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生存还是毁灭,这是个问题。
“欧尼,你醒了啊!”
浑身酸痛,撑着身体,我抬起头,正对着徐美娜笑吟吟的那张脸,不知怎地,脑海突然蹦出一个词,口蜜腹剑,心里的厌恶不免浮现在脸上,我撇过头。
徐美娜不在乎的笑了出来,我看着她,她笑得快抽筋了,捂着肚子难受地蹲在地上。
“欧尼怎么板着脸,不开心吗?”
徐美娜满脸“善意”,我忍无可忍,怒声道:
“你究竟想耍什么花样?”
“怎么什么耍花样的,说得这么难听?”
徐美娜依旧一脸云淡风清,
“我可是在帮你呢,欧尼!”
看着她满脸“真诚”的样子,我怒极反笑,怎么人可以虚伪无耻到这种地步。
“那倒是谢谢你呢——”话音一转,我抬头问道:
“你倒是在帮我什么?”
徐美娜轻笑一声,把一文件扔到床上。
我满脑狐疑,不知这女人葫芦卖什么药,翻开第一页,上面写着贷款清偿协议。
事情正在朝对我最不利的方向发展,我快速地翻着这一沓文件,房产,合约,债务,所有的都直向一个人,崔真理。
我不知道这人是谁,我只知道现在我住的这间房子的主人变成了他,债务人变成了他,甚至还有一个合约,也和他有关系,这一切是怎么办到的?这完全超出了我的想象。
我颓然的把文件扔在一边。
她得意地笑了起来。
脑子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我抬起头对徐美娜厉声说道:
“这是假的吧?你拿假的东西来骗我!”
徐美娜满脸笑眯眯,她眯着眼,
“真和假有什么区别吗?”
听到这句话,我猛地惊醒,现在这处境,真的假的又有什么区别?我陷入沉默。
不知多久,终于感到饥饿,而徐美娜恰在此时端了一份食物进来,我很不淑女地吞了口口水,但没有动。
徐美娜露出一丝讥讽的笑容,说道:
“放心,没有毒,况且那样子太便宜你了!”
我相对无言,食欲消失大半,但想到逃脱的可能,我免强吃了半饱。
我看着一直在一旁看着我的徐美娜,心中的疑问挥之不去,问道: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她面无表情,双唇抿着,皱着眉,只是淡淡地瞥了我一眼,便离开我房间,我心中的疑惑更甚,难到她真的只是单纯的嫉妒我?电视剧的桥段发生在我身上了吗?这我可不信。
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我坐在床上,静静发呆。
我不知道这里有没有所谓的监视器。
疑神疑鬼地四处翻着,但什么都没有找到,房间倒是翻得乱糟糟的。
坐在床上,我又开始为自己的处境担忧,我甚至想到这周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不知在床上躺了多久,我打起精神,总要做点什么。
我拉开窗帘,坚固的防盗网,外面是高空,从这里脱身大约是不大可能了。
报警?房间没有电话。
徐美娜可能有手机,夺取她手机报警暂时被我列为一个可以脱身的方案。
直接离开呢?暂时不知道是否可行。
打定注意,我套上一身宽松的T恤衫,穿条七分裤走了出来,徐美娜一个人坐在客厅看电视。
她一个人?我感到一阵窃喜。
径直在她对面坐下,看了一眼电视,我装做一脸平静的开口道:
“怎么一个人看电视?”
她望了玄关一眼,
“志玄!”
我转头看着玄关,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大汉从玄关走了进来。
他毕恭毕敬地走到徐美娜面前,向她鞠躬,问道:
“您有什么事?”
她转头看着我,锐利的目光让我感觉好像在她面前我已经一丝不挂了,她说道:
“看着点,别让佳人欧尼跑了,要不然你就吃不了兜着走!明白吗?”
