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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我步入结婚殿堂之时,老婆盈云看上去是那麽幸福,她那秀美的小脸蛋泛着娇羞的红云,好似天边的彩霞;一双动人的美目低垂着,显得既快乐又羞涩。

婚礼主持人发问了:

“张盈云小姐,你愿意嫁给劳尔先生吗?”

这时,她的脸就更红了,低下头去,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

“我愿意!”

主持人笑着逗她:

“我们听不见,请你大点声好吗?”

盈云鼓足勇气,大声应道:

“是的,我愿意!”

此时,她的脸已红得像熟透的苹果一般。

全场一片欢笑声。

主持人又问:

“你爱你的老公劳尔吗?”

这时我的新娘子不再害羞,她放开胆量,果断而坚决地大声答着:

“对,我爱他!一生一世只爱他一个人!”

婚礼现场掌声雷动。

在主持人的动员下,我和新婚妻子当众紧紧拥抱在了一起。

从此,她就是我名正言顺的老婆了。

我为我们能有今天而感到高兴和幸福,因为,请先听我从头讲起……盈云和我应该算是青梅竹马,而且我们上的是同一所幼儿园,因为我们的父母同在一个单位,只不过她的父母在单位都是领导干部,而我父母却只不过是普通一兵。

那所幼儿园是我们父母单位办的,我们理当上这家幼儿园。

小学时,我们不仅在同一所学校,而且还是同班,可她是班长,我是毫不起眼的普通生。

那时,她在学校里是老师的好帮手,同学的好榜样;学校活动中,她有时是主持人,有时又上台表演节目或演讲;课堂上,她的作文经常被老师当作范文来读。

而我呢,在班里却是个可有可无的人物,即使多少天不来上学,也没人会想起我。

没想到上初中时,我们竟又是同校同班,只不过人家盈云是凭自己的真实成绩考上去的,我则是挨了父亲狠揍一顿屁股蛋子後,又花了不少钱托了关系才把我塞进那个学校的。

没想到上了初中也能每天见到我暗中爱慕的盈云。

那时候她正处於生长发育期,小脸粉嫩,腰身轻盈,迷人的部位已经凸起,尤其屁股莫名其妙的肥美,尽管她个子娇小。

我的目光总爱溜在她身上,可我自知配不上人家,只好暗恋她。

第一次手淫就是想着她的嫩脸肥臀,直至射精。

我是只胆小的癞蛤蟆,根本没胆量去吃盈云那高贵的天鹅肉。

为了使我这个卑微人物能在她眼中拥有一席之地,我就在学习上拼命用功,虽说成绩一直在稳步提高,可也始终排在天生聪慧的盈云後边,所以,她从小到大都没正眼看过我,好像世界上根本没有我这个人一般。

我必须感谢的是我父母,因为他们都有不错的身材和周正的模样,我的外表遗传了他们的优点。

上小学时,我个头没长起来,相貌也稀松平常,可到了初中三年级,我的外表却发生了悄然蜕变,个头窜到了一米八几,鼻梁挺子了,肩膀也长宽了,倒也成了有模有样的帅哥。

同时靠我三年来的不懈努力,中考时我成绩不错,居然被一所重点高中入取。

令我心花怒放的是,竟然又与盈云成了同窗,我就是对自己再不自信,也开始对她充满妄想了。

虽然从小到大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可是我相信我们之间有缘份,否则,老天也不会让我们十几年来一直在一个班级,从幼儿园直到高中。

既然相信了有缘份,高一那年,我就大着胆子给盈云写了封情书,除了表达对她的崇敬和爱意,还写了不少连我都觉肉麻的话。

可这封情书在我手中握了足有两个半月,就是没胆子送给人家。

心里想了很多结局,诸如挨她一顿臭骂或嘲笑,或者乾脆回绝了我,但我想得最多是她含羞接受了我。

就在新年前夕,我下定决心要把情书交给她时,突然晴天霹雳,班里的人纷纷哄传,她和大卢搞对象了。

我一下子就懵了,心里说不可能,可有一次晚自习时却分明发现,她先起身说是上厕所,不久,大卢也出去了。

我怀着种种猜测和疑虑,也藉口去解手,走出教室,在校园里转了一圈,果然在树丛中看见了她和大卢在接吻。

我的天顿时塌了,大卢可是我惹不起也竞争不过的家伙,他身高1米91,是校男篮的主力。

人家早就有言,清华或北大已经看好了,他将作为体育特长生被特招,因为我校男篮曾取得过亚洲中学生赛的冠军。

那时,我班漂亮女生有好几个,盈云只是其中之一,但却是许多男生最喜欢的,因为她白嫩,屁股又那麽诱人。

不过自从得知她已经被大卢霸占後,就再没人敢惦记她了,包括我在内。

後来,事情有了变化,大卢在一次上课时不听讲,被科任老师训了一顿,这个被女生和校领导宠坏了的家伙,竟然把老师毒打一顿,老师四条肋骨和小腿骨折,已年满18岁的大卢也由此被判刑入狱十二年。

这时我们已经即将参加高考了,我无心旁顾,抓紧复习。

而盈云可能受到大卢入狱影响,人变得发呆迟钝,因此高考成绩不理想,可这对我来说却再好不过了,因为我们居然上了同一所大学!如果不是因为盈云受到大卢入狱的打击,即使我有天大本事,也绝不会成为盈云大学同窗的,她其实只要稍加努力,就应该考上清华、北大之类的了。

入学时,盈云是他爸爸开车送来报到的,而我却是和父母乘火车来到大学所在城市。

在学校里,两家人见面,她父亲还很客气地让我多照顾盈云,我光顾高兴了,居然不知该如何回答他。

老爹想请盈云爸爸吃饭,这是我老爸千载难逢的溜须机会。

可饭是吃了,却是盈云父亲埋单,他说:

“我从不会让部下请客!”

我和盈云又是同班,这顺理成章,我们搞到了一起。

国庆节我们一起回家,在火车上我面红耳赤表达了我的意思,她捂嘴笑了,说我:

“看你,说几句话就脸都红了,对自己这麽没信心。其实,我一直对你有好感。”

就这样,她成了我的女友。

那个“十一”假期里,我们第一次双双逛了街,我们第一次互相挽了手。

那时我的心比吃了蜜糖还甜。

她的小手真是又嫩又滑又软,牵着这样的小手走一生都没够。

从她的小手,我联想到她的肉体,什麽时候才能拥有她那娇小而又不失丰腴的美妙肉体呢?别急,早晚是我的。

可惜那时尚未实行“十一”长假,这个美好的假期对我来说实在太短。

我们是乘夜车返回学校所在城市——长春的。

因为我们家庭条件都不错,就买的卧舖票。

在车厢里,我第一次把她温软的身体搂在了怀中。

记得当时心跳加剧,浑身都在战栗;她则不作声,像温驯的小猫偎在我臂膀中。

那时我悄声问盈云,大卢是否也这样搂抱过她,她轻轻打了我一拳:

“不理你!以後少问我这些,要不我不跟你好了。”

吓得我从此不敢再提大卢。

回校後,同学们都知道了我和盈云的关系,那些对她有想法的男生大多打消了念头。

昔日在她面前故意展示自己各方面才华的人,也不再得瑟了。

回校半个月後的一天晚上,我和她在校外林荫路上缠绵之後,将她送到女生宿舍,便回到自己所在的寝室。

可是,刚走到寝室门口,便听到屋内传来几个室友的说话声,我的天,竟是在谈论我的盈云!寝室的门半开着,几个家伙声音又大,因此清晰地传到了走廊里。

“操,老二这小子这麽晚还没回来,肯定是去跟盈云亲密去了。”

这是梅志刚的声音,挺粗挺重的。

“你说盈云到底被老二干上没有?”

