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
小玄即应,将怀中美人抱得紧紧的。
他天赋异禀精力极旺,说话这片刻间,微微软落的巨硕竟已悄然勃起重振雄风,硬邦邦地抵在飞萝的腹下。
飞萝道:“你不是想学双修之术吗?那我现在便教你一样要不要?”
小玄大喜:“不要一样,我要你教多多的。”
“贪心鬼!小心贪多嚼不烂哟。”
飞萝横了他一眼,于是轻声颂念,传授秘法口诀。
小玄真认听着,遇着不明之处便开口发问。
飞萝耐心传授,念完口诀,又把其中的难解之处一一细细剖析。
小玄越听越感奇怪,竟然觉得这功法似曾相识,不由一阵迷茫疑惑。
飞萝见状,只道他没听懂,安慰道:“慢慢来,这功法颇为难学,与其他类功法很是不同,一时不明白也不奇怪。”
谁知小玄却道:“待我试试。”
当下心中默念口诀,依法提运真气,初时还有些生涩呆滞,周天数转后,真气便开始流畅自如起来,忽然笑道:“有趣有趣!”
飞萝微微一怔,道:“什么有趣?”
“你教我的这个功法啊。”
小玄道。
“气脉走得起来吗?”
飞萝有点意外。
“当然走得起来,而且乖乖地挺听话。”
小玄道。
“走到哪儿了?”
飞萝忙问。
小玄闭目感觉,念道:“刚过气海哩,现在正在石门……走到关元了……”
飞萝睁大了眼睛。
“到中极了……啊!”
小玄轻叫了一声。
“气脉散掉了是么?”
飞萝问。
“不是,怎跳到大赫去了?”
小玄道。
“没错啊,中极之后就是要跳转大赫的,这一关最难!”
飞萝面露惊喜之色。
“啊,又跳回曲骨这边来了……”
小玄道。
飞萝屏住了呼吸。
“到会阴了……”
小玄突然睁眼。
飞萝急忙探手下去,握住了压在腹下的玉茎,蓦感手心传来一阵细密震荡,不禁目瞪口呆。
“呵!真有趣,怎会这样的?”
小玄亦察觉到了自己的异动。
“第一次运转就成功了?”
飞萝呆呆道。
“这也不是很难啊。”
小玄得意道,只觉飞萝教的这个功法要比绮姬教的九鼎还丹诀容易多了。
飞萝难以置信捏握了几下,但觉男儿的铁棒的的确确是在不住震跃,且有愈来愈强剧之势。
“师叔,这功法叫什么名字?”
小玄问。
“叫……叫入宫诀。”
飞萝晕着脸道,声音细若蚊蚋。
小玄见她娇羞不胜,不禁心中一荡,遂环臂将她勾抱上来,笑嘻嘻道:“这功法有什么妙用啊?”
“待会就知了。”
飞萝低低声道。
“这样子,会很舒服是吗?”
小玄盯着她悄声道。
飞萝不语,这时连耳根都红了。
小玄只道自己猜对,心中销魂,一个翻身把她再度压在身下,笑道:“作业既已完成,那就交给老师打分啦!”
说罢,陡用膝盖顶开美人两腿,挺茎对准玉蛤,不由分说,一枪挑了。
“你先散掉这功法,等我说的时侯再用。”
飞萝轻喘道。
“为什么?”
小玄新学奇技,急欲试鲜,遂把震荡不止的铁茎直送池底,寻着花心,紧紧抵住一阵研磨。
“啊……”
飞萝登时断肠似地颤啼起来,雪腻腰肢虾子般高高拱起。
“哇呵,果然厉害!”
小玄又惊又喜。
“先别用,这功法很……很耗真气的!”
飞萝颤叫道。
“哗!一下子就让师叔这模样了……”
小玄眼睛发直地盯着两人的交接处,但见花缝中水光闪烁如泉涌冒,打得周围毛发尽湿。
“快散功!”
