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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俘是战争的必然产物,有战争就会有战俘,有女军人就必然存在女战俘,这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无论军官还是士兵,只要走上战场,就将不可避免地面临两种选择:一是牺牲,二是被俘。

被俘本身并不是耻辱,在自身力量无法抵抗的情况下,放下武器向敌军投降,这是军人的正当权利。

然而,这一权利却不属于女性。

在战场上,当女军人面临绝境时,她们的选择只能有一个,那就是死亡。

死亡虽然可怕,但对女军人来说,被俘是比死更加可怕的事情。

任何善良人都绝难想象,女兵一旦落入敌军手中,等待她的将会是怎样的一切!下面这个故事,就是根据一段真实的史料改写成的。

故事的女主人公林雯,就是电影《上饶集中营》中那个叫做石珍的女战士的原型(当然也是化名)。

一九四二年,正当全国军民同仇敌忾、共同抗击日寇之时,国民党顽固派发动了震惊中外的皖南事变。

奉命北上的新四军军部九千余人,被数倍于己的国民党军队包围在安徽泾县茂林地区的丛山峻岭中。

结果,3000余人战死,近2600名新四军官兵因伤、因弹尽粮绝而被俘。

在皖南事变中,被俘的新四军官兵遭受到国民党军队的疯狂屠杀和残酷迫害,尤其那些年轻的女战俘,更是受尽敌军摧残,成为那次事变中最不幸的人。

林雯,就是这众多不幸的新四军女兵中的一个,她的遭遇,可以说是皖南事变中新四军女战俘悲惨遭遇的缩影。

这是一个年仅十七岁的纯洁漂亮的少女,圆圆的脸,皮肤白皙而细腻,眉毛又黑又细,长长睫毛里一双水波盈盈的黑眼珠,透射出迷人的光波。

两片薄薄的嘴唇和旁边一对浅浅的酒窝,荡漾着醉人的微笑。

她的身材,既有江南少女的清秀柔倩,又不乏北方女性的挺拔健美,两个尖尖的乳峰,总是把胸前的军衣衬得鼓鼓的。

她能歌善舞,活泼开朗,走到哪里便把银铃般的歌声和优美的舞姿带到哪里。

战士们都十分喜爱她,送了她一个“军中之花”的美称。

然而,就在这次皖南事变中,这位年轻美丽的“军中之花”不幸落入国民党军队手中,遭受到种种惨绝人寰的折磨,最后惨死在敌军手里。

那是事变发生的第四天,军部被敌军重重围困,已经弹尽粮绝,叶挺军长下山谈判被扣。

无奈,部队被迫分散突围。

林雯发完了给党中央的最后一封电报,和几个女伴一起烧掉密码、砸烂电台,一起向外突围。

不久,她们被冲散了。

林雯藏进一个山洞,在里面躲了几天。

一天晚上,她饥渴难忍,顾不得还有搜山的敌军,爬出洞来,想去找一点吃的东西,找一点水喝。

她怕被搜山的敌军发现,不敢站起身,就在山坡上慢慢往下爬。

突然,她听到不远处传来潺潺的流水声,于是循着透过密林的月光,慢慢往水声那边爬去。

水声越来越近了,在月光底下,已能看到那湍流的波光。

她不顾一切地钻出树林,踉跄着朝那有水的地方跑去。

这是一处从山上流下的泉水,在岩石的凹处形成了一个水涧,清澈的泉水在月光下闪着波光。

姑娘欣喜地跑过去,用手捧起泉水,刚要喝,突然发现左边的岩石上躺着两个惨白的东西,是两个人!她一阵紧张,心狂跳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看到周围没有动静,就大着胆子走过去。

等到跟前一看,她差一点吓得惊叫起来,原来躺在这里的是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尸。

