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柴烈火文案: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脾气火爆、长得却比女人还漂亮的秦阳,被上司骚扰丢了工作不说,还莫名其妙被一头“熊”的破机车“煞”到!这下可好,骨折的腿被打了一层厚厚的石膏,三个月内别说是找工作了,连生活自理都成问题!所以,秦阳当机立断地决定赖定这个“车祸肇事者”。
可谁知道,这个看似老实的“熊”男,其实是一头披著羊皮的狼!刚认识就趁他睡著了时候把他扒了个精光,接著就把人给强行“XXOO”了!可怜一个毫无经验的“童子鸡”,被男人这样、那样,又那样、这样之后,不仅没有像个受害少女般哭得稀哩哗啦,反而像个荡妇般化在男人怀里!把一桩原来应该惨绝人寰的“男男强X案”,生生演变成了一场激情四溢的“和X春宫秀”!呜,他的男性尊严呐……第一章在第N次遭受到职场性骚扰之后,秦阳不得不忍痛在失业率高峰期炒了老板的鱿鱼。
怀揣着微薄的薪水,顶着一张迷惘却依旧漂亮地过分的脸,秦阳茫无头绪地走在街上。
心情低落到谷底的他丝毫没有像往常一样因行人向他频频投来的注目礼而皱眉,只是一个劲地茫茫然地走。
怎么办?又失业了。
李俊——他的儿时邻居兼大学学长,一个在政府部门工作了四、五年依旧做着一个类似于打杂工作的小小公务员。
现在两人合租了一套半新不旧的小公寓,他那部分分摊的房租还没有缴,水费、电费、生活费在这个繁华的大都市更是高昂地惊人。
怀里这寥寥几千元“资遣费”,根本堵不了源源不绝的花费。
依他估计,这星期他的工作如果没有着落,下星期他就得准备喝西北风吧!如同国内众多面临失业问题的青年,秦阳既迷惘又沮丧得要命,从公司里走出来便一个人孤零零地在繁华的街头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孤单的身影,落寞的身躯,俊俏而又忧郁的面容,以及那副像被人丢弃的小狗一样既无辜而又惶惑的神情,总能引起行人的侧目。
可今天一整天都陷入在糟糕心绪中的秦阳,已经顾不得那些投来的探寻的、疑惑的、询问似的目光。
“SHIT!”
紧锁着令女人们嫉妒的秀丽而自然的柳眉,秦阳低咒了一声,踢动着脚下的石块。
可怜的石块翻动着,滚了好几圈才停了下来,又再次很不幸地被秦阳泄愤似地踢落进一旁的臭水沟。
“呼……”
轻吁了一口气,秦阳的心情突然一下子好了许多。
看了看僻静的四周,才发觉自己偏离租赁的公寓很远了,大概是走到了市郊。
难怪,他觉得他的腿酸得好像要抽筋!找了一块比较干净的地,秦阳一屁股坐了下来,计程车从旁边呼啸而过,扬起漫天的灰尘。
幸好——他坐得比较远,不然非被那些尘土呛的灰头土脸不可!挨饿了一整天的肚子,此刻又突然咕噜咕噜地叫了起来。
刚才心情低落还感觉不到什么,现在心情复原了,身体的感觉器官又似乎通通回来了。
他没办法再继续赖在满是尘土的地上,只好站起身来,拍拍屁股,拖着快要抽筋的腿往“家”的方向走去。
走了没多久,便觉得腿酸痛得快要走不下去,只好停在原地,心里默念着:计程车……计程车……可惜想要的时候偏偏没有!真……他妈的!可能是太晚了,等了半天还是没有等到一辆车子经过。
饿着肚子,又因为长时间走路而浑身疲惫的秦阳心情再度恶劣了起来。
搞什么!?这么远的路难道真要他一步一步地走回去不成!?正自咒骂间,离他不远处的马路恰巧一辆末班车驶过。
他忙招手,拖着快断了的腿边跑边有气无力地喊道:
“喂!停车!停车!我要上车!”
“小心!”
耳边一个紧急剎车声响起,秦阳还搞不清怎么回事,便一骨碌地撞翻在地。
“啊——痛!”
匍匐在地的秦阳惨叫一声,一时之间被撞得头晕眼花的他只觉得手掌、手肘、膝盖……全身上下传来一阵刺痛,只能哀叫着趴在地上。
“喂?你没事吧!?”
一名身材高大壮硕得活像只熊样的男子紧张兮兮地跑上前来,嗓音浑厚地问道。
“你他妈的怎么回事?赶着去投胎不成!?”
秦阳心情本来就够恶劣了,正没好气,谁知道还碰上这种衰事,看了看眼前壮硕得像熊一样的男子,一张嘴就破口大骂。
“呃,对……不起!真的!我刚才骑机车,心想这么晚了路上应该没有什么人,所以速度快了点,没想到你正好冲了出来,吓了我一跳,对不起!真的很不好意思。”
男子说话的速度很快,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对了,你有没有事?我有没有撞到你?要不要送你去医院看看?”
男子看他试图想站起来,忙伸出壮硕得吓人的手臂,像老鹰抓小鸡一样一下子把他给提了起来,上上下下地打量着。
看到他的脸时,明显地愣了一下。
好……好漂亮!
“痛……痛死了!”
秦阳擦破皮的手脚痛得要命,根本没有稍加留意男子的举动和神情。
“哪里?哪里痛!?”
男子一下子紧张起来,低下头更加仔仔细细地检查他的身体,宽大厚实的手掌在他身上四处游移。
“你干什么!?”
秦阳拍开在身上游走的大掌,却没留心手掌上的擦伤,当场惨叫起来。
但还不忘恶狠狠地怒视眼前这名像熊一样的男子:
“走开,别碰我!”
“我只是想看看你伤到哪里而已。”
男子的声音里有些委屈,但是还不忘提醒道:
“还是去医院检查检查吧,我载你去。”
“当然要检查了!你以为你撞了我还想跑不成!?”
不过说实在,这件撞人的事不能全怪眼前的男人,自己的责任最大,没出大事算是幸运的了。
唉,没办法,自己都快要喝西北风了,哪还有闲钱出医药费?看眼前的男人一脸的横肉,虎背熊腰,人还顶老实的,当然能赖就赖了。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倒霉透了!
“你放心,我不会跑的。”
男人憨憨地笑了,露出一口整齐洁白的牙齿。
“对了,我叫石磊。你叫什么?”
石磊?石头?而且还是一堆石头?切!难怪那么没脑子!原来是石头彻的!秦阳翻翻白眼。
“秦阳。”
“什么?”
男人好像没听懂。
“我说我叫秦阳。”
秦阳不耐地重复了一次。
“哦。”
男人又露出白痴一样的笑容。
“笨——蛋!”
秦阳小声地嘀咕。
“啊——”又是一声痛苦的惨叫从秦阳的嘴里发出来,剧烈的疼痛使秦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抱着自己的小腿呻吟。
“怎么了?怎么了?”
正想去扶起自己倒在一旁的重型机车的石磊吓了一跳,三两步地跑了回来。
“我的腿……我的腿……呜……好痛!”
从腿踝处传来的剧痛使得秦阳漂亮的脸蛋皱成一团。
“腿?”
石磊小心翼翼地捧起他受伤的腿,拉开裤管,看见微微肿胀的部位,
“是这里吗?”
轻戳了下,立刻引起秦阳痛苦的哀号。
“别动!真的好疼!”
