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友唯唯的春情舞曲字数:56978“唯唯小心点,这裡人很多,要捉紧我手。”
“嗯。”
週末日,乘上广深直通车,我和唯唯手牵著手,卿卿我我,两口子脸上一片热恋中的美满甜蜜。
会与女友到东莞旅行,某程度上是為了安抚我俩日前的小吵架,然而在握著女友柔软小手的此刻,我却有种新婚蜜月旅行的快乐。
别人说得好,旅行目的地从来不是重要,重要是同行的伴侣。
跟唯唯一起,哪管是东莞还是东京,心情一样很好。
我是高子诚,今年二十三岁;身边的是谭沁唯,二十一岁,是我小女友。
我俩交往两年,感情要好,是人称蜜运期的缠绵男女。
说是交往两年,其实我认识唯唯已经有四年时间。
她是我中学时比我小两届的学妹,是班上的著名班花。
我当时也倾倒於唯唯的美貌之上,但碍於大家级数有别,自问也没有什麼过人之处可以击败其他对手,故此一直没有行动,直到有一次死党妹妹刚好是唯唯同学,我才从中套取了一些唯唯的消息。
“沁唯?她没男朋友啦!”
死党妹妹一面吃著我请客的香蕉船,一面慢条斯理说。
“没可能吧?像她这样受欢迎的女孩子,会没男友啊?”
我半信半疑问道。
死党妹妹摇著羹匙说:
“她在班上是很受欢迎,很多男同学想追求她,但沁唯的家教很严,十八岁前妈妈不许她结交男友。”
中学生不应谈恋爱。
我发觉这真是十分正确的思想观念。
知道了这个天大消息,我满有希望。
要知道当十八岁这个“期限”解禁后,那些虎视眈眈的男同学们是一定会空群出动。
我下定决心,必须要把握时机,在大家起跑前预留好位。
然而我本身的性格是发生了大事也只躲在一角偷看的那种,即是所谓的“非行动派”,於是这个决心,结果也在一年多后才终告付诸行动。
那是我中学毕业的一天,领过毕业证书,令我依依不捨的不是学校的球场,或是满面鬍子的校长,而是连一句说话也没跟她交谈过的学妹。
回头望向操场,想著以后也没机会在午饭时看到唯唯跟同学在礼堂聊天,心裡有一种说不出的难过。
后来不知哪裡来的勇气,我折返学校,在大家下课的必经之路等待唯唯。
那天运气很好,因為高年班毕业,身為班会员的唯唯要帮忙佈置,她离去的时间比较晚,没有跟平日感情要好的女同学一起放学。
看到只有唯唯独个在下山坡的楼梯慢步而行,我知道如果连这样的一个大好机会都错过了,我将会悔恨一生。
结果我走上去了,是人生一度的勇气,也是上帝给予世间最大的奇蹟。
“你好,我是校友会的统筹,想邀请你参加学校旧生会。”
“旧生会?我还没有毕业啊!”
这就是我与唯唯首次的交谈,是很傻,但确实能引起她的注意。
於是我跟唯唯成了朋友,是眾多希望与她有进一步发展的朋友中、其中的一个。
那些过份无聊的请教,假得要命的藉口,终於令唯唯忍不住问我:
“你是大学生,这种问题也要问我?其实你是不是有其它目的?”
“我……我……”
所谓司马昭之心,路人皆见。
唯唯是聪明女生,会猜到并不稀奇,可是在面前揭破,我仍是尷尬万分,唯唯调侃我说:
“很多男生都用这种方法追求女孩子,你这样是不会成功的啊!”
但结果,我成功了,半年后唯唯十八岁的生日是跟家人渡过,而我这个未获正式承认的男友,就在之前一天给她预祝。
我永远不会忘记,当天她撇著小嘴,在略略思考一会后,红著脸装作满不在乎地说出“好吧,给你观察期”的那个动人表情。
对我来说,这天比中了头奖彩票更要兴奋万倍。
请不要想歪,那天我跟唯唯什麼事也没有发生。
得到唯唯的初夜,是在一年后,与唯唯交往一週年的晚上。
“子诚……我好害怕……”
“不用怕,没事的,虽然我也很紧张……”
童男处女的初夜,时间短得令人发笑,却是足够繾綣我俩餘下的人生。
唯唯在床事上,算是保守的类型,开灯当然没商量,就是用电脑的萤光幕来作照明,有时候也会反对。
“看不到啊!”
“用手机的光线都一样萝!”
至於口交,69是完全不用想,就是后进推车式,也多不肯给:
“这个姿势很羞人,而且……会看到后面的那个地方啊!”
没错,我几乎是没有看过唯唯的屁眼。
而叫床,也是唯唯十分抗拒的举动。
“嗯……嗯……”
“唯唯,舒服就叫出来吧!”
“我不要……没有人会叫出来的!”
“三级片的都会叫啊!”
“那些是假的,是在演戏。”
“不是,也有很多女生会叫的。”
“你怎麼知道?你跟很多女生做过吗?”
只是与唯唯的床事虽然有些单薄,但我还是十分满足,因為唯唯本来就是清纯女孩,这种表现,才是最适合她。
以唯唯的魅力,这些年来身边的胡蜂浪蝶从不缺少,只是我俩之间从没有出现过第三者。
可以知道唯唯在承认我是男朋友的身份后,是在自已的感情线上建起了一道围墙。
能够有唯唯这种女朋友,我的人生是再无所求。
大学毕业后,我进入某大港资电子厂的货品管理部。
因為工作关系,经常要中港两地走,為此惹来了唯唯的担心。
女友温柔体贴,本来对男友是抱著百份百的信赖,但所谓人言可畏,唯唯身边的三八当知道她男友每星期要在内地住上两天后,就少不免有些閒言閒语。
“你男友经常不在香港?听说上面的女人很会耍手段,唯唯你要小心呢!”
“没有不吃鱼的猫,东北女子身材很好的,我想你男友一定受不了,早晚找个二奶服侍。”
无风起浪,会渴望世界安寧的就不是三八。
唯唯的闺中密友唯恐天下不乱,总爱在女友面前说三道四,每每看到男人包二奶、找情妇的新闻就一定故意拿给唯唯看,在耳儒目染下,女友也由开始时的绝对信任,逐渐变成抱有怀疑。
那个晚上,我俩一起渡过了甜蜜激情,可床事过后,唯唯却说出了意想不到的说话。
“子诚你会不会觉得我的身材很差?”
全身赤裸的唯唯以手托著自己胸杯,担心问道。
女友上围有B杯罩,谈不上大,也绝不会小,加上高翘乳头,形状姣美,怎麼会用差来形容?我不明其意地反问:
“没有啊,我觉得你身材很标準,為什麼这样问?”
唯唯以手拨著髮尾,表情靦腆的说:
“是娜娜说的,她说大陆的女生身材都很好,上……上围很大,我怕子诚你摸过大的,会嫌弃我的太小。”
沈娜娜,又是那个天杀的大三八。
这个女人一定是前世被轮姦了三百遍,对所有男人都恨之入骨,总要把我们说成丧尽天良。
偏偏她又是唯唯的最好朋友,女友在其日夜荼毒下,也开始相信娜娜的说话,对我俩的爱情產生怀疑。
我听见娜娜名字无名火起,不悦的说:
“那个女人就爱胡扯,你不要跟她一般见识。谁说男人都爱大奶?我便觉得你刚好,而且我什麼时候摸过大奶了?”
唯唯低下头来,幽幽道:
“娜娜说你们男人总是说要应酬,而找藉口风花雪月,尤其内地美女如云,没可能不去玩的。”
我冷笑一声,不客气地痛骂那死三八:
“她哪时候看到我去玩了?那八婆是否有妄想症?把猜想的事情说成事实!到底什麼居心啊?”
