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个歹徒这才醒悟过来,众国际刑警早用尽了弹药,如一上来就能用枪,早就找机会进行交火了。
他们正后悔刚才过于紧张而遭到蒙蔽之时,突然听到一声枪声,紧接着就是女子的一声惊呼。
“啊……”
郑霄晔才闪入树丛中,就听到了枪声的响起,只觉得左腿一阵剧痛,已然中弹。
原来是那个一直没有出手的头目,监视着整个局势,眼看女警官又要脱逃,立即果断地举枪射击。
那几个原先被骗过的歹徒,眼见有了转机,争先恐后地扑了上来。
遭受重击后,郑霄晔踉踉跄跄地向前冲了几步,连日的劳累、体力的大量透支、左腿中弹、身体失去平衡,使得这个武艺高强的女警官在瞬间完全处于一种没有防御的状态。
顿时,拳脚不时地落在了她那线条优美的身体上。
终于失去了重心,郑霄晔扑倒在了地上,双臂落在了头部正前方的地面上,正试图支撑着起来。
桔红色的汗衫的下摆随着双臂的伸展而向上缩起,露出了原本被盖住的西装裤上细细的黑色腰带,一截动人心魄的纤腰如白玉一般,也失去了遮掩而裸露在了男人的眼中。
歹徒们的双眼中喷射出了淫邪的目光。
郑霄晔容貌俊秀,气质典雅,身材也凹凸有致,时而裸露的玉臀足以令人心潮彭湃。
现在眼看她即将被俘,又裸露了一截无瑕的身体,不由产生了一种侵犯的欲望。
两个男人分别抓住女警官两只脚踝,把她的双腿抬离了地面,向两侧分了开来。
郑霄晔惊恐地用双手扒着无从着手的地面,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向后拖去。
随着地面的摩擦,汗衫的下摆竟然翻卷了起来,那如丝缎般光滑的玉体渐渐地在众目睽睽之下裸露了出来。
“这个女警的身体真白。”
歹徒们见惯了西方女子的裸体,但郑霄晔那东方女郎的身体上所独有的细腻的肌肤吸引着每一个歹徒,更激发了他们的凌虐的兽欲。
那两个抓住女警官双脚的歹徒,竟然轮番地对着她的阴部猛踢。
“哦!呃!”
郑霄晔不断地发出了闷哼声,脸庞痛苦地扭曲着。
她怎么都没有想到,歹徒会使用如此下流的手段,难以忍受的痛楚不断地从性器官处传来。
女警官的身体痉挛地抽搐着,很想大声地呻吟以宣泄难以忍受的痛苦,但又想到受伤的手下正在和另一些歹徒搏斗,如果知道她被擒,一定会心理大受打击,更没有逃脱的希望,因此只能拼命忍住。
看到女警官已经无法反抗,另外三个男人也兴奋了起来,两个人把她的手臂抓住,彻底消除了她的反抗余地,另一人蹲在了她身侧,把魔掌伸向了她那裤子上的裂口。
“啊!”
直到手指划过那充满弹性的臀部之时,郑霄晔才意识到自己的长裤臀部处破了一道口子,由于内裤窄小,只能遮掩住小半部分靠内侧的肌肤,也就等于让所有的人都看到了自己的臀部,不禁羞耻地呻吟了一声。
她和赵剑翎一样,生性贞洁,而她平日穿着比赵剑翎更为保守,即使是炎热的夏日,裸露的部位至多只有手臂。
虽然她在北美也是赫赫有名的女国际刑警,但她的运气却比赵剑翎好得多。
和赵剑翎屡屡被擒不同,她一共只在出道一年后刚展露头角时和在V国营救赵剑翎时被俘过。
虽然第一次被擒时遭到了长时间的蹂躏,但也已是旧事。
而且那两次擒她的人是因为对她的倾慕,而想要占有她,并非要和警方作对。
而这次却全然不同,这些歹徒正是她当前的大敌,无不想从她的嘴中拷问到有价值的情报,凌辱只是一种手段而已,现在被人摸了臀部,只是一个开始。
“哈哈!这个女警官原来光着白白的屁股给男人们看。”
武艺卓绝的女警官已经完全被歹徒们制服了。
男人的手又伸到她的腰身上肆意地抓捏着。
淫邪的手指不停地猥亵着郑霄晔裸露出的冰清玉洁的身体,每一下抓捏都使她同时感受到了疼痛和羞耻。
下身的痛楚不断地冲击着她的神经,郑霄晔又感到那个猥亵她的歹徒竟然跨骑在了她的臀部上,双手由背部滑到了她的腹部,环抱住了白皙的纤腰,将她那俯卧的身体微微抬起,感受着肌肤的柔滑。
歹徒的双手渐渐地向上滑动,一直滑到了汗衫下摆遮掩的地方,竟然进一步地将汗衫卷起,女警官的身体越露越多,直到连橘红色的胸罩背后的带子也映入了男人的眼帘。
“不要!住手!”
