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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雞——1我爺爺是上海人,但我老爸他不確定自己是不是上海人;因為我祖母她也不敢確定!不過我老爸說,上海以前那位杜先生混得不錯,可惜名字不好,月笙月笙,晚上的笙,難怪見不得光,要走黑道。

他希望我跟那位杜先生一樣,有財有勢,但又不想我跟他一樣混黑社會。

所以改我的名字叫日笙,希望我能當官。

可惜,我老爸太晚婚,我趕不上生在大清皇朝那些年代。

盡管我很努力、很用功,但我始終沒辦法找個官來當。

現在想起來,也覺得自己沒用,實在愧對他老人家。

唯一能勉強安慰自己一下的,是這個官我雖然當不成,但我總算當了個管,我現在是某一家國際貿易集團的采購部主管。

身為貿易公司的采購主管,這個應酬嘛當然在所難免。

加上我自問不是一個正人君子,相反我最大的毛病就是好色;照理說我應該對“妓”很感興趣才是。

可是剛好相反,我始終對“妓”提不起勁來!我每次去夜總會那些消費場所,總是一個人來一個人走,從不帶小姐出場,所以才有“獨來獨往”這個雅號。

直到半年前,有一天我招待幾個從南美洲來的客戶,白天帶他們參觀了好幾間工廠,晚飯後照例請他們到夜總會玩。

也不知道是喝多了,還是那天天氣真的太過悶熱,我送他們回下榻的酒店後,不想馬上回家,于是就在那酒店附近,漫無目的的閑逛著。

當時已經將近一點鐘,路上的行人跟白天時差不多,唯一不同的就是日間那些白領麗人,全都變成打扮性感的流鶯。

我一路走,一路有好幾個女的上前跟我答腔。

我實在感到有些不厭其煩,于是轉進一條小巷,免得再跟她們嘮叨。

哪知道我剛走進小巷,就有一個人影,從黑暗中閃了出來。

我當時還以為踫上搶劫的,一下子酒意盡消,同時很自然的往後退了兩步。

不過很快我就發現,對方並不是什麼搶匪,只不過又是一個想找嫖客的流鶯。

我驚魂稍定,正準開口痛罵她幾句,卻听見對方先我開口說話道︰“老板,你……你要不要找個伴?價錢隨你高興,要陪過夜也可以。”

從她的聲音听來,似乎年紀已經不輕,心里禁不住暗罵︰“他媽的又是雞,而且還是只老雞!”

但一時好奇,想看看她老到什麼程度,所以又退後了一步,乘著路燈的燈光,仔細看清楚對方。

昏暗的燈光下,我看見一個三四十歲左右,身材瘦削的中年婦人,長長的頭發隨便用發夾夾起來,低著頭,看著她自己身上那套早已退流行的碎花連衣裙的裙帶,還隱約看見她身體在微微顫抖著!我把注意集中到她胸脯,發現她的一對乳房相當巨大,跟她瘦小的身材,可說是完全不合比例。

一時興起,上前伸手便往她的胸口按去。

誰知道她反應相當之大。

只看見她急急退開一步,同時“啊”一聲,居然用接近責罵我的語氣對我說︰“你想干什麼?”

我又好氣又好笑的,心想︰“原來是剛下海的老母雞!”

于是,假裝生氣對她說︰“小姐,你出來賣,客人當然有權先看看貨板!你不給我摸一摸,我哪曉得你的波是真的還是假的?看來你是有生意不想做。”

果然,她听見我這麼一說,馬上走上兩步來我的面前,語氣既緊張又無奈的跟我說︰“老板,你摸摸看,我的……我的絕對是真材實料。”

這更加證明她沒什麼應付客人的經驗。

這時候我和她的距離拉近了許多,我才看清楚她的臉蛋。

她一張瓜子臉,新月般彎彎的眉毛,尖尖的鼻頭,薄薄的嘴唇,看來三十六、七歲的年紀。

雖然並非絕色美人,不過外表很斯文,眼神又哀怨,給人一種楚楚可憐的另類美感。

我又全身上下仔細的看了看她,心里突發奇想︰“這女的看來斯斯文文,長得還算可以。不如就光顧她,看看她床上功夫怎樣?要是不錯,大可以把她給包了,反正夜總會那些小妹妹,幾乎全都好看不好吃!我也總不能每次陪客戶出去玩時,都來一個敲經念謂吃素收場。”

于是,我從口袋摸出一疊約十張一百塊的鈔票,送到她面前說︰“看你像剛出來做的,我也不佔你便宜。過夜一千,不過大家說明在先,我這個人要求蠻多的,你可別到時候跟我說這個不成,那個不可以!沒問題的話,我可以先付錢,如果做得好,我另外還有小費加給你。”

她盯看著我手上那疊鈔票,但久久沒有伸手出來拿的意思。

我以為她嫌少,心里難免有點不爽,于是冷冷的跟她說︰“大姐,坐在樓上的那些小妹妹,很多過夜也用不了八百!好,你開個價錢吧?”

她听了,馬上跟我說︰“不,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跟老板你打個商量,如果你要過夜,可不可以到我家去?我……我實在不方便在外面通霄過夜。”

我感到奇怪,懷疑她是不是另有企圖,正想說︰“那怎麼可以。”

她可能也觀察到我有些疑惑,隨即繼續說︰“老板,實不相瞞,我還有一個十六歲的兒子,他智力有問題,我不敢留他一個人在旅館太久。如果方便,委屈你到我那兒去好不好?我答應你,我……我一定會用心服侍你的。”

看見她可憐兮兮,不像是在打鬼主意的人,加上我這個人一向色膽包天,于是就一口答應跟她去。

不過以防萬一,我還是打了通電話給我在公安局的朋友,跟他們關照一聲,好確定安全。

她等我打完電話,才帶我穿過小巷,然後走了約十分鐘的路,來到一家相當殘破的九流旅館。

我跟著她走進門,馬上就有一個不知是老板,還是服務員的家伙,很不友善的迎上來,同時大聲的對她說︰“你回來正好,下次你出去之前,麻煩你先看好你那個寶貝兒子!剛才他跑去偷吃了我們的零食,這條帳你說要怎麼算?”

她听了之後,一連道了十來句對不起,又說下次不會。

但那家伙得勢不饒人似的,一張臭嘴不但沒停還在罵,而且越說越難听!我看她被那家伙罵得眼楮都紅了,就差還沒有把眼淚掉下來。

這一切我看在眼里,忽然覺得眼前這個中年婦人,有股說不出的味道。

心里好像很想保護她,但另一方面,似乎又想把她盡情玩弄摧殘一下!總之,心情有些矛盾,非筆墨能夠形容。

再看那家伙那張狗臉,那滿口焦黃發黑的牙齒,惡狠狠口薯橫飛的態勢。

我忍不住也火大了,決定替她出頭,于是故意掏出一疊約兩三萬元的鈔票,在他眼前抽出兩張一百塊的,把錢丟在那家伙的面前說︰“只不過吃了點零嘴嘛,拿去再買過就是了。夠不夠?”

這種家伙我見多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

見我出手這麼大方,果然馬上一改他的態度,變得笑容可掬,一連道了好幾句謝謝。

我也懶得跟這種人劌,一心只想著盡快跟那女的回房間,好看看她的胸,究竟有多麼的真材實料!于是頭也不回,摟著她讓她帶我到她的房間去。

她似乎很感謝我替她解圍,一路帶我走上二樓她住的房間,一路問我貴姓,又說我是個大好人。

我跟她說我姓杜,不過我並不是個好人;她似乎不相信!本來她一直稱呼我老板,知道我姓杜之後,就改叫我杜老爺。

我哈哈一笑說︰“我沒那麼老吧?”

