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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Lovas字数:62013第一节 ; ;上毛概大课简直就是让大家补觉的。

王老师再半年就退休了,对于这门课的尴尬已经深度漠然,早就公开暗示只要保证出勤就一定给过,否则教室人太少他跟上边交代不下去。

所以大家各敬一步:出勤率95%(清醒率5%);不打扰别人的举动他一概无视。

这间教室也和他很搭,五十多年的老楼,无论冬夏屋里都灰蒙蒙的。

而且二十几级的阶梯教室居然没有后门,所以没有人会傻到像我一样在这么宽松的环境下还爬到最后一排。

其实我不傻。

因为小帆在点名之后会用近乎忍者的身法“瞬移”到我这排的桌下吸我的肉棒。

我之前有过女朋友,但是没有碰过人家就被甩了。

虽然只是个饱学A片的理论宅男,但我依然认为小帆的技巧很高超,她饱满的嘴唇和微圆的两腮都很有力,能将口腔缩成一条很紧的通道;无微不至的软舌能够从不同的角度照顾到各个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兴奋点,而且每次的顺序几乎都不一样,这样无论多少次,我都无法预测她下几秒要进攻到哪里,刺激性陡然翻好几倍。

 ; ;她还会根据我的反应控制节奏,时而撩火时而降温,让我的射欲波状起伏,快感连绵不绝。

当她觉得玩够了才会带我进入冲刺阶段,不断加大的吮吸力将她的一张圆脸缩成狐狸似的削腮,让我全身肌肉在燥热中紧张再紧张,仿佛在桑拿房里被冻结;高频率的鸡捣米运动干脆利落的将我从尿崩式忍耐和饥渴爆发之间的反复纠结直接推下天崩地裂的悬崖,精液像涨潮的熔岩,带着我全身心的能量一波一波的冲进她的胃里。

小帆并不我,用她自己的话说,她“每隔几天不饱餐一顿精液就全身不自在。”

我和小帆是在厕所认识的。

一个温暖的夏夜,我难以抑制小仓爱的精彩表演决定去厕所抒发对她艺术成就的满管热情。

我最常去的是2号楼,那里一层到三层是教师办公室,所以晚上老师下班后几乎空无一人,而且离学生活动区比较远,一般也没人过来解决内急,厕所在走廊尽头漆黑的角落里,保持的非常干净,几次之后我就把女厕最左边的隔间当成了私密小淫窝,虽然只是少了一道小便槽,但是那种冲破道德束缚的氛围却总能带来额外的快感。

 ; ;更绝的是有一次我正在脑中重放小泽玛利亚的时候突然有人进了隔壁,我屏息静气听了半天没有水声,反而呼吸声越来越重!我一时间兴奋得云里雾里,但一直没有胆量跟着隔壁的节奏射精。

一直到最后隔壁开门,我透过门缝看到一个身影匆匆跑了出去,我才窜过去一股脑的将双倍的量射到了微微泛着香气的隔壁间。

那夜,我轻车熟路地走近“伸手只见指影”的黑走廊尽头。

进女厕之前现是照例侦查四周,再探头进去:三个门半开着,一切正常。

于是我拉开左边第一个半掩的隔间门刚要迈进去,猛地发现一个人影靠墙站在最里边,吓得我一个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好在小帆长得非常温和,斜刘海下一张娃娃脸两弯笑眼即使在黑暗中也没有让我的神经失常,还顺利过渡到进错厕所的道歉程序,小声嘀咕了一句对不起就要关门逃跑。

不料她一把拉住我的手腕:

“进来。”

隔间里有一股熟悉的香气,锁上门她带着诡异的笑容盯着我,用一种带着讽刺的语调轻声问:

“你是来上厕所嗒~?”

我支支吾吾蹦不出一个字。

映着气窗透进来的月光,她的笑眼更弯了:

“你是来撸管儿的是吧?”

“你——”我话没说完她已经在解我的腰带了,当我被她吓得半软的肉棒被释放出来时她好像露出了释然的笑容,凑上去闻了闻,

“嗯~果然是个洁癖。”

然后把我的裤子拉倒膝盖处,右手托着蛋,左手拎着龟头,先伸出舌尖沿着肉棒根部匀速舔到马眼,我浑身立刻犹如过电,肉棒立刻从惊吓疲软恢复到和小仓爱道别时的坚挺。

她放开左手抚摸着我的屁股,舌头又舔了两次,抛了个媚眼: ; ;

“变态处男?”

我两眼发直,脸红脖子粗。

她仿佛要笑,却突然一口含住龟头,夹紧嘴唇不急不缓地一路套下,我蓦然发现整根肉棒其实都在发痒,而她的柔中带刚的双唇将这些痒处一一熨平,紧随其后湿软凉滑的舌头水到渠成的带来蔓延全身的熨帖。

我的龟头触到了一处软壁,但似乎中间又有松动,她缓了一秒,微微一探头,拉长她马尾下细嫩的颈子,那一处松动仿佛变成了另一张嘴,叼住龟头,慢慢的吸了进去,我的阴囊触到了她的下巴,她调皮的左右摆了摆下巴,蹭得我的蛋都酥了。

那是我第一次插到女孩的嘴里,她娴熟的技巧加上小仓爱珠玉在前,很快就射了,不过由于看片反复压抑了一小时,射出来很多。

让我很意外的是她没有拿纸巾或者吐到便池里,而是像漱口一样鼓了鼓,仿佛慢慢品味一般,然后闭着眼睛一点一点咽了下去。

笑意又慢慢浮了上来。

“我去看看外边有没有人。”

我俩坐在体育场的看台上,左右每隔二三十米就有一对儿柔情蜜意的,大家很有默契的互相留出夜色足以掩盖各种动作的空间,但如果动作变成体位的话还是可以发觉的,反正看不到脸,大家心知肚明就当培养情调了。

“……你叫我小帆就可以了,风帆的帆。”

“你怎么会不关厕所门?”

“等你啊。”

“啊?”

“啊什么啊,你以为我是传说中的“人肉便器”啊。

我已经跟踪你好几天了。

“我,我,我,我不信。”

“爱信不信。反正我很满意你。”

“你喜欢我?”

“想得美。”

“那你……”

“你有我需要的美德。”

“?”

“人傻,屌净,精浓。”

“……”

后来的半小时里,她告诉我她是这样“猎”到我的:

“那天在食堂排队我突然看到你的屁股兜鼓鼓囊囊的,但肯定不是烟不是手机,好像是卷纸。我突然就感觉屄口一紧——这是我发现猎物的本能反应——就开始跟踪你。我练过舞蹈,脚步像猫一样,突然吓唬宿舍姐妹是我的特长。你坐在角落的桌子旁,我就在你侧后邻桌,这么个盯着你二十分钟你居然没反应,我劈开腿,还把内裤往旁边扒开,只要你稍微一侧头……总之你真不是一般的天然呆。”

果然,你兜里是一卷便宜纸巾,你先用挨到裤子的那部分擦桌子椅子,然后用接下来的一段擦筷子,吃晚饭还不忘擦嘴和手,而且永远用朝里的一面。

“吃完饭我一路跟踪你到宿舍楼,我在门口徘徊了一会,走之前碰巧的看到你出现在二楼阳台收内裤,你只洗了一条内裤和一双袜子。以后我连续三天看到同样的情景,说明你比很多女孩子都干净。我走的时候内裤都湿透了。”

你永远独来独往,少言寡语,但是穿着打扮还蛮有自己的一套,说明你是那种闷骚型的,简直是我的完美猎物!我对你的跟踪更加热切,很快就发现了你10点左右去2号楼上厕所的习惯,没人会没事拐这么远到这来上厕所,你却隔三差五就去,每次都支着帐篷,而且你还去女厕所! ; ;哼哼~没想到吧。

你确实很警觉,每次都看好附近没人才进去,可惜你没想过有人会躲在厕所门再往里的死角里看着你吧?我有三次站在那儿把胸罩和裤子都解开看着你手淫你知道吗?最后一次我把衣服都脱光了背过身子撅着屁股挪到离男厕门口只有不到五步,你只要往左瞄一眼绝对能看到我两根手指正在揉湿漉漉的菊花和屄,结果你急色得直接往里冲,我等了三分钟之后跟着进去了——对啦,那天在你隔壁手淫的就是我,你吓得一动不敢动吧?

“你对我已经完全确认合格,只差没见过你鸡巴的样子,所以我打算试你一下。周六晚上你一定会来,我就先在这等你。像你这样孤僻的人果然永远选择远离门并且靠边上的隔间,所以……哈哈,你的鸡巴还真不小,我最后的担心彻底没了。你果然还用男用洗护液……你要再喷点古龙水就更好了,像你这么洁癖的男人要我舔你菊花都行。喂喂你又硬了吧?再喂我吃一顿?”

我已经被她诡谲而又色情的叙述搞得不知是惊讶还是精虫冲脑了,顺从的脱下裤子,将再度发胀的肉棒释放出来。

小帆双眼放出兴奋的光芒,刚要把龟头含到嘴里,我突然托住她的两颊——她的皮肤非常光滑有弹性——“小帆,你……我……你……”

面对一张对我的肉棒口水直流的美色面孔,脑中的闪念一瞬间错乱得组不出句子“像你说的……你……想要……我来……你吗?”

她显然很淫荡,但我却在她面前连一个“插”字都说不出来。

她笑得更媚了,但却摇了摇头:

“我不想让你肏我!”

接着她站了起来,跨在我的双腿上,掀起灰色的百褶裙,里边是真空的。

我的心跳开始超速,A片看过百十部,欧亚非各种穴都见过,但一个活生生的泛着那种特殊气味的女人整个下体贴在鼻尖处的感觉还是无可比拟的震撼,一瞬间我全身抖了一下,马眼里流出了很多前列腺液。

她居然将阴毛修成了一条细线,这是女优常干的事,看起来仿佛外阴的裂口延伸到了身体前面。

小帆用手掰开饱满的大阴唇,露出粉色勃起的阴蒂,浸着淫水泛着慑人魂魄的波光,她的小穴和所有女优都不一样,收得很紧,看起来吹弹得破。

她温柔甚至有点迟疑的用指尖摸索着拉开穴口,并没有再做出撩拨的动作,而是尽量协助我放大的瞳孔对焦她的穴内。

“能看到处女膜吗?”

“啊?”

不说光线太暗,就算看到了我也不知道处女膜什么样。

“啊什么啊,不信?”

“不是不是……”

我突然想要极力辩解什么,

“我相信你是……不是……我不敢相信……不对……”

“呵呵,看把你吓得。”

她一副取笑成功的表情,

“你不相信像我这么淫荡的人居然没被肏过,对吧?”

“我只是觉得你应该很享受性爱才对……”

小帆重新坐在我旁边,俯下身子把我淌出来的液体吸进嘴里:

“我是很淫荡,但是我从来没准备好被肏。”

她又转过身,把我的外套叠成个方块垫在膝下,跪在我腿间,双手像捧着冰激凌一样扶着我的肉棒一边舔着一边出神地说:

“当我第一次见到鸡巴的时候我就感觉特别喜欢,感觉像个称心的玩具,所以我也收集了很多A片,学了不少口技。我第一次尝到精液时差点把午饭吐出来,但是对鸡巴的依恋让我不得不一次次被口爆,很快我开始熟悉并且喜欢这种独特的怪味,但是必须是很纯正的精液味,而不是男人的臭味,我不知道这是什么怪癖。”

但另一方面我却一直做着那种第一次献给白马王子的梦,我对鸡巴的瘾越大,对理想男人的要求越高,所以一直没有遇到合适肏我的鸡巴——别做梦,你也不是。

“于是我开始猎你这种男色:小帅正太一枚;和我一样洁癖、孤独;性格软弱的闷骚最佳,我都快把屄压你脸上了你连动都不敢动,所以你肯定不会QJ我。”

她看着我的眼睛又做了一个深喉:

“怎么样,有兴趣做我的“快餐机”吗?随时随地,只要是你好意思的地方我就愿意。

“我当然干!”

