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与妻忽然感觉窗外有个影子在晃。
我惊醒,仔细看,是一只猫,略弓着腰,全身黑,站玻璃外的窗台上跟我犯照。
玻璃外的窗台特窄,顶多四厘米。
我这工作室所有窗户都紧闭着,窗外又没树。
丫怎么到我窗台上的?是邪灵还是瑞兽?小西也看见了,放下茶杯走过去要开窗。
我说你干吗?她说开窗户啊。
我说开窗干吗?她说让它进来啊。
我说让它进来干吗?她说要不它随时会掉下去啊。
我说它掉下去跟我有什么关系?她上下打量着我、像不认识我,说:你下了课,还这么狠?那是一条生命。
我说:嗨嗨嗨,这是我家。
你得问问我愿不愿意。
她不再理我,打开窗户。
那黑猫立刻从窗口钻进来,无声无息,拿眼睛瞪着我。
她说:看它多可怜,收养它吧。
我说:好啊,取个名字,叫不祥。
她说:叫镇恶。
我说:要养你抱回家养。
她说:不行,我老公最讨厌猫,我儿子也怕猫。
就放你这儿好了。
这猫挺会察言观色,还懂人话,一直腻在女娲怀里不动。
我说:好男不养猫。
她一边充满爱意地抚摸猫毛,一边说:我看这不是一般的猫,这猫有灵性。
我说:难说。
你怎么肯定这猫不会给我带来噩运?她说:我觉得它能保护你。
我直觉很准。
她穿好衣服,从手包里抽出一个信封,放在我茶几上,对我说:谢谢。
辛苦了。
我说:太客气了。
谢谢关照。
她走到门口、弯腰脱下拖鞋、换上皮鞋。
我说:我送你下去。
她抬头用手梳梳下垂的头发,朝我微笑说:不用了。
你忙吧。
再会。
我说:好,再见。
那我不下去了。
慢走。
她说:再见。
女娲走了。
猫留下来,警惕地看着我,一声不吭。
老婆拿别人手机给我打来电话,背景特闹腾,吆五喝六,像餐馆大厅。
老婆情绪高昂,有说有笑,说:我回来了、报个平安、白天可能鬼打墙了。
太多疑团在我脑袋里缠绕,她说她去玩儿,总有个目的地,是哪儿?总有个站名地名吧?谁约她去的?她怎么去的?出租?公交?可她轻描淡写,我何必傻屄穷追不舍、好像我还多在意她似的?我放下电话,看着窗外发呆、干什么都提不起兴趣、过了饭点儿不饿、脑子里哗哗播放的全是以前的画面,阿、碧、老婆、贞德。
我下楼散步。
一只黑色夜鸟在超低空飞行,肚子离地面也就十厘米。
我根本来不及躲。
鸟喙撞上我的腿。
我挺疼。
丫接茬儿飞。
靠,什么事儿?回家洗完澡、拿浴巾擦干的时候发现那鸟把我小腿撞破了,伤口在流血。
用不用注射破伤风啊?肏,真晦气。
抬头看见那只入侵我工作室的黑猫在盯着我,大眼睛里寒光闪烁。
它浑身黑毛炸起,脚往后退,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我倒不怕猫,也买得起猫粮猫砂,问题是,如果这是一只良家好猫,我私自做主把它关我这儿,失主得多着急?如果丫是流浪野猫,多半有虱子,或者传染病,或者饱受虐待、心灵扭曲、仇视人类。
就算丫脾气温顺、真能保护我,如果我的客户不喜欢猫、如果这猫咬伤挠伤我客人,我的事业会受影响。
我何苦来呢?青天白日非惹这麻烦?我走到玄关、打开户门、回头看着它。
吱溜,丫钻我床底下去了。
我从冰箱里拿出一凤尾鱼罐头,打开盖儿、摆床边儿地面。
一会儿,那死猫奔罐头走出来。
我一把捏住丫脖子皮毛、打开窗子、可劲儿往外一甩,说了句:走你。
我听见劈了音儿的惨叫和一团肉摔在地上的声儿。
下辈子投个好胎,比如州长。
摔不死的话,也不会有胆再来。
你要是玩儿高空坠忘背伞包、落地改成一尺高、还来我这儿跳?摔脑残了吧?我掸掸手、关上窗户。
