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情
「喝酒难道就一定得在这么冷的地方吗?」
一个白衣胜雪但黑发却若炭一般的年轻男子不满的喊道。坐在石桌对面的青衣儒士洒然一笑:「喝酒。」
「我宁愿在你家的藏梅阁里,烧上一坛暖暖的京炭,再隔着你从东瀛带回来的琉璃墙看这冷雪傲梅。」
那白衣男子把玩着手中的小酒杯。青衣儒士淡淡一笑没有理他。「我真的搞不懂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喝酒又怎么个雅了?我看等一下雪下大了得把你冻哑。」
白衣男子猛的将玩弄了多时的杯中酒一饮而尽。青衣儒士也将手中杯对着白衣男子遥遥一举,一饮而尽。「你是不是真的被冻哑了?我们都有十天没见面了,难道你真的对我无话可说?」
白衣男子从石凳上站了起来。「坐下,喝酒。」
青衣儒士带着一脸的笑意又举起了手中的酒杯。白衣男子看了看青衣儒士又看了看自己空空的酒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坐回了石凳拿起石桌上的白玉酒壶替自己酌了一杯:「谁叫我从小到大就你这么一个好朋友,换了别人这样对我的话我早就把他的知舌头割下来了。」
苍茫的天空之下,小雪缓缓的下着。这若大的雪原上只有一小片稀疏的梅林和一张石桌两个石凳。雪下得不大,所以那两个喝酒人的脚印也应该还留在雪原之上,但仔细看来却只有一个人的脚印,难道两人中有人武功已臻武林中传说的踏雪无痕之地步?苍白的雪原上此时却多了十来个黑点在迅速移动,就如十来只疾飞的乌鸦,但如此寒冷的天哪来的飞鸟?梅林中那俩个喝酒的男子却如浑然不知一般对饮着。不同的是多嘴的白衣男子已收住的声音,一手把玩着小酒杯,另一只手却不知何时竟抓着一把白色的长剑,这白衣男子此时竟冷得象冰?比正在凋零的冷雪更冷。青衣儒士却笑了:「不说了?刚才说得太多舌头咬住了?」
白衣男子却闭上了眼睛,但他身上的寒气仍在不停的向外冒,越来越盛!他周身丈内飘落的雪花也急急的颤了起来,象被他身上冒出的寒气所左右。那青衣儒士眉头一皱:「你身上的剑气太盛,破坏了我喝酒的雅兴。」
原来这白衣男子身上散发的竟是剑气,要人命的剑气。衣袂声疾疾响起,十七个黑衣人转瞬之间将这喝酒的二人团团围住,十七把亮晶晶的长剑借着雪光照亮了青衣儒士与白衣男子的脸。青衣儒士哈哈一笑:「知道了为何不能在我那藏梅阁中喝酒了吧?我可不想把家底赔光。」
青衣儒士话一脱口,十七个黑衣人不约而同的退了一步。其中一个身形较为削瘦的黑衣人双手一拱:「我们不知南宫家主人也在此饮酒,多有冒犯。」
原来这年纪轻轻的青衣儒士竟是江湖上声名最响的三大世家之南宫世家的主人。西门剑、欧阳权、南宫钱、几乎每一个行走江湖的人都知道这三个家族是不能惹的,这三个家族不但都有着惊世骇俗的武功而且还有各自雄霸江湖的势力。西门家控制的暗杀组织「剑」如果放出了话要暗杀谁的话,每一个人都相信那就等于他死了,就算他是皇帝老子也罢。据说欧阳家的子弟们至少有一半是在朝中当官的,不过想来有一个当宰相的欧阳朝华也就够了。有钱能使鬼推磨,南宫家奉信的原则。「你们报仇,我绝不插手就是了。」
南宫弱立时长身而起,缓步向着那黑色包围圈的缺口处走了过去。那削瘦的黑衣男子眼中精光一闪,喜道:「多谢南宫主人。」
「无极剑客组十七对一江湖中也不知有多少人参加了这场豪赌。」
