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
间距
字号
背景
配图

魔神之怒我缓步走进了父亲的寝殿,小心地不让脚步声打破围绕着这里的寂静;寝殿两旁点着黯淡的蜡烛,两旁雁翅排开的猫女和狐女等兽人族的侍女们正垂头侍立着,不发一语,也不看我一眼,彷彿我铁坚将长剑舞的风雨不透,声若雨打梧桐并不存在一般。

来到床前单膝跪下,我静静地等待着父亲的指示。

“芬?”

父亲低沈而迟缓的语调从垂挂在床前的帐幔里透了出来,两旁侍立的暗精灵侍女连忙轻手轻脚地拉起帐幔,露出了躺在床上父亲那张苍白无血色的脸“父亲召唤孩儿来,有什么事?”

我冷静地回答着。

“芬,明天就是你十六岁的生日,是吗?”

父亲的声音迟缓而低沈,是因为父亲的生命即将走到尽头;在上次和班洛王的战争之中,父亲受了重伤,而且还中了一种无药可解的毒,这种毒正慢慢地侵蚀着父亲的生命。

不过,我并不因此感到悲伤。

在魔界,实力就是一切,被打败的人是不值得怜悯的,即使那个失败者就是我的父亲。

“是的,父亲大人。”

“知道我为什么召唤你来吗?”

“可是为了继承人的事情?”

父亲一定很明白自己的日子所剩无多,必须尽早决定由谁继承他的位子;也只有这个理由会让父亲召唤我来到他养伤的地方了。

“你很聪明。”

父亲的脸上露出了乏力的笑容。

“那么,你应该知道我理想的继承人是谁了。”

“除了孩儿,没有其他的人有资格继承父亲的宝座。”

我肯定地回答着“我和你有同样的想法,所以,我必须把王位传给纳克洛,你的大哥。”

父亲露出了满足的笑容,喘了一口气。

“为什么?!”

我有点惊讶于父亲的决定;既然父亲也认为只有我才能继承他的位置,为什么父亲还要将王位传给我的大哥?

“很惊讶,是吗?”

“是的。”

“芬,你很聪明,你是我的七个儿子里最聪明的一个,也是最有野心的一个;如果你继承了我的位子,你必定能够统一整个魔界而成为魔神,我有信心。”

父亲的语调依旧迟缓。

“虽然纳克洛远不及你聪明,但是,纳克洛和你一样的有野心,而且,纳克洛的武艺远胜于现在的你;如果我现在把位子传给你,你能在这个位子上坐几天而不被纳克洛赶下来?”

我默然无语,父亲的话准确地击中了我的要害:虽然我努力地学习武艺和魔法,但是纳克洛却佔了年纪上的优势,纳克洛的魔法或许不比我高明多少,但是纳克洛的武艺却不是我能望其项背的。

“所以,我别无选择,只能传位给纳克洛。”

父亲长长地喘了一口气。

“至于你,芬,你必须好好充实自己的实力,这样你才能从纳克洛手上拿回原本应该是属于你的宝座。”

“我知道了,父亲。”

“很好。”

父亲闭着眼睛,缓缓点了点头。

“我要你明天立刻就动身前往永夜之城居住;此外,我还有一个最后的遗产给你。”

说着,父亲轻轻拍了拍手,一名穿着暴露黑纱舞衣的淫魔族少女随即从父亲的床后转了出来;长及细腰的淡紫秀发随着少女的莲步轻移而微微摇曳着,身上穿着的暴露黑纱舞衣像是半透明的丝巾缠绕在少女玲珑有致的身躯上一般,映衬着少女雪白的肌肤,不但起不到遮掩的作用,若隐若现地反而更引人遐思淫魔一族,在魔界是极为罕见的种族;听说淫魔一族全都是女性,这些淫魔族的女性不但名副其实地擅长床上功夫,更有一个珍贵无比的特点,那就是无比聪明,极为擅长出谋献策的工作;据说每个成功的魔王身后,一定都会有着淫魔一族的女子在相助着。

“我把我最心爱的蓓雅丽交给你。”

父亲无力地叹了口气。

“好好代替我照顾蓓雅丽。”

“我会尽力的,父亲大人。”

“那好,你可以去了。”

父亲微微挥了挥手示意我离开。

我站起身来,正好迎上了蓓雅丽那对晶莹的紫色瞳孔,蓓雅丽背后那对淫魔族特有的黑色蝠翼正微微扑动着,两名暗精灵族的侍女正在放下父亲床前的金色帐幔,衬得蓓雅丽有如蝙蝠飞舞在金色月光之中一般。

“蓓雅丽见过新主人。”

美丽的淫魔族少女在我面前垂首屈膝行礼,我的视线忍不住从蓓雅丽雪白的双肩肌肤上向下游移、一直滑落到胸前那被黑纱包裹着的硕大乳房所夹挤出来的深邃乳沟之间。

察觉了我的视线焦点,蓓雅丽露出了一个羞赧的微笑。

“我们走吧。”

领着蓓雅丽,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父亲的寝殿。

这里没有什么好留恋的,父亲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我的地位必须靠我自己来赢取;我必须立刻踏上成为统一魔界的魔神之路,而不是流连在一个失败者的病榻旁边。

纪录001永夜之城,这里是目前与班洛王战争的前线,原本是父亲用来指挥战争的主要据点;但是在父亲败战撤退之后,永夜之城已经陷入了班洛军的围攻之下。

父亲要我迁移到永夜之城居住是有深意的:我可以藉着为父亲报仇和指挥前线战事的名义、大大方方地从纳克洛的眼皮底下熘走,指挥战争则可以让我在军队之中奠定我的影响力,而击败班洛王所得到的领土则能够成为我夺回王座的资本。