只见她们浑身上下一丝不挂,头发披散着,乳房被刺刀割掉,下身插着一截粗糙的木棍,从那里流出的鲜血染红了身下的岩石。

显然,这是三位新四军的女兵,是被国民党军队强奸后杀害的。

此刻,她们静静地躺在那里,在月光下显得那样地洁白。

林雯猛地感到一阵心酸、一阵恐惧,她望了喝水,急忙向山上爬去。

一路上,那两具赤身裸体的女兵尸体始终在眼前晃动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无法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饥渴加上惊吓,还没等林雯爬回藏身的山洞,就昏了过去。

等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个房间里,里边黑洞洞的,什么也看不见,只有门上的一个小洞射进一丝微弱的亮光。

一个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她被俘了。

这时,那两个赤身裸体的女兵尸体又出现在眼前,她急忙坐起来,用手摸了摸身上,这才发现衣服完好无损,那种厄运并没有降临到自己头上。

然而,纯洁的姑娘哪里会想到,这就是她悲惨命运的开始。

作为一个女兵,尤其是象她这样年轻美丽的少女,被俘意味着什么?而这一切在不久后,以一种异常残酷的方式告诉了这位纯真的少女。

被俘后的当天晚上,林雯就被带到了国民党军队的政训处。

所谓政训处,实际上是军统设在军队的一个特务机构。

它的权力很大,凡是被他们认为有政治嫌疑的军人,可以随便地抓去审讯,这种特殊的权力使他们把魔手伸向了新四军战俘。

皖南事变中,不知有多少被俘的新四军官兵遭受到政训处的严刑审讯,尤其是那些年轻漂亮的女战俘,更是成为特务们重点“审讯”的对象。

其实,所谓的“审讯”不过是一种借口罢了,他们根本不指望从这些普通女兵口中得到什么有价值的情报,纯粹是借审讯之机来满足他们的卑劣欲望。

在他们看来,审讯女战俘是一种奇妙的享受,是最富刺激性的快事,在“审讯”借口的掩盖下,他们可以随心所欲地施展那些平时所无法施展的暴虐手段,在被俘的女兵身上尽情地发泄兽欲。

女俘被带到审讯室后,特务们往往问不上几句便会以剥光衣裤相威胁。

不管她们是否招供,也不管她们说了什么,接下来几乎是固定的一套程序:先将女俘剥得精光吊绑起来,肆意地加以羞辱,然后对她们赤裸的肉体施加各种毒刑。

在用刑时,特务们更是极端残忍,什么卑鄙的手段都敢采用。

对女俘的“审讯”通常都在夜里进行。

尽管采取了严密的隔音措施,但每天一到深夜,仍会听到从政训处楼上传出的女俘一声声尖厉的惨叫和特务们竭斯底里的狂笑声。

林雯先是被带到一间十分讲究的会客室,正中的沙发上坐着一个肥胖的、满脸横肉的家伙,这就是臭名昭着的政训处主任陈牧。

这家伙是一个极其残暴的刽子手和好色的恶狼,审讯女战俘是他的特殊嗜好,只要一天不发泄兽欲,连吃饭都不香。

当他得知战俘营关进来一位十七岁的漂亮女兵时,立刻坐不住了,命令连夜进行“审讯”。

当林雯被带进来后,陈牧一下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他还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女兵,那美丽的脸蛋、优美的身姿,尤其是一对高高耸起的乳房,更使他垂涎欲滴。

他感到一阵不可抑制的性欲冲动,恨不得立刻就动手,扒光她的衣裤,在那令他垂涎的美妙肉体上施展种种暴虐手段,尽情地发泄一番。

年轻的女兵看到眼前这个面目可憎的家伙象恶狼一样死死盯着自己,感到一阵恶心,急忙把头扭向一边。

陈牧也感觉到了自己的失态,他干咳两声,点燃一支香烟,努力镇静了一下,然后便开始了他的“审讯”。

“早就听说林小姐是新四军里有名的美人,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我就喜欢象你这样的漂亮小姐,所以专门请你来叙谈叙谈。”

陈牧话里藏刀地说道。

“你找错人了,咱们没有什么好谈的!”