飞萝又哼,手推男儿,下体朝后缩去。
“等会,我真气可足着呢。”
小玄兴奋非常,哪里肯听,两手捉按住欲逃的美人腰肢,依旧深揉狠抵强袭花心。
“这样不……不行的……你听我说……”
飞萝娇躯挣扎蛮腰急摆。
“你说你说,我在听哩。”
小玄应道,只觉美人的嫩花给研磨得急剧肿胀起来,且变得软烂如酥,正不由自主地贴吮着龟头前端,爽得直抽冷气儿。
“听话啊!我要生气了!”
飞萝绷起了脸。
小玄最怕她这样子,急忙散掉真气,撤去功法。
“坏蛋,不教你就好了!”
飞萝大口喘气,娇躯寸寸颤软,似给抽走了许多骨头。
“那样不是狠舒服吗?”
小玄道,俯下身去百般抚慰温存。
“就是不舒服!”
飞萝娇嗔,用指尖抹去不知何时挂在眼角的一颗晶莹泪珠。
“真的?我以为……”
小玄诚惶诚恐。
“你知不知道,这功法好霸道的。”
飞萝道。
“那我不用了。”
小玄道。
“谁叫你不用?”
飞萝瞪着他道:“我是叫你等我说的时侯再用。”
“等下就不会不舒服了吗?”
小玄不解。
“傻瓜,你听我的就没错。”
飞萝没好气道。
“好好,全听你的。”
小玄点头如鸡啄米。
“那你怎么赔偿人家?”
飞萝睨眼瞧他。
“怎么都行,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小玄心甘情愿道。
“我要你上刀山下火海干嘛?”
飞萝面上又回复了先前的诱惑之色,藕臂勾下男儿脖子,唇贴他耳边轻吐:“我要你让我舒服……”
“遵命!”
小玄笑逐颜开,又再与她欢好起来。
巨石奇大,两人调云弄雨颠鸾倒凤,却已从东到西由南至北几乎历遍。
飞萝动情之极,娇状百出媚态千呈,忽然娇哼道:“小玄,这样真好,你越来越……好了。”
小玄终于有所领悟:“原来师叔喜欢这样,我越是温柔,她便越发快活哩。”
此时两人已来到大石边上,飞萝背靠一面弧起的莲瓣状石上,两条修长雪腿勾在男儿腰头,头顶乌云早坠松松的披散下来,遮去了半边花容,露出的半张脸上尽是如痴似醉的迷乱春情。
小玄徐徐抽送,不时俯首过去与她亲嘴蜜吻。
飞萝有如融化一般,目中含潮带露,肤上香汗淋漓,花底更是蜜滴泉流,涂抹得两人腿腹俱滑私下皆黏。
小玄只觉她那花内嫩瓤愈收愈紧,不由有些把持不住,但这次早有准备,赶忙悄悄使出九鼎还丹诀,将精关牢牢锁住。
“快点……可……可以……快一些了。”
飞萝细细喘道。
小玄如闻纶音,挺腰摆股一阵疾挑猛搠,蓦地昂首暴震,久浸花蜜的铁杵再一次现出了玄阳盘龙杵的本相来。
“啊!啊!”
飞萝反应顿剧,紧紧勾在男儿腰后的两只晶莹白足绷挺得笔直。
小玄朝下望去,只见美人玉蛤已给暴涨的巨杵抽扯得触目惊心,两瓣原本异样肥美的蛤唇此刻竟给撑成了一圈亮亮薄薄的细肉环儿,紧紧箍在棒身之上,至于唇内的两条赤蛤肉儿及玉蛤上角的迷人娇蒂则是时隐时现,不时随着自己的抽退与内里的嫩脂粉肉一块给翻拉出来,妖艳绝伦的盛开在巨杵周围。
“好美!师叔你好美!”
小玄颤抖着声道。
飞萝咬唇凝眉,仿佛苦不堪言,却突然哼道:“要……要丢了……”
小玄闻言,心中炽焰聚如油泼,当下收腰束腹凝肌蓄劲,就要倾力冲杀。
“等等……你先听我说……”
飞萝叫道。
小玄赶忙刹住势头,听她说话。
“还记得适才教你的功法吗?”
飞萝问。
“记得。”
小玄道。
“待会我……我丢身子时,你就立刻使出来。”
飞萝低低声道。
“嗯。”
小玄百脉贲张地应。
“还有,你先忍者别出来,一定要等到我说好才行。”
飞萝半通不通地续道。
小玄心中虽觉奇怪,但仍一口答应。
“来,让我永永远远记住这一刻好吗?”