唯唯听到我辱骂她的好友,有点生气说:
“子诚你干麼这样兄?她只是随便说说,又不是故意针对你。你怎麼可以骂她八婆?”
“无凭无据,就对你说你男友一定有去偷吃,摆明便是冤枉,还说不是故意针对我?”
我气愤道:
“爱作讹生非,还不是八婆?”
女友脾气甚好,但到此已发展成吵架,於是唯唯也怨懟道:
“娜娜是我的好朋友,如果她是八婆,我也是八婆。看你这麼紧张,娜娜说了,如果你听了这话会动气的,就证明你有去玩过,所以心裡有鬼害怕被她揭发。”
我对女友的说话更為生气,你奶奶的,竟然连我的反应也给预测了?反正你们已经抱了先入為主的观点,就是我有如何反应,你们也一口咬定我有出轨,这不是未审先判?我怒不可遏,骂道:
“既然你只信你的好友而不信我,那还有什麼好说?好吧,我认了,我在大陆的日子天天有女人陪,晚晚跟不同人睡,大奶小奶全都玩过了,这个答案你满意没有?”
我俩交住两年,我从来没有用这种态度对女友说话,唯唯想不到我会生气如此,鼻头一酸,泪水就夺眶而出,找起被套不住饮泣。
我心火正盛,也没安慰,背过脸来就是装睡。
这个晚上大家都没再说话,次日别去,气氛寂寥。
我对女友的怀疑感到愤愤不平,有著被诬衊后说不出的鬱闷。
接下来的一星期,大家都没找对方,这是我俩交往后的首次冷战。
没有像平日每天都会听到唯唯声线,我甚至有种经已跟她分手的错觉。
“那小妮子在做什麼呢?”
冷静下来,我反省自己是否小题大做,当天的一个问题,如果我可以平心静气,甚至给女友一个和蔼笑容,说外面花花世界再诱人,也不会动摇对你的爱情,不就反过来可以逗乐女友芳心?我放弃了这个表达自己忠诚的机会之餘,反倒惹怒了唯唯,实在是愚蠢之极。
唯唯说得不错,我会有抓狂的反应,在她眼中看来,是更像东窗事发后的恼羞成怒。
世上无完人,我不敢说唯唯是完美无瑕,但至少相处几年,我没找到她有什麼缺点,样貌不用说了,性格也温柔可爱,兼且机灵慧黠,大小事情,唯唯都会细心聆听,并给予中肯意见,听一席话,有如清水洁净,洗涤心灵,什麼烦恼也一扫而空。
相反我呢?没有过人之处,样貌毫不突出,工作平凡,钱也挣得不多。
说实话是没什麼条件配得上唯唯,既然她都没介意有我这样的一个不长进男友,我却还不懂珍惜,要心爱的女人饮泣落泪。
“还是认错吧!”
因為小事误会而失掉一段感情是最不智的事,我后悔了,在星月晚上,我致电唯唯,铃声响起不到一秒,她就接了,速度快得令我也错愕起来。
“这麼快接电话呢?”
我陪笑道,对面传来赌气的声线:
“在等你电话啊,衰人!”
我心头一暖,唯唯,始终是最爱我的女人。
男女间要平息一件吵架方法有很多种,有以死相逼,有哭闹道歉,也有简单地一个电话,便可以化解一切。
理所当然地我俩和好如初了,那天之后唯唯没有再提当晚的事。
倒是我耿耿於怀,因為虽然女友没有再说,但她心裡忧虑其实是仍然存在的。
说实话我不怪她,因為在东莞这种声色犬马的地方,一个女生会担心男友受不住诱惑,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事情。
在有跟唯唯一生一世念头的今天,我是有必要让女友可以放心。
我不可能在往后每个出差的日子,都要我爱的女人有不必要的疑虑。
於是我作了一个决定:在这个週末,带唯唯到我工作的地方,介绍当地的同事给女友认识,让她知道她男友在大陆的生活是多麼健康,而共事的人也全都十分正派。
所谓平生不作亏心事,半夜敲门也不惊。
我自问平日正人君子,没半点越轨行為,是无需对女友隐瞒半点。
唯唯对我的提议显得兴奋,交住后我俩没去过几次旅行,虽然只是近在咫尺的东莞,但已经有如新婚般甜蜜。
出发前我叮嘱唯唯国内有些地方治安一般,穿著尽量平庸一点。
事实上女友平日生活简约,打份朴素,不喜欢以衣著装扮来堆砌自己,可因為天生丽质,皮肤水嫩,简简单单一个清爽素顏配上及肩长髮,已经勾出其标緻轮廓,足够扣人心韵。
这天唯唯穿上雾色连帽卫衣,下身配以休閒女装裤,长至膝盖,刚好露出一双粉雕玉琢的白晢小腿,轻便之餘也尽显青春活力。
我牵紧依人的手,沿途没有半刻放开。
两个小时的车程,我和唯唯来到上班的工厂。
我跟这裡的同事感情不错,大家知道我带女友参观,也都热情招待,更在唯唯面前说她的男友做事能干,大有前途,逗得女友笑逐顏开。
看到我的工作环境没有异常,住的又是厂内的个人宿舍,唯唯才放下心头大石,这天的笑容份外甜美动人。
我说既然难得来了,不如就在这裡住一天,我可以带她到附近的商场买点手信,晚上吃个地道的全牛宴,唯唯心情大好,什麼都依我,任何提议都只点头说好。
可是一切顺利的时候,最不想遇到的程咬金却出现了,正当我与唯唯向厂裡员工道别,採购商的黄总不巧来了厂裡,并跟我碰个正著。
“海!子诚,今天星期六也上班吗?”
黄总,真名黄谷,四十来岁,山东人。
是个典型的暴发户,本来是个普通农民,因為家裡地皮被台商租下来建工厂赚了一笔,然后又乘著经济起飞做了一些小买卖,这裡翻一翻,那裡捞一捞,居然成了规模不小的企业。
现在我厂有七成订单来自黄总,算是我们的大客户。
黄总个子高大,长得肥头硕身,大肚子活像冬瓜,脸容猥琐,一看便知是个色狼。
他看到我身边的唯唯青春可爱、气质动人,登时露出狼相。
我心知不妙,打发两句想要脱身,他一对色迷迷的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唯唯的身上。
“很可爱的女生呢,子诚你有这样漂亮的女友也不介绍给黄总认识,太不够朋友了。”
黄总操著不纯正的广东话,笑嘻嘻道。
我心想跟你从来不是朋友,但好歹是大客,也只有勉為其难的陪笑说:
“唯唯今天也是第一次来这边玩。”
“呵,来玩吗?那子诚有没带你四处游山玩水吗?”
这时候黄总已经不把我放在眼内,直接跟女友交谈。
唯唯是个有礼貌的女生,就是不认识的对手,仍彬彬有礼地回答说:
“我们才刚来,还没去过什麼地方。”
“这样不行啊,难得这麼远来到,当然要好好去玩了,就让黄总尽个地主之谊,好好招待你们吧!”
黄总老实不客气,一手就搭在唯唯的肩上。
我在旁边看得目瞪口呆,想不到这老头子居然如此猖狂,刚见面就跟我女友有身体接触。
唯唯是个不懂推却别人的女孩,而我因為碍於公事,也不好制止,两个人一脸无奈,只有随著黄总的安排而去。
“我们跟他随便吃一顿饭就走。”
我在女友耳边小声说,唯唯从我的态度知道我对黄总有点顾忌,也就顺意的点头答应。
我们一行人登上黄总座驾,直驶到附近有名的酒店,这裡一楼是中式食馆。
中国人吃饭总爱讲排场,黄总点了八菜一汤,看得我和唯唯呆了起来,我担心的问道:
“这麼多?吃不完啊!”
