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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TV的包厢里,灯光昏暗,让人的视线都有些模糊,吵杂的音乐说不上震耳欲聋,但是也算大声尖锐,LED彩灯投影出的光点在四处散射,幽沉的光线之中,可以看到,散座在包厢里的是几个男人——几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或是在玩牌,或是在唱歌,或是在喝酒,女性,只有妈妈一个——只有妈妈一个女人。

厢是公司开的包厢,人是公司请来的人。

几个男人,都是公司请来的客人,都是需要以老板称呼的、公司的客户,而陪客,只有妈妈一个。

这是妈妈和公司的客户谈生意的其中一个场景。

“刘总,你看,这个单子没问题吧?”

挨紧一个男人旁边坐在包厢的沙发上的妈妈,脸因为喝了点酒有些潮红,看起来娇艳异常。

“这个不好说啊。”

张大着腿大开大合,大马金刀地背靠着坐在沙发上的刘总漫不经心地低头撇了妈妈一眼,没怎么回应,反而是将视线越过妈妈的前身,投到了妈妈的屁股上。

这里就不得不说一下妈妈。

三四十岁的妈妈,身体虽然不是年轻女性的那种洋溢着青春和活力,充满着积极与张力的感觉,但是已经完全发育成熟、该凹的地方凹、该凸的地方凸,即使被衣物包裹着依然止不住玲珑毕现,各个部位身体器官突显着夸张形状和线条的身材,反而更加突显出一种成熟女人特有的在作用在生理上的刺激和诱惑。

尤其是搭配上妈妈的各种职业装,制服套裙,丝袜高跟后的妈妈,对男人们拥有着莫大的诱惑力和杀伤力。

特别是当妈妈偶尔弯下腰或者坐下的时候,妈妈那经常穿的非常紧身的短裙或是长裤,质地和弹性都非常好的布料更是将向后突出的屁股绷得紧紧的,显现出一种夸张得轮廓和形状。

就像现在这样。

原本就很饱满浑圆的屁股,因为这样更加突显出惊人的弧度,绷得紧紧地布料,也紧紧地包着妈妈的屁股,将妈妈屁股迷人的线条和美妙的形状更是没有一点遗漏的勾勒出来,那夸张的线条和形状,伴随着布料极佳的质地映照出的亮泽光滑的质感,更加增添了一种极致的视觉观感,震撼着人的眼球和视线。

刘总的眼神一眼就看上去了,并且没有办法移开。

刘总将原本向两边张开伸展着搭在沙发背上的左手放了下来——因为妈妈坐在他的左边,将手穿过妈妈的身侧绕到妈妈的身后,搁在妈妈屁股上,用手去摸妈妈的屁股,摸妈妈因为坐下而向后怒突出夸张形状,如同一个半圆的球体那样的屁股。

他在妈妈的屁股上来回摩挲和抚摸,并且时不时捏一下,感受妈妈屁股的惊人形状和弹力。

刘总没有觉得自己这种做法与什么不对。

这种事情都根本不需要去想。

你们公司叫了那么多酒,开这么大一个厢在这里,叫上一群男人,却独独留你一个女人在这里,什么意思?酒色不分家,你自己也没有拒绝,什么意思还用说么。

何况自己是客户,客户是来送钱的,是大爷,好好的伺候和配合客户本来就是应该的,官场女人和职场女人的裤带是最松的,这句话当然不是绝对,但是却绝对能涵盖绝大部分的官场女人和职场女人的生态。

同事一起聚会,喝酒,玩闹,兴致来的时候,你和我打几炮,他和她打几炮,陪上司出行,上司有要求的时候,不但要替上司处理公事,还要替上司宣泄性欲,给上司发泄需要。

和客户交往,客户有需要的时候,不但要考虑让客户在利益上满意,也要考虑客户在兴致上满意。

官场女人和职场女人的屄,无所谓什么高傲或纯洁,只是看你开的价,有没有到能够让她摊开屄让你操的地步而已。

更何况现在又没有想要操你呢,只是看一看和摸一摸,有什么打紧。

刘总把这样的事看得很理所当然,也不以为然,给你们公司送那么钱,摸下你屁股怎么啦?其实刘总心中认为,别说只是摸下你屁股,就算要操你,你也得乖乖地自己张开腿自己用手掰开屄把屄挺出来然后让别人上来操才对。

不过,这个女人的屁股还真大啊。

即使是久经阵仗,见过和玩过很多女人,但是刘总也很少见到像妈妈这样高水准的,原本还没想过有什么心思的他,这下倒真的有点蠢蠢欲动了。

事实上妈妈的反应证实这确实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妈妈就仿佛没有看到那只从自己身后绕过去搁在自己屁股上正肆意地捏着自己屁股的手,将身体侧转了些,妈妈比之前更加正面的对向刘总,身体还特意向一旁倾了倾,更加地靠向他。

“有什么不好说呢?”

一边说着,妈妈一边将屁股抬了抬,再次略微调整了下身体的姿势,以一种更夸张地姿态向一边倾倒了,几乎整个人都贴靠在了身边这个中年男人身上,或者不能说是几乎,应该说已经完全地贴靠到了旁边的这个中年人身上,时尚的黑色小西装下边,原本就因为很紧身和修身的衬衫的关系在胸前鼓出的两团胀鼓鼓的鼓胀,这下更因为妈妈的姿势的关系,被衬衫更大力的收勒和紧绷,那两团鼓胀更是仿佛要撑裂衬衫、撑破衬衫的纽扣那样爆裂出来。

这两团鼓胀完全挤压在中年人的胸膛上,衬衫下面的性感蕾丝胸罩的形状和轮廓,以及印花和颜色,更是因为这种紧勒在衬衫上印出明显和清晰的模样,被真切的看到。

还有妈妈那戴着小巧精致的水晶吊坠的光滑颈项,颈项下方向外露着一大抹雪白晶莹,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辉映出一种如同水晶一样晶莹剔透的光泽的细腻润滑的肌肤,更是无限魅惑地夺取人的视线。

灯下看美人,越看越销魂,即使刘总这样的花丛老手,此刻看到这样的妈妈,也情不自禁地有些心神荡漾。

妈妈挪动着身体,仿佛什么都不知道一样,将刘总的手掌正只都坐在自己屁股下方。

刘总的手被妈妈的屁股向下压着,夹在柔软的皮沙发和妈妈的屁股间,往沙发下深深的陷入,更让刘总从手掌上感觉到妈妈的屁股上传来的惊人的弹性。

让他不自觉地在心底发出一丝满足的赞叹。

“这个要看你们的表现了。”

刘总望着妈妈。

“那我们怎么表现呢?”