这是我那晚上说的唯一一句有骨气的话。

两秒钟之后,又开始婆婆妈妈:

“我还是不明白,那你怎么办?喝到精液你就……了吗?”

小帆的眼底浮现出一种调皮又温柔的笑意,

“怎么可能?我得自己手淫。”

我连忙说:

“我……也可以给你口交,虽然我技术不好。”

“不用了,别人的舌头固然很爽,但我还是比较喜欢自己保留控制权。”

我想了想,扶她起来,让她坐在我坐过的位置,我跪在自己的外套上,

“你就当我的头是你的自慰器,你来控制方向和力度试试。”

在抱住我的后脑之前,小帆仔细地端详了我一会儿,

“你真善良。”

她的称赞让我不知哪里来了股能量,居然幽默了一句,

“我只是想知道女人这里什么滋味。”

小帆劈开腿,大阴唇像花一样绽出粉嫩的蕾。

她将我按在她的阴唇上,一股微酸、似乎还有一点腥的气味混着一股类似洗护液的幽香从口鼻一路穿喉入肺,瞬间麻痹了整个大脑。

我盲目的伸出舌头,机械性的上下舔弄,她仿佛在练习操作我的头来熟悉碰触各个位置的感觉,很快便集中在阴蒂周围,双手开始时用力按我的后脑,我便加大了力度和速度。

一会她把我推开一点,我就慢下来。

如此没多久,我们便有了一些默契,小帆右手扶着我的头顶,左手解开衣扣,把浅色的文胸往上一推,两个不大不小的乳房弹了出来,是那种很挺很弹的球型乳。

她抓着我一只手按在乳房上,我双手学着A片男优轻轻按摩她双乳两侧,两个食指时不时按按她那犹如待放小花苞一样的淡棕色乳头。

小帆左手捂住嘴,手筋愈发分明;右手有些狂乱,但还是很有梯度的控制着我的头。

她的两条腿已经肆无忌惮的夹住我的双肩,一股巨大的力道让我不得不使出全力与之抗衡。

她的乳头越来越硬,阴蒂越来越腥,温热微酸的淫水汩汩的涌进我的嘴里。

她把肩膀靠在上层看台边上,屁股离地越抬越高,我慌忙双手托住她冰凉光滑却已硬如大理石的臀瓣,眼见她的身子绷成一张弓,仿佛全部肌肉都在收紧、收紧、再收紧……在僵硬的极限终于随着她一声长叹,猛地松了下来……小帆休息了一会,起身趴在我的腿上含住肉棒,翘屁股撅到我的右手边,我伸出手在这软玉峰谷之间游走,她也把屁股摆来摆去迎合我的节奏,我的心荡漾起来,那种爽仿佛是在把玩一件刚刚得到的珍宝。

过了一会,我中指尖按着她的小阴唇,掌心撑开臀瓣,拇指按着她的菊蕾,左右用力揉搓着射出了第二发。

回宿舍之前,我们互换了手机号,小帆说除了要口交,别的事一概别找她。

“别总惦记着我,总口交你很快会腻的,你早晚需要个屄来肏。我喝腻了你的精液也会立刻消失的。”

我想吻她,她笑道:

“省省吧,你不怕喝自己精液我还嫌自己的水儿恶心呢。”

第二天一早我才发现我和小帆居然还是几门大课的同学,平时的她戴着一副金丝镜,衣着素雅清高,带着一种让人不敢造次的气质,偶尔和几个女生说话时端庄风雅,和那夜满嘴“屄、肏”的淫女判若两人。

但大多数时候她总是离群八丈远,也没见有什么亲密的朋友。

她对我视而不见,对我主动的Hi也只不过是礼貌点头,我甚至一度觉得自己认错了人。

后半节我正困得昏昏沉沉,突然感觉有人摸我裤裆,蒙头转向中突然发现右边隔了两个座位坐着一个冷艳美女,啊对了,是那个什么系出了名的冷美人,永远丝毫不乱的缎子式的披肩长发,细长锋利的双眸,樱桃小嘴配上一米七十多的高挑身材总让人想到日漫《一骑当千》里八九头身的关羽。

就因为她实在太冷漠,所以众男生总对她敬而远之,否则校花应该非她莫属。

我突然意识到为什么我会被甩,这么个人人皆知的大美女还跟我一起上大课,我居然连她姓什么都没关心过……我——她冷漠的眼神正向刀子一样扎向我……的下半身!半睡半醒的大脑本来就不够用,我已经忘了有人摸我的事,低头才发现小帆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横穿半个讲堂钻到了我的桌子底下,素色对襟罩衫扣子已经完全解开,淡粉的胸罩从罩杯中间的搭扣处松开,两个乳头硬的发亮,右手扣在我的肉棒位置,弯弯的笑眼又放出了昨晚的淫光。

她做口型说“要吗?”

见我第一反应不是摇头(我已经完全懵了)就立刻解我的腰带,我强忍着没做出夸张的动作,也忘了阻止小帆(还是说我潜意识里根本没有打算阻止?)惊慌失措的看向“关羽”,她却没有任何表情,眼神连动都没动,直到我感觉整个下腹和肉棒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那堆锋利的目光好像微微起了一点波动。

“关羽”安全的反应以及小帆娴熟的口技很快让我的警惕神经彻底投降给泉涌般的淫欲,我看着“关羽”的目光像激光一样在我和小帆的结合处扫来扫去,一股和昨夜完全不同的刺激感从脊柱直冲会阴又瞬间窜到头顶,我全身开始微微颤抖。

小帆右手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乳房,伸出左手将一团东西塞到我手里——是带着她体温的粉色内裤,底部已经湿透了,还有一点硬壳,好像湿过干了又湿了。

我感觉到那对激光也瞬间扎到了我手上,我色心大起,用书挡着自己把最湿的部分凑到鼻子上深深吸了一口,还伸舌头舔了几下,已不陌生的洗护液加酸味充斥口腔,我炫耀似的看了一眼“关羽”,她终于眨了一下眼睛,那对激光瞬间黯淡了下去,我突然很想欢呼一下,但又找不到理由。

这边,小帆突然吐出肉棒,掏出手机拍给沾满口水并且已经有液体流出的肉棒拍了个特写,然后一口又把龟头吞了进去。

我突然也想拍一张她口交的照片,刚掏出手机她就按住了我的手。

含着龟头的嘴角翘了翘,眼睛往“关羽”那边斜了斜。

我转头一看,立刻忘了拍小帆的事了。

“关羽”上身是一件看起来料子就很贵的纯白带一点黑色蕾丝的衬衫,下身是一条及膝黑紧身皮裙,在左腿外侧位置有一排黑色装饰扣,她已经悄悄解开了所有扣子,里边是一条长长的拉链,她眼角一抬,刀锋似的寒光结结实实地射进我的瞳孔,让我不由得一激灵。

她盯着我,慢慢的把拉链从上到下拉开,没发出一点声音。

随着最下方的卡扣松开,皮裙就成了一条皮片平铺在椅子上。

“关羽”的双腿稍稍呈麦色,修长结实,在女性柔滑脂肪曲线下能够感受到倔强的肌肉。

但重点是我绝没想到她里边穿的是一条黑色性感丁字裤,左胯上系着活结,前边只有一小点纤维,茂盛油亮的阴毛狂野的从三条边爆出来。

“关羽”的目光变得灼热,但依然坚定地压制着我,以一副取得胜利的复仇者的姿态同时慢慢的拉开左胯上的活结。

从我的角度当然看不到她的蜜穴,只看到她把右手慢慢地探到股间黑森林深处,开始有节奏的蠕动起来,激光一样的眼神愈发灼热,但焦点已经重新回到了小帆不断吞吐的肉棒上。

时间仿佛在那一瞬间凝固了,低头看看小帆,她的笑眼弯得有些邪恶,左手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又摆摆手,再指指“关羽”,然后就把左手伸进了自己岔开的膝盖之间,右手轻轻地捏着乳头,闭上眼睛,眉头很享受的皱了一下。

于是我一手扶着教材,一只手轻轻揉着着小帆另一个柔软滑腻的乳房,鼓起勇气转而盯着“关羽”耕耘她下腹处的黑森林。

“关羽”的目光变得有些杂乱,但仍然不肯占一点下风。

我掏出纸巾叠了几层,铺在屁股旁边,稍抬身子,将裤子整个褪到脚踝,小帆很配合的将纸巾垫在我屁股下边,(我怎么可能光屁股坐在这么脏的长凳上)右腿稍下沉,左胯用力,将整个肉棒和阴囊都侧向“关羽”,小帆将轮流我两个蛋蛋吸到嘴里又吐出来,然后又使出“冰激凌舔功”,舌尖沿着肉棒的轮廓上下游走。

果然“关羽”的胸部开始起伏,手的动作也变得剧烈。

突然,她趁着老师转身写白板,猛地站起身,左手拉着裙子向我这边挪了两步又坐下,我和她只隔了不到一个人的位置,我可以看到她将两条长腿劈到极限,蜜穴正下方的裙子已衬里经湿了一大片。

她尽量保持面无表情,但是脸色已经变得潮红,头发也有些凌乱。

我已经完全被这个场景征服,肉棒已经硬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小帆也加快了进程,自慰的幅度也开始变大,我感觉笼罩我们三个人的这方空气正在急速升温,我的臀肌和括约肌越收越紧,射精前想要释放又不愿意释放的挣扎将快感推向疯狂;小帆的眉头越皱越紧,揉搓乳房的手越来越用力,极力的控制着牙齿闭合的冲动,身体开始微微颤抖:

“关羽”尽量克制上身的震动,双腿却恨不得搭上板凳摆成M型,(当然这是不现实的,长凳没有椅背,她会摔下去,而且膝盖可能会高过桌面)。

沸点到来的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了几秒。

我隐约记得我前额顶在桌上,书靠在头顶,牙齿紧紧咬着小帆的内裤,左手按着她的右胸,右手却鬼使神差的伸了出去,死死抓住“关羽”左半个屁股。

“关羽”没有反抗——这是我最后的意识,然后就在山洪暴发般的释放中似乎将自己所有的一切都喷进小帆的嘴里。

静止之后是连绵不绝的喷射,我几次感觉射完了就有另一波涌出。

小帆扶着肉棒不停的吞咽着,身体也紧靠着我的大腿一颤一颤的抖动着。

右手抓着的“关羽”的屁股也难以抑制的做前突式的震颤,我们三个人的频率惊人的相似。

射精后的瘫软让我全身无力,全没注意到什么时候松开的右手。

小帆趴在我大腿间喘了半天才吐出早已缩做一团的肉棒。

她取下我嘴里的内裤包住我的肉棒,把湿漉漉的右手食、中两指伸到我嘴里,我贪婪的吮吸着她的淫水直到她自己抽回去,用内裤擦干。

“关羽”已经挪回了原来的座位,除了面上的潮红尚未退净,一副什么都没发生过的表情。

她取出一包纸巾,略一走神,纸巾掉到右边地上,她于是弯腰去捡,把汁水淋漓的屁股完全袒露给我。

她的屁股比小帆大一些,形状更加浑圆。

她布满浓密阴毛的大阴唇肥厚而更加野性,整个阴部是暗红色的,穴口开得比小帆的处女穴大一些,一副曾经拥有还渴望更多的姿态。

泡在依然汩汩涌出的淫水中的阴蒂翘得更高,菊蕾似乎也微微开合喘息着。

直到她重新坐起,我才吞了口口水意识到这会功夫十包纸巾也该捡起来了。

她用纸巾仔细擦干蜜穴和大腿,把挂在右腿上的丁字裤拉上来系好,再围上短裙。

再看向我时,眼神又恢复了冷漠和锋利。

下课铃声吓我一激灵,这才发现小帆已经消失了。

我慌忙系好裤子,望着“关羽”的背影给小帆发了个短信:

“Why”10秒后她回:

“Toohungry”我忍到晚上快睡了还是给小帆发了个短信:

“你们很熟?”