黄总满不在乎地笑了两声:
“没关系,能吃多少吃多少,等下我还会有朋友过来。”
我跟唯唯互看一眼,虽有些犹豫,还是一同起筷。
黄总点的都是山珍海味,平日在香港绝难吃到。
唯唯初嚐珍味,感到十分好奇,吃著吃著,心情也逐渐放鬆下来,偶然看到一些从未见过的,更问我是何物。
我见识不多,茫然耸肩,黄聪粗豪笑道:
“是鹿鞭,很滋补的,男人要吃多点,这附近就只有这裡可以吃到。”
唯唯一听满脸通红,黄总向我笑道:
“子诚你吃多点,你女友那麼水嫩,要鞭鞭有力才可以满足她。”
唯唯脸更红了,我也不好意思的没有搭话。
这时候一把妖艷的声音从后而至:
“老总,也不等人家啊!”
黄总一看来人大喜,我跟唯唯好奇回过头来,是一位风骚入骨的高佻美女。
我对此女并不陌生,因為她是黄总的小三妮妮,以前在晚饭时曾见过数面。
我脸色一沉,这老色狼,吃顿饭就算了,居然还把小三带来?万一唯唯以為我跟他们同流合污,大家都有二奶情人,那就水洗难清了。
我知道事态不妙,心想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向唯唯打个眼色,女友机灵,点头示好,我向黄总请辞说:
“黄总,我们吃饱了,谢谢你,那我们先回去。”
黄总面露不悦道:
“子诚你开玩笑吧?饭还没吃一半呢,我特地点了极品官燕给你女友,现在说走?”
然后又向唯唯说:
“谭小姐,这种官燕是时令食品,不是随便可以吃到的,给黄总一个面子,吃完再走吧!”
“那……好吧……”
女友推辞不了,无奈答允下来。
我知道继续下去,事情一定会越弄越糟,但又没法阻止,只有见步行步。
“谭小姐是香港过来的吗?气质果然不一样,清清纯纯的很可爱育!”
妮妮是个骚包,对著我的女友也不改态度的胡说八道。
唯唯满不自在,俏脸緋红,有的没的回答著这两个认识没有半天的陌生人。
“海,吃饭可以没酒吗?来点绍兴酒!”
吃到一半,黄总更点了酒水,女友滴酒不沾,我也是酒量甚浅,再次推托,又是敌不过黄总的强人所难:
“不给面子吗?就一杯,真的是一杯。”
有跟国内商家吃过饭的人都会知道,他们口中的一杯,总不会是正常人的一杯,正确来说是一杯接一杯,我跟唯唯被灌过天旋地转。
开始的时候我也有替女友顶酒,但到后来已经自身难保,要唯唯苦著脸把酒倒进自己口裡。
“很好!很好!谭小姐喝了酒脸红红的,更漂亮呀!”
几杯下肚,唯唯已经头晕眼花,黄总大声讚好,手上的酒瓶从来没有停过,不断替我俩倒酒。
到了不知天南地北的时候,妮妮热情问道:
“那饭后有什麼节目?”
我跟唯唯这时已经醉醺醺的,摇著手说:
“我们不行了,要回去休息。”
“休息?不要那麼扫兴,难得来了,去卡拉OK唱唱歌儿,娱乐一下吧!”
黄总反对说。
我一听脸色惨白,要知道国内的所谓卡拉OK其实就是夜总会,大都有小姐坐台,带唯唯去那种地方,不就是自投罗网?本来让女友安心之旅变成担心之旅了。
“黄总,真的不要了,我们都喝了很多,会吐的,还是想回去休息。”
我推辞道。
妮妮不怀好意的笑著说:
“子诚哥怎麼这样害怕?难不成怕在裡头碰到旧相好,让谭小姐知道你有多好色?”
“你!你乱说什麼了?我哪有旧相好!唯唯你要相信我,我从来不去那种地方的。”
我连忙向女友解释,唯唯扁起小嘴,似乎有点相信妮妮的说话。
我巴不得杀掉这骚包!黄总又搭上一句:
“男人逢场作戏有什麼好奇怪的,看多就习惯了。我在上面的卡拉OK订了房,大家坐一会才走吧!”
妮妮大喜,把身子挨向唯唯肩边:
“好啊,我想听谭小姐唱纯正口音的广东歌。”
“嗯……”
唯唯默默点头。
我知道这将会把自己推向一个万劫不复的地步,但此时此刻,试问还可以怎样?买过单后,黄总和妮妮便浩浩荡荡地带我们前住酒店三楼的卡拉OK。
大陆的这类娱乐场所比香港更见豪华,门外金碧辉煌,房间宽敞开扬,跟我俩平日在香港的小小一个狭窄房间无可比拟。
唯唯没有到过这种地方,被其气势所摄。
张眼一望,房间裡有两张茶几,两套沙发,我与唯唯一张,而黄总跟妮妮则坐在另一边。
妮妮热情地走过来,向唯唯递上米高风:
“谭小姐先来一曲吧!”
“我?我不用了……”
唯唯这时候酒气仍未过,晕眩眩的微笑推说。
我则胆颤心惊,刚才进来时已经在外面看到几个衣著暴露的伴唱女,不知道唯唯是否猜到这裡是有一条龙服务的。
想到这裡,我叮嘱自己:
“高子诚,要冷静!说到底现在什麼都没发生,而且唯唯也知道一切都是黄总自作主张,我根本什麼也没做过,错的不是我,唯唯是会瞭解的。”
可是更恐怖的事情发生了,黄总平日相熟的妈妈生居然推门进来问黄总要不要小姐,而黄总这人渣败类,竟然又连声说要:
“只四个人没趣了点,找几个小姐一起喝酒猜拳吧!”
完了,完了!听到此话,我知道大势已去。
就是今天我什麼不做,唯唯也一定以為我平日是经常跟这老色狼一起风花雪月。
每个她掛念我的晚上,我都在抱著其他女人嬉戏作乐。
妈妈生跟黄总熟稔,素知他的喜好,特地点来四个胸前伟大的艷女,每个都有D杯以上。
我是正常男人,也爱大胸美女,但前提是不要在正印女友的面前。
“玲玲、芝芝,去招呼黄总吧,美美和丝丝跟高老板玩摇股子。”
妈妈生熟练地安排小姐,我自知死路一条,胆怯地望向女友,希望她可以体谅这是身不由己,可惜眼前的唯唯脸呈铁色,似是在说:
“你现在很开心吧?”
唯、唯唯,你怎麼可以这样说,难道你没看到我都是被逼的吗?我正想向女友解释,那露出了半个胸脯的美美已经挤到我的旁边,并抛个媚眼,野性地说:
“高老板,我是美美,一起玩股子好吗?”
我回过头来,怒目而视,正想骂道:
“玩你老母!你没看过我的女友就在旁边吗?”