即便是国际刑警处精锐的女警官,此时也难以抑制心中的恐慌,生性贞洁的她觉得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是一种羞耻,更何况此时连胸罩都露了出来。
男人的手已经挑起了郑霄晔胸罩的罩杯下沿,触及了贲起的胸肌,并不断上移,向乳峰的尖端进发。
突然,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响起,
“老板有命令:大家住手。郑警官要带回去审问,现在不能动她。”
接到了命令,歹徒们只能强行压下自己的欲火,把衣衫不整的郑霄晔从地上拖起。
英勇的女警官被歹徒们粗暴地反剪双手捆绑起来,随后被仰天推倒在地。
她的两腿虽然没有被绑住,但纤细的脚踝分别被两个歹徒扣住,被迫分开着。
她的上衣被拉下了一些,终于盖住了胸罩,但胸部以下依然完全裸露着。
俊美的容貌、如丝缎般光滑的雪白肌肤、纤细的腰身,无不透出几分古典的秀丽,使人遐想连翩,却又不能动手。
其中一个歹徒心中火起,竟一脚踩在了女警官的阴部上,用力地磨搓着。
“啊……”
坚强的郑霄晔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发出了一声凄厉的惨叫,划破了长空。
************这是一个可以容纳十个人的会议室,但此时却只坐了六个人。
椭圆形的桌子的正中,坐着一个年过六旬、但精神非常矍铄的老者,他有着典型的西方人的脸形,高耸而前端勾起的鼻子,配上他那深蓝色的眼中闪现的锐利的光芒,使人觉得他真是一头虽然年纪大了、却依然敏锐的猎鹰。
方徳彪陪坐在这个老人下首,而赵剑翎和范文超则列坐在了方徳彪的一侧。
他们的对面是这个老者的两个重要的手下,一个是东方人,一个是西方人。
在座的每个人的面前,都放着一杯咖啡,散发着浓郁的香味。
赵剑翎已经知道了,这个神秘人物是乔治·波布兰博士,乃是U国S谷的一个近来崛起的高科技公司的创始人。
女警官只是听说他出身名校,又事业有成,在学术界和工业界都颇有些声誉,没想到他的另一面却是一个黑道巨头。
也许是和方徳彪交往的原因,此人的中文说得也不错。
他的两个手下看起来也都颇为精干,令人不敢小觑。
方徳彪道:
“波布兰博士,您还在等什么呢?时间不早了,有什么事情可以明天再办,不如尽早休息吧。”
波布兰博士笑了起来,道:
“哈哈哈。请你给每个人都准备一杯咖啡,那是说明今晚我们就都不休息了,要连夜办事。不过要办事,先得等人到齐才行。”
方徳彪疑惑地问道:
“那我们要等的是谁呢?他们什么时候会到呢?”