此后一礼拜风平浪静。
生意还那样,忙起来真忙,母畜扎堆;闲起来真闲,手机三天不响。
我和老婆像两只刺猬,谨慎保持安全距离。
俩刺猬隔三差五通个电话,有一搭、无一搭。
她没再提那天鬼打墙的事儿,好像觉得晦气。
她也不再跟我聊她的私生活。
她不说、我才不问,耳不听为净。
她不再摽我陪她逛街买东西、我调教客户的时候手机不再震动。
我觉得这样儿挺好,很轻松。
放手之后能看开很多东西。
谁是最重要的?谁都不是最重要的。
谁属于谁?谁也不属于谁。
谁离开谁活不了?谁离开谁都能活得不错。
以前觉得只有这款适合您?井底之蛙了您呐。
只要不动感情,你会发现一座新城,在那里,我靠,马路好宽,三百车道,人都横着走。
干吗呀?非跟井底下死去活来那儿起腻?在这世上,感情不能信。
爱情不能信。
友情不能信。
钞票不能信。
长条白萝卜?靠,更不能信了,老尼姑早说了。
啥最贴心?智慧和高潮。
只有这两样,真正属于你、别人拿不走。
平庸的日子一天天继续。
我早给那只猫忘了。
这天,送走客人之后,我刚要冲澡,忽然听见喵的一声,单薄乏力,衰弱哀伤,叫声分明是从我桌子底下发出来的。
我弯下腰,看桌子底下。
桌下黑影里,赫然坐着一只猫。
我头皮一紧。
丫怎么进来的?是猫的话,也换个白猫,不要是镇恶。
我仔细看,上下看,我起眯眼睛看,一点不差,偏偏是被我放飞那只。
我这混蛋心里顿时产生了一种悔过的心态。
丫命也太硬了。
我内疚啊。
那天我咋没带它进西山呢?想要弄死谁、下了手、结果没弄死,等再次面对人家的时候,自然而然就矮三分。
处心积虑弄了却没弄死,等于没弄、而客观后果还不如不弄。
我弯下腰刚想捉它,它嗖一闪,身形微动,无声无息,已经窜出我的魔爪范围。
动作敏捷,看来玩儿高空坠一点儿没受伤。
我对它陪笑说:哈,祝贺你考核通过,功夫还行。
那天把你送回去是怕你妈妈着急。
既然你这么喜欢被我调教,说明咱俩有缘。
它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盯着我,像一资深警探,看嫌犯接下去要干啥。
我走到卫生间门口、指着马桶对猫说:记住喽,这是你喝水的地方。
想拉臭你就挠门,楼道去。
你要敢拉我这工作室里头,我把你塞绞肉机。
我上街给买来猫粮、小银鱼,回来喂猫。
丫饿得直打晃,就是不吃。
我又出去买回来鸭肝儿、鹅肝儿,它吃。
我说你还真刁,你能保护我么?它不理我,bia-bia那儿闷头吃。
黑夜,一诊所,我坐桌子前头,跟女医生说我最近老困、特累,忽然发现我左边坐一女巫,黑衣黑裙,低声对我说她能通灵。
鬼使神差,我在桌下悄悄握住她的手。
挺瘦的。
她低声让我跟她走。
医生朝我缓缓点头。
我起身,女巫拉着我往外走。
外面漆黑一片,街头空旷寒冷。
路过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
旁边有一沙发。
沙发上坐一女的,裹着大棉被,看见我、朝我微笑、同时把两只光脚从棉被底下露出来,脚趾白净圆滑、微微动。
女巫拉我过马路,低声说,这里邪气太重。
我跟着她走啊走,问她到底要跟我说什么,忽然听到一声猫叫,凶神恶煞。
女巫的手一抖,不见了。
我睁开眼睛,看见黑猫站在我床边凳子上,望着我。
看看表,午夜十二点。
我说你干吗?吵我睡觉、坏我好事儿。
我以为我能跟女巫有点儿情况,你这一嗓子,得,吹了。
它跳上我的床,蜷我脚底被子上,不动了。
天亮,我散步去买鸭肝儿,路边有一修鞋摊,修鞋师傅在低头修鞋。
