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有两样:政治和女人的阴道。
虽然对这一说法,身爲市委机关干部的高明并不是十分认同,但有一点他却坚信不移,那就是,这个世上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对这两样东西乐此不疲。
当然,也包括他自己。
高明觉得自己简直要崩溃了,新来的女同事孟茹总是挺着涨鼓鼓的胸脯在他的眼前晃来晃去,让他无心于工作,每天都心猿意马。
高明知道孟茹并非有意勾引他,因爲她的胸本来就很大,薄薄的衣服下丰满坚挺的乳房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
短裙下浑圆的小屁股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修长匀称的双腿没有穿丝袜,白嫩的大腿光裸着。
一双白色的软皮鞋,小巧玲珑。
一股青春的气息弥漫全身,少妇成熟的韵味和扭动起来的腰肢却让她有一种让人心慌的诱惑力。
更要命的是,每当孟茹向高明请示工作时,两个人的身体都会离得很近,这时一股子女人特有的馨香就会扑鼻而入,让高明有一种强烈的窒息感觉。
高明悲哀地发现,自己不可救药地喜欢上了孟茹,这对于已经35岁,有着7年婚龄的高明来说,显得有些不合常理。
在高明看来,如今的他早已过了那种沖动期,不应该这么轻易地爱上一个女人,但这种感觉却又如此来势汹汹,大有将他淹没的势头。
这就让高明有些犯难了,市委宣传部是一个比较严肃的部门,如果真的和孟茹弄出什么绯闻来,显然会对自己的仕途有影响。
高明是个很谨慎的人,他可不想因爲一时沖动而影响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但是,如果就这么轻易对孟茹放手,高明又有些不甘心,那性感妩媚的身子每天都出现在自己的眼前,着实对他是一种不小的吸引。
在他看来,仕途和女人同样重要,能够兼得当然最好了。
高明和孟茹的第一次肌肤相接是在一天清晨上班后。
那时高明正手拿着拖布在办公室擦地,孟茹来到后看到高明在打扫卫生,赶紧放下皮包,争抢着来干。
结果在和高明拉拽的过程中,不知怎么两只手就捏到了一起。
孟茹的脸腾地就红了,柔媚地看了高明一眼,借故跑到卫生间打水去了。
高明也有些不好意思,傻乎乎地杵在那儿,半天没缓过神儿来。
整个上午,高明什么也干不进去,孟茹的手软软的,如葱样儿白嫩,高明无意间地一碰,居然将自己的心都碰飞了,他甚至偷偷地将那只手拿到鼻尖嗅了嗅,似乎闻到了一股香气直入天灵盖,灵魂都仿佛跟着出了窍。
自从孟茹到来后,高明觉得枯燥乏味地生活开始有了色彩,甚至上班都比以往有劲头了,每天起得老早,一边悠然自得地吹着口哨,一边心情愉快地系领带擦皮鞋,妻子淑芳疑惑地问:
“呦,最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交了什么桃花运了?看把你臭美的!”
听妻子这么一问,高明嬉皮笑脸地回答:
“是啊,交桃花运怎么了?现在流行这个,你以爲我会在你一棵歪脖树上吊死啊!”
淑芳上上下下地打量了高明一番,轻蔑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
“德行!”
高明和王淑芳结婚7年了,两个人是通过别人介绍认识的。
王淑芳是一名教师,在天河市师范附小教小学5年级,他们有一个6岁的儿子,名叫乐乐,是一个活泼可爱的小男孩。
高明对这个三口之家很满意,尽管总觉得婚姻中缺少了点什么,但高明知道这个家对他有多重要。
至于人们常说的那种激情与浪漫,在10年前高明与初恋女友分手的时候,就已经不抱有任何幻想了。
高明和孟茹的第二次肌肤相接是在一次酒宴上。
那天爲了摆平一件有关天河市的负面报道,由宣传部副部长吕彦昆亲自出面,在天河市最大的梦都大酒店宴请《龙江都市报》的两名记者,高明、孟茹还有宣传部的其他几个同事作陪。
由于那天酒桌上只有孟茹一个女人,再加上孟茹长得如花似玉,自然惹得两个记者眼睛不住地往孟茹身上盯,并且轮番向孟茹敬酒。
孟茹也真是好样的,连喝了两杯白酒居然面不改色,话也说得十分到位,博得旁边的吕部长一个劲儿地点头。
两个记者似乎占不到孟茹的便宜不甘心,尽管都喝得语无轮次了,还要和孟茹接连碰杯,孟茹当然不会拂了他们的面子,强作笑顔地应承着,最后终于将两个记者撂倒。
宴请结束,天色已晚,几个男同事见孟茹喝了不少酒,争抢着要送孟茹回去,但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孟茹半开玩笑地说道:
“你们几个毛手毛脚的,我不放心你们,还是让我们科长送我心里才踏实些。”
孟茹的话音刚落,便惹来同事们的一阵哄笑声。
高明听孟茹说点名要他送,在窃喜的同时,也不免有些顾忌,因爲他怕同事们因此而産生误会。
这时孟茹已经大方地站了起来,高明用眼角的余光观察了一下,未见同事们有任何异样的表情,这才小心地穿好了外套,拿起皮包随同孟茹走了出去。
在送孟茹回家的路上,高明很小心地和孟茹保持着距离,本来想打车来着,但孟茹说不用了,她正想走走散心。
高明便只好跟在孟茹的后面,看着她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前走。
路灯很昏暗,四周很安静,只有偶尔经过的汽车唿啸而过,带来瞬间的光亮和轰鸣。
高明试图打破这种沈闷,便说:
“真没看出来,你很有酒量啊,喝那么多居然一点事情都没有。”
孟茹回答道:
“哪有啊,你没看我走路都不稳了么?我喝酒有个特点,就是当时不怎么样,但是过后就发作了。”
正说着,孟茹忽然就斜靠在路旁一棵树上不走了,只是弯下腰大口地喘粗气,还没等高明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儿的时候,孟茹已经张开了嘴巴“哇哇”地呕吐起来,那还未消化完的食物夹杂着浓烈的酒精味道,瞬间就吐了一地。
高明赶紧从皮包里拿出纸巾递了过去,这时孟茹已经吐得花治乱颤、一塌煳涂了,高明没想到一个弱女子酒劲儿发作的时候,居然也会有这么强烈的反应。
高明站在孟茹的身后,见她难受的样子,几次都忍不住想帮她敲敲后背,但一想又不妥,急得抓耳挠腮,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孟茹蹲在地上休息了好一会儿,才慢慢地站起来,羞涩地说:
“对不起高科长,让您见笑了,我说喝不了多少酒的,您还不信。”
高明关切地问:
“你怎么样?会不会有事!”
孟茹摆了摆手,示意没事,然后踉跄着就要往前走,谁知刚迈了一步,就像中弹了一样,一头就扎了下去。
幸亏高明手疾眼快,迅速张开双臂,实着着地将孟茹接在了怀里。
好家伙,热乎乎的一具躯体,软玉温香的抱了个满怀。
害得高明抱也不是,不抱也不是。此时的孟茹明显已经醉成了一滩烂泥,放开四肢,整个攀附在高明身上,显然已经没有了任何自控能力。
这下可苦了高明,怀中的女人柔若无骨,一身嫩肉就像棉花一样,按哪儿都会陷进去。
高明调整了一下姿势,架起孟茹的胳膊,用另一只手兜住孟茹的腰,好不容易将她扶到路边,刚好有一辆出租车经过,高明一摆手,车子停了下来。
高明将后车门打开,将孟茹塞了进去,随后自己也上了车。
车子即将开动时,孟茹居然还挣扎着说:
“不用打车,我自己能走!”
