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thread-9526643-1-1。html(5-6)thread-9530806-1-1。html(7)美莹的婚礼婚礼在本市唯一的五星级酒店举行。
我从不知道本市居然有如此豪华且巨大的宴会厅,摆着一百桌上下的酒席。
我到达的时候流程已经过去了一大半,宴会厅门口婚庆公司的接待台上堆满了礼物和红包。
面对微笑的接待女郎,我有点尴尬地把双手插到空裤兜里,报上了自己的名字,告诉她我是伴娘家属。
她马上低头熟练地翻着登记册,却在主宾的那几页里没找到我的名字。
“哎,逸铭哥你怎么才来啊。”
有人在我背后轻拍了一下,我回头一看是杜翔。
“哎呀,别找了,我认识他,他是伴娘的老公。你别管了,我领他进去就行了。”
杜翔看起来和婚庆公司的人很熟,说完领着我进了金碧辉煌的宴会厅,往离舞台最近的主桌区走去。
“你怎么才来,我还以为你不来了呢。”
经过一个桌子时,杜飞挥手跟我打招呼。
他是杜翔的哥哥。
“他们不知怎么搞的,把逸铭哥的名字给漏了。”
杜翔很不满地抱怨道。
“要不你跟我坐吧,这还空着个位置,你就先坐着吧。杜翔你别管了,你忙你的去吧。”
“你家若欣怎么没来?”
我坐下后见杜飞是一个人,就随口问了一句。
若欣是杜飞的妻子,他们俩管我叫姐夫。
“她今天有课来不了。”
杜飞拿起酒杯跟我随意了一下,然后招呼我赶紧吃点东西。
桌上的菜看起来基本上齐了,虽然都吃了一大半,还是能看出非常上档次,几乎囊括了所有当地婚宴最热门的昂贵菜品。
白酒都是清一色的茅台,红酒也都是标签上印满洋文的进口货。
“今天这场面可真够上档次的啊。”
“那还用说。也不看看谁结婚。大伟平时就爱显摆,结婚更是要摆阔气了。”
我想起自己和欣妍结婚那会儿,因为我是外地人,欣妍家也是那种本份的知识分子家庭,所以一共也就摆了二十来桌,还是在一个中档的餐厅。
大伟和美莹正挨个桌子敬酒敬烟,欣妍陪在旁边。
大伟穿着一身庄重的白色燕尾服,领结被扯松了,袖口也挽了起来,正和一个男宾脸红脖子粗地打着酒官司。
美莹一身白色婚纱礼服,精心盘过的头发上戴着花冠。
理应一副端庄样子的她,此时竟然也兴奋地给大伟帮着腔,顾不上胸前的两团白肉都快要从紧小的胸衣里蹦出来,胸口那个熠熠生辉的钻石吊坠,正在深深的乳沟里欢快地跳进蹿出着。
一身白色伴娘裙的欣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从容,正笑吟吟地和人们说着话,胸口恰到好处地露出一小截事业线。
那些照片中的场景执拗地浮现出来,我眼前又晃动起这三个人在摄影棚里的身影。
“欣妍,你把上面那条腿再弯点,往上再抬点嘛。”
“哎呀,这样那里全看见了。”
“好看呢,看你腰细屁股大多漂亮啊。”
“可是把那里露出来丑死人了。”
“有什么丑的?我刚才和大伟不都那样拍的吗?”
“大伟是你老公嘛,你怕啥。”
“要不,我把你老公叫来和你一起拍这张。”
“那更不行了!哎呀,美莹你真坏。”
“你放心,拍不进去的。我帮你看着。”
“可他一会学大伟蹲在那边,不是全看光了。”
“你就别那么老土了,这叫艺术,你懂吗。再说也拍不进去的。”
“真的拍不进去吗?”
“你放心,如果拍进去我让他们重拍。”
“还重拍?!你坏死了……”
“对,把腰再往前挺一些。你把屁股往后再撅点嘛。”
“这还撅得不够?”
“要不你就把那里挺出来一些。”
“哪里啊?”
“还有哪里?女人那里啊。这么笨!”
“是这样吗?丑不丑啊?”
“谁说的,你那里好好看呢。对,就这样别再乱动了。”
“我刚想到既然不拍进去,干嘛要露成这样啊。”
“唉,没想到你这么烦!女人不露成这样,表情和眼神的感觉出不来的。”
“嗯嗯。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个样子怪怪的,特象个坏女人。”
“你放心,你听我的,拍出来肯定好看。”
在我的想象中,每次都是赤条条的美莹以自己刚拍完的心得,教导一丝不挂的欣妍如何摆出和她之前同样的动作。
至于大伟,他如果还顾及体面的话,应该不会凑得很近,不过以他滚刀肉的性格,说不定没错过任何偷窥的机会。
“帅哥,现在到你上场了。”
男模不必任何指点,径自走到准确的位置,想要摆出大伟刚才的造型。
“哎呀,这么近,我……”
欣妍的双手倏地穿过大腿根,从前往后捂住了自己的私密处。
“哎,欣妍,别闹了。你这么一来还怎么拍啊。快把手拿开。”
“那你别看我那里啊。”
欣妍不放心地对男模嘱咐道。
“他不看你的。欣妍,你和他目光对视。对,含情脉脉的那种。瞧那眼睛亮亮的多美。现在把手拿开。”
“可我觉得他还是看得到的。”
“哎呀,真烦死人了。欣妍,人家一个大帅哥难道还要占你便宜。再说了,人家这套系列都不知道拍了多少遍了。要看的话,不知道看过多少遍了。里面比你漂亮的女的多了去了。你就当他是妇科大夫行不行?”