秦阳眼睛温润、可怜兮兮地看着他。
石磊突然觉得他好可爱!不禁微微发怔,脸也不自觉地热烫了起来。
幸好他皮肤够黑,没让眼前这名坏脾气又挺孩子气的漂亮青年看见,不然他恐怕又要发飙了。
“你发什么呆!?”
秦阳看了看眼前这颗臭石头,恼火地吼道。
可恶!他痛得要死,他还在这里磨菇!
“呃,好像是扭到了。”
“废话!这还用你说吗?傻子都看得出来!”
秦阳忿忿然地从他的手中抽回自己的腿,瞪了男人一眼,继续发飙:
“你还愣在这里干嘛!?还不把你那辆破机车给我骑过来!你想傻愣在这里喂蚊子是你自家的事,我可没兴趣!”
怎么会这么衰?看来这阵子别说是找工作了!自理都有问题!
“哦,哦。你等一下哦,别动。”
男人被骂得一愣一愣的,但还是好脾气地回答。
“我动得了才怪。”
秦阳别过头,闷闷地嘀咕。
左脚被打上了一层厚厚的石膏,秦阳再一次觉得自己真的很衰。
本以为只不过是简单的擦伤和扭伤而已,没想竟然是骨折!这下子别说是一个星期了,一个月也好不了!水费、电费、房租费、电话费,一样没缴。
可恶!没有工作,没有存款,真教他去喝西北风不成!?想到这里,秦阳漂亮的脸便黑成了一张包公脸。
他咬牙切齿地瞪着眼前这个壮硕魁梧的“熊男”,男人只是一脸傻笑的看着他,根本对他滔天的怒焰毫无所觉。
“怎么了?是不是还很痛呀?”
男人总算注意到他的瞪视了,却以为他的伤口疼痛得受不了,不禁拧着两道又黑又粗活像炭画上去的浓眉。
“你、把、我、搞、成、这、样,”秦阳瞪着他,声音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一个字一个字地说道:
“你、要、负、责!”
决定了!从今天开始——不!从现在、此刻开始,他的衣、食、住、行,都要眼前这个“罪魁祸首”包办!
“负责?负什么责?”
男人不明所以地搔搔头。
“哼,你听好了。我今天刚丢了工作,本来想这几天出去找工作的,可是,你看——”秦阳用包着纱布的手笨拙地指了指自己打着厚厚石膏的腿,
“我被你撞成这个样子怎么出去找工作?没有工作,没有存款,你让我吃什么?住什么?喝什么?难道你要我这几个月都喝西北风?睡大马路!?”
说得自己好像很惨似的,其实也差不多是这样。
“哦,是这样啊。”
男人恍然大悟似的点点头,接着又很白痴地问了一句:
“那你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凉拌!你还想怎么办?你是不是不想负责?告诉你,想都别想!”
秦阳气哼哼地发出警告。
“不是,不是。”
男人连忙摆手,觉得眼前这个漂亮青年脾气真的不是一般地大。
“我是一定会负责的。只要你说,你要我怎么做,我都依你。”
“这样还差不多。”
秦阳嘟囔,
“那么,从现在开始,我的衣食住行都由你来负责好了!直到我身上的伤好了,找到工作为止。你同不同意?”
秦阳说得咄咄逼人,好像男人要照顾他是天经地义的事。
“哦,是这样啊,我还以为你要我赔偿你很多的钱呢!”
男人笑呵呵地开口,
“嗯,你放心!我会照顾你的。”
“钱!?”
秦阳打量着眼前这个穿着一看就是地摊上买的便宜货的男人,破破烂烂的牛仔裤,蓝得有些发白的T恤衫,还有那被晒得赤铜色的肌肤,以及脚下那双超大的、破旧的球鞋。
坦白说——这样的男人,实在看不出是个能涮出多少钱的凯子。
“我干嘛要你的钱?你很有钱吗?”
秦阳绝对没有看不起男人的意思,只是随口直说罢了,毕竟,穷人是绝对不会蔑视贫穷的。
“差不多啦。”
男人傻傻地笑了笑。
“切!”
秦阳翻翻白眼。
男人说的“差不多”,是差多少呢?不会像小孩子一样以为有了几个钱就算是很有钱了吧!?想到这里,秦阳忍不住噗哧一笑,而他这一笑,却使男人看得呆了。
“你真好看!”
男人不自觉地把心中所想的说了出来。
本来是诚心地赞美他,没想到却踩到地雷上了。
眼前的漂亮男人一下子就变了脸色,活像只被人拔了毛的公鸡,毛发直竖。
“我警告你这话别说第二次!否则……哼哼!”
秦阳从小到大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谈论他的容貌。
毕竟,一个男人长得比女人还漂亮,绝对不是件好事!况且,他身为一个男人却被其它的同性性骚扰,心里都已经够窝火的了,这个男人竟还敢在太岁头上动土,不是找死吗?
“呃?”
男人看着他一下子绿一下子白一下子红一下子黑的五颜六色的脸,心想他怕是不好意思吧!忍不住“嘿嘿嘿”地笑了几声。
秦阳正想质问他一个人傻笑个什么,空空如也的肚子却发出巨大的抗议声。
在接近十二点,安静得吓人的医院里,这叫声显得益发的响亮。
“你的肚子好像在叫。”
直肠子的男人说话一点也不懂得拐弯抹角。
秦阳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像是快要滴血似的。
这该死的男人!说话难道就不能委婉一点吗?什么叫“你的肚子好像在叫?”
,说的他好像是一只青蛙!
“如、果、你、也、整、整、一、天、没、有、吃、饭、的、话,你的肚子也会像我叫得那么大声!”
从齿缝里蹦出来的声音怎么听起来都有点骇人。
可惜对于少了根筋的男人,就全然不是那么回事。
“哦,是这样啊。”
男人只是了解似地点点头,接着便伸出一双看起来比秦阳大腿还粗的胳膊,一下子把他打横地抱了起来,轻松地像是抱一个奶娃娃。
“喂!你干什么?放我下去!”
秦阳高八度地尖叫着。
蓦然觉得自己叫得像个被人非礼的女人,忙住了口。
“回家啊。这么晚了,现在外面的店都已经打烊了,你一整天没有吃饭,我回家给你下面!”
男人说得理所当然,丝毫不理会秦阳的挣扎,仍稳稳地抱着他朝门口走去。
“那……放我下来,我自己能走!”
秦阳在他耳边吼道。
该死的!他一个大男人,怎么能像女人一样被人抱来抱去!?