妈妈问着。

“这个要问你们啊,不要问我。”

刘总若无其事的回了一句。

有些不舍的将手从妈妈屁股下边抽了出来,拿起面前桌面上放置的啤酒杯,抿了一口。

“我们不是很懂啊,刘总你要指点指点我们。”

妈妈又问着。

中年人这次摇了摇头,不为所动。

“刘总指点指点我们嘛。”

妈妈的语调变了,有些娇羞地问,噗眨着一双娇媚的大眼睛,定定地望着刘总——明明已经是三四十岁的老女人,却仿佛如同一二十岁的小女孩在撒娇和发浪一样。

声音竟然还带上一点点的发嗲感。

刘总发现自己有点被这个女人所吸引了,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里面有无限地说不出的勾人和风情——如果能一边看着这双眼睛一边去操着它的主人的逼,那种感觉应该很不错,只是……这样还不够,这个女人做的还不够,至少现在还不够。

“刘总说说嘛。”

妈妈再一次撒娇地追问,凑过来抱住了中年人的手臂,摇着中年人的手臂,用自己的胸脯搂着不断磨蹭。

刘总的手臂在妈妈胸前的那两团鼓胀之间挤来挤去的,可以看出来妈妈真的是很下本钱和大力地去搂着的,妈妈胸前的那两团鼓胀被手臂刮过时都明显地看得到被手臂刮蹭得形状变来变去的。

尽管被这样的一个女人这样的撒娇,刘总也挺爽的,不过你屁股我都随便摸,这点算什么。

刘总还是不为所动,毫不理会,连摇头都懒了。

“刘总真狠心,哎呀,我该怎么办才好呢。”

妈妈娇笑着,作出一付有些苦恼的样子。

妈妈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一付好像很努力地思考的样子,在刘总面前来回得走了几步。

刘总也不管妈妈的表演,自顾自地端起啤酒杯再次抿了一口。

“哎呀,想不出来啊,刘总你说我该怎么办呢。”

妈妈依旧一付似乎很苦恼的样子,走到刘总前边定定站住,再次双手托起刘总的手掌,苦恼地问。

只是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这次被妈妈托起的手掌,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的,拉过来伸向的位置却是妈妈下体两腿间的三角部位,被妈妈塞到了自己下体两腿间裆部胀鼓鼓的阴阜的部位上。

妈妈仿佛不知道般刘总的手已经是这样,近乎把玩的触碰到自己的阴户,触碰到自己的私隐部位,触碰到自己的性器一样,抓着刘总的手摇来摇去,刘总的手就这样被妈妈带动着,顶在妈妈的阴阜上,碰着妈妈的阴阜,来回地刮蹭。

和别的女人只是稍微鼓起一点点不一样,妈妈的阴阜胀鼓鼓的,高高隆起就如同一个小土丘似的,尤其是在紧身裤紧紧地包裹,撑着紧身裤充满弹性的绵绸布料绷紧着布料勾勒出形状的时候,就更是在紧身裤的裤裆部位明显的突显出那个小土丘一样的模样,不仅让妈妈的这里充满的极为肥美的触感,也让妈妈的这里充满了极为诱人的视感。

妈妈很清楚自己这个部位的诱惑程度,经历了如此多之后,妈妈很清楚男人对自己和对自己身体的迷恋和疯狂是哪里,很清楚自己的下体对男人们的诱惑程度。

妈妈的整个身体,不管是妈妈的上半身,妈妈的肩颈,胸部,乳房,还是妈妈的下半身,妈妈的小腹,阴阜,亦或是妈妈的阴户,都不是平坦一片或者只是略微起伏,没有什么弧度那样的,而是一片曲线诱人,玲珑有致的。

阴阜的上方,妈妈腻滑的小腹浮凸起一道坡形的诱人弧度,阴阜的下方,妈妈也是鼓起一片胀鼓胀的充满饱满感和诱人感的形状,但是这种鼓胀又不是那种因为赘肉和发福引起的鼓胀,而是一种成熟女人的理想中的和梦想中的,身体器官发育的极致形状,一种完全发育完全成熟的极致,形成的一种线条夸张、形状惊人,但却漂亮到完美,诱惑到刺激的形状。

这种形状和线条,更加凸显出女人的下体和下体器官的与众不同和美妙,更加增添了妈妈这个部位在视觉感官上的诱惑。

尤其从侧面看去的时候,这种完全看得到的弧线和弧度更是让人着迷。

这也是妈妈为什么更喜欢穿紧身裤而不喜欢穿套裙的原因,套裙不能完全的勾勒出妈妈整个下体的形状,而剪裁得合身,质地良好的紧身裤就不同。

像现在这件,剪裁得非常合身,质地非常良好的黑色紧身西长裤,被这件黑色紧身的西长裤紧紧包裹,就能将妈妈整个下体的轮廓和整个性器的形状,完全没有一丝遗漏地被勾勒出来。

映照进刘总的眼中。

即使见过如此多各式各样的女人,但是此刻看到如此这般模样的妈妈,如此这般模样的妈妈的下体,心中也禁不住涌现出一种想要强烈占有和玩弄的冲动——妈妈的这样的下体,就是有这样的诱惑,让人在才看到的第一瞬间,就无法抑制的想要占有她这样的下体,将她这样的下体搂在身前,闭上眼睛陶醉的品嗅,细细地品味,吮吸,把玩,或将她这样的身体压在身下,尽情地抽插、伐挞、享用。

这也是妈妈深知的和善于利用的。

所以她做的不止于此。

将刘总的手掌按在自己的阴阜上刮蹭着。

她如同一只野猫一样在刘总身边乱拱,完全不介意地故意时时显露着自己异常饱满的阴阜,甚至还好像有点担心旁边的人视线没有注意到,所以将自己饱满的阴阜在旁边人的眼前故意晃来晃去一样。

并像是有意,又像是无意地,用自己鼓胀的阴阜磨蹭着刘总身体的各个部位,刘总的手臂、肩膀、胸膛,他的腹部、大腿,他身上每一个突出的地方都让妈妈将阴阜挨了上去,若有若无的触碰着,磨蹭着。

然后她更是面向刘总站了起来,但是她的身体却是很前倾的。

原本就很高又穿了高跟鞋的妈妈,站在坐着的刘总面前的时候,裆部的部位正好够坐着的刘总的脸部一样高。

涨卜卜的阴阜直接对着刘总的鼻尖,刘总只要睁着眼,就能仿佛好大一样清楚的看清妈妈下体的,看清眼下妈妈裆部部位的所有情形。

这种没有裸露却胜过裸露的挑逗有时候比完全的裸露更诱惑人。

那完全被勾勒出的下体器官的模样,刘总也承认自己从来没有见过像妈妈这样漂亮形状的下体,和像妈妈这样鼓胀的,一看就非常诱人的阴阜。

“刘总,好看么……”

尽力地将下体向上挺出来,好让自己的阴阜和阴户部位能够尽可能的突出显现出来,妈妈站在刘总面前,一副略带娇羞有些避开刘总眼神的模样,羞涩地问。

已经很紧身了,但是妈妈却还伸手去捏住裤子的两侧,将裤子用力的上提——就好像丝袜片里的女人捏着裤袜用力上提好让裤袜勒紧自己的阴户,让别人看到裤袜勒紧阴户的情形时的那种样子,因为妈妈的上提,妈妈的下体确实被紧身裤绷得更紧了,阴阜和阴户的模样,更加夸张的显露。

“好看!”