于是她又立即改口,叫我杜少爺。

本來我還想叫她別叫我少爺,不過最後想想還是算了。

我也問她叫什麼名字,她說她叫馮玉蘭。

就這樣說說走走的來到了門外,她掏出一把鎖匙,微微彎下腰準備開門。

我站在她後面,看見她屁股稍稍抬高,情不自禁的伸手摸了一下!她輕輕驚呼了一聲,但很快就回復鎮定,繼續用鎖匙把門打開,然後回頭對我微笑著說︰“請進,地方簡陋你別見怪。”

房間里果然相當簡陋,除了一張很舊的雙人床之外,就只有兩張幾乎不能夠坐人的爛沙發。

別說是電視機,就連梳妝台也沒一張。

不過,總算在房間里還有個浴室,不需要跑到外面去用公共的。

我走進浴室,看見里面居然有抽水馬桶,還有一個白色的浴缸。

但它們完全是達達派的藝術品,我猜世上沒幾個人會樂在其中。

不過世事無絕對,當時竟然就有一個這樣的人出現在我眼前!我看見一個身材很高大的少年,他身上穿著一套顏色早已褪盡的運動衣,看來相當舒服的躺在浴缸中,完全不受浴缸上那些陳年殘留物影響,只管張大嘴巴在睡覺!我回頭望向馮玉蘭,指著浴缸里那個男的,問她說︰“你兒子?長得很高大哦!”

她點頭回答我說︰“他小時候發燒,燒壞了腦子;現在跟一個七、八歲的小孩一樣。”

接著,用近乎請求的語氣跟我說︰“他睡覺一般都睡得很熟,不會那麼快起來。太晚了,你看好不好就讓他在浴室里睡,我保證他不會打擾我們。”

我初時的確不是很願意留他在房里,不過看見她一臉哀求的神情,實在不忍心拒絕她。

只好做了個沒關系的手勢,表示一切照她意思去做。

她看了如釋重負似的,連洗不洗澡也忘記問我,就只管把浴室的門關上。

接著,好像害怕我會反悔,急忙忙就自己開始動手脫起衣服來。

我見她手忙腳亂,覺得實在有趣,忍不住哈的一聲笑了出來說︰“我都不急你急什麼?怕我趕你兒子出去,所以要盡快把我解決掉?哈,哈。再說,我一身臭汗,就算你不怕我的男人味,我自己也受不了。”

她這時才想起我們都還沒有洗澡,可是她兒子又睡在浴室里,剎時間一臉不知道應該如何是好的神態。

我心想裝好人當然要裝到底,反正肉金都付了,也不必計較再多花一千幾百。

于是,上前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她說︰“沒有關系,就讓他繼續睡。你等我一下,我去叫人在隔壁再開個房間,我們到那邊去洗澡就是。”

她听我說完,突然倒進我的懷里,用很感動的語氣跟我說︰“杜少爺,你真好!我帶著二牛從鄉下來看病,病沒看好,錢卻花光。還欠下老鄉們一大筆債,現在回去也不是,不回去也不是。實在走投無路,才厚著臉皮學人出來賣。不怕你笑話,我站在路上也將近二十天了,你是我第七個客人。以前那些人,沒一個把我當人看待,只有你……”

我見她越說越傷心,只好摟緊她,安撫她說︰“你我今天有緣,只要你好好的服侍我,我一定不會虧待你!我也是個離鄉背景,飄洋過海來賺錢的人。老婆不在身邊,早就想找個人來作作伴!現在就看你跟我合不合得來。”

我說得再明白不過,但她听了之後,好像有些點難以置信似的自言自語說︰“我都快四十歲人,又不是什麼黃花閨女,身邊帶著個弱智的兒子,鄉下還有我媽跟我的小女兒,一家四口,哪敢指望有人收留!能不餓死就已經心滿意足。”

我曉得她說的只不過是倒氣話,于是更明白些對她說︰“你別以為我在亂吹一通!沒錯,論年紀,你跟我差不了幾歲,不過找伴嘛,當然要找個善解人意,合自己胃口的!老實說,我這個人年輕時搞多了,現在單純的男上女下,是沒法滿足我的。可是花樣多了,那些小妹妹都吃不消,所以我實在很想找個經驗豐富些的來做伴,就可惜一直都沒有遇上。”

她听見我這麼說,可能內心充滿期望,所以急不及待地催促我去找人另開房間。

我當然也非常樂意盡快嘗一嘗她的床上功夫,于是飛奔往一樓,找到剛才那個面目可憎的家伙,叫他再另外多開一個房間。

有錢當然好辦事,不用幾分鐘的時間,我已經摟著她走進隔壁房間。

老雞——2我把門關上,一回頭便看見她很大方的站在床邊,開始解她連衣裙背部的那些扣子。

她解得很慢,而且不時偷眼望向我。

似乎是在脫衣服的同時,也觀察一下我的反應。

我于是豎起大姆指,表示很欣賞她脫衣服時的動作。

在我鼓勵之下,她脫得更加起勁。

很快已經把身上的連衣裙脫下,接著又把胸罩和內褲也脫掉,最後渾身上下一絲不掛的站在我面前。

我走上前,專心欣賞她的裸體。

發覺她雖然從鄉下出來沒多久,不過皮膚還算白犁。

再看她的胸脯,果然真材實料,每邊都有木瓜般大小,而且兩顆乳頭特別肥大,活像兩粒曬干了的紅棗般,叫人忍不住想用力捻它一下。

她兩腿之間陰毛十分稀疏,因此本來就微微凸起的陰阜,顯得更為豐滿。

唯一可惜是她畢竟已到中年,小腹難免發胖,肌肉也有些松弛,同時可能生育過兩個孩子的關系,陰唇比較黑;但對我來說,她這樣的身材,我已經十分滿意。

我十足一個鑒賞家似的,只管色迷迷的觀賞她的裸體,並且不時用手這里摸一把,那兒捻一下的盡情愛撫她的身體。

她相當配合的任我撫摸,直到我覺得過足了手癮,她才動手替我脫衣服。

她把我脫下來的衣服先疊好,然後柔聲問我說︰“你先洗澡?還是……還是我們一起?”

我笑著一手把她拉進浴室,用行動來回答她。

這房間的衛浴設備比她原先住的要好上許多。

不過要我站在浴缸里洗澡,我始終老大不願意。

于是,我們就站在浴缸邊,胡亂替對方把重要部位洗刷一下,便算完成了開場前的鴛鴦出浴戲碼。

走出浴室後,我先躺上床,看見她做了個問我要不要關燈的手勢,我搖頭表示不用關燈。

接著,她又從她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一包避孕套,把它送到我面前問我說︰“我幫你戴?”

我一手把保險套搶過來,用力丟到床尾地板上。

然後,看著她笑說︰“我想跟你來真的!”

她似乎有些意外,又好像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說︰“你…你不怕我髒?”

我摟著她,輕輕親了親她的臉頰說︰“不怕!你呢?你怕不怕我不干淨?”

她沒有回答,同樣也用動作來表示。

只看見她慢慢彎下身,把嘴巴張開,一口把我的陽具含進嘴里。

我躺在床上,閉起雙眼,享受她的口舌服務。

可惜,她的口交技術,並不怎麼高明。

她似乎也感到我不太欣賞她的口技,所以一路替我吹,一路不時偷看我的反應。

我知道她已經很努力,很用心幫我口交。

為免傷到她滿腔熱情,我任憑她替我吹了十多分鐘。

最後,實在感到有些受不了,才叫她別再吹。

我轉身伏在床上,屁股微微抬高些說︰“來,幫我舔一舔屁眼!”

她听了,起初隱約面有難色,不過沒多久,她就把臉貼著我的屁股,隨即感到她伸出舌頭,一舔接一舔的用舌尖替我的屁眼按摩!那滋味比先前舒服太多了!我不禁贊嘆她說︰“唔……唔,舒服!把舌頭再伸進去一點!”