林雯昂着头,用清脆的嗓音回答。

“怎么没有可谈的?不一定吧!比如你们的通信密码,还有你们这几天和上面通讯的内容,这些我都很感兴趣。”

“对不起,我只是一个普通女兵,你说的这些我不知道。”

!尽管身陷囹圄,但善良的姑娘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处境,神情显得十分坦然。

这一回答早在陈牧的意料之中,几乎每一个被带进这里的女俘开始时都是这样回答的。

这不要紧,他有的是办法让她们开口,尤其像这样年轻纯洁的少女,让她招供是一件十分容易的事。

只要把她的衣裤往下一扒,然后吊起来,用上一两套刑,她就会乖乖地招供。

然而,他此刻需要的并不是这个。

“小姐,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陈牧突然变了腔调,话音变得恶恨恨起来。

“战俘营呗!”

林雯的回答十分干脆。

“哈哈……”

陈牧觉得面前这个女兵真是太天真纯洁了,对即将来临的一切竟然一无所知。

他不禁发出一阵大笑:

“那好,就请林小姐先认识认识这个地方吧!等看了之后,你就会用另外一种方式回答我了。”

说完,陈牧按动了桌上的一个按扭。

立刻,旁边的一扇门被打开,那里出现了一个阴森恐怖的刑堂,从里面传出一个女人凄厉的惨叫声,那是一种由于忍受不住酷刑而发出的惨痛哭叫,令人毛骨耸然。

直到这时,年轻少女才猛然意识到了迫在眉睫的现实──严刑拷打和肉体折磨!过去,她曾经听人说过地下党员被捕后惨遭敌人刑讯拷问的情况,没想到这样的事情真的要落到自己头上了。

她的心中不禁充满了恐惧,两个乳房剧烈起伏着,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来呀,带这位小姐进去参观参观!”

陈牧对刑讯室里的打手们喊道。

话音刚落,两个赤裸上身的彪形大汉立刻从里面冲出来,不由分说,架起林雯的双臂,就将她朝那间刑讯室拖去。

“你们要干什么?”

年轻少女惊恐地喊叫着,又踢又咬,在大汉们手里拼命挣扎。

这时,从里面又冲出两名打手,四个人提起姑娘的手脚,像抬一只小羊羔一样将她抬进了刑讯室。

陈牧“嘿嘿”地冷笑两声,点燃一支香烟,使劲吸了两口,转身朝那间刑讯室走去。

刑讯室里,林雯被重重地扔在地上,还没等她爬起来,就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姑娘,全身被剥得一丝不挂,双手的么指和两个大脚趾被用绳子从背后捆在一起,面朝下地吊在刑讯室中央。

她的身上布满了鞭痕和烙铁烫过的痕迹,两个乳头上还分别悬挂着一块青砖。

那姑娘的整个身子被吊成了一个弓形,头向下低着,散乱的长发垂挂下来,遮住了面孔。

这是何等残暴的刑讯啊!林雯突然明白了,敌人所谓的“审讯”只不过是一种借口,他们需要的并不仅仅是口供。

在这间阴暗的刑讯室里,作为一个女人,所要承受的绝非是一般的严刑拷打!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撕裂,不由自主地惊叫一声,急忙用手捂住了双眼。

“怎么样,她招了没有?”

陈牧朝被吊在梁上的姑娘瞥了一眼,转向打手们问道。

“这娘们真她妈的硬,死活不招供!”

打手们垂头丧气地回答。

“笨蛋,连个女人都对付不了!把她泼醒,看我的!”