南宫弱一面说着一面头也不回的走出了包围圈。那闭着双眼的白衣男子却如一尊石像一般坐在石凳之上,握剑的右手看不到一根青筋,唯一能感觉到的仍是从他身上散发出的那无穷无尽的剑气。无极剑客组亦是现在江湖上名声显赫的剑派之一,一共十八人,老六罗陆半年前被陈斌斩于泰山。十七道剑光倏的如冷虹激起,陈斌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雪已经停了,阳光普照在这雪原之上,十七具黑衣人的尸体横七坚八的倒在雪地中,每人均是身中当胸一剑而死。宽敞的官道之上一个青衣儒士正在向前方缓步行走,雪虽然已经停了,但这大道上的行人还是非常的少,少得只有两个人。白衣胜雪的陈斌快步追上了南宫弱:「你这个混蛋见死不救,你是不是真的要我和你绝交。」
陈斌那柄白色的长剑已经悬于腰间。南宫弱回头扫了他一眼:「连血迹都没沾上一点,不知有多少的江湖中人又要赔得倾家荡产了。」
陈斌与他并肩而行:「我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拿我和别人的决斗来赌博?」
「因为天剑陈斌这四个字本就非常值钱。」
南宫弱缓道。「说起钱,谁能比得上你们南宫世家,对了江湖救急。」
陈斌嘻嘻一笑,将手伸向了南宫弱。南宫弱苦笑道:「我真害怕南宫家有一天要被你给拖垮了。」
「废话少说,救是不救。」
「十万两,我身上就带这么多了,省着点花。」
南宫弱无可奈何的将几张薄薄的银票递到了那张得大大的手心上。「别人都说金公鸡南宫弱从不会做赔本买卖,我可真是幸运的得不得了。」
陈斌笑嘻嘻的将银票收入了怀中。南宫弱啼笑皆非的看着他,只有不停的叹气。「别叹气了,这样会老得快的,马姑娘可不喜欢哟。」
陈斌右手拍在南宫弱的肩头上。「你话这么多,怎么见到姑娘就说不出了?」
南宫弱有些不耐烦的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那死鬼家父从小逼我练剑,不能说话,不能轻易表现喜怒哀乐,平时要精气内敛,要像一块冰一般,才能将斗气与剑气积蓄于体内,在和别人交手时能爆发出无坚不催的剑气,才能成为顶尖剑术高手,才能……」
「我求你行行好吧!我也知道你只有在我和伯母面前才会放下手中的长剑,才会滔滔不绝,我倒宁愿你在我面前把这剑抓紧些。」
南宫弱打断了他的话。「你也知道我从小就是话多,见到你再不让我说话,我会憋死的。」
「老兄你这样再说下去,我也会死的。」
「那我宁愿你死。」
「马上就要到城门了,还不拿起你手中长剑,你不怕别人看到你这一面。」
「要你管,我就是要说,你能拿我怎么样?」
阳光如炽,光秃秃的枝端上的积雪化作了春雨般的水珠一颗颗的开始从枝头滚落。城门前的官道上竟端端的放着一张太师椅,椅子上软软躺着一个笑声如银玲般的黑衫少女,奇怪的是她身边还有四个身着白衣腰悬白剑同样装扮的俊美男子围着她,不停的吻着她的纤手、赤足、秀发,她则时不时的发出阵阵清脆勾魂的笑声,几乎是任何男人听了都会热血沸腾的笑声。男人甲笑着褪下裤子,一把拿出粗大坚直的阳具,道∶「娘子,我们四人只差阴阳交合未曾圆满,还望娘子相助,保你欲仙欲死。」
却见四人褪裤、解衣,便搬过黑衫少女就做嘴,黑衫少女忙右摇左摆,忽觉内裤被褪下,忙双手护住阴户,只觉屁股又被一双手揉摸,忙扭身子,男人甲得空,一把拽下黑衫少女的内衣,黑衫少女顿时全裸。四人围住黑衫少女,有的做嘴,有的摸乳,有的直捣黑衫少女阴户。黑衫少女惊叫着,无奈力小势单,转眼被师徒四人抬到地上。黑衫少女见以如此,反抗也已无用,便道∶「你们淫我时用力轻些,好叫我受得住。」
男人乙笑曰∶「娘子只管放心,像你这般天仙似的美人,叫人怎舍得狂抽乱送呢?」
师徒四人齐声称是。于是四人一起上了,然床奈何人多,不禁有些拥挤。于是男人甲由背後抱住黑衫少女,让黑衫少女半躺在身上,男人丙、男人丁一边一个,坐在边上,齐声道∶「师傅先请。」
男人乙笑曰∶「小娘子,无礼了。」
黑衫少女没奈何,只好点头道∶「还望予我方便。」
男人乙道∶「这个自然。」
便分开黑衫少女两股,见黑衫少女两股间丛草密布,草丛中隐见一粉红洞口,男人乙用手一摸,有淫水上手,笑道∶「小娘子竟也是性情中人也。」