波布兰博士道:
“这个么,现在不必着急,到时候你就会知道了。说不定对你而言,这是一个惊喜。”
说完,他的双目中突然神光一闪,在赵剑翎的脸上扫过。
虽然女警官久经风浪,真可谓什么场面没有见过,却依然觉得波布兰博士的目光是如此地锐利,似乎看透自己心中的秘密一般,不禁低下头来。
赵剑翎的心中也同样在问着方徳彪所问的问题。
这一晚的势态变化完全出乎了事前的预计。
当然她更不知道郑霄晔那头究竟发生了什么。
此时她想的只是如何将新的情况通报给郑霄晔。
正在此时,房内回荡起手机的铃声。
波布兰博士手下的那个西方人立即拿出手机来接听。
波布兰博士用英语和中文混杂着道:
“你们中国有句俗话,叫说到曹操,曹操就到。你看这不就来了么?好了,我们出去见他们。另外,这个会议室今晚已经不需要用了,等会儿我们会换个地方。”
众人从会议室中鱼贯而出,走向了楼房之外。
刚出大门,就看见一群人在几个歹徒的带领下走了过来。
这几个带领者中,既有方徳彪的人,也有波布兰博士的人,足以说明,这里的防务是由双方共同承担的。
这群人中,走在最前面的似乎是两个头目,其中一个是个身材彪悍的黑人,另一个却似乎受过伤,手臂上缠着石膏,脸上也满是绷带,只留一双眼睛在外。
赵剑翎一眼望去,觉得似乎有些眼熟,却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但不容她进一步观察,女警官的目光就被后面的人所吸引、所震惊。
紧跟在后面的是两个一前一后抬着一根水平竹杆的歹徒,而国际刑警处北美分部高级警官郑霄晔就被呈四马倒攒蹄状捆绑在这根竹竿上。
赵剑翎这才知道,原来郑霄晔被活擒了。
在郑霄晔的背后,还有六个人浑身浴血,同样被捆绑着,在几个人的押解下向前走来。
方徳彪不禁喜上眉梢,道:
“波布兰博士,你果然神通广大。这个郑警官仗着国际刑警处的势力,自己也有两下子,素来和我们作对,坏了我们不少好事,没想到今天却被抓来了。”
说着,他走到了竹竿的一侧,伸手卡住了郑霄晔的下巴,将她的头扳向自己一侧。
只见那张带有古典美的俊秀的脸庞上充满了沉着冷静的神色,没有丝毫的畏惧。
女警官的上身被麻绳五花大绑,被另外的黑色皮带固定在了竹竿上。
她的鞋袜已被剥去,一双纤美的玉脚赤裸着,另一条麻绳将她的脚踝紧紧地绑住。
郑霄晔的小腿被向后折叠了过来,歹徒们用另一条绳索将她那已被捆绑住的双手和双脚拴在了一起,形成了这个四马倒攒蹄的姿势。
她那橘红色汗衫正面的下摆被翻起,使女警官裸露着白玉般的腹部和小巧的肚脐。
这还是赵剑翎第一次看到郑霄晔在男人面前裸露出身体和双脚。
她左腿的裤管被卷到了膝盖处,白皙的小腿上包着白色的绷带,但鲜红的血迹依然透过绷带,触目惊心。
波布兰博士道:
“方先生。今夜我们正要连夜审讯这个女警官。有一个重要的情报,一定要想办法尽快从她的嘴里面问出来。”
波布兰博士走在最前,方徳彪紧跟在后,众歹徒押着这些被俘的国际刑警一齐走进了刑房。
赵剑翎当然知道郑霄晔已逃脱不了被歹徒们凌辱的下场,虽然连看都不愿意去看这个场面,但现在却没有办法,也只能跟了进去。
歹徒们首先把几个男国际刑警分别用手铐铐在了刑房两侧的墙上。
众人随即把被俘的女警官从竹竿上解了下来。
原本将郑霄晔的双手双脚绑在一起的绳索首先被松开,随后她脚踝上的麻绳也被解了下来。
尽管郑霄晔脚上功夫相当不错,但毕竟赤着脚没有多少杀伤力,左腿又受了伤,连站立都略显困难,歹徒们自然毫不忌惮。
刚获得了小范围的自由,女警官就挣扎着从地上站了起来,这样使得她原本翻卷而起的汗衫下摆落了下来,盖住了裸露出的腹部。
马上,两个歹徒一左一右挟着她被反绑在背后的双臂,把她连走带拖地拽到了波布兰博士的面前。
波布兰博士托起了郑霄晔的脸庞,道:
“郑警官,久仰你的大名了。今天晚上,你的目标应该是我吧。不过很可惜,你输了。现在,该是我享用一下胜者的权利的时刻。今天晚上我将抵达S市的消息是谁告诉你的?”