我们刘总倒不至于连承认这点的气度都没有,没有隐讳的承认。

咯咯的笑着,妈妈的脸变得娇艳无比,眼神变得水汪汪和勾人,

“那么刘总想不想再看多一点呢……”

没等刘总回话,妈妈就捏住自己的裤链,慢慢向下拉开。

裤链慢慢地拉开,拉下,有一种塞得满满的行李包突然被划开的感觉——饱满的小腹先将裤裆的开口崩开,妈妈的裤裆被解开了,慢慢分开的裤裆间,妈妈艳红的底裤显露出来。

虽然光线有些昏沉,但是这么近的距离,还是可以很清楚的看到妈妈那性感诱人的底裤,精美的做工和柔软的布料,不算薄但是还是依稀可以看到下方模样的底裤下方,一抹漆黑的风景隐隐显现。

勾起底裤的边缘,将底裤拨到一边。

妈妈浓密狭长的阴毛从底裤的一边伸展出来。

乌黑而发亮,充满一种让人诱惑的色泽。

脸上浮现着浅浅的笑意,表情却显得无限地魅惑,上身俯低自上而下笼,胸前的两团饱满仿佛在很高地俯瞰着下方的男人。

“那么刘总只是看看吗?不打算摸一下它吗……?或者,用一下它?”

“它很热很烫的噢……它想刘总插它呢……它想刘总的鸡巴喔……”

妈妈略微偏着头将呼吸轻轻喷向刘总耳垂,呼出的芬芳,吐气如兰。

没等男人回应,妈妈的身体又更向前倾了一些,解开了裤链已经展露出一角的胀鼓鼓的阴阜就完全碰到刘总的鼻尖上了。

那样子的感觉就好像刘总的脸正在往妈妈下体的裤裆部位塞进去一样。

“哎呀,不好意思,对不起,对不起刘总。”

妈妈嘴里说着装模作样的抱歉,但是却一点抱歉的意思都没有,反而抱住了刘总的头,将他更用力的按向自己的下体。

鼻尖顶在了妈妈的底裤上,也顶在了妈妈的阴阜上,还触碰到几缕蔓伸出来的毛茸茸的阴毛。

鼻尖上传来鼻尖顶在妈妈饱满的阴阜上的柔软弹力的触感,妈妈下体淫靡的气息杂着妈妈身体的馥郁的体香,从刘总的鼻尖送入刘总的鼻孔,一瞬间让我们刘总差点心神失守。

一种莫名的前所未有的挑逗和诱惑从心底涌动上来,很快形成一种要将它实化的冲动,他想干我妈了。

“嘿嘿,只是这样用嘴说说,很没诚意啊。”

将双手前伸从两边环起来搂抱住妈妈的下体,将妈妈的下体搂向自己。

脸埋在妈妈的裆部间乱嗅,将嘴从妈妈的裤裆开口间拱进去对着妈妈的阴阜部位乱啃,抱着妈妈的屁股,刘总的双手在妈妈的身后对着妈妈的屁股上下其手地揉捏着。

“那么刘总认为我该怎么做才合适呢……”

妈妈仿佛没有看到刘总在做什么一样,娇笑着。

“嘿嘿,用嘴说说哪里比用嘴做做呢……”

“用嘴做做……?刘总你是指……给你口交么……给你含那个……鸡巴?

“妈妈将自己整个人倾压在刘总身上,用双手搭在刘总的脖子上,环抱住刘总的脖子咯咯地娇笑着。第二次了!刘总的手不禁微微一顿——虽然知道这个女人在这个公司里也许就是为了做这个的,但是,可以在这样的场合对着可以说还是相当陌生的男人,都可以将这样的事说得那么直接、赤裸和毫不掩饰,也是还是让刘总有些惊讶的。这女人好放得开?这货的屄一定很烂!这个发现不但没有让刘总嫌恶,还让刘总有些兴奋。和别人不一样,我们刘总就喜欢操烂逼,只要没病就行,理由很简单,烂逼够浪啊,够放得开,可以随便玩,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可以玩得很嗨啊。刘总不是不懂男女之间的那点破事,越衣冠禽兽的男女,搞点这种破事的时候,就越讲点面皮,都是在背后偷偷摸摸,而不是大庭广众的,哪怕刘总都承认自己都是这样的人。大庭广众下这样的事他也不是没搞过,但是那些都是什么女人?都是些公主、小姐,做鸡的女人,不在乎的,可以随便搞才做这样的事。虽然都是做着这鸡差不多的事,但是这女人的身份怎么也比鸡混得好吧,不过现在看来这女人给人的感觉却好像比做鸡的还淫和贱啊……之所以找上妈妈的公司谈业务,是因朋友介绍的。但是朋友之前介绍说得神神秘秘的,不清不楚的,只说自己不会失望就对了,至于具体的什么却完全没有说清楚,刘总就随便找上这女人的公司来看一看,说了意向之后,出来接待自己的就是这个女人,当时看见这女人的时候,还觉得是相当端庄和一本正经的女人呢,虽然觉得挺漂亮的,但是漂亮的女人我们刘总见多了,也没饥渴到只要是漂亮的女人就想刨两爪子的地步,何况女人底下那两块逼用多了,虽然偶尔会碰上一些比较特别的,但是终究大抵上也不过是差不多的,多数逼在自己射完之后也就不会再有什么回想和念想了,也不过是十几分钟几十分钟,再多点也就一天几天的时间。原本看了下这女人公司给的条件,虽然不坏,但是也没有什么优势,正打算转手给相熟的一个家伙的公司做了,就接到了介绍去的那位朋友的电话,让晚上来这里聚聚。来到这里之后,刘总发现全是认识的几个老板朋友,而唯独只有这个女人一个女人,刘总已经隐隐猜到接下来要唱的是什么戏,听的是什么歌了。果不其然,稍微装模作样了一下,就直接上这调调了,还不带马赛克的。不过我们刘总却着实是很喜欢这个的。但是刘总已经没有机会再等着和妈妈慢慢调情和享受了,在那边玩了一阵的其他人似乎已经失去了兴致而转向这边了——其他几个中年男子陆陆续续地齐齐朝这边围了上来。虽然已经知道了男子们要围上来的动作,但是妈妈却只是轻轻瞥了一眼,就仿佛没有看到般,继续任刘总在自己身上作弄着。“老刘你搞什么,真没用!都过去这么久还没玩出个鸟样来!还在打哑炮!”

