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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的迷迷糊糊中,我被闹钟吵醒了。

睡眼惺忪的我开始习惯性的穿上睡裙打着哈欠下床去洗脸。

大概因为做梦没睡好的原因,早上起来后我的头还是昏昏沉沉的。

昨夜的胡思乱想,随着清晨的忙碌的开始,在不知不觉中被我抛到了脑后。

洗漱过后,我照例匆匆忙忙的为儿子做了早餐放在餐桌上,一边喊他起床吃饭,一边回到房间开始换衣服准备上班。

穿了10多年的银行制服套装,我感觉自己简直有点审美疲劳了。

可因为我所就职的那家银行的分理处面积太小,员工连自己的更衣室都没有,所以只能每天穿着制服上下班,以至于自己虽然买了很多漂亮的衣服却一直都没有什么机会穿,只能藏在衣柜里,心里或多或少因此有点对生活的无奈有些不满,但生活就是这样,平凡的人又能怎么样呢?我脱了睡裙,俯视了一下下身,发现昨夜手淫留下的污秽把我刚换不久的内裤又弄出一片肮脏的痕迹,几乎没法再穿了。

我皱着眉头轻轻把内裤褪了下来,重新换了条干净的白色真丝内裤,感觉清爽多了,这才开始慢悠悠的穿衣服。

天气越来越热了。

我找出一件没有海绵衬胸的纯棉白色乳罩戴上。

我那对85C的豪乳在没有了海绵垫子的压迫后显得十分舒展轻松,同时却也略微显现了有点要下垂的迹象,但因为我的乳房形状很匀称,这些许的一点点下垂,在薄薄的乳罩勾勒下却更显现了成熟女人特有的韵味,那是一种少妇独特的充满诱惑力的美。

我在镜子前不经意间向后走了两步,那紧紧包裹在白色乳罩内的两座丰满的山峰,随着身体移动的节奏上下起伏,更是让我觉得做女人"挺"好的。

我拽了拽乳罩的带子,把它调到我感觉最合适的位置,轻轻用手托了托自己这对让丈夫爱不释手的巨乳,沉甸甸,软绵绵的。

结婚这么多年,我实在搞不懂为什么男人会对女人的乳房这么渴望,甚至在丈夫的性欲表现中,对我乳房的爱抚远远要超过性器官。

我并不反感丈夫对我的爱抚,甚至我自己也很受用,可作为一个母亲,乳房在我看来却有另外一层神圣的作用。

那是母亲对孩子的哺乳工具。

当初生杨洋的时候,当小家伙第一次把嘴凑到我的乳头上贪婪的吸吮乳汁,我内心的激动至今仍然难以忘记。

初为人母的喜悦是难以用语言表达的。

在此之前,我的乳头只经历过被丈夫的手和舌头挑逗时感受到的充满色情的性快感。

而被儿子含着我的乳头的一刹那,我体会到的是前所未有的幸福感。

两者对比犹如云泥,高下立判。

因此每当听到周围男人对女性胸部发表猥琐的评价时,我都不以为然,乃至会有愤慨的感觉。

可作为女性,我无法和那些以讲黄色笑话作为调戏女同事为乐的垃圾辩论,也就只能把这种感觉憋在心里了。

说起来,杨洋小时候很乖巧的,每次吃完奶都会安静的在我怀里被我轻轻拍着迷迷糊糊的睡去,不哭不闹,一觉睡到天亮,醒来时小脸红扑扑的十分可爱。

尤其他笑的声音,清脆嘹亮,身为妈妈的我每天都以听到儿子的笑声为乐。

所以想尽了办法逗他开心,事事都顺着他。

慢慢的孩子大了,丈夫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要差。

那时儿子就由我独自照顾,我们母子之间在他上小学以前是最亲密无间的。

儿子那个时候常常对我撒娇,最爱做的举动就是双手紧紧抓住我的双乳把头死死的往我怀里钻。

嘴里亲热的喊着"妈妈!妈妈!"