我很明白這舔屁眼的玩意並不是每個女的都能夠接受,如今她這麼听話,叫她舔就舔,單這一味,那一千塊就已經值回票價!我感到她熱騰騰的舌尖,在我的肛門口進進出出,說不出的舒服,道不完的刺激。

不用多久,陽具就自然而然的充血漲大。

她不停的幫我舔了約四、五分鐘,直到我滿意,叫她停她才停止。

我再次轉身平躺在床上,向她做了個“請坐”的手勢。

她相當知情識趣的跨在我兩腿之間,一手扶著我的陽具,把它對準她自己的陰道口,然後狠狠的用力往下一坐,剎時間我整根陽具便深深插進她體內,龜頭和陰睫完全被她的陰道壁包夾著!看見她兩腿張得開開的,屁股壓在我的大腿上,她的陰核跟我的陰毛接吻似的緊黏在一起!我情不自禁腰部用盡力往上一頂,恨不得想把陰囊也塞進她的陰道里。

她似乎被我頂得有點痛,只見她皺皺眉,深深吸了口大氣,兩條大腿才開始發力,屁股一升一降,大起大落的,為我進行“觀音坐蓮”式的抽插動作!我用這種姿勢跟她做,幾乎不需要費任何力氣,而且插得特別深,每一下都抽到頭再插到底,感覺當然妙不可言。

但對坐在我上面的馮玉蘭來說,可就沒那麼輕松;她只能夠利用一雙腿和陰道,來承受她本身的體重跟每一次抽插時的沖力。

因此,很快她就體力不支,只好彎腰把手撐在床頭上來減輕壓力。

我看著她垂在胸前的那雙大乳房,十足兩個木瓜似的越來越接近我的面,特是她那兩顆烏黑肥大的長乳頭,就在我眼前晃過來晃過去;還不時踫在我的鼻尖上,那感覺有點癢。

我于是把頭稍微往上移,然後順勢一口把其中一顆含在嘴里。

當時我感覺就像含著一粒葡萄。

可能由于它實在異常巨大,不管我怎樣舔它啜它,它始終軟軟的沒有因刺激要硬起來的跡象。

我越啜越覺得有趣,甚至開始用牙齒輕咬它。

可能不知不覺間我咬她乳頭的力度越來越大,耳邊傳來她輕微的呼痛聲。

我感到越來越興奮,她坐在我陽具上的活塞動作,感覺雖然不錯,可惜節拍和速度,始終無法完全隨心所欲,已經不能滿足我。

于是,我放開嘴里咬她的那粒乳頭對她說︰“來,我們換一個姿勢。”

接著,她依照我的吩咐,慢慢站起來,然後屁股朝天趴伏在床上。

原本,我是想給她來一招“老漢推車”的,不過當我蹲在她後面,準備把陽具插進她的陰道時,我突然改變了主意。

由于她的屁股翹起,兩瓣屁股肉自然往兩邊分開些,暗褐色的屁眼完全展露在我眼前。

我暗罵自己︰“真傻!怎麼沒想到走她後門。放著這麼好的屁眼不去干,那天理何在?”

我往自己的陰睫上吐了口唾液,然後把龜頭按在她的屁眼上。

她應該意識到我想干什麼,只見她側過頭來看著我,輕聲說︰“杜少爺,你……你下手時要輕些。”

說完,立刻把頭轉回去,一張臉緊貼在枕頭上,大有任君魚肉的姿態。

我見她如此識趣,心中大樂。

趕快一手握著自己硬繃繃的陽具,一手扶在她屁股上,腰部用盡全力往前推,隨著她啊的慘叫一聲,我整根陰睫已完全插入她的肛門里!開始時,我還有點憐香惜玉,慢慢的把陽具抽送。

我一路操著她的屁眼,一路听著她的呼吸聲變得越來越急速,感覺她的肛門逐漸收緊;再看她被我操得全身雞皮疙瘩盡起,渾身顫抖得越來越厲害的樣子,我感到非常刺激!到後來,埋藏在心底里的獸性,已完全被激發起。

心里只想盡情摧殘她,虐待她!哪還有什麼憐香惜玉之心。

我抽插她屁眼的動作,一下比一下粗暴,一次比一次用力,十足打樁機,每一下抽送動作都絕對是全力以赴!我也不知操了多久,耳邊不斷听見她喘氣吁吁的哀求我說︰“啊……啊……輕一點!求你別那麼狠……好漲呀!哦……哦……你大發慈悲,當行行好饒了我吧!喔……喔……杜少爺,我真的吃不消了!”

隨著她的求饒聲越叫越淒厲,我也快要到達終點,害怕她真的吃不消,萬一在我最要命的一刻亂動亂掙扎,擾亂了我的節拍,那豈不是前功盡棄?于是姿態好像騎馬似的緊趕,一手揪住她的頭發,另一手用力拍打起她的屁股,對她說︰“唔……唔……听話別亂動,馬上就過!”

話剛說完,我全身就好像觸了電,不由自主的抖了幾下,緊接著燙熱的精液從龜頭的馬眼口噴射而出,有如火山爆發般,注射入她肛門的深處。

射精後,我示意她從我衣服中幫我拿根香煙來。

看見她走路時一拐一拐的,把屁股夾得緊緊的樣子,我有些過意不去的感覺,問她說︰“怎麼,很痛?”

她把香煙遞到我手上,很溫柔的搖了搖頭。

我點了根煙,深深吸了兩口,用手輕拍了拍床,示意她躺下來。

然後,我一手摟著她,一面抽煙一面跟她說︰“你相不相信,我已經很久沒這麼滿足過!不過把你弄痛了,我……”

她一手按著我的嘴巴,不讓我繼續說下去,然後把臉伏在我胸膛上說︰“我沒事,看見你開心,我也很高興。”

我用手撫摸著她的頭發說︰“我看你就別再去路上站了。明天我替你和你兒子找個好一點的地方,你們搬去住,我一有空就去看你,你說好不好?”

听見她輕聲說︰“你說怎樣就怎樣。”

我感到非常滿意。

于是,把手上的香煙弄熄,摟著她一起入睡。

一覺醒來,看看手表,已經快接近七點。

離開前,我跟她在浴室里就站著又干了一次。

回到公司後,我忙著開了兩個會議,一直到下午三點多才有點空。

我利用休息時間,叫我的秘書,把公司分配給我那間宿舍的鎖匙拿給我。

又吩咐她替我安排好一部車,準備一下班就去接馮玉蘭母子。

原本,我很想先打通電話給她,可惜我沒那旅館的號碼,也忘了它的名字,于是只好作罷。

當一切安排好,已經過了六點,我隨即開車去馮玉蘭住的旅館。

她開門時,我看見她手里拿著一個飯盒,正在房間里追逐她的兒子,在喂他吃飯。

我看看那飯盒只有幾條又黃又老的青菜,之外就只得兩片紙一樣薄的肥豬肉。

別說是人,就是給狗,狗也不一定會吃。

說到她兒子,也真的有點替她可憐。

昨晚由于種種原因,沒有看清楚他,現在看起來,其實他長得還可以,更難得一身運動員似的好身材,體格相當高大強壯,就可惜是個白痴。

我依稀記得馮玉蘭說過她兒子名字叫二牛,于是走上前對他說︰“二牛,為什麼不听話?媽媽喂你吃飯你都不吃。”

二牛看著我,指著他媽媽手里那飯盒說︰“那些菜好苦,我不愛吃!”

我回過頭來用稍為責罵的語氣,對站在我後面的馮玉蘭說︰“你也是的,怎麼買這種東西來吃!昨天給你的錢你就拿來用嘛,我都說今天會來接你,你怕什麼?”

她好像很委屈,低下頭來小聲說︰“我以為你是在開玩笑,沒想過你真的會來!”

我很誠懇的對她說︰“也很難責怪你,給我也不可能完全相信一個陌生人。不過日子久了,你就知道我這個人說話算話的。”

說完,我從她手中把那飯盒拿走,順手丟到垃圾桶里,然後繼續說︰“來,把行李收一收,我們先去吃晚飯,然後送你們去新家。”

她雖然沒說什麼,但從她眼神和收拾行李的動作中,我知道她心里一定非常高興。

她跟她兒子的行李和她住的地方同樣簡陋,用不了多久就收拾完。

我算清了旅館的租金之後,帶她們去到一間我相熟的餐廳,開了間貴賓房,點了滿桌子的菜,又開了瓶紅酒,直吃到酒醉飯飽才帶她們去我宿舍。

老雞——3那宿舍是我公司分配給我住的,地方不怎麼大,只有兩個房間。

由于我自己另外有地方住,那宿舍就一直閑置著,不過每星期都有專人來清潔,所以不用再整理就可以馬上入住。

我把她們安頓好,把我的手機號碼和幾千元現金交給她後,便打算離開。

她似乎沒想過我會不留下來過夜,很迷惑的問我說︰“你……你要走?太太在家等你?”

