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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南女兵作者:不详8月2日,我乘坐南越海军兴道王二号坦克登陆艇到达了岘港,然后换乘火车前往顺化市。

在顺化市警察局那栋灰色的三层楼房里,我见到了一天前到达那里的阮文新,他穿着一身特种警察军官制服,佩戴着少校的肩章,腰系白色武装带。

他见到我感到很意外,把我带到一间装有空调设备的办公室。

我向他解释,这次来顺化是我个人对他的药物试验很感兴趣,请求他允许我观看整个审讯过程。

他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相信。

我拿出开出的假证明给他看,并说明起初我准备去曼谷度假,但最后还是决定到顺化来了。

他无可奈何地请我等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之后,阮文新和辉一起走进来。

他们对我到顺化表示欢迎,并欣然同意我参观他们即将开始的特别审讯。

但是,他们有一个附带条件,即:对外界只能透露这次审讯的结果,而对于药物审讯一定要严格保密。

我几乎没有思索便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那天下午他们审讯的是几天前被俘的越共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委员杜氏情。

辉告诉我,杜氏情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她在越共中担任重要的职务,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战略村”的活动。

这次由老挝帕拉西。

阿贝的部队配合的扫荡在广治省的辽保至溪山一带进行。

当时辉率领的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二十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

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下,越共撤离了该镇,而来不及撤退的杜氏情及另外三名男女游击队员则躲入一家砖窑厂。

砖窑厂的厂主是一名前乡政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

辉命令警察向砖窑施放催泪瓦斯,还没有等几名越共分子进行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涌进砖窑逮捕了他们。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

那里曾经是法国人的一个约三十米大的酒窑,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

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悬着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带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杜氏情。

最初见到杜氏情,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样一位年轻的姑娘就是辉所说的越共恐怖分子,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并不像我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她不是在扫荡中拿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

杜氏情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越南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

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

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丰腴的乳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辉开始了审讯。

他首先问杜氏情的姓名,她马上不加思索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

这时,站在旁边的砖窑厂的厂主揭露了她的谎言,并说出了她在都鲁进行活动的事情。

他说,杜氏情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体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

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情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道。

杜氏情点点头,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的情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出其他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情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

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

“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出来政府会对你进行制裁。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马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显然,她听到一个美国人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她大声地对我说:

“你们为什么不在美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

我对她解释,美国人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破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

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液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情。

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

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

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Congiangha!”

(婊子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

杜氏情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辉的命令下,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情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

杜氏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情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杜氏情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乳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

杜氏情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

他放肆地拍着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

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人厌恶。

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女犯人;缚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阴茎。

那个男犯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

这种残暴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

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声。

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

一想到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情注射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干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乳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阴部。

那种中世纪使用的酷刑,实在惨不忍睹。

杜氏情的惨叫声由尖厉渐渐变得嘶哑了,到后来只剩下断断续续的呻吟和喘息。

隔了一会儿,辉不知又给她用上什么样的刑具,使她的惨思虑声变得异常凄厉。

她拉着长声的尖叫颤抖着,令人毛骨悚然。

我扔掉了纸烟,推开五号刑讯室的门走了进去。

刑讯室卓上电刑控制器指示电压的红线在不断上升,两条电线的一端分别缠绕在杜氏情的两个勃起的奶头上。

电流从她的两个奶头上通过,使她身上的肉不停地抽搐,每当电流增强的时候,她的身子就反弓起来,头向后仰过去;她的脸色苍白,汗水从她身上沁出,头发也粘到她的脸上。

辉和阮文新并没有为她痛苦的样子所动。

其实他们根本没有把她当作一个有血有肉的女人,只是无动到衷地等待着他们希望得到的供词。

“如果你不说出来,我就让你每时每刻地跳这种难以忍受的舞蹈,直到你断气为止。”

辉威胁着她。

杜氏情显然是个意志很坚强的姑娘,尽管她难受得死去活来,却没有任何屈服的表示。

她大张着嘴,双唇战栗着,脸部的肌肉也因疼痛扭曲了。

当辉增加电流,她的身子就猛地挺直,反弓起来,眼睛也向上翻过去。

有时候,辉并掉电源,让她醒一下再重新把电流升上去。

他像摆弄一个电动玩具似的,残酷地折磨着那个可怜的妇女,使她扭动着身子,发出一阵阵惨叫。

渐渐地,杜氏情的喊叫声变成了绝望的嘶鸣,几乎不像是人类发出的声音。

她的惨叫声消失了,头无力地垂到胸前,汗水像露珠一样从她的身上滚落下来,显然她已经昏死过去了。

“为什么不使用你们准备好的药物呢?”