徐美娜的语气很倨傲,但那个叫志玄的大汉好像一点都不生气,反而非常恭顺地向她九十度鞠躬答“是”。
火热的心顿时冷了大半。
我站起来回房去。
封闭的空间,令人感到一丝隐隐约约的窒息,我无法抑制内心的恐惧,唯一的办法,大约只有直面它了。
虽然内心依然充满恐惧,但内心已渐渐平静下来。
我再次走出房间,坐在客厅,忍受着徐美娜恶毒的冷嘲热讽,我在内心默默忍着。
大约坐了几个小时,中间一直没有离开过,徐美娜上过两次卫生间,此外没有动静,在玄关的男人志玄从未出现过。
我感觉目前我没有机会。
坐在房间里我翻着柜子里的东西,寻找可以作为武器的东西,翻到包包时,终于找到一瓶防狼喷雾剂。
我拿在手上,看着上面的说明,忽然传来一阵脚步声,我赶紧把这些东西一股脑塞到柜子里。
徐美娜和那个男人站在门口。
她笑兮兮的托着一个托盘,张着嘴满口白牙,仿佛择人而噬的鬼怪。
“欧尼,该吃药了!”
我毛骨悚然。
“啊……啊……啊……”
房间的窗门已经关了起来,由此女人的呻吟声得到了充分的回荡。
床上两具赤条条的裸体纠缠在一起,女人侧躺着,一条大腿被她身后的男人抬起抱在怀里,私处的毛发被剃了个干净,呈现为棕色,像花苞一样,皮肤越靠近中间的纵裂,细密的突起呈现得越多,纵裂下面的“小嘴”被撑得满满的,吞吐肉肠时吃得满嘴流油。
这对狗男女!我难过地喘着气。
看着眼前的活春宫,不知不觉我已经浑身湿透。
他们又给我打了药,身体除了享受到极度的兴奋,欣快的感觉,还有随之而来的欲望。
那种欲求不得的感觉在折磨着我。
狗男女!我心中升起无限的恨意。
徐美娜在看着我,好像满脸都是得意的嘲讽,她肆无忌惮地在浪叫,叫身后的男人操她,弄死她。
虽然是第二次见到徐美娜如此地放荡无耻,但这实在和坐在我面前静静坐着的形象相差太大,不禁让我怀疑,她是有精神分裂症吗?
“好快活!”
她冲我得意叫着,我撇过头去,但耳朵仍然能听到她放荡的呻吟。
从耳朵传来的一声声的“啊”,
“噢”,
“呃”,堪比女歌手的高音——我知道她曾经是善长女高音的歌手。
音节越发高昂,最后从峰顶落下。
我听到她好像中枪一样,痛苦地叫了一声,然后,就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和肉体撞在一起的啪啪声。
我忍不住转头看了一下。
徐美娜软趴在床上,白花花的身子依旧散发着女人的魅力。
男人抓住她的屁股,油滑的阴茎继续进入着女人的身体。
他的身体前倾着,目光正对着我,仿若实质,如同蓄势待发的猛兽。
和昨天一样,他又从徐美娜的身体爬下来,赤裸着身体,硬邦邦的阳物昂头向上,一步一步走到我面前。
我不到该恐惧还是该期待。
膨大的龟头呈粉红色,油光满面的,沾满了徐美娜和他的体液。
澎隆的青茎延着茎身走行,总之就是感觉很长的样子。
近距离的观察让人感觉到男人阳具的狰狞,我无法抑制地升起一丝恐惧。
我往后退,那男人便嘴角带着笑意往前挪,直到退到墙角。
他挺着阴茎走到我面前,那膨大的龟头几乎顶到我的嘴唇。
我没有反抗。
“想要吗?”
他说话了。
我很难堪,躲闪着他锐利的目光。
我没有回答。
“来,张开嘴!”
