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挽回一点静竹在朋友中的形象,我决定请他们团里的人吃顿饭,定在东方君悦,主要是老地方能打折。
男男女女坐了一桌,有认识的也有不认识的。
我站起来说了两句:
“各位都是内人的老朋友,客气话我就不说了,谢谢各位对内人帮助和关心,大家都挺忙,也难得聚一聚,也正好借此机会聊聊,希望大家今晚过的高兴。”
“哟,杨处,不对,现在是杨局了,你怎么能称阮姐为内人,这是封建社会的称呼,带有对我们妇女的歧视,应该称夫人,大伙说对吧,罚你一杯酒。”
宋贵妃仗着是领导抢先发言。
“到底是领导,有文化,罗兄都是称你夫人吗,甭装了,真急的时候,也是大吼一声:傻逼老娘们,给我滚过来,两巴掌扇的你找不着北,还夫人呢,你就使劲装a吧你。”
我俩是一见面就掐。
众人笑起来,气氛活跃许多。
“想不到杨局这身份的人也有家庭暴力思想,我很难想像你揍阮姐的时候是什么情形,打身上还是扇屁股?用手还是用脚?阮姐哭吗,还手吗,骂你吗?”
小甘也跟着起哄。
“其实我们家家庭暴力十分严重,……今儿我也不怕丢人,其实我是受害着。不瞒大伙,要不是为了孩子,我死的心都有。今儿请大家来,就是让大伙劝劝浑家,以后下手轻点,别老朝要害部位下手,前列腺炎都整出来了。还有,你们看不到,都是内伤。别看她文文静静,下手狠着哪,我们又没有妇联撑腰,只好请大伙主持公道。”
我继续着插科打诨,把静竹臊的脸上飞起红霞,一个劲的掐着我说:
“瞎说什么呀,不嫌丢人。”
大伙一个个兴奋起来,放开手脚边喝边聊。
小陈坏笑着对我说:
“你们结婚时也没摆酒席,今天就当补上吧。对了杨局你给我们谈谈你和阮姐相识相恋的过程,让我们也开开眼,长长见识,听说老感人老带劲。”
“哎哟,这可不成,女同志听听还可以,能增加一点防范意识,保证您听后不再上男人的当。男同志可不行,他们如果听了,不定祸害多少良家妇女呢。所以本着保护妇女权益的原则还真不能讲,有时间我给你单独辅导。小陈,保证您听后百毒不侵,视男人为无物。”
我打着圆场,肯定不能讲,估计她们也了解一些,细节不会太清楚。
“那你说说你们是谁主动的吧。”
小陈不肯死心,老听点传奇故事,正好静竹上洗手间,我开始表演开来。
“你这不是给我出难题吗,你阮姐在我不敢讲,现在她不在,我就给大家诉诉苦。不过千万甭告诉静竹,我可不想英年早逝。不瞒各位说,你阮姐第一次见到我就开始对我围追堵截,威逼利诱,我年轻又胆小,哪见过这阵式,吓的我腿都软了。再加上老使美人计啥的,我意志又薄弱,没挺过去,就从了她一次。事后我想反悔,可你阮姐早拿到证据,非要告我身为国家公职人员,利用职权强奸妇女啥的,还寻死觅活上吊抹脖的。我哪说的清,早吓完了。就这样一着不慎,沉沦苦海,唉,血的教训。奉劝各位男士,女人哪,她就是甜如蜜,您也甭尝一口,否则就等死吧。”
众人知道我开玩笑,依旧开怀大笑,静竹正好回来,被笑的莫名其妙,知道是我搞的鬼。
指着我说:
“你就使劲得瑟吧,回家有你好看。”
我忙说:
“大伙看到没有,我过的是啥日子。”
大伙又笑喷了。
“杨局,我看过你在《读库》,《万象》,《书城》的专栏,言词老辣,文风沉郁,内容厚重,立意高远,写的真好,知识面那叫一个广,您读的书一定不少吧。论写作水平比王小峰,黄集伟,令狐磊,苏丝黄等等专栏有过之无不及,就是和薛涌,许知远也有一拼,就没想过出本书?干脆给我们团做个兼职编剧或者策划吧。”