其中一个中年男子对着刘总笑骂道,中年男子姓张,张总,也就是刘总的那个介绍刘总去妈妈公司的朋友。

其他还有李总,王总,赵总,郑总,杨总。

“哈哈,这不是想讲一下那个情调么。”

刘总将埋在妈妈下体上的头抬了起来,让妈妈从自己身上离开,然后站起来哈哈的大笑着,然后带点疑惑的问向张总:

“话说老张你到底叫我们来干嘛的?就为了——”刘总朝妈妈的方向努了努嘴——发现了刘总的动作,妈妈微微一笑,自顾自的整理起自己的衣裳起来,把刚刚拉下的裤链又重新拉好,还顺带挽了下头发。

刘总继续说:

“这阵仗有点大了吧?”

知道刘总的性格,所以倒不是认为他是不以为然,而是刘总有些好奇,知道这个女人身上有什么理由,值得老张搞这么大的场面。

其中一个老板听到老刘的话,哈哈笑了笑:

“老刘没玩过,不懂得,所以可以理解。”

张总先是朝妈妈鄙视了一眼——他看到了妈妈整理自己的动作——“现在就忙着整理自己?有意思么?待会还不是要重新脱!”

妈妈不以为然地微微一笑:

“总要装一下嘛,何况女人的衣服这种东西,总要老板们自己亲手脱才有意思啊。”

老张暂时没有理会妈妈,而是朝刘总笑了笑:

“这次机会可是我在他们公司投了大单才换来的,别以为来得很容易,不过要说起来,也话长,以后接触多了你会懂的,总之今天先玩吧,这个女人有点不一样。”

也许是觉得自己说的还不够清楚,张总想了想,像是解释又像是想要强调一下,补了一句:

“就算都是逼,也有卖得贵的和卖得贱的,这个女人的逼很贱,但是卖起来却是很贵的那种。”

张总嘿嘿地笑着,

“你们大概不知道,这女人很爽的。屄够肥,人漂亮,又够淫,还经得玩,耐操!上次与他们公司的人和她一起玩了一次,十几个人,玩了她整整一天,把她的逼都干肿了,不过被人这么玩,她竟然也没被玩坏,啧啧。”

听着男人们讨论,妈妈却好像仿佛他们讨论的人不是自己一样,张总朝妈妈示意了一下,示意她过来,一边说着。

“这女人看起来很一本正经的样子,其实背地里乱到不行……上次替她公司和我谈生意的也是她,刚看到她的时候,还以为她是多么正经的良家呢,正琢磨着怎么上手,后来觉得她们公司不大行,打算换一家的时候,就被他们公司的老总叫去了,后来爽过几次,才知道这女人那么贱,只要有钱有业务就行了,可以随便上她,可以随便玩她,想怎么玩怎么玩,想让她摆什么姿势摆什么姿势,想让她做什么她做什么……”

“要听清楚噢,是想怎么玩就怎么玩,只要不以伤害到她的身体的方式,你想怎么玩她都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权力,哪怕你让十几个男人轮她,让一只公狗操她!她都不能拒绝!不能!”

重新整理好自己的妈妈微微地笑着站在一群男人们中间。

张总将手搁在妈妈的胸脯上,隔着衬衫捏住了她的乳房,从上往下淡淡地看着她,略带得意地微微笑着问:

“是这样吧!”

“是的!”

妈妈微笑着点点头,毫不在意,仿佛说的这个人就不是自己一样。

“所以他们都叫你什么?”

“母狗。”

妈妈面色不变。

“哈哈哈!”

张总哈哈大笑着,转头看向几人,

“看,就是这样。”

“恩。”

其中一个老总也点了点头,

“其实我也和她玩过几次。”

“我和她们公司也有过几次业务来往,第一次去的时候也是这个女人出来接待的,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就很想搞她,不过那时看到她的时候,她是满脸一本正经、高不可攀的圣女样子,当时吓得老子还畏缩了一下呢,不过老子就好裤裆里的那一点事,实在心痒难耐,想着老子是送钱去的,是大爷,就算她有意见,试一下她总不能咋滴吧,所以老子决定豁出去试一下。”

“和她两个人单独在她办公室里谈事情的时候,她穿着套裙站着给老子读文件,那套裙真他妈的紧身,把她的屁股包得又圆又大,又挺又翘的,让老子看得十分眼热,精虫也上脑了,老子没掩饰,当着她的面伸手就去摸她的屁股。这女人也有意思,老子的手明明显显的隔着裙子按在这女人的挺翘的屁股上,来回上下的大力抚摸和揉捏,但是这女人就好像完全也不知道老子在做什么一样,脸色连变都没变,该怎么读还怎么读,连声音都不卡一下。”

“完全想不到啊。”

“那个时候老子只有一个感觉——有钱真他妈的好啊!”

“老子见她竟然那么配合,心下得意到不行,后来干脆地就直接把她抱到怀里来摸,这女人也更有意思,就算这样也好像完全没看到老子的动作一样,不理会,也没反应,该怎么读还怎么读。于是老子将她抱到她办公桌前,让她岔腿站着俯身趴在办公桌上,掀起她的裙子,将她的内裤拨到一旁,就从背后干了她。”

“这女人也最有意思,就算被老子这样干着,也好像当老子隐形人一样,明明被老子操得哼唧哼唧的,都忍不住浪叫起来,屄水更是流了一地,身子也被老子干得一晃一晃的,但是还要抱着一本报告书,坚持的念着。就算老子高潮时将精液射在她的体内,以及直到后来把鸡巴从她身体里拔出来,也没见她停下来。”

“也没见她马上收拾自己,或帮老子收拾,就这样一直露着她那被老子将精液射得满满和被她的淫水涂得满满的屄,坚持到念完,才慢悠悠的拿纸巾给自己擦了擦,再摆正底裤,拉下裙子……”

“那画面,老子到现在还记得清清楚楚,也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那种情形,那种感觉,够淫荡和够刺激的,怎么用话说老子也说不上来,但是那次操她绝对是老子操逼操这么多次里操得最爽最刺激的一次。”

说这些话的人是李总,他和妈妈的公司有过几次业务来往。

他说的那次正是他第一次去妈妈的公司那次,那次妈妈站着给他读文件,他就去摸妈妈的屁股,而妈妈像是没看到那样任他摸着,于是他兴致上来了,就在妈妈的办公室里操了妈妈。

他才第一次去妈妈的公司就因为自己的大胆,把妈妈操上了,当然那单子最后也成了。

至于那次以后,当然也少不来大家互有来往的,只是每次和妈妈的公司谈业务和沟通的他都指定让妈妈接待,然后少不了拉着妈妈操一操妈妈的屄。

“原来老李你也搞过这只母狗,那正好,我们来商量下看看怎么玩她才过瘾。”

张总点了点头,

“卖这么贵,如果只是像那些几百千来块的女人那样随便玩玩,就太可惜了。”

“那么,老板们想怎么玩我呢?”