“可我也没看过妇科啊。”
“你别告诉我,你那儿就你们家老公看过?”
“你难道不是吗?”
“你……你真是要气死我了!”
“可你瞧他那里……那样了。”
男模此时可能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你怕别人看你,你自己倒瞧起人家帅哥了。快点吧欣妍,这么些人都等着呢。”
“那我抽开手,你们赶快拍啊。”
“好,好。我来数一二三,你和帅哥先把目光对上。对了,就这样别动。一二三……”
一阵闪光灯和快门的声中,欣妍闪动着因露出隐私处而格外熠熠发亮的美眸,被定格在那张照片里。
婚礼现场的人们哪里想得到,这三个身着礼服穿梭于酒席间的人,不久前还一丝不挂地在一起交流着各种动作。
人类真是多面的动物,人类社会也是一个丰富多彩的舞台。
在不同的场景里,男人和女人以不同的面目,照着不同的剧本,演着不同的戏。
“欣妍今天真漂亮,我看好多人都在看她。”
杜飞好意的恭维把正神游天外的我一下拉回了嘈杂的婚礼现场。
其实他老婆若欣也是一个公认的大美人。
虽然若欣和欣妍是双胞胎姐妹,可她俩的长相和气质还是有区别的。
总体来说欣妍更优雅,若欣更活泼。
“快别这么说,人家美莹才是今天的主角。”
我说着忍不住连瞅了美莹好几眼,心里想着昨晚那个荒唐的梦。
“我看见周昆、吴波、谭辉他们都坐在那边,你怎么一个人在这桌啊。”
我说的这几个都是杜飞和若欣,还有大伟和美莹的中学同学。
那是一所企业子弟中学,欣妍学习成绩比若欣好,一直上市重点中学。
“我现在跟他们来往也少了,原来在一块儿上班的时候也不太接触。”
我想起杜飞前几年因为那家国企效益不好,跳槽到一家民营房地产公司,听说在跑政府审批什么的。
我之所以和杜飞还能聊得来,是因为我觉得他这个人挺正派的,我想他对我应该也有同样的感觉。
我正和杜飞瞎聊着,他弟弟杜翔端着酒杯跑了过来。
“杜翔现在做酒水生意,今天宴会的酒水都是他包办的。”
“哥,让我跟逸铭哥喝一个吧。”
说着他举起手中的红酒跟我碰了一个,仰头就要灌。
“哎,差不多就行了,姐夫也不是外人。你等会儿还有很多人要敬的。”
杜翔还是喝了一大口,看我一口干了一整杯白酒,赶紧从口袋里掏出张名片递给我。
“今后如果有需要,请多关照。”
我赶紧把名片收好,心中暗想就凭我现在这情况,估计一时半会儿也关照不了他。
等杜翔上其他桌敬酒后,我看美莹他们差不多快要到我们这桌了,就跟杜飞说了句,
“别跟欣妍说我来了。”
我没等一脸狐疑的杜飞开口问,就起身往外走去。
休息厅里循环播放着新婚夫妇录制的VCR,我抽了几根烟百无聊赖地看了一会儿。
“你心中是不是只有大伟哥一个人啊?”
VCR里美莹被一个画外音问道,她转动了一下黑亮的眼睛,神秘地抿嘴一笑,用刁蛮的口气说了句“无可奉告。”
镜头立刻切换到身处另一个场景的大伟,画中画正给他播放美莹那边这一小段问答。
“这很正常,女人心里只有一个男人是不健康的。现代都什么社会了,你说呢?只要不影响婚姻家庭就行,对吧。”
如果没有看过那些照片,我可能也和其他人一样认为他俩是在互相逗趣。
这对恋爱多年,到今日才完礼的夫妻到底是怎样的两个人?拍婚纱照本应是一个庄重的场合,他们俩玩心重,顺便留点出格的影像做纪念也可以理解,可为何偏要拉上一个熟人?无论站在法律还是世俗的角度,他们经过今晚才算正式的夫妻。
为何在婚姻生活尚未展开前,就急着对付起其中的无聊和乏味。
我上了趟洗手间,估摸着欣妍他们应该过了我那桌,才开始往回走。
“大伟,要不是收到你的请柬,我还以为你和美莹早就结婚了。今天这杯酒你得喝两个。”
在一片嗡嗡的人声中,传过来吴波的声音。
“这话就不对了,得怪美莹一直不肯下嫁我们大伟,你们说对不对?”
谭辉一下插到吴波和大伟中间,帮着打圆场。
“那美莹得喝个双份,谁叫他让我们大伟干等了这么多年。”
周昆挥了挥手中的酒杯提议道。
美莹的脸已经红扑扑的了,一看就是喝了不少,眼睛直瞅身边的欣妍。
“要不让伴娘帮着喝一杯,毕竟你妹妹和妹夫跟大伟和我们也是同学啊。”
谭辉说着就摇晃着身体凑上去,想跟欣妍碰杯。
脸也喝得红扑扑的欣妍把身子往后一闪,本着想说些什么。
没想到谭辉没拿稳酒杯,一下泼了半杯红酒在她身上。
“哎呀,你看我喝多了。来,我给你擦擦。”
谭辉说着飞快地拿起桌上的餐巾,往欣妍白色伴娘裙的胸部擦去。
欣妍没来得及躲开,被谭辉的手重重地按在了她今天被束得格外高耸的胸部。
“谭辉,你注意点,这么多人别出洋相。”
杜飞不知什么时候凑了上去,走到谭辉跟前狠推了他一把。
大伟也跟着瞪了谭辉一眼,他才摇晃着又坐回了椅子上。
周昆和吴波也不多嘴了,赶紧跟大伟喝完了,伸手示意美莹他们继续给其他人敬酒。
看着眼前的场景,我心里并没有在这种情况下应有的愤怒。
对比那些照片,眼前谭辉那小家把戏的动作已经算不上什么了。
我回到他们已经敬完酒的自己那桌,倒上了一大杯红酒,一仰脖把鲜血似的液体一口气灌了下去。
杜飞走回来坐下时表情有点不自在,似乎在猜测我是否看见刚才那一幕。
繁复的仪式又进行了两个多小时,我跟杜飞走出宴会厅的时候,看见谭辉那帮人摇摇晃晃地拥着大伟他们进了电梯。
当地这几年流行婚宴结束后,新人在酒店开房过新婚夜。
“你要不要等欣妍?”