静竹那团一徐姓编剧说。
“老赵您就别捧我了,我那水平也就是给大伙逗一乐,哪能出什么书,再说在这个是个人就能出书的年代,也不想凑这热闹。”
我谦虚了几句,心里倒想着也该出本书了。
“我那口子是看见书就烦,真羡慕杨局有闲情逸性读书,静竹也被沾染的书卷气十足,还真后悔年轻时没多读点书。”
老王也唠唠叨叨。
“书读太多也不好,就像我,都读傻了,在街上看见美女还以为是老虎呢,就像故事里的小和尚似的。就感觉这老虎怎么这么好看,怎么这么漂亮。哎!我想起来一成语‘骑虎难下’应该是打这儿来的吧。”
大伙都乐坏了,一个劲说阮姐,你老公真是坏透啦,把我们女人都给损了。
我感觉玩笑有点过,就说:
“甭笑了,谈下一话题,你看你们这几年也没鼓捣出什么好的影视作品,再看看人家空政,《炊事班的故事》三部,一部比一部火。你们搞的那个什么《水兵俱乐部》,恕我直言,相当不咋地。知道为什么吗,人家是内容,台词生活化,只是包了一个部队的外皮,所以观众容易接受。你们是内容,台词生般部队生活,观众有距离感,所以不好看。”
大伙都连说是,是。
一顿饭吃了三小时,大家尽兴而归。
静竹对我又高看了一眼,一路上直说:
“没想到你还挺有才,还写东西,怎么我不知道呢,戏剧理论功底也不差。”
“让你看你也看不懂,不过有你这几句话,我比得‘茅盾文学奖’还高兴,你老公值得你骄傲的地方多着呢,和我结婚就是你白捡一宝贝,你就偷着乐去吧。”
“德行,夸你几句就上天啦,回家再收拾你,你可好长时间没交租子了,我这粮仓早就空了,地主家也没余粮呢。”
静竹又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兴奋心又落到了谷底。
当然静竹的话是有所指,那就是我那方面彻底不行了,也没过度什么的,身体也还好,难道真的是审美疲劳?我不相信,静竹这天仙般的人儿还能产生审美疲劳?那全世界的男人还不得集体阳痿,肯定是心理哪儿出问题了。
回到家静竹开始逗我了,
“我说杨局,看你在饭桌上那张狂样,现在在张狂一下试试,你今天行的话我给你洗一礼拜脚。”
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可这也不是想勇就能勇起来的,我真是有点发虚。
差不多有一个月没那啥了,刚开始还以为是到了一境界,坐坏不乱,成柳下惠了。
我还真高兴,能拒绝静竹的糖衣炮弹,以后任何女人我也不会动心了。
可后来自己真想那啥时竟然真的不行了,什么万艾可,海狗油,蚁力神全白费,又碍面子不肯看医生。
十天半月还行,个把月不来一次静竹也急了,她还想抓住青春的尾巴好好激情燃烧一把呢,这下倒好,我这边先歇菜了。
静竹不甘心,展开自己丰富的想象力,什么招数都用了,眼神,声音,姿势,服装,道具,灯光,化妆,要是再加上烟火,摄像,美工什么的整个就是一剧组,当然是拍A片的。
就是这样还是不行,静竹气急败坏,恼羞成怒对我说,再不去看医生就和我分居,当然我知道她是吓唬我。
到家后洗漱过看到静竹着一身缟素的睡衣在上网,在薄雾般的灯光里还真是相当动人,要想俏,一身孝,有道理。
我突然想起一身戎装的前妻,当时感觉就来了。