妈妈吃吃地笑着。

“怎么?男人玩过那么多的你,有什么好的提议?”

张总反问妈妈。

“没有,我怎么会有呢。不过,就像张总说的,想怎么玩我都可以噢!就算是真的像张总说的那样,找来一只公狗来干我,也行呢,我不拒绝的噢……”

妈妈咯咯地笑着,倚到一个老总身侧,抓起他的手,塞到自己胀鼓鼓的裤裆间,挺动下身,用阴阜刮蹭着这个老总的手掌。

“真骚!那么先把衣服脱掉好了。”

张总过来伸手去拉妈妈的裤裆拉链。

他解开妈妈的皮带,扯住妈妈的裤腰,要将妈妈的裤子扒下,但是扯了几下后,妈妈向后伸出来将自己的裤腰按住了。

妈妈看向张总,摇了摇头。

张总有些不解,按照他对妈妈的了解,妈妈不是会在乎这种的人,所以他暂时停了下,望向妈妈想听听她怎么说。

“门。”

妈妈只是轻轻吐了一句。

之前服务生送东西进来之后,门就一直没有关上,甚至也没有掩上,到现在还是敞开着的,如果有人从门口经过,里面的动静要是太大,就能很清楚的注意到发生什么事。

张总冷笑着。

“你会在乎这个?”

妈妈只是给他们提个醒,他们不在乎,妈妈更不在乎。

倒是有个把老总似乎有些不习惯,提个意说:

“老张,还是把门关上吧,要是有服务员或者别人进来什么的,撞到就不大好了……”

“有什么关系。”

张总无所谓的撇撇嘴,

“撞上了更好,正好可以让他们一起干这个女人,也好看看别人是怎么操这个女人的,反正这个女人有人干她是不会拒绝的,是不是啊……骚货?

“”当然。

“妈妈咯咯地笑着,问道:”老板们喜欢看我给别人操的样子?

“”老板们喜欢看的话,如果有服务员和别人进来,我可以主动给他们含鸡巴噢……“”含他们的鸡巴给老板们看,还可以给他们手淫和口交,如果他们要操我,我可以自己撅起屁股和帮他们将我的屄掰开给他们操噢……老板们想看吗?

““当然——”妈妈吃笑着强调着,

“要是老板们操我,我也会自己帮老板们掰开我的屄让老板们操的……只要老板们想……怎么样,是不是很淫荡?咯咯!”

“我喜欢被人干,喜欢男人们的鸡巴塞满我的屄,用力地捅我的屄的感觉,喜欢自己被他们的鸡巴操的哇哇叫的感觉,所以老板们打算只看我?不打算操我吗?”

“啧啧!骚货!”

不过经过这个小打断后,张总也没有兴致再去解妈妈的裤子,隔着裤子在妈妈的屄上抹了一把后,说道:

“自己把衣服脱掉吧。”

2。

踢掉高跟鞋,脱下长裤,底裤,外套,扒下衬衫,胸罩,如同欧美电影里的脱衣舞女郎那样,妈妈以一种十分挑逗和妖冶的姿态,将自己脱个精光,衣服随意地扔在了包厢里的各处,然后全身赤裸的站在几个中年男人们中间。

雪白腻滑、好像是会映照着光亮的晶莹肌肤,高耸坚挺的乳房,自上而下延展出一道诱人至极的美妙弧度的丰腴小腹,浓密狭长的阴毛爬覆盖住了整个阴阜,让那一片乌黑显得那么显眼和醒目。

“真难得,这女人这个年纪了还能有这样的身材,难怪那么多男人喜欢玩她,就是不知道屄操起来爽不爽……”

一个没操过妈妈的老总赞叹地说。

接着他们就开始进入了玩弄妈妈的节奏。

先是是在包厢里,他们几个人齐齐围上来,7个人14只手掌,在妈妈身体的各个部位上开始到处游弋。

有的捏住了妈妈的乳房大肆揉捏,有的摸向了妈妈的阴户来回翻弄,有的抚摸着妈妈光滑的大腿,有的掰开妈妈的屁股尽情把玩。

有人蹲在妈妈的后面,脸埋在了妈妈的屁股间,感受着妈妈屁股的浑圆和肥颤,深深用力呼吸着妈妈屁股的气息和掰开妈妈的屁股将脸深深的埋进去,从屁股后面探出嘴去吮吸着妈妈阴户的味道。

有人蹲在了妈妈的前面,脸埋在妈妈的裆部上,两人一前一后,一个阴户一个屁股的前后夹击着妈妈。

有人则是站在旁边,拉过妈妈的手去握住自己的阴茎,让妈妈给自己手淫。

然后几个人把自己全身脱光,挺着七根充血肿大挺直的阴茎,将全身赤裸的妈妈围在中间。

让挺着颤巍巍的乳房的妈妈跪在地上,轮流地含着它们,给他们手淫和口交。

之后他们又把妈妈拉到沙发边,一些人坐沙发上,一些人站旁边,让妈妈跪在沙发前,嘴里含着一根,手里握着两根,继续给他们手淫和口交。

妈妈屁股背后的臀沟,也都被人按进一根,背后的人挤着她的屁股,包夹住自己的阴茎,在她的臀沟间磨蹭和推送着。

然后就是要开始做了。

有个老总拿出了一盒避孕套,让妈妈给他们戴上。

他们戴不戴套对妈妈来说是很无所谓的,在自己身体里射过精的男人多了去,疯狂的时候,每天注入自己子宫的精子都能按斤论了,也不在意多他们几个,张总和李总这两个搞过我妈的人也无所谓,要是有病早就得了,都内射过妈妈多少次了,不过他们也没多说,出来玩嘛,怎么愿意怎么来好了。

妈妈跪在地上——从一开始跪下来后,妈妈就没有再起来过,就算是需要移动位置,也是跪着走过去的——从这点上说,妈妈倒真的和母狗没什么两样。

妈妈跪在地上,从沙发这头跪着走向那头,又从那头跪着走向这头,因为这些人是分散着在几张沙发上坐着的,又有人时不时地换下位置,为了更好的兼顾所有人,妈妈就必须时时更换自己的位置。