看着喝得晕晕乎乎的我,杜飞关切地问道。
“谁知道他们闹到什么时候,我还是先回去吧。”
“一会儿若欣开车过来接我。要不我们送你回去,反正也顺路。”
我没想到杜飞两口子也买了车,心里越发对这几年亏待了欣妍感到羞愧。
我和杜飞站在酒店门口抽着烟等若欣。
我暗自琢磨着凭杜飞一个小职员,加上若欣一个幼教老师怎么能买得起车。
听欣妍说他们最近开了个网店,如果凭这种小生意也能让生活得到如此大的改善,更说明了我确实不够进取。
等欣妍回家我要跟她好好商量一下,得趁着还年轻该好好动动脑筋了。
“哥,还好你俩都在,赶紧跟我上去吧。”
忽然杜翔急匆匆跑过来,拉着杜飞就往酒店大堂里走。
“怎么了,什么情况?”
杜飞扫了一眼同样疑惑的我,连忙问杜翔。
“今晚那帮人都喝高了,现在连九个人都凑不齐。不过算上你们俩就正好。”
我想起当地闹洞房的风俗要人数是九的倍数,可能因为九是最大的阳数,能给新房壮阳气。
我犹豫着要不要上去,本来欣妍是不知道我今天来参加婚礼的。
看着杜翔急切的眼光,我只好加快脚步跟了上去。
来到新房穿过套房的客厅时,就听见从卧室里面传出放肆的笑声。
(8)伴娘美莹和欣妍站在房间中央,两人脸上都戴着红色的眼罩。
她们俩已经脱了礼服,身上只穿着吊带衬裙。
大伟见有人走了进来,冲我们挤了挤眼做了个别出声的动作。
美莹正把手里的东西塞进欣妍的胸罩,还划拉着把它们分散开。
欣妍被痒得咯咯地笑着。
到欣妍往美莹胸口塞的时候,我看清了是一把花生米。
“好了,开始摸花生米了。一人只能摸一颗,摸一颗喂一颗。女士们自己记着数,错了要受罚的喔。”
谭辉宣布规则的时候,还特地扫了我一眼。
早等不急了的一众男人们蜂拥而上,美莹因为有大伟勉强护着,所以大部分人先围上了欣妍。
“花生米不是硬的嘛,可我摸的这粒怎么是软的啊。哈哈。”
“哦啊,这粒花生米好大啊。是不是山东大花生啊。哈哈。”
“我摸到一粒软中带硬,可沾在胸口上拿不下来怎么办啊。哈哈。”
“那你还不把它拽下来,别到时少了粒花生,让伴娘受罚。”
男人们轮流把手插进欣妍的胸罩,在她饱满的乳房和布料之间划动着。
欣妍胀得通红的脸上保持着笑吟吟的表情,她的身体时不时微微颤动一下,嘴里忙着咀嚼喂给她的花生。
那边大伟早被人们赶到了一边,杜飞被杜翔拉着也加入到摸美莹花生米的行列。
“你不去摸你们家大姨子,跑这儿捣什么乱。再不快去,等她那边摸完了,你就没得摸了。”
“是啊,平时哪有机会摸你大姨子的奶,还能玩奶头。嘿嘿。”
我等杜飞喂完美莹花生米,也伸手到她胸罩里。
还没摸到花生米,手背已经被美莹硬梆梆的乳头擦了好几下。
每擦一下,她的身体就不由自主地颤动一下。
我看到旁边欣妍白嫩的胸口上已经划上了一道道红印,心里咒骂着这帮家伙手真重,一边也狠狠用手指刮着美莹柔嫩的乳房。
我用手指轮流揉搓和揪拉那两粒坚挺的乳头时,美莹连着颤动了好几下,竟然还从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咛。
一通混乱终于结束了,大家听两个女人报完数,立刻起哄说美莹输了。
谁都知道闹洞房的这些游戏无非是以戏弄女性取乐,所谓的规则就是让这种胡闹能继续下去。
“欣妍,你帮我嘛,快快!”
美莹不知何时取下了眼罩,用充满兴奋的嗓门叫道,一边推着踉踉跄跄的欣妍往大伟跟前走。
这家伙不知何时在裤裆前戴了一根硕大的肉色阳具。
“没事,没事,闹着玩的。”
杜翔凑到我耳边小声劝了一句。
“今天的伴娘可是熟妇了,赶紧教我们家美莹两手。”
大伟故意对着已经蹲下来的欣妍晃动着那根东西,那个微微上翘的前端几乎要扫到她的鼻尖。
“快点啊,又不是不会。”
旁边传来谭辉的公鸭嗓子。
我能感到他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的淫邪。
“欣妍,你就当是你们家那口子的呗。”
美莹嬉皮笑脸地说道,一边牵着欣妍的手去握那根东西。
“什么我们家那口子的,说得那么难听。这就是个假的。”
欣妍说着就拿住了那根东西,伸出鼻子闻了一下。
大伟立刻带头爆发出一阵怪笑。
“你看怎么还闻上了。”
吴波笑着用胳膊肘捅了一下乐不可支的谭辉。
“谁让你们蒙住我的眼,万一被你们给骗了,弄个真的不是吃大亏了。”
“这算吃啥亏啊,是吃肉吧。”
“闻出来了吗?有没有啥不对劲的味儿啊。”
大家七嘴八舌地挑逗着,兴致越来越高。
“讨厌!”