郑霄晔不直接回答波布兰博士的提问,道:
“真没有想到,方徳彪背后的神秘人物居然会是你。你有了现在的地位和成就,为什么还不满足,却要来干这一行?”
“啪”的一声清脆的声音响起。
只见波布兰博士的手一扬,一个耳光重重地抽打在了女警官的左脸颊上。
只见郑霄晔那俊美的脸庞转向了右侧,随即又回转过来,但嘴角已多出了一缕鲜血。
波布兰博士道:
“郑警官,现在你最好老老实实地回答我问的问题。我这个人喜欢别人回答我的问题,不喜欢别人来问我问题。而且,别忘了你现在落在我的手里,要想把日子过得舒坦点,就把知道的给说出来。”
郑霄晔冷冷地道:
“我从不在受威胁的情况下回答别人的问题。不错,我是被你擒住了,但你什么都别想知道。你还能怎么样?大不了就把我杀了!”
方徳彪在一旁听了,怒道:
“臭女警!你还敢顶嘴,先打一顿,让她清醒清醒。”
两个挟住女警官的歹徒是波布兰博士的手下,但看到自己的首领没有丝毫的反应,便知是默认了方徳彪的意见。
于是两人立刻将腾出的一只手攒成了拳头,重重地打在了郑霄晔的腹部。
只见女警官那端秀的脸庞微微扭曲,被捆绑的上身向后猛地弓了一下,但却一声不吭。
这两个歹徒看她硬气,又是一人一拳打了下来。
方徳彪一看只靠两个人打,不免觉得人少了,于是挥了挥手。
立刻,他的四个手下就一起拥了上去。
一时间,六个人对着被捆绑的女警官一阵拳打脚踢,雨点般的拳脚落在了她全无防护的身上。
原本挟着她的两个歹徒已松开了手,郑霄晔便如沙袋般被众人打得摇来晃去,不停地发出一声声闷哼,直到最后再也站立不住,抽搐着摔倒在了地上,遍地都是从她的嘴中流淌出的血迹。
看到她的惨状,同样不幸被俘的几个男国际刑警无不目呲尽裂。
这些歹徒们虽然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但眼见一个看似柔弱的年轻女警竟然在这样的毒打下不但不屈服招供,甚至都没有发出大声的呻吟声,不禁也相顾骇然。
乔治·波布兰走上前去,抓着她的手臂将她从地上拖了起来。
女警官本就被绑得无法反抗,此时遭到了一场毒打,更是无力抵御,只能任由波布兰博士将她脸朝下地把她的上身按在一张桌子上。
这时,波布兰博士注意到了她裤子在臀部的那道破裂的口子,便把手伸了进去,一边摸一边道:
“郑警官,你的屁股挺白的。你要是不招供,就给大家展览一下,你看怎么样?”
郑霄晔又羞又愤,骂道:
“畜生!”
她的话才出口,波布兰就将手伸入了她汗衫的下摆之下,一把抓住她的裤子向下一拉。
只见女警官的西装裤连带内裤一起被剥了下来,一直落到了她的膝关节处。
她那一对丰满的臀部、两条雪白的大腿和双腿之前臀沟之下微微露出的一簇浓密的阴毛都展现在了歹徒们的眼中。
除了以前两次被擒的经历之外,郑霄晔还从未在男人面前暴露出除了脸部和手臂以外的部位的肌肤。
没想到这次被歹徒们抓住,不仅赤裸了双脚和腰部,现在连下身都暴露了出来。
歹徒们不知情,倒也不觉得什么,那几个男国际刑警看到了女警官的屁股和大腿,虽然明知不该看,却无不瞪大了眼睛,直勾勾地注视着。
过了一分钟,波布兰博士拉起她的裤子,遮掩住她的下身,道:
“怎么样?别以为你是国际刑警处精锐的女警官,我就会怕了你。想不想尝尝光着身子被男人们审讯的滋味?如果不想,就把通报消息的人是谁告诉我。”
没料到郑霄晔依然回答道:
“畜生!”
波布兰博士一挥手,道:
“你们把她绑到那个刑架上去,把她的衣服全部剥光!”