陈牧训斥了打手们一通,决定亲自动手。

其实,这个可怜的姑娘早已被陈牧折磨过几遍了,他现在再次对她用刑,为的是让面前这个十七岁的女兵亲眼目睹一下。

按照陈牧的命令,打手们用冷水把昏死过去的年轻姑娘泼醒,然后从房梁上解下来,按在一张靠背椅上坐下,把她的双手绑在椅子背后。

受刑的姑娘艰难地抬起头来,当她和林雯的目光接触的一刹那,林雯禁不住颤栗了一下,差点没叫出声来。

原来这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年轻女子叫陈红,是新四军军部的机要参谋,女兵们都叫她陈姐,其实她不过才二十四岁。

她是和林雯一起突围的几个女伴中的一个,没想到她也被俘了,而且遭受到如此残酷的拷问。

从早晨起,这位叫陈红的女机要参谋就被带进了刑讯室,已经遭受了十多个小时的酷刑拷问。

刽子手们对她施用了各种各样的刑法,逼她供出新四军的通信密码。

但是不管他们怎样用刑,陈红始终一字未吐。

“怎么,还不说吗?是不是还没有受够?”

陈牧走到被赤身裸体绑在刑椅上的女兵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下巴,恶狠狠地问道。

陈红看了他一眼,闭上眼睛,没有回答。

于是,陈牧从炭火炉中抽出一根烧得通红的、还冒着火星子的烙铁,走到一丝不挂的女兵面前,用手托起她的一只乳房,掂动两下,问道:

“再问你一句,招还是不招?”

陈红紧紧闭上双眼,顽强地抬起头,一声不吭。

“好,我叫你硬!”

陈牧说罢,狠毒地将烙铁朝姑娘的乳房烫去。

“啊……!”

陈红的乳房上立刻冒起一股青烟,她疼得扬起头,发出一阵尖厉的惨叫。

“怎么样,滋味不错吧?再不说,我可要换个地方烫了!”

陈牧淫笑着,眼睛又盯在了姑娘的两腿之间。

陈红知道他要干什么,一阵惊颤,猛地绷直了身子。

“来呀,把她的腿给我拉开!”

陈牧见陈红仍然不肯招供,不禁恼羞成怒地对打手们吼道。

两个打手闻声扑过去,一人抓住姑娘的一条腿,使劲向两侧拉开……“畜牲,你们这群不得好死的畜牲!”

年轻姑娘完全明白这是怎样的一种酷刑,她悲愤欲绝,拼命扭动着身体。

然而,在刑讯室里,在兽欲大发的刽子手面前,任何反抗都是无济于事的。

她的双腿被打手紧紧抓住,向两侧上方提起,女性最珍贵和娇嫩的部位暴露无遗。

在无法抗拒的兽刑面前,陈红忍不住哭了,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里回荡着。

十七岁的少女实在无法目睹这凄惨的景象,急忙用双手捂住脸,低下头去。

炽红的烙铁落在女人最娇弱的部位,刑讯室里又一次发出烧焦皮肉的声音。

陈红疼得死去活来,拼命扭动着身子,爆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那是一种林雯从未听到过的惨叫声,像刀子一样刺着她的心,使她的心在流血、颤抖。

陈牧终于感到满足了,挥了挥手,命令将昏死过去的女兵拖了出去。

接着,他瞪起被欲火烧红的眼睛,向早已被暴行吓呆的林雯走过去──这才是他今天要猎取的对象。

他的兽欲还远没有得到满足,他接下来要对眼前这位更年轻、更漂亮的女兵下手了。

“林小姐,看了刚才这一幕有什么感想?是不是也想尝尝这种滋味呀?”

陈牧走到林雯面前,狞笑着问道。

如此情景,对一个十七岁的清纯少女将会产生怎样的刺激,是完全可以想象的。

林雯被吓坏了,心狂跳起来,头上涌出一串串汗珠。

自从走进这间刑讯室的那一刻,她就做好了经受酷刑的准备。

但善良的姑娘万万不会想到,敌人竟会用如此残暴的手段对付她们这些无辜的女兵,一个女人在刑讯室中竟会遭受到如此兽性的折磨。

当她亲眼看到陈姐被一丝不挂地吊绑在刑讯室里,像玩物一样被打手们肆意地加以折磨,尤其是看到打手们对女性最敏感和脆弱的部位用刑、听到陈姐那痛不欲生的惨叫哀号时,她的心都要碎了。