欣妍被酒精烧得通红的脸上,一副娇嗔的表情。
她犹豫着不知如何下口,几次都别过脸去捂着嘴自顾自笑。
美莹赶紧做了个动作让大家别出声,房间里才安静下来。
我的眼前忽然闪现出一丝不挂的欣妍在薄纱下含着男模的下体,美莹在一旁笑着鼓励着她,浑身赤裸的大伟则站在一旁饶有兴味地欣赏,他自己的下面也高高地翘着。
欣妍很滑稽地伸出了舌头,先试着舔了舔那根东西的头部。
大家又哄笑起来。
“这招厉害,叫舔马眼,大家懂的啊。”
欣妍欲言又止,知道此时说什么都会被人取笑,索性张开嘴把假阳具的头部含进了嘴里。
“你给你们家那口子就这样啊,你不动的啊?!”
美莹看着欣妍只含着没动,不太满意地讽刺道。
“讨厌!要不你自己来。”
欣妍吐出那根东西,想作势起身不干了。
“怪我胡说,我知道你行的。”
美莹赶紧连声道歉,欣妍才重新含住那根东西,慢慢地前后晃动起脑袋。
因为双手扶着那根东西,她丰满的胸前被夹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引得几个男人轮流凑上来过眼瘾。
“啊……哇……哦……太爽了……”
大伟故意大声呻吟起来,谭辉那伙人也跟着“啊哦啊哦”有节奏地叫着。
欣妍在美莹咯咯的笑声中,头部的摆动竟然合上了节拍,让她哭笑不得。
“美莹你也别闲着,给配个音呗。”
大伟刚说完,美莹就发出了阵阵充满诱惑鼻音的嘤咛。
“欣妍,你这也别演哑剧了,出点声呗。”
吴波说完怪声怪气地嘿嘿笑了起来。
没想到欣妍居然真的发出了那种咻咻的声音,而且响声越来越大。
在众目睽睽之下,欣妍表演着本该和我才做的最私密动作。
大家此刻都聚精会神地看着眼前的美景,根本顾不上理会被羞耻感充满了胸膛的我。
在那袭薄纱下,她也曾把脸紧贴在男模特小腹上,吮着那个不属于我的脏东西。
这么说来一个假玩意儿又算得了什么呢。
我用手挡在了自己坚硬起来的裤裆前,暗地里瞅了眼屋里男人们身前那一座座鼓得更高的小山包。
“啊……爽啊……亲爱的来个深喉呗。”
大伟故意把脸皱成男人在那种情况下的猥琐样。
欣妍把头尽力往前一探,也没把那根超长的玩意儿含到根。
她秀美的脸上露出不适的表情,说明她的喉头已经被顶到了。
“快……快……让我射出来。”
在大家的哄笑中,欣妍快速地摆动起头部,似乎想给男人一个最后的冲刺。
“啊……哦……我要全射到你嘴里……老婆。”
大伟竟然双手抱住欣妍的后脑勺,乱叫着挺动腰臀抽插起她的嘴,一脸舒爽的满足样。
欣妍被连连顶到深喉,忍不住把沾满口水的假阳具吐了出来。
“讨厌!别乱叫,谁是老婆都搞不清了!”
美莹蹲到欣妍身边,一边数落大伟,一边拍着欣妍的后背帮连连作呕的她缓气。
吴波冲上去笑着推大伟说,
“这个家伙得罪新娘子了,快把他赶出去,让他在外面好好思过。”
周昆也立刻凑过来,一起把大伟七手八脚地推出门外。
他们俩用力扒开大伟拼命拉住门边的手,最后把那根颤巍巍的东西费力地塞出去,才关上房门从里面锁好。
门外立刻传来大伟的嚎叫,
“老婆,快开门啊。”
美莹嗔怒地瞪了一眼走回来的吴波和周昆,站起身就往房门走。
“哎呀,你连他在喊哪个老婆都没搞清,瞎开个啥啊。”
在大家的哄笑声中,吴波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拉住美莹的胳膊。
美莹甩了几下,不但没挣开,反而被吴波从后面拦腰抱住。
“那种老公不要也罢,要不我给你当个临时的。”
(9)错乱既定的社会关系加上各种行为规范牢牢地约束着人类,可一些特定的场合如同浩瀚宇宙中那一两个虫洞,能够瞬间将我们传输回原始的天性。
美莹婚纱照的摄影棚和眼下的新房,就是这种如幽灵般存在于人世的虫洞。
本来不愿让我留下裸露影像的欣妍,当她走到那个聚光灯下,立刻回复了女性的天性。
除了人类外,哺乳动物的雌性为了野外生存,都有着并不亚于雄性的矫健体形。
成熟女性非生育期也同样饱满的乳房和肥腴的臀部,却彻彻底底放弃了身体的这类功能。
人类的女性之所以进化成这种最凹凸有致的体态,是因为女性的捕猎对象不是别的,而是自己同类的男性。
这就是所谓女人是通过征服男性来征服世界的。
为了优化这种特别的安排,上天还慷慨地赐予了女人远超男性的性耐力。
所以在女人性能力最旺盛的年纪,穿衣物遮挡身体这种社会性既违背了造物天意,也压抑了她们自身天性。
