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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所叙述的是兄弟今年4月底参加研究生入学复试时候的事情了。

哥们当时没想到参加复试的人会有那么多,学校附近的宾馆竟然住满学生等待复试。

后来听说附近有好人小旅馆,专门面向学生的。

我一想也实在没有办法了,只能凑活来吧。

没想到来了这里却有了意外收获。

来到小旅馆,跟老板娘商量好了价钱,挑了个便宜的小屋住下了,那是一个大屋阁成的两个小屋,我要了有窗户的一半,另外一半就是不见天日的那间了。

两屋上面有个通风口,真是会做买卖!不过好在我自己一个屋住,有个二人床可以随便滚来滚去了!挺爽!下午三点多的时候,哥们正在屋里无聊的看电视,听见有人在和老板娘说话,又来了个房客。

当时整个小旅馆差不多满了,就剩那个小黑屋了。

果然那兄弟住进去了,听到响亮的皮鞋声音,心想:妈的皮鞋响就牛逼啊!没想到突然有女人的声音与之对话:

“我们要不换个地方吧我靠!原来是一对啊!不过为什么听他们说话如此清晰呢?尽管有个通风口也不至于的吧。后来我用手一摸隔离墙,竟然是板子的。妈的老板真能省啊!后来两个人洗了洗,小声的说话了。无聊!我继续漫无目的的调着电视节目,过了一会突然听到轻轻的哼叫声!我操不会吧。传说中的叫床难道出现了。我赶紧关小了电视声音,耳朵贴在墙上仔细的听,真的是女人的哼叫声,不过好象带着哭腔,好象念叨着不要让那个男人再插了,声音有些凄惨,而那个男的好象在劝她,说什么他爱她之类的话,后来那个女人哭声变大了,那个男的好象怕吸引人注意,停止了。随后就是那男人低声的劝导她,过了好长时间,女人的叫床声又起来了,这次那女人好象没有什么情绪了,叫的声音很好听,那个男的也是哼哧哼哧的,搞的床铺嘎嘎响,此时我正听的入神,突然听到有拖鞋擦地的声音,没等我回过神来,突然感觉这面隔离墙咣的一声,吓的我顿时真魂出壳!!!,Z(听到咣的一声巨响,兄弟我差点没疯了,要是墙到了兄弟这条小名就交代这儿了!我刚要惊叫,只听对面那个女人叫了一声:”啊,老公,你慢点!啊,啊,啊!

“我靠!原来是那个傻兄弟将他老婆抱起来拄在墙上做爱(我估计是)。这时那个女人叫床呻吟更大声了,那个男人的声音也越来越粗,嘴里叫着:”哦,老婆,你怎么样,你爽吗?

“”哦,我还行,老公你真勐,啊!啊!啊!

“我靠!真他妈淫词浪语,女人上劲了更厉害!就这样高唱加尖叫折腾了有7,8分钟,那个兄弟突然勐叫了几声,沉寂了。估计是射精了,感觉墙面呲拉拉的响,可能那个女的也是精疲力尽,瘫软了!这时又听到拖鞋重重的摩擦声,估计那哥们抱着那女人回了床上,床铺被压的嘎嘎响听完激烈的战斗和歇斯底里的叫声之后,兄弟我也着实的HIGH了一把。只想说一句,听床挺爽。这是兄弟一看表,这不三点六十了吗?该吃饭了!心说:”两口子折腾去吧,反正听床也他妈不顶饭吃,精神享受一下就OK了,真不吃饭真得饿死,不饿死也得憋死!

“于是换上谦谦君子装(哥们我对我的装备的美誉)。出门去吃饭。学校附近的饭怎么样,想必朋友们也都清楚,学生钱好挣吗!价格贵而且也不怎么好吃,要不是中午饭没吃多少我也懒的上街闲逛。随便找了个卖大锅饭的地方要了一个菜,两角饼,混饱了就回营了!回到我住的那旅馆一看,从我住的屋子方向出来两个人,有说有笑,我靠!不好!是不是招贼了!妈的一定要找老板算帐!&;仔细一看,不着急了。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学生模样。老老实实的!不象贼啊!那个男的戴个近视眼睛,瘦瘦的个子不高,有点驼背,也就一米六五。那个女孩看上去很清秀,算不上美女也算可以,身材不胖不瘦,穿着牛崽裤和米色上衣,乍一看也就刚20岁的样子。我突然想起,这是不是就是我听房的那俩口子啊!往他们身后一看,那个小黑屋的门开着,屋里没人,可以断定就是这两人。心想:

“我操!真是好妻无好汉,好汉无好妻!”