世界上很多原本快乐的事,如果在不适当的时间发生,是往往会变得很不快乐。
美女入怀,没有一个男人会抗拒,除了在妻子或女友身边的时候。
期间我多次想安慰唯唯,但明显她已经在吃醋。
这个很难怪唯唯,女友一向觉得自己的胸杯不够大,而这裡包括妮妮在内,几个国内佳丽都有比她更好的身段,而且全都衣著火辣,毫不吝嗇地让那白嫩乳肉露在外面。
在这波涛汹涌的情况下,一个良家妇女会觉得屈辱,是绝对可以理解的事。
“惨,今次一定分手了。”
我脸如死灰,不敢再望女友一眼。
身边小姐看到情况不妙,也识趣地不作一声。
倒是黄总和妮妮那边玩得十分愉快,又股子又猜拳,喧哗叫声此起彼落,完全像是两个世界。
到这时候我已经放弃了,一切就由天定吧!我没有做错什麼,如果唯唯因為今天而要跟我分手,我也没有话说。
可能因為我们这边的气氛实在诡异,妮妮心有不忍,特地点了几首歌曲,拉著唯唯要一起合唱,女友说不过她,只有羞涩涩地一起唱歌。
几首下来,唯唯心情似是放开了一点,再次露起微笑,而黄总也拍手欢呼:
“唱得好!唱歌的人喝酒!”
我本来以為唯唯会推却,没想到女友却顺意地喝了,也许她也知道黄总性格就是再说不肯,最终还是要屈服下来。
唯唯喝的是白酒,半杯到肚,本来已回复一点的脸色又变红了。
黄总拍拍沙发,著女友过去一起玩乐:
“不要那麼闷嘛!过来,黄总教你摇股子。”
唯唯回头看我一眼,便被妮妮拉了过去。
我看到她被挤到黄总身边,满脸通红的跟这今天才认识的中年发福男人摇著股子,在输掉后又没怨言的喝下一杯,彷彿完全成了一个局外人。
女友落在别人怀裡而不能哼半声,对一个男人来说是件悲哀的事。
如果要把唯唯和工作相比,女友自然是重要得多。
只要这时唯唯向我说一句不愿,哪怕就是失掉工作,我也必定不顾一切地带她离开现场。
但观乎女友现在和大家玩得兴高采烈,怎样看亦是乐在其中。
唯唯一向是个乖乖女,平时绝不会流连夜店,更别说到酒吧作乐,故此对女友来说,与大家一起边玩边喝,也算是一种新奇体验。
然而作為男友,这可以说是非常无助而又无聊的时间。
身边的美美和丝丝见我纳闷,主动邀我猜拳,我想著只看唯唯在别人怀裡也不是办法,於是勉强答应,藉此稍给自已分神的机会。
“高老板,你输了,要喝酒喔!”
每输一把,美美就主动替我斟酒,说实话她算是个懂得体贴客人的女生。
我从来不会看不起任何工作的人,包括以色相谋生的女子。
每个人都有自已的故事,作為第三者是没权利批判他人的选择。
换了有一天易地而处,说不定我也会作出同样选择。
多喝两杯,我的醉意渐浓,近距离望著美美的脸,妆是浓了一点,不过也算是美人一个,而且胸部曲线丰满浑圆,相信底下是十分有料。
如果今天唯唯不在现场,我会否对眼前美女有更狂野的举动,我想这是个不问而知的问题。
然后到了大约十点时候,刚才的妈妈生再次进来,说现在是光猪时段,问黄总小姐们要不要脱衣服。
黄总想也不想,拍手叫嚷:
“脱!当然要脱,不然要这样贵的豪华房干麼?”
光猪时段,听说是这裡闻名的特色之一,就是所有伴唱小姐们都要脱光。
这间酒店的后台强硬,不要说脱衣服,就是在场内公然做爱也通行无阻。
早阵子我还打趣跟工厂的同事说,找些日子一定要去见识一番,没想到今天终於看到了,而且是跟女友一起。
我死了,我知道不会再有奇蹟出现,过了今晚,我跟唯唯的两年感情是要完了。
小姐们十分专业,毫不拘谨地脱光身上衣物,包括我身边的美美和丝丝,一阵肉香扑鼻而至,和想像一样坚挺的豪乳,景色怡人的乌黑草丛尽现眼前,但我没有心情欣赏,只像个死人般不动一动。
“老总,我也要脱吗?”
妮妮向黄总问道。
听说他俩是在卡拉OK认识的,以前妮妮也是伴唱女,早已习惯这种场面,黄总摇摇头说:
“你认為呢?”
妮妮笑了一笑,站起来落落大方地把衣服脱光,我见过妮妮几次,但从没看过她的裸体。
她的身材很好,胸脯很大,乳头是娇嫩的粉红,有著典型北方佳丽的美态,难怪可以勾住黄总的心,把她养作小三。
这时候场内只有唯唯一个衣衫整齐,在几个乳房和阴毛尽露的女人群中反而显得格格不入。
大概女友也没想到情况会变成如此,也大概她亦没看过这麼多赤身露体的女人。
唯唯看到连刚刚一起吃饭的妮妮也脱过清光,整个人完全呆了,是呆得不懂反应。
黄总嘻笑问道:
“唯唯你不脱吗?”
黄总直呼唯唯名字,简直像认识很久的老朋友。
女友满脸通红的掩起胸口,低头说:
“我不要!我的胸……很小……”
唯唯今天在这裡是客人,不是小姐,是完全没有脱衣服的必要,黄总这个问题显然是在讨女友便宜。
唯唯羞得耳根红透,抬起头望向这边,想要向我求助,可当看到我正给美美和丝丝两个全祼女生簇拥其中,又立刻生气的别个头去。
我十分无奈,想跟女友说这并不是我愿意的,虽然美美的奶子的确很弹手,而丝丝的皮肤也很滑溜。
“小没关系,最重要是漂亮和够弹性,你就给黄总欣赏一下好吗?”
黄总色迷迷的盯著女友胸脯问道,唯唯拼命摇头。
黄总知道女友是个良家妇女,不能用强,於是转个话题说玩猜拳。
我知道事情到此已经过了火位,我必须要带唯唯离开这裡,但在酒精的发酵下,我变得虚弱无力,完全反抗不了美美和丝丝的咄咄逼人。
似乎大家都默契黄总对唯唯是志在必得,她们一个一个的阻挠我,挺起高耸胸脯,摇著娇嫩乳头,使我没有不听命的餘地。
每当我想站起,总会有某个女生向我敬酒,又或以那曼妙的裸体把我迫至墙角,不让我走近女友半步。
期间我偷望了唯唯很多眼,她显得十分不悦,这是想当然的事,没有一个女生能够亲眼目睹男友把裸女左拥右抱而保持冷静。
后来唯唯索性不理睬我,只专注与妮妮他们猜拳。
唯唯在这方面是个新手,几乎每板都输,酒也越喝越多,我看不过眼,抢著替女友顶了几杯,但很快连我也败阵下来。
到了不能再喝的时候,黄总又提出了别的方法:
“不喝也可以,脱一件衣服吧!”
“我不要!”
唯唯惊慌地掩著胸脯,黄总滴著口水说:
“我知道你害羞,那只摸一下可以吗?黄总摸过不少女人,可以告诉你,你的奶子有多少分数。”
这是一个很有技巧的方法,先说一些绝不会答应的要求,然后退而求其次的再问一点没那麼过份的,女人就住住因為不想拒绝太多次而答应后者。
“不……”
唯唯的头垂得很低。
黄总色相尽露的奸笑道:
“做人要愿赌服输啊,黄总答应你就只一下,隔著文胸不会摸到什麼的。”
唯唯抬起头来,楚楚可怜的问:
“真的只是一下?”