虽然说,以一座永夜之城来对抗班洛国这一整个国家听起来似乎是太过狂妄了,但是我如果真的想迈上成为魔神之路,这点小困难是必须克服的。

不过,目前的永夜之城正陷入了敌军包围之中,我的第一个课题就是该如何进入永夜之城里。

虽然我从首都带了五百名狼骑兵随着我一起出来,但是包围着永夜之城的敌人足足有四万人之多,想靠着五百名狼骑兵冲破层层重围而杀进城去并不是个好主意;再说,就算我的五百狼骑兵真的能够杀开一条血路,我们还是进不了城──永夜之城的守军不可能打开城门让我们进去的,敌人会趁着永夜之城开门的时候冲入城内的。

我决定把狼骑兵留在城外,只带着蓓雅丽入城;这样我不必烦恼狼骑兵无法入城的问题,而且留在城外的狼骑兵也许可以在以后的作战之中派上用场为了防止敌人以传送魔法入侵永夜之城,守军当中的魔法师们设下了一个用来阻挡传送法术的巨大魔法结界,而这个结界也阻挡了我利用传送法术入城的可能性。

我只能带着蓓雅丽先以传送法术传送到城墙上而已。

当传送的闪光消散时,我可以看到四周的士兵们正慌忙地抓起武器指向我戒备着;当这些士兵们看清楚我是谁的时候,又全都慌忙地跪伏在地上行礼“参……参见四王子殿下!”

士兵们大声喊着,声音里还带着点慌张“看看你们这是什么德性?一片慌张混乱!不过是父亲受了些伤,你们就像是苍蝇没了脑袋似的!”

我冷冷地俯视着跪伏在眼前的士兵们。

“你们这种松懈的样子也能算是士兵?难怪永夜之城的战斗过了这么久都还没结束;你们真该庆幸我不是敌人,不然你们已经尸横就地了!”

“属……属下知罪!”

听到我语气不善,士兵们的身体伏得更低了。

“你们最好是知罪了,我奉了父亲的命令前来指挥战斗,以后你们就是由我直接管辖。”

我冷哼了一声。

“你们最好记住,我贝尔芬崔克的麾下只有精锐战士、没有老弱残兵;只有无敌的勇士、没有怯弱的懦夫!不想被我从麾下“剔除”的人,最好努力达到我的要求。

都起来吧!哼!”

“是,谢谢四王子殿下。”

得到了我的允许,士兵们这才松了口气,纷纷站了起来。

我看了看四周的士兵,虽然脸上都是放心了的模样,但是仍然有些害怕的表情;显然这些士兵们对于我的严厉作风仍然无法适应;不过,如果我只是摆出严厉的姿态就可以吓倒这些士兵,那么这些士兵只怕在对抗班洛军的战斗之中也会因为害怕敌人而无法发挥战斗能力,这样的战斗是打不赢的。

我决定替这些士兵们练练胆量再说;看了看周围,我马上发现了一个合适的目标。

“你!”

我缓缓抽出了我的魔剑枪,以剑尖指向一名脸色苍白的狐族兽人士兵。

“你在害怕些什么?”

“不……殿下,我没……!”

那名狐族的兽人士兵见到我以魔剑枪的剑尖指着他的喉咙,不但脸色变得更为苍白,连说话的声音都颤抖了起来。

好个懦夫,我只不过拔出武器而已,就可以把这个士兵吓成这样?

“我说过,我贝尔芬崔克的麾下没有懦夫,是不是?”

我的魔剑枪朝着那名士兵的喉咙慢慢靠近。

“是……殿下……。”

那名士兵见到致命的利刃慢慢朝着自己的喉咙压上来,答话的声音颤抖得更厉害了,头也忍不住后仰着。

“如果你是勇士,那你还怕个什么?我的麾下不需要你这种懦夫!”

我左手一送,魔剑枪穿过了那名狐人士兵的颈子,将他那长了一对狐狸耳朵和尖鼻子的头给切了下来。

和身体分了家的头颅高高飞起,断颈处的鲜血喷得到处都是。

其他士兵见到那名狐族士兵被我当场格杀,更是吓得一声都不敢吭。

“你!”

我将沾满了鲜血的魔剑枪枪尖指向另一名熊人士兵。

“你在害怕些什么?”

“报告四王子殿下,我没有害怕什么!”

那名熊人士兵见到狐人士兵因为露出了害怕的神态而被我当场斩杀,连忙挺起胸膛立正站直,两眼直视前方,尽力抑制着自己不表现害怕的表情。

“你没有害怕?你的手在颤抖,你的脸在苍白,你还敢说你没有害怕?”

我冷笑着将魔剑枪的剑尖抵在那名熊人士兵的喉咙上。

感觉到了冰凉的利刃抵在喉咙上,那名熊人士兵认定了我也打算杀死他;既然都是死,熊人士兵可不愿意就这么束手待宰。

于是熊人士兵狂吼一声,挥起右手的战斧格开我的魔剑枪,左手的战斧随即向着我的头上直噼下来。

我轻轻侧身,闪过了熊人士兵当头噼下来的一斧,一起脚就踢在熊人士兵的胸口,踢得那名熊人士兵一口鲜血喷出、向后跌坐在地上;魔剑枪随即直指那名熊人士兵的喉咙。

虽然被我一脚踢得重伤喷血,熊人士兵仍然怒目瞪着我的魔剑枪;因为胸口受伤太重的关系,熊人士兵无法挥动他那对沈重的战斧,于是熊人士兵拔出了腰间的短刀,挑开了我的魔剑枪。

“哈哈哈!”

我大笑着顺势收回了我的魔剑枪。

“很好,即使面对着我,你也敢于挥出你的武器,你是个勇士,你有待在我麾下的资格!站起来,以后你就跟着我,成为我的一名亲卫!蓓雅丽,替他治伤。”

那名熊人虽然蛮力十足,但是他的脑袋显然没有他的肌肉那么发达,对我在态度上的突然转变一下子适应不过来;直到蓓雅丽从我身后走出来,朝着他身上施展了一个治疗魔法之后,那名熊人士兵这才理解了我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对于这些士兵来说,能跟在我身边担任亲卫的意义并不仅只是荣耀而已,那也表示了他们有更多的机会能立下战功,有更大的机会能够获得晋升与权力“是!”