于是只要欣妍她们一旦有机会穿过某个虫洞,就会褪去所有的遮羞物,将自己优美的胴体和成熟的性器官大胆地展露出来。
谭辉刚才在婚宴上只因企图隔着衣服吃欣妍的豆腐,就已经触犯了社会规范的禁忌,受到了大家的谴责。
可在社会虫洞的另一边,他却能将手伸进欣妍的胸罩,肆意地玩弄她的乳房,进行着这种本来连做梦也不敢想的行为,即便她的丈夫也在场,也毫不妨碍他的为所欲为。
而欣妍也会脱下平日优雅从容的面具,跪在大伟的身前,给大家表演她口交的技术。
可明天她还会是那个端庄贤淑的妻子,和得体大方的职员。
难道古人也知道虫洞,以及它另一边倏忽存在着罔顾禁忌的场合,才将这个所在称之为洞房,并把在这里才能进行的罔顾禁忌的行为叫闹洞房。
我刚才伸手进美莹胸罩时的格外肆意,有出于对欣妍遭受着同样亵玩的报复,可更多的是补偿正常情况下社会规范的种种约束。
欣妍在摄影棚里不断地跨越一个个尺度,难道不也是一种矫枉过正的自我补偿心理?想起之前她在性欲高涨时粗话连篇,主动用私密处摩擦我的脚趾,还让我扇她的耳光,难道不都是一种矫枉必须过正的心态?但愿刚才只是因为不知道我在场,她才接受了那种极其粗暴下流的身体接触。
此时吴波正搂着美莹,把身体从后面紧紧贴着她。
美莹每次只要一挣扎就得弯腰,吴波正好用裤裆顶着她的臀部乱磨。
看见周昆冲上去把身体靠在门上,美莹知道没办法开门了,只好往奋力挣开吴波的胳膊往床上逃去。
“欣妍,他们要胡闹了,快躲!”
经过欣妍时,美莹一把拉起还蹲在地上的她,两人一起跳上了床,掀开被子一头钻了进去。
吴波和周昆一起上去掀被子,没想到被两个女人在里面拽得紧紧的。
可两人光顾了头,没顾得了脚。
吴波抓住一只露出来的脚,往外拖出来一个。
因为衬裙被卷在被子里,露出两条白溜溜的光腿在空中乱蹬。
“别闹了,是我。要闹,你们闹新娘啊。”
欣妍银铃般的笑声在房间里回响,激起了男人们更大的兴致。
女人白嫩的脚和小腿滑不留手,一不留神被抽了回去。
“闹的就是你。”
不甘心的吴波嬉笑着索性把手伸进被子一阵乱摸,拼命拽住一只脚又把她拖了出来。
周昆立刻上去帮忙压住两只脚,不让她收回去。
那两条光腿拼命弯曲起来,摩挲在一起的膝头一会儿朝左,一会儿向右地躲避着。
胡乱的挣扎中却连腹部也从被子下露了出来,黑色的三角裤让光洁的皮肤显得有些苍白,一双大腿紧紧并在一起的根部是一个饱满的三角丘。
谭辉和另外几个男人一起扑到床上,帮着压住被子。
从被几双胳膊同时压着的被子下,先是传来嘤嘤呜呜的反抗声,逐渐变成体力透支后的粗重喘息。
看着女人赤裸的小腹急剧地起伏着,陶醉于这番美景的男人们都肆意地笑起来。
吴波趁机用手指挑着蕾丝的裤腰作势要往下拉,女人立刻象触电般重新挣扎起来,竟然挣脱出一只脚用力蹬在吴波的小腹上。
点到为止的吴波顺势向后一跳,来不及松手前已经把裤腰拉下了一截。
看着吴波捂着鼓起的裤裆做出夸张的痛苦状,大家都笑得前仰后合。
蕾丝裤腰掉到应该露毛的位置了,而那里却依然白得耀眼。
从吴波身后怔怔地走上前去时,我脸上的表情一定很怪异,那几个还压在被子上的男人明显错愕了一下。
无毛的下体流出精液的特写,和酒精一起燃烧着我的脑仁,心脏几乎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我的指尖触到女人小腹温热光滑的皮肤时,男人们肮脏的欲望被重新激起,刚才已经想松开的手再次用力压住了被子。
我觉得自己象是电影里的慢动作般往下褪那条内裤,根本没有感到她奋力的挣扎。
当女性小腹完全暴露在空气中的瞬间,女人开始绝望地扭动起来,仿佛耻于被人看见自己剃去了体毛。
这时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开关声,不知是谁把几盏最亮的灯都关了,失去炫亮照明的房间立刻变得有些暧昧。
男人们愈加亢奋,一起设法压平了女人的双腿,那女体只能无奈地上下挺动着小腹。
一双双被酒精烧得发红发亮的眼睛,痴迷地盯着光洁的肉丘上女性正面的那些细节,没人在乎从被子里传出的含混咒骂声。
没错这就是那个本属于我的地方,连剃毛后的一粒粒毛孔都和照片上一样,可那里已尽容纳过别的男人。
我把那条卷成一团的蕾丝内裤一直拉到她脚踝时,脑子里无数遍地重复着这个想法。
有男人已经在咕哝着说别玩得太过火了。
女人的双腿一下挣脱了开始迟疑的那几只手,在空中乱蹬起来,却把挂在脚踝的内裤甩了出去。