旁边马扎上坐一女的,光着脚,看见我、朝我微笑,我立刻想起梦里女巫对我说的话:这里邪气太重。
老婆来电话,说有人吃霸王餐。
我说你男朋友呢?她说没在,还说她现在有危险。
我赶紧过去。
进了老婆公寓,看一小伙子正襟危坐。
我问老婆:是他么?老婆说是。
我过去一把攥住他领子。
他特镇定,说:你要敢动我你会非常后悔。
你认识这个么?我看了看他制服上的标。
肏,我老婆惹这种人干吗?弱智啊?不知道他们丫都是穿着官衣的蛇头?这种时候我得维护我老婆。
毕竟跟老婆有多年的感情,我说:我是她老公。
你有啥不满意的地方冲我说。
他说:她情感不投入啊。
这么做生意,还想要回头客?老婆在旁边儿高声辩解:他嫌我下边黑。
完事儿不给钱,早干吗去了?我已经明白他什么意思了。
自古猛鬼怕恶人。
我管丫哪儿的呢。
只要是活人,总会怕死。
而我,根本是不打算活的主儿,所以在这种僵局略占上风。
我说你新分来的吧?他说是又怎样?我说:兄弟,哥哥跟这儿住了四十三年没挪窝,四九城都给我面子。
我不想给你找麻烦。
咱这地界,你想知道啥你尽管张嘴问,你哥你嫂好茶好酒伺候你,不管是挂人命的、是沾粉儿的,你问我比问谁都快。
他上下打量我,说你谁呀?他有点儿要suī。
我问:今儿这事儿你打算怎么着吧?他说:你老婆下边都那色儿了,我怎么给钱?大哥你说。
我问:什么色儿?他说:都黑了,黑紫色,一种深黑的酱紫色,而且特别松。
只有经常肛交的女的才这样。
好女人的肛门是很难插进去的。
她不值她要的钱。
OK,游戏该结束了。
我说:老弟你今年有二十三么?他理直气壮说:二十二。
我说:多好的年龄啊。
弄死怪可惜的。
我跟你说,我脾气可坏,这大家都知道。
我好话已经说完,你别逼我不客气。
说着话,我从后背抽出片儿刀。
二尺长,黑呼呼,刀口剧锋利,我没事儿就磨。
我说哥哥这刀上挂着十三条人命。
我最喜欢活体摘肾不打麻药,还有从骨头上剔肉渣。
你已经消费完你嫂的身体,现在侮辱她,这可不好。
老婆说:价钱事先都谈好了的。
他答应了,现在耍赖。
小年轻说:哥哥,您别生气。
我交钱。
行不行?肏,见刀子就软,真没气节。
************小蒂小蒂是我邻居。
平时老瞅她在小区溜狗、碰到我的时候,她老看着我发呆、目光出神。
那天我买肝儿回来,进楼之前,她走过来跟我打招呼,然后更加贴近,小声说:每次听见你那儿传出来女的叫唤,我都特难受。
我警惕起来,以为她要报案。
我打量她,发现她的脸上没有恶意,肌肉很放松。
我强装镇定,看着她说:难受分好多种,有的生不如死,有的欲死欲仙。
她低声说:我不想打扰你。
你不忙的时候,能不能到我家坐坐?我说:坐坐可以,可我不上门调教,别看你住我隔壁。
她低声问:你老婆在家么?我说我们俩分居呢。
都说兔子不吃窝边草。
我偏吃。
不该干的事儿,我偏干。
我脑子里没禁忌。
小蒂进了我工作室,吃惊地望着四周装置。
镇恶警惕地望着她,不叫。
我把肝儿切碎,放它饭盆里。
我请小蒂在沙发上落座,我上烟、敬茶。
我问她最近怎么样?她一边吸烟一边跟我絮叨:我最近有好多怪念头。
比如我爱想我去看一个大夫。
他让我脱光衣服躺检查台上,把窥镜插进我阴道,玩我奶头、弄我阴蒂、抠屁眼儿,仔细观察我的宫颈口儿在高潮中的颤抖、悸动。
我还幻想老公强迫我把一串透明硅胶大肛珠插进屁眼儿,不许我穿裤衩儿和乳罩,逼我光穿一身连衣裙跟他去逛超市。
他还把一个小铜铃铛塞我阴道里,这样我每走一步,身体里边儿都会发出铃声,哗唥唥哗唥唥像小狗,商场里人特多,跟不要钱似的。
我身边的男的女的老人孩子都纳闷地看着我,猜想着铃声是从哪儿发出来的。