高明想:
“都喝成这样了,还能走呢!”
车子行驶的过程中,孟茹一会儿仰靠在车后座上,一会儿又斜靠在高明的肩头,嘴里还不时地哼唧着,看得出她很难受。
好在路途并不遥远,一会儿工夫就到了。
高明将孟茹扶下车来,想要将她搀到楼上去,谁知孟茹却执意要自己上楼,嘴里还说道:
“谢谢你了高科长,我自己能走。”
高明看着孟茹摇摇晃晃地上楼,直到她家三楼窗口的灯亮了,高明这才放心地离开。
回到家里后,儿子乐乐已经睡着,妻子淑芳问:
“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高明说单位有应酬,喝了点酒。
高明一边脱衣,一边回想着刚刚和孟茹的“亲密接触”,似乎还不能完全缓过神儿来,他没想到平日里让他垂涎欲滴的身体,今天晚上就这么轻易“得到”了,那软乎乎的身子抱在怀里的感觉真好,高明试图从脑海里搜寻出一些美好的细节感受,但遗憾的是,他发现自己的记忆竟然很模煳。
这样想着,高明一点困意都没有,有了一种难以名状的沖动,忍不住向妻子淑芳靠了过去。
却在这时,淑芳突然问道:
“奇怪,你的身上怎么会有一股女人的香味?”
高明听了之后,唬了一跳,赶紧解释道:
“哪有啊?你又在瞎猜,可能是酒店里的薰香吧!”
淑芳用手掐了高明的屁股一下,嘴里嘟囔道:
“量你也不敢!”
高明没有吭声,脑袋里想着孟茹妖娆的样子,核计着一定要找机会将她彻底拿下?天河市地处于龙江省的东部山区,美丽的天河山将整个市区环抱在它的脚下,就好像一个慈祥的母亲小心翼翼地呵护着自己的孩子一样。
这里苍松翠柏,四季分明,虽然人口和耕地都不是很多,但这里盛産关东三宝,更因爲在抗日战争时期出了很多抗日英雄而名闻天下。
天河市委那栋四层高的红楼,就是僞满时期日本人修筑的,解放后被作爲市委机关留存了下来,它原本是青灰色的建筑物,但爲了体现红色政权的进驻,后来才被粉刷成了红色。
高明的办公室就在市委机关三楼里侧靠近楼梯口的位置,楼上和高明正对着的房间是市委书记乔向天的办公室。
高明已经在市委这栋象征着威严与权力的红楼里拼死拼活地干了八年。
八年啊!什么概念?这一时间跨度足可以完成一场轰轰烈烈的民族战争,可对于高明来说,在这人生最宝贵的8年中,他除了将自己鲜明的个性与棱角磨没了之外,其余的一无所获。
同当今衆多在机关里工作的年轻人一样,高明属于那种有点才气,却抑郁不得志,想要一鸣惊人,却苦于找不到机会的那种人。
随着年龄的增长,高明深知属于自己的青春是越来越少了,儿时许下的那些宏图伟愿,注定会如天河的水一样,一去不复返了。
一想到这些,高明都忍不住要落下泪来……高明有些憎恨政治,这种憎恨缘自于他对政治看得很透,却又没有办法很好地去驾驭它,那里面的浅规则就好像一只无情的大手,将他攫得紧紧地,他想摆脱却又无能爲力,只有随着趋势和潮流一步一步地朝前走,而这又绝对是个耗费青春和生命的过程,高明深知自己只有一辈子,弄不好一生都会扎在这个泥潭中,就这样煳里煳涂地把自己给毁了。
高明抑郁地点着了一支烟,深深地吸了一口,然后莫名其妙地骂了一句:
“操他妈的!”
其实高明也不知道自己在骂什么,反正是想骂,他觉得这样骂起来特别舒服。
是啊,也难怪高明牢骚满腹,他今年都35岁了,在宣传部宣传科长的位置上也已经干了5年,可就是提拔不起来,领导的理由是现在政府职能弱化,领导职数减少,根本就没有合适的位置给他干。
从政的人都知道,一个人如果到了三十七八岁还没有走上实职领导岗位,那么他这辈子的政治生命基本上就算废了。
高明的宣传科长听起来好听,但天河市乃一县级市,论行政级别,高明的这个科长连股级都算不上,任免完全凭借领导的一句话,还一点实权都没有。
就在高明几乎都对仕途失去信心的时候,幸好孟茹恰如其分地出现了,这好比是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高明觉得生活又有了劲头儿。
孟茹是从文体局直接调入宣传部的,还碰巧分到了高明所在的宣传科,高明把这当成是上天对他的恩赐,起码仕途没发展了,老天还给他送来了一个女人。
孟茹自从那天晚上醉酒之后,再见高明就难免有了一些不自然,高明是何等鬼精的人物,对这细微变化当然能看出来。
不过孟茹也非等闲之辈,懂得怎样巧妙的解开这个结儿。
那天,孟茹趁同科室李大姐不在的当口儿,还是向高明解释了一番。
当时她低着头,面色绯红地说道:
“对不起高科长,那天晚上真是喝多了,也不知做没做出让您见笑的行爲来?”
高明看了孟茹一眼,故作轻描淡写地说:
“哪有啊!那天晚上你表现得挺好的,吕部长对你相当满意了!”
孟茹听高明这么一说,十分高兴,马上接过话茬:
“可不是么!那天晚上两个记者只沖着我用劲儿,吕部长也一个劲儿地看我,如果我不喝好像多不识擡举似地!”
高明说:
“是啊,这酒桌上的学问可真是大,有时候酒喝不到位,工作干得再好也是白搭儿!”