那两条腿马上又蜷成一团,挣扎中尽力掩藏着女性隐私处的春光。
我忽然想起男模特从后面伏在她身上那张画面,那决不是虚焦,而是动态的捕捉。
在大伟的面前,在美莹的面前,在所有影棚工作人员的面前,她和男模变换着各种姿势,不知最后是用哪个体位达到了高潮,还留下了精液涌出下体那样下流的特写。
“他妈的,还装什么清纯。”
我听见自己沙哑的咒骂声,使出全力掰着白得耀眼的膝盖,往两边一下子扯开了女人的大腿。
“哎呀,这么闹有点过份了。”
男人们一边嘴上劝着,一边纷纷围拢上来。
床头灯照耀处,大腿根处两条绷起的大筋战抖着扯住饱满的肉丘,丘从中间开始是一个肉峡,峡中间夹着一条细细的肉梁,梁往下走到凌乱处忽然开成一朵肉玫瑰。
男人们那一双双眼睛如同粗糙的大手,把女性地形的隙隙罅罅仔仔细细都摸了个遍。
吴波和周昆赶紧帮着压好腿,不顾被子下传来的嚎哭声,故意把女人的大腿向两边掰得更开。
“我靠,还有这好事?发福利啊。”
有人借着酒胆,伸手就往那朵肉玫瑰上揩了一把。
一看有人开了个头,男人们立刻争先恐后起来。
一时间女人的腿间同时集中了七八只手,又摸又捻又拉又抠了一阵,最后那个还挺上心地把肉瓣重新翻放好,才抽回去。
“啪”的一声,不知是哪个好事的家伙把最后那盏床头灯也关了,房间里瞬时一片漆黑。
“嗷……”
房间一片男性粗野的嚎叫声,混合着两个女人尖利的惨叫。
黑暗中一个身影冲到我前面,朝着那个被掰开的大腿中间就压下去。
我冲上去抓住那家伙的衬衫后背时,听见前面一阵解裤带的叮当响声。
气得我用尽全力把他从欣妍的身上拽起来,狠狠地扔在地上,我自己也晃了两下才站稳。
另一个家伙又冲上来撞在我身上,想把我挤开,被我飞起一脚直接踹到一边去了。
“你疯了?!”
我飞快地解着裤子时,一双粗壮的胳膊从后面一把抱住我的腰,耳边传来杜飞焦急的声音。
我不知从哪儿来的力气,一下子把他甩在地上。
“行了,行了,大家都知道你厉害,差不多就行了。”
“今天又不是你结婚,别喧宾夺主了。”
黑暗中男人们在七嘴八舌地议论着,一片“咣咣”的吞口水声。
“帮我压好!”
我有点凶恶地对压制着女人身体的男人们吼道。
趁着他们发愣的当口,我重重地压在女人的身上,摸索着些微绽开的肉花里那一线湿热压了进去。
大伟在摄影棚里当场嘿咻女人的场景执拗地出现在我眼前,美莹和欣妍的脸在他身下交替闪现着。
“混蛋!不要啊,啊……”
女人的叫骂声从被子下清晰地传来出来。
此时的我哪里还顾得上,不管那里还没有充分润滑,用蛮力抽插起来。
“哎呀,不好了,不好了,快让大伟进来。”
有人象弹簧似的从床上跳起来,同时传来了谭辉充满紧张的喊叫声。
门砰的一声弹开了,接着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开关声,房间里立刻大放光明。
首先映入我眼帘的是自己身前男女性器交媾的画面,然后是一左一右吴波和周昆惊慌的两张脸。
两人松开女人的膝盖跳起身后,眼睛还紧张地盯着那个交合处。
大伟象旋风似的冲到我跟前,低头看了一眼立刻大惊失色,怒吼道,
“你个畜生,疯啦!”
一把将我从边哭边骂的女人身上掀开,飞起一脚把我蹬在地上。
“你们干嘛?关你们屁事,是不是也想干啊。那也得有个先来后到啊。”
我在地上左右扭动着身体,挣扎着爬不起来。
刚才还压在被子上的男人们一个都不见了。
大伟飞快地把被子拉下来,盖住女人香艳的部分。
被子另一头露出女人的头,在嘤嘤的哭泣着。
“对不起,老婆,对不起。是我不好。”
大伟扶着女人坐起身,搂着她不停地自责地劝慰着。
我终于从地上坐起来,抬头一看从大伟肩头露出的竟然是美莹的脸。
这难道又是一个荒唐的梦?欣妍掀开被子的另一边坐起身,又气又羞地瞪着我还没提上裤子的丑态。
“不是,这是怎么回事?欣妍你……”
“别你啊你的了,闹洞房也没这么个闹法的。”
谭辉一脸不屑地摇着头,和假装镇定的吴波和周昆对视了一眼。
杜飞走过来轻踢了我一下,示意我赶紧把裤子穿好。
“美莹怎么是没毛的。”
我在杜翔的搀扶下站了起来,一边系裤子,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
“我打你个流氓,还回味是不是?”
大伟从床上站起来,挥拳打在了我的脸上。
我嘴里立刻涌出一股腥味。
“没毛的你就能干?”