现在,眼看着这种厄运就要降临到自己头上,她的心不禁充满了极度的恐惧。

对一个年仅十七岁的少女来说,受刑是可怕的。

但更令她恐惧的,是遭受那些女人所绝难忍受的凌辱和折磨。

想到自己也要像陈姐那样,被这帮兽性大发的男人剥光衣裤,一丝不挂地吊绑起来,遭受那些令人发指的兽性折磨,她的心忍不住发出颤抖,眼泪止不住地流了出来。

然而,她现在已无力抗拒这一切,她的身子已不再属于自己。

她知道,现在摆在自己面前的只有两条路:要么招供,要么顽强地忍受那些绝非一个女人所能够忍受的兽性折磨。

“不,我什么也不知道,你们放我回去!”

少女的神经实在经受不住这种刺激,禁不住哭了起来。

“不说也行,那就把衣服脱光,给我们跳一段裸体舞。”

!陈牧此刻已抛去一切伪装,变得那样肆无忌惮,旁边那帮嗜血如命的打手们也禁不住狂笑起来,一个个兴奋得胸前黑毛直抖。

纯洁的姑娘终于明白了,敌人此刻需要的并不是她的口供,所谓的“审讯”只不过是借口罢了,他们需要的是她的肉体,是在对年轻少女施加凌辱和折磨中得到的快感。

在无法抗拒的兽行面前,年轻的女兵还原为一个怯懦的女孩子,用手紧紧捂住领口,哭着喊道:

“不!你们不能这样!”

“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陈牧看到了年轻女兵那惊恐的神色,这正是他所需要的心理状态,他迫不及待地要动手了!

“来呀,把这位小姐的衣服给我脱光,吊起来!”

陈牧大声发出命令。

几名打手就像是狼嗅到了血腥,凶狠地向十七岁的少女扑过去。

林雯惊叫着,哭喊着,拼力挣扎反抗。

但是,在一帮粗壮的男人面前,她的反抗是那样地微弱。

打手们将尖声嘶叫着的少女拖到刑讯室中央,然后用绳子拴住两个大姆指,悬吊在房梁上。

陈牧淫笑着走上去,仔细端详着年轻女兵因恐惧而剧烈起伏的高耸的胸部和双臂向上牵拉而露出的一截雪白的肌肤,不免感到一阵强烈的性欲冲动。

他伸手抓住姑娘的衣领,一把撕开了她的军衣。

立刻,一对雪白丰腴的乳房暴露出来。

“不,不要啊!”

林雯拼命晃动着身子,挣扎着喊叫起来,美丽的双乳上下颤动着。

“那就快说,不说可就要脱光了!”

陈牧狂笑着,双手抓住少女那刚刚发育成熟的乳房,使劲揉捏着,享受着美妙的肉感。

突然,那双手慢慢滑向少女的腰部……“住手!你这不要脸的畜牲!”

林雯愤怒到了极点。

她是个烈性女子,绝不堪忍受如此兽性的凌辱,一边大声叫骂,一边用尽全身力气拼命反抗。

她的双手被吊着,就用脚去踢。

于是,陈牧命令将吊着女兵双手的绳子向上拉,直拉得她的双脚离开了地面。

林雯的身子被高高悬吊在空中,全身重量都落在了两个大姆指上,一阵筋骨被撕裂的疼痛使她忍不住惨叫起来。

可怜的姑娘被剥夺了任何反抗的权利,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身上的衣裤被打手们一件件撕开、扒掉。

只一会儿的功夫,林雯的衣裤便被剥得一件不剩,雪白的裸体在空中晃动起来。

顿时,刑讯室中一双双贪婪的目光集中到年轻女兵那毫无遮掩的肉体上。

悬挂在房梁上的是一个如此美丽、充满着青春魅力的女性裸体:雪白的肌肤,高耸的乳房,纤细的腰肢,丰满修长的大腿,平坦的小腹和圆圆的臀部,以及两腿之间那黑茸茸的“三角区”……。