过了一会儿她发来一条彩信,居然是“关羽”捡纸巾时的露穴照,当然没有照到脸。

“别存到手机里,别对着她手淫,要射找我。”

不等我回复,又发来一张,这次是她自己的小蛮臀,几乎和“关羽”一个姿势,甚至特意用手指将小穴撑开,也有涓涓细流淌出来。

附加信息:

“同上。”

虽然这两天已经射了三次,但我怎么能说服自己养“精”蓄锐?”

我现在就想射。

”现在已经十点半了,不料想小帆立刻回道:

“五分钟后你们楼下见!”

我慌忙套上T恤短裤跑下楼,三分半之后,我就看到小帆急匆匆的身影。

她头发有些乱,身上裹着一件灰色长风衣,光脚蹬着一双凉拖,

“怎么样?”

她还在喘,

“说话算话吧?”

说着,她拉着我绕到楼后,宿舍楼这一面只有一扇厕所的气窗,而且离地一人多高,她让我靠着墙,蹲下就要脱我裤子,我架住她,

“我想看你屁股,像照片里那样……”

小帆媚媚的一笑,

“我可没人家屁股性感。”

“我不觉得,你比较……”

我一时词穷。

“算了,一会儿宿舍关门了,别磨嘴皮子了。”

小帆解开风衣扣,里边什么都没穿。

这是我第一次完整的正面的端详她的身体,她身材娇小,仿佛一个小妖精,每个部位都好像随时要舞动起来。

她转身劈开双腿,弯下腰,白皙臀瓣之间的粉嫩再度绽放,我脱下短裤,蹲下身子把脸埋进她的粉色秘境,疯狂的把舌尖顶进她的蜜穴,一只手打手枪,另一只手轻轻按摩她的菊蕾。

小帆这次并没有强调她的“控制权”,反而在呻吟一会后轻声地说:

“你……舔舔我屁股。”

我连忙把手指换到阴蒂上轻轻按压,舌尖移到她的菊蕾,先慢慢画圈儿,然后用力刺入。

她果然连菊蕾都仔细洗过,全是沐浴露的香味。

小帆身子一阵痉挛,又喷出不少淫水,再睁眼从胯下看到我打手枪的手,

“别撸射了,过来。”

她把风衣铺到地上,让我躺下,她69式趴在我身上,先把我的双腿向上扳,撅起屁股头朝下去够我的屁股,我从不知道所谓“毒龙”感觉这么奇妙,她冰凉湿润的舌尖就像一条小泥鳅在屁股缝里来回游走,突然猛地钻进肛门,拱得我一条麻线直冲龟头。

当她垂下屁股时我立刻抬头迎了上去,嘴唇牢牢地吸住她的阴蒂,小帆也将我的肉棒含在嘴里。

我们默契的将对方制造的快感转为更疯狂的口交动力回馈,一时间我们好像成了一个永动机,欲望旋转着攀向疯狂的巅峰。

我射精的同时小帆也全身缩到不能再紧,大量滚烫的淫水和着我射精的节奏像喷泉一样灌了我满嘴还淌了满脸。

我们的身体都在疯狂的收缩颤抖,把大量的体液射向对方,但同时都用尽全力的紧紧抱着对方的屁股,努力的吮吸着对方的淫水和精液,那十几秒钟仿佛天旋地转之间我和她互相交换着灵魂。

风平浪静之后她趴在我身上半天都没动一下。

从此之后我仿佛开了窍,经常约她口交。

毛概、高数等混事儿大课成了我的最爱,清洁过的女厕和宿舍楼后也变得愈发有魅力。

但是“关羽”再没有出现过,当然她还会来上大课,但再次坐得远远的对我视而不见,这样我们之间就不存在任何交集,所以对我来说她和消失了没什么区别。

其实小帆也一样,甚至她的真名都不带“帆”字。

不过她有机会就会和我一起探索各个新奇的“取精地”,比较有意思的是有一次在图书馆。

阅览区有几个大大自习桌,周围一圈儿都有垂地的厚帘子,每个椅子的位置还有一扇扇小门一样的开口。

自习时可以把腿整个埋进桌下保暖,冬天桌子底下还会放暖气,这样学生们才能在这四季阴冷的老建筑里呆得住。

以小帆的身手,潜进桌下太简单了,我会挑靠墙的位置,穿能盖住屁股的T恤,然后小帆把我的裤子全脱光,她人在暗处,我不知道她会对我哪里下手,有一种新鲜快感。

一次我正沉浸在她的舌头沿着我的大腿内侧缓慢滑向阴囊时,她突然发来一条短信:

“三点钟位置,靓不?”

我一抬头,右前方是一个很清秀的眼镜妹,齐脖短发很刻意的挡住两腮,低着头一边啃着一本大部头。

“小清新,怎么了?”

“没穿内裤,腿根上俩箭头指屄,爆湿。”

我瞬间眼睛盯着她挪不开了,肉棒也胀了三分。

她的面孔让人无法与任何淫荡的场景联系到一起,我极力想象也难以将这个高反差的色情图像脑补完毕,当她终于把一只手伸到桌子底下并且眼睛意味深长的闭了十几秒时,我才豁然开朗继而难以抑制的射得小帆心满意足。

当然,新鲜地方没那么容易找到,大多数情况我们都是速战速决。

我不再穿牛仔裤,转向各种易脱易穿的休闲裤,小帆也几乎天天穿对襟衣服、运动胸围和宽摆裙,以便有更多机会能让我看到或者摸到她的胸和屁股,最快时候,她来、解衣、露乳、扒裤、口交、喝精、媚笑、秀臀、跑掉,前后不到十五分钟,在我面前站直的时间不超过二十秒。

一般只有情况允许的时候小帆才会脱下内裤边口交边自慰,而换我舔她蜜穴的时间就更少,她说她早已愿意把高潮交给我的舌头,但口交之后她需要很长时间恢复体力。

有了小帆之后我不再打手枪,还Google了不少日本男优保持精液浓度的注意事项,每次都射得很多很爽,她也总赞我的精液越来越美味,但我总觉得心里有个角落好像一直没有熨平,直到有一次我门钻进教学楼里一个刚打扫完的女厕,我才突然找到了一个似乎能让我释然的主意。

当时地砖上有很多积水,我们在靠边比较暗的隔间,一会儿隔壁进来一个女生,透过水面反光我们清楚的看到她把下身脱光,劈腿站着开始抠穴,还取出一支笔插到屁股里来回摩擦。

过了一会爽到站不住了,靠着隔板蹲了下来,疯狂的把T恤掀开,露出一对左摇右摆的吊钟胸器,双腿M形劈开,蜜穴对着我们不停的吐着淫水,我甚至可以看到她把阴毛剃成了一个调皮的小胡子。

她又取出一支圆头白板笔推进穴里急速抽插,虽然倒影不太清晰,但是震撼力也足以让我喂了小帆额外的量,过后又捧着她的屁股狂舔到她扶着水箱半天缓不过气来。

第二天是周末,我起了个大早直奔市区,找到一家成人用品店,店员是个总是带着半冻结微笑的少妇,我说我打算给我一个嫁不出去的老处女表姐买生日礼物,她的笑容停顿了一下,但只一瞬间就过去了,我不知道她是很新奇还是一下子拆穿了我即兴的谎言。

总之她很细心地挑了个最小号的跳蛋,震动力不大,但静音效果超好,电池盒也只有火柴盒大。

她还介绍了一些如何避免碰破处女膜的注意事项,如此到位的职业素养让我毫不犹豫地没砍价就买下了。

我们所在的大学城按国家惯例建在城郊半山腰,只有一班公交通往我们学校这一侧的大门,下车后还要爬十分钟的山路。

刚上车就发现小帆独自坐在最后一排,手里扶着一个大大的画板,她似乎先扫了一遍周围的乘客才换上弯弯的媚眼,让我坐在她旁边靠窗的座位上。

我这才注意到车上仅有的十几名乘客全是中老年人,大概是时间太早了,学生们还在蒙头大睡。

当她拆开(刚包好没十分钟)我迫不及待塞到她手上的礼物时,我一瞬间觉得她理所当然的欣喜笑容来的有大概半秒的延迟,后边的笑容衔接的却非常自然,感觉像玩网游主角一挥刀服务器卡了一下,下半秒刀刃又顺理成章的砍在怪身上。

那半秒里的小帆很陌生,但很美。

小帆很认真的听着我低分贝的现学现卖版“处女使用指南”,之后两只媚眼已经发出猫一样的精光。

“我试试!”

“现在??”

“对啊,你用画板挡着我点。”

她从大背包里拿出新买的画具,里边有一卷无痕胶带和美工刀,她割了一段胶带,把跳蛋粘在中间,掀起裙子脱下内裤,把胶带两端贴在大阴唇上,跳蛋正压在阴蒂上,然后拉紧内裤,把电池盒如法炮制贴在右腿内侧,慢慢打开开关。

果然,从我这么近根本听不到声音。

只是看着小帆似笑非笑有些呆滞的表情,突然她像要呕吐似的伏在我的身上,瞬间解开我的裤子狠狠的吸着肉棒,同时一只手揉搓着我的蛋一只手挤到后边摸我屁股。

我紧张的看着周围,冷不防一只手又被拉进她真空的T恤里。

车到下一站时,一位刚上车的阿姨径直往后走来,她大概以为我一个人坐在后排。

我想推开小帆又怕这时候她抬起头来岂不更可疑?还不如假装她在我腿上睡觉,但我不确定她的头能掩盖我暴露的腹股,而且小帆完全失掉了警惕性,只顾疯狂的吮吸,屁股还在椅子上蹭来蹭去,一时间我头发都立了起来。

好在这位提着好几袋蔬菜水果的阿姨看着我手里的大画板迟疑了一下,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旁边一个双人座位上,挤得里边的老爷爷直摇头。

进山的时候车里只剩我俩了,我摸着小帆酥软的乳房有些如坐春风的感觉,对今天买礼物的决定非常得意。

小帆抬头看到车里没有其他乘客,突然小腰一弹跪在座椅上,掀起裙子把震动调大,拉下内裤,屁股撅起老高,重新含住肉棒做冲刺式的活塞运动。

我很怀疑画板和前排座椅能不能遮住她的屁股弧线,但好在这车是两节的车身,司机离我们实在很远。

我把中指沾了点口水轻轻地按摩她的菊蕾,整个手掌温柔而贪婪的享受着她那已绷紧如羊脂玉般的浑圆臀肌。

小帆全身都开始发抖,汽车轰鸣的马达声中隐约听到她的呻吟声,我几乎没听过她叫床,那种起伏中仿佛处处是勾人魂魄的陷阱,缠缠绵绵中带着一往无前的魄力。

伴着她的一声高音,全脊柱的麻痒摧垮了我的括约肌,小帆没有平时的吞咽动作,而是把乳房紧紧的压在我手心里,腰反弓到屁股几乎与车座垂直,像瑜伽一样在静止中把快感慢慢拉长,再拉长……足有五六秒钟,她才突然闷哼一声垮了下来,咳嗽了几声,精液混着口水从嘴角淌了出来……(4)隔天晚上,小帆突然发来彩信,阴影里虽然脸不清楚,但隐隐约约可以看出是全裸的她,左手小臂托着双乳,手指按着右乳的乳头,右手隐没在腿间。

略拢肩、微驼背;双膝靠紧,小腿外分,一副已经站立不稳的样子。

附言:

“记得你曾错过了什么吗?”