他们好像能猜出来一点儿。
她在继续叨唠。
我发现我的注意力被她抽烟的一个细节动作吸引。
嘬的时候,她把过滤嘴完全探进双唇之间,往外呼的时候,她用手指轻轻把香烟往外抽、快完全抽出的时候再塞回去,就是说,过滤嘴始终在她两片嘴唇之间做抽插动作。
过滤嘴上已经沾了她的少许口液,口液透明稀滑。
过滤嘴被润滑,抽插肉唇的过程更加自如舒畅。
这可能是她下意识动作,也许她喜欢挑逗男人,也许她口唇期后置、一直就没渡过。
她还在继续对我说着:我还幻想我是女特工被抓进兵营、被上百个的大兵轮奸、奶头在粗野的摩擦挤捏下又红又肿,阴道和屁眼儿不断地往外流着粘粘的精液。
我也不知道我怎么了,就是最近性欲特强,每次一听见你这儿女的发出来的叫声,就更是百抓挠心,就必须弄。
如果那谁不在家,我就用胡罗卜套上套,自己插,然后夹紧两条腿,用力前后顶,一两分钟就能高潮,阴蒂会一蹦一跳的,阴道也是,一下一下可劲儿收缩,全身麻麻酥酥,连头皮都发麻。
有时在单位受不了就偷偷在办公室手淫,随时可能有人进来,挺刺激的。
但是自己弄不过瘾。
我们研究所有一男的喜欢我,没人的时候偷偷摸我奶子解馋。
我怕人说闲话,就跟他远了,可我心里比他还馋。
我问她奶子被摸舒服么?她说特舒服。
我问她最近开心么?老公咋样儿?她说:他已经好长时间没主动亲我了。
他满足不了我,所以可能就不敢招惹我。
他那人性欲比较淡,没生活情调,不过昨天挺刺激,晚上跟他在床上聊天,聊痒痒了,刚要做,儿子忽然进来要找我背书,让我给他看着。
我躺被单下拿着书,可是根本没看进去,因为被单下边,老公不老实,在我后边摸我屁股摸我乳房,我湿了,他就悄悄插进来,我俩都侧躺着,面对我儿子。
都不敢大动、不敢出声。
我特别紧张,快感也特别强,儿子背一半,我就高潮了,实在没忍住,哼了两小声。
我儿子还是听见了,他停了背书,看着我,问我说妈妈您怎么了?哪儿不舒服?我老公还在后边悄悄插,我掐他腿他也不停。
一个少妇妈妈在儿子眼皮底下红着脸高潮,嗯,鸡巴听得有了点儿感觉。
我扭头看黑猫。
它闷头吃,不理我。
她掐了烟。
我给她端茶,她拉住我的手。
我明白这动作的潜台词。
果然,她放下茶杯说:咱都别客套了。
一会儿我还得给孩子做饭呢。
心跳加剧。
我开始解她上衣扭扣,好像身子虚出盗汗的是旁人。
她喘息着,仰着脑袋亲我脸、亲我嘴,很猛很热烈。
我把她按沙发里,手伸进她裤衩,摸到一团湿乎乎的软肉,热汽蒸腾。
我中指按着她屄豆,一勾二揉三振荡。
她在我怀里大力挺动,像活鱼上岸。
对母畜要凌辱调戏,要让母畜放下架子、忘掉尊严、彻底忘掉她是受过教育的人。
我命令她揉我屁眼儿。
她开始轻轻按我屁眼儿,软软的手指头谨慎地在我屁眼儿上和屁眼儿周围转着圈儿。
哎哟舒服。
我看见她把那根摸过我屁眼儿的手指放她鼻子下边陶醉地闻,完了又把那根手指嘬进嘴里吮吸。
我问:想让我肏你,对么?她说:对。
我想让你肏我。
我说:你这儿挤牙膏呢?接着说。
她说:我是你的小母狗。
我特骚。
你干我吧。
行么?我想让你折磨我。
我说:母狗、骚屄,我肏死你。
她激动起来,扭着胯挺着屁股说:哦,你骂得我好舒服。
你骂得真好听。
听着好过瘾。
我说骚货、我插死你。
她说好、好、我让你插。
只要开发得当,每个女的都是母畜。
我没有丝毫对女人的不敬。
其实我很尊重女人,同时我也明白女人心底最想要的是什么。
她说她后头痒痒。
我明白她说的后头是哪里。
我说你给我扒开。
她两手使劲扒开自己的屁股,冲我亮出屁眼儿。
我用中指指肚轻轻挠她拉屎的眼儿。