每次他这么做的时候都会把我弄的很疼,可一看他那可爱的样子,我也就根本顾不上责备他,只是顺势把他紧紧抱在怀里亲亲他的小脸逗他一开心。

晚上哄他睡觉的时候,他也总要握着我的乳房才肯睡去,偶尔高兴了还会欢叫一声:

"妈妈我要吃奶!"

然后压在我的身上咬着我的奶头就是一阵乱吸,乱咬。

虽然那时我早已经没有了乳汁,可看着儿子淘气的样子显现出对妈妈的依恋,作为母亲,我还是感到无比幸福,任由他折腾一番,哄着他玩累了再继续拍他入睡。

想想儿子在公共汽车上被我用胸紧紧贴着时尴尬的样子,我不由得暗暗好笑。

这孩子长大了,反倒越来越跟妈妈陌生了。

不过自从儿子开始上学后有了他自己独立的卧室,不再和爸爸妈妈在一张床上睡觉后,我和儿子这种亲昵的举动就逐渐消失了。

和所有父母一样,我们夫妻也变的只知道关心他的学习成绩和日常生活。

至于他的内心世界,却随着作为父母的我们夫妻工作的越来越忙碌,和儿子自己的日渐长大并且步入青春期产生了很大的逆反心理,逐渐仿佛隔了一层看不见的玻璃,再也不能彻底交流了似的。

母子,父子日常生活中的尊敬和关心在我感觉仿佛城市中的邻居一样:表面上一团和气,内心难以捉摸。

这种感觉和我初为人母时,抱着不会说话的儿子那种心贴心的感觉已经大相径庭了。

那时候虽然儿子不会说话,可他对母亲的那份依恋,远不是现在经常对我这个老妈爱答不理甚至出言顶撞的儿子能比的。

岁月不光能催人老,还能冲淡一切,包括亲情在内。

对着镜子端详了一阵后,我拿出一双崭新的肉色连裤袜开始慢慢的穿了起来。

我喜欢肉色的长筒丝袜和连裤袜,肉色的质感,在我看来远比其他颜色的花哨来的朴实多了。

常年穿银行的制服短裙,不穿丝袜显得很不舒服。

而且我身材比较丰满个子比较高,更是非常适合穿高跟鞋搭配丝袜。

自己丰满诱人的大腿套上丝袜后显现出来的线条要比现实更加清晰修长万分,而雪白的双腿被半透明的丝袜笼罩后,产生的独特肉色质感更是让人能产生无限遐想。

虽然我并无意勾引别的男人,但每当夏天来临的时候,我却总能感受到来自身边或熟悉或陌生的男人对我制服短裙下面不得已露出的半截大腿投来的饱含垂涎的目光,对此我总是发自内心的感到厌恶和害羞,但对男人如此无礼的不满中偏偏却又有一丝自得。

那是对自己人过中年仍然风韵犹存对异性能产生吸引力的窃喜和骄傲。

为此,我在厌恶中却又希望能多引来一些目光,这种矛盾的心理让我进退两难。

穿好丝袜,我又开始着手穿制服短裙和衬衫。

该死的银行,仿佛拿我们这些女职员当做吸引储户的招牌,发的黑色呢料制服裙,短的连膝盖都遮不住,每个女职员都是袒露着半截大腿行走于办公区域,使银行的氛围十分暧昧,白色长袖衬衫更是透明的能看到里面的内衣。

我在办公时,经常能听到一些下流坯在窃窃私语着某个女职员今天的内衣颜色和款式,搞的我们这些女职员非常尴尬。

可再怎么不乐意,也还得穿,这就是硬性规定。

等收拾好衣裙后,再穿上那双和制服裙子配套的黑色高跟鞋,弯腰站在梳妆台前面粗粗涂了涂口红,画了画眉毛的我,转身拿起提包打开门一边把长发盘在头上,一边快步走出了卧室。

客厅的餐桌上,杨洋正在狼吞虎咽着他的早餐。

这孩子正处在长身体的阶段。

半大小子吃死老子,一点不假。

4片面包,两个鸡蛋一杯牛奶不大会的功夫已经被他吃的只剩个底了。

见我出来,他边嚼着嘴里的食物,边含含糊糊的跟我打招呼:

"妈!您不吃了么?"