又尖又细的嗓音,显然是矮小奸猾的晓东。

“你可以找个机会在盈云那个臭货身上试一下嘛!到时候就知道她到底纯不纯了。”

声音沙哑,土里土气,这是贺军。

“哼,不用试,就看盈云那大屁股,肯定是被无数男人上过的烂货。老二指不定是她第几任男友了呢!所以咱哥们也不必眼馋。”

又是晓东:

“而且请弟兄们放心,大学这几年内,我一定想方设法干盈云一回。”

“哈哈,那好啊!”

志刚笑了起来:

“说话可要算数,等你干完那个烂货,让我和贺军也来刷刷锅。”

一夥畜生为他们的想入非非而大笑起来。

我的气早已不打一处来,妈的,这就叫同寝室的哥们?趁我不在,意淫我女友,还往死糟蹋她。

我把门踹开,冷着脸进屋,几个人顿时住了声,装模作样各干各的,刚才的快活劲全不见了。

我故意问:

“你们刚才唠什麽呢?有说有笑的。”

贺军忙说:

“也没唠啥,就是谈论晓东的女朋友王琴呢!二哥,你干啥去了?”

他们当面都称我为“二哥”,背地里却叫我“老二”。

其实,我在寝室里并非排行老二,而是年龄最大的,我已经19岁了,他们却都是18岁,跟盈云同岁,我上幼儿园和小学稍晚一些。

这些小子之所以叫我“老二”,是因为我的名字“劳尔”与“老二”同音,且老二含有鸡巴之意,所以这样称呼我多少有点侮辱的意思。

这事之後,也没什麽风波,我依然与盈云卿卿我我、恩恩爱爱。

至於同室几个人背後对盈云的糟蹋,我也不会去计较,几个傻小子过过嘴瘾而已,我反而觉得这事蛮令我兴奋和刺激的,他们关注盈云,说明我盈云自有迷人之处嘛!不久,盈云在长春的叔叔给她介绍了一份家教,辅导一个大款的儿子英语和作文,这两科都是盈云的强项。

她每周到那个大款家去两次,大款的儿子今年上五年级。

11月底,忽接到家中电话,说是奶奶病危,於是我急急匆匆赶回家中。

几天後奶奶病逝,葬礼之後,我重返校园,一切如故,只是盈云比以前忙了,说是她当家教令大款满意,又推荐她给另一个人家的孩子当家教。

盈云便两家奔走,一周要出去四次,这样我和她在一起缠绵的时候就比以前少了。

而奇怪的是,同寝室的几个人也总是不在,这让我觉得冷冷清清很不自在。

寒假到了,因火车票难买,我和盈云就乘长途大巴回家。

车一开起来,盈云就恶心,总想呕吐,我只当是她受不了汽油味呢!及至车子驶出长春,她忽然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低声动情道:

“你的肩好宽好结实,真想一辈子靠着你。”

我也动情了:

“那还用说?我的肩膀之所以又宽又结实,就是为了让我的盈云靠上去的。”

这麽一说,她竟然哽咽起来:

“能……靠一辈子?”

我说:

“只要你愿意就行。”

於是她叹气道:

“二哥……你真好。”

瞧,她也叫我二哥。

可是且慢,她的口气有些不对头,扭头看她,眼中分明噙满泪水。

我慌了,问她怎麽了,是否不舒服,莫非生病了?她只是摇头。

後来我有些生气了:

“你到底怎麽了?不告诉我,我就不理你了。”

突然,她双手捂住脸抽泣起来:

“二哥……对……对不起……我怀孕了……不管你是否嫌弃我……无论今後你还爱不爱我……我只求你……回家後陪我去医院……做掉这个野种……”

真是晴天霹雳,我顿觉眼前阵阵发黑。

冰清玉洁的盈云,我至今都没碰过她的下身,可她……她怀的是哪个混蛋的孽种?心里发着火,冒着酸,脸上却故作镇静,问她这一切到底是怎麽回事?可我的声音却在发颤。

再三追问下,终於从哭泣着的盈云口中抠出了详情……话还得从11月底说起。

在我得知奶奶病危後,忙请了假,盈云将我送到站前。

分手前她问我学校这边是否还有什麽事需要她处理,有无换下的脏衣服没洗。

盈云是个懂事的女孩,自从我们相恋後,我所有的脏衣服就由她承包了。

我告诉她:

“接到家里电话时,我刚和晓东他们打完球,有几件运动服被汗水浸透了,就扔在我的床上呢!”

她点头道:

“回去我就洗出来,等你从家里回来,正好就可以穿了。”

於是我就给晓东打了个传呼。

90年代初,手机还未普及,PP机也算挺奢侈的了。

晓东很快回了传呼,我告诉他一会儿盈云可能会去我们宿舍取我的脏衣服,让他留在寝室里,免得盈云到时候无法进屋。

晓东满口答应,声音中充满兴奋,可那时我心中焦躁,也没对他产生疑心。

我哪里知道,就是这个传呼,使我的盈云失去了贞操。

且不说我回家看奶奶的事,只说盈云赶回学校後就直接去了男生宿舍。

90年代初,大学管理不像现在这麽严格,盈云嘴又甜,人又懂事,所以人缘很好,男生宿舍管理员也喜欢她,因此她每次去我的寝室,管理员都不会为难她。

盈云推开我们寝室房门时,晓东正躺在床上,额头搭了一块湿毛巾,

“哼哼叽叽”的呻吟着。

盈云有些心慌了,忙问怎麽了,晓东便说他头痛,浑身难受。

盈云问他可否去过医院,吃没吃药,晓东回答说医院也去了,药也吃了,就是浑身还不得劲。

盈云一向心地善良,可谓是菩萨心肠,何况晓东还是我的室友,她没有理由不管晓东,於是便凑到晓东床前嘘寒问暖。

晓东说:

“我现在就想吃点热乎乎的馄饨。”

盈云便说:

“我去买!”

她在校园门口的饭店买了馄饨,用食品袋装了回来,又倒进饭盆里,一勺勺喂给晓东吃。

晓东吃了馄饨,又躺了下来,盈云就要坐到他床边,想帮他盖好被子,可当盈云屁股刚落下来,却觉得不对劲,她那滚圆饱满而又柔软的大屁股,正好压在了晓东的手上。

原来,这是晓东故意所为,他趁盈云欲坐时,把手放在了那里,等着盈云的屁股压上去。

盈云告诉我,那时她都吓呆了,大脑一片空白,一时不知所措。

晓东的手压在那麽肥美的大屁股下,心中慾火“轰”一声高高燃起。

这家伙身材矮小,却一肚子鬼心眼,俗话说:

“没尺寸的人难斗”,指的就是这种矮小男人诡计多端。

他的病原本就是装出来的,自接到我从车站打来的电话後,他就算计好了,要在我盈云身上占些便宜。

不过,据他後来说,当时他还真没打算跟盈云动真格的,只想假藉有病,以头晕眼花为由,在她迷人的大屁股上摸摸索索而已。

可当时盈云吓得脸色通红,连动都不敢动了,毕竟她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而盈云这样一声不吭,一动不动,屁股又那麽肉感十足,不仅激起了晓东的慾望,也使他放开了胆量。

他想:盈云只有这点本事呀,那就玩她没商量!这麽想着,他就一把搂住盈云的肩膀,将我的盈云扳倒在床上。

盈云已吓得浑身瘫软,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晓东轻易就撩起她的衣服,淫手落在了我女友那小巧的处女乳房上,他的手已探进盈云乳罩里边,盈云的肌肤又滑又嫩又温暖,还散发着醉人的香气。