“当然,黄总是生意人,牙齿比黄金,不会骗你的。”
“那真是……只一下……”
女友没法子的低下头来。
我坐在远处,眼巴巴地看著老色狼的手慢慢往女友的胸前伸去,先是试探性的轻轻触摸,看到唯唯没有反抗,便结结实实的抓了一把。
“黄总……不要……”
奶子被摸,唯唯又惊又怕的急喘著气。
黄总捏了一下当然不会罢手,他继续放肆地搓著女友的胸脯,并不经意地把上衣拉高,露出唯唯雪白的肚皮。
“妈的,好水嫩的皮肤……唯唯不要小器,给黄总看多一点……”
“不……不要……”
这是一个很怪异的光境,心爱女友在眾目睽睽下被非礼乳房,但唯唯只是口裡说不,身体却没有阻止,而被美美和丝丝缠著的我也没半句,只不断听著女友急促的呼吸。
我但觉一团火舌从胸口涌起,吞噬了所有理智,像个没有思想的木偶。
两位陪酒女一杯又一杯的把红酒递给我,而我接过后就毫不考虑,全都倒进肚子裡。
我知道这是一个梦,如此荒谬的情节,绝不会是现实发生的事情。
身為唯唯的男友,我是早应该向这心怀不轨的老色狼挥拳相向,并且把女友带走,而不是任由她在这裡给人玩奶子。
但我什麼也没有做,又或是什麼也做不了。
我心裡的天使警诫我,要挺身而出把唯唯带走;但我心裡的魔鬼又诱惑我,说这只是一个无伤大雅的小游戏,唯唯是不会介意的。
而且面前的美美和丝丝也很想跟你玩,在这种时间说走,是很扫大家的兴。
“高老板,你女友给黄总讨了便宜,你要不要也讨人家的便宜啊?”
“你身上很多汗啊,要不要我给你脱掉上衣?你的体格很强壮,我想看看你健硕的胸肌。”
“今晚你会挑我们哪一个呢?我们都很喜欢你,不如来个起双飞育?”
“双飞吗?双飞好啊……”
在美美和丝丝的围攻下,我喝了很多酒,是多得超过我可以承受的份量。
后来的事很模糊,我只知道唯唯下一板又输了,在眾人欢呼下无奈地脱去上衣,然后是裤子,接著很多白晢奶子和顏色不同的乳头在眼前晃来晃去,有妮妮的、有美美的、有芝芝的,好像……也有唯唯的……“呵呵,又是唯唯输了,脱!脱!”
我不知道唯唯最终有没被脱光,我真的不知道我的女友有没被脱光……到我恢复意识的时候,已经是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身上一阵和暖,是发自女人的体温。
我对此并不陌生,因為每个跟唯唯渡过的晚上,我都喜欢抱著赤裸的她而睡。
女友那暖暖的热力,总是能带给我最大的满足。
太好了……原来是做梦……我鬆一口气,潜意识伸手抓向唯唯的奶子,每个抱著女人睡觉的男人都喜欢抚摸那两团嫩肉。
我庆幸刚才的全都是一场梦境,唯唯在我怀裡,我们没有去东莞,也没遇上黄总,更没有到那光猪的卡拉OK见识。
可是当掌心感觉明显比往日饱满的时候,我猛然一惊,这不是唯唯的胸脯!我震惊地张开眼睛,怀裡的竟是一丝不掛的妮妮。
“不会吧……”
我心头一震,我跟妮妮睡了?这是不可能的事,就是有天大的胆,我也不会跟工厂裡最重要客户的小三睡觉,而另一震惊的是:唯唯呢?唯唯在哪裡?张眼四望,身处是一间陌生的房间。
这裡装修豪华,从案头那60吋的名贵高清电视和音响器材,我猜想应该是有钱人的屋子。
我心跳得很快,很担心女友的情况,抱著剧痛的额头从床上爬起,身上只有一条内裤,上衣都散落地上。
拖著浮浮脚步来到门前,推开木门,前面是一条长廊,两旁点缀雕花柱子和雅緻的墙纸,显示这真是一间豪华大宅。
我心情凌乱的沿著走廊走,想到厕所洗个冷水清醒一些,再找寻女友下落。
然而走了几步,在寧静的空气中,一阵微弱的呻吟传到耳边。
“嗯……嗯嗯……”
我有种不祥预感,沿著声音源头走近,距离不远,声音很小,但一耳就可以清楚知道是唯唯的声线,是我女友的声线。
“嗯……嗯……”
那是带有韵律的呻吟声,我十分清楚这种熟悉声音是属於唯唯,并且不会在平日发出,除了在床上。
“这不会是真的……”
我的心跳跟叫声犹如同步,开始逐渐知道这是什麼地方,这裡是黄总的家。
我身边躺著妮妮,那很明显,唯唯旁边的将会是谁。
我不敢相信,偷偷摸摸的靠在门外,恐防会惊动裡面的事物,更害怕会目睹不愿看到的一切。
轻轻推开半掩的木门,再拉起垂下的布帘,映入眼球的是另一张大床,两个身无寸缕的人躺在上面,正忘形地进行那男女间的交合。
伏在上面是满身肥肉、丑陋不堪的黄总,而被压在下面娇小雪白的,是我心爱的唯唯。
“啪!啪啪!啪!啪啪……”
黄总双手按在床上,像在做掌上压般的骑著唯唯,肥硕的屁股不断向前衝刺,每下都发出“啪啪”作响的声音。
从身处角度我无法看到黄总的鸡巴是否已经贯通唯唯小屄,但再幼稚的小孩子也不会告诉你,他们真的只在做掌上压,黄总的鸡巴并没有插进任何一个洞裡去。
“嗯……嗯嗯……”
唯唯的两腿张得很开,因為黄总实在太肥了,女友没法子不张开脚才能迎接对方的抽插。
每当男人的屁股向前一轰,女友就会相应地发出一声呻吟,每下叫声都是随著黄总的动作而发出,衝慢一点,声音就慢一点;衝快一点,声音就快一点,完全没有半点差距。
“不会是真的……”
我犹如被五雷轰顶,无法确认眼前所看到的是什麼一回事,彷彿整个世界都变成空白,脑裡只不由自主地不断重复同一句话:唯唯被操了,我的女友被一个中年胖子操了!我脑间摇晃晃的雪花一片,不知道如何应对。
我从没想像会亲眼看到女友被别人操屄的情景,更永远也不想面对。
“嗯嗯……嗯……”
唯唯的喉音随著身体摇动洩露出来,仍是那麼动听的声线,可是在这一刻,却也再不能使我感到陶醉。
我感觉很晕,有种头痛欲裂的难受。
但更令我担心的是唯唯,显然她是被黄总灌醉后迷姦的。
到了明天醒来,她可以怎样面对被一个中年人上了的真相?唯唯是个纯如清水的女生,发生这样的事情,是足以叫她羞愤自杀。
想到这裡我哭了,男儿之泪不住涌出,因為自己一个错误的决定,害得最爱的女人遇上没法补救的惨事。
我是否戴了绿帽已经不再重要,重要的是如何开解唯唯,在清醒后能够面对发生了的这一切。
“呼呼~~好爽……良家就不一样,小屄好窄,操得老子好爽。”
黄总卖力地干著,年纪已经不小的他干得满头是汗。
明显他很满足唯唯的肉体,是过住就只被我一个男人操过的小屄。
“来,换个姿势。”
操得起劲,黄总拉起唯唯的身躯,把她转过姿势。
女友被扶成小狗般,雪白的屁股抬起,看来男人要以唯唯一向不喜欢的老汉推车式去干她。
“噗唧!”