“不好。”
不料男人却意外地坚持,仍紧紧地抱着他,
“医生说你这几个月最好都不要动,否则一不小心落下个残疾就不好了。”
秦阳一下子停止了挣扎。
的确,如果只是为了那一文不值、所谓的男性自尊,而让自己弄个什么终身残废的话,那可就太不值得了,想到这里,秦阳便静静让男人抱着他。
男人的胸膛非常地宽阔厚实,隔着薄薄的T恤,秦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男人衣服底下纠结的肌肉,硬硬的,非常地结实,和自己刻意锻炼出来的一点肌肉截然不同。
男人身上的气味也非常地浓郁,不过却不难闻。
那是一种夹杂着汗水、尘土、烟草和阳光的纯男性气息,还伴随着一股淡淡的汽油味,但却不刺鼻,反而相当地有男人味。
躺在男人宽厚结实的怀抱里,聆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呼吸他身上并不难闻的气息,秦阳忍不住细细地打量起他来,意外地,秦阳发现眼前这个男人长得其实并不难看,只是皮肤黑了点,高壮地骇人了些。
理着平头、浓眉大眼、高耸坚挺的鼻粱、厚薄适中的嘴唇、棱角分明的五官,男人怎么看都显得阳刚味十足。
虽然并不怎么英俊,但却相当的有男子气概。
切!还不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熊男”!秦阳忿忿然地想。
他不承认,他诋毁他其实更多的是出于嫉妒。
第二章最后还是好不容易在深夜十二点钟,找到一家不错的餐馆喂饱眼前这名漂亮青年饥肠辘辘的肚子后,石磊用最慢的速度把重型机车骑回自己住的地方。
没办法,谁叫那名叫“秦阳”的漂亮青年坐在车上竟然睡着了呢!要不是他发现得快,及时拉住他下滑的手,控制车速,恐怕他早已从他机车上一股脑儿的摔下去了吧!熄了引擎,稳着后面摇摇晃晃的身子,艰难地下了车。
看着青年那张漂亮的脸安详地睡着,石磊迟疑着要不要把他叫醒。
“喂,秦阳,醒醒!秦阳!”
尽量小声地叫唤着,青年依旧睡得熟透。
没办法,石磊只好小心翼翼地把他从机车上抱下来。
抱着他回到自己租赁的五楼小公寓,把他轻轻地放在自己的床上,然后再下楼把机车停进车库,锁好,上楼。
回来的时候青年依旧熟睡着,丝毫没有醒来的迹象。
石磊不忍心再度叫醒正在好眠的他,又怕他穿着衣服睡得不舒服,只好又动手小心翼翼地脱了他的衬衫和长裤。
看着青年和脸蛋一样漂亮白晰的身子,因接触冷空气骤然挺立的粉蕾,窄窄的腰,玉般修长的双腿,小巧可爱地近似透明的脚趾头,还有那穿着黑色内裤,更衬得肌肤洁白无瑕的三角地带,这副比他以往见过的女子的身体更加嫩白美丽的身体突然让石磊眼前一片血红,他想、他想、他很想、想什么呢……而石磊的行动力似乎比他的思想迅捷多了。
只见他那双厚实的大掌已经自动自发地袭上秦阳玉般修长的双腿——如水般光滑的肌肤,花瓣般柔嫩的触感,一下子就激起了石磊隐藏在内心深处,蛰伏已久的兽性。
胯下的牛仔裤蓦地鼓了起来,两腿间的巨硕一柱擎天。
石磊突然觉得自己好渴望,渴望地快要爆炸了。
从来没有对别人有过如此强烈的欲望的石磊根本不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欲望,只能一味地依循着本能行事。
着迷似地捧起青年漂亮的脚,张口含住那小巧可爱得令他垂涎三尺的玉趾,吸吮、舔噬着,睡梦中青年发出如猫咪般细细的呻吟,脚趾也不自觉地蜷曲了起来。
石磊小心翼翼地品尝完他每一个脚趾,唇舌才沿着他柔美的脚踝蜿蜒而去。
由小腿再到嫩白的大腿,火热的唇舌留下一连串的湿吻。
“唔……”
青年呻吟声更大,却依旧没有醒来的迹象,累极倦极的他只微皱着柳眉,根本不知道自己的贞操正面临着岌岌可危的境地。
青年的呻吟却更加刺激了石磊的欲望。
他抬起头来,双目赤红地看了看青年沉睡的脸,再度俯下头去亲吻青年光裸的胸。
小而深的可爱肚脐一度落入石磊火热的唇舌中,引得睡梦中的青年阵阵颤栗,挣扎着试图醒来。
温热的唇舌四处游移,胸膛的各个部位无一幸免,最后,石磊的唇舌落在那早已坚挺如石的粉樱上,含住、吸吮、舔咬、拉扯……火热的大掌也从抚摸秦阳的大腿悄然伸进了他的黑色内裤里,包裹住了他抬头的欲望,缓缓地揉搓着。
“啊——”再也抵挡不了自身传来的快感,秦阳从睡梦中惊醒过来。
迷蒙而失焦的大眼,正好对上一双惊慌不安而又欲焰四射的目光。
这一下,秦阳可真的醒了。
原因无他,因为秦阳已经清清楚楚地感觉到一只大手正覆在他要命的部位上,而且他还接近全身光裸。
“啊——”秦阳一下子弹跳了起来,却因腿上有伤再度躺倒在床上。
一把挥开男人的手,扯过一旁的被子把自己死死地包裹了起来,气急败坏的朝男人怒吼:
“王八蛋!你要干什么!?”
“我——”石磊结结巴巴地望着他。
盛怒中的青年有一种惊人的妩媚,让他不自觉地吞了吞口水,只能饥渴地注视着他。
“你这个变态!王八蛋!猪!”
秦阳整个人包裹在棉被里,气得口不择言。
可怜他不知道,他骂得越狠男人的欲火越发地高涨。
“我的衣服呢?把我的衣服还给我!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看着男人一动不动,只用那种野兽似的赤裸裸的目光注视着他,秦阳突然害怕了起来。
更加卷紧身上的被子,挣扎着想从床上爬起来。
他已经没有心思去理会别的什么了,他现在只想离这个眼神看起来像野兽一样饥渴的男人越远越好!
“不,你不能走!”
听到秦阳极欲逃离的话,石磊心急地大吼道,拦腰抱住了他。
用的力道之大差点把他给拦腰折断!男人炙热的气息喷洒在秦阳的耳边,他心中一阵恐惧。
“别碰我!放开我!你这个变态!王八蛋!我要回去!我要回去!我不要待在这里!”
巨大的恐惧袭上秦阳的心头,秦阳奋力地挣扎着。
他的尖叫声凄厉地就像是一个即将遭受到强暴的少女!石磊死死地抱着他,勒得他快要断气般地呻吟。
秦阳感觉到男人火热的唇舌袭上了他暴露在外的脖子,接着又吻着他的脸。
秦阳偏着头不让他吻,可还是让一个又一个无比火热的像烙印一样的亲吻覆盖在秦阳的脖子上、脸上。
“我……我是个男人!看清楚,我——是个男人!不是女人!你这个瞎了眼的混蛋!”
秦阳被男人粗壮的铁臂抱得死紧,别说是从他怀里挣脱了,连气都喘不过来,只能又惊又怒地低吼。
天哪!他怎么会遇到这种事!?
“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个男人。可是我就是要你!我不管你是男是女,我喜欢你!我要你!”
石磊的唇舌含吮着他裸露的肌肤,突然说出一连串令秦阳哭笑不得的话。
“可我不喜欢你!我也不要你!去他××的!”
秦阳终于知道和这个男人是秀才遇上兵,有理讲不清了。
他只能一边躲避着他的舌吻,一边气喘吁吁地发泄他的愤怒。
“没关系,你不喜欢我,我喜欢你就够了!”
石磊突然把他压倒在床上,一把扯开他身上包裹的薄被。
可怜的被子被男人巨大的力道给撕破了,发出“嘶——”的响声。
这种声音似乎让男人想到了什么,男人只用健壮的身体和双腿牢牢地压着秦阳,双手抓起一旁的薄被把它撕成一条一条的。
秦阳奋力地在男人的身下挣扎着,可惜男人沉重高壮的比他大了两倍不止的身躯却牢牢地压住了他,使他根本不能动弹。
想到自己将要被这头如“熊”般壮硕的男人强暴,秦阳的心便恐惧地发抖!