他温柔地说道。
我感觉视野越来越模糊,男人的温柔的声音动摇了我的心防。
我的内心正渴望着,眼前的男人的那活不正可以满足我吗?大约是察觉到我的动摇,男人立即趁热打铁说道:
“含进去,等会我让你快活。”
我的目光越发炙热,身子的欲望越发难耐,我感觉快疯了,无法忍受那欲火的折磨了。
我露出饥渴的目光,沾满了男人和女人的体液的龟头不再让人恶心,体液的味道反而有一种独特的吸引力。
我猛地伸出舌头卷住了沾满体液的龟头,将阴茎的前端吞入口中,像吸吮大号的棒棒糖一般,整个口腔收缩紧紧贴合裹住龟头望喉咙方向咽下吸吮,脑袋向后退再往前咽向喉咙的方向吸吮。
我感觉到了男人的惊恐,他大约以为我要咬他的阴茎。
事实也是如此!男人差点以为韩佳人会鱼死网破咬断他的老二,吓得他差点以为弄巧成拙。
当龟头传来温暖的触感时,男人才确信这是虚惊一场,他双手抚着韩佳人的头。
“含深点!”
我听到他说的这句话,紧接着脑后传来一阵拉力,男人的双手按着我的脑袋向前吞咽他的性器。
整根阴茎一下子全部插进我的嘴里,直没根部,鼻腔被他的卷曲的阴毛刺激,甚至感觉到龟头塞进了食道。
一瞬间,酸痒痛胀,恶心欲呕,印象仿佛在脑海中停滞,好像浇了一头冷水,清醒许多,但身体好像失去了一控制一样,麻木地由着男人抓着我的脑袋,把我的嘴把当成阴道抽插。
印象停滞,仿佛过了很久,实际上只是数息之间,男人冲刺的动作没持续多久,就在我嘴里爆发出来。
我感觉满嘴都是白浆的腥膻味。
我双眼上抬,看着那个男人满脸解脱的表情,他的双手紧紧抓着我的脑袋让我动弹不得。
“咕噜!咕噜!”
喉咙翻滚着,再次将男人腥臭的精液咽入腹中。
他松开了手,我一下子瘫软在地。
我看见徐美娜那女人小跑过来,熟练地抓着男人的阴茎吞入口中,好不殷勤的服侍,让男人射精后软棉棉的阴茎迅速又勃起变得硬邦邦。
他又挺着阴茎站在我面前。
我躺在地板上喘着气,看着他们。
静静的。
我觉得很累,一瞬间,对于这对狗男女,我竟升不起一丝恨意。
我自顾一个人躺着。
男人蹲了下来,我转头看着他。
他伸出双手轻轻地抚摸我穿着七分裤的双腿。
我听见他赞叹地说道:
“虽然你的胸没有美娜的大,但这腿可是比她的要直,要白,要嫩多了!”
徐美娜一脸“嫉妒”地向我笑着,男人的手隔着紧贴肌肤的裤子上下轻抚。
我又感到莫名的毛骨悚然,这一切太诡异了!但身体随着力气的恢复,欲望再次升腾,我再次感觉那种欲求不得的感觉。
男人的手越过大腿,腹部,最后按在了胸口上。
他在上面以乳房为圆心向下按,在四周划着圆。
他俯下身子咬住我的耳垂吸吮,一只手往下插入裤子与私出的间隙。
身体多处遭到攻击,放松的身体又开始变得紧绷起来,我难过的喘着气。
但我知道这不是痛苦,甚至连难受都说不上,索性我任由男人在我身上拨弄。
不知过了多久,他从我身上起来,伸出沾满晶莹液体的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
我甚至连羞耻的感觉都没感到,只是觉得那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看到我无动于衷的目光,男人把手指塞进我的嘴里。
我镇定的表情瞬间变得惊慌。
男人没有穷追不舍,转而伸手把我的七分裤扒到了膝盖,露出了大腿和阴部。
我任由他瞅着我的下面。
他把我的双腿并拢,一只手抱住使大腿和我的身体垂直。
我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圆球状的东西分开了我的下体,男人的阴茎瞬间全根刺入我的身体,他的胯部不轻不重的撞在我的臀上。
我闷哼一声,下体变得又胀又满,那种欲望得到了满足的感觉让我迷醉的闭上双眼。