我懵了3秒钟,立刻放弃一切逻辑思考(比如这张照片是怎么拍出来的),以最快速度冲向久违的2号楼。

熟悉的走廊尽头仿佛充满了淫欲香氛。

果然,走过女厕门再往里,根本无法注意到这个黑暗笼罩的角落。

赤裸的小帆周围仿佛布满了无形的漩涡,我刚一接近就被推向她泛着的身体,刚想顺着这“惯性”抱住她的双肩吻上她的樱唇,她却用圈住我的脖子,双腿一跃缠上我的腰,把我的脸按在了她的双乳之间。

“你还真不笨。”

“本能反应。”

“果然你那大脑还不如两个蛋聪明。”

“你好性感……”

“你说!跳蛋上是不是有催情药?”

“哦?你今天打算献身了?”

“做梦!躺下!”

我这才发现地上铺着一条瑜伽垫。

小帆脱下我的裤子,让我坐在垫子上。

调了一下跳蛋的速度之后,她跨跪在我的腿上,脱下我的T恤,开始自我脖子上的动脉一路吻向锁骨、前胸,她舔我乳头的时候我感觉一股凌厉的痒直接穿胸到背,不能说舒服,但是舍不得她那两片软中带韧,冰凉湿滑的双唇离开我的身体。

她用舌尖在我的乳晕上画圈,然后从胸骨一路直线划向肚脐,一瞬间我感觉那无比熟悉的、淫荡狡诈的舌尖像沾着麻药的冰锥,在我的身上划出一道泛着冷气的线,接着让我整个身子紧张麻木,不自觉的双手撑地、全身后仰,竭力的想把顶在她屁股上的坚硬发胀的肉棒往前突刺。

小帆泛着淫笑故意避开肉棒,蜻蜓点水的绕着肉棒吻遍我的小腹、腹股沟、阴囊、大腿内侧,我心里一阵起急,无意识的把头摆向左边的黑暗,又转向右边稍亮的走廊,突然——我感觉女厕门口有个人影。

我心头一紧,虽然觉得那人影是背朝我们的,但还是出了一后背冷汗。

就在这一刹那,小帆突然把嘴对准龟头用力吸到肉棒根部,一阵直冲头骨的麻痒让我被吊起几千米的欲望顿时崩塌,我混乱中大声的猛吸了一口气,用仅有的理智想把小帆推开,但她双手紧紧抱着我的屁股,身体死死压住我的双腿,鸡啄米的速度空前剧烈,隐约还能听到跳蛋最高档的“嗡嗡”震动声。

那个人影果然开始倒退着接近我,我逐渐可以看清是个穿着牛仔短裤、身材高挑的女人,在离我大概三两步时她突然停下,上半身弯下去双手一推,短裤褪到了膝盖,迈着小碎步继续向我靠近。

我的头脑一阵眩晕,被这颠覆性的几十秒彻底震傻,随着那人影紧实、浑圆、阴毛茂盛并且汁水淋漓的屁股逐渐贴近我时,我立刻被新一波淫欲吞没,下意识的伸手托住两瓣臀肉,这手感并不陌生——“关羽!”

这两个字刚闪过大脑,那屁股突然用力撞上我的脸。

我的上唇直接陷进一个不断吐着热气的蜜穴里,接着一只手掌兜过来把我的脸死死的按进茂密黑森林深处。

我连忙用双肘夹住她一双肌肉紧绷的大腿,双手毫无章法的在她的屁股上用力的搓揉。

我居然在舔“关羽”的蜜穴!这简直比我QJ一个女同学还难以置信。

这个念头甫一闪亮就刹那间自上而下直接砸向肉棒处由小帆制造的泉涌而上的快感,两股激流在我的胃部撞到一起,化作汹涌全身的热浪。

我大汗淋漓几近疯狂的将舌头扎进“关羽”的蜜穴,又像狗熊一样深长舌头由阴蒂舔到菊蕾。

她很迎合地双手把臀瓣往两边掰开,我把舌头顶进微微张开的菊蕾,

“关羽”本能的收缩把我挤了出来,我于是把中指沾湿,慢慢捅了进去来回抽插。

“关羽”更加卖力的扭动屁股,浓密的阴毛粗暴的摩擦着我的两颊,大量的淫水顺着我的下巴滴到胸口,划过小帆留下的“冷痕”,汇聚到肉棒根部小帆的口水之中。

小帆似乎有所知觉似的愈加兴奋,像公交车上那次将屁股翘得越来越高。

我左手拉住小帆的胳膊往怀里拉了两下,她很有默契地拧过身子,把屁股靠近我的手边。

她泛滥的淫水已经淋湿了整个屁股,我很轻易的就把左手中指插进她的菊蕾,在我的抽插中小帆身体也开始了我熟悉的剧烈抖动。

我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能够把手指同时插进两个女人的菊蕾,而且一个正在给我口交,一个恨不得把我的头塞进蜜穴里!这个完整的定论一在脑中形成便立刻雷鸣般的炸了一声,我的一切理智全部崩溃,两只手指开始疯狂的抽插,舌头抽筋似的拨弄着那颗坚硬的阴蒂,左右两边同时传来高低起伏的呻吟,肉棒内一丝热流随之挤过括约肌的束缚,大量的精液立刻狂喷而出。

小帆的高潮是和着一口一口吞咽的频率共振到达巅峰的,那种和谐的韵律感就像我力道强劲的收缩通过她的咽喉传到了她的阴蒂。

她像钢管姑娘一样随着射精的节奏疯狂摆动着紧绷的屁股,我的左手仿佛一匹烈马背上的骑士。

而在我终于射光最后一波狂野时,

“关羽”的屁股突然如泰山压顶一般坐了下来,我慌忙双手撑住她的臀瓣,但软绵无力的身体只能顺势躺倒。

她别过双腿夹住我的头,蜜穴在我脸上疯狂的前后摩擦。

我一手用力的搓捏她的臀肉,一手拇指插进她的蜜穴,中指插进菊蕾,舌头快速的舔弄着她的阴蒂。

“关羽”的双手像钳子一样扣住我的大腿,两穴内变得异常火烫,一个越夹越紧,另一个犹如爆发的火山,滚烫的激流紧直接喷到我嘴里。

她的阴精仿佛水箭直接射进我的喉咙,而且像喷泉一样保持力道连绵不绝,我毫无经验也毫无准备,中间不得不闭嘴换了口气,瞬间就像淋浴一样湿了满脸满胸。

大概十几秒后,

“关羽”终于射光了她全部的精力。

屁股虽然还骑在我的脸上,但身子却软软的塌了下来,直接压住了伏在我小腹上喘息的小帆。

我用力吸了几口她依然滴水的蜜穴,她只是毫无脾气的颤动了几下。

于是我也闭上眼睛,不均匀的呼吸着这个黑暗角落里充满淫欲的空气,迷迷糊糊也品不出它会逐渐消散还是愈加浓郁。

闻着“关羽”微酸的体香,我还在想一会要怎么跟“关羽”打招呼,是很虚伪的“Hi”还是单刀直入赞她的身段好蜜穴甜?但突然间感觉身上一松,湿淋淋的阴丘抬离我的脸。

我刚一睁眼,人已经被“关羽”搂着脖子拉了起来,那双眸子虽然有些迷离,但仍能射出让我不知所措的寒光。

她盯着我的眼睛跨上我的身体,屁股一挺就把懒猫一样的小帆顶得“咛呜”一声滚离我的小腹,湿淋淋喷着热气的蜜穴刚好压在我软绵的肉棒上。

面无表情地,

“关羽”猛地把T恤掀掉,露出一对足有D杯的。

她的乳房底座面积很大,所以高高的乳峰并没有下垂,我还在辨别乳头是什么颜色,她猛地把我往前一带,一双冰凉的嘴唇准确地印在我的嘴上,一条强劲有力的舌头如蛇一般疾钻过来缠住我的舌头。

所以说我的初吻是被一个跟我差不多身高的御姐夺走的。

“关羽”不停的变换着角度,舌尖在我嘴里四处游走,同时强劲的气流将我的舌头紧紧的吸在她的舌壁上随她而动。

我感觉整个脊柱如同过电一般。

我暗气自己没用,这如果是我强吻别的妹纸,岂不是人家还没软我自己先倒了?我反击似的想把她的舌头顶回去,完败。

她腾出一只手顺着我的脊柱急促地摸到尾骨再返回,一对巨乳在我的前胸上下摩挲。

我只能双手紧紧地抱住她的屁股,完全失掉了反抗的气焰。

直到一支灵动的小手突然从后边捉住“关羽”的巨乳,我才在这肉欲的漩涡中缓了口气。

小帆另一只手用力的揉搓“关羽”的阴蒂。

已经高潮过一次、过于敏感的阴蒂让“关羽”忍不住身子往上一窜,我抓住机会挣脱她的双臂,单手托住她的左乳一口含住,她的乳房一掌难握,沉甸甸的仿佛总要从指缝流淌出去。

小帆则以诡异的角度把身子扭过来,叼住了“关羽”的另一个乳头,同时我一只手指再次插进她的菊蕾,小帆的两根手指则插进了“关羽”的蜜穴。

“关羽”发出一声似怒似嗔的呻吟,但架不住四点齐开的刺激,一时使不出力气。

我俩一边舔一边揉抓一边抽插,很快“关羽”就发出勾人的喘息声,那是一种不甘示弱又在快感中接近失控边缘的纠结,让人从心底产生一种把她彻底推向疯狂的邪念。

我感觉自己又在快速的勃起,当我再次硬到发胀时,小帆突然拔出手指,抓住我的肉棒在蜜穴口内缘轻轻搅动,

“关羽”居然心有灵犀的往下一坐,肉棒直没到根部。

原来这就是阴道里的感觉!我的肉棒感觉被湿润和温暖紧紧的包裹着,小帆凭借高超口技能够分别涵盖的敏感带在这一瞬间被阴道壁360°全方位点中。

这紧窄幽深的肉洞简直就是肉棒完美无缺的永久归宿,再没有任何地方能如此的贴合我对来自肉棒快感的任何需求。

“关羽”一双刀锋一样的目光已经变得温暖,她开始缓慢的上下套动,有一种要将我小火慢炖的阴谋感。

人家都说当你喜欢一件东西并且攒足了银子马上就要将它买到手的那段时间是最幸福的,那么现在我的感觉并不是买到东西之后的“后幸福”阶段,相反的,我感觉整个身心都在随着“关羽”蜜穴内壁无微不至的抚摸节奏反复重温走进商店的那一瞬间。

