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狗,过来。”
主人叫我的时候,我已经在床尾的地毯上躺了好长时间了。
阳光透过薄薄的窗纱,照在赤裸的身上好舒服。
主人已经吃饱了,可我还饿著呢。
想到这我不高兴地白他一眼,趴在地毯上没动弹。
过了好久他都没说话,紧张地我擡头看他,他正看我,目光很柔和,我知道可以撒娇的,就慢腾腾地爬起来走去。
“你见过两条腿走路的狗吗?!”
他声音变了,我条件反射地跪了下去,头也低了。
“过来”没说话,我爬到他两腿中间停下。
他两手捧著我的脸摸著柔著,头发和快有被柔成一堆乱草状。
我不做声也不动,闭著眼睛享受著他的爱抚。
“啪!”
很疼很响的我又挨了一耳光。
“爲什麽打我?!”
我愤怒了。
“因爲主人喜欢打我的母狗。”
他说的很平淡很自然。
我的怒气登是云消雾散。
是,我只是他的母狗,还不是他唯一的母狗,我只有好好表现好好取悦他,才可以呆在他的身边。
我认命的仰著脸一动不动。
“这才是主人的好狗。”
他拍著我的脸“啪啪”做响。
我扭动著身子,呻吟著。
“怎麽了,发情了吗,母狗。”
他笑,拍的更响了。
“去,把主人的包叼过来。”
他指著电视柜旁边的大包。
好大啊,我哪能叼的动,只有用牙咬著退著往回拖。
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虽然背对著他,我仿佛还能看他到得意以的笑。
不去理会,我现在的任务就是把包给他拖过去。
“乖”他擦著我额头的汗说。
我自豪了,是啊,我是能干的,这麽重的包我都可以用嘴巴拖过来呢。
“把包打开。”
这个命令适时地满足了我的好奇新。
这麽重,装什麽宝贝了啊。
我马上伸手去拉拉锁。
他一脚踢了过来。
好痛,我委屈,想哭。
“用狗嘴。”
他简单的命令著。
我撅起屁股,嘴巴凑上拉锁。
不用想什麽的,我只要服从主人命令就好了。
赤裸的乳房摩擦著粗帆布包,凉凉的好刺激。
我努力地拉著,乳头在包上摩擦著……我呻吟著,喘息著,口水流到了包上。
主人摸著我的屁股,不是地拍两下。
晃著屁股躲避著也追寻著那温柔的手掌。
禁不住这份刺激,我趴在了包上,嘴里含著拉锁头,口水淫水横流。
主人俯下身,摸著我饱涨的乳房,我欢叫著,躺倒在地毯上。
“起来,兰儿。主人有东西给你看。”
主人说的好严肃,我赶紧收声,乖乖地跪起到他面前。
“看著主人。”
我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了。
从来没这样过的,我哪里表现不好了吗,是主人最终决定只留一个奴而不要我了吗,还是要把我送给他的喜欢SM的朋友了?我的大脑飞快转著,想不通。
也是,因爲主人的好多事情我都不懂,所以我只配给他做奴做狗。
我做的心安顺心,我唯一的恐惧就是主人真的会不要我。
“你说过不会不要我的!”
没经过大脑,这句话就蹦了出来。
“你听好了,兰儿。以前我需要一个奴隶女儿,而你就是这个女儿。我给你我可以给予的关心爱护,可是4年证明你不配我的关爱,因爲你是一条狗,一条淫荡卑贱的母狗。你需要的是羞辱和践踏。。。”
我屏住呼吸,认真听著。
主人说的很对,我垂著头,在主人面前趴的更低了。
“主人决定从今天起不要你这个女儿了,只要母狗,你愿意吗?”
我迫不及待地点著头,泪水盈满了眼眶。
这是真的吗?我一直想要爸爸知道我的想法我的喜好,一直羞于说出口的话,今天被爸爸说了?爸爸怎麽会知道我做母狗的欲望更甚于做人呢?
“谢谢爸爸”我由衷的说。
“我不再是你爸爸,从今后不要叫我爸爸,要叫主人,你也要以母狗,贱狗自称,知道吗?”