“哎,大伟,有话好好说嘛。”
大伟再次挥拳时,被杜飞架住了。
“你他妈的强奸我老婆,还是在我新婚夜。手机呢,手机呢,我要报警。”
“哎,大伟,他一看就是喝多了,不是故意的。”
杜飞挡住谭辉递过来的手机,继续劝道。
“这还不是故意的,都进去了。我他妈刚才都看见了。你是成心报复我当年闹你新房,对吧。”
“是啊是啊,太不像话了,这么大个人了,喝点酒怎么连个正形都没有了。”
大家纷纷七嘴八舌地谴责道。
“我看这事现在也解决不了,不如大家先都散了吧。”
“杜飞,你这人怎么这么没是非?就因为他是你连襟?不行,我还是得报警。”
“哎哎,我看这事纯属一场误会,报警也解决不了。”
杜翔在杜飞说话的时候挡着大伟,不让他接谭辉再次递过来的手机。
“怎么个意思,你们两兄弟这是要欺负人?要不你们说怎么解决?!”
“我看你们先商量着,我们就先撤了。”
有人看着形势越来越紧张,想拔腿开溜了。
“我看谁敢走!一会儿警察来了,你们都得给我当证人!”
(10)谈判我大脑一片混乱,那些荒唐的照片,那个光洁无毛的女性下体,那一小牙隐晦的白纱,统统搅在一起,在我脑子里不停地旋转。
坐在床上的欣妍双臂轻环低头啜泣的美莹,一脸紧张的神情。
她一忽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说话的人,似乎被眼前的情景吓坏了。
“美莹,美莹,我知道全是我们家逸铭犯浑,我代他向你道歉。你快说句话呀。”
欣妍双手扶着美莹的肩膀,用力摇晃着低头不语的美莹。
“肖总,你在这儿最德高望重,你看怎么办。”
谭辉谄媚地转向大家身后一个五十岁上下,看起来很得体的领导模样的人问道。
“这是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今天来闹新房本来是帮大伟凑数的,谁知道搞成这个样子。”
肖总是欣妍和大伟单位的一个领导,我在前个单位负责销售那单设备时,和他打过几次交道。
他对大伟挺器重,可大事上最后还得他拍板。
“肖总您可得给评评理。我和欣妍都是您单位的,现在这事怎么解决,您说句话最管用。”
“大伟,我先劝你冷静点,事情已经出了,就想办法解决。这位小同志,今天你不分青红皂白,在人家的大喜之日,竟然作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大家想拦都拦不住。我认为你的错误是毋庸置疑的!正常情况下,我赞同大伟走法律途径报警抓人,合乎于情,合乎于理,又合乎于法。可眼下欣妍也是我单位职工,你这一进去最起码五年以上吧,你让她一个人怎么办?你想过吗?!欣妍要不要等你,凭什么要等你,等一个强奸自己同事妻子的犯罪分子?!让她不光在单位里,将来走到哪儿都抬不起头。”
讲到这儿肖总顿了顿,扫了一眼坐在床上的欣妍。
她已经和美莹各自分开坐着,独自垂着头似乎在想肖总说的话。
我脑子里出现了自己戴着冰凉的手铐,穿着囚服在监狱里服刑的画面。
“如果现在有任何解决的方法,能把损害减到最低,我觉得应该是由你提出来争取主动。而不是别人在这儿吵翻天,你倒像个没事的人。这种态度哪里是解决问题的态度?!哎,大刚,你既是大伟协作单位的,又是美莹的领导。你夫人在派出所分管这片的工作,如果真报警的话,也是张梅他们单位管辖,对吧。不如你来谈点意见,我怕我一个人的看法难免偏颇。”
“哦,这个,这个,我,我同意肖总的意见。”
大刚是肖总国企集团下属一个分厂的副厂长,因为对口负责设备采购,所以跟大伟来往也很密切。
吴波和周强都是他厂里的工人头,美莹则在厂办做行政工作。
大伟的目光落在剩下的李浩身上,他是今年刚进单位的大学生,正跟着欣妍完成岗前实习。
“这个,这个,我,我……”
李浩脸憋得通红,额头上渗出了汗珠,紧张得说不出话来。
大伟轻蔑地扫了他一眼,鼻子里哼了一声。
“其实这事咱们说来说去都没用,还得让他们夫妻俩来决定,特别是这当老公的。一来错是他犯下的,二来他毕竟是一家之主。”
谭辉扫了一眼一言不发的我,冲大伙说道。
“男子汉大丈夫敢作敢当,大不了进去蹲几年牢出来又是一条好汉。对吧。”
吴波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冷笑着说道。
“只要大伟不报警,我们都好商量。”
欣妍委屈的声音从床那边传过来,打破了房间里的闷局。
“既然能解决就好。那剩下的你们双方接着谈,我们就不奉陪了。”
肖总刚说完,大家纷纷开口告辞。
可个个嘴上说着要走,却没有一个动窝的,其实谁不想接着看好戏。
“那我们赔,赔你们一,一万块总好了。”
一想到象我们这种经济并不宽裕的家庭,却要为这种糊涂事付出巨额的代价,我结巴了起来。
这一万元如果用在别的地方肯定能大大改善我们的生活,最起码用做首付的话能贷款买辆车。
更要命的是,我和欣妍根本就没有这一万块。
如果要开口向欣妍父母借的话,也得编个像样的理由,总不能说是用来摆平我强奸了别的女人吧。
“一万块?还总好了?你他妈的在这种场合还开敢玩笑?要不这样好吧,我这堆礼金红包里你随便拿几个,肯定不止一万了,让我搞你老婆一次,然后我们再接着谈。”
“那,那你说多少?”
“今天是我结婚大喜的日子,却不知那儿跑出你这么个流氓,居然在洞房夜强奸了我的新娘!我看没五十万你别想出这个门!”
、大伟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美莹嘤嘤的啜泣声。
“你你,你有完没完。人家刚才也是无心只过,你怎么敢这么狮子大开口!”