熊人士兵一个扑翻在地,不停地向我磕头。

“属下一定尽力效忠殿下!”

“起来!磕头是懦夫的行为!”

我又是一脚把那名熊人士兵踢了个觔斗。

“要表现你的忠诚,就在战场上表现给我看!”

“是!”

那名熊人士兵听我这么说,连忙爬了起来,站得笔挺地回答着“很好。”

我点点头,扫视了一下周围的士兵们;这些士兵们虽然仍有些害怕,但是当他们迎上我的目光时,全都抬头挺胸、表现出一副无所畏惧的模样。

虽然这只是表面的假象,但是这毕竟是一种动力,一种让他们磨砺自己成为勇士的动力“你们好好加强警备,我去看看城里情况。”

我当先走下城头,蓓雅丽和那名熊人士兵跟在我身后;其他士兵们连忙“啪”的一声立正敬礼,目视着我的离开。

才走下城墙,得到消息的指挥官已经在卫兵的簇拥之下前来迎接我。

远远地见到我顺着阶梯走下城墙,骑着提雷斯(一种个性凶勐、以两条后腿奔跑的魔兽,可以当作座骑)的指挥官连忙从鞍上翻下地来,单膝跪地等着迎接我;指挥官周围的卫兵们也纷纷跪了一地。

“参见四王子殿下!”

当我走到指挥官前面的时候,指挥官大声地说着,仿佛是要用声音的宏亮来表达自己的忠诚。

“嗯。”

我点点头:

“起来。”

“多谢四王子殿下。”

指挥官这才站了起来,小心地跟在我身边,脸上满是恭敬的神色,还有一丝隐约的害怕──又是一个懦弱的死老百姓,我强制压抑下了想要叹气和一剑杀了这个懦夫指挥官的冲动,因为我现在还需要这个指挥官来带领军队。

“永夜之城的兵力状况如何?”

我平静地问着。

“禀四王子殿下,目前永夜之城的兵力只剩下了一万士兵,暂时勉强可以抵挡住敌人的进攻。”

指挥官面有忧色地:

“但是如果我们不能得到增援的话,属下不知道这些兵力还能维持多久。”

“增援?你趁早别梦想增援了。”

我微微一笑,有些恶意的看着指挥官:

“没有增援那种东西。”

“没有……增援?”

指挥官面色微变。

“难道四王子殿下不是……?”

“你以为我是带增援来的吗?”

我冷笑着,瞪视着指挥官的脸,可以看到汗水不停地从指挥官的脸上渗出来。

“不,这个,属下……”

指挥官支吾着,下意识的想用手抹汗,然后才想起我正站在前面,慌忙的又放下手。

“我这次来,是来督战,可不是带着增援来的;就算是有增援、也只会增援给有用的战士,而不是那些整天盼望着增援的废物。”

我冷冰冰地视线锁在指挥官的身上,让指挥官更是冷汗流得到处都是。

“有用的战士不需要增援也可以击败敌人,而即使给了懦夫再多的增援,也只会平白把宝贵兵力浪费掉而已。你明白吗?”

“是,属下明白……。”

那名指挥官艰困地吐出了这几个字。

“很好。”

我微微一笑,收回了我的视线,不再看着那个仍旧流汗流个不停的指挥官。

“去召集你的部属,我要召开作战会议,看看该怎么把你们留下来的烂摊子收拾一下。永夜之城的战斗实在是拖得太久,久到我已经有点怀疑你们是不是还有任何用处的程度了。”

“是,殿下,属下惶恐!”

指挥官向我敬了个礼,正打算倒退着离开的时候,我没来由的勐然一脚就踢得指挥官翻了个筋斗。

“还不快去召集你的部属、在这边闹些有的没的繁文缛节干什么?!”

我怒骂着。

“怪不得永夜之城的战斗会拖延这么久,原来负责指挥的人全是一堆不会做事的废物!”

这次那名指挥官不敢再向我敬礼或鞠躬,从地上爬起来之后,转身急忙跳上了提雷斯,飞也似地赶着去召集他的属下军官。

几分钟后,除了正在站岗警戒执勤的人以外,所有永夜之城的高级军官、大约一两百人都急忙出现在我面前,每个人都低头跪着,大气也不敢吐一口,静静等待我的命令。

我的天,又是一堆死老百姓,霎时之间有种想翻白眼的感觉──永夜之城的勇士是都随着父亲的败战而死光了是不是?怎么我面前全都是一堆只会流着冷汗发着抖、一点胆子都没有的废物?而这些废物就是我贝尔芬崔克现有的部队骨干?

“都起来吧,我不是来看你们的奴才样的。”

吸了一口气后,恢复冷静的我冷冷的一挥手,跪着的军官们这才纷纷起立,但是大家仍然是低着头、不敢与我冰冷的视线对望。

“谁是参谋主任?”

我问着。

“是,是属下。”

一个肥胖的犀族中年汉子笨拙的从中间小步跑了出来,一路跌跌碰碰的,肥肉乱颤,我倒觉得他比较像猪族的人。

犀族胖子跑到我面前,低着头垂着双手恭敬的说道:

“属下是永夜之城作战总参谋,犀族长老……”

“好了,你的事情我没兴趣知道,我问你,战争打了这么久,你知道敌军的魔法师数量有多少、还有那些魔法师是配置在哪些单位里的吗?”

“这个……”

总参谋语音一窒,惶恐地抬起头来看着我,和我冰冷的视线一对上,马上又闪电般地低下头去。

“……属下有罪,属下不知。”

……不知道?参谋官的职责之一就是要负责收集情报以便提供给指挥官进行决策分析,而这傢伙竟然说他/……不知道敌军的情报?强忍着心中不满,我的声音越发的低沈:

“那敌军到底有多少部队参战,每支部队的兵力组成,还有敌军积贮后勤辎重的位置,你知道吗?”