黑衫少女脸一红,道∶「非也,小女子自来如此,非与几位有关。」
男人乙哈哈一笑,伏身下去,将早已坚硬如铁的阳具对准黑衫少女的洞口,一挺屁股,便齐根而没,然後就作些抽送的动作来。边抽送边道∶「小娘子,不知可曾弄痛了你?」
黑衫少女道∶「还好。」
男人甲在後边道∶「不知我师傅可行否?」
黑衫少女道∶「如此年纪,犹似虎狼。」
四人都笑将起来。男人乙终是年纪大了些,兼之久已不遇女子,忽弄将起来,有些猴急,只一顿抽送,便再也忍不住,「啊」了一声,丢出精来,又勉强抽送几下,奈何阳具已缩,只得作罢。起身抽出阳具道∶「谢小娘子赏此欢喜。」
男人乙哈哈一笑,起身下床,曰∶「你们三人可要将小娘子弄得舒服些。」
男人甲应了。男人丙、男人丁道∶「师兄,请你先与小娘子方便吧。」
男人甲道∶「小娘子意下如何?」
黑衫少女道∶「反已落入你手,早晚要轮上一遍,谁来俱行。」
男人甲道∶「那在下就先弄将一回吧。」
说罢放倒了黑衫少女,压将上去,挺起阳具,对准黑衫少女的洞口就舞弄起来。男人甲毕竟年轻,体力好,抽送得又十分用力,阳具在黑衫少女的小穴里上下翻飞,下下直达黑衫少女穴里底部,把个黑衫少女干的快活欲死,较刚才男人乙不可同日而语。弄到紧要处,黑衫少女也顾不得体面,弄出些淫声浪语,口里不住叫着∶「我亲亲的肉,不妨再弄得快些,也好叫我快活死了。」
不住把屁股一突一突地向上拥着。男人甲又加力抽送了一会,黑衫少女将屁股向上乱拥乱耸,忽而黑衫少女猛地向上一挺,跟着「啊」了一声,男人甲只觉从黑衫少女的穴里涌出一股暖暖的阴精,弄得阳具好不舒服,不禁狂抽猛送,把个黑衫少女顶得浑身乱抖,口中哼哼唧唧道些亲爹亲哥之类。一会,男人甲也支持不住,猛顶两下,呼了一声,一股精液电射而出,把个明净男人丁看得火烤一般。待男人甲爬将下来,男人丙也不管黑衫少女穴中精液横流,扑上去急将阳具插入黑衫少女的穴中,上下抽动。黑衫少女在兴奋中还道是男人甲,道∶「不知亲哥有如此爽人之技,倒叫小女子欲仙欲死了。」
这时男人丙也十分性起,回道∶「我的肉,你睁开眼看看,我不知是谁?」
黑衫少女一听,睁眼一看,才知是男人丙,便道∶「想不到你也如此有趣。」
明净再不答话,只是用力抽送着。黑衫少女穴中因有了两人的精液,加上自己的阴精,尽是些白白汤汤之物,把个男人丙的阳具浸的如插在水里一般,男人丙大力抽送下,发出「咕咕」的声音,加上黑衫少女口没遮拦般的浪语,把四人看的快活非凡。这时,伴着黑衫少女兴奋的嗷嗷声,加上屁股的乱拥乱耸,四人知她又要泄精。男人丙也忙加快抽送,顷刻就见两人同时一阵颤抖,男人丙在黑衫少女泄精的同时,再也把持不住,终于射出精来。男人丙的阳具插在黑衫少女的穴里还想再放一会,男人丁早已不耐,一把扯下男人丙,也不顾黑衫少女穴中满是精液,骑上黑衫少女就干将起来。黑衫少女连泄了两回精,过足了瘾,便任男人丁在自己身上翻腾,自己则闭上眼睛,却是在回味刚才满足的情形。一来男人丁在旁看得久了,早已忍不住流出些精来,二来男人丁最小,倒也经不起场面,所以没舞弄几下,便丢出精,从黑衫少女的身上爬了下来。只见黑衫少女的阴户早被精液浸湿,加上刚才四人的大力抽送,被阳具带出来的精液不但把绿草弄湿了一片,还将黑衫少女的阴毛和肚皮上都甩的湿湿的。黑衫少女娇柔无力地躺在地上,睁开眼侧头道∶「你师徒四人如此高手!」
男人乙嘻嘻道∶「不知小娘子觉得如何?」
黑衫少女脸颊绯红,眼中柔情万种,娇笑道∶「欲仙欲死,唯此乐矣。」
男人乙师徒俱都大笑。黑衫少女直起了身,一边在自己的阴户上擦着一边道∶「刚才还道不把小女子干个半死不活,也得落个风雨摧花。哪知你们非但没将小女子干个半死,竟还让小女子我领略了个中情趣,当真有些意外。」
男人乙道∶「既男女交合,必双方俱乐矣,而非一乐一悲。」
黑衫少女道∶「不想你还有如此见地。」