这一切,使她的身体呈现出优美的曲线,就像是一首带韵的诗、一幅立体的画。

陈牧从上到下地仔细欣赏着,几乎看呆了。

最后,他的目光停在了少女的两腿之间。

他心里不由升起一个邪恶的念头:他要在这个女兵的身上还没有落下伤痕之前,首先占有她!林雯打从记事起,就从未在男人面前光过身子,随着年龄的增长,她的身姿愈发显得美丽动人。

不知多少次洗澡时,女伴们对她优美的身姿发出由衷的赞叹,特别是那对丰满结实、微微上翘的乳房,更使女伴们羡慕不已。

她也不止一次地在镜前欣赏过自己的身子,每当这时,她的心中就充满了自豪。

现在,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珍如生命的身子一览无遗地展现在异性面前,任凭异性的目光在上面肆意扫射着,想到那些令她充满骄傲的部位将要遭受难以忍受的凌辱和兽性的折磨,她的心忍不住颤抖起来。

一阵眩晕,使她失去了知觉。

朦胧中,她感到大腿被人用力扒开,一双手使劲拨弄着她的性器。

接着,一个沉重的东西压在了她的身上,使她喘不过气来。

她想动,但丝毫动弹不了。

突然间,一个硬梆梆的东西插入了她的体内,撕裂般的剧痛使她清醒过来。

她睁开眼,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一张桌子上,四肢叉开,手脚被用绳子紧紧固定住。

陈牧正趴在她的身上,双手抓着她的乳房,上下蠕动,一个又粗又硬的东西在她的体内来回抽动着。

她立刻明白了一切,愤怒地叫骂起来,拼命地扭动着身子,恨不得扑上去撕碎这个可恶的畜牲。

可是,她的手脚被捆得紧紧地,丝毫动弹不了,于是就抬起头来,用嘴去咬。

但是,立刻又被人揪着头发按了下去。

林雯这才发现,那几个行刑的打手也早已脱光了衣服,正围在她的旁边,几只大手在她赤条条的身上乱摸着,粗大的阴茎在她的脸上、脖子上摩擦着。

他们见林雯醒过来,互相交换了一下眼色,一个打手猛地掐住少女的两腮,迫使她张开口,另一个打手则将粗大的阴茎向她的口中插进去。

十七岁的少女哪里经受过这些,看到那根从浓密的阴毛中伸出的又粗又长的东西,不由感到恐惧和恶心,她嘶叫着、拼命地摇晃着头。

但这一切无济于事,又有一只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再也无法动弹,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东西伸进嘴里……。

残暴的打手们得意地大笑着,用各种方式争相在年轻女兵赤条条的肉体上发泄兽欲。

这一切仅仅是开始,等兽欲发泄够了之后,陈牧和打手便开始对年轻少女施以酷刑。

他们还远没有得到满足,他们要通过这种手段来寻求更加强烈的刺激。

于是,昏暗的刑讯室里出现了这样一个惨绝人寰的场面:年轻的少女被摊开四肢,一丝不挂地捆绑在刑讯桌上,几个同样一丝不挂的男人围在旁边,挖空心思,用各种残暴的手段对她进行折磨,在她稚嫩的肉体上施加各种兽刑。

凡是能想出的办法,他们几乎都用上了──用点燃的香烟烫奶头和阴唇,用钳子夹手指,用烧红的铁条烙脚心,用钢针刺阴蒂,甚至将栽满铁刺的木棍塞进阴道,再向里面注入盐水……林雯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尖厉的哭叫声一阵接着一阵。

在残暴的兽刑下,她不止一次地疼昏过去,可残暴的刽子手们又一次次地凉水把她泼醒,继续用刑。

这已经不是什么刑讯了,他们已完全抛去一切伪装,不再发出任何讯问,就像是玩弄一只被捕获的猎物,肆意施展着各种残暴手段。

他们要让林雯疼得尖叫,要看她在痛苦中挣扎。

在他们看来,这是最富刺激性的事情,年轻少女在兽刑下发出的声声惨叫,仿佛就是一曲美妙的音乐。

林雯已记不清是第几次被凉水泼醒了。

陈牧抓住她湿淋淋的头发,发出一阵淫笑:

“小姐,这种滋味不好受吧?是不是想再尝几种啊?”

