白,好大。”

看着她渐渐地带些羞意,她就冲过来拍我的头,我就拉她让她对着我坐在我腿上吻她,品尝着她舌尖上的美味,带点牙膏的清新又带点酒气,她调皮地用舌头打卷,我们各自攻防,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摸去又被他摁住,最后只得环抱着她,恨不得她她吸进我的身体,我后来想其实最能表现男女之间爱意的行为不是做爱而是接吻。

“好了,要工作了。”

我意犹未尽地抱着她不松手,她就温柔地摸着我的头“乖,听话。”

“嫁给我”我死死地盯着她的眼睛。

她闭上眼又吻着我,我也闭上眼用心感受着她,她的泪留到我口中,她的头靠在我的肩上,泪水顺着我的背流淌。

“不哭,哥疼你”她就双手拍者我的背,拍着拍着就变成了抚摸。

我又腾出手来解她的衣服,她就阻拦,我坚定地继续,乳房从乳罩的束缚中跳出,乳头划过我的脸,我轻轻地含住她的乳头,用舌尖转着圈,象婴儿一样由轻到重的吮吸,感受着她的乳头在我嘴里变硬,我用双手将两个乳房向中间挤压,一口含住两个乳头,舌头用力地在两个乳头间环绕吸吮。

她的呼吸越来越重,口中隐约有些呻吟,女人的呻吟是男人最好的春药,一切都那么的完美,除了我不争气的射了以外。

她感受到我从坚挺到萎缩,用双乳贴着我的脸。

过了很久她起身开始穿衣,我望着她笑欣赏着她的美丽。

她就调笑我“快枪手,就这点本事啊”我就怒了“我是处男”她就哈哈大笑,

“信你就有鬼”我就板起脸“真的”她继续狂笑“好啦好啦,处男快枪手”(9)那天去办款有些不顺,开始是对方业务开会等到下午才签字,拿着单据去财务结果财务人员到银行办事,等到下班都没回来只好多呆一天。

工作上虽然不顺,但对我来说却象节日一般,吃完晚饭我就拉着她逛街,或许是在外地的原因她一直任我牵着她的手,路过一家金店的时候我拉着她进去,开始她不想进到最好拗不过我被我拖了进去,我想买个戒指送她,她始终不要,最后我看到一款耳环,百般劝说下,她终于答应收下我的礼物。

回到酒店,一进门我就吻她,边吻边脱她的衣服,她开始依然抗拒,我将她扑到在床上解除她的武装,洁白的乳房又一次弹出,我侧卧着含住乳头,手褪掉她的裤子,她夹紧双腿,我就用中指摩擦她两腿间的细缝,我又含住她另一边乳头,听着她砰砰的心跳,手指开始感受到她阴道口的滑腻,探到细缝上部的小突起轻轻地抖动,我感觉她的身体开始绷紧,呼吸越发急促,我用力的吮吸她的乳头,加快手指抖动的节奏,她用手紧紧地抓着我的手腕越来越用力,终于她开始大声呻吟,从阴部开始痉挛,一下一下的全身抖动,我的嘴离开她的乳头,跪在地上,将嘴唇贴到她的阴部吮吸她的阴唇,她抖动的更加厉害,高声叫了出来,我用手抓住我的头发想把我推开,我就暂时离开只用舌尖间或的刺探,刺一次抖一次,直到她平静下来。

我看着她面色潮红,几缕头发被汗打湿后贴在脸上。

白嫩的乳房也隐隐透出桃红,细密的汗珠渗在胸部就像荷花上晶莹的露珠。

她咪着眼看着我,我又上床靠着她轻轻地吻她,她将我翻过来仰躺在床上,开始解着我的衣服,边解边亲吻着我,她也含着我的乳头,舌尖在乳头上轻扫,我从来不知道原来男人的乳头也可以这样敏感,我感受到我的乳头在变硬,她又向下脱掉我的裤子,我的弟弟已经硬的有些发疼,脱离内裤时弹到肚皮上砰的一响。

她的唇继续向下,还在我肚脐上转了几圈,她没有一口含住我的弟弟而是用舌头顺着腹股沟向下直接舔到我的阴囊,一下一下的刷着又用口含住阴囊,终于她将我整个吞了进去,从龟头一直尽根,然后左右转动,我甚至感到龟头顶到她喉咙,她又从下到上的提起,只用嘴唇含住龟头舌头在龟头上转圈,还时不时用舌尖轻点尿道后,然后快速的上下几次后又一次吞到底部,我又一次崩溃了,我的弟弟在她的嘴里剧烈的跳动。

清晰地感受到一股股精液射出,她越发用力的含住我绞动,我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直到连最后一滴精液都被她吸干。

(10)我看着她笑,她就嘟着嘴打了我下,转过身走跑向浴室,我满足地闭上眼,听着浴室里她在漱口,又听见浴缸里水流落下的声音,待欢快的潮水退却,我起身,她头枕在浴缸边上闭着眼躺着,头发散乱的泡在水里象摇曳的海藻生长在雪白的乳山上,娇嫩的乳头在其中若隐若现,腿就交叉并着,三角处的水草稀稀落落。