他抱着我的腿,贴着我的屁股,扭着腰磨石盘一般转啊转,弄得下面好像空虚难耐,心里痒痒的。
我不满地扭了扭腰。
男人露出得意的笑容,他往后抽动,又再往前送入,啪啪啪的清脆声顿时响彻整个房间。
他一手抱着我的腿,扭着腰快速抽动身体,一只手放在胸口上来回摸索。
我感觉身体被撞得不断地后退,但身体仍旧满足地迎合着男人的攻击,我急促地喘着气,仿佛即将攀上顶峰。
忽然,我感觉脑袋一片空白,身体像失去控制一样无规律地硬直,抽搐。
我隐约感觉到我的喉咙发出杂乱无章,毫无意义的音节,持续约十几秒,身体又变得软棉棉。
我躺在地板上,男人依旧在我身上发泄着我欲望。
我暂时没有力气去迎合了。
躺了一会,男人变本加厉地把我的双腿折向胸前,压在了胸口上,阴茎的抽送越发深入,我难捱地发出了像猫叫一样的呻吟。
我呻吟没法想象到这撩人的声音竟是从我嘴里发出来的。
来过一次的身体会越来越敏感,但男人却会越来越持久——只要体力允许。
但我看这男人在我身上依旧像条牛一样有力。
我感觉身体的力气又在快速流失,突然,积累的快感又在次达到顶点我又交出了身体的控制权,在徐美娜和这男人面前颜面尽失。
我再次软趴下来。
男人依旧硬邦邦的挺着。
我感觉到他退出了我的身体,,回头一看,他跪在我身后,看着我。
就这样被他翻了过来,我双前臂着地,双膝跪在地上,形成一个跪趴的姿势,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只有裤子被褪到了膝下,好像医院里即将作直肠指检的病人。
身后的男人按住我的屁股,硬邦邦的阳物再次尽入我的身体。
“啪啪啪!”
那个男人离开了。
留下我和徐美娜,依旧一个看守在房子里面。
这就是我暂时观察到的情况。
今天是第二天。
我感觉到莫名的恐惧,仅仅是第二天,我的反抗就变得很微弱。
我坚信我不是一个淫荡的女人,但目前我的表现算什么?第二次就主动给强暴我的家伙口交,我怎么会这么下贱?我感到一阵悲哀,这就是命运被他人掌握的悲哀。
漆黑的卧室,我想到了自杀,昨天我试过咬舌,我没有勇气再去自杀,活着比什么都重要——即使是屈辱的活着,我无声地啜泣。
不知过了多久,我振作起来,我决定要逃里起来,相比现在玩物一般的处境,我宁愿赌一把,希望能逃出生天。
我把门打开一条缝,客厅的灯亮着,是另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在看电视,这大约是另一个看守。
我坐在床上,沉思着脱身的办法。
首先是衣服,不要穿裙子,要能把防狼喷雾剂藏起来,然后,逃出去,然后……,大约暂时就只有这么多了。
我坐在床上,混混沌沌地睡过去了。
第三日,照旧,他们在晚上给我打药,然后,玩弄我。
第四天,依旧没有变化,他们还是会给我打药,然后一起玩弄我。
第五天,照旧。
第六天,照旧。
第七天,经过这几天的观察,我终于下定决心逃脱。
徐美娜依旧在客厅看电视,玄关只有一个男人在看守。
我换上长裤,紧身T恤,运动鞋。
打开房门,徐美娜坐在沙发上看着电视,我面带微笑坐在她对面,她面带疑惑地看着我。
“啊……婊子……”
我听着徐美娜的惨叫,心中大快,但没有时间幸灾乐祸。
把她抓在我面前,志玄跑了过来,我把徐美娜推了过去,猛地向前再次向前对着眼前喷喷雾剂,眼前的男人也中招了,两个人痛苦地躺在地上呻吟。
我快步越过两人的身体,穿过玄关,打开门,还有一个!我愣了一下,对面的男人也是,我急忙对着对面的家伙喷了几下,又倒下一个。
我一阵庆幸。
继续向电梯奔去。
电梯打开,只有一个拿着菜的男人,他走出来。
我大喊等等我,我看见他满脸焦急的样子电梯门关上了。
我转身就往楼梯口走。
“发生了什么?”