几个歹徒接到命令,拥了上来,七手八脚地把郑霄晔拖到刑架边。
他们先把女警官的手腕和脚踝牢牢抓住,才将她上身的绳索解了开来,毕竟是考虑到了郑霄晔身手不凡,而所受的也仅限于腿伤而已。
接着,这几个人按住不断挣扎的女警官,将她呈“大”字型绑在了刑架上。
随后,歹徒们就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衣裤。
郑霄晔身为国际刑警处智勇双全的女警官,竟然被绑得不能动弹,当着众歹徒和自己的手下的面前被剥得精光。
但外柔内刚的她脸色平静,双目直视着歹徒,虽然面带几分羞涩,却没有丝毫的动摇和示弱,只是身体由于极度的羞耻感而微微颤抖着。
女警官身上的汗衫和西装裤都很薄,没几下就被撕成碎片剥了下来。
她的肩部、乳沟、肚子、腰身、双腿就随之暴露了出来,全身上下就只剩下了桔色的胸罩和内裤。
但郑霄晔双目锐利,目光中充满了愤怒的火焰,直视着这几个让她当众裸体的歹徒。
这些歹徒看到她的目光,不免心中发毛,转头望向波布兰博士。
波布兰博士淡淡地道:
“全部剥光!你们听不懂我说的话么?”
说完话,几个歹徒只能顶着郑霄晔那凌厉的目光,将她的胸罩和内裤也剥了下来,使女警官彻底进入了一丝不挂的全裸状态。
只见她的双乳宛若倒覆的瓷碗一般丰盈光洁,两颗如红葡萄一般的乳头镶嵌在半球的正中,双腿之间则是一片漆黑的阴毛。
所有的男人们无不直直地盯着她的胸部和阴部,贪婪地凝视着。
波布兰博士淫笑着走了上前,一双魔手攀上了郑霄晔那赤裸的双乳。
随着他手上的动作,女警官那对圆润饱满的乳房顿时如被揉馒头般变换着形状,使得在场的男人都一个个产生了窒息的感觉。
波布兰博士依旧用那淡淡的口气道:
“郑警官的身材挺不错的,这样光着不是很好么,何必把衣服穿得严严实实的?郑警官,现在是不是觉得很凉快啊?如果怕冷的话,我有两种解决办法,第一是说出我想知道的,我就让他们给你穿衣服……”
郑霄晔坚定地道:
“畜生!你就用你的第二种方法吧!就算你杀了我也休想得知国际刑警处的秘密。”
波布兰博士一声冷哼,又挥了挥手。
立刻有两个歹徒搬了一桶水进来,桶的边上挂着鞭梢,一看就知道是浸在盐水中的鞭子。
郑霄晔虽然以前也被擒过,但当时擒住她的人是垂涎于她的美色,这般裸身受审还是第一次。
看到拿上来的刑具,即便是她这样的精锐女警官,心中也不禁觉得恐惧,只是没表现在外而已。
两个歹徒分别抓起了鞭梢,将沾满了盐水的皮鞭从水桶中拖起。
见赤裸的女警官依然保持着镇定的神色,两人顿生一种蹂躏的欲望,相视一眼,就抡起了手臂。
只听得“啪”
“啪”声响,皮鞭交错地落在了郑霄晔那雪白的玉体上。
每一鞭抽下之时,女警官的裸体就一阵抽搐,白皙的肌肤上就多留下一道暗红色的鞭痕。
盐水自皮肤破裂的伤口处渗入,传来了一阵阵火辣辣的剧痛。
虽然是第一次遭到严刑拷打,但郑霄晔紧咬着牙关,竟没有发出一声呻吟。
波布兰博士和方徳彪虽然不是第一次审讯女俘虏了,却仍是第一次审讯一个女警官。
以前他们审讯俘获的敌对帮会的女性,无不是很轻松就能拷问到情报。
虽然明知郑霄晔不会轻易招供,但他们也万万没有料到,看上去颇为柔弱的她竟然如此坚强,与此同时,看着如此刺激的场面,他们的心中也不由升起了兴奋的快感。
赵剑翎却暗暗地叹息着,她自己的经历使得刚看到郑霄晔被俘的那一刻,就知道她一定会遭遇到裸身受辱的场面,而严刑拷打只是一个开始而已。