晓东呼吸急促起来,我女友的乳房在他手中一会儿被捏成肉团,一会又被按成肉饼,连我都未曾忍心这麽玩弄过盈云的乳房。

他的手指也不停地挤弄着我女友娇小的花蕾般的乳头,直至将她乳头弄得坚挺起来。

女友大脑已处於缺氧状态,没有了任何意识,晓东将他单薄的身板死压在盈云身上,身下压着这麽一个垂涎已久如花似玉的美人,感受着她的耻骨无力地上挺,晓东亢奋到了极点。

晓东伸出舌头在盈云鲜嫩光洁的脸蛋上舔着,忽而舔她的眼窝,忽而舔她的鼻梁,舔得盈云满脸都是晓东那臭烘烘的口水。

最後,晓东将嘴落在了盈云的香唇上,他用舌尖顶开盈云的双唇,舌尖扫荡着我女友洁白的牙齿,吸吮得满口香津。

我的盈云瞪着他,双拳无力地敲打着晓东的脊背,却根本无济於事,後来,她竟然用双臂搂紧了晓东,一声绝望却又畅快的长嘶後,她的身体开始战栗了。

不得不说,晓东在对付女人方面,胆量和经验都远远胜过了我,这在当时的大学生中也是罕见的。

现在,我的女友在他揉搓下,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而且很快就将成为他的掌上玩物。

晓东将盈云的羊绒衫高高撸上去,并扯下她的奶罩,雪白滑嫩的奶子在晓东眼前颤动,充满了诱惑。

女友的乳房不是很大,正好一把可盈,这更显得她楚楚可怜。

晓东的舌头专心致志地攻击起盈云柔弱的乳房来,盈云身上已沁出微汗,浑身开始发骚,小肚子里涌动着一股激流,憋胀着下身,就想爆发出去,小屄也莫名地奇痒,渴望被什麽东西捅上一捅。

她“哼哼叽叽”着,双腿忽而交缠在一起摩擦,忽而大大地岔开,看上去像等着挨干。

晓东见时机差不多了,便伸手去摸盈云的下身,隔着裤子按压住她的阴部。

盈云“啊呀”惊叫一声,抓住晓东的腕子,要将他的手扳开,但晓东坚决而粗暴地紧紧压住盈云的阴部,绝不放手,盈云的力气又小得可怜,她没能扳动,也只好告饶了,任由晓东罪恶的手在她美妙的外阴上摩挲。

我的盈云外阴很肥很鼓,是那种馒头状的,柔软而有弹性,摸起来爽透了。

晓东的手横扫在上面,他是又惊又喜,没想到我女友的肥屄手感会如此美妙。

如果说刚才他还只是想占我女友一些便宜的话,那麽现在,这小子就决心下定了:这是上天给我的机会,将美女送到我眼前,良辰美景不容错过,今天非狠狠操老二的对象一顿不可了。

想到此,晓东就用力拉扯盈云的裤子,本已晕头转向的盈云顷刻间清醒了,她别紧大腿,扭动着娇躯,哭叫着:

“不,不要!晓东你不能这样。看在劳尔的份上,你不可以这麽干,朋友妻,不可欺!”

晓东担心她的喊叫会传出门外,被别人听见,忙顺手抓起一件什麽东西塞进了我盈云的口中,盈云只觉得满口恶臭,恶心至极。

却原来,晓东在情急之下塞进我女友口中的竟是他换下来没洗的破裤衩!那裤衩肮脏不堪,上面满是精斑,都是他闲着没事意淫我女友时打手枪射在上面的。

妈的,这小子每夜与我临床而睡,却夜夜想着我的女友打手枪,多恶心。

晓东不客气地对盈云骂道:

“滚你妈的贱婊子!你敢在我面前提那个老二?今天我就是要给你的傻逼老二戴一顶绿帽子!”

说话间,他掰开盈云的双腿,将盈云的裤子拉了下来。

盈云的下身只剩下一件小小的内裤,内裤极薄,外阴轮廓清晰可见,连阴毛都看得见。

女友刚才在抗争时用手拽掉了塞在口中的脏裤衩,当她外裤被扒掉,盈云就趴伏在床上,双手捂面,浑身快速颤抖,哭得很伤心,上气不接下气的:

“人家……还……还是个黄花姑娘……呀……呜呜……你让人家……今後怎麽见人……怎麽面对劳尔……他都从来没这样对待过人家……呜呜……喔……”

接着,盈云又表现出很愤怒的样子扭了一下屁股,随着她的扭动,屁股上的肥肉也同时颤动起来。

晓东贪婪地盯住这肥美的圆臀,看着盈云屁股下至大腿间那几道显得十分娇嫩的肉壳。

那时的人大多对女性的审美眼光是正常的,认为女人应该具备浑圆的曲线、肥翘的臀部,不像现今的人们那麽变态,认为瘦得像竹竿一样乾巴巴、内分泌失调紊乱的黄脸婆为美。

晓东裤裆中的物件被我女友刺激得已经顶起,他见盈云还在哭闹,便嬉皮笑脸道:

“别哭了,我的姑奶奶,算我求你了,你看我这麽稀罕你,咱俩就玩一回吧,反正人不知鬼不觉的,你我都不声张就行了嘛!你现在这样鬼哭狼嚎的,把别人招惹来,对谁都不好。”

边说,边在盈云肉乎乎的屁股上抚摸。

盈云虽然依旧捂着脸,可是她的哭声还真的小了起来:

“去,少不要脸……唔……谁跟你玩呀……人家不能对不起……劳尔……”

虽如此说着,可她在晓东一双手的捉弄下,阴道早已奇痒难耐了。

小东隔着滑软的内裤,轻捏一下盈云的外阴,口中嘲笑起我的盈云来:

“臭婊子,贱货,装你妈个屄呀!裤衩都湿了,一定想让我干你了,今天我要是不往死操你,你一宿恐怕都睡不着觉。”

盈云被他骂得脸色通红,可她却停止了扭动,任由晓东手指顶在她内裤上,一直将她的内裤顶进内阴中。

盈云确实已经淫液横流了,一个女孩家,第一次被男同学这麽翻过来掉过去的把玩蹂躏,还被人家如此粗鲁地嘲骂,她的肉体早已涌动起骚劲来,背叛了自己的意志。

晓东撕下盈云的内裤,处女浓郁的体香扑进他的鼻孔中,晓东陶醉了,他扳开盈云屁股的肉缝,贪婪地嗅着那醉人的芳香。

湿润的嫩穴,花蕾般粉嫩,一股甘泉正从中流淌出来,可惜这样的美景不是她的男友——我劳尔最先欣赏到的。

盈云那饱满的大阴唇,真像熟透的水蜜桃一般,似乎轻轻一碰就会绽破,并喷溅出甜美的果汁来;盈云阴毛不多,但又黑又亮,少女的外阴白白嫩嫩。

晓东喜不自禁,他把盈云翻转过来,使她肚皮朝上,也亏得我盈云体态娇小,似晓东这样的乾瘦男人才可以随心所欲地摆弄她的肉体。

晓东用嘴攻击着我的女友,先是吻着盈云雪白的肚皮,那里柔软至极,嫩得好似刚点出的豆腐,接着晓东的嘴巴又一点点向下,对付起那一小片茂盛的芳草地。

在晓东的一轮轮攻势下,盈云已经崩溃,她屈服了,绷紧自己迷人的玉体,用力上挺耻骨,极力迎合着晓东。

此刻,她的骚穴一定期待着强敌的入侵。

晓东岂能放过这大好时机?他分开盈云的双腿,把头埋进我女友的股间,舌头如一条灵活的小蛇,

“哧溜”一声钻进了我盈云水灵灵的阴道中。

盈云“呃”一声,声音听起来很怪,且发自肺腑,不知是因为难受还是因为舒服到了极点。

晓东“吧嗒、吧嗒”像狗一样舔吸着盈云的蜜汁,越舔,从娇穴中涌出的甘泉就越多。

盈云抬起上半身,看着晓东侵犯着她的私处,那里本应该是属於我的圣殿,是我的私家领地,可惜,我都从来未曾脱下女友的裤子巡视过这片肥沃富饶的宝地,现在却被我的室友肆意践踏。

盈云语无伦次地呻吟起来:

“呃……哦哟……二哥……劳尔……你个该死的坏蛋……我都要死了……你也不管……我恨死你了……二哥……哟……不……不要啊……”

听着盈云的呻吟,晓东再也不肯耽搁了,他掏出肉棍,在我盈云的蜜壶口转着圈扫了几下,扫得我盈云哭叫不休,连连喊着:

“不要……不可以……你放开我……”

晓东的阴茎“吭哧”一声,毫不客气地插进了我美丽女友的那纯洁的小穴中!