“不!你不能这样!这是强暴你知道吗?这是犯法!你不能这样对我!”
秦阳的声音听起来有着明显的颤音。
“我不在乎。况且,我不会让你有机会去报案的。我会把你牢牢地锁在这里,除了待在我身边之外,你哪里也不能去!”
石磊笑着拿着长长的布条把他受伤的双手和双腿分别绑缚在床头和床尾。
“你这个疯子!变态!流氓!无赖!吃×的猪……啊……你去死!”
秦阳四肢大张地被绑在床上,用自己知道的脏话尽情地咒骂着。
可是,当男人的大掌袭上他光裸的胸膛时便吓得自动消了音。
天哪,这绝对是一场噩梦!秦阳绝望地心想。
清楚地感觉到男人厚实的手掌在自己光裸的身体上游移,秦阳意外地发现,即使自己心里恐惧地发抖,可是不论是男人的抚摸也好,亲吻也罢,却没有让他感到恶心。
唯一让自己感到愤怒的,也许更多的是自己身为一个男人却无能为力应付眼前这种突发的状况吧!一个男人若连自己的身体都保护不了,这简直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可惜,秦阳却一点也不觉得好笑。
事实上,他心里悲愤地想哭。
他咬着下唇,强忍着阵阵涌向喉头的呻吟——妈的!这“熊男”要做就做!还搞什么搞!秦阳绝不承认自己的身体背叛了他。
恨恨地瞪视着俯在自己胸前含噬舔吮自己乳头的男人,秦阳既恐惧又气愤。
男人啃咬他乳首的力道让他皱眉,却另有一种令自己为之恐怖的颤栗感传来。
“唔……”
逸出口的低吟像是嘲笑自己一般,让秦阳的脸青了又绿。
真……他妈的!石磊突然从他的胸前抬起头。
喷着烈焰的双眸注视着秦阳晶亮的眼和微张着的湿润红唇。
他舔舔唇,俯身狠狠地吻住他那张老是吐恶毒咒骂的小嘴,火热的舌头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入侵了秦阳柔软甜美的口腔!
“混……唔……嗯……啊……”
秦阳的咒骂还没有时间吐出来,口中的空隙便让男人的舌头趁虚而入。
男人的吻因急切而毫无章法,更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像野兽一样对他的唇舌又啃又咬,又吮又吸,然而却意外地狂野孟浪,仿佛像团烈火似的焚烧着秦阳的理智,让他的脑袋混乱地像是一团浆糊。
男人不知道狂吻了他多久,秦阳只感觉当男人的唇舌离开他时,他的嘴巴都快要被这头野兽吸吮得麻木了。
他只能“呼呼”地喘息不止,浑身瘫软如泥,红肿的双唇也艳丽得快要滴出血来似的,连那双晶亮的大眼也充满了激情的水泽。
石磊看到秦阳这副香艳无比的撩人景象哪里还忍得住!?一下子扒光身上的衣物跨上床来。
喘着粗气,伸手就把挂在秦阳腰间那件黑色内裤给撕了!秦阳挺立的嫩白玉茎便瞬间弹跳了出来。
“嘶——”布帛的破裂声清楚地在这间不大却相当简洁的纯男性卧室里响了起来。
精神涣散的秦阳又惊又怒的正想破口大骂,然而跳入他眼帘的却是男人壮硕如山的裸体和坚挺得几乎与腹部齐平的狰狞巨硕!
“天——”秦阳生生地倒抽了一口冷气,吓得连腿间漂亮的茎体也软了下来。
这家伙是怪物吗?不仅体壮如山,连那里都长得不可思议的粗长巨大!简直就像是野兽才有的东西!秦阳震惊地注视着眼前青筋毕露的粗长柱体,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怖!
“不、不要——”感觉到男人的大掌已经袭上了他最脆弱的部位,秦阳再也控制不住内心的恐惧感惊慌地摇头,眼泪也扑簌地从眼角流了下来。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见鬼去吧!秦阳现在只想放声大哭。
“秦阳——阳——别哭,不要哭,我会很温柔的。”
石磊见他一脸的惊恐,哭得犹如梨花带雨,不禁笨拙的俯下身一边吻着他的泪一边安慰着,大手还伸入秦阳张开的大腿间,整个地把身下青年的欲望包进掌中,一边轻柔地套弄着他半软下去的漂亮茎体,一边揉捏着他可爱的小球。
“温柔个屁!嗯……啊……你的××……嗯……那么大!我会被你……嗯哈……弄死!”
要命的欲望掌握在男人的手里,男人粗糙的套弄和揉捏又使得胯下越来越火热。
秦阳不自觉地呻吟,连咒骂都变得破碎无力。
他××的!男人果真是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只想要发泄!发泄!就要被人××○○了,还能见鬼地发情!秦阳真是无语问苍天。
“不会的,我会很小心很小心,会让你很舒服的!”
秦阳认命的话语,使得男人更加地兴奋,频频地亲吻他的身体。
“舒服……你……个……头!啊——”挺立的欲望突然被火热的口腔包围,秦阳的身体瞬间弹跳了起来,发出好似垂死般的呻吟。
可怜秦阳虽然外表风流俊俏,却因为性格恶劣,外加心高气傲的缘故,至今还没有过交往到“全垒打”的女友。
所以直至今日二十四岁“高龄”,他还仍是清清白白的童子鸡一只。
虽然也时不时打手枪,但哪有过被人口交的经历——而且还是被一个壮男口交!?这不能说可怕了,简直是恐怖!超级恐怖!
“你……这个——”
“疯子”二字还没能从秦阳的牙齿中蹦出来,秦阳就在男人一阵死命的舔噬吸吮中一泄如注,速度快的简直可以媲美闪电!剧烈地如雷殛般的快感袭来,秦阳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一口气差点就没上来而晕死过去!
“好快!”
石磊“咕噜”一声吞下秦阳喷射在他口中的甘泉,舔了舔唇。
秦阳染满水雾的眸子羞愤地看着男人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液体,还一副意犹未尽的模样,才刚刚发泄过的地方,似乎又有抬头的迹象。
这绝对、绝对、绝对是场噩梦!石磊看着无力地躺在自己身下,因高潮而妩媚艳丽得只能用“惊心动魄”来形容的美丽青年,忍耐已久的巨棒胀痛地似乎快要爆了!趁身下的青年失神之际,他解开了秦阳脚下的布条,小心翼翼地、尽量在不碰触到他伤处的情况下曲起他虚软的双腿,火热的目光注视着那唯一可以容许他进入的粉色穴口。
“好……好漂亮!”
男人再次赞叹出声,火热的视线更加盯紧那令身下青年羞耻欲死的地方。
的确,那像含苞的花瓣似的小小粉穴牢牢地紧闭着,形状、色泽都非常的漂亮可爱。
石磊忍不住抬高秦阳嫩白圆翘的臀部,伸出火热的舌头在那层层花瓣似的折皱间疯狂地舔舐着,还不断地卷起舌尖深深探进那小而紧窒的粉色穴口,在高温的内壁间兜转回旋——“啊——”秦阳觉得自己就像是坠入了一个疯狂而淫乱的地狱。
自己的那个地方……那个连自己都未曾见识过的隐密场所,竟然被另一个男人疯狂地舔舐亲吻!秦阳觉得自己快要昏过去了,被这前所末有的感觉、前所未有的经历刺激得昏过去!
“疯……子!”