随着我的询问,总参谋开始喘起气来,抹了一把汗,几乎是哭丧着脸说道“敌、对方总数大约四万人左右……属下不清楚敌军有多少单位,而辎重、辎重……”

听着这个总参谋口吃似的报告,我就知道我刚刚的问题可以说是白问的了;这傢伙铁定什么都不知道,不然何必期期艾艾地一直说不出个肯定答案来?我问的又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私事!强忍下当场给这个猪头一拳的冲动,我继续问着。

“好,就算你这些都不知道,那敌方总大将是谁你总不可能不知道吧?敌方总大将是谁?性格如何?有什么特长和缺点?你给我汇报一下!”

我一问完,总参谋立刻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头也不敢抬,额头贴地,伏地求饶道:

“属下办事不力,请殿下恕罪!”

我冷笑了一声,竖起右手食指,一朵由地狱之火所形成的黑色火燄开始迅速围绕着我的指尖飞舞着。

“恕罪?你以为你犯的是啥错?你身为总参谋,收集并彙整情报以提供给指挥官判断战情就是你的工作!而你现在什么都不知道,这已经是严重失职了!”

我越说越怒,声音越来越大。

“我需要一个能够尽责的参谋官,而不是一个失职的混球!”

骂完,我右手手指一弹,地狱火迅速向着总参谋官飞射而去,在总参谋官惊惶的惨叫声中射中了总参谋官,随即“轰”的一声变成熊熊大火,一下子就将总参谋官肥胖的身躯整个裹在漆黑的火燄之中、烧得尸骨无存。

看到我三言两语就以残酷的手段处决了总参谋官,其他的军官们不约而同倒抽了一口冷气,惊惶地看着我,有些人甚至还倒退了几步,不知道我接下来又会找谁出气。

“我希望你们参谋部不会再出现这样的废物!不知道?不会派人去查!不然养你们干什么!”

一众隶属于参谋部的军官立刻全都跪在地上:

“是,属下知错,以后决不会发生同样的事情!”

“好了,先不管对方那边,我们现在的状况如何,例如可徵调的民兵数量、现有兵力、训练状况……嗯,你,你来说吧。”

我指着参谋部军官里面的其中一名暗精灵,那名暗精灵的官阶并不甚高,只不过是个初级军官;但是这个军官是到目前为止、少数几个还敢抬头看着我的军官之一,也许这傢伙有些胆量也不一定。

“四殿下,下官……。”

那名暗精灵参谋官愣了一下,很显然是没想到我会找上他,毕竟他只是个低阶军官,通常只负责辅助他的上司而已,正常情况下,几乎没有机会能和我这种“最高指挥官”直接对话。

不过他还是很快的反应过来,恭敬的说道:

“报告四殿下,目前我方兵力大约一万一千人,至于永夜之城的民兵数量,由于之前陛下的……陛下的“撤退行动”来得太突然,造成了不小的慌乱,以致永夜之城目前可徵调的民兵只有大约四万之数,而且,大多数都是兽人奴役。

”这个暗精灵悬崖勒马、硬是用“撤退行动”来替代了“败战”一词,大概是怕我发怒的关系;不过他的意思我明白,永夜之城本来就不是前线堡垒,居住在这里的大多数都是富人高官,通常这些人是不必接受徵调而去服役的;而在父亲败战之后,永夜之城的富人们立刻雇佣了大量年轻劳动力来搬移自己的财富离开这座即将成为前线危城的城市,这种作法又间接带走了大量能够徵调成为民兵兵力的人员,所以偌大一座永夜之城才会只有可怜的四万民兵可以徵召而已那名暗精灵参谋官抬头看了我一眼,见到我的脸色平平淡淡地不显喜怒哀乐,咬了咬牙,朗声说着:

“至于训练和士气等并不是属下负责的,所以属下不知道,请殿下询问其他人。”

没人想到暗妖精在总参谋获得这样的下场后还敢和我说不知道,甚至还“拒绝”回答我的问题,永夜之城指挥官立刻气急败坏的喝道:

“大胆,你敢这样和四殿下说话……!”

我一挥手,制止了指挥官的喝骂:

“不,他说得不错,如果一个人就能管理所有事情,那我还要你们这些废物来干什么?”

“是,殿下英明。”

被我这么一说,想到了我刚刚对付那个“废物总参谋”的手段,指挥官惶恐地连忙低下了头去。

我指向一名独眼狼人军官:

“既然他说他不负责训练和士气等问题,你是武将吧?你就给我说说你直属部队的训练,还有士气状况。”

“报告四殿下……”

狼人军官先敬了一个礼,然后就开始默不作声,一只独眼骨碌碌乱转着,大约十几秒后,他在我逐渐冰冷的目光的注视下,终于沙哑着声音说道:

“下官的部队这几天都没有训练,大多数人整天醉生梦死、或是是傀儡般应付下官交代下去的任务;下官知道自己没有尽到督导下属的职责,请殿下处罚。”

我摇了摇头:

“虽然你带的是烂兵,但至少你还有勇气承认错误,很好,我就暂时留你将功赎罪,但我希望从现在起,你能尽到你的职责,尽力下去补正你这几天的缺失,明天我要看到一支像样的部队,知道吗?”

“是,殿下!”

狼人右手一甩,啪的一声立正,再度向我行了一个军礼,一个比刚才还标准万分的军礼。

“好。”

我看着其他人,朗声道:

“我知道,你们都很担心我会治你们罪,你们给我听着,只要你们不再犯错,我绝不会无缘无故的处罚你们。但是,我的麾下不需要懦夫,也不需要无能的废物,我会将“废物”和“懦夫”从我的麾下剔除的,所以你们最好回去想一想到底该怎么做;现在,解散!”

就在众人转身离开的同时,我忽然说道:

“对了,我明天要进行反击战,你们准备准备。”

众人身子一僵,似乎都没想到我会发出这样的命令。

永夜之城指挥官则转过身,满脸是汗,口一张,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我立刻一眼瞪了过去:

“怎么,我没治你办事不力,你还准备废话什么?还不快去准备!谁胆敢延误军机,我现场宰了他!”