这时,手握长剑已经变成寒冰的陈斌和南宫弱缓步走了过来。那四个和陈斌打扮得一模一样的俊美男子与那黑衫少女一同向他们望去。南宫弱淡淡一笑,陈斌却如什么都没有看到一般,冷冷的前行。那黑衫少女脸上的得色立刻变成了恼怒之色,一个巴掌清脆的甩在了正在吻她右手的俊美的男子脸上,五个血红的指印也随即出现于那男子白玉般俊美的脸上:「看什么看?他有我好看吗?」
那被打的男子哆嗦了一下,又开始不停的吻着的那只打他的手,其他的男子也不敢落后,更加卖力。陈斌却快步绕过了那张太师椅,头也不回的朝前方走去。南宫弱再也忍不住,哈哈的笑了出来。那黑衫少女看着冷冷的陈斌擦身而过,用力一脚将那两个正在吻着她那赤足的男子踢翻在地,怒叱道:「陈斌,你给我站住。」
她的人却如一只黑色的蝴蝶一般飘向了头也不回的陈斌。陈斌听到身后的风声,眉头一横,顿时停了下来,把手中带鞘的长剑迎着那少女一指。他虽然没有回头,却如知道那凌空而来的黑衫少女的方位一般,那套着剑鞘的白色长剑竟是指向了黑衫少女的胸口。黑衫少女的武功也甚是了得,身形疾变,如蝶般一个空翻,她那洁白如玉的右足姆指竟粘在了陈斌的剑鞘上,她整个人也就如站在了陈斌的剑上一般,春风轻拂,她身上那薄薄的黑纱就像要被吹走了似的,美得动人心魄的玉体也似要迫不急待的展于人前,她脸上更是带着比阳光还要灿烂的笑容。她年纪并不算大,但她这少女的身体却足以叫任何成熟的女人自惭形愧。陈斌却回头冷道:「脏了!」
那黑衫少女便随着那白色的剑鞘飞了出去,飞进了灿烂的阳光之中。陈斌头也不回的走了,南宫弱无可奈何的摇着头跟在他的身后。黑衫少女却赤着双足站在积雪初融的阳光中,眼中的泪也如那枝头上的水珠一般向下滚落,手中紧紧的握着那白色的剑鞘。良久她才转身扑向了那张放在道中太师椅。夕阳如血,一张支离破碎的太师椅旁躺着四具全身是血的白衣男子的尸体。「怎么不把马姑娘找来?」
陈斌懒洋洋的坐在一张豹皮作垫子太师椅上,无鞘之剑悬于腰间。「光你一个就够让我头大了,她有事去河南了。」
南宫弱一面酌酒一面道。藏梅阁中摆设非常的简单,两张椅子一张桌,桌下一个硕大的玉坛子,里面的炭火烧得正旺。但这阁中每一样东西都是价值连城,就连玉坛子中的炭,也是宫里的御炭。阁中没有点灯,只因为阁外有月光,冷清的月光如水一般渗过那面价值连城的琉璃墙,浸满了这小小的藏梅阁。透过琉璃墙,不但明月如镜,就连怒放的梅蕊上夜蜂也可以看得一清二楚。那梅香仿似也要透过琉璃墙扑鼻而来。「你这天山梅酒可也是价值连城的,可别浪费了。」
陈斌含笑举杯道。「你一点都不心动?」
南宫弱轻蹙着眉,啜了一口。「心动什么?」
陈斌将目光投向了阁外的明月。「这号称无心人的林茵都已经在江湖上放出话,非你不嫁了。」
南宫淡道。「这等毒辣的女人我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陈斌摇头道。「难道你真的只会喜欢无依无靠的盲女?」
「大哥,你别开玩笑了,你也知道自从我踏上江湖道以来喜欢我的女人就可以用牛毛来计了,我总得找点籍口什么的。」
陈斌哈哈笑道。「你可千万别弄巧成拙了,你也该找个喜欢的女人了?」
「可是我到现在还没有能喜欢上谁呀?一看到就另我想上的女人我见多了,但我清楚那只叫欲望而不叫喜欢。」
陈斌淡淡的道。「但有人的终其一生都只有欲望二字,照样过得快快活活。」
「我不同的,我希望能找到一个让我发自内心喜欢的女人过一辈子。」
南宫弱不再说话,目光刹那间也变如同月光般清冷了。「人生难得几回醉,莫使金樽空对月,哪个混蛋的诗竟这般合我的心意。」
陈斌端着手中的酒对月一饮而尽。明月虽然无法照亮整个夜空,却能给人一丝安全的感觉,因为人类自古以来都是畏惧黑暗的。黑影遮住了明月,不是乌云,也不是蝙蝠,是四个翻檐而来的宽袍窄袖的僧人。琉璃墙在为首的那灰衣僧人掌力笼罩之下,化作千万纷飞的雪片,融入月光之中,冷气与梅香扑鼻而来。「少林四大神僧,我好象没惹他们。」