我搖了搖頭微笑著說︰“不是,我老婆跟我媽在老家,她沒跟我來。”

伸手在她乳房上摸了一把,笑嘻嘻的繼續說︰“明天公司有很多事要做,我是怕留下來會睡得不好!”

不知道她到底是因為陌生地方害怕,還是純粹真的舍不得我走,總之就是依依不舍的抓著我的手,說什麼也不讓我離開。

我被她糾纏不過,只好答應留下。

她高興得什麼似的,搶著要替我弄洗澡水,說要服侍我上床睡覺。

我說我不急著睡,叫她不如先看看她兒子,等他睡了再來服侍我。

她說沒有關系,她兒子自己會睡,反正非拉我一起去洗澡不可!在浴室里,我們又是另外一番光景。

她讓我站在浴缸里,她動作非常熟練的替我全身抹上肥皂,特別洗到我的陽具時,那套弄的手法和力度,簡直爐火純青極!我舒服得忍不住噓了口氣,伸手在她臉頰上輕輕扭了一把,半開玩笑半贊說︰“奇怪,怎麼昨晚我沒發現,你幫人洗這里的功夫這麼好,比你口上功夫好太多了。哈……哈……是不是幫你兒子洗時練回來的?如果是,那你這張嘴也不妨多練一練,你吹的功夫還沒有到家喔。”

正所謂︰“言者無心,听者有意!”

我本來純粹是開玩笑性質才這樣說的。

哪知道她沖口而出對我說︰“原來你跟二牛一樣,都不喜歡我用口……”

緊接著,只見她面色一變,可能知道自己說漏了嘴,一臉尷尬的神情,極力希望補救說︰“我幫他洗澡時,踫也不踫他那里!我……”

這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把戲,哪有可能騙得了我。

我知道其中一定有些不可告人的隱情,為了套她說出秘密,我決定給她來一招“欲擒故縱”,假裝听不出她話中的破綻,一本正經的說︰“我教你,含的時候多用舌頭,你嘴巴合得太緊。像昨晚,我給吸沒幾下,就被你的牙齒撞得有點痛。”

她很可能以為我沒發現,面上神情輕松多了,點點頭說︰“好,我下次照你的話試試看。”

接著,我又天南地北的跟她閑聊了好久,直到她幫我把身上的肥皂泡用水沖乾淨,我確定她警覺性完全放松,才冷不防突然問她說︰“對了,說起來你幫二牛吹,他有沒有在你嘴里射過?”

她不防我用計,果然一下子跌進我的圈套,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只試過一次。”

她說完馬上發現中計,可惜已經來不及了。

只見她面紅耳熱的趕快改變話題說︰“你不是說,明天很多事等著你去做?我幫你擦干身。快點去睡吧!”

我不懷好意的盯看著她,笑嘻嘻的說︰“我現在可不想睡了!說來听听,你幫他吹的時候,有什麼感覺?”

她羞得什麼似的逃出浴室;我當然不會輕易放過她。

見她跑出浴室,跳上床躲進被窩里,我也跟著鑽了進去。

被窩里我一面對她上下其手,又不停呵她癢,總之死皮活賴的追問她跟她兒子的事。

她敵不過我軟硬兼施死纏爛打的攻勢。

最後終于向我透露出整件事的經過。

原來,馮玉蘭她很年輕就嫁給她老公。

她老公姓陳,是個很守本份的農民。

來她生了二牛。

二牛出世時,原本是雙胞胎,但先出來的那個,一生下來就是死的,所以就只剩下他一個兒子。

夫妻倆雖然傷心,但看見還有一個能保得住,已經心滿意足,加上當時政府又大力推行一胎化政策,所以一直沒打算要再生。

誰想到二牛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腦子被燒壞了,之後智力就再沒有發育,一直停留在七、八歲之間。

夫妻倆當然非常痛心,于是她老公才拚一拚,決定再生一個。

好容易湊足罰款,哪知道生下來的竟然是個女兒。

她老公又生氣又絕望,就在女兒滿月那天,誤把農藥當酒喝,丟下她們自己往生去了。

她一個人要照顧兩個孩子,本來就很辛苦。

後來,還是她媽媽勸她,不如把她老公留下的農地和房子賣掉,搬回娘家一起生活。

她心里想,反正她母親也是一個人獨自生活,大家一起總可以互相照顧。

所以就真的把地和房子都賣掉,帶著一對兒女回娘家去。

轉眼間,婆孫母子一家四口一起生活了好幾年,生活雖然是苦了些,但總算和和氣氣,一家人平安無事的過日子。

直到個多月前,她們的生活才發生變化。

原來她兒子二牛,雖然智力一直停留在童年時期,可是生理上就一切正常!甚至可以說正常過頭。

但由于二牛智力有問題,日常生活一直需要做媽媽的來照顧,哪怕是洗澡吃飯穿衣服,有時甚至大小便都需要她照料。

因此,跟一般別的母親相比,馮玉蘭對她兒子整個發育過程,可說是再清楚不過。

早在好幾個月前,她已經察覺到二牛有些奇怪,在洗澡的過程中,二牛偶然會對她毛手毛腳!她起初還不以為然,哪知道上個月,有一次她幫二牛把陽具洗干淨,正準備替他洗擦別的部位時,二牛竟然一手握著自己的陽具,傻笑著對她說︰“嘻……嘻……媽你看,它不需要用嘴巴吃,自己都會變大。你說我厲害不厲害!”

馮玉蘭听見她兒子這麼說,直覺感到事情有些不對,所以便故意問二牛說︰“那地方是用來尿尿的,誰說可以用嘴巴去吃它?”

二牛搔了搔頭說︰“外婆說的!她說我的雞雞如果用嘴巴去吃,很快就會變大。嘻嘻……我本來也不相信,後來外婆真的把我的雞雞吃了,它果然變大。不過現在又沒有人吃它,為什麼它一樣會變大?”

馮玉蘭對我說,她當時听見她兒子那麼說,已經知道大事不妙,于是又問她兒子說︰“外婆什麼時候開始吃你的雞雞?除了吃雞雞,外婆她還有沒有教你些別的?”

二牛回答說︰“外婆還教我玩火車鑽山洞。”

她其實已經隱約猜到,不過還是忍不住追問她兒子說︰“火車鑽山洞怎麼玩的?”

二牛揮著雙手說︰“我不教你,外婆吩咐我,要我千萬不能跟你講我們玩火車鑽山洞的事。我不說!”

馮玉蘭又對我說,她知道了之後,怒不可遏,本來很想馬上找她母親理論。

可是回心一想,正所謂家丑不出外傳,萬一真的撕破臉,把整件事張揚開去,對一家人都沒有好處,所以決定息事寧人,等過些日子之後再作打算。

不過為免婆孫之間繼續發展下去,她決定帶二牛離開一段時間。

因此,才會想到帶二牛來找醫生治病。

馮玉蘭還說她母親初時極力反對,後來可能言詞間,她透露已經知道她母親跟外孫的事,她母親才沒有話說。

從鄉下來到城市之後,發現兩地生活指數相差甚遠。

住了還不到一個月,錢就已經全部花光,迫于無奈只好出來賣,賺取生活費用。

她告訴我,自從她老公去世之後,這些年來,她原本習慣了空虛寂寞的生活,生理和心理上,已經變得心如止水。

沒想到接了兩三次客之後,生理上不知不覺間起了變化,很快的就連心里那一潭止水,竟然也活了起來,而且變得波濤洶涌!她說剛開始接客時還好,可能因為又驚又害羞,生理上沒什麼反應。