调整好姿势后,黄总把鸡巴从后插入,并开始再度衝刺。
唯唯的乳房没有卡拉OK的伴唱女丰满,但垂下的B杯罩胸脯随著抽插而晃动,仍是非常赏心悦目。
过住我曾说想到镜子前做爱,让我可以欣赏女友摇奶时的美景,唯唯总是不肯,没想到今天终於看到了,只不过是换了以观眾的身份。
“嗯……嗯……”
唯唯一直是闭著双眼,样子很美,彷彿不知道自已正在被丑陋的中年人迷姦。
我不忍看著女友受辱,也害怕他俩会发现我的存在,而令唯唯没法面对而愤然做出傻事。
我知道离开是现在唯一能做的事,我尽自己的最后力量,如同被掏空了的尸体,步履蹣跚地爬回自己的房间。
“呜……”
再次坐在床上,我仍感到没法相信的彷徨无助。
事实上不要说是唯唯,就是连我也不知道如何面对,这实在是一个最叫人难堪的场面。
眼泪一滴一滴接著流下,我哭得呜呼作声,不知道是否因此而吵醒了床上的妮妮,她像隻蠕虫般在被窝裡转著身子,以抱怨的声线道:
“是谁在这种时候哭哭啼啼?吵著本小姐睡觉!”
听到妮妮的话,我一阵怒火心头涌起,你也是迷姦唯唯的兄手之一!如果不是老说要唯唯喝酒,她也不会失去意识,而遭到黄总毒手!我愤怒非常,不顾一切地衝到妮妮面前,两手抓起她的颈项,一股狠劲从掌心而来,发力想要捏死这个淫妇:
“是你!你是有份加害唯唯的!”
妮妮忽然受到袭击,原来迷迷糊糊的睡意登时飞散,整个人从睡梦中清醒过来,她拼命挣扎,想要逃开我的突袭:
“等等!谁在害你女友了?我没有啊!”
“你没有?你没有唯唯怎会跟黄总在那边?而你又怎会睡在这裡?”
我失去控制般越来越用力,甚至有杀死妮妮的衝动。
女孩用尽吃奶之力挥打我的手臂,快要缺气的咽呜著声:
“我真的没有……是你女友自愿跟老总睡的!”
这句说话如利针刺进我心房,我呆住当场,不敢相信听见的答案:
“自愿?你说唯唯是自愿?没可能,这是没可能的事!”
手一鬆,妮妮立刻挣脱我的手掌。
她本能地向后一退,摸著脖子雪雪呼痛,像是死裡逃生:
“咳咳……他妈的,这麼用力想杀死人啊!?”
接著又抬头向我说:
“没骗你啦!虽然是半推半就,但老总的确有问过你女友。要知道在大陆强姦是判死刑的,老总就是再好色也不会强来。”
我没法相信的大叫道:
“你胡说!你说黄总问了唯唯,然后唯唯答应跟他做爱?”
妮妮没好气说:
“你女友是个害羞草,她没有直接说好,但这种事不反对就即是愿意吧?而且她没你想像中喝的多,每次输了都是小小一口沾在唇边,不像你一杯到肚,我们离开卡拉OK时她也能够自行走路,绝对是清醒的啦!”
我摇著头说:
“没可能的,唯唯不会是那种人。”
妮妮生气道:
“什麼这种人那种人?女人都是人,一样有性欲,玩得情绪高涨想放纵一下自己也是很正常啊!”
我不明问:
“情绪高涨?你说唯唯跟你们玩得情绪高涨?”
在我眼中,唯唯一直都是很不愿意的,又怎会情绪高涨?妮妮冷眼看著我说道:
“你刚才在她身边,她当然不敢乱来了,就像她在你身边,你连其他女人的奶子也不愿摸吧?到你醉了后,唯唯就开始投入了,玩输了不但脱衣服,要罚她做什麼都肯。”
“做什麼都肯?”
“是啊,说来你女友蛮能玩的。有一把她输了,刚巧有个服务员进来,黄总说一是把酒喝完,一是把服务生的鸡巴拿出来玩一下,你女友想也不想便伸手脱下男生的裤子,在大家面前套弄他的小弟弟。”
我满天星斗,没法知道妮妮哪句是真,语气抖震的说:
“但即使是玩疯了,也不会……随便跟别人上床吧?”
妮妮教训我说:
“都说是情绪高涨,很多事不是理智可以解释的。玩到后来酒喝完了,衣服也脱光了,老总便提议输了的要给别人亲。唯唯不知就裡,以為是亲脸和手,可每次输,大家都亲她的乳头和大腿。这麼小小的一个女孩子,试问又怎受得了这种刺激?最后胡裡胡涂,连小屄也给老总亲到。老总看她的屄湿了,知道唯唯动情了,便主动把鸡巴拿出来给她看,唯唯好像没见过几个男人,看到老总的大鸡巴,便整个人呆住了不懂反应。”
说到这裡,妮妮更揶俞我说:
“不过你的鸡巴确实又小了一点,我刚才扶你上床时摸过了,难怪唯唯会对老总的大鸡巴那麼震撼。”
“唯唯……”
妮妮的说话令我明白唯唯当时是处於一个温水煮蛙的环境下。
妮妮是黄总小三,当然不觉一回事;而其他伴唱女以卖淫為业,男人的裸体视作等閒;只有唯唯一个是货真价实的良家妇女,於是在不知不觉间,被煮成黄总的美点。
妮妮继续说:
“之后老总问唯唯想不想试试他的实力,你女友只是低头没有回答,这种情况谁都知道是愿意啦,於是老总便拉著唯唯进了厕所。”
我震惊道:
“什麼?他们到厕所做什麼?”
妮妮再次没好气说:
“当然是就地正法啊!难道进去吃屎吗?”
“就地……正法?”
我满脑空白,不敢相信他们在卡拉OK房裡原来已经做了一次,更不敢想像清纯女友会愿意在眾目睽睽下,跟个老头子到厕所中被他就地正法。
过份无稽的说话令我没法面对,口中只喃喃自语的重复著同一说话:
“不会的,你骗我,唯唯是个乖女孩,是我的女朋友,怎麼会跟一个中年男人上床?不会的……你骗我!”
妮妮不耐烦的道:
“都说没有骗你,怎麼你们男人总不敢面对现实?自己花天酒地就可以,女友跟别人玩玩就要生要死的。”
我伤痛欲绝,对妮妮也不留情脸:
“你是卖淫女,张腿对你们来说是生意,有钱便可以操。不要跟唯唯相比,我的女友跟你们是不一样的!”
妮妮身為小三,早已习惯别人的白眼,没作一回事的说:
“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就代表你高尚我很多。而且我的确没骗你,唯唯真是自愿的。”
再次听到女友是出於自愿,我悲从中来,抱著头伤心饮泣:
“唯唯……怎麼要这样对我?為什麼你要背叛我?”
妮妮看到我痛心疾首,心也软了,安慰我说:
“你也不要生气啦,当时全部人都脱光光,又摸又亲的像个无遮大会,几个女生不断吹嘘被大鸡巴操有多麼舒服,加上唯唯又醉了七分,被拉进去的时候连小屄也湿透了,双腿发软得几乎站不起来,想要是很合理的。你女友平日就是乖过头,出到了大世界,便一发不可收拾。”
我对妮妮安慰的话完全听不入耳,不断摇头呼唤著女友名字:
“唯唯……唯唯……”
妮妮继续开解我道:
“其实你不能全怪唯唯,老总跟她说你们也经常到那种地方玩,逢场作戏是很小事,而且看到美美和丝丝缠在你身,所以才会一时想不开受他诱惑。”
我咽呜著说:
“黄总怎麼要冤枉我?我从来没有去玩,也从来没有做出对唯唯不起的事!”
妮妮居然作了一个活该的表情:
“十个男人九个嫖,最后一个在动摇,你没去玩是你的问题。如果你真的担心唯唯,怎麼不早带她走?还不是想多看看其他女人的奶子,讨些便宜。现在自己吃亏了,就来发恶啊?”