“母狗知道了,主人。”
好兴奋地,我磕著头。
“那好,从现在起,只要和主人在一起,母狗都要戴项圈,戴乳夹。今天主人给你戴上,以后你要自己戴。”
我双手扶著主人的大腿,侧著头,脖子尽量伸长,方便主人给我戴母狗戴项圈。
项圈很凉,碰到我燥热的皮肤很舒服。
主人很轻但是很很紧地给我戴上了项圈,呼吸有些受抑制的感觉。
我喜欢这样,主人知道我喜欢什麽,母狗太高兴了!接著是戴乳夹,主人先用手捏,揉,让乳头变的更大更硬。
我又忍不住地呻吟起来,两腿中间越来越热,淫水也流了出来。
带乳夹的感觉很刺激,有一点疼。
即使再疼,只要主人喜欢,母狗都会去做去承受的。
不知道是由于激动还是兴奋,我浑身颤抖。
“你这条发骚的贱狗。”
主人把乳头上的夹子调的更紧了。
我疼的嗷嗷大叫起来。
主人没有理会,继续翻著他装得满满的包。
这次他拿在手上的是一卷胶带。
我疑惑地看著主人,不知道要做什麽。
“把狗爪子伸出来。”
我的脸烧了起来,我知道主人说的是“手”。
“你要习惯不用是手的生活,主人把你的两个爪子绑起来,这样你就会慢慢习惯用狗嘴了。”
主人边说边用胶带缠,很快,我的两只手变成了两个胶带球球,我吻著主人的手,感激著主人的想像力。
“饿了吗,贱狗?”
被主人提醒,我肚子咕咕叫了起来。
咽著口水,我使劲点头。
这时的我早已忘了乳头的疼痛了,能感觉到的,除了饮食的饥渴,就是性了。
如果现在主人可以满足我,即使再饿一天我也可以忍受的,可是对于性的需求,我怎麽表达呢,我说不出口太过淫荡的话,虽然知道主人喜欢看我发骚的样子,喜欢听我说些骚情话,可是我努力了,也做不到。
唯有呻吟,呻吟,和身体的扭动。
我猜想主人一定早已洞悉我的欲望了,只是他故做不知地戏弄著我。
"主人,母狗好想……“双重饥饿折磨的我非常痛苦。“想什麽,想吠给主人听吗?可以!”
主人的话让我马上闭上嘴巴。
一切变化都是我想要的,可是主人变的太快太直接了,让我既惊喜又恐惧。
所有主人说的做的都是我梦寐以求的,可是也是我恐惧的。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能现实做多少自己梦想的事情,我怕自己做的不好让主人失望,也怕主人要求太多,超过我的承受范围。
也许是看到了我表情变化,主人没有继续。
我感到释然的同时也感到了失落。
他太在意我的感受了,如果我们是情人是夫妻关系,这无疑是好的,可是如果一个S但从M恐惧的表情就决定改变调教,这对S和M来说都不是幸事。
既然我选择了做M,选择了成爲主人的母狗贱奴,我是有思想准备完成主人交代的任何任务的。
如果我做不到,就象我曾经和主人开玩笑说的“那是因爲你的方式不对头”虽然是句玩笑话,但这是我的内心感受。
一个M,在她爲性而狂热的时候,爲了得到性的满足是可以做任何事的。
一个S,在得到M同意可以任意处置他的M的时候,他的适当适时的肉体调教是可以让他的M完成任何他想要达到的调教结果的。
“吃东西吧,母狗。”
主人的话好象有些落寞。
“母狗乳头疼,请主人给拿下来好不好。”
我央求著。
乳头疼是一小方面。
这个请求最主要的是想看主人是不是愚昧到听我摆布,相信我僞装的疼痛。
因爲戴乳夹到现在快三十分钟了,乳头早已麻木,我体味到的只有刺激与兴奋。
唯一的担心就是夹时间久了会对乳房有伤害。
主人仔细端详了我的乳头,伸出手去捏夹子,我彻底失望了。
他总是相信我的话,这样下去他是没机会把我调教成一个他想要的贱狗的,无论我多麽情愿做他最下贱的狗奴。
结果是我错了,主人更紧地拧著夹子,我惊叫起来。
那是钻心的疼痛。
“爸爸,疼,爸爸,疼。”
我几乎要跳起来。
“贱狗,考虑好再叫!”