我两眼发直的含着她的乳头,不知所措。

而小帆却变的活跃起来,她似乎在绕着“关羽”的身体忙活着,我能感觉到她的小手不停的替我爱抚“关羽”的肩膀、脊背、腹股和大腿,好像还在她的耳边呢喃着什么。

“关羽”的呼吸果然开始急促,屁股的动作也不断加快。

也许是来自蜜穴的刺激以及“关羽”倔强而又纠结的低吟愈发强烈,或是觉得被沦落为一对伪拉拉姐妹的性道具十分不忿,总之随着她俩急速升温的淫欲,我也变得疯狂起来。

我不停的吻着我能够得到的每一厘米的“关羽”,荷尔蒙动力的双手急促粗重的揉搓着她每一处并不十分光滑但充满野性质感的肌肤,时而还会顺势摸到迎合在各个角落里的滑腻无骨的小帆;已经射过一次的肉棒貌似可以永不“服软”,随着“关羽”下砸的节奏无畏的向上顶刺。

随着活塞运动的不断加剧,

“关羽”的呻吟反而愈加低沉,她突然一把把我推倒,身子前倾双手撑住我的胸口,屁股套动得更加便利流畅。

小帆突然不知从哪里钻了过来,双手勾住“关羽”的脖子,滑腻温热的屁股结实地按到我的脸上前后摆动,穴口的跳蛋已经不知去向,湿乎乎的菊蕾和吐着新一轮淫水的蜜穴在我的口鼻处蛮横的摩擦起来。

我连忙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拿出我在她身上磨练出来的口技欢迎她加入3P。

和平常的69式相比,灵巧的唇舌变成了紧窄火烫湿滑的阴道,而不用太低头就可以把满腔欲火通过舌头顶进蜜穴,上下的享受陡然翻倍。

我右手撑着小帆的屁股,拇指插进她的菊蕾;左手狠命地抓揉“关羽”疯狂锤砸的屁股。

我的肉棒越来越硬,舌头也仿佛不受控制的左突右刺。

她俩的呻吟也在拼命压抑中越来越急促,小帆用尽全力的往下坐,双腿紧紧夹住我的肩膀,淫水如涓涓细流源源不断:

“关羽”则仿佛发动机一般摆动她那愈发紧实的屁股,阴道也越收越紧,喷涌的滚烫淫水仿佛要将肉棒熔掉。

我射精时猛烈收缩震颤把两个妹纸都颠了起来,

“关羽”仿佛要叫出来,但声音立刻被扼杀,而小帆则开始全身颤抖,我一厢情愿的幻想着她俩互相用嘴堵住对方的拉拉场景狂射不止。

关羽抓住我的手在自己屁股上拼命揉来揉去,下砸的动作变得又慢又重,但每一下都能迎合我往上突刺的势头,仿佛不停的吸嘬着让我射出更多。

最后猛地把我拉歪过去,生生把我的中指深深插进她的菊蕾,而她的手和屁股开始僵硬颤抖。

我右臂绕过小帆的小腹,嘴唇紧贴她的蜜穴,用“关羽”加上我的动能把小帆也再次推向高潮……“关羽”仍然是第一个恢复的,她盯着我迷离的双眼缓慢的套上T恤,接着转过身去将短裤套在腿上,提起来之前她又慢慢蹲了下来,把仍然滴着淫水的屁股凑近我的脸。

我的双手最后都被身上意识不清的小帆鬼使神差的压住了,只能抬高脑袋,吻了一下她的蜜穴。

之后,

“关羽”头也没回的消失在黑暗之中,连渐渐远去的脚步声都没留下。

“我不知道你还好“拉拉”这口。

“死开,姐只喝精液不喝淫水。”

“难不成那天是人家求你的?”

“我只是觉得你这头“精”牛当得也真是尽“浓”尽力,得给你点奖赏,我说过,你早晚要找个屄来肏的。

“你是说把这冷妹纸正式介绍给我了?”

“做梦吧,小关可是可遇不可求的,你能赶上这母豹子两次发情都可以去买彩票了。”

“她姓关?”

“对啊,怎么了?”

“啊……呃,没啥。”

“瞧你那样儿,她又不是关老爷。”

“对对对……”

为什么我感觉脊梁冒凉气?

“所以死心吧,人根本没把你放在眼里。”

小帆突然神色一变,

“我警告你,小关可是练过的,吃碗干饭的力气就能撂倒你!所以你在她面前小心点,就凭她那大胸翘屁股你以为光凭一张苦瓜脸就能拒色狼千里之外?”

“我好歹也一百三十多斤的大活人,她老关家都用水缸吃饭啊。”

“呀,嘴皮子见麻利啊,少废话赶紧硬起来,饿着呢。”

“……对了,那天内射了,她不会怀孕吧?”

小帆吐出刚进嘴的肉棒,

“她要是有了,你就死定了。”

……毫无悬念,貌似什么事都没发生的冷面关继续视我为空气。

而小帆破天荒的加入了校话剧社,成了一名管道具的后勤人员,据她说这个职位不用和别人废话到学期末就可以赚额外的学分。

而且还能拿到老5号楼的钥匙。

“有那个破地方的钥匙有什么用?”

“少废话,3点钟门口见!”

老5号楼只有2层,是学校里现存最老的建筑,本来学校几年前翻修时应该和与它同年代的老楼一起拆除。

但可能是预算或者其它诡异的原因,拆到5号楼时突然停工了。

当新教学楼拔地而起时,老5楼被遗弃到宏伟的新楼背后的角落里,被当做学校不重要物品的仓库,平时大门上锁,学生之中只有像小帆这种为数不多的社团后勤人员有一把钥匙可以随时去楼里存取活动道具。

我们进到大门里,小帆反手锁上门,弯着笑眼说:

“我们来探险吧。”

“啊?这么大了还躲猫猫吗?”

“切~真没想象力……想不想来个裸体游5楼?我们把衣服都脱光把这里走个遍,我想学校里不止我一个人有钥匙,这里又这么隐蔽……”

“算你色主意多。”

我俩把衣服脱光卷好,放在一个带着艺术设标志的大背包里。

小帆的腿上居然一直绑着我给她的跳蛋,虽然功率开到最小,但她的整个阴部也早已湿漉漉的了。

小帆蹲下来把我的肉棒吸得一柱朝天,然后宣布“探险开始!”

于是我便跟在她后边,眼睛一直离不开她湿淋淋的屁股。

老5号楼的内部结构十分复杂,由于年代久远,老格局跟不上教学要求,催生了很多拍脑袋的局部改建,均衡的教室格局变得里出外进,走廊也给改得曲曲折折;后来由于着急拆迁,很多房间格局被破坏以便移动值钱的大型教学仪器,于是本来没有路的地方成了过道,再后来成为仓库后无人统一管理,各种废旧桌椅和社团道具随意乱堆乱放,让更多本来是通道的地方必须跳过去或者爬过去再或者干脆成了死胡同,一座方方正正的教学楼彻底成了阴暗曲折的迷宫。

我们一前一后走到走廊深处,墙上开始出现各种发泄淫欲的涂鸦,从拙劣的性器官速写到类似“XXX大奶妹”、“某年月日阿猫干阿狗于此”、“XX鸡巴最长”、“24小时约炮XXXXXX”、“我喜欢被3P”等等等等。

虽然很多被涂掉了,但新涂鸦“春”风吹又生层出不穷而且笔画粗重,一丝不挂的置身其间,我感觉每个毛孔都能感受到空气中躁动的荷尔蒙。

拐了几个弯,很快我俩就在一条死胡同里的一间教室后门前听到了轻微的呢喃女声。

我们悄悄凑近门上方只剩下了几片碎渣的玻璃窗前,教室里一座档案柜成了我们绝佳的掩体。

窗子旁一个中等瘦削身材的女孩背对着我们,她用力向天仰头仿佛极力要把脖子拉长,齐脖短发几乎垂到背上,淡粉条纹的T恤底下只剩一双凉鞋;她双手死死扶着旁边的储物架,单独撑地的右腿不停地弯曲颤抖,蹬在墙上的左脚滑下一寸又抬起,再滑下再抬起。

她的蜜穴正在被一条来自女性的细长舌尖温柔但无微不至的舔弄着。

这个女孩站起来应该比较高大,一只手轻而易举的就盖住了短发妹半个臀瓣,和冷面关不同,她的胸部比较平,乳晕也很淡,但深蹲姿势下可以看到她正在揉搓的蜜穴周围同样布满了浓密的阴毛。

短发妹身体摇晃的越来越厉害,嘴里哼唧着“兰姐,你……真好……你……啊……哈……嗯……舒服……兰姐,我好喜欢你……呃……嗯!……”

之后是强力忍着剧烈咳嗽一样的低吼声,她的右腿开始发软,被那位“兰姐”一把扣住大腿后侧才没有坐倒。

兰姐加快了速度,短发妹像过电一样全身开始抽搐,淫水顺着兰姐的下巴滴到她胸口又沿着腹部滑下去。

兰姐把自慰的右手也腾出来架住短发妹抬起的左腿根,顺便也把她的阴唇撑开,脸埋得更深并且开始快速的左右摇头。

短发妹把额头顶在手背上,身体开始一股一股的猛烈收缩,再收缩……兰姐及时的扶住了全身瘫软的短发妹,怜爱的抚摸着她的头发。

娇小的短发妹把脸埋在她的胸口,肩膀微微颤抖着。

“好了好了阿梅,别哭了。”

兰姐的声音低沉而略带沙哑,她双手托起短发妹的两腮,温和而坚定的笑容仿佛能够为阿梅撑起整个世界,

“要哭的话就不用来这儿了是吧?”

看着兰姐的眼神,阿梅用力的点了点头,

“嗯!我已经忘了那个混蛋了。我只喜欢兰姐!”

“呵呵,那小子都不值得你花力气去忘记。”

兰姐把阿梅鬓边的乱发别到耳后,

“你也先别咬牙切齿的笃定要变弯,好男人多得是,别放弃。实在发春了手边没男人再来找我,知道吗?”