妈妈跪在地上,从沙发这头跪着走向那头,又从那头跪着走向这头,将避孕套咬在嘴里,用嘴给他们将避孕套戴上——他们要求妈妈只能用嘴。

但是妈妈显然没少做这样的事,业务熟练,在将他们涂满妈妈唾液的阴茎深深含入嘴里的同时,也将避孕套完完整整地套到他们的阴茎上。

接着他们开始操起了妈妈。

刘总第一个先来,他扶住妈妈的腰身,将妈妈从地上提了起来——妈妈终于能够站起来一次了。

刘总让妈妈叉开腿站好弯下腰,以后入式的姿势开始操起妈妈——刘总偏好这个姿势,这个姿势能看自己的鸡巴在女人因为弯腰撅出的肥大屁股间剧烈进出的情形,以及并且女人肥大的屁股被自己大力地撞击,臀肉像波浪一样乱颤的情形,极具视觉效果,并且下体冲击和拍打在女人肥大的屁股上的感觉也是极爽的。

屁股后边被刘总狠狠抽插着,妈妈的前边也没有闲着,嘴里得含着前面的一根,两只手得握着旁边的两根,被刘总从屁股后边狠狠地抽插着的同时,妈妈还得给前面的老总和两边的老总一起手淫和口交。

刘总插了一阵后如果没想这么快射精就换别人上,轮流着插我妈。

老总们还换着姿势,一个人仰躺在地上,让妈妈观音坐莲跨坐上去和妈妈做,做了一会后,有人走到妈妈屁股后边去掰妈妈的屁股,然后让妈妈在被下面的人插的同时将妈妈的身体下压,弯折着趴在下面的胸膛上,这样妈妈的屁股就会因为弯折撅出向两边分开的同时也露出自己的屁眼,没有经过任何准备那人就将阴茎对着妈妈的肛门捅了进去,对妈妈进行肛交。

幸好妈妈的屁眼也是经常被人用的,倒是没有什么困难和阻碍地推了进去。

然后那人就在妈妈屁股后边托着妈妈的屁股插起妈妈的屁眼来。

阴户被身下躺着的人操着,屁股被后面跪着的人操着,侧前边、左边、右边还各自有人,这些人也将阴茎送了过来,捅进妈妈嘴里和塞进妈妈手里。

阴户里一根,屁眼里一根,嘴里一根,手里两根,五根阴茎在妈妈身上的五个洞里同时来来回回的齐齐进出着。

有些老总忍不住开始射精了。

不过戴了套的,都射在的套套里。

不过后来这些人见老张和老李都没有戴套,也就懒得戴了,本来戴套也只是怕得病,而不是其他,老张和老李都不担心,那他们还担心什么。

至于这个女人刚被别人操过或射过,屄里还有着别的男人的体液和精液,会不会很恶心很脏这样的事,完全不在他们考虑范围之内,笑话,像他们这样的人,经历过的乱交还少么?他们换着各种姿势操我妈。

比如说前后夹击,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地把妈妈夹在在中间,一个人从前边插入抽送,一个人从后边插入抽送,同时操着妈妈。

比如说从背后操着妈妈的同时,一边赶着妈妈四肢着地的像狗一样爬行。

但是不管怎么玩,大部分时候,插在妈妈身上捅来捅去的阴茎都没有少过三根过。

就在这不到两个小时的时间里,妈妈身上能插的洞都被男人用了个遍,等到大家都累得坐在沙发上或者地上起都不想起来,对着自己可以任意享用妈妈的身体却一时怎么也无法硬起来的时候,妈妈身上所有能看到的洞已经都射满他们的精液。

他们的精液射得满满的,都从妈妈的洞口像外溢了出来——不管是妈妈嘴里,还是妈妈的屁眼或是妈妈的阴户——已经是全身无力,任由自己的身体已一种很淫荡的姿势四肢大大张开着的瘫倒在地上的妈妈,咯咯的笑着的嘴里,射得满满的精液也混杂着妈妈的唾液一起从妈妈的嘴角边冒了出来。

被男人们爆操过的阴户,沾满了各种精液和体液交织的污秽,整个湿漉漉的,阴毛都一根一根地湿湿的粘在上面,映照着一层充满奇异诱惑的油光,明显可以可以看得出来,是刚刚被用过,并且是很厉害了的用过的阴户,一看就知道是被很多男人狠狠插过的样子,整个阴户都显得有些肿了,暗沉的小阴唇都被插得整个歪斜地向外翻卷出来,肥厚地大阴唇仿佛一时都合不拢一样一呼一吸地张合着,实在被射得太多子宫都装不下的精液顺着妈妈阴唇的开口间向外涌动了出来,顺着妈妈的会阴部位流到了地板上,在地板上染成了粘稠的一滩。

妈妈的头发同样被射在上面的精液沾染得结成一块一块的。

脸上、胸部、肚脐,身上的各个部位都射满了男人们的精液。

包厢门确实一直没有关,只是却还真没有什么服务员不识趣的来打搅过,大概也因为是最里间的包间,也还真没有什么人路过,他们没有得看到我妈给服务员和陌生人手淫和口交的样子。

后来他们又驱车到酒店开了一个套房,在套房里,他们这下可以连最后一点的顾忌都不需要的尽情地玩弄着妈妈。

落地窗前,床上,洗手间,大厅,任何你想得到的地方,都留下过他们操着妈妈的影子,他们全身赤裸地玩着牌,喝着酒,让妈妈全身赤裸弯腰撅起屁股在旁边,任何人只要想要的时候,就可以过去按住妈妈插上几下。

或者让妈妈给他们含上几下。

期间妈妈说要回来过夜,怕不回去会被爸爸怀疑,但是他们不允许,他们让妈妈打电话回来跟爸爸说临时出差,所以晚上回不去了。

而妈妈给爸爸打着电话的时候,却是一边被他们在后边狠狠地捅着屁股,一边含着和握着几根阴茎,含含糊糊的说着,连电话都是他们帮拿着的,也不知道爸爸有没有听到那很明显的妈妈的屁股被撞击的,一听就是女人被男人操时才会发出的啪啪啪的声音和妈妈怪异的语调。

他们就这样玩了妈妈一天一夜,妈妈也被他们操了一天一夜。

我和爸爸只真的以为妈妈去出差了,却完全想不到在这一天一夜里,妈妈全是在被人干。

完全没想到,在这一天一夜里,妈妈就像一只母狗一样,跪在一些男人面前,露着淫荡的笑容,给他们舔着鸡巴,将自己的屄摊在他们面前,任他们抽插,让他们随意的干着、操着自己,摆着各种最淫荡的姿势,让他们任意的、随意的玩自己的屄,摸自己的奶子,给他们吃着精液。

我和爸爸只看到,从公司里回到家后,妈妈想让我和爸爸看到的那个,看起来有点平淡和高贤惠,更多时候总是一本正经和端庄,让人永远难以和那些淫乱和恶心的事联想到一起的她。

3。

“啊啊啊!!干我!快干我!狠狠地干我!我要你的鸡巴!快啊!干我!”