不過人非草木,慢慢的跟人交合多了,她自然也變得會有需要。

但嫖客就是嫖客,哪管你來了還是沒有來,反正自己射過就算了事。

最初,她還按捺得住,但很快就真的受不了。

事情就發生在跟我認識前的兩天,那天她生意不錯,一連遇上兩個客人。

她跟第一個客人做的時候,就感到有些需要。

不過那家伙不中用,兩三下就完事。

不到半個小時,她又找來第二個客人。

誰知這家伙那話兒更不像話,可是他手指頭上的功夫卻絕對是第一流!那家伙用手弄得她水花四濺,欲火沖天之際,竟然連插都還沒插進去,就在她大腿上泄了出來。

等那家伙離開後,她試圖自己用手來解決,哪知道不去弄它還好,越弄越覺得有需要,整個下體又漲又燙,水一直流個沒完沒了!老雞——4一直到了半夜,她依然沒法入睡。

當時,她兒子正好睡在她身邊,也是合該有事,正當她欲火焚身,到了接近失控的時候,突然感到屁股被人用硬物頂了幾下!同時耳邊听見二牛在睡夢中,不停笑著說“火車鑽山洞”這句夢話。

她本能的把手伸到背後,原本是想把二牛推開一些的,怎想到所踫之處,正好就是二牛陽具的位置。

更要命的是二牛不知什麼時候,居然把自己那話兒掏了出來!因此,馮玉蘭一手按下去的,不單是她兒子的陽具,而且是她兒子又硬又燙,完全裸露出來的陽具!那時候的她,可以說已經完全失控,腦海里只有男歡女愛交合時的影像。

她心里想反正自己已經出來賣過,那地方讓誰插都差不多!至少自己的兒子比那些嫖客干淨多。

更何況二牛跟他外婆也干過,現在叫他跟自己媽媽也搞一下,對他的傷害應該有限。

于是橫下心,把早已濕透的內褲脫掉,背對著她兒子,反手握緊他的陽具,對準她自己的陰道口,屁股往後一擺,當晚母子倆就這麼洞了房!我越听越覺得不可思議,這種發生在一家人身上的亂倫故事,書上是看過不少,但由當事人直接說出來給我听,這還是頭一回,那感覺實在很刺激。

我當時一面幻想著她們母子亂倫時的情形,一面繼續追問她說︰“你們玩了多久?他有沒有在你里面射精?之後你有沒有再跟他玩?”

我一口氣問她好幾個最難于啟齒的問題,她羞得把雙手掩住面說︰“別再說了好不好,人家把最丟人的都跟你說了,你就放過我不要再問嘛。”

我當然絕不可能就這樣輕易地放過她,我把她掩面的雙手搬開,看著她說︰“一點都不丟人!我喜歡听。”

她看見我沒有絲毫輕視她的表情,有的也只不過是色迷迷的目光,猶豫了一會才說︰“玩了多久忘了。只知道他……他在我里面射了!後來……後來我又跟他搞過幾次。”

我忽然想起,于是問她說︰“早上跟我做完之後,有沒有去找你兒子?”

她把頭藏進被窩里說︰“早上沒有。不過……不過中午就……”

我隔著被子,打了她的屁股一下說︰“好啊!跟我做完還找你兒子再上,就是說我喂你不飽,是不是?哈……哈……等一下我非把你插爛不可!”

她把頭從被窩里伸出來,在我臉頰上先親了一下,再把嘴巴靠在我耳邊悄悄的說︰“你還說,人家就是被你弄到一整天都想,受不了才……反正都是你的,你舍得插爛它你就插嘛!”

接著,她竟然自動伸出舌頭,從我胸口輕輕的一直往下舔,同時身體也慢慢的往下移。

她用熱騰騰的舌尖,舔遍我的胸膛和腹。

可能她知道我不太欣賞她口交的功夫,所以她舔到我的陽具時,並沒有停留多久,只把我的龜頭含在嘴里一會,就轉移陣地舔我的陰囊。

我為了方便她,把一條腳抬高,她整個頭部就枕在我另一條大腿上,舌頭一圈接一圈的在我陰囊上舔個不停。

我被她舔得又麻又癢,加上她鼻孔剛好緊貼在我的屁眼上,鼻尖不時在我的肛門口來回摩擦,那感覺蠻刺激舒服的。

她又繼續舔了一會,忽然爬起身來,似笑非笑的向我做了個轉身的手勢。

于是我就轉過身,背部朝天的平伏在床上。

我感覺到她的手,很溫柔的撫摸著我的屁股,耳邊听見她很小聲的說︰“抬高些嘛,不然叫人家怎麼去親?”

我知道她準備要幫我舔屁眼,于是非常配合的把屁股翹高。

果然,馬上就感覺到她的舌頭,緊緊貼在我的肛門之上。

我閉目享受她舔我屁眼的感覺,同時腦海里幻想著她跟她兒子亂倫時的情形,不知不覺間,我的陽具已經發生變化!于是我叫她平躺在床上,要她兩手扶著她自己的大腿,盡量把下體抬高,兩條腿也要她盡量張開,直到她整個陰部都朝著天花板為止。

我看看位置和姿勢都非常滿意,于是就一招“泰山壓頂”直壓在她的身上。

我狂抽猛插了她的陰道百來下,看著她一雙巨大的乳房,如同兩個灌滿水的汽球似的,隨著我操她的節拍,在我眼前晃來蕩去搖過不停。

我干了大約十來分鐘,就已經感到快要到達終點,于是我要她玩自己的乳房給我看。

我盯看著她用手捏緊她自己那雙大肉球,還不時自己用手指,把兩顆乳頭扯得又高又長,看著她那本來就異常巨大的乳頭,被她自己捻得由原本圓滾滾的變成扁平狀,我感到十分刺激。

再想到她被她兒子操的時候,極可能也做著同一個動作時,我興奮的程度馬上達到頂點!只感到自己的精液,一注緊接著一注的直射進她的子宮里。

射精之後,我摟著她,一起坐在床上休息。

我從床頭櫃上我的香煙包里,拿了根香煙,剛好看見旁邊有一根香水蠟燭在。

于是點煙時,順手把那根蠟燭也點上。

接著,我一手拿著香煙,另一手揉著著她的乳房,有一搭沒一搭的跟她閑聊起來。

我們的話題大多離不開她和她兒子之間的事。

她很坦然地回答我所有問題,不過幾乎都只是我問她答,絕不主動開口。

我試圖要她把她兒子叫來一起玩,但她推說太晚,說什麼都不答應。

我知道這種事情,是絕對不可以硬來的。

心想來日方長,不怕找不到機會,于是只好作罷。

我們又繼續聊了一會,她忽然一手按在她自己的下體,紅著臉輕輕驚呼一聲說︰“啊!麻煩你拿些紙巾給我。”

我知道應該是我先前射在她陰道里的精液,這時候開始倒流出來。

我把手伸向床頭櫃那紙巾盒,本來打算從中抽幾張紙巾給她。

不過,當我看到櫃上那根香水蠟燭時,馬上改變了主意。

我把它拿起來,快手快腳的把蠟燭湊近她的陰道口。

我猜她做夢也沒想到我會用蠟燭燙她,加上我的動作又快,她可能誤以為我拿紙巾幫她擦。

只看見她把先前按著下體的那只手拿開,而且非常主動的還把她自己的雙腿張開一些。

我原本只想拿蠟燭嚇她一下,跟她開個玩笑。

但看見她整個陰戶成了不設防城市似的,完全在我攻擊範圍之下,一時童心大發,便真的把蠟淚往她陰戶上滴去,同時嘴里還笑著跟她說︰“來,等我幫你用蠟把洞口封住,免得流出來都浪費了!”