我问。

辉对我笑了笑。

“那种方法不能马上取得供词,需要很长时间。所以最后还是先用各种刑具试一下。”

他命令警察把杜氏情解下来抬到一块四边有孔的木板上,然后把她的四肢插进孔里用绳子捆牢,再往她的臀部底下垫上一块厚木板,使她仰面躺在那里。

一个警察给她浇了冷水,使她苏醒过来。

杜氏情已经虚弱得说不出话,只是大口地喘着气,痛苦地呻吟着。

辉用很下流的话威吓她,把一根特制的前端带有一根探针的铁棍插进了杜氏情的下身。

我后来得知,那是美国为南越警察制造的一种专门对付女犯人的电击器。

一经插入便可伸入女人的子宫内,在金属探针充电时,子宫就会产生猛烈的抽搐,使女犯人感到比分娩阵痛还要剧烈的、内脏都在随之抽动的涨酸般痛楚。

这种电击器是1965年送交南越警察局的,据说曾经发生了由于用刑时间过长而电死女犯人的事情。

但是,亲眼见到把那种刑具使用在一个女犯人的身上,对我来说的确还是第一次。

辉把电源接到电击棒露出的插口上,然后走到电流控制器旁。

他告诉杜氏情,这种刑具比其它的电刑厉害得多,劝她不要在受尽苦头之后再供出她早应该供出的事情。

杜氏情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

看来,她已经意识到将要遭受的折磨,而且下定决心战胜肉体的痛苦。

电流控制器的红灯亮了,杜氏情骤然瞪大了眼睛,身子向后反起来,口中发出呜呜的呻吟;随着电流加大,她脚背绷直,手腕反翻,肚子和大腿周围的肉由间歇抽搐转为节奏很快的痉挛。

她拖着长音发出尖厉的惨叫,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我让辉暂时关掉了电源,使她有一点恢复的时间。

“我握……都告诉……你们。”

杜氏情显然已经到了频于崩溃的程度,她竭力把话说得清楚一些:

“我,哎哟……说唔……把东西,拔出来……”

见她已经屈服,我们都很高兴,辉走过去俯在她脸的上方说:

“要是你早就这样就不会受那么大的苦了。快说,其他的越共干部藏在什么地方去了?”

杜氏情还在呻吟,没有马上回答,眼睛也闭上了。

辉用手指掰开她的眼皮,催促她快说。

她吃力地把头扭到一边。

喘息着说:

“同志们,一定会给我报仇的。”

辉重重的一拳打在杜氏情布满汗水的胸脯上,又拧开了电源。

这种残酷的电刑一直持续到下午四点多钟。

杜氏情已经无力再喊叫了,她全身瘫软地躺在刑床上,大口地喘着气,汗水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只有在辉通电流的时候,她才发出一声微弱痛苦的呻吟。

在长达一个多小时的时间里,杜氏情忍受了对妇女性器官最残酷的折磨。

尽管有几次她在痛苦万分的时候表示要坦白,然而只要稍微给她在两次电击中留出一点恢复的时间,她就又变得强硬起来。

我在许多场合见到了越南妇女被严刑拷打时表现出的无与伦比的坚强毅力,尤其是当残暴的警察对她们女性特有的身体部位实施野蛮的刑罚时,她们能用比世界上任何民族的妇女更大的决心和毅力来加以忍受,甚至在她们极度痛苦而发出哀求之时,也绝对没有背叛她们信仰的成份。

辉终于停止了毫无意义的拷打。

她让阮文新给杜氏情注射了一针剂量很大的空孕催乳剂,然后命令警察把已经昏死过去的杜氏情从床上解开,抬到牢房去了。

“这种女人最难对付。”

辉抹去额角的汗,无可奈何地说:

“就连十几岁的小丫头现在也变得极其顽固。”

在拷打杜氏情的时候,阮文新一直保持着沉默,无动于衷地坐在椅子上观看着每一个过程。

这时,他站起身走过来说:

“对付被越共思想毒害的女人用硬的办法是行不通的。在“山阳”战役中,我们把捉到的六个越共妇女干部一个一个地剐肉挖肝,结果还是没有效果。

所以,我们现在首先要在精神上打击她们,使她们的精神先垮掉,然后再使用酷刑,她们到那个时候就会感到无法忍受。

没有了自尊心,她们很快就会招供。

“那么,你所使用的药物会不会从根本上把她们变成淫荡的女人呢?”