早上起来我感觉胃很不舒服,因此只给儿子准备了一份早餐,没有做自己的那份。

见儿子问,就答到:

"妈不饿,你吃吧,快点吃要迟到了,今天不是还有个测验么!考试的时候认真点,别总那么马虎,明年你就要考大学了……"

"知道了!累不累啊?天天这么多废话!"

儿子不满的嘟囔着,抢白的我没法把后面的话说下去。

只能看着他吃完早饭,然后默默地收拾好餐具,跟他一前一后继续去赶上班的公共汽车。

一切都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每天早上匆匆的忙碌和对儿子的例行叮嘱,甚至连儿子的不耐烦的回答都没有变。

丈夫走后这几天一切亦如以往一样毫无波澜,如果说确实有什么不一样的话,那么就是每次和儿子在挤公共汽车的时侯偶尔和他有身体的接触时,我的内心都会有些异样的感觉。

特别是在发现儿子已经成长成这么英俊阳光的小伙子后,每次偷眼看他的时候我都会像怀揣一直小鹿一样,产生一种久违的心动感。

仿佛再也没法像以前那样单纯的拿他当个孩子似的看待了。

我发现自己甚至有几次在公交车上,根本不是特别拥挤的状态下竟然故意用只穿一层没有内衬的乳罩的胸去贴儿子握着汽车扶手的半露着的手臂。

经管那只是下意识的举动,可当我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我仍然有些忐忑不安。

所幸儿子好像似乎一直没有察觉,我也就算略微放了点心,暗自叮咛自己一定要控制自己的情绪,别再出自己这个做妈妈的丑了。

万幸,每天沉重的工作都能把我从和儿子一起坐车时的陶醉中硬拽回现实中来。

每天一坐上办公椅,开始我乏味的工作时,内心那些许的涟漪都会因为现实生活的冷酷而被抛在脑后。

我有时也会在深夜睡不着的时候,试着理性分析自己这种对阳光少年的憧憬意淫中有些近乎扭曲的心理。

冷静的思考之后发现年龄因素,工作的压力,对丈夫某些问题的不满的逐渐积累,这三者的交织是促成了我现在这种性欲旺盛而又善于幻想的症结所在。

但就像吸毒的人明知道毒品是有害的,却仍然无法戒除一样。

我虽然明知道自己精神层次上远不是自己现实中这副端庄贞洁的样子,可既然现实中种种道德的约束让我无法放纵,那么只有我自己独处的内心世界中堕落一番又有什么可自责的呢?所以经管我知道我目前的问题根源,可为自己找到了说服自己的理由后的我,还是继续保持着发泄生理欲望时肉体和精神近乎分离的状态,只是因为丈夫出差的原因,现实中的性伙伴由丈夫的阴茎换成了自己的手指。