“啊呀!妈哟……”

盈云发出一声痛叫,她的双手随之紧紧抓住身边的褥单,浑身剧烈地痉挛着,脸上泪水横流。

晓东只觉得我盈云的小穴极紧极滑,他只插进去半截鸡巴就被什麽阻住了,他便又用力一顶,整个阴茎全部插进了盈云的小屄。

这小屄真是嫩得无法形容,裹得他爽到了极点,他便用力抽插起来,随着他打桩一般一下接一下猛力抽插,盈云也有节奏地发出叫声:

“呃……呃……呃……”

不知一连干了几百下,晓东抓住了盈云的奶子用力搓起来,盈云被干得脑袋乱甩,浑身潮红。

只因她的小穴实在太紧,晓东想多享用一会儿也不可能了,盈云阴道一阵阵缩动,晓东的鸡巴猛然一胀,火热的精液像岩浆一般射进了我女友的阴道中。

晓东射了足有半分钟之久,射过之後,他趴伏在盈云温暖柔软的身体上好一会儿,才拔出他那罪恶的鸡巴。

可是他看到了什麽?他的阴茎上竟沾满了鲜红的处女血液!同时他还看到,我女友被操得翻开的骚屄中,血液正混着精液呈粉红色向外流淌。

褥单上,鲜红的血迹像怒放的红梅一般……现在,盈云那本该为我生儿育女的阴道里,注满了晓东的精液。

晓东身体颤抖起来,他的声音也在颤抖:

“盈云……小宝贝……好盈云……好姑娘……没想到你真的是纯洁的……我该死,我对不起你和劳尔……”

说罢,他一把将盈云紧紧搂住了。

盈云伏在他的怀中委屈地哭出了声来,晓东吮着她的泪水:

“盈云,我最亲爱的心肝,我会负责的,劳尔那小子要是发现了这事,并因此跟你拜拜,我就娶你!我要保护你不受任何人的伤害。”

“我不愿意!”

盈云扭动着身子哭道:

“人家永远爱劳尔!”

晓东忙扯过被子,将自己和盈云都裹在了被窝里:

“好盈云,你盖上点,小心别着凉,让我再稀罕稀罕你!”

他们搂抱在被窝中,连头都蒙上了。

突然,门开了,被窝中的盈云像受到惊吓的小兔子,一头钻进晓东的怀中。

晓东紧贴在盈云耳边说:

“别出声!”

同时,竟把两根手指也捅进了盈云的阴道里,极度紧张中的盈云顿时夹紧了晓东的手指头。

进来的是三个人,其中有两个是我的室友——梅志刚和贺军,另外一个是贺军的龙井老乡金国哲。

志刚见晓东的被窝鼓溜溜的,便走到床前,在上面用力拍了一巴掌:

“操,天还没黑,睡他妈的啥觉?宰予昼寝。子曰:

“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圬也!於予与何诛?”

”他这一掌,正拍打在被窝中我盈云的大腿上。

志刚人高马大,力量十足,我盈云哪里受得了?可她又不敢喊叫,只得咬住嘴唇,浑身筛糠一般,却把晓东搂得更紧了,彷佛晓东就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晓东也乐得在被窝中狠抠我盈云水嫩嫩小屄。

贺军说:

“志刚哥,你快看,地上有女生的鞋,好像是张盈云的呢!”

志刚大笑起来:

“尽扯,张盈云能在这睡?就算能在这睡,也应该睡在老二的床上啊!肯定是晓东偷了人家盈云的鞋。这小子自己有女朋友,还暗恋老二的对象,不像话!看我咋收拾他。”

说着,他大吼一声:

“晓东,你少在这寝室里装神弄鬼,给我滚起来!”

同时他一把掀开了被窝。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麽回事,床上就传来了女性的惊叫声:

“妈呀!”

一具白花花的女人肉体就横现在三个处男面前。

这是他们人生中第一次真切地看见裸体女人,而让他们大饱眼福的正是我深爱无比的女友——盈云。

晓东嘻嘻笑着,将身边的盈云推开,坐了起来:

“你们别胡闹,看把人家盈云吓得。”

盈云披着头散着发,羞得将脸埋在枕下,双手捂住面孔。

现在,她只盼着眼前能有一条地缝让她钻进去。

志刚等人一时惊慌得不知所措,贺军张口结舌道:

“这……这……晓东,你小子胆真肥……竟敢在宿舍里跟别人的媳妇动真格的……”

晓东跳下床来,脸上一副得意扬扬的样子,他为了显示自己是个玩弄女性的好手,就故意摸着盈云的大白屁股,向其他人眨巴着眼睛,满脸淫邪的笑容。

志刚等人见晓东满不在乎地玩着我女友,便也镇定下来,吞咽着口水,盯住我盈云的下身大饱眼福。

我可怜的盈云双手掩面,身体弯成弓状,浑身发抖,肥突突的大屁股在众人眼前一览无遗。

她那肥胀的阴唇早已被操得翻开,向外溢着精液、骚水和血水的混合物,褥单也湿得一塌糊涂。

志刚竟愤怒起来,他一把将晓东推倒在床上,而倒下去的晓东身体恰巧砸在我盈云的身上,盈云“啊”的叫了一声。

志刚骂道:

“妈的!晓东你真损,

“朋友妻,不可欺”,你连老二的对象都敢操,你还是人吗?”

话虽这般说,但志刚的裤裆却已高高鼓起。

晓东坐起来,依旧嬉笑着:

“哥,你没有看出来吗?这贱货是主动送货上门的,这麽漂亮的娘们让你操,你能拒绝吗?她现在是我的对象了。”

贺军一本正经道:

“你这是脚踏两只船,吃着碗里的,霸着锅里的,自己有对象,还玩老二的女友。不行,咱们几天前就说过,你如果干了张盈云,我们也必须刷刷锅,她既然是你的女友了,那就不用客气了,我们也来沾沾光,哪怕摸她一下屁股也行啊!”

盈云一听这话,吓得抱住晓东:

“晓东,保护我,不能让他们碰我!我已经对不起劳尔了,绝不能再错下去。”

晓东才不肯听盈云的呢,盈云在我眼里是女王,在他眼里只不过是个可以随意糟蹋的玩物。

他对贺军说:

“别那麽没出息,说什麽只摸摸屁股,哥们是那麽不重朋友情谊的人吗?只要你愿意,只管操她,不过,干一次,必须付给我二十元钱,权当我的对象给你们当婊子了。”

性情火爆的志刚又冲贺军发起脾气来:

“贺军,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见到女人就想脱裤子?咱不能对不住老二,人家毕竟没伤害过我们。何况张盈云人也不错,待人热情真诚……”

贺军打断他的话,笑道:

“哥,你别责怪我们,其实老二最不够意思,他把咱的梦中情人搞去了,那就是对我们全体的最大伤害。我豁出去了,不就是二十元吗?比街边野鸡便宜多了,从小到大我还没碰过女人呢!今天就开开荤。”

志刚骂道:

“呸,小样!他晓东给老二的对象开苞了,还想赚咱的钱,便宜事都成他的了,不行,要干老二对象,咱也得白干才行!”