感觉到男人火热的舌尖不断地在自己的体内旋转刺探,一股说不出是麻还是痒的怪异感传来,秦阳变得空白的脑子里唯一想到的就是这两个字。
而在男人一连串疯狂的举动中,秦阳被刺激过度的脑袋更是混乱成了一团。
闭着眼,咬着牙,在一连串足以令人发疯的行为中感觉到男人可怕的舌头终于离开了让自己羞耻的地方。
秦阳轻吁了一口气,睁眼望向男人,看见男人看了看自身青筋毕露的巨硕,又眼神灼灼地盯着自己那个地方,还一副苦恼的模样,秦阳好气又好笑。
“好小……真的能进去吗?”
男人忍得满头大汗,额头青筋暴起。
扶着自己的巨物就抵向唾沫湿润得艳丽无比的小小穴口,试探性地往前挤了挤。
“你要干什么!?”
秦阳吃痛地皱眉,臀部受痛不自觉地挣扎住后移了几寸,心里再度害怕了起来。
老天!这头“熊”不会就这么硬闯吧!?秦阳恐怖地心想。
“我要进去!我好想——阳,给我好不好!?”
欲火焚烧的男人死死地用大掌抓住他白嫩的大腿,一副想要马上冲锋陷阵的狂躁模样。
“不——不要!我会死的!我一定会被你的××杀死的!”
秦阳恐怖地尖叫起来。
他那里……他那里怎么可能承受那么巨大的东西!
“我要!我要!”
男人忍得全身的肌肉贲张,看得秦阳心口又是一阵狂跳。
感觉到男人的巨物硬是往自己的体内闯,坚硬无比的大龟头不断撕裂着自己紧窒娇嫩的穴口,无法从男人巨掌中移动自己的秦阳受不住地惨叫起来。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石磊,我好痛!我真的好痛!”
再也顾不得什么男性尊严了,秦阳没两三下就痛得冷汗直流,只能泪水涟涟地哀求。
石磊欲火焚烧看着身下梨花带雨的漂亮青年,疼惜的心还是战胜了想要不顾一切一逞兽欲的冲动。
他移开自己的巨物,看见那粉嫩的穴口因他的强行突破而渗出了丝丝血痕,不禁怜惜地低下头将血丝一一舔去。
“我好想——秦阳!我真的好想!可是进不去!怎么办!?怎么办!?”
被欲望折磨得欲火焚身又得不到发泄的男人整个人压住秦阳,痛苦地低吼,坚硬如铁的下身拼命地摩擦秦阳的臀部。
男人的怜惜,和男人被欲火折磨得剧烈颤抖的高壮身躯使秦阳的心一下子平静下来。
看着男人被欲望折磨得扭曲的、满布汗水的脸庞,秦阳的嘴巴比脑袋更快一步地说了一句连自己都后悔莫及的话——“你真的要做吗!?”
一问出口,秦阳就后悔得要命。
“要!要!我要做!”
男人拼命地亲吻他的身体,点头如捣蒜。
“那你这里有没有乳液之类的!?”
秦阳的嘴巴像有自主意识一般,让秦阳自己都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
老天!他这是在干什么!?难道他要教这个“熊男”怎么样才能顺利地进入自己吗!?
“乳液!?”
男人想了想,摇头:
“没有!”
“那沐浴乳呢?”
算了,他认了,反正他也不讨厌这头“熊”。
看在他忍得那么辛苦,还没有对他一逞兽欲的份上,算了吧!他也是男人,自然明白那种隐忍的痛苦。
“没有。”
“洗发精呢?”
“没有。”
“……”
“那你他妈的有什么!?”
秦阳火了。
妈的!他都愿意被这个男人给××○○了,这家伙家里竟然什么润滑的都没有!那不是要他死吗!?若是这样,那就别怪他了!他可不想被这头“熊”搞死。
“你要这些东西干嘛!?”
男人还是一头雾水,不明所以地问道。
“你是头猪啊!?没有东西润滑你进得去才怪!我又不是女人,能自己分泌液体!你想我血流成河吗!?”
秦阳破口大骂。
“啊——是这样啊!我明白了!”
男人顿时咧开嘴笑了开来。
兴冲冲地从床上一跃而起,赤身裸体地从卧室里跑了出去,又很快提着东西跑了进来。
秦阳一看他手里提着的东西,不禁傻眼了。
“你看——这个行不行!?”
没错,男人手里提着的正是我们每天日常生活中必不可少的——色拉油。
“老天——”秦阳从来不知道原来他每天食用的东西还能用来做这种用途,不禁哭笑不得,但还是不得已地点了点头。
见秦阳点头,男人兴奋地一蹦三丈高,忙跳上床,倒出金黄/色的、滑腻清香的液体不断地往秦阳粉嫩的小穴内灌去。
不小心溢出的液体沾湿了床单,他也不管,只是用粗长的手指拼命地扩张眼前美味的小穴。
“嗯……”
冰冰凉凉的感觉溢满后穴,再加上男人在体内进进出出的粗长手指,秦阳忍不住呻吟出声。
很快的,在色拉油滑腻的辅助下,秦阳的粉穴从只能勉强进出一根小小的指头变成了两根,不断歙动张开的穴口使得男人能清楚地看见里面艳红的内壁,男人不禁兴奋地浑身打颤,腿间的巨硕也突突直跳,看得秦阳一阵脸红心跳,体内的感觉更加清晰敏锐起来。
“可……可以了吗?”
过于兴奋的男人下场就是忍得满头大汗,连宽阔饱满的天庭都爆满青筋。
听着男人暗哑的颤音,眼前又晃动着男人因汗水而更显得性感阳刚的肉体,秦阳也忍不住口干舌燥起来。
MYGOD……这家伙的身材真不是盖的!能和这样男人中的男人××○○,看来也不是件吃亏的买卖!呸!呸!呸!老天!他现在还在乱七八糟地想些什么呢?秦阳恨不得举起手重重地敲自己昏昏沉沉的头,看能不能让自己冒出些正常男人遇到这种情况时的想法。
可他一移动手臂,才发现自己的双手还绑在床头,活像只待宰的青蛙。
“先……放开我!”