飞萝两手轻轻捧住他的脸,凝望他的目光中尽是浓得化不开的盈盈情意。
小玄深深地吸了口气,猛地将腰一摆,把臀一耸,大刀阔斧地冲刺起来。
飞萝陡然娇啼,宛转似莺勾魂夺魄。
小玄发狠鼓捣一阵,犹嫌力道不够,突而将环在腰头的两条凝乳美腿解开,拿住两只春笋白足高高地挂在自己两边肩上,然后两手撑地,腰股直上直下狠椿猛耸,果觉远胜先前,似乎全身重量都通过龟头送到了嫩花心上。
飞萝通体绷凝,蓦地住了娇啼,哆哆嗦嗦地嘤呀道:“啊……啊嗳……准备……我……我丢……要丢了……”
小玄拼尽全力,椿耸得愈重愈疾,忽见她那两只巨乳峰际的两颗奶头勃然抽搐了起来,一眨眼,数道细细白色乳柱已激射而出,暖暖淋洒在自己胸口上,就在这瞬,龟头亦骤然酥麻,刺在花房内的肉棒忽给大股东西浇着,软软烫烫的美不可言,他心里牢记飞萝的叮嘱,顾不得仔细品享,急忙运提真气,使出了先前才学的秘术,龟头顿时震跃起来。
“抵紧我……”
飞萝欲仙欲死地哼吟。
小玄即时依言深刺,将振跳不止的大龟头紧紧顶在了她的嫩心子上。
这入宫诀厉害之极,倘在平时使出,女子片刻即丢,何况飞萝此时正在丢泄,但她心有所念,竟于此刻强行调御起真气来。
“你用力……顶进来……”
飞萝颤声唤道。
“什么?”
小玄一时没听明白。
“继续用力……顶进我心子里面来……”
飞萝边丢边哼。
“啥?还要再进去?”
小玄睁大了眼。
飞萝点头,在震跃的顶耸中丢得死去活来,绸缎似的墨发披坠一边胸前,更衬得她的肌肤白如凝乳。
“还能再进去?”
小玄张大了嘴巴。
“能……快……”
飞萝昏昏哼道。
小玄遂挺腰前迫,果觉龟头似乎朝前陷入了稍许,抵着什么奇滑之物,登时美得直打颤儿,原来前端已揉入花心眼儿之中。
“用力……要……全部进去……”
飞萝哼吟道。
“全部?”
小玄只觉不可思议,但他心中最是信服这个女人,于是继续发力,朝前强顶。
飞萝汗如浆出,却是在悄悄运转真气,奋力施展秘法开启自己的玉宫之门。
小玄满面涨赤,他的大半个棒头已陷在美如肥脂的花心之中,前端更是噙贴着花眼内的奇美妙物,如非依仗九鼎还丹诀锁住精关,怕是早已流弹飞射一泻千里了。
“唔……”
飞萝倏地闷哼,又有数股腻滑花浆夺路而出,甩洒在震跳不住的大龟头上。
“进不去了。”
小玄美得直咧嘴巴。
“不行……一定要进去!”
飞萝咬牙哼道。
“可是……”
小玄加劲努力,虽感美人花心出奇娇嫩,然而就是无法再进一步,忍不住问道:“为什么还要再进……进去?”
“我要让你好起来!我一定要让你……”
飞萝忽然激动起来。
“什么?”
小玄听得云里雾里。
飞萝惊觉失言,赶忙改口,柔声道:“小玄你不想同我……同我融为一体吗?”
“融为一体……”
小玄心头蓦酥,细细地咀嚼着她的话儿。
“来……我要你进来……进到深深的地方来……进到最深最深的地方来……”
飞萝目迷如醉满面晕酡。
小玄销魂蚀骨,腰杆一挺继又奋力前突,颤跳不住的巨龟狰狞毕露,在已给撑开的嫩花眼内又啃又噬,可是无论如何努力,始终不见分毫进展,反倒激惹得美人花蜜横流玉浆频吐,不由再次迟疑了起来,喘息道:“真能进去吗?这么……这样子不会伤着你吧?”