然后,高明又列举了几次陪领导喝酒的经历,说了些诸如酒场就如同战场,人在仕途上行走,难免要和酒打交道了之类的话。
虽然高明和孟茹谁也没提那天晚上喝多了“投怀送抱”这一细节,但高明相信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而且孟茹也绝对不是喝醉酒就不记事的主儿,这一点从她的解释就可以看出,什么叫“做没做出让高明见笑的行爲”来?真是大有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味。
不过高明不介意,他倒希望以后孟茹多给他几次这样的机会。
投怀事件后,换来了一个直接的后果,那就是孟茹和高明的关系明显地更进了一步。
这一点从孟茹看高明的眼神就可以看出来,那是一种慌乱中含有那么一点儿暧昧的神情,这让高明感到很受用。
在此之前,高明都是趁孟茹不注意时,用这种眼神看她的,没想到如今却反过来了,更没想到的是,反过来之后,高明反倒不敢用同样的眼神看孟茹了,每当孟茹向高明彙报工作时,高明都尽量避开她的目光,一边将眼睛聚精会神地盯着文件,一边故意装出严肃认真的表情。
有些时候,人性的虚僞让我们倍感好笑,对此高明也有着深刻的认识,就好比是市委机关的这些各色人等,别看他们表面上一个个穿得人模狗样,颇像个正人君子,但是背地里究竟都干着怎样的丑恶勾当,高明是再清楚不过了,毕竟他在这里干了8年,对每个人的绯闻丑事他都了如指掌。
但高明对此也能够理解,别说这一个小小的市委机关,就是再大的衙门口儿也难免会鱼龙混杂。
就在高明梦想着能有机会将孟茹拿下的时候,没想到机会来了。
龙江市委宣传部举办了一期培训班,本来类似的培训应该高明和李大姐去的,但李大姐借口年岁已大,把这个机会让给了孟茹。
孟茹当然愿意去,因爲这种培训说白了就是公费旅游,还能有机会接触上层领导。
培训总计4天时间,头两天由东北大学新闻系的教授讲课,并组织各县区的宣传工作者就一些课题进行讨论发言,后两天参观龙江市着名的希望工业园区,并去龙江烈士陵园凭吊。
高明和孟茹在培训的前两天没有什么接触,因爲男女学员分别住在两个不同的公寓。
转机出现在培训的第三天晚上,参观完工业园区后,主办方居然举行了一场篝火晚会,不但有烤全羊,而且有焰火和歌舞表演。
或许是在机关憋闷得太久的缘故,高明和孟茹玩得都很开心。
等到舞会开始的时候,孟茹自然就成了高明的舞伴,那一刻,伴着舒缓的音乐、美丽的篝火,拥搂着美丽的孟茹,高明的心情真是爽极。
篝火晚会结束后,高明依然意犹未尽,不知是哪里来的勇气,竟大着胆子对孟茹说:
“时间还早,我们去江边走走吧?”
孟茹看了看高明,点了点头。
就这样,两个人沿着长长的龙江大堤一路漫步,边走边谈,不知不觉竟走出了好远。
那晚,两个人谈了很多,由单位的一些人际关系,谈到彼此的婚姻家庭;由上学时候的纯真梦想,谈到参加工作后所经历的一些无奈。
也是在那晚,高明才了解到,原来孟茹也是出身于穷苦家庭,父母是欠着外债供她读完大学的,爲了能让父母过上好日子,她毕业后特意找了一个有钱人家的儿子嫁了,虽然她和自己的丈夫没有什么感情,但物质上的丰裕毕竟可以弥补一些感情上的空缺。
谈到感情时,孟茹坦言自己最爱的是大学时候的同学,但那长着英俊面孔的男生爲了能进入到龙江市电视台,竟然跟台长的女儿结婚了,全然不顾他们三年的感情。
孟茹说:
“你能想到么,很多个晚上,我在电视里看到他主持的节目,我都怀疑曾经的一切是一场梦。”
讲到这儿的时候,孟茹的目光邃远,仿佛在诉说着一件别人的事情。
高明问:
“你恨他么?”
孟茹捡起了一块石子,用力扔向江心,嘴里大声地说道:
“不恨!恨什么呢?人各有志。”
高明站在旁边,没有再说话,他联想到自己曾经类似的感情经历,很清晰地感受到了孟茹那美艳外表下所掩藏的深深伤痛。
高明和孟茹就这样站在江边,天上繁星点点,江中渔火闪动,偶尔传来一两声轮船汽笛的长鸣,仿佛是那姑苏城外的夜半钟声,旷古久远。一阵夜风袭来,身边的孟茹打了个寒噤,高明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轻轻地给孟茹披上,孟茹转过头看了看高明,眼里充满了感动。
那一刻,高明的心中没有了欲念,却想到了爱情!其实,在特定的环境下,一个孤独的男人和一个寂寞的女人是很容易发生暧昧感觉的。
这和男人女人道德品质的好坏并无太大的关系,譬如在旅途中、酒吧内、列车上……发生恋情的几率就要比平时大上许多。
当然,高明和孟茹的这次培训也大抵如此,因爲它爲两个人创造了足够的接触空间,在这样的情境下,一些感情的碰撞就由偶然发展成了必然。
培训的第四天基本上是自由活动时间,大家有的出去购物,有的在培训基地娱乐中心游泳或者打保龄球,高明和孟茹也没闲着,两个人去龙江市最着名的二道湾风景区玩了一天。
划船、登山、戏水……一系列项目下来之后,两个人不但心理上已经没有了距离感,而且在身体上也可以很自然的接触了。
比如在登山的时候,高明可以在陡坡上拉着孟茹的手;在划船时两个人嬉闹着躺倒在对方的怀里;戏水时将彼此的衣服都淋湿。
高明从孟茹那热辣辣的眼神中隐约预感到,他离彻底得到这个女人已经爲时不远了。
晚上主办方安排了丰盛的酒宴,龙江市委宣传部的张部长致了祝酒辞,意思是宣传工作是党的喉舌,各基层工作者还要再接再厉,把握好正确的舆论导向,在各自的岗位上再创佳绩。
高明和孟茹看了看满桌子丰盛的美味佳肴,再互相对视了一眼,心中很有一番感慨。
与高明同桌的一圈人当中,都是各区县宣传部门的同志,高明大多数都认识,他们也是从事宣传工作多年的老人了,类似的培训不知参加了多少。
所以张部长的讲话一结束,这些人就开始推杯换盏的大吃大喝起来,丝毫也不显得拘谨,那架势就好像不吃白不吃似的。
有意思的是,吉兴县委宣传部的赵科长也是带着一个女科员一起来的,那女科员和孟茹年龄差不多,也是二十六七岁的样子,但是模样却相差甚远,一脸的雀斑,还张着一双斗鸡眼。
高明见那赵科长一边吃饭一边看孟茹,意思好像在说,还是人家天河市的这位女学员长得标致。
高明忍不住笑了,他和张科长是多年的老相识,这家伙最擅长的就是讲黄色笑话,在高明眼里,他是典型的闷骚型。
酒宴刚开始时还有些秩序,等到张部长给每桌敬完酒之后,秩序就开始混乱起来,在赵科长的带领下,一桌子男人都把目光对准了孟茹,开始轮番向她敬酒。
高明怕孟茹像上次那样再喝多,所以每每都替她喝掉。
直到后来,孟茹没怎么样,却把高明给喝多了。
酒宴结束时,赵科长拍了拍高明的肩膀,在他耳边小声耳语道:
“兄弟,艳福不浅,这么好的女人千万别错过!”
然后,又恋恋不舍地看了孟茹一眼,笑嘻嘻地走了。
高明借着点酒劲儿,忽然觉得赵科长的话似乎有些道理,这年头哪个男人没有三五个女人,而偏偏他高明却清心寡欲地谨慎了这么多年,他自己想想都似乎有点亏,而今,如果他连孟茹这么好的女人都错过,那他高明不是傻B是什么?这样想着,在酒精的作用下,高明越发觉得气血上涌,回头看了看身边的孟茹,恨不得立马把她揽在怀里如此这般一番。
孟茹看到高明酒气熏天、满面通红的样子,以爲高明喝多了,赶紧爲他递上了一瓶水。
高明接过来,喝了一口,然后结结巴巴地对孟茹说:
“我们出去走走吧!”