秦阳红通通的漂亮脸蛋瞪着那个跪坐在他大敞的双腿间的男人。
男人的手指还在他的体内奋力地扩张着,同时还时不时地举着他两腿间的“怪兽”在他腿间比了比,真是﹡@%#&#%※#……“啊——”不经意间,男人粗长的指头触到体内某个要命的地方,电击般的快感一下子涌向全身,秦阳瞬间弹跳了起来,不明白自己的身体为什么突然会变成这样?难道说,这就是同志杂志中提到的那个令人疯狂的快感点——“G点”!?不过,秦阳也没有机会在上床的时候继续想些有的没的,接踵而来的快感像潮水般向他涌来。
石磊见他的反应那么激烈便不断地开始刺激他的那个地方,用粗长的手指拧、按、刮……“啊……嗯哈……唔啊……不行,不要再弄了,好难受……”
似痛苦又似愉悦的呻吟不断从秦阳的口中流泄出来,雪白的身子在床上扭动着,像是在抗拒又似在勾引。
石磊忍得都快要爆炸了。
见身下的青年已一脸迷醉的模样,他终于忍不住了,抽出自己差点被他里面高温给融化的手指,双手紧紧地扣住秦阳雪白粉嫩的大腿,将他的俏臀抬高,一举将自己耸立的巨硕送进了那不断开合、蠕动的滑腻小穴。
“啊——”可怜的秦阳前一刻还觉得身处天堂,下一刻便恶狠狠地摔入了地狱。
身体仿若被劈成两半的剧痛让他一下子从欲望中清醒过来,接着便开始破口大骂、拳打脚踢——当然,如果他的手和受伤的右腿能动的话。
“他××的!放开我!痛死了,我不做了!快把你他××拿出去!我要死了,我要被你捅死了!@%#&#%※#……”
接着是一连串劈里啪啦的咒骂。
紧接着——“唔……唔唔……”
红滟滟、不断吐出的脏话连地痞流氓也能佩服得五体投地的小嘴,被那个压在他身上的“熊男”给含住了,只能发出破碎的呻吟。
而两只着力的腿也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死死地紧扣着,往两边压着。
挺翘浑圆的臀部只能被迫抬高任由他人予取予求。
男人仿佛一进入了他体内就变成了野兽似的,根本不把他的挣扎和抗议放在眼里,只是血红着一双眼,在他被扩张得滑腻的体内恶狠狠地抽插,每一次的撞击都狠顶到他体内要命的一点。
而仰着头发出暗哑的嘶吼的男人,看起来既危险又可怕、可又让人觉得异样地性感、该死的性感!简直就像是一头野生的雄兽!可怜没什么经验的秦阳没两三下就被身上的壮男插得两眼迷离,泛着水雾般的光泽。
难以忍受的痛楚渐渐地被噬骨的酥麻所取代,令他浑身抽搐,更让他的脑袋完全变成了一团浆糊。
现在的他,什么也想不起来,脑子里除了压在他身上疯狂肆虐的男人,能带给他攀上天堂的男人,除此之外,他什么也不知道,什么也想不起来。
“啊嗯……唔哈……嗯……好舒服……好棒……那里嗯哈……就是那里……深点啦……我要……我还要……”
一连串娇媚得令人听了骨头都发酥的淫声浪语,不受控制地从秦阳的嘴里飘出来,刺激着压在他身上男人的情欲。
只听见男人低吼一声,抽插地益发凶猛,简直像是要把身下的人儿往死里操般的狠插猛干,直插得身下的青年浑身抽搐、高声浪叫不止。
青涩的欲望没两三下就又泄得一蹋糊涂,夹得石磊嘶吼不已。
“解……解啊嗯哈……开我……的手哈啊……”
支离破碎的话语不成调地从秦阳的嘴里吐出来。
沉浸在快感中却无法挣扎,更无法抱紧身上壮硕的男性体魄,使秦阳染满水雾的双眸哀求地看着身上的男人。
“好……舒服。”
男人一边一个劲地狂抽猛插,一边扯开绑缚着秦阳双手的布条。
失去束缚的双手一下子牢牢地圈住了男人健壮的脖颈,男人也死死地回抱住他,两具紧贴着的肉体相互摩擦撞击着,不断发出销魂蚀骨的喘息和呻吟。
“啊哈……好棒好棒……快点……嗯啊……哈抱紧我……再抱紧一点……”
完全沉沦在陌生的情欲世界中的秦阳无意识地说着,
“吻我……嗯啊……快吻我……我好想……”
铺天盖地的热吻落在秦阳的脸上、额头,随即重重地吻上他饥渴地、微张的红唇。
两人就像发狂了似地吮吸着对方的舌头,直吻到秦阳唇舌麻木,透明的唾沫从他的嘴角流了下来。
感受着眼前这一切,石磊觉得自己真的快要疯了。
“干!你这个妖精……我操……操死你……”
石磊一把将身下的青年抱起,跪着让他直接跨坐在自己的巨硕上。
他的大掌托着他浑圆的雪白臀瓣,高高托起又重重地放下。
如此强烈的刺激,让青年发出像野猫般凄厉的浪叫,紧紧搂抱着他脖颈的双手也在他背后留下一道道激情的抓痕。
“我嗯啊……啊哈受不了了……放了哈嗯……我……又要射了……”
秦阳觉得自己快要被眼前的壮男给干穿了。
男人野兽般的粗大的巨硕在他体内疯狂地进出着,每一次都顶到那令人发疯的一点,让他欲仙欲死——既痛苦又愉悦。
“再等等……就快了……”
汗水淋漓的石磊再次把青年整个压在床上,把他的腿折在他的胸前,大大地张开着——形成一个“M”型,在他如火炉般高温紧窒地令人发狂的体内一阵狠命抽插,直让身下的青年叫得没了声音才喷出一股股滚烫的热液。
“被射精了……”
秦阳的下身被烫得一阵哆嗦,空白的脑子里竟然还能冒出这样一句话来。
“秦阳。”
刚刚享受完一场盛宴的男人也一脸餍足的表情。
翻过身,一把将浑身瘫软如泥的秦阳抱在怀里。
一时之间,浑身汗水和着精液的两人谁也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静静地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
第三章当身为一名男人却被另一名男性压在身子底下××○○时,那名男人应该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态!?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肯定是屈辱、愤怒、不甘、恐惧,痛苦不堪,甚至会成为他一生中毁灭性的打击。
可若是,有一种男人被另一个男性压在身下○○××时,他还能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欢愉和快感——他从未体验过的欢愉与快感,那么,这种情况,是否也是属于男性正常的生理状况的范围呢?还是,这名自以为自己很正常的男人,其实是一个隐形的“GAY”?只是自己平时没有发现到而已。
秦阳从情欲的漩涡里清醒时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他被身旁的熊男抱在怀里,两人都如初生婴儿般赤裸。
一时间,他有瞬间的迷惑,不明白自己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被初次见面、而且还身为同性霸王硬上弓不说,甚至还莫名其妙地经历了一次无与伦比的性爱。
如果是正常的男人,他的反应又会是怎么样呢?肯定不会像他那样平静吧!更何况,这并不能称之为“强暴”,最多,最多不过是“和奸”。
“我想洗澡。”
太过激情的结果就是喊得嗓子哑掉,浑身像是被大型卡车碾过似地酸痛虚脱,尤其是身后那隐密的场所,更是传来一阵阵火辣辣的刺痛,也不知道受伤了没有。
他×的!他可不想年纪轻轻就患上“脱肛”这个讨人厌的毛病!
“我抱你去。”
比起秦阳的有气无力,精力旺盛的石磊讲话依旧中气十足。
“嗯。”
秦阳看着他一个跨步下了床,腿间半抬头的“怪兽”还晃呀晃的,脸上一阵发热,想起刚才那个巨物带给他那种销魂蚀骨的快感,腰似乎又酥了起来,连腿都软了。
妈的!搞什么!他们都是男人好不好!他怎么可以对着另一个男人的那个“部位”流口水!?秦阳恨恨地咒骂自己。
石磊的公寓虽然小,浴室却很大,里面除了简单的毛巾、牙刷、洗衣粉和香皂,以及一支电动刮胡刀之外,其它的一应俱无,不过还好,浴室里配备了一个超大的浴缸,可是看那浴缸干燥泛黄的样子,也猜得出主人鲜少使用,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淋浴族”。
不过现在好了,这个久未使用的浴缸终于有了用武之地。
要知道,秦阳每天觉得最舒服最惬意的时候,就数躺在浴缸里、半眯着眼,舒舒服服地泡个香喷喷、热呼呼的澡了。
现在也不例外,在经过了一天的劳苦奔波,又遭遇到受伤失身的种种衰到极点的事之后,还能躺在浴缸里泡个热呼呼的澡,也不失为人生的一大享受。
更何况,他现在根本无需动手,只需像个女王一样指使人伺候就OK了。
这样好康的事,没道理不好好享受是不是?看着虎背熊腰的男人像对待珍宝一样的抱着他,小心翼翼地把他放进浴缸里,接着又小心翼翼地把他受伤的右腿捧起来,套上透明的塑胶袋,搭在一边的缸缘上,秦阳就有一种女王般的快感,所以更加理直气壮地提出各式各样的要求,这个、那个,这样、那样……“你进来做什么!?”