看看这些人,面对我可爱的女友,真是本性毕露。

我盈云一听慌了神,哭叫道:

“晓东,你不是人,你说过要保护我不受任何人的伤害,你说话不算话。”

晓东冷嘲热讽道:

“我放个屁你也当真?跟老二一样傻屄。让我的兄弟们操你,就是我对你最大的保护!”

说着,在盈云的屁股上狠拍了一巴掌,声音格外清脆,我女友的屁股都被拍红了。

盈云猛地抓起床上的衣物,跳下床去,光着小脚丫就往门口跑,她想逃出狼窝。

金国哲眼疾手快,一把扯住她的长发,轻轻一甩,就将她摔在了床上。

金国哲眼馋地望着盈云,吞咽着口水,操着有些生硬的东北话说:

“今天赶得正巧,可以过瘾了。”

晓东忙说:

“你不是本寝室的人,不能享受同等待遇,想白干可不行,你得交给我们二十元钱,这是天下最优惠的操屄价格了。”

金国哲刚想提出异议,志刚开口了:

“就这麽定了,金国哲付给我们寝室二十元,我建议晚上饿了时买夜宵。”

金国哲有些惧怕志刚,尽管心疼二十元钱,但眼前的美女实在诱人,他在自己的族人中何曾见过这麽出色的姑娘?他的族人如果不化妆,其大饼脸和虾米眼,根本就无法见人,简直是近亲交配的产物,更有一身臭泡菜味令人作呕,哪像我盈云通体幽香。

金国哲无奈地交出了二十元钱,但他声称自己因是有偿操屄,所以有权优先操我盈云。

志刚等人也觉这样才算公平,也就同意了。

但是他们忘了有一个人坚决不肯,那就是盈云。

她踢腾着双腿,扭着身子,连喊带叫,剧烈反抗。

志刚焦躁道:

“别让她闹了,被外面的人听到就糟了!”

贺军立刻威胁盈云:

“婊子,老实点,你要是不肯乖乖让我们玩,小心我把你和李立老师之间的勾当说出去,让全校都知道!”

一听这话,盈云立刻吓得乖了起来。

且慢,盈云难道和李立有一腿?当我在归途的大巴上听到盈云回忆至此时,心中不由得一惊。

可为了听她继续讲下去,我并没有打断她。

李立是我们学校的现代美学老师,年轻有才,据说是女大学生们的偶像,至於盈云和他之间有什麽龌龊之事,待以後再细审吧!盈云仍在回忆着,只是已不再抽泣,她似乎已渐渐兴奋起来,大腿并紧,相互摩擦着,喘息声也有些急促,她竟饶有兴致地回味着那天在寝室发生的事。

盈云被贺军几句话吓老实了,金国哲就放心大胆地对付起我女友来。

他远比我们汉人心狠手辣,对女人也凶暴蛮横,这是他们民族本性所致。

他先抬起脚朝盈云柔软而富有弹性的肥臀上踹了一家伙,我盈云雪白的屁股上立刻现出一只大黑鞋印,接着他双手抓住盈云的小腰猛一用力,就将娇小的盈云仰面扛了起来。

这姿势令我女友十分难受也极其痛苦,她是仰躺在异族青年的肩上,後腰卡在那宽肩上的滋味实在不好。

金国哲右臂搂紧我女友的腰腹,左手用力揉搓盈云的肥屄。

盈云刚被操过的屄依旧肿胀,她小手抓住金国哲的大手,轻声哼哼着,哀求道:

“求你……轻一些……”

金国哲才不会怜香惜玉呢,他那粗壮的手指头狠抠进盈云的阴道,盈云痛得浑身一抖。

他在对我娇弱的女友显示过自己的蛮力後,就把盈云掼在床上,双手各握紧我女友的一对小乳房,盈云那红樱桃般的小乳头从他拳孔中露出来,乳房上的嫩肉都被他握得变成了紫色。

他用牙齿咬着那小巧的红樱桃,痛苦和耻辱双重刺激着盈云,她下身再次有了明显反应,肚皮快速的起伏着,小穴中流出一滴晶莹透亮的玉珠。

金国哲是个从未干过女性的生犊子,热身时间不可能太久,他急切地直奔主题,掏出强壮的肉枪,端起来,直挺挺地直向我女友那娇嫩的防线刺去。

盈云的玉穴中猛然闯入一只凶悍的猛兽,又因预热时间太短,金国哲的鸡巴又远比晓东的粗大,盈云感到了疼痛,她不由得嘶叫一声,同时小屄紧紧夹住了肉棒。

盈云的阴道如此温暖且富有弹性,把个金国哲夹得舒服到了家,他方知操屄是如此美妙的事,今天这一趟可真没白来。

可是一想到为了胯下这个女人,自己居然破费了二十元钱,又觉挺赔本的,於是,为了不至太吃亏,他就不管不顾,奋力狠操我心爱的女友,把盈云的内阴都抽得翻了出来。

有几次他的大龟头居然碰到了盈云的G点,盈云也爽得呻吟起来:

“呃……好……好……用力……”

一股股香气四溢的骚水由鸡巴和穴口之间汩汩流出,盈云的屁股蛋子湿成一片,在昏暗的灯光下闪闪发光。

金国哲何曾这麽爽过?他想再多坚持一会儿也不可能了,只听他大吼一声,突然伏在我女友洁白的玉体上,浑身好一阵颤抖,浓浓的处男精液射进了盈云的屄里。

这是他人生的第一次灌精,就把我女友的肚子灌满了。

当他粗喘着从盈云身上爬下来时,只见盈云的肚子都鼓胀了起来,可见这小子的精液有多充足。

这时,贺军和志刚都积极争抢着要干我女友,最後在晓东的调解下,还是由贺军率先对盈云下手,原因是志刚的物件太长太粗,若是把盈云的屄操松操坏,贺军再干就没意思了。

你看这帮王八蛋对我盈云干的这些事。

贺军对我女友那因灌满了精液而隆起的肚子极感兴趣,他双手用力揉动着盈云雪白绵软的肚皮,把肚皮都揉红了。

没想到盈云的小肚子是敏感地带,那里有兴奋点,在贺军的大举进犯下,盈云身子一扭,将屁股拱了起来,像只母狗,呈现一副欠操的姿势。

志刚见状觉得有趣,用手掐了一下盈云的胖屄,谁料盈云下身竟滋出一股热流,溅出很远,喷了金国哲一脸,她潮吹了。

几个处男以为我女友尿失禁了,大肆嘲笑羞辱她:

“真是个人见人操的骚货!撅屁股撒尿。”

贺军是来自农村的贫困生,身为学生干部的盈云曾经帮助过他,为他献过爱心,赠送过一件大衣。

在贺军眼中,盈云是个高傲而又圣洁的淑女,绝对高不可攀,往日,哪怕盈云对他说一句话,他都会受宠若惊,激动一个星期。

盈云赠给他的大衣,本是盈云父亲穿旧的东西,贺军收到後舍不得穿,总是趁无人之际拿出来贴在脸上蹭着。

国庆之後,当他得知盈云成为我的女友後,还觉得不可思议呢:一个高贵的女王,怎麽可能跟一个稀松平常的男生相恋?而今,我那高贵的盈云就撅着肥大的屁股等着他来操呢!贺军兴奋之状难以形容,甚至不相信这会是真的。

但无论眼前的一切是梦境还是现实,他都不会放过我女友,他迫不及待地脱下裤子,亮出早已挺起的坚矛,硬梆梆直逼我心肝小宝贝的美屄。

他的鸡巴捅进骚穴後,感觉到他心中女王的阴道是滑腻腻、热乎乎的,那是因为里面充溢着精液和淫液的缘故。

盈云刚被金国哲操过,阴道被捅得已有些松软,抽插起来不是那麽紧,但却很舒服。

正在达到另一次高潮的盈云不断缩动着小屄,令贺军爽翻了天,他连呼“舒服”,用力抽插,不一时,这个处男也在我女友的屄里射进了他人生的第一股精液。

我盈云成了这几个人名符其实的灌精器和泄慾工具,屄里已容不下精液了,屁股被臊臭的精液糊满。

晓东的鸡巴再度硬起,但志刚还未享用过我盈云的玉穴,晓东哪敢跟志刚争夺操屄权?但他又不想憋着,於是跳上床去,直将鸡巴对准盈云的樱桃小口,笑道:

“大爷鸡巴喂你,请张家小婊子笑纳!”