杜飞用手指着大伟的鼻子,说话的嗓门也不由得提高了。
“你什么你,要是不同意事情反而简单了。我这就打电话报警。”
大伟拨开了杜飞差不多要戳到他鼻尖的手指,瞪了他一眼。
“有话好好说,好不容易都谈到这个地步了,就别再节外生枝了。”
谭辉息事宁人地劝道,躲开了大伟伸过去的手,把手机背在了身后。
“杜飞,你冷静点。大伟,要不你给减点怎么样?你知道我们根本没这么多钱。”
欣妍那充满乞求的话语从床那边传来。
“也行,我看在你和美莹是好姐们的份上,我给你减点。四十五万,你看总行了吧。”
“什么?四十五万?!我们可是连四万五也出不起的。”
“你他妈的鸡巴乱钻前,怎么不先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
“我不是没分清吗,我一直以为那是欣妍。”
“我看你这小子不但是个流氓,而且还很不地道。想搞你们家欣妍,你们不会回自己家去搞,为啥要跑我新房里来搞?你这话说出去谁信啊?先说你自己信不信?”
“我,我……”
我一时语塞,即使能解释清那些照片对我的刺激,再加上酒精的作用,可还是解释不通为何要在大伟的新房里这么干。
而且那些照片的事又根本说不出口。
刚才到底是怎么了,狠得我捏起了拳头,真想砸自己脑袋几下。
“别我我你你的了。我看大家还是别费神了,赶紧报警,送这小子进去吃牢饭。”
谭辉说着将手机递到大伟手里。
“他以为牢饭那么好吃的,让他试试就知道了。”
吴波说完鼻子里狠狠地哼了一声。
“对啊,吴波,你不是上次被关了几天,介绍一下心得呗。哈哈。”
周昆冲吴波挤了挤眼,说完自己先乐了起来。
“我倒是没吃啥亏,不过象他这样的就难说了。我进去之前那里面就有个二十来岁白白净净的小伙子,每天晚上先给牢头和几个牢霸吹喇叭,再被轮流干屁眼。听说刚开始还不肯,马上被打得像个猪头,最后还不是乖乖的,每次还学着女人浪叫。转监走的时候这家伙连腿都合不拢了,是被俩狱警给架走的。听说强奸犯在牢里会更受”关照“的。哼!”
“哈哈,捡肥皂去吧!”
“别,别……”
我忽然颤着声叫起来,伸手把大伟手里的手机打到地上。
“怎么锁着门呢。”
这时屋外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还晃动着门把手。
我忽然反应过来是若欣到了,估计在酒店门口没见到杜飞,就直接上来找他了。
“杜飞,杜飞在吗?”
房间里的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杜飞一脸焦急的表情,纠结着要不要去开门。
“去开门啊,让若欣也进来一起评评理。”
大伟白了杜飞一眼,压低声音说道。
“哎,人都到哪儿去了。”
门外若欣话音刚落,房间里响起了手机声。
杜飞从裤袋里摸出正在响铃的电话,一下子按断了。
大伟看见杜飞按断了电话,鼻子里哼了一声,冲着房门方向说道,
“是若欣吧,杜飞他喝多了,杜翔带他回自己那儿去休息了。”
“那我刚才听到有手机响啊。”
“哦,是我刚才进来一个电话。我和美莹现在休息了,就不请你进来了,改天再聚。”
“哦哦,不好意思打扰了,那我先走了。”
等了好一会儿,大家都竖着耳朵确定若欣真的走了,才慢慢活动着身体,交头接耳地窃窃私语起来。
“大伟,你先别急。逸铭,你也别动手。不如这样,你先下去等我,让我跟美莹他们好好谈谈。好吗?”
听欣妍这么一说否定了我在谈判中的作用,我刚想表示反对,就瞥见她暗暗向我示意快点离开。
我立刻明白了她是想让我早点脱身,然后她再想办法,于是很不情愿地往门口走去。
“留下一个就行,反正跑了和尚跑不了庙。”
临出门前听到大伟这样说,我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欣妍。
只见她冲我莞尔一笑,抬手挥了挥象是让我别担心。
乘电梯下到大堂的过程中,心里一直七上八下地。
我先是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然后起身到酒店门口点起了一根烟。
我看了一下时间,已经过去十来分钟了,忍不住回头望着电梯,希望能早点看见欣妍那熟悉的身影。
抽完烟我又回到大堂坐在沙发里,整个人开始心慌意乱起来。
欣妍到底跟大伟他们在谈些什么,怎么要那么长时间?更加令人感到奇怪的是,其他无关的人也一个都没下来。
不过那样也好,有那么多人在场大伟也不会紧着欺负一个弱女子。
我忽然想起大伟刚才说的给我们一万块,让他对欣妍施以非礼。
这个当时听起来是为了反驳我的玩笑话,其实让我心里咯噔了一下。
那些照片的画面,再加上对拍摄现场的合理想象,我一直认为欣妍已经出轨。
可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他为何还要用一万块来诱惑我们呢。
这样看来欣妍至少没在大伟身上出轨,或许她根本就没有出轨。
照片上的事情谁说的清楚呢。
一想到欣妍可能没有做什么对不起我的事,不知怎的心里忽然感到非常不安起来。
如果这样把她一个人留给大伟,会不会真的出什么事呢?我又看了一下时间,琢磨着再出去抽根烟,如果欣妍还不下来,我就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去找她。
站在酒店门口的花岗岩台阶上刚点起烟,一辆白色的小车缓缓驶到我面前停住,司机这边的窗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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