他问道。
我看着他,
“你有电话吗?借我一下——”我转头看着他,只觉这人面生,还有——面色很古怪。
我忽觉不妙,正欲转身就跑,不料他追上来突然捂住了我的嘴。
又是手绢。
我被男人压到在地上,用力挣扎,但手绢上大约沾了麻醉剂,我感觉又渐渐昏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迷糊地看了眼周围,家里的客厅。
“哈!贱人!”
我抬头看着声音的来源,是徐美娜。
她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愤怒还是戏谑,但我感觉接下来绝不会有什么好事!还有,那个男人坐在沙发上静静地看着我。
“倒挺能耐啊,欧尼!”
我闭上嘴巴。
见我没有还嘴的意思,她兴味索然地叹了口气,
“欧尼火气太大了,妹妹得给你治治啊!”
她笑的样子看起来高兴极了,我觉得心中不妙,
“你搞什么鬼?”
她冲我露出一个笑脸,
“这是个秘密!”
我看着她离去,挣扎起来,但无法挣脱。
我被固定在一个古怪的台上,上身趴在台上面,双手被固定在台上,双腿站着,脚踝处拷上了一副脚铐,固定在台脚。
真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把这些装备运上来的?我暗自吐槽一句。
转眼徐美娜穿着一身白色的护士服推着辆装着器材和药品的推车走了过来。
“幸好我们早有准备!”
徐美娜拿起一支特大号的注射器,对着我说道:
“房子的四周的住户已经换成了我们的人,要不然还真让欧尼你跑了呢!”
她在注射器的头部套上一根胶管,继续说道:
“我们已经在房子装上了摄像头,不要徒劳了。”
她得意对着我咯咯笑着。
“接下来好好表演吧,欧尼!”
她笑着说完最后一句,笑兮兮地在床上竖起两个支架。
我呆呆地趴着。
当她笑兮兮地拿把剪刀时我又惊慌地挣扎起来,但无济于事,四肢被固定得很牢固。
她站到我后面,一只手放到我屁股上摸索,细密的动作让我浑身身汗毛倒竖。
她来回的轻揉,就是一直没有下文。
就在我不耐地挣扎时,突然有一个坚锐的尖端顶到了我的屁股。
我一下子不敢动了,接着听到布料被剪开的声音。
大约裤子的后面被剪破了。
我已经想象到了穿着开裆裤的囧境,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大概可以预知到。
徐美娜剪破我的裤子,接着忽然在肛门处传来冰冷的触感,我打了一个激灵。
“你要干什么?”
“别紧张,欧尼!”
耳边传来徐美娜笑兮兮的话语,
“欧尼火气太大,我给你泄泄火。”
我感觉徐美娜好像在我肛门周围涂了什么油后,皮肤上传来滑腻腻的感觉。
我无法控制的惊恐大叫,
“住手!你要对我做什么?……”
徐美娜没有回答我,我感觉肛门一阵刺痛,紧接着肛门一阵撕裂感,好像生生被撑开了一样,我痛得浑身冷汗,咬紧牙关,向前蜷缩着身体,但我知道这对阻止入侵肛门没有任何作用。
“别太紧张了,要不然肛门破裂了小心失禁哟!”
她笑兮兮的声音清晰地传入我的耳朵,我的身体因疼痛而持续地紧绷。
我感觉到插进肛门的东西捅了进去,进去之后撕裂和灼热的感觉反而好点,她好像停止了动作,不适慢慢减退到可以忍受的程度,我稍微活动了一下紧绷的身体。
“欧尼真是个变态,屁眼插个钳子还这么享受!”