“一……一定行……不会伤着我的……你加油……”
飞萝口中不住鼓励,面上却不知不觉流露出一丝惶惑畏怯之色来。
小玄瞧见,心疼道:“要不不要了,这样已经很……很……”
“叫我……你叫我……”
飞萝梦呓般呻吟。
“师……师……”
小玄叫到一半,心底蓦地情怀激荡爱念翻涌,不知哪里来了勇气,轻轻唤道:“阿萝!”
飞萝通体蓦震,喜讶万分地睁开眼瞧他,目中骤而泪光点点。
就于此刻,小玄倏感花心嫩眼里一松,震荡不止的雄硕龟头竟然开始缓缓前进,一点点地朝更深的地方陷入。
“呀……”
飞萝尖啼半声,死死地咬住了自己的手背。
“阿萝!”
小玄凝视着她轻唤,虽仍步履艰难,但毕竟已在前进,他小心翼翼地重复着抽出与戳入的细小动作,一下比一下用力,也一下比一下更加深入。
飞萝泪流满面,也不知是因为动情、快美抑或难受。
正在全力以赴的小玄此刻已无暇顾她,猛感前方一滑,巨茎仿佛顶穿了花心,棒头不知突入到了哪儿去,紧接着团团肥美无比的油滑嫩物从四面八方包围了过来,软软地将整粒龟头裹住,如吸似吮地不住蠕动。
飞萝美目轻翻樱口绽张,然却再无一丝声音,从未有人涉足过的玉宫终被突破,摩擦带来的剧烈痛楚与至极快美令得她每分每寸全都麻痹了。
小玄只觉所挨所触无不奇娇异嫩滑腻万分,龟头忽又刺在一团蛋清似的软滑奇物之上,差点就要一泄而出,但他心中仍还牢记着先前的承诺,不敢动弹分毫,颤声哼道:“阿萝我……我……”
“吸……”
飞萝娇弱无力地吐了一字,内里的嫩宫犹在本能地拚命收缩,似乎想将突然侵入的粗硬巨物排挤出去,然却无法如愿,只是无助无奈地夹着咬着……
因有上次疗伤的经验,小玄闻言立时明白,赶忙强提真气,使出了九鼎还丹诀中的“汲”字诀来,猛觉有什么温润滑腻之物从龟眼一吸而入,登时如醍醐灌顶美到了极处,刹那见,真气意志皆俱土崩瓦解,他垂死挣扎地强抽几下,最后拚力一顶,玄阳宝精迭迭甩洒,尽注玉宫之内。
飞萝失控地抽搐起来,雪白的乳华突又毫无征兆地从两颗迷人奶头再度飙出,一注注地浇射在男儿胸腹之上,而底下的蜜汁花浆更是尿般迸出,流泻得腿心窝里似打翻了白米粥一般,面上神情却是越来越迷离慵懒,蓦地玉首一歪,小死了过去。
小玄则犹在昏昏沉沉地喷射,忽然间,他瞥见飞萝那如雪如酥的平坦白腹惊心动魄地凸鼓了起来,赫然隐隐显出自己的龟头形状,不禁魂销魄融,更是射得难休难止,直至玄阳宝精几乎烫遍嫩宫,终才通体一松,筋疲力尽地趴倒在玉人身上。
“白眉大哥。”
一个声音轻轻响起。
正于洞外负手远眺的白眉翁转过身来,便瞧见了悄立背后的飞萝,沉静的面容上陡然露出一丝诧讶之色。
这时的飞萝仿佛大病了一场,云发蓬松玉容惨淡,整个人似乎整整瘦掉了一圈。
“让你久等了。”
她无力地笑笑。
白眉翁凝视着她,张了张口,然却一时无语。
“劳驾你进来瞧下,看看小玄现在能不能承受得住你的医治。”
飞萝道。
两人入洞,来到莲形大石之上,白眉翁蹲跪下去,道:“你封了他的穴道?”
“嗯,我想让他多睡一会。”
飞萝道。
白眉翁狐疑地瞧了瞧她,开始在昏睡中的小玄身上仔细把探起来,面上喜色渐露。
“怎么样?现在他能承受得住你的强行驱除之法吗?”