陈斌手中紧紧握着那把无鞘的长剑。南宫弱站了起来:「是我惹了他们。」
他手中不知何时竟多了一把精光四射的刀。「南宫弱少林与你近日无冤往日无仇,你却派人欺上门去,现在你跟我们回少林去见法通方丈吧。」
那为首的僧人怒道。「要找说法,问我这柄刀吧!」
南宫弱长笑道,刀光起。月光渐冷,四具身首分离的残尸上的血也结成了硬块。「刀神」南宫弱与少林四大神僧一战也不知又让江湖中多少人在一夜之间倾家荡产。春雨本来是应该如丝一般的,但现在却变成了瀑布。暴雨下得每一个人都不愿意踏出家门半步。一个撑着白伞的白衣男子右手中竟握了一把无鞘长剑缓缓的走在长街之上。他身后却寸步不离的跟着一个黑衫黑伞手中却握一把白色剑鞘的妙龄少女。雨下实在是得太大,那两把伞也就形同虚设了,两人几乎都是全身湿透,那黑衫少女更是被雨水淋得曲线毕露,凹凸有致。狂暴的雨声中,林茵那甜美的声音却异常的清脆,就向她常常打在男人脸上的巴掌:「喂,木头人,如果你觉得我烦的话,你可以叫我走开的嘛!」
陈斌终于停了下来,冷冷的一字一句道:「我让你走,你就走?」
「当然不会了,除非你杀了我。」
林茵甜甜的笑道。陈斌无可奈何的叹了一口气,转身就走。林茵一蹦一跳的跟在他身后:「我当然知道你不会杀女人,你大概也不喜欢女人吧?」
陈斌走了几步还是又停了下来,狠狠的盯着她道:「喜欢。」
「哈,今天真开心,你竟然和我说了两句话,既然喜欢你敢不敢……」
她的一双黑漆漆的星目骨溜溜的转动着。陈斌冷然道:「什么?」
「你敢不敢强奸我?」
林茵幸福的笑道。陈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缓缓的道:「不是不敢,是不能,对你这样恶心的女人,男人不可能会有反应的。」
林茵脸上的笑立时与雨水一道滑到了长街之上,怔道:「不可能。」
陈斌看着她,摇了摇头,转身就走。她还是带着牵强的笑容追了上去:「你说谎。」
她就这样跟着陈斌,直到他走进了「怡红园」,城中最大的妓院。当陈斌踏进怡红园中,整个园子里面的姑娘沸腾了。雨一直下,林茵手中的伞已经滑落于长街之上,暴雨中没有人能看清她是否流泪,也许就连她自己也未必知道?她喃喃的道:「我一定要你喜欢我的。」
雨停时,怡红园起火了。一个月后,一家破落的小妓院门外。几个又老又丑的妓女不停的向着经过的路人求欢,因说是求财。一个白衣男子疾步向她们走来,那几个又老又丑的妓女争先恐后的相互推攘着冲向了那白衣男子。那白衣男子手中竟握着一把无鞘之剑,他将手中的长剑轻轻一挥,那几个围上来的老女人尖叫着争先恐后的向地上倒去。「我找如花。」
陈斌冷冷的道。门中此时才走出了一个更老更丑嘴唇涂得血红的女人走了出来:「官人真是厉害,如花今天才刚到,您就知道了。」
「她在哪?」
「如果您要她的话,还得等一下,她现在忙着。」
她话还没说完就已经被推到了一边,陈斌如一阵风似的卷进了那残破不堪的小门中。又暗又潮的小房中仅能放得下一张床,所以也就恰好放了一张又脏又潮的小床,一个又肥又胖的老头子用力的压在一个同样赤裸的绝色少女身上。「啊啊!早点……进去……好吗?」
少女发出了恳求声。「你……早点插进来嘛……快……」
少女那种娇滴滴,又可怜兮兮的哀求声,令胖老头觉得更加可爱!「我想要看你,你的身体往前一点,我要看你的下面部份!」
胖老头用手指去用力压少女的肉膜,少女的全身住後仰,露出了她那洁白的脖子。她不停喊着∶「快……快点……」