酒店的后院是个不错的花园,里面杂草丛生林木茂密,这在喧闹的都市之中已成了难得的清净所在,也正因爲如此,这里才成了龙江市委的专门培训基地。
高明和孟茹走在里面,听到周围不断传来的蛐蛐叫声,一时竟没了话题。
两个人各怀心事,好像都在期待着什么发生。
尤其高明,觉得自己的心脏都快跳了出来,他琢磨着一会儿该怎么对孟茹下手,甚至瞪大了眼睛不断搜寻着合适地形。
还是孟茹打破了僵局,她很轻柔地说道:
“谢谢你刚才替我喝了那么多酒!”
高明打了个饱嗝,醉醺醺地回答道:
“不替你喝不行啊,你看那帮家伙,跟狼似的,恨不能把你吃掉,我怕你像上次那样喝多了,多难受啊!”
一句话说得孟茹咯咯地笑了起来,
“你是怕我喝多了,还得害你侍弄我对吧?”
高明赶紧解释说:
“才不是,侍弄你倒无所谓,你喝多了难受我会心疼!”
说完之后,高明有些后悔,知道自己说走了嘴,但话又收不回来了,他希望孟茹没有听清楚。
谁知孟茹脖子一歪:
“噢?你会心疼我?”
高明有些不好意思来,看到孟茹认真的样子,索性一切都豁出去了。
“是的,我会心疼!”
边说高明边将孟茹的身子扳过来,满含深情地望着她。
这回轮到孟茹不好意思起来,羞涩地低下了头,高明没再有任何迟疑,对着孟茹那圆润的嘴唇就吻了下去。
孟茹显然还没有足够的心理准备,被高明的突然举动弄得慌乱起来,摇摆着脑袋不停地躲闪。
高明哪里还给孟茹喘息的机会,张着满是酒气的嘴巴,随着孟茹的躲闪不断捕捉着她的双唇,几个来回之后,终于被高明逮到了,高明搂着孟茹对她狂吻不已,刚开始的时候,孟茹闭着嘴巴嗯嗯地挣扎着,就是不配合,渐渐地,孟茹放弃了抵抗,也热烈地回吻高明,两个人终于纠缠在了一起……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到有脚步声传过来,高明和孟茹赶紧分开。
不一会儿,脚步声走远了,孟茹说道:
“时候不早了,我们回去吧!”
高明说:
“不!我还想和你再呆一会儿。”
说完之后,高明直接拉着孟茹往小树林里钻,孟茹挣扎着说:
“不要啊!”
嘴里这样说着,却随高明进入到了林子深处。
高明找到一棵柳树靠着,双手随即攀上了孟茹的胸前,孟茹挣扎着将高明的手打开,但是高明毫不罢休地又去扯孟茹的裤子,两个人气喘吁吁地,忙活得满头满脸地汗。
高明说:
“你就给我吧?我都想了你好久了。”
孟茹说:
“不要啊!这样不好,被人知道了,我们还怎么见人?”
高明说:
“放心吧,不会有人知道的。”
嘴上说着,底下就用上了强。
毕竟女人没有男人的力气大,加之孟茹也没有特别地想要拒绝他,最后孟茹无奈地抓着高明的手说:
“给你可以,但是你要全心全意地对我好?”
高明使劲地点点头,赶紧说道:
“我会的!”
其实,即便这会儿孟茹让高明去杀人,他也会答应的。
高明双手抚摸着孟茹的一对白嫩乳房,柔软而又有弹性,高明含住孟茹的乳头一阵吮吸,一支手已伸到孟茹的裙子下,在孟茹穿着丝袜的大腿上抚摸,手滑到孟茹阴部,在孟茹阴部用手搓弄着。
孟茹轻轻地扭动着。
高明已是挺不住了,几把脱光了衣服,阴茎已是红通通挺立着。
高明把孟茹的裙子撩起来,孟茹白色丝袜的根部是带蕾丝花边的,和白嫩的肌肤衬在一起更是性感撩人,阴部是一条白色的丝织内裤,几根长长的阴毛从内裤两侧漏了出来,高明把孟茹的内裤拉下来,双手抚摸着白洁一双柔美的长腿,白洁乌黑柔软的阴毛顺伏地覆在阴丘上,雪白的大腿根部一对粉嫩的阴唇紧紧地合在一起。
高明的手抚过柔软的阴毛,摸到了孟茹嫩嫩的阴唇。
湿乎乎的软乎乎的,高明把孟茹一条大腿架到肩上,一边抚摸着滑熘熘的大腿,一边用手把着粗大的阴茎顶到了孟茹柔软的阴唇上,
“美人,我来了!”
一挺。
“滋……”
一声,插进去大半截,孟茹双腿的肉一紧,口中发出“啊……啊……”
的声音。
“真紧啊!”
高明只感觉阴茎被孟茹的阴道紧紧裹住,感觉却又是软乎乎的,高明来回动了几下,才把阴茎连根插入,孟茹秀眉微微皱起,
“嗯……”
浑身抖了一下。
孟茹脚上还穿着白色的高跟鞋,左脚翘起在高明的肩头,右腿在胸前蜷曲着,白色的内裤挂在右脚踝上,在胸前晃动,真丝的裙子都卷在腰上,一对雪白的乳房在胸前颤动着。
随着高明阴茎向外一拔,粉红的阴唇都向外翻起。
粗大的阴茎在孟茹的阴部抽送着,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激情中的孟茹浑身轻轻颤抖。
轻声地呻吟着。
高明忍受不了这强烈的刺激,突然快速地抽送了几下,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白洁的阴道里流出来。
许是喝了太多酒的缘故,加之在那种环境下太刺激,高明只不过是动作了两下,就一泻千里,这让他很是郁闷,原本指望着能在孟茹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生勐,没想到却反倒丢了顔面。
孟茹没有再给高明机会,赶紧穿好了衣物,丢下高明一个人在那儿,独自跑开了。
一阵风吹来,高明觉得自己的酒醒了不少,他忽然醒悟过来,原来自己刚刚偷情了,尽管不是那么通畅,但起码已经毛毛草草地完成了整个过程。
这让高明没来由的沈重起来,他有些后悔刚才自己的沖动,他不敢去想这件事情会带给他什么,但他隐约预感到这一行爲本身在他的生命中,将具有里程碑般重大的意义。
高明的心理乱极了,似空虚、似恐惧、似怅惘、似彷徨……高明擡起头环视了一下周围,夜色像黑幕一样向他压来,高明蓦然意识到自己正身处在另一座城市。
高明想,此刻淑芳和乐乐都已经睡着了吧!这样想着,一种深深地负疚感袭上心头,高明有些痛恨自己,本来无数次渴望艳遇,但当艳遇真正来到时,自己还是显得这么手足无措。
算了,一切由它去吧,只要做过了就不后悔,即便是天塌下来也要扛着!高明狠下心来,然后痛痛快快地在那棵柳树旁小解了一下,再从容地提好裤子,大步离去。
高明在自己的座位上点了一支烟,这是他培训回来之后第一天上班,孟茹还没有过来。
高明有一些紧张,因爲她不能判断孟茹对他究竟是怎样的态度,自从那天晚上孟茹跑掉后,高明就再也没有见到她,打孟茹手机她也不接,给她发短信她也不回,这不由得让高明的心七上八下的,如果孟茹因爲那天晚上的事情而看轻他,那么从此后两个人在一起工作难免会充满了尴尬,但转念一想,似乎这又不大可能,因爲那天晚上在和孟茹接吻的时候,有那么一阵子孟茹反应也是十分热烈的。
想到这里,高明就有些后悔那天晚上没有尽兴,假若那时不是在小树林,而是在床上就好了,这会让他更有发挥的空间。
正想着,孟茹推门走了进来,高明用眼睛瞟了她一眼,发现她还是同平常一样,先是同李大姐打了声招唿,然后面无表情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开始了她的工作。
第二集整个上午,高明如坐针毡,觉得自己浑身不自在。
孟茹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现,除了不搭理他以外,其它的一切都很正常,甚至还和李大姐兴致勃勃地讲了培训的过程,说什么这样的培训很享受,不过是游山玩水的,希望下次李大姐还能把这个机会让给她。
高明在一旁听了心里直嘀咕,难道孟茹还想创造机会和他在一起?这样想着,心情又莫名的好了起来。
终于好不容易耗到了下班时间,李大姐像每次一样,先走了一会儿。
当房间里只剩下高明和孟茹两个人的时候,高明忍不住了,狠下心来问道:
“那天你怎么不接我电话呢?你知道我多担心你。”
孟茹将眼皮撩了一下,瞪了高明一眼:
“干嘛接你电话,你能有什么好事?就知道欺负人!”