听到她话语说不出的嘲讽,我又羞又恼,
“才不是!”
“欧尼可是口是心非啊!”
徐美娜像出演真人AV似的,总是变着法子羞辱我,但我却是砧板上的鱼,任人宰割,毫无反抗的能力。
我感觉肛门又好像被扩开了一样,又胀又痛——这根本就是在折磨我。
时间在肛门胀痛的感觉中似乎被迟滞了,每一妙都变得无比漫长,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听见那个男人开口了。
“好啦!美娜,开始吧!别磨蹭了。”
听见男人的话,徐美娜的终于停止了冷嘲热讽,我感觉插进我后面的工具拔了出去,弄得肛口一阵火辣火辣的。
没等我喘一口气,又感觉肛口又不知塞进什么东西。
“欧尼,开始喽!”
听得徐美娜的话语,我艰难地回身一探,只见那只大号注射器的头部连着透明的软管,软管消失在我的臀下。
我渐渐感觉到肚子一阵凉意,腹胀,然后越来越凉,越来越胀,身体升起一股逐渐蓄积的便意。
我绷紧着身体,越来越重的腹胀和便意让我陷入焦虑的恶性循环,心中甚至已经升起求饶的念头。
“欧尼,灌了2000ml盐水的感觉如何?”
徐美娜走到我面前,她满脸欢喜,
“那就再来2000ml好了。”
兴致盎然地又跑到我身后,然后,胀意和便意又开始加重了。
我忍得浑身大汗,腹胀到甚至感觉要被撑破了,隐隐感觉到胀痛。
只要低头认输,就可以脱离这种既难受,又难堪的状态,只要向他们求饶!不可屈服!两种念头在争夺身体的话语权,但随着身体的痛苦加倍,不屈的想法越来越弱,甚至什么都可以去做,只要停止灌肠,让我去卫生间。
我不停地绷紧身体,时不时微微摆动着身体,以便让身体在便意,胀痛之间能得到那怕只有一瞬间的喘息。
我眯着眼,喘着气,忽然在视野下出现一双皮鞋。
我抬起头,是他。
他解开我的手链,带着淡淡的语气问道:
“想去卫生间吗?”
我艰难地点点头。
他指了指他的裤裆,
“吸出来,我就让你去。”
我不知道我脑子里在想些什么,身体好潜意识地伸出了手,机械地拉开拉链,把软趴趴的样物掏了出来,腥臊的味道扑鼻而来。
对脱离目前这种的状态的渴望战胜了心中的恶心,以及我的尊严。
把皱巴巴的包皮捋了上去,我犹豫着伸出舌头在龟头舔了一下,恶心的感觉立即从腹中涌上喉头。
我忍着恶心,舔了第二下,第三下……恶心似乎迅速被适应了,我一口将龟头吞入口腔,像吸吮棒棒糖一样卖力含着。
我感觉到男人身体的激动,他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变得急促的呼吸,让我感觉到一丝解脱的希望。
我听到我喉咙翻滚的声音,这种下流,淫贱的状态甚至让我的身体难以言语的刺激。
在这种极端的状态中,我甚至逐渐能将男人的阴茎整根吞进嘴里而不恶心欲呕而吐出来。
我加速吞吐,两只手按在男人的臀部,看上去像当不雅观,就像饥渴的荡妇一样。
但这样似乎对男人刺激很大,我感觉到他的手按在了我的后脑,身体开始硬直,双手用力按着我的脑袋往里按,似乎样将我揉进他的胯下一样。
身体开始产生窒息的感觉,精液充满了我的口腔,并持续了十几秒,男人方才结束。
他一松手,我便筋疲力尽地趴在台上,甚至一瞬间想着就这样趴着好了。
但没过几秒,腹部的胀痛和便意就将疲劳驱赶得一干二净。
“放开我!让我去!”