“静竹,你把你的虎皮穿上让我看看有没有感觉。穿那套质地较软的”静竹斜了我一眼,淡然一笑,笑的我心里似小鹿乱撞。
不一会穿一身月白色制服款款走来,那制服剪裁的肥瘦正合身,把静竹丰腴可人的身材衬的恰到好处,裙摆刚好在膝部上方两寸,双腿婷婷,丝袜晶亮,秀发梳的整整齐齐,玉颈修长,眼含春水,眉似远山,肤若凝脂,鼻腻鹅黄。
端的是:樱唇未启,春风也含笑,才倾北国三千里;弯眉不扬,柔情已袭人,又倾江南十二城。
真真如画中人一般,这是我媳妇吗,分明是女娲娘娘下凡!有时候倒不是人有多美,而是感觉有了,看母的都是双眼皮。
看她袅袅婷婷地坐在床头,是该“你在我的床头坐,我在你怀中游“的时候了。“静竹啊,其实你穿什么衣服都不如不穿衣服好看。”
我把她抱在怀里让她作小鸟依人状,心里跟蚂蚁爬似的。
“快闭上你那臭嘴,有好东西吃还堵不上吗,呆会非撑死你。”
静竹的撄唇已热烘烘地贴上来,我的手也早已开始游龙戏珠的暴力游戏。
终于来感觉了,一来还真是风雨大作,荡气回肠。
此时此刻需要的不是彬彬有礼,谦谦君子。
需要的是暴风雨的洗礼。
想必静竹也在等着我猛虎下山,恶虎扑食般的突袭。
我一把抄起静竹,把她狠很地扔在床上,恶狼般的压上去,什么也来不及脱,就像几天没吃饭的人哪还顾的上什么吃相。
静竹也是彻底爆发了,胳膊箍的我脖子生疼,樱唇在我脸上啃来啃去,一个多月未见荤腥,神仙也受不了。
“怎么搞的,还穿着内裤,这不碍事吗。”
我裙摆一掀就想直奔荷花深处,却被她内裤挡住了去路,真是扫兴之及,一把给拽下来,扔的老远。
也许是久疏技艺,心太急了,开始几下竟不的要领,看来什么事情都应该“常而实习之”才能达到“无他,但手熟而。”
静竹“扑哧”笑了,
“看你猴急的样,才一个月就手生了。”
在静竹的配合下才得以顺利进行。
也许是素太久了,上去就操练了二十分钟,连姿势都没变。
弄的静竹泪水涟涟,吱哇乱叫。
“哎哟唉!哎哟,不行了,腿麻了,歇歇。”
静竹脸上挂着泪心满意足地说。
终于又体会到那消魂蚀骨的滋味,进行一半,我停了下来,还保持原来的姿势。
“怎么啦。”
静竹气喘吁吁的问。
“这样一次来之不易,歇歇再来,多享受一会是一会,我不想这么快就结束。”
我也是上气不接下气。
“傻样,你就不怕一停下来就不行了吗。”
静竹明显不快,个把月好不容易荤一次,一会也不想停。
“那好,那就把战斗进行到底,看你投降不投降。”
“看看谁先投降。”
我用心地做着每一个规定动作,每一次都全力以赴,如果每项动作以十分计的话。
我起码能得九点五分。
一直战斗到我彻底缴枪静竹还意犹未尽,蛇一样缠着我,哼哼唧唧,连洗也懒的洗,非要我这样抱着她睡一宿,这个时候女人不再有年龄的差距,表情大致相同。
看看静竹现在的样子:制服被搓的不成样子,扣子掉光了,还有几处开了线,是该扔了。
丝袜也破了几处,头发整的乱草堆一样。
胸罩半挂在脖子上,那模样太逗了,我不禁笑出声来。
“静竹,这招还挺有效,以后你定做它二十套备用,行吗?”
“我真是被你弄的哭笑不得,太荒唐了,太离谱了,我想天底下没哪一个男人像你这样无耻,下流,荒唐,离谱。是不是冷泠也喜欢你这样,你不会是跟丫学的吧,学成又来祸害我。”
静竹一边脱衣服准备睡觉一边唠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