丈夫不在时,手淫原本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甚至这是我和丈夫都互相公开的秘密。

可最近在我脑海中反复渴望出现的性伴侣,却是我一直在努力避讳的儿子,这种念头的罪恶感却让我无法承受,但却怎么也没法摆脱。

即无法摆脱对儿子尴尬,也没法摆脱对儿子的意淫。

苦闷的日子就这么一天一天过着。

每天早上故意和儿子不经意间的身体接触——上班后巨大的工作压力,强制压抑自己——夜晚的独自宣泄。

每天这么周而复始的恶性循环,压抑的情感与欲望已经不是平时那种宣泄能排解的了的了。

即使我内心再怎么和现实生活判若两人,我也不希望主观意识上用儿子作为意淫的目标。

仿佛男人嫖妓一样,各色英俊的男明星曾经走马灯似的出现在我的脑海中,为我和丈夫的夫妻生活增色不少。

为什么只有儿子的样子现在让我无法摆脱呢?即使我一直克制,儿子的形象还是时常出现在深夜独自自慰中的我眼前,这种罪恶的念头才是我目前最不愿意承担的。

不过再难熬的日子也是有尽头的,一转眼马上就到一星期的期限了。

丈夫约定出差回来的日子马上就要到了。

也许丈夫的回归会让我有所转变,因此我急切的盼望着这一天的到来。

同时几天的寂寞苦闷也渴望能得到丈夫的爱抚。

但这一切希望,却在丈夫出差回来的前一天被打破了。

这天下午我正不耐烦的在应付着窗口前排着长队的储户,忽然值班经理喊我去接电话。

(我们银行规定工作时间不允许开手机。

)电话是儿子学校的体育老师打来的。

儿子在体育课上因为跑步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交,右手手臂骨折了,正在医院打石膏,老师让我赶紧带着钱去医院。

我的心猛的沉了下去。

天哪!骨折?儿子是我和丈夫的命根子,从小到大没受过这么大的伤。

这下手臂突然骨折儿子不知得疼成什么样。

我连忙跟值班经理请了假,出门打了辆出租车飞也似的赶奔医院。

到了医院下了车,我急冲冲的往骨科跑去。

治疗室门前儿子的班主任刘老师正皱着眉头无奈的走来走去,我刚走过去要和她打招呼,就听见治疗室里面传来儿子阵阵惨叫声"哎呦!疼!轻点!啊!"

惨叫声夹杂着儿子的啜泣,听的我肝肠寸断不自觉得要流下眼泪。

我含着泪水急得大喊:

"杨洋!你怎么样了?妈妈来了!"

刘老师抬头看见我,忙走过来扶着我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安慰道:

"杨洋的母亲,放心,医生正在给杨洋正骨,把骨折的部位对正了打上石膏就好了。您别这么紧张!"

"刘老师,这……这是怎么搞的?早上杨洋上学的时候还好好的……"

我听着儿子不停的惨叫心都快碎了,对老师的语气很不满,敢情不是你儿子,你是不紧张!"

是这样,下午上体育课,杨洋跑步的时一不小心摔了一交,他要爬起来的时候,用手一撑可能力度和角度都凑巧,把右臂臂骨戳骨折了。我们的体育老师赶紧联系我把孩子给送到这里治疗。所幸,问题不大,接上骨头休息一两周,就能上课。不会太耽误孩子学习的。"

看的出来,因为这起事故显然和学校的管理毫无关系,刘老师对我说起来显得无比轻松。

"那!会不会落什么残疾?"

我仍然不太放心,赶紧追问道。

"应该不会吧?刚才医生进去治疗的时候我也问了问,医生说只是小问题,不过伤筋动骨一百天,将养一些日子是肯定的。"

正说着,儿子脖子上吊着打好石膏的右胳膊,眼泪汪汪的从治疗室出来了。

一见我忍不住哭出了声,边哭边叫:

"妈!……妈!"

然后一头扎进我怀里。

虽然儿子已经比我高了一头,可还是像孩子受了委屈似的那样大哭,看着他吊着的手臂,我也心疼的掉几滴眼泪。

忙一手拍着儿子结实的后背,一手掏出纸巾给儿子擦眼泪,儿子疼的眼泪鼻涕全流出来了。

真不知他到底受了多少苦。

此时此刻,仿佛又回到了儿子小时候,我重新又感受到了儿子对我的依恋。

"好了!好了!天天跟我顶嘴,天天拿自己当大人,我还真以为你是个小男子汉了呢!受这么点伤就哭成这样,羞不羞啊!别哭了,儿子乖,没事了,还疼么?"