“对,你说得不错,如果当时我坚定立场,带唯唯离去,事情也不会变成这样。我没做好保护女友的责任,千错万错,最错是我。”
我木然地摇著头颅。
妮妮见我由愤恨变成自责,好心相劝道:
“都发生了的事情就不要钻牛角尖吧!其实唯唯是很爱你的,刚才老总说要在那边四人一起玩,她怕你会醒来,坚持要把你安顿到别的房间。”
我苦涩说:
“你这叫做安慰我吗?”
妮妮摇著指头道:
“凡事要向好的方面想,你女友总是吃你的小鸡巴,偶然遇到大鸡巴想试试也很正常呀!你是爱她的,就放手让她开心一下。操完又不会少了一块肉,吃点别人精华还可以养顏耶!爽够了,明天便回家跟你再玩不就好了吗?”
我印堂发黑,怒盯著这口没遮拦的小三,这算什麼开解?只是在挖苦我吧?根本是落井下石。
妮妮才不理我感受,继续大发伟论,并提起我手按在她赤裸的胸脯上:
“男人就大量一点,你鸡巴真是小嘛,天生的又有什麼办法?难道因為自己小,就自私地不想女友嚐嚐大鸡巴的滋味吗?就像你吃多了唯唯的桃子,偶然也想换换口味,吃吃其他女人的木瓜吧?”
我没心情跟妮妮谈什麼桃子木瓜,女孩把指尖按在下巴,若有所思道:
“不过没骗你,老总做那回事真是很厉害的。不要看他年纪不小了,他经常吃中药和练气功,鸡巴硬得像铁柱,刚才在厕所裡隔著门也听到唯唯的呻吟,她们几个小姐还说这个女孩看来纯情,想不到这麼快已经被操出高潮来了。”
我摇著头颅,不想再听下去:
“够了,求你不要再说。”
“还在生气吗?就说你是小器鬼……”
妮妮嘲弄著我,这时候她突然惊慌的道:
“睡下来!他们要过来了!”
我也是大吃一惊,连多想的时也没便急急钻进被窝,和妮妮一同装睡。
眼帘底下,隐约看到光著下体的黄总来到我俩床边,小声跟后面说:
“看,他们都睡得很香。你男友喝了那麼多酒,天亮前不会醒过来的,你不用担心他会知道。”
听到此话,躲在门外的唯唯才放心地轻步走进来,看来他们刚刚完事,準备到浴室冲洗前特地过来看看我们这裡的动静。
黄总指著跟我睡在一起的妮妮,无耻道:
“子诚也跟妮妮睡了,所以你不用内疚,男欢女爱很正常,你没有对不起你的男朋友。”
“但……”
围著毛巾的唯唯望向我床一眼,一脸歉意。
黄总笑嘻嘻地推著女友说:
“米已成炊,你也不要多想。来,我替你洗乾净,不然让你男友嗅到精液气味,知道你给别的男人打了几炮,一定会很生气。”
唯唯被这一吓,立刻跟了黄总出去。
我知道原来真如妮妮所言,女友不但清醒,而且一切都是出於自愿,心裡不禁痛楚无比。
“呼~~他们走了?”
妮妮知道两人离去,才鬆一口气的睁开眼睛,看到旁边的我愁眉苦脸,再次责骂道:
“怎麼了?还在小器吗?怎麼你们男人自己玩就可以,女友玩就好像天大事情?我问你,如果今天唯唯不在你身边,你刚才会不带一个半个女孩子上房吗?”
我没有答话,这种假设的话题多答也没意思,我只知道眼前的全是真实。
妮妮斥说:
“如果你觉得真的受不了,那就分手吧,反正又未註册结婚,大家都不用负责任。”
我摇头道:
“我不能失去唯唯的。”
妮妮冷冷说:
“如果是离不开,那就更应该增强自己的实力。要知道今天唯唯已经试过老总的厉害,下次跟你上床就可能会有比较。除非你打算以后也不再操你的女人,否则与其苦恼,倒不如想想怎样带给她同样的快乐。”
我自嘲道:
“你都说我鸡巴小,试问又怎胜得过黄总?”
妮妮教训说:
“鸡巴小一样可以令伴侣有快感啊!世界上比你鸡巴更小的大有人在,难道全部都不用结婚吗?”
说完又盯著我下体,掩嘴笑道:
“不过说实话,比你小的可能不是太多。”
到此时我已经可以说是走投无路,只有相信妮妮的话:
“那有什麼办法?”
妮妮望著门外,奸滑的说:
“世界上有什麼比就地取材更為划算?既然你知道唯唯被老总操得过癮,当然就应该学学老总是用什麼方法操你的女友。”
我明白女孩意思,狐疑问道:
“怎样学?他们已经做完了啊!”
妮妮满有经验的笑说:
“你以為麼?我跟了那老头子这麼久,十分知道他的脾性,老总最爱在洗澡时多来一炮。你刚才也看到他的鸡巴是半硬的吧?就是為了留些弹药,多操唯唯一次。”
我听后苦涩摇头:
“放过我,我没法再次面对那个光景。”
妮妮扶正我的肩膀说:
“很多事情你不去面对,它们仍是会发生的。就是你没看著,唯唯一样被操得很爽,那既然阻止不了,倒不如学会勇敢面对吧?”
我发觉这个女孩不应当小三,应该当说客,或是政治家。
我仍在犹豫,妮妮已经不理我的,自行从床边小架子拿起遥控器,把电视机打开。
“你干麼?”
我不明妮妮怎麼在这种时候看电视,却见萤幕上映照出来的是一间浴室。
“这……”
我奇怪非常。
妮妮笑说:
“老总这裡经常会招待一些官员干部来玩,那些高官啊,包养的情人很多都姿色不错,於是老总在浴室装置了监视器,偷窥她们洗澡时的样子,说吃不到,看光她们的身体也是好的。”
我没想到黄总这老色狼竟然会下流到这个地步,连偷窥也不放过。
可就在来不及多想的时候,萤幕映出了一对男女,理所当然是黄总和唯唯。
暴发户的家连浴室也份外豪华,浴室内有一个备有水流按摩的浴缸和一个用作冲刷身体的花洒。
两人来到花洒下,黄总急不及待地把女友身上的毛巾扒掉,使唯唯一丝不掛。
在这种情况下看到女友熟悉的身体,我感到说不出的难受,抢过遥控器把电源关掉,妮妮不满的嚷著说:
“干嘛啊?”
我摇著头,伤心说:
“我受不了,哪个男人会愿意看自已的女友偷人?”
妮妮大叫道:
“都说要好好学习,你还想要逃避到什麼时候?”
我坚持说:
“这不是逃避的问题,你不是我,不会明白我的心情!”
妮妮骂道:
“你心情关我屁事啊?人家要看精彩的!”
接著还恐吓道:
“是不是不给我看?信不信我现在就跑过去,说你已经知道一切,唯唯那麼纯情,说不定会羞愧自尽哩!”
“你!”
妮妮此话,也是我最担人的情况。
没奈何下只有把遥控器交回女孩手上,妮妮一脸得色,还拍拍床头:
“过来一起看吧,留好位置给你啊!”
我没有表情,从小妮子那轻鬆的表情,我感觉她是在享受偷窥的快感。
镜头再开,两人身上已经全是肥皂,妮妮笑道:
“他们在洗白白呢!”