原本从妈妈屁股后边干着妈妈的刘总,在这次拔出阴茎之后,故意没有再差进去,结果没想到才几秒不到,才几秒没有被他操,没有得到他的鸡巴的撞击和抽送,妈妈就已经忍不住了。

胸脯因为做爱的激烈运动剧烈的起伏着,闭上眼睛沉醉于身体强烈的快感中,妈妈脸上涌动着情欲的潮红,看起来娇艳异常,诱人无比。

下体一下的空虚带来的剧烈反差让妈妈根本无法接受,双手忍不住向后乱舞着抓来,似乎是想要抓住刘总的阴茎重新塞回自己的阴户中,但是刘总却将身体左闪右闪,总没有让她抓到。

虽然一直将龟头顶在妈妈的洞口边,但是刘总就是不插进去,

“想要吗?求我啊!”

“求求你,插我!插我啊!刘总!求求你插我!我要你的鸡巴!干我!像干一只母狗那样干我!

“说到后面,妈妈的声音竟然变得好像有点哭泣了起来。刘总得意地笑了笑,才再一次将阴茎向前一捅,重新将阴茎插进妈妈的阴道中,开始又一次猛烈的抽送。鸡巴再一次刺进体内,感觉到洞洞里胀鼓鼓的填塞感,妈妈才再一次满足地呼出口气。“我和你老公比起来怎么样?”

拉着妈妈反到背后的双臂,狠狠地撞击着妈妈的屁股,刘总问着妈妈,

“我和他谁操得你更爽?”

“他哪能和你比!每次和他做也就那么一回事而已!”

仿佛溺水的人一样大口的呼着气,两颊腮红,淋漓的香汗从妈妈的颈项和胸脯都渗了出来,妈妈闭着眼睛回应。

“来吧!射我!将精液满满地射在我的子宫里!”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干死你这贱人!!

“”喔喔喔喔!——操我吧,用最大的力气,狠狠操我!!

“再一次将精液射进妈妈的子宫里,操完妈妈的屄,刘总和妈妈平躺在套房的大床休憩着。其他的老板们都已经回去了,刘总不知道为什么的似乎对我妈最为眷恋,所以自己单独多留了一阵,大概就是为了想再操几轮妈妈。伸手去把玩一样地摩挲着妈妈的下体,轻轻地摩挲着妈妈一缕缕浓密狭长的阴毛,摩挲着妈妈刚被他尽情抽插过的阴户。“说实话我有点嫉妒你老公了。”

刘总忽然有点突然的说着。

“这样的一副身体,竟然被这个走了狗运的家伙拥有了,想到这个家伙已经得操了你十几年,以后还可以继续操几十年,可以让你随便摆姿势,比谁都能光明正大和名正言顺的操你,就有点不爽啊……”

“我们要操你,还得要给钱给单子什么的!他凭什么!他很厉害么!要厉害的话你也不用这个样子了吧!”

“咯咯!”

妈妈娇笑着。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嫉妒的。”

“有本事的人操别人老婆,没本事的人只能操自己老婆,和,被别人操自己老婆,他没你有本事,你现在不就是在操他老婆吗?……他再爽,有你爽?他老婆还不是得乖乖地摊开自己的屄让你操?他老婆还不是得乖乖地给你含鸡巴?”

无限风情妩媚地白了刘总一眼,然后别有意味地看了一眼刘总的下身,

“而且……”

说着,妈妈爬了起来,露着淫荡的笑容爬到刘总腿边,对着刘总的下体,然后以一种逗弄着小蘑菇一样的姿态,用手指饶有兴趣的去逗弄着刘总刚射完精没多久还有些软趴趴的阴茎,再次娇媚的斜睨了刘总一眼后,撩了撩自己有些散落的头发,然后低头,将刘总软绵绵的阴茎含在嘴里,像唆着吸管那样吮唆着它。

一边吮唆着一边神情淫荡地看向刘总,

“你看,他老婆现在就在给你含鸡巴呢。”

“噢!你这骚货!”

妈妈充满挑逗的逗弄让刘总不自禁地身体一颤。

看着这个别人老婆的女人神情一边向自己露着无比淫荡的神情,一边风骚地给自己舔鸡巴,一种莫名的极度刺激和冲动让刘总禁不住又兴奋起来。

“恩,这个倒是真的,不过,他老婆操起来还挺爽的。”

刘总嘿嘿地淫笑着。

妈妈咯咯的笑着,

“那么你要不要再操一操他老婆的屄呢?”

“不过他老婆的屄很烂的,早就被很多人操过啦,别人操他老婆的时间远远比他要长,次数比他要多,所以他根本没有什么好值得嫉妒的,有这样的老婆对他来说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当然是好事啦!”

刘总很不以为然,

“如果你不是他老婆,你以为这辈子他有多少机会能够操上像你这样的女人,不过,你给很多人操过?”

“当然,数不胜数。”

“都是什么人?”

刘总忽然有些想了解一下。

“我们公司的人啊,我的领导,同事,下属,很多噢,他们是操我操得最多的人啊,我每天除了睡觉只在家呆几小时,但是却要在公司呆一天呢。而且他们什么时候想操我就可以操啊。还有有时候他们会带我出去,让我随便给任何一个路过的陌生男人操呢,所以我也被很多陌生的男人操过啊,包括一些小孩,老人……”

刘总听了都觉得很震惊,到底这个女人要淫乱成什么样,才会过着这样一种生活。

“还有一些邻居,邻居的孩子,我儿子的同学之类的,还有我儿子……”

“……你说你儿子?你连你儿子都给操?”

刘总真的震惊了!不过听到这样事情让他的感觉不是去想什么正误对错之类的,而是震惊以及莫名地兴奋,在妈妈逗弄下只是勉力硬起来的阴茎在听了这样的事情之后竟然忍不住瞬间更肿大了些。

“当然没有!”

妈妈咯咯的笑着,翻了一个白眼。

“除了我儿子之外啦,其他的那些人是真的都有操过我噢。”

“所以这块屄很烂的拉。”

说着,原本平含着刘总阴茎的妈妈自己坐了起来,去翻弄了几下自己摊开腿袒露出来的阴户,有点险恶又惋惜地望着。

“所以和这么烂的我做,你居然不戴套,你不怕吗?”