这个女孩多好,跟了这个龌龊爷们,怎么看也不般配,但回头一想,我管人那个干鸡毛啊!有个私房活让我听了去还没跟我要资源共享费呢!看了一会,面无表情回了自己的房间,继续看我的电视。

呆了一会,哥们我这肚子有点不争气,要拉稀!真是的,我就这点不好,跟哪刚一呆,首先不适应的就是饮食,这地方我头一次来,吃的前两顿饭肯定是消化不了。

我赶紧抓起“紧急文件”奔如厕所,痛快淋漓的爽了一把(兄弟我可没手淫啊)。

随着冲水声音的大作,我的舒爽感觉从厕所里诞生了。

出了厕所门抬头一看,就是一楞!刚一出厕所门,发现门口有个等着接班的。

那兄弟个子得有一米八,有点瘦,穿了身阿迪,一看就是有钱人。

不过还可以看出就是一学生,虽然个头比我勐,但是年龄看上去应该比我小。

我一看这架势感觉让地儿吧。

别一会再扁我一顿,我也没他个子高(笑谈了)。

回到我住的屋门口一看,小黑屋的门开着,亮着灯,里面有一个女人正在摆弄一个背包。

这女人穿一白色毛衣,很薄可以放在外面穿的那种,下穿一牛崽裙,内衬黑色紧身裤。

我的天啊,这可是4月底啊,天气还不热,就着急整上裙子了,有点个性。

难不成就是她一个人,我是不是应该和她聊聊,没准能有意外收获,但是没有随身携带个避孕套啥的有点让我郁闷,但是要是她长的狂难看就麻烦了!正在愣神,那女人好象感觉身后有人,回头一看,哇塞不错,长的漂亮。

嘴巴不大不小,鼻子挺挺的,尤其是一双眼睛,象月牙一样弯弯的,是一对笑眼。

一看就会勾人,不过就是脸上的妆有点浓,不是很自然。

这时她看到了我,可能看我也是学生,比较友好的冲我笑笑,点点头。

我一看有门儿!不过还比较绅士,轻轻的点了点头,刚要向前走说句话,她突然眼光一闪,说:

“老公,你回来了!”

我靠!不会吧!这么快我就成老公了,我不是在做梦吧!@正在这时,有人说了一句了:

“哥们麻烦让让!”

我靠!回头一看,竟然是他!我回头一看,正是那个阿迪男!我靠!原来是帅哥的老婆啊!我说我也没那个命啊!我只有悻悻回头进我的屋子了!继续看我的电视。

这时听见隔墙那边有倒水的声音,那男的说:

“你洗洗吧,一会睡吧”

“干吗,现在不刚天黑吗?我要看一会电视”

“看电视也先洗洗吧”。

“呵呵,就你鬼心眼多!”

恩!?什么意思?难不成有活儿?过了一会,那男的倒水回来了,突然电视声音没有了,只听那女人说:

“干吗呀,我正看呢!”

“睡吧睡吧!”

“你非要气我啊。”

只听到那女人呵呵一笑,紧接着就是西里哗啦脱裤子腰带碰撞的声音。

我操!二战开始了!我赶忙关小电视声音,耳朵贴在墙上仔细的听,果然声音大多了。

只听那男人说“你也脱吧,想让我给你脱啊!”

那女人呵呵一阵淫笑,笑的我是一阵骨酥肉麻,妈的真行,算你会调情!我都受不了了!正在这时,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打断了这欲火狂升的紧张空气一阵急促的手机铃声从小黑屋里面传来,:

“哎,妈!对,我现在已经到了,明天我去找刘老师,他说应该没事,他跟院长说了,能上的了!……恩,对,我和我同学来的,明天我们一起去……哎,行行,明天我给你回电话。”

我操!又他妈是个纨绔子弟,考不上学就靠找人,没水准!这时那女人接话茬了:

“你怎么不说你跟我在一起啊”

“你不是我同学吗?是我的亲密同学!”

“就你会说”。

这时听到衣服扔到桌子上的声音,好象用的力气不小,然后就是拽被子的声音,那女人连连轻声的说:

“你别过来,你真讨厌”

“好啊,你说我,看我跟你没完!”