說時遲那時快,七、八滴火燙的蠟淚,已經從天而降,滴在她的陰戶上面!只听見她又驚又痛的叫了一聲,接著看見她從床上彈了起來。

我還以為這次免不了會被她臭罵一頓,正準備跟她道歉。

哪知道她看來完全沒有責怪的意思,反而自己拿了些紙巾,蓋在床單上。

然後,一屁股坐在那些紙巾上面,再躺回我先前燙她時那個姿勢!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心里有點疑幻似真的感覺。

見她千依百順,對我什麼都逆來順受的態度,覺得自己有點過份。

但看見她那種柔弱可憐的神情時,我內心又禁不住很想虐待她一下。

人神交戰中,我低頭望了她一眼,見她大字形的平躺在床上,緊閉著雙眼,胸口微微起伏,兩條腿大大張開著,直到看見她陰道口和陰唇上面,那幾滴血一樣紅的蠟淚時,我終于忍不住,又再用手上的蠟燭去燙她!開始時,我只把蠟淚的火力,集中在她陰戶之上。

但燙到後來,幾乎身體每個部位我都去燙!當然,主力還是離不開她乳房,陰戶和屁眼幾個主要地方。

她渾身上下盡是點點的蠟淚,身體不停在顫抖著。

她頭發散亂,兩手抓緊床單,汗珠一顆接一顆,從額角有如雨點般流到枕頭之上。

也不知燙了她多久,眼見手上那根約七、八寸的蠟燭,只燒剩下個尾巴,我才心滿意足的把它吹熄。

接著,我上前把她弄了個狗爬式的姿勢,胡亂把她屁眼上的蠟燭清除干淨,一手揪住她的長發,二話不說的就操她的肛門。

我一路操,一路用手狠狠的拍打她兩瓣屁股肉,直打到我自己手掌也痛了,還沒有收手的意思。

我一面插,一面打,也不知過了多久,忽然,我听見她失神似的,喘息不停呻吟著說︰“嗯……嗯……老公!是我不好,沒本事生男的!噢……你罰我吧!唔……唔……你把我插爛好了,我沒用,等那賠本貨大些,我要她跟你生男的!呀……呀……”

我越听越覺得刺激興奮,茫茫然的也陪著她胡言亂語說︰“唔……唔……我不止要把你女兒的肚子弄子,哦……哦……連你媽媽的肚子我也把它弄大,好不好?”

她瘋狂地搖擺著屁股,聲音變得很嘶啞的說︰“好,啊……啊……好,老公搞大那老淫婦,老破鞋的肚子吧!嗯……嗯……讓我們婆孫母女三個都一起幫你生孩子!呀……呀……老公……我不成了,我又來了!”

就這樣,在她淫聲蕩語的叫聲中,我又把精液全部射入她的屁眼里。

那一覺我睡得很不好,不斷做著些亂七八糟的夢。

天剛亮我就醒來了,我看見她赤裸裸的依然在熟睡中,于是獨自到浴室,胡亂洗了洗澡。

我回到睡房,換衣服準備上班時,看見她掙扎著爬了起床。

我邊穿著襪子邊跟她說︰“不多睡一會,才七點鐘。”

她睡眼朦朧的說︰“我幫你準備早餐。”

我走上前,在她的額頭上親了一下,把她輕輕扶回床上說︰“不用,我公司有人幫我買早餐,你再多睡一會吧。”

我怕她堅持,又怕她太辛苦,不等她有機會再說些什麼,就趕緊開門走出睡房。

我原本想幫她把房門關回去,不過回頭看見她一絲不掛的睡姿時,我又改變了主意。

我不但沒把房門關上,反而把它完全打開後才離開。

跟平常一樣,回到公司之後,又開始忙碌的一天。

不過說也奇怪,我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年輕了許多,有種很迷熟的感覺,很像又回到了當年,我剛認識我老婆,開始跟她談戀愛時一樣!還沒到午飯時間,我已經打了兩通電話回去找她。

下午,我又再打了一通。

原本我打算下班之後,馬上趕回去找她,誰知道青島分公司突然有電話來,說出了些問題,大老板要我連夜趕去處理。

我心不甘情不願的只好再打了通電話給她,說公司馬上要我去青島一趟,可能十天八天才回來。

電話中我們依依不舍的叫對方事事小心。

老雞——5當日黃昏,我就坐飛機飛到青島。

把原本需要十天工作,以驚人的速度,在五天時間里完成。

大老板不知道我這麼拚原來另有目的,還主動給了我兩個星期的假期!我把這個意外收獲打電話告訴玉蘭,她也非常同興。

于是我把余下的事情都交付好,就馬上離開青島回廣州去。

正所謂“少別勝新婚”。

當我回到去看見她時,她表現得特別熱情。

我原本想帶她們母子出去吃晚飯的,但她堅決反對,說要為我親自下廚。

我見她興致勃勃的也就只好隨她的意。

我發現冰箱里食物放到滿滿的,調味料和其他日用品也一應齊全,只幾天功夫她就把這地方弄得充滿“家”的感覺。

我看著她在廚房里洗菜切肉,忙個不停。

她兒子二牛就躲在房間里,獨自玩我從青島買回來送他的玩具。

我打開電視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意思,于是跑到廚房看她燒菜去。

她當時身穿著一件白色無袖的高領襯衫,下面配了條粉紅色的碎花長裙。

由于她乳頭發育得特別肥大,誰都可以一眼看出她沒戴胸罩。

我看見她炒菜時,兩個大肉球晃來晃去的,忍不住走上前,交叉起雙手,從後一把抱緊她,同時順勢用手搓揉她的乳房。

她笑著掙扎了兩下說︰“我的大少爺,別鬧嘛!人家正在忙,等一下把菜燒糊了。”

我不管她,隔著衣服繼續搓她的乳房,很快她就再不反抗,任我對她上下其手!我揉了一會,得寸進尺的把手慢慢往下移,一直移到她的裙頭,然後把手伸進她的裙子里。

我隨手一摸,駭異發現觸手的地方,竟然滑不留手!原本應該長滿陰毛的地方,如今寸草不生,成了名符其實的不毛之地!忍不住好奇問她說︰“怎麼會這樣?”

她輕輕擺了擺屁股,半假不真的假裝想掙開我的手說︰“你還問,都是你不好,那天把蠟燭弄到人家洗不掉,只好……只好剃了。你不喜歡?”

我嘻皮笑臉的說︰“剃了最好,我本來就嫌它們礙手礙腳,打算要幫你剃光它。對了,你剃了之後,二牛他喜不喜歡?這幾天你們玩了多少次?”

听見她鼻孔中輕輕“嗯”了一聲說︰“你就老是只愛問人家這些!”

我說︰“有什麼嘛?說來听听。”

她似乎鐵下了心,不管我如何追問,總之就是不說。

我拿她沒辦法,只好繼續撫摸她的私處。

我把手慢慢往下移,直到手指踫到她的陰唇為止。

接著就用手指撥弄她的陰唇和陰核。

還不時用力扯一下她的陰唇,彈兩下她的陰核。

她完全沒有反抗,而且很配合的把兩腿叉開些,好方便我玩她的陰戶。

我感到她的陰道口越來越濕,不禁淫興大發,于是把手掌曲起來,把手指頭合成一個鶴嘴形狀,然後塞入她陰道里,用手指插起她的陰道來!她面對著瓦斯爐,一面炒菜,一面任憑我用手插她的陰道。

似乎沒有事情發生一樣,不過炒菜時的動作,就明顯沒有先前俐落!她好容易才把那碟醋溜黃魚做好,臉紅紅氣吁吁的說︰“吃了飯……好不好?”

我狠狠的又插了兩下,見手癮也過得差不多,才把手抽出來。

本來,我是想打開水龍頭,把手洗干淨去食飯,但當我見料理台上面那盤雲南白切肉時,我隨即改變了主意。

我用我沾滿了她淫水的那只手,抓起了一小塊肉送到她嘴邊,不懷好意的對她說︰“你辛苦了,來,嘗嘗好不好味道?”

她先看了我一眼,然後慢慢張開嘴巴,讓我把肉放送她嘴里。

她把肉嚼碎吞下,看見我的手依然還在她嘴邊,用非常疑惑的目光看著我。

我向她嘟了一下嘴巴,示意她把我手指也舔干淨,她猶豫了一下,不過還是很听話的,把我那幾根沾滿淫水的手指,一根接一根含在嘴巴里。

我盯看著她把我每根手指都含過,把上面的淫水都舔干淨,才心滿意足的洗手吃晚飯去。

她煮菜的手藝挺不錯,三菜一湯,有魚有菜也有肉。

唯一可惜是吃飯時,她都一直忙于照顧她兒子,對我就難免服侍得沒那麼周到。

吃完飯,她忙著收拾碗筷。

我就從冰箱拿了罐啤酒,坐在客廳沙發上,邊喝邊看報紙。

正所謂︰“飽暖思淫欲”,我看見手上那罐啤酒都快要被我喝完了,而她卻還在廚房里不知道忙些什麼,忍不住向著廚房,大叫問她說︰“你忙完了沒?”