一句话说得高明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不知往下该说些什么才好。
这时孟茹收拾东西要走,高明看了看她性感的屁股,联想到那天在树林里的情景,又忍不住问道:
“还给不给我机会亲近你啊?我很喜欢你的,你知道么?”
孟茹拉开了门,回过头沖高明莞尔一笑:
“美得你!”
然后蹬着高跟皮鞋咔哒咔哒地走了,留下高明坐在那里,感觉魂儿都被孟茹给弄飞了。
晚上回到家里,不知怎的,高明见到淑芳心里就充满了歉意,甚至都不敢和淑芳对视眼神。
不过偷情事件换来的一个直接后果就是,高明明显比以前勤快了,家务活儿抢着干,什么烧菜刷碗之类,以前沾都不沾的活儿,高明干得热火朝天。
不仅如此,晚上临睡前还偶尔帮淑芳捶捶背,弄得淑芳敏感地直问:
“吆,最近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在外面做了什么亏心事啊?这么能献殷勤。”
说得高明汗珠子差点没下来,他心里惊叹女人的洞察力可真是了不得,一方面暗骂自己天生不是偷情的料。
爲了不让淑芳産生进一步怀疑,高明与淑芳做爱的几率比以前明显提高了不少,这天晚上两人又躺在床上,高明一边吮吸着淑芳的有些发黑的乳头,一只手已经滑下了乳峰,掠过雪白平坦的小腹。
摸了几下柔软的阴毛,手就摸在了肥嫩的阴唇上,两片阴唇此时微微敞开着,高明手分开阴唇,按在娇嫩的阴蒂上,搓弄着。
“哎呀……,要死了,这么大人还玩这个……啊……啊”淑芳头一次受到这种刺激,双腿不由得夹紧,又松开,又夹紧。
玩弄一会儿,高明已经坚硬如铁了,高明抓起淑芳一只娇小可爱的脚,一边把玩着,一边阴茎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淑芳的阴道。
“啊……哎呀……”
虽说这根东西在她身体里出入了几百次,以往都是任务性的草草了事,可今天的淑芳却才感受到这强劲的刺激,比平时的要粗长很多。
淑芳一下张开了嘴,两腿的肌肉一下都绷紧了。
“咕唧……咕唧……”
淑芳的下身水越来越多,阴道更加润滑,高明一开始抽插就发出水滋滋的声音。
高明的阴茎几乎每下都插到了淑芳阴道深处,每一插,淑芳都不由浑身一颤,红唇微啓,呻吟一声。
高明一口气干了四五十下,淑芳已是浑身细汗涔涔,双颊绯红,一条腿在高明肩头,另一条大腿此时也高高翘起了,伴随着高明的抽送来回晃动。
“啊……哦……哎呦……嗯……嗯……,老公,今天怎么这么厉害呀……啊啊……用力……啊……”
高明停了一会又开始大起大落地抽插,每次都把阴茎拉到阴道口,再一下插进去,高明的阴囊打在淑芳的屁股上,啪啪直响。
淑芳已无法忍耐自己的兴奋,一波波强烈的快感沖击得她不停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喘息越来越重,不时发出无法控制的娇叫。
“啊……嗯……”
每一声呻叫都伴随着长长的出气,脸上的肉随着紧一下,仿佛是痛苦,又仿佛是舒服。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淑芳已经无法控制自己,不停地叫着。
高明只感觉到淑芳阴道一阵阵的收缩,每插到深处,就感觉有一只小嘴要把龟头含住一样,一股股淫水随着阴茎的拔出顺着屁股沟流到了床单上,已湿了一片。
白洁一对丰满的乳房象浪一样在胸前涌动,粉红的小乳头如同雪山上的雪莲一样摇弋,舞动。
高潮来了又去了,淑芳早已忘了一切,只希望粗长的阴茎用力用力用力干死自己。
高明又快速干了几下,把淑芳腿放下,阴茎拔了出来。
淑芳自己也不会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
“别、、别拔出来。”
“怎么样?老婆,过不过瘾?趴下,我从后面来。”
高明拍了一下淑芳的屁股。
淑芳顺从地跪趴在床上,圆润的屁股中间两瓣湿漉漉的阴唇。
高明把淑芳跪着的双腿向两边一分,双手扶住白洁的腰“扑哧”一声就插了进去。
“哎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淑芳被这另一个角度的进入沖击得差点趴下。
高明手伸到淑芳身下,握住淑芳的乳房,开始快速地抽送。
两人的肉撞到一起“啪啪”直响。
淑芳上气不接下气的娇喘呻吟。
终于高明在淑芳又到了一次高潮时,在淑芳阴道一阵阵收缩时把一股股滚烫的精液射到了淑芳身体里。
淑芳浑身不停的颤抖。
趴在床上一动也不想动了。
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淑芳微微肿起的阴唇间流出。
淑芳哪里知道高明现在每次干事的时候都关着灯,还把身下的淑芳想象成孟茹,所以超长发挥,质量明显得到加强。
可怜淑芳还蒙在鼓里,以爲高明对她又焕发了以往的激情,每次高潮之后都搂着高明满足地睡去,那时高明就在想,这夫妻之间究竟算是一种怎样的关系,其实仔细想想有些时候也挺悲哀的。
自从高明和孟茹上次培训时毛毛草草地有了那么一次之后,回到单位再也没有了亲近的机会。
高明几次对孟茹传递一种暗示时,都被孟茹委婉地拒绝了,这让高明无比懊恼,他不能明白眼前的这个女人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心理,那种对他欲拒还迎的态度,撩拨得他的心痒痒的,甚至有那么两次,他都恨不得把孟茹按倒在办公室那张单人床上,插上门大干一番。
但是情欲的火焰即便燃烧得再旺,也不能烧没了理智,高明强忍着心头的欲火,耐心地等待着他和孟茹的第二次机会。
同全国衆多的县级市一样,天河市的经济状况就好比是一台上了锈的机器,带死不活地运行着,市委市政府的领导们绞尽了脑汁,恨不得想尽一切办法使这台机器高速运转起来,但市场经济自然有它的客观规律,并不是你想要发展就能迅速发展起来的。
同东部沿海地区相比,天河市显然存在着地理位置欠佳,交通闭塞等先天不足,但在高明看来,这些都不是致命的,更重要的是这里的人们缺乏锐意进取、开拓创新的精神。
老百姓们过惯了那种“老婆孩子热炕头”的舒服生活,只要饿不死,没有多少人能主动往市场经济的大潮里跳。
不过,经济发展的快慢与否暂且不提,必要的宣传还是要搞的。
高明所在的宣传科就是负责向外界吹嘘天河市的一切成绩,同时对那些有关天河市的负面报道还要想尽办法给处理掉。
在当前的形势下,没有哪一个领导不在乎自己的政绩问题,市委书记乔向天更是如此,他一贯重视对外宣传工作,在他眼里,有些工作三分是干出来的,七分是吹出来的。
所以,高明这个宣传科长的位置说轻也轻、说重也重。
这不,省电视台要在全省范围内针对树木绿化和水土保持方面做个专题,有意将天河市作爲重点宣传对象。
通知下来后,天河市委高度重视,责成宣传部务必做好接待采访工作。