我一边安慰着儿子一边不等他回答,就连忙追问医生:

"医生,我儿子的手不要紧吧?会不会落残疾?"

医生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把儿子照的X光照片递给我,简单的说了说病情,告诉我杨洋的手只是轻微骨折,接好之后不要有剧烈的运动,保持一个月左右就能拆石膏了,然后替他开了两个星期的假条给了刘老师,就示意我们可以走了。

从医院出来边走边聊,我才知道刘老师替杨洋垫付了医药费,忙取出钱还给她。

她也没推让,收起来之后嘱咐杨洋好好养伤,养伤期间文化课不能耽误,要做自习,我们母子又对她感谢了一番后这才分手。

"杨洋,你别总这么抱着我!"

刘老师走后,我和杨洋往公共汽车站走。

一路上,杨洋非要用没受伤的左手搂着我的肩膀一起走。

我一时受不了儿子这种突然而来的亲昵,试着要挣脱儿子的怀抱。

他这么做让我太不适应了!在大街上,儿子此时也不是小孩了,个子比我还高,身体也很结实,这要让陌生人看见成什么样子啊!而且,本来我对他内心就有那么种难以启齿的想法,虽然他并不知情,可我自己知道,正因为如此,我对他的亲昵举动更是十分戒备,这种戒备不是对孩子的,而是对我自己的戒备!"

妈妈!怎么了!小时候我不是经常这么搂着您么?就算我长大了,我也是您的儿子啊!今天那个医生老头给我接骨的时候疼的我难受死了!我就想要妈妈抱着我!可你却来的那么晚!"

说着儿子哽咽着仿佛又要哭了似的。

不管他平时怎么跟我顶嘴,他毕竟还是个孩子,而且确实如丈夫所说,儿子的性格的确很软弱,才受了这么点苦,就受不了了,急切的需要安慰。

我苦笑着摇了摇头,不再拒绝儿子搂着我肩头的手臂,顺从的在他怀里随着他的脚步跟他慢慢走着,虽然儿子的身材远比我高大,在别人看来我正被他搂抱着。

可母子之间的感情让我深深的感受到,此时此刻的儿子仍然那么幼小,需要保护,被搂抱爱护的一方其实仍然是儿子自己而已。

"把你手机给我!杨洋!妈妈走的急,手机忘在银行了。我得给你爸爸打个电话!你出了这么大事,你爸爸还不知道呢!也不知道他回来得冲我发多大的脾气!"

"在我书包里呢!妈您自己拿吧!"

杨洋说着停下了脚步。

儿子站住不动,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低头去翻他斜背着的书包找手机。

因为书包里的课本太多,一时找不到,我不免小声嘀咕着埋怨儿子书包太乱。

儿子则小声的陪着不是,依然紧紧的用一只胳膊搂着我的身体。

此时夜幕渐渐降临了,路灯却还没有开。

昏暗的傍晚,在路边来来往往的行人中有不少人都投来好奇的目光,他们大概没见过一个吊着一只胳膊穿高中校服背着书包的大男孩,这么明目张胆的在街上搂着一个一身职业女装的中年妇女貌似卿卿我我的小声聊天。

而那个中年妇女在少年怀里一边小声说着什么一边把头埋在少年胸前似乎很温柔的样子。

大概因为我身材保持的还行的原因,我的背影还算俏丽。

虽然路人能很明显看出我比儿子年龄要大不少,却好像一个个都没发现我是这个男孩的母亲。

看我们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对年龄不般配的情侣在大街上肆无忌惮的调情一样,好奇中带着猥琐,仿佛希望看见我们有什么刺激的举动以满足他们的猎奇心理似的。

我猛感受到了来自周围这种暧昧的目光,左右看了看。

边上的行人有的忙把头转开装作若无其事似的,有的则赶紧走开。

可我已经发觉了这种不妥。

找出儿子的手机后,坚决的挣脱了儿子的怀抱,一边准备给丈夫打电话,一边示意儿子继续往公交车站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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