兰姐搂着阿梅走向旁边一条干净的长桌子,轻轻地脱掉了阿梅的T恤和胸罩,阿梅尽可能麻利的爬上桌子,双手勾住兰姐的脖子,一张小嘴吻上了兰姐的双唇,同时身子慢慢躺下,双腿岔开仿佛要缠上兰姐的腰身。

“等我准备一下。”

兰姐推开阿梅,转身走进我俩的视死角。

阿梅仍然岔着M腿,我猛然发现她双腿根部赫然有两个箭头指着蜜穴!怪不得这么眼熟,原来阿梅是在图书馆里自慰的那个眼镜妹!当时小帆没有写清楚(也许桌子底下太暗也没看清楚),其实那两个箭头是两条带着花纹图案的纹身。

“兰姐,我想把纹身洗掉。”

“呵呵,随便你,我还是那句话——“那小子不值得你花力气去忘记”。

”兰姐的背比较宽,但腰很细,胯骨也很宽,而且屁股很圆很翘,圆润的曲线让她的强势不乏妩媚。

她拿着一个紫色的双头假阳具回到桌旁,

“我个人觉得很性感,我相信现在越来越多的男人喜欢你这种有故事的女人,而且也显得你的淫功也很有段位的说。”

阿梅娇羞得忸怩了起来,但双腿并没有合拢。

兰姐爬上桌子,高高扳起阿梅的双腿,蹲跨在阿梅的屁股上,把道具一头深深插进自己的黑森林,另一端对准阿梅湿淋淋的穴口,

“你呀,早晚还是需要个男人来干的。”

然后一点一点的插了进去。

现场版拉拉秀把我和小帆看得四眼发直,兰姐的最后一句话更让小帆那句类似的话在我脑中翻滚不停。

等我们发觉有其他声音时,说话的人已经很近了!再往里边已经没有路了,我俩慌慌张张的藏在离门很近的一摞旧桌椅后边。

其实桌椅腿之间的孔洞并不足以遮挡我俩,但黑暗的角落和2号楼的走廊类似,来的人在明处也许看不到我们。

我心砰砰砰跳得很重,但肉棒却意外的保持着刚才的勃起,小帆的眼底也似乎闪着兴奋,两个乳头挺起多高。

走来的是一男一女,男生浓眉大眼五大三粗,一身阿根廷队服配着NIKE,女生比屋里的兰姐稍矮一点,弯眉大眼好像时刻准备着开怀大笑,头上扎着高高的马尾,脚下是情侣NIKE,身上却是一条毫无个性的宽松连衣裙。

两人本来是从这里经过,走到我们所在的走廊岔路口马尾女突然一顿,

“嘘……你听。”

那壮男皱了一下眉,好像立刻想到了什么,轻手轻脚走到门边,刚一探头就立刻猛摆手招呼女伴过来一起欣赏兰姐和阿梅由道具连在一起的两个汁水淋漓的屁股。

马尾女刚开始也呆了一下,但是很快就失去了兴趣,轻轻对壮男说“都是女的”,壮男却回了一个“Yeah”的动作,并且一只手开始摸马尾女的胸口。

马尾女白了他一眼但并没有拒绝,被摸了几下呼吸就开始变得急促,于是她蹲下身去把壮男的短裤一把拉到脚踝,一口就把那根粗黑硬挺的肉棒吃到根部,然后疯狂的吮吸起来。

这边小帆也开始不安分起来,她让我坐在背包上,伏下身子含住肉棒,并且时不时还调皮地把贴着跳蛋的光屁股慢慢撅到“掩体”之外再猛地收回来。

我紧张的看看她又看看门口的两位,感觉肉棒各处都异常敏感,要不是小帆刻意的停顿,我恐怕挺不过一分钟就射了。

突然,马尾女站起身,面朝我们把连衣裙掀起来迅速脱掉——里边根本没有内衣。

她的皮肤不算白,匀称紧实的躯体仿佛泛着微光,一对很大很垂并且有些眼熟的吊钟乳是唯一看起来比较软的地方,直到我看到她那剃成小胡子状的阴毛才恍然大悟!——看来我们的熟人都在这里混,我算是找到组织了。

马尾女把裙子搭在我们所在的旧桌椅塔上,一手捂着嘴一手扶着桌腿把屁股拱向壮男的肉棒,壮男双手扶住她的腰,自己猛地屁股一挺,马尾女立即紧闭双眼闷哼一声,等到壮男开始活塞运动时才稍微放松一点,双手都搭在桌腿上。

当她再度睁眼时居然恰巧撞上我有些惶恐的目光!马尾女激灵了一下,但吮吸肉棒的小帆让她没有出声,当她看到了小帆探出来的屁股时冲我淫荡的一笑。

依然盯着屋内的壮男始终浑然不觉,还轻声哼了一句:

“好紧。”

我松了口气,也回了她一笑,突然想起什么,从背包侧兜拿出手机在一个能手写荧光字的APP上尽量简短写道:

“女厕见过你”。

她呆了一下,随即撅起嘴隔空亲了我一下,两个吊钟乳也摇得越来越妖冶。

我又写:

“跳蛋多谢你”。

她盯着小帆越来越暴露、而且还在不停摇摆的屁股一知半解,过会一只手圈个圈儿,伸另一只手中指抽插两下,露出询问的眼神。

我指指小帆,轻轻摇摇头。

她看着小帆熟练的动作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

这时壮男开始急促的嘀咕:

“我擦,小受居然能反攻,还挺疯,这屁股,我擦!”

马尾女赶紧回头警告他:

“你要敢射进来我就阉了你!”

壮男瞬间凉快了半截儿,双眼净是不甘,

“唉没想到在这还能有一炮嘛,就带了两个套子。”

马尾女伸手摸着壮男清晰的腹肌,惯孩子似的轻声说:

“算了吧,今天姐让你干屁股。”

壮男立刻像给打了一针鸡血,毕恭毕敬的蹲下来把脸在马尾女屁股后一边按摩一边舔,还不忘笨拙的溜须“楠楠你真好,真好。”

壮男插的非常小心,但我能看到楠楠还是紧紧的皱着眉头,喉头不住的闷哼,过了好一会才似乎放松下来,变成了轻轻的呻吟。

她腾出一只手伸向蜜穴,同时把身子伏得更低,让我能看到粗黑的肉棒在她的菊蕾里抽插得越来越快。

屋子里的呻吟声也愈发肆无忌惮,壮男也像上了发条一样撒了欢,拱得楠楠几乎把头钻到我们这边,两个巨乳仿佛要摇到我脸上。

她一边疯狂的揉着阴蒂一边在我耳边心急火燎而又断断续续的说个不停:

“好……爽……啊……啊……我屁股也会高潮……你……信吗……啊……我要……要来了……你以后还来厕所看我好不好……好不好好不好……我什么都给你看……啊……哈……妹妹到时候让我舔你男人屁股好不好……啊……”

小帆听着楠楠的胡言乱语也同时加快了速度,她的刺激加上屋内的呻吟、身边的肛交让我反复勃起好几次的肉棒终于开始接近极限。

然而首先高潮的是屋里的阿梅,她的一声勾魂的尖叫仿佛被紧咬的牙关挤成锋利的刀片,直接穿透墙壁扎入每个人耳膜,正盯着她的壮男随着发出一声闷吭,失去控制的肉棒就像击发的加农炮管突地往前一刺,早已在高潮中胡言乱语的楠楠在我耳边“啊”地叫了出来!我心头一阵,精液狂喷而出。

“谁!”

一声沙哑的怒喝。

壮男却慌而不乱,长臂一探揽住楠楠的腰,双脚先后高抬脱离短裤的束缚,二头肌暴涨一圈,将楠楠整个提了起来。

楠楠则先顺手扯下连衣裙,接着随着壮男倒退的脚步一把抄起地上的短裤。

两人退到走廊口时,壮男已经像耍杂技一样双手扣住楠楠劈开的大腿,像抱着幼儿小便一样端着她向我们来的方向狂奔而去。

两人配合的天衣无缝,前后一共没用上5秒钟,而且至始至终没有从楠楠菊蕾里拔出来。

桌椅堆后边的我俩可没有那种身手,只能保持纹丝不动,我刚才被吓得紧绷的括约肌这会酸软无力,精液持续不断的流到小帆嘴里。

一丝不挂的兰姐破门而出,左右看看,并没有发现我们,她刚要迈步出来,身后阿梅忙喊“兰姐先穿衣服。”

趁着兰姐转身进屋的功夫,我俩慌忙冲出走廊,往楠楠他们相反的方向大步狂奔,走廊尽头是楼梯,我俩毫不犹豫的冲到二楼,楼下仿佛能还听到急促的脚步声,我们慌不择路的只捡曲折的角落钻,一直钻进一个非常隐蔽的小房间里关上门,才长出一口气。

缺乏运动的我头晕眼花,顾不得干净与否一下靠到墙上,扶着膝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过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感觉屁股好像陷到墙上的一个洞里,刚要直起身,突然感觉一个凉滑的东西从会阴处“唿”地划过我的整个屁股缝。

那绝对是一条舌头!我“哎呀”一声一跳多高,把小帆吓的一激灵。

“谁?”

我这一声远没有兰姐霸气。

“我呀……”

一个千娇百媚的声音从墙外传来。

“你?”

“嘻嘻,你的屁股好嫩呀……”

这声音仿佛来自其它星球,柔软无骨偏又自带一股韧劲钻的我心里发痒,我忍住“你是人是鬼”这种废话,拃着胆子仔细观察墙上的洞,这面墙并不厚,洞大概有洗衣盆大,不规则但边缘很光滑,对面居然遮着一扇白窗帘,后边好像有人影晃动。

“蹲下,从下往上才能看到我哟……”

我仿佛着了魔一样顺从的蹲在洞口,小帆也悄没声音的凑了过来,我俩正往上张望,突然白帘一黑,从洞里慢慢探过来一团白,穿过墙壁我才看清是一个丰满白皙的屁股。

这是我有史以来看过的最美的屁股,比冷面关的要大一些,而且更丰满,线条圆润而无一丝赘肉,偏又看起来就软得要命。

臀肉上的皮肤饱满细腻,全无一点瑕疵,在月光下似乎泛着光。

作为经常被藏在裤子里压在椅子上的部位,即便AV女优的屁股上也经常会有红疹或斑点,很多学生,即便像小帆这样比较爱运动的,屁股上也会有两片类似茧的暗斑。

而眼前这个屁股似乎是被精心呵护保养过一心用来展示用的,让人看一眼就会呆住,我想起有种职业叫“手模特”,如果这世界上有“臀模”,她一定是个中名人。

她的菊花和阴唇是深棕色的,阴毛剃得非常干净。

蜜穴口覆盖着一层塑料薄膜,我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那是女用安全套。

她挑逗似的把动作放慢,又事先让我的视角放低,所以当这个超级美臀扑面袭来时,那震撼力仿佛IMAX里迎面游来一头白鲸,我不由得“啊”了一声,小帆强捂着嘴没叫出来,似乎不想让对方知道她的存在。

“我漂亮吗?”

我觉得这个问题非常怪异,不由自主的在回答中纠正,

“啊,你的屁股真的非常漂亮。”

“嘻嘻,我就是个会说话的屁股而已。如果你愿意,你也就是一根会说话的阴茎而已。你,同意吗?”

我没有试过裸聊,但根据网上的片段,裸聊一般也不会只把镜头对准下半身的。

不过“鬼娘”(这个“会说话的屁股”的马甲)的这个邀请让我不知所措——我觉得我有了小帆(并且她还在身旁)就应该拒绝,但我真的被诱惑了,我想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我不太确定我和小帆关系的重量感吧。

又是小帆推动了那晚剧情的发展,她双手翘着大拇指不停的点头示意我接受。

“我对我的屁股很自信,不论是长相还是……功能。只要你愿意,就都是你的,我可以给你手机号,你可以随时约我在这里见面;”我还很喜欢聊天,和从没见过的陌生人聊天有时候比和闺蜜还有意思,而且我很会解人心结:

“作为回报,我只要求你不是性无能——嘻嘻,性无能的男人怎么可能光着屁股跑到这里——只要你做的时候尽心尽力就好,你可以很狂野,因为我的……弹性很好;但请不要在我皮肤上留下任何伤痕;”不管你有多好奇,不要试图找我,你能得到的都是我最美的部分,如果你不听,不光这个有趣的约定会失效,你一定还会非常非常失望:

“最后,在这个约定结束之前,我只属于你,不要告诉其他任何人。我不在乎你现在在和哪个或哪些女孩交往,但如果你认识了一个新的性伙伴,一定要通知我。”

怎么样?”