林雯闭住双眼,一声不吭,任凭悲愤的泪水向外涌流。

她的身子已经瘫软,无力再挣扎,甚至连喊叫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现在唯一的希望是永远地昏死过去,不再醒来。

然而,陈牧和打手们是不会让她痛痛快快死去的,他们知道怎样掌握刑讯的节奏,怎样逐渐加大刑讯的痛苦程度。

他们要不停地折磨她,让她欲生不能,求死不得。

“哈哈,没精神了?来呀,给这小妞过过电,帮她提一提精神!”

尽管林雯被折磨成这样,陈牧仍不肯罢休,又命令打手们对年轻少女施用电刑,这是一种最富刺激性的刑法。

打手们按照命令,打开旁边桌上的一只箱子,里面露出了一排按钮。

一个打手从里面拉出两根电线,走上去,将线头缠绕在林雯两个红肿的奶头上。

随着开关被合上,强烈的电流立刻涌遍少女的全身,先是两个乳房上下颤动了几下,接着,全身剧烈抖动起来。

“啊……呀……”

林雯难受得汗如雨下,挺直身子,发出阵阵嘶叫,叫声颤抖着,令人心底发麻。

打手们望着年轻少女在电刑下剧烈颤动的乳房,大声淫笑着,不断地转动旋纽、加大电流。

渐渐地,林雯的整个身子都抖动起来,叫声更加凄惨,电极连接的地方慢慢发出一种烧焦皮肉的糊味。

等电刑停止时,林雯已是满身汗水,身子被痛苦扭曲得变了形。

“怎么样,这下痛快了吧?现在愿说了吗?”

陈牧望着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年轻女兵,得意地大笑起来。

林雯没有回答,只是哭着,嘶哑的哭声在刑讯室中回荡。

“呵,还硬啊?那好,再给她换个地方,我倒要看看她能硬到什么时侯!”

陈牧恼羞成怒,命令对年轻少女施用更加残暴的刑法。

打手会意地笑了笑,他们完全明白上司的意思,那一套他们已不知施展过多少次了。

打手们走上去,解下缠绕在林雯奶头上的电线,然后扒开她的大腿,将电极插入少女的阴道……“不!……啊!”

当电线插入少女最敏感的部位时,林雯禁不住浑身一抖,猛地挺直了身子,大叫起来。

然而,回答她的是一阵疯狂的大笑。

开关再次被合上,强烈的电流通过女儿家那最不堪虐的部位涌遍全身,林雯赤裸的身子由剧烈的颤抖转变为可怕的痉挛。

她高高地扬起头,圆睁双眼,身体使劲朝前挺起,发出一阵撕心裂肺的狂叫。

打手们断开电源,让林雯清醒一下之后,又把开关重新合上。

他们就像摆弄一只电动玩具一样,不断地把开关合上、断开、再合上……,以极大的兴趣残酷地折磨着年轻的少女,使她扭动着身子,不住地哭喊、嘶叫。

这样的“审讯”整整进行了一夜。

年轻美丽的新四军女兵受尽了惨绝人寰的折磨,从那间刑讯室里不断传出人间最凄厉的惨叫和最疯狂、最开心的笑声。

直到天亮,打手们才将昏死过去的林雯拖进了一间黑暗的牢房。

由于所遭受的令人发指的兽刑,林雯的下身严重溃烂,以致于无法行走,只能终日躺在床上。

于是,敌人将她关进一个单人牢房,并造谣说她患了梅毒,禁止任何人和她来往。

最后,残暴的敌人终于对她下了毒手──他们将林雯手脚捆住,堵住嘴,然后装入一条麻袋,扔进了波涛汹涌的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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