我将她扳起,在她身后跨进浴缸,让她坐在我的身上靠着我宽广的胸膛,轻柔地爱抚她的乳房,将她的秀发侧到左边,含着她的耳垂,轻吻着她的耳廓,右手滑下,分开双腿,中指探索者那些沟壑,感受到她私处如老蚌吐珠般盛开,抚弄着在溪谷交汇处的珠粒,她拉过我的左手,用嘴唇吸入我的指头轻巧的摩挲,呻吟如仙乐开始飘荡,她的身体又开始战栗、抖动,将水面掀起一阵阵波澜。

她抓住我的崛起,塞入那个湿热的巢穴,她的身体前倾手就撑在浴缸边上,起伏跌宕让水面惊涛骇浪,每每她用力坐下,我便感受到龟头触碰到一团软肉包裹研磨,我双手扶着她的腰随着她的节奏助力,闭腿提肛腰部不断顶起,让我的伟岸更加巨大,她的喘气越来越急,略带鼻音的呻吟节奏越来越急促,猛的向后一倒,枕在我的肩上大口的喘息,这一次,我的弟弟清楚感受到她阴道内的一阵阵环跳,我摁着她的腰向下,让我的弟弟刺到那幽谷的尽头,感受着她体内全方位的吮吸,然后开始发射。

“舒服吗?”

“嗯。”

“是快枪手吗?”

她伸手捏着我大腿内侧的肉扭了一下又松开,覆盖在我的蛋蛋上弹奏,刚发射完的蛋蛋还是很敏感,我拉过她调皮的手环抱在腰间感受着她温暖的腹部。

静静地在她耳边呢喃“我爱你”(11)射过两次的我奇迹般的毫无睡意,她侧躺在我身旁,头枕在我的肩上,单腿就压在我的腿上,手指在我胸口画着圈。

“你真是处男?不像啊,祸害过多少姑娘了然后在这欺骗老娘。”

我就开始回忆,开始讲述我的母亲,讲述大学里那个32A的她,讲述那些青葱的日子,讲着讲着便听到轻微的鼾声,她睡着了,亲了亲她洁白的额头,轻手轻脚地绕到她的身后象以往一样从身后搂抱着她入眠,唯一不同的是我们之间没有了任何阻隔。

第二天醒来,她没在床上,抱着膝靠在窗边坐着,我知道她肯定在内疚和自责中纠结。

直接走过去拉起她“快点,老娘们姐,早点去厂里要汇票了。”

她幽怨地瞪了我一眼,

“好了,好了,我跟您认错行吧,顶多今后我卖身为奴终身服侍您好吧。”

“就这一次好吗?”

“好,主人怎么吩咐,奴才就怎么做了,这辈子奴才就跟着您了。”

她有些气恼的想打我,我就吻她,她就软了。

那天她话一直不多,精神也好像有些恍惚。

拿到汇票我们开始回程,我只是默默地搂着她的腰,有些心结只能靠她自己解开,回到家已经很晚了,我送她上楼想陪着她,她却坚决地拒绝我,

“让我一个人安静下,好吗。”

我无语的看着她关门,然后在她门外坐了一夜。

天亮了,听着有人家里开始传来洗漱声,我留下一地的烟头离开,那天上午她没去单位,我趴在办公桌上睡了一天。

(12)再上班的时候她又恢复以前略带冷淡的模样,我感觉到我们之间的距离又拉远了,但我对她的爱恋却与日俱增。

有时候安排一起出差她也开始找借口逃避。

一个人在出差的路上看着那些熟悉的风景,身边少了她的陪伴心情十分黯然,总想着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有一次出差回来直接到她楼下,看着她家的窗户透出昏黄的灯光便拿起电话打给她。

通了却没人接,过了会灯熄了,我望着黑色的窗户泪流满面。

又一次坐到她家门口默默地抽烟,又一次天亮前离开,对她来说或许只有那些烟头能证明我的存在。

那段时间内心充满抑郁和焦躁,有一次在办公室因为一点小事突然和另一个同事吵了起来,吵着吵着就动了手。

她拦我被我推开,她突然就给了我一耳光,全办公室的人都楞住了。

我有些被打懵了,看着她不可置信心里却滴着血,转身走了。

第二天我向领导承认错误也分别给另一个同事和刘羽道了歉,我没敢看她的眼睛只是对她说,

“师父打的好,感谢爱护。”

她当着同事的面还是笑呵呵地说:

“知道错就好,有什么事说不清楚还动手啊,反了你了,别怪师父抽你,那是为你好,罚你请全科同事吃饭。”

我讪讪的答应了。

吃饭的时候气氛还很融洽,她又一次在饭局上说:

“看来小张是该找个女朋友了,这长期单身是火气大。”

说的大家都笑了,我也借着她的话说:

“那这事就拜托师父了。”

“嗯,这事我包了。”

没想到第二天她真带了张相片来,当着全科同事的面说:

“小张,不说师父不关照你啊,你看美女吧,还是幼师,条件好着呢,我只负责介绍,剩下的就看你本事了。”

我在心里默默地恨着她却不好发作。

盯着她看她却凛然不惧地回看着我,我的目光于是离开了。

说实在话,刘羽介绍的那女孩条件的确不错,但我当时全脑海里只有她,见面的那次我的态度就很冷漠当时就有点让她下不来台,她完成介绍工作走后,我陪那个女孩看了场电影又把那女孩送回家加起来也没超过十句话,而且看电影的时候我居然睡着了在梦里想她。

过了几天在一个没其他人的场合她问我:

“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

“那你这样对XX?”