当秦阳半躺在浴缸里舒服地泡在热水里喟叹时,一只陡然跨进来的大脚却让他惊讶出声。
“一起洗啊。”
男人咧开嘴露出一个傻气的灿烂笑容。
“不要!你出去!”
秦阳不耐地皱眉。
“没关系,这浴缸挺大的,两人一起洗没问题。”
男人像是听不懂他的话一般,径自跨进浴缸里坐了下来,舒服地叹了一口气,而原本宽敞的浴缸,却由于塞进了一个身高一米九以上、壮硕如山的大男人而变得狭窄不堪。
更令秦阳感到羞耻的是,这个男人还面对面地坐在他敞开的双腿间,一条健壮的大腿横跨过他的臀部,赤裸裸地露出他腿间那傲人的巨物和浓密的黑色丛林。
只要一想到那个男人腿间的大家伙曾经那样进入过自己的身体,秦阳就觉得不可思议。
他根本无法想象,自己的那个地方怎么可能吞得下那样的巨物!?而且还……秦阳一想到此,就忍不住面红耳赤。
他忙低下头,伸出手想擦洗自己的身子,一时之间却忘记了自己手上因为擦伤还包满纱布,不能浸水——“别动!”
男人眼捷手快地一把抓住了他,皱眉道:
“你的手还不能碰水,还是我帮你洗吧!”
说着大掌径自抚上秦阳白晰嫩滑的肉体,拿着毛巾上下搓洗起来。
两个赤身裸体的大男人在浴室里共浴的画面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尤其是一白突显出一黑、一高壮衬托出一娇小、一性格阳刚一亮丽妩媚的鲜明对照,更是给予人强烈的视觉冲击。
相信任谁看到这副画面,都会有一种高声尖叫的冲动,恨不得他们马上来个活色生香的春宫秀。
浴室里的气氛也是越来越诡异,寂静的空间里,除了水声,就只听见男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
而秦阳也好不到哪里去,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颈项和耳畔,手持毛巾的大掌每抚过一处都带来一阵阵不可扼制的酥麻,让他感到莫名的焦躁和空虚,想伸手抱住男人,想喊、想叫、想……“啪!”
毛巾掉到水里的声音,接着是男人的双手抚上自己赤裸的躯体,四处疯狂地揉捏和抚摸。
“嗯啊……”
被抚慰的快感令秦阳忍不住呻吟出声,身体虽然还疼痛万分,然而食髓知味的肉体却依然淫荡地渴望着男人的抚摸。
“呼……呼……”
石磊粗重地喘息着,注视着眼前一脸yinmi陶醉的秦阳更觉饥渴难耐,双手捧着他的头重重地吻上他微张的红唇,两人的胸膛和下身激烈地相互摩擦着,两具滚烫火热的躯体带来的是一阵阵窒人的高温。
“唔……唔……”
再一次陷入难以扼制的春情中的秦阳不自觉地搂住了男人的脖子,完全献出自己的红唇和男人激烈地唇舌交缠。
什么也顾不上了!满脑子都是想要得到满足的极度饥渴。
食髓知味的肉体仿佛有自主意识般地向快感的源头贴去,满心满眼的都是冒着玫瑰色的泡泡。
“快……给我……”
感到石磊吮吸自己的乳头,秦阳难耐地扭动着。
石磊一边啃吮着秦阳甜美的乳头一边把他的另一条腿也挂在缸缘上,令他双腿大张地呈现出自己的秘处。
高高挺立的欲望,微微颤动着让人恨不得咬上一口,略有些红肿的穴口因刚才的激烈交合艳靡地歙张着,一只手指插了进去,里面的液体便和着水流了出来。
石磊猛地咽了口唾沫,紧贴着秦阳臀部、早已蓄势待发的庞大柱体抵着穴口就一个用力捅了进去,塞进了一个大龟头便被秦阳的紧窄夹得差点泄掉,耳边又响起了秦阳喊痛啜泣的声音,忙俯下头含住他红润的嘴,伸出舌头在他甜美的口腔内翻搅吸吮着。
一边把大掌探进水里圈住那半软去的茎体循环套弄,接着便用那硕大坚硬的龟头时快时慢地在那紧窒的入口摩擦逗弄,直到秦阳的红唇渐渐地逸出难耐的呻吟,入口也渐渐变得松软温润才一口气地把自己送进那甜美的最深处,接着两人都为这天衣无缝的结合发出又痛又爽的呻吟,然后石磊循着记忆在刚才令秦阳发狂的地方狠插了几下便听到了那令人发疯的、销魂蚀骨的娇吟——浴缸里的水声在哗啦哗啦地响,以及水下沉重的睾囊打在臀瓣上劈里啪啦的声音。
一时之间,销魂蚀骨的娇吟声,粗重的喘息声,水声,肉体沉重的撞击声,在这宽大的浴室里激情四溢地上演。
血液沸腾的石磊望着怀中迷蒙着星眸,微张着红唇娇喘不止、陷在情欲中变得无比艳丽的脸庞,真恨不得能一口把他吞进自己的肚子里。
初次见面的两人在浴室里热火朝天地缠绵缱绻,澡是越洗越脏、越洗越久……接近凌晨时分,精疲力竭的秦阳才被石磊从浴室里抱了出来。
而放纵情欲的下场就是——秦阳叫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身体更是酸痛得连躺都不能躺,只能趴着,只要动一小根手指头,都能牵动全身尖锐的痛楚。
反观那个把他害得如此凄惨的“罪魁祸首”,却依旧像个怪物似的神采奕奕、精力充沛。
这怎么不让秦阳恨得咬牙切齿?妈的!同样是男人,为什么他的体力却那么差?不只痛得要命,还累得要死?甚至还差点被他做哭!?秦阳泄愤似地咬着枕头,就好像咬着男人的肉一般。
不知道是出自于什么原因,秦阳虽然是第一次,但是他的后庭却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这对于一个第一次接受男性巨大性器的秦阳来说已经很不错了。
不过,为了保险起见,石磊还是很小心地拿了一罐药膏抹在他的伤处,浓浓的眉毛扭曲着。
“疼吗?”
石磊低头看了看那红肿不堪、因长时间使用还尚未完全闭拢的艳红小穴,伸出手轻轻地抚着。
那美丽的花芯四周,细小的伤痕在灯光下清晰可见。
“刚才痛得要死……不过,现在好像不那么痛了。”
秦阳赤裸的遍布着各种痕迹的雪白身子趴在刚整理好的大床上,同样皱着一对姣好的柳眉,回答得有气无力的。
“对……对不起!”
男人吶吶地开口,
“秦阳,你不会真的告我强暴吧!?”
“现在知道怕了?”
秦阳斜睨了一脸愧色的男人一眼,
“刚才做的时候怎么不想想后果?哼!”
“秦阳,你不会真的想告我吧!?”
男人紧张地再一次追问。
“放心,我可不想上报纸头版头条!”
秦阳冷哼一声,
“况且,有人会把和奸当成强暴吗?”