我要是再不说”好“就会给小帆掐死。”

嘻嘻,我好高兴。

“鬼娘鬼魅一般的声音透过墙壁回荡在小屋里,”那,你现在能做吗?”

”啊……好。

“不知不觉间,刚射过的肉棒再度勃起,大概是刚才只能算是”遗精“,体力消耗比较小,当然,鬼娘的魅力也是主要原因,再加上小帆已经在卖力的帮我”磨枪“了。”

呃……不好意思今天我用了安全套,因为我们刚刚认识,虽然你的肛门是我见过的除了我自己之外的最干净的,但是我还是不愿意冒险。

“”啊……呃……这是应该的。

“鬼娘比我想象的还要柔软细腻,而且散发着一种清淡却十分撩人的幽香,让我的双手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要用力的抓揉搓捏。我重重地把脸埋在她的臀缝里,安全套的边摩擦着我的下巴,但我并不在乎,汹涌翻腾的荷尔蒙让我无所顾忌的啃咬着她的臀肉,双手仿佛突然掉进金币堆里的守财奴,什么都想做但又不知道该做什么好。直到小帆转到后边推我的屁股,我才挺起滴着她唾液的肉棒,双手扶正鬼娘,”噗“的一下直没到底。她的阴道并不像冷面关的那么紧窄,但却充满了神秘感,无论我如何横冲直撞的突刺,接纳我的永远是无尽的柔韧和体贴。过后回想起来,冷面关的阴道好像在不断地指挥我最正确的方向,最效率地将我的敏感区点亮到爆;而鬼娘却好像敞开了一个神秘花园让我随意去探索,而且让我无理由地认定各个角落都会有不同的惊喜。然而当时我的抽插却很不知趣的急促而杂乱,鬼娘好像迟疑了一会才说:”那个……你以前做过吗?”

我感觉自己的脸腾地一下热到前胸:”呃……嗯……一次……“”哦……“鬼娘仿佛在挑拣着用词,”那次是你,嗯……是你主动做,还是被人家……“我感觉小帆把嘴死死的贴住我的屁股笑得全身抖个不停,还好今天她不知道为什么非要”隐身“,平时的她一定会大叫一声”这货是被人QJ的!

“”啊……我……“我感觉肉棒瞬间软了下来,小帆开始像逗小孩子一样轻飘飘的在我屁股上东舔一下西咬一口,把我搪塞的勇气全都鼓捣个精光,”是人家骑在我身上做的。

“”呵呵,没什么不好意思的。

这证明你一定是个很可爱的男生,我更放心就这么把屁股送给你了。

“鬼娘的声音好像真正勾到我的魂了,我怎么就觉得这么舒坦?”

本来嘛,处女会让人觉得是上等清纯,处男就是一级笨蛋,这不公平。

我这个就比较有味道吧?嘻嘻~“啊呀,你都软掉了,要不要伸过来我再帮你硬起来?”

“啊,不用了,我自己来……”

“哟……都到这田地了还会害羞?我还能“咬”你不成?”

鬼娘这下可低估我了,我虽然从她屁股上拿掉了一只手,但早把肉棒塞进小帆嘴里了。

“来,刚开始要慢一点,感受你在我里边细小的摩擦,尤其是你龟头外缘的刮擦会让我非常敏感,而我阴道壁受刺激之后的收缩也会反馈给你更多摩擦快感。如果你上来乱插一气,咱俩很快都会麻木,我的快感会来的非常艰涩,而你很快就会射精,感觉和你快速打一发手枪差不多。”

对……啊……你真温柔,一般男人没这么多耐性,他们做得慢只是为了证明他们能做更长时间,而你,我确定你能感觉到不一样,对吗?嗯!……嘻嘻,你感受到了。

“现在你可以快一点,猛一点,如果你懂得“九浅一深”什么的你也可以试试。

啊……对的……啊……好……不用拘泥于数数,你……啊……你大概能感觉到你不同的……啊舒服……能给我带来什么反应,你可以……自由发挥,对……听我的呼吸和声音,而且……啊!……像这样我里边会……缩紧……会变热……你……啊再重一点……啊对!我越来越舒服了,你做对了……啊……非常对……啊!你已经知道挑我最舒服的地方了……那里多半是我的G点……对!快一点,再快一点!”

当你快的……不要……太重,啊!~啊!~啊!~啊!因为我知道你要射了……啊……来缓一缓……因为我的G点正好摩擦到你龟头的背部,对,你知道那里非常敏感,你要是又快又重很快会射出来。

我不在乎你能做多久,但是相信我,忍一会你会更舒服的,继续吧。

“啊——啊——啊——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舒服——啊——你……你……感觉不那么忍不住了吧?……对的,现在我……我要来了……要来了……你你……又快又狠的插我吧,使劲插我!啊……插我插我插我……啊!!!”

我射精时差点将鬼娘从洞口推出去,幸好她及时扶住了什么东西。

然而我根本没有意识去关心这些,喷射的抽搐感牵着我的腹股疯狂的撞击着鬼娘的屁股,我感觉大量的热量从狂喷而出,肉棒仿佛滚烫的枪膛,我想大喊,但张嘴就觉得要岔气,那一刻潜意识强制我自己收紧全身的肌肉屏住呼吸,仿佛誓出全力保证射出更多的精液。

鬼娘真的勾走我的魂了。

小帆已经在地上铺好了衣服,轻而易举的把我拔出鬼娘的摄魂蜜穴按坐到地上。

看得出她刚才也在自慰,但爽得很克制。

她的双眼依然弯弯的笑着,但却含着我看不懂的雾霭。

“我真的很享受,谢谢你。对了,我能保留你的精液吗?”

我没找到理由说不。

“你待会还要再来一次吗?”

“不了,我累了。我不知道说什么好,鬼娘,谢谢你。”

鬼娘那本来白嫩无瑕但现在布满手印的屁股有些吃力的缩回墙那边,紧接着一支纸飞机摇摇摆摆的飞了过来,

“这是我的号码,随时哦。”

墙那边窸窸窣窣一阵子就没有了声音。

我休息了一会才和小帆走出小屋。

二楼的格局更加混乱,如果绕过小屋到鬼娘那边恐怕要绕整个楼一大圈,而且中间可能还得下到一楼再上来,简直就像故意难为人的电脑游戏。

“今天真是连环奇遇呀,你小子赚到了!出去吧?”

我看看小帆,头发有些凌乱,微微还有汗的手臂上、大腿上一道一道的灰尘,跳蛋已经拿掉了,一道淫水顺着大腿内侧淌到脚踝。

我一把把她搂到怀里,当她冰凉的皮肤贴到我胸口时本来酝酿了几句话的大脑突然一片空白,嘴唇颤抖了半天只蹩脚的说了一句:

“我想好好舔舔你。”

她推开我的头盯着我的眼睛之前的一秒钟,那一秒我确定她的目光不是接下来的那种狡黠与戏谑,

“就因为我给你拉皮条?”

“不是不是……我是觉得……”

“算了算了,调戏你一点都不好玩儿。”

她牵着我的肉棒,

“走吧,我想洗个澡,明早上见吧。”

那晚我梦见鬼娘给我口交,当她头伸过来时我发现她的脸和小帆一模一样!第二天毛概/口交课上,小帆咽下我的精液后塞给我一把老5号楼的复制钥匙,回座位后又发来一条短信:

“阿梅不会总跟着兰姐的,你也是。没有和人私定终身之前,你应该更喜欢一个随时肏的屄而不是一个随时吃你鸡巴的嘴。不要拒绝!这样我还可以继续理所当然地喝你的精;否则我会因为仅凭一张贪吃的嘴和功能不全的屁股霸占你而产生难以承受的罪恶感。PS给我留点^^”接下来的5个小时我都在摆弄着钥匙和一团我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纠结。

在各种思路最终都导向一团雾水时,昨天射在鬼娘体内的快感却变得愈发清晰和诱惑。

我带着理不清乱麻似的烦乱发了一条邀请短信。

鬼娘回得很快:

“今天不用戴套了。”

我迷了两次路才找到那间小屋。

没有小帆,今天小小的屋子好像格外空旷。

我难以抑制的把衣服脱光,好像不这样我就要失去对这里的记忆。

鬼娘这次真的是一丝不挂了,她的小阴唇的颜色更深一些,但非常肥厚饱满,蜜穴开得比冷面关的更大,晶莹的水珠好像花心的朝露。

“我是学医学的,我化验了你的精液,你没有性病,所以安全套已经没什么必要了。避孕对我来说很简单,你不用担心。”

——原来这就是为什么她说如果我有新的性伙伴一定要告诉她。

“光对着屁股做前戏很怪HO,你还不愿意我给你口交吗?我的技术不差哟。”

我的心底某处突的一下,紧接着仿佛灵光一闪:

“你愿意我先舔你吗?”

鬼娘明显愣了一下,

“这……我受宠若惊啊。”

我的嘴唇刚刚碰到小阴唇,鬼娘绽开的蜜穴立刻叼住我的上唇,酸酸的涓涓细流迅速稀释到我的唾液里。

我闭上眼睛,让来自那个小帆的回忆引导着我的舌尖与阴蒂邂逅、轻触、挑逗、交缠。

同时双手掌心在臀瓣两侧轻柔的画弧,不断加重,一片黑暗中我仿佛感觉鬼娘柔软丰腴的屁股越变越小,好像变成了熟悉的,光滑结实淘气的小蛮臀。

一瞬间,一种仿佛从进屋就在渴望的安逸突然笼罩了我,这种踏实的感觉才让我真正放心的释放心底的欲望。

上次不在小帆旁边射精是什么时候呢?我已经开始依赖她在身边了。

鬼娘不断收紧的臀肉让我在幻想里陷得更深,当她一声充满淫欲的肆无忌惮的尖叫让我猛然惊醒时,我的舌根已经不知不觉间变得疲惫而麻木。

“你的口技真出乎意料的好。”

“我不想听客套话,你真的觉得很舒服吗?”

“我从不说违心的客套话。不只是舒服,更重要的是能感受到被呵护,让我能够感受到你的细腻和发自心底期待我爽到极致的至诚,真的,任何人都应该很享受你的口交。”

我感到一阵释然的轻松,似乎被压抑很久的性欲陡然亢奋起来:

“那就麻烦你再来陪我练习我不太擅长的技术吧!”