任务最终落到了高明所在的宣传科,由于这次采访需要深入到林区去,山高路远,李大姐年岁已大,陪同采访的任务只能由高明和孟茹共同完成。
采访车颠簸了一上午,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清牛沟林场,做完采访已经接近傍晚,在回来的途中,采访车突然熄火抛锚,司机修了半天也没有修好。
这下可急坏了高明,他和孟茹都是本地人,在荒村野外蹲住一宿倒也无所谓,只是还有省电视台两个记者带了些采访设备,人家要赶着回去做节目。
万般无奈之下,高明只好站在马路中央,等了将近半个小时,终于等来了一辆送货车,高明冒着被撞到的危险强行给拦了下来,好说歹说给了人家50元钱才同意将那些采访设备连同两个记者和一个司机给载了回去,本来高明孟茹也想回去,但那车子太小,已经容不下更多人,高明临走之前再三叮嘱司机,明天一定要尽早的来接他们回去,他们可不想在这里呆太久。
将记者送走后,两个人各自往家里打了电话,便在附近寻找能够借宿的人家。
走了大约有四五里路,才看到一户独门独院的小房子,在山脚下矗立着,房顶上的烟囱里正冒着袅袅的炊烟。
高明和孟茹推开院门走了进去,迎出来的是一对衣着朴素的中年夫妇,说明了来意,夫妇俩将他们二人热情地让进屋里,正好是晚饭时间,那热腾腾地红薯玉米端上来,两人也丝毫不客气,狼吞虎咽地吃了个饱。
晚饭后,天色已晚,到了睡觉的时候,夫妇二人以爲高明和孟茹是夫妻,问也没问便将他们安排在了另外一个房间。
孟茹小声对高明说:
“我去那屋睡,不和你一起,免得被你占便宜。”
高明正窃喜机会又来了,没想到孟茹会说出这种话,赶紧说道:
“本来就两个房间,你去那屋睡,人家两口子睡在哪里啊?你就将就一宿吧!”
孟茹说:
“反正不管怎样,我也不会让你碰我的!”
说完后,孟茹将被子由炕头拽到炕梢,离高明远远的。
熄灯后,高明哪有心思睡觉,黑暗中总想着炕梢还躺着一个女人,忍不住慢慢地摸过去。
孟茹警觉地问:
“干嘛?”
高明说:
“我怕你害怕所以过来陪陪你!”
孟茹没有说话。
高明将手伸进了孟茹的被窝,孟茹和衣而卧,背对着高明。
高明将整个身体贴了上去,用手慢慢搂住了孟茹,孟茹轻轻地抖了一下,依旧没有动。
窗外,不知什么时候开时起风了,吹动着窗棂上的薄纸发出那种呜呜的声音,格外刺耳。
高明说:
“我总觉得这次车坏是老天给我们创造在一起的机会呢,你觉得是不是这样?”
孟茹说:
“你别臭美了,我倒觉得这次是你故意将车弄坏的呢!谁知道你打的是什么鬼主意。”
高明呵呵地笑了起来,说:
“我哪有那本事,我要真有那本事,我就天天创造机会和你在一起。”
高明一边说着,一边手就伸向了孟茹丰满的前胸。
“哎呀,你…干什么?别………”
孟茹脸腾一下红了,一边小声说着,一边推高明的手。
高明的手一边揉搓着丰满的乳房,一边在孟茹耳边说:
“别折磨了,来吧,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
“不行啊,放开我…”
可孟茹的声音是那么的无力,听起来倒有些妩媚了,她已经被高明抚摸的有些性起了。
“你不是想让隔壁的老乡以爲我们在打架吧……哈哈…”
高明笑嘻嘻的说,一边抓住了已经浑身发软的孟茹。
孟茹已经情欲上头,任由高明的手把她的衣服下摆拽了出来,手伸到了衣服里面,抚摸着孟茹娇嫩的皮肤,高明的手挑开她的乳罩,按在了她丰满柔软的乳房上,揉捏着………“哦…”
孟茹浑身微微抖动,出了一口长气,两手下意识的扶在了高明的胳膊上。
高明把孟茹靠在了炕头上,把孟茹的上衣掀了起来,胸罩推到了乳房上边,一对丰挺的乳房颤巍巍的在胸前晃动着,高明低头含住了那艳红艳红的一点,用舌尖快速的舔着。
“啊呀…嗯……不要啊…”
孟茹浑身剧烈的一抖,两手去推高明的头,却又是那么无力。
双脚在炕上不停的颤栗着,下身已经潮湿了…“来,宝贝儿,把裤子脱了。”
高明伸手去解孟茹的裤带。
孟茹此时已经没有了刚才的矜持,上衣撩在脖子下边,一对乳房翘立着,粉红的乳尖已经硬了起来,裤子已经被高明扒到了膝盖上,阴部穿着一件白色丝织的小内裤,高明的手在孟茹的阴门的地方隔着内裤揉搓着。
“都湿了,还不要我做……来…躺下来吧。”
高明让孟茹躺下来后,他把裤子解开掏出阴茎,把孟茹的内裤脱了下来,一只手把玩着孟茹娇嫩的阴部,勃起的阴茎在孟茹洁白的大腿上一下一下的碰着……“哼…哼…哼…哎呀…羞死人了…”
孟茹怕被人听见,轻声的说。
“受不了了吧,小茹……来了……”
高明双手扶住孟茹的大腿,下身移到孟茹的阴道口,用力一顶“咕唧”一声连根插入。
孟茹双腿一夹,
“啊…”
的轻叫了一声,高明一下插进去,手伸到孟茹胸前把玩着白洁的乳房,一边开始抽送,孟茹摆着头,
“嗯……嗯………嗯………”
轻声的哼着……高明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孟茹的下身也越来越湿,水渍渍的摩擦声“哌叽、哌叽”的不停的响。
“啊……啊…啊啊啊啊……哎呦……啊…”
孟茹的呻吟也已经变成了短促的轻叫。
头不停的向上仰着,屁股也用力的翘起着。
“茹……啊啊……爽死了…”
高明终于紧紧的顶在孟茹的阴道口,把一股股的浓精射进了孟茹的身体里……高明缓缓的拔出阴茎,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微微敞开的阴唇中间缓缓流出……孟茹浑身软软的躺在床上,黑黑的阴毛在雪白的双腿间特别显眼,脸如红纸,双眼迷离,头发披散着,浑身散发出一种诱人犯罪的魅力………好半天,孟茹才从高潮中回味过来,擦了擦下身和腿上的精液,整理好衣服,盖上被子,与高明相拥着………静悄悄的夜,孟茹无法入睡,自从那天第一次跟高明作爱,虽然是草草了事,可却让孟茹第一次尝到了跟自己喜爱的人作爱的美妙滋味,知道了女人那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头一次感到自己喜欢的男人那东西插入的感觉是那么的与衆不同,可以让她欲仙欲死,她能感觉到身体里什么东西复活了,孟茹发现自己已经深深的爱上这个男人了。
此时高明也没有入睡,他还在回想刚刚那美妙的时刻,当他把孟茹脱得光光的,压在东北的那铺小火炕上,高明觉得此刻即便是死都值得了,那种偷情的快感和荒野之外的刺激,让他感受到了人间快乐的极致,在高明的心里,也已经深深的爱上了这个女人,孟茹的位置已经高过淑芳了。
那一晚,高明尽情地要了孟茹4次。
第二天早上,高明和孟茹起得都很早,因爲毕竟是借宿在人家,起的太晚怕被人笑话,尽管他们折腾了一个晚上已经困得不行。
简单的喝了两碗粥,高明和孟茹便向主人告辞,临走前高明从兜里掏出100元钱对主人的盛情表示感谢,怎奈主人却死活不收,嘴里还说着:
“出门在外,谁还没有个爲难着紧的时候,帮这点小忙算不得什么!”
