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来等去,过了一个星期,杜明突然来电报,说铁坤的货要的急,车皮直接到杭州了,叫俺自己想法子去拉。
俺出门找货车,傻眼了,大年下的啥买卖都火的要命,货来货往的,想找辆有闲工夫的货车比登天还难。
俺一下子就懵门了,心想:要不快把货运回来,错过春节旺季,这批货非得砸俺手里,起码压上俩仨月难出手。
俺没法子,只好找隔壁的冯奎帮忙,没成想冯奎还真答应了,说:
“我今天要送货去温州,明天反正跑空车,顺道给你拉回来,你给个油钱就行。”
俺听了,可真乐坏了,忙谢他。
冯奎笑着说:
“都是邻居,帮忙还不是应该的。”
冯奎的笑里冒着邪气,俺知道他心里有啥弯弯绕,他这种满肚子花花肠子的男人俺见过老鼻子了。
发车时,冯奎跟货主说俺是他表姐,货主看俺是个女的,也就没在意。
到了温州卸完货,吃过晚饭,已经九点多了。
冯奎把俺拉到一家小旅馆住下,完了,他说有事,就一个人出去了。
俺估摸着他是去找女人,也懒得问他干啥去。
旅馆住的差不离都是跑长途运输的司机,房间破旧,除了床铺和两把折叠椅,啥也没有,那墙都是用木框子两面钉三层板做的,有的地方的木板都破了洞,隔壁干啥不但听得真真的,还能看得一清二楚。
没过一小时,俺又听见冯奎回来了,他的房间在俺隔壁,俺借着床头边上一个鸡蛋大的窟窿偷看,进屋的是仨人,除了冯奎,还有一个挺着七八个月身孕浓妆艳抹的中年孕妇,和一个十五六岁的骚媚女孩子。
仨人进了屋就脱衣服。
俺这才明白,敢情孕妇和女孩子都是出来卖的野鸡。
俺心里骂冯奎缺德,不想偷看了,可这家旅馆就跟窑子没啥两样,十有七八的屋里是嫖客妓女在鬼混,骚声浪话,哎哟嗯呀的,闹得人睡不着觉。
俺干脆往床上一趴,从那窟窿看冯奎咋嫖妓,就当是看电影解闷了。
冯奎坐到床上,一下子把女孩子搂进怀里,大手抓住女孩子鼓囊囊的奶子,说:
“阿娣,几个月不见、奶子又大了。别说,还真有你妈的遗传。”
阿娣媚笑着推开冯奎的手,说:
“冯叔,你轻点!弄得人家的奶子都痛了。”
冯奎哈哈大笑,冷不丁的张嘴咬住了阿娣的一只奶子,又咬又啃。
阿娣向后一缩,身子倒在床上,笑骂着想把冯奎推开,大叫:
“冯叔,你坏死了。妈,你快看冯叔,咬我奶子。”
俺一听,吓了一大跳,敢情这是娘俩,心说:天底下咋还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就是做鸡,可哪有娘俩睡一个男人的。
阿娣妈笑着上去拉扯冯奎,说:
“冯哥,你要是把我们家阿娣的奶子咬坏了,我可不饶你。”
冯奎这才放开阿娣。
俺看见阿娣的奶子上还真叫冯奎给咬出了一个牙印。
阿娣搓揉着牙印,说:
“死冯叔,你咬死我了。”
阿娣妈一杵冯奎的脑门,说:
“死鬼,你就缺德吧!你们男人没个好东西!”
冯奎大笑,说:
“男人要都是不缺德的好东西,你们赚谁的钱去?”
说着,冯奎又将阿娣妈搂到大腿上,伸手抓住阿娣妈的大奶子。
阿娣妈的奶子比俺的还肥,可就是已经耷拉了,奶晕和奶头都是黑的,奶晕足有烧饼那么大片,奶头跟巨峰葡萄差不离。
阿娣妈顺手一勾冯奎的脖子,说:
“我从怀上就没出来卖过,不看咱们是老交情,我才不来呢。我今天可是舍命陪君子了,挺着八个月的大肚子来让你肏,你看……”
阿娣妈手里做了个捻钱的手势。
冯奎一笑,说:
“放心,不就是钱嘛?要多少给你多少,我什么时候小气过?”