飞萝问。
“当然可以,此时的他可谓脱胎换骨了。”
白眉翁掩饰不住地兴奋道。
“一点危险都不会有了吗?”
飞萝继问。
“以他现在体内所蓄的真气及灵力来看,我有十足的把握医治好他。”
白眉翁道。
飞萝轻轻舒了口气,倦色满面的脸上现出一丝欣慰。
“你……”
白眉翁盯着她道:“你把内丹给他了?”
“嗯。”
飞萝轻声应,美目怜爱无比地望向小玄。
“这小狐狸的福分当真不浅呐。”
白眉翁叹了一声,接道:“回头你如何向你师尊交待?”
飞萝默然不语,目光怔怔地停留在小玄脸上,仿佛片刻都舍不得离开。
昏睡中的小玄忽然开口,含糊不清地咕哝了一声。
飞萝凝神听去,却似“阿萝”二字,娇躯登时微微一震。
“阿萝……他又唤我做阿萝了……一定是他,一定是他没错!”
她思着念着,眼中忽尔酸涩,嘴角却渐渐勾起一抹微笑,甜美如蜜。
“不如,你到快活岛上去吧,今日之事,由我禀报圣后,她定然会留下你的。”
白眉翁道。
飞萝摇摇头,终于转过脸来,道:“白大哥,我该走了。”
“现在就走?”
白眉翁诧道。
飞萝点头。
“你还是先留在这里歇上几日吧,待大哥想办法帮你补充些真气再说。”
白眉翁温和道。
“不要了。”
飞萝道:“我师尊自有秘法能随时追踪到我,眼下我又失了内丹,在这里多留一刻,他的危险便会增多一分。”
白眉翁无语。
“那……白眉大哥,我就把他交给你啦。”
飞萝朝他盈盈一拜。
“阿萝。”
白眉翁竟然罕有地回了她一揖,正容道:“你放心,只要我在他便没事。”
飞萝又深深地望了小玄一眼,咬住樱唇快步朝洞外行去。
“等等,用不用我送你出去?”
白眉翁道。
“不用。”
飞萝笑道:“前晚我花了一整夜的功夫,已经破解了你的迷津之禁。”
白眉翁望着她远去的婀娜倩影,不禁又叹了一声。
长叹。
飞萝驾起轻风,在林海上空朝前飞掠,正在寻测出去之路,倏感丹田一虚,心叫不妙,人已朝下坠去,只听哗啦啦一阵声响,真个人已穿过密密的树冠摔落在地。
所幸的是她此时飞得不高,地上又堆积了厚厚的腐枝败叶,这才没有粉身碎骨。
天旋地转了好一会,飞萝方才撑地坐起,猛觉右边小腿传来一阵剧痛,只痛得冷汗直冒,忙去察看,不由心中叫苦,原来已给摔断了骨头。
她捂着腿望向四周,所见尽是茂密林木,不觉一阵发呆:“真气竟然亏成这样子了……”
又去试着运提灵力,发觉亦是所剩无几,心中顿有些慌了起来。
“没有真气灵力,这迷林是断然出不去的……”
飞萝心念急转,倏尔灵光闪过,想起还有个宝贝奴儿可以代步,心中一喜,急忙捏印念咒,谁知连续颂念了几次,却都没能把昆仑奴召唤出来。
“死了,灵力好像不够……”
她心犹不甘,稍稍歇息了片刻,又再重新催鼓灵力施法召唤,可是依然如前,始终不见昆仑奴那魁梧高大的可爱身影。
“呜……怎么只剩下这么一点点灵力哇!”
飞萝懊丧地捶了下地,委曲地哭了出来。
忽然间,她似乎觉察到了什么,猛地转头望去,刹那间目瞪口呆。
原来在她旁侧不远处已经多了三个男子,亦不知几时来的,为首一人凤目美须肤润如玉,温文尔雅却风神秀逸,袖口袍角竟有丝丝薄云淡雾氤氲缭绕,立在那里,便自有一派大罗太乙的气象。
他正凝目瞧着飞萝,面上无波无澜,只是目光里流露出一丝令人莫明生畏的疑讶之色。
“师……师尊。”
飞萝面色苍白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