主人一脚把我踢坐在地。
我也情愿坐下来,一直跪著好累。
“主人,母狗叫错了。求主人把夹子松开,好疼好疼。”
“再喊,主人就给你乳头穿上乳环!”
他的话把我震住了。
我知道无论他想对我做什麽,要求我做什麽我都必须做的。
最好的逃避方法就是乖乖听话,让主人不去想那些极端的处置我的方式。
坐在地上我仰望著主人,仿佛一个摔倒的小孩子看著大人,期盼大人来拉一把的样子。
但是我是不指望主人拉我起来,能让我这样坐著已经是我的福分了。
“把狗腿分开,再大,再大!”
主人踢著我的双脚,把我的腿分到最大。
我的被包成胶带球球的双手不知所措的朝上举著。
乳头好象更硬了,浑身也更热更难受了。
今天才知道,性饥渴比挨饿还要难受上千倍。
主人伸手摸了摸我的逼边,我呜咽著,浑身颤抖。
好刺激,仿佛几年没高潮过了。
接著,主人用2跟手指桶我的阴户,我兴奋地叫著,扭著,享受著主人的赐予。
高潮很快就临近了,我的阴道把主人的手指夹得紧紧地。
“骚狗,流这麽多水。”
说著他抽出了手指。
我失望地哀嚎起来。
“起来!”
他一手揪著我的头发把我从仰躺的即将来临的高潮中拉了出来。
我要哭了。
我恨他,我要,我要,爲什麽不满足我,难道我今天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把主人的手清理乾净!”
他不由分说地把沾了我淫水的手指伸到我嘴边。
我赌气地把脸转到一边去。
“给我舔!”
他一字一句地说。
上来倔劲,我忘了自己的位置了,虽然跪著,依然说的铿锵有力,
“我就不!”
他一定对我的回答很意外。
停顿半分钟,他一手抓起我的头发固定好我的脸的位置,另一只手左右开工地打耳光。
很快我就哇哇大哭起来。
“爸爸,爸爸,饶了女儿,……主人,母狗错了,母狗不敢了,母狗舔……”
边哭边喊,和个孩子一样。
终于主人停了下来。
我几乎要晕倒。
因爲疼痛饥饿特别是性兴奋。
磕著头我一遍遍重复著“谢谢爸爸,谢谢主人,母狗再也不敢了,母狗舔。。。”
“把主人的袜子脱下来。”
主人说的很平静,好象不再生气了。
我如释重负地长出口气。
习惯地擡手要去给主人脱袜子,看看绑满胶带的双手,我无可奈何地看著主人。
“用狗嘴”。
我知道,只能这样。
主人的一条腿搭在另有条腿上。
我先要脱的是在上面跷起来的那只。
趴在主人脚边,我用鼻子把主人的裤子顶上去,头伸到主人裤脚,嘴巴努力靠近主人的脚腕,一次,又一次,始终咬不到主人的袜口。
我的头围著主人的脚腕转著,希望找个方便的办法。
当我把屁股阴户很低很低地匍匐下来,采取类似跪卧的姿势,终于咬到主人的袜口了!我兴奋了,小心翼翼地拖著袜口一点一点地给主人脱了下来!我太高兴了!有了第一只的经验,第二只袜子就好多了。
几分钟后,我就仰著脸邀功地看著主人。
“做的好,主人有一个奖励,满足你一个愿望。这个奖励就是松开你的乳夹,让它们休息10分钟,满足你的这个愿望就是,你可以舔了。现在用狗爪子把乳房捧给主人。我照做了。先用爪子捧著右乳,主人缓慢地松开夹子。在夹子离开乳头的一顺,我哀叫著泪水也夺目而出。主人放下夹子温柔地爲我按摩两个乳头,他的神情很专注地先检查乳头有没有受伤,然后轻柔地抚摩著。这一刻我知道,我爲主人所做的一切都是值得的。我发誓,要永远做主人最忠诚的母狗。“母狗,你可以舔了。”
主人用一只脚趾夹著我的乳头,另一只放到我的嘴边。
我知道新的工作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