说完,冯奎往床上一躺,抱着阿娣摸屄啃奶子,阿娣妈跪到冯奎的俩腿中间,给冯奎嗦了鸡巴,舔鸡巴蛋子。
不一会,冯奎的鸡巴就硬起来了。
鸡巴挺大,可根子粗鸡巴头小,显不出啥威武劲来,像根竹笋。
冯奎看对阿娣说:
“来,我先肏肏你的小骚屄。”
说完,把阿娣一压,大鸡巴顶住阿娣的小屄,一下子就肏进去了,阿娣嗯呀一声,说:
“冯叔,你太坏了,人家的小屄哪经得住你大鸡巴这么使劲肏。”
冯奎嘿嘿一笑,说:
“经不住才好玩!”
说着,前后抽送大鸡巴,一下一下往阿娣的屄里用力肏。
阿娣勾着冯奎的脖子,娇娇骚骚的跟着叫床。
冯奎卖力的肏了阿娣一顿,又对阿娣妈说:
“来,接你女儿的班。我也尝尝肏孕妇是什么子味。”
阿娣妈躺到阿娣身边,说:
“冯哥,你可小心我的肚子。”
冯奎说:
“放心吧,用我的大鸡巴给你通通屄,生的时候保证你顺当。”
说着,冯奎一顶,大鸡巴肏进了阿娣妈的屄里。
过了一会,冯奎就想放开劲大肏,狠狠捅了几下。
阿娣妈受不了的叫:
“哎呀,冯哥,你轻点,挤着我肚子了。”
冯奎说:
“那你撅着,我从后面来。”
阿娣妈听话的翻身,跪趴在床上,冯奎跟着跪到阿娣妈的屁股后面,大鸡巴又肏进了屄里去,也不管阿娣妈受不受得了,用力往屄里一个劲狠肏。
肏得阿娣妈哎哎哟哟的直叫唤。
俺看得心里来气,怀了孕,挺个大肚子还出来卖屄,还拐带闺女一起当婊子,真他妈不要脸,还算当人家妈的,还是人嘛!俺心里骂,可不知咋地,还是浪起来了,手也不知啥时候就伸进了裤裆里。
俺忍不住抠了抠骚屄,身子一阵哆嗦,流出了淫水。
没有十分钟,阿娣妈脑门冒汗,大叫:
“冯哥,不行了,让我歇歇,我肚子都疼了。”
冯奎大概齐也怕弄出事来,抽出大鸡巴,又拉过阿娣,让阿娣给他舔鸡巴。
阿娣妈靠在冯奎身边,喘吁吁的说:
“要不是你冯哥,换了别人我可不叫他肏。”
冯奎笑着一拧阿娣妈大奶子,说:
“老骚货,我还不知道你?不是你不给人肏,是没人愿意花钱肏你吧?”
阿娣妈哎哟一声,发浪的说:
“瞧你说的,我好心都叫你当驴肝肺了。”
冯奎哈哈大笑,起来跪坐着,将阿娣的双腿扛在肩上,握着大鸡巴,用鸡巴头磨阿娣的屄口,杵屄上的珍珠肉,阿娣咯咯浪笑,激灵灵的身子打颤,叫:
“冯叔,你坏死了,别弄那呀,哎哟!”
冯奎一挖阿娣的小屄,说:
“小骚货,浪出水了吧。”
阿娣说:
“快进来吧。”
冯奎一使劲,大鸡巴塞了两塞,全肏进了阿娣的屄里。
冯奎双手抓着阿娣的奶子,凶狠的肏了十来分钟,抽出大鸡巴,又对阿娣妈说:
“换屄,咱们接着肏。”
阿娣妈忙摆手说:
“我真不能肏屄了,真的,肚子都抽筋了。”
冯奎说:
“那就走后门。”
说完,冯奎躺下,又说:
“你上来自己弄。”
阿娣妈笑着说:
“真缺德,看我这样,你成心累我呀!”