高潮中的盈云像只听话的母狗,毫不犹豫就张开嘴,把脏兮兮的腥臭黑屌含进了嘴里。

毫无经验的志刚等三人顿时目瞪口呆,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女人的嘴也可以用来插。

志刚不再等待,亮出了他的家伙,屋里顿时发出一阵惊叹声。

他的鸡巴远比其他三人的粗长很多,将近三十公分,硬硬的如一杆长枪。

我那柔弱不堪的盈云看到这杆威风凛凛的长枪,吓得“喔”了一声,居然口含晓东的鸡巴晕了过去。

需要说明的是,志刚在得知我和盈云相恋的消息後,曾跟我装牛逼,嘲笑我没眼光,找了盈云这样小个子大屁股的女生。

他声称自己喜欢高个子女孩,低於168公分的绝不能进入他的视线。

也难怪,他是我班海拔之最,当然只有高个异性才能与他相班配了。

不过他的话很难听,他对我说过:

“女人要是没了身高,脸孔再好看也没意思。”

可眼下,面对曾被他贬低过无数次的盈云,他的鸡巴却比任何人的都硬,龟头早已汇集了万千子孙,只待在我盈云娇小丰腴的肉体内浇灌播种。

真是他妈的说一套做一套,有本事别操我小巧的女友啊!他将长矛对准盈云鲜嫩柔软的娇穴,就如插入一块鲜奶油中一般,无声无息的半根没入了肥屄中。

盈云一下子就被捅醒了,她缩动着柔弱的阴道,呻吟道:

“哦……哟……好大……好长……哦……干到底了……”

志刚彷佛不解恨一般,抓住她一对小乳房,用力捏着,他的手很大,乳房在他手中更显娇小可怜。

他下身再一用力,整根鸡巴完全被我盈云的嫩屄吞没。

盈云痛叫一声,继而又发出欢快的声音:

“啊……真舒服……喔……好强壮的东西……干……操死我吧……”

此时盈云神智全乱,全然沉浸了兴奋之中。

听到一向文雅圣洁的盈云叫得这麽浪、这麽骚,志刚也愈加亢奋,他粗话不断,任意羞辱逗弄着我的盈云:

“贱货,真是人尽可夫……骚屄真她妈的滑溜,这是专门给大鸡巴捅的……今天我一定要干大你的肚子,让你给我们每个人都生一大堆小宝宝……”

晓东也掂掂自己的鸡巴,再一次将那物件塞进盈云的嘴里,然後左捅几下、右插几下,捅得我女友一会儿左腮鼓起来、一会儿右腮凸起来。

最後,他的鸡巴直顶进盈云的喉咙,盈云发出了欲呕的声音。

这个孽畜,不但操我女友的屄,还操我女友的嘴,这才叫对我女友百般蹂躏呢!盈云的小嘴紧裹几下,晓东只觉得龟头一阵紧抽,鸡巴早已失控,一股滑溜溜的精液如脱缰野马,夺门而出,灌了盈云满口。

晓东从盈云嘴里抽出阴茎,将剩余的精浆挤在盈云秀美的脸庞上,盈云刚一开口说:

“你这个坏蛋……”

含在嘴里的精液便流了出来,她赶紧将臭烘烘的精液又吞咽了回去。

志刚大受刺激,顿时性起,一股蛮力将我女友抱起并站起来下了床,鸡巴却仍然插在她的屄里。

他就双手托抱着盈云的屁股,站在地上一挺一挺地抽插着盈云,十指都抠进了她屁股蛋子上的肥腻肉中。

我那纤小秀丽的女友,被这个高大强壮的男生腾空抱着,连走带操,长屌直捅至子宫深处,干得她心都痒痒了,大声叫着:

“好……好……快干死我了……好舒服……”

这麽痛快地干着盈云,志刚这才感觉到娇小女人自有娇小女人的好处,试想他现在抱着的如果是高个女人,又岂能由他这般随心所欲?想用什麽姿势操就用什麽姿势操,想怎麽鼓捣她就怎麽鼓捣她。

志刚操着我女友,非但不领情,反而粗鲁地骂着:

“妈的!难怪老二那麽稀罕这个烂货,干起来原来这麽爽、这麽骚……贱货,快说,你爽不爽?”

盈云一扭身子,撒着娇道:

“烦人,问人家这个,怪难听的,就不告诉你。”

志刚听了,将他那长长的肉枪抽离出来一些,盈云顿时觉得下身被抽空了,她可不想失去这麽一杆令她过瘾的大阴茎,忙告饶道:

“爽……爽……不要……把东西抽出去……人家喜欢……”

志刚露出胜利者的笑容,猛将鸡巴用力一顶,盈云欢快地叫了起来:

“呃……哟……”

志刚又问:

“是我干你爽,还是晓东干你爽?”

盈云不敢怠慢志刚,忙搂紧了他,还在他脸蛋上亲了一口:

“当然是……你了……你的东西好大,干到人家肚子里了。”

志刚又问:

“那……金国哲呢?”

盈云答道:

“他……他也不如你嘛……哎哟!”

志刚自豪起来,加快了抽插速度:

“贺……贺军呢?”

盈云说:

“他呀……呸!他更不用提了……你干嘛跟他们比?”

气得晓东等三人咬牙切齿,恨不得狠揍我娇滴滴的女友一顿。

志刚觉得这麽逗弄我女友很好玩,便又问她:

“那麽……我跟老二……谁更好?”

边说边用力插了她几下。

盈云一听他提到我,小屄顿时一紧,热热地流出许多水来,她将头紧紧靠在志刚的肩上,不肯回答了。

志刚知道盈云心中还是爱我的,便对她不依不饶:

“快说……要不我把鸡巴拔出来了。”

盈云急了:

“噢……不要嘛!不要拔出来……”

无可奈何道:

“二哥人好……你的鸡巴好……人家还没看过二哥的鸡巴呢!”

说罢,她的小脸已羞得通红,身子好一阵颤抖,阴道将志刚的阴茎夹得更紧了。

金国哲刚才受到盈云的“贬低”,心里不爽,他便要在盈云身上泄愤。

他从後面掰开我女友屁股肉缝,查看她的屄。

只见盈云的穴口裹紧了志刚的鸡巴,淫水“滴滴嗒嗒”流了一地。

金国哲看着盈云缩紧的屁眼,真像一朵小花蕾,他用手指抠了一下美丽的屁眼,又闻了闻那抠过屁眼的指头。

妈的,这些混帐东西,连我盈云的屁眼也敢碰!盈云的屁眼极其敏感,被金国哲一抠,她突然浑身战栗起来,阴道内一股热流喷涌而出,全浇到了志刚的龟头上,同时屄里的肉腔也好一阵震颤律动,志刚亢奋得几乎要射了。

晓东、贺军见状,同时上前,四只手全都粗野地落在了盈云的奶子上。

盈云乳房本就不大,两双手在上面乱抓,洁白的乳房被抓了许多爪印,她又泄了一回身。

金国哲也加入了抓我盈云乳房的混战中,三条恶兽齐心对付盈云的乳房,一对小巧乳房成了群兽争霸之地,而阴道里还插着一根硕大的鸡巴。

盈云被摧残得死去活来,她大叫一声,再度喷了一股阴精,身体痉挛起来,

“啊!”