我问道。

“使用药物的目的就是要使她们丧失自尊心。”

阮文新说:

“当她们无法克制那种强烈的无止无休的淫欲冲动的时候,她们的意志会一点一点地垮掉,不久,她们就会变成你说的那种“淫荡的女人”。

“但是你不要太自信了。”

我说:

“因为我知道,越南女人的意志都是很坚强的,所以她们在受到药物注射之后,也未必能够被淫欲所趋使。”

阮文新露出无可置疑的神色:

“这一点我是很有把握的。当注射了这种药物之后,她们的乳房就会感到发热,奶头周围和阴户将产生无法忍受的瘙痒,所以她们只能不住地用手搔挠,因此就可以使她们自己刺激性欲。等到药力发挥作用的时候,粘液将不由自主地流出来,使她们逐渐达到亢奋状态,最后导致xxxx和精神错乱。“一个女人能够忍受各种皮肉的痛苦,但绝对不可能克制住这种持久的性亢奋。尤其是到后来奶水将大量分泌,即使她们想忍痛不把奶水排出来,也不会像一般产妇那样达到回乳的结果,反而会分泌出更多的奶水,使她的乳腺极度膨胀,产生爆裂似的痛楚,而那种痛楚根本无法忍受。因此,她们迫不得已只好不时地挤奶,而经常挤空乳房的动作,在心理上又使她们对自己的尊严产生怀疑,所以我十分相信这种药物。”

第二天上午十时左右,我随辉和阮文新来到了关押杜氏情的牢房。

那是一间只有五平方米左右的狭小的单人囚室,没有窗子,也没有床铺,如果关上牢门里面便漆黑一团。

杜氏情身穿着那身破烂不堪的黑衣服蜷缩在角落里,蓬乱的头发遮住了她大半个脸部。

室外射进的光线使她眯起了眼睛。

她显然还没有恢复过来,全身瘫软无力,赤裸的脚上被蚊子咬出许多青紫的肿块。

“站起来!”

辉走过去,用脚踢着她命令道。

杜氏情用手撑起身子,然后扶着墙吃力地站了起来。

她的表情流露出她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手臂和两腿都在颤抖,但是她紧咬住嘴唇克制着自己,步履艰难地跟着我们来到五号刑讯室。

她显得疲惫不堪,默不作声地垂着头站立在审讯桌前。

我留意到,她几次用手腕去摩挲胸部,显然是由于药物所致的乳头瘙痒。

辉走过去,拍拍她的肩膀,问她把问题考虑得怎么样了。

她轻轻挪动一下身子,没有回答。

辉在刑讯室里来回踱着步子:

“我知道你很难受,但是如果你不肯坦白,我只有想办法对付你。我有各种办法能够使你垮掉,昨天你尝到的滋味不过是刚刚开始,以后你每天都要尝受比那更厉害的滋味,把所有的刑具都试一下。等到你的罪受够了,我就会把你杀死在这里,谁也不会知道,谁也不会为你报仇。”

辉用各种恐怖的话威胁杜氏情,还给她讲女犯人受刑的情形。

为了证实他的话,她叫警察押来一位青年妇女,当着杜氏情的面把她的衣服剥光。

那位青年妇女已被拷打得不成样子,身上伤痕累累,几处伤口已经化脓,两个奶头各勾着一个有倒刺的鱼钩,悬挂着空香水瓶。

警察把那位青年妇女拉到一个水桶前,逼着她喝桶里的脏水。

当她喝不下去的时候,两个警察就把她按倒,揪着她的头发给她灌水。

那位青年妇女半昏迷地躺在地下,肚皮胀得很大,四肢无力地平伸,痛苦地呻吟着。

警察把她拖起来反缚在柱子上,用长竹板狠毒地抽打她隆起的肚子,每抽打一下,水就从她的嘴里和肛门里溢出来,一直把她打得昏死过去。

拷打结束后,辉命令警察把那位青年妇女拖回牢房。

“你考虑好了吗?”