我艰难地吐出一句完整的话。
男人站在我面前,我亲眼看着他软下入的阴茎忽然又勃起昂头向上,我看到他戏谑的笑容。
“给她来一针!”
屁股上扎一针的感觉,在腹胀腹痛的感觉几乎像蚊子咬一样没有感觉。
大约又给我大那个药了。
忽然我感觉身体一阵恍惚,胀痛像消失一样,反而出现了飘飘欲仙的感觉,我抬头一看,眼前什么都没有,正当踟蹰不定,忽然又感觉下身被一根硬邦邦的东西捅了进来。
我难过得咬紧牙关,下身塞满了东西让我异常羞耻,但身体,却好像失去控制一样,我感觉到几乎是男人插进来的瞬间,那水就像失禁一样流个不停,甚至大腿根部都感觉到了湿滑油腻的感觉。
“啊——”身后的男人动了起来,一时之间,胀,痛,酸,痒,麻,五味杂陈,一齐涌上心头,我明明感觉双腿绷紧了打开着,但脑袋却好像双腿像感觉软棉棉的使不上劲。
“啪!啪!啪!”
屋内男人和女人的衣服都还完整,但从两人交合的姿势和气氛却更显放荡。
“啊……啊……啊……”
口中的语词断断续续吐了出来,那种在难以忍受的胀痛之中夹杂着升仙般的快感让我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痛并快乐着,不知不不觉就喊出那些声音,仿佛每叫一分,腹中的胀痛就减一分。
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全集中到对抗强烈的腹胀腹痛,以及男人在身后捣弄的感觉,再无精力关注外界的东西。
徐美娜摆弄着手里的摄像机,韩佳人趴在台子上面,双手十指并排勾住台子的边缘。
徐美娜看着她的脸,她的眼睛紧紧闭着,嘴巴微微张开,鼻翼不停地扇动着,面容紧张,显露出一丝苦色。
看着她这般模样,徐美娜心中很是畅快,对韩佳人在被凌辱的姿态大感兴趣。
她把镜头扩大到两人全身,韩佳人上身趴在台上,穿着长裤的双腿看上去修长而笔直,但腿心中间腿入一根男人的肉肠,屁股被男人的双手抓着,长腿随着男人在身后的撞击而软趴趴地屈曲分开着,一晃一晃。
徐美娜把镜头转到她的上身,她的身子前后耸动,韩佳人用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忽然她双手绷紧,连指骨的轮廓都凸显出来,十指用力的抓着前台的边缘。
“啊……啊……”
韩佳人反复地叫着这个音节,突然她像濒死一般高喊一声,双手用力勾着台子,双腿拼命往后一瞪,屁股竭力向后顶,接着又趴了下去。
男人双手勾住她的腿弯,像抱着孩子尿尿一样的姿势继续操弄着韩佳人,边走边抽动着。
韩佳人有气无力地叫着,她的脸渐渐变得涨红,看着闭合的嘴唇,徐美娜听见她说:
“让我方便一下!”
男人哈哈大笑,
“叫我OPPA,你想被我的大鸡巴操!”
徐美娜看着她满脸通红,心里暗自痛快不已,只见她紧紧咬着嘴唇,眼神充满犹疑不定,忽然深吸一口气。
“OPPA佳人想要你的大鸡巴操!”
男人兴奋不已勾着韩佳人的腿弯,动作变得更加剧烈。
忽然徐美娜听见韩佳人似是痛快地呻吟了一声,接着是啪啦啪啦的声音。
男人把塞在韩佳人肛门的塞子拔了出来,灌入肠道的溶液混着粪便喷射而出打在两人身上,韩佳人声撕力竭地叫着,竟又在喷射中再次高潮。
我感觉我被放在了地上,四肢冰凉的触觉提醒我周围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着。
徐美娜依旧拿着摄像机在拍着,大约我的丑态全被拍进里面了,我心中一阵凄凉。
回头一看,那男人赤裸地站在我身后,身体湿漉漉的,甚至还沾有粪便,我感到一阵恶心。
他咧嘴一笑,按住我的屁股,我惊恐地向前爬去,但一步也不能向前移动。
“佳人的这里还没被动过吧?”