地叫了一声,昏厥过去。

同时,志刚也在盈云子宫深处射出了超量的浓精,这也是处男的精液。

因为我回了家,床舖空着,这一夜,一群猛兽就没放过盈云。

他们把盈云抱到我的床舖上,四个人轮番上我的床去操我女友,我的盈云阴道里整夜没离开过鸡巴的抽插,每个人都至少在她屄里射了四回精。

干到後来,盈云浑身上下沾满了恶臭的精液。

天亮时,他们用我的毛巾擦净了盈云的身体(後来我回到学校後,用毛巾时还觉得上面有怪味呢,原来是这回事),并没收了她的内裤和乳罩,告诉她,有了这些东西,以後盈云就必须听凭他们的摆弄,一定要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否则,将把今夜之事告诉我。

盈云无奈,只好答应了他们。

次日,盈云上课时难受极了,被操得翻开的屄根本合不拢,阴道一个劲往外流淌残精,人也犯困,只好请假回宿舍睡了一整天。

傍晚,盈云走出宿舍,想去食堂吃饭,却见昨夜操她的那四个男生正迎在门外,盈云刚想转身回去,躲开四个畜生,却听晓东喝道:

“贱货,你给我站住!不想在学校混了?”

盈云怕他们乱说话,同时,昨夜她也真被操得上了瘾,便回过头来,满脸赔笑走了过去:

“是你们呀,有什麽事吗?”

晓东一翻楞眼睛:

“少废话,走,跟我们去我家。明天是周日,咱们可以尽兴玩。”

盈云扭着身子噘嘴道:

“不嘛,人家还有的是事呢!”

志刚从裤兜里掏出盈云沾满精液的裤衩,低声却威严道:

“别装逼,快跟我们走!”

四个小子裹挟着我女友离开校园,来到公交车站。

不久,车来了,他们上了车。

因为是始发站,乘车的人不多,四个人夹着盈云坐到了最後一排,志刚就抱着盈云坐在他的腿上,有如大人抱着可爱的小孩,其他几个人分坐两旁。

车开动後,他们手脚哪里还能老实?在我盈云胸上、腿上、肚子和屁股上乱摸乱抓,别的乘客不时望过来,只当我盈云是个贱得不能再贱的妓女。

盈云起初还羞红了脸,但後来就被他们搓弄得渐渐兴奋起来,竟在公交车上哼唧起来。

车驶过几站,乘客越来越多,几个小子也愈加发疯,他们当众撩开盈云的衣襟,亮出她雪白的肚皮和乳房,让身边乘客大饱眼福,晓东甚至还很有风格地请旁边一个农民工来抓一把盈云的奶子。

那农民工犹豫半天不敢上前,架不住晓东等人再三相请,并说:

“玩她没问题,有事咱兜着。”

那农民工方才斗胆伸出大黑爪子。

估计他也许久没鼓捣过女人了,在我盈云的乳房上好一顿揉弄,然後咧嘴嘿嘿直笑。

志刚问他好玩不,农民工直点头,样子很诚恳。

令人不可思议的是,我女友在这般凌辱之下,竟由最初的反感、羞耻和难为情,变得渐渐兴奋起来,她感觉到下身“咕咚”一声,流出大量骚烘烘的热流,把内裤都浸湿了。

盈云被玩了一路,他们终於到站下了车,四个男生拥搂着盈云到了晓东家。

晓东父亲是房地产商,母亲在银行就职,家境非同一般。

他父母在南湖附近给晓东买了一套两居室住房,这在90年代初,是一般人无法想像的。

那时参加了工作多年的人,熬到三、四十岁了,想混一套房子也不容易。

晓东父母很少来这里,因此为这些混蛋操盈云提供了极大的便利。

来到晓东家後,四个家伙就迫不及待地剥光了盈云,他们都是年轻气盛火力壮的愣头青,不懂得温柔缠绵、怜香惜玉,一出手就直奔主题。

我盈云昨日被他们狠操过,现在外阴依旧红肿,小阴唇大开着没有合拢,刚才在公交车上她也被揉搓得够呛,她的蜜壶洞口挂着亮晶晶的骚水珠,滋润着那片芬芳潮湿的沃土。

晓东轻易就将三根指头插入了盈云的阴道中,而昨天,他插入这里一根指头都感吃力,盈云的小屄已经被这些混蛋操松了。

四个男生依次操了盈云一遍,盈云几乎被操瘫了。

四个家伙也觉饥肠辘辘,他们在餐桌上铺了毛毯,把盈云抬上桌面,将她的身体与餐桌捆绑在一起,几个家伙就开始了冷餐会。

粗大的火腿肠直接插进了我女友的屄里,将屄洞口撑得又大又圆,令人担心会将她洞口胀裂,盈云痛得直抽冷气。

她的肚皮上也摆放了冷盘,盘里装着酱牛肉、朝鲜泡菜、水煮花生米什麽的。

晓东开了一瓶红酒,举起说道:

“让我们为老二的对象张盈云小姐乾杯!”

可杯子在何处呢?看,他把酒倒在了盈云的肚脐眼里,然後“哧溜”一声吮进口中。

其他人也如法饮酒,我盈云那深陷的肚脐眼,成了这些畜生的天然酒盅,只是这酒盅又白又软又滑又嫩。

他们从盈云屄里抽出一小截火腿肠,用刀切下当下酒菜吃。

沾满了骚水的火腿肠别有滋味,他们都说这是今生最令人难忘的美味了。

这些家伙连吃带喝,我盈云则一次次现出高潮,身下的毛毯都被骚水浸湿了。

他们先後在我盈云屄里插了三根火腿,都吃光了,就又把黄瓜插进去,然後一段段慢慢抽出,切下後尽情享用。

这让盈云觉得比挨操更刺激,呻吟声变成了母兽的嚎叫:

“你们这些……这些……大坏蛋……我……哟……好难受……别把黄瓜抽出去……让它好好捅我……”

这些人在吃喝之时,也把从屄里抽出切下的火腿或黄瓜塞进盈云嘴里喂给她吃,并说:

“你也亲自嚐嚐骚屄的味道。”