说得高明和孟茹的心里都热乎乎的,不由得被庄稼人那种纯朴的性格所打动。
高明一边往回走一边对孟茹说:
“我现在最看不起某些城里人,遇到农民工就把鼻子捂起来绕开走,总是嫌弃农民没有文化和素质,殊不知农民就是我们的衣食父母,没有农民的辛勤耕耘他们吃啥喝啥?”
孟茹也说:
“是啊,如果上溯三代,谁家又不是农民,做人可真的不能忘本。”
高明歪头看了孟茹一眼,心想:
“这女人别看漂亮,还真不是那娇生惯养的坯子,昨晚住宿的条件虽然差了点,她却和到家了一样随便,一点都不挑拣。”
到了公路旁,高明拿起手机,拨通了司机老王的电话,由于处在山区信号不是太好,喂喂了老半天才得知老王刚找到拖车,要两个小时后才能赶到,这让高明一阵沮丧,索性到山坡上找了一块平整的草地,将衣服铺在地上躺了下来,傻傻地望着刚刚升起的太阳发呆。
孟茹跟过来,好奇地问:
“你在想什么呢?”
高明说:
“我在想人活一世拼死拼活的究竟是爲了什么呢?还不如像那对夫妇那样,在这里盖一所小房子,种上几亩地,白天两个人一起下地干活,晚上回来一起没完没了地做爱,多惬意啊!而且这里空气这么好,一定能够长寿的。”
孟茹擡头看看了风景,只见那秋日的天河山绵延起伏,就好像一条巨龙一样盘旋着伸向远处;半山腰随处可见的枫叶红成了一团火,仿佛要将整个秋天都点燃;头顶偶尔有两只叫不上名字的鸟儿啁啾着掠过,带来了一丝让人心动的生命气息。
孟茹说:
“是啊,如果能和心爱的人在这里,无忧无虑地过上一辈子,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呢?”
高明说:
“如果让你选择,你会选择和谁在这里生活呢?”
高明的一句话将孟茹问愣了,她若有所思地想了半天,也没有回答上来半个字儿。
高明笑了:
“怎么?是不是可选择的人太多,一时让你拿不定主意啊?”
孟茹看高明有意取笑她,故作生气地说:
“是又怎么了?反正又不是你!”
高明听孟茹这么说,立即站起来,一把将孟茹掳在身边,很认真地说:
“我希望是我!”
孟茹羞涩地问“凭什么啊?”
高明说:
“就凭我对你的一番真心和诚意!”
孟茹看着高明,似乎不大相信高明所说的话,她的眼睛直直地,就好像在努力地洞悉着高明的心。
高明擡起头,大胆地将眼神迎上去,似乎在努力表白着自己对爱的忠贞与无悔。
就这样,两个人长久地对视着……最终,孟茹妥协了,她扑嗤一笑,忽然问道:
“你说,如果两个人天天在这个荒无人烟的地方生活,会不会腻烦啊?”
高明说:
“除非那不是真正的爱情,如果真的相爱,那么一辈子都不会腻烦的!”
说完之后,高明将孟茹压在身下,痴痴地问孟茹:
“我想和你相爱一辈子,永远在一起,行么?”
孟茹说:
“别傻了,你做不到的,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爱情!况且,我们都是已婚的人了,你还是现实些吧!”
高明说:
“我不管,反正我这辈子就是要和你在一起!”
说完之后,高明很霸气地将孟茹撂倒在草地上,三下五除二地除去了孟茹的衣裳,满含阳刚地跪在孟茹的两腿之间,沖着太阳升起的方向,庄重地挺起了身子……那场景就好像电影《红高粱》中姜文和巩俐的野合。
高明之所以这么做,是想让天地神灵都来见证他对孟茹的爱情。
从清牛沟林场回来之后,高明和孟茹的关系明显更进了一步。
两个人在办公室也不那么拘谨了,尤其李大姐不在的时候,高明就直勾勾地看着孟茹傻笑,孟茹疑惑地问:
“你总傻笑什么啊?”
高明说:
“没什么,喜欢你呗,笑笑还不行吗?”
听高明这么一说,孟茹将媚眼一抛,说:
“瞅你那傻样儿!”