辉盯着杜氏情问道,手里来回颠着一把匕首:

“你是不是想每天都尝受那种滋味呢?”

杜氏情没有抬起头,似乎根本没有看到刚才的情景。

“即使你们杀死我,我也不会告诉你们!”

她低声然而很坚决地说。

辉狡黠地笑了起来:

“你以为我们会让你这么痛快地死去吗?在你断气之前,我们要给你尝遍各种苦头,慢慢地折磨你,让你自己招出口供来。”

“看来这个越共婆娘病得很重了。”

他对阮文新说:

“我们先给她治病吧。”

杜氏情已经没有力气进行反抗了,辉和阮文新把她拖到刑讯床上,给她注射了烈性空孕催乳素。

从那天起,他们每天给杜氏情和同她一起被捕的两名女游击队员注射两次空孕催乳素,并在给她们送去的饮食和饮用水里也渗有促进乳房发育的甲地孕酮口服液,导致子宫阵缩兴奋的垂体后叶制剂和激敏激酞类药物。

同时,她们还被定期以审讯为名带到刑讯室去检查药物产生的反应和效果。

果然,这几名在严刑拷打中表现出顽强毅力的妇女被注射药物之后,每次被带到刑讯室的时候都显出惶惑不安的神色。

尽管她们极力抑制着性欲的冲动,可是无论如何也控制不了她们表情和动作的流露。

她们低垂着头,脸上泛起红晕,双腿紧紧地夹在一起,竭力装出泰然自若的样子。

这种情形使辉和阮文新非常高兴。

他们开始加大药量,每天把她们带到刑讯室以至室外去侮辱,还不时地让几个警察在旁观看。

不久,她们几乎无法再抑制住自己。

尽管她们以顽强的意志不使自己在失语中讲出越共的情况,但是已经表现得非常沮丧了。

八月中旬的一天晚上,杜氏情又被带到刑讯室。

这次等待她的,除了以往的注射和凌辱以外,还有五名粗暴野蛮的越南警察。

为了进行好半个月以来的第一次审讯。

阮文新在每天给杜氏情的饮食中加入导致子宫痉挛收缩的麦角流浸液。

然而,当杜氏情发现了他们对她使用催情药物之后就开始抵制给她送去的食物和水。

因此,辉和阮文新只好每天以电刑威胁她,强迫她进食。

杜氏情一直以极大的毅力忍受着剧痛,拒绝挤出奶水,迫使辉不得不派两个警察每隔三个小时用吸乳器将她的两只乳房抽空。

那天午饭时,杜氏情发现在饮食中有稠状膏体物质,便把饭倒在门边。

辉命令两个警察揪住她的头发,掰开她的嘴给她强行灌入。

杜氏情挣扎着、哭叫着,奶水在挤压中浸湿了衣服,最后她还是被身强力大的警察灌下了掺有药液的食物。

由于连日下雨,五号刑讯室里散发着潮湿憋闷的气味。

在电灯光照射下,杜氏情已经被剥得一丝不挂反缚在柱子上,她肥硕的乳房紧张地向前挺出,并随着她的扭动而颤抖,两只深褐色的奶头坚硬地勃起几乎有一英寸高,周围的乳晕也隆出了乳房。

辉把她垂及臀部的长发分开绕到柱子后面捆牢,使她的头不能左右摆动,然后开始用手在她的乳头上来回蹭磨,用极其下流的手段侮辱她。

“我们应该把这些越共女人集中到一起开办人奶公司。”

辉侮辱着杜氏情:

“然后取出她们的奶水制成奶粉出口,或者换取轰炸机。”

他以手托起杜氏情沉甸甸的乳房摇晃着:

“你不坦白我们也有办法消灭那些越共分子,你却只能像奶羊似地被关在这里,每天由警察从你身上挤出你的奶水。以后,我还要让你在这里卖淫,门口立一块牌子,于是就会有大批人跑到这里来。”