但女警官这样一声不吭强忍着,对意志和体力的考验远远超出了依靠大声呻吟来宣泄痛楚的状况。
可明知这样会减小郑霄晔逃生的机会,此时她也想不出说什么话来进行提示。
皮鞭有选择地落在了女警官的腹部和大腿上,显然众人不想将她那一对丰满的乳房打得血肉模糊而丧失了美感。
不到一分钟,也就是十几鞭的功夫,强忍全身的剧痛使得郑霄晔再也支持不住,两眼一黑,昏死过去。
波布兰博士道:
“这么快就晕过去了?就用这捅盐水把她泼醒。”
波布兰的命令刚下,那两个歹徒暂时抛去手中的皮鞭,抬起了水桶,将盐水劈头盖脑地从郑霄晔的头上浇了下来。
大量的盐水遍布了她那伤痕累累的躯体,女警官那垂向一边的脸庞微微一动,才在半昏迷中发出了一声痛苦的呻吟,渐渐地醒了过来。
波布兰博士道:
“郑警官,你还真能忍。不过没关系,今夜我就陪你玩到底,看看是谁先支持不住。来人,把她的手指甲全给拔下来。”
那两个行刑的歹徒已各自拿着一把钳子走上前来。
这次波布兰博士显然是有所准备,各种刑具一应俱全,倒不必用方徳彪的。
两个男人淫笑着,走到了郑霄晔的两侧,分别抓着她那水平伸展着捆绑在刑架上的手,用钳子夹住了她的手指甲突出的部分。
波布兰博士道:
“郑警官,你说还是不说?”
郑霄晔冷冷地道:
“少废话,动手吧。”
波布兰博士一挥手,两个歹徒立刻发力一拔。
“啊!”
女警官赤裸的身体猛烈地颤抖着,俊美的脸庞高高地仰起。
两把钳子夹着两片血淋淋的指甲,从她那纤细的手指上拔了下来。
十指连心,郑霄晔再也无法忍受这次的剧痛,发出了大声的惨叫,听得在场的人无不心惊。
只听波布兰博士道:
“郑警官终于叫出声来了,我还以为在用刑的时候你是个哑巴呢。怎么样?现在可以说出我想知道的吧。”
郑霄晔道:
“畜生,你别想知道任何东西。啊……啊……”
只见波布兰又一挥手,女警官再度发出了惨烈的呻吟声。
她的玉体剧烈地挣扎着,却被绳索捆绑得无法动弹。
指甲被一片一片地拔了下来,在手指上时呈微微泛红的浅色,而但钳子松开落到地上时已变得一片鲜红,凄艳夺目。
很快郑霄晔手上的十片指甲就全被拔了下来,十个手指尖端早已血肉模糊,由于剧痛而不停地颤抖着。
呻吟声已然断绝,女警官剧烈地喘息不止,一对坚实的乳房跌宕起伏,极为诱人。
波布兰博士道:
“看来要让郑警官屈服,光靠这些皮肉之苦是不行的,得用些专对女人的法子才行。”
说着,他淫笑着走到了郑霄晔的身前,两只手一上一下,分别探出。
他的左手落在了女警官的一颗红色的乳头上,用力地捏了起来,右手则拨开了她那黝黑的阴毛,插入了她的阴部。
歹徒们看到这一幕,一个个脸上都带着诡异的淫笑。
即使是被俘的男国际刑警,眼看着他们贞洁的女上司赤身裸体地被歹徒凌辱的刺激场面,竟然也张大了嘴说不出话来。
“啊……不……啊……呃……啊……”
郑霄晔的裸体如触电般猛地一震,随即疯狂地扭动起来。
波布兰博士的手攻击着她身体上最敏感的部位,他的手法极具技巧,既不过于粗暴,却也不显得温柔,可谓恰到好处,显然是非常具有挑逗女人的经验。
剧烈的性刺激不断传来,冲击着她的脑海,使她突然如临绝境,发出了含混的呻吟。
绝望中,几年前的恐怖一幕在女警官的脑海中隐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