说着,像撒尿一样,骑上冯奎的身子,往手心里啐了口唾沫,抹到自己的屁眼上,完了,扶着大鸡巴顶住屁眼,慢慢的坐下去,让大鸡巴全进到屁眼里。
冯奎舒服的哼了一声,阿娣妈也嘘了口气,开始一下一下的起落。
俺看得浑身火烧火燎,骚屄和屁眼都跟着痒痒,尿都来了。
出门在外,俺怕尿裤,出门跑到厕所解手,完了,用凉水哗啦哗啦的洗脸,身上的那股子邪火却咋也赶不走。
俺从厕所出来,真想堵着上耳朵,楼道两边的房间里传出来的全是嗯嗯呀呀、噼噼啪啪的肏屄声,有的屋里肏起来快得鸡咄米,挨肏的女人哼哼得音都打颤;有的屋慢得想撞大钟,肏得帝动山摇,一下一下甭提多瓷实。
俺听着男人笑、女人叫,俩腿直发软,像灌了铅一样,老沈老沈的,屄里一阵阵酸痒,没摸没碰的都浪出淫水来了。
俺心里骂:肏你奶奶的,这是啥鬼地方,还让人不让人消停啦!俺没魂的往回走,这时候前面房间里走出俩小伙子来,跟俺走了个对脸,俺直愣愣的就撞上了,就觉着跟俺撞在一起的小伙子的身子结实得像铁板一样,把俺撞的倒退一步,后仰巴叉的差点摔了个屁股蹲。
被俺撞的那个黑黑的小伙子手疾眼快,上来伸手搂住俺的腰。
俺给一闪,马上回过神来,俺一看,小伙子另外那只手正抓在了俺的大奶子上,手指头还隔着衣服夹住了俺的奶头,俺不知他是有心还是无意,只觉乎身子像过电一样,激灵灵哆嗦了一下。
黑皮小伙子放开俺,说:
“大姐,没事吧?”
俺忙说:
“没事,没事。”
俩小伙子对了个眼色,另外那个留平头的小伙子问:
“听口音大姐是东北人吧?哪的人?”
俺说:
“哈尔滨。”
平头说:
“喔!我们哥俩是山海关人,算起来咱们都是关外来的,老乡。”
黑皮说:
“是啊大姐,要是没事,咱们一块玩玩吧。”
说着,俩小伙子就拿淫不熘丢的眼神盯着俺的大奶子大屁股看,俺这才醒过味来,敢情他们把俺当成出来卖的东北野鸡了,俺不知咋地,还就没生气,瞅着两个年轻又结实的小伙子,俺心里反倒他妈贼辣辣的热。
平头一脸邪笑,说:
“大姐,咱们“双龙闹海”,开个价吧!”
俺脑袋瓜子有点晕乎,想都没想就问:
“你们俩人一起?”
说完,俺自己个都觉着脸红,真想削自己嘴巴子。
黑皮说:
“我们哥俩从来都是一块上,来吧大姐,看你也是个能征惯战的,二百过夜,怎么样?……在这地方可算天价了。”
俺一寻思:又能过瘾,又有钱拿,值了!牙一咬,说:
“好!去你们屋里弄。”
一进门,黑皮和平头就把硬得岗岗的大鸡巴掏出来了。
俺一笑,心说:嚯!还是年轻小伙子的大鸡巴有看头,热乎乎的、光瞅着都来劲。
这时候俺心里除了想挨肏,啥都不想了。
黑皮叫俺先脱了裤子,扶着床撅屁股站着。
完了,黑皮伸手摸了摸俺的骚屄,说:
“不错,老屄还真肥。”
说完,大鸡巴对准俺的屄,一下子整根都肏进去了。
俺的屄里早湿啦啦的滑熘了,给黑皮这么一肏,爽得俩腿直发软,叫:
“喔!大哥,你大鸡巴真烫人,真硬真大。”
黑皮嘿嘿一笑,啥话没说,抓着俺的腰一个劲勐肏。
平头边看着,边脱光衣服,对黑皮说:
“来!换我了!”
黑皮又狠肏俺几下,把俺让给平头,平头也是二话没有,大鸡巴顶上俺的屄就使劲肏到底。
黑皮趁这工夫把衣服脱了,上来又帮俺脱。
没两分钟,仨人都俺光滑熘熘了。
俺浪声浪气的对黑皮说:
“大哥,俺给你吃鸡巴咋样?”