(出于职业道德,我总是把手指指甲、脚趾趾甲剪得很短、磨得很光。
)我把甘油涂在她消化道末端,里里外外彻底润滑。
她的屁眼儿现在插起来滑溜溜的。
我掏出鸡巴戴上套、插进她滑溜溜的屁眼儿。
她叫得妩媚,我插得凶悍。
我看我俩都需要暴力发泄。
忽然听见拧钥匙的声音。
不是我家的门,是她家。
我们两家户门离得近,开锁关门都听得真真的。
我说你儿子放学回家了啊。
她坐起来,拨号打电话:喂臭臭?妈买菜呢、这就回家。
你赶紧写作业,不许看电视啊。
我捻着她奶头,鸡巴在她肛管儿里使劲肏起来。
她慌了神,赶紧挂断电话,说这死孩子一准儿看电视、挨说挨打也会干不许他干的事儿。
我说谁不这样儿?她轻声说对、咱都是坏孩子、哎哟真舒服、哎哟你肏得我真舒服。
我说你干吗呢?她轻声说:我让人肏屁眼儿呢。
我说想让你儿子看你挨肏么?她小声说想,特别想。
我说你淫么?她轻声说淫。
我说你坏么?她悄声说坏。
我让她大声说。
她低声说别这样、我儿子就在墙那头、咱这房子不隔音。
我说我知道,所以才让你大声说。
她红着脸提高声音说:儿子,你妈是骚屄,你妈正挨肏呢!儿子,你听见了么?哎哟、哎哟,儿子你硬了么?我越插越猛。
她喘息起来,身子很灵巧,主动配合我,看得出来,她在抓紧时间榨取快感。
她嗓音沙哑地嘶鸣:哎哟真美。
肏我屄蕊。
一边肏她屁眼儿、一边用手指头肏她阴蒂、一边听着她用沙哑的粗口嗓音叫床,我的虚荣心逐渐豪迈起来。
小蒂的屁眼儿开始收缩,紧紧夹住我鸡巴。
我知道,她高潮了。
不好。
我突然感觉要射,赶紧撤出鸡巴。
我看见套子外面粘了一些黄褐色黏液。
她失望地看着我,十分不解,困惑茫然,好像雪糕刚吃半截忽然被ET夺走一样。
她满脸汗水、呼哧带喘,像平局进入加时赛的运动员忽然遭遇停电。
我把右手攥成拳头,整个杵那罐子甘油里、然后闪亮提起,扒开她被肏得松软的肛门残暴入侵。
她在我蹂躏下哼哼着哆嗦着忍受。
她直肠里热乎乎的,像寒冬腊月被睡了半宿的哈尔滨热被窝。
我抡拳头狠肏,眼瞅越肏越深,她的肛门被一再扩大,吞噬了我的拳头、我的手腕子、直到小胳膊。
我还在继续加力往里肏,右胳膊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肏得咕叽咕叽bia叽bia叽山响。
她的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嗓音越来越干枯。
我喜欢女人干枯沙哑的呻吟。
越哑表示丫越受虐。
我左手牢牢固定住她屁股,右手凶狠发难,像右利手的拳师搂(lōu)住对手脖子,在绝望的侥幸中狂殴其腹部。
在拳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里,她迷失了自己。
神经中枢被我肏短路了,火花飞溅,噼啪作响。
她满脸汗水、呼哧带喘,像平局进入加时赛的运动员忽然遭遇停电。
我把右手攥成拳头,整个杵那罐子甘油里、然后闪亮提起,扒开她被肏得松软的肛门残暴入侵。
她在我蹂躏下哼哼着哆嗦着忍受。
她直肠里热乎乎的,像寒冬腊月被睡了半宿的哈尔滨热被窝。
我抡拳头狠肏,眼瞅越肏越深,她的肛门被一再扩大,吞噬了我的拳头、我的手腕子、直到小胳膊。
我还在继续加力往里肏,右胳膊在她直肠里出出进进,肏得咕叽咕叽bia叽bia叽山响。
她的喊声越来越肆无忌惮,嗓音越来越干枯。
我喜欢女人干枯沙哑的呻吟。
越哑表示丫越受虐。
我左手牢牢固定住她屁股,右手凶狠发难,像右利手的拳师搂(lōu)住对手脖子,在绝望的侥幸中狂殴其腹部。