“期待多……啊!……”

鬼娘没有安全套的阴道早已满溢着大量淫水,肉棒插进去立刻涌出白浆。

她的阴道壁仿佛布满了极其微小的吸盘,敏感而又充满活力,热情的挑逗着、嬉闹着、拥挤着在肉棒的每次进出时奉上各不相同的亲昵与厮磨。

鬼娘卡在这不大的洞口动作很受限制,但她丰满滑嫩的臀肉能随着蜜穴里收缩的节奏时松时紧,在被撞击的瞬间撩拨着我的小腹。

由于她昨天的悉心指导,我很清楚的感受到了她不断升温的快感。

我深受感染地加重了力度,但今天的鬼娘的阴道深处仿佛有一处漩涡,将我突刺的力道全盘吸收,而且好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着肉棒要求更多更多,无论我的动作变得多粗鲁疯狂,鬼娘不断颤动的臀瓣和愈加剧烈的收缩都表现出更高涨的淫欲。

也许是昨天到今天连续射精的原因,鬼娘高潮时不断收缩的阴道以及喷涌不止的滚烫淫水并没有让我突破最后的极限,反而让我浑身燥热而充满了力气,我一下一下重重的夯着鬼娘让人永远想揉搓拍打的屁股,很有信心能在射精之前将她再次推向高潮。

“停下……啊啊……停下……好厉害……等一下……”

鬼娘喘了几秒才接着说,

“刚才……真的……你的进步真快……你……你试没试过……插后边……哦呼……”

“我……的确很好奇啦,但总感觉女方不仅没有什么快感,还要承受痛苦……不公平。”

这也是为什么我顶天也就是把一根手指插进小帆和冷面关的菊蕾。

“嘻嘻,你这人……确实,能接受的女生很少,能享受的就更少……但是我说过,我的……功能很自信。而且,我自己也很享受我的所有功能,所以我很庆幸自己比别的女生多一些舒服的渠道。”

鬼娘有些艰难的把屁股收回去一些,从蜜穴底部挪出来的缝隙递过来一瓶润滑液,

“多放一些进去,别舍不得。”

同时,她双手把臀瓣掰开,运动括约肌,菊蕾真的像一朵小花一样慢慢绽开,露出布满毛细血管的嫩红色。

我大概倒了有十几秒,还在自己肉棒上涂了一层。

这才紧张兮兮的凑近鬼娘已经开始溢出液体的菊蕾。

“慢慢进来,不用太顾忌,你关心你女伴是很好,但男人毕竟还是个主动的角色。只要明了对方的状况,太犹豫会让热情降温的。”

我嗯了一声慢慢把龟头推进鬼娘绽开的菊蕾。

肛门括约肌真的很有力,当她松开双手把屁股坐回原位时我甚至觉得肉棒被勒得有些酸疼。

然而随着鬼娘的几次深呼吸,她的菊蕾仿佛放松了警惕,让我可以缓慢的抽插。

直肠的力道非常大,而且很抗拒,我一不小心就会被推出来,但那种紧箍的感觉却不断诱惑着我再一次插入,仿佛第一口上等红葡萄酒,没有啤酒爽,但却让你难以抑制的喝第二口,第三口。

而且鬼娘的呻吟声随着我的每一次推进都涌会起一个享受的波峰,仿佛牵着我不断更深入地探索着这个神秘的小径。

新奇的触感和淫荡的呻吟让我不顾一切的越插越快,但已经完全适应了的鬼娘反而迎着我的节奏把屁股一下一下砸到我的身上。

虽然极力控制,她的直肠还是越来越紧,同时至柔至韧的肠壁却将我的肉棒揉搓得越来越粗——虽然菊蕾好像总在把我往外推,但直肠里仍然有一种难以抗拒魔力能吸引大量的精液拥挤到不断胀大肉棒里。

我狠狠抓住她的臀瓣射,正打算由着沸腾的欲望更加疯狂的抽插时,鬼娘突然又一声尖叫,一股滚烫的淫水突然从鬼娘的蜜穴直接射到并包裹了我的阴囊,一股自下而上热流瞬间摧垮了我的全部坚持,一大股精液喷涌着灌进直肠深处……“你着急离开吗?”

我瘫坐在地上,有些发呆的盯着鬼娘的屁股,汩汩如泉的蜜穴上方,我精液混着润滑液从菊蕾慢慢滑出。

“不,只要你需要,我不会走的。”

“你说过……你很擅长解心结?”

鬼娘停顿了几秒,

“在化验你的精液时,我同时发现了大量来自女性的唾液,还有极其极其微量的阴道分泌物,以至于我都无法确定是不是属于这个女孩。基于我这两次对你的理解,如果你想对我讲和她的故事,我不得不说我很荣幸。”

“啊……这样我就不得不从头说起了。”

我靠在鬼娘的臀瓣上,一股脑把所有的事都倒给了她。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信任她,可能就因为这间小屋早就的我和她之间已经形成默契的“陌生”吧。

“你觉得你爱上她了?”

“我不知道。我无法说服自己爱她只是因为她愿意无条件给我口交。而且……我觉得她……虽然她可以很坦然的在我面前脱光,但她始终不肯对我敞开她的世界。”

“你是指她不让你破处吗?”

“我也怀疑过这一点,但那样我会陷入肉体决定感情的逻辑鄙视我自己。我想过很久,感觉我好像只拥有阴影里的她,阳光下我们只是陌生人。”

“嘻嘻,你毕竟还是了解的。”

鬼娘摆动着柔软的屁股轻轻摩擦着我的脸,

“没错,小帆的行为很像我,在“阳光”下,我们都有一副和其他人一样、或者其他人理想中的面孔,但我们都创造了另一张面孔来满足我们膨胀的欲望。

要说不同,我阳光下的面孔只有脸,而小帆把她的处女膜也留到了阳光下——很遗憾,也就是你的世界之外。

”现在的你不应该钻牛角尖,我可以负责地告诉你,你和小帆这种关系很难结成爱情的果实。

因为她会不停的间接拒绝你的好意——比如,坚决的、平等的、礼尚往来的回报——她完全不想和你的关系有任何质的进展。

“另一方面,你和她这种完全不用负责的性行为也可以一直持续很长时间,甚至我都可以理所当然的插一屁股进来,那个姓关的女生也会时不时被她召唤过来给你加料……这可是很多男人梦寐以求的哟。”

我太起一只手轻柔地抚摸着鬼娘,

“老实说,这种关系的确很诱惑,不算那个少奶奶,你和小帆就能组成一个完美性感身体,而且一个女人不可能在我插她的时候同时舔我……但是……唉,大概我享受不起吧,我总是从心底里觉得不踏实。”

“那现在我要你凭着直觉告诉我,当你想到小帆时,第一个闪现在你脑中的影像是什么?”

我闭上眼,小帆的脸好像就等在我的脑中——第一次见面时那一对弯弯的、充满故事的笑眼:

“你真善良”那轻柔的语调总沉甸甸地压在我心底;接过跳蛋时的那一秒绝美的延迟;插完鬼娘之后拒绝我口交要求时深藏喜悦的犹豫……“我想我懂了。”

“真的?”

“嗯。谢谢你。”

“嘻嘻,别忘了出轨来找我哟……”

---------------------------------------------------- ; ;我计划再三,终于在第三天下午找到机会,硬着头皮在无人的走廊里截住了独来独往的冷面关。

“我想追她。用心追,不用……那里!”

在她想要一如既往的与我擦肩而过时,我鼓起勇气大声说。

冷面关头都没回,继续往前走。

“你也很关心她对不对?你不希望她幸福吗?”

那是我第一次听到冷面关说话的声音,不出意料的冰冷如刀,

“就凭你?”

“就凭我!怎么样?”

我自己都不相信我能顶出这种话,

“你到底愿不愿意帮我?”

冷面关居然转过身盯着我,我咬着后槽牙盯回去。

半晌,冷面关似乎笑了一下,但立刻又冰起脸,不容置疑的让下一句“跟我走”转身就走。

原来冷面关不住宿舍,而是在校外租了一间民房,屋里非常整洁但女孩子气的装饰物少之又少。

进屋一关门冷面关就解开衬衫,白色胸罩下一对挺立的巨乳仿佛在冲我示威,

“先付费!”

我怔了好一会,觉得有些不对,难道她在测试我对小帆的忠诚?下意识的想要转身离开,冷面关冷冷的丢过来一句:

“你走吧。她不需要你这种男人。”

这一句激怒了我,我猛地扑过去,气人的是居然没有推倒她。

我只好扯下她的衬衫和胸罩,又去解她的短裙。

但她的动作比我快得多,几下就扯掉了我的裤子,并且三两下就把自己的裙子内裤都甩掉,身子一跃,双腿缠住我的腰顺势一拧,就把我压倒到地上。

但出乎她的意料,我不知从哪里涌上一股力气,上身一挺,居然把她掀了下来。

我赶紧扑到她身上,挺立的肉棒凑到她的穴口,

“我和上次不一样了!”

遵循着鬼娘的指导,我用心探索着这个倔强女孩的身体,脑子里却都是小帆的笑容。

冷面关一开始还要挣扎,但很快就不再用蛮力,反而配合着我把腿分得很开,双手以从未有过的温柔抚摸着我的脊背。

她潮吹后我极力忍住射精的冲动:

“可以射在里边吗?”

我从不知道他可以发出这种轻柔略带沙哑的声音“你最好……”

我立刻拔出了来,放到她的手里。

冷面关居然顺从地套弄着,直到我在她胸腹之间留下长长的几线乳白。

我没有休息,而是托起她的屁股,用舌尖按住了她的阴蒂……“……不只是舒服,更重要的是能感受到被呵护,让我能够感受到你的细腻和发自心底期待我爽到极致的至诚……”

我想,我的心意冷面关应该能感受到。

再次享受一次阴蒂高潮之后,冷面关靠着我,把我的手臂环绕在她的肩上,给我讲了一个关于她和小帆的长长的故事。

最后叮嘱我说,如果将来我有机会听小帆的版本,一个字都别信……否则她就废了我!---------------------------------------------------- ; ;第二天一早大课上课前,我大步走到小帆面前,把一张扎着蝴蝶结的某乐队的CD专辑郑重递给她:

“你好,愿意交个朋友吗?”

一惊之后,她接过专辑双手捧在胸口,双眼笑得像早春的新月……尾声我和小帆第一次接吻是在一个月之后,2号楼女厕最左边的隔间里,之后她仍然喝了我的精液,她说这叫“本性难移”。

我和小帆第一次是在冷面关的小屋里,那猛女非要居然脱光光站在那里看现场秀,手里还拎着一条鞭子。

还好小帆破处时没有喊疼……暑假时我和小帆留在学校找了份卖手机的零工。

八月份我生日时小帆说要给我个惊喜,让我下午3点去冷面关的小屋找她。

我刚一进门就被人一下罩住脑袋,漆黑中一只强有力的手扣住我的肩膀猛地一晃,毫无格斗经验的我本能地胡乱找平衡,结果这只手顺着我的力气毫不费力地把我按翻在地。

一个冰冷如刀的声音直接穿透耳膜:

“小子,生日快乐呀。”

接着我听到小帆挣扎的声音:

“老公快跑,她们要LJ你——”

“净胡扯!”

一个较为粗哑的女生截断了小帆,

“我们要QJ你们俩!……哼哼哼!你们这对小狗男女终于让我逮到了,居然敢偷窥我和阿梅!”

又有另一个柔弱的女声紧接着说:

“在那之前,你……你就在图书馆……看我……”

没容得我抢白,突然一张嘴贴到我耳边,

“小没良心的……你怎么不来厕所看我了?啊?啊?啊?让我等得好苦你知道吗?啊?”

我刚想争辩你那天不也在偷窥吗?但一个仿佛一下子就能勾走魂魄的声音突然直接钻进大脑:

“与其挣扎,你是不是该想想要怎么报答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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