胖老头用手指去拨开她的下部,让她的腿张得大大的,好让他自己能够看清楚这个地方。哇!真是……原来女人的中心部位就是如此啊!胖老头的视线全部集中在这个女人最隐密的部位,他想到和那天地面上强暴的那个女人一样的部位,哇!简直太神奇了!女人的身体,真是太奇怪了……分开成里面的凹陷,这里的部份都是阳光所晒不到的地方啊!那里还有二片肉襞左右打开着,中间有一种透明的液体发出闪闪的光辉。胖老头把脸贴近,以便能更清楚地观察这个在浴缸里的女人。这个少女,她那小阴唇所围绕的密洞,好像是神秘的处所。比起男人挺立起来的那根阳具,女人的那个东西实在是太奇异了!少女看起来比以前美丽、可爱多了!少女好像感觉到有一种湿湿的东西正在靠近着自己的穴口。胖老头毫不客气地用手指去拨开她的肉膜观看着,令少女觉得很激烈地想要有棒子赶快刺入!「啊……」
少女的大腿内侧终於被胖老头用他湿润的嘴唇贴住了,令她全身痉挛地抖动了一下。渐渐地她感到自己那最宝贝的部份有舌头贴近了。少女的呼吸声乱了,她那体内的秘汁也不停地涌了出来,而那湿润灵巧的舌头还留在上面,那舌尖蠕动的感觉,像是一只敏锐的蛇钻动着身体一样,在全身的肌肤上爬动着。一种几乎要麻痹的快感冲上了全身。做完了舌头舔抚之後,胖老头将她的身体抱进了寝室,丢到床上压着双腿。突然间,他用那支突起的棒子,往少女的那个密洞猛烈地攻击进去了!「啊……啊……」
一种强烈的快感令他的呼吸暂停了!胖老头往那身体肉膜的花蕊中心冲了进去,再用力地抽拔着!他可以感到那像嘴唇一样柔软的东西上下提住了他的棒子,好像吸住一样。少女像是遇到了恶魔一样,全身都痉挛着,而且发出了声音。「喔……喔……」
胖老头由於全身紧张,往少女的全身用力地抽拔一下,再松弛!胖老头像按着节拍一样,拔起後,再用力插进最深的地方。胖老头的心情有点担忧┅「这样好吗?我怕太快、太疯狂了……恐怕……一下子就射出来了!」
「这里面这样敏感吗?」
「嘿嘿,这是我和你的第一次经验啊……」
胖老头心里很高兴地往里头更深入了……「我今天一定要射进去……」
胖老头深呼吸着,并且用手抱住了少女的腰,他往少女的下腹攻打进去,那确实是少女所希望碰触到的地方。胖老头挺立了起来,拔出棒子,露出了湿露露的手掌和指尖握着整个龟头。「快……」
从少女的口中发出了一种像张不开嘴巴似的声音,感觉那种声音是因为情绪过渡高扬,以致於发不出声音来。胖老头一直忍耐着,像是沈着应战一般。少女的悲呜声好像愈来愈大快要疯狂了一般,发出了一种怒吼。胖老头把棒子往下插入,一直落、一直落,到最深处的地方,他像一个熟练的催眠师一样,把少女弄得神魂颠倒。胖老头一直控制着自己,把自己的棒子拼命往下压,在少女的密道中来回抽送着。少女渐渐感觉到自己身体子宫口的前端有东西在压迫着,原来是胖老头的龟头前端塞在子宫口部份,像是被子宫口吸住了一般。胖老头用力地在少女的体内用力拔送,身体不断地抖动,震动了全身,胖老头也舒服得发出了呜咽声,他的喘息声和少女的娇喘声合奏着。少女也一直配合着胖老头身体的动作,突然间,胖老头把那勃起的捧子全部拔了出来!「啊……」
少女尖叫了一声。「嘿!让你看看再插进去!」
胖老头把少女的头部後面,用两支手拉了起来,让她的视线往下方看。那支湿滑、闪耀着光芒的强棒,龟头前面尖尖的,她的视线迅速地扫过,而後停留在上面。「啊!啊!」
少女看到那支使自己像上天堂一样的棒子,兴奋地叫了起来。「现在,我要往你的里面压下去了!」
胖老头的身体插了进去轻轻地动着,感到少女的密洞深处像是有发烧一样地灼热感。「啊!我今天一定要射进去……」
胖老头把腰抬了起来,可以很明显地看到两人身体接触的那个部份湿湿的充满体液。「呀!呀!呀!……」
胖老头就这样时深时浅地在少女的屁股肉间拔起又插入。少女流露出那种处於激昂状态的兴奋,散发出了无比的热度。胖老头看到这种情景深深地受到吸引。「这样一出一进的,好像是自己抚摸一样……」
胖老头自己说着,又说∶「那麽你自己以前有没有摸过……」
「你好坏……」
少女嘟起嘴来看着胖老头,胖老头马上命令她不要乱扭,伸直身体。胖老头的棒子到了完全和少女肉壁密合的程度,他在里面仍然一直抽送着。胖老头拉起少女的头,在她的脑後垫二个枕头,让她能够观察到二人做爱的情景。胖老头右手握着棒子,拉着包皮,上面的阴毛流满了蜜汁和爱液,湿湿地。他用食指一直在拨弄少女,那种快感简直令少女爽死了!「哦……哦……我……快到死了……要死了……」