平头一笑,说:
“大姐,你不愧是东北娘们,还他妈的真浪。”
黑皮一抓俺的大奶子,说:
“要不我怎么一眼就看上了,别看牙口老,可货色好,……瞧这大奶子,看着就来劲。”
平头也左右开弓,啪!啪!啪!啪的扇了俺屁股蛋子四下,说:
“这大屁股也不错,够肥实。”
黑皮说:
“找鸡就得找这样的。”
说着,手里一擡大鸡巴,送到俺嘴边,说:
“来,让我看看你吹的怎么样。”
俺跟黑皮的鸡巴眼对眼,嘴里哈拉子一个劲打转悠,忙大口将鸡巴含进嘴里,一吞到根,再慢慢的兔出来。
黑皮舒服的哼了一声,说:
“好活,真地道!。”
俺心里也馋,叼着大鸡巴不想松口,又一下子整根吞进嘴里,完了,开始来回吞兔,上下舔。
过了一阵子,黑皮对平头说:
“你也来试试这浪嘴,我去肏下面。”
说完,俩人交换,叫俺像母狗一样跪趴在床上,黑皮从俺屁股后面,大鸡巴一顶,肏起俺的骚屄来,平头来到俺面前,大鸡巴一送,俺忙张嘴含住,给平头卖力的嗦了大鸡巴。
俺被两根大鸡巴一通前后夹攻,爽得脑袋瓜子里天旋地转一片白,俺也不记得过了多久了,黑皮忽然松开俺的大奶子,滚烫的大鸡巴也抽出去了,俺回头浪叫:
“大哥,使劲肏,别停呀!”
黑皮啪的一声,扇了俺屁股蛋子一巴掌,说:
“别急,待会肏死你!”
完了,平头替下黑皮,把俺翻过来压着肏,又快又勐,比刚才的姿势肏起来更深更响,啪!啪!啪的,那声音要多脆生有多脆生。
黑皮说:
“张嘴,我射你嘴里。”
俺一听,就张开嘴等着,黑皮抓着俺的一个大奶子乱揉,一边来回撸大鸡巴,俺瞅着眼前的大鸡巴头,真馋得想一口把它咬下来。
黑皮撸了二十来下,哼了一声,热乎乎的精液一下子就从鸡巴眼子里射了出来,正射进俺嘴里。
黑皮撸的更急,大鸡巴乱抖,俺伸着嘴去接,可一口也没接住,剩下的精液全射在了俺的脸蛋子上。
射完了,黑皮坐到傍边看。
平头一边狠肏俺,一边伸手搓俺屄上珍珠肉,俺身上就跟来回过电一样,心啊肝啊的乱颤悠,屄里浪水流老鼻子了,俺叫:
“哎呀妈呀,大哥,你玩死俺了。”
平头嘿嘿淫笑,更使劲的用大鸡巴撞俺的屄,床铺都跟着嘎吱嘎吱的想起来了。
平头肏了俺多久俺也不知道,只觉着有老半天,平头喔的一声,大鸡巴慢慢的却贼啦使劲的肏了几下,就死顶着俺的屄射精了,俺跟着一阵乱哆嗦,阴精也喷了出来,完了,俺脑袋瓜子晕乎乎的,累得就想睡觉。
可哪成想平头刚下了俺的身子,黑皮又上来了。
一晚上,别看就黑皮和平头俩人,可你进我出的,射了俺少说五六回,就跟给一帮人轮奸没啥两样了。
转天清早俺醒了,浑身上下软了巴叽的都快散架子了,大奶子发胀发疼,屄里还热乎乎的流着男人的精液。
俺心里笑,心想:还是年轻小伙子气力足,能肏,难怪有的娘们爱养小白脸。
俺左右一瞅,身边空空的,黑皮和平头没了人影,俺勐的醒过味来,爬起来找,骂:钱呢?妈拉巴子的,说好两百,咋提裤子就走人了。
俺床上床下的一通翻腾,可连个钱渣子也没瞧见。
俺心里大骂一痛,一想,自己个不要脸的上门找挨肏,怪他妈谁!俺下床穿衣服,就觉着屄里粘巴巴湿乎乎的贼别扭,俺抄过枕巾来擦屄,可越擦越觉着屄里不对劲,好像有啥东西。
俺伸手一抠,还真抠出来了,敢情是张五十的票子,团成了个团,塞在俺的屄里,那钞票已经叫俺屄里的淫水和精液泡透泡软了。
俺赶忙又抠又找,费了老大劲,可算又挖出三张五十的,正好二百。
俺看着湿哒哒又骚又腥的钞票,噗哧一笑,骂:
“妈的,这俩鸡巴犊子,真阴损到家了。……缺了八辈德的,这钱叫人咋花呀!”
俺又好气又好笑,穿上衣服回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