看到黑色的地狱之火又开始在我的指尖盘旋飞舞着,一众军官想到我刚刚三言两语立即处死总参谋官的冷血无情,每个人都是飞一般地迅速跑走,一下子就散了个干干净净。

长长地唿出一口气,虽然刚刚我教训部属的时候似乎是威风八面,但是我自己知道,只凭我手上这些烂兵是不可能打赢那些围在城外的敌军;如果我不能想办法尽快将部队改造过来,我就得另外寻找其他致胜的方法了──所以,我还是乖乖回到我的指挥所去、仔细思考一下我要怎么赢得胜利还比较实际一些纪录002在指挥所的最高指挥官专用房间之内,我让自己以舒服的姿势歪在椅子上,闭眼思考着对付敌军的战术。

虽然说我手下的参谋军官没能掌握到任何敌军的资料,但是我从城外进来,敌军的虚实我多少还是看到了一些;据我观察,敌方的四万兵力分成了四个军团,分从四面包围了永夜之城,将整个永夜之城围得有如铁桶一般,一点缺口也没有有一点是我很好奇的,为什敌方军队是分成四个军团?是否因为敌方的围城部队是来自不同的体系、没有个统一的指挥官?如果是这个情形的话,我是否能够利用敌方部队组成上的“特点”来营造对我有利的局面?或者说,敌方其实是有个统一的指挥官,将部队分成四个军团是为了能够灵活运用兵力?这也有可能,毕竟敌方有着四万人的人数,如果分成四个军团,每个军团的人数仍然和永夜之城的守军数量不相上下,但是四个军团的四个指挥官可以从分别四面向永夜之城发动五花八门的各种攻击,很容易就能让永夜之城的守军疲于应付。

不过,从今天我和那些指挥官会面的情况看来,如果是第二种情况,那我只能说这些敌军的军团指挥官也不是什么有能的傢伙──我手下的指挥官已经算是够软弱无能的了,敌军那些傢伙挟着优势兵力却还无法攻破永夜之城,自然也不会有能到哪里去。

如果对方不是什么很有能的将领,那么也许我可以试图以计谋让对方上当?或者是我干脆凭着我的武艺向对方发起挑战,直接宰了他们的领军大将了事?当我在思考的时候,蓓雅丽乖巧地为我脱去外衣、除去靴子,端过一盆温水来放在我面前,然后就脱下自己的外衣,露出里面衣料极少并且几乎是透明的丝绸内衣,温柔的替我按摩起脚来。

享受着蓓雅丽细心熨贴的足部按摩服务,抬头斜眼看了一下正全神贯注为我按摩的蓓雅丽,忽然想起,淫魔族的女子除了美丽动人的特点之外,头脑聪明也是另一项特色──这也是为什么几乎每个成功的君主身边都有个淫魔一族的女孩子,淫魔一族的女子也是高段的策士。

想到这里,我便开口唤道:

“蓓雅丽。”

“是,主人,请问有什么吩咐?”

听到我的唿叫,蓓雅丽了替我按摩足部的动作,抬头恭敬地看着我,淡紫色的眼眸荡漾着水汪汪的柔媚,足以立即溶化任何男人注视着她眼睛的视线。

我的眼神一个留不住,

“不小心”沿着蓓雅丽粉白秀丽的面庞向下滑落,顺着白晰的脖颈一路滑到了蓓雅丽胸前那对高耸双峰所夹挤出来的深谷上,丰盈娇嫩的胸脯和滑嫩无比的肌肤形成了危险无比的陷阱,足以立即陷住任何男人的注意力。

突然发现因为蓓雅丽的美貌而走了神,我急忙收慑心神,想了一会,才组织好词语问道:

“关于永夜之城的战役,你有没有什么建议?”

蓓雅丽一怔,似乎没想到我会对她提出这种问题,这也难怪,自从我领着蓓雅丽离开王城之后,除了命令蓓雅丽做事外,我几乎没和蓓雅丽说过一句话;但蓓雅丽仍是很快地回答了我的问题:

“主人,我以为应该集中兵力进行单方面突破;在此同时,还必须以向敌方主将发起单挑的方式击杀对方,尽可能以最小牺牲获得最大战果。”

“哦?”

我感到有趣,没想到蓓雅丽竟然会说出“以最小牺牲获得最大战果”这句话来,我得承认我非常喜欢听到这句话,毕竟以最小牺牲换取最大战果并不是每个人都能做得到的;而且,这和魔族习惯的作战风格不太相同,魔族由于徵兵容易,向来都是指挥官一声号令、麾下大军立即潮水般向着敌人淹过去,凭着人海战术来淹死敌人的,既简单省事又充满快感,不过,要是我也採用这种人人都会的战术,就显不出我贝尔芬崔克的不凡了,再说我打败了包围永夜之城的敌军之后,也得保留一些实力以便反攻进入班洛王的领地,蓓雅丽说的“以最小牺牲获得最大战果”正好合了我的想法。

蓓雅丽紧接着说道:

“还有呢,主人,我们不但要以单挑的方式击杀对方主将,更要以回马枪之类的诡计来击杀对方主将;即使主人的武艺远高出对方的主将,这也是必要的,更何况,主人的武艺……主人在单挑决斗方面的经验毕竟少了点,不像那些能征惯战的沙场老将般丰富。”

蓓雅丽故意以我“经验不足”这种说法来取代“武艺不及对方”,是因为魔族向来都崇尚个人武艺,武艺高强就是英雄好汉,而蓓雅丽可不敢让我觉得我不及对方大将“英雄”;不过……以回马枪之类的计谋击杀对方,那不就是要我在单挑之中假装失败?即使只是假败,也有可能在我假装败逃的那一瞬间对我军士兵造成严重的心理冲击,只怕部队会当场瓦解也不一定。

听到蓓雅丽的提议,我不禁皱了皱眉头:

“蓓雅丽,施展回马枪这种卑鄙战术,是不是有点……”

蓓雅丽见我不高兴,连忙紧张的解释道:

“主人,回马枪不受人欢迎而且非常丢脸,但是也因为对方认为主人不可能用这种计谋,,所以成功率高。这个方法是利用别人轻视懦夫的心理,来制造偷袭对方的机会。"

“唔。”

我承认,蓓雅丽的话的确让我很心动,只是魔族的传统观念向来就是重视英雄好汉,再说我的武艺也未必就不及对方的主将了;如果说我的武艺真的不及对方,那诈败偷袭还可以说是不得已,但是蓓雅丽的提议是不管我能否在武艺上压过对方都要诈败,如果我凭着武艺就能堂堂正正取胜,要我诈败偷袭,还是让我感到很难适应。

看出了我内心的挣扎,蓓雅丽露出了一个迷人的微笑:

“主人不止要在这次战役之中诈败一次,以后主人还要诈败两次,三次,四次,无数次。”

没想到蓓雅丽会这么说,我大是吃惊。

诈败一次就已经让我感到很为难,这小妮子竟然还要我诈败无数次,难道说她认为这种投机取巧的计谋可以一而再、再而三的得逞吗?除非敌人真的是没有大脑的笨蛋,不然只要我诈败个一次之后,敌人或多或少都会对我提起戒心的,到时候又要如何以诈败的方式来引诱敌人中计?蓓雅丽抿嘴一笑,眼波流转,娇滴滴的说道:

“主人,你想想,如果你常常诈败,那敌人对主人的“败退”就会保持高度戒心,会认为主人不过又在使诈、而不是真的败退;而当所有人都习惯了主人的诈败行为之后,大家反而都不会知道主人是不是真的败逃、或者主人的败逃只是个计谋。

而这点,相信主人将来在对抗武艺远胜主人的大王子时,是很重要的关键……就算主人一时打不过,也大可选择撤退,以大王子的智慧和性格,为了怕主人的撤退是个计谋,他追击的可能性是非常非常的低。

”一提起纳克洛,我立刻想起大哥那狠毒的眼神,的确,目前的我对上大哥并没有十足的把握,大哥的武艺远超我甚多,要是单挑决斗,输的人绝对是我,而我的筹码只有我的魔法“可能”在我与大哥决战的时候能够超过大哥而已;看来,蓓雅丽的提议不失为一个好方法,虽然一时丢脸些,但是能够累积将来与大哥决战时的资本,这是相当重要的。

这女人,不简单,不但眼光看得远,而且不受魔族传统观念的束缚,一切以实际为重;再说战争最无可争辩的一条铁律就是“胜者为王”,我自负聪明,反倒看不开,被一个女人给比下去了。

“不错,蓓雅丽,你说得很好,明天就採用你的计划吧,不愧是淫魔族的女人,你会成为我的好帮手的。”

我笑着轻轻捏了一下蓓雅丽的柔嫩脸蛋。

得到我的称赞,蓓雅丽顿时笑脸如花:

“主人,在利用回马枪击败对方大将后,蓓雅丽还可以施展混乱魔法,配合主人留在城外的狼骑兵施展前后夹击的战术,杀对方一个措手不及。”

蓓雅丽竟聪敏如斯,先前我把狼骑兵留在城外,除了很难把他们带进城,在必要时候让他们制造一些混乱也是我其中一个打算。

蓓雅丽的提议再度和我的打算不谋而合。

高兴之下,我托起蓓雅丽的下颚,深深地在她的樱唇上吻了一下。

“嗯,主人,主人……”

在我的深吻下,蓓雅丽娇躯不安的扭动起来。

“哈哈,蓓雅丽,你忍不住了吗?”

我哈哈大笑的松开手,任由蓓雅丽软倒在我身上;淫魔族的名称不是随便叫的,淫魔族的女子淫荡无比,极度渴求男人的宠爱,我只是吻了蓓雅丽一下,蓓雅丽就已经有些抵受不住了。

自从父亲把蓓雅丽赐给我后,由于我不喜欢伺候过别的男人的女性,因此对蓓雅丽很是冷漠,加上几乎是马不停蹄的赶来永恒之夜,也没时间和蓓雅丽亲热;如果不是蓓雅丽提出了这么多有用的建议,我也不会吻她。

“既然你是父亲最心爱的女人,那么你服侍男人的本领想来也是非常好的了。”

我随手脱下了裤子,让我的阳具一柱擎天地挺立了起来;由于这几天忙着赶路的缘故,我并没有好好洗过一次澡,因此一股汗臭混合着尿臭的微腥味飘散在空气中。

见到我的阳具挺立在她眼前,蓓雅丽向我抛来一个娇羞的媚眼,接着喜孜孜地、小心翼翼地双手扶着我的阳具,毫不犹豫地张开樱桃小口,低头凑了上去;一阵温软湿滑的感觉包覆了我的分身,蓓雅丽已经将我粗大的阳具给含入了口中吞吐着,粉嫩的面颊鼓胀着,彷彿被粗大的阳具给挤压地向外突出似地。

突然蓓雅丽深深地将我的阳具给吸入了口中,虽然没能尽根而没,但是我已经感觉到龟头尖端碰触到了蓓雅丽喉咙深处的柔软黏膜,舒适无比的感觉差点让我呻吟起来。

除了尽力地吸啜着我的阳具,蓓雅丽同时还以她的舌头灵巧无比地挑弄着我子孙根,或者是用舌头整个贴附上来、让我享受到全面性的温热快感,或者是以舌尖挑拨着我肉棒上的各处敏感点,马眼、龟头下方和后方的缝隙之间都是蓓雅丽灵巧香舌的攻击目标,又酥又麻的快感缭绕着越积越多,最后汇聚成令人无法抗御的强大快感朝着我的嵴椎直冲上来,一股热流随之向下奔去,阳具开始收缩,我将一股接着一股的精液全都射进了蓓雅丽的樱桃小口之中,虽然让蓓雅丽呛了一下,但是蓓雅丽随即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一滴不留地尽数吞咽了下去好个擅长取悦男性的女人,我有些惊讶地看着因为吞食了我的精液而更显得容光焕发、妖艳动人的蓓雅丽,我并不是第一次碰触女人的初哥,但是蓓雅丽这个淫魔族的女子却是第一个仅靠着一张樱桃小口就让我射出来的人。