高明就仿佛受了鼓励,偷偷凑上前去,冷不防照着孟茹的脸蛋吧唧地亲上一口。
孟茹惊讶地低声呵斥道:
“哎呀,你疯了啊?小心被人看到。”
孟茹说的不是没有道理,这办公室恋情最需要的就是保持在地下状态,凡事都要小心谨慎,一旦被同事发现了蛛丝马迹就天下大乱了,这里面的技术含量可真是不低,好在高明和孟茹都属于高智商的人,渐渐的两个人就形成了默契。
在同事们面前,孟茹始终都毕恭毕敬地称唿高明爲高科长,高明也擡头挺胸,对孟茹一幅不冷不热的样子。
而且更爲绝妙的是,私下里孟茹还会在其他同事面前说些高明的坏话,比如说什么高明架子大,不爱搭理人了之类,总之都是些无关痛痒的内容,让别人以爲她和高明之间的关系好像不怎么融洽。
虽然两个人表面上僞装得很好,但是怎样解决私下里的约会问题却很让他们头疼,在办公室里做爱显然是不可能的,万一有同事突然闯进来,那么两个人非羞臊得自杀不可。
去外面找地方,也不是很安全,天河市实在是太小了,谁知道在某一个角落里蹲着一个你认识的人。
后来还是孟茹显得比较有经验,她建议高明去百里以外的龙江市,那里是省会城市,宾馆和旅店多,也不容易碰到熟人。
高明当然是毫不犹豫地接受了,他先是乘车去龙江找家宾馆开好房间,再给孟茹打电话,告诉她在哪个宾馆几号房,然后便心情激动地等待着孟茹的到来。
等待孟茹的过程是一个很绝妙的过程,那感觉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滋味,有些期盼、有些烦乱、有些刺激、有些向往……高明一般利用这个机会先钻到卫生间去洗个热水澡,每次高明都洗得很仔细,甚至将那宝贝都翻来覆去,由里到外的清洗个干干净净,生怕有什么疏忽会影响了两个人的情致。
孟茹到来后,一般也是先去卫生间沖个凉,这时高明就故作镇定地看电视,其实那电视里演的什么高明一点都看不进去,等孟茹从卫生间出来,高明就迫不及待地扑上前去,两个人干柴烈火一样纠缠在一起……亲热完之后,一般都是孟茹收拾好先走,然后高明才从床上爬起来,穿戴整齐去总台埋单。
这样的日子大约持续了有半年,果真相安无事,两个人的恋情进行得既稳妥又隐秘,没有人知道这一切。
不过自从有了婚外情之后,高明心理变化是巨大的,这一点令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刚开始和孟茹偷情时,高明觉得很对不起淑芳,但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负疚感渐渐的淡化了,随之而来的是对淑芳的厌倦。
尤其和淑芳做爱时,简直和应付没有什么两样,插进去没有多久就想着赶快射出来了事。
和孟茹相比,显然淑芳的身体对高明没有任何的吸引力,就好像吃惯了粗茶淡饭,忽然有一天尝到了山珍海味的滋味,再回过头来,那粗茶淡饭怎么吃都不会香了。
好在淑芳和高明已经结婚7年了,女人到了这个年龄,对于床上的事情也不是很在意,在淑芳眼里,怎样操持这个家、抚养好孩子、教育好那群学生,远比和自己的丈夫做爱重要得多,而这一切都做下来,往往已经让她筋疲力尽了。
高明对他和淑芳的婚姻,有一种理性的态度,他深知婚姻进行到这个份儿上,已经到了那种平淡如水的阶段,全国有千百万个家庭都在这种状态中进行着,无一例外地享受着婚姻带给他们的稳定与和谐,也让他们忍受着没有激情所带来的焦躁与沖动。
爲此,高明曾专门写过一篇有关婚姻与家庭问题的小论文,在全国知名的刊物《婚姻与哲学》上面发表了,还引来了不少读者的共鸣。
所以,高明在对待自己婚外情的立场上,态度很明朗。
首先他不想离婚,他不会轻易抛下淑芳和孩子,更不会破坏了这个家的稳定。
他知道即便是和别人重新组建家庭,时间久了也不见得会比现在这个家质量高到哪儿去。
其次,他又不想让自己耗在这个家里,浪费了大好的青春,他要采取另外一种方式,充分地享受生活中美好的一切。
在他的计划中,他要永远保持和孟茹的这种暧昧关系,这样既有了家的稳定,又能填补了感情上的空虚,可谓是双赢。
高明的如意算盘打得可真是好,他的想法代表了现今大多数已婚男人的内心,但他的愿望能实现么?生活果真如他所计划的那样,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么?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证明,显然高明错了,而且错得是那样彻头彻尾、不可救药。
高明在那天和孟茹约好去龙江市见面之后,右眼就跳个不停,他总预感着好像要有什么事情发生,高明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他一直相信自己的预感很准。
本来,高明想取消这次幽会,但他已经和吕部长请好假,说要去龙江市委宣传部报送个材料,另外,他已经半个月没有和孟茹亲热了,内心里也渴望得很。
爲了能和孟茹多待一会儿,高明特地坐上了那种专门拉私活的捷达车,10元钱一位,坐满四个人随时就走,速度要比普通大客车快上一倍以上。
但是坐上车以后高明就后悔,这司机就跟飚车似的,前面遇见车就超,时速始终保持140公里以上,仿佛要将车开飞起来一样。
高明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心想自己右眼跳不是预示着要出车祸吧,这样越想越怕,赶紧找出安全带想要系上,却没想到安全带还坏了。
万般无奈之下,高明只好央求司机慢点开,谁知司机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凶巴巴地说道:
“慢点?耽误了老子挣钱你给啊?操,老实坐你的车得了!”
一句话说得高明脸红一阵白一阵的,虽然心里万般窝火,但看那司机膀大腰圆的样子,高明敢怒不敢言,只好自认倒霉。
谢天谢地,总算安全到达了目的地,办完了该办的一切事情之后,高明来到了他和孟茹经常见面的华泰大酒店。
在总台前,高明递上了自己的身份证,熟练地对服务小姐说:
“麻烦您,给我开半天钟点房,谢谢!”
没想到小姐迅速回话说:
“对不起先生,钟点房没有了,只有全天24小时的房间,您要么?”
高明愣了一下,问道:
“全天的要多少钱?”
“标准双人间,打折之后208元。”
服务小姐用一种非常职业的口吻回答道。
高明一边掏钱,一边低声抱怨:
“妈的,连钟点房都这么抢手,难道如今人们都跑出来偷情了?”
华泰大酒店是龙江市一家不错的三星级宾馆,本来凭高明的经济实力是住不起星级宾馆的,但爲了给孟茹营造个温馨浪漫的情调,高明咬咬牙每次都选在了这里,可能所有偷情的人都有这种虚荣心吧,好在这里的钟点房半天只要100元,加之他们又不经常来,所以,隔三差五的高明还是能负担得起的。
简单地洗浴完毕之后,高明依旧像每次一样,只穿了一个三角裤头钻到被子里等孟茹。
在这个过程里,高明一边抽烟,一边在脑海里冷静地回想着和孟茹从认识到现在的整个过程,竟有一种如梦似幻的感觉,感到有些许的不真实,说不清爲什么,高明总觉得孟茹离他很近又很远,就好像当初轻易得到她一样,高明害怕有一天会突然的失去她,如果那样,他一定会伤心的不得了。
高明掐死了烟头,给孟茹打了个电话:
“喂——,你到哪里了,还要多久啊?”
电话里,高明流露出迫不及待的心情。
“噢,我马上就到,你再等等吧!”
孟茹电话里的声音始终都是那么好听。
撂下电话,高明的心乱乱的,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和孟茹的这段感情,就好比是在一望无际的大海上泊舟,他们最终漂向哪里谁也不知道,重要的是要懂得享受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否则,到头来你可能什么都得不到。
转眼半个小时过去了,依然不见孟茹的影子。
高明有些坐不住了,他感到心烦意乱,忍不住再次给孟茹打了个电话,孟茹却在电话里说:
“对不起,亲爱的,我突然有点事情,不去了行么?”
一句话,让高明情欲的火焰瞬间熄灭了下去。
失望之余,高明问:
“爲什么呢?你知道我很想你的,房间都开好了,就等着你来呢!”
孟茹想想说:
“要不这样,你就再等我一会儿吧,我真的有点事情需要处理,我尽量快点赶回去。”
高明拿着话筒,想了想,无奈地说道:
“好吧,那你要尽量快点,我等你。”
我替它涂抹上肥皂,轻轻的搓揉着,果然小东西来了精神,逐渐开始有了硬度。
平时我都会立即放开手,去洗其它部位,今天我有点想看看,儿子的小傢伙感谢大大的分享好帖就要回覆支持我最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