在拳师狂风暴雨般的进攻里,她迷失了自己。
神经中枢被我肏短路了,火花飞溅,噼啪作响。
她大张着嘴,可我听不清她在喊啥。
我的右臂感受到来自她肛门直肠的猛力挛缩。
等她高潮退去,我抽出右臂,看到右臂表面褐色斑斑、屎液黏黏。
我不在乎这些。
事实上,我喜欢这些。
越脏越堕落。
越堕落我越喜欢。
我脱了我的袜子,把光脚杵进那罐子甘油,充分润滑之后,对准她红通通松驰的肛门,蠕动着脚趾插了进去……(以下内容我删我删……)床边地板上乱扔的内衣。
皱褶。
分泌。
汗味。
尿味。
大肠味。
男人味。
精液味。
女人臊味。
钟表嘀嗒。
日影倾斜。
风云掠过。
喘息。
收缩。
痉挛。
高潮。
肏起来,时间总是过得飞快。
在迷离的一个瞬间,我抬起头,发现黑猫歪着脑袋望着我。
小蒂屁股歪到一边,长发狼籍,用手拢拢头发,抬眼望着我说:流氓,你再捅捅我的屄好么?我说我捅哪儿都没问题。
我换一套子,让她平躺、把肏过她屁眼儿的鸡巴插她屄里。
她屄口滑黏,我没费劲就进去了。
屄里热乎乎的,紧凑结实。
她说她儿子是剖的。
她的屄开始蠕动,像老太太的嘴,在嘬我鸡巴。
我看着她脸、从枕头底下抽出高仿真不锈钢玩具左轮手枪,凉的枪口插她嘴里、咔嗒一声拉开保险。
她含着枪管、听见咔嗒声,屄眼儿猛然收缩,紧紧夹着我的鸡巴。
我说我这枪里有一颗子弹,咱看看你运气咋样儿。
她叼着左轮枪管、惊恐到家,冲我努着眼珠子。
她不知道是玩具枪。
我对着她悍然扳动扳机。
咔嗒一声,没有子弹射出。
我的蛋蛋感到她热热的尿。
她脑袋往枕头上头挺着,屄眼儿开始强力收缩,夹得我生疼生疼。
我明白她在高潮,我知道这时候必须顶住。
我扔了左轮、捂着她嘴、给她又凶又狠的抽插,十足一恶魔混蛋。
她在高潮中剧烈喘息、却只能用鼻腔换气。
她哆嗦着,热气全喷我手上。
她的肉屄在蠕动,我感觉她子宫下降,我的鸡巴脑袋顶进软软的宫颈口。
我捂着她嘴说:妈妈我杵着东西了。
她望着我,用鼻腔哼着无言的歌。
我顽强地杵她,一刻不松劲儿。
她还没来得及从高原走下,就被我杵得再次冲顶。
她闭上眼睛。
我松开捂她嘴的手。
(毕竟是游戏,出人命就麻烦了。
)她大口换气,嗓音嘶哑地继续哼唱无言歌。
美音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泄闸的瞬间,我扯脖子叫唤。
那叫声让人疯狂、让人耳朵聋掉。
我感到我的鸡巴在跳、在跳,我浑身肌肉都在收缩、收缩。
我觉得射了好多好多。
她高潮过后,双腿一松,然后浑身肌肉神经明显放松下来,瘫在我胯下,跟烂泥似的。
我泄闸完毕、撤出鸡巴、查看套子。
套子外头黏液多多,污白黄浊,都是她的屄汤;套子里头却是干干的,空空如也。
看样子不是漏了,而是根本没货。
靠,这年头,连逆行射精都传染?为掩盖心虚,我赶紧把那外头黏滑、里头干干的套子扔纸篓里、然后把肏过她直肠的光脚杵她滑润的屄里。
我脚淫她。
她含情脉脉望着我。
我加力残忍踹她。
她热泪横流,说坏蛋你弄死我了、你弄得我舒服死了。
她被我再次淫到高潮,热尿喷涌,意乱情迷。
我抽出脚。
她摸着滑润火热的屄口屄蕊,感慨地说:好长时间没这么疯了。
今天真过瘾。
我看看表,坐起来,让她穿衣服。
她瘫在我床上,一动不动,像一人肉大PIZZA。
我说别饿着孩子。
她说我残忍。
我说我要是家长一准儿是好家长。
她终于坚持着爬起来、懒洋洋开始穿衣服。
我发现我特喜欢少妇头发散乱光着身子的慵懒样。
她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那些女的来你这儿都可劲儿叫唤了。