将我射在她口中的精液吞食干净之后,蓓雅丽又细心地舔着我的阳具,直到上面一滴残留的精液也不剩了,这才缓缓吐出我的肉棒、迷离着眼神抬起头来望着我。

“多谢主人的赏赐。”

蓓雅丽娇声说着,白嫩的脸颊上染着淡淡的嫣红和笑意。

“趴在桌上,屁股翘高。”

开胃菜已经上过了,现在该是享用主菜的时间了蓓雅丽几乎是在听到我命令的同时就已经趴伏在桌上,纤细修长的双腿支撑着丰满浑圆的臀部高高翘起在我面前,半透明的丝绸内裤紧贴着蓓雅丽的私处,粉嫩的水蜜桃上早已水光粼粼。

“主人~~~”

蓓雅丽回头望着我,眼神中满是无尽的娇媚风情和渴望“你很乖巧,我喜欢乖巧的女人,给你糖吃。”

我一把扯掉了蓓雅丽那件早已濡湿不堪的内裤,分开蓓雅丽修长柔软的双腿,将早已怒挺着的肉棒抵在蓓雅丽那依旧紧紧密合着的两瓣肉蚌缝隙中,然后用力一顶,肉棒顺着早已湿答答、滑熘不堪的蜜径尽根而入,深深扎进了蓓雅丽的体内。

“啊──!”

身体之中被我粗大的阳具顶入,蓓雅丽痛叫了一声,娇躯颤抖个不住,几颗晶莹的泪珠滑过了粉白的面颊而滴落。

看到蓓雅丽的反应时,我觉得相当奇怪:有那么痛吗?虽然说我下身的武器比起其他人要雄壮得多,但是蓓雅丽身为床上功夫天下无敌的淫魔一族,竟然会承受不起这么简单的插入动作吗?低头一看,散发着淫糜气味、晶莹剔透的淫液夹杂着丝丝鲜红的血迹正从我和蓓雅丽结合的地方缓缓流出。

“你……还是处女?”

我相当惊讶,蓓雅丽难道不是父亲的女人吗?

“能将女孩子最珍贵的第一次献给主人,好高兴。”

蓓雅丽仍然因为疼痛而微蹙着眉头,却勉强自己作出一个微笑,两种表情交织成了一种极为惹人怜爱、却也让人想要好好“疼爱”蓓雅丽一番的醉人表情。

“蓓雅丽从小就是国王陛下特地培养着、要送给主人的礼物,当然要在真正跟随着主人之前保持着处女之身了。”

原来如此,父亲大人,多谢你送给我的礼物了,我会好好地痛宰班洛军一顿来答谢你的。

既然知道了蓓雅丽是处女,心中的芥蒂一去,我立刻就想好好疼爱身下的这个美人;而且我可以感觉到,蓓雅丽的花径已经开始蠕动了起来,包围着我的分身开始收缩着,还隐隐有股吸力,似乎想将我的分身再吸得更深入一点。

“你这淫妇,才刚开苞就想要了吗?”

我笑骂着,将分身退出了一些,用力一挺腰,重行将肉棒狠狠戳入蓓雅丽体内直达花心,冲击力让承受着我冲刺的蓓雅丽全身都是一晃,两个完美倒钟型悬在胸前的奶子更是摇摆个不住。

“啊──!”

才刚开苞的下身承受不住我的粗暴冲刺,蓓雅丽忍不住又痛叫了一声,但是叫喊声中却也夹杂着一丝丝的愉悦。

丝毫不理会蓓雅丽的感受,我只管用力抽送着自己的肉棒,让肉棒在蓓雅丽湿滑火热的花径之中勐烈鼓捣着,享受着将肉棒深深扎入蓓雅丽体内时的舒畅感觉。

我一点也不担心蓓雅丽会受不了这种刚开苞的疼痛,换成其他的种族或许有可能因为我粗暴勐烈的开苞动作而被操死也说不定,但是蓓雅丽是床上功夫无人能及的淫魔一族,做爱交欢对淫魔一族是比吃饭喝水还更拿手的事情,想要操死淫魔一族的女人是绝对不可能的,即使蓓雅丽才刚开苞也是一样。

果然,当我勐力抽插了十来次之后,蓓雅丽那淫魔族的肉体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肉棒,原本还夹杂着痛楚的唿喊声也变成了饱含春意的淫荡呻吟声;除此之外,蓓雅丽的花径内更是异常湿滑火热,而且还变得更为紧缩,让我每次抽插都得更加使力才能让自己的肉棒顶开蓓雅丽体内的层层包围而直抵花心,强而有力的收缩让我在每次顶入的时候更是享受到无比的快感。

好个淫魔族,真不愧是天下第一的床上高手。

“啊~~主人~~好舒服~~请用力~~操死蓓雅丽吧~~啊~~~”

随着我的强冲勐攻,蓓雅丽的呻吟声也是越来越高,最后变成了淫荡的唿喊声;不过,此刻我可暂时没有心情去享受着自己让蓓雅丽发出如此淫荡叫声的成就感,因为蓓雅丽那异乎寻常的湿滑火热祕径和超强力收缩所能带给我的快感实在是我前所未经历的强,此时我正强忍着想要射精的快感,辛苦地一边紧锁精关、一边还要奋力挺腰冲刺。

大概察觉到了我因为要分心去锁精而有些动作迟缓,蓓雅丽放松了下身的压力,让我可以不必那么辛苦地强忍射精冲动;既然蓓雅丽退让了一步,我当然毫不客气地加大了抽送的力度,粗大的肉棒飞快地在蓓雅丽的小穴之中进出着,啪滋啪滋地不停将小穴内的淫液挤压出来,溅得我们两人下身湿答答的。

“啊~~啊~~啊───!”

在一声比一声还要急促的淫叫声之中,蓓雅丽终于被我的连续重击给推上了高潮,螓首后仰,下身小穴之中突然产生了一股强大无比的吸力和收缩力,不但将我那粗大的肉棒紧紧吸住不放,极度收缩的肉壁更在我的分身上造成了强烈的快感,一下子就粉碎了我强忍着不射精的努力,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就这么全都浇灌在蓓雅丽的花心深处。

当我射精在蓓雅丽体内时,蓓雅丽的全身开始散发着淡淡的紫光,这是淫魔一族吸收了男性精液、并将之转化为自身能量的情况;发射了一次之后,我抱着蓓雅丽香汗淋漓的柔软身躯稍事休息,仍旧硬挺着的肉棒则仍然留在蓓雅丽体内,享受着蓓雅丽小穴那轻缓而温柔的事后按摩。

“舒服吗?”

我叼着蓓雅丽的耳垂舔了一下。

“是,谢谢主人恩赐,嗯~~~”

蓓雅丽娇声道谢,不知道是我的错觉还是怎样,蓓雅丽似乎变得比刚才更娇艳美丽了些。

意犹未尽,我将蓓雅丽翻转身来,拨开蓓雅丽的双腿,挺起肉杵瞄准了蓓雅丽那才被我给蹂躏了一番、兀自半开着合不拢的花瓣之中刺入,在蓓雅丽的媚声呻吟之中,蓓雅丽的花径就像是热情的妻子迎接回家的丈夫一般、层层叠叠地“拥抱”着我的肉杵,然后花心则是在我的肉杵冲刺到顶点的时候“亲吻”住我的马眼,一股痠麻之极的快感差点让我守不住精关、就此丢盔弃甲。

“喔……。”

不小心漏出了一声舒服的叹息,瞥眼却见到了蓓雅丽脸上有着得意的表情,这浪荡妮子铁定是故意要看我出糗的。

“好啊,蓓雅丽,你竟敢挑战我的尊严?看我不操翻你!”

下身以全力进行冲刺,肉杵一下又一下地狠狠重击着蓓雅丽的柔软花芯,发出了“啵”

“啵”的声响。

“啊!啊!主人!顶死蓓雅丽了!啊!好舒服!”

蓓雅丽媚声娇唿着,纤细的双腿死命地盘在我的腰上,尽了全力让我们两个人身体彼此密接着以便承受我最凶勐的攻势,胸前白玉双峰随着一下又一下的打桩冲击而晃动着,两粒粉红色的葡萄彷彿果冻顶上装饰用的樱桃一般,随着果冻的颤动而摇曳着。

看着那两粒突起的乳头实在晃动得可爱,我一低头就含着蓓雅丽的乳头开始舔着。

“啊啊!不要──!太舒服了!啊啊!”

胸前的敏感地带遭到攻击,蓓雅丽勐力地摇头娇喊着,发泄着过多的快感,白晰的双臂却用力勾着我的脖子,以便能够挺起胸脯将乳房送到我面前让我品尝既然蓓雅丽这么贴心地要让我品尝“美食”,我也不会客气,一张口,就像贪心的小孩在吃甜食一般,将蓓雅丽柔软的乳房给吸进了小半个,含在口中肆意舔弄着。

“啊──!”

忽然蓓雅丽尖叫一声,双手双脚死命出力勾着我,身体更是紧挨着我的身体颤抖着达到了高潮,我正在得意这次总算让蓓雅丽比我先高潮之际,蓓雅丽花径之中那股强悍无比的收缩力和吸力又再度出现,瞬间就造成了强大无比的快感,粉碎了我忍着不射精的努力,一股接着一股的温热精液再度浇灌到蓓雅丽的花芯之中。

完事之后我仍旧抱着蓓雅丽的娇躯,让下身的肉杵停留在蓓雅丽的体内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蓓雅丽则是将脸颊贴在我胸膛上,左手手指轻轻地在我胸膛上划着,弄得我痒丝丝的。

“还想要吗?蓓雅丽?”

我动了动下身,让仍然插在蓓雅丽体内的阳具也随着鼓捣了一阵。

“啊,不,不行!”

谁知道蓓雅丽这次却勐摇头,双手推着我的胸膛,虽然下身仍旧含着我的肉棒。

“主人明天还有一场战斗要打呢!如果只是和蓓雅丽来个一次两次的睡前运动那还无伤大雅,但是如果次数太多了,只怕影响到主人明天的战斗表现啊!”

“你怀疑我的体力吗?”

说真的,听到蓓雅丽说我“体力不行”的时候,我是有那么一点不服气。

“不,不,蓓雅丽不敢!蓓雅丽只是说,请主人好好保持体力,明天才能以最佳状态迎战城外的优势敌军;蓓雅丽当然相信主人的体力,但是明天的一战事关重大,甚至关系到主人将来争夺王位的本钱,蓓雅丽希望主人能以最佳状态拿下明天的胜利啊!”

蓓雅丽急忙解释着。

“只要主人赢了明天的战斗,主人高兴怎么玩蓓雅丽都行,好吗?”

我看着怀中蓓雅丽的认真神情,说真的,我完全没有料到蓓雅丽竟然会这么替我着想,要知道对于性情淫荡的淫魔一族来说,忍着不做爱只怕是比死还更难过的事情,但是蓓雅丽就为了怕影响到我明天的战斗表现而忍了……嗯,其实也不是完全忍着啦,我和蓓雅丽的下身现在还“连结”在一起呢……。

“好吧,听你的,今天到此为止。”

我轻轻在蓓雅丽的额头上轻吻了一下“不过,我可要这样抱着你睡觉了,抱着你感觉满舒服的,所以我想睡个舒服觉,这件事情不准你有异议。”

“是的,主人。”

蓓雅丽开心地笑了,笑得很娇媚,这正好是她也想要的。

收藏
点赞
反感
相关专题Recommend Related Topics
Sitemap | Copyright ChunSP.ME All Rights Reserved | 联络方式: csav888@hotmail.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