人体盛宴之後,酒足饭饱了的流氓们仍未放过盈云,他们用毛巾擦乾净我女友的玉体,然後围坐在桌前,拿出一副扑克牌,就在我女友身上玩起了扑克。

他们在盈云肚皮上洗牌时,盈云的肚子就乱颤,像嫩豆腐一般。

金国哲抓起扑克牌後,看看牌,然後用手中的牌刮扫盈云的奶头,她的奶头很快就勃起了。

而晓东则用手中的牌轻轻刮碰盈云的阴毛,刮得她直哼哼。

到了出牌时,他们用力把牌摔在盈云的乳房和肚子上,那牌甩在肉体上“啪啪”作响,声音很清脆,盈云乳房被砸得乱颤,口中也发出“哎哟哟”的叫声。

玩到後来,几个人被刺激得再也受不住了,纷纷脱下裤子,只见他们亮出的阴茎都肿胀得又粗又硬。

於是他们再也没心思玩扑克了,而是把我的盈云抱到床上去,一遍又一遍地操她,让她的阴道吸榨他们的精液。

干到白天,他们兴头依旧不减,依旧操干着盈云。

也是,我女友实在太迷人了,他们无法罢手。

晓东还把PP机调成振荡,塞进盈云的屄里,说是如果有人打来传呼,盈云的小屄一定会被震得很舒服。

盈云的屄被塞得鼓胀起来,像一个超级大馒头,屄口大开,可以看见里面的PP机,机链在她的阴道外甩着。

四个人瞪大眼睛盯紧盈云的阴部,那时,安装家庭电话并不多,晓东家也没有电话,他们只能寄希望於有人给晓东打来传呼。

也真巧了,一个小时後,盈云的身子忽然一颤,口中“哦哟”叫了一声,只见她两片肥阴“吐噜噜”的振颤起来,果然有人打来传呼了!晓东拉住悬在盈云屄外的PP机链子用力扯动,想将传呼机拽出来,可是,盈云屄口卡得太紧了,他无法拉扯出PP机,於是晓东只好将两根手指捅进我女友被撑大的屄里,用指头夹出了湿淋淋的传呼机,传呼机往下滴淌着淫液,那淫液扯成了一道黏丝状。

晓东看了一眼PP机,说是这个电话号码他并不熟悉,用不着回话了,说完还舔净了PP机上的骚水。

於是大家又轮流干了盈云一回,还说:

“不知能不能把她肚子干大。”

金国哲说:

“干大更好,让老二给咱们养大儿女。”

晓东是最後一个上的,声称学习雷锋,先人後己。

他在盈云屄里操了很久,尚未射精,忽听传来了敲门声,晓东岂肯放下身下的盈云?此时他正舒服着呢!他恼怒道:

“谁他妈的这时候来敲门?真败兴!志刚,你扒着门镜看看到底是哪个王八犊子。”

志刚俯在门镜上一看,叫了起来:

“晓东,大事不好,是你的对象王琴!”

晓东又奋力狠插我女友百十下,终於在我女友嫩屄里射了精,才粗喘着站起身,一边穿裤子一边说:

“这傻逼来干什麽?偏偏……这时候来……现在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志刚,哥们……求你了,一会儿她进来後……你就告诉她……盈云是你对象……”

这时,我盈云的洞口正往外溢着晓东的精液,她已被操得动弹不得,咧开嘴的骚屄都合不上了,如果贴近她的穴口,都可清晰地看到阴道里粉红色嫩肉,还有里面充盈着的精液。

志刚答应了晓东,晓东一边系着裤带,一边不大情愿地去给王琴开门,王琴进屋时,志刚已将盈云抱到了北卧室的床上。

晓东家有南北两个卧室,中间正对门口是小餐厅,只能摆放一张餐桌几把椅子,盈云就曾在这张餐桌上被别人连玩带操。

贺军、金国哲嬉皮笑脸,没个正经的跟王琴打招呼:

“哟,弟妹来了?”

王琴说:

“屁弟妹呀,我可没答应嫁给他。”

晓东“嘿嘿”陪着笑,没敢说什麽,看得出他有点怕王琴。

贺军拍打着晓东的肩膀说:

“这样的帅哥,哪里去找?”

王琴一撇嘴:

“狗屁帅哥,小挫巴子,个还没有我高呢!”

接着又冲晓东一瞪眼:

“咋这麽长时间才给我开门?不想要我进来?”

晓东支支吾吾的不知该如何回答,贺军忙解围:

“咱们正在里屋背外语呢,没听到敲门声。”

王琴见北屋门关着,又问:

“那屋关门干啥?不是藏了什麽人吧?”

晓东忙笑道:

“是志刚和他对象在里面亲热呢!”

妈的,我女友居然成了志刚对象。

王琴有些吃惊:

“志刚来了?还带来了对象?我倒要看看什麽样的女孩才能配上我们志刚。”

王琴喜欢身材高大的志刚,她觉得晓东并不合她心意,只不过晓东家里的几个臭钱对她蛮有吸引力。

如果晓东父母不是大款,那麽晓东在她眼中也就是垃圾了。

晓东不敢阻止王琴的举动,王琴一把推开了北屋的门,果然见到志刚搂着一个姑娘裹在被窝里,志刚还假作大吃一惊的样子:

“哎呀妈哟,谁呀?不敲门就进来!”

王琴彪呼呼的居然凑到床前看个究竟,然後捂嘴吃吃笑着跑出屋去,跟屋外的人说:

“嘻嘻,两人都睡到一个被窝里了,那姑娘太水灵了。”

王琴赖在晓东家不肯走了,眼见天色已黑,几个男生都盼着晓东快拿主意,他们可不想因为这个傻呼呼的王琴而错过了享用我女友的大好时机。

晓东只好悄悄吩咐贺军、金国哲在北屋打地铺睡,他自己则在南屋陪王琴。

贺军不情愿道:

“这不公平,他志刚搂着美女暖暖的睡在床上,我们却睡地铺,我不干!”

晓东压低声音说:

“哥们,你就知足吧,我比你们更惨,今夜只能跟王琴睡一个被窝了。你们谁要是愿意,就取代我吧,我宁可去北屋打地铺,听盈云挨操时的叫床声,也不想陪王琴。妈的,自从干过盈云,我对王琴就一点兴趣也提不起来了。”

听他这麽一说,贺军、金国哲忙告饶:

“拉倒吧,王琴还是留给你独自享用吧,反正这一夜咱哥几个也要轮流上床去睡盈云。”

其实王琴也不难看,以往志刚还夸过她,说她个子高,乳房大。

可她无法跟盈云相提并论,她的肌肤远不如我盈云的白嫩细腻,模样就更不如盈云秀美了,尤其是她的谈吐显得十分粗俗,气质与盈云相比就差远了。

是夜,睡在北屋的三个男生果然轮流上床操我女友,有时还三个人一起玩盈云,其方法是志刚、金国哲二人的两把肉枪同时插进盈云嘴里,把她的嘴插得鼓溜溜的,连一点缝隙都不留,而贺军则操她的肥屄。

後来,志刚、金国哲一起在盈云嘴里射精,都把她灌呛着了,咳嗽了好一会,口中的精汤都被咳了出来。

睡在南屋的晓东和王琴也各怀心事,根本没睡着。

晓东这两天过度操盈云,体力透支,再加上心里惦记着北屋的盈云,因此对王琴了无兴趣,下身那物件就酸酸麻麻,软绵绵的挺不起来,气得王琴直唠叨:

“废物!你行不行呀?不行的话,我就去北屋找志刚他们了。”

晓东也闹心,就顶嘴道:

“要去快去!人家志刚的对象也在那呢,你不怕打架就赶紧过去!”

王琴说:

“敢跟我打架的娘们还没出生呢!”

二人叽叽半天,王琴彪劲发作,果真撇下晓东,穿着睡衣跑到北屋去了。

进屋後,王琴看到志刚居然睡在地铺上,而贺军和金国哲则在床上,一前一後搂着盈云睡呢!王琴心生疑惑,又有点替志刚鸣不平,她看到志刚三角裤衩下一大团物件已将裆部高高顶起,看上去比晓东的不知大了几倍,心中好生羡慕,於是就悄悄躺到了志刚身旁,伸出手在志刚身上摸索,从面颊摸到胸脯,又从胸脯摸到小腹,最後落在了那团物件上。

她觉得裤衩下的物件正硬着,心中不由得一阵激动,便用手狠命撸了几下。

正在熟睡的志刚猛然间醒了过来,他惊叫道:

“谁呀?想干什麽!”

一抬眼看到了王琴,志刚顿时愣住:

“王琴,你来干什麽?你下手也太重了,把我这东西都弄痛了。

告诉你,给我撸出毛病来,你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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