“我怎么对她了”

“你”

“你什么,我爱的是你”她怔怔地看着我“我们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能?”

“我有家,有孩子,我有我的生活。”

“离婚吧,我娶你。”

她笑了,我接着说“你爱我吗?”

“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我只知道除了你全世界我都不想要。”

她伸手摸了摸我的头:

“你不懂,爱不是占有,而是付出。”

说完她走了,我想拉没拉住,看着她的背影我问自己我真的懂爱吗。

(13)从那天开始我喜欢上了喝酒,下班后夜不回家,总是把自己灌得酩酊大醉,朋友和父母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说,只有醉得失去知觉才会停止想她,可她又潜入我的梦中将我践踏。

终于有一天,在我扶着街边的树狂吐的时候她递给我一张纸巾,我默默地的擦着,她扶着我上车,我坐在副驾上看着她开车离开我们生活的城市渐行渐远。

那一刻人难受可心里却高兴,她还是关心我的。

我又趴在车窗上吐了起来,吐着吐着睡着了。

再醒来已经到了临近的城市,她停好车搀着我走进一家宾馆直接进了房间,想来她在我睡着的时候已经开好了,我的腿软软地,手搭在她的肩上,她直接把我扶到了卫生间,让我坐在马桶上边放水边帮我脱衣服,脱完在她的搀扶下我躺进浴缸望着她,看着她的眼变红,看着她的泪滴落,我向她伸出手,她无力的坐在地上蜷起腿双手捂着脸放声大哭,我心如刀绞一行行热泪也流了下来。

我起身拉她,她摆动着抗拒,我想抱起她自己却滑到了,她就拉起我慢慢地走到床边,我想解她的衣服,她却制止我,我坐在床边看着她自己解除武装钻进被子。

我靠着她躺着将她的头枕在我的胸上。

“羽,我爱你,我这一生都只会爱你一个,嫁给我吧。”

我又感受到她的泪在我身上流淌,她抽泣着用嘶哑的声音说“你放过我的,你为什么要折磨我。”

“我爱你。”

“我不爱你”

“你爱”

“不爱”

“离婚吧,我娶你”她嘤嘤地哭着,全身紧抱在一起象一个子宫里的婴儿。

突然她翻过身,死死地吻着我象要把我吸进她的身体里,我们开始象蛇一样的交缠,那次她用的力很大,我们拼命地冲击对方,直到她在呐喊声中一起到达高潮。

平静下来后她突然对我说“给我点根烟”我有些惊讶从没见过她抽烟但也没说什么点燃了递给她,她背靠着床头仰着静静地看着天花板间或拿起烟抽上一口。

良久她说“张枫,我们真的不可能,我也爱你,但我们不能在一起。”

“为什么”

“我这一生能这样爱一次已经满足了,但我们已经错过了,再在一起就是过错,有些爱情有缘却无份。”

“事在人为。”

“别逼我了,今天真的是我们最后一次在一起,你再逼我,我就没有活路了。”

“那你想过我没?我这一生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深深地爱上一个人。”

“你还小,你真的不懂爱,或许你爱的一直是你心目中臆想的那个我,关于我生命的一切你了解多少。”

“我会用一生去了解。”

“我累了,别说了,这是最后一夜。”

我死死地看着她,她却不看我只是默然地盯着天花板,我又将她翻过来覆盖在我身上,那夜我记得我们一直在做。

一直做到筋疲力尽。

(14)第二天醒来,她已经走了,房间里空荡荡地,我后来一直后悔我那天做出的一切,或许我基因里的固执毁灭了我们,回到单位我带着刚买的戒指和玫瑰直接在她办公桌前跪下对她说,

“嫁给我”在全办公室的惊讶中,她一烟灰缸拍在我的头上然后跑了,血顺着眼睛流下,世界在我眼里成了红色。

这次事件在我们单位流传了很多年,最直接的原因是我妈堵在她家门口骂了一天。

从那以后我在也没有见过她,我甚至愿意用我的生命交换再次见到她的机会,直到昨天我又一次遇见我生命里的传奇,但那依然只是一次错过。

一个人。

我经常对着镜子臆想着我和她的故事,想着想着就开始笑又开始哭。

当我终于明白爱一个人真的不是为了占有她而是全身心的为她付出时一切都已经晚了。

“这是三十三号,说来也可怜的,来了十年了,好像是因为爱上一个有夫之妇被发现,女的自杀了,然后就疯了,不过人挺安静的只是经常喜欢自言自语,以后他归你管”

“谁疯了,你他妈才疯了,这世界疯了。”

听着耳边传来的话,我不禁恨恨地骂道。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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