我说:为啥?她说:你拿了女人的魂儿。
你知道么?常年专门逮蛇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不管多凶的蛇,一闻那味就害怕。
我说:我知道,常年专门打狗的人,身上会发出一股味,甭管多凶的狗,一闻那味就就浑身瘫软、失去战斗力、束手就擒。
她说:你就是那种人。
你是魔鬼。
我说:鬼分好多种,有好鬼、有厉鬼、有催命鬼、有色鬼。
她涨红脸低声对我说:老鬼,真不好意思,我尿了你的床。
我说没关系,我床单每天换、底下垫了尿不湿。
她一边穿衣服一边抬眼睛问我:你这儿有啥菜么?我说:有啊。
你那儿能养猫么?她说她养一儿子养一狗她已经忙晕了,暂时不打算养猫。
她拿了些青菜慌慌张张就走了。
我冲一热水澡,把身上每一平方厘米都洗得干干净净、红润透亮。
刚冲完热水澡,突然听见敲门声。
下头没预约客人啊。
我一边擦身子一边冲门外大喊:谁?门外传来臭臭的声音:a8大爷,我是臭臭。
我穿上短裤打开门,瞧见臭臭站我门口,弱不禁风,脸色苍白,含胸弓着腰(超重的书包、超多的作业负担)。
他说:我妈忘买葱了,让我来借一根儿。
我拿两条大葱递给他,说街坊邻里的,借啥借?骺难听的。
甭还了。
我眼前出现十分钟之前她松驰的肛门和屄口,红肿不堪,湿淋淋,软绵绵。
忽然我头晕目眩,脚底下楼道好像在往上掀、我眼前的一切都在旋转。
我赶紧抓住门框,勉强站住。
后脑麻酸烫,一层虚汗转眼糊遍我全身。
臭臭皱眉,略惊恐,看着我。
关上门,赶紧上床,取一舒服姿势躺好,脸上半笑不笑,眼睛半睁不睁,尽力让自己放松。
转眼发现自己又出了一斤虚汗。
想起刚才肏小蒂的过程,我对着自己说:不错,出息了,逆行射精都学会了。
************玻璃幕梦见小阿,被绑在一木椅子上,四周竖着高高的透明玻璃幕,距离她也就一尺。
她不安地抬头打量这怪异环境。
玻璃发出声响。
仔细看,那边有三万条毒蛇,狠呆呆瞪着她朝她扭过来。
这时候我发现小阿改成了碧。
三万条毒蛇开始朝玻璃上猛撞,都跟死磕珍珠港的日本神风队似的。
碧惊恐到极限,完全崩溃,尿道松驰,热尿乱滋。
碧忽然换成了我,我面临三万条毒蛇。
我很怕。
神风队的开始朝我喷毒液。
毒液浓稠、微白、像精液,顺玻璃往下流。
后边的还在朝我猛撞,当然都撞到玻璃上,身子粘裹着精液,滑溜溜、湿漉漉,闪着光。
我越来越怕了。
这时候一人蹲我身后,一边解我绳子一边低声对我说:跟我走、跟我走。
声音沉稳平和,像念咒,从声音上判断不出性别。
我打量她/他,她/他穿着清洁工那种橘黄色制服,头发长长。
这节骨眼,逃命要紧,管丫男的女的。
四周玻璃幕外头,神风队朝玻璃上摔得更凶。
玻璃摇摇欲坠,发出瘆人的响声。
我两条腿哆了哆嗦,拉着她/他的手,很想知道怎么才能离开这封闭空间。
一声猫叫,噩梦中断。
清洁工离开,神风队烟消云散。
醒来真好。
回味刚才这梦,好怪啊。
我看着眼前的猫,说你保护了我?它不理我,直接趴我旁边枕头上团愣起来闭上眼睛。
(团愣:身体蜷缩。
)我说这不成,起开起开。
它起身走到我床脚,好像有点儿不那么忒高兴。
我觉得有个猫也挺不错。
只要我不做噩梦,丫从来不叫唤。
我根本不了解猫性,只能凭直觉跟丫二人转。
我处心积虑照顾它、给它买好吃的,底线是它不能睡我枕头上。
我谨小慎微养着它,希望它真能保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