少女的身体激动地抽动。「要死了吗?……哈!你快死了吗?……」
胖老头看见少女的样子,暧昧地对她说,并且一边猛烈地顶着。胖老头本来是慢慢地送,现在突然一变,二人的速度加快了……「我……我……啊啊……」
少女的腹部又膨涨又收缩,一种像是五脏要裂开的那种快感,侵袭着她。胖老头那支热呼呼的棒子也一直往少女体内的最深部份压入。「哦……啊……」
少女发出了长长的呜声,表示她像是爽死了一般!胖老头全身的肌肉和筋骨都绷得硬硬、直直地。终於,那灼热的强棒前端,喷射出了飞沫,少女亦感觉到自己的子宫口有一股热潮涌了进去。不一会儿,胖老头的身体完全放松,愈来愈重地压在了少女的身上,并且在她身边,发出了阵阵的喘息声,少女兴奋的泪水也渗了出来。少女将头靠着胖老头的肩膀,胖老头也抱着她,静静地躺着。那少女软软的躺着没有任何反应,眼睛睁得大大的,但她却什么都看不到,她竟是一个瞎子。门砰的被打开了,一个白衣男子冷冷的握着剑站在门外:「滚!」
那少女竟笑了,甜甜的笑了,笑得天真无邪好象忘了她是赤裸的:「我知道你会来的。」
那被败了兴的老头子怒道:「你疯了,你知道我是……」
他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剑光变成了两堆肥肉。那少女被陈斌用自己脱下那雪白的长衫包起抱于怀中,林茵甜甜的笑道:「我知道你一定会来的,来何护我这个已经没有武功,又瞎了眼无依无靠的小盲女的。」
陈斌没有说话,手中还在滴血的长剑指着门外站着的两个充满杀气的道人。其中一个锦袍长须道人怒道:「你知不知道,静月观四十四人被她杀得只剩我们两个?你想把她带走?」
「我只知道你不该趁着她自废武功和自残双目以后把她卖到妓院来。」
陈斌闭上了双眼。「你想把她带走,没门。」
两个长须道人齐声怒吼。两个道人拳掌交加向陈斌攻去,陈斌一手抱着林茵一手执剑,缓缓的睁开了双眼。风仍在吹,所以那两具尸体上的长须也仍在飘动。天下可有红色的山峦?不知布满枫林的血藏峰算不算?一年四季不管春夏秋冬,血藏峰的枫林都是如火一般的艳红。这天火之中竟有两个人在行走,不,因该说是一个白衣男子抱一个黑发少女在向上攀去,山脚下躺满了尸首,但随着残风吹拂,他们皆已被血红枫叶漫过,淹没。那被白衣男子抱着的黑发少女虽然睁大了眼睛,但她还是看不见漫山红叶,她甜甜笑道:「你可不可以将你手中的长剑放下,将那只手也腾出来抱我吧。」
白衣男子没有出声。那黑发少女将双手用力的环在白衣男子的颈间,将耳朵轻轻的贴在了白衣男子的胸口,撅嘴道:「抱着人家一个如花似玉的大美女,连心跳都没快一点。」
因为她眼睛瞎了所以她看不到,那白衣男子此刻本来惨白的脸已经涨红了。「我也知道我仇家多,本来因该找一个地方躲起来的,但我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放在这里,我一定要来拿的。」
黑发少女软软的道。白衣男子用手紧紧的握住自己的剑,拼命压制着快要变得急促的气息。「我好开心,我这一生只能在你怀中渡过了,就算这一生短得只剩下明天,我也知足了。」
那白衣男子竟不敢正视那盲女的面孔,看着远处同样沉默的山。那黑发盲女尤自喋喋不休,白衣男子却已渐渐动容。山高处白云苍苍,天火更艳。枫林深处竟有一间小木屋,没有顶,打开了门,里面是空的,只有满地越积越厚的枫叶。黑发盲女从白衣男子怀中赤着足进了那堆枫叶之中,她哆嗦着双手在那枫叶堆中不停的摸索着,风从门外卷了进去,满屋枫叶乱舞。她突然笑了,银玲一般象个孩子:「你过来。
」