接著,看見她圍著圍裙,從廚房里走出來。

她一面把身上那圍裙脫下,一面對我說︰“快好了。我先幫二牛洗澡,哄他睡了就來陪你。”

我听見她說要幫她兒子洗澡,馬上靈機一動,裝成若無其事的對她說︰“那你快點吧。”

她點了點頭,就走到她兒子的睡房里去。

我坐在沙發上,隱約听見房里傳來她叫她兒子洗澡的聲音,接著便看見她牽著她兒子,從房里出來,往客廳那洗手間去。

我對她說︰“帶他到我們房間那浴室去洗吧!客廳這邊沒什麼熱水。”

她不防有詐,應了我一聲︰“好。”

便把她的兒子帶到我們的睡房里去。

我目送她們進了房間,趕緊一口把手上那罐啤酒喝光。

之後,我走到我們睡房外面,等了一會,直到听見浴室傳出水聲,才大大方方的一路走進去,一路大聲的說︰“怎麼了,夠不夠熱水?”

我一進去,馬上看見二牛光溜溜的站在浴缸里,玉蘭她手上拿著一塊香皂,站在浴缸旁邊,似乎正準備幫她兒子抹肥皂。

這小子身材實在很高大,比他媽媽足足高出一個頭來。

再看他那根東西,簡直駭死人,還沒有硬起來,就已經跟嬰兒的手臂差不多粗!我心里暗想︰“這小王八蛋果然沒改錯名字,原來真的像條牛那麼粗!這就難怪他家這些母的,都忍不住要偷吃!”

玉蘭可能還沒猜不到我進來的真正目的,只見她回過頭來,微笑著對我說︰“很快,馬上就好。”

說完,把頭轉回去,開始替她兒子抹肥皂。

我二話不說,趕快把身上的衣服脫光,站進浴缸里,笑嘻嘻的問二牛︰“二牛,叔叔跟你一起洗,好不好?”

二牛傻呼呼的說︰“好。”

再看馮玉蘭,她見我如此,當然曉得我想怎麼。

只見她面上神情古怪,不知如何是好的望著我。

我知道事情成敗的關鍵,就看這一刻我如何去處理了。

于是我趕緊把手按在她肩膀上,很輕柔的語氣安撫她說︰“你跟我又不是外人,還有什麼好害羞的?”

頓了一頓,見她還是默不作聲,好像沒什麼反應,于是又繼續說︰“你想想看,除非你不打算跟我在一起!不然,我們以後的日子還長。你跟二牛這麼背著我,完全把我當外人看待,總不是個道理。不如大家都想開一些,一家人開開心心過日子,那不是很好嗎?”

她似乎有話想說但又說不出口似的,眼神閃爍不定的注視著我好一會,才嘆了一聲氣說︰“你以後可不要對人家沒良心!”

她說完之後,把手上那塊香皂放下,似有千言萬語,但欲言又止的再看了我一眼。

接著,就站在我和她兒子面前,一件接一件的把身上的衣服脫掉。

我這一生,自問女人是搞不少了。

但和另外一個男的同時玩一個女的,說來還是生平的第一次。

更何況兩人又是母子關系,那刺激感實在非筆墨可以容易。

因此,玉蘭把身上衣服脫光之後,看著她們母子倆赤裸裸站在一起時,我的陽具已經馬上自動豎了起來!玉蘭可能和我一樣,大家各懷心事,所以彼此都沒有出聲。

一時間,浴室里靜悄悄的,氣氛很不自然。

還好,二牛這傻小子突然哈哈大笑,才打開了尷尬的局面。

我看見他拍著手,哈哈大笑說︰“哈……哈……原來柯叔叔的雞雞也會自己硬的!”

我微笑著問他︰“是啊,那你的雞雞會不會自己硬?”

他一臉天真的傻笑著說︰“有些時候會,有些時候要外婆或媽媽吃它,它才會硬。”

我繼續問他說︰“那你喜不喜歡她們吃你的雞雞?”

他想也不想就回答我說︰“喜歡。”

我說︰“那你比較喜歡外婆還是媽媽吃你的雞雞?”

這次他考慮了一會,才回答我說︰“我比較喜歡外婆吃我的雞雞。不過,就喜歡跟媽媽玩火車鑽山洞多些。”

我問他︰“為什麼?”

他說︰“外婆玩火車鑽山洞時,老愛用手指插我屁屁,會痛。所以不好玩。不過,我喜歡外婆吃雞雞,吃的時候我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她都吃,好好玩。”

我听了不是很明白,于是又問他說︰“什麼大的小便?小的小便?小便還有大小的嗎?”

他說︰“那些黃色,水一樣撒出來的就是大的小便,白色糊糊噴出來的不就是小的小便。”

接著,他搔搔頭反問我說︰“杜叔叔,怎麼你不會小便嗎?”

我這才恍然大悟他說的是什麼,忍不住哈哈大笑說︰“會,會,叔叔當然會尿尿。”

我轉頭望向玉蘭說︰“看來我丈母娘比你還厲害喔!”

她一臉紅霞羞得什麼似的,拿起浴缸旁邊那塊香皂說︰“我的少爺們,求你們別再說了,快洗澡吧!”

說完,她自己也站進浴缸。

然後,分別替我和二牛抹肥皂洗身。

老雞——6她幫我們洗完,自己才開始洗。

我看見她抹肥皂時,那兩個肉球不停的蕩來蕩去,忍不住便摟著她熱吻起來。

我跟她的舌頭互相纏擾著,吻了好一會。

之後我伸手摸了一摸她的陰道口,發覺並不怎麼濕。

不過,我已經等不及,于是放開她,對她做了個轉過身去的手勢。

她照我意思轉身背對著我,面向著她自己的兒子。

我把嘴靠近她耳邊,悄聲跟她說︰“你跟二牛也親一下吧!”

她好像還在猶豫,我只好兩手按在她的背上,把她往前一推,推到她的兩顆奶頭,輕輕踫在她兒子身上為止。

只見她還是愣著沒動,正想把她再推前些時,听見她低聲跟她兒子說︰“二牛乖,學叔叔那樣親媽媽一下。”

她兒子二牛這個小王八蛋,你說他傻,他也不完全傻。

他跟自己媽媽親起嘴來,還真的有板有眼!只見她們母子倆摟緊對方的裸體,唇槍舌劍般熱吻著。

吻著吻著,也不知何時,玉蘭的手已握著二牛陽具,還不停做著套弄的手淫動作!她好像非常陶醉似的,還不是從喉嚨深處,發出幾下輕吟聲。

我伸手又摸了摸她的陰道口,發覺一下子竟變成了汪洋大海!她之前跟我親吻時,雖然有點濕,但哪有這麼厲害。

不過,說也奇怪,我心里不但絲毫沒有氣憤的感覺,反而很滿意她有這樣的生理反應。

我讓她們繼續在我面前熱吻了一兩分鐘,跟著,狠狠的在她屁股上打了一巴說︰“把腰彎下,屁股抬高。”

只見她雙手扶在她兒子身上,身體慢慢弓成一個直角,頭和背逐漸降到跟她兒子的小腹平行處,而屁股就慢慢靠近我。

我于是握緊自己的陽具,把它貼在她的陰道口,來回摩擦著。

我不停用龜頭刺激她的陰唇,但終沒有插進去的動作。

她等了好一會,可能奇怪我為何還在原地不動。

于是,歪過頭來,看看我究竟想搞些什麼。

我把嘴角向她呶了一呶,示意她跟她兒子口交給我看。

只見她把頭轉回去,但由于角度上的關系,我只看見她部份的臉。

隱約看見她把眼楮閉上,嘴巴張大,一口就把她兒子的龜頭吸進嘴里!接著便看見她的頭在一上一下,含含啜啜的替她兒子口交起來。

我看得興奮極了,忍不住立刻提槍上馬,一下子便把自己的陽具捅進她的陰道里。

誰知道剛開始操,就發現由于角度上的關系,我是沒法一邊操她,一邊很清楚觀看她們母子口交情形的。

如果我要看得清楚,我必須把上半身傾向外面,再歪著頭才可以。

無奈這姿勢實在太累人了,我嘗試這麼看了一會,就已經感到吃不消!于是,我只好操她一會,側身看她口交一會。

體力消耗特別大,不過相對比平常也刺激了許多。

由于我很快就在她陰道里射精了。

所以,射精後也並沒有感覺到特別的累。

我雙手按在她背上,噓了幾口氣,休息了一會。

感到自己的陽具逐漸變軟,並慢慢的從她陰道里滑了出來。

我踏出浴缸,坐在馬桶上休息。

轉頭只看她正吐出她兒子的陽具,也正回過頭來望我。

我看見她目光散亂,臉上飛紅,鼻孔和嘴巴同時微微的一張一合,牙齒咬得緊緊的,一看便知她還沒有“吃飽”!我順手抓起兩條毛巾,把其中一條丟給她說︰“來,擦干身。擦完了帶二牛到我們床上去。”