杜氏情显然没有听到辉的威胁,剧烈的胀痛使她皱起眉头,痛苦地呻吟着。

她已经不再是那样坚强的越共干部了,药物的作用使她的意识受到了阻碍,此时的她除了强烈的渴望着那种变态的需求之外,再无法控制住她的理智了。

接着,我看到了越南警察对女犯人进行刑讯最残酷的一幕。

那场景是人们对同类的肉体进行摧残的最极端的行为的表露:五个粗壮的越南警察在我面前毫无羞耻感地脱去衣服,围在那位可怜的妇女周围,一面下流地侮辱她,一面轮流上前对她进行奸污。

杜氏情的脸色涨得红紫,表情异常激昂,目光恍惚地大声呻吟起来,竭力摆动着被头发拉住的头部。

然而,此时辉却冷漠地坐在审讯桌旁,不时对她发出询问,同时记录下杜氏情在亢奋下说出的谵语。

不知道经历了多长时间,杜氏情的呻吟声渐渐弱了下去,最后一个警察狞笑着从她的身边离开。

在药力强烈发作并得到满足之后,杜氏情恢复了理智,意识到辉的这次“特殊审讯”。

她流下了眼泪,用愤怒的目光盯着指挥蹂躏她的辉和阮文新。

辉不以为然地站起身,拿着那份记录材料在她眼前晃着:

“你已经主动讲出了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

他说:

“如果你现在肯写一份悔过书,就可以立刻不受这种罪。我保证把你送到医院治疗然后释放你。”

杜氏情想动一下头部,但是被紧缚的头发拉住了。

她愤怒地斥责辉采取的卑鄙手段,咒骂他是下流的恶棍。

然而这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她亢奋谵语时泄露出来的重要情况。

“看来你一定要自寻死路了。”

辉残忍地笑着。

他让阮文新给她注射一剂烈性催情剂,然后命令那五个警察把杜氏情从柱子上解下来,带到另一间刑讯室去继续进行蹂躏。

“虽然达到了目的,”我对辉说:

“但你不觉得这种方法太过分了吗?她毕竟是个手无寸铁的女人呀!”

辉把材料装进档案袋里,然后抬起头看着我。

“她杀死过三个村长!”

辉不无愤慨地说;

“我们这样对待她并不过分。在她指挥越共分子杀死地方官员的时候,她并不是一个“没有抵抗能力的女人”。

如果你落到她的手里,我相信她会用比我们更残酷的手段杀死你的。

而我见过许多被他们杀害的官员和士兵,那样子并不比今天更好。

所有的尸体都被越共分子弄得肢离破碎,用这种办法来恐吓其他的政府官员和士兵。

“在从事那种事的时候,他们却十分巧妙地从广大平民的角度出发,使平民对他们杀人行为甚至感到理解,而那些被杀害的政府官员和士兵则往往蒙受一些捏造的、然而很容易使平民相信的“罪状”。

”在当时,似乎平民杀掉政府官员的行为是值得称赞的,而政府则必须束手待毙。

事实上,这种观点在大多数平民中非常具有煽动性。

至于像辉和阮文新那样将一些至少是违反文明的刑法加到被俘的敌人身上,对他们进行药物和其他人类发明的对人类施行自残的方式的实验,并从中获得畸形的自我满足,无论在哪一个阶层,包括以人民自居的共产党内部,都俯拾即是。

人类心态发展的极端不平衡,在任何时候(特别是客观允许的时候)都会随时出现在各种场合。

他们所实施的行为从道义上看是应该予以谴责的,但问题就在于,有的情况下我们不能,或者不愿意对此进行那样的谴责,因为他们那些人是在为我们进行工作,而且竭尽能力地工作着。

尽管他们自身有许多无法避免的缺陷和过错不时地困扰着我们。

如果我们应当对辉和阮文新予以谴责,那么我们对于发明更具备杀伤能力以至毁灭性核武器、化学武器的那些人和制造像电刑、橡皮衣、镣铐等更具备普遍性的折磨人类工具的那些人,是否应予以同样的谴责呢?在顺化市警察局发生的一切,只是野蛮与文明交织的一个部分,那一类的事情每一个时刻都在世界上发生着,并将继续发生。

许多善良的人曾经试图通过各种途径制止那类的事情,结果都归于失败,残害人类自身的行为仍然极为普遍地滋生繁衍,嘲笑地面对着令我们骄傲的现代文明和毫无根据的乐观态度。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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