白衣男子缓缓的走进了那没有顶的小屋,看见那黑发盲女手中紧紧握着一把长长的剑鞘,那本来白色的剑鞘此刻已被积腐的枫叶染得有些发红。眼泪不停的从那黑发少女已无法看见这个世界的双眼滚落,她轻轻的翕动着两片无血的薄唇:「我知道你一定带我来拿这剑鞘的,你一定会喜欢上我的,对不对?」
她猛的转头对着她看不见的白衣男子笑道。那白衣男子手中的剑握得更紧了,眼睛死盯盯的看着地上那些枫叶的尸体,竟有些潮红似的,被枫叶映红的?「再问你一个问题。」
黑发少女巧笑嫣然。白衣男子沉默如旧。「你敢不敢强奸我?」
黑发少女那轻松的语气就仿似在说着天下最理所当然的事一般。白衣男子仍是没有说话,手中紧紧的握着那把无鞘的长剑,脸更红了。良久,眼泪双从那黑发少女空洞的双眼中流了下来,她无力倒向了那堆枫叶的尸体。白衣男子急忙上前去扶她,手中仍抓着剑。她那软若无骨的双手立刻缠住了那白衣男子,那涨红了脸的白衣男子没有出声也没有挣扎,她的两团软玉紧紧的贴住了白衣男子结实的胸膛,纤足轻撩着…小屋中枫叶乱飞,这一男一女就仿似浸在那枫海之中一般,一起一浮,那少女幸福得快要死去的叫声从白云深处天火之地传了出去,那白衣褪尽的男子右手仍紧紧的握着长剑。没有堤坝的海边,沙滩上站着两个看白浪翻滚的男子。南宫弱带着一脸轻笑:「找到你喜欢的女人了?」
无鞘之剑悬在腰间的陈斌淡道:「是她自己很喜欢我罢了。」
「那她是不是你那个准备过一辈子的女人?」
海浪呼啸而来,浪花击在礁石上弄得自己粉身碎骨。「她是个疯子,喜欢我喜欢得要命的疯子,我不能不照顾她一辈子。」
「你对她只是欲望还是怜悯她。」
南宫弱看着那片海。「当然也有欲望了,她很棒的,而且她变成现在的样子全都是为了我,我看到她便只想抱紧她,保护她。」
「这就是你追求的喜欢二字,你可有在她面前放下手中的长剑?」
「没有,因为……」
「因为你不知道她会不会喜欢放下手中剑的你是不是?」
「你还真是我肚子里面的蛔虫。」
陈斌笑了。南宫弱也笑了:「对了你知不知道最近一个轰动江湖的大事?」
陈斌眉头一蹙:「什么事?」
「天剑陈斌要和神刀南宫弱二月十四决战泰山之巅。」
南宫弱一本正色道。陈斌笑了:「怎么会有这种无稽之谈,他们不知道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吗?他们也会相信?」
「他们一定会相信的,因为散布消息的人是南宫弱。」
南宫弱沉声道。「你疯了?」
陈斌惊道。「南宫家一向不缺钱,那是因为南宫家在不停的赚钱,整个武林背后的豪赌亦是南宫家在操纵,现在你可知道你一和我在一起找你决斗的人就特别多的原因了吧?」
南宫弱笑道。陈斌喃喃的道:「可是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海怒吼。「你自己也知道金公鸡南宫弱是从来不做亏本生意的,我一直在等能逼你出手的机会。」
「你知道就算你杀了我,我还是不会对你出手的。」
「所以我就教林茵自废武功自残双目,这样我就有了能逼你出手的东西了,我可以杀了她。」
南宫弱淡道。「你……」
「和我决斗吧,你别无选择,我是你从小到大最好的朋友,我最了解你。」
「你只为了钱?」
「不错,这天下最有看头的决斗不知又会为南宫家赚多少钱,只要打完这一战,南宫家就能成为……」
「有的人终其一生只为欲望活着?」
「不错。」
「马姑娘呢?」
「她死了。」
狂沙漫天,但等飓风经过之后,那些起伏如波浪的沙丘又会光滑如镜了。一个小小的在帐篷孤孤的驻在黄沙之间。「你要出去和别人决斗对不对?」
一个甜美的声音飘了出来。「是」一个男子的声音道。「你一定要活着回来,如果你死在了对方手里,我一定会想尽一切方法嫁给他,然后为他生一个孩子,先将那个孩子弄死,再杀了他,然后自杀。」
那少女般甜美的声音仿似又在说着天经地仪的事情。「我走了。」
「你喜不喜欢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