听到男人不怀好意的潜台词,我正要挣脱他的束缚,男人机敏地坐在我的大腿上。
我一阵吃痛,无法起身,感觉到一个硬邦邦的圆头顶住了肛门。
倏地一下,我感觉肛门好像塞进了什么东西,本以为会很痛,像裂开一样,结果除了刚被男人插进去破开肛门那一下有点痛外,竟然再没有太多的不适。
我四肢跪在地上,男人的阴茎插进了我的直肠,感觉屁眼胀胀的,男人抓住我的屁股来回抽送,在抽送的过程中我竟然产生了一种排便的快感,但我知道那绝对没有大便。
我感觉直肠好像分泌了大量的肠液,让男人的动作越发顺畅。
预想中的痛觉没有出现,身体反而产生了快感,我的身体开始放弃了抵抗,我忍不住悄悄翘起屁股迎合男人的动作,鼻子哼出“嗯哼”的鼻音。
我感觉男人的身体越发兴奋,好像连直肠里的阴茎都变粗了一样,不禁产生了假入屁股里面的肉棒更粗会怎样的想法。
我埋着头任由男人操弄。
忽然男人抓住了我的头发,我吃痛,脑袋用力向上昂起,他一边抓着我的头发,一边一只大手用力拍打我的屁股,我感觉屁股都被拍红了,但诡异的是我竟没有感到厌恶,我没有反抗也没有言语,回答的只有压抑的闷哼声,
“佳人真是淫荡,竟然喜欢被男人操屁眼!”
徐美娜仿佛看到了又一个女人将被他调教成功。
男人粗暴地奸淫韩佳人,破开她的后庭,SM也没有强烈反抗,反而颇有一种沉沦其中的乐趣。
“贱人!骚货!你是不是欠操?是不是操得你很爽?”
男人肮脏的言语,粗鲁的动作,而女人回应的只是埋着头,以及沉重的喘息声。
看着韩佳人在眼前晃动的一头黑发,男人心中一阵火起,他抓住她的T恤用力一抓,竟然把衣服给撕破了,露出了背上的肩带,白皙的肌肤与与乌黑的长发相得益彰,美得让我心动。
男人的呼吸变得粗重,双手抓着韩佳人的屁股蛋发起冲刺,瞬间男男女女的呼吸俱变得粗重,房间里好像只剩下了喘息声,呻吟声和肉体撞击的啪啪声。
徐美娜看得口干舌燥,目不转睛。
忽然,男人发出像野兽一样的哀嚎,他双手十指完全陷入韩佳人的臀肉里面,身体向后曲张,像一张绷紧的弓,胯部紧紧贴住韩佳人的屁股,阴茎完全没入韩佳人的屁股。
男人直接压在我背上,房间里面静静的,我脑袋里不知道想什么,好像掏空了一样,什么都没有,眼睛一片虚无。
我感受到寒冷彻骨的恐惧,刚刚的那还是我吗?为什么我会变成这样?我感觉到脸颊流下两行热泪,忍不住埋头低声哭泣。
但身后的恶魔并没有因此怜惜我。
男人听着女人的抽泣,看着白皙的背肌和乌黑的长发交相辉映,色彩的鲜明对比所产生的美丽有力地刺激男人的感官,他感觉到躺在温热的直肠里面的阴茎竟迅速跨过不应期再次充血勃起,甚至硬得让他感到胀痛。
“大餐又要开始了!”
男人俯身咬住韩佳人的耳朵。
房间再次出现女人古怪的闷哼声,咿咿呀呀的,但听起来,比上次更怪了。
徐美娜如此评判道:
“就像叫春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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