我有一拳轰向这三八的脸,使其鼻血狂流的衝动。
看到同人共浴,最令我心酸的是唯唯和黄总是在互相替对方涂肥皂。
黄总那肥厚的手掌,正贪婪地抚遍女友的每一寸肌肤,摸她的奶,摸她的下体。
而唯唯平日用作握起我手的十指纤纤,也乖巧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
相比刚才的昏暗床戏,浴室内灯火通明,女友跟一个肥胖男人共浴的画面,显得更不协调。
没有人会相信一个二十出头、处於花样年华的美丽女孩,会愿意主动跟肚皮如猪的中年大叔洗身,而且更是个认识了才一天的大叔。
60吋的高清大电视很清晰,是清晰得有叫人想把萤幕打碎的衝动。
“美人儿,你的皮肤很嫩滑,像是布丁花的想叫人一口吃下去。”
电视传出男人猥琐的声音。
我惊叹居然还有收音,妮妮解释在这裡留宿的客人,很多跟黄总一样爱在浴室鸳鸯戏水时多来一炮,真人表情当然是有影有声才有意思,黄总这色狼果然是一丝不苟。
“唯唯,也替黄总洗洗鸡巴。”
满足了一轮手欲后,黄总贪得无厌地要求女友替他清洗阳具。
唯唯脸上一红,小手儿不情愿地伸到男人下体,颤抖地抓著半垂的肉棒。
唯唯一向是个害羞女孩,我俩虽然有肉体关系,可是说要一起洗澡,她总是不肯,说很难為情,她甚至不肯主动握起我的鸡巴,所以当妮妮说她伸手抓服务员的鸡巴时,我是不相信的。
但这刻我相信了,原来唯唯的确是个会抓著男人鸡巴的女生。
“呵呵,很爽啊!”
黄总满意地点头。
而唯唯则不作一声,垂下的头只一直默默望著鸡巴,彷彿在研究这个比其男友更大的器官,想到不久前这根巨大男根曾两度入侵自已的身体,脸上的红晕再次冒起。
唯唯的手柔柔地抹上肥皂,再慢慢地洗,以指心磨著有如鸡蛋大小的龟头,偶尔又从下捞起肉袋,细心搓揉,令人明白这是所谓的爱不择手。
刻前月色昏暗,加上精神恍惚,我没看清黄总的阳具,现在藉著浴室白灯,我才真正看到这条曾两度侵佔唯唯秘道的兄器。
黄总肚满肠飞,却没有一般胖子鸡巴陷在脂肪裡的问题,只见男人下体阴毛浓密,鸡巴又长又粗,茎上佈满紫筋,龟头好比鸡蛋般大,显得特别强壮。
以前曾听说“山东老乡鸡巴大,江苏女子屁股肥”,今天一见,果然不假。
“我没骗你,是很粗吧?”
妮妮在我耳边笑说。
我有想叫她收口的衝动,我也有眼睛,会知道这鸡巴实在是很惊人,不用你来提点我。
这就好像两个人一起去看电影,其中一个怕对方看不明白,老是喋喋不休地在其旁边解释剧情般令人烦厌。
基本上现在的我已经失掉灵魂,但还是有能力分辨一条鸡巴是否比自己所拥有的要大得多。
“呵呵,怎麼了?不捨得放开手的,很喜欢这条鸡巴吗?”
黄总无耻笑问。
唯唯立刻脸红的放开手,娇憨地别个头去:
“才没有!我怎会喜欢你的丑东西。你这个人总是骗我,说摸一下其实摸不停,说给人家看好玩的,原来是看你的丑东西。”
“很丑吗?那刚才是谁看到老子的鸡巴后,忍不住跟我进厕所操屄?我有多久没在厕板上按著个小姑娘的大腿插她屄,唯唯你可以说是极品了。”
黄总继续调戏,女友急著摇头说:
“人家哪裡忍不住了?是你骗我的,明明说亲肚脐,你却亲人家的……”
说到这裡唯唯不好意思讲下去。
黄总笑嘻嘻问:
“是哪裡啊?”
唯唯受不了男人的挑衅,脸红大叫:
“是小屄!人家那裡可是连男友也没亲过的,当然受不了,你就乘著我没气力反抗,把我拉进去……强姦!”
妮妮好奇望我,我耸耸肩,不关我事,我很想亲,是唯唯不给而已。
黄总认真道:
“小乖乖别乱说话,在这裡强姦可是要判死刑的,黄总那麼疼你,你也捨不得黄总给人拿去打靶吧?”
唯唯也知道有些话是不能胡乱说出口,低头都嚷说:
“那……那当你不是强姦……但人家也不是愿意的……是你引诱我,才一时胡涂……给你放了进来……明明说好是一下,你却干到射了也不放开我……还要那麼用力,弄哭了人家!”
说此话时唯唯脸带春潮,丑丑怩怩,似是回味多於责怪。
黄总嘻笑道:
“这是因為唯唯你的经验太少,屄太窄了,才会受不了黄总的大鸡巴,后来操顺了不就很舒服吗?”
两人的对话,使我在脑海裡重建出唯唯被黄总干上的架构。
女友如何在迷糊间被剥成光猪,如何在眾人面前被陌生男人以舌头翻开肉瓣,如何目睹不属於自已男友性器时的目瞪口呆,如何喘气吁吁的给拉进厕所,甚至在厕板上张开两条大腿,给黄总把鸡巴轰进小屄的画面,都彷彿如幕幕影画戏般活现眼前。
唯唯脸红得无从反驳,事实上从女友愿意跟黄总再来一炮,想必是如男人所说,在痛苦过后,唯唯就嚐到了美味甘甜,以至使其一再流连忘返。
看到女友不作一声,黄总一手缠著唯唯的细腰,嘻笑道:
“还不承认吗?如果不是给我操得舒服,会还嫌不够要跟我回家再操吗?”
唯唯的脸红得像个苹果:
“那……做一次是做了,两次也是做了,反正都已经……”
黄总更加放肆的淫笑说:
“是啊,反正一次是干了,两次也是干了,不如就多干三、四、五、六次啊!”
有人说,女人的贞操就如酒瓶,瓶口很小,很难打开,但只要突破了狭窄的瓶口,裡面就是另一个广阔的世界。
唯唯在意乱情迷间被插了一下,既然插了,也不差多插第二、第三下,终於变成了一次。
同样道理,反正被干了一次,於是以后的几次也就变得分别不大。
聊著的同时,黄总更伸手往唯唯的两腿间乱摸一通,把女友弄得喘气连连:
“你们这些男人说话要认帐啊,说几次就要几次……不要欺骗女生……”
黄总顺势把半挺的肉棒顶在唯唯股沟,女友感到巨物生机再现,脸上一阵窃喜,小手一翻,再次把鸡巴握在手裡前后套弄:
“又硬了……你这个大色狼……总是不放过人家……”
正如妮妮所说,黄总有比其年纪更强的实力,经过两次的交合,他仍能迅速地坚挺起来,随著女友的抚弄,鸡巴逐渐现出全貌,巨型龟头一点一点的向上升高,直至完全勃起,是一条粗壮好比婴儿手臂般的强大猛者。
这麼一条巨大的鸡巴,曾经插入唯唯的小屄?我只是远处看著,已经觉得胆战心惊。
无法想像如此巨物插入女友体内时的光景,更无法想像唯唯因此而為其著迷,愿意一次又一次地被其征服。
“天哪!真的很大……”
唯唯感叹於肉棒的粗大,彷彿浑身无力,双腿发软地依偎在黄总胸前。
男人面有得色,淫笑说:
“小淫娃,你真的很喜欢给黄总操呢!”
唯唯有气无力的嚷著:
“人家不是淫娃……这麼大的一根,谁都会想要……这种操进去会很舒服的……”
我呼了一口气,交往两年,这还是我头一遭听见唯唯说个“操”字。
黄。