我不等她再說些什麼,就用毛巾擦干身體,走出浴室。

不一會,我和她們母子倆,三個人就全都赤裸裸的站在床邊。

我自己先往床的右邊躺下來。

抬頭望向她們母子倆。

我看見二牛那根陽具,經他媽媽吹過後,比我當初看見它時大了幾近一倍!那個龜頭簡直就像粒柳丁,而睫身就像甘蔗那麼粗!我跟自己的暗中比了一下,心里實在不是味道!唯一比較安慰的是他可能因為過于巨大,所以沒辦法完全充血。

因此我這根老鳥,雖然體積上是輸了許多,不過論骨氣,看來應該還是我的比較硬朗。

我再看馮玉蘭,只見她一手指著床,一手輕輕推了推她兒子說︰“乖,到床上躺好。”

說完,母子倆便一起在我身邊躺下。

不知道她是有心還是無意,反正她就睡在中間,讓我跟二牛一左一右的夾著她。

我們三個誰都沒有動,一起愣愣的躺在床上好一會,最後還是我先忍不住,用肩踫了踫她的肩膀,暗示她跟她兒子玩給我看。

原本,我還以為她會矜持一下,沒想到她順從得過了火,竟然連什麼前戲的動作也沒有,就一個轉身連爬帶攀的,使出一招烏龍擺尾,蹲跪在她兒子身上。

緊接著,便听見二牛怪叫一聲︰“嗚……嗚……火車鑽山洞!”

,同時感到整張床突然震蕩起來!到我定神一看時,她已經坐在二牛兩腿之間,屁股不停來回擺動,做著劃艇似的動作了!我暗叫一聲︰“慘!”

本來打定主意,剛才在浴室無法盡情觀賞到她們母子口交,這次非把兩人亂倫性交的過程,從頭到尾看他個澈底。

哪知道兩人一上場,就馬上開弓射箭,真刀真槍的干起來,害我看不見插入時那最精彩的一刻!我實在很想叫她們再重新開始,但想一想,畢竟這是她們母子第一次在我面前干好事,怕如果我要求多多,萬一破壞了氣氛反而不妙。

心里正不知如何是好之際,忽然听說玉蘭呀的驚叫了一聲,接著便看見她十分緊張的,從二牛身上站了起來。

我見她神色緊張,也被她嚇了一跳,于是趕緊問她說︰“怎麼了?”

她轉頭看著我說︰“人家……人家今天危險期,忘了幫他先戴套。”

我這時乘機也站起來,半蹲半跪著,在她臉頰上親了親說︰“忘了就算,有什麼關系?我剛剛不一樣也在你里面射了,再說哪會這麼巧,一下子就中!”

她臉紅紅的說︰“你的我當然不怕,可是萬一……萬一是他中了,你說我還用見人嗎?”

正所謂︰“一言驚醒夢中人。”

本來她不說還好,現在我听了,反而更渴望看見她自己兒子搞大肚子的模樣!我一邊強忍住笑意,以免她看穿我的心思,一邊故作姿態安撫她說︰“沒事的,別想那麼多。來,听話快坐回去。”

為怕夜長夢多,給她有機會再作考慮,于是雙手趕緊按在她肩膀上,把一直往她兒子大腿方向壓下去。

她最初搖頭挺腰的說不成,一定要去拿避孕套。

不過我軟硬兼施,又再說了幾句安撫她的話,手上壓她的力度稍為加強之後,她終于還是乖乖的,一屁股坐回她兒子的陽具上去。

這次我可學乖了,一感覺到她身體往下沉時,我就趕快跪下來,歪著頭把面貼在床上。

因此,終于被我清楚看見,她兒子那根東西插入她陰道時那最美妙的一刻!二牛的陽具由于相當之粗,插入去他媽媽的陰道時,連同外面的陰唇,也一起被牽引到陰道里去。

玉蘭她上身筆直的坐在她兒子的陽具上,並沒有大起大落的動作。

只見她把屁股搖過來擺過去的,擺動了十來二十下,接著慢慢的把身體俯向前,直到她右邊的乳頭湊到二牛嘴上。

二牛這小王八蛋,以前一定跟她媽媽用這種姿勢做過,全不需要人吩咐,就懂得把他媽媽的那顆奶頭一口吸進嘴里。

我見二牛吸起他媽媽那奶頭時,看來相當起勁。

看著他一時用啜的,一時又用舔的,甚至見他用自己白森森牙齒,咬住他媽媽那烏溜溜的乳頭,狠狠的往前扯,直把玉蘭那粒本來就又長又大的乳頭,拉扯得更加之長。

照說二牛咬她奶頭的力度這麼大,她理應會痛才是。

但我見玉蘭一臉很享受的神態,不但似乎完全沒痛楚的表情,還自己把身體微微往後,好像嫌她自己的乳頭,還沒有被她兒子扯得夠長!我忍不住把嘴湊到她另一粒乳頭上,學二牛一樣,一口把它咬緊,也拚命的往前扯。

我跟二牛兩個,一人一邊,好像是在進行比賽,看誰能把玉蘭的乳頭扯得更長似的,玩了起來。

畢竟,我當時的姿態比較吃虧。

我跪著一手撐在床上,側著身歪起頭來,才啜到她的乳頭,所以很快頸部和腰都有點酸。

于是決定轉移陣地,希望找一個更有利的位置,再重新參戰。

我手腳並用的爬到床尾,看見玉蘭把屁股死死的壓在二牛大腿上,兩瓣屁股肉,還有中間那個又圓又大褐黑色的屁眼,正很有節拍的在擺動著。

再看二牛的陽具,整根埋藏在他媽媽的陰道里,只有陰囊的部分留在外面。

我看了一會,覺得沒什麼搞頭。

于是站起來,往床頭方向走去,打算看看高角度俯瞰會不會好一些。

由于玉蘭當時正把床搖得厲害,好容易我才到床頭去。

我小心翼翼的一腳跨過二牛的頭,穩穩的站在玉蘭面前。

我低頭望向她,發覺她嘴巴就離我龜頭前不遠之處。

看見她額角冒出著幾點汗珠,陶醉得什麼似的神情,嘴巴張得大大的,情不自禁一下子就把自己的陽具,伸進她的嘴巴里!她很配合的一口含住我的陽具,幫我吹了幾下,我覺得還算可以。

于是兩手揪緊她的頭發說︰“你別動,嘴巴張大就好。”

說完,我就抓住她的頭,用陽具操她的嘴巴!不知道是否因為完全由我自己主導的關系,還是看了她們母子亂倫性交的原因,反正當時跟她口交的感覺,相當不錯!我揪著她的頭發,狠狠的只管把陽具往她口腔里進進出出,說也奇怪,沒多久就感到快要射精。

我加快操她嘴巴的速度,又抽插了幾十下,就感到龜頭馬眼口自動松開,全身連續抖了幾抖,便已經把精液泄在她嘴里!我閉著眼楮長長的噓了口氣,再張開眼楮時,看見她把右手的手掌,彎成盤狀,應該是想把口中的精液吐在手掌上。

我靈機一動,趕快捉緊她的手,用試探的口吻跟她說︰“別吐!含著跟二牛親嘴。”

本來,我想她不一定會照我吩咐去做。

誰知道她不但非常听話,把嘴唇貼在二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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