男人愣了几秒钟,反应过来时像个大孩子一样欢呼了一声。
“有那么高兴吗?哼,我告诉你,这种事别想有第二次!不,是第三次!呃……”
他们究竟在浴室里做了几次?秦阳心想。
“……总之,如果你敢再碰我一根毫毛,我就把你揍成猪头!”
哑着嗓子说出来的威胁如他的人一样软绵无力。
男人原本兴高采烈的脸一下子垮了下来。
望着眼前活色生香的肉体,忍不住又吞了吞口水。
要不是看在秦阳受伤的份上,他真恨不得马上扑上去将眼前的美味生吞活剥。
以他过往的傲人战绩——一夜××他七、八个女人,非和秦阳大战三天三夜不可!不过,如果真这样做,对秦阳来说——恐怕不死也成残废吧。
“你这只万年发春的猪!”
一个枕头从秦阳的身下飞了出来,正好砸中石磊兴致勃勃的下半身。
“呵呵……我去洗澡!”
尴尬的男人捂着高昂的下半身扭头就想再度冲进浴室。
“你不是才刚洗完吗?又去洗!?”
秦阳惊讶地叫住想落荒而逃的男人,揶揄道。
“呃,是哦。呵呵……”
男人一脸干笑。
“我要睡了,好累。”
无可奈何地趴在床上的秦阳打了一个秀气的呵欠,又痛又累地闭上双眼。
不知道为什么,除了刚开始对这个“熊男”感到恐惧之外,现在那种害怕的心情已经完全消失了。
况且,他都已经被这头“熊”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不是吗?如果再装出一副被强暴的少女般歇斯底里,就实在太可笑了。
所以,睡吧!一切乱七八糟都等睡饱了再说。
身体虽然很痛,趴着也很不舒服,可依然抵挡不住强烈的疲惫感,没过多久,秦阳便趴在床上睡着了。
“秦阳,秦阳。”
石磊小声地唤着,见床上的人儿毫无反应,便小心翼翼地爬上床来,侧身伸手将他赤裸雪白的身子拥入怀中。
“秦阳,我喜欢你……”
均匀的呼吸声传来。
一缕顽皮的阳光悄悄地从窗帘的缝隙里窥视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人儿,洒落一片梦幻般的金黄。
好热、好痛、好渴、好难受……怎么会这样?睡梦中秦阳痛苦地呻吟着,挣扎着想醒过来,可却徒劳无功。
沉重的眼皮像是有千斤重般,而胸口更像是压着一块大石,让他喘不过气来。
身旁传来断断续续的呻吟和炽热的高温却惊醒了石磊的浅眠。
他低头看了看趴睡在自己怀中的青年,只见他紧皱着眉头,面若红霞,发出一阵阵细若蚊蝇的痛苦呻吟。
用手掌轻触他的额头,不禁为掌心的热度吓了一跳。
“秦阳,醒醒!你发烧了!醒醒!”
不断地用手掌拍打着那张火红的漂亮脸蛋,石磊心焦不已。
“唔……”
陷入昏睡中的青年却只能发出痛苦的呻吟,丝毫没有醒转的迹象。
“糟糕!”
石磊小心翼翼的把趴在胸膛上的秦阳移开,轻放在旁边的枕头上,一边手忙脚乱地套上衣物,一边用手机按了一组熟悉的号码。
“喂?阿超吗?是,我是石磊,你现在是在店里吗?我一个朋友发烧了,烧得很厉害……嗯,我这边很偏僻叫不到计程车……你帮我请个医生过来,就说……一定要快!……好,就这样,拜拜!”
挂掉电话,石磊又冲进浴室里端来一盆冷水,将毛巾浸湿,扭干,盖在床上青年滚烫的额头上。
看着秦阳烧得满面红霞,石磊那个急啊!急得像只陀螺一样在屋子里团团转。
“水……水……”
陷入在被烈火焚身的恐怖噩梦中的秦阳不自觉地呢喃出声。
他的声音惊动了一旁抓着头着急不已的高壮男人,他转身扑到床头。
“秦阳,你说什么?秦阳!”
石磊着急地吼道。
“水……水……”
被身边急得大叫的男人惊走了恐怖的噩梦,烧得糊里糊涂的秦阳星眸半开半闭,口干舌燥地重复着一个单字。
“水吗?你要喝水?等等,等我一下啊。”
男人一阵风似冲出卧室,接着客厅里传来一阵阵乒乒乓乓的巨大声响。
响声过后,男人又一阵风似地冲了进来,手里端着已经泼了一半的白开水。
“秦阳,水来了。”
男人的大嗓门听起来有些震耳欲聋,但还是小心翼翼地扶起床上脸色通红的青年,把只剩半杯水的杯子凑到他干渴的嘴边。
“唔。”
秦阳几口就喝完了杯中的液体,人也清醒了些,迷迷糊糊的脑子还搞不清楚自己身处的环境,只看到眼前一个高壮的男人,正“虎视眈眈”地注视着他。
是他!那颗该死的臭石头!秦阳有气无力地心想。
浑身的疼痛、疲惫和晕眩,令他呻吟出声。
“怎么了?秦阳,你还好吧!?你还要不要喝水?”
“我还要喝。”
秦阳干巴巴地回答,喉咙像是有团火在烧。
“那你等等啊。再等等。”
男人让他靠在床头,又心急火燎地冲了出去,客厅再次响起什么东西被撞得东倒西歪的声响,接着,男人端着一杯水走了进来。
不过,这一次,他却很小心地没让杯中的液体再泼掉一半。
“水来了,快喝吧。”
男人黝黑的脸庞带笑。
一口气喝完整杯的水,才稍稍解决了秦阳喉咙里的干渴,可他还是觉得浑身要命地难过。
臀部隐隐作痛更让他只能侧着身躺着,也顾不得自己未着一缕。
“你觉得好些了吗?”
男人一脸的担忧。
“我这个样子还能好吗?”
笨蛋!没见他浑身难受吗?秦阳斜睨了他一眼。
“你发烧了,等一下我朋友阿超会带医生过来帮你看看。”
石磊急急地说道。
“我发烧了!?难怪会那么难受。”
秦阳嘟囔着,接着又想到什么似瞠大眼。
“你说有人会来!?”
“是啊,你生病了,要看医生。可我这里离医院太远了,所以只好叫朋友帮我请医生过来。”
“你白痴啊!我这样子能见人吗!?”
秦阳气得差点没从床上跳起来。
“笨蛋!快点把我的衣服拿给我。”
“哦。”
男人听话地拿过青年扔在一旁的衣物,却尴尬地发现那件内裤已经被他撕得惨不忍睹。
“秦阳……”
男人讨好地唤着。
“做什么?把我的衣服拿过来啦。”
“内……内裤破了。”
男人像是要证明什么似的,展示着手中被撕成破布的黑色碎片。
“呃……”
看着那块被撕得不成形的碎片,秦阳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这是我最喜欢的一、条、内、裤,”低敛下来的嘶哑嗓音怎么听起来都有点咬牙切齿,
“你、干、的、好、事!”
“对不起,我再买一条给你就好了!不,我买一打!或者随便你要多少就就多少!我……我保证!”
男人举着手对天发誓。
“你买个屁!这是绝版的××,全世界只有一条!”
可恶!他好不容易才买到绝版的××子弹裤,本想做收藏用的,竟然被这个该死的熊男撕成了两块破布!
“那怎么办?秦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