妈妈娇笑地看向刘总。

“那个,嘿嘿,老张他们不是说你虽然烂,但是在这方面的保护不是还是做得不错的么。”

刘总有些尴尬地笑着。

妈妈笑了笑,没有说话。

保护得不错?那是他们玩了自己之后没有得病才自己这么认为的,要说没有得病,只能说自己运气好,但是要说保护得好,呵呵,妈妈自己都不相信,随便在街头拉个陌生的男人都可以让他搞自己,都可以让他在自己的身体里射精。

到现在为止自己身体里都不知道装过多少陌生男人的精液了,那些男人,有些自己根本完全不认识,以前不认识,以后也不认识,现在没得病,不代表以后也不会得病。

至于什么时候会得病,妈妈不知道,不过妈妈知道,继续这样下去,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不过,她又能做什么呢。

妈妈转着头,看到了刘总再一次充血挺起的阴茎,咯咯的笑着:

“你瞧瞧,所以我就知道,你们这种人啊,就喜欢听和喜欢看一些变态的事,很想看我儿子搞我是吧……只是听到这样的事就硬了。”

“嘿嘿,是这样,怎么着。”

“不过你都知道自己这么烂了,如果你儿子要搞你,你给吗?”

刘总有些好奇的问。

“如果没有病的话,搞就搞吧,都烂成这样了,给自己儿子用一下有什么关系,没有道理外人都能那么随便的操他老娘,他反而不行。”

“……”

“来吧,操他老婆的屄,不用羡慕他,他能做的事你都能做,他不能做的事你还能做,他老婆的屄那么骚的掰开着等你来艹呢!都硬成这样了,我知道你又想搞了。”

妈妈主动在床上趴起来,又一次撅起了屁股,自己替刘总掰开自己的阴户,示意刘总来插自己。

妈妈朝刘总媚笑了下:

“你说我老公叫我摆姿势?没有噢!他哪能,我和他之间,哪有那么多玩法,也就老三样……我连他的鸡巴都没给他含过呢……倒是给你们含了很多次喔。“”所以你看,他的老婆,你们能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想怎么干就怎么干呢,他老婆的屄,你们想怎么插就怎么插,想怎么用就怎么用,他都不能噢!

“”怎么?你不爱他吗?

“一边将阴茎再一次往妈妈的屄里捅去,刘总一边问着妈妈。“噢!”

再次被阴茎塞入的妈妈低吟了一声。

“爱?以前爱过吧,现在不知道,但是觉得自己这个家还是不错的。”

“那为什么?”

“装逼嘛!装高冷女神范啊!以前认识他的时候就是这样装的,装了十几年,装着装着就习惯了……既然是女神,怎么能和怎么会跟他摆那些妓女才会的姿势呢……”

“嘿嘿,那你现在觉得自己是女神还是妓女?”

“我是女婊,是母狗。”

妈妈媚笑着,

“我是老板们的小母狗。”

“我是你的小呀小母狗,怎么被操都不嫌够……”

被刘总操着的妈妈竟然哼起歌来。

“……其实说实话,我们很少操像你这个年纪的女人。”

原本只是慢悠悠地捅着的刘总,在插了一会后,兴致似乎也上来了,开始稍微加快了一点速度。

“第一是有很多你们这个年纪的女人虽然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很不错,但是脱了衣服之后确实不行,身材都走样得厉害了。”

“第二是不管是屄还是皮肤,都没有那些年轻的女孩子们紧和有弹性了,”

“那么我呢?”

妈妈娇笑着问。

“你很好,恩,真的很好。”

要刘总具体的说出什么来,那真是为难他了。

“我也是老女人噢……”

妈妈装作有些伤心的说,不过转瞬之间就又咯咯地笑了起来:

“所以说以后不要叫我小骚货,我明明是老骚货!”

“老骚货不好么?”

妈妈一边吃吃地媚笑着说着,一边主动的换了个姿势,以一种非常狂野的姿态将刘总推倒在床上,

“小年轻有我浪么?”

“小年轻有我骚么?”

“小年轻有我经验那么丰富么?”

“小年轻有我花样那么多么?”

然后观音坐莲,然后一样狂野的开始一上一下的起伏和时不时的左右摇动。

“喔!”

妈妈一狂野起来,刘总顿时大感吃不消,原本觉得自己还能坚持一阵的他,觉得自己可能要比想象中更快的丢盔弃甲了。

其实现在更想做的事是把玩妈妈的身体,而不是操妈妈,抱着妈妈的身体细细把玩和感受就好。

可是刘总也不知道为什么眼前的这个女人总是那么容易能挑起自己的火气,每次只是才相处了一会,心中的兴奋就被她挑了起来,就总也没能忍住要去插她的冲动。

果然很快的刘总就又缴枪了,两人又像之前那样平躺在床上进行休憩。

“说到我老公,怎么样,想在我老公面前干我吗?”

妈妈突然说。

恩?听明白妈妈说的话,领悟到妈妈话里的,刘总的心不禁一跳,才软下去的阴茎又禁不住弹动了一下。

不过这次实在不行了,才轻轻弹了一下,阴茎上就传来一种酸胀的胀痛感,真的顶不住了。

刘总苦笑了一下——这女人,还会在这里埋伏他。

“哈哈哈!”

妈妈第一次这样大笑着,

“是吧,我就知道,你们果然就喜欢这些变态的事。”

“你在你老公面前给人干过吗?”

“被过啊,很多次来的。”

“真的?”

“真的。很多次。”

“只是没被他发现而已。”

妈妈补充了一句,

“但是确实是在他眼皮底下被干的。”

想到一些可能的情形,刘总忍不住觉得自己又要硬了起来。

“怎么样?想吗?”

“我可以带你上我家,让你在我老公眼皮底下干我,不过——不能被他发现。”

“什么条件?”

刘总迟疑了一下。

“没有条件。”

妈妈白了刘总一眼。

“和我谈很可能是每次都不要什么条件,但是和我公司谈很可能是每次都不能不要什么条件。”

“总之,如果你想的话,明天就和我一起去我家吧。”

“不过条件,你还真得答应我一个。”

妈妈爬过来将头枕在这个大腹便便的中年人胸膛上,

“你得答应我,在我家的时候,无论如何也不能因为自己的欲望和冲动,产生不能控制的过分的、将我的事和我们的行为暴露在我老公面前的想法,如果是这样,不管后果如何,我都会翻脸的……”

“已经这样了,这个家是我唯一还想保留的东西,我不想被什么人破坏……虽然,也不知道还能保留多久……不过能留一天算一天吧……”

说着,妈妈好像太累了,眼睛眯啊眯的,困倦地睡了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刘总忽然觉得有些不是滋味,一开始的兴奋和刺激也少了很多,他没有去追问也不想追问既然这样为什么妈妈还要这么烂,这个世界的很多事情和很多欲望和得失,哪有这么容易说清楚,只是轻轻地说到了句:

“好。”

也不管妈妈有没有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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