而后的就是激烈的接吻声音和喘粗气的声音(当然了,兄弟我不能确认他们是在接吻和是那男的在吻女的身体),哼哧的声音唿大忽小,彼此彼此起伏。

叫的我是小弟弟硬的不行,看来只能将他解放出来了(因为屋里比较热,所以我只穿了内裤)。

这时听见那女人突然高声的叫了起来,嘴里嘟囔着,好象是说“你慢点,我受不了,你舔的太……了”我靠!最郁闷的事情还能有超过这个的吗?!关键的东西没听见!那女人尖叫了好几声,我的小鸟也随着高跷了好几下!这时男人轻声说:

“该你了吧。”

只听那女人又是咯咯笑了几声,随后出现了轻微的啧啧声,据我估计应该是给那男的口交上了!果然不假!这时听见一阵阵勐吸冷气的声音,鼻子里面一阵哼哼,听声音应该是那位阿迪。

啧啧的声音持续了5分钟左右,突然听到床铺嘎嘎做响,那女子恩恩的叫了起来。

可以确定现在开始了正式的抽插活塞运动。

女人的声音高一声低一声,声音深沉而持久,意味悠长,好象全身心的爽了起来,进入了性爱快乐憧憬的快乐之中,那个男的在做了一阵以后也开始哼哼起来。

一晃他们插了有20分钟了,女人的声音越来越大,男的有点着急了,说:

“小点声,咱们隔壁有人!”

我操!不是真的吧!不是不让我听了吧!这哥们真操蛋!这时听那女人说了一句,我放心了只听那女的说:

“老公,你别说了,快!快!快!”

这时的阿迪男也早就欲气冲撞顶粱门了,哪有时间扯淡了!一对野鸳鸯意乱情迷,尽情的享受性爱的快乐了!就这样大声的又干了有10分钟,听见隔壁的窗咣荡了一声,男的说:

“老婆,你上来吧,我有点累了!”

这时听见有脚踏床铺的声音,我估计应该是女子分开大腿跨在了躺下的阿迪男身上,然后听女子说:

“老公,我来了!”

这时可以明显的听到滋的一声,竟然是阳具插进阴道的声音(这个属于艺术描写了,见谅。

不过肯定是有一丁点细小的插入声音,绝对的)。

听见阿迪男发出了做爱以来最大的一声呻吟:

“这时的他们应该是进入了最后的疯狂,女子一上一下的动作力量很大,床铺咣咣的响啊!我的小鸟也涨到了最凶勐的程度!憋死我了!此时的女子完全失去了理智,啊啊的大叫了起来。嘴里含煳的嘟囔着:”小东,你的阴茎真好啊,插的我太深了,快抓我的胸,我太高兴了,啊!啊!啊!啊!!!!!

“”呃,老婆你真棒,我太爽了,我要抓住你的奶子,你慢点,我太爽了,我快要射了,呃!呃!呃!!!!

“我靠!高潮了!我的小鸟涨的真的受不了了。我一定要手淫一下了。要不我要憋死了!说着我的手也做上了该做的动作。这时男的又说话了:

“我要坐起来,你趴下吧!”

我操!阿迪男真他妈勐!他几岁就开始练枪法啊。

可折腾40多分钟了,可是光插就40分钟啊!那女的连忙应声说好,床铺嘎嘎响了几下,接着又是他们两个哼叫,声音仍然不小,基本都是原来那些。

这时那个男的可能是到极限了,听他说:

“我真的要射了,陈丹,你怎么样?我快不行了!”

“哦,我好爽啊,小东你快射吧!啊!啊!啊!”

我操!原来这女人叫陈丹,哇塞!有收获!这是他们的声音有升高了一点,在男人一阵大叫之后,二战基本结束,在他最后的歇斯底里之前,我也一泻千里了!他们这场不平凡的战争持续了将近一个半小时,我也跟着硬了一个半小时(不,确切的说我不如阿迪男,他比我勐,要是让我来,能打个对折就不错了)。

听完战争,我躺到了床上,小鸟无力的歪到了一边,只有龟头还有点红,还是涨涨的。

但是枪头再好使枪杆子软了也不行啊。

毛主席说的好:枪杆子里面出政权!现在我感觉这句话怎么他妈这么有理啊!我只能说枪杆子里面过精子,杆儿不直有多少精也得给我憋着!闲话少说,书归正传。

继续谈谈我们的跨世纪“脱了勐插”夫妇。

年轻人就是勐啊,枪法这东西真是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啊!首先我真是很想过去请教他们怎么会有如此美妙的性爱。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时,听见隔壁又有说话的声音,难不成又开战了,不会吧!就是泰森也没这两下子啊!只听男的说:

“你刚才声音太大了,咱们隔壁有人你又不是不知道?!”

“我知道!”

我晕了!这时的空气好象凝固了,我真是一口气都喘不上来了,